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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当道(一受多攻+女王受,NP) 作者:生生死死
墨客所喜。
两人正行走间,却听南宫羽问道:“我怎麽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
只是那人气息极弱,只偶尔恍惚有这种感觉。
如果不是自己的幻想,那麽,这人的武功足可与北辰远拼了。
却听凌飞道:“是有人。从城里就直跟著我们了。”
虽然南宫羽这些年直努力习武,所以如果要谈真打实斗凌飞可能比不上南宫羽,因为他直没好好练习拳脚功夫,但毕竟直以来他都有修习内功(= =+),再加上他比南宫羽也要年长十年,所以内力还是要比南宫羽深厚点,对周围的动静也比南宫羽感应得稍强点。
“原来还真有这麽回事!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怎麽办?这荒郊野外的,这人功夫比你我二人都要强上许,便是轻功也要比我们强,如果是敌非友,我们可就要糟了。”
南宫羽微急。
他并不怕那人会对自己怎麽样,就是怕万出事了自己保护不了凌飞。
想到这儿,南宫羽就深恨自己学艺不精。当然,这跟南宫世家的武功并不是江湖上最厉害的也有些关系。虽然南宫世家的武功招式足可让自家子弟名列江湖绝顶高手,但往往不是武林第人。而能成为武林第人的,又往往是那些练冷僻功夫的人。
说起冷僻功夫,正统些的,为武林所承认的,比如少林的易筋经,但这玩意也不是任何人都能练成都能参透的;非正统的,武林不太接受的,比如跟凌飞手上那本《九章》差不的秘笈类邪门功夫,这玩意练倒是容易练,但又不是人人都能碰到,就算碰到了,因为它们是走阴邪路线的,个练不好就极容易走火入魔然後玩完。
其实般情况下,各家都是练各家的,反正自己家的也能在武林出人头地。再者,绝顶高手之间的差距其实是非常小的,平常基本看不出谁的武功高,除非是生死存亡的决斗才能分出胜负。再者,练了非本家的功夫在江湖上即使大有名气,也会落人话柄,比如如果他南宫羽练成了少林的易筋经,那麽可能会有嫉妒的人评论:他练的是别家功夫,跟南宫世家有什麽关系。虽然因为功夫的提高会让些趋势的人凑上门来,但也会让些清高的人嫉妒的人列为拒绝往来。
江湖人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潜规则,在很时候,势力并不完全以武功决定切,除非你想以武功征服别人,如果真是这样,又往往会被不服的人打入所谓的魔道,然後群起讨伐。
而南宫羽此时觉得自己学艺不精後,虽明白这个道理,但仍想著,嗯,哪天他得跟凌商量商量,他那个九章里,可有自己能练的功夫,他要弄来练练,以好地保护他。──其实也有私心,想著武功好了,以後可以方便跟北辰远公孙函等人交手,这些魔道出来的人物功夫都太好了,自己不跟著练些邪门功夫,只苦练南宫家的武功,再过许年也顶只能跟他们打个平手,这个速度可不行。
却说当下凌飞听了南宫羽的担忧,也有些怵。
他自己怎麽样无所谓,但南宫羽是南宫墨的爱子,如果出了什麽事,他可怎麽跟南宫墨交代!
两人般心思,都想著万情况不妙,自己定要拖住对手,让对方趁机离开,只是这样般心思,如果真正打起来那就糟了──都想让对方离开往往会变成没人愿意离开,到最後个也走不了。
两人正胡思乱想间,却听有微弱气息逼近,两人赶紧防备,转身看时,却见有异装中年男子,手持卷画像,正对著画像看凌飞,而後便听他向凌飞问道:“请问……阁下就是中原武林的盟主,凌飞麽?”
凌飞尚未回答,边的南宫羽已是插嘴:“不是。他不是。”
那男子皱眉,道:“我问的是这位兄台,小娃儿不要插嘴,插嘴也就罢了,还撒谎,是不是你们中原人都喜欢撒谎的?”
南宫羽此生最恨别人说他是“小娃儿”,当下便怒道:“没听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吗?我凭什麽在不认识你的时候,跟你说真话?”
那异装中年男子仔细想了想南宫羽的话,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些道理,那我为刚才的话道歉。我没有恶意的,只是想找中原的武林盟主比武。……”
凌飞听了他的话,口气差点没上来。
因为武林人都知道自己的功夫并不是最好的,所以这些年基本没什麽人找自己挑战,便有,他也会以自己功夫不行推掉,即使推不掉,认真打起来,也是私人性质的友谊比赛,输赢他都没放在心上,对方即使在江湖上说他赢了武林盟主,也没少人感兴趣,因为能赢他的人至少能排百个。
所以当下凌飞便道:“我确实是凌飞,不过您看来来自中原以外,不了解我们这儿的情况,中原武林的盟主,并不是以武功来定的,我的武功差得很,所以您找我比武即使赢了也不能证明您的武功就是天下第的。”
那男子点头道:“是的,我确实不是中原人,我来自关外,您的话我也相信,不过,我还是想跟您比试下,还请您能够同意。”
“我……”凌飞正要拒绝,却听那男子道:“请您给在下个机会。”
边的南宫羽越看这人越烦,本来他跟凌飞好好的游乐,就因这人的出现搅了,这时再看他没有礼貌地打断凌的话头,还如此强硬地要求不情愿的凌同意,知道这家夥并非敌人,於是便放心地对抗了起来。
“喂,你够了啊,凌说不愿意,你还逼他同意,你就是来自关外,也应该知道‘礼貌’两个字是怎麽写的吧?”
那男子看这个小鬼直在旁边打扰,也自烦他,便道:“我在跟‘凌兄’谈事情,某人再打扰,是不是应该知道‘礼貌’二字是怎麽写的呢?”
刻意强调的“凌兄”二字,让南宫羽怒上心头,便道:“跟武林盟主比武啊,好啊,等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虽自知不敌,但胜在先发制人,说著话的功夫,南宫羽已经发动了攻击。
南宫家的功夫向来讲究先发制人,此时南宫羽抢攻之下,那男子时倒还真处於下风,但电光火石之间交了五十招後,南宫羽便现不敌,而凌飞虽在打斗的圈外也渐感寒气逼人,却原来这男子练的掌法夹有阴寒之气,到八十招头上,那男子已将南宫羽掌拍飞。
凌飞本以为无碍,但看南宫羽落去的方向,不由大惊,整个人掠了过去。
却原来,那地方虽繁花似锦,事实上花的後面是悬崖,凌飞因为久居雾园,对这附近的山头很熟悉,知道这点,所以才在看之下大惊地掠过去准备将南宫羽捞住,只可惜凌飞虽靠近崖头,但掠过去之後仍慢了节拍,眼睁睁看著南宫羽掉了下去,凌飞当下不作二想也跟著跳了下去,意欲半途抓住南宫羽再抛上去,自己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只想著得保住南宫墨的爱子。
於是,那异装男子在懵了後这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奔到崖边,只觉寒气逼人,哪里还有两人身影?
“我的天,我的运气怎麽每次都这麽差?才见到武林盟主他就跳崖了!”男子挫败地捂脸喃喃。
妖精当道 外传男儿当如是 卷六.南宫羽2
章节字数:14921 新时间:070804 05:50
第七章
下降的速度实在太快,凌飞不得不全神贯注不时以脚尖在崖壁上轻点以稳住速度,他看见那南宫羽似乎已无恙,正在他前面不远处也以脚尖轻点崖壁努力稳住急坠的身形,这才稍松口气。
他们现在已经落入崖下极深了,依照目前情势只能选择降落崖底,无法用梯云纵折返崖顶。
“咦?”凌飞微微惊讶。
他们已经接近崖底了。
凌飞看到那是个山谷。
与自己昔年住的那种山谷性质差不,也是四面环山。
凌飞与南宫羽落地。
凌飞问那小鬼:“刚才那人拍了你掌,感觉如何?可有受伤?”
南宫羽看凌飞关心自己,不由高兴,道:“没事,来我卸掉了他部分掌力,二来……他好像也没对我下重手。”
凌飞点头,跟他所想的差不。那人虽然功夫高强,但没有恶意却是肯定的,所以与南宫羽交手时并未下杀招。
“如果你身体没问题,我们赶紧看看这儿可有路出去吧。”
哪怕是荆棘丛生的羊肠小道也好,否则的话,难道他们还要披荆斩棘自己开路不成?如果真那样,天知道得砍到什麽时候才能砍出去,况且他们也不知道路形,即使有心砍出条道来,也不知道方向对不对,别越砍越进深山老林那就糟了。
南宫羽看了看附近地形,皱眉道:“看来不是时半会能找到的,我倒觉得我们现在应找点吃的,有了力气再去找。”
“那你弄吃的,我来找路吧。尽量在天黑前出谷,否则你父亲他们会担心的。”
凌飞的话确实不错。
自己虽极想跟凌单独相处,但这种地方以及他们目前的情况确实不适合,还是出去了再好好“算计”凌,在这儿,就算他不考虑父亲担不担心的问题,凌也会考虑,这样的他,显然没心情陪自己。
不过这地方不错,若能找到路,以後等他跟凌在起了,定要到这地方游玩番。
瞧这奇花异草奇珍异果还真是不少。
“又甜又汁,真是美味啊!”南宫羽逮著个晶莹剔透、长得很顺眼的红果子猛吃,暗道他日定要再来此处,这儿实是天堂。
看到凌飞蹙著眉过了来,南宫羽便喊道:“是不是没找到出口?没找到不要紧,你先吃点野果充饥,我过会再去河里戳两条鱼过来。”
凌飞看他吃的有滋有味,拿起来正要吃,想想又放下了,道:“这种果子,又不认得,还是不要乱吃的好,万有毒那可糟了。我去逮鱼,咱们烤鱼吃。”
“你的血能解毒不是吗?所以怕什麽哦。”南宫羽又抛了粒果子进了嘴里。
嗯,美景,再加上他喜欢的“美人”都有,真好。
不由看向凌飞,只觉自己今日比昨日喜欢他了,不是他说谎,他真的觉得今天的凌飞真是漂亮,漂亮得……让他情动。
“做什麽?”
凌飞皱眉看向南宫羽突地抓住自己的手,问道。
“我陪你起去叉鱼。”
真想再亲近点凌,可是他肯定是不肯的,算了,就握握他的手也是好的了,如果得寸进尺的话,可能连手都不给他握了吧……
凌的手指真是修长又好看,特别是迎向太阳看时,有种半透明的感觉,诱惑得他想啃啃……
“干什麽?”
凌飞看那小鬼将自己的手举起来,然後往嘴边送,不由抽了回来。
南宫羽气馁,再次上前将他的手抓住了,道:“小气……”
觉得凌飞的掌心温热,有热力透过两人相交的五指传了过来。南宫羽只觉心跳得厉害,看向那凌飞,见他正专注於寻找河鱼,这种专注让他只觉得分外吸引人,那灵动的桃花眼、看到鱼时微挑高的唇角,都让南宫羽觉得口干舌燥,手也不自觉地在凌飞的掌心若有若无地滑来滑去。
凌飞开始没感觉,到後来,见南宫羽手指在他腕心上打转,渐渐向袖子里滑去,这才发觉了南宫羽的异常。
这小鬼分明是在挑逗自己!
正要训斥,却见南宫羽脸上带著不自然的潮红,不由微凛。
南宫羽这种样子分明跟吃了春药无异。
第八章
“你好像中毒了。”凌飞蹙眉。将手从南宫羽用力抓住的手里抽走。
“中毒?”南宫羽不太明白,只觉大脑有点不听使唤,总不让他思考,於是只能模模糊糊地道:“是不是先前那个关外人对我下了毒?”
“不是,我看是你吃那些果子吃的!我记得听人说过有种果子叫情果,颜色豔丽,不知道是不是你吃了这个。”如果真是,那可就麻烦了。
“吃了情果会怎样?”看著凌飞打量自己,南宫羽有些控制不住地心跳继续加速,心里生出了种种古怪的念头,让他在凌飞清亮的眼神下都觉得有罪恶感。
“听说情果是种催情药,如果你吃的是这种果子,就会产生跟春药差不的反应。”
“是……是吗?难怪……我有点难受……”南宫羽不知道自己在讲什麽,只下意识地跟凌飞有句没句。
边说的时候又边往凌飞身边靠了靠,灼热的目光扫过凌飞修长的四肢,精致美丽的锁骨,瘦削的腰身,微翘的臀部,南宫羽只觉嘴里又干了些。以前在有性冲动时,偶尔也会在记忆里搜索凌飞的样子而後做出些脸红心跳的事来,但远远没有今天渴求得这麽厉害。
再也控制不住,南宫羽不由伸开双臂抱住了凌飞,微微的不知名气息掠过他的鼻端,这是凌的体香吗?南宫羽不由微闭眼深吸了口气,掌下柔韧的身体在加强烈地呼唤著他沈睡的情动,不由微有些急切微有些粗暴地抚摸著凌飞的腰臀。
凌飞在他抱过来时就欲推开他,但南宫羽在情动之下,非轻轻推就能推动的,看南宫羽伸手解自己的衣服,凌飞无奈,只得微停挣扎,看南宫羽放松了戒备,这才突地出掌将小鬼拍到了边去。
凌飞看了看那山壁,蹙眉。
本来已经认命,知道时半会可能找不到出路,所以凌飞便对落到山下没大感觉了,反正这事急也没用,暗道这儿红花绿草,又有野果充饥,慢慢寻找出路便是。哪知道南宫羽会出事呢?彼时南宫羽身中情果之毒,如果他不赶紧找出口,显然南宫羽即使不会因气血肆虐以致七窍流血身亡,也会因真气的乱窜极可能废掉十几年的武功修为。
南宫羽不但是南宫家未来的希望,也是南宫墨最宠爱最得意的儿子,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看著他白白废了武功。所以当务之急,必须马上找到出口,然後将小鬼打包到青楼。
听南宫墨偶尔谈起,小鬼这麽年直勤於练功,会不会还是菜鸟啊,这要送到青楼,会不会被热情的青楼女子吓倒?凌飞这样想,旋即失笑,自己这都还没找到出口,瞎操那些心做什麽,等上去了再说吧。
却说南宫羽被陌生的汹涌情欲吓得颇为不知所措。
方面,这种事情对他而言毕竟是头次,所以确实有些慌乱。
另方面,看著自己喜欢的人近在咫尺,而现在又是在隐密的山谷,不会有外人来,想到这种自由的空间,本来就高涨的情欲便加奔腾了。
如果……如果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出去?
正在找出口的凌飞猛然间被只滚烫的手抓住了胳膊,热力直透层衣,却原来是刚才被他掌拍到边去的南宫羽又纠缠了过来。看著少年额上汗珠细密,凌飞不由微皱眉,看来这孩子越来越不能撑下去了,於是便看向南宫羽的双眼,果见南宫羽看向自己饱含欲望的模样甚刚才,便尽量安慰道:“羽儿不要担心,我们马上就能出去的。”
虽然还找不到出口,但暂时也只能这样安慰他了。
“凌……我想……我想……”
靠在凌飞的身上磨蹭著,南宫羽不敢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怕凌飞再次拍飞他,於是只得哀求地看向凌飞,企图实行哀兵政策。
凌飞知道他难过,便道:“觉得热的话,去河里凉快下,我到四周看看,好吧。”
看南宫羽动不动,根本没那个意思,凌飞只得亲自动手,将他提进了河里,看他眼光追随著自己想往上爬,凌飞舌绽春雷,喝道:“好好在水里打坐,我去去就来。”
南宫羽听到凌飞灌注了内力的怒喝,神智微有些清醒,再加上怕凌飞怪他唐突,所以便安分了下来,在水里调息。
凌飞此时也有些像无头苍蝇了,到处找了遍也没发现可以出去的地方,心底不免烦躁,身後却又传来南宫羽的气息,转身看时,果然那小鬼在水里没安分到半盏茶的工夫便上来了,又跑来磨蹭自己,人在烦躁的时候容易发火,凌飞当然也不例外,只见凌飞不问三七二十再次掌将南宫羽拍到了边去。
正待不理那小鬼自己清静清静,却听到小鬼传来痛苦的呻吟声,看时却是南宫羽嘴角溢出了血丝。
南宫羽是南宫墨的宝贝,他不能不管,当下只得停下来,将他扶了起来,道:“怎麽了?我刚才没用力打你啊。”
“不……不知道,我觉得胸口闷得厉害……吐点血要舒服些……”南宫羽靠进凌飞的怀里,脸颊摩挲著凌飞的胸膛,舒服地叹息了声。
真想能够和凌直直这样靠在起,可是自己似乎快要死了吧。
胸口这样闷,只怕是内息岔了。
凌飞听了他的话,给他把了把脉,脉像虽然尚未混乱,但却犹如熔浆在山口底下奔腾,似乎在找出口,如果不能将他奔腾的内息稳定下来,只怕下刻就是爆发吧,真气这样鼓涨,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凌飞叹息了声,垂下双眸,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道:“来吧,我帮你。”
第九章
手挑开少年的蓝衣,青涩的充满著情欲的身体便在眼前伸展开来。
少年眼里的热情让凌飞颇为不自在地转过了眼,脸上也不自觉地晕出了红来。
跟十二人都是老夫老妻了,说起来,还真是极少这麽不自在过了。
其实他可以让南宫羽自己做,但南宫羽此时在情欲混乱状态,根本没心思慢慢引导自己的情欲释放,所以凌飞这才提出帮他,免得少年出现危险。
却说当下凌飞慢慢调试了自己的心理状态,这才深吸了口气,手覆上少年的昂扬,看到少年身体因为他的抚摸而弹跳了下,便低声问:“你没做过吗?”
“没……没……”南宫羽喘息著,手抓紧了身下的草,随著凌飞动作的时轻时重,再也控制不住,伸手搂住了凌飞,身体在他身上难耐地摩擦著。
“南宫世家不像东方世家要求那麽严,你这麽大了,还没有侍姬吗?”
怕少年青涩无措,凌飞尽量说些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说没就没……”少年怒了,重重喘息著,继而因情欲染红的脸分明涌上了羞意,嗫嚅道:“就是偶尔想著你自己做过几次……”
凌飞不自在了,轻咳了声,再次转移话题道:“我记得你小时候性情开朗,怎麽现在变得阴沈了?你这样子,虽会让敌人害怕,但也会让自己人不敢接近的。”
“我要别人接近作什麽,只要你不怕就行了。”少年说这话时的口气有点负气,又有点任性,还有点撒娇的意味,接著便听少年问道:“是不是你也怕了我?”
凌飞悠悠叹道:“虽然说‘这世上没有我怕的人’这种话太自大了,不过不管怎麽样,你我还是不怕的。”
少年听他这样说,显是心情好了,便微使劲压倒了他,道:“好难受,这样不行,我想……”南宫羽舔了舔发干的唇,大著胆子,鼓足勇气道:“我想要你。”
这些年,他也偷偷摸摸去些不三不四的地方,弄了些诸如龙阳十八式的东西看,每每看时,总会春情勃发,现在真人就在面前,而他又是欲火焚身,所以,可以吗?可以吗?
“我这样帮你已经很不合适了,你不要再乱想,否则,我可是要丢下你找出口去。”
少年听了这话,明显是再清楚不过的拒绝,不由情绪激荡。
先前,因为他没有明问,凌飞也揣著明白装糊涂,所以他还能自欺欺人地认定自己可以争取,现下听凌飞这样说,自己明显点可能都没有。
本来情欲就让他理智残存不了,这下完全没有了。
当下便强压住凌飞,伸手扯他的衣带。
凌飞冷冷道:“你若不想跟我永不相见,就不要乱来。”
南宫羽本来急切的手稍顿了顿,正当凌飞以为他听话了时,南宫羽竟然咬牙又开始拉扯他的衣服。
看来南宫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
凌飞叹气,轻声道:“南宫羽,你觉得我是随便的人吗?”声音虽轻,南宫羽的动作却顿了下来,凌飞继续道:“今天我若和你乱搞,他日我也定会跟别人乱搞。羽儿,在你的眼里,我竟是个滥交的人麽?”南宫羽没再动,只是将头埋在凌飞裸露的胸膛上,那是刚才被他拉扯开的。
“再者,我既然同意跟你父亲还有其他人就这麽过下去,就得遵守诺言,他们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我若乱来了,他日有何颜面再在雾园呆下去?羽儿你觉得我是个毫无羞耻的人麽?”
身上的人仍是没动,只是肩头在压抑地抽动著,胸前传来湿意。
凌飞知道,南宫羽哭了。微望天皱眉,他这人心软,虽知道自己不能越雷池步,否则後面便是危险的深渊,但垂在身侧的两手仍想抱抱这少年,安慰安慰他不要伤心。但他知道他不能,除了握紧拳头,他什麽也不能做。当年两人亲吻,开始是为了吓唬小孩,後来是为了满足小孩的心愿让他死心。只是没想到少年并未死心,竟在若干年後对著年长他诸的自己,仍不放弃。这样的状况,让他哪里还敢有任何暧昧的表示?如果铸成大错,他纵粉身,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