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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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剑之锋(重生,强强) 作者:焦糖冬瓜

    迷离的目光逐渐对准了焦距。整个客厅凌乱无比,到处堆满了垃圾和酒瓶。

    “天啊,我记得有佣人每天都来帮你整理,虽然你付了工资给她,但也不能这样剥削人家的劳动力吧?”凯文本开玩笑地将酒瓶全部挪开,移出了比赛的空地。

    林逸飞放下背包,穿上自己的护具。

    “你不穿吗?”

    “我为什么要穿那种东西?”切尔西发出嗤笑声,“它只会使你的行动迟缓,封闭视野。小子,如果没有要别人剑都刺不中你的决心,就别拿起剑。”

    林逸飞蹙眉,握着佩剑行了个礼,尽管凯文对自己没有半点尊重,但是他仍然会尊重自己的对手,“那就试试看我是否真的不能刺中你。”

    “是吗?”切尔西的话音刚落,他的剑却在瞬间刺了过来。

    所有的神经顷刻间紧绷,心脏的跳动被定格,林逸飞在那零点零秒的缝隙里侧过了自己的身体。

    “不错——”切尔西笑了笑,声音里听不出是赞赏还是嘲弄,第二剑紧接着劈来。

    林逸飞勉强着躲开,但没想到对方个大跨步顺利击中了自己,踉跄了两步,他差点跌坐在地上。

    “小子。”切尔西扬了扬下巴,手指抚摸着剑刃,“热身结束了,你准备好送命了吗?”

    虽然切尔西与凯文平时待人接物的性格完全不同,但是当他们拿起剑来的时候,有种极其相似的气息——仿佛要将对手绝地斩杀。

    之后的几秒里,他的心脏几乎直被人死死捏着,呼吸压抑在胸腔内无法得到释放,就连四肢似乎被束缚着直到那剑劈在了肩膀上。

    “小子,还用继续吗?”切尔西打了个酒嗝。

    “当然。”林逸飞伸手拨弄了下自己手中的剑,摆出准备的姿态。

    就在凯文示意开始的瞬间,他蹬踏而出,交叉步换侧攻击每剑角度精巧紧接着弓步刺击却是个佯攻,被切尔西看穿似乎也在林逸飞预料之中,然后控剑绞剑抵开切尔西,劈在他的肩膀之上。

    这剑虽然没有切尔西的气势凌人,但是气呵成行云流水。

    “我已经得到分了。”林逸飞冷冷道。

    切尔西在那里,身体依然有些摇晃,目光却停留在林逸飞的脸上。

    “嘿,小孩,你叫什么名字。”

    “林逸飞。”

    切尔西回望向凯文,咧开嘴,“凯文,在至高点上是不是很寂寞?所以你这样不顾切地要培养对手?”

    那句话是用意大利语说的,林逸飞听不懂。

    “我只是被他在击剑时的身姿迷住了而已。”凯文也回敬以意大利语。

    “那么除了这个孩子击中我之外,还有什么能吸引我全心全意地教他?”切尔西耸起肩膀,靠坐回墙边,随手拿起瓶喝了半的红酒。

    凯文闭上眼睛,唇上的笑容如此完美。

    “你到达过的那个高度,很人都只能仰望。但是我知道你不会满足,你想要高远,如今你已经摔下来了。但是这个孩子会帮你去到你想去的地方。”凯文走到切尔西的面前,单膝跪下,目光直视入切尔西迷醉的双眼,“他会打败我,打败那些比你看的高远的后辈,你不想看见吗?”

    整个空间沉寂了下去,两秒之后切尔西慵懒地扬了扬手臂,“好吧,我教他。”

    之后半个月,是林逸飞与切尔西的磨合期。

    他们练习击剑的地方是凯文在俱乐部租用的私人击剑室。

    很快,林逸飞就明白切尔西说教自己,并不是什么天大的恩宠,相反的,是另场折磨的开始。

    “我没见过像你这样行动缓慢的家伙,你是巴西龟吗?巴西龟都比你动作快。”

    “谁教你这个时候定要用交叉步的。又是个被教条主义毁掉的孩子。”

    “哦,天啊,你在这个时候还想着要压剑还击,真不知道你是低估了我还是高估了你自己。”

    每次与切尔西的训练,是林逸飞最煎熬的时候。

    切尔西就像座难以被超越的山峰,面对着他,林逸飞有种被压垮的错觉。

    尽管精疲力竭,林逸飞在接受切尔西指导的时候,从来没有迟到或者露出疲惫的神色。

    直到周后的某天,凯文结束训练来击剑俱乐部看他们。

    “嘿,试试这小子到底有没有进步。”切尔西将剑向凯文。

    “好,我来试试。”凯文有条不紊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穿上护具。

    这并不是正规的比赛,凯文的角色倾向于陪练。

    当凯文的剑以压倒之势袭向他面罩的瞬间,林逸飞知道……那是作为个击剑运动员的锐利,与游戏不样的气势。

    “我和你说过少遍了!不要去想怎样防守怎样还击!那是你还没有面对对手时在脑海中设想的东西!搬到对决中根本用不上!等你想好怎样躲过凯文的剑然后再怎样刺中他的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场外的切尔西怒吼着,点没有击剑运动员的耐性。

    林逸飞呼出了口气,这和自己重生前的教练说的背道而驰,他们总是告诉他,要想好,要谨慎,在稳重求胜。

    “赛场就是战场,它不是教科书。”凯文关于这点他同意切尔西的意见,他扬了扬手中的剑意思是要林昭再来。

    比起那些技术动作,切尔西想要颠覆的是林逸飞握剑时的思路,他要他做回他自己,抛弃教条,和那些所谓什么时候该“转移还击”或者“返还击”完全不样。

    但就是这样的改变,林逸飞忽然觉得击剑变成了种恣意的,无比爽快的运动。

    当林逸飞剑挑开凯文的进攻顺势刺中了他的胸口,时间戛然而止。

    整个击剑室安静得只听得到两人厚重的呼吸声。

    忽然,响起了拍掌声。

    “小子……我该用什么来形容你的这剑?”切尔西笑着,眼角微微的褶皱有种深刻的魅力,“月球上的小步,人类的大步?”

    林逸飞长长地呼出了口气,他如果说凯文?菲尔是座山峰,那么自己总算攀上了第块岩石。

    “胜利对你很重要吗?让你直忍受着我的嘲讽?我听说中国人的自尊心都很强。”切尔西走过来,取过林逸飞手中的剑,轻轻触摸着剑尖。

    林逸飞没有回答他,只是面对面坐下,低下头来,“也许,我只是想要赢过某个人而已。”

    “那个人很厉害吗?”切尔西不以为意地问。

    “对,很厉害。”

    “比凯文这个家伙还要厉害吗?”切尔西指了指身后的凯文。

    “现在没有,但是以后定会比他厉害。”林逸飞抬头看向凯文,有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坚定。

    几分钟之后,林逸飞拎着剑起来,“我们继续吧!”

    “我不想。我累了。我要喝啤酒。”切尔西直接躺在了地上,闭上眼睛副困倦了的样子。

    “别闹了。”林逸飞有些好笑,再看向不远处的凯文,希望他说上两句话。

    但是凯文却摇了摇头,他很了解切尔西,知道这个家伙固执起来没有人能说动他。

    “我做了你快周的陪练,现在我只想喝几罐啤酒。”有人说过,切尔西自退役之后的生活就是泡在酒精里,而这样的生活整整有五年之久。即便这样在与林逸飞的对阵中仍旧拥有如此的魄力,那么他在肩膀没有受伤之前是何等能耐?

    “酗酒对你的身体不好。”凯文说。

    “年轻人,你说话的语气像我祖母。”

    “我还有周就要开始集训了,到时候会有队内排位赛,我不想浪费时间。”

    “有些是命中注定的,孩子。就像我的肩膀会受伤,就像你没有个好的教练但是却得到了凯文的青睐却只找到我这个酒鬼。有的时候我们奋力挣扎,并不能得到结果。”

    “我想要的不是结果,我只是想而已。”林昭看着对方,思考着怎样的挫折会让阿尔文?切尔西这样世界头号种子选手说出类似“命中注定”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要面试了……万次面试万次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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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现在想的就是啤酒。”

    林逸飞已经领教这个家伙的固执。细想之下,除了他教自己的这几天没见过他喝酒了。

    “你喝什么牌子的啤酒?”

    “公牛。”最便宜廉价的平民啤酒。

    “喝少?”

    “你和凯文能拿少?”切尔西的手指敲在地板上,像是某种鼓点,连时间也跳跃了起来。

    “喝死你。”林逸飞放下面罩和剑,走了出去。凯文好笑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们真的去到击剑馆外两个街区扛了两箱公牛回来,而凯文特地买了罐可乐。

    “你还没有成年不是?可乐是你的。”

    当他们回到击剑室的时候,切尔西依旧躺在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起来!你的啤酒来了,喝干它!”林逸飞没有好气地说。

    “为什么不是冰的?”切尔西懒洋洋翻身。

    “那你就自己去买。”

    “你对教练总是这么不尊重吗?”

    啤酒被打开的声音在这宁静的空间中格外响亮。

    “陪我喝点。就当是我教了你这么久的学费。”切尔西将自己喝了半罐的啤酒递了过去。

    林逸飞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推开,“不好意思,我还没到可以喝酒的年纪。”

    “不能喝酒的年纪?”切尔西发出声冷笑,挑起眉梢看了眼凯文,调笑道,“他的年纪连□都可以了,却不能喝酒?”

    “放过他吧。”凯文将可乐递给林逸飞,眼角眉梢都是宠溺的意味。

    林逸飞结果可乐,饮而尽。也许是刚才的练习令人疲惫,碳酸饮料实在令人爽快。

    三个人再没说过话,只看见啤酒罐堆积如山。

    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着。切尔西摇晃着了起来,“我要回去了,这里你们自己收拾……”

    “啊?不用我们送你吗?”林逸飞有些担心。

    “不用。”切尔西摆了摆手,“这点酒精还不足以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乱闯红灯或者被车子碾死。”

    这些天的相处,林逸飞当然知道自己如果执意要送他回去,他恐怕要发脾气,于是认命地和凯文起收拾着啤酒罐。

    侧过头来,林逸飞就能看见凯文俊美的容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啤酒的原因,他的面颊有了些红晕,呼吸的时候柔软而雅致的睫毛也跟着轻轻颤动。

    林逸飞别过脸去,自己这样直盯着同性看似乎并不好。

    但是凯文却轻笑了声,开口问:“怎么不继续看了?”

    林逸飞顿住了,大大咧咧地回答:“不好意思再继续看呗。”

    凯文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伸手扯过林逸飞的衣领。反应不及的林逸飞下子撞进了凯文的怀里。

    “我现在让你看着我,好好的看着我。”

    凯文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哄着孩子,又像是某种引诱。

    林逸飞的双手撑着地面,腰部被凯文抱着,□就在凯文的双腿间。被蛊惑般,林逸飞看着凯文的双眼,那双温柔的眉眼其实深不见底,拖拽着林逸飞的视线。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凯文已经侧过头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的舌尖舔舐着林逸飞的唇瓣,然后狠狠吮吸了起来。那是成年人的吻,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度,舔舐翻搅着。

    个侧身,林逸飞的后脑被托着压倒在地面上,凯文忘情地吻着他,没有任何粗鲁和强迫的意味,却轻易地掌控了林逸飞。

    “唔……唔……”

    用力推拒着,对方的力气加上体重让林逸飞快要喘不过气来。凯文的手掌伸进林逸飞的t恤里,抚摸着仿佛他已经期待触摸他的身体几个世纪之久。他离开了林逸飞的唇,带着种热切的渴望亲吻着他的下巴,他颈间的每寸肌肤。

    那种从容不迫的气质早已经远离,他的亲吻甚至是焦躁的。

    林逸飞终于缓过神来了。

    “凯文!凯文!放开我!你怎么了!”

    当凯文亲吻上林逸飞颈间的那个戒指,冰凉到刺痛,令他骤然惊醒过来,他松开了林逸飞,坐在旁喘着气。

    “对不起。”凯文有些狼狈地伸手按住自己的眼睛。

    林逸飞确实被吓到了,那个温文有礼的凯文刚才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喝的有些醉。”凯文摇晃着起身,去到洗手间里捧起水来浸湿自己的脸。

    林逸飞缓缓爬起来,整理着自己的思路。凯文?菲尔,这个天之骄子对他所有关照和温柔似乎在瞬间就都有了答案。

    克里斯曾经说过,凯文?菲尔喜欢自己,林逸飞把它当成了笑话。

    但现在呢?

    林逸飞步步走到洗手间,凯文的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仍有水流落下来。

    “为什么……刚才对我做那样的事情?”林逸飞问。虽然也许不问清楚答案会好,但是自欺欺人并不定会好受。

    “冲动。”凯文吸了口气,仍然没有抬起头来。他似乎费力地压抑着什么。

    “……什么冲动?”林逸飞咽下口水。

    “林逸飞,应该有很人会迷上你吧?我打赌并不是只有克里斯。”凯文转过身来,背靠着洗手台,唇上挂着自嘲的微笑。

    “为什么这样问?”

    “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就行了。”凯文忽然想起了什么,“啊,那个叫做雷克斯?格雷的红发男孩应该是喜欢你的。”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喜欢你,他看着你的眼神让我觉得很熟悉。”凯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至少我不是唯个被你迷住的人,足够用来自我安慰了。”

    林逸飞挪动不了脚步,只是在那里,他无法理解凯文?菲尔,但是他看见了凯文眼中的挣扎。

    凯文伸长了手,手指轻揉着林逸飞的下唇。

    “我第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被你击剑的样子吸引了。并不是因为你比同龄的孩子要出众,而是因为你每次劈砍每次刺击好像都正中我的目光。我像上了瘾样看着你的身影。”凯文缓缓放下手来,闭上了眼睛。

    “每次你都在成长,让我有了很期待。”

    “因为至高点太寂寞了。”林逸飞淡淡地说,这点,重生之前凯文就曾经对他说过。

    “如果只是向往对手的话,克里斯是个完美选择。”凯文伸手将自己的额发捋到脑后,“我甚至有种预感,某天和我起争夺那个位置的人会是他。但是你不样,林逸飞。你不只是个令人振奋的对手,你是那个刺开我心中所有平静的人。”

    “凯文……”林逸飞蹙起眉头。

    “不用急着拒绝我,也不用急着讨厌我。”凯文睁开眼睛,目光里的混沌散去,转而是片清明,“希望你能直面我。”

    林逸飞看着凯文,他恢复了以往的儒雅和风度翩翩。他是个理智的人,也许曾经因为冲动而摇摆,但骨子里却是和真正的绅士。

    “我不会逃避。”林逸飞字句地说。

    直面那些因为喜欢上自己而付出的人,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

    “是啊,能被凯文?菲尔倾心,也是你的荣幸。”凯文轻笑着开起玩笑。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忽然活跃了起来。

    很快,少年击剑队的集中训练即将开始。

    克里斯乘坐专车由纽约前往华盛顿。

    陪同他的除了乔治之外,还有伊丽莎白。她的目的很简单,她要亲眼确认克里斯确实与林逸飞没有交集才甘心。

    三个小时的车程里,克里斯直看着手中的金融报纸。偶尔他会接两个电话,都是和家族内的生意有关。他履行了与德尼罗的约定,开始涉足家族的生意。奥兹本家的投资相当广泛,从原油到房地产,从运输业到旅游业,而克里斯除了练剑,很时候都在看书,那些深奥的有关经营与金融的书籍,伊丽莎白毫无兴趣,她关心的只有到底他们的订婚仪式什么时候能够举行。

    再次回到奥兹本家,克里斯不发言拎着行李回了自己的房间,而伊丽莎白完全成为了空气般。

    “怎么了,在期待见到林吗?”伊丽莎白抱着胳膊。

    正准备打开房门的克里斯转过身来,双手倚靠在楼梯的围栏上,“你不知道吗?逸飞也入选了少年队?”

    伊丽莎白睁大了眼睛。

    “你是有预谋的!你就是想看见他对不对!”

    “德尼罗的电话号码你知道,想打就打。”克里斯嘲讽地看了她眼,走回了屋子里。

    伊丽莎白气愤的抓起客厅里的电话,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去和德尼罗告状,只会让德尼罗对自己加反感。况且德尼罗早就说过,如果林逸飞与克里斯的见面是因为击剑,他们之间没有余的交流,就不构成越界。

    “好啊,我就看你能不能忍住。”伊丽莎白冷哼了声。

    因为参加集训的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课业在身,所以集训的时间都订在周末的两天,而这两天展开的是全封闭式的集训。当林逸飞在签到处看见克里斯的时候,心脏猛地沉。他又长高了,脸上的表情冰冷而富有距离感,手指有力地握着笔签下名字,漠然离开。

    转身的那刻,他看见了林逸飞。目光没有余的停留,但那短暂的相触,林逸飞便止不住心脏狂跳。

    没有人知道,克里斯转身的时候握紧的拳头在颤抖,他千方百计就是想名正言顺地看林逸飞眼,可是当他看了那眼之后才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满足的。

    有少个晚上,他幻想着亲吻他的嘴唇,回忆中搜寻着他在浴室水流下背对着自己的身姿。他的目光寸寸描摹着他的身体,灼烧着他的。以前哪怕死死压着林逸飞看着他红透的脸庞忘情地亲吻,脑海中的幻想都无法停止,不用说两人分开以后,他的世界只剩下没有温度的空气。

    “怎么不去签名?”林逸飞身后响起切尔西的声音。

    他仍旧有些邋遢,嘴上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皱巴巴的西装,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模样。

    “我正要去。”

    十分钟以后,击剑馆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少年。

    李普曼撑着腰在击剑馆的中央,目光审视着这里所有的孩子,或者说当他们拿起剑的时候就不应该再被称作孩子了。

    “入选美国少年击剑队并不意味着你们就有资格参加比赛。你们应该知道,每项击剑比赛单人赛的名额只有两个,这意味着你们之中的竞争依然激烈。你们在这里接受集训,三个月之后,你们就要开始排位赛。我是主教练李普曼,以上完毕。你们可以开始训练了。”

    所谓的练习就是分组训练,在切磋的过程中教练将会给与指导。

    李普曼的目光停留在场边慵懒的切尔西身上。

    “阿尔文?切尔西,你跟我来下。”

    “啊,李普曼教练,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两个人来到击剑室外的走廊里,李普曼的表情相当严肃,与切尔西的玩世不恭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会答应做林的教练让我很惊讶。但事实上是我很看好那个男孩,我知道这次的佩剑队入选名额里定会有他的名字,所以还没有进行排位赛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考虑给那个孩子安排专门的教练了。”

    “你怕我会毁掉他?”切尔西呵呵笑了起来,将烟蒂扔进旁的垃圾桶里,“凯文?菲尔亲自来请我做他的教练,如果你有意见的话,我可以马上退出。”

    “凯文?”李普曼露出惊讶的表情,“如果是他的话,我姑且相信你回。但是切尔西,我不会容忍任何林成为第二个你。”

    “放心。我也不会容忍他成为第二个我,阿尔文?切尔西是独无二的,不需要任何复制品。”

    此时,林逸飞正和对手切磋着,很明显他的水平高出其他人节。这段时间他的进步很快,来集训之前雷克斯已经不足以做他的对手了。能够经受住瑞德还有米歇尔的轮番轰炸,加上凯文这个陪练,林逸飞想不突飞猛进都难。

    克里斯就在与他相邻的场地,他的对手是乏味的,应对的游刃有余还能时不时关注到旁的比赛。

    这几个月,林逸飞愈加高挑,趋于成年的身体每次刺击所拉扯出的线条是那样让人神经轻颤。他的击剑有些不样了,脱离了框架,飞驰了起来。这让克里斯不可自已地期待,如果是自己在他的对面该有么好。

    练习结束之后,林逸飞去到了洗手间,捧起凉水湿润了自己的脸庞。而克里斯缓缓来到了他身边的洗手台。

    时之间整个身体都僵在了那里。

    林逸飞很想跟他开口说话,但是却不知说什么。因为克里斯由始至终都很冷淡,仿佛林逸飞也被隔离在了他的世界之外。

    林逸飞垂□来的时候,正好那枚戒指落了出来,与水龙头撞击发出声脆响,林逸飞把握住了摇晃的戒指,他不敢侧头,不知道如何去看克里斯的表情。

    此时,克里斯的手指在洗手台上敲了敲,状似无意,却让林逸飞的心脏整个收紧。

    那个节奏……

    林逸飞想起他们起躺在床上看过的部瑞典电影《生人勿近》,故事的结局是男孩将女孩藏在行李箱里上了火车,女孩在行李箱里用摩斯代码敲出“我爱你”。

    尽管这部电影带着诡异的浪漫色彩,到最后都无法判断那男孩和女孩的结局会怎样,但是那个晚上克里斯却在床头遍遍敲打着“我爱你”。

    就像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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