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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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兽系列 作者:白日梦0号

    恰王半仙亦至,见童不死,又媚至此,初惊,继而神摇,观昀、童形迹,察其私,复妒,思当日出童事,悔顿生。思再三,语昀曰:“今童年长,其精恐不可用,吾愿出二小儿赎之。”

    昀察其意,不悦,鄙之。童亦不悦,怒曰:“为求己命,以仆命换之,今见仆美,又生悔意,思淫邪,吾未尝见德鄙至此者。昔师徒之谊,今可终矣。”语毕,携昀遁去。

    王大惭,不复入山,后狐友来访,语童事,知其食不老丹,共昀得道矣。

    —完—

    人蛛情 by 白日梦

    江南雨,入了黄梅雨季,这雨水便停不下来,如今已是连下了几天,到得这日晚上才稍住几分,层层云隙间露出半个月亮来。

    名夫缓缓敲着梆子,自村中蜿蜒穿行的泥泞小路上踯躅行过。乡下人家睡得早,还不到三天,整座村落已寻不到点灯火,只坐落在村子尽北头的间院落里透出微微点烛光。

    梅雨天气闷得很,家家敞了窗子才能入睡,独独这间屋子关得严实,掩门闭窗,只窗棂上几丝缝隙才透得线微风。那风吹进屋里,掠过桌上烛火,火苗跳了几跳,又恢复如常,映出室诡异。

    只见靠窗张围子床上卧着两人,两具身子赤条条裸着绞缠在起,正行那云雨之事,烛光照出底下那人清俊面容,赫然便是村中的私塾先生傅云生,平日里清淡的眉眼染上层水汽,眼看便要落下泪来。

    "放开......"

    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云生扭动身子,却脱不出上面那人掌控,倒愈激起那人情欲,惹得后庭处含着的物事越发粗了几分。

    "嘘,别动,仔细拱得我再来次,你身子弱,偏又禁不得,过后又要喊疼。"

    妩媚妖娆的面容合该是生在女子身上,却偏偏配了个男身,这时露出抹媚笑,说不出的惑人,炙热的唇舌合着满是情欲的低语,落在云生颈子上。

    双手被缚在床头已近个时辰,非丝非线的条细绳捆得结实,怎也拉扯不断,让云生动弹不得,最难受却还不在此处,玉茎根部亦是这样绳子勒住,两颗囊袋涨得饱满,竖得笔直的柱身早已疼得难耐。

    云生闭了眼,心下狠,后庭死死咬住进出的器物,个紧缩,热流喷涌而出,悉数进了身子深处,妩媚男子发出长长叹,倒在云生身上。

    "你这后庭功夫越发地精熟了。"

    男子边笑,边解了云生束缚,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绳索便失了影踪,云生只觉下身松,便即泄了出来。

    眼见这泄后云生便如脱了力般萎顿不堪,男子不由得十分心疼,举手挥,不知自何处变出块锦帕,拭了云生股间片淋漓滑腻,搂着躺下,抓过床被子盖好。

    "这么些日子,除了后庭功夫,其他倒没些儿长进,怎的还是到床上便张牙舞爪,好似我要你命来,若非缚了你手,险些便要抓破我脸。"

    男子嘴里嗔怪,手上却也不闲,轻轻握了云生手腕按揉,待那上面红痕消退,方才吁出口气,又伸进被子里去抚云生下体。

    "朱天纲,我并不曾得罪于你,何以三番五次折辱于我?"

    云生打开被子里那手,张了眼厉声质问,只眼圈通红,嗓音暗哑中带了哽咽,不见凌厉,倒显出楚楚之姿来,看得人心头荡。

    "说了少次,唤我天纲便是。"朱天纲撇了嘴笑,"你实不曾得罪我,却逃不过招惹二字,若非你请我入室,邀我上榻,又岂得这段姻缘。"

    云生愣,瞬即红晕满面,不知是气是羞。

    "你那日明明是个女子。"

    "左右是云雨之事,便是男子又有何妨。"

    被这诡辩气得身子发抖,云生忍不住怒声低喝,"我本要娶你为妻来......"

    余下的话却说不下去,忆起当日情形,时悔恨得无以复加。

    年夜那日他自朋友家饮宴归来,见得道旁妙龄女子哀泣,时已三,女子身边并无家人相陪,不由奇怪,上前问得几句,那女子自道姓朱,只因投亲未果失了去路,哭求云生收留宿,云生素来心软,如何见得女子涕泣,便领了家去,让出卧室来,自去厨房打个地铺。岂料女子拉住他手,道愿做个夫妻,依云生过活。云生父母早逝,无人张罗娶妻之事,又兼家贫,不够置备聘礼,便耽搁下来,至今二十有三仍未婚娶,乍然见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愿嫁为妻室,如何不喜,当即应承下来。那女子见他应了,便即解衣坐进他怀中,云生何曾经得这样阵仗,立时心头热,拥了上榻,待衣衫尽褪,要行那周公之礼,却惊见女子胸前两团酥肉全无踪影,手摸着的牝户里竟长出个杵样的巨物来,唬得云生愣,再定眼瞧,怀里哪有什么美娇娘,只个男子涎着脸笑,将他反转压在身下,云生这才知晓遇了妖怪,又惊又惧,糊里糊涂间让人污了身子去。翌日醒,只见满床狼藉,身子痛楚不堪,那妖孽却不知去向,只得自认倒霉,隐忍不提。却不料那妖怪隔了七八日又来,强拉了他欢好,云生只得名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反抗不得,有心寻人捉妖,却未曾打听得何方有得道之士,待要呼村人帮忙,又恐被人知晓原委坏了自家名声,故此直隐忍,只盼这妖孽自行离去,岂知这姓朱的妖怪沾了他身子便不肯放,初时尚七八日来次,渐渐变成三五日,如今竟是日日晚间前来共眠,天曦始去,折腾得云生苦不堪言。

    "娶妻有什么好,"朱天纲揽了他腰摩挲,笑:"不过是个人给你洗衣煮饭,明儿个我寻个丫头服侍你,不是样。"

    "洗衣煮饭尚是小事,我何曾为此烦恼,承继血脉才是正事,必要娶妻方可做得,"云生忽地心中动,放软声音劝道:"我看你品貌不俗,便没有美貌的女妖倾心于你?何苦同我这俗人纠缠,不若寻个女妖匹配,也好诞育子嗣,才是正理。"

    朱天纲听了哂然笑,"我那同族的雌妖各个彪悍,必要交媾后吃了雄的方才生育,我可不愿为此失了性命。"说罢又咬了云生耳垂嘬弄,道:"我已修得长生,又不必养儿防老,哪个还要娶妻,便只想日日同你这般厮守才好。待我过几日去寻得南海仙草与你服食,同我般长寿,方才称我心愿。"

    云生只叫苦不迭,转头不去理他,暗中记下那番话,思忖诸般对策。

    雨季眼看过去,放出晴来,那朱天纲不知为了何事,已半月不曾来找,云生觑机往杭州走遭,自道观中求了几道降妖灵符,又同个游方的老道说了半日,心下已知这朱天纲是何妖怪,这日点了火把,往村外密林深处寻来。

    那林子甚是繁茂,遮天蔽日,晴日下尚见几分阴森,村人等闲不往这里来,云生不管不顾,只往深处钻,走了几有个时辰,见着个蛛网,停下步来。

    只见这蛛网织得甚大,几有三丈长阔,上头粘了些苍蝇蚊虫,黑压压片,细看那蛛丝,亮晶晶光滑滑,可不便是夜夜缚住云生手脚那般模样。

    云生定定神,掏出灵符粘在网子中央,拿火把点了,眼看得火起,那网子化作股青烟,尽数烧了去。

    待烟尘飘上半空,云生将袖子抖抖,正欲将满袖朱砂洒在四周,只听得半空中声厉喝,"何以这般狠毒要我性命。"

    眼前倏地现出人,却不是朱天纲又是哪个。

    朱天纲方自南海归来,怀中揣着仙草,本是满心欢喜要捧给云生,不料见着这样幕,那蛛网是护他元身所在,被焚尚在其次,若是四围再撒上朱砂,可不要将他魂魄永固在此不得超生,时又惊又怒,脸上变了颜色,待要喝骂,却见云生惨白着脸,眼中又是害怕又是委屈的神气,咬着嘴唇不言声,只直勾勾瞪过来,心头立时软,缓了口气道:"都说日夫妻百日恩,你我又何止百日,我自问待你心意,竟不知你这样恨我,欲致我死地。"

    云生咬牙道:"什么夫妻之情,分明是你逼迫于我,我实是不堪其辱,方有此举。"

    朱天纲冷笑,"我逼迫于你?这是哪里话来。第次分明是你自解衣衫与我相交,何来逼迫?便是后来,我亦不曾强行辱你,哪次不是哄得你先泄了才行那云雨之事,做到最后,含着我不放的又是哪个,分明是尽享鱼水极乐,怎的说是辱你,便是有些许绑手缚脚,那也是闺房之趣,如何便说不堪。"

    "你我皆是男身,行那夫妇事,有干天道伦常,你要我学那女子承欢,我怎能不辱,又岂能不恨你入骨。"

    "便是强你,也只干犯淫罪,律不致死,何以取我性命?"

    云生闻言怔住,愣愣思量半晌,闭目长叹。他熟读律法,自知奸淫之罪法不当死,此举确有过处,他是仁人君子,本做不来这等狠心肠的事,时心便软了,那满袖的朱砂便撒不出去。

    "罢,罢,我不取你性命,你也莫要再来缠我,我便是拼着死,也不愿再行那等淫事。"

    云生说罢,掉头便走,留下朱天纲木然呆立,心下片冰凉。

    自那之后,朱天纲倒真不曾再行找来,云生放下心,每日里教书外便闭门苦读,过得半载去应了省试,竟中个举子回来,众乡亲都来恭贺。没过几日,户部发下公文,补了他去陕西固县作明府,时欢喜异常,卖了房子换成马匹银两,辞了乡亲,路往北行去。

    北方之地比不得江南富庶,百姓有穷困,有那被逼作了盗贼的,路上颇不太平,云生小心赶路,月余才行到河北境内。这日见日头将落,急急寻间客栈投宿,用毕晚饭草草睡下,到得半夜,朦胧间听见门响,惊而起,只见明晃晃把尖刀自门缝伸进来,正捅那门闩。

    云生心下大惊,知是进了黑店,惶急间便要高声呼救,刚张开嘴巴,不成想半空中伸出只手来,把捂住,将他压在床上。

    "莫惊,是我。"来人附耳低语,声音竟是云生极相熟的,"你赶路恁的不小心,住进这黑店里,若非我赶来相救,岂不是要被人剁成肉馅做进包子里去。"

    说罢,搂了云生滚进床下。

    两人才藏妥当,便听门闩哐当声掉了下来,人闯将进来,接下去便是记闷响,想是刀子劈在棉被上。

    "屋里没人,点子逃了,快骑马去追,莫要让那书生报了官府。"

    看清床上没人,贼人当即大叫,听声音,竟是白日里那掌柜。

    待脚步远去,朱天纲将云生拉出来,启了窗子往下跳,这二楼颇有些高,云生吓得发抖,让朱天纲抱住道:"闭眼。"

    云生依言而行,让人打横抱起,只觉身子轻,飘飘然似行在云里,不知过久才被放下来,张眼看,竟是立在片荒地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所在。

    "这里距客栈将近十里,想那些贼人时找不到,待天亮了,我陪你上官道去。"朱天纲边道,边解了身上外袍铺到地上,拉云生坐下。

    云生惊慌半日,这时心神稍定,皱眉道:"马匹行囊还在客栈。"

    朱天纲瞥他眼,笑,"你莫不是还想去取?"

    云生愣,急忙摇头,"这倒不是,只是没了马,明日如何赶路?便连换洗衣服也不曾带出件。"

    说完,伸手入怀,摸到贴身藏着的赴任公文,这才暗道声侥幸。

    朱天纲轻道,"既如此,我路送你过去便是,马匹衣服,我自有办法。"见云生只着件中衣,忙变出件外袍与他披上。

    "你......"云生垂了头,支吾半晌问:"你怎的在此?"

    只见朱天纲苦笑,"自那日别后,我日夜思念,只想再见你面,又恐你不悦,便化成个小蛛结网在你家梁上,只暗中看着你,待你卖屋赴任,路尾随至此。今夜里见那掌柜同店小二商议害你,这才现身相救。"说到这里,不由恨恨,"我那蛛网被烧,法力大伤,如若不然,必结果了这几人性命。"

    云生听他这样说,心生愧疚,发儿地低头不语。

    "我知你不愿见我,可这路上极不太平,我实不放心,且让我送你到县衙,便即离去,绝不扰你,可好?"

    朱天纲言语间情真意切,云生纵有旧恨,也让这话冲得淡了,默默点头,并肩坐了,只待天亮。

    过了立冬,这天便掉起雪粒子来,云生自大堂断完案子回来,头扎进书房,双手放在炭炉上取暖,抱怨道:"这天气说变就变,眨眼功夫下起雪来。"

    "北方寒冷,原比不得江南温暖,叫你带手炉上堂去,偏不听,仔细冻出病来。"朱天纲拟好上报的文书,笑着端杯热茶过来给他捂手,触到云生双手冰凉,皱眉道:"这天气越发冷了。"

    云生接了茶,听他这样说,怔得怔,低了头去看茶叶沉浮,好会儿,低低道:"北地寒苦,你若是不惯,不如回去......"

    还未说完,已见朱天纲沉下脸来,"云生这是赶我走吗?"

    "不......不是,"云生吓跳,慌忙摆手,"我岂是这个意思。"说完又低下头,半晌方道:"我在这儿没个亲人,有你陪伴,自然是好的,只是这里不比南方,我弃了乡土是为做官,你又是何必,陪我吃这等苦。"

    朱天纲知他并无驱赶之意,脸色已缓了几分,待得听完,牵动心中念,抓了云生只手,想说些什么,又突觉无话可说,立在当地,作声不得。

    当日,他路护送云生来此,到得县衙后本欲离去,却终是耐不住满腹相思,死皮赖脸住了下来,云生承他份救命之恩,自也不好赶人,由得他住着,只不许近身,朱天纲唯恐云生厌恶,再不敢动手动脚,每日里帮着拟拟公文,陪着说话,偶有狎昵之举,却也不涉淫邪,这半年住下来,情谊倒比在江南故居时还好上几分,竟似存了个知己的意思在里头。他本已不指望再得云生青眼,这时见云生竟有不舍之意,不由得将那心底处藏着的念想又带出几分来。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不言不动,云生只觉颗心跳得厉害,面上发烧,有心抽回手来,又恐伤了眼前这人,心中百味陈杂,自己也不知是个什么心思,时竟痴了。

    "老爷,吃饭了。"

    外头仆役叫声惊醒二人,云生唬了跳,收回手起身,也不敢看朱天纲面色,只道:"该吃饭了。"转身便走,出门前顿得顿,又道:"你肯留下,我自是求之不得的,只是眼见得天越来越冷,你那屋子又偏阴,需得加个炭盆才好。"

    朱天纲再想不出云生竟说出这番话来,欢喜得颗心几要跳出腔子,笑道:"我不惧寒冻,这样便好,加什么炭盆,倒让你出份炭钱。"

    云生听了这话失笑,"我堂堂知县,买不起这几斤碳吗?"

    "罢,罢,你那份俸禄尚不够你周济百姓,哪来这份闲钱。"

    这话倒是实情,固县素来穷困,颇贫民,云生见不得百姓受苦,每每将薪俸拿去施舍,余钱尚要过活,平日里买斤肉还要掂量掂量,这冬炭火也要不少银钱,怎不让人思量。

    朱天纲笑道:"不若我同你合住屋,点盆炭火便够,岂不是好。"不待云生拒却,拉了他手出门,"走,吃饭去。"

    至晚,朱天纲果然卷了铺盖到云生屋里睡下,两人挤在床,确比独寝暖和不少。

    两人已近年不曾亲热,朱天纲眼见得心爱之人在侧,却不敢乱动,规规矩矩躺着同云生说话,听云生说起百姓难处,感喟连连,忍不住便笑,"我第眼见你便觉你心肠甚好,果然不曾看错。"见云生不解,免不了娓娓道来。

    "三年前,我在村边树丛里织网捕虫,你两个学生经过,时顽皮,要拿棍子捅坏蛛网,你在旁喝止,只道蜘蛛有益于人,轻易伤害不得,赶了他们去,我便觉你心善。那日你穿件青布袍子,俊雅得很。"

    云生听了不由恼怒,"都道人善被人欺,想是你见我心善,便来辱我。"

    "岂敢岂敢,"朱天纲慌得没做手脚处,急急解释,"那日之后不久,我出来游玩,见你夜半归家,时兴起,变作个女子哄你,本是玩笑场,不料见你褪了衣衫,身子竟那般好看,忍不住便要了去,事后也知不该,却再管不住自己,这才三番五次寻上门来,实是情不自禁,绝非有意折辱于你。"

    云生听了这话不言语,背转身去。朱天纲便似被人打了巴掌,忍着心下酸痛,强笑道:"大错已铸,我也不求你能恕我,但愿别赶我出去,让我同你这般说话便好,这样日子过得日是日,日后你成了亲,自有人陪着,我便天涯海角去,再不来烦你。"

    良久,才听云生回道,"哪个要娶妻。"

    朱天纲猛地听见这么句,不由愣。

    "我薪俸微薄,哪里有钱聘娶,便有好人家女子不贪图钱财,又怎忍心让人家陪我这穷官过日子。"

    好半晌,朱天纲才悟过来,阵狂喜,拉住云生胳膊将他反转身来。

    "既如此,我便生世陪着你。"

    见了朱天纲那喜不自胜的形容,云生又是好笑又是感动,眼里便带了笑意,让朱天纲瞅见,立时又生出别样心思,涎着脸贴上来,道:"妻可不娶,这房事却戒不得,不然岂不成了和尚,既无女子,不若我来同你作耍。"

    云生面上倏地阵青阵红,恨恨道:"便是厌这等事,手脚被你缚住,好生疼痛。"

    朱天纲忙哄他,"不是怕你挣动吗,若得你心甘情愿,又怎用费那功夫。"

    云生犹不松口,好会儿讷讷道:"手脚便也罢了,做什么捆我下面,难受得很......"

    他副又羞又臊样子,朱天纲哪里还忍得住,身子发儿的贴上来,搂在处,手也伸进里衣去,寻着云生玉茎把弄。

    "你身子弱,便是怕你泄得早了,尝不得极乐之趣,才行此法,你既不喜,不绑也就是了,改明儿个熬些固元培精的药与你吃,也是样。"

    说完七手八脚去解云生衣裳。

    云生也是久旷的,如何禁得他这般揉搓,身子软成摊泥般,朱天纲压在上面,但觉下面这人身酥骨软,说不尽的妙处,自家也同雪狮子向火般,恨不得化在云生身上才是。

    宿玩耍,翌日里云生醒转,见窗纸发亮,已是睡过头,那炭盆也熄了,屋里不见些暖和,又缩回被子里去,依着朱天纲,但觉他身子火热,比个暖炉还强,暗道:"早知如此,连这盆炭火也可省了。"不由笑出声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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