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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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件!结案报告 作者:功夫包子

    ,我还有事儿。”

    直接赶人了。

    肚子话来不及说,付志被辛健识趣的拉出了办公室。

    老处长的风格就是要你做就得做,不做也得做,没的商量。

    路被扯到了辛健的办公室,付志眉头就没松开过:“到底为什么直不给你配书记员?”

    就算是初级的,好歹也该给配个,现在所有事都抓他出公差这到底算什么啊?

    他每次看见王姐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进门直接坐在沙发上,辛健头都没抬,视线还盯着手上的卷宗:“除了你,谁都看不顺眼。”说的理所当然。

    付志因为这句话怔了下,然后沉默的跟着坐在沙发上,表情有点无奈。

    明知道这种话说出来其实没什么含意,但还是忍不住心里被扯下。

    他不愿意跟辛健搭档办案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其实想躲开……

    奈何,天不遂人愿。

    第 2 章

    案子的嫌疑人叫赵孙,这名字总让人觉得少了个字,付志后来看口供的时候,几次想叫赵钱孙。

    侦查单位是分区刑侦队的,离院里不近,辛健打了通电话让预审处的两个警察过来趟,挂了电话突然想到了庄伟和钱真两个人。

    “不知道回来了没有。”下放应该也是阶段性的,不会太久。

    付志还在看口供:“我问了下,大概还得等两个月。”

    “你问了下?问谁?”

    “庄伟。”

    他长途跋涉去找人的时候就留了电话,后来在医院里还接了好几通慰问。

    不得不说那俩人的心态真是不错,遇到这种事情竟然还有心情为了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掐的你死我活的,闹腾起来倒是挺热闹。

    “我很久没见过这么有活力的警察了。”

    总觉得现实的压力太容易磨灭人心里的那点火苗,往往都是还没开始燎原就被桶水浇熄了。

    辛健被他老气横秋的语气搞的笑了笑:“你这语气有点象处长了。”

    “本来就比你大。”横了辛健眼,付志端出了点前辈的架子。

    “哦?”

    辛健扬了扬眉,放下手上的卷宗,走过去两只手撑在沙发上,视线从上到下的扫了个遍,然后带了点揶揄的开口:“你说自己什么地方大?”

    男人最听不得比大小,无关到底是什么。

    付志脸色有点僵,他本能的想往后缩,奈何后面是沙发。

    这种气氛实在不该出现在办公室,尤其是不该出现在两个男人身上。

    想开口说点什么但是实在找不到词,辛健的表情很恶劣,打量的视线直有意无意的扫过让人不太舒服的位置,付志觉得自己有股想踹人的冲动。

    然后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门很应景的被推开了。

    外面了两个警察。

    个岁数大年,中年人脸的沧桑,另外个看就是新人,还有点愣头青的样子,看见付志跟辛健现在的姿势顿时目瞪口呆的傻在门口。

    辛健很自若的起来走回办公桌旁边:“吴警官是吧?”

    他问的是年老的那个。

    付志表情很难看的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翻出笔录,声不吭。

    办公室的微妙气场越来越怪,两个警察彼此对视了眼才有点尴尬的走进来,坐在辛健对面,年长点的警察点点头:“我是吴刚,他是孟军。”

    孟军这个名字让付志抬头又看了眼。

    他就是嫌疑人赵孙声称对自己刑讯逼供的警察。

    看起来倒是真的很年轻,眼底有点倔强不爽的神色,明显还不是能够自如控制自己情绪的年龄。

    辛健扫了眼卷宗:“赵孙这个案子转交给我了,所以有些事情想跟你们求证下。”

    他也没客套,直入主题了。

    吴刚点点头,之前辛健其实在电话里说过他大概了,他把帽子放在桌子上:“有什么要问的,你尽管问吧。”

    他说话带了点外地的口音,但是语气还算平和,孟军在旁边皱了下眉,想开口但是最后忍住了。付志留意了下他的手里攥着张纸,捏的很紧,用力过猛以至于纸已经有点扭曲了。

    “你们逮捕赵孙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当时接警说xx路发生了抢劫,我跟小孟就起出警了,到了现场被害人已经死了,被捅了好几刀,有目击者说嫌疑人穿了件红色的上衣,下半身是黑色的运动裤,戴着个帽子,抢完人就开着被害人的车往北边跑了,我让小孟通知了总部,汇报了当时的情况,要求进行围捕,就在四个出口处都设置了路障,后来在临近北桥的地方把人给抓住了,当时他身上穿的衣服跟目击者描述的模样,抓捕的过程中也没反抗。”

    这些其实侦查报告里都有,但是辛健还是会再问遍以确定些细节没有问题。

    他低头看着卷宗:“凶器呢?”

    “赵孙说自己把那把抢劫的刀沿途扔在高架桥下了,我们后来去找过几次,但是都没有发现。”

    毕竟当时是在路途,高架桥下面还是环路,过往的车辆实在太,根本不太可能找到。

    “除了赵孙的口供,你们发现其他线索了么?”

    “目击者的供词很关键,我们后来是在目击者描述的逃逸路线中抓到的赵孙,审讯的时候,关于抢劫杀人的事实他并没有隐瞒,细节什么的也都符合案发现场的勘察结果,赵孙当时逃跑时所开的车,车胎也跟现场的痕迹吻合,还找到了被害人的血迹,车上搜出了二千块,也证实是抢劫所得的赃款,但是在赵孙的身上并没有发现。”

    这案子其实严格说是铁证,除了凶器没有找到,其他人证物证俱全。

    付志在旁边直沉默的记录着口供,听到吴刚停下阵才插口问了句:“那后来翻供时赵孙是这么解释的?”

    “他说车子是他在路边遇到个人卖给他的!”

    孟军很激动的接口:“他说他当时刚好在xx桥入口那里等人,然后有个人开车到他跟前问他要不要车,说两千卖给他,他就买了。”

    说完他扬眉声冷笑:“你信么!”

    付志记录的动作并没有停,对这句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比起他,到底还是吴刚沉稳老练的,他看着辛健:“赵孙这个人就是死到临头了又害怕了所以翻供诬陷我们刑讯,这案子是铁证。”

    辛健依然在看卷宗上的物证照片,现场的轮胎对比什么的都没有什么疑点,包括证人的证词也都确实跟赵孙很相符。

    “你们开始为什么就判定这是劫杀?”

    “目击者报警的时候说赵孙是借口问路拦下了被害人的车,然后就拿出了刀胁迫被害人下车,索要了钱财之后发现被害人想要反抗,就连刺了好几刀。”

    从描述来看,是典型的抢劫杀人。

    “被抢的只有钱么?”

    “还有手表和被害人的个皮包,但是赵孙最初说自己没有拿,后来又说不知道逃跑的时候放在什么地方了。”

    按照赵孙的说法,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抢劫,没想过最后会演变到杀人这么严重,所以时也手足无措了。

    点点头,辛健示意了下付志,让他把这些都记录下来。

    然后,话题进展到了个不太舒服的过程:“那关于刑讯的事情,你们到底有没有对赵孙用过暴力。”

    辛健这不是个问句,只是个简单的陈述,语气甚至都没有什么变化。

    视线紧紧的锁住面前的两个警察,他看着吴刚转头看了孟军眼,后者直攥拳的手又紧了紧,然后抢了步出口:“没有!我们没有使用过暴力!”

    付志敛下视线,静静的写下了孟军的这句话。

    第 3 章

    刑讯逼供在司法系统里,是挺严重的件事。

    不查出来还好,旦被查了,对警察来说绝对是焦头烂额的局面,也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般的逼供都不会成立。

    至少公安侦查部门就不会配合。

    取证也就特别困难。

    赵孙在快要上庭的时候突然翻供,从可取度上并不算高,辛健问完了孟军和吴刚之后并没有做表态,只是大概了解了情况之后就让两个人回去了。

    临走,孟军把手上直捏着的纸递给了付志。

    是封证明书。

    大概就是他们刑侦队长证明他在审讯过程中从来没有过不良记录之类的东西,不算正规的文书,付志看完了递给辛健,后者只是笑了笑。

    “明天去看守所?”

    没有提讯赵孙之前,什么都下不了定论。

    付志对此没什么意见,他把吴刚他们的口供整理了下,然后趴在桌子上又准备补觉。

    辛健不过转身去倒了杯水再回过来就看见他已经趴下了,不可思议的扬了下眉,他坐在付志对面:“你睡了半个月还没睡够?”

    在病床上除了睡觉也没其他事情可以做了,他以为怎么着付志也该躺够了。

    付志头埋在胳膊里,说话的声音很闷:“感觉不样。”

    “你老这么睡不会头晕么?”辛健每天睡觉只要超过了六个小时,起来就觉得头晕脑胀。

    “我睡少了才会头晕。”

    稍微动了动,付志侧着脸掀起眼皮:“你这种工作狂完全体会不到这种幸福感。”

    辛健跟他是完全相反的类型。

    做起事情拼命三郎,有工作干任何时候都脸的精神奕奕,加班的时间大概比休假的时间还长。

    事实上,自从认识了辛健,他的假期已经呈倍数下跌了。

    “我工作狂?”辛健喝了口水,脸的调侃:“是谁不要命的胃穿孔了还要开车?”

    他再工作狂也没玩命吧……

    付志闭上眼睛,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我当时没觉得疼。”

    其实这话说的也算是实话。

    当时开车的时候,他真不觉得有疼,只是觉得特别累,浑身没什么力气。

    不过那算是他常态,所以完全没往心里去。

    辛健想到那件衬衫脸色有点阴沉,他走过去挨在付志旁边:“你胃病得看看了。”

    “不看。”趴在桌子上的人答的很干脆。

    “别告诉我你怕打针?”

    “医院里头什么东西我都怕,打死不去。”

    付志甚至连体检都很排斥。

    他对于有人拿着堆器材在他身上比来比去的场景有生理性排斥,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落下的心理阴影,总归那地方他是能不去就不去。

    对于他的坚持,辛健皱了下眉,付志这个人有时候对于些很鸡毛蒜皮的事情会发挥出让人无语的固执,他之前经历过次,是对方死活不肯去泡温泉。

    但是这么放任下去,不知道下回他得把自己折腾到什么程度……

    辛健把茶杯放下,伸手推了付志把:“那别住在院里宿舍了,地下室本来就阴。”

    “不住地下室我睡马路啊?”

    被吵的直睡不着的人抬头鄙视的看了辛健眼,后者笑了笑:“住我那。”

    其实之前也想提这件事来着,不过直挺忙,也就岔过去了。

    检察院的宿舍实在不是人住的。

    除了床什么基础设施都没有。

    付志扬了下眉:“不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付志说完就把头继续埋回去,无论辛健说什么都懒得再搭理了,闭着的双眼掩盖了所有的思绪,也让旁边的人摸不到头脑。

    辛健总觉得付志这个人不太容易懂。

    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但是偏偏接触起来才觉得底线原则特别的,明明走的很近,却还是觉得隔了点什么。

    不过,他也知道对付志这种人,用逼的没用。

    他适可而止的又喝了口水,休息了会儿就坐回座位上继续去处理其他的案子了。

    付志有特批,放下手里的活专管赵孙的案子,辛健可没有。

    他办公室还堆了大堆事。

    提讯的时间安排好了,结果第二天早就开始下雨。

    雾蒙蒙的天气看起来很不舒服,带着湿度的温度是冷的人皱眉。

    所谓场冬雨场凉,放在北方是如此。

    辛健被处长找去开会了,付志就在楼门庭的楼梯口等他,实在冷的受不了了,就抽出根烟点上,咬在嘴里看着外面的雨幕发呆。

    风吹过的时候,他就拢拢大衣,往里缩下。

    根烟抽完了就再点根,雨幕连绵不断的,等人的似乎直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辛健从楼梯走下来的时候,就看见付志在门口的背影。

    明明挺高的个人,平时就喜欢缩成团。

    他隐约觉得似乎每次都是付志在显而易见的地方等着他,甚至不需要刻意去找,就直在该出现的地方。

    “果然下雨天就喜欢走神……”

    有点诧异自己发散的思维,辛健喃喃自语了句然后笑笑,走上前习惯性的对着付志的脖子后面捏。

    旁边的人缩的厉害了,回头瞪了他眼。

    辛健随口问了句:“等了久?”

    “刚到。”

    付志头都没抬,把烟掐了,留在垃圾桶盖上。辛健也没拆穿他,随手把大衣挡在他头上,两个人路小跑的往车库那边跑。

    上车的时候辛健把大衣盖在付志身上:“我开车吧。”

    后者没推拒,抱着他的大衣起缩在副驾驶上又闭上了眼睛。

    但凡出门,辛健都是司机。

    至于为什么,已经追究不起来了,说通俗点,就是个习惯。

    ——明明也没久。

    辛健却觉得他跟付志在起,养成了很的习惯……

    付志上车就着了,快到了地方才被辛健给推起来,有点茫然的看了眼窗外,他皱了皱眉:“这么快?”

    “要不我开车带着你再兜圈?”

    辛健的语气跟哄小孩差不。

    付志瞥了他眼,没说话跳下车,怀里辛健的大衣被他抱的全是暖意,披上的时候刚刚好。

    反而付志大概在车上直披着衣服,下车了直在打哆嗦,没等后面辛健说什么,自己路蹿进大楼了。

    第 4 章

    这世上很事情有时候很可笑。

    警察和嫌疑犯在起,本来应该是警察的话可信,但是偏偏在现实当中,却是很人宁愿相信嫌疑犯而去怀疑警察。

    付志问过辛健到底他比较倾向于相信哪个。

    辛健的回答是:“这不是相信的问题,而是判断的问题。”

    比起人的话,他相信逻辑。

    付志当时没说话,只是觉得有点果然如此的调笑。

    赵孙这个人,看着点都不像个抢劫犯。

    大概是因为他整个人长得其实还算斯文,即便是穿着看守所里的衣服,戴着眼镜的样子还是看起来很干净。身上的衣服并不昂贵,但是还算整齐,看见辛健和付志的时候甚至还问好了句检察官同志好,让付志几不可见的笑了笑。

    问题还是重复了很遍的问题,赵孙最后次翻供的口供有记录,在他复述经过辛健核对的时候,出入不大。

    “那把刀你最初不是说扔下高架桥了?”

    辛健问到凶器的时候赵孙脸色很苍白,他抬起头看着两个人:“我没抢劫,没杀人,刀被扔了是我之前害怕被打,所以胡乱说的。”

    “你说讯问你的警察打过你,打在什么部位,什么时间打的?”

    “打在我腹部,就在我刚被抓捕的时候。”

    赵孙拉了下上衣,比划着大概位置,辛健皱了皱眉:“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我……我不敢。”赵孙哽咽了下,脸的不安。

    公安局在大部分眼里都是个很有压力的地方,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出入其中总归不是太舒服,何况他是被带着手铐押进去的,心态可想而知。

    “那打你的警察叫什么你知道么?”

    “孟军。”

    付志抬头看了赵孙眼:“既然之前怕,为什么现在又说了?”

    他在讯问的过程中不常开口,所以他问完,辛健也转头看了他眼。

    赵孙显然料到了他会这么问,他推了下眼镜:“因为我想通了,我不能坐牢。”

    他的资料上并没有家庭,职业上也是没有固定职业,平时就是替人打打杂工,但是也做不太长,文化水平不高,暂时住在城东的家合租宿舍,舍友对他没什么太深的印象,就是不爱说话,早出晚归。

    “检察官同志,我没有杀人,那天是有个人突然开车停在我面前,问我两千块买辆车我要不要,我当时觉得天上掉馅饼,试了下觉得不错就买了,钱还是我去取款机上提的。”

    “两千块买辆车,你不怕是诈骗?”

    “想过,但是那人说当时就给车……”

    说穿了就是投机。

    辛健敛了下视线,扫阅着手上的卷宗口供。

    这实在是个可信性不高的故事,巧合的因素太,以至于很难让人去相信,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个故事的可信性不高,反而显得赵孙说的话有种诡异的说服力。

    所有的细节因为陈述的模糊化都看似不合理实际无懈可击,件事情被复杂化和简单化有时候都只是思考的角度不同,赵孙翻供之后所说的事情跟之前的供词全部背道而驰,但样是个过程,区别在于之前的是个嫌疑人的供述,之后变成了个目击者的证词。

    “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等朋友。”

    “名字,地址,联系方式。”辛健发觉在卷宗上并没有这个人的记录。

    “康凯,xx园小区41号7楼702,手机是……”

    赵孙报的很利索,没有片刻的停顿。

    辛健当时看了旁边的付志眼,发觉后者在记录的时候,在地址的下面划了道横线。

    当时,他们两个想到的大概是同个问题。

    关于这个人,孟军和吴刚到底是没有查,还是没有查到。

    卷宗里为什么没有资料。

    关于辛健和付志的这个疑问,后来吴刚解释了。

    他的说法是赵孙之前直没有提供详细的地址和姓名,换言之,他之前所供述的供词中,他所等的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但是康凯这个人,辛健却找到了。

    赵孙留的手机打就通了,在听到辛健大概陈述了事实之后,很肯定的回复道:“嗯,那天是我要给赵孙个东西,让他在那里等我的。”

    “你跟赵孙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我认识他舍友。”

    辛健挂掉电话的时候,付志在看卷宗。

    他把赵孙的口供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所有的细节全部都挑出来列在了张纸上。

    然后他把这张纸放在辛健面前:“你觉得如果你是孟军,你会不会相信他第遍供词。”

    辛健看了他眼,然后把视线转回那张纸张。

    “但是我不是孟军。”

    哪怕是在对方的角度,也不定能够理解对方立场的想法。

    这种假设题辛健从来都不答。

    付志扬了扬眉,把纸转回来自己看了会儿,说出的话既像自言自语又像疑惑:“如果赵孙后口供才是真的,那之前孟军到底为什么要逼供?”

    完全没有必要。

    哪怕是警察的使命感和责任感,对于这种案子来说,也实在是有点诡异。毕竟在城市之中这种案子发生的频率太高了,高到没办法激发起太激烈的情绪和是非观。

    辛健因为这句话皱了皱眉,他把卷宗重新翻开,找到被害人资料那里,微微的皱了下眉。

    “孟军,孟国强。”他琢磨着了起来,看了眼旁边的付志:“这种巧合出现的机率能有高?”

    没有往那方面想的时候,是毫无关联的两个名字。

    旦有了怀疑,很东西就被穿在了起。

    付志了然的看了他眼:“大概跟你走在马路边上凑巧遇到个人肯卖给你两千块辆车的机率差不。”

    被害人是孟军的大伯。

    仅仅用了通电话,辛健就确认了这点。

    然后他对着电话那边的吴刚说:“让孟军马上来趟检察院。”

    这两个警察隐瞒了太的事情。

    而这些问题,都将这个案子导向了个不太乐观的境地。

    第 5 章

    孟军第次到院里来的时候,是满心怒火和不满。

    当时身边有吴刚在,他没有太机会表达出来,但是即便如此,付志还是能从他的眼底看出那份情绪的波动。

    而这次他再在辛建和付志面前,脸色显得很苍白。

    沉默的坐在两个人的对面,他把帽子放在桌上。

    辛建问了句:“喝水么?”

    孟军只是摇了下头。

    付志打开口供卷,辛建还是给孟军倒了杯水,然后坐下:“孟国强跟你是什么关系?”

    对面那个年轻的警察皱了皱眉,没有抬头:“是我大伯。”

    “关于你们的关系,其他人知道么?”

    “不知道。”

    “吴刚也不知道?”

    辛建的语气明显不太相信。

    孟军犹豫了下,还是摇头:“不知道,我没跟任何人说。”

    “为什么要隐瞒?”

    这个问题让孟军停顿了下,他本来情绪就有些低落,显然这个问题让他有些难堪,沉默了会儿,他才有点低哑的开口:“我跟被害人的关系,不会影响到我对案件的判断。”

    辛建看着孟军的反应,并不难理解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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