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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魔教教主 作者:绪慈
湿发来。小春轻轻哼了两声,本来想说那巾子是自己出浴时拿来遮下面省得着凉的,但想想便作罢。
困意随着云倾刻意放缓的轻柔动作渐渐升了上来,小春勉强眨了两下眼,缓缓地又睡了过去。
云倾凝视着小春,只见小春光着上半身躺着,或许是觉得冷了,蜷着手脚翻身缩了起来,只留下光滑的裸背面向云倾。
云倾顺着略略凹陷的脊椎慢慢往下望去,直至底下的肌肤被亵裤所遮盖,再也看不见底下是什么模样为止。
那熟悉的灼热感突地下子贯穿下腹,令云倾发起汗来。
分不清是筋脉内乱窜的真气惹祸,抑或是自身兴起的躁动,云倾有些手足无措地微微喘息,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感觉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就像最初遇见小春,小春朝他下药,令他四肢酥软乏力,心里却像有羽毛挠个不停的搔痒难耐样。
他看着那个熟睡中人白皙的皮肤,将手放在方才便直想碰触的微凉肌肤之上,沿着背脊,路缓缓滑向下去。
小春觉得有些痒,睡梦中哼哼唧唧了几声,又往床里头缩了缩。
云倾只觉得小春的声音蛊惑了他,令他心头颤。
他觉得困惑,忍不住再次摇醒这人,问道:"小春,你是不是又对我下了药?"不然怎么会这么热?和那时候如出辙。
小春又被他摇醒,整张脸皱得像陈皮似,问着:"什么药?"
"春药。"云倾说。
"……"小春带着困意的眼飘向云倾,而后移至云倾双腿间明显撑起的敏感部分,半晌后拍拍他的手,无奈叹息道:"孩子,天地良心,我真没对你下那种药。年轻人心火旺盛本容易燥动,三天两头地自己翘起来不是什么罕事。睡睡便会好的,别理它,它会自己消肿的。"
说完话有点冷,发觉竟是上半身忘了穿衣便睡,小春遂拉来棉被将自己卷上,弹指灭了桌上烛火,说道:"睡吧!"室内顿时片黑暗。
云倾在黑暗中呆了好会儿,见小春不理他,他也不晓得怎么办,最后只好听信小春所言,脱了外衣躺到他身边闭眼入睡。
可下身的灼热让他怎么也无法成眠,他硬试过几次之后,只好瞪着床顶,深深吐息着。
旁边那个人呼噜打得响,翻到他身边来,朝他缩了缩。云倾本就欲望高涨了,被小春不安分的睡姿弄,顿时如同在火上烧烤般焦躁难耐。等自己察觉时,他又已经俯身压住那睡到把手伸进他胸口的小无赖,低头吻上了对方。
"嗯……"小春眼皮颤了颤悠悠睁开,这才发现某个人压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双腿大大被分开,下腹还被个硬硬的东西抵着。
而那某人抬起他的下颔,吻了上来。
"怎么……又不睡?"小春被弄得有些喘,问着。
"很难受。"云倾声音又是气又是抱怨。"你弄得我很难受。"
云倾先是吻着小春柔软带着药香的嘴唇,而后缓缓下滑,吻过脖子,啃噬着肩窝,留恋在那与他胸口模样的刀伤上,伸出舌头低低舔舐。
小春迷迷糊糊地任云倾动作,感觉有些痒,扭动着身体,低笑了两声。
直至云倾整个人压了下来,对方过高的体温让小春个激灵清醒过来,望入云倾在幽暗中发着亮光的眼,见到深深的欲望含在其中。
"云倾……很晚了……"小春挣扎了下,却让云倾抓得他紧。
云倾又吻了下来,小春带着药香味的身体引得他先是亲吻舔噬而后吸吮啃咬,香甜的味道令人再流连,离不开来。
小春感觉到云倾勃发的欲望狠狠抵着他,那灼热的中心在叫嚣着,想进入他的体内。可他又累又倦,况且明日就打算离了这里继续上路,云倾久没做了,照这人以前惯例,进了去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肯出来。
小春被云倾弄得心里直颤,连声说道:"云倾、云倾你等等!"他施了几成力,将压在他身上的人推开。
次又次被推开,云倾神色阴郁,他就想不透小春为何不让自己靠近,眼神沉,扣得小春紧。
"我不会放开你。"云倾声音暗哑地道:"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但我想摸你、想咬你,身上很热,不舒服。我不想放开你,那令我难受。"
小春扭了扭,实在拿他家美人没办法,只得安抚说道:"你只是因为看了我没穿衣服才会动情,没别的!"
云倾不解地问:"为什么看你没穿衣服会动情?"
小春见云倾那脸单纯又疑惑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再说次也成,因为你喜欢我。喜欢个人,自会因他而动情。"
看着小春窝在棉被里懒懒地笑着的模样,云倾发觉自己下半身似乎又涨大了许。"喜欢个人,便会想要咬他,想要吻他了吗?"
小春被抵得深吸了口气,苦笑道:"其实真的说起来这也没什么,是男人的三天两头都会这样,忍忍便过了。先放开我,你压得我都要没气了。"
云倾看小春难受的模样本来是该退开,但咬了咬牙,忆及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隔阂,心里隐约作疼。
"不放,我绝不放!"云倾目光灼灼直视底下人的眼睛,哑声说:"赵小春,我不提,并不代表我没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直闪避我?"
"闪避你?"小春愣了愣。
"从我失去记忆醒来见到你第眼开始,就没变过,你虽然嘴里口口声声说什么喜欢,可心里却不是那么想,对不?你老是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我,次次想自己走,离开我,你根本就没打算留在我身边,是不?"云倾低声吼着,手指深深陷入小春腕间,掐出了道红痕。
小春闻言,神情渐渐泛出苦涩。没想到自己竟是表露得如此明显,叫云倾给察觉了去。
"说话,怎么不说话?"云倾用力抵着小春。"告诉我这切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你从来没这么打算过!"
"欸,"小春被云倾灼热的欲望磕得发窘,有些无奈。
"赵小春!"云倾吼着。
"原来喜欢个人,是很可怕的事情。要为他生、为他死、为他牵肠挂肚辈子。"小春低声说了这句话。
云倾突然窒。
"这是你移蛊之前,对我说的话。"小春深吸了口气,该来的总是要来,今日开诚布公挑明了讲也好。
小春缓缓说道:"我这人天生爱惹祸、爱闯祸,你自从认识了我,就没过过天安稳日子。几回身陷险境,几乎连命都没了,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又换我失踪让你焦心。喜欢上个人,便是这么的可怕,为他生死两忘,为他牵肠挂肚放不下心。既然知道继续下去辈子都得这样,我哪能那么自私,直将你绑在身边。"
小春眨了下眼,双目低垂,烛光由眼睫上洒落,在眼眶下形成了道隐晦的扇型阴影。他幽幽地道:"你中蛊失忆,我本早就打定主意只陪在你身边,其他的什么都不谈,就专心医你的病。偶尔也会想如果你直不恢复记忆该有好,忘了我这祸害,便可重新来过。
后来到了这里,我见穆襄身边了个姑娘,听说过完年便要成亲的。我当时便想,倘若你也能娶个好姑娘,让她来照顾你,将来儿孙满堂,平平安安度过下半辈子,不用日日为我而提心吊胆,那才是真正对你好。"
"就因为这样,你打算离开我?"云倾眼眶发红,忍不住问。
小春抿了抿唇,说道:"我不打算离开你,只是不能这么自私。"
云倾怒视着小春,不容他拒绝地道:"那便别离开我,也别再说这些事,我点都不想听。"他低声吼着,言语间却有着颤抖。"我想要什么我自己知道,你离开了我,才叫自私。我醒来第眼见到的是你,为我医病制药守着我的也是你,其余的人都是余,我只要你个而已。"
小春说:"倘若你第眼见着的不是我,而是别人,倘若第个对你好的不是我……"
"但我就是看见了你!"云倾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厉声说道。"赵小春,就是你,不是别人!"
"可是我……"小春徒劳无功地想挣扎。
云倾继续说道:"我只晓得看见你时心里难受,看不见你心里就加难受,倘若你真的走了,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回来。你已经是我心头上的块肉,分不得、割不得,要硬生生取走,那比了结了我的性命还叫我难以承受!"
云倾凝视着小春,笔直望进他的眼里,那眼中神色是凌乱而伤痛,言语间震颤,急声厉色全是因为害怕这人不理会他的想法,私自决定弃他而去。
小春不说话,只是闭起了眼,将云倾切言语全听入了心里。他不知这个人即使失去了记忆,那爱还是如此之深,不曾忘却。
"小春……我认定你了,你别再跑了好不好?"云倾的声音突然微弱,隐约带着茫然不安。他总是害怕抓不住眼前人,离了开去。"别再跑了好不好……留在我身边……"
向来高傲冷情的云倾哪曾向谁如此示弱,几乎近乎卑微的语气,在小春的沉默之间仓惶地响了起来。手足无措。
小春心头像被狠狠敲了记,疼到他眼眶都红了,他忍不住抚上云倾的脸,喃喃地道:"我不跑了、不跑了……该是我的、就是我的,哪能够随意推给别人……赵小春你造孽啊……又把美人弄哭了……云倾乖……不哭不哭……小春抱抱……"
"我没哭。"云倾说这话时竟发现,小春眼里蒙起了泪光。
眼眶热得都是雾气,小春有些尴尬地别开脸,然而这动,却也叫眼泪滑落出来。他鼻音浓厚地对云倾说着:"对不起!"
云倾难受得紧,不知该如何发现心中涨满的痛楚。他心绪纷乱地低头咬住小春胸前茱萸,引得小春阵闷哼。
随后他又止住自己狂乱的情绪,放缓力道,合起双唇含在其中轻轻吸,而后以齿慢慢磨过,小春的膝盖倏地发颤,细细抖了起来。
不想让小春难受,只想让小春开心,云倾将手指伸入小春嘴里,只住小春还想开口的道歉话语,说道:"别哭,小春,你别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懂的,你所做的切全都是为了我,全是为了我……"
小春的泪又溢了出来。
云倾低头吻去他的泪,手指摩挲着他口中鲜红的舌头,直到含不住的唾液溢出这人的嘴角,他食指轻轻抹掉那些津液,而后深深地吻住小春。
云倾的下身难耐地摩擦着小春身上与他相同的部分,接下来接下来什么动作也无。
明明是这般良辰美景,气氛也恰到好处了,小春却吸了吸鼻子,带着些哭音说:"该不会失了忆,接下来该怎么做也忘了吧?"
云倾离开小春的唇,夜里明亮的眼睛直视着小春。他"嗯"了声,嗓音低沉柔和,包含切真挚爱恋。
小春突然阵口干舌燥,热气直冲下腹,云倾那带着欲望的清明双眼令他心魂动摇,几乎把持不住。
小春喃喃地念了几声,脸红了起来。云倾没听清楚,侧耳靠过去,小春却个翻身将他压到身下,低声说了句:"别动。"
云倾愣愣地望着小春。
别开视线,双颊红了,他随即拉起棉被盖在自己和云倾身上,而后钻进棉被里底下,缓缓往云倾身下挪。
云倾有些愕然,他不明白小春想做什么,只感觉衣带被解开,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探进了亵裤里头,接触到他被欲望所折磨得涨痛的分身。
而后滑溜的舌头缠了上去,舔舐起上头的尖端部分。
云倾没料到棉被底下的人会有这样的动作,太大的冲击使他身体下子全弓了起来,喉间无法克制地溢出声呻吟。
"小春……"
底下的动作只在云倾低唤时短暂停歇,随后再临的是加灼热的吞吐动作。
整个分身被含入湿润紧窒的口腔里,云倾难耐将呻吟压在喉间,十指紧紧陷入被褥当中,低低喘息着。
棉被底下的人动作深而缓,似爱怜似折磨,那双手在茎上与囊袋处极尽温柔地抚弄,波强过波的快感几乎让云倾疯狂。
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尽是这个人的模样,只要想起阳光下这笑得灿烂耀眼的人如今正吞吐着他的欲望,云倾便情难自禁地颤抖。
"小春……"云倾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
"嗯……"小春低低地应了声。
喉间的震动因此传递云倾敏感而灼热的中心,小春感觉到云倾抽搐了两下,热液随之喷洒而出,射入他的嘴里。
过了会儿,小春从闷热的棉被里冒了出来,低着头也没看云倾,拉起棉被便要装睡。
云倾将小春的头扳了过来,轻轻摸着小春的脸庞,发觉小春的脸热得厉害。
"欸,别看!"小春有些窘,连忙别开云倾的手。
舒服了,甜甜的余蕴仍激荡在云倾肺腑之间,他转而搂住小春,想抱着他睡,感受这人柔软馨香的身躯。
没料,却因此磕到了个发硬的东西,引得小春深吸了口气。
"是什么?"云倾疑惑地问着。手伸到棉被底下,结果发现那抵着他的,竟然是小春的分身。
小春的脸轰地声炸红了起来,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小春在云倾怀里扭来扭去,云倾问什么他都不答。
云倾有些疑惑地望着这个不知为何不对劲起来的人,问道:"为什么你这里会突然硬成这样?"
仿佛像想确定棉被底下发热的东西是真的存在般,云倾揉了揉又捏了捏,小春深吸了口气,轻轻颤了颤,窘到无以复加。
被又捏又掐到都快泄了,小春最后恼羞成怒哑着嗓音低吼着:"你能硬,就不许别人硬吗?你看我摸我会想乱七八槽的事,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起不来的人,自然也会啊!"奶奶个熊,他从来不知自己脸皮有这么薄,脸上下子烫到不行,都烧起来了。
云倾睁大眼睛望着小春烧红的脸,硬是愣上了好阵子。直到小春别扭地拉上被子又要去睡,才回过神来。
云倾觉得脸上有些怪,摸,才发觉嘴角往上勾起,竟是因小春那席话,而忍不住心中喜悦,笑了。
他摸了小春几下,小春低吼着:"干嘛、干嘛!"根本不敢看他。
带着笑,云倾遂学着小春之前的动作,缓缓钻入棉被里,捧起小春垂泪的分身含入他的口中。
顿时小春觉得胸口心肝下子狂跳到咽喉,简直就像要冲出来似,他深吸了口气,脑袋晕眩,眼前满是白光,差些放声尖叫出来。
云倾含住他……那么怕脏的云倾竟然口含住他……还舔来舔去!
"啊……"小春压抑地喊着:"不行……下行……云、云倾,不行……"
激动得眼角泛出泪光,小春喘息着想让云倾离开,探入被子里的手却违背意志,深入云倾乌发内,难以自持地随着云倾而动作。
云倾将小春的分身含进去又吐出来,低声说着:"这样舒服吗?我喜欢你为我这么做……你呢,也喜欢吗?"
气息吐在小春敏感的凹槽之上,小春压抑地呻吟了声,耐不住地射了出来。
那些温热黏腻的液体溅洒在云倾脸庞上,小春松开了手,浑身软棉地瘫在床上,半垂着眸喘息着。
云倾翻开棉被,让里头的热气散出。他在小春眼前伸出舌头,点点地慢慢舔舐他溅出的液体。
小春受不了这般淫靡景象,闷哼了声,垂软的分身再度死灰复燃。
云倾低头,口将那肉柱含到了底,小春膝盖打起颤,喉间迸出细碎的低吟。
"小春……我喜欢这么做……我喜欢你。"云倾说。
纵使切都忘记也无所谓,只要碰触到这个人,便会明白。
爱着这个人的心从未改变,只要个眼神、个笑容,便会明白那刻骨的深情从来埋藏在骨血里,无人能剥夺而去。
云倾爱恋地吞吐着小春的分身,在浅浅的欲望底下,激烈翻涌的,是深深眷恋着这个人的心。
夜里,很静。除了不远处传来的那哼哼唧唧、嗯嗯啊啊的呻吟外,黯淡无光的月与星辰挺衬这间破败简陋的小镇客栈。
抹银辉从屋顶碎瓦处洒落,兰罄凝视着脚下两具干尸,深邃黑眸波澜不惊,平静如弯死水,没有任何光亮。
先是个,后是两个,在兰罄身后单膝跪下。
他没开口,那些人也没开口。
兰罄抬起手,掌心朝下,淡蓝色的粉末缓缓飘落在那两具干尸之上。
随后内劲催,粉末燃起小簇火光,火光碰到衣服便烧了起来。
深蓝色的烟雾从燃烧中的尸体上飘起,兰罄反手来回收拢,直至火熄,那些烟雾成了细末,他带着笑,将其收进了瓷瓶里。
"疫种,可遇而不可求。"兰罄笑。
随后他转身,扫视身后的几人。
"乌衣八仙中琴仙赵凝仙已死年未有递补,影仙莫隐仙叛教被赵小春所除,蛊仙沃灵仙……个我本来极为信任的人,却出卖我,窃我乌衣教乌木令篡我教主之位,黑白双仙擅自离教不知所踪,鬼仙受伏而亡,笑仙坐守燕荡山。如今八大仙两护法,来的只有你们三个和个赵小春……"兰罄说。
后头字排开的,是原本便在镇上的右护法靳新和黑衣女子柳移仙,跟着随后赶来的是留在湮波楼分舵的靳无仙。
"乌衣教教主之位虽只传兰家长子,可也有个惯例,见乌木令如见教主本人……谁都可代掌教务。"兰罄轻声笑着。
"属下等誓死追随教主,忠心不二。"三人道。
"靳新。"兰罄开口唤道。
"属下在。"靳新向前步。
"我没有时间了。"兰罄说道:"第二块乌木令在赵小春身上,你应当晓得该怎么做。"
"是。"靳新恭敬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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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地亮,小春客栈里里外外仔细地找过回,没见着兰罄。
他这两天的确马虎了,云倾倒自己便慌了手脚,也忘了大魔头虽然走火入魔,可偶尔还会清醒这回事。
步出客栈,街上已经有几名黄山弟子拿着焚香鼎四处转来转去。
对方见着他,点头喊声:"赵大夫。"
对街也有两三个乌衣教弟子正在熬药,看着他,起身恭敬作揖道:"左护法。"
小春挑了挑眉。"不打架了,挺好。"
这两派人原本对他心存芥蒂,方是听说姓赵名小春的是魔教左护法,方则认为这左护法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也没在教内见过,两方皆对他有所怀疑。
后来还是穆襄担保他人品端正,又有靳新恭恭敬敬叫他八爷,跟着他又替这些个成天喊打喊杀的小混蛋问诊看病,诊着诊着,感情也就诊好了起来。
镇上来回走走看看,仍然没找着人,那辆有着八匹黑马的豪华马车也不见踪影,小春停在烧成废墟的义庄前面,又望了旁边焦黑的棺木几眼,摸着下巴思量着,希望不会被他给猜中了。
回到客栈前,刚巧碰到云倾下楼来。
见云倾四处张望还脸不善的模样,小春冲向前去喊道:"我在这。"
云倾回过头来瞧见小春,那满脸寒霜才稍稍融化。"你上哪去了!"
"我去找小黑啊,白白。"小春挤眉弄眼地说。
云倾眉头下皱得有够深:"别叫我白白。"
小春觉得云倾这模样煞是好玩,便捱着他学兰罄当时模样又叫了两声白白,云倾拿他无可奈何,却也不气,只是食指顶在他额前,制止露着诡异笑容的他继续往自己黏过来。
两个人闹了阵,小春拉着云倾的手笑嘻嘻地上楼收拾行李,说道:"马车没了,师兄也跑了,幸好这里离燕荡山不过几天路程,你若觉得走路累,咱们也能到下个城镇买马代步。"
云倾根本没在意过兰罄,只想这下子终于没人横在自己和小春中间,挺好。
下楼木梯颇抖,直到最后阶时小春脚才跨下,竟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