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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你家英俊借我家潇洒用下 作者:阿戳戳
路明义也是在这时候才知道,《再说次我恨你》将于下星期开拍。
“齐先生请您去他公司趟,他的人在楼下等着,稍候会载你过去。”经纪人挂断电话,把电话里的内容跟路明义复述了遍。
“拍电影的事怎么说?”
“这件事你亲自问齐先生吧。”
齐远臻不仅是这部电影的赞助商,他是拉轰娱乐的大股东之,经纪人话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这戏现在给不给他拍,切还得问老板的意思才知道。
开车来接路明义的人,是上次在警局见过次的,带沈言走的男人。路上,男人句话不说,路明义看着窗外想心思。
自从家里被泼油漆已经过去个月了,他以为齐远臻早就忘记有他这么号人,打过他的“小宝贝”,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他还能记得这茬事,看样子今天这趟,凶吉少。
车里的冷气开得并不是很足,灼是这样,路明义还是打了个喷嚏:“冷气可以调低些吗?”
“到了。”
这么快,路明义心忖道。
跟着男人走进电梯,直达顶楼。男人敲响门后,齐远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进来。”
男人替打开门,对路明义做了个请的手势,等路明义进去后,他没有跟着进去,而是关上了门。
路明义在门口,齐远臻从电脑前抬起头:“来了?坐。”
路明义僵直身体,纹丝不动。
“不用拘束,坐吧。”说着齐远臻也起来,走到沙发跟前坐下,敲门声再次响起,刚才的男人送来两杯茶。
“景辉,你先出去。”
徐景辉应了声,转身带上办公室的门。
齐远臻端起茶,喝了口,抬头看着路明义,嘴边挂着笑意:“这样说话,脖子很疼。”
路明义只好听命坐下:“齐先生有什么话,就请直说。”
“你好想在生我的气?”
“我怎么敢。”路明义这话说得极为违心,“我知道我打了沈言是我不对,但我只是出于自卫,您也已经派人用红油漆泼了我家,害得我无家可归,这样还不够吗?”
“等等。”齐远臻打断路明义,“打架的事我知道,错不在你,可是红油漆……”
“怎么?您不敢承认吗?”
“是我做的我自然会承认。”齐远臻靠进沙发里,他脸上带着笑,却让路明义不寒而栗,“不是我做的,你要我怎么承认?”
齐远臻是个直人,有什么说什么,路明义并未怀疑,皱了皱眉:“难道是别人?可是我没得罪过谁啊……”
“这件事交给我,我会查清的。今天找你来,为的可不是这件事。”
“那是……”
“男二号档期错不开,你顶上。”
路明义愣了片刻,才明白齐远臻的意思。只是这个圈子里比他合适的人大有人在,这种好事怎么会轮到他头上,路明义没蠢到当面问齐远臻,他点点头,道了声谢。
齐远臻吹了口气,茶杯里的茶叶被他吹到边,他抿了口茶说:“别急着道谢,还不知道你合不合适。”
路明义彻底不知道齐远臻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齐远臻不慌不忙地将茶水喝去大半杯,不慌不忙地撑着下巴歪头看路明义:“男二号有段在浴室洗澡的戏,我这里刚好有间浴室,不如你表演段?”
路明义脸色瞬间变黑,表演什么的根本就是推辞,齐远臻的用意实在太明显,他倏地起立,脸绷得很紧:“对不起齐先生,我觉得不合适。”
齐远臻将茶杯放在茶几上,摸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挥挥手说:“你不愿意,我不会强求。我觉得你挺合适,出去吧。”
从齐远臻办公室离开回到家,路明义的脑袋仍旧晕沉沉的,像是被人用木棍打了下,闷闷地疼。
“帅哥,你可回来了!”简庄手里拿着个大信封,献宝样往路明义手里塞。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路明义瞅了瞅简庄,觉得他脸上的笑,跟趴在自己脚边的潇洒像极了。
打开信封,里面有厚厚的沓钱,分成好几份摆放在起。
简庄嘿嘿笑:“帅哥,这是你的工钱!这么,定要请客吃饭。”
路明义摊开钱,每份上裹着白色的字条,上面分别写着xx派出所,xx火警,xx交警……不用说也知道,定是简庄帮自己要回来的。路明义从齐远臻哪里出来,心里就不太好受,眼下看到简庄的憨笑,和沓钱,想到前几天跟他有过的次聊天,顿感欣慰。
“好,你想吃什么?”
“鲍鱼!鱼翅!”
“没问题,管饱。”路明义把钱往口袋里塞,“遛完狗就去。”
英俊蔫蔫地趴在狗窝里,头冲墙,屁股对着大伙。两个主人包括潇洒在内,早已习惯它这幅模样。路明义半蹲在地上,给英俊系上狗链,简庄也给潇洒系好。
从家里出来,路那么大,潇洒偏要贴着英俊走。这些天下来,英俊的毛长出几毫米,正是扎人的时候,潇洒也不觉得刺得疼,紧挨着它。
在家的时候,英俊对潇洒就爱理不理的,出了家门,是不理睬,急匆匆地跑进电梯,急匆匆地在楼下解决了生理问题,扯着狗链子,让路明义带它回家。
潇洒还没尿呢,简庄说:“你们先上去,我们等下就来。”
英俊看着潇洒,动不动,潇洒朝它这里走步,突然隔壁响起别的狗叫声,英俊如同遭受莫大的刺激,竟连退了三四步,直退到楼道里。
英俊讨厌我了。潇洒伤心仰天嚎叫,发了疯似的,不顾脖子上的勒痛,往外乱窜。
英俊亲眼目睹潇洒的离开,它明亮的眼眸渐渐暗淡下去。潇洒嫌弃我了,终于还是有这天。
路明义扯了扯狗链,说:“早叫你少傲娇,不听我的,现在蠢狗走了,看你怎么办!”
汪汪汪。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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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洒牵着简庄路狂奔,小区里散步的老大爷老大妈见怪不怪感慨道:“每天都能看到狗遛人,这个世态哟……真难理解。”
话说潇洒带着简庄路遛到小区的宠物店门口才停下来。
宠物店的门是移动门,潇洒打不开门,趴在门上疯狂地乱挠。
“祖宗,别把人家的门刮坏了。”
潇洒嗷嗷叫,门不开,它誓死不停。
“你想什么?家里的狗粮还有,你昨天才洗过澡,来这里干什么?英俊不理你了,你想来泡别的公狗吗?”
“嗷呜!”潇洒扭头顶了简庄下,叫你瞎说!
听到动静的店主打开门:“大晚上的,在我店门口摆摊唱戏呢你们?”
就是这人上次替英俊剃的毛,潇洒鼻子就嗅出他的气味,抬爪冲他扑过去。
“蠢狗,你想干什么?”自家狗的重量简庄可以清楚,别把店主给扑到了,摔个好歹。
“哟,这不是上次来过的会搅基的狗吗?你家那口子呢?”店主挺开心地揉了揉潇洒的脑袋,潇洒也挺亲切的歪着头,任由店主揉弄。
简庄叹了口气说:“自从被剃毛,英俊就不爱搭理我家潇洒了。”其实英俊没剃毛前,就不爱搭理潇洒,不过是现在严重了。
店主咧嘴笑,露出两个小虎牙:“所以,你带它来我这,是想让我教它怎么哄自己的小基狗?对不起,本店没这个服务。”
这都什么词……简庄觉得店主嘴里套套的,没句实在话。
潇洒让店主揉够了,咬着店主的衣角,把他往里面拉,店主也不抗拒,由着他把自己拉到上次给英俊剃毛的床边,然后下跳上去,躺在床上冲店主低吼。
到底是狗主人,简庄立刻反应过来潇洒想要做什么。
“店主,我要剃毛!”
店主古怪地撇了简庄眼,说:“我们只服务宠物。”
“唔,是我家潇洒要剃毛!”
店主摸了把潇洒不长不短的毛说:“不能剃。”
“嗷呜?”
“为什么?”
人狗异口同声地发问。
店主笑弯了腰,笑够了才本正经地说:“照理说哈士奇跟萨摩耶都不能剃毛的,它们的毛本来就很厚,能够起到隔热的效果,夏天把它们的毛剃了,非但不能解暑,反而使它们反而会热。上次那只萨摩耶是因为洗不干净了,我才给它剃掉的,般情况下,我不建议剃毛。”
这种道理跟人说得通,跟狗可说不通,简庄对着潇洒顿好说歹说,潇洒权当耳边风,霸占着床,死活不肯下来。
简庄费了牛大的力气把它抱下来,很快潇洒就又跳回去,拉它出店门吧,它就两只前爪扒着门框不放,硬生生地在宠物店的门框上留下道又道的爪痕。
路明义在家等了半宿,也等不到简庄回来,给他去了通电话,问他人呢,简庄匆匆地接通说了句马上就回来,挂断电话,放弃与潇洒抗衡,对店主说:“要不,热就热点,剃了算了。”
路明义把手机放在茶几上,抚摸着躲在自己小腿跟沙发之间的英俊的身体。触感很糟糕,戳了人手心发痒,路明义摸了几下,就此停手:“看,前几天我怎么教育你来着,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汪汪。”原本声又长又后的洁白毛发被肉色的肌肤取代,英俊悲痛欲绝,脑袋磨蹭着路明义的小腿肚子寻求安慰。
路明义幸灾乐祸起来:“谁叫你早不听我的,活该。”气得英俊撒泼似的在家到处乱窜。
总算盼到简庄回来,他大大方方,两三步就跨进家里,倒是潇洒略显反常,走是走进来了,靠在沙发边上,探头探脑的,露出半边身体。
“嗷呜?”潇洒边叫,边歪着头找寻英俊的身影。
英俊还在那儿疯跑了,听到潇洒的叫声,忍不住从房间里蹿出来,远远地望着潇洒。刚才在楼下,它被别的狗嘲笑,潇洒离它而去,它尚未从悲伤中缓过来。
“汪汪汪汪汪!”英俊凶狠地对着潇洒叫起来,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既然走了,就被回头。
哪知道直畏头畏尾的潇洒,发现英俊后,如同阵风,噌的下就蹿到英俊身边,不急英俊反应过来,它的尾巴早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英俊的。
干脆离开的是它,腆着脸回来的还是它,英俊傲娇的毛病时半刻是改不了了,明明心里惦记地不得了,非就控制不住自己,尾巴抽,就要离开。
它毛绒绒的尾巴在抽出的过程中察觉到不太对劲,回头看,竟然看到条光秃秃的尾巴!光滑的尾巴,没了狗毛的遮挡,显得很细,有些像卤菜店里买的猪尾巴。
潇洒被英俊那样看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用自己光秃秃的尾巴勾上英俊的,然后缠了圈又圈。
英俊彻底被眼前的幕震撼到了,连反抗傲娇都抛之脑后,任凭潇洒歪着头,用脑袋抵着自己的脑袋玩耍。
路明义也没想到简庄会带潇洒去剃毛,简庄耸了耸肩膀说:“不是我的注意,是潇洒自己要剃毛的。”
“你不同意,它自己也剃不了。”
简庄抓着头发傻笑:“这样也挺配的,不是吗?”
简庄口中十分般配的两条狗已经缠作团躺在狗窝里,两条狗的狗窝紧挨着,英俊仰躺在上面,潇洒趴在它身上,又舔又嗅,没过久就恬不知耻,当着两个主人的面做起活塞运动。
路明义微微侧脸,见简庄也盯着那两只狗看,他摸上口袋里鼓鼓囊囊的钱,抑制不住地笑起来,低骂了声:“真蠢。”不知道骂的是狗,还是狗主人,亦或是两者皆骂。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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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饭终究没吃成,简庄回来没久,因为所里有事,临时回去加班。
路明义在家看了会电视,心不在焉,也看不进去,关掉电视后,满脑子都是齐远臻笑着跟他说的每句话。如果愿意卖屁股换名利,他早就做了,不可能熬到现在二十大几,才去卖。只是这话是齐远臻说出了,不是旁人。
路明义的心揪了下,想起刚上大学的那年。
宿舍的个哥们跟路明义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是路明义没对外人说过,舍友也不知道他俩是天生日,去饭店的路上,宿舍那哥们接了个又个电话,全是家里人跟他庆生的。路明义掏出手机看了看安静的电话,默不吭声的放回兜里。
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个姐姐含辛茹苦地把她带大,早上起床姐姐就给他去了通电话,祝他生日快乐。路明义心里开心,却也难受。他想听爸爸妈妈跟他也说句快乐,可这最简单的要求,也是最大的奢望。他不愿意过生日,不想看别人家子围坐在块,他却孤零零的模样。
从饭店里出来,路明义喝不少酒,宿舍的哥们儿各自回各自的家。路明义知道姐姐这时候还在加班,他不想回去,顺着校园小路,打算回宿舍。
半路上撞到个人,抬头看,是大四的学长,路明义喝得醉醺醺的,意识还不到完全失去的地步,这人在新生欢迎会上致辞,作为刚踏入大学没久的新鲜人,路明义记得十分清楚。
“个人喝成这样?”
路明义点点头,这点,加眩晕。
学长扶着路明义的胳膊问:“你能稳吗?”
路明义推开他的手说:“能。”说完就摇摇晃晃的从学生身边擦肩而过。
“需要我扶你回宿舍吗?”
哪来那么的废话!路明义回头怒瞪他眼,想了想,又朝前迈了步说:“学长想要助人为乐?”
学长勾唇笑,不肯定,也不否定。
路明义觉得有意思,酒精让他放大胆子,笑呵呵地说:“今天是我生日。”
“所以?”
“所以我不用你扶我回去,我要听祝……”
路明义话音未落,学长抢先说:“祝你生日快乐。”
放在路明义的头顶上手,温柔地拨乱了他的头发,他听到齐远臻用温柔的可以滴出水的声音说:“祝你生日快乐。”
这么年来,除了姐姐,齐远臻是第二个跟他说生日快乐的人。这四个简单的字,伴着校园里微凉的晚风,吹得人眼睛发涩,鼻子发酸。路明义很想抱着面前的齐远臻边大哭,边说“再说遍,再说遍”,直重复到他心里的空缺被填补上,才罢休。
可他没那么做,他推开齐远臻地手,口气跑回宿舍。
那天晚上他做了个春梦,而春梦主角不偏不倚,刚巧就是齐远臻。
路明义不可能因为喜欢齐远臻,就答应齐远臻提出来的要求。何况齐远臻压根没有认出来他,他只是看中自己的脸,或者是这幅身材。如果拍摄宣传片出名的是张明义、李明义,齐远臻也会时兴起,提出上床的要求,就像包养沈言那样,根本不是因为他是路明义才提出那种要求。
路明义喜欢齐远臻,不代表他的喜欢卑贱到献出身体与他上床。
脑袋里塞满了太沉重的东西,心都快无法跳动,路明义把电视剧声音调到最大,抄起扫把,把每间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
凌晨点,简庄加班回来,看着家里锃亮的地板,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地板尘不染,鞋柜收拾的整整齐齐,阳台上晒着两人的衣服,正在滴水,厨房里路明义在灶台前忙活,听到响声后说:“过来吃夜宵。”
醋溜土豆丝,红烧鲤鱼,荷塘小炒,冬瓜虾米汤……
简庄又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不是幻觉吧?
“傻愣什么呢?”路明义手端着盘菜,抬脚给简庄屁股下,“还不快来帮忙。”
简庄猛地回过神来,接受眼前所见统统是真实存在后,抱着路明义激动地使劲拍了他后背两下,大叫道:“妈呀,帅哥原来你是田螺姑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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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田螺姑娘的称号不满意,但路明义接连几天的行为实在担得起这声“田螺姑娘”。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了,刚来那会儿功夫,除了吃喝,就是睡觉。甩着两个胳膊在简庄家里,外带条狗,他是什么活儿都不做,还等着简庄下班回来给他做饭。
算起来两人不过喝了场酒,推心置腹的谈过次天,简庄给他拉了几个不错的case,以往觉得享受生活是应该的,这会儿不做些什么,他心里到觉得过意不去了。
怪,实在是怪。
简庄去上班,路明义个人在家,空气中漂浮着简庄的味道,这里是他的家,有他的味道不足为奇,奇怪的是路明义嗅着那味道,心里颗名为亏欠的种子,生根发芽了。
看电视打游戏良心不安,拾掇拾掇屋子,换了新床单,洗干净,再去超市买菜做饭。这种小媳妇儿才会做的事情,他路明义连着做了个礼拜,竟还不觉得腻。
怪,出奇的怪。
简庄下班回来,顺着香味飘到厨房里:“帅哥,今晚又吃什么好吃的?”
“排骨海带汤。”
简庄深吸口气,说:“炖了挺久的,光是闻味道就要人命。”
路明义也不看他,盛了口汤,尝尝咸淡:“我只问道汗臭味。”
简庄嘿嘿笑出来,去浴室冲澡。
骨头炖的时间久才好吃,路明义用筷子戳戳肉,觉得差不了,把海带倒进去。简庄从浴室出来,锅里咕嘟咕嘟的冒泡,最再烧分钟,就可以起锅了。
路明义拿着汤勺,在锅里搅拌。
简庄想都没想,从身后抱住路明义。
刚洗过澡,简庄身上清爽的沐浴液的味道个劲儿的往路明义鼻子里钻。
简庄收紧了手臂,歪着头趴在路明义肩膀上。
腱子肉虽紧,但靠上去不膈人,路明义条件反射的往后靠,依偎在他胸膛上,很舒服。
简庄怀了他会儿,突然叹了口气说:“你说,我这抱得要是自己的媳妇儿该好。”
空气中那些个冒着粉红颜色的暧昧因子,被句话拍散。路明义回过了神,推开简庄说:“怎么,小警察思春了?”
“没,就是感叹,谁不想娶田螺姑娘啊。”
“我是田螺少爷。”路明义怄气,胸口发闷,弯着胳膊,用胳膊肘狠狠地捣了下。
简庄捂住胸口倒退步,夸张的吐了口气。
“别装,摆碗筷去。”
简庄敬了个礼:“遵命!”
路明义松了口气,他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定是太孤单了,才会发生刚才那幕。
隔天,路明义给英俊跟潇洒喂食,那对狗毛都不齐全的狗男男如今甜蜜的宁人发指,路明义想逗逗英俊,英俊都爱理不理的,如今傲娇的本事它发挥的是淋漓尽致,路明义懒得管,捏着它的耳朵作弄下做报复,没想到横空被潇洒撞了下。
可恶!实在是可恶!
简庄那个蠢男人上班,把他个人丢在家里被对狗秀幸福,外加欺负。路明义越想越不开心,明明是他自己不去工作,还把责任推到简庄身上。
昨晚是他脑抽,没事儿干纠正什么“田螺少爷”,这倒好,被简庄调笑了宿,早上起床在卫生间偶遇,那蠢男人上来就招呼“哟,田螺少爷”醒了?
醒,醒你妹!
路明义心里怒骂,掏出手机拨通简庄的号码。
“今晚不做饭了,出去吃。”凭什么我给你当田螺少爷?呸,不对!凭什么我每天蹲在家里给你做饭,你又不是我爹,也不是我男朋友。路明义不住哼哼。
“好啊,去哪里吃?”
“如意楼,吃海鲜。”我干嘛要给他打电话,丢他个人在家对着狗粮,我个人吃大餐不就够了?路明义想着想着,又哼哼起来。
“行,我去大概六点,你先到了等我会儿。”
“谁要等你啊,我到了就吃!”路明义又开始哼哼。
“帅哥……”
“嗯?”
“你是不是在看中央七套?”
“没啊,怎么了?电视机关着呢。”
“我怎么总听到猪哼哼啊。”
“你!”
路明义气得直接切断电话塞沙发底下去了。手刚从沙发里抽出来,电话又响了,路明义估摸简庄是来道歉的,摆起架子,没注意屏幕,接通后上来就说:“来道歉了?”
电话里空白了两秒,道不属于简庄的声音透过点播传递过来:“是啊,不过不是我,是沈言。”
路明义呆滞地眨了眨眼,把手机拿到面前,发现来电是串陌生号码:“齐先生?”
“怎么样?晚上赏个脸起吃顿饭,沈言要亲自给你赔不是。”
“我晚上约了人了……”这是实话,另方面,路明义确实不想去,齐远臻上次跟他说的话,对他的影响刚散去点儿,这会儿因为通电话,又开始往上窜。
“几个人?约了吃什么?”
“就个朋友,约在如意楼吃海鲜。”说完,路明义就给了自己巴掌,没事儿他对着齐远臻吐什么大实话啊,他这嘴,真欠抽,比简庄还欠!
“那就起吧,晚上六点海珍坊,还是吃海鲜。”
手机里传出嘟嘟的忙音,齐远臻不给路明义拒绝的机会,兀自定下来。
路明义胆子挺大个人,碰上齐远臻稍微犯蔫,握着手机寻思了很久,最终拨通简庄的电话,通知他,饭店改了,东家也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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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海珍坊门口,路明义没敢个人进去,在门口候着简庄。
“帅哥,你认识的是个有钱人啊?这里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