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权限（兄弟 3p） 作者:朗朗明日

    得到过，原来…原来真的像传说中说的那样温暖，好像周围是和暖的春风，柔柔的包围著，明明是脆弱的，却仿佛能容纳自己的切，那么宽广而博大。

    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吓暸跳，大哥穿著睡衣靠坐在我的床头，膝盖上台笔记本，正专心致志的忙著自己的事，看我进来，扫暸眼，低下头继续忙自己的去暸。

    其实如果他只是来我房间聊会天我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但是看起来不太像，半躺在我的床上，盖著我的被子，那个样子好像是打算今晚就睡这暸？

    我磨蹭到暸离他不远处，“哥，妳怎么在我房里，有什么事要和我说？”讪讪的问，老大终于赏脸抬起暸尊头，漂亮的眼看过来，“我今晚睡这。”

    “哈哈，这样，既然您看中暸这张床，那好吧，小弟我就让妳给妳暸，我去客房。”

    “住，过来。”身后冷冷个命令声传来，立马把我定在原地动不不敢动，转身，爬上另外边床，睡好，扯过半的被子，裹紧，闭上眼，我睡…

    大哥明显很满意我的表现，等我安顿好暸之后，又忙暸阵子，熄灯。

    黑暗笼罩著房间，旁边是大哥熟悉而又陌生重要的是有些危险的气息，最后是双手臂伸过来，把我边抱暸过去，搂住，腿也横过来，把我夹在他两条腿中间，天，妳这样让我怎么睡，算暸，当自己是僵尸吧。

    不过大哥倒也没有别的动作暸，不久之后听到暸头顶有节奏的呼吸声，我知道大哥睡著暸，明明就是担心老妈再次对我下手吧，搞这么严重，我不相信今天那么清醒的老妈还会做这种事，不过和哥哥们也说不通，胡思乱想暸阵，终于抵不过睡魔的召唤…

    54（下）我敲著老妈的房门，半天没有人回答，有些迟疑，难道老妈睡的这沉吗？都这个时候了，又用力的敲，老妈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懵了，不是已经出门了吧！？

    转动把手，小心的把门打开，秋日的早晨，房间里满是寒意，窗户半开著，冷风吹拂了进来，把白色的窗帘吹的如同微微泛起波澜的水面，空调关了吗？这冷，木制地板的；凉意透过厚厚的鞋底传了过来，好像踩在冰面上，床上躺著个人，被子鼓鼓的，我踮著脚走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被子，“妈，起来吃早餐了！”

    隆起的块没有丝毫的动静，甚至连细微的起伏都没有，黑色的头发凌乱的露出被子，隐约可以看见雪白色的额头还有紧闭的眼睛，手指触摸到被子，让我立刻又缩了回去，被子上凉意沁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都寒了，手直发抖，全身哆嗦个不停，却不知道是怎了，张张合合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再推推妈妈，却怎也伸不出手去，如此的沉重…

    我听到了个很奇怪的声音，“啪…”如同水滴落在地面，遥远而空荡的传来，这好像打破了个魔咒，感觉自己终於可以动了，我绕过床尾到了靠窗户那边。

    血红色的片，刺的我瞳孔不断的收缩扩大，那鲜艳的红色，红的发了黑，吸满了血的白色床单下摆，滴饱满的血滴逐渐凝聚，慢慢的成形，最后，摇摇晃晃的落下来，“啪…”的声，细碎的血珠飞溅，那滩血又微微向外蔓延了些。

    暗红色的血，浓稠…

    我轻轻的拉开被子，妈妈静静的躺在那里，左手靠著雪白的睡衣，手腕上道深深的口子，白色的肉翻了出来…

    我的手腕痛了起来，紧紧捂住自己的左手，那痛，痛的冷汗直冒，张张嘴，很想大声惨叫出来，可是却怎也办法发出声音，妈妈的脸上挂著丝诡异的微笑，仿佛是做了个美梦般，惨白的唇有丝向上的幅度，我无声的叫了句，“妈妈…”

    依然，妈醒了吗？”我隐约间听到了门口有人说话的声音，“依然，怎了？”脚步声慢慢的靠近，最后是声惊呼，个人狂跑起来的声音，“天，快来，妈出事了。”

    我感觉自己被个人紧紧的抱住，双厚实的手拼命用力抚弄著我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切，却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应，连手指抬起来推开的力气都仿佛消失了，只是坐在地板上被人斜斜的抱著，眼睛死死的看著那团血渍，直到我的整个视界全部都是这暗红到发黑的血团，我飘在半空中，放弃了我的躯体，我用另外种思维、用我眼睛中的眼睛看著周遭发生的切，那片惊慌和混乱，我看到医生来了，妈妈被抬走了，我被大哥抱在怀里，他遮住了我的眼，不让我看见这切，最后把我抱著上了楼，放在床上，木偶似的身体，乖巧的窝在被子里，眼睛睁开，目光却没有焦点，瞳孔中好像什都没有，片空白。

    时光流逝，我不知道过了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我想夺回我身体的控制权，却始终无法做到，意识游离在清醒和迷糊的边缘，清醒的时候我可以做到的是看著和我说话的哥哥们，但是还是说不上来话，有时候嘴蠕动下，让哥哥们惊喜的小心看著我，我看著他们的目光，只再次陷入迷糊的状态，什事情都不知道了。

    这天，刚好是我比较清醒的时候，大哥二哥分别坐在我的左右，“依然，等下我们会让你见个人，你要乖乖听话，很快就会好了。”二哥温柔的抚摸我的额头，我眼光闪动了下，眼睫毛搔到了他的手心，他放开手，看著我，“你能听到二哥说的话对不对？”他充满期待的看著我，我虽然是清醒著的，却不能做出任何回应，因为我没有清晰的思维能力，只能被动的接收到外界的信息，听到他的话却无法组合，因此不知道他到底要和我说什…

    大哥拨过我的脸，满是红血丝的眼瞪著我无波的眼，“依然，我不能再忍受你这个样子了，如果是因为我们的关系让你变成这样，你是在惩罚我们还是在惩罚你自己，如果是惩罚我们，我寧肯你用刀杀了我也不至於让我这痛，依然，醒过来…”

    我在半空中看著这个悲伤至极的男子，为什这痛苦呢？

    滴炙热的水滴在我的脸上，热的烫人，顺著脸颊流到我的嘴里。

    这是泪吗？

    为什哭？

    是因为我吗？如果是因为我，那很抱歉，只是我无力改变这种情况，也不想改变这种情况，我觉得这样很好，黑暗越来越深，我也不再做梦，切都那寧和，让我不想离开这片混沌…

    “天。”二哥深长的声浅浅的叹息，“看来只能这样了。”

    “他醒过来会不会恨我们？”大哥说，二哥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我知道这个样子依然肯定也不愿意吧，如果能够让他恢复正常，那切都是值得的，即使恨我们…我也要这做…至少他现在没有提出异议…喏，依然，你要是再不醒过来，二哥就把你买了，你不说话，那表示你同意了…”

    我的意识开始流失，不过还是满头黑线的听著这切。

    最后终於又是片黑暗了，我躲在这里以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发现我，却听到个声音忽远忽近的在我耳边响起，“依然…依然…依然…依然…”本来是不打算理会的，只是那个声音太有毅力，还有那个声音异常的温柔，我像被磁铁吸引的铁粉般无可抗拒的被他吸了过去，最后终於飘出了这个黑暗的海洋…

    睁开眼，我看著明媚的阳光，眯起眼，“欢迎回来，依然。”个欢快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回头，看著笑的脸开心的老头，问了句，“你是谁？”

    55（上）窗外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沙沙”声不断的传来，我打开窗户，看著被雨水浸润的花草，被阳光晒的有些焉了的叶子都舒展开了，落花铺满了草地。

    抬头看天，黑沉沉的直压了过来，雨势急了，隐隐的雷声传来，“轰隆隆…”的爆响炸得人耳膜都是痛的，靠，这鬼天气，明明不久前还阳光明媚，皱眉看了看窗外的那条路，今天终於可以出院了，我可不想再呆在这种鬼地方被杰克老头抓住聊天…

    无聊的回身，床上放著我的行礼，个小小的提包就囊括了我在这里住了将近半年时间自己用的所有东西，走向前台，算了，哥哥们要是来不了，我干脆自己回去好了，反正也认识路，这想了之后立刻往疗养院的前台走去，出院手续是已经办好了的，和前台交待了下，打著伞，走在石子路，水气、泥土的气息、植物的清气扑面而来，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慢慢的走出院门。

    外面是条蜿蜒曲折的路，两边是茂密的树林，雨水冲刷著路的两侧，路面干干净净，踩上去的时候有种特痛快的感觉。

    夏天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久雨过天青，阳光从云层中透过，眼前是片鲜明到极点的顏色。

    默默的走著，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根本是个老人了，正常二十岁的年轻人有几个像我这死气沉沉的，自己看著都丧气，但是我又没有办法从这种状态中挣脱出来，因为我对自己失去的记忆无法释怀。

    失去自己的记忆，等於是缺失了生命的部分，那种不安、不稳定的感觉每次都让我难以入睡，有时候难免冲著杰克老头或者哥哥们发火，过后又懊悔不已，因为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责怪他们，如果我不是存心逃避，不是自己放弃那段记忆，杰克也不可能催眠成功，自作孽不可活，我又有什立场在谴责者的角度，何况哥哥们为我已经操了很心了。

    叹了口气，自己还真是懦弱，居然到了自己封闭自己的程度，摇摇头，我只知道自己看到了妈妈自杀的场面，受不了这个刺激，因此精神崩溃了，但是我知道没有这简单，我也绝对不是这脆弱的人，记忆总是被硬生生的打断，杰克说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我的记忆会慢慢恢复，因为人都是有韧性的，并没有想像中的脆弱，时间是最好治疗伤口的工具，切伤痛都会慢慢在时间之河中淡化，即使不是消失。我赞同这个观点。

    辆车从我身边疾驶而过，然后我听到急车的声音，不久车子停在了我身边，我笑了笑，冲著从车上下来的人招招手，“哥。”

    从车上下来的是我的双胞胎哥哥中的老大，张冷漠的绝对当得上美貌两个字的俊帅脸孔，只有在看著我和二哥才有温度的漂亮眼睛，“依然，抱歉迟到了，怎不在疗养院等大哥，著急了吗？”轻轻拿过我手中的袋子，大哥问。

    摇摇头，“没，就想散散步。”

    大哥习惯性的搂住我，而我就这被动的让他抱著，既不抗拒也不热衷，靠近这个怀抱总是让人既恐惧又安心，挡住了外界的风风雨雨却也切断了我和外界的联系，像是看不见的线把我团团围住。

    车子平稳的行驶著，如果不是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会以为根本没有动过，我望著窗外，有些事，以为隐藏了忘记了或者是假装忘记了就不会再受到伤害，过上了新的生活时，才发现原来阴影无处不在，抓住所有能够抓住的，心底深处却还是有个缺口，不深不浅，不痛不痒，心只是因为它的存在所以不再完整，厌倦的闭上眼，自己是怎了，越来越愁善感了，难道是因为在那个鬼疗养院呆久了被那些老头子老太婆，神经敏感纤细的人给同化了，摸摸自己的脸，n

    the day go on and on！

    回到哥哥们的家时已经很晚了，草草吃过饭就上楼睡觉去了，我看出来哥哥们有话和我说，但是今天是不行了，有什事明天再说吧。

    躺在床上，头枕著自己的手，我休学了差不个学期，这次回国还有得烦了，虽然直没有把课程拉下，回去补考就可以了，朦朦的想著，这回朱言恩总算帮得上我的忙了。

    第二天早晨，由於在疗养院养成的好习惯，我大早就起床了，到花园去散步，露珠点点，空气清新，鸟儿叫得很欢，我到了以前常去的凉亭，看见已经有个人在那里了，走近看，原来是爸爸。

    鼻头酸，听哥哥们说，妈妈死后，老爸就蹶不振，思维也越来越迟钝了，我看著他坐在那里动不动的盯著丛花，轻轻的走过去，“爸…”

    叫了几声之后，老爸终於抬起头，天啦，以前儒雅温文算得上是个中年帅哥的老爸现在看起来至少老了十几岁，两斑白，眼神也由以前的清亮到现在的混浊，他楞了楞神，半晌才像认出我来似的，“噢，依然啊，什时候回来的？来，坐爸爸身边。”

    我看他只穿了件很薄的睡袍，即使是夏天，早晨也是比较凉的，“爸，怎不穿件衣服出来？”

    “噢，嗯。”老爸随口应著，心思却根本不在这里，两眼由看那花去了，我也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那个枝头开著两朵花…

    我眼眶有些湿，不知道老爸是怎想的，他到底爱的是妈妈还是妈妈的妹妹，也许都爱吧，这谁又说的准呢？

    从屋子里拿了件衣服披在老爸身上，他没有回头，好像根本没有感觉样，我也没有再打搅他，老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也许他也在反复的想著所有曾经发生的切吧。

    回屋的时候哥哥们都已经起来了，坐下起吃早餐，“哥，什时候的飞机？”

    二哥说，“下午三点半，到时我和你起回去。”

    点点头，“唔，好。”

    大哥在这边说，“难得到洛杉磯，要不要趁还有点时间出去玩？”

    摇摇头，“不了，我还是留在家陪陪老爸吧。”

    想了想，“哥…让人看紧点老爸…他今天早上大早就爬起来了，穿的很少的坐在花园里，会著凉的…”

    “好，我会吩咐的。”大哥说，接著随便聊了几句，早餐时间就这不经意间过去了。

    其实老爸根本不用我陪著，但是我还是想坐在他身边，他发呆，我看书，初夏的阳光暖煦的照在人身上，眯眼打量著周围明晃晃的切，打个盹又是几小时匆匆过去…

    55（中）回国之后忙的昏天暗地，很事情都没有空去理会了，这倒也好，省得胡思乱想的加重思想负担，学习学习再学习，最后终於把考试给考完了，虽然还不知道结果，至少终於可以稍微放松了，暑假总是让人期待的。

    在最后天考完的时候，被朱言恩抓住了，这阵子他帮我补课也很累，“依然，我想和你谈谈。”

    “好，去哪？还是去你研究室吗？”我看著他抓紧我手臂的手，我又不会逃，干嘛抓这紧！

    他想了想，最后点头同意。

    熟门熟路的打开门，进去，坐在我的专用椅子上，翘著脚，看著前面的男人，他递给我封信，看了看，抽出信纸，迅速的扫描了下，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朱言恩看著我，言不发，只是在我撕信的时候眼光闪，沉默了片刻，“看来你没有失去记忆。”

    脱下鞋子，缩进宽大的椅子里面，“我前阵子发生的事你肯定知道吧？”

    他点点头，黑色的头发如水样的划过空中，留下道墨黑的线…

    “我当时就觉得我坐在片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靠，伸手出去永远是片虚空，连往下摸都样，我明明是坐著的，为什用手触摸却也是空荡荡的呢？”

    “你知道我都想些什吗？”我笑了起来，“我想啊，要是自己真的什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好？有那阵就这想，就这想放弃，嘿，还真的有这回事，差点就回不来了。”

    我想著当时我觉得自己的思维好像也融入了这片黑暗，那的…那的舒服，没有任何的挣扎、恐惧、怨恨、喜悦、欢欣、凄楚…如同投入了块巨石的水池，被激起的波澜慢慢扩散开去，圈圈的涟漪，慢慢的起伏越来越细微，慢慢的与平静的水面天衣无缝的结合在了起，亙古不变的深潭终於又恢复了旷古的寂静、安寧，所有的感觉都逐渐消逝，思维的触角与这虚空交织在起，慢慢的融合，直到不分你我。

    从我的身体中慢慢的发出光来，温暖的光，个个的“我”从里面或者走、或者跑、或者飘了出来，个个透明的身体，在我的周围环绕，幕幕的舞台齐备，人物纷纷粉墨登场，我看著这幕幕的悲喜剧，明明是“我”却又不是我，我在高空中俯视著这切，隔著时空的距离，看著所有的切曾经发生过的事，那些被我故意遗忘、无意忘记或者是被迫忘却的过去。

    咬著牙，我瞪著空气中的某点，“但是我不甘心，所以我拼命的回忆所有的切，看著自己的回忆幕幕的出现在眼前，结果就是我把切该想起来的都想起来了，然后我就醒过来了，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我扬起头冲著朱言恩笑。

    他又是阵沉默，最后走过来，在我椅子后面，环抱住我，“辛苦了…”

    “有什辛苦的，就这过来了，也不觉得怎样…”

    “是，点也不辛苦，谁叫我们依然这强悍。”他笑笑的在我耳朵边说，把推开他，看他问完了，打算走人了。

    朱言恩在身后叫，“依然，等下。”

    “还有什事？”

    “你已经做出决定了？”他看著我的眼睛问，我回视他，没有躲闪，“是。”

    他叹息了声，“我知道了。”最后颓然的倒在了椅子上，我看了他最后眼，把门关上，靠在门上会儿…

    是的，我已经做出了决定，无论是迫於无奈还是被哥哥们威胁的还是因为答应了妈妈还是因为自己懦弱不想再去抗争什，总之我打算给哥哥们个机会，我不可能眼看著他们发疯，不为别的，也不是因为我特别有同情心，甘於自我牺牲，只是因为他们是我的兄弟，我永远也无法摆脱血缘的束缚。

    回到家，二哥已经在等我了，看著我走进来，二哥立刻笑了起来，我看著他们小心翼翼的样子，有些好笑，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起来，因为我让杰克不要透露这件事，他们很怕我再次崩溃，所有几乎对我可以算得上言听计从，为了不刺激我，大哥这冷面人居然看见我的时候都是带著笑的，看著他僵硬的脸部肌肉就有点憋著笑，表面上还要保持不为所动的样子，真是有点困难哪。

    拿起行礼和背包，“哥，我走了。”

    “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二哥有点担心的看著我，点点头，“记得，你都已经说了无数遍了，吶，都已经刻在我脑子了…”指著自己的脑门，笑笑的看著二哥，二哥脸有些红，“行了，走吧。”

    走到门口，突然间想起来件事，“哥，你们别又跑去看我，这才久，让人看了怪不好意思的。”

    “二哥答应你，快点去吧。”

    听到满意的回答，才放心的走出家门，暑假当然要做点有意思的事，这次是和菜头他们几个认识的做次自助游，走到哪算哪，除了前期费用另外的打算就地打工解决。

    上了火车，“！当！当…”沉重而有节奏的火车行进声响起，趁著菜头他们闹腾的时候我钻进隔壁车厢，掏出手机，“二哥。”

    “怎了，依然？”二哥语气有点急，看来我不应该这快打电话回去，他肯定以为我有事，，他们还真的把我当小孩看待了。

    “没事，就和你说件事。”

    二哥语气立刻平静了下来，“什事？”

    “我考虑好了，哥，你们和我的事。”

    手机那头立刻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没有，最后终於听到个声音，沙哑而小心的说，“那你的决定呢，依然？”

    “我会努力…但是我不保证会爱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