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血族 作者:雾十

    么。他嘴角依旧挂笑，但他其实是有些不怎么愉快的，因为拉杜回到这里第件事并不是来找他。可最后他还是决定暂时忍耐下，毕竟那个小鬼是拉杜圈养起来的东西，他无权过问。

    而且，那个小东西马上就要踏入个波云诡谲的势力场里了，他也应该适当的让让，不是吗？

    “我们去我的书房谈。”爱兰德留下他的命令，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普拉提紧随其后，心想着，我亲爱的拉杜孙少爷啊，请自求福吧。感情迟钝不是你的错，但感情迟钝却还总是喜欢让爱兰德少爷吃醋，那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

    拉杜和阿方索谈完话之后，还去帮助阿方索收拾了下需要带走的行礼。拉杜准备留在爱兰德城堡里陪阿方索个晚上，等第二天阿方索离开之后他再赶回圣十三街。军情再紧急，也没有自己儿子的事情重要，不是吗？况且哈德斯丹特也从战场上回来了，拉杜觉得他完全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只能说，拉杜真的已经宠阿方索宠到没边了。

    那之后的个下午，拉杜都是陪着阿方索打发时间度过的，而就在晚餐桌上，拉杜才想起来从他回来之后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主动去找过爱兰德。

    这就是住这么大的城堡的不便之，各个房间都隔的太远了，如果只是很小的房子，那么他绝对不可能不会在整整下午的时间内都没有机会碰到爱兰德。不过想归想，拉杜可不会因为这个而道歉，顶也只是心里内疚下而已。

    他们已经是情人的关系这么年了，热恋期也早已经过去了，那种恨不能时时刻刻绑定在起的想法也早该消散了，不是吗？

    晚餐桌上，已经变成了阿方索个人在吃人类的食物，拉杜和爱兰德的面前都仅仅是摆放着杯鲜血。

    这么些年了，拉杜也已经失去了再去吃那些动植物尸体的兴趣。以前对于吃那么执着，拉杜直以为是源自于自己的口腹之欲，后来他才发现，那仅仅是他的种惯性。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那些还是人类时的习惯已经变得模糊之后，他也就慢慢地戒掉了那些对于个血族来说完全没有必要的生活习惯。

    爱兰德城堡的晚餐桌上贯是保持着食不言的好习惯，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拉杜总感觉今天餐桌上的沉默里透着那么股十分压抑的窒息感。

    拉杜放下自己手中的玻璃杯，尝试着缓和这种气氛：“爱兰德，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de bsp;dei.”爱兰德也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玻璃杯看着拉杜回答道，“那是它的拉丁名，翻译成英文就是《上帝之城》。”

    “我能听得懂拉丁文，你不用特意解释遍。”血族变态的能力之，只要是隶属于人类范畴的语言，对于血族来说就不存在沟通困难的问题。因为不管是什么语言，血族强大的逻辑分析思维以及语言天赋会很好的帮助他们能够迅速掌握任何门语言。

    爱兰德扬了扬他的下巴，笑着看向长桌对面的阿方索：“我是在给他解释。”

    虽然伊莎贝拉是个虔诚的教徒，并且也能够熟练的运用拉丁文，但从五岁开始就直住在爱兰德城堡的阿方索却不能十分懂得拉丁文。

    不知道为什么，爱兰德虽然切如常，但拉杜总感觉他闻到了来自爱兰德语气里浓浓的酸味。

    噢，我的该隐！拉杜总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爱兰德会吃个孩子的醋，那不是太幼稚了吗？拉杜甚至觉得，哪怕是幼稚如他，也绝对不会因为个孩子而闹情绪。但是很显然的，比他成熟了起码上千年的爱兰德却处处喜欢针对阿方索。

    长桌对面的阿方索并没有说话，大部分时候他也是这样，但凡拉杜和爱兰德谈话，他都是不会轻易插嘴。

    如果放在以往，拉杜定会和爱兰德闹别扭的，他不希望他的“父亲”和“儿子”有矛盾。但是想到他今天对于爱兰德的疏忽，他就不由自主的因为心虚而没有去做什么指责“爱兰德对于阿方索的态度有些过分”的事情。

    但为了阿方索着想，拉杜还是很快转移了话题：“上帝之城？为什么你总喜欢看这些宗教类的书籍呢？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的信仰很碰巧是和那些书籍背道而驰的。”

    “你不觉得那会很有意思吗？从人类的角度去看看那些与我小时候的教育完全是南辕北辙的描述。有很时候你会在其中发现很很值得发现的东西。”爱兰德笑着回答拉杜，对于拉杜这样主动的不断寻找着和我聊天的话题，爱兰德还是很高兴的。

    “好比？”拉杜的好奇心真的被吊了起来。

    “好比你会明白，其实所有人都撒了谎，但那些却也都是事实，只是所的立场不用而已。要知道，其实血族也是个很虔诚的种族，只不过我们的信仰比较特别。”爱兰德说。

    “信仰不同，所以就有了战争？”阿方索因为问出了他的疑惑。

    爱兰德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拉杜却喃喃自语着开了口：“为了信仰而战吗？也许这会是个不错的主意，但秘隐同盟应该信仰什么呢？该隐吗？魔宴同盟也同样信仰……”

    “亲爱的，我们能把公务放在离开饭桌之后的时间去谈吗？”爱兰德出声打断了拉杜的沉思，没有人会喜欢在自家的餐桌上还要继续谈论累人的公务，不是吗？爱兰德直坚持认为，在餐桌上吃饭能够让家人变得加亲密，这也是他这么年了直坚持定要起吃饭的理由。

    “噢，好的，我很抱歉。”拉杜也是知道爱兰德的想法的，所以他也就很自然的要为他的走神而道歉。

    爱兰德笑着看了眼拉杜，笑着摇了摇头：“不，那没什么。”

    拉杜看着爱兰德对于他话里的意思，仿佛是在说，也许你应该为些别的道歉，那些比在饭桌上想公务还要糟糕的行径。

    拉杜却闭上了嘴巴，装作他并不知道爱兰德的意思，没有搭话。

    爱兰德笑了笑，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之后他们的话题，就又被些很琐碎的生活细节所转移开了。

    晚餐之后，拉杜陪着阿方索在客厅里玩了会儿简单的儿童游戏，开发智力的益智游戏，那是阿方索的坚持，他喜欢些有难度的东西。

    在九点半送阿方索上床睡觉之后，拉杜长叹声，敲响了爱兰德书房的大门。

    “进来。”爱兰德的声音从书房里面传来，拉杜推门而入，爱兰德抬起头，手里正拿着那本拉丁原的《上帝之城》，他笑着对拉杜说：“你终于来了，我最亲爱的，我等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我很抱歉，最近真的有些太忙了。”当身边没有其他人之后，拉杜还是愿意将他的态度软下来些的，他并不想和爱兰德闹得不愉快。

    “忙到你能回来看儿子，却把父亲忘了的地步吗？”爱兰德的笑容依旧，然后他合起手里的书，“对了，看看我都忘记了还要补充点，特别是这个‘父亲’就在‘儿子’房间隔壁不远的地方。”

    拉杜主动凑了上去，环住爱兰德的脖颈，去用唇堵住了爱兰德所有的抱怨。

    “你知道我爱你，我不可能离开你，只是，我需要先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不是吗？我总要回到你的身边。”吻之后，拉杜喘着气解释道。

    “我从来不知道你在外面竟然还学会了甜言蜜语。”爱兰德挑眉，做出副不怎么愿意相信的样子。但他的手却已经不规矩的开始在拉杜的身上游走，他真的很想念他的男孩，从心里到身体上，他都已经思念成狂。

    “我是说真的，就原谅我这次吧。”拉杜积极配合着爱兰德的动作，希望能够得到原谅。

    “我需要看到你的诚意，我最亲爱的。”爱兰德笑着看着鱼儿咬钩，拉杜永远都是这么好拿捏，他喜欢他被自己掌控的样子。

    拉杜再次献上了自己唇，然后就是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他咬着爱兰德的耳垂，暧昧的回答说：“今晚我主动，够有诚意的了吗？”

    “这是需要用行动表达的，管嘴上说说可不能算。”爱兰德的笑容加深。

    ……我是由于河蟹横行，请各位亲们自行想想骑乘式的结束线……

    作者有话要说：某真的变成日君看，内牛啊tat

    于是，亲们腊八快乐~记得喝腊八粥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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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阿方索乘坐着由特拉扬特意派遣过来的印有宗教裁判所标志的马车离开了。

    拉杜是不介意亲自送阿方索回到伊莎贝拉身边的，那样既方便又快捷。不过现在阿方索的身份不样了，这样突兀的出现方式也就显得不那么合适了，也无法解释。

    拉杜并不想阿方索刚去就遭到非议。所以，就选择了走教会的路线。

    这样既能相对的保证阿方索的安全，没有人会明目张胆的袭击教会的车队，不是吗？除非对方已经丧心病狂了，否则这些面子上的问题还是需要顾及的；这样也能顺便借着特拉扬的名义让卡斯蒂利亚人明白，阿方索的身后着的是上帝，给了阿方索登位个名正言顺的大义；而且由于有托莱现任大主教卡罗里的支持，阿方索有着特拉扬庇佑的这点也是能够解释的通的。

    本来拉杜的意思是让普拉提跟着阿方索起去卡斯蒂利亚，普拉提对于阿方索的喜爱也是很明显的，对于他，拉杜很放心，不过却遭到了爱兰德的反对。

    “如果你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拉杜自然是知道爱兰德不可能仅仅是为了个小小的吃醋就做出什么没有分寸的事情，但他还是希望能够让爱兰德亲自将背后的原因解释给他听，他信任爱兰德，但不代表着他会无条件的盲从。

    爱兰德挑眉：“你不信任我？”爱兰德自然知道真相并不是那样，他只想想要加重拉杜对于自己的愧疚感。

    “我怎么可能！”于是几乎立刻的，就如爱兰德预料的那样，拉杜反驳了，但态度却没有开始那么强硬了，语气也软下来了很，“我知道你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只是，我想知道原因。”

    真抱歉啊，我的本意还真是出于私心。

    爱兰德虽然这么想着，不过嘴上自然是不能这么说的：“我已经和普拉提商量好了，他会深入北欧魔宴同盟的腹地，却联络那里躲藏起来的地下势力，你知道的，普拉提的力量最适合用在这些谍报方面。”

    “是的，没有哪个血族能够欺骗的了他，对吗？可是，等等，普拉提竟然同意了？”这不难怪拉杜会惊奇，早在开始他们佯装轻易的放弃了北欧的时候，拉杜就有让普拉提去北欧管理他们事先埋伏好的地下势力的意思，提供战场的情报以及为他日反攻做好充足的准备，可惜，被普拉提口回绝了。

    虽然没有普拉提，但那些地下势力至今还是被保存的比较完整。可是进度极其缓慢，他们最深入的间谍至今都没能打入魔宴同盟的核心圈子，直在外围不断徘徊，并且局势已经十分危急了。

    如果这个时候普拉提肯挺身而出、力挽狂澜，那自然是拉杜求之不得的。

    “是的，普拉提已经同意了，并且，即日动身。”爱兰德笑着点点头，“你也知道，普拉提留在城堡里直都是在照顾阿方索，既然那个小家伙离开了，那么普拉提也该找点事情干了。”

    这样的原因拉杜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他挑眉看着爱兰德：“请给我个不要侮辱我智商的理由。”

    爱兰德耸肩：“好吧，我割地赔款的签订了些不平等条约。”

    看着爱兰德的架势，拉杜就明白这里面绝对不会没有他的事情：“说吧，你把我和你买到了怎么样个程度？”

    “为什么不说我把你和我买了个怎么样划算的价钱？”爱兰德脸我也不会是个吃亏的主的表情。

    拉杜对于这点倒是相信的，因为他绝对相信爱兰德的智商，于是他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那有没有可能把何塞调回来？”既然普拉提不行，那就换个人选吧。

    “何塞的精神治疗以及幻术对于在前线的吸血鬼猎人组织是必不可少的，难道你不知道吗？玛利亚、梦那里是绝对不能动的，甚至玛利亚已经次写信抗议她要罢工了。”爱兰德挑眉，用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拉杜，仿佛再说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些。

    好吧，好吧，拉杜知道他这也是关心则乱，没有考虑周详。那么还有什么人是值得相信的呢？那刻，拉杜突然发现他身边值得相信的人是如此的匮乏。

    “安德烈怎么样？”爱兰德给出了个可能。

    “安德烈？”拉杜挑眉，那是谁？想了会儿他才在脑海里找到了那么个模糊的轮廓：“特拉扬身边的那个圣骑士？”拉杜对于那些严肃到有些刻板的骑士只剩下了个本正经和只对特拉死忠的印象。

    “准确的说，他现在是你的准嫡系子孙。”爱兰德笑着回答：“特拉扬来信征求过我的意见。”

    “特拉扬为什么来信征求你的意见？”拉杜可不知道什么时候爱兰德和特拉扬的关系那么好了。

    “我和我的孙子辈有联系，很奇怪吗？”爱兰德回了拉杜个暧昧不明的笑意，“我向对我的后辈都是很友好的，保持通信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特别是那位子孙还直在窥觊是属于我的东西，不控制在自己手里，爱兰德表示，他很不放心啊。

    拉杜觉得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追究这些了，不过既然是爱兰德提出的人选，应该还是可靠的：“安德烈还没有正式转变为血族？”

    爱兰德点点头：“我们的打算是等他找到能够接替工作他的人，并且这个人选最近也已经快要培养好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安排安德烈离开阵子，看看那位新的继任者是否能够胜任，算是你曾经说过的那种，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实习，对，就是它。”

    “好吧，既然你已经打算好了。”拉杜也就只能点头表示答应了，“安德烈在哪里？”

    “就在特拉扬这次派来的车队里。”爱兰德回答的很轻松，“我相信你定没有注意到他。”

    拉杜翻了个白眼，没有再说些什么。之后他离开书房，去准备送阿方索离开，顺便再次看到了那位对人永远都是副公事公办面孔的骑士安德烈。他对拉杜行礼，比上次见到他们遇见的时候明显要加恭顺了些，看来这位骑士对于他以后的辈分问题已经有了很详细的了解。

    “特拉扬最近还好吗？”拉杜询问着，就在刚刚他才发现，虽然他和特拉扬直都在保持着联系，可事实上，他却是对于特拉扬的近况无所知。

    “主教大人很好，并且他让我问候您。”安德烈回答的很公式化。

    “哦。”拉杜点点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他知道安德烈这样的回答定是特拉扬事先吩咐好的，那个豆芽菜真的已经长成了极其优秀的人，并且他从来最不希望的就是给拉杜添麻烦，这曾经是让拉杜最喜欢他的地方之，但现在却让拉杜觉得有的时候他过于的省心了。

    “主教大人……他已经在准备替换人选的事情了。”安德烈觉得他还是应该加句，即使特拉扬并不希望他加这句。

    “换人？关于你的位置的？”拉杜仅仅知道这么个信息。

    安德烈这次皱起了眉头，他真的觉得拉杜这个“父亲”当得有些失职了：“我指的是宗教裁判所最高裁判长的位置。”

    “恩？为什么这么着急，难道他不知道现在……”

    “主教大人的容貌已经不能再继续遮掩下去了！”安德烈这次的声音变得加严肃了些，甚至里面带着指责的意味。话出口，拉杜和他就都意识到了，所以在说完之后安德烈就迅速的低下了头，开口道歉：“我很抱歉，是我失礼了。”

    拉杜摆摆手，突然没有心情再去和安德烈计较这些。前些年，拉杜将托莱主教的位置让出去的时候，拉杜还并没有什么反应，他以为是特拉扬怕忙不过来，现在他才发现是另有原因。

    当了太长时间的血族，让本来就不怎么关心特拉扬的拉杜已经彻底模糊了特拉扬的处境。现在，他为他是最后个知道特拉扬处境的人感觉到羞愧，但他却无法说出口。

    特拉扬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红衣主教，这里面少有很大部分原因是他有着保驾之功，他帮助当时穷困潦倒的穷教士登了教皇的位置。然后身为教皇派系里最有资格的核心人物，他才能够轻轻松松的当上红衣主教的位置。紧接着又因为当年联络了弗拉德有功自请调往托莱教区，进而得到了现如今宗教裁判所的位置，之后又借用吸血鬼猎人巩固了他在教廷的地位……

    这些年，他每步走来，都和时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天时地利人和，他的成功是必然的。但现如今他想要再培养个合格的继任者，那却绝非易事。

    年龄大的不好掌控，年龄小的却又资历不够。这样想来，特拉扬真的是很难做。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停电了，电路抢修，从昨天下午停到今天下午tat

    郁闷死了><很抱歉，新晚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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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杜越想越觉得自己做的真得有些过分了，但他的面上却依旧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这么年来，他早就练就了手泰山崩于前而无所动的本事，感情不外泄是爱兰德教他的生存法则中的第项基本能力。

    不过，安德烈在边看着拉杜那仿佛毫无触动的神色，心里的不满也是加的明显。他是个刚直衷心的人，虽然特拉扬不愿意声张他这些年来的辛苦，是三令五申不允许任何人在拉杜面前提起哪怕任何个单词，但此时此刻的安德烈却不愿意看到“特拉扬这么年来的努力都换不来句好”的情景。

    “这些年主教大人因为容貌的问题，都已经很长时间不怎么外出了，直对外推拖说身体有恙，甚至还驳了教皇大人的面子……”

    “不要说了！”拉杜皱眉，出声阻止了安德烈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拉杜承认，以前是他没有注意，疏忽了特拉扬的处境。但他现在注意到了，而当他能想到这层了，他自然能够明白特拉扬到底有难，他并不需要个外人来提醒他的失误。

    那会让拉杜觉得……加的，难以忍受。

    从拉杜小时候的举动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是个么生性凉薄的人，相反的，拉杜可以很深情也可以很博爱，只不过很时候他都注意不到别人的难处。

    不是说拉杜这人有么的自我，而是他真的不知道。理解是建立在沟通的基础上的，想要理解别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个角度去看问题，可是从开始，拉杜就没有那些所谓的不同角度。他没有见识过，自然就无法理解，也就不会知道那有难。

    当然了，这里面也有很大部分原因还是需要拉杜去自我检讨下的，不能因为特拉扬不说什么，他就能真拿特拉扬给的切是理所当然。

    不过，这些话是拉杜在心里留给自己的说的，他也没想着要别人知道。

    ……

    安德烈和阿方索起跟着车队离开之后，拉杜就转身回到了城堡里。

    爱兰德早早的就等在了那里， 换了身冷色系的衣服，也换了张冰冷而又神秘莫测的面容，甚至连气质也变成了在普拉提身上常见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强大冰山气场。拉杜少对于这样的改变是有些发怔的，不过有了和普拉提换身体的事件之后，拉杜猜也能猜到那是爱兰德。

    而且，经过这么些年的接触，拉杜的第直觉也是告诉自己，那是爱兰德，这无关乎任何东西，仅仅是因为那是爱兰德而已。

    “我很高兴。”爱兰德用着种古怪的腔调开口。

    “可是我却很难过。”拉杜说。

    “怎么了？”爱兰德还是用着那口的怪腔怪调说话询问着。

    “你早就知道我有些过于忽视了特拉扬，对吗？”拉杜闷闷的坐到沙发上，瞪了眼这个有着个古里古怪的新形象的爱兰德。

    爱兰德点点头：“所以我才需要和特拉扬通信来帮助你收拾你的烂摊子。”

    拉杜表情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