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晨曦第62部分阅读
汉武晨曦 作者:肉书屋
了吧。”
刘曦脸一红,随口娇嗔道:”这你就知道了?”
岂料霍去病回答得很认真,“知道啊,舅舅和陛下教过的,舅舅后来还送了好东西呢,我拿给你看,可有趣了。”
刘曦实在是想不出严肃的卫青怎么教导霍去病知晓人事,霍去病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放哪了?我记得明明放在找到。”
霍去病从床头翻出一本阿娇,又找出一个盒子,向刘曦招手道:“过来。”
洞房花烛夜,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什么?霍去病还能吃了她?夫妻之间的情事不就是那么回事?刘曦走过去,往床榻上一坐,手指了指了阿娇,道:”你还用这个?也是大将军给你的?”
“刘曦,来看,很有趣的。”霍去病从后环住刘曦,搂她入怀后,打开了盒子,刘曦彻底的愣住了,谁说古代人都是内敛的,就算是现代的也不见得会做这种东西吧,一尺见方的盒子里刻着几对男女,姿势各异的敦伦,有些姿势何其的高难,刘曦得目瞪口呆,论花样来说,好像,应该,古人不比现代人差多少
刘曦目光凝滞,霍去病的手挑开了刘曦的衣襟,在耳边低咛:”刘曦,刘曦。”
一句一句仿佛唤在刘曦的心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霍去病留着白玉般细腻的刘曦,反倒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我明明是知道的。”
刘曦垂头,坦诚相见的夫妻,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说出去好丢人啊,“吻吧,应该是吻”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然后拉灯第二天就到了。
霍去病得了提示,吻住了刘曦的嘴唇,唇舌交缠,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觉醒,什么阿娇,什么盒子都不重要了,霍去病现在眼里只有刘曦,顺从欲望,手掌慢慢下滑,她的身体好滑好嫩,隐含幽香,比花朵还娇嫩,爱不释手,霍去病放到了刘曦,伏在她的娇躯上,在刘曦开口前,含着她胸前的红缨,刘曦双眼迷蒙,身体入坠云间,浑身燥热难耐,随着霍去病的吸允,腰肢不自觉的摇摆,似要拒绝逃离,又似想要更多,抓住霍去病赤o的肩头,他胸前的汗水滴沿着强健的纹路下滑,落在刘曦身上,滚烫得很。
柔软碰上了坚挺,小腹被顶得难受,刘曦喘息:”你到底会不会?”
“我不知道是哪里?”霍去病同样着急得很,他整个人仿佛要炸开一样,当时看得很清楚的,现在花溪幽谷中流淌出花蜜,落在灼热上,霍去病顺势探进去,刘曦狠狠的挠了他一把,三条血痕印在霍去病古铜色的胸前,霍去病打过仗,当从未受过伤,一点擦伤都不曾受过,刘曦道:”疼,好疼。”
霍去病的打了个寒颤,他好像没进去呢,怎么刘曦会喊疼?霍去病身子绷紧,似岩石一般僵硬,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向前?还是退后?敦伦是不是就进行到方才这一步就好?
舅舅陛下我该怎么做?谁来教教他呀。
刘曦扭动着,灼热的前端碰触到异常柔软之地,“很舒服,还要,还要,刘曦再动动,乖,再动动”
突然霍去病顺势向前挺腰,刘曦叫道:“好疼,你给我滚出去。”
外面的人同时缩了缩脑袋,互看一眼后,头也不敢回的离开。。。
第二百五十六章 珍惜外面算是清场了,有心听墙根的被屋子里的霍去病和刘曦阵没了,归纳总结还是要经验才好。
“别动,别动,刘曦,你别动。”霍去病按住了挣扎扭动的刘曦,汗水布满整个额头:“你疼,我也疼,刘曦,我也疼。“
“疼还不出去?”
“不想不愿,疼是疼了,但但”
霍去病再次稳住刘曦的嘴唇,唇齿相接,模糊低沉的声音飘出:“很舒服,刘曦很快活。”
能不能将压在身上的霍去病踹下去?刘曦思考这一严重的问题,“可我疼,不快活,一点都不快活。”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也太明显了,霍去病稍微移动了两下,刘曦美貌皱在一处,似在忍耐着疼痛,霍去病不舍得刘曦喊疼,他也不舍得出去,就在此时刘曦推了推霍去病的肩膀,带动了身体里的灼热,霍去病低吼一声,不动弹了,刘曦眨了眨严谨,再眨了眨眼睛,下身粘稠成一片,这就结束了?
刘曦顾不得疼痛,充满疑惑的望着霍去病,他是不是那个叫什么词来着?早泻,对就是这个词,事关终身幸福,刘曦不能不多想,好像听说男人这种病不太好治疗,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好像好像会得心里疾病的,家庭暴力的主因之一,刘曦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咦,怎么又硬了?
刘曦正打算抽手时,霍去病按住了她手腕,伏在耳边唤道:”曦儿,曦儿。”
刘曦是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脸红得像是红布一样,喃喃的低吟:“霍去病霍去病”
有过一次的经历,霍去病明显是开窍了,亲吻着刘曦,将柔软的浑元含再口中,吸允舔弄,刘曦情迷,手中的动慢慢的听了下,当霍去病再次冲进去时,不像是第一次那么疼,不舒服后,却是极乐,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喘气呻吟声见见从刘曦口中溢出,娇软的身子也不由得缠紧霍去病,想要飞得更高,更为欢快。
刘曦的动作鼓励了霍去病,顺从欲望的牵引,霍去病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挤进花心,刘曦渐渐的承受不住了,“嗯放开不成了”
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低吼在这暧昧中带着一丝不同的洞房花烛之夜,格外的清晰,“曦儿,曦儿。”渐渐的喘息娇吟声为不可闻。
霍去病紧紧的搂着刘曦,手掌不自觉的轻摸刘曦肩头,刘曦身上软趴趴的,翻了翻眼皮见霍去病得意的俊脸,是自己多虑了,霍去病绝不是早泻的男人,他健康得很,如果不是刘曦方才求饶快,霍去病能不能放过她还在两说呢。
“太黏了,洗一洗。”
霍去病眼睛一亮,“一起洗?”
本来勉强起身的刘曦打算忍着酸痛去洗澡,听见这句话直接趴在床榻上装挺尸,除了没有尸体僵硬之外,刘曦感觉还是挺想的,霍去病侧头,鼻子蹭了蹭刘曦,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似撒娇一般:“曦儿,曦儿。”
从锋芒毕露张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蜕变成懂撒娇的忠犬仅仅一晚上,刘曦抬手摸了摸霍去病的额头,温度是高了一点,但没到发烧的地步,“别闹了。”
“曦儿,曦儿。”霍去病再接再厉,正好戳中了刘曦最萌的一点,漆黑的眼底不是高傲,是乞求,在刘曦耳边蹭着:”一起,一起。”
刘曦咬住舌尖,差一点就答应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心软,搂住霍去病的脖子,“你听我说,来日方长,今天吃光啃净了,明天就没有了。”
霍去病眨眨眼,仿佛在思索是今天都吃干净了呢,还是明天再接着啃,“没有了?”
刘曦点头道:“我那里很疼,得休养两日,你看看,都流血了。“
指了指锦被上的血迹,刘曦茫然了,两辈子chu女生涯结束了,她真真切切的感到嫁给了霍去病,历史上马踏匈奴封狼居胥的冠军侯,就是现在仿佛围着她要糖吃要奖励的小狗?这种反差冲淡了刘曦那分不对劲,“我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霍去病,是一辈子懂吗?”
霍去病吻了吻刘曦额头,再次搂住了她:”是一辈子。”
刘曦弯了弯嘴角,一辈子啊,和霍去病生活一辈子也不错,感到阿娇被手掌覆盖,刘曦身体绷紧,霍去病低声道:“很疼是不是?刘曦,我没控制住”
霍去病起身后转过屏风,端着铜盆回来,拿起柔软的绢帕擦拭刘曦的身躯,刘曦是热的,眼睛是湿润的,霍去病很认真,并未一刻的亵渎,烛光在霍去病的脸上拉长了影子,阴暗交错中,刘曦能看出他眼中的怜惜疼惜,这对才经历过成为女人疼痛的刘曦来说,是很可贵,很宝贵的。霍去病是珍视自己,在意自己的。
刘曦阖眼,她怕看的太多了,会心软再同霍去病缠绵到一处,过了好一会,刘曦跌入玩暖的胸膛,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睡觉,明日还要去拜见母亲,进宫向陛下皇后娘娘谢恩。”
“还叫陛下吗?”
“不当着陛下的面叫就成了。”
霍去病实在是不太愿意以父皇称呼刘彻,在心里刘彻是他尽忠的君主,是刘曦的父亲,霍去病对刘彻有孺幕之情,但他生父是霍仲儒,这一点永远不可改变,霍仲儒任何方面都赶不上刘彻,似一颗尘土,却是霍去病的生父,霍去病永远会敬霍仲儒为父。
“父皇会很失望的。”刘曦在霍去病怀里,很安心的阖眼,”他一直把你当儿子看。”
“我不是皇子,永远都不是。”霍去病嘴唇扫过刘曦的额头:“你却是大汉公主,也是臣的公主。”
霍去病被刘彻宠溺,不是没原因的,他知道什么是他能向刘彻要的,霍去病看似张扬,但从未越过那道君臣的底线,这也许是霍去病的本能,也许是他很聪明。
刘曦霍去病相拥而眠,渡过了略显尴尬奇特的洞房花烛之夜,同时也印证了一条真理,处男chu女的洞房很奇妙。
ps大家对成亲的反应不热烈啊,这本书真的扑成这样?汗,好在快结了,还在坚持订阅的亲,谢谢啦。。。
第二百五十七章 彪悍清晨阳光洒落,刘曦撩了撩眼皮,鼻子微痒,咕噜两声:“别闹,别闹。”把脸埋得更深,她累极了,睡得不分朝夕地点,还当自己是在寝宫呢。
暖玉在怀,刘曦紧贴紧缠着自己,霍去病十分得意满足,捻住一缕刘曦的头发,继续恶作剧般的捉弄刘曦,一对酒窝包含着满满的笑意,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绚烂。
刘曦躲不开,恼羞成怒一下子起身,”谁?谁敢捉弄本公主?不知道昨夜昨夜”
霍去病躺在榻上,刘曦胸前的柔软浑元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两颗红葡萄是那般红艳,霍去病眼波幽暗了些,刘曦臀下碰到的东西又起了变化,刘曦才扯过锦被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如同蚕蛹一样,分清楚她已经嫁给了霍去病,是他在捉弄自己,刘曦爬起站在床榻上,踹了霍去病一脚,“让你搞怪,今天的肉没了。”
刘曦越过霍去病,下了床榻,双腿绵软无力,回头狠狠的瞪了霍去病一眼,高声道:“来人,来人。”
霍去病倚靠在床榻上,衣襟上开,裸露着古铜色的胸肌,上面还留着几道刘曦挠出来的红痕,黑发垂下,眸光迷离暧昧,霍去病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少女怀春心动。
刘曦捡起散落在地上昨日穿过的红杉,直接仍在霍去病身上,恰到好处的盖住了霍去病的裸露的胸膛,只是红衣,黑发,慵懒靠于床榻上的霍去病,怎么看着怎么像人形药,刘曦见宫女虽然低着头,但都偷偷的瞄着霍去病,心里不舒服,哼道:“招蜂引蝶,霍去病,你敢招蜂引蝶,我就”
“就如何?”
“骑在墙头等红杏。”
‘噗’托着铜盆的宫女跪地请罪,公主殿下和骠骑将军实在是异类,她们忍不住才会笑的,霍去病一骨碌起身,再也不见方才的疏懒,锐气锋芒,从后抱住蚕蛹样子的刘曦,独占欲十足的说道:”不准,我不准你爬墙。”
刘曦笑着拍了拍霍去病环住自己腰间的手掌,侧头抬眸道:“那你可得将我看好了,还要记得要比我活得更久哦。”
刘曦一扭身,从霍去病怀里滑出,踮起脚尖,手指轻划过霍去病脸颊,眸光褶褶生辉,同样充满了独占欲望,“霍去病,你娶了我,就不用想着招蜂引蝶,如果你敢犯错的话”
刘曦手沿着霍去病的喉结下滑,缓慢的移向霍去病的下身,刘曦一字一句的说道:“就阉了你,进宫伺候本公主,干看着本公主找红杏。”
“”
宫女额头几乎碰触地面,这对夫妻实在是太太意外了,她们是新婚吗?凤翔公主怎么从出嫁后就变了?
“你够狠,刘曦,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霍去病,你现在后悔的话晚了,只有我休夫没人敢休我,你——”刘曦手指戳了戳霍去病的胸口,胸肌不错,很坚硬有型,昨夜刘曦是摸过的,有六块,“你大汉骠骑大司马也不例外。”
“休夫?刘曦,你妄想。”
霍去病承诺,两人相互对视着,洞房花烛之夜他们过的与人不同,清晨起床后,他们照样不同,谁让他们是公主和冠军侯呢,一位是当今天子教养飞扬骄傲的霍去病,一位是最彪悍强势的大长公主教导出来的集合皇后娘娘优点于一身的凤翔公主刘曦,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世间再无一对夫妻有此奇特的思维。
刘曦表现得很明显,不管你是不是历史上的霍去病,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敢找姬妾,我就敢阉了你,让你干看着我养男宠面首,刘曦也感觉成亲后,她放得更开,以前总是怕这怕那,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她都敢嫁给历史上早逝的霍去病,敢于挑战篡改历史,还有什么需要顾及?
阿娇敢于以江山天下为棋局和刘彻对弈,让历史上刻薄寡恩,薄幸薄幸的刘彻陷入情网不可自拔,刘曦怎么说都有着现代的思维学识,受过高等教育,为了个男人和一堆女人争来斗去,眼看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如果身份低微,刘曦认了,她是阿娇的亲生女儿,大汉的公主,凭什么淡定?
霍去病是她的丈夫,刘曦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一个男人。赶不上阿娇和刘嫖的心智强悍,刘曦也不能差得太远。
刘曦梳洗打扮,挽上妇人坠马髻,身着华服,回头看了看湛青色汉服长袍的霍去病,插上金凤衔珠步摇,问道:“我们是先去未央宫?”
霍去病沉吟了片刻,“先去看望母亲,再去舅舅府上。”
“嗯。”
刘曦不再单单是大汉公主,还是霍家的儿媳,这一点刘曦是记得的,尊贵的公主身份不见得就是幸福,婚姻家庭是在于用心经营,尤其是对于骨子里骄傲的霍去病,刘曦要慢慢的适应,夫妻生活不是谈恋爱甜蜜时,有苦有甜,才是人生。
“先去看母亲和舅舅,咱们可在宫里多呆些时辰。”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霍去病一笑,自然而然的握紧刘曦的手,向外走去,他们心意相通,刘曦是最了解他的,昨夜折腾得凶了,刘曦有点不舒服,站在骏马前,摇头道:”我不骑马。”
不愿意就要说出来,刘曦才不会忍着遭罪呢,霍去病停下上马的动作,侧头看了看刘曦,又摸了摸骏马,仿佛是想明白了,吩咐:“准备车驾。”
随从愣了愣神,他们耳朵没出毛病吧,骠骑将军会坐车驾?霍去病再道:“准备车驾。”
“诺。”
应该是为凤翔公主所准备的,霍去病扶着刘曦上车驾,没什么,是公主嘛,可是接下来就让人怀疑今天的日头是不是从东边升起的,坐在车驾上的凤翔公主不过是轻飘飘的一眼神,向旁边挪了挪留出一块空座位,骠骑将军都不用思考的直接上了车驾,和凤翔公主坐在一处,随从擦了擦眼睛,是看错了吧,骠骑将军就算是喝醉了,也绝不乘坐车驾的。
“去陈掌府上。”
“喏。”
没错,是骠骑将军,也只有霍去病才会毫无顾忌的对继父称呼名讳,无论是当着卫少儿面的,还是背后里,霍去病就不曾变过。
ps最近两日夜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更新会少一点,等过了生理期,会把字数补上的,汉武即将进入结尾,夜向还在订阅的亲保证,结尾是大团圆,但刘彻和阿娇的结局绝对没人写过,哈哈,没到想到结局,夜就很兴奋。。。
第二百五十八章继续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刘曦没打算今日就能让霍去病和陈掌的关系得到改善。在嫁给霍去病之前,刘曦认真详细的分析过霍去病有可能会早逝的原因,其中有一条就是霍去病和亲戚关系不睦,唯一能得霍去病看重的就是大将军卫青,其余人等,霍去病从不曾理会。
在古代亲戚宗族关系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虽然亲戚多了很头疼,但霍去病光杆司令一个,真是有难的话也没人帮忙,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双拳难敌四手,不管霍去病是不是承认陈掌,他现在都是霍去病的继父,按照大汉的律法,霍去病有权继承陈掌的钱财,只是比亲生儿子差一点,陈掌去世霍去病也得披麻戴孝,何况还有卫少儿在,霍去病怎么也不会不顾及卫少儿吧。
刘曦盘算得明白,陈掌才学寻常,但他是开国列侯之后,官居九卿之一,见了本人后,刘曦深感陈掌也是位有心思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执意娶了卫少儿,陈章应该能成为霍去病的助力,霍去病也可保住陈掌府上的荣耀,利益纠缠,亲情为辅,如果有人对霍去病不利,陈掌定会相帮的,这就足够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袖手旁观的人强。
“母亲,这些礼物是霍去病孝敬您的。”
刘曦命宫女将礼物奉上,卫少儿看着堆满的礼物,心中别提多高兴了,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刘曦,自己儿子什么个性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霍去病不是不大方,而是根本就想不到要送卫少儿礼物,霍去病会直接将库房的钥匙扔给卫少儿,缺什么自己挑去,别来烦他。
可亲自送出的礼物能和去库房自选一样吗?卫少儿终于体会到儿子的孝顺了,虽然是公主儿媳的主意,卫少儿也不见外的直接拆开礼盒,琳琅满目,或贵重,或稀奇,“去病,这是你送的?”
卫少儿拿起明显是男人的腰带,陈掌也微怔,霍去病不自然点头,刘曦和他离得很近,小手一直在后面掐霍去病的腰间,霍去病敢不点头吗?都掐紫了。卫少儿喜极而泣,“儿子,你终于懂事了,长大了。”
刘曦淡淡笑道:“母亲,您若还缺少什么物件,就同我们说,霍去病其实很孝顺的。”
霍去病脖子僵硬的点头,又被掐了一把,但见卫少儿喜悦的泪水,霍去病认为这样也不错,作为奖励,刘曦手指轻抚被他掐过的地方,柔柔的软软的,似拂过霍去病心间,很舒服。
突然霍去病抓住刘曦的手臂,眸光灼灼,”曦儿我”
不好做过了,刘曦拽着霍去病起身,笑道:“母亲,我们要去拜见大将军,还要入宫拜见父皇,今日就不在府上用膳了,改日,再来陪伴母亲。”
“好,好,公主有心便可,公主我将去病就交给您了他莽撞跋扈些,其实心不坏。”
“母亲,我了解霍去病,他是个好人。”
卫少儿含泪送霍去病和刘曦出府门,刘曦安慰她,“母亲,我们还会再来的。”看着刘曦和霍去病同乘一辆车驾,卫少儿抽了抽鼻子,“公主算是娶着了,和去病判般配极了。”
陈掌扶住卫少儿,低声道:“是皇后娘娘爱女,大汉的凤翔公主,名不虚传,夫人,去病娶到她是福气,大福气。”
朝政上的大事陈掌很少同卫少儿说起,陈掌对霍去病始终是尴尬的,不亲不近,但今日随着他们到来,陈掌重新衡量了,挽着卫少儿入府,霍去病,是他的继子,他在尚好,他若不在,陈府不会有如今荣耀。”呜呜呜呜”
刘曦趴在霍去病怀里喘息,嘴唇稍微显得红肿,”都是你,如果被一会被姑姑笑,我饶不了你。”刘曦后悔和霍去病同坐一辆车驾了,太方便他使坏。
不怪霍去病热情如火,先前刘曦掐他又柔他,霍去病血气方刚,多年的禁欲生涯霍去病得了朝思暮想的刘曦,如何不动情?刘曦方才表现得那么好,霍去病是单纯,但有时直觉更准,他也不是没政治眼光,一直在刘彻身边,霍去病怎么也会学到点,只是他更多的注意都放在对匈奴的战争上,霍去病不愿分心费神多想,霍去病很清楚刘彻需要什么样的骠骑将军。
刘曦是皇后娘娘养大的,公主的架子十足,今日这般不都是为了霍去病他吗?霍去病跟吃了蜜糖一样,搂着刘曦就不愿撒手,“曦儿,曦儿。”
刘曦推开霍去病,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身体向后仰,修长的脖颈下是小巧的蝴蝶型锁骨,扇面还残留昨夜的吻痕,霍去病眸光越发深邃,好想在痛痛快快的欢爱一场,仿佛被蛊惑一般抚上刘曦的脖颈,低沉暗哑:”曦儿,还疼吗?疼吗?”
刘曦先是被霍去病迷惑摇头,但随后想明白霍去病这句话,撩起裙摆踹了霍去病一脚,“你休想,今日没肉吃。”
“我不吃肉。”霍去病重新将刘曦拽回怀里,低头吻上了刘曦的嘴唇,“我只要你一人,曦儿,我只要你。”
好在车驾很严实,里面的动静外面听得不是很清楚,刘曦尚存的理智告诉她,在这么下去,她一定会被父皇娘笑的,可是刘曦却无力推开霍去病,炙热的吻很舒服,很甜蜜,同自己心仪的人一起,刘曦环住霍去病的腰,他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霍去病。
车驾停下,到了大将军府门前,守在外面的侍卫听见里面半天不见动静,等了又等,硬着头皮道:“回将军,大将军府到了。”
“霍去病。”
“嗯?”
“怎么办?我的衣服都是褶子,嘴也肿了,会被人笑的,怎么办啊?”
刘曦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新婚夫妻情浓时总会忽略许多的事儿,尤其是霍去病和刘曦这类初尝禁果的男女,又是倾心相恋之人,难免会痴迷于美好甜蜜中。
刘曦现在这副模样是绝对不会见人的,霍去病仔细看看刘曦,衣衫还在,不过是有了褶子,嘴唇也不是那么红肿,别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吧,原谅天真的霍去病吧,大将军他们都是过来人,哪是刚刚结束处男生涯的霍去病可比,他们的眼睛是很尖得,霍去病和刘曦是瞒不过他们的。
昨夜霍去病将所有人都挡在骠骑将军府门外,不让喝喜酒,卫青同样没能敲开骠骑将军的府门,他可是一直等着机会收拾霍去病呢,而且卫青也操心霍去病的洞房,他到底能不能明白找对位置呢,卫青昨日进不去骠骑将军府,回到大将军府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的好一番折腾,好不容等到天亮,南宫长公主发现卫青心不在焉,比他们成亲时还紧张,南宫长公主暗自摇头,卫青真把霍去病当儿子了。
“大将军,凤翔公主的车驾就在外面。”
卫青立刻正坐,等着霍去病和刘曦拜见,卫青决定等他们进来,定要告诫霍去病,应该先去见陛下,可卫青左等霍去病不出现,右等还是不出现,卫青有些急了,吩咐:“去看看怎么回事?霍去病他搞什么名堂?”
“喏。”
随从出了大将军府,便看见公主和骠骑将军的护卫一脸尴尬为难的站着,车驾里寂静无声,来往的行人也都挺足围观,“霍少爷?”
大将军府的下人一般都是称呼霍去病为霍少爷的,刘曦将脸埋入霍去病胸膛,她今日如何也不会露面了,霍去病不是说过要保护她的吗?现在考验霍去病的时候到了,刘曦扭了扭身子,示意你来处理。
霍去病咳嗽两声,“你去跟舅舅说,今日不方便拜见他,我们先回府了。”
“”
大将军府的随从发愣间,就见凤翔公主的车驾重新启动,没去未央宫,而是直接回转骠骑将军府,这是怎么回事?等候在府里的卫青见到派出去的随从捧着几个礼盒进门,“霍去病呢?”
“回大将军,骠骑将军小恙,先回府说是改日再来见您。”随从打着腹稿,不舒服是小恙吧。”小恙?昨日不是好好的?”卫青不放心的起身,“夫人,我去看看去病。”
南宫长公主拽住卫青,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南宫笑了:“你们下去。””喏。”
卫青被南宫长公主弄愣了,“去病他“”你如果还想被拒之门外的话,你不拦着你。”南宫长公主嘴角上扬,斜睨了卫青一眼,“亏你还是过来人,这都不懂吗?去病是病了,不是相思病,那是什么病呢?我看骠骑将军病得挺严重的,都没骑马而和曦儿同坐一辆车驾。”
卫青晃神半晌,才道:“夫人的意思是?”
“新婚燕尔,霍去病忍了太多年了。”
卫青微笑的说道:”没错,夫人说得没错,他放不开曦公主,忍了太久了。”卫青终于可放心,有此推断霍去病和刘曦的洞房是完成了,也找对了位置,阿娇和神秘盒子是有用的。
卫青好在能看看到车驾,在宫里等着霍去病的刘彻,从早晨等到黄昏,愣是没等到霍去病人影,刘彻从来没这么等过人的,气愤得狠,“霍去病这臭小子,跑哪去了?”
“陛下,我想骠骑将军应该在床榻上。”阿娇悠悠然的说道,“我现在就担心累到曦儿。”
刘彻愣了愣,随后大笑,“好,好,好,不来拜见朕也好,朕等着抱外孙,哈哈哈哈哈。”
第二百五十九章 刘嫖(上)本应该隔日便来拜见的刘曦和霍去病,让阿娇和刘彻足足等了三日,不是阿娇等不及了命人去骠骑将军府宣召,他们指不定要在府里呆上多久呢。大汉没太大的战事,霍去病日子过得悠闲,朝堂上的事霍去病从不过问,他就是站着骠骑大司马的位置,霍去病也想的明白,他发表对朝政发表意见的话,刘彻才要上火生疑。
不让刘彻上火,霍去病自觉的老实呆着,和他舅舅卫青一样,虽然都是沉默,但霍去病有别于卫青,看着朝堂上大臣指点河山的豪迈样子,霍去病有时会忍不住笑出声或者对于哗众取宠的人面露不屑,他确实更容易得罪人。
“娘。”刘曦不敢看阿娇,耷拉着脑袋,她也不想纵情的,只是情浓时哪还有理智,男女之间的情事很有趣,也很让人沉迷其中。
“抬头我看。”阿娇冷哼,刘曦实在是不敢抬头,她涂着脂粉都遮不住黑眼圈,旁边的刘彻很敏锐,笑道:“娇娇,你和曦儿说话,朕找去病有事。”
刘彻打眼色示意霍去病和他离去,刘曦瞪了霍去病一眼,你敢将我扔下试试?霍去病是动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对刘彻拱手道:“陛下好意,臣心领了。”
“皇后娘娘,是臣不让曦儿出门。”霍去病主动将不对揽过来,“请娘娘恕罪。”
霍去病低头认错,刘彻看得有点愣神,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会说软话了?刘彻突然有点心酸,养大的儿子变了,阿娇轻咳两声,刘彻恍然是阿娇养大的女儿改变霍去病,刘彻说道:“去病和曦儿新婚燕尔,难免的。”
刘曦可怜巴巴的抬头,阿娇看清楚刘曦后,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她疼宠着养大的女儿,此时再厚的妆容都盖不住脸上的憔悴,浓重的黑眼圈,睫宇微颦,一看便知根本是没歇息好,纵欲过度,阿娇拽过刘曦,戳了戳她的额头,嗔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曦儿,我教你的都不记得了?”
“实战和理论上是有差别的。”刘曦小声嘟囔,阿娇立了立眼眉,“你说什么?什么差别?”
“是男女之间有差别。”刘曦抱住阿娇的胳膊,直接将霍去病仍出来,“都是他啦,女儿斗不过他。”
“那是你没用。”阿娇断喝,刘曦和霍去病不愧是夫妻,动作统一的看向了刘彻,阿娇有用的话,您是不是被阿娇镇住了?阿娇和刘彻在床榻上,到底谁说得算很值得研究。
刘彻在女儿和女婿的探究怀疑的目光下,方才的笑意僵硬在脸上,哼道:“娇娇。”
阿娇满上阴转晴,“陛下,我是在教训曦儿。”
软糯的声音,似娇似媚,挠在了刘彻心上,恨不得此时就一振夫纲,看看到底听谁的,阿娇又适时瞟了刘彻一眼,才正色道:“霍去病,你的保证呢?累坏曦儿,当我不敢罚你?”
霍去病垂头,刘彻在旁边看戏,不再吱声,方才朕带你走,你非要留下和曦儿‘同甘共苦,英雄救美’,现在刘彻撒手不管了,看着傲气的霍去病被皇后为难,刘彻现在发觉挺好看的。
“皇后娘娘,臣知错。”
“既然知错,你打算如何改正?”
霍去病猛然抬头,看着阿娇,”臣不打算改过,您别想将曦儿留在宫里,刘曦是臣的夫人,理应和臣一处。”
阿娇愣住了,谁说霍去病不聪明的?他竟然瞧出了自己欲留下刘曦小住的心思,“曦儿在交给你,本宫还见得到?”
刘曦脸红了,您别说得这么诡异好不好,能感到阿娇浓浓的在意关爱,刘曦不会帮着霍去病反驳阿娇,娘是在给自己撑腰,刘曦能分出好坏的。
“皇后娘娘,臣会善待刘曦,臣不会忘记。”
阿娇眯了眯眼睛,又瞧瞧明显对霍去病情意绵绵的女儿,她也成亲了,不能护着一辈子,他们夫妻相知相守,互为怜惜,阿娇也可放心,“霍去病,我同你说清楚了,年少气盛也要有所节制,贪色而伤身,本宫不想曦儿累着,更不愿大汉少了骠骑将军。”
“陛下,您说我说得对不对?”阿娇盈盈目光落在刘彻身上,“陛下?”
刘彻晃神,最近发觉阿娇也发妩媚动人,非其她女子可比,阿娇似无意正好点重了刘彻的痛处,如不是他恣意中了邀宠女子的圈套,刘彻怎么会禁欲这么久,禁欲的日子很难熬,好在有阿娇不离不弃的相伴,想尽法子调养刘彻的身体,才没留下后遗症,男人尤其是大汉皇帝的尊严,刘彻是非常在意的。
”娇娇提醒得是,去病啊,往后节制些,曦儿是你的夫人,跑不了。”
“喏。”
霍去病上前抓住刘曦手腕,还是别让曦儿同阿娇在一处的好,会被皇后娘娘教导偏了的,霍去病野兽般的直觉感到,英明神武的大汉皇帝是栽了。
阿娇笑盈盈的看着刘曦,刘曦甩开霍去病,坚决的同阿娇站在一处,她要向阿娇学习,霍去病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带坏了,阿娇道:”一会我让楚玉给你敖点补身子的汤药,你可得都喝了,知道吗?”
“嗯,我听娘的。”刘曦声音似蚊子,这种事当面说,会羞涩的,霍去病和刘彻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说悄悄话,两人想要上前,但都不敢上前,后背越来越凉,同时叹了一口气。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宫女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长公主,大长公主不好了。”
阿娇噌的一下起身,大骇道:”说清楚,什么不好了?“阿娇并未发觉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是母亲?”
宫女喘了口气,平复一会,有条理了很多,“方才大长公主府的人进宫送信,说是大长公主突然昏厥,人事不省,陈侯爷请了御医救醒大长公主,可御医说大长公主恐怕不成了。”
阿娇身子一晃,刘彻一个箭步扶住阿娇,见阿娇脸色煞白无血色,神情迷蒙,唤道:“娇娇,娇娇。”
阿娇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陛下,我刘彻,我要出宫。”
“一起去,朕陪你一去。”
“刘曦。”霍去病同样顾着刘曦,“咱们也去看望大长公主。”
刘曦赶不上阿娇难过,虽然刘曦被刘嫖教导过一段日子,但她们之间并不是很亲密,刘嫖远远赶不上阿娇在刘曦心里的地位,刘嫖的对一些事情的做法和处理,刘曦无法认同,对刘嫖喜欢少年郎服侍这一点,刘曦其实打心眼里是反感的,刘曦一直期盼的专一的感情,虽然刘嫖也不见得和所有少年郎都有什么,刘曦有着自己的底线,她无法认同接受,但也不会劝刘嫖改变。
“怎么会,怎么会呢?”刘曦抓住霍去病的手臂,“外祖母前几日还好好的,会不会御医看错了?”
“曦儿,一会就知道了。”
大汉皇帝皇后同时出宫,在他们后面是凤翔公主的车驾,刘彻打算拢阿娇入怀,但阿娇后背挺得直直的,担心母亲刘嫖,但阿娇此时不需要任何垂怜,紧紧抿着嘴唇,刘彻叹息握住阿娇微凉的手,“娇娇,姑姑身子一向不错,应该不会有事。”
阿娇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还记得母亲说过的话吗?她说过的,老天总有一天会将她收回去,是毫无缘由收回去。”
刘彻点点头,这话他也听阿娇说过,当时刘彻才登上太子之位,刘彻很不解仿佛刘嫖能预见生死一样,阿娇神色茫然,“刘彻,娘这次是要离开我了,她不要我了。”
脸颊上两行清泪滚落,阿娇终于是哭出来了,刘彻拥阿娇入怀,道:“娇娇,你还有朕。”
阿娇垂下眼睑,有你,你可信吗?母亲为何不能等等,就快到最后的关头了,老天也为何不能多给母亲点时日呢,然母亲看到精心谋划的那一日,阿娇抽泣着,刘彻接着说道:“还有曦儿,旭儿烨儿。”
“嗯。”阿娇含泪笑了笑,为了儿女,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和刘彻认为的不同,阿娇也很疼刘烨,但始终认为刘旭更适合继承大汉江山,阿娇对成为权倾朝野的太后没兴趣,她只在于输赢,和刘彻的输赢,同时也不能让刘彻折腾两个儿子,弄得他们骨肉相残,刘彻休想用她的两个儿子做平衡朝局的棋子。
“霍去病,你说外祖母会死吗?”
“刘曦,是人都会死的。”
刘曦咬了咬嘴唇,霍去病的脑袋碰了碰刘曦的额头,“纵观大长公主,她无遗憾,曦儿,你不知晓大长公主纵横两宫时是何等威风,我霍去病不轻易服人,但在女子中,我佩服大长公主,比对皇后娘娘还敬佩。”
霍去病长于大长公主府,从有记忆开始见惯了母亲卫少儿的柔柔弱弱,最深刻的是骄横张扬的大长公主刘嫖,她是连皇帝都不放在眼中的大汉公主,儿时的记忆太深,皇上登基后刘嫖沉寂下来,霍去病反倒有种厚积薄发之感,这种感觉霍去病从未同任何人说起过。。。
第二百六十章 刘嫖(中)两对夫妻赶到大长公主府时,陈诚迎接皇帝皇后,阿娇拽起陈诚,焦急的问道:“母亲怎么样?”
陈诚眼圈泛红,无力的摇了摇头:“姑姑,御医说不好。”
阿娇未干的眼泪又要滚落,“我看看母亲。”阿娇脚步飞快,向刘嫖的寝室奔去,刘彻抬抬手让跪迎圣驾的人起身,紧跟着阿娇,她的状态实在是让刘彻放心不下。何况刘彻送别姑姑,心中颇不是滋味。
刘彻是一直提防着姑姑的,父皇临终交代的话,刘彻至今不忘,‘你姑姑是位奇女子,在你羽翼未丰之时,需要她为你周旋,你姑姑心里有大汉,等你掌控朝局后,答应父皇,保你姑姑一世尊荣。‘
刘彻自认为自己做的不坏,虽然陈家远离朝堂,但在大汉谁也不敢轻视大长公主刘嫖,刘彻实现对父皇的承诺,陈家满门富贵。
“母亲,母亲。”阿娇声音悲伤,刘彻不由的加快脚步,等到进门后,见到一向骄傲的皇后阿娇似孩童般投入刘嫖怀里,痛哭失声,刘嫖却很平静淡薄,笑对生死,毫不畏惧死去,许是回光返照,刘嫖的神色跟好,眼角眉梢的皱纹都淡了许多,能看透生死的人,是有豁达的心胸的。
”姑姑。“刘彻走进,双手抓住阿娇的肩头,将她扶起,”娇娇,姑姑是有话要说。”
刘嫖缕了缕头发鬓,迎向刘彻的目光,“今日我不唤你陛下,刘彻。”
“姑姑,您说。”多少年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