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合纵天下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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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纵天下 作者:肉书屋

    来了

    听说当初签了数字协议的都入v了,还好那时因为我懒我没签

    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建群啊?????

    环生(补完)

    身后还有紧追猛赶的蚂蚁大军,不知道那些驱蚊香能够抵挡的住多久,蚂蚁那么小,但是成千上万的蚂蚁,还是食肉蚁,绝对能把我们两个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下。

    "这一次又是什么招来这些的麻烦东西?"

    云晔揉着颈部被蚂蚁叮咬的地方,那里红肿一片,被撕下了小片的皮肉。

    "方才下棋那,炸开的东西你尝过没有?"

    云晔有些迷茫,马上伸出手添了添。

    "甜的,怪不得,兵俑里藏的是糖,原来我们已经是两块个头这么大的糕点了。"

    云晔恼怒不已,不停的抱怨。

    "你说滇王他是怎么想的,真正厉害的暗器毒药什么的倒是没见到,尽是些乱七八糟的催|情药,砂糖,也能造出这么麻烦的事情来。"

    "这才是厉害的地方,一环扣一环,自己不费什么力气,光这些小玩意都能要了多少人的命,这里水气已经变的重了,应该已经在地底很深了,地下河应该离我们脚下不远了。"

    "那些香应该用不了多久了。"

    气氛有些沉闷,出路在哪里甚至到底有没有出路都还一无所知,一路上我们只是被动的被追赶着往前进,不知道到了哪里,主墓室在哪里,那些食肉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

    "楚隐,我好像听到有水声了。"

    "我也听到了。"

    "如果我们可以把水引过来,应该可以冲走那些蚂蚁。"

    "嗯,同时说不定也会把我们俩都淹死。"

    "可是总要试试,淹死总比被他们吃了好,还能有个全尸。"

    我轻笑一声。

    "宏图未展,战场上还没一展雄风的四殿下怎么也这么悲观了?"

    "我虽然志向远大,可是我想要的东西还依旧是个未知数,可是你就不同了,赚尽天下财富在手却没有那个福气消受,你说是谁更加不甘,更加不划算,想想你,我就觉得自己还是比较幸运的。"

    我趴在石壁上仔细辨别着水声的源头,想要找到离水源更近的距离,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剧烈的震动,整个地面都在颤抖,不时的有碎石从头顶落下来,石壁上的轰鸣声由远及近,震动的越来越厉害,突然一股巨大的撞击力生生将石壁撕裂,将我狠狠地撞上了对面的石壁,水汹涌而入,那股压力压的我几乎不能动弹,连胸腔似乎都在伴随着撞击而发出阵阵轰鸣,水位迅速升高,云晔艰难的在水中行进朝我靠拢,想把我拉离压力的中心,好不容易牵住了手,却怎么也拉不动,小小的洞口,水柱倾泻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将我死死的抵住,云晔似乎也拉不住,看着他在水里打滑,不停的摔倒呛水又爬起来继续,却始终不曾放开过我的手。

    "你放开我自己走吧,这样根本拉不动。"

    "屁话,你是为了找我才遇到这一切的,要不然你早就出了鬼窟了,这个时候我怎么可能放开,要是不管你你就真的被淹死了。"

    水开始上涨,漫过我的腰际,云晔在水里根本用不上力,最后干脆脚离了地蹬在墙壁上呈与墙壁垂直的状态,他手上青筋暴起,因为用力已经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这一刻我突然对他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个人,虽然总是故意气我,但是也挺讲义气。我努力的尝试着站直身体,手向后推墙壁让自己的身体不再贴着石壁减少摩擦,云晔已经发出了到达极限的低吼,似乎开始奏效,我在一点一点的移动,远离那股力量,直到那股力量在我身上消失我们两个齐齐摔进水里,被那从洞口向两边灌的水流冲出去一段时间才从水里冒出头来。两个落汤鸡齐齐打了个寒颤,劫后余生,方才的默契让我们不由的相视笑出声来。

    "水往那边流,那边应该有出路。"

    借着水劲我们脚步快了很多,那批蚂蚁应该已经被水冲散了,自身难保,顺着水流的冲击,不管被带到那里,走一步算一步,直到前面出现了一扇门,一扇被两派整整齐齐排列着的豺头武士首位着的门,像坐滑梯般我们顺着水流滑进了门内,心里有那么一些激动还有担忧,但是云晔似乎激动多于担忧。

    我们把门推上关好,阻止水的漫入,再大量这个墓室,没有想象中成堆的金银珠宝作为陪葬品,偌大的一个墓室空空荡荡,只有中央的一个大的出奇的棺木,还有对面供奉着的一幅画。画中一个青衣美人,身材高挑纤细,依着柳树,腰间别了只白玉笛子,很是清秀的模样,嘴角虽然带着笑,眼眸却是茫然的看着远方,仔细打量似乎还有些忧愁,这幅画绘的十分细致,细节之处拿捏的很到位,可见作画之人的用心之深。

    "这个人不会就是滇王吧。"

    "不是。"

    我指了指画角处一行小小的蝇头小篆。

    "是滇王画的,给别人的画像,画的如此细致应该是他那位时刻相伴的红颜知己了。"

    "有可能,不过,这个人是女人?怎么看怎么是个男人啊?"

    "事情过了这么久,难免有误传,或许滇王钟爱之人就是个男人。"

    "滇王墓中供奉的不是滇王的画像,却是他的情人,这个难道不是滇王墓?"

    "不,这也是滇王墓,他们的合葬墓。"

    我回头看了看那个超大号的棺木。

    "他们应该在那里。"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能理解。"

    我能理解那种即使在死后还希望能够相守的强烈感觉,能够这么静静的和自己爱的人这么躺着,不会有那些俗事将他们分开,这份宁静在他们在世的时候是不会有的吧,因为滇王是一个枭雄,安静的相守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奢侈的事情。

    "要开棺吗?"j

    "不,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在一起吧,不要再打扰他们了,我们本来就是擅自闯入扰了他们安宁的不速之客。"

    "但是那两本书 。"

    "你要的东西在那里。"

    祭台上的画像下面有一个锦盒,书应该在那里。

    "自己最爱的人死去了,要那些功名财富权势又怎么样?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很孤独吧,没有人能够与自己并肩一起,滇王是自杀的,他受不了爱人离去的那份孤寂所以自己结束了生命。"

    "你怎么知道?当年他差不多就能统一整个大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放弃。"

    "这个陵墓没有随葬品,没有人殉,能够设置这么多机关,安全的走进来又安全出去的除了滇王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这个棺木也没有下钉,钉子散落在地上,是因为滇王自己走了进来开了爱人的棺从里面再合上,所以一路上我们没有看见多余的尸体,因为这里是他和爱人最后的家,永远的家,不想要别人的打扰,而那两本书,虽然记载了他半生的心血,但是在他看来也及不上那个棺木里小小的一片空间了。"

    云晔半晌没有说话,似乎在想些什么,或者又在思量他眼中所谓男人之间的爱情能有多深。

    "尘归尘,土归土,就算生前能建多大的功业,死后也不过七尺方寸之地,死前才悟透倒也不算晚,只可惜很多人悟一辈子也悟不透。拿了你想要的东西就走吧,不要再打扰他们了。"

    云晔点点头,我们走上祭台,云晔伸手拿下那个锦盒,上面已经有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云晔俯下身呼了口气,露出了精心雕琢的花纹,云晔难掩心中的激动打开了盒子,里面果不其然正是传说中的两本旷世奇书。

    "我总觉得拿到这两本书似乎太容易了些,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这么不设防的就摆在这?"

    颈上的蛇牙并没有变色示警,拿下了锦盒貌似也没有触动什么机关,真的就被我们这样轻松的拿到了?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墓室的入口已经开始渗水,那道石门似乎已经抵挡不住了,嘎吱嘎吱作响,眼看就要被突破。

    "快找找这里还有没有别的出口?"

    我们四处搜寻,本来就是为了寻找出路而走过来的,有了这个意外的收获却连本来的目的都没有达到。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云晔这时有些慌乱了。我仰头看了看墓室顶端,突然间想起这里陵墓的习俗,在墓顶总是会留一个小口子,为的是不能阻止墓主人升仙的路。

    "往上爬。"

    云晔会意,将盒子找了块布包裹起来捆在身上,两人分别从祭台两边往上爬,我拔出短剑,插进墙壁里努力往上爬,就像壁虎一样,刚刚往上爬了没几米,水终于将大门撞破了,顿时水势以更加快的速度上涨,淹没了棺木,祭台,我们爬到了顶端,吃力的附着着,伸出手拿着剑四处捅着,想要找到有松动的地方,或许是年代太过久远,常年以来新形成的石灰石层已经将它封住了,形势变得焦急了起来,难道我们今天真的逃不掉被活活憋死在这里的命运?可是我们已经闯过了这么多关,在这个时候才宣告我们之前一切的努力都告废,就是死都不甘心啊。水越涨越高,我浑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几乎脱力的手臂却依旧四名的凿着顶端。云晔突然安静了,一般情况下他总是说话带刺的讽刺我,这下突然这么安静了?

    "你应该很讨厌我,从遇见我我就没对你好过,如果不是我你早就可以和你的侍卫安全的离开。"

    "从遇见你我是没遇见过好事,不过,你和一个人很像。"

    "又是你的?"

    "嗯,不过他是嘴硬心软,你是嘴和心都一样的硬。"

    "我原来这么讨人厌?要让你跟你讨厌的人死在一块,你是挺倒霉的。"

    我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复又继续干活。

    "所以我不会跟你死在一块,我一定能活着出去,以前我能,现在我也一样能。"

    突然顶上窜来闷闷的撞击声,似乎是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我节奏均匀的努力敲了几下,想要证实那不是幻觉,上面居然也传来了回应,此刻水已经淹没了几乎半个墓室深,我拼命的拿着剑敲着上面,大声喊着。

    "上面有人吗?救救我们!!"

    我不管是不是能听到,只管大声的喊着,只听到上面的声响也越发的密集了起来,似乎是在凿着地面。

    "上面有人,你也过来,两面都凿速度会快一些。"

    水声在我们地下越来越大,眼看着就要接近我们,我们这边的两个人只能单手作业,凿下的石块掉进水中,咕嘟咕嘟的下沉,终于有一丝凉气从头顶扑面而来,一个窟窿被挖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中,墨玉的脸出现在我的眼中。

    "墨玉,你怎么?"

    "你给我闭嘴!!"

    墨玉将手上的剑扔到一边,一双手开始徒手劈着小洞周围较薄的石块,一双手接这么挖着,粗糙的石头磨擦着他的手,不一会儿便破皮出血,一双手的手指头也鲜血淋漓,看得我心痛不已,等到他挖通了能供一个人出来的洞水已经漫到了我们的颈部,他将我拉上来,爬出洞口,水已经到了云晔的鼻腔,云晔却先将那个盒子给送了出来,等到拉他出来已经呛了好几口水,陵墓应该已经完全被毁了。

    我跌坐在一边,浑身湿漉漉的,洞中冰冷的湿气击的我不停的打颤,墨玉走过来把我紧紧的拥在怀里,暖暖的体温迅速将我包围。

    "手疼不疼?"

    "。"

    又不理我了

    透过墨玉的肩膀,云晔神色复杂的看着我们两个毫不避讳的亲密,黑暗中独自一人打着冷战,有那么一些落寞。

    "玉,这里是哪里?"

    "我也不知道,我从那边走出来,走着走着发现这里还有一条路,就过来看看,每想到刚到这里就听见脚下有动静,要是我刚才没有到这里,要是没听见声响,你是不是就,就再也出不来了?"

    的确是后怕呀,如果墨玉没有来这里,我现在应该已经成为滇王墓中埋葬的另一个秘密了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抚性的蹭了蹭他的脸,站起身走到云晔面前。

    "你没事吧。"

    "没事。"

    打着冷战的声音,眼睛却看着地,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

    "没事就走吧,说不定呆会这里也会被淹掉了。"

    在这里我能感觉到微弱的空气流动,那里应该有出口,虽然不知道通向哪里,但是总算是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了。

    一出洞口,外面已经是星云密布了,一天的时间原来过的那么快,这一天的时间原来经历了这么多,墨玉紧紧的拽着我的手也不顾他自己手上的伤,死死的不放开。洞外的情景已经变了大样,确切的说这里已经不是我们进来的地方,岩石壁上灌木丛生,洞口被一块大的石头掩在后面,如果对地形不熟悉不仔细看一般发现不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几个突然从山上冒出来显得特别突兀,尤其是这狼狈不堪的模样,夜风之中冷然的感觉更深了一分。

    "应该还是鬼窟那山的一脉,从星象来看我们好像已经到了熹国境内。"

    墨玉抬头看了看天,面对云晔的提问墨玉回答的对象却是我,摆明了不喜欢他,不禁汗一把,墨玉倔起来真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当他不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这样的想法我估计是没有改变的可能了,谁让云晔一直欺负我来着,墨玉最看不得我受苦受累,保护的跟什么似的,上次替云晔挡了一剑这笔帐墨玉还憋在心里,再加上今天这一出

    临渊吗?误打误撞居然真的到了樊祭的地盘了

    突然间灌木丛中一阵马蚤动,一群人将我们保卫了起来,火把刀光,亮堂堂的,来人看服饰就知道是兵士,熹国的兵士。

    我们三个互望了一眼,最后一致决定,缴械投降,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于是自从我认识云晔以来第二次面临牢狱之灾,好在这次是三个人一起,云晔千辛万苦找到的书也被搜走了,所以到现在他还黑着脸,十分不爽,而我则舒舒服服靠在墨玉怀里替他包扎手上的伤口。

    "不就是两本书吗?没了就没了。"

    云晔对于我的不识货表示了极端的鄙视,对这我翻了个白眼,扭过背对着我。墨玉对于他的行径只是皱了皱眉表示不满,却温柔的地头注视着我挥舞着爪子在他手指上缠纱布,居然还一副特享受的表情,当然所谓的纱布不过是从内衫上撕下来的布条而已,下次见到樊祭要强烈要求他提高俘虏待遇。

    不过抓我们的这些士兵眼神不太好,云晔,敌国四皇子,亲征的大将军被他们抓了,愣是没认出来,白白放过了一个立大功的机会。

    "你就一点也不急?"

    云晔终于耐不住寂寞。

    "我急什么?你们两国打仗关我什么事?你倒是该想想你自己该怎么脱身,要说我的生意这么大,熹国仰仗我的地方多了,他们才不敢轻易动我,你就不同了,要是他们知道你是谁,你说你的下场会怎么样?"

    我自然不会担心,搜走了我随身的配饰,呈上去被御离樊祭看见了,肯定会知道我是谁。

    "仗还没打,主帅就被擒,这要是传出去你也算是创造历史了。"

    "你!"

    云晔气鼓鼓的又背过身去,不肯再跟我说话了。夜已深,透过帐篷,外面巡逻的士兵交接的频率非常密集,我在等待,等待他知道我的到来。

    下半夜,露水重了,匕首割破帐篷的微弱撕裂声在我们背后响起,我对着墨玉冲云晔的方向使了个眼神,墨玉点点头表示明了我才从后面溜了出去,一钻出脑袋就看见御离穿着一身黑衣,蒙着脸,只有那一双闪亮的眼睛一见到我微微透出笑意,我们俩猫着腰,跟着他顺利的躲过士兵的巡逻和哨岗,溜出了大营。

    御离拉下脸上的黑布,笑眯眯的看着我,一段时间没见,他改变了很多,独自一人面对这些,让他自信了很多,自信,他以前最缺少的东西,多了这一样整个人都神彩奕奕,这才是我要的样子,能够同我并肩站立的样子。心中想念,拥他入怀,熟悉的青草香溢满我的口鼻。

    "你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啊?"

    我委屈,他居然取笑我,我的宝贝们都被鹿鸣带坏了,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我的小离美人,有没有想念你夫君我啊?"

    我呈流氓状挑起他的下巴,故意笑得色色的,果然御离僵住了,一副被憋住了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模样,啊,害羞了害羞了,我颇为得意了一会,却见他扑嗤一声笑出来。

    "翘楚,虽然你带着人皮面具,但是怎么看你都应该像被调戏的那个。"

    "。"

    我眯着眼睛圈住他的腰,很是调逗的掐了一把,把他憋闷的笑声以吻封缄,不确立我身为夫君的威信怎么行,这么具有深远而又重大意义的问题,一定要以行动具体落实到位。他眼若星芒,借着亲吻的间隙微喘着靠在我怀里,我含着他丰润的耳垂吮吸轻咬。

    "到底是谁被调戏,嗯?"

    "嗯。"

    这呻吟真是销魂啊,只是形式所迫不得不紧急刹车,御离的这副模样实在是让我很想把他疼爱个够,御离圈住我的脖子,头紧贴在我的胸口。

    "想,很想你。"

    低头亲了亲他光洁的额。

    "樊祭怎么样了?"

    "他恢复的很快,已经没事了,看到你的配饰我就知道你来了,也通知了他,本来他也要来,但是听说跟你和墨玉在一起的还有一个陌生人,怕有什么闪失打乱了你的计划,所以就只有我来了。"

    "做的好,明天让他以提审的方式单独见我,不能引起那个人的疑心,我有事请要安排,告诉他那个人现在要保证他的安全,先不能动,缴上去的那个盒子里面有两本书,让樊祭好好看看,算他运气好,白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就是你了,好好照顾自己,不论什么情况,自己的安全才最重要。"

    又是一番恩爱缠绵,我才顺着来的路又回到了关我们的地方,墨玉一直警觉着守着云晔,我用眼神询问他,墨玉摇摇头,这才放心的能够小憩一会,这一天我真的累坏了,一沾到墨玉的臂弯就睡过去,墨玉也是靠着我的头,他均匀的呼吸比任何安神香都能更让我放松。

    天才蒙蒙亮,我就被一群士兵给弄醒了,我一头黑线的跟着他们面对即将到来的审讯,此刻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樊祭你也太心急了吧,至少也让我睡个安稳觉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三十,新年新气象,所以我建了个群,身份验证只要打上我的名字"悦夏"就可以了,群号码55378241,名字叫做花前悦夏,大大们快进来啊~~~~

    下面,樊狐狸和离美人就要出现了,估计离h就不远了

    被吃(补完)

    正座之上,樊祭正襟危坐,一脸的严肃,气势非凡,押送我的士兵急于表现,一脚踹在我的后膝上,腿上一个抽筋嗵的一声我便跪在了地上。

    "跪下!"

    小兵大喝一声,然后一脸的狗腿像跑到樊祭身边。

    "王爷,您要的人带到了,就是他们几个在我军势力范围周围鬼鬼祟祟的,属下将其一举擒获。"

    "好!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王大饼。"

    "够了,下去吧,没有我的命令,周围二十米之内不许有人靠近。"

    待到那些士兵都退下了,只感到空气的猛烈流动,一张放大的脸已经在我的面前,狐狸嗖的一声窜到我面前一把抱住我,直往我怀里噌。

    "翘楚美人,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

    笑眯了一双狐狸眼,就感觉他身后有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卖力的晃动,模样十分之狗腿。

    "刚才踢疼你了没?"

    樊祭忙慌得把我扶起来,往旁边的简易行军床上带,继续笑眯眯的往我身上贴,那模样就跟等着主人打赏的小狗一样,没有一点王爷样了

    "不疼。"

    我摸摸他的头。

    "伤好全了没?没好全你就这么瞎跑?"

    "我就知道翘楚美人关心我,人家好感动的。"

    一头黑线,不过看他的样子,怎么就笑的这么不怀好意呢?樊狐狸把头搭在我肩膀上,傻笑着让我看他的伤口,伤在腹部,一寸多长,看那样子是真的很深,看他那一双手上没有戴戒指,我用眼神询问他。

    "翘楚美人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当然要你亲自戴,喏,我放的好好的。"

    他献宝一般从衣襟里掏出一根链子,那枚戒指明晃晃的挂在上面,晃亮了我的眼也亮了他的脸,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我,我也笑眯眯的看着他,就是不动作。

    然后就看他委屈着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模样。

    "翘楚。"

    等我帮他把戒指戴在手指上,樊祭欢呼一声把我扑到,一双手也开始不老实了,我也不反抗,看看这只色狐狸到底想干什么。

    "定情信物都给我了,你一辈子都甩不掉我了。"

    狐狸激动的连耳朵都竖起来了,脸直往我脖子里拱,温热的气息贴着脖颈往里钻,一双色爪子也伸进我了的衣襟,四处游走点火,看着我有些情动的脸狐狸很是得意,衣衫半解,对于我的合作态度樊狐狸很是兴奋,估计是因为实在太投入,连外面多了两个人他都没注意,只听嗖嗖两声,方才还忙活不已以为能将我吃干摸尽的樊狐狸突然软在了我身上动不了了,对于这一突然的变故,樊狐狸呆住了,惊异的看着我。

    这回该轮到我笑了,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对于他依然的迷惑表情,实在是让我很有仰天大笑的冲动。

    "狐狸,你把墨玉怎么样了?"

    狐狸哭丧着脸。

    "我能把他怎么样,叫人把他带到旁边的帐篷里去了,要做做样子审问啊,不是你说的吗?"

    我了然,突然间两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

    "墨玉,刚才那一下力道是不是太狠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而且伤还没好完全,虽然这么做我也不反对,居然对翘楚心怀不轨。"

    御离的声音依旧温温柔柔的,带着点担心还有内疚。

    "哼,这一下还是轻的,算起来他现在是进门最晚的一个,居然还想压倒翘楚。"

    墨玉的声音阴沉沉的,我一听顿时乐了,樊祭的脸更加垮了。

    "可是。"

    "没有可是,让他吃点教训,想要欺负翘楚也要问问我答不答应,对了刚才那个踢了翘楚一脚的是哪个?"

    "啊,好象叫。"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我憋笑憋到不行,樊狐狸又用他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我,可是我的宝贝墨玉给我创造的机会怎么能就此放过?

    "樊小王爷,对我图谋不轨,嗯?"

    "没有,没有。"

    被墨玉制住了|岤道,又因为自己的命令,没有人敢靠近我们这里,樊祭就是那砧板上的死鱼啊,讨好的辩解。

    "没有,原来小王爷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啊?"

    我委屈着脸,手却悄悄的溜进了他的衣里,搔刮着挑逗,樊祭细细的抽气。

    "有,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手慢慢的下滑,在他的身后画着圈。

    "翘楚,不要。"

    狐狸这次笑不出来了。

    "我还要带兵呢,明天,要是上不了马。"

    声音越说越小,可是脸却通红了,眼睛却心虚的往一边瞟着。

    "小王爷不相信我的技术?"

    怪不得眼睛一直往一边瞟,原来枕头下藏了一瓶润滑剂,蓄谋已久啊蓄谋已久,绝对的不可饶恕,见我发现了他的秘密,樊祭绝望了。

    "原来小王爷都已经准备这么久了?怎么能辜负了你的美意?"

    眼看着我倒出润滑剂在手指上,眼看着我的手探进了他的裤子,樊狐狸终于任命了,可怜兮兮的道。

    "翘楚,轻点。"

    说完整个人已是熟透了,那衣衫半解的模样好不诱人,我低头咬着他的唇瓣,笑道。

    "小王爷阅人无数,倒是可以看看我伺候的到底怎么样,比你以前那些个美人差不差。"

    樊祭一幅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模样,居然让他添了一分媚色。他的脸是那种惊人的英俊,让人一眼难忘,怪不得熹国那么些小姐们急吼吼的只想嫁给他,有些凉的手指伸进他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密地,不敢深入只是一点一点地揉捏轻按着,直到正在碰触的地方柔软了便再深入一分,冰凉的异物入侵,樊祭紧绷了身体,轻轻的呻吟。

    "嗯,轻轻点。"

    掀开他的衣衫,那绝对完美的身材展现在我眼前,樊祭身为王爷虽然久经沙场,但是身体却保养的十分之好,居然很少有伤疤,所以这腹部的伤就特别的显眼,我转移阵地在那伤处舔着,敏感的新肤带给他的刺激是显而易见的,他弓起了身体,难耐的呻吟。

    "别,别碰那里。"

    放开了那里,我亲吻他的唇角。

    "这就受不住了?"

    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刺激让他觉得羞耻,连身体都泛起了羞涩的粉红,那玉茎俏生生的半立着,他哪里有过这样的经历,只紧闭着眼呻吟不已,还不敢叫出声怕声音太大让外面的士兵听见,却无可奈何的只能任我作为。啃着他的脖颈,温热的脉搏在我的唇下跳动,手一刻不停的开拓着密地,那里渐渐湿润起来,动作温柔无比,即使是他稍微觉得不适的皱眉都能让我把动作放慢放柔,或许是快感的侵蚀代替了身后的不适,或许是他适应了,后面的抽动变的啧啧有声。

    渐渐不满只有亲吻抚摸带来的快感,他本能的挺起腰肢让欲望在我的腹间摩擦起来,等到更大的呻吟从他的嘴里溢出,他猛然意识到这类似于求欢的态度,饶是他平时的厚脸皮此刻也全部倒塌。

    "翘楚,我。"

    羞涩啊,羞涩啊,樊祭的羞涩表情绝对是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在他窘迫不已的时候一只手摸上他欲望仔细的安慰着,不一会儿让他忘记了该有的窘迫,身后的花|岤已经伸进了三指,我猛然的抽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抬起他的一条腿猛然将我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冲进了那向往已久的地方。

    "啊呜疼,轻点轻。"

    狐狸猛然睁开眼,里面的情欲因为疼痛驱散了不少,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于是一只手更加卖力的安抚他前面的欲望,一只手揉搓着他胸前的挺立。

    "乖,放松放松,你那里太紧了。"

    他的胸膛深深的起伏,狐狸脸上委屈到不行,我有些心疼了,撤回一只手轻按着交合的地方。

    "还疼吗?"

    樊祭泪眼汪汪的看着我,委委屈屈的点头,模样乖乖的。

    "嗯,疼。"

    我下身轻轻的抽动。

    "恩,轻轻,啊。"

    将他的一条腿抬的更高,进的更深,渐渐的他的眼里只剩下了情欲,只剩下了忘我的呻吟,简易的行军床嘎吱嘎吱的作响,随着我们的起伏的晃动。漂亮的身体,因为情欲而更加动人更加可口。搂着他精实的腰身抱了他起来跨坐在我身上,他搂着我的脖子随着我的顶动而晃动,一次一次撞击到他身体的最深处,直到那里的一阵筋挛,热液冲进了他的身体,他紧抱着我也喷出了灼热。

    狐狸委屈的靠着我,连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你欺负我。"

    我笑嘻嘻的亲他一口。

    "以后还敢图谋不轨吗?"

    狐狸吸吸鼻子不说话了,不过看他那个样子八成就是贼心不死了,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

    "胜之不武胜之不武,你们联合起来暗算我,明明我应该是攻,为什么我会是受?"

    俨然还不能接受自己已经被吃这个事实,解了|岤道之后樊祭一直在碎碎念,翻个身背对着我,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我搂着他的腰凑过去咬他的耳朵。

    "小娘子已经从了我了,到底是谁跟谁去提亲啊?"

    樊狐狸猛的转身,瞪了瞪眼睛,一脸的不服气。

    "胜之不武,你就会来阴的。"

    "送了你那么宝贵的兵书,都不知道应该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吗?兵不厌诈,谁让你一门心思想些乱七八糟的,找了道,那能怪谁?你呀,就乖乖从了我吧,夫君好好疼你。"

    我暧昧的挑着他的下颌。

    "不行,下一次我们光明正大的来。"

    "好。"

    狐狸又开始兴奋了,眼睛都开始冒绿光。

    "真的?说话要算数。"

    我的手已经溜到了他腰间的弧度上来回的抚摸,顺着那完美的曲线又向下探去,狐狸又僵住了。

    "我说话绝对算数,只是你,以后也要乖乖从了我。"

    狐狸的眼神又变了,大叫。

    "你手往哪里来?不许摸!"

    "呀?小娘子不是说下一次要光明正大的来吗?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没有一点掺假。"

    "我没说是现在,不可以,放开。"

    樊狐狸开始挣扎了,无奈方才的一番云雨已经是让他浑身瘫软不已了,高嘲过后的身体敏感不已,只是轻微的撩拨就已经受不住了。

    "那你也没说要以后啊,下一次不就是这一次么?"

    "你你又耍诈,唔,啊,轻点,不要。"

    "可是,你的身体可没说不要,看你前面都站起来了。"

    "唔不要啊,明天我还要。"

    "那也是明天,今天我们有一整天的时间。"

    "啊,放开,好难过,翘楚,放开,让我。"

    "说,谁是谁娘子?嗯?"

    "啊,翘楚。"

    一只手在前面抚摸着周围敏感的肌肤,就是不疼爱他最想让我碰的地方,一只手再次探入了刚刚才被疼爱过的湿地,快感的不到满足,樊祭面色嫣红,狐狸眼波光潋滟,有着明显唇线的软软的唇微张着急促喘息,销魂的呻吟从那里溢出,身上才留下的印迹此刻已经变深,那漂亮的身体变得更加性感,秀色可餐,沿着那脊线吮吸亲吻,舌尖在那细肉上来回的舔过,碰触过的地方都在战栗,年轻的身体完美的身线,身体从肌肤到内里每一处都是火热的,紧窒的。

    终于等我的手摸上了他的挺立,一连串的呻吟溢出,狐狸已经是一脸的迷失了,居然连后面花|岤被手指插入都没有察觉。

    "舒服吗?"

    "嗯,啊好舒服。"

    "宝贝,喜欢吗?"

    "喜,喜欢。"

    他坚实的后背紧贴着我的胸膛,寻求着因为肌肤的摩擦爱抚而带来的快感,本能的蠕动着身体在我的怀里噌着。

    在他享受不已的时候我突然停止了前面对他涨红的玉茎的爱抚,后面的手指也突然抽了出来,快感突然消失,狐狸迷惑的睁开了眼,茫然的看着我,情欲还在,人却晕乎乎的。

    "想要吗?"

    "想要。"

    "小娘子从了我吗?"

    "嗯从了。"

    眼睛都开始泛着泪光,得不到爱抚,狐狸的手开始向自己的昂扬伸去,却被我抓住固定在床头,那双眼睛也开始清晰了,待到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狐狸涨红了脸,堂堂小王爷居然向别人求欢,羞愤最后在欲望的折磨中被淹没,化为了委屈,狐狸眼眨巴眨巴望着我,连眼睫毛都开始变的湿嗒嗒的了。

    "翘楚,摸摸摸那里,好难受。"

    手指坏心眼的在他的大腿根处抚摸画圈,感受着那里稚嫩肌肤的良好触感,却漠视他越来越高涨的情欲。

    "谁从了谁?"

    "翘楚,是我从了你。"

    "真乖。"

    这才又将他的挺立握在手中套弄起来,火热的欲望缓缓推入那湿热的密洞中,火热的肠壁再次将我包围,两个人齐齐翻了个身,将他压在身下,趴在他厚实的背上啃着他圆润的肩头,双手扶着他的窄腰狠狠的顶动,突然他浑身一震呻吟突然拔高,头也高高的仰起,因为汗水整个背脊仿佛凝脂一般,有着好看的光泽。那里是他快感的源泉,每一次都朝那里进发。他在我身下战栗,没有一丝赘肉的精壮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被牵动着,散发着男性身体的魅力。每一次的顶入抽出带出粉色的媚肉,y水啧啧作响,抽锸变得越来越顺滑。

    "啊太太深了,翘楚,受不了了,不要碰那里,啊。"

    已经受不住射了出来,紧接着花|岤的紧缩,同时到达了高嘲。

    火热还埋在他体内,就这背后的姿势抱着他翻了个身,背对的姿势变成了面对面,里面肠壁的摩擦刺激的他大声的叫了出来,全身无力,额头顶着我的喘着粗气,含着那已然因为亲吻而变得引人遐想的唇,再次的深吻,他那有力的舌与我交缠在一起,再分开,对视着,两人又再次情不自禁的唇齿相依,吻过那飞入云鬓的剑眉,棕色的眼睛,硬挺的鼻梁。

    并肩躺着,眼神却停留在对方的脸上,突然樊祭又露出了他惯常的嬉笑。

    "怎么?美人终于被小爷的英俊相貌迷住了?"

    捏了捏他的鼻子。

    "是啊,迷住了。"

    狐狸又笑咪咪的给了我一个大熊抱。

    "迷住了就好,不过。"

    说着狐狸脸又红了。

    "刚才我是被威逼才答应的,我才不会放弃呢,总有一天你要从了我的。"

    汗,狐狸豪情万丈,打不死的小强。

    "切。"

    对于他永远不变的热情以及顽强的毅力我表示赞赏,尤其是这种不会有希望的事。

    "你说有事要安排的,那个人是谁?"

    我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他倒是没有特别的惊喜,只是正色问我。

    "你想怎么办?"

    "盒子里的那两本书你尽快的仿制一本,原本还给他,安排个机会放我们离开。发现我们的那个山上有一个通道通向泰国,离营地不远,放他回去了他肯定会加以利用,到时候你不要动作,就等着他们来。"

    "你是说,等他们过来了,我们再?明白了。"

    狐狸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只是,到时候你再跟着他回到泰国,他不会怀疑你吗?"

    "自身难保,就算怀疑也没有能力把我怎么样,我你不用担心,我的目的不止是要你赢了这场仗,我的网要收掉的远远不止这些。"

    作者有话要说:

    满意不,汗

    烽火(补完)

    我不仅要樊祭赢了这场仗,让他在熹国有更高的地位,我还要让泰国也在我的掌控之中。

    "你有没有想过,这一仗你要是赢了,在熹国的地位越来越高,功劳太高不是好事。"

    樊祭正色凝视了我一会。

    "功高震主,你说的我懂,但是他是我的亲大哥。"

    "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帝王的心是最难猜的,你和我不一样,有的事我以前不想争取觉得没有意义,但是现在我必须去做,枉我一直以来说做人要问心无愧,但是这一次我必定是要负人了。"

    樊祭激动的一个翻身,哎哟一声又躺了回去。

    "这一次,你是真的要娶个女人了?"

    "是,必须娶。"

    "那我们怎么办,你把我们放在哪?"

    "这是必须的代价,她们需要摄政王妃的位子,说白了是需要我的支持,但是同样我也需要她们的力量,我不能再让父皇处处压制着我,我需要自己的力量。"

    樊祭面色不渝,抿着嘴唇。

    "你需要我做什么?"

    "当好你的王爷。"

    一切的交待只有这一句话,此后自是一番缠绵,算是他对我的回应。

    "什么时候走?"

    "两日后。"

    回去乖乖做了两天囚犯,顺着事先的安排,我们寻着机会溜了回去,走之前还被云晔寻回了那两本书,云晔看我的眼神越发的深邃,怀疑也好,防着我也罢,我的计划随着泰国军队的出动而开始。

    果然,云晔选了鬼窟那条路,一队人被等在那里的熹国人杀得所剩无几,留了几个活口回来,我暗道樊祭做事果然妥贴,没有给我杀绝,泰国的几次出兵都被熹国寻到了破绽,一一破解,相当顺利,怪只怪云晔太过心急,拿到那本兵书就马上用上,无论是阵发还是埋伏,总能被樊祭嗅着味道。慢慢的,随着失败的次数增多,云晔在军中的日子开始难过了,此刻泰国中也传出了太子云曦身体出现不适的消息。

    "几次突袭都被熹国军队档了回来,就跟事先知晓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军帐中已经争吵成了一片,云晔脸色阴郁,一言不发。

    "到底是谁偷漏出去的消息!"

    云晔见我掀开帘子进来,看了我一眼。

    "部署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在,这么说难道是我们透露出去的?"

    "哼,这谁知道,不知道殿下前些日子有几日不知所踪,敢问殿下去了哪里?"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是我出卖了大家?不要忘了,这泰国是我云家的天下。"

    "哼,的确是云家?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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