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秀才遇到兵(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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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才遇到兵(TVB剧H文) 作者:不详

    (7)接下来的十来天中,事情的发展超出了任何人的预料。水东楼原来就是即将上任的新县令,而鲁大人也因害怕被查贪污而提早退休了。在他离开良才县的前一天,他缠了拾义妹一整天,懂得保养的他,第一次服用了春药,把拾义妹干得七晕八素、高潮不断。第二天送行时,拾义妹低着头站在人群背后,不去看他。而鲁大人临上桥时,眼睛还意犹未尽地盯着拾义妹,如此娇俏美丽的可人儿,他是无福消受了。

    对于这个新上任清官,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阳奉阴违,暗地里和他交量着。而水东楼上任第一件要办的事便是下乡征收钱粮。

    以往这种事是没有拾义妹的份的,可这次水东楼点名要拾义妹一同随行。拾义妹自然是高兴极了,也顾不得么公他们那拉长着的臭脸了。

    三天后一行人便出发了。以往这档子事对么公他们来着可是个肥差啊,有得吃,有得拿,还有那些小家碧玉可以玩。这次却是截然不同,水东楼收是收,可他从富豪那里收来的全给了穷人,么公他们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捞到。

    出行的第三天,拾义妈忽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说是上山来采药来了。其实是放心下下拾义妹,一直尾随他们而来的。水东楼为了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当年救过他的人,借口支开了拾义妹和么公他们,和拾义妈二人单独一起。这么一来,么公他们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几个人就像是饿狼一样到处找食。

    一条小溪从山下欢快地流下,清澈的溪流正是农家姑娘洗衣服的好地方。她们三五成群地聚集在溪边,开开心心洗衣聊天,像一群温顺的羔羊,浑然不知饿狼已经靠近了她们。

    憋了几天的么公他们,一踊而上,一人按住一个就要霸王硬上弓。

    一时间,男人的淫笑声,女人无助的求饶声,还有衣服被撕破的声音惊醒了这寂静的山野。

    “住手。”一声清丽的叱咤声传来。走在后面的拾义妹看到这种情况自然是大声喝止了。

    “拾义妹,你就别管了,来征收钱粮就是这样的啦。”莫大毛道“你走远点吧。”

    “住手!住手!住手”拾义妹挥着手中的短棒没头没脑地往他们身上敲去。

    “啊呀……啊呀……别打了……啊呀”几个人连滚带爬地跑开了,那几个少女少妇趁机逃走了。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么公他们心里别提多恼火了。

    拾义妹见姑娘们已经逃走了,也就停手了,理也不理大声呼痛的几个人,扭头就走。

    几个人摸摸身上的痛处,又摸摸胯下勃起的阳具,道“么公,怎么办啊,总得找个女人泄泄火啊。”

    “找什么找,上哪找去”么公也是一肚子的火。忽然,他的目光触到了走远了的拾义妹。不由地胆子一大,有了个主意。

    他拉过身边的几个废物“喂,你们想找个女人泄火是吧,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哪里?”几个人一头雾水,四处乱看。

    “那。”么公朝着拾义妹的背影啫了啫嘴。

    “拾义妹!”不知是谁叫出了声。

    “嘘!起点。”么公连忙捂住他的嘴。

    “想也没用。么公,咋们几个加起来也打不过她呀。”

    “打不过,可以来阴的”么公一脸不成功便成仁的样子“你们跟着我。”

    “好”几个人附和着。

    “拾义妹!等等我们。”么公裂着嘴喊道。

    “什么事啊”拾义妹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道。

    “不是,拾义妹,这儿听说有不少山贼,一起走比较安全点。”

    “快点啦……嗯!……”拾义妹话音还没落,脖子上就重重地挨了一下,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便软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了。

    站在后面的么公,手里拿着短棍,心有余悸。这下要是没击中的话,那就惨了。不过还好,如他所愿,拾义妹倒下了。

    定下神来的众人,把拾义妹抬到了一个蔽静的地方,七手八脚地脱光了拾义妹的衣服,一具凹凸分明,白璧无瑕的少女胴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红,找不出一点儿瑕疵;胸脯上一对雪白的乳房没有受姿势的影响,傲然坚挺,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粉红的乳晕衬着两粒樱桃般的乳头,诱人采摘;平坦的小腹下面是高高坟起的阴阜,上面养埴着一片丰盛的毛发,一根根乌黑的阴毛在山野的微风中轻轻摇曳;修长白嫩的双腿微微分开,使得大腿根部那道粉红的肉缝都落入了众人的眼里。

    一时间,这四个男人都愣住了,呼吸像是停止了,但心跳却加快了三陪。

    在这宁静的山野小溪边,清澈的溪水弹奏出欢快的节奏,溪边绿草边野,树荫婆娑;轻轻的微风,带动着茂密的树叶发出“沙沙”之声,再加上一位少女美丽的胴体,这原本是一幅美丽的画面。可是少女身边这四个神情猥琐的男人,却让这整个画面充满了淫秽的气息。

    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声“原来拾义妹本钱这么足……”

    一语惊醒梦中人,回过神来的四个男人一齐把手伸向拾义妹赤裸的身子,八只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走着。

    “没想到拾义妹这么正点……”罗力士咽着口水道。

    “正是走宝了……”陈生道。

    “别啰嗦了,快上啊!”李非心急地道。

    “上什么上”么公给了李非一下“我先上”。

    “每次都你先……”李非嘀咕了一下,却也不敢动。

    么公飞快地脱掉衣服,胯下肉棒早已涨得硬硬地,他提起拾义妹秀长的双腿,扛在肩膀上,手扶着自己的宝贝对准拾义妹那道粉红的肉缝慢慢地顶了进去。

    “咝……哦……”么公爽得直叫。

    “怎么样?怎么样?”另外三个搓着自己发硬的阳具在干着急。

    “好紧!”么公道。

    “哈哈……”四个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

    拾义妹的阴道此时还没有得到充分的润滑,么公慢慢地一点点地把阳具顶入后,抱着她光滑的双腿开始缓慢地抽插。

    那三个废物也都脱光了衣服,分别蹲在拾义妹的身子两边,抚摸着她的身体,拾义妹乳房上的手,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应接不暇,柔软的乳房根本没机会保持原来的形状。

    处在昏迷之中的拾义妹,身子却在他们的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再明显的就是她下身开始分泌出汁液,她的阴道渐渐变得润滑了,么公抽插之时,阳具进出阴道顺畅了许多,还不时传出阵阵水声。

    “手拿开!”么公拨开拾义妹乳房上的手,整个身子压在了拾义妹的身上。他捧着她的头,臭嘴在她美丽的脸庞上乱啃乱舔,胸膛挤压着她饱满的乳房,挺动屁股,阳具快速地抽插着她娇嫩的阴道。

    蹲在旁边的三个废物,这下连乳房也没得摸了,心下郁闷。陈生和李非一人一边各自抓着拾义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阳具上摩擦,一解心火。而罗力士在后面抱着拾义妹的一条腿,用发硬的阳具磨擦着她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大腿。

    忽然,昏迷中的拾义妹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么公一惊,马上对士、生、非道:“快、快按住她,她快醒了”。

    李非连忙抓着拾义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陈生和罗力士一人一边按着拾义妹的脚。几个人这会儿挺齐心的,因为他们领教过拾义妹的身手,论功夫,他们四个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恍恍惚惚中的拾义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正压在她的身上。那人有节奏地撞击着她的身子,下身有一条火热的东西在进进出出,一阵阵熟悉的快感传边了全身。一时间,拾义妹还以为是鲁大人在和自己交欢,她不禁扭动纤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抽插。

    么公对拾义妹的反应感到惊讶,却也是乐在心头,有了拾义妹的迎合,他干起来就更爽了,与一个死鱼一样的女子和一个懂得迎合的女子交欢毕竟是不一样的。他撑起身子,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地冲撞着拾义妹,两人身体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这声音在这宁静的山野显得特别响亮。

    慢慢地,拾义妹的头脑开始清醒过来了。忽然,她记起鲁大人已经告老还乡了,她也记起了自己并不在衙门里,而是和水东楼一起出来征收钱粮了。猛地,她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在她面前距离不到一尺的是一张淫笑着的脸。

    “呵呵,拾义妹,你醒。”

    “么公?”压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正是她最讨厌的捕头么九。

    惊愕了几秒后,拾义妹彻底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么公……放……”但她马上就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人制住了,而那几个也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几个饭桶同事。手脚都被压得牢牢的,她根本使不上半点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扭动腰肢和挺起臀部。

    “放开我……不要……放开我……”拾义妹无力地哀求着。但是她的扭动和哀求声只会让么公和旁边的人更加的兴奋。

    “拾义妹,你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关系呢?”么公厚颜无耻地说。

    “你……你说什么……”拾义妹一惊,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和鲁大人的事。

    么公呵呵一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纯洁?”原来么公注意到了拾义妹她没有落红。

    “哦——原来拾义妹已经有情郎了啊……”旁边的几个饭桶一起起哄着“是谁呀?有没有我们么公这么厉害啊……哈哈哈哈……”

    拾义妹涨红了小脸:“你们……下流……”

    “对,我们是下流”么公道“而且我们也要你下边流呢。”

    “哈哈哈哈……”众人一阵淫笑,他们认定了拾义妹这只煮熟的鸭子是飞不了了。

    “不要……放开我……”拾义妹的挣扎显得那么的无力。

    么公一边抽插一边低下头,亲吻着拾义妹红红的小脸,一张大嘴寻找着她性感的嘴唇。拾义妹扭过头,紧紧地抿住嘴唇,死也不让他亲到。

    么公也不强求,他转而攻下,弯头叼住了一只丰满的乳房,连啜带咬。

    “唔!”拾义妹身子一阵颤抖。她的乳头早已充血,敏感异常,在么公的轻咬下产生了阵阵的电流。忽地拾义妹想起了被胡须大盗强暴的那一次,情形仿佛相似,只是这一次旁边多了几个虎视眈眈的人。

    在么公不断的攻击下,拾义妹的抵抗越来越弱了。也许是她知道自己避无可避,也许是一波波的快感融化了她,她的身子慢慢地软化了。

    这时,么公突然加快了抽插,他的整张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憋着一股劲,拼命在挺动着屁股。“啪啪”声响彻山野。

    “唔!”拾义妹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她要保持她最后的一点矜持。

    忽然,么公身子一阵抽搐,肉棒在她体内一阵剧烈的跳动,一股股火烫的液体注入了她的最深处,浇得她通体舒畅。射精后的么公无力地趴在拾义妹的身上,意犹未尽地抚摸着拾义妹的身了。这时旁边的人可急了“么公,好了没有,好了就下来,该我们了吧。”

    么公翻了翻白眼,滑下身子,瘫在一旁喘着粗气。占了优势位置的罗力士立刻补了上去,其他两个只能叹天时地利不如。

    一时间,拾义妹没有意识到这是她最好的反击时机,而当她意识到这一点时,罗力士已经结结实实在压在了她的身上,坚硬的阳具借着淫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阴道中,憋了好久的他刻不容缓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拾义妹想要反抗的念头又被撞得粉碎,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叉开了。这一次她是彻底地放弃了抵抗,她侧着头,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上轮流地发泄着。

    却说被派去找水东楼的莫大毛,在这山里转了半天愣是见到半个人影。一个时辰下来累得是腰又酸,脚又痛,那还有心思找人,嘴里嘟嘟囔囔地往回走去。快到和么公分手的地方,莫大毛听到了一种男女交欢时发出的喘息声,他心里一乐,心想又有良家妇女可以玩了。

    果然,很快他就远远地看到么公压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不停地起伏着。他的肉棒马上支了起来。随着慢慢的靠近,莫大毛发现这女子的肌肤如雪,两条分叉着的大腿白得晃眼,似乎不像是个农村的姑娘。她的头朝身另一边,看不到容貌,不过莫大毛感觉得到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女。

    他渐渐地走近,他看到士、生、非全都瘫在一边,胯下的肉棒沾满了淫水,软绵绵地垂着头,看样子每人都做过不至一次了。

    听到了脚步声,正挺动着屁股的么公转过头来“莫大毛,回来啦”。

    “么公,爽够了没有啊”莫大毛淫笑着说。他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那具雪白的肉体,那女子扭动着身子,像是要转过身去,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可是却被么公死死地压住,动弹不得。

    “拾义妹!”莫大毛总于看到了这少女的脸,他惊愕万分“么公,你干什么,这是拾义妹啊!快放开!”他一边叫着一边掰着么九的身子。

    “啊……别动……别……快好了……好……”想掰开么公身子的莫大毛,反而是不停地推动着么公,像是在帮他抽插拾义妹。已经频临顶点的么公,经这么一推,抖索地射出了精液。

    么公从拾主妹身上滑了下来,喘着粗气。

    “怎么办?要是让拾义妈知道非打死我不可。”莫大毛一时慌了神。

    “你怕什么”么公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不说我不说,拾义妈怎么会知道呢。你看拾义妹被我们干得这么爽,她当然也不会说了。”

    莫大毛定神看看了拾义妹,只见她香汗淋漓,几缕乌发贴在白净的额头上;秀气的眉黛轻皱着,美目紧闭,俏丽的小脸泛着醉人的红晕,尤如雨后的海棠;殷红的小嘴微微开启,发出娇弱的喘息声;乳房上水迹斑斑,那应该是口水而不是汗水,细嫩的乳肉上清楚地留着一排排的牙印;光滑平坦的肚子上,同样是一片水光,那是男人流到她身上的汗水;一双白嫩的大腿无力地分叉着,两腿间少女的娇嫩之处凌乱不堪,湿漉漉的阴毛粘在阴阜上面,粉红色的阴唇经过几番抽插,微微分开,露出一个鲜红的小口,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正从洞内往外流出。

    莫大毛的肉棒腾地翘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怎么样,怡红院的姑娘和她没得比吧”么公鬼鬼地笑着。

    “说什么你。”莫大毛一副心虚的模样。

    “还装?。哪!莫大毛,别说我么公不够义气,这人间美味当然是咱们兄弟一起享用了。”么公说着拉着莫大毛的手按在了拾义妹的乳房上。莫大毛一阵挣扎。

    “哪!莫大毛,咱们可以坐一条船上的。大家都不想让它沉了对不对”么公心里打算着只要拉莫大毛下水,事情就好办多了。

    么公的软硬兼施让莫大毛动摇了,加上手里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早已使他禁不住暗中轻捏了几下,裤裆中的肉棒又涨得难受。

    “死就死吧”莫大毛心一横,脱掉身上的衣服,压到了拾义妹的身上。

    “呵呵,好好享受吧”么公淫笑着道。

    拾义妹的阴道泥泞不堪,莫大毛的肉棒很顺利地就一插到底。

    “唔”拾义妹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莫大毛肉棒一进入就迫不急待地开始了猛烈的抽插,肉棒快速进出淫水泛滥的阴道,发出了阵阵的水声。

    拾义妹侧着头,似乎不想看她。这也好,莫大毛心想,要是二个四目相对,还真不知该怎么办。他拼命地挺动着屁股,低头嗅着拾义妹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拾义妹身上本就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在经过几次高潮后这香味似乎更浓了。

    不知道是过于紧张还是过于兴奋,莫大毛很快就射精了。他看了看周围,么公他们像是累得睡着了,没人注意到他的状况—要是被人看到他三二下就怂了,那可正是丢人丢到家了。

    莫大毛趴在拾义妹的身上休息,肉棒依旧泡在她的阴道里。他一边扶摸她光滑的身子,一边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乱亲乱啃。很快,他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于是,这宁静的小溪边有响起了清脆的“啪啪”声以及男女急促的喘息声。

    莫大毛在拾义妹的身上足足射了三次精,在他的记录中还没有一连射精三次的,他累极了。令他意外的是,拾义妹的体力却是相当的好。开始时,莫大毛还以为她已经精疲力竭了,所以才会一动不动的让他肆意奸淫。可是当他第二次进攻时,拾义妹那双修长的玉腿有力地夹在了他的腰上,纤细的柳腰不停地摆动,挺动着丰盈的臀部迎合他的抽插。虽然还是侧着脸,虽然还是闭着眼睛,可对莫大毛来讲,这已经足够了,他拼命在挺动着屁股,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刺入拾义妹的体内。射出第三次精液后,莫大毛虚脱似地趴在了拾义妹的身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大毛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么公他们还是那个样子睡着,可是拾义妹却已经不见。

    “么公。么公”莫大毛连忙叫起了么九他们。

    “什么事啊”几个人伸着懒腰不耐烦在道,刚才用力过度,他们此刻都觉得腰酸背痛地。

    “拾义妹不见了”莫大毛心急地道。

    “什么不见了啊,她回去了吧,这么大人还怕丢了吗?”么公心不在焉地道。

    “不是啊,么公,要是她回去跟拾义妈讲就麻烦了。你知道,拾义妈正想撮合她和水大人的啊。”

    “也对”一听到和水东楼有关,么公心里也紧了一下“快去找找。”

    几个人飞快地穿好衣服,往山下追去。

    ()一行人追到半山腰,看见拾义妹、拾义妈和水东楼正站在二条山路的交叉口说着话。么公他们心想这下糟了,连忙跑了过去。

    “么捕头,你们也来了。”拾义妈笑吟吟地道。

    “呃……是啊……来了。”么公见拾义妈是这种表情,到是没反应过来。

    “拾义妹,你衣服怎么了,这么脏,你看,头发也乱。出什么事了?”拾义妈关切地问道。

    拾义妹脸上泛着红晕,欲言欲止。

    “呃……啊……是这么会回事,刚才有几个暴民想抢粮食,还好拾义妹武功高,一个人把他们全打跑了,这衣服和头发就是动手的时候给弄的。”

    么公总算是够机灵,顺口就编了个故事。

    “是吗……”拾义妈半信半疑,以拾义妹的武功对付几个暴民也不会弄的披头散发的“拾义妹,你没事吧?”

    “没……”拾义妹低着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还是趁早下山吧。”一直站在旁边没话的水东楼好像是要急着走似的。奇怪的是他知拾义妈身上的衣服都像是弄湿过了。

    “是呀,那就走吧。”拾义妈附和着水东楼。

    于是一群人便往山下走去。拾义妈和水东楼走在前面,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拾义妹低着头走在后面,神情羞涩又带点儿慌乱,刚才轮番奸淫自己的几个人就走在自己的旁边,叫她如何能平静。一群人中最得意的莫过于么公了,他已肯定拾义妹没有把刚才的事情说出来,看此刻的拾义妹完全不像是以前那个野蛮的女捕快了。

    么公突然胆子一大,手一伸,摸上了拾义妹的臀部。拾义妹身子一阵颤抖,她没想到么公会这么大胆,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无礼,尤其是拾义妈和水东楼就在前面十步之遥。

    她慌乱地抬头看了一下拾义妈,只见拾义妈完全没有注意后面发现的事情。

    拾义妹轻扭着身子,想要摆脱那只手,可它就像是粘在了她屁股上一样,拾义妹不敢太大动作,生怕会引起前面人的注意。几经挣扎,终于还是屈服在那只魔手之下,由它摸捏。么公乐在心头,他知道拾义妹是跑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他甚至已经看到了以后的“性”福生活了。

    只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拾义妈和拾义妹时时刻刻都在一起,让么公他们完全没有下手的机会,拾义妹刻意在躲着他们。

    经过几天的佂收,粮食算是齐了,水东楼的乐善好施使得么公他们完全没有油水可收,要是换了以前那还不牢骚满天,可是现如今,么公一行人完全没在意,因为此行有一个更大的收获,那就是拾义妹!

    回到家里,拾义妹追着莫大毛开打。她拿着棍子没头没脑地朝他身上招呼。

    “哎呀!……啊!……好痛啊……拾义妹……别打了……哎呀!……”莫大毛被打得鬼哭狼嚎。

    拾义妹心头有火,不顾莫大毛的哀求,一个劲地发泄着。

    “哎呀!……痛死了……”莫大毛抱头乱窜,还是躲不开拾义妹的棍子。

    “夠了!”莫大毛忽地抓住棍子大吼一声“为什么只打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怎么没见你打么公他们?”

    话一出口,莫大毛就后悔了,心想要糟。他连忙死命地抓紧棍子。

    拾义妹一听却是愣了一下,没错,污辱她的不只莫大毛一人,为什么就对他有这么大的火呢?

    一时间,两人僵在了那里。

    这时,拾义妈听到吵闹声走了过来。

    “哎呀……你们两个又怎么啦……放手!两个都给我放手。”拾义妈夺过棍子“怎么两个人还像小孩子似的……这次又是什么事啊?莫大毛!你说!”

    “我……”

    “没事!”拾义妹忽地道。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

    “没事就回房早点睡,这几天你们不累吗?”拾义妈佯怒道。

    拾义妹的脸更红了,她重重地踹了莫大毛一脚,扭头跑开了,留下莫大毛在那里鬼叫似地喊痛。

    是夜。

    拾义妹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几天前的情形历历在目,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一次和这么多的人发生了关系,不可否认的是,虽然开始时她是千百个不愿意,可是在他们轮完一轮后,在后来的几轮里,她是有迎合他们的,这点她自己知道,么公他也知道。

    拾义妹的一只手伸到褥裤里面,抚摸自己的下体,那里温暖而敏感,连自己的手抚过都会引起全身一阵轻轻的颤动,何况是那么多根粗大坚硬的肉棒。那一根根肉棒进出时是多么的美妙,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们。想到这里,拾义妹的脸一阵火烧似的,尽管是在自己的房间,而且是在黑暗之中,她也禁不住羞意,拉起丝被盖住自己发烫的小脸。

    为什么会这样,拾义妹迷茫。对么公他们恨吗?好像没有!她只知道自己对莫大毛特别生气,感觉就像是被自己的亲人给出卖了一样。

    可是这些都好像不是问题,她现在最烦的就是明天要如何去面对那几个人。

    忽然,门“咣哐”一声响,门栓被拨开了。拾义妹探出头,只见门微微地开了一下,一个人闪了进来,随即门又被关上了。

    借着月光,拾义妹看到那人光着上身,同时她也认出了那人的身影,可是她好像是完全料到他会来似的,并没有感到意外。

    那人来到床前,迟疑了一下,像是在确定拾义妹有没有睡着。当他看到床上没有动静时,便摸索着爬了上去,用手试探地触摸拾义妹子的身子。

    突然,拾义妹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到嘴边狠狠地就是一口。

    “哎呀!唔!——”那人痛得大叫,但马上他就用另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他可不想吵醒拾义妈。这叫声正是莫大毛的招牌叫声,这人当然就是莫大毛了。

    晚上回到房里的莫大毛也是没有一点儿睡意,虽然白天的时候被拾义妹痛打了一顿,但是只要一想到她那雪白的肌肤,饱满的乳房,温暖紧凑的阴道时,那股欲火就烧得他浑身发热,胯下肉棒在裤子里高高地支起了帐蓬。

    所谓色胆包天,莫大毛冒着被痛打的危险摸到了拾义妹的香闺里。

    没想到出师不捷,手才碰到拾义妹的身子就被这么狠狠地来了一下。

    正当他雪雪呼痛的时候,床上的佳人发出一清脆的娇笑,似乎觉得他狼狈的样子很好笑。

    在明白拾义妹并没有睡着后,莫大毛一个虎扑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拾义妹一声低低的娇呼,推拒着莫大毛的身子,只是她的双手显得是那么的无力。

    莫大毛抓着拾义妹饱满的乳房,隔着衣服用力地挤捏,一张大嘴在她的脸上到处乱啃。

    拾义妹象征式的躲闪起不了什么作用,她的香唇很快就被俘虏了。

    莫大毛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嘴里,卷着她的香舌一个劲地吮吸,吮吸她少女香甜的汁液。

    “唔……”

    拾义妹的褥衣在搓揉中散开了,两只饱满坚挺的乳房整个露了出来。

    莫大毛的身子微微向下移了一点,嘴巴滑到了拾义妹的乳房上,轮流含啜着这两只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今晚月色很好,月光照进窗口,房间里事物朦胧可见,拾义妹的乳房上不一会儿就出现了亮晶晶的水光。莫大毛啜着拾义妹的乳房,同时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褥裤里,手掌压在她多肉的阴部,手指扣入了她紧凑的阴道口。

    “唔!……”拾义妹忽地夹紧大腿,夹住了莫大毛蠢蠢欲动的手。

    莫大毛手动不了,扣入阴道的那根手指却还是不停地钻探着。拾义妹的身子随着他手指的扣弄不停地颤抖着,阴道里分泌出了粘液,紧夹的大腿不停地相互磨擦,像是要夹住他的手指不让他进入,又像是在催促他快点进入她的更深处。

    她原本的挣扎已经变成了不安的扭动,原本推拒的双手已经变成抱住莫大毛的头了。

    莫大毛脸埋在拾义妹的乳肉里,阵阵的乳香沁人心脾,他舔着,含着,啜着,吸着,偶而还用牙齿轻咬那两颗敏感的乳尖,引发起拾义妹一阵阵更强烈的颤抖。

    莫大毛的肉棒已经快要刺穿他的裤子了。他直起身脱下裤子,解除束缚的肉棒一阵跳动,然后他又脱下拾义妹的褥裤子。那褥裤的裤腰本就很松,加上主人半推半就的迎合,是以很轻松地就被莫大毛一脱到底。

    月光朦胧,此刻看不清楚拾义妹的表情,低低的娇喘或许能揭露她的渴求。

    她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完全没有了白天打莫大毛时的那种泼辣,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莫大毛摆布。

    莫大毛再次压到拾义妹的身子上,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又一次纠缠在一起。莫大毛引着肉棒抵住拾义妹的阴道口,腰上轻轻一用力,肉棒借着滑腻的淫液一插到底。

    “啊……”拾义妹呻吟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自然而然地夹住了莫大毛的腰。

    莫大毛双手撑在床上,腰下用力,屁股大副度地上下起伏,狠狠地撞击着拾义妹,肉体相互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木床也受不住这剧烈的运动,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

    “嗯……哼……嗯……啊……啊……”一声声销魂的呻吟从拾义妹的口鼻间传出。拾义妹拉过丝被,咬在嘴里,想要堵住这羞人的声音传出。

    莫大毛喘着粗气,汗如雨下,豆大的汗珠滴在拾义妹的身上,与她的香汗融合在一起。

    莫大毛用足了劲,每一下都把肉棒整支杵入拾义妹的体内。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不堪,水声四起,水花四溅。

    “啊……噢……啊……哼……啊……”丝被堵不住销魂的声音。

    拾义妹的身子被撞得前后耸动,胸前的一双乳房荡出一阵阵的乳波。

    莫大毛弯下头,叼住一只乳房,不分轻重地乱咬。

    “啊……不要……痛……不……啊……”拾义妹叫得更响了,只是她嘴里叫痛,却并没有推开莫大毛的意思,乳房上的阵阵痛楚与阴部传来的阵阵快感融合在一起,产生了更强力的电流,传遍她的全身。

    年轻人就是与老人不同,虽然莫大毛不是个会锻练身体的主。但是他与鲁大人相比要好的多了,腰力好,肉棒够硬,持久力更长,这一点拾义妹几天前就体会到了。那根进出下体的肉棒,坚硬而且火烫,似乎要把她的身体给融化了。她抱着莫大毛的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抽插,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强烈。

    忽然,莫大毛仰起头,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紧跟着身子一阵抽搐,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一股火烫的液体注入了拾义妹身体的深处。

    “啊!……”拾义妹的身子跟着一阵颤抖,她也泄了。

    莫大毛无力地趴在了拾义妹的身上,气喘如牛。肉棒还插在拾义妹的阴道里,那阴道里的嫩肉阵阵地收缩,夹着他的肉棒,让他很是受用。

    慢慢地,高潮的余波过了。莫大毛从拾义妹身上滑了下来,瘫在一边。

    拾义妹侧过身子,背对着莫大毛,拉过丝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平稳了下来。拾义妹以为莫大毛已经睡着了,那知道这时他的手却伸进了被子里,伸到她的胸前抚摸着她的乳房,同时软绵绵的肉棒也贴在了拾义妹的光滑丰腴的屁股上,轻轻地磨擦,看来他还不想结束。

    莫大毛亲吻着拾义妹光滑的肌肤,嗅着她迷人的体香,一手拨着她的秀发,一手感受着她乳房的柔软与弹性,那贴在她屁股上的肉棒慢慢地再度硬了起来。

    莫大毛就这样从后面进入了拾义妹的身子。拾义妹曲起双腿,肉棒进入得更深了。

    于是,拾义妹的香闺里再次响起了一男一女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木床不堪重负而发出的“吱嘎吱嘎”。

    (9)拾义妹走进衙门,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碰到么公他们。

    一直来到值班室,却没有见到一个人,拾义妹心中狐疑,这么早他们就去逻了?这时,绍泉走了过来,说道:≈ap;ap;quot;拾义妹你来了,他们都在大人的书房开会,你快去吧。≈ap;ap;quot;绍泉说完就走开了,拾义妹心想定是有什么事情了,赶紧来到水东楼的书房。

    进门一看,水东楼正在前面训话里,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几个拉长着脸似有不满,拾义妹悄悄地站在他们后面听。原来,以往惯例是:收到钱粮后,一半上缴一半则由他们和大人平分。可是,这次他们遇上的是水东楼,这个惯例当然毫无疑问地被他废除了。

    么公他们虽然是千百个不愿意,可也没有半点法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银子从手中流走。

    拾义妹站静静地在人群后面,听水东楼正大词严的讲话。

    “拾义妹,你来了啊”水东楼看到拾义妹,叫了一声,众人一齐转头过来看她。拾义妹心里一阵慌乱,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和么公他们几个对视。她感到他们的目光火辣辣地盯着她,自己就像是光着身子站在他们面前一般。

    “大人≈ap;ap;quot;忽然么公说话了”你说得很对,我们一定全力支持大人。而且,我觉得钱粮没运去至前放在衙门也不安全,所以我建议全体捕头在衙门值夜,以保证钱粮的安全。““什么!么公你不是吧!?”

    “你是不是发烧了,么公?!!”

    “没分到油水还有值班?么公你搞什么?”

    么公的话一落,毛士生非四人差点跳了起来。

    “好了,好了,么公说的不无道理,钱粮没运走前,你们就在这值夜吧,可以多算月钱,就这样了,你们做事去吧。”水东楼来了个快刀斩乱麻,虽然他不知道么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认为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众人还在发着劳骚,么公却是一脸得意的坏笑。

    拾义妹隐约感到事情有点不对头,却也没功夫去细想,躲着众人色色的眼光跑出了书房。

    拾义妹走出衙门,来到拾义妈的药膳汤店,和拾义妈提了下要在衙门里值夜的事,拾义妈也没在意,叫她自己小心点。离开店后,拾义妹走在街头,和往常一样开始巡街,只不过今天她刻意地躲着毛士生非他们。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拾义妹在家里吃饭,晚饭的时候没有看到莫大毛,到是让她自在了不少。回到衙门,绍泉已经帮他们安排好了房间,拾义妹住的那间正是她父亲神捕陆战以前住过的房间。巡了一天的街也累了,拾义妹早早地上了床,可是却无法入睡。

    也许是因为头一次睡在陌生房间的缘故,也许是因为拾义妹心中隐约的预感到的什么事情。

    月光很白,柔柔地照在窗子上,几条人影出现在了上面,接着慢慢地移动到门上。

    拾义妹看到了,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那心儿如小鹿一般乱撞,脸颊也开始火烫火烫的。

    “咣哐”一声轻响,门栓被挑开了,门轻轻地被摊开,五条黑影鱼贯而入,直奔拾义妹的床前。

    虽然心里已经知道来的是谁了,拾义妹还是眯着眼睛,借着透过窗子的月光看了一眼——正是么公和毛士生非他们。

    几个人很快就摸上了床,一张床一下子多了五个男人,似乎有点承受不了了,发出“吱呀”的响声。

    他们像是毫不在意是不是已经惊动了床上佳人,么公心里有着十足的把握。那天下山,拾义妈和水东楼走在前面,他和拾义妹走在后面,他边走边摸着拾义妹的臀部,而拾义妹竟一声不吭地任由他胡来,那时他就知道这小妮子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拾义妹闭着眼睛,心跳加速,身子轻轻地颤抖着,身边的五个男人急促地呼吸着,他们的目光优如火焰,炙烤着她的身体,让她有种唇干舌燥的感觉。他们都没有说话,手上却配合得很好,一双手解着拾义妹的褥衣,一双手脱着她的褥裤,另外的几双手已迫不急待地游走在她的身上了。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有任人鱼肉的火热的身体。饱满的乳房早就被几双手轮流侵占了,修长的双腿也已经被分开,那中间跪着一个人,他的手掌盖在拾义妹娇嫩的阴部,拾义妹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她忍不住要合陇双腿,却被一双多毛的大腿挡住了,显然,他们已经脱光了。随着那只手的抚摸,一丝淫水从紧闭的阴唇中渗了出来。

    五个男人清楚地感受到了她的火热,她的颤抖,她的淫水。身下的那个人似乎忍不住了,拨开了在她身上乱窜着的手,压上了拾义妹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一条玉腿,屁股一沉,阳具已进入了拾义妹的阴道中。

    “呜!——”一声呻吟打破了沉默,拾义妹忍不住叫出了声。一根火热的阳具填满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阴道,随着它的快速进出,一波波的快感涌了上来,传遍全身。

    男人全身压着拾义妹,双手抓着她的丰乳,脸紧贴着她的脸,屁股重重地起落着,用力地干着身下的少女。

    “嗯……唔……唔……”拾义妹禁不住地娇喘,一双玉臂环抱着身上的男人,双腿曲起,迎合着他的奸淫,身体在他有力的碰撞下不停地耸动着。

    旁边的几位看得心如火烧,却苦无地方下手,只有搓着自己硬得发涨的阳具。

    木床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着,配合着床上二具肉体碰击时发出的声响,以及淫水四溅的声音。

    第一个男人在不停的抽插中很快就爆发了,身子一阵抽搐后瘫在了拾义妹的身上,但马上他就被推开了,另一个男人急不可待地压了上去,代替了他的位置。一轮新的抽插开始了,他们都猴急似的,压上去就是一阵狂抽猛插,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可也正是这样的粗野让拾义妹感受到了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一个换一个,大小不一的阳具轮番进出着她的下体,一波波快感不停地侵蚀着她的身体。

    拾义妹沉溺了,她浑身发软,手足无力,任由这四个男人轮流着把精液注入她的体内。

    这一夜,他们在她的身上至少轮了三遍。

    原本无人的捕快宿舍中,整夜都传出男女急促的呼吸声和肉体碰击声。

    第二天,拾义妹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这应该是她当捕快以来第一次睡过了头。

    她的身上满是汗渍和口水的痕迹,娇嫩的乳房上布满了牙印,原本乌黑柔顺的阴毛被干了的淫液凝结成一撮撮,肥厚的阴唇上残留着泡沫似的淫液,一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从鲜红的阴道口流出,成半凝固状态,挂在那里。

    看着自己身上的污秽,拾义妹心里不禁骂么公他们是畜生,可是又想起昨晚是她默许那些畜生的,拾义妹不由地脸上一红。春潮未退的俏脸立刻又添上一抹艳丽的红晕,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还好现在没人,要是么公他们在的话,免不了又是一番纠缠。

    拾义妹起身洗澡,洗去身上的污秽,她知道以后早上的这一次澡是免不了的了。洗干净后,拾义妹穿上捕快的衣服,走出衙门,和往常一样开始了一天的巡逻。

    么公和毛士生非一伙正在街上瞎逛着。几个人一边低声地谈论着拾义妹迷人的身子,一边发出低级的笑声。

    经过一个街角时,拾义妹从一旁拐了出来。

    看到他们几个,她连忙低下头,想从一边闪过去。

    “拾义妹!”毛士生非他们很快围在了她的身边“累不累啊,休息下吧”。

    他们围得很紧,身体已经碰到了拾义妹的一些敏感部位了。

    “不……不用了。”拾义妹俏脸红红的。

    对着这群熟悉她身体每一寸地方的男人,她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她扭动身子躲着他们的“问候”。

    当她好不容易挤出来的时候,胸前已被人捏了几把。她快步地向前走,不理会身后的叫声和淫笑声。

    来到主街道,拾义妹稍稍平和了一下心情。

    正值巳时,街上过往的人很多,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良才县虽不大,但在这条街上倒是一派热闹的景象。一些和拾义妹认识的人都时不时地和她打招呼,拾义妹在这儿可算是个知名人士,认识她的人还是挺多的。

    忽然,前面发生了一阵骚动,一群人追打着一个什么人进了巷子。拾义妹立即追了上去。

    那人像是迷糊了,竟然跑进了一条死巷子。当拾义妹追到的时候,他正被那群人围着打。

    “住手!”拾义妹娇叱道。

    那群人见来了个捕快都停下了手,为首的一人认得拾义妹:“拾义妹你来得正好,陈七他又上我那里捣乱去了,你管不管?”

    那个被人打得躺在地上的正是乞丐陈七,那个夺走拾义妹处子之身的傻子乞丐陈七。

    每次看到他,拾义妹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毕竟这个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拾义妹也认出了那个为首的人,此人是个开酒馆的,陈七曾几次跑进他的酒馆抢客人桌上的东西吃,弄得他头大不已。这次看来也是如此,也怪不得他出手教训他。

    陈七躺在地上,肮脏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正可怜兮兮地看着拾义妹。拾义妹不由心头一软“行了,交给我吧”。

    众人见拾义妹发话了,骂了几句,悻悻地走了。

    拾义妹看他们走远了,也转身要走。一个傻子你带他去衙门有什么用。

    陈七却一下爬了起来,紧跟着拾义妹,一脸害怕的样子。拾义妹想了想也觉得不对,要是自己现在走了,说不定他又会被打一顿。于是她带着他来到另外一条巷子,里面有一间破屋,那是陈七的家。说是屋其实也就是巷子底一个用垃圾围成的小地方,地上铺着一条破烂的草席。拾义妹见到这样的地方心里不是个滋味,她想到了鲁大人的贪赃枉法,想到了么公他们的乱收乱拿,不过,这些还不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内,她也无可奈何。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陈七却又拉住了她。

    “干什么?”拾义妹恼道。

    “嘻嘻……嘻嘻”

    “什么呀?”拾义妹忽然看到陈七的裤档内支起了帐蓬“你?……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竟然没有用拳脚,只是扭动着身子。

    “嘻嘻……”陈七一手抱住了拾义妹,一手直接攀上了她的乳房,用力地捏着,胯下的巨物隔着衣服顶着拾义妹的小腹。

    “啊……放手……”拾义妹扭动着身子,刚刚平复的被么公他们挑逗起的情欲像火苗一般窜了起来。

    她的身子慢慢地变软,挣扎渐渐地无力。

    陈七把拾义妹压倒在草席上,扯开她的衣襟。拾义妹雪白饱满的乳房小白兔似地跳了出来。陈七埋头就啃,流着口水的大嘴轮流咬着那两只丰满的乳房。

    “啊……”拾义妹呻吟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扭动的身子像是躲闪又像是迎合,乳房上两粒粉红的乳头很快就变硬了。拾义妹的意识模糊了,她想起了被陈七夺走贞操的那次,就在这附近。那一次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高潮的快感。

    这条巷子离主街道较远,但从这里还是能隐约听那里的人声,那些来往的行人和叫卖的小贩又怎会想到,刚才还英气勃发的拾义妹此时却衣衫不整地被一个乞丐狎玩着。

    陈七在拾义妹迷乱之时,脱掉了她的裤子。

    拾义妹雪白的大腿爆露在空气中,肌肤光滑如丝,线条完美无缺,大腿根部那一片乌黑的毛发更是吸引人的眼球。陈七跪在拾义妹的腿间,褪下自己的裤子,压到她的身上,粗大肮脏的阳具乱顶了几下,顶进了拾义妹的阴道中。

    “呜!……”拾义妹身子下意识地弓了起来,双手摊着陈七,只是她此刻双臂无力,又怎能摊开身上这一百多斤呢。

    陈七不懂什么调情,也不会搞什么姿势,他有的只是本能。他双手撑在地上,仰着头,跨部用力地撞着身下的少女,拼命地把自己怒涨的阳具顶入她的体内。他的阳具很大,和胡须大盗汪大虎的有得一比。阳具在快速进出时拾义妹的阴唇内外翻动,鲜红的嫩肉很是诱人。

    此时在街上闲逛的么公他们又怎会想到,拾义妹会被良才县最低层的乞丐奸淫着,而且是在一条脏乱的小巷子里。他们无法想像她雪白的身子会被一个衣衫褴褛乞丐压着,乞丐的裤子只褪了一半,露出一个脏兮兮的屁股。这个脏兮兮的屁股正欢快地上下起伏着,把它主人的男根送入身下这个俏丽的少女体内。

    可能是陈七整天被人追的缘故,他有着一双结实的双腿,使他能保持这样的姿势干半个时辰。拾义妹已经高湖了一次,她香汗淋漓,娇喘吁吁,一双粉腿无力地分叉着,丰满的乳房随着碰击前后抖动。

    两人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溅,“滋咕……滋咕”的水声响彻了这条僻静的小巷。

    陈七依然仰着头,浑身淌着汗,阳具进出阴道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脸看上去更傻了,口水不停地从他的嘴角流下,滴在拾义妹的乳房上。

    拾义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撞散了,身上的男人用一个固定不变的姿势干了她半个多时辰,难道是傻子的感觉过于迟钝的缘故,让他的高潮也来得迟了?拾义妹无瑕细想,只有阴部一阵阵的快感是最明显和强力的,她纤细的腰枝不停地扭动着,迎合着他的撞击。

    忽然,陈七身子一阵抽搐,屁股快速地上下起伏了几下后定住了。拾义妹感觉到体内的阳具一阵强力的跳动,一股股火热的液体用力地射在了她的花蕊上。“啊……”高潮的冲击让拾义妹弓起了身子,而后整个人像是散了一般。

    陈七在高潮后整个人瘫到在拾义妹子身上,“呼呼”地喘着粗气。手脚发软的拾义妹一时间也没力气摊开他,两人就这样享受着高潮的温波。拾义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刚在她体内肆虐的阳具在慢慢地缩小,最后滑出了她的阴道。

    片刻后,拾义妹摊开陈七,坐了起来,拿出丝巾擦去身上的污物。一旁的陈七竟然已经打起呼噜了,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睡着了,变软的阳具弯挂一边,上面残留着晶莹的淫水,这是他现在身上看上去最干净的一个地方。

    拾义妹起身穿好衣服,离开的时候她把席子边上的破布盖在了陈七的身上。

    (10)离开陈七的乞丐窝,拾义妹回到了大街上,巡视着街上的状况。玄黑的捕快服加上她认真的神情让拾义妹显得美丽而不可侵犯,可谁又曾想到这个英姿勃发的少女捕快,就在刚才让一个弱智的乞丐压在身子底下肆意地奸淫,而此刻她的体内还残留着那乞丐的精液。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拾义妹回到了衙门。和水东楼照了个面后,她走身自己的宿舍。到门口时,拾义妹发现她宿舍的门半开着。拾义妹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她隐约知道里面有谁在等着她。她轻轻地摊门进去,五双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盯在了她的身上,正是么公和毛、士、生、非四人。拾义妹站在门口,低着头,心如鹿撞,一片红霞映上她的粉颊。

    “拾义妹你回来了”么公端着一碗茶走了过来“来喝口茶先。”

    “嗯,谢谢……”拾义妹到还真是有点渴了,接过茶一口气喝完。

    “累了吧,来,我给你按摩下。”么公不等拾义妹回答,拉着她就向床走去。

    那四个饭桶连忙也跟了过来:“对,对,拾义妹你一定走累了,我们给你按摩下”几个人把拾义妹按到了床上。

    拾义妹没有反抗,她仰躺在床上,秀目紧闭,雪白的贝齿轻咬着下唇,任由他们在她的身上揉捏。

    慢慢地,拾义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身体开始发热,一丝淫液从阴道中流了出来,湿湿地。

    有人解开了拾义妹的衣服,没有主人的反抗,衣服很快就被脱掉了。拾义妹完美无瑕的身子暴露在男人们的眼中,男人的呼吸加剧了。

    拾义妹依然紧闭着双目,她感觉到有人分开了她的双腿,一个赤裸的身子压在了她的身体上,肌肤与肌肤的摩擦仿佛产生了电流,传边全身。一个火热的圆形物体顶在她柔软的阴唇上,随着男人身子的下沉缓缓进入了她温暖湿润的体内。

    “呜……”一声销魂的低吟从拾义妹的喉咙里传出,奏响了今晚淫曲。这衙门内的捕快房中,再次地上演了充满肉欲的一幕。

    第二天,衙门接到了一起官司。镇民周旭告林通强抢祖屋,而林通则反告周旭违反合约,而且人证物证俱在,水东楼当堂就判林通胜。

    拾义妹目睹此事忿忿不平,那周旭已是一个七旬老人,生性善良,无儿无女,家产就只有这一间祖屋。这下到好,恐怕要流落街头了。拾义妹直骂水东楼欺软怕硬,因为她知道那林通正是知府林通的侄子。水东楼一脸无赖样,由着拾义妹骂了个够。骂归骂,拾义妹愣是没半点办法。

    这天傍晚,拾义妹正要回衙门,却见水东楼和林通二人有说有笑地从衙门里走了出来。拾义妹心头有气,悄悄地在后面跟着二人,想找个无人之处打那林通一顿出出气。不料这二人竟一路来到了怡红楼,拾义妹嘴里低骂着这二个登徒子,心里头却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和么公他们不分昼夜的交欢,顿时一阵无语。

    拾义妹跟着他们进了怡红楼,老鸨见了连忙过来问道:“哎呀!拾义妹,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喝口水吧。”老鸨所以这么客气是因为拾义妹每次来准没什么好事,不是打得鸡飞狗跳,就是把客人全部赶走。

    可是这次不然,拾义妹让老鸨带她到水东楼他们的隔壁房间,然后支开了老鸨。那老鸨只求平安无事,也没多嘴,便走开了。

    床的位置刚好在两个房间中间的墙边,拾义妹跪在床上,耳朵贴着墙壁,探听隔壁的动静。如她所想,隔壁的二个男人不会只在这儿喝酒聊天的,而且拾义妹听的时候隔壁都已经进入状态了。二个男人低谷露骨的挑逗和二位姑娘旖旎诱人、欲迎还就的莺声燕语,听得拾义妹秀脸通红,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拾义妹还是头一次听别人做这种事,没想到有这么刺激,脑子里更是不停浮显自己和么公他们交欢的情境。

    隔壁的状况越演越烈,男人争促的呼吸和女人夸张的呻吟,以及肌肤相互碰击发出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拾义妹的耳朵里。拾义妹双腿开始夹紧,腹部像是火烧一般,胸前的一对乳房有了涨涨的感觉。拾义妹不由自主地一手抚摸乳房,一手伸到双腿中间,隔着衣服摩擦自己的阴部。很快,一丝淫液从她的密穴中流出,拾义妹感觉到自己湿了。她忘记自己是来偷听水东楼他们谈话的了,这份异样的刺激让她一时间迷失了。

    就在这时,房间门口出现了一条人影。谁也不曾注意到那老鸨出去的时候竟然只是把门虚掩着,那条人影正通过门的间隙向里观察着。当他确认里面这位少女是春情勃发,忘我地手淫的时候,他悄悄地摊门走了进去,轻手轻脚地来到了床边。忽然,他的身影呆滞了一下,他没想到床上这位少女竟然身着捕快衣服。

    在良才县,可只有拾义妹一位女捕快,那人显然认出了拾义妹。他迟疑片刻,但是眼前拾义妹销魂蚀骨的模样让他色胆大壮,他一鼓作气爬上了床。

    床的震动让拾义妹觉察也了异样,她猛地回头,却见一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已经爬到了床上,这人竟然还很面熟。此人名叫李顺,是镇上一个卖菜的小贩,在拾义妹巡街的时候常有碰到,此时的他正用一双欲火中烧的眼睛紧盯着拾义妹。

    正当拾义妹感到咤异的时候,那李顺一个虎扑,已结结实实地把她压到了床上。拾义妹一声惊呼:“啊!……你干什么……放开……”她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李顺用身子紧压着拾义妹,双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不停地揉搓,嘴巴更是在她火烫的脸蛋上一个劲地乱啃。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拾义妹的反抗竟是这样的无力,双手推在他的身上像是没有力气似的,完全不像她平时抓贼的时候样功夫了得。李顺内心大喜,随即把手伸入了拾义妹的衣服里。

    当李顺火热的手掌盖在拾义妹柔软的乳房上时,拾义妹的身子竟微微地颤抖起来,她的身体顿时软得像绵花一般,失去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接着,躲闪着的香唇也被俘虏了,李顺的舌头轻易地伸进了她的嘴里,缠着她的香舌贪婪地吮吸,拾义妹似有若无的防线完全崩溃了。

    上衣很快就被脱掉,李顺的嘴巴滑到了拾义妹的胸膛上,轮流啜着那对饱满的乳房。雪白的乳房轻轻地颤抖着,凝脂似的乳肉沾上了李顺的口水,泛着水光:粉红的乳头已经变硬,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唔……嗯……唔……”拾义妹轻声低呤。她双手捧着李顺的头,扭动着身子。当李顺脱她裤子的时候,她轻轻地抬了抬臀部,那条捕快的紧身裤一下子就被褪到了脚踝处。拾义妹诱人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展显在这个菜贩子的面前,只见那平坦的小腹下面一撮乌黑阴毛,柔顺有序地贴在阴埠上:雪白光滑的大腿轻轻分开,那条粉红的肉缝一览无遗,两片肥厚的阴唇沾上了些许淫水,泛着淫秽的光泽。

    李顺欲火高炙,他飞快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已暴涨,而且涨得竟有点发痛。他抬起拾义妹光滑的双腿,缠在腰上,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抵在拾义妹娇嫩的阴缝上,身子慢慢在前倾,坚硬的阳具渐渐地没入拾义妹的体内。

    “呜!……”随着男人的插入,拾义妹的身子不由地绷紧。她双腿曲起,阴部自然抬高突出,让阳具更容易地进入她的深处。

    阳具整根插入了阴道中,二人的阴部紧贴在一起,阴毛相互磨擦,粉红的阴道口紧箍着阳具,阴道内温暖而湿润,娇嫩的阴道内壁挤压着坚硬的阳具,令李顺感觉到一阵阵的酥爽。他双手按在拾义妹饱满的乳房上,轻轻地抓捏,屁股前后挺动,开始了抽插。

    “哦……哦……唔……”火热而坚硬的阳具一下下整根地进入拾义妹的体内,拾义妹清楚地感觉到了它的硬度和热度。她扭动着柳腰,轻抬浑圆的臀部,迎合着李顺的奸淫。

    李顺抽插的速度变快了,身下少女的主动迎合让他快感倍增,动作不由地变大变重了,沾满淫水的阳具快速地进出着,鲜红的阴道嫩肉内外翻动,淫水四溢。

    李順的恥骨重重在撞击着拾义妹多肉的阴埠,他的大腿与她白嫩丰腴的屁股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哦……哦……”拾义妹秀眉紧锁,美目微迷,小巧的鼻子上泌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殷红的小嘴轻轻张翕,不停地传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

    快感侵袭下的拾义妹,香汗淋漓,双手无助地抓着李顺的手臂,修长的双腿紧夹着李顺的腰杆,赤裸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贪婪地寻求着无穷无尽的快感。

    李顺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下滑落,滴到拾义妹平坦的小腹上。

    他大力地捏着拾义妹的乳房,手指深深地嵌入白嫩的乳肉中。气喘吁吁的他拼命地挺动着屁股,让自己在阳具在拾义妹的体内得到更多的快感。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滋滋”的水声清晰可闻。

    忽然,李顺一阵冲刺,只听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吼声,紧接着所有的动作顿止,阳具深深地顶入拾义妹的体内,一股股火烫的精液喷入拾义妹的最深处。

    “啊!……”拾义妹一阵抽搐,在精液的阵阵冲击下泄了身。

    欲火稍熄,李顺恢复了一点理智,他想起了床上的可是拾义妹来着,要是动起手,十个李顺也只有满地爬的份。他连忙穿好衣服,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夺门而去。

    拾义妹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差一点笑了出来,她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在身上,丝绸面料的被子贴在赤裸的肌肤上蛮舒服的,身体还有着高湖的余韵,懒懒地让她不想动弹。

    却说,那李顺出门后,三步并作二步地走,不料在走廊拐角处和人撞了个正着,那人身影一晃便站稳了,李顺却跌了个人仰马翻。

    “李顺,你小子慌什么东西!”那人怒喝道。

    李顺定睛一看,此人正是自己的狗肉兄弟、镇上王员外的护院马荣,“马哥,是你啊”。

    这马荣正为心爱的姑娘被人点走而恼火,被他一撞火上心头,正待破口大骂。

    “马哥,你别生气呀,兄弟有好东西介绍”李顺知道马荣的脾气,连忙陪了个笑脸。

    “什么啊?你少给我来这套,你小子有好东西会便宜我”。

    “马哥,你别呀。兄弟这次绝不骗你”李顺凑到马荣耳边,低声一阵嘀咕。

    “什么?!!”马荣一脸惊讶,“是真的??”他显然是想当地怀疑。

    “马哥,小弟绝没撒慌,人就在里面”李顺掏心掏肺地道。马荣看了看那房间,又看了看李顺道:“你小子要是骗我,看我不打个满地找牙。”他嘴上说着,脚却已经身那间房走去——良才县唯一的女捕快拾义妹正在里面躺着任人干——这样的消息有多么强的吸引力啊,就算不是真的他也得去看看。

    马荣走进房间,轻轻地掩上门,慢慢地向床边走去,练武之人还是有一定的警戒性的。

    终于,马荣看清楚了床上少女的样子,正是那个俏丽动人的女捕快拾义妹,马荣的呼吸一下子变粗了。

    床上还迷漫着一股淫秽的味道,拾义妹闭着眼睛,几缕秀发湿漉漉地粘在白净的额头,春潮未退的漂亮脸蛋白里透着红。那薄薄的被子盖住了她身子中间的一段,光滑的肩膀和修长白嫩的双腿露在了外面,光这一点就引得马荣跨下之物暴涨。

    忽地,拾义妹睁开了眼睛,见到床边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时,不由地一怔。这人她也认得,上次去王员外家办案见过。她见他正用和刚才李顺一样目光盯着她看,又想到自己现在的情况顿时又恼又羞,连忙垂下美目,转看别处。

    马荣一见拾义妹醒来,心头一紧,暗自防备。却又见她眉目含春的模样,顿时放下心来,心想那李顺果然没骗他,这拾义妹真的是让人随便干。他跳到床上,掀开拾义妹身上的薄被。一具白如凝脂,凹凸有姿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啊!……”被子被掀开的刹那,拾义妹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抓住这件唯一遮盖着她身子的东西。可被子已经被掀到了一旁,拾义妹也没用再拉过一盖上,或许刚才只是她的本能反应。男人欲火熊熊的目光炙烤着她,她感到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又被点燃了。

    马荣贪婪地欣赏着拾义妹一丝不挂的身子,用目光抚摸着她的每一寸地方。

    拾义妹丰满的乳房高高耸起,并没有因躺姿而变形,雪白的乳肉上有几道红红的指印——那应该是李顺留下的,马荣心想。少女娇嫩的私处凌乱不堪,乌黑的阴毛被淫水打湿,一撮撮在贴在白嫩的阴埠上。肥厚的阴唇和二侧雪白的大腿上都有着白色的精液——被李顺那小子抢了先真是不甘啊,马荣心里叫着屈,双手干净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一条粗壮的阳具怒气冲冲地耸立在他的胯间,微微抖动。

    拾义妹瞟了一眼那条东西,比李顺的大得多了,这念头虽说一闪而过,拾义妹却被自己羞得无地容。可是,脑子里还是不停地闪过了那些条她见过的东西的样子。恍惚中,马荣压了下来,火热的阳具触碰着她敏感的私处。拾义妹轻轻地分了分双腿,那条粗壮的东西便借着残留的淫液刺入了她的体内。

    “唔!……”拾义妹扭动着身子,马荣用他那粗糙的大脸蹭着她的娇脸,她感觉到了他满脸扎人的络腮胡。忽然,拾义妹想起了那个强暴过她的胡须大盗汪大虎,不同的是那汪大虎的胡子硬但是稍长,特别是他那条东西整根都长着短短的粗毛……拾义妹没法想下去了,那马荣已经开始了他强力的抽插。他宽厚的身板整个压在拾义娇小的身子上,多毛的胸脯磨擦着她细腻白嫩的乳房,感受着她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他那一张大嘴更是胡乱地在拾义妹的脸上啃着,结实的屁股上下起伏着,粗大的阳具每杵一下必到底。拾义妹的下体异常饱满,这种被完全充满的感觉是李顺没用给她的。她温柔的双手扶着马荣结实的腰杆,纤细的小腰不停地扭动着,修长光滑的双退缠着马荣毛茸茸的大腿,不停地蹭着。

    “哦……哦……唔……唔……”拾义妹呻吟着,声音诱人。马荣动作的副度越来越大,原本残留的淫液经过他的抽插泛起了白沫,“滋咕,滋沽”的水声不停传出。

    忽然,马荣抬起身,褪出了阳具。正沉浸在阵阵快感当中的拾义妹顿感一阵空虚,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却见马荣正拿被子拭擦他的阳具。原来,马荣嫌那淫水太多了,干着不够劲儿,他用被子胡乱抹了阳具几下又抹了抹拾义妹的阴部,最后还抹了抹脸上的的淫水。

    拾义妹平缓了一下呼吸,此时的她双腿弯曲抬高,最大地分开,完全充血的阴唇如二片饥饿的双唇,等待着马荣来喂饱她。她看着马荣拭擦她的阴部,看着他擦脸的时候把淫液白沫抹到眉毛鼻子上,那样子有点好笑。不过她无暇再顾及这些,马荣已再一次把阳具刺入了她的阴道中。空虚又一次被填满了,拾义妹双腿紧紧夹住马荣的腰部,似乎不想让他再次跑掉。

    马荣双手分别撑在拾义妹身体的两侧,大力地冲撞着拾义妹。练武之人腰部的力量就是强于常人,马荣的冲击力相当大。拾义妹整个身子被撞得前后震动,胸前的那对雪白的乳房前后抖动,荡了一层层诱人的乳波,引得马荣不时地弯下头用嘴捕捉这对小白兔似地跳动不已的乳房。

    没有太多的淫液,肉和肉之间的磨擦变大了,二人的快感上升得很快。“哦……哦……唔……哼……啊……”拾义妹呻吟声也上升了。“啪啪”的肉体碰击声不绝于耳,连床也在这冲击下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帐子不知什么时候垂下了,遮住了床上的风景,只看到这张床有规律地摇动着,晃动着。

    忽然,声音一下子静了下来,床也停了,只听到一细一粗二个呼吸声,于急促沉重,慢慢地变得稳。一会儿后,帐子被撩开,马荣出来了,他已穿好了衣服,下床后的他还不停地回头看着帐子里面,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拾义妹躺在床上,全身香汗淋漓,乳房上除了红色的手指印还多了许多的牙齿印。粉红的阴唇微微分开,一股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流出阴道口。强力的快感让拾义妹无力动弹,她静静地躺着,她忽然觉得自己对男人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只要她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有欲望,她就会对这个男人丧失全部的抵抗力。或许是因为给她开苞的是一个肮脏而且弱智的乞丐,又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来么公他对她无休止的奸淫。拾义妹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跟踪人到这里,反而被别人给奸淫了。想到跟踪,拾义妹想起了隔壁的水东楼他们,好连忙贴墙细听,隔壁没有一点声音,想必那二人早就走了。

    拾义妹心想再躺着也不是办法,指不定什么时候又进来一个男人。她坐了起来,擦了擦阴部的秽迹,穿好衣服,又抹了抹脸,理好头发,才走下楼去。妓院里挺热闹的,姑娘们和男人们的嬉笑声不时传入耳中,拾义妹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些姑娘在接客的时候,是不是也和自己刚才一样呢?大厅中的老鸨见下来了,连忙迎了上去:“拾义妹,你要走了呀,走好啊”。拾义妹红着脸不去理她,转身走出了妓院。

    (11)这几天拾义妹巡街的路线改了改,原因是她不想碰到那个卖菜的小贩李顺,以免尴尬。

    而且她后来才知道,水东楼巧施计策,让林通赔了周旭一间房子和纹银一百两,那周旭老头对水东楼是感激涕零。他那里知道拾义妹为了要给他抱不平,在妓院里白白地让人嫖了一回。

    拾义妹懊恼不已,心里直骂死人水东楼,也不事先和人家说明情况。但是烦归烦,巡街还是要去的,拾义妹也只好尽量避着。

    这一天,拾义妹经过拾义妈的汤店,习惯地进去坐了一会儿。拾义妈见宝贝女儿来了,连忙端来好汤……“拾义妹,累了吧,坐下再走吧”看着拾义妹喝完汤后,拾义妈拿着碗走进厨房,边走边心疼地说。拾义妹坐了会儿,感到无聊,便起身走了。拾义妈从厨房出来时,手上拎了只小篮,却发现拾义妹已经不在了。

    “拾义妹呢”她问伙计。“走了。”“这孩子,不多息会儿,我还想让她带点汤到衙门呢”拾义妈偶而会送点汤到衙门里,算是搞好拾义妹和衙门里的人的关系吧,她那里知道现在拾义妹和他们的关系已经是睡一张床了。“你看着点,我把汤拿给她”拾义妈吩咐了下伙计便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拾义妈便多到了拾义妹的身影。她正要叫她,却见到么公从一旁冲了出来,拉着拾义妹的手就往胡同里钻。开始时,拾义妹像是吃了一惊,本能地想要挣脱,待看清来人后却放弃了,任由么公拉着她跑。

    远处的拾义妈见了这情形,一头雾水,在她的映像中,拾义妹是最讨厌么公他们这些人的,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不满心狐疑地追了上去。

    那么公拉着拾义妹三晃四晃,最后晃进了一条死胡同,拾义妈疑心更重了,她躲在胡同口,偷偷探头向里望去。只见二人站在三丈开外,拾义妹背对着胡同口,么公站在拾义妹的前面,似乎对着拾义妹在做什么事情,只是被拾义妹挡住了看不清楚。正当拾义妈纳闷的时候,忽然,拾义妹的裤子“刷”地一下滑了下来,一双修长粉嫩的美腿顿时暴露在阳光下,白的耀眼。

    “呀!”纵是拾义妈这个老江湖也不由失声叫道。声音一出,她连忙躲好,背贴着墙控制自己的呼吸,只是那心儿一个劲地乱跳。

    “怎么回事?”拾义妈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虽然早已知道拾义妹不是处女了,可她一直以为拾义妹是和水东楼在一起,怎么会和她最讨厌的么公在一起呢?她的第一个念头是么公强迫拾义妹,可是又不像,自始到终拾义妹都没有反抗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拾义妈满腹疑问地再次身胡同里看去。

    里边的二人显然没有发现有人在偷看。这时的拾义妹已靠在墙边,贴身的褥裤也已被褪下,下身完全赤裸,雪白的大腿间一撮乌黑的阴毛,随着微风轻轻地拂动。她的上衣完全敞开,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阳光下微微颤动。么公弯着腰,一边吮吸那对白嫩的乳房,一边解着自己的裤子。

    拾义妈完全肯定了拾义妹没有反抗,因为她的手是搭在么公的肩膀上,抱着他的头,脸上布满兴奋的红霞,眼里荡漾着春意,那有半点反抗的意思。

    么公褪下裤子后,抬起拾义妹的一条粉腿,挺着阳具往她腿间送。

    “啊!……”拾义妹轻轻叫了一声,显然是么公的阳具已经刺进了她的下体。那么公像是吃了春药似的,立马就开始了猛力的抽插。很快地,胡同里就传出了二人急促的呼吸声。

    躲在胡同口偷看的拾义妈,虽然心中尽是疑问,但也被那淫秽的气氛所感染,身子不由是发热起来,尤其是阴部,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转过头,想稍稍平静一下,可那肉体互相挤压所发出的呼吸声,一个劲地往她耳朵里钻,那里平静得下来。她没想到今天这么一跟,会发现这么一档子事,甚至于她还留意到了那么公似乎挺能干的。

    其实么公今天勇猛的表现是有原因的。自从奸淫了拾义妹以后,么公和毛、士、生、非几人已经不去怡红楼了。试问那些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和拾义妹相比呢。这样一来他们到有了更多时间收黑钱和吃霸王餐了,今天也是,在拾义妹经过之前,他们已经在聚德楼吃了一上午了。那老板为了讨好他们,特意搞了盅三鞭汤,吃得几个人是全身发软,只有那玩意儿是硬的。刚巧,拾义妹在楼下经过,么公眼尖,便冲了下了,于是有了上面一幕。

    拾义妈再次向里偷望,这时里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了,只见那拾义妹双手撑在墙上,上身下倾,把个浑圆丰腴的臀部跷了起来。么公站在拾义妹的身后,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伸入她的身下,由于拾义妹上衣下垂挡住视线,拾义妈看不到么公的那只手,不过看得出来他是在抚摸着拾义妹的乳房。他的屁股前后挺动,小腹和拾义妹肥大的屁股相撞发了清脆的“啪啪”声。拾义妈的身子越来越热,丰满的乳房有点涨涨地感觉,一股温暖的溪流从她体内流了出来,湿透了她的褥裤,拾义妈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的磨擦。以前年轻时的一幕幕荒唐事浮现在眼前,那时的她随性所至,随意交欢,甚至做过倒采花的事情,只是后来遇到了神捕陆战才有所收敛。

    胡同里的战况越来越烈了,么公双手捧着拾义妹的屁股,拼命似地顶撞着。连接二人身体的阳具泛着水光,飞快地进出着拾义妹的身子。凭着拾义妈的眼力,她清楚地看到了抽插间那四溅的淫液,二人脚下的地已经湿了一片。拾义妹急促地低吟着,身子随着么公的碰撞前后耸动,二人都已到了高潮前夕。拾义妈一手轻轻扶摸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伸入裤子里,扶摸那充血的部,她没想到看别人做爱会这么兴奋,这还是她头一次看别人做。忽然,那么公仰着头身子一阵抖动,射出了精液。只见他小腹紧贴着拾义妹的屁股,闭目享受着高潮。

    而后他离开了拾义妹的身子,一条死蛇像的阳具从拾义妹的体内退了出来,湿漉漉地沾满淫水。他拉着拾义妹的上衣胡乱擦了下,便穿上裤子,边系裤条边向外走。

    拾义妈一看么公走了过来,连忙翻身上墙,伏下身子藏了起来。那么公打着软腿走出胡同后,拾义妈立刻探身向拾义妹看去。拾义妹正拭擦着阴部和大腿,那儿全是淫液和精液,擦干净后,再梳理湿答答粘在一起的阴毛,然后穿好衣服,向外走去。

    拾义妈看着拾义妹的身影,心想这女儿是完全遗传了自己淫荡的本性了。随后她想到这个把月来,拾义妹一直在衙门住,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看来有必要去看一下了。

    (12)当天晚上,拾义妈便拎着一盅补品来到了衙门。

    衙门里没什么人在,水东楼和么公几个都不知道去那里了,拾义妈直奔捕快的宿舍。

    拾义妹的宿舍是她爹神捕陆战以前用过的那个,陆战在的时候拾义妈到是常来。

    推门进去,拾义妈看到眼前桌椅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她放下手上的东西,坐到床边。以前陆战是良才县出了名的好捕快,尽忠职守,不回家的时候就在这里过夜,而拾义妈也常常送衣送汤过来,有时天晚了就留在这里睡。

    拾义妈不由地想起了和陆战二个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那个时候陆战正值壮年,自然不会冷落这位美丽的小娇娘,二人夜夜欢爱,尽情缠绵。

    拾义妈仰躺在床上,恍惚中像是陆战回来,正在温柔地爱抚着她,从她的嘴到她的乳房,从她的小腹到她的阴部。一股熟悉而火热的感觉从下身传来,拾义妈解开衣服,褪下裤子,一手抚摸乳房一手抚摸阴部,脑海中回想着和丈夫交欢时的情景。

    正当拾义妈沉浸在快感当中时,外面一阵脚步声伴着几个人的说话声,从远而近地过来了。拾义妈连忙弹熄烛火,拿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装成已经睡觉了的样子。

    “哐啷”一声,门被推开了“咦?拾义妹,你干吗不点灯啊”。是么公的声音,可是进屋的人不止一个。这几个人借着透进屋子的月光,径直来到了床前,看来他们对这房间是相当熟悉了。“拾义妹就是怕羞,又不是第一次了。”又是一个声音响起,拾义妈认得这声音,他是毛、士、生、非中的陈生,难道进来的就是他们四个吗?那么,拾义妹和他们都发生过关系了?

    就在拾义妈脑袋一阵混乱时,床前一阵悉索的脱衣声,接着有人掀开了盖在拾义妈身上的被子,拾义妈连忙用手去捂,却只捂到了盖在脸上的一块被角——至少脸没有露出来。

    有人爬上了床,伸手在她的腿间摸了一把“呵呵,都这么湿了,还装。”是么公!拾义妈听出来了,她的双腿被人分开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随即一条火热的阳具便刺入了她温暖湿润的阴户当中。拾义妈根本没有半点拒绝的时间和空间,就这样被么公给奸淫了。身上的男人是那么的直接和理所当然,似乎完全没必要征得身下女子的同意,就这么率意地干着身下的女子。

    难道拾义妹平时就是这样躺在床上让他们随便奸淫的吗?拾义妈蒙了,女儿以前对这几个人是多么的厌恶,多么的嗤之以鼻,没想到短短十几天的功夫就变成这样的关系了。拾义妈头脑一片混乱,旁边似乎有人在拉着她的手,想把她脸上的被子给拿掉,她下意识地捂紧了。一条火热的阳具碰到了她的手臂,那人想把他的阳具放入拾义妈的嘴里。

    “拾义妹今天怎么了,”不过他好像没有强求,只是不满地嘟哝了一句。

    拾义妈感觉到乳房上的手又多了一只。

    身上的么公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接着他的身子一阵抖动,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入了拾义妈的体内。么公刚翻下身,还没等拾义妈缓过神来,另一个身体便迫不急待地压了上来,一根早已硬得不行的阳具急切地插进了她的阴道,不由分说地开始了抽插。“咦?”忽然,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

    “莫大毛你干什么呢?快点啊”似乎有人推了一下拾义妈身上的男人。

    莫大毛?!正奸淫着自己的男人竟是从小被她带大的莫大毛?“行了行了”莫大毛再次开始挺动身子,他似乎比之前更来劲了,猛力地撞着身下女人。一阵阵的快感从阴阳交汇处传开,传遍了拾义妈的全身,好几次她都想放开捂着被子的手,然后搂住身上的男人好好在迎合他的奸淫。她光滑修长的双腿分别被人抱住,二条坚硬火烫的阳具贴着她的大腿,摩擦着,还有一个不停地抚摸她的乳房,这三个人正心急火燎在等着干她呢。

    随着莫大毛的射精,拾义妈也达到了高潮,不容二人休息,莫大毛被推了下来,又一根阳具刺入了拾义妈的体内。拾义妈已懒得去想身上的人是哪一个了,就这样让他们干吧,同时享受着他们带来的阵阵快感。

    不知道女儿是否也一样,不在乎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听从身体里原始的欲望,尽情地享受着。

    等到五个人轮完时,拾义妈高潮了三回。房间里又重归安静了,那几个家伙干完就走了,拾义妈忽地想到自己还在女儿的宿舍中,她连忙起身,擦拭了下身子,穿好衣服。离开时候她忽然想,已经戊时了,拾义妹怎么还没回来。要是以前,她一定认为是在巡街,可是此时此刻她真的是不确定,她甚至想拾义妹此刻是不是在某个角落正被人奸淫着。

    她想错了,拾义妹并没让人奸淫,不过她刚从一个淫秽的地方出来——妓院。该死的水东楼又和林通来喝花酒了,当然拾义妹这次学乖了,躲藏的好,没让人给白嫖。

    却说么公干了一次就回到自己的屋躺下了,可是他总觉得自己今天特来劲,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他又穿衣下床奔拾义妹的屋去了。来到门外,却见房间里亮起了灯,他推门进去,只见拾义妹正在洗脸,奇怪的是她衣冠整齐——整整齐齐的捕快服穿在身上。

    “咦?拾义妹,你要出去吗?”么公纳闷了。

    “什么出去,我才刚回来”拾义妹没好气地道,“怎么?我妈来过了吗?”她看到了桌上的篮子,那是拾义妈给她带来的鸡汤。

    “你妈?!那是……你妈?”

    “是呀,这是我妈的汤呀”

    么公一下愣住了,没想到刚才干的竟然是拾义妈,怪不得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喂!”

    早知道就多干一次了,真是不甘心啊。

    “喂!”

    不行,明天得去找她去。

    “喂!”

    “啊?”

    “啊什么啊,你发什么呆啊”拾义妹恼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在想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还不是那该死的水东楼,又跑去喝花酒了。”拾义妹道“喂,喝不喝鸡汤?”

    “哦,好,来一碗。”

    递给么公一碗后,拾义妹自己倒了一碗,坐在桌子旁边慢慢地喝着。

    么公一口喝掉鸡汤,淫笑着来到拾义妹身后“拾义妹,累了吧,我给你捏捏”,他双手按在拾义妹的肩膀上轻轻地捏着。可是很快,他的手就滑到了她的胸脯上,揉着那两只饱满的乳房。

    “拾义妹,别生气了,男人嘛,有几个不好色的,水东楼也是个男人,对吧。啊!……”只见么公手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拾义妹用头狠狠地撞了他一下。

    “拾义妹!你干什么。痛啊……”么公揉着胸口道。

    “谁让你帮他讲话来着”。

    “我不是帮他讲话”么公一边说教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这是事实吗”。其实么公想说的是,你自己不也在这里让我们干吗?还说人家嫖妓?

    “那他也不能放着衙门的事……”拾义妹忽地转过身,面对着么公,却没想到么公已经脱下了裤子,下身光溜溜的,那条乌黑的阳具垂在胯间,轻轻地晃动着。她顿时红着脸,低下了头“……不管吧。”

    “衙门不是还有你吗”么公走到拾义妹的前面,用软绵绵的阳具蹭着她嫩滑俏丽的脸蛋“谁不知道你拾义妹能干呀?”

    一股浓厚的男人味道直冲脑门,拾义妹眼神变得迷离了。贴在脸上的阳具热热的,烫烫的,她的脸也变得烫烫的,浓密的阴毛蹭过她的鼻子,钻入她的鼻孔,痒痒的。

    么公把紫色的龟头抵在拾义妹的嘴唇上,拾义妹轻启樱唇,伸出舌头,舔着马眼和龟头的四周,舔着输精管,一直舔到皱皱的春袋上。么公在她的舔弄下,阳具再次勃起,他按着拾义妹的头,把阳具插入她的小嘴里。

    “唔……唔……”暴涨的阳具把拾义妹的小嘴塞的满满的,么公迷着眼,前后挺动着屁股。

    享受了一会拾义妹的小嘴后,么公把她拉到了床上。拾义妹乖巧地躺在床上,衣服在她的默许下很快就被脱光了。么公分开她白嫩的双腿,跪在中间,看到拾义妹诱人的阴部泛着一丝水光,乌黑的阴毛柔顺地贴在阴埠上。么公忽然想起,似乎拾义妈的阴毛要比拾义妹的来得多一点,真后悔当然没仔细留意。

    拾义妹侧着头,羞红的脸朝向床里。虽然不是第一次,可她依然娇羞如初,只是么公怎么没动静了?她不解地瞄了一眼,却见他正呆呆地盯着她的私处,她不由地用粉腿轻轻地蹭了他一下。

    “啊!……呵呵,心急了吧”么公伏下身了。很快地这房间里再次响起了“啪啪”的撞击声和男女急促的呼吸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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