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奇洛 thaty第4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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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奇洛 thaty 作者:肉书屋

    布利多受伤拐带着老情人隐居去了?诡异的想法瞬间出现在奇洛的脑海里,但很快他就把这想法甩到了脑后:“这事情福吉知道吗?”

    “当然。”卢修斯眯着眼睛露奇洛最爱的那种马尔福式的狐狸笑容,“葛莱芬多从来就不知道口紧是什么意思,凤凰社的那些葛莱芬多尤其如此,甚至不用我们自己人去故意泄露,他们已经把‘最伟大的白巫师勇斗吸血鬼亲王,伤重之后不知去向’这件伟大的英雄事迹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

    “很好。”奇洛也笑了,同样如分院帽所唱一般的狡猾,“我们静观其变吧。”

    福吉是个只注重眼前利益的短视而又贪婪的家伙,没有了邓布利多,他必定会对凤凰社伸出爪子。而凤凰社那些丝毫没有政治头脑的狮子们,要有罪受了。

    接着两人又谈论了一些具体细节和其他琐碎的事情,书房的窗户一直打开着,方便猫头鹰或者其他鸟儿递送往来的消息。直到三个小时后,最后一封信寄了出去。卢修斯松了一口气放下羽毛笔,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坐的远远地奇洛在商谈公事中不知不觉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正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撑着桌面。

    “都处理完了?”

    “是的。”简单的一句问话,卢修斯却感觉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一口唾液,看向奇洛的黑眼睛。

    “今天是圣诞假期的最后一天,明天我就要回霍格沃茨了——真没想到还能准时回去。”

    “那么?”

    “虽然我很累,但是怎么说呢?”奇洛像是个花花公子一样,用原本拍在卢修斯肩膀上的手,像是挠着一只猫儿一样,轻柔的挠着卢修斯光滑的下巴,“男人都是下1半1身动物,其他地方没精神无所谓,只要那个地方来精神了就好。我想你能理解,对吗?”

    下巴处麻痒的感觉,让卢修斯的心一跟着痒了起来:“当然,lord。”他笑着,抛了一个媚眼,温柔的握住了奇洛挠着他下颌的手,张开口,粉红的舌尖舔向了奇洛的手指,从指间到指腹,到指根,一直到整根手指都被精亮的唾液濡湿,接着将它们吮进了自己的口中,奇洛的身体开始发烧,他感觉卢修斯“照顾”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地方……

    “这里,还是卧室?”卢修斯的唇离开了奇洛的手指。

    “这里。”

    1

    半个小时后,卢修斯摇摇晃晃的醒来,发现奇洛正抱着他上楼。

    “我……”他张嘴,喉咙嘶哑难听,“我以为我死了……”

    “爽死了吗?”奇洛嘿嘿笑着,他们也算是老夫老夫了,卧房里的夫夫情语,也不再那么拘谨。

    卢修斯翻了个白眼,虽然他心里也是有那么点认同的。很刺激,而且很显然,技术越来越好的奇洛并没有伤到他,那里只是略微有一点结合后的不适而已。

    “lord?”

    “嗯?”

    “没事。”卢修斯看着他,闭上眼,这一次真正安心的睡在了奇洛怀里……

    番外002无望的爱情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站在马尔福庄园书房的窗户边,看着窗外的雪景。他深邃沉凝的目光如果被外人看到,大概会以为这位大贵族在思索什么阴谋诡计。但实际上,他只是在发呆。那个倔强、阴狠、自以为是的小毒蛇回来,虽然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回来,但怎么也么想到,他竟然会是以那样的身份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

    上一届的巫师战争,盖勒特?格林德沃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将他的触角探入英国巫师界。就算是英国本土贵族自己送上门去,也多是被他拒之门外,甚至直接赶出欧陆。而当格林德沃要跨越海峡进军英国的时候,邓布利多出现了,一场诡异的,被贵族们唾弃的充满个人英雄主义的决斗,黑魔王一败涂地。所以上一次的战争,英国本土巫师,特别是贵族巫师幸运的远离了一场浩劫。

    但是一直到不久之前,还有贵族在私下里念叨:“黑魔王不应该决斗,如果那时候他直接来到英伦,将会受到我们忠心的拥戴。”并且得到了部分人的热情响应。

    在阿布拉克萨斯看来,说这些话的人是不过是一群白痴,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种话,不是等同于把自己装上盘子送到邓布利多跟前去吗?况且,虽然现在因为邓布利多的关系,纯血贵族的势力日益遭受打压,但由一个英雄建立的辉煌是不会长久的。英国巫师界的根本仍旧握在贵族们的手中,那些追随邓布利多的家伙,他们在纯血的店铺里工作,拿着纯血的工资,住着该在纯血家族土地上的房子……

    真正的毒蛇善于隐忍,只要忍耐一段时间,当一切逐渐风平浪静,当英雄的事迹被人遗忘,这世界该是谁的还是谁的。

    阿布拉克萨斯曾经想过,那些小贵族的不满思潮会不会被人利用。但是之后又觉得自己不过是多疑而已,那些不满者不过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小角色,就算被煽动利用了起来,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谁都没想到,确实有人利用了他们,而且短时间内,如烈火燎原一般,几乎英国的整个贵族势力都被卷进了这名为伏地魔的焚天之火中!

    “伏地……还是汤姆?”一边十几年,黑发黑眼的少年已经变成了成熟强大到让人颤栗的男巫,阿布拉克萨斯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昨天他参加了布莱克家的舞会,而黑魔王也恰好到场,俊美而强势的君主,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对他低下了头颅。阿布拉克萨斯也在其中,那个君主亲切的招呼着每一个人,只“忘记了”在他身边低头的马尔福。

    他是个男孩的时候爱记仇,当他是个男人的时候这个毛病也依然没有改变。

    阿布拉克萨斯走到一旁的酒柜为自己倒了一杯烈酒,接着一仰头,点滴不剩的倒进了自己的喉咙,胸口瞬间像是火烧一样,眼泪也被辛辣的味道逼了出来,但却让他舒服多了。

    那场舞会,让他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了,无论做什么,他和他都已经没有未来了。马尔福家族的身份和地位让他不可能与邓布利多携手,可是靠向黑魔王一边,家族同样得不到好下场,马尔福家的生路必须他自己走出来!

    在黑魔王崛起之初,邓布利多并没做什么动作,倒是当时的魔法部部长,几次或明或暗的打压魔法部内的贵族势力。结果他的做法,使得一部分观望中的贵族,不得不转头黑魔王,并因此产生了连带反应——不得不说这位自作聪明的家伙帮了伏地魔一个大忙。而当伏地魔被超过半数的贵族称为lord,另外半数也满怀尊敬的称他黑暗之主时,同时意识到自己错误和疏漏的魔法部长和邓布利多再想弥补,却好像做得越多,推到另外一边的贵族反而也越多。

    曾经有人跟他说过,胜利之后的酒是最美的,无论颜色还是味道。不过当时他们手里的是黄油啤酒,而且身在嘈杂的猪头酒吧里,做着不稳的椅子,靠着脏兮兮的桌子……

    “啪!”

    “啊!”

    盛满金黄|色香槟的玻璃杯被摔碎在地上,那个刚刚为他按摩着的少女惊叫着跌倒在地。伏地魔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温暖而充满迷人香气的小客厅,夹带着冰冷的怒意疾步进入了书房。

    用最大的力量关上门,他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杀了几乎所有曾经伤害他的人,但那个他最恨的人现在却仍旧好好的活在世上,一如既往的穿着华美的衣裳,吃着美食,喝着美酒!在见到他之前,他想过了无数这么他的方法,可在见了他之后,他却在总是下意识的漠视着他,或者说……保护着他?

    “不不!不!”伏地魔咬牙叹息了一声,坐在书桌后开始写一封信,或者说,是一封请柬。

    黑魔王的漠视,让阿布拉克萨斯最近有些不好过。那些大贵族当然不会在尘埃落定前跑来找事,可是某些小贵族自认为自己抱上了黑魔王的大腿,有权力在马尔福家族耀武扬威,所以给阿布拉克萨斯添了不少的麻烦。苍蝇多了,在加上那个人的漠视,一时间竟然让阿布拉克萨斯感觉到了少有的疲惫,一直到今早一封请柬的到来,而那也是一枚门钥匙,钥匙的目的地是伏地魔庄园……

    这是阿布拉克萨斯第一次踏足伏地魔庄园,黑夜中的古堡总是阴森而诡异的,特别是巫师的城堡,更是如此。一个小精灵在爆鸣声中出现在他的面前——大概是哪个贵族供奉给伏地魔的——带着阿布拉克萨斯走入了庄园。

    那是一个布置得很舒服的小客厅,伏地魔坐在躺椅上看着一本书,而小精灵在他走进门之后,就消失不见了。阿布拉克萨斯低着头,安静的站在那,保持着沉默。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房间里只有蜡烛燃烧和书页翻动的声音,从没站过这么长时间的铂金贵族,现在双腿有些酸麻,但他仍旧一动不动。实际上,阿布拉克萨斯甚至是享受着这一刻的安稳和平静,他的脸上仍旧保持着平静和淡漠,但心中却有些自嘲的想着,如果那个人知道了他现在的想法,会不会给他一打以上的阿瓦达?

    “脱衣服。”伏地魔仍旧在悠闲地翻着书页,阿布拉克萨斯甚至有刹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伏地魔一页一页的翻着书,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甚至连这本书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那个男人,现在就站在他眼前,几步之遥的地方。十几年的岁月,带给别人的是衰老,带给他的却是成熟,是越发浓郁迷人的魅力。就算这是几年间他已经有了无数的经验,阿布拉克萨斯再也不是他的唯一,但那个男人确实是最棒的。而无论是几次宴会的“偶遇”,还是现在两个人单独相处,无法否认的是伏地魔最想做的就是抛开过去的一切,直接把他压倒床上!

    可是那太幼稚了,那会让这个男人以为自己还在意他,还爱慕着他,会让他变得自以为是,骄傲自满——真会如此吗?心底有个声音悄悄地问着自己。马尔福不是那些以为爬上他的床就能得到一切的少男少女,十几年前他就是个圆滑世故,而且理智而知道进退的混蛋,现在就算爬上他的床,也不会像小孩子一样自以为是。况且就算他那样做了,那不是更容易在他自以为是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吗?

    惩罚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捧得高高的,然后在他最得意的时候让他万劫不复。

    那来自另外一个人的声音让伏地魔烦乱得厉害,当他意识到时,他已经对阿布拉克萨斯下达命令了。

    你看着!他仍旧是在心底对自己说。对于这样一个除了躯壳和家事一无是处的肮脏东西,我不需要把他捧高再摔下来,那太费功夫了,对着这种人不值得!我只要让他痛苦崩溃,同时用他那漂亮的躯壳满足我自己就好了!

    伏地魔虽然仍旧在看书,但他一直关注着阿布拉克萨斯,并且为自己想好了对方如果拒绝或者反抗,自己的应对措施。但出乎意料的是,阿布拉克萨斯只是顿了一下,就很干脆的开始脱衣服,一枚扣子接着一没扣子,一件衣服接着一件衣服。他的手指如同记忆中的那样,优美修长,灵巧优雅。

    一直到阿布拉克萨斯脱下最后一件内1衣,不着寸缕的站在他的面前,依旧面容平静。伏地魔合上书,看着那个男人,对方如果挣扎反抗,伏地魔会感到快乐,但是他的干脆和平静,却让伏地魔愤怒!

    “很熟练?经常这么做吗?”

    “每天洗澡睡觉时,都会做。”

    “……”伏地魔没法保持冷静了,这个男人无论表面多么的恭顺,但他骨子里都是傲慢的混蛋!

    “唔!”钻心剜骨——那个时候的伏地魔还很少对属下使用这种咒语——巨大的痛苦让阿布拉克萨斯无法继续保持平衡,他咬着牙跌倒在了地上。

    察言观色是贵族的拿手好戏,马尔福们更是其中的佼佼者,阿布拉克萨斯当然知道逢迎谄媚能够让自己不受皮肉之苦,但是那样在复仇之后,伏地魔也就会对他失去所有的兴趣,而没了兴趣的伏地魔接下来要做的绝对不会是放过马尔福家族,而是毫不犹豫的让他和他的家族灰飞烟灭。但是一味的抗拒反抗,也不会有好下场,以汤姆曾经的性格推断,被激怒且现在已经毫无束缚的黑魔王狂怒起来不是他这么一个“小”贵族可以承受的。

    那么阿布拉克萨斯就要在谄媚和反抗中寻找一个度,可能自己仍旧会像现在这样受苦,但只要他不死,只要黑魔王没对他失去兴趣,之后马尔福家也才可能有一条生路。

    洁白无瑕的身体,蜷缩在地上,因痛苦而痉挛,透明的汗珠渐渐渗出皮肤,在烛光的映照下,像是为他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更显迷人……

    伏地魔停下了咒语,看着那人在疼痛平息后,颤抖着一点点从地上爬起来站好,房间中回荡着他尽量压低的喘息声。伏地魔感觉下1腹开始胀痛,冰冷的血也开始沸腾咆哮。伏地魔再一次告诉自己他是个混蛋,但同再一次的无法不承认他对自己的致命的吸引力——只是上的。

    “趴下去!趴在地上。”伏地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如往常一般威严而冷酷,但在断句中的一丝颤音,让他越发的恼羞成怒。

    这是进屋来的第一次,阿布拉克斯抬头看了他,可只是倏忽间的一眼,甚至伏地魔都没来得及注意到他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他很老实的趴了下去,按伏地魔所说的屈辱的姿势。

    “高贵的马尔福!”在他趴好的一瞬间,伏地魔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的一只手抓住阿布拉克萨斯铂金色的头发,并将他的脸按向地板,接着,在阔别十多年后,他再一次进入了他……

    阿布拉克萨斯闭着眼睛,被抓着的头发很疼,因不正常姿势而扭曲的背很疼,被粗暴侵1犯的身体很疼,他的心……也很疼。

    抓着地毯,阿布拉克萨斯艰难的喘息着,他破碎的呻吟都遮掩在伏地魔的咒骂和攻伐声中,他的血顺着大腿流在地上,这是身为马尔福的他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害。他真想一脚踢飞这个在他身上折腾的野兽,在破口大骂的同时告诉他真想,但之后会得到一个大团圆的结局吗?

    他很了解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对现在的这个黑魔王,虽然只是部分了解,但也足够了。他们不会在意他当初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他们看中的只是自己受到的伤害——汤姆被抛弃了,被背叛了,而伏地魔要为曾经的伤害复仇。说出事实,只会让他失去最后一张底牌,只会让伏地魔明白他仍旧掌握着自己的爱情,只会让他自己和马尔福家变得更加凄惨。

    当伏地魔总算餍足的在沙发上松开阿布拉克萨斯——显然他们没有只做一次,也不是固定在一个地方——脸色苍白且伤痕累累的大贵族下一刻就直接从沙发上滑了下来,眼神迷茫而脆弱的瘫倒在了地上。

    “吻痕或者是伤口都不允许你用魔咒和魔药消除,那些都是我满意的成果。”只是系上腰带就重新恢复衣冠楚楚的伏地魔双手抱肩居高临下的说着。

    阿布拉克萨斯愣了一下,看着伏地魔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伏地魔刚要质问,话没出口他自己也愣了。很久之前,曾经有一个少年在一间旅馆的床上中紧抱着另外一个青年不放手:“吻痕和伤口都不许你消除!这是我的标记!”当时随口的一句话,伏地魔已经忘了,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已经忘了,但顺口而出的相似的话语,让曾经的已逝去的记忆瞬间浮现在眼前。但当时的美好柔情,现在却是撕开心中伤口的利刃。

    “是,lord。”阿布拉克萨斯沙哑的声音,惊醒了发愣中的伏地魔,他看着那个男人,刚才那“古怪的笑容”直接被他理解为这个男人的嘲讽和奚落:“你还没有资格称呼我为lord,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大贵族一愣,但还没等他说什么,伏地魔已经一脚将他踢到在了地上,接着踩住了而他的左臂:“不过你今天让我很满意,我愿意给你一个标记。”

    “啊——!”

    隐忍了一夜的阿布拉克萨斯惨叫出声,食死徒的黑墨标记,是某些人骄傲的标志,但无论多么骄傲的人当旁人问其他被烙印时的感受时,全都会冷汗津津。同时烙印在身体和灵魂上的印记,那种感觉绝对不是一个疼可以形容的。更重要的是,烙印的时间长短,完全由伏地魔一人控制。而阿布拉克萨斯左臂上的黑墨标记,绝对是伏地魔一生中描绘得最认真,最仔细,时间也最长的烙印。

    他阴狠的眼睛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甚至开始呕吐乃至于吐血的铂金贵族,脸上露出的是残忍的满足……

    铂金贵族在家里休养了两个星期,之后的三个月里,出现在公众场合的阿布拉克萨斯没有一次动用自己的左臂。

    一开始身上出现小红疹并发烧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并没有在意,他以为是上次和伏地魔在花园里折腾,时候那人还把带着刺的玫瑰刺进他身体,所以他对花粉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过敏。他只是用了一些药,把红疹消除,免得伏地魔看到没了兴趣。

    一直到一个月之后,小红疹还是时不时的出现,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结果是龙疮……

    龙疮并不是不治之症,只是很难治愈而已,但是他在知道自己真实病情的一瞬间,松了一口气,他确信自己就要死了,不过这很好,原本他的设想就是支撑到卢修斯毕业,现在他甚至不用给自己寻找其他死法。

    他使用了秘1药,某种在龙疮的诊治方法出现之前,只是为了让病人死得好看些的魔药。那东西能够把龙疮带来的那些难看的水泡压制下去,顺便还可以止疼,是他最需要的东西。

    更幸运的,当阿布拉克萨斯因为过于频繁使用药物,而产生了抗药性,就要无法掩藏的时候,伏地魔竟然因为拓展事业而离开了英国,夹在送别的人群里,阿布拉克萨斯露出了温柔的笑——在他眼中,他永远是那个美丽的铂金贵族,而不是一个龙疮满身,丑陋肮脏的绝症病人,这很好,很好……1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卒于1973年7月。

    1974年,卢修斯?马尔福跪在了伏地魔的王座前,少年伸出左臂,但还是因为那传说中的可能来临的痛苦而咬住了嘴唇。黑魔王的魔杖对准了他,活灼般的痛苦让他几乎惨叫出声,但下一刻冰冰凉凉的触感就缓解了那痛苦。

    一直到离开伏地魔庄园,卢修斯还有些莫名其妙,黑墨标记只是眨眼就能完成吗?而且之后那冰冷的感觉,是黑魔王在为他治伤?

    城堡的二楼,一对黑色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少年的发,美丽的铂金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几乎灼痛了他的双眼……

    番外003永远属于我

    德国

    虽然一开始有些波折,但是最近几个月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相信用不了多久德国的古老贵族们就会成为他势力的一部分。

    刚刚从宴会的会场上回到在德国的临时住所,连日的奔波让伏地魔感觉身体有些疲累,但同时一次次的成功却又让他的精神无比兴奋。透过窗户看着今夜漂亮的月,伏地魔觉得或许他可以散散步,放松一下精神。重新披上外套,伏地魔并没有惊动属下,独自一人下了楼。

    呼吸着夜晚清凉的空气,伏地魔无意中走得远了些,在修成迷宫的树丛园林里,他模模糊糊的听到了风送来的声音。

    “马尔福……快死……”

    马尔福这个姓氏和死亡联系在一起所引起的反应是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魔杖发出的光分开了树丛,月光下一个贵族手中握着打开的双面镜,惊愕的看着黑魔王。

    “你刚刚……在说什么?”

    “lord!我只是在和我的弟弟通话,并不是做什么……”

    “我问的是你刚刚在说什么?!”伏地魔真想给他一个钻心剜骨,但是又怕把这个吓傻了的家伙吓得更白痴。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快死了。”还好,这回他听明白了,回答的很迅速。

    伏地魔的第一感觉是这个人在骗他,但是事关马尔福家主的生死可并不是小事,这个人不会用这种随便就会被拆穿的事情欺骗掌握着他生死的黑魔王。那么是阿布拉克萨斯的小手段?也不可能,那种可笑的手段不是骄傲的马尔福会用的,那么……就是事实?!

    一只金鹰冲出了马尔福庄园主卧室的窗户,它的脚上带着一个小小的包裹,包裹里边放着一封信和一小瓶记忆。卢修斯不知道那是关于什么的记忆,他只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父亲要在这种时候还要消耗这么大的体力和魔力那么做。

    “父亲。”轻轻的搀扶着名义上已经卸任的前任马尔福家主躺下,卢修斯有一种流泪的冲动。马尔福的寿命远远少于普通巫师,但是他的父亲也实在是太年轻了些。

    “卢修斯,我的儿子……”阿布拉克萨斯嘶哑念着儿子的名字,最后的底牌已经发出,但到底结局如何他并不能肯定,“我很抱歉……”

    他留下的是一个风雨飘摇中的马尔福家族,他的儿子还那么年轻,就要面对同样虎视眈眈的其他大贵族,面对愤恨难平的黑魔王,面对充满敌意的白巫师势力……眼泪流了下来,代表着一个父亲的不舍与悔恨……

    “主、主、主、主人!”一个小精灵突然跳了出来。

    卢修斯愤怒的站了起来:“我不是说过不准打扰我们吗?!”

    “是卡卡的错!卡卡有罪!但是,但是神秘人正在外边!”

    “不……不不!别让他见到我!”虚弱的阿布拉克萨斯忽然睁大了眼睛,掀起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只要几天,他就要死了,但是那个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见他?!

    “lord。”卢修斯恭敬的站在门口,迎接黑魔王。

    伏地魔看着他,他忽然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阿布拉克萨斯的儿子,用魔杖挑起了这位年轻家主的下巴——这动作让卢修斯僵硬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

    “你很像你父亲。”

    “是的。”

    伏地魔放下了手杖,很干脆的迈步走进了马尔福庄园,他黑色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客厅,奢华和高雅的完美结合,就像庄园的历代主人一样:“你父亲呢?”

    “请您原谅我父亲没有出门迎接,他病得很重,已经无法出门,而且……”

    “你父亲呢?”

    “您应该知道我父亲得的是龙疮,现在他的容貌会让您不快。”

    “一个问题我很少问第三遍,卢修斯?马尔福。”

    阴冷的声音,阴冷的眼睛,被黑魔王盯住的瞬间,卢修斯有一种连灵魂也一起凝结的错觉,但是父亲刚刚充满恐惧和痛苦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卢修斯颤抖着保持了沉默:“……”他现在毕竟只是个刚毕业没多久的少年,没有经历坎坷的他,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

    伏地魔缓缓举起了他的魔杖,卢修斯咬着牙,警告自己一会不论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能尖叫出来。

    “啊!”一声尖叫响起,当然不是卢修斯的,而是一个家养小精灵,小精灵牙齿打颤发音含糊,几乎是趴在地上对着伏地魔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主、主人,邀请……”

    伏地魔瞟了卢修斯一眼,跟着小精灵上楼了。

    打开门,那个男人靠坐在床上,虚弱的看着他,原本就苍白的皮肤现在看上去几乎透明。

    “lord……”阿布拉克萨斯虚弱的呼唤着,接着他看见伏地魔将魔杖指向了他——从那次被印上黑墨标记之后,阿布拉克萨斯就深深畏惧着黑魔王的魔杖,虽然现在他正在发烧,但看着那对准了自己的魔杖,仍旧让他从心底发冷,他下意识的闭上眼,可是却并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痛苦。当他战战兢兢的睁开眼后,看见的就是一脸风雨欲来的伏地魔,很显然那些并不是伤害他的咒语,只是一些诊断魔咒。

    伏地魔不是没想过杀死阿布拉克萨斯,从他被背叛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诅咒着这个男人。可是现在他真的要死了,好像又有些什么不对劲了。他冷眼看着卢修斯,那种复杂的心情连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是为什么。

    这时卧室的窗户被什么东西敲响,那是一头金鹰。伏地魔发现在看见金鹰的一瞬间,阿布拉克萨斯越发紧张了。那鹰送来了什么他不愿意让自己看见的消息吗?

    伏地魔推开窗户,原本他以为自己还要费些手段,毕竟这些魔法信使,可是不会那么容易让非收信人拿走信件的,有趣的是,那鹰对着他伸出了一只脚——那小小的包裹时给他的。摘下包裹,上边的发信人姓名更让伏地魔感兴趣了。

    “你给我的信,嗯?”伏地魔饶有兴趣的问着,他的语调很轻松,但实际上他从未如此愤怒过!“找一个红龙血统的人,和照顾卢修斯?我想,你原本认为这些东西会在你死后到我手里。你想做什么,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用你的生命换你儿子和马尔福家的未来吗?!”

    他撕了那封简短的信,但仅存的理智让他把装着记忆的水晶瓶收了起来。接着他大步踏向床别,双手抓住阿布拉克萨斯的肩膀:“你在用你的命欺骗我,算计我!而我最厌恶的就是被欺骗!听着!如果你死了,我会把你儿子像狗一样拴在我的卧室里!等到我玩腻了他,就是他接客的时候了!至于马尔福家族……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阿布拉克萨斯被他摇晃的头晕目眩,眼前一阵阵发黑,他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但是伏地魔的声音却硬生生的把他从地狱里重新拉了回来。伏地魔松了手,阿布拉克萨斯虚软的倒在了床上,如果不是轻微起伏的胸口和他从鼻腔里发出的低低的呻吟,他现在看上去几乎就是一个死人了。

    蓦地,伏地魔发现阿布拉克萨斯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小红泡,紧接着第二个红泡从他的手上冒了出来,然后是更多的——虽然已经快一年没有服用压制的药水,但身体的抗药性不是那么容易消去的。不过是短短的时间,被压制的龙疮已经复发了。发现这一点的阿布拉克萨斯匆忙捂住手,但现在他整个身体都在冒出这些难看的水泡,虚弱的他,无法阻止了。

    刚刚伏地魔的威胁而阴狠,但是很明显这个男人还是在意他的,不过当他看见一身丑陋龙疮的自己,还会依然在乎吗?如果他厌恶而对自己敬而远之,那么,马尔福家真的就没有生路了……

    闭着眼睛,阿布拉克萨斯等待着最后的裁决。而结果是,伏地魔用被子把他裹起来,然后抱了起来:“我们的事情还没完,阿布拉克萨斯,我不可能让你这么容易就死。”

    伏地魔在心里对自己喊着,扔下他!让他凄惨痛苦的死去!但抱住阿布拉克萨斯的手,却越抱越紧。伏地魔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匆匆从德国赶回英国的黑魔王,放下了所有的公事,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为阿布拉克萨斯治病上。虽然那一天对着阿布拉克萨斯叫得凶狠,但伏地魔清楚地知道对方的身体是多么的虚弱。

    龙疮并非无法治愈,但是治疗龙疮的魔药都属于猛药类,阿布拉克萨斯现在的身体状态根本吃不消那些魔药。所以伏地魔首先做的是为阿布拉克萨斯保命,各种珍稀的魔药灌进了铂金贵族的嘴巴,以便延缓他的性命。同时伏地魔努力研究着副作用更小的龙疮魔药,被病痛折磨的阿布拉克萨斯从来没想到他和他还会有和平甚至温柔相待的时候,更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个一开始还总是恶言相向的伏地魔,在为他治疗的过程中竟然越来越温柔……恍惚间,阿布拉克萨斯竟然会有一种,他们俩并没有那近二十年的分离,而是一直相爱到今天的错觉。不过他也知道那只是错觉而已,不能当真,所以铂金贵族总是警告自己不要沉溺下去,否则一旦现在这不知道因何而生的美妙幻境破灭,不止是他,马尔福家也会陷入绝境。

    相比起在重病中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应付伏地魔的卢修斯,伏地魔则要轻松得多。他为他治病、配药,和他一起吃饭,帮助他沐浴换衣,这些事情都是他想到就做了,过去的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不能随心所欲,但是现在的伏地魔不是,他要做什么没人能阻拦,就是他自己也不行。而在和阿布拉克萨斯的朝夕相对中,伏地魔竟然品尝到了一种难以言语的甘美的满足感。

    那是一种甚至比他被人称为lord的第一天,更为欣喜、愉悦和舒适的感觉!

    “所以你对我来说,甚至比权力和地位更加重要?”阿布拉克萨斯喝了药睡着了,伏地魔靠在床边,摸着他的脸颊说。那张生满了龙疮的脸丑陋到能够让胆小的人惊叫,可看着他,伏地魔的心中却连一点厌恶都感觉不到,反而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怜惜……

    他已经看了阿布拉克萨斯留他的记忆,他那么做是无奈,但却仍旧是背叛,而伏地魔从来都不原谅背叛。那么怎么惩罚他?让他在痛苦中死去吗?不久前的经历清晰的告诉他,那么做不是惩罚阿布拉克萨斯,而是让他自己受罪。可是就这样让他活着,并且依旧把自己的爱给他?!伏地魔不甘心!

    “唔……”阿布拉克萨斯痛苦的呻吟着,原来是伏地魔思考得入神而箍住了他的脖子,松开手,看着虚弱的男人痛苦的咳嗽喘息着,伏地魔忽然笑了,他知道该如何报复了。

    “在你心中最重要的是什么,阿布拉克萨斯?”

    “是您,lord,咳咳!”阿布拉克萨斯知道自己的美梦醒了,他惊恐的看着伏地魔,颤抖的说着。

    “不,你在说谎。”伏地魔笑着点了一下阿布拉克萨斯的嘴唇,“从始至终,你最爱的都是你的儿子,和你的家族。我很不高兴,所以我要惩罚你。不过你现在已经无法承受惩罚了,所以,由你的儿子代替,怎么样?”

    “不,求求您,不要!”

    “你没有资格说不,阿布拉克萨斯。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他活着,因为我不想你死去。而你也要记得,不想他死,就好好的活着。”自以为想到好办法的伏地魔高兴地起身,想要朝外走。但是忽然间他的长袍被拉住了,他扭头,看见的是从床上跌落地下的阿布拉克萨斯,他抓着他的袍子,灰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凶悍而强硬的光芒——阿布拉克萨斯的眼神总是狡猾诱惑而高傲的,这是伏地魔第一次看到这个男人露出这么强势的光芒。

    “你伤害他,我就死!”

    “你没这么说,阿布拉克萨斯,要知道你们都在我的手心里。”

    “你伤害他,我就死!”同样的语气,同样的眼神,同样的动作。与其父子两个互为掣肘,不如他狠心的截断可能出现的死循环,之后要生要死,就靠那孩子自己争取了。

    “你在威胁我!!”伏地魔感觉到出离的愤怒,他抬起一脚踢在阿布拉克萨斯的胸口,让他重重撞在了床边的小柜上,那上边的水瓶摇晃两下砸了下来,正好砸在了阿布拉克萨斯的脑袋上,顿时鲜红的血染红了阿布拉克萨斯的视线……

    在伏地魔的咆哮声中,阿布拉克萨斯失去了意识。

    三天后,铂金贵族仍旧活着,只是好不容易用魔药养出来的那点体力在那天后再次被消耗一空。他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伏地魔,之后的半个月也没看见伏地魔,每天只有小精灵送来魔药和食物,阿布拉克萨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在伏地魔庄园里安静而艰难的活着。

    一直到半个月后,门开了,进来的除了伏地魔,还有他的儿子,马尔福家现任家主,卢修斯?马尔福。

    在他的床边,伏地魔给了卢修斯黑墨标记,标记开始的时候阿布拉克萨斯下意识的颤抖着,不过那过程很快,比其他那次要快得多了。之后卢修斯行动间,他的左臂看来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我会庇护他,庇护马尔福家族,但你要活着,永远属于我。”卢修斯走了,伏地魔恶狠狠的看着阿布拉克萨斯。

    “是的,y……lord……”

    番外004赌一把(上)

    一九九三年霍格沃茨的圣诞假期,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生命的转折点,对于活下来的男孩哈利?波特也是如此。

    今年圣诞节,他原本想去马尔福家过的,因为听说“他家的”院长也会出现在马尔福家,但是看着几乎躺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教父,哈利只能点头呆在家里。而且教父神秘兮兮的说,会给他介绍一位特别的客人,以为绝对会让他快乐到尖叫的客人。

    会是院长吗?

    哈利猜测,不过想想教父和院长的矛盾,以及到现在教父还总是叫院长鼻涕精的做派,哈利很快就把自己那天真的想法扔到脑后了。

    圣诞节当天,当那个神秘来客被教父拉到哈利面前的时候,经过三年的熏陶,基本上已经有了巫师观念的哈利,确实差点尖叫出来——那是个狼人!

    莱姆斯?卢平,只当过很短一段时间的神奇生物保护课教授,哈利上过一节他的课,当时感觉这个教授还不错。可是之后奇洛教授透露出的对方是个狼人的信息,以及其他小巫师朋友对他进行的黑暗生物——狼人版知识补遗,让他很快清楚了狼人,特别是后天狼人的危险性。而对这位教授的好感,也在瞬间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戒备和恐惧。

    万幸,这位狼人教授在第二天就从教授席上消失了。但让哈利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是,他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家里!

    看着无比热情的教父,已经被斯莱特林培养出绅士精神的哈利,只能忍住逃跑的冲动,咬牙站在那,朝着卢平问好:“您好,卢平教授……”

    在从霍格沃茨毕业后,就颠沛流离看尽他人眼色的卢平,当然明白哈利战战兢兢的表现是为什么,他笑了笑:“哈利,我确实是个狼人,但今天并不是月圆之夜,在我还是个人类时,我不会伤害任何人。”

    哈利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卢平,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应过度,毕竟他的教父虽然有时候行动不经大脑,可西里斯?布莱克绝对不会伤害哈利?波特这一点,却是可以确定的。哈利抿着唇,踏前一步向着卢平伸出了手:“你好,卢平教授。”

    “你好,哈利。”卢平轻轻握住了少年的手。

    “哈利!莱姆斯可是你爸和我还是学生时代的朋友,你怎么能……”西里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哈利对卢平的戒备和不信任,不由得有些恼怒的拍了拍这个蛇院出身教子的小脑袋。

    “抱歉,教父。”哈利乖乖低头认错,他可不是一根筋的葛莱芬多,虽然这件事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但为了减少麻烦,认个错没什么大不了的。

    哈利是不是诚心认错原本的调皮大王,现在也依然是调皮大王的西里斯?布莱克当然看得出来,他虽然对家人有愧疚,而且也曾经想过和马尔福家的姐夫与外甥和平相处,但现在他已经放弃了自己当初那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他还是受不了马尔福那虚伪的一家子。

    而最近看着自己教子的做派也越来越像是一个虚伪的贵族,不但总是想要去亲近那个让人厌恶的鼻涕精,现在竟然还歧视卢平,西里斯感觉自己的耐性已经到达极限了,他第一次板起了脸,严肃甚至是威严的看着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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