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女侠正传之女侠与狗官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女侠正传 作者:rx167

    (1)尚廉9年,外号黑凤凰的女侠南宫嫣自七年前离开师门后,在江湖上遭逢不少奇遇。年方二十四的她不但已把九天玄宫流落在外的武功学会,内功修为亦突飞猛进,当今武林相信除了她师父白琉璃之外便已再无对手。这段时间她游历了很多地方,甚至因为种种原因在西域渡过了接近两年,眼界和知识早已远超当年那初入江湖的少女。黑凤凰每次出现时都会藏起她绝美的脸孔,但却藏不住她美好的身材,一双豪乳更是天下闻名。

    在某间郊外大宅中,一群男人正在讨论他们拐卖妇女的生意。因为具有有力的后台支持,他们的业务一向顺利,直至最近才遇上一点麻烦。

    “消息是真的吗?黑凤凰真的重出江湖?”

    “不会有错,我们在东北方的分坨近来都被一名黑衣女子捣乱,兄弟伤亡不计其数。除了她还有谁能有如此能耐?”

    “说起来老八迟迟未到,希望不会也出了事吧。”

    “这女侠武功深不可测,听闻她不但拳脚、擒拿、剑术轻功甚至暗器样样皆精,简直是毫无弱点呢…真不知该如何对付她呢!”

    众人陷入一片沉默,心中所想由如何应付黑凤凰渐渐变成把她百般凌辱的幻想画面。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他们一看,走进来的竟然就是他们最怕的人!

    这女子脸部上半戴着黑色的牛皮制面具,而脸部下半就包上薄薄的黑色面纱。

    同为黑色的斗篷包裹了她全身,斗篷的领口用了一只有凤凰图案的扣子扣起,它们也就是她的外号来处。

    “黑凤凰?!”众人大惊,纷纷拔出兵器严阵以待。但黑凤凰却动也不动,只是平静的看着他们。

    “各位不必慌张,她不会再构成危险的了。”一名男子从她身后走出来,拉开她身上的斗篷,只见她全身都是黑色:除了那黑衣的夜行衣就是一条条紧紧缚在她身上的黑色绳索。

    “老八?你是怎做到的?”众人又惊又喜,当确认了她已被絪仙索缚住,他们才敢走近。

    “等一等,她是真货吗?”当中有人质疑。

    “哼,这个乳房还有假的吗?”老八伸手掐一掐她那被绳子扎住,像快要挤破衣服的豪乳。黑凤凰轻轻挣扎了一下,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这时他们才隐约看出在那薄薄面纱下的塞口球。

    “你们该相信了吧。”老八得意地说。

    “你快些说出当中经过吧!”

    “嘻,那是…咦,大当家呢?”

    “大当家今天有事不能来,喂,你快说吧!”

    “好好,那是…”

    当老八正想入座和他的同伴漫谈自己的奇遇时听到一些物件跌在地上的声音,同伴们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向他身后。老八急忙转身,只是黑影一闪,他便已失去知觉…一会后,黑凤凰站在远方观看那座燃烧中的大宅。“虽然不能找出背后的大当家,但把其他当家一网打尽,对这贩卖妇女集团无疑是沉重的打击,也不枉我施苦肉计故意被擒。”她摸着手臂还留住因被绳子紧缚而造成的痕迹心想:“想不到我回到中原不久便遇上干此等勾当的人,真是世风日下…”

    “好了,现在闲来无事,可以处理一下私事了。”她想起被押解途中遇上的说书人,不禁冷笑:“不知他遇上真正的黑凤凰会有何反应?”

    十多日后一间破旧酒馆中的食客很不高兴,因为那专门讲述女侠被凌辱故事的说书人已有多日不见,他们都在猜测那说书人发生了何事。众人异想天开的猜测了一番后那久违了的说书人终于出现了,他看来精神不佳,甚为疲倦,只说了一个又没有新意又简短的故事后便急急离开。极之失望的听众纷纷送上杯子、包子等,当然是用力撙过去的。

    “真是该死,这几天因为她完全没有时间构思新故事,长此下去只怕会之后也不能再在那里说书了…”他一边走一边想:“看来今晚要好好用功了…”

    他住在小镇外围一间破旧的小屋中,本来从不必担心门户安全的他自几天前开始总会确认一下无人在旁才会开门,而且也换上新的门锁。里面虽不至家徒四壁,但明显是典型穷苦百姓的家。他入去后急忙关上大门,然后急走两步去到床前。他用了一些旧布做了床帘,用来藏起那床上的秘密。看见床帘间中轻轻的摆动和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什么今晚要用功的念头都马上烟消云散。

    他拉开床帘,只见床上跪着一名女子。这女子上身身穿一件胸口被剪开的黑色夜行衣,下身赤裸,她那丰满的乳房和已湿透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双手被黑色的绳子反缚在背后,两条修长的小腿又分别和大腿绑在一起。她双眼蒙住黑布,脸部自鼻子之下也包住黑布。她忘我地不断上下摇动,使双腿之间用青铜打造的假阳具不断进出她的身体,对说书人毫不理会。

    “天啊,好一个荡妇,”他摇头叹道。他伸手把她抱住,一边抚摸她的一双豪乳一边笑说:“你这算是那门子的女侠,黑凤凰?”他看看那假阳具又说道:“这么喜欢我留给你解闷的玩具吗,只怕找遍天下妓院也找不到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了。”

    “呜唔…”黑凤凰迷糊地应道。她现在早已不再反抗,每天只盼望被他侵犯。

    说书人看见怀中的惹火尤物的痴态,想起数日前那完全不同的她…当时已是夜深,他正回到家门前。最近他的故事很受欢迎,尤其是关于女侠黑凤凰的。数着今天所收到打赏似乎足够更换一下家中甚为残旧的家具。正当他打开大门时突然有人把他从后推入屋子里,他滚了一滚便碰上墙壁停下来。狼狈地爬起来的他只见一名黑衣人刚刚把他家大门上。从那婀娜的背影他已认出那是女人,当她转过身时他便更加肯定。她虽然载着眼罩和面纱,但从双眼和脸形已可看出她是位极美的女性。

    “我们该好好的谈谈。”她的说话使看得呆了的他稍稍回过神来,不过一会后他又呆呆的盯着了她的豪乳,直至她一巴打在他面上。

    “你在看那里?”她怒道。

    “对…对不起,请问…有何贵干?”他摸着面问道。这一巴打得他甚痛,不过幸好她没有运功,否则便不只是痛不痛的问题了。

    “我就是黑凤凰。”

    “啊!”

    “那你该明白我的来意吧。那所谓女侠前传是你写的吧?那是什么意思?”

    “是…算是我写的…我没什么谋生能力…只得…用这种故事糊口…绝非有心冒犯,请见谅、对不起…”

    黑凤凰打量他一会,有点欲言又止。一会后才说道:“你的故事破坏了我的名声,你以后不准再说,否则小心你的人头,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

    “哼!”她转身离开,正当他松一口气时,她忽然又转身,双手按住他双肩,把俏脸伸至他脸前,直视他双眼说道:“我还是要好好问的清楚…”

    他只觉她双眼像有魔力般直视自己的内心,使他不得不说出他刚才没有说出事情。黑凤凰在得知她想知道的事时正想收手忽觉下体被触碰,原来说书人被她迫问得慌张,双手不其然乱挥,更巧合的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产生意想不到的结果。

    黑凤凰其实正用她在西域学得的“迷心大法”迫问说书人。这大法能控制它人的思想,黑凤凰之前故意被人口贩子所擒时就是用此法使老八在捆绑她时打了一个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挣脱的绳结。这大法虽威力强大,但极耗精力,而且一定要保持集中精神。偏偏黑凤凰的私处因为少年时被调教至极为敏感,稍稍触及已令她分心。这一分心使使她失去对说书人思想的控制,另一方面,自一见面后他对黑凤凰的强烈欲望却反客为主的一下子涌进她心中。

    “噢!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她心头大震,全身发热,软倒在他怀中。美女在怀,说书人虽不太明白何事,但早已色心大起的他不顾一切的亲向她的脸。

    他见黑凤凰只是颤抖而并不反抗,于是便变本加厉的亲向她的樱唇,双手更分别摸向她的乳房和私处。她开始时还会轻轻挣扎,但很快便变得顺从,紧闭的双唇也张开,睁大的双眼慢慢合上…他急不及待的把她推了上床,然后粗暴的脱下她的裤子。

    “噢,不要!不…”她稍微增加了挣扎的力度,但还是给已失去理性的他粗暴的冲破最后防线…一会儿后,伏在她身上的说书人慢慢爬起来,对于自己这么完事感到有点失望。看见身边的黑凤凰两颊绯红、喘气连连,一双泛有泪光的美目痴痴的望住他,似在诉说她还未满足。

    稍为恢复理智的说书人想到她武功极高,方才虽是莫名其妙的让自己侵犯,但如果她突然回复正常,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他急忙跳起来,站到距离大床数步之外。

    虽然床上的她一脸渴求,摆出各种挑逗的姿态,说书人却不敢再接近,反而退后。他不自觉地踏上她跌在地上的包袱,低头一看竟发现有一扎黑色的绳索、皮制的塞口球,甚至假阳具,这都是她在那贩卖人口集团中带出来。说书人始终难奈欲念,便拿起绳索向她走近。

    “你想干什么?啊,停手…”她抬头呻吟道:“不要缚得这么紧,噢!”

    他没有理会她的投诉,把她紧紧的缚起来。因为从来没有捆绑他人的经验,他费了不小时间才完成。

    “呜,你弄得人家好痛啊~”她抱怨道:“人家早已投降了,你又何必还要缚起人家呢。你…呜唔!”说书人未等她说完便把塞口球塞进她口中,然后扑在她身上,两人就这样过了疯狂的一夜。

    等二天中午,还在睡梦中的说书人突然被撞醒。他慢慢的张开眼睛,只见怀中的她拼命挣扎,原来迷心大法效力已过。回复正常的她对他怒目而视,说书人再次被她的双眼迷着,心中不断重复听见一句说话:“马上解开我…”

    说书人忽觉有异,便急忙用黑布蒙着她双眼。

    “这样看来比较适合你。”听住她透过塞口球传来急速又低沉的呜呜声,他的性欲又起,又把她按在床上干起来。

    “贱人,我要把你操得变回昨晚的荡妇!”

    他就这样开始胡天胡地,只顾享乐的生活,她虽然并未再受迷心大法影响,但在纵欲之下亦渐失去理性,几天过后便变成真正的荡妇。不知不觉又过了数星期,说书人终于因纵欲过度而病倒。他想去看病时才发现他微薄的储蓄和黑凤凰身上带有的盘川也已快花光了。现实无情的冷风已吹至,偏偏床上那个淫娃荡妇却只会向他不断需索交合,使他对她渐感厌烦。

    最后在生活迫人下他决定把黑凤凰高价卖给那些江湖上的黑道。她知道这决定后马上跪住他身前苦苦哀求不要把她卖走,但他最后还是狠不下心来。

    只是当看见她被带走时回望他的幽怨眼神,他又开始懊悔了。之后他用了那笔钱做点小生意,后来又替一名样貌不错的妓女赎身,把她娶回家中,从此过着安稳生活。这些年来他再没有遇上黑凤凰,传闻她被带走不久那些买主便为她开了个“落凤大会”,广邀江湖黑道一起对她百般凌辱和轮奸。这持续了几年,之后便再无她的消息了。多年后想起她的说书人心中忽然感到后悔不已,甚至想用现有的一切把她换回来的冲动。

    说书人就是在极为懊悔和痛苦地从睡梦中醒来。他依稀记得梦中发生了一些令他刻骨铭心的事,但他却什么细节也记不起。在他心里甚至连“黑凤凰”三字也忘记了。他看看那和以往并无一丝改变的家,只好又开始这一天的工作了。

    他并不知道有人自他醒来后便监视了他一整天,而那人正是黑凤凰。

    “好极,他看来什么也想不起了。”她轻轻叹道:“幸好我在最后关头总算把持得住,不然就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想起昨晚的事,她不禁脸上一红。

    “迷心大法使用不当原来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我以后真的要小心了。”

    “他的记忆应该已被洗去,只是不知他会梦见些什么呢…”她喃喃念道。之后她离开了这小镇,往京兆县进发。

    “原来这故事是源自京兆县某酒馆。其他关于我的故事都是似道听途说,唯独这女侠前传却和事实甚为接近。除了把那狗官由姓苟改为姓贾…”她心想:“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对我的事这么清楚?如果是苟府中人,又应该不会知道九顶山上的事。但另一方面在王府发生的事说得甚简短、和大师姊、三师姊在密室中的事更是胡说八道。当日我和师姊们的确发现了那个密室,但根本就没什么老前辈,自然没发生其他事嘛…虽然我们之后确有一起研究自我脱困之术,但又怎会表现得如何淫荡,真是的。我只是不自觉地向师姊们透露了认识那些欺负女性的刑具,结果在她们追问下便把那些羞人的事说了出来…还好,她们不介意之余还替我保守秘密。”她不禁起往和同门相处的时光,那是她珍贵的回忆。

    她不想引人注目,故平日总装扮成样貌普通的男性。看着自己的打扮,又想起自己未学会易容时的男装打扮过于俊俏,曾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她自少随其养父学医,再加上日后奇遇,医术已达一流医师之境。故此她通常还会帮人看病,顺便赚些盘川。

    就这样她平时是郎中,有需要时就会以黑凤凰的身份行侠仗义,一路去到京兆县。不巧那酒馆当日休息,她便只得在县城内四处走走。

    她经过一小巷时意外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一群人似在商讨如何劫掠某大户人家。他们的声音原本极细,但却还是传入内功深厚的黑凤凰耳中。

    “哼,又是这些坏人。”她心想。

    那些人不久之后便四散,自行到预定地方集合。黑凤凰便悄悄跟随,此时她感到有点为难:因为她没有时间换回黑凤凰的打扮,而同时她又不想时这位“样貌平凡的郎中”在江湖上扬名。幸好那些人看来武功不高,她想或可暗中解决他们。

    半个时辰后,她来到城外的山路,静静躬在那些坏人的后面。不久一架富裕人家的马车接近,跟随这马车的还有十数名丫鬟下人和护卫等。

    这时那些劫匪已一涌已上,她急忙拿起石子,正想出手时才发现那是不必要的。那些护卫原来武功颇高,劫匪们看来根本没有胜算。只是这些护卫出手很重,看得黑凤凰也皱起了眉头。

    一会儿后当护卫们完全解决了那些劫匪后,一名年轻妇人拖住两名年若十岁的女童下车察看情况,那两名女童都因受惊而一直把头缩在妇人背后。

    “小翠?”黑凤凰细看之下竟发现那是以前在苟府侍奉自己的丫鬟。

    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她想起了当年的苟知县苟正道,还有她那传闻已病死的女儿…她记得当年小翠随苟正道出外后便音讯全无。于是她暗中跟踪他们,直至目送他们走出城中一间大宅。

    “又是苟府?”她看着门牌心想。

    她换回黑凤凰的装扮,就在当晚夜探该苟府。内里不论门窗式样、花园设计也和当年在梓州的苟府极相似。轻功出神入化的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到处看看,很快便来到屋主夫人的睡房。

    房中只有小翠一人,她正在缝制一件女孩子的衣服,表情甚为幸褔。

    “小翠,是你吗?”忽然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在她背后传来。

    她急忙转身,一见来者便马上面色大变,连声音也有点抖震的问道:“是…是你?你为何会找到这里?你…你…想干什么…”

    “小翠,你怎么了?”在她面前脱下面具和面纱的黑凤凰不解的问道:“我刚巧经过京兆县,知道你住在这里便想来问问当年苟正道和苟府被抄家的事…”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小翠忽然变得非常激动地说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请你离开…我求求你,快些走吧!”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凤凰大惑不解。

    “不要问了,求求你快些走吧,在未被发觉前…”这时小翠竟走过来想推她出房间。

    “夫人,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外面一把粗豪的男声音问道。

    “迟了…”小翠叹道。

    “内里有不速之客!”

    “夫人,得罪了!”两名护院冲入房里。黑凤凰急忙戴回面具和面纱,轻巧的跳出窗外。这时外面已有数名护院一边大叫“有刺客”、一边向她冲过来。

    很快她就被十数人包围。黑凤凰发现他们当中不少竟是曾在江湖上有名的黑道中人。此时她要走自然无人能阻,只是她却对这大宅越来越感兴趣,决心探个究竟才离去。

    在护院们这方面,他们很快就认出眼前的是闻名的黑凤凰,各人都不敢轻敌,纷纷拿出各种独门兵器。虽然见她被己方众人包围,但一时间还是无人敢主动出击。直至当中一名魁梧大汉按捺不住,挥舞巨大的大锤向她攻去。

    “杀人如麻,当诛。”她一边念着一边挥出左掌。她出手看似漫不经心,但却轻轻松松的把高速挥动的大锤自大汉手中打飞。同一时间她右手连点他身上多处大穴。当那大锤跌在地上时,那大汉亦同一时软倒在地上。

    “呵呵,好武功,看招!”正当他人都吓呆了的时候,一名年纪较长的、约有五十多岁的男人挥动铁杖向她攻来。这铁杖的末端连住四条长长的铁炼,每条铁炼的末端又连住一个铁勾。在他挥舞之下,那四条铁炼就好像四条有生命的毒蛇向她步步进迫。

    “奸淫掳掠,死不足惜。”她又一边念着一边出手。众人还看不清她怎样出手,那四条铁炼却已被打了结。正当那男人惊讶之际,黑凤凰又已连点他多处大穴。

    “好好的查问一下才动手杀人吧。”她心想。

    那刚被制服的男人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武功最高,一直以大哥自居。此刻被一名年青女子轻松击倒,不禁老羞成怒的大喝:“你们还在看什么?一起上来把她宰了!”

    众人均想她武功太高,单打独斗的确难有胜算。于是十多件兵器同时向她招呼,但此时她注视的却不是它们,而是远处的房间。房间的门稍稍打开,一名男子似躬在里面偷看院中情况,她隐约看见他的样貌,那是一张她怎样也不会忘记的面孔…这时那些兵器已击至,一声大响之下尘土飞扬。众人发觉那些兵器都打在地上,原本在该处黑凤凰却不见了。

    “快去保护老爷!”小翠叫道。他们才发觉黑凤凰早已奔至远处的房间门前,于是都急忙向那里跑去。

    黑凤凰冲进房间后却找不到那人的纵影,她四处察看下才发现床上有人,结果那人在毫无还手之力下被她由锦被中拉了出来。

    “太好了,原来你这个狗官还没有死。”她狠狠地道,此人正是当年那狗官苟正道。

    “你…你是嫣儿?”苟正道惊慌的求道:“饶命啊,不…不要杀我,我们总算夫妻一场…”

    黑凤凰一听之下更是盛怒难忍,用力扣住他喉咙说道:“饶命?你杀我爹、欺压百姓,坏事做尽…”她忽然发觉此番对话和当年他们进行的侠女游戏十分相似,一股不安的预感涌上心头…“嫣儿,停手!”

    “娘亲,这位姐姐在干什么?她为何要捉住爹的喉咙?”小翠和一把女童的声音从后传来。

    黑凤凰转身一看,只见面前是一名和自己甚为相似,约十岁的女童。而站在她身后的小翠,却用一把匕首指住女童的后脑说道:“快停手,你不要迫我。”

    “娘亲,到底发生何事?”看不见那把匕首的女童还是不停的问道。

    “小翠,她,她是?”就在黑凤凰分神之际,几把钢刀、长剑等已分别架在她颈上。

    “不要伤害她!”躺在地上的苟正道叫道。那些护院便马上点她全身多处大穴,即使武功高强如黑凤凰在短时间内亦难以自行解穴,但他们已随即粗暴地用捆仙索把她缚起来。

    “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确定黑凤凰已束手就擒,小翠急忙收起匕首并拖住那女童离开,那女童临走前回望了一下房里的黑凤凰。

    “娘亲,这位姐姐哭了,他们为什么要把这位姐姐缚起来…”那女童的声音渐渐远去…半个时辰后“怎么了?”小翠问道。

    “回夫人,一切已准备妥当了。”一名丫鬟说道。

    “好,你快去通知老爷吧。”小翠说道:“其他人退下吧。”

    “是。”一众丫鬟便马上离开。

    这时房间里除了小翠外便只剩下一名呆呆看着铜镜的年轻女子。镜中人已由传奇女侠变回苟正道的宠妾—嫣儿:她此时已被灌食了大量逍遥散,全身功力尽失。面上被涂上浓艳的化装,配戴上名贵的耳环和附有银铃的颈圈。她脸部下半一如当年初入苟府般被一个使她的嘴唇保持张开皮制口罩所包裹,方便灌入食物及让苟正道的那话儿进出。身上被换上一套华丽的衫裙,它的腰部亦配有使她纤腰更为纤瘦,乳房更突出的皮制腰封。她双手再次被戴上那使她不能运用手指的皮制无指手套,手腕载着的手铐各有一条短短的锁炼连在腰封之两侧,使她双手的活动能力大受限制。最后当然是那使她举步为艰的高跟短靴。和当年一模一样,一个任由苟正道摆抪的性奴。

    “你为何要回来?你为何定就要和我争老爷?”小翠对着她叹道:“当年那个晚上侍奉老爷的本来该是我,十一年前老爷最艰难的时间亦只有我一直侍奉在侧。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你一出现,老爷的心就一定会被你抢走?!”

    “…你别想指望连琳儿也抢走,她可是我养育了十一年的女儿。”小翠留下这句说话后便离开了。

    “是吗?原来她叫琳儿…”嫣儿心想。

    “哈哈,准备好了吗?太好了!”一把男声从外传来,嫣儿不用看已知道那是谁人,即使那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到身边她亦只是低着头故意不看他。

    “哈,让我好好看看我多年不见的好嫣儿!”苟正道伸手把她的脸抬高并转向自己,叹道:“噢,已变成名乎其实艳绝天下的大美人了!”嫣儿对他的说话毫不理睬,一直把视线避开他。

    他仔细打量眼前人,在十一岁时已和苟正道差不多高度的嫣儿现时已近五尺九寸,比他高出近一个头,身型婀娜,玲珑浮突。清秀的绝色脸孔一如以往,只是眉宇往多了一份妩媚,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女性魅力。

    “啊,这是什么?你的身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惹火诱人?!”他望向嫣儿那快要挤破衣服的巨乳,不禁一边抚摸它们一边赞道:“想起来当年你的乳房还是小小的,真是时光飞逝啊。”

    他坐在嫣儿身边,把她一拥入怀,她虽拼命挣扎但那只是无力的抵抗,结果只能任由苟正道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在她耳说话:“好嫣儿,真是挂念死我了!经过这么多年,你终于又回到我的怀抱里…”

    本来她想死命忍住自己的性欲,无论他如何触摸自己也绝不可有所反应。但是很快嫣儿便已经放弃了。这狗官是多么的了解她的身体,而由逍遥散所引发的欲火又是多么的强烈。她知道自己再次被这狗官驯服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还是不久的将来…只是她却没有像预期中的被苟正道强奸,因为他还未进入便已伏在她身上睡着了。欲火高涨但又无处宣泄的嫣儿厌恶的看着他,心中不断向他大骂。

    第二天苟正道醒来时对嫣儿嘻笑道:“哈哈,对不起,对不起。这副老骨头真是不中用,不过好嫣儿你放心,我今晚一定会用上最好的补药,保证你满意。”

    一夜难眠的嫣儿懒得理会他,只是冷冷的望住床顶。

    苟正道亲亲嫣儿便离开,之后二位丫鬟便进来替她梳洗。

    这些丫鬟不知道嫣儿的厉害,结果让她遇上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在替嫣儿清洗全身后,其中一人因事离开了片刻。当剩下的丫鬟脱光了她的衣服,正想用绳索把她再次缚起时嫣儿突然发难。

    嫣儿虽然功力尽失,但她的迷心大法还在。正在捆绑她的丫鬟被出奇不意地迷倒,而另一名丫鬟亦回来时亦被她迷倒。

    嫣儿换上晕倒丫鬟的衣服,然后稍为装扮一下,不细看的话人们都会把她当成府中丫鬟。把两名丫鬟都藏在床上,再确定房间里看来并无异样后她便急忙离开。

    “只是好险,差点又会被这狗官侵犯了。”嫣儿想着,心中虽不舍得女儿,但还是觉得要先尽快离开这里,待药力过去功力回复后再作打算。

    “喂,你啊,给我停下来。”忽然一把声音叫住她。回头一看,原是数名丫鬟和下人。领头的管家说道:“我们人手不够,你也过来帮忙吧。”

    以嫣儿现时的状况随便一个稍为有力气的下人也能把她制服,故嫣儿只好听从他的说话。

    他们原来要搬一些物品到苟府旁边没有门牌的屋子去,这屋子和一般民家比起来并不算小,但当然和苟府比起来就差天共地了。

    到达大厅里嫣儿总算把重担放下,这时她听到有人走近,声音似曾相识。

    “这是老爷送来的吗?”

    “是的,大夫人。”

    “哼,大夫人!”进来的妇人冷笑说:“不敢当,我们对他来说只是不屑一看的废物,说不定随时会要了我们的命呢。”

    “大夫人,你不再要刺激老爷了。”和她一起进来的妇人忙道。

    “是啊,是啊。”

    “她们怎么也在这里?”嫣儿这时才发现她们竟是苟正道以往的三位夫人。

    “那么小人告退了。”管家不敢回应这敏感的话题,便想马上回去。

    “等等,这么多东西我们搬不了,你们留下一些人把它们搬进去吧。”

    “是。”管家对着嫣儿等共四名丫鬟说道:“你们就留下来听大夫人吩咐,把东西放好才回去。”

    嫣儿怕她们认出自己,故不敢接触她们的眼线,只有一直低住头。

    这些箱中装的都是食粮、日用品等,她在搬运途中听住夫人的对话,大致上猜到她们的情况:原来苟正道因为罗氏曾把嫣儿等人卖入妓院而对这些夫人大为动怒。虽然在这里供养不缺,但苟正道却几乎没有来过,亦不许她们去找他。另外她还听到罗氏略略提到苟正道原配郑氏,因为只是轻轻带过故不太明白。一边摆放东西一边偷听的嫣儿忽然觉得似是有人正在注视自己…突然一名下人从苟府急奔而来,他看见正在搬运东西的丫鬟便叫道:“你们不要搬了,那个人逃走了,老爷要府中所有人马上回府帮忙搜寻!”

    “是吗?咦,好像少了一个人,快把她也叫回来。”

    “你在说什么?府中下人只剩下你们三人未返。”

    “怎么可能,刚才明明…”

    “你们等一等。”罗氏忽然叫住争论中的下人们道:“里面有个箱子要还给老爷的,你们顺便搬过去吧。”

    下人们便不再说话,一起去把那箱子搬回苟府。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只可给老爷看的,你们千万要小心。”罗氏在他们临走时说道。

    下人看看箱子上的封条,自然不敢大意地把它搬走。

    “你为何要帮她?”当他们都离去后,二夫人轻轻问道。

    “哼,我只是不想老爷事事称心吧了。”罗氏冷冷道:“如果把他一剑杀了就更好。”

    因为嫣儿逃走了,苟府上上下下都忙于寻找她的踪影,在府中一无所获后他们便出外寻找。感到疲倦和失落的苟正道去了书房休息,他想起有下人曾通报罗氏给他的箱子正放在这里,便走过去看看。

    一看之下,却发现那箱子已被打开,里面空空如也。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突然感到一把匕首正架在他颈上,转头一看,持刀者正是嫣儿。

    “要命的就不要造声。”她轻声说道。

    “好…好嫣儿,有事好商量,何必动刀动枪呢?”

    嫣儿其实想过就这样刺下去,但想到自己现时不单不能带走女儿,就连自身亦难保,故她选择了把他作为人质。

    “带我去马房,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性命不保,走!”她让他走在前面,自己就好像丫鬟般跟随着,只是这个丫鬟却是暗中用匕首指住她主子背心。

    此时府中人少,嫣儿很顺利便来到马房,她和苟正道同骑一匹马离开。

    “好…好嫣儿,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

    “安静,为防你通风报讯,你要先跟我走一段路。”

    她赶及在城门关闭前出城,就这样带住苟正道走至城郊一条小路上。

    “想不到大夫人居然会帮我藏在箱中,否则今次真是劫数难逃了。”嫣儿心想。

    “到了这里你可以放了我吧?”苟正道问道。

    “…”此时嫣儿却想到自己现在既已逃脱,在这里杀了这狗官亦无妨。

    “嫣儿?”苟正道感到有点不对劲,转头一看竟发觉她刚把匕首举高,正在犹疑应否刺下,他便急忙用全力撞向身后的嫣儿。

    因为单手拉住强绳,又再加上没什么气力,她即时从马鞍上被撞跌下来。两人一起滚在地上,扭打一回后她终于因气力不足而被苟正道制服。

    “放开我!你这个天杀的狗…唔唔!!”他取出手巾把嫣儿的嘴缂住。

    这时她俯伏在地上,被苟正道肥胖的身体压至动弹不得。她在这情况下使不出迷心大法,无力的双手亦无法把他推开。苟正道的那话儿正好压住她的臀部,从该处传来的感觉使她知道他色心已起。嫣儿慌忙用尽仅有的气力挣扎,但还是被他把她双手扭到背后。他用右手同时捉住她双手,同时就左手去脱她的裤子。

    她的下体先感到一阵凉意,然后就是被异物插入的痛楚。堂堂传奇女侠黑凤凰就样被不懂武功的仇人在野外强奸,随着从私处传来的痛楚渐变成阵阵快感,绝望的她在心中悲叹一句:“完了。”

    苟正道虽曾多次侵犯嫣儿,但以这种形式进行却是第一次。新鲜感再加上之前进食的补药使他今晚特别兴奋又表现得特别勇猛。他一次又一次猛力的冲刺终使燃起嫣儿的欲火,此时已失去理智的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苟正道的动作,被缂住的嘴发出阵阵低沉的呻吟,结果她少有地先于苟正道达至高潮…之后苟正道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回才爬起来,跟着从马鞍上取出绳索,这时的她已完全失去反抗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双手绑起来。看见地上喘气连连的尤物,苟正道不禁淫笑道:“想不到我们分别十年后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地方进行,哈。也好,很刺激呢。”

    他看见附近有一间破庙,于是便抱住嫣儿入内继续他想做的事…不知不觉间已到第二天清晨,这条小路间中会有人经过。他们之中有些人会听见不时从破庙旁边传来的马叫声,但当然没有人会留意到破庙中不时传来微弱的阵阵呻吟…当日中午,苟正道得意地骑马回到京兆县县城中。途人都看见他右手拉着疆绳、左手抱住怀中一名被反绑兼被手巾缂住嘴唇的美女。不久数名衙差到来,他们看见是和当地知县关系密切的苟正道,便上前礼貌地问道:“苟老爷,请问这是?”

    “哈哈,说来惭愧,府中的小妾不听话,居然离家出走,我昨晚费尽九牛两虎之力才把她接回来呢。”

    “原来如此,那苟老爷以后可要好好管教她了。”

    “哈,放心,我昨晚已把她治得贴贴服服了。”

    “苟老爷果真了得…”

    听住众人的笑声,嫣儿羞得低下头来,不敢接触旁人的目光。

    不久他们便回到苟府,看着大门上写住的“苟府”二字,嫣儿开始担心自己这次不会再有机会从这狗官手中逃出生天了。

    第二日“老爷,使者到了。”下人说道。

    “啊,你来了,请坐,请坐。”苟正道急忙转头笑说,只是他的手却还未停止他正在做的事。

    刚走进书房的使者此时却因眼前的事物分散了注意力,一时听不见他的说话。

    “怎么了,坐下来才慢慢谈吧。”

    “是的,是的。”使者这时才听见苟正道的说话,便急忙坐下,但眼线还是离不开苟正道身旁的桌子。

    那桌子和房中其他家俬皆为用料上乘的精品,但真正吸引那使者的却是被放在它之上的一名女子。她被“驷马缚”的形式绑住手脚,俯伏在桌上。她的上身因此给往后拗,使那本已极之丰满的乳房更为突出。虽然被黑布封眼塞口,从面型看来该是位美女。她全身穿着贴身的黑色夜行衣,从她裤档突出的二条棍状物件看来她下体两穴应该都被插入了假阳具。而苟正道的手不是抚摸她浑圆的臀部,就是把这两枝假阳具转动或拉出推入。而这名女子亦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扭动娇躯,一双巨乳更是不停的摆动。

    “那么有么指示给我吗?”苟正道的声音把使该名使者的心思拉了回来。

    “是…是这样的…咳。”知道自己失态的使者急忙一本正经的说道:“主子知道苟大人擒获了黑凤凰,希望能把她送往主子处。”

    “呜唔…唔…”这时桌上的女子出沉重的呼吸声。

    “很诱人吧。”苟正道看使者色迷迷的表情不禁得意的笑道。他轻轻拍打她的臀部几下,笑道:“给我乖乖的不要作声,我有正经事要谈。对不起,这家伙不太听话,正要好好的管教一下。”

    “是的,是的。”使者随口应道。

    “说回那个黑凤凰,她其实是我当年府中出走的小妾,把她送往主子处似乎不太方便。我知道这家伙以往给了主子不少麻烦…这样吧,我会替主子好好的教训她,保证她在我的管教下以后再也不敢得罚主子。而且这里守卫森严,不正是困禁她的理想地方吗?”

    “但,这…”

    “我相信只要你肯美言几句主子就会明白的…”苟正道把一袋数目不少的银票塞在使者手,他看看那些银票,终于肯离开了。

    转眼又过了一星期。

    “噢,你这门功夫真利害,只怕已是天下无敌了!”苟正道赞叹道。

    跪在他面前刚替他品萧的女人抬起来头来,赶忙咽下口中满满的液体,脸上微红说道:“多谢老爷夸奖。”

    她头发淩乱,香汗淋漓,口角还留着不少来自苟正道的体液。如有旁人在场肯定不会相信眼前如此淫乱下贱的女人就是天下闻名的侠女黑凤凰。

    这段时间她每日也被灌食大量春药,但苟正道却没有再次侵犯她。他只是不断以各种手法挑起她的性欲,但当她快来的时候就停手。双手经常被绑又使她无法自行解决,高涨的欲火已快把她迫疯了,终于她在几天前崩溃了。

    “…我…我受不了,求求你让我…给得解脱…”她当时求道。

    “唔,我听得不太清楚,你把说话说清楚吧。”苟正道得意地笑道:“还有把身位称呼也说清楚吧,什么你你、我我的真没有规举。”

    “…”她怒盯着苟正道,心中却在犹疑应否投降。

    “这凶巴巴的眼神算是什么?我最讨厌强人所难的了,再见。”他说着便要离开她的睡房。

    嫣儿心中把他祖宗十八代亦骂遍了,只是实在难奈欲火,最终她在苟正道正踏出房间时开口了。

    “等等…求你干贱妾吧。”她红着脸,以小得无可再小的声音说道。

    “噢,你说什么?我听得不清楚。”他急忙回到床边淫笑道:“而且你说得也太简短了,最好是噢,我亲爱的老爷啊,求求你狠狠的干贱妾只属于老爷的贱穴吧!把贱妾干得死来活去吧!”

    她再次怒盯了苟正道一次,只是不久后她便长叹一声,然后羞耻地重复了苟正道的说话。

    喜出望外的苟正道马上跳上床,开始尽情享受她淫乱的身体。看见她一方面挂着压恶的神情但同时又要无奈地配合他的要求,苟正道甚为得意和高兴。嫣儿知道当年的事又要重新上演,长此下去终会使她陷入欲望的深渊不能自拔,以后再也不能反抗这狗官了。

    这一天苟正道便要她先为自己品萧,经过多日的折磨,她已变得十分顺从,亦不再需要那张开她嘴唇的皮制口罩。只要苟正道把那话儿拿出来,她就会乖乖的上前跪下把它含在口中并以她多年来不知不觉间练成的熟练的功夫使它胀大。

    只是她身上还是会被不同方式拘束着,因为苟正道喜欢。在嫣儿这方面,虽然羞于承认,但她内心也是渴望被捆绑着。当年她在苟府总是被绑着来干,潜意识中已把被捆绑的感觉和从交合所得到的快感划上等号,如今只要一尝到那被拘束得紧紧的感觉,一丝丝快感便会涌上心头。

    “那么…老爷…人家…人家…想…”她害羞道,此时那折磨人的欲火又来了。

    “哈哈,对不起,好嫣儿,我今天有事,这就到此为止吧,今晚我再找你。”

    他亲她嘴唇一下便离开了。

    她看着他背影不禁轻叹一声。幸好苟正道已给了她双手自由,只是她知道自行解决只会令自己越陷越深…“如今你还敢说自己是被迫的?”苟正道一走,小翠便来了,她对着嫣儿冷冷的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你真是个的很会讨老爷欢心的淫娃荡妇呢。”

    “小翠,我…”嫣儿羞得无地自容。她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要稍被挑逗就引出多年来她多年来一直拚命隐藏的另一个自我:一个名乎其实的淫妇。她知道自年少被苟正道擒获后他便一直试图把她培育成为他以设的性奴。结果他的教育很成功,即使事隔多年,她那高傲的传奇女侠外表还是轻易被撕去,露出她羞于展示人前的另一面。

    “叫我夫人,我是苟府的女主人,而你在这里只不过是个没名份,没身位,只给老爷泄欲的玩具吧了。”

    “…”

    小翠原名江盈翠,本出身大户人家,当年因家道中落而被迫到苟府为婢。本身对自己样貌很有自信的她却在到达府中不久便输给嫣儿,错失提升地位的机会,再加上以后一直负责照顾嫣儿。她心中的不甘心和对嫣儿的妒忌,渐渐产生想从她手中抢走苟正道的想法。

    “是了,老爷这段时间也应该没空闲告诉你这十一年来发生的事,好吧,就由我来说吧…”

    当年苟正道接到密报要急忙出门,刚巧小翠经过便带了她一起前去以便途中有人侍奉。后来事情变得比想像中严重,他要假装病死来避祸。这段时间他不能回家,身边又只有小翠一人,结果很自然地在苦闷时占有了她。苟府被抄家,他的夫人女儿等被流放后,苟正道在得到有势力人仕帮助下暗中把她们接到京兆县居住,甚至被充公的家财亦全数发回。传闻中病死的其实是他和玉兰所生的女儿。

    在京兆县安定下来不久,小翠亦诞下女儿,苟正道高兴起来便把她娶为夫人,成为苟府四夫人江氏。而原来的夫人们就置于城外另一大宅中。

    下午,嫣儿由一名叫青梅的丫鬟扶着在府中散步,之前侍奉她的丫鬟因为曾给嫣儿逃走而被苟正道生气地换走。青梅年约十六,样貌娟好,因为为人机灵细心,又会武功,故被苟正道委以重任。另一方面,嫣儿进食的逍遥散份量亦有所增加,使她现时的气力和一名小童相差无几。这是她自被擒后首次拥有离开自己房间的自由,途中经过书房看见黑凤凰的服装被高高挂在当眼处,虽然穿上它闯荡江湖只是不久前的事,但对嫣儿来说却感觉已是非常遥远的事…正当她怀缅着那逝去了旧日子时,一个皮球滚到她脚边。一名约十岁、头部左右各束有一条小辫子的女孩跑过至距离她十步前停了下来,用好奇但又有点害怕的眼神望住嫣儿。

    嫣儿俯身把皮球拾起,这动作看的似简单,但对全身无力兼穿着还未适应的高跟短靴的嫣儿来说,流畅自然地完成其实甚为艰难。

    她搋出皮球,微笑道:“这是你的吗?”

    “多谢你,戴面具的姐姐。”女孩愉快地接过嫣儿手上的皮球。

    听见女孩的话,嫣儿不自觉地摸摸戴着复盖了她面部鼻子以上的面具,想起苟正道临走时和她的对话:“嫣儿,你暂时先戴着它吧。”抱着她的苟正道从怀中拿出一个皮制的面具,它两侧各有两条皮带,用来绕到后脑扣在一起。他一边帮嫣儿戴上一边说:“我知道这很委屈,但琳儿一直以为她是翠儿所生,如果让她知道真相的话…”

    “夫人也会不高兴吧。”嫣儿叹道。

    “其实我更怕琳儿一时会接受不了…放心吧,迟些只要时机适合,我定会把真相说出来,但暂时请你委屈一下…”他用一个小金锁把皮带锁好。

    “…老爷,我明白了。”

    “你真是善解人意,不枉我如此宠爱你。”说着他又亲向嫣儿的脸颊…“佩儿,球找到了吗?”远处传来琳儿的声音。

    “姐姐,我在这里,我找到了。”

    琳儿跑至,看见她和嫣儿一起,脸色一沉道:“找到就快走吧。不要和这个女人多说话。”她伸手拉住佩儿转身就走。

    “为什么?戴面具的姐姐好亲切啊。”

    “你没看见娘亲因这个女人来了后很不高兴吗?”

    “但,姐姐…”

    “别罗嗦了,总之不准你再和她说话。”

    琳儿的说话像一把利刀深深的刺伤了嫣儿。

    当日傍晚嫣儿坐在睡房思索今天在府中散步时的所看所闻,她散步除了是想以适量运动暂缓欲念,也是想了解一下苟府内里的情况,以便计划如何逃走。

    这里基本布局和梓州苟府差不多,但奇怪的是下人居住的范围大得多。在该处更有一座楼房只容许那些本为江湖黑道的护院进出。她故意在那里附近坐着休息,期间看见不时有大小箱子从后门运至它里面,同时又有箱子运出去。除此以外她还不时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只是当中没什么有用的情报,反而他们私底下对她的嘲笑使嫣儿十分难堪。

    “这个苟府看来不简单,那些黑道中人保护的看来其实是那座楼房中的东西。”

    她心想:“可惜我现在无法去查探内里秘密…”

    望住铜镜中的自己,再看看自己无力的四肢,她不禁长叹一声。心想:“练成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又如何,不是又栽在这狗官手里…”

    “小姐,老爷有请。”青梅走进来说道。

    “唉,又是这狗官…”她厌恶地望望铜镜,然后懒懒的说道:“那扶我到老爷那里吧。”

    一会儿后,她便被带至大厅看见刚回府的苟正道正和他的客人谈笑风生。此人身边还站有一名妇人,因为背向嫣儿而看不见其容貌。

    “噢,好嫣儿你来了。”苟正道笑说道:“我跟你介绍,这位是本县知县马大人,而这位就是他的夫人刘氏…”

    “哈,果真是国色天香,苟老兄你真有褔了…”

    嫣儿懒得理会这看来和苟正道一般好色猥琐的中年男人,反而是他的夫人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师妹,我们很久没见了。”

    “十师姊?”此人竟就是当年曾被她医治脚伤的师姊!“你怎么会…”嫣儿感到十分惊讶。

    “哈哈,看吧,马大人,她们果然是旧相识,该会有许多知心话要谈。我们去书房谈我们的事吧。”

    “好吧,苟老兄,请。”

    “马大人,请。这件事今次真的只能指望马大人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两人的声音渐远去,只剩下嫣儿和她十师姊无言的对望。

    看见刘氏无力的动作和她所穿着的高跟短靴,嫣儿知道她和自己的处境相似。

    “你也功力尽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唉,师妹,一言难尽了,”她轻叹一声,续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九天玄宫的弟子在武功上有小成后都会先到江湖上历练一年后才回去继续修练。卓红莲和水湘云在嫣儿下山一年后便离开了九顶山,而刘氏就在之后一年和几位师姊妹一起下山。

    “说起来还是我粗心大意的性格累事,后来和师姊们失散了,结果一个人来到京兆县…”

    她在县城中帮助一名被人骗去所有财产的老伯到衙门伸冤。谁知骗徒是和知县马大人有关的人,而这个马大人又看上了她的美色,便以研究案情为名请她到后堂,当她喝了他送上的茶后便神志不清。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已被他奸污,而且又被药物化去一身内力。在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情况下她最终屈服,变成了他的玩物。

    “什么?又是这种卑鄙的狗官?”

    “不要说他是狗官,他可是我的丈夫呢。”刘氏苦笑道。

    “师姊,你…”

    “在他身边多年,我已离不开他了…他那些刺激的玩意真的使人又爱又恨呢…”她脸上微红,甜蜜的笑说:“他也不能失去我,故用尽这些看似卑鄙无耻的手法把我留下。我仔细想过,其实只要他对我好,以什么形式留在他身边有何关系呢,女人总是要有个归宿…”

    “但我们学武多年,不是要行侠仗义,怎可和这种坏人…”

    “事情不是这样的。”十师姊轻轻摇头道:“我在他身上找到我一直寻找的幸褔,虽然它和我以往所想的大有不同…人总是自私的,其他的事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师姊…”

    “师妹,听闻苟老爷对你十分宠爱,为何你不尝试享受这与众不同,但属于你的幸褔呢?”

    嫣儿已不知再说什么好了…第二天,苟正道很早便出门。难得空闲的嫣儿散步过后便坐在庭院中的亭子休息。她看着庭院,想着自己的处境:内力尽失、身体受到拘束,每一刻都受到监视。她如今只剩下迷心大法这一招,但时机却总是再遇不上:首先她要需要保持清醒,沉迷于性爱的精神状态根本不能控制他人的思想,其次这大法每次只能迷着一人,但她身边除了青梅外,总会有其他丫鬟下人监视…所以她唯有苦苦的等候机会,为了使他们警戒放松,只好拼命迎合苟正道,只是她已开始分不清什么是演技,什么是真实…她又想昨晚刘氏提起马知县那夹杂了害羞、兴奋和甜蜜的神情。

    “我不会最终也变成这个样子吧?这个狗官可是我的仇人呢…”她已明显感到自己心中的动摇:“想起来这狗官的确很重视我…”

    忽然一对晃来晃去的小辫子在她眼前闪过,一个娇小的身影已站在她面前。

    “嫣儿姐姐,你好。”佩儿说。

    “你姐姐不是不许你和我说话吗?不怕被她责骂吗?”嫣儿微笑道。

    “哼,我才不怕呢。”她笑道:“其实嫣儿姐姐你又美丽又亲切,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和姐姐都不喜欢你,家里人多了不是更热闹更开心吗?”

    嫣儿长叹一声道:“佩儿,你还小,有些事你是不明白的了。”

    “怎么你也把人家看成什么也不会!”佩儿扁嘴道:“是了,你可以教我武功吗?我那天看见你一个人面对那么多护院也能轻松应付,真的很利害。那几个护院面目可憎,我真想自己有能力教训他们一下…”

    在佩儿说过不停时嫣儿仔细的打量她,只觉和江氏有七分相似的她很可爱,也和自己有投缘,于是便微微点头:“你想学我自然会教,只是学武是颇辛苦的,而且还可能为你带来危险和麻烦,你怕不怕?”

    “我不怕辛苦,至于危险和麻烦…只要练得好像姐姐你这般利害,还怕什么?”

    “就算你的武功再高强,也会有你应付不了的情况,就好像我…”嫣儿心想,但见她大有兴致,便只是轻轻摇头笑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算了,我就由基本的教起吧。”

    “真的吗?太好了!”

    “佩儿!你在干什么?”琳儿忽然到来说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和这女人说话吗?你怎么不听我的话?”

    “嫣儿姐姐是个亲切和善的好人,佩儿喜欢她。大家一起开开心心不好吗?

    她还会教我武功呢,姐姐你也一起学吧?”

    听见佩儿的提议,嫣儿也十分期待能籍传授武功来改善和女儿的关系,不禁满怀期待的望向她。只是她的回答却是:“我才不希罕这个坏女人的武功!”

    看见女儿转身就走,又想起多日来的屈辱,嫣儿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嫣儿姐姐,你怎么哭起来了?这…我想姐姐…她不是这个意思…”佩儿不知所措道。

    “发生什么事了?”苟正道这时正巧回来,急忙跑过来问道:“我的好嫣儿你怎么哭了?佩儿,是你干的好事?”

    “不是啊,刚才嫣儿姐姐答应教我武功,我便叫姐姐也一起学。谁知姐姐不但不学还骂嫣儿姐姐是坏女人…”

    “混胀!!”他怒吼道:“竟然如此不懂规举,你马上去叫你的姐姐来向嫣儿赔罪!”

    “对不起,我把我们的琳儿宠坏了。”苟正道在佩儿走后急忙抱住嫣儿安慰她道:“你放心,我要好好训斥她,要她以后再不敢如此。”

    但嫣儿还是哭过不停。这时佩儿回来,惶恐地说:“姐姐她…她说死也不会来赔罪…”

    “好啊!那我就亲手打死她这个不肖女!”苟正道气得跳起来。嫣儿急忙想拉住要去找琳儿的他,只是没气力的她动作太慢,拉不住他的手之余更倒在地上。

    结果她只能拉着苟正道的脚,苦苦哀求:“老爷,求求你,万万不可…”

    看见她如此模样,心痛不已的苟正连忙把她抱起,一边安慰,一边带她回房。

    当晚苟正道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在床上对她百般呵护,高潮中的她甚至有把苟正道当成自己爱人的错觉…第二天,苟正道一早便向府中所有人宣告嫣儿是他的五夫人南宫氏,谁人敢对她无礼他定会重罚。只是当琳儿看见她娘亲那充满愤恨但又不敢发作的神情后,她对这个五娘的敌意更甚。

    在南宫氏这方面,对于苟正道确认自己在府中地位一事其实并不在意,因为她始终是被监禁于此。但她却对昨晚自己和他交合时心中刹那的感觉很困惑。

    “我到底在想什么…”她心想:“可能是因为感到无助的时候给这个狗官乘虚而入了吧…其实我现时处境完全是他造成的…”

    只是她忽然又想起他昨日看着自己的样子,不禁又想到:“我只不过是他的一件玩具,干什么要表现得如此关心我…这样日后我还能狠心下来杀了他吗…”

    午后苟府的书房里“我一定要杀了这狗官!”南宫氏心想。

    此时她的手臂被一个皮套紧紧的包裹,再用皮带固定在背后。口中塞入了软木制的塞口球,还有她经常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除此之外她便再没有其他衣服。

    她不悦地望住坐在一旁的苟正道,心中骂道:“这个混蛋,居然还如此得意!”

    原来不久前苟正道到访她的房间,这次却不是和她交合,反而是带了她到书房要考究她的书法。对此颇意外的她想起当年他确是费了很多金钱让她读书学习,心想自己虽多年来甚少正式练字,但相信当年练出来的基本功应该还在。

    当然这不是普通写字那么简单,她走进书房不久后便变成现在的样子。

    “唉,你的书法怎么退步了这么多,连一个字也写不好?”苟正道摇头笑道。

    她闻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努力赏试把字写好。她十多岁时曾被苟正道反绑双手,要她用口含住毛笔写字,但这还远远比不上这一次困难:那枝所谓的毛笔除了在末端有个毛笔头外,其尺寸和样子根本就是一枝假阳具!它的表面布满了细小突出半球形,使南宫氏用蜜穴含住它写字时不易跌出来。

    南宫氏就是要蹲在桌上,用私处中那突出的毛笔写字。这本来就甚困难,再加上那些突出的半球型无时无刻都在刺激她敏感的私处。过程中她给这枝毛笔弄得喘气连连,而爱液又不时滴在纸上,化开她辛辛苦苦写上的字。

    笔笔皆辛苦,再加上苟正道又会不时因字体不美而要她重写,单是写“贱妾南宫嫣”五字便折磨了她快一个时辰。

    “哈,还勉勉强强,看来你以后要多些练习书法。”苟正道拿着那张渗满爱液的纸张笑说道。这时南宫氏满身是汗的倒在桌上喘气,甚至连他的说话也没力气去理会。

    看见她的样子他笑了几声,之后用布包裹着她全身,抱着她到浴池中来过鸳鸯浴。已全身无力的南宫氏只能任由苟正道为自己清洗,当然他的双手不会如此安份,更乘机把她全身亵玩一轮后更忍不住在水中占有了她。

    事后两人坐在池中休息,被苟正道抱在怀中的南宫氏心乱如麻:他明明是自己所痛恨的人,方才还如此羞辱自己,只是此刻在他怀中却感到很舒服,之前的折磨回想起来亦变得不那么讨厌,反而觉得有点刺激和兴奋…“这个狗官真是可恨…”

    之后的一个星期苟正道日间都要出外,故南宫氏比较有空闲教佩儿武功。佩儿学得还算不错,但因为南宫氏不能亲身示范不少需要运用内力的动作,对她的学习进度始终有些影响。

    纵使内力尽失,但南宫氏闯荡江湖多年所练成的警觉性还在,她很快便发现有人从旁偷看,而那人正是琳儿,原来她虽讨厌南宫氏,却又想学她的武功。因为自己曾把说话说重了,故不肯认输的她只好偷学。猜到女儿心思的南宫氏感到好笑又安慰,在向佩儿讲解时总会尽量详细,务求令那躬在一旁的学生也听得明白。

    “是吗,苟老爷已确认了你为府中的五夫人吗?”这天刘氏随同马知县到访苟府,她便和南宫氏到庭院中聊天,话题很快便转到两人现时的处境。

    “哼,我才不希罕呢。”

    “师妹,这已足证苟老爷是何等重视你了,要知道在这大户人家来说不是谁人也可做正式的夫人。就好像我,虽然人人都叫我做马府夫人,但他们心中都只把我看成老爷的妾侍…幸好老爷两位夫人性情随和,不然在马府的日子…”

    “师姐…”

    “不说这些了,你之前在江湖上闯荡时有没有遇上过其他同门?”

    “我在离开师门二年后曾和大师姊、二师姊在途上偶遇,只是后来又分开了…”南宫氏说道:“之后就再没有她们的消息了。”

    “不知大师姊她们有否成家?”刘氏说道。

    南宫氏笑道:“我真得难以想像大师姊会有温柔贤淑的样子呢。”

    刘氏闻言亦笑起来。

    “咦,她是?”刘氏忽然看见正在躬在假山后偷偷望住二人的佩儿。

    “她是佩儿,是四夫人的女儿。”南宫氏说道:“对了,到时间教她武功了。”

    “嘻,想不到你会在这里收了徒弟。”

    “而且还不止一个呢。”南宫氏笑说道:“师姊你不妨也来看看,指点一下后辈吧。”

    (2)南宫氏日间教导这两个女孩,晚间就忙于侍奉苟正道,就这样很快又过了一个月。

    “哎呀!好痛啊!”佩儿摸着自己的头投诉道。

    “你这么怕痛还学什么武功。”琳儿说道。

    学了一点武功的两姊妹终于按捺不住找对方比划一下。相比之下,琳儿继承了嫣儿的天份,在偷学之下比起正式学习的佩儿学得还快。而且她又比佩儿大一岁,力气比较大,故比试起来明显处于上风。

    “琳儿,你要让一让妹妹啊。”在一旁观看的南宫氏微笑道。

    “…我知道了。”琳儿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冷的,但却已不会再顶撞她了。

    “你真是有办法,居然同时向我两个女儿下手…”也在旁观的江氏轻声道。

    南宫氏懒得理会她,只全神观察两人的动作,打算之后想办法帮她们改正错处。

    “爹!”两人看见苟正道来到便一起停手。

    “呵,正在比试吗?”他说道:“那个胜了?”

    “自然是我呢。”琳儿说道。

    “不,我只是一时大意…”佩儿急忙抗议。

    “好好,那你们再比试比试吧。”苟正摸摸她们的头说道。:“我和你们五娘有事要外出,你们就继续吧,但小心不要受伤啊。”

    “是!”

    “嫣儿,你跟我来吧。翠儿,你留下好好看管这两个小家伙吧。”

    “是的,老爷。”二人分别应道。

    不一会苟正道便和南宫氏坐着马车离开大宅,这是她被擒后首次离开苟府。

    她身披一件紫色斗篷,在它之下,南宫氏全身被绑得紧紧的,而股间和乳房亦不断被扎在该处的绳结所刺激。再上坐在身边的苟正道那对不规举的双手,她在途中已差点要来了。幸好在她面纱之下还塞有布团,下人、甚至路边的人才不致听见那使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

    这羞人又刺激的车程很快就完结,听见苟正道说到了,南宫氏还有点意尤未尽的感觉。

    她由青梅扶着下车,抬头一看,只见面前是从说书人口中所得知的酒馆。她初到京兆县时它刚巧休息,之后在苟府发生这么多事后早把它忘记了。

    他们入内到楼上厢房安坐,从那里可看见在楼下一名说书人正准备说书,一旁挂着的牌子写着“女侠正传”。

    “老爷,这是?”口中布团给取出来的南宫氏轻声问道。

    “你静心听吧,今天这里换上了新故事。”他抱着南宫氏笑说。这时说书人开始了:长江之上,一首客船的甲板之上有一名少年正远望前方的江陵。他想起六年前因为种种原因错过眼前的景色,不禁长叹一声。

    “小兄弟,怎么了,想起家乡吗?”在该名少年身旁的中年大叔说道。这名大叔肤色甚黑、风霜满脸。虽然少年已刻意穿上破旧的衣服,但和这大叔所穿相比还是光鲜得多。

    “也算是吧。”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江湖险恶啊,”大叔望望少年说道:“小兄弟你看来江湖历练不多,要少心坏人…噢,又犯老毛病,多管闲事了。”说完他便走入船仓。

    不久后客船泊岸,乘客都争相上岸。少年数数身上带有的盘川,不禁苦笑:“江湖险恶吗?只怕还未遇上凶险,便已饿死了。”

    南宫氏一听之下便知道这是她先前向苟正道说过自己这十一年来所发生的事。

    “看来就是这狗官把我的经历改编成这种下流的故事。”她不悦地想:“之前我遇上的说书人就是在这里听到女侠前传,然后回到自己的居住地转述这故事来赚钱。而我在九顶山上的事相信是由十师姊那里听来的…故此王府中的事她不太清楚,而关于那密室中的事听说是她在我下山后发现的,当时二位师姊相信费了很大努力才令她不把事情告诉其他同门…这狗官从她口中得知这密室后便自行创作…”

    “怎么了?”苟正道看见她正望住自己便问道:“很奇怪是吧?很多人都喜欢听这类有关江湖女侠的艳情故事,故此这里的说书人都会收集相关的江湖传闻作为创作原料,亦会买现成的故事。”

    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当然不希罕那一点金钱,本来只是一时技痒,谁知竟能把你重新带回我的身边,真是意想不到…”

    忍受着他贪婪的狂吻,南宫氏心中骂了一句:“不要脸的混蛋。”

    “老爷,这之后我不是把有几名从船上开始便跟踪我的盗贼送官领赏了吗?

    怎么他没有说了?”听着听着她忽然发觉故事和她所经历的有点不同。

    “呵呵,你要为听众想想啊,不重要又不太有趣的情节还是不必说了。”

    这时少年经过当地衙门,告事板上通缉令的金额使他有点心动。

    “小兄弟,让开,让开。”一名衙差挡在他前面一会,然后他发现面前的告事板上多了一张赏金金额甚高的通缉令,似是那衙差刚才贴上的。通缉令上并无画像,只有对这通缉犯的描述:专在江南一带犯事的飞贼,以猫为标记,多位富商的家中都曾被光顾。

    “专劫富豪的飞盗吗?”少年其实也曾打算在贪官奸商家中筹集盘川,只是当想到这始终是盗贼所为,便放弃了。

    之后他途经一户富有人家,看见有不少看似武林人仕在外排队等候。他打听之下知道原来这一家收到那飞贼送来的光顾预告,故急忙高薪邀请武林高手帮忙。

    少年无意和这此江湖人士合作,故藏在附近一大树上静观其变。当晚三更,终于有一名黑衣人以极快的身法偷偷翻过围墙进入该大宅。

    “这种身法有点似曾相识,难道…”少年不禁兴趣大增。

    一段时间后,那黑衣人背住一大包财物离开,期间大宅并无异动。

    “请来的都是庸才。”少年心想,便去跟踪那黑衣人。一追之下却发现这黑衣人的身法甚快,自己尽力奔跑之下亦只和他保持距离,怎么也追不上。

    追了一段路后,他们到达一处竹林之中。那黑衣人忽然回身向他攻来。此人身形比少年细小一个码,但身手灵巧,招式刁钻多变,换作他人可能早已中招。

    黑衣人久攻不下甚感烦躁,便全力一掌击向少年。

    少年看准机会,闪过这掌后便一掌按到他胸口。他只求制敌,无心杀人,故劲力在掌心凝而不发。但他手掌所触碰的不是结实的胸肌,却是柔软和充满弹性的乳房…“呀!”黑衣人双手护胸,往后急退。少年连忙跟上,化掌为爪,把黑衣人的面巾撕去,露出一张少女的面孔。

    “你这个坏蛋!”少女娇叱道,右手一巴掌打向少年,只是却反被他捉住手腕。

    “放手!”少女又惊又怒,左手拔出匕首刺向少年。但少年反手一指弹走她手中匕首,更顺势连她的左手也捉住了。

    就在少女拼命挣扎时,少年终于可看清她的面孔:她看来比自己年轻,娇俏可人,甚为吸引。

    她挣扎一会儿后便抬头怒盯着捉住自己的人。结果发现少年也正在凝视自己,二人四目交投,她忽然脸上微红,低头细声道:“坏蛋,你想对我怎样了?”

    少年稍一迟疑,少女已用膝头撞向他的下体。幸而少年反应及时,用大腿挡住。但就这一分心,少女已脱身,她马上以轻功急退至数丈之外。少年想追的时候才发现因大腿的穴道意外被撞到而感到短暂的麻木。就是这短短的时间,那少女已逃至远处笑道:“坏蛋,后会有期。”

    翌日少年在一间破庙醒来,便前往镇上买食物。途中一名小孩向他送上一封信。

    信中写住:“坏蛋,午时城外十里亭相候。”信纸的左下角画有一只可爱的猫脸。

    “想跟我算账吗?”少年心想。

    午时,闲来无事的少年依约定到达十里亭。他在远处已看见亭中有一名娇小的身影,昨夜那少女盛装打扮,完全不似是找人决斗的样子。

    少年觉得有趣,便故意粗声粗气说道:“妹妹,你在等情郎吗?”

    “讨厌,又占人家便宜。”少女脸生红晕,低头说道。

    少年看见她这模样,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马上一本正经地说:“在下失言了。

    昨晚亦只是擒贼心切,绝非有意轻薄,还望小姐恕罪。”

    “擒贼心切?你这么想送我入牢房吗?”少女面有愠色道。

    “在下和小姐无仇无怨,只是生活逼人,想赚些赏金吧了。”少年无奈地说。

    “那么,假如我给你钱,你会帮我吧?”

    “…不会,我不想与盗贼为伴。”少年想了想便答道。

    “你不想?”少女怒道,忽然动手一掌打向他的脸上。他急忙闪过,一击不中后那少女身影一闪便已走出他视线范围。几乎同时听到背后劲风大作,他马上转身以包袱挡下暗器。又见她身影闪过,再有异物向他背心袭来。少年心中大惊:“她的身法怎么比昨晚快了上一倍?”

    少年回身再挡,怎知道一挡之下那小包似的东西竟放出大量粉末。少年只感呼吸困难,渐渐失去知觉。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少年朦胧间听到少女的谈笑声。他想起来时发现自己被大字形的绑在床上,口中亦塞有布团。

    “噢,他醒来了。”那少女坐到他床边说。

    “那我们要怎样惩罚这坏蛋?”另一名少女亦坐在床边说。她们两人不论样貌、身材和声线也一模一样。少年也分不出谁是当晚那个黑衣人。

    “不如阉了这坏蛋,要他做太监来服侍我们吧?”

    “玲珑,只怕你不舍得呢。”

    “胡说。这种坏蛋我才不希罕呢。”玲珑面上一红说。她右手拿出匕首,左手就伸向他的裤裆,狡猾的笑道:“坏蛋,你的报应来了。”

    “呜唔!唔唔!”少年拼命挣扎,玲珑就刻意放慢动作,隔了一会才把他的裤子除下。

    “咦?”

    “怎么了?”

    “如意,他没有那话儿。”

    “什么?难道他真的是个太监?”如意想了一会便马上抢过玲珑的匕首,把少年的上衣从领口割开。只见他胸口紧紧的绑了几圈纱布,内里竟藏有一对丰满的乳房。

    “什么?你是个女的?”二名少女一起失望的惊叫。

    这少年其实就是南宫嫣,因为心知江湖上会有很多坏人打自己的主意,故下山后一直以男装打扮,而且事事小心,保持低调。只是想不到还是给这对孪生女飞贼擒住。

    “呜,我的俏郎君没有了。”玲珑满脸愁容道。

    “不过这位姐姐长得好美啊,身材又好…”如意轻抚南宫嫣的胸部说道:“真令人爱不惜手。”

    “有什么好,看见她的样子就令人妒忌得想在她脸上画只小乌龟。”玲珑说着拿起匕首在她面上比划。

    “等等,我们不是在那个富商家中找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吗?既然我们大家都不敢试,不如就在她身上试试吧。”

    “也好。”玲珑和如意一起笑嘻嘻地离开。

    一会儿后,二人抬住一个箱子回来,却发现在床上的南宫嫣早已不翼而飞。

    正当她们想四处察看时背后忽然被人点穴,软倒在地上的她们看见那人正是上身赤裸的南宫嫣。

    “你们以为这么普通的绳子能一直绑住我吗?”南宫嫣得意地说道。之后她在房中的衣柜找到一件适合的衣服换上。南宫嫣照照镜子,只觉它有点过于花俏。

    在镜子的反映中她看见玲珑和如意搬来的箱子,心感好奇便把它打开,只见内里放满了她在苟府中的旧相识:绳索、皮鞭、各种拘束器和药物,“调教大全?作者是…惜花公子?”南宫嫣又看见箱中有一本书,不禁心想:“真是变态,这个惜花公子应该是自命风流的淫贼吧。”

    她拿出箱子中的绳子把玲珑和如意紧紧的缚起来,之后她给二人每人一粒春药。最后她用皮制的塞口球把二人的口塞住。因为春药已开始发生作用,二人都在无意识的扭动身体,“呜唔”的低沉呻吟声始起彼落。

    “好好的受受吧,要你们知道这些东西不能乱玩的。”南宫嫣轻笑道。她忽然想起二人的身法和九天玄宫的轻功身法颇相似,可能和当年被夺的秘笈有关。

    于是便在房中找寻一番,但始终一无所获。

    “她们可能会知道,但…她们现在这样子…还是迟些再问吧。”南宫嫣看着正被欲火折磨的二人心想。

    她走出房间,发觉原来身处一只停在岸边的画舫之上。岸上四周一片荒芜,并无民居。她在岸上走了一会,正想回房中看看二人的情形时,附近林中渐传来不少男子的声音,很快十多名男子便出现在她眼前。

    “你是花玲珑还是花如意?”带头的男子指着南宫嫣问道。

    “两者也不是。”南宫嫣微笑道。这些男子看来来意不善,故她表面不动声色,实际已马上运功准备。

    “笑话,在这只画舫中走出来的除了那二个丫头外,还会有谁?”其中一人叫道。

    “那你有何指教?”南宫嫣也懒得再解释。

    “我不管你是那一个,总之马上把你们偷来的东西交出来!”

    “这…很为难,这里有太多偷来的东西,你是指那一件?”

    “还在装?你们一年前偷走的流水行云秘笈啊!”一名中年汉子站出来叫道。

    “流水行云?这不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中的轻功身法吗?”南宫嫣心想:“原来如此,这真是贼喊捉贼了。”

    “你笑什么?我告诉你,你今天休想逃走。”带头人说:“乖乖的话我们还会对你温柔点,不然,嘿嘿!”

    南宫嫣看见他们当中不少人色迷迷的盯着自己,不禁有气:“这些人都不是好东西。”

    “哎哟,我可没有想过逃走呢。”还未听清楚南宫嫣的说话,他们一名同伴就被击倒。

    “小心!她的轻功厉害!”带头人的话未说完,南宫嫣已双掌向他击去,总算他武功不弱,还能及时用双掌对上。只是他的内力不及南宫嫣,一比之下已口吐鲜血,受了内伤。

    南宫嫣亦感血气翻涌,便想先后退稍作调息,但那些人却不给她机会,马上一起攻过来。单打独斗的话他们无人是南宫嫣的对手,但在被众人围攻之下却是另一回事,尤其对于交手经验尚浅的她来说更是险象横生。南宫嫣心想敌人众多,久战不利,便想逃走。她想起房中被自己绑住的二人,忽觉不忍让她们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任他们鱼肉。

    于是她便急忙跑回画舫之上的那间房间,但当中却空无一人。正感奇怪的她忽然觉得很疲倦,然后就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数日后,在一个看似无人居住的小岛之上。岛上有一个小海湾,停泊了花氏姊妹的画舫。两旁的小山坡和上面的树木使外人难以在远方发觉这画舫的存在。

    岛上某暗处有一大石忽然被打开,现出收藏在内的秘密入口,花氏姐妹从当中走了出来。

    “看来我们暂时不要去江陵了。”玲珑叹道:“那漓江帮的坏蛋真是死?不放…”

    “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正想多和新宠物玩玩。”如意说道。

    “说的对。”如意笑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正好带宠物散步。”

    她拉拉手中的皮绳,笑道:“可爱的小狗儿,你开心吗?”

    “唔呜…”

    皮绳的另一端连在一个皮制的黑色颈圈,戴住它的不是小狗,而是一名年轻女子:她全身穿着黑色紧身的衣服,连头部也戴上黑色头套,只露出一双迷糊的眼睛。一个皮套把她双臂自肩头到手指都紧紧的包裹起来,皮套连有多条皮带,它们把皮套连同内里的双臂紧紧的固定在她背后。这皮套相当坚固,该女子不断运劲也不能把它撕破,当然也没方法用双手从里面解开皮套在外面的锁扣。她的口部塞有异物,熟悉的感觉使她很快记起当年那附有短管的口罩。它的外型虽不同,但让她嘴唇保持开启的功用却相同。

    她穿上了过紧的皮制束腰,脚穿高跟长靴。幼细而短的铁炼分把她脚腕和大腿连在一起,使她只能跪着走动。幸好那皮制及膝长靴十分坚?,使她的双腿在多日来未因长期跪着而受损。

    她就是南宫嫣,原来数日前她误中画舫的机关而昏迷,当醒来后已是如此模样。而在她身边的就是早已自行松绑的花氏姐妹。

    “噢,你醒来了。”玲珑抱着南宫嫣说道:“好姐姐,多谢你为我们教训了那些漓江帮的坏蛋。”

    这时如意也过来抱着南宫嫣说道:“那个所谓漓江帮少主真是小气,人家不过借了他区区一本武功秘笈吧了…而且当日根本是他邀请我们姊妹到他帮中作客,还说什么把这当作自己家一样就可以了。”

    “是啊,他根本就是立心不良,我看见他还打算在我们的茶中放药呢…”

    “哼,这些臭男人!”

    “好姐姐,我们决定了,你以后也要留在我们身边。”玲珑笑道:“只是你以后要听话,做我们乖乖的奴婢。”

    “这些药好姐姐也食一点吧,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反。”如意笑着把整瓶药丸倒入南宫嫣口中。

    “唔唔呜!”南宫嫣知道这是强力春药,单是一粒就足以使贞洁女子变荡妇,整瓶数十粒一起吞下的后果可想而知。

    “啊,好姐姐下面这么快便湿透了。”玲珑笑说。二人不断刺激她的敏感部位,使南宫嫣很快就欲火失控,偏偏二人就只会摸摸她的身体。玲珑和如意当晚就这样拥着南宫嫣入睡,到第二天醒来时她们才发现南宫嫣的异常。

    “好姐姐,你怎么了?”如意急忙除下她的口罩问道。

    “…求求你们…快些…好妹妹…我受不了…”双眼无神的南宫嫣说道。

    “快些怎么了?”玲珑问道。

    “…快…些用那箱中的…假阳具…干我…狠狠的干我!”南宫嫣喊道。

    “噢,原来是这样,姐姐你真是坏呢,简直是个小淫娃。”二人笑说,她们便马上到箱中取出假阳具…这些日子来玲珑和如意跟着那调教大全所载的调教南宫嫣:她们先夺去南宫嫣双手的活动能力,再使她只能跪住走动。那附有短管的口罩使她不能说话,再加上迫使她要像犬只般进食放于地上的食物,渐渐她已感到自己由一个人变成一只小狗。她害怕主人的处罚,又渴求主人的赏赐:食物或帮她发泄因药物而高涨的欲火。自尊尽失的她慢慢变得只会听从她主人的命令,变成她们顺从的奴隶。

    现时南宫嫣的脑袋中就只有交合,为了取悦主人和她交合,她愿意做任何事。

    花氏姐妹和她们的宠物玩乐多日后又对偷窃这勾当心痒难当。一来不想和南宫嫣分开,二来她们想到南宫嫣武功高强,除了床上还有其他用处。南宫嫣的衣着亦被稍为改变:两条小腿和大腿之间不再用短铁炼连住,使她终于能再次直立行走。头部除了那黑色头套,再加上了一个黑衣面具。这面具正是南宫嫣当年在绮红楼当妓女所戴,花氏姐妹从南宫嫣的包袱中找到的。一个竹制的架子绑在她背上,架上放了一个木箱,里面放了不少石头。她们打算要南宫嫣在下次出动时帮忙搬运财物,所以便开始她在这方面的特训。

    在体力方面南宫嫣完全合格,只是负重后的她却跟不上二人的速度。因为入门时间尚短,南宫嫣之前并没有学过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花氏姐妹便把流水行云传给南宫嫣,因为身具强大内力,南宫嫣很快便学会。经过多日来的训练,她已渐渐跟得上二人了。

    “很好,你学得真快。”

    “唔呜~”南宫嫣饥渴地呻吟道,盼望着主人的赏赐。因为双手被反绑,她无法自行解决,偏偏二人又要她学成轻功才和她干那些事。

    “好姐姐真是坏呢,嘻嘻。”玲珑和如意相对一笑道。本打算先计划下次行动的她们也忍不住抱了嫣儿上床…“九天玄宫的八大绝艺其实需要以九天真气驱动才能发挥最大威力,如何功力足够时更能以一层护身气劲隔开脚底和地面,人就好像在地上滑行一般。故此我虽然只学了很短时间便已超越花氏姐妹…噢!”南宫氏的思路突然被苟正道那不规举的双手打断。

    “呵呵,这种玩法很特别,有机会我们也试试吧,让我看看好嫣儿会是一只如何可爱的小狗。”苟正道一边摸着她的私处一边在她耳边淫笑道。此时南宫氏想起当时的非人生活,甚至睡在狗屋之中,不禁又羞又怕。

    随后的二个月里江南不少富贵人家都被这对孪生女猫贼光顾,有些目击者声称她们共有三位成员。除了带头的二名娇小的女性外,还有一名背住木箱,不见双手的女性相随。

    某夜,当她们刚犯案完毕,正想打道回府时一名男子突然挡住了她们的路。

    “幸会啊,双子猫贼…”

    未等他说完,二人便向他放暗器。总算该男子武功不差,它们都纷纷落空。

    只是他还未定过神来,二人的又一起袭来。她们武功本已不差,再加上超卓的轻功和天衣无缝的合作,他很快便被制服,多处大穴被制。

    “投降!投降!”他急忙叫道:“二人武功高强,在下不是对手。这次实是有生意想和二人商量,绝无恶意。”

    “哼,和你这种大叔有什么生意好谈?”玲珑笑道。

    “是啊,居然敢避开本小姐的暗器?看见你就生气,还是干脆把你杀了算吧。”

    如意笑道。

    “不要不要,在下不敢了,下次决不敢避两位的暗器。”他叫道:“你们该对塞外三明珠感兴趣吧?”

    “什么?”花氏闻言惊呼道:“你知道它的下落?”

    “当然,不然又如何敢来和两位谈生意。”确定她们感兴趣,他不禁舒了一口气。

    “好,只要你把它们的下落说出来,我们便不杀你,如何?”

    “你开的价也太凶了吧?”他苦笑道:“我家主子的要求其实也不高,只是想你们二位光顾一下某富商的家。”

    “这…那到底是什么一回事?”花氏姊妹放开了那男人。

    “太好了,你们答应合作了吧?”他说道。

    “还早呢,你先把细节说清楚吧。”玲珑说道。

    “塞外三明珠就在城西的文府中,这里有府中地图,你们只跟着指示就可以找到它们了。”

    “等等,你或你家主子在打着什么算盘?”如意说道:“你们这样帮助我们会有什么好处?”

    “在下明白你们的疑虑,那…我就简单的把事情说清楚吧。我家主子和这姓文的有仇,想借你们二人之手为他出气。”

    “哼,你们也颇神通广大,居然知道我们想得到塞外三明珠,想来该已把我们姊妹的身世背景都查得十分清楚了吧。”

    “见笑了,这是和别人合作前要做的基本动作。”他陪笑道:“其实我家主子对你们全家所遭遇的劫难深感同情,亦想籍此帮助一下两位。”

    “…”花氏姊妹不禁对他的提议动心。

    “这样吧,在下在三日后子时在城西边的城门下相候,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到该处讨论进一步的细节。”

    “好,我们就考虑一下你的建议吧。”

    之后三人回到藏身的小岛上,花氏姊妹又开始玩弄她们的宠物。

    “你说我们该照他的说话去做吗?”玲珑一边抚摸着南宫嫣的乳房一边问道。

    “这…塞外三明珠是我们的传家宝,当年家中遭逢大劫后便不知去向,本该去夺回,只是…”如意就用手抚摸着南宫嫣的私处。“事情似乎有点太理想了…”

    “如果奶妈还在就好了…”玲珑叹道。

    “不,奶妈已帮了我们太多,我们该独立了。”

    “说的也是,她把我们从府中救出,授予武功,又为我找到这么好的藏身之所…”

    “呜唔…唔…”被二人搞至性欲高涨的南宫嫣不禁呻吟道。

    “咦,好姐姐你也有意见吗?”玲珑笑说。

    “唔唔…呜…”不要说南宫嫣现时被塞口不能说话,就算要说现时满脑子都是性欲的她也不会理会什么明珠,只会求她的主人快为她解决。

    “嘻嘻,我知道了…”如意笑着拿出假阳具说道:“你只想要这个吧。”

    “唔唔…”满脸通红的南宫嫣微微的点头…她们没有打算依时在三日后到达相约地点,反而早一天的晚上已来到文府。

    “既然有了地图,我们又何必跟随约定行事。”花氏姊妹心想。

    三人以超卓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翻墙进入文府,府中护院下人不少,但无人察觉她们。很快她们便到地图上标示的地方,那似是府中的藏宝室。

    一切都非常顺利,直至她们在室内取出三颗明珠,正想离开时府中忽然有人大叫:“有小偷啊!”

    府中的护院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包围藏宝室。花氏姊妹心知不妙,但亦只有硬闯。这些护院的武功出乎意料的高,再加上人数众多,一轮交手后花氏姊妹亦一时难以突围。这时候缺了双手的南宫嫣却已被制服。玲珑和如意因此分心,不久后亦双双被擒获…数日的晚上,姓文的富商宴请好友到家中欣赏其珍藏的三颗明珠,江湖传闻它们是现今女猫贼唯一未能盗取的宝物。

    姓文的今夜就是要和好友庆祝这件事,他更为些替三颗明珠换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展示方式,他的好友们被带入收藏室也太吃一惊。

    只见房中立了三条钢柱,三名几乎全身赤裸的美女被人用铁炼分别绑在那些柱上。她们的脸部上半戴有面具,口含用碧玉造成塞口球,颈上就挂着镶有那明珠的颈圈。以金丝串连的两个圆玉分别勉强地盖住她们的乳头,最后就是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除此之外便再无衣物。

    “老兄,这是?”他的好友不禁问道。

    “不就是那胆大妄为的猫贼。她们那么想得到我的三颗明珠,现在我不就让她们戴过够,哈。”

    “唔呜…”这三名裸女正是南宫嫣他们。多日前他们失手被擒,便成了文富商的玩物。

    在一旁听住故事的南宫氏心想:“事隔多年,我始终不明白何处出错…”她要很久之后才意外地发现当日提供地图的男人其实是想利用她们引开府中人们注意,方便由其他潜伏府中的人办事。就在她沉思的同时,说书人继续说下去:“你不打算报官吗?”

    “我为什么要报官?”姓文的同时摸着南宫嫣和如意的乳房说道:“把这种难得尤物送给官府不是太可惜吗?”

    “说的也是。”他的友人淫笑道:“看在我们数十年的交情,可否…”

    “哈哈,眼看手勿动。”姓文的笑道。

    “老爷!大事不妙了!”他的管家忽然在房外大叫。

    “什么事?”

    “有一些江湖人仕闯了进来,似乎是要抢明珠!护院们已快挡不住了。”

    “可恶!”姓文的怒道:“快叫几个人来,把她们带走!”

    数名丫鬟急忙走进来把南宫嫣三人从钢柱上解下来,正想把她们再缚起来时南宫嫣突然发难。原来这几日来她再无服用春药,头脑已回复清醒,故一直在等候机会逃走。除了玲珑和如意外在场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被她点中穴道而动弹不得。

    正想换上丫鬟的衣服时她已听到那江湖人仕已在附近。

    “你肯定那两个臭丫头真的被困在这里?”

    “应该不会有错,听闻除了花氏姐妹,还有当日打伤我们的丫头也在。”

    南宫嫣闻言大惊,她不欲被漓江帮的人看见自己现时的丑态,只好随手拿走一张桌布掩蔽娇躯便马上逃走。内力强大再加上高超的身法,她总算顺利逃离文府,顶多有下人隐约看见影子闪过。

    转眼间她已逃至郊外,途经树丛时不小心撕破了身上的桌布。近乎全身赤裸的她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听到有脚步声接近。她急忙逃入草丛中,不久后一名男子走到她藏身草丛前面,他放下一包袱后便离开。

    “他在帮我?”南宫嫣发现内里竟有一套黑色衣服。从背影看来那男子似是她在船上遇到的大叔…南宫嫣穿好衣服后心想总不能对花氏姐妹见死不救,于是便回到文府察看。

    原来她们早已被漓江帮劫走,南宫嫣唯有赶到漓江帮救人。

    之后江湖传闻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女子在一日后大斗漓江帮。这就是日后闻名江湖的女侠黑凤凰所干的第一件大事。

    说书人今天只说了她和双子猫贼的故事,之后便说一些其他江湖女侠的故事。

    苟正道听了一会后便带南宫氏回府,当然在马车上又重复出来的事。这次南宫氏并无被塞口,因为羞被人听见她淫荡的叫声,她只有死命的忍住那折磨人的快感。

    “讨厌啦,老爷你总是要欺负人家…”她喘气连连地抗议道。

    “我怎么欺负你了,你这不是很快活吗?”

    “噢!人…人家…”她差点忍不住要来了,叹道:“…人家在故事中被老爷说得如此淫荡,以后还有面目做人吗?”

    “我就是要你好好的面对自己,你不发觉自己在闯荡江湖时经常被侵犯吗?

    那其实是你不自觉地故意失手被擒。”苟正道轻咬她的耳朵说道:“你明明就是喜欢这种生活,为什么还要装假正经?

    “人家…人家…噢!呀!”她终于忍不住了。

    回到苟府时她已被搞得全身无力,甚至连那斗篷也有点被她弄湿,斗篷下的裙子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她在半昏迷的情况下被抱进苟正道的睡房,继续他想做的事…“这是真的吗?我真的喜欢被人侵犯?当逃走机会到了,我会舍得离开吗?”

    很快又再次被搞至高潮的她不禁想着。完事后她痴痴的看着身旁的苟正道想着:“我真的可以离开这狗官吗?”

    “好嫣儿,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苟正道喘气道。

    “没什么…”南宫氏脸上一红,慌忙说道:“只是老爷今天好像特别高兴,有什么好事吗?”

    “啊,真是骗不过你呢!”他亲亲南宫氏说道:“我就快可复官了!”

    “恭喜老爷。”她假装高兴的说道。她心中首先想的其实是:“这不就是说又有某处百姓要倒楣了。”然后又想到那他就没那么多时间和自己在一起…数日后,京兆县这间有说书人讲述女侠艳情故事的酒馆和往日一般热斗。客人们都在等待那说书人开始说故事,但那说书人却又似在等待什么似的。等待多时终于有一名店小二走进来说道:“他到了。”

    说书人闻言马上坐下,清清喉咙,准备开始。这时客人们听见有马车在酒馆门外停下,不久后一名矮胖的中年人头部左摇右摆的走进来,他身后又跟着两女性。人们都认出这男人正是县中大户苟正道,而那两名女性其中一人是个年轻的丫鬟,正扶着另一名全身被披风包裹,看不见样貌的女性。她看来身体不适,不但走动缓慢,还隐约在抖震。

    店小二心想:“有钱人家真好,听这些艳情故事还也有女相伴。”他们不知道那相伴苟正道的女人正是今天故事的主角,已沦为苟正道禁脔的女侠黑凤凰。

    他们三人走进了二楼的厢房后说书人便开始了:自从大闹漓江帮多日后,男装打扮的南宫嫣离开江陵。

    “不可以再如此的失态。”她想起自己和花氏姐妹所过的日子,不禁面红耳热的想:“经过这件事,她们该会改过自新吧。”南宫嫣把花氏姐妹送回画舫,二人经过多日来的折磨,变得很听话,甚至把收藏起来的流水行云秘笈还给南宫嫣。

    她看着手中的流水行云秘笈,心想如有机会便得把流失在外的九天玄宫武功秘笈收集并送回她师父手上。

    她离开江陵后向一直北走,某夜来到襄阳郊外的一间客栈投宿。她变卖了那曾盖在她乳头上的圆玉、口中的碧玉塞口球和那镶有宝石的贞操带,因此有一段长时间不必为盘川烦恼。

    就在她正享用丰富的晚饭时一对中年夫妇抱着一名小童跑了进来。那小童昏迷不醒,似有重病。那名丈夫急忙的问店小二附近可有大夫。刚巧客栈中住有一名但旅行郎中,便马上把他请来医治。

    只见那郎中替小童把脉一番后先脸色一沉,之后就不断摇头。南宫嫣听到他对那对夫妇说自己无能为力,他们孩子的病只有到三天路程外的刘神医那里才能得救,但这小童恐怕过不了今晚等等…南宫嫣曾得她养父的医术真传,便也走过看看。在那郎中不断重复“无能为力”“节哀顺变”等字眼时南宫嫣仔细检查了那小童的病情,这小童看似患病实是中毒。虽然毒性古怪但中毒不深,她觉得只要以内功把毒液迫至身体表面的穴位后就能以她养父金针刺穴的手法把毒血排出。

    于是她便半强逼的向那郎中借针,结果努力了一个时辰后那小童终于渡过了危险期。她给小童的父母写了一张调养身体的药方后便不收分文的离开。

    兴之所至,她在镇上买了一套简单的医师工具以备不时之需。途中南宫嫣不时听到刘神医的名字,原来当日是他每月一次的诊症大会,便去见识见识。

    从途人口中问明刘神医的住所,她便马上前往。他住在一座小山的山腰,她刚到达山脚时已看见不少前往该处的人,走至山腰一小屋前面的空地时更是人头涌涌。人群中央有一张木桌和二张椅子。一名头发灰白的男子坐其中一张椅子上替坐到另一张椅子上的人士动作夸张地把脉。每次过程极快,被把脉的还未坐稳那灰发男子已递上一张看不清写了什么的纸张,要看病的人拿住纸张到一旁数名戴着面纱的女子处取药或接取治疗。然后又到另一人坐下看病,短短时间内他已看数十名病人。

    “这算什么诊症?怎么好像街头卖艺?”南宫嫣心想。

    这时三名女子突然越过人群,来到那灰发男子前面向他求医。这三名女子都年青貌美,尤其当中身材最高,全靠二名同伴扶着的半昏迷女侠。

    “三位是娥媚派的?”灰发男子问。

    “正是,我们师姐蓝瑶琴身中剧毒,危在旦夕,求刘神医相救”

    “蓝瑶琴?就是江湖有名的蓝女侠?”刘神医惊道:“传闻她武功高超,乃江湖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到底是谁下的毒?”

    “正是那毒閰罗。”其中一名娥媚女侠狠狠地道。

    “毒閰罗?毒閰罗…”刘神医沉吟道:“这就有点棘手了。”

    “刘神医,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师姊。”

    “好说,好说,只是…”刘神医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说话,在场的人只见她面色一沉,但都不知说了什么。

    “刘神医,你怎可乘人之危,逼娥媚派的女侠们和你相好?!”南宫嫣忽然大声说道。她内力深厚,自然听到他的说话。当年她养父教她医术之前首先医她医德,故对刘神医的所为极为不满。

    “哼!胡说八道。你把我当作什么,会贪图女色吗?好,我就不救她,省得你说三道四。”刘神医连其他病人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众人十色失望,一边埋怨南宫嫣,一边散去,空地最后只剩下南宫嫣和那三名娥媚派女侠。南宫嫣看见醒着的二人轻声饮泣,关切地看着她们的师姊。

    “小弟亦曾学过医术,不知能否让我看看这位姐姐?”南宫嫣上前说道。

    “你?如果不是你,刘神医也不会…师姐?”其中一人怒道,这时蓝瑶琴突然轻声道:“不得无礼,小兄弟,有劳了。”

    南宫嫣马上替她检查,心想:“她中的毒果然利害,只怕就算爹在此亦会感到困难…她的情况已不能再拖,但要取得所需药材和试药都很花时间,看来只有…”

    蓝瑶琴看见南宫嫣神情便说道:“生死有命,小兄弟不必自责。”

    南宫嫣对她甚有好感,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救回她。她想了想便说道:“蓝姐姐你敢把性命暂借给我,替你豪赌一番吗?”

    看见面前这位俊美少年认真的神情,蓝瑶琴不禁面上一红,低头说道:“有劳小兄弟了。”

    南宫嫣马上用左手托着她背心,右手连连施针。

    “想不到她也有一手,”在小屋中偷看整个过程的刘神医稍感吃惊:“但这种毒可单靠施针解除吗?”

    刘神医不知道南宫嫣具有强大内力,她右手施针只是辅助,解毒的主力其实是她托着蓝瑶琴背心的左手:她以强大的内力慢慢把剧毒吸入自己体内,再用九天真气把它化去。近二个时辰后,只见蓝瑶琴的面色渐渐好转,南宫嫣近乎虚脱的站起来,笑说:“她的毒解了。你们之后给她买些补药,好好休养一个月吧。”

    南宫嫣陪同她们前往襄阳后才分手。之后她去了一间客栈投宿,当在整理包袱时发现当中多了一个香囊,上面绶了“瑶琴”二字。

    “难道刚才救人时混进了我的包袱?”南宫嫣见这香囊造工精美,似是贵重之物,便急忙出外找寻她们。几经打听后南宫嫣终于来到她们的房门前,房中传来三人的谈话声:“不知他看到那香囊会有什么反应呢?”

    “你们真是胡闹。”

    “师姊,这位小兄弟不论人品、外貌都是上上之选,再加上精通医术,实是难得的好对像啊。”

    “嘻,师姊,你可是天下闻名的女侠,又怎会有人不喜欢呢!”

    “这位少侠武功极高,应该不会是个无名之辈。”

    “他会武功?”

    “不但会,更是深不可测,他的内力只怕和师父相比亦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他刚才就是以内力把我身上的剧毒吸走并化去。”

    “真的吗?”

    “只是,我比他大了好几岁…”

    “嘻,师姊你动心了。”

    “…”

    “这个香囊看来不是碰巧跌在我的包袱里。”南宫嫣感到为难,心想:“看来我除了女扮男装外还要学一学易容。”

    她走了一会后觉得还是和蓝瑶琴明言比较好,于是就回到那客栈。她心想三人该已入睡,便写了一封信,把它和香囊一起交托店小二第二天送给她们,之后她便回所住的客栈。

    一回到客栈,店小二奉上一个盒子和一封信,说是当她外出时有人交托要给她的。

    心感奇怪的南宫嫣便带住它们回房间。她打开信封一看,原来是刘神医邀请她到他家中,为了表达诚意更送上礼物,就是那个盒子。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她感到莫名奇妙:“而且我刚坏你大事,不会是想报仇吧?”于是她连那盒子也没打开便就寝了。

    这一觉睡得甚香甜,只是当她醒时来却发现自己竟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手脚分别给缚在四支床柱上。她感到内息不顺,力气大减。“又是化功散。”她心想。南宫嫣始终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擒,直至多月后才知道事件的来龙去脉。

    这时刘神医笑淫淫的走了进来。

    “马上放了我!你这个卑鄙小人!”南宫嫣骂道:“当心我把你碎尸万段!”

    “哼,说话可不要说得这么凶,你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吗?”他笑说:“只怕你还未能动我一根汗毛,我已把你强奸万遍了…哈哈。”“你…你…”

    “区区一件男装又怎能掩藏你的绝色呢,想来只有那三个呆呆的娥媚派女弟子才被你骗到。”他坐在床边说道:“你这个会些微医术的女娃儿竟胆敢坏我好事?我现在就要你用自己的身体赎罪!”他说着双手便疯狂的在她身上乱摸。

    “停…停手!”

    “啊!”南宫嫣一头撞向刘神医的面部,把他撞个鼻血直流,满天星斗。

    她用尽余下的力气扯断绳子,便急忙往房门冲去。正好和刘神医的女助手碰上,双双倒在地上。当南宫嫣正想爬起来时她双手被刘神医从后捉住。

    “快过来帮忙捉住她!”他愤怒的大叫。

    “是!”他的女助手急忙走过来,合二人之力把南宫嫣制服。

    “看来化功散的份量不够呢。”他狠狠地道。

    一段时间后,他的女助手离开房间,剩下刘神医和躺在床上的南宫嫣。这时她已被脱光衣服,一对丰满的玉峰正随住急速的呼吸起起伏伏。她的双手被一个皮套包裹,固定在身后,双脚分别用不长的绳索连住床脚。被灌入更多您量化功散的她这时已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刘神医爬上床上,对自己的娇躯大举侵犯。

    不一会,性急的他的那话儿已进入她的私处,使她不禁轻声呻吟。

    “什么?你居然已不是处子之身?”他有点失望的说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小淫娃,让我干死你!”

    “停…停!你这…个…啊!”南宫嫣拼命挣扎,但很快便败于自己淫荡的私处,开始失去理智地迎合他的动作…“这狗官又改编了。”在一旁听故事的女主角心想:“这个刘神医其实最初只是想从我口中迫问出什么灵药秘籍的下落,还有就是问我是否张如松的传人…如松…俞松…唔!”她被来自身旁的爱抚打断了思路,又开始迷失在欲念之中。此时说书人的故事还是继续下去…之后一连数日他都在她的床上过,心中早已忘记什么灵药秘籍,只知尽情享用她的身体。得一想二的刘神医又希望南宫嫣能为自己生儿育女,但数月过去,南宫嫣却全无怀孕迹象。在检查之下却发现因为她当妓女时服用了过多避孕药,她再次怀孕的机会已变得接近不可能。

    不甘心的刘神医不断检查她的身体,以求找出问题所在。终于他发现南宫嫣体内有两股奇异的气在互相对抗。现时其中一股,也就是九天真气稍为占优,把逆天真气压制。刘神医认为这可能就是她不孕的原因。

    对此兴趣大增的他在多日后终想出改变这两股真气流向的方法,使它们有如两名分别在石磨两端推动的人,虽然用力方向相反但却能互相帮助。有了这理论后他马上在南宫嫣身上尝试,经过数次后他终于成功改变了它们的流向,只是结果却超乎他想像:两股真气由相克变相生,她的内力倍增,即时震开绑着她的绳索,刘神医和他的助手也被她的内力震晕。

    南宫嫣见机不可失,便马上带住自己的包袱逃离该处。途中她感到体内内力翻涌,甚为不适。便到路旁树上运功调息,以往她体内的逆天真气也曾有数次忽然失控,每次她都以白琉璃所传的方法用九天真气把它压制。只是现时两股真气已变为相生,她这样反而使内力更加剧流动,不适更甚。最后她发现只要不运功不用力,体内的不适才会消去。

    只是数日后,她却遇上不得不运功的情况。

    “师父,就是她了。”她和一群女侠相遇,其中一人突然指往南宫嫣说。南宫嫣认出她是蓝瑶琴的师妹,只是此时愤怒的神情使南宫嫣甚为不解。

    “少侠,请问阁下把我门下的蓝瑶琴藏在那里?”一名老尼走到南宫嫣面前问道。

    “什么?蓝女侠她,她先踪了吗?”南宫嫣惊道。

    “你还在装?当日你留书相约师姊到城外湖边单独相见,之后我们便再也找不到师姊了。”当日陪蓝瑶琴求医的另一名师妹叫道。

    “等等,事情不是这样的。”南宫嫣连忙说道:“我确有留书给她,只是…不是约她相会…”

    “哼!”老尼忽然一掌击向南宫嫣,南宫嫣急忙以左掌挡住。内力相撞,两人全身一震,一同往后退开,心中想住同一事情:“这个人会九天真气?”

    “哼,真是真人不露相。”老尼又向南宫嫣攻来。情势所逼下,南宫嫣也只得运功抵抗。幸好现时只运用二重天功力下,她的身体并无不适。而这二重天程度的功力却已远胜她以往全力而为。

    “可恶!你们过来,用金顶剑阵对付他!”久攻不下的老尼便联同其他娥媚弟子以剑阵围攻南宫嫣。她们各人的武功都不弱,再加精妙剑阵,南宫嫣不久便被她们的剑网包围。在生死关头下,她只有不顾一切的催谷内力。突然间她全身被本来传闻该只有九重天才会出现的无形气墙所包围。娥媚派众人刺向南宫嫣的剑碰上它后都被改变方向而刺不进她的身上。这无形气墙这时又开始改变:本应只可用来防守的它变得不隐定,由气墙变成一股气流,最后更成为把附近物件都卷进去的旋风。

    娥媚派众人大惊,纷纷急退。当中更有不少佩剑脱手,它们绕住南宫嫣身边急速旋转,不时因互相碰撞而发出清脆的响声。她们被眼前情况吓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不一会后,这些剑渐失速跌在地上,而在中心的南宫嫣也同时昏倒…过了很久,她在一间茅屋中醒来,只觉全身无力,四肢不受控制,即使没有被铁手铐和脚镣扣住,她也无法动弹。这时那老尼走进来,她示意跟随身后的弟子把门关上,让她们二人独处。

    “南宫凌霄是你的什么人?”她打量南宫嫣良久后,终于开口问道。

    “你认识我的娘亲?”南宫嫣惊道。

    “哼,我何止认识这个贱人。”老尼冷冷地道:“你和她长得有八九成相似,我早该猜到了。我和你娘的账正好算在你身上。”

    “…你到底是谁?你的九天真气是从何得来的?”

    “嘿嘿,你不要误会,别把我也看成那些抢夺他派武功的所谓正派人士,我也勉强可算是你的师叔。”

    “什么?”

    “当年我本为九天玄宫弟子,全因你那娘亲,使我被逐出师门…”老尼想起当年恋上一名江湖人士,更私定终身。后来被她的师妹南宫凌霄撞破,凌霄不理她的请求而向师父照实禀告,使自己被逐出师门。以上种种她多年来从未对他人谈及,对南宫嫣当然也只会轻轻带过。

    “…总算上天有眼,当年娥媚掌门收留了我,并让我带艺入门。最后我虽然做不了九天玄宫掌门,但娥媚掌门也不错。”

    “那你想对我怎样?”

    “我不会对你怎样,只要你把九天玄经后篇背默出来的话。”

    “原来又是为了九天玄经。”

    “哼,我当年乃同辈中的第一人,如果不是你娘亲,不要说九天玄经,就连九天玄宫掌门也本来是我的。”

    “…好,我会默出来,只是不知你练过后会否走火入魔。”

    “哼,我有的是时间,不怕你不说。”

    娥媚派的人便带住南宫嫣回娥媚山,十数日后的夜上途中经过一间荒废的大屋,一行人便在内过夜。娥媚派的门人各自在大屋找地方休息,而南宫嫣就被关在柴房之中。不久后除了当值守夜的人外娥媚派中人都已入睡。

    南宫嫣看见负责看守她的人亦已依着墙壁睡着了,便悄悄拿出藏起来的小铁支。她在二日前手脚已回复正常,只是因为被铐住的关系始终没有行动,一直在等待这机会:原来当日她在漓江帮救出花氏姊妹时她们都是被手铐脚镣拘束着,因为情势不容许她多花时间找锁匙,故只好先带两人回去。那些铐镣甚为坚固,她一时间也找不到打开它们的方法。幸好花氏姊妹精于开锁,她们虽然双手不方便,但可以把这技术传给南宫嫣,由她代劳。南宫嫣双手灵巧,很快便学会,为她们脱困。之后当她告别花氏姊妹时亦暗中把开锁工具藏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派上用场。

    回复自由的她估计自己的包袱应该会放在那老尼处,便静静的去找她。因为身具超卓轻功,再加上大屋中的娥媚派中人大都已入睡,故南宫嫣能在不惊动她们的情况下来到那老尼所在的房门外。但是之后就有点麻烦,因那老尼竟以南宫嫣的包袱为枕头躺着。

    南宫嫣只好藏身暗处,等待时机。就在她等得也快要入睡时那老尼终于起来并走出房间。

    南宫嫣便急忙走进去,当她拿起包袱正想离去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打斗声和叫喊声,于是她便去看过究竟。只见大厅中,还有外面空地都有黑衣人和娥媚派斗在一起。这些黑衣人的武功平均不比娥媚派的人差,而且人数占优。随住娥媚派的人一个个被制服,情势渐变一面倒,最终只剩下那老尼独斗众黑衣人。她虽奋力杀敌,但最终还是数名武功较好的黑衣人合力制服,最后和其他娥媚派一样被绑起来。

    “唉,拂晓师太你武功高强,本来小人是极为佩服的。奈何你偏要和我们作对,只好得罪了。”一名黑衣人说道:“现在我给你最后机会考虑…”

    “要杀便杀,我和你们这些狗贼没什么好谈的。”

    “是吗,那真是遗憾了…”

    “老大,这些美女杀了可惜,可否…”

    “不,她们一个都不能留,不过你可以在动手前干想干的事。”

    “多谢老大!”众黑衣人便各自拉住被擒的娥媚派女侠们到一旁凌辱和侵犯,片刻间大屋里充斥着女性的哭声和男人的笑声…“停手!你们这些禽兽!”拂晓师太急道。

    “放心吧,我们最敬重老人家,保证绝不会连你也…呵呵。”黑衣人们淫笑道。

    “等等,”没有参与同伴强奸行动的黑衣人老大突然说道:“说起来也真奇怪,师太你的颈部肌肤甚为幼滑,一点也不似六、七十岁的人呢。”

    他一步步走近拂晓师太说道:“如果说是驻颜有术,为何只是颈部而不理会更重要的脸呢?”

    “不要用你的狗爪碰我!”拂晓师太虽然拼命挣扎,但亦无法阻止摸向她脸上的手。

    “原来是这样。”黑衣人摸了一会便用力把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拉走,露出了她艳丽而年青的真正样貌。拂晓师太和南宫嫣的娘亲同辈,其实也只有三十多岁,再加上修练了九天真气,使她看来更比真实年纪还要年轻多年。全因当年她被逐出师门后不久爱郎变心,深受打击的她性情大变,便从此不以真面目示人。

    一名老尼忽然变成治艳尤物,连那些黑衣人老大也为之心动。他急忙用手巾塞进她的嘴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就一边把还在挣扎的她推倒在地上,一边脱裤子…其他黑衣人看见也悔恨刚才没有检查清楚,和她相比自己现时正在侵犯的美女们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在他快将进入她体内的时候一个黑影从内堂闪出,数名正忙于对付身下女侠的黑衣人一瞬间便脑袋搬家。其余黑衣人急忙一边穿裤子一边拿起兵器,只那黑影实在太快,又有不少黑衣人脑袋滚在地上。武功较高的黑衣人这时才看清袭击他们的是一名披着黑色斗篷、头戴牛皮面具和黑面纱的女人。面对她那有如鬼魅的身法使和高超的剑法只有少数黑衣人能全身以退。这名武功高强的神秘女性在不久之后便成为江湖人士热门谈论的话题。因为人们都不清楚她的来历,只知她那黑色斗篷的领口有一只凤凰型的扣,日后人们渐渐便替她改了黑凤凰这外号。

    而她本人得知自己这外号后亦觉喜欢,于是以后行走江湖时亦自称黑凤凰。

    这名女性自然就是南宫嫣,因为看见这些黑衣人奸淫娥媚派门人,于是便出手相助。她见这些黑衣人来历不明,不欲让他们认得自己而惹上麻烦,所以便戴上那皮制面具和面纱,再披上拂晓师太房间里的斗篷后才出手。这件斗篷实乃九天玄宫之物,故扣上附有它的徽号—凤凰。交手之下她发觉自己在内力倍增下身法亦几乎快上一倍,攻守更为得心应手。

    要死的死了,要逃的也逃了,当大屋之中再没活着的黑衣人后,她便以剑割断众娥媚派等人的绳索,然后便不发一言的离开。

    南宫嫣对蓝瑶琴的失踪很在意,于是便回到江陵去找。但事隔多月,却是什么线索也找不到。最后她唯有乘船沿长江往东行,去到了扬州。

    (3)南宫嫣自拂晓师太处取走的除了斗篷外还有两本来自九天玄宫的书:一本是易容术的书,因为九天玄宫门人皆为女性,为了方便行走江湖故对这方面有所研究。而另一本更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的“傲雪寒梅”剑法。

    这路剑法和九天玄宫的入门剑法一脉相成,南宫嫣在前往扬州的途中便已便掌握要诀。和娥媚派金顶剑阵交手的经验又使她之后想到以“流水行云”身法配合出招,加强剑招的威力。这天她便以一棵大树为目标,以高速连逐向它出招。

    因为速度太快,看来就像有八人同时在八个不同方位各自使出八招“傲雪寒梅”

    剑法一样。

    “这就叫傲雪八方剑吧。”她得意的心想:“师父曾说道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中有七项称霸武林,唯独这傲雪寒梅剑法却不敌幽谷秘剑,据说师祖们都以此为憾。但就算幽谷秘剑真的胜过傲雪寒梅剑法,但又能抵得住我这样八剑齐出吗?日后如遇上幽谷剑派的门人定要试试。”只是之后有一段时间不要说幽谷剑派的人,就是值得她用上“傲雪寒梅”剑法的对手也遇不上。

    心感没趣的她便学习易容术,因为自少学医,对人体结构有认识,故学起来也很快上手。某日她便决定用一整日易容成他人来测试自己的技术,而对像就是某位在街上遇见的人。

    一轮努力后她很满意自己的成果:这是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他的个子不算高,和南宫嫣差不多,但就较为魁梧。

    于是她便以这个人的身份走出客栈,到街上散步。她不时和街上商贩对话,观察对方有否识破自己,结果看来她这次易容颇为成功。

    她觉得有点口渴,便到一间茶馆。她喝了一点茶后忽然觉得有点疲倦,然后神志就渐渐不清,之后只记得好像在迷迷糊糊中被人拉走。

    当她回复清醒时发觉自己又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幸好身上衣服完整,而脸上的化装也还在。

    “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只怕公子以后怪罪下来便麻烦了。”从房外传来微弱的声音,全因她内力深厚才能听见。

    “放心吧,只要我们说他给坏人在他茶里下毒,而给我们刚巧遇上便行了。”

    “但…”

    “你也不是不知公子性格,除此之外我们还能怎样把他带回去?难道要用强吗?”

    “唉…”

    “我已经通知了大人,只要他来到公子便会乖乖的跟他走,我们的责任便完了…”

    “看来我扮演了一名离家出走的任性少爷。”南宫嫣想道,她稍稍运功,发觉身体并无不妥。于是她便轻轻的推开窗子,由该处轻巧的跳落在后巷中。她正想离开时却发现那真货公子却在不远处的望住她刚离开的房子,便急忙上前把他截住。

    “你…哦,就是你吗?”他稍稍吃惊的说道:“你长得和我真是一模一样,难怪那两个蠢材认错人。”

    南宫嫣看着眼前这个仪表不凡的年青公子心想:“如果张良才给别人的感觉是位饱读诗书的文人才子,那他就是个文武兼备的将相之才…我怎么又想起张良才这个人?”

    “怎么了?”他问向有点发呆的南宫嫣。

    “不,没什么…”她说道:“你家中的人把我错认作你,你回去向他们解释吧。”

    他想了想说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这样吧,你可以先扮演我一般时间吗?

    事后重重有赏。”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她撕去面上化装说道:“你如果在外玩够的话就该回去了,别要他们担心。”

    这下子轮到那公子呆着看着她离去。

    “一个月后她重遇这位姓黄的公子并和他一起对付贪官…”苟正道看着眼前的草稿心想:“这段故事之后没什么好看的,而涉及太多不该提及的人和事,还是不要把它写入去了。”原来最近苟正道打算把黑凤凰的故事编撰成书,这时床上传来轻轻的呻吟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们的女主角等得不耐烦了吗?”他笑说:“再等一等吧,待我先整理好下一个章节。”

    他再看看她和黄公子的事,心中感到有点不愉快地想道:“哼,这个小白脸很了不起吗?嫣儿最后还不是属于我的…算了算了!”

    苟正道急忙放下草稿,跳上床去和她相会…之后的数周苟正道日间经常出门,日间只会间中到访她的房间,甚至晚上也不时什么也没干便睡觉去了。感有点苦闷的南宫氏只好寄情于教导自己那两名学生,这段时间里琳儿终于肯正式向她学习,因此渐感开心的南宫氏却又发现苟正道每天回府时的神情越来越不善。

    终于一天晚上他爆发了:他行房时充满怒气,把南宫氏狠狠的干,直至听见她叫痛才停止。

    “对不起。”事后他说道。

    “老爷,发生了什么事吗?”

    “还不是我复官的事…他们根本就在骗我…”苟正道叹道:“看来我对组织来说已再无利用价值了…”

    这是南宫氏第一次从他口中听到“组织”这名词。南宫氏在苟府的这段时间只花心思在取悦苟正道及教导她的两名学生身上。直至此时她才再次留意到在苟正道背后支持他的神秘势力。

    “那些做了他护院的黑道中人应该是来自这组织。”她心想:“而它还能使这被朝廷定了罪的狗官在此风流快活,看来真的不简单…”

    “别担心,我的好嫣儿,事情总会有转机的。”苟正道抱着若有所思的南宫氏说道,然后他们又再开始了…转眼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不时有陌生人到府中和苟正道密谈。在南宫氏细心观察下发现他们有的是富商、有的似是官员,还有江湖中人,她甚至认出不少是她还是黑凤凰时曾其交过手的江湖黑道。

    “这狗官为什么会和这些人有交往?”她心中不其然涌出一丝失望,但随即她又想道:“我在失望什么?他本来就是个狗官嘛!”

    一天,她看见苟正道送一名访客离开,他脸上挂着久违的笑容。当晚苟正道和她交合前用力抱着她,在她耳边说道:“我的好嫣儿,明日会有一名重要人士到访,他和我能否复官有重大关系。只是…这个人…怎么说呢…比较好色,他想见识一下你的美貌,你可以帮忙服侍一下他吗?”

    “也就是说要我出卖色相来帮你复官吧。”南宫氏心想:“反正我也不能说不吧…”于是她便说道:“一切听从老爷吩咐…”

    “太好了,我乖乖的好嫣儿!”他说着便亲向南宫氏。她闭上双眼,默默的忍受苟正道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一行泪水不其然被挤了出来…第二天悉心打扮的她被带出大厅和苟正道的客人相见。他看来六十多岁,相貌堂堂、身穿华服的他当看见南宫氏便马上露出下流猥琐的神情,就和苟正道一样。

    “陆老爷,请用茶…啊!”他看见南宫氏走近便马上急色地把拉近,让她坐到自己大腿之上。双手同时摸着她的玉臂和大腿。

    “陆老爷,这…这样不太好…请你…”她只敢象征式的挣扎一下。

    “呵呵,真是天下绝色。”他淫笑道:“放心吧,我和你的老爷甚有交情,他不会介意的。”

    南宫氏偷偷望向苟正道,只见他目无表情的看着自己被轻薄,心中不禁悲哀地想道:“是的,我始终只是这狗官的泄欲工具,有需要时把我和他人分享又算什么…”

    “呵呵,真想把你带回府中好好的玩玩,可以吗?苟老弟。”他越摸越近她的重要部位,又同时亲向她的樱唇。南宫氏唯有闭上双眼,默默忍受…预期中的亲吻最后却没有发生,反而听到物件跌在地上的声音,而她更被人猛力扯了起来。她急忙张开双眼,发觉她已身在苟正道怀中,而那陆老爷却倒在地上,满脸怒容的看着他们两人。

    “你这是干什么?”他大叫道。

    “我们的事谈完了,请回吧!”苟正道说。

    “好,好,你一辈子也别指望可以复官!”他怒冲冲走了。

    “老爷,我…”

    “没什么大不了的,回房休息吧。”他唤来青梅送她回房。

    当晚她在自己的房间中思潮起伏,怎样也不能入睡。这时另一名同样失眠的人来到她的房间。

    “老爷…”她轻声唤道。

    “你知道吗?他是朝中最有势力的家族长辈,别说做官的,就算是皇帝也要忌他三分。”

    “老爷…”

    “哈,我可能会因此在史上留名呢!”他笑着把南宫氏一拥入怀。

    “…老爷你不是很想复官的吗?你不后悔吗?”南宫氏叹道。

    “我后悔,我后悔让那老家伙对你毛手毛脚。”他说着便吻在南宫氏的嘴唇上,此时她忽然感动得想哭起来…天气渐渐转冷,转眼又到了冬天。嫣儿在苟府的日子没有大改变,但是她本身却似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我今天的外表是端庄点好,还是野性妖艳点好呢?”本来天生丽质、对装扮从不在意的她近来花在铜镜前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深受苟正道宠爱的她自然不缺华服和名贵饰物,一大箱苟正道为她准备的冬装已送到她的房间。里面除了华丽名贵的外衣,还有各种式样大胆放荡的内衣和附有假阳具的贞操带…只是看着它们便感脸红耳热的南宫氏考虑一会后终于把它们都穿戴上。

    “你不是假装顺从,暗地里找机会逃走的吗?”她望住铜镜叹息道:“南宫嫣,你真是个荡妇呢。”嘴上却渐露出满意的笑容。

    南宫氏很快便用一件端庄华丽的外衣把内里的妖艳放荡掩蔽,然后坐在床边,心中不其然期待着苟正道今夜的反应。这时庭院中女孩子的叫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走出房间观看。原来下雪了,看着府中那两姐妹欢天喜地的在雪地上嘻戏,她亦不禁笑起来。

    “五娘,我们一起来造个雪人吧!”佩儿望见南宫氏便叫道。在一旁的琳儿看来不太愿意,但亦无出声反对。

    南宫氏不禁童心大作,便往她们走去。只是走了这几步她就知道那个新的贞操带不是用来防她偷汉,反而是要使她时刻保持情欲高涨。

    “五娘,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佩儿天真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们开始吧。”她忍受着从私处传来的快感,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她们一起堆雪。就在她怕自己终会忍受不住呻吟起来时,一名丫鬟传话说苟正道要见她。

    她急忙唤来青梅扶自己离开,这样她才不致在两姊妹面前出丑。只是因为快步行走加剧了她私处和贞操带的磨擦,在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这短短一段路上她已差不多要来了。她死命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致使除青梅以外的人听到自己呻吟。

    “噢,好嫣儿你来了。”苟正道看见南宫氏在青梅扶着来到了书房,笑说道:“你换上了我给你的新装了,看来很合身呢。来,过来这边坐。”

    她一如过往的坐到他的大脚上,他亦如常的先抚摸一下她的身躯。

    “咦,你的下面怎会湿得如此厉害?”他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问道。

    “人家…唔唔!啊呀!”她终于忍不住来了。

    “这下子你的新装还有我的衣服都给一起被沾污了。”意想不到的苟正道苦笑道:“看看你做的好事!”他用沾满南宫氏爱液的手抚摸她绯红的俏脸道:“看来这回我要好好的罚一罚你。”

    “老爷,对不起…”伏在他肩膀上喘气的南宫氏羞得不敢望向他。

    “…”他没有说话,似在考虑如何对付她。

    “老爷…求你饶恕贱妾吧…”南宫氏怕他又会用些意想不到的手法凌辱自己,急忙求道。

    “不,不能不罚!”他佯装生气道:“你这个荡妇快脱下我买给你的衣服!”

    “是,老爷…”她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一边跳舞一边脱,动作和神情都未够放荡。”

    南宫氏只好运用她当年在绮红楼练成的技艺,以脱衣艳舞挑逗她面前的苟正道。很快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内衣和贞操带,一对在眼前摇晃的巨乳使他忍不住伸手掐一掐。

    “哦,原来你已急不及待的戴上新的贞操带,还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内衣,真是个顽皮的小淫娃,定要重罚!”

    他先令她打横俯伏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摸摸她的光滑圆浑的屁股后便一巴一巴的打下去。

    “呜!”

    “你这个淘气顽皮的家伙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

    “呜,我知错了,求老爷饶恕…”

    “爹,五娘!”一把女童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又夹杂住青梅慌张的声音:“二小姐,老爷现在不是很方便,请你等…”之后房门就被推开,走进了佩儿和跟在后面的青梅。

    “佩儿,有什么事吗?”在书桌前端正地坐住看书的苟正道问道。

    “咦,五娘呢?”

    “你五娘有事要做,已不在这里了,没事就不要打扰我。”

    “啧,不是要一起做雪人的吗?”佩儿有点不高兴的走了。

    “呼,刚才真是危险。”苟正道看看书桌之下,几乎全身赤裸的南宫氏双手正忙于抚摸自己的乳房,嘴巴正开始努力的服待他的那话儿。

    “乖乖的好嫣儿,你真的善解人意,我还未开口你便已做了。噢,你的品萧功夫真的无人能及…”他爱怜的抚摸着她那绯红的俏脸说道。

    “老爷…”

    “又干什么?!”吓了一脱的苟正道骂道。

    “对不起,苟老兄,请恕本官唐突,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未等青梅回话,马知县已冲了进来。

    苟正道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示意他坐在对面,心中却想:“嫣儿你这个可恶的小淫娃怎么不但不暂时停下,还越来越快,你想我出丑吗?”他用手掐住她的脸颊,想她暂停。但已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南宫氏只不停施展她超卓的舌上功夫。

    对于二人的谈话她当然不会理会,而苟正道亦被搅至不能集中精神,对马知县的事只是随口应付,事后甚至也记不起自己说过什么。

    一段时间后马知县终于离开,苟正道总算捱过了这快活又折磨人的时间。在他示意下,满脸汗水的南宫氏从书桌下爬出来,她的嘴角还有残留他的精液,一双半闭的美目正幽怨地望住他。

    “呼,这样对你来说根本不是处罚…”苟正道苦笑道:“这样吧,新年时府中会有一个晚会慰劳一年来辛勤工作的下人们,你就在那时候表演剑舞助庆吧。”

    “是,老爷…”

    “好,继续我们要做的事。”他替她全身盖上斗篷,然后便抱着她回到睡房的床上…“我不能再出丑的了。”南宫氏拿起表演用的配剑,想起少年时在苟府中秋晚会表演剑舞时失手,结果被苟正道罚她即场改为表演脱衣舞…于是她在之后的几个月有空闲时都会排练剑舞。本身剑术超群的她在这段时间慢慢克服了体力不足、举步难行的高跟短靴和那折磨人的贞操带等问题后,渐渐有点成绩了。

    “五娘,你的剑舞很好看啊,我也要学。”在一旁观看的佩儿说道。

    “好,待你的拳脚基本功学好,我就教你吧。”南宫氏说道。

    终于到了晚会,苟府在庭院中摆放了多围酒席。除了府中所有人外,苟正道还请了包括马知县在内的客人。

    晚会的高潮当然是苟府五夫人表演剑舞,人们都十分期待。

    “可惜我夫人正在待产,不方便前来出席…”马知县叹道。

    “不怕,以后还有机会的…”苟正道笑说,这时鼓时响起,表演的主角出场了。

    她穿着有如仙女般的轻纱罗裙,手持镶有宝石的配剑。慢慢走至酒席中央的空地,途中她除听到不少赞叹声外,还有感到很多好色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因此感到很不舒服的她在苟正道示意下开始专心表演。出色的技艺再加上美好的身材,她的表演极为成功,每位出席的男性都被她弄得心痒难奈的。

    一名此时已半醉护院按捺不住,突然冲出来把她抱住轻薄。南宫氏无力把他推开,而府中其他护院不是幸灾乐祸的在一旁观看就是假装帮忙,实际上乘机一起占她便宜。又急又怒的苟正道大叫大跳,就是无人拉开那抱住南宫氏的人…事情扰攘了一段时间才由那护院大哥出手平定,晚会也因此被迫结束。

    事后盛怒的苟正道只是训斥了那些护院便了事,南宫氏经此事知道那些护院都是苟正道的主子派来,并不完全听命于他,而他亦因此忌他们三分。

    很快南宫氏便在苟府过了一年。这监禁她的地方变得越来越不可憎,她甚至开始对苟正道的到访有所期待。

    一天,南宫氏被苟正道带往酒馆听江湖女侠艳情故事后在回府时遇上一些事故。先前苟正道在酒馆突然接到通知,便要青梅先带她回府,自己就急忙离开。

    在马车上的南宫氏回想起方才故事中那不幸被多名恶人轮奸施虐的女侠,脑海中渐渐把自己代入了她的角色,偏偏平时在这时候会对她大举轻薄的苟正道又不在,使她感到有点苦闷。就在她胡思乱想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

    “青梅,去看看…”心感奇怪的她正想叫青梅查看时数名男子已冲上马车把拉出来。跌倒在地上的她发觉自己正被一大群百姓包围。

    “那个姓苟的不在!”

    “只有他的五夫人!”

    “给我滚!”青梅急忙赶来把南宫氏身旁的数名男子赶开,然后就把她扶起问道:“夫人,你没受伤吧?”

    “可恶!这个丫头竟敢出手打人?”

    “快捉住她!”

    “不要让她们逃走!”

    一众暴民中几乎无人会武功,但因为人数众多,本身武功不弱的青梅亦无计可施,很快就给数人捉住手脚,动弹不得。南宫氏方面本身早因药物的原故力气尽失,再加上每次出门都会给严密地捆绑,当然更是全无反抗能力。

    “你们看看!这个苟府夫人在斗篷之下竟是全身被绳子紧紧扎起来的。”有人除下了南宫氏的斗篷后不禁叫道。

    “定是她和那姓苟的在玩些变态的玩意,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有人甚至摸向着她身上的绳索笑道:“看,真是不知羞耻。”

    一众围观的人都以鄙视的目光望向南宫氏。

    “你们停手!马上给我放开夫人!”青梅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叫道。挣扎之下她的衣服被扯破,露出雪白的肌肤。捉住她的男人看见后兽性大发,竟出手撕她的衣服。在一旁的人亦看见亦忍不住对这两位美人照做相同的事,失去理性的人越来越多,一起加入。数十只手从四方八面轻薄二人的娇躯,开始他们还是摸摸或掐掐她们身上各处,尤其是乳房及私处。但能这样接触此等绝色美女的机会普通百姓一生中可说是绝无仅有,他们因此越来越疯狂,动作越来越粗暴,甚至有人要扯脱她的阴毛来留念…这时官兵终于赶至驱散人群,把几乎全身赤裸的南宫氏二人救出,她们当时身上已有多处伤痕,暴民除了强奸外对二人的身体早已尽情的为所却为。

    当她们被送回苟府后苟正道和马知县不久便赶回来探望二人。从他们之间的对话南宫嫣大既知道这次暴民作乱的主因是马知县处理民怨不当。聚集的百姓刚巧碰到当地第一富户苟正道的马车,认定二者官商勾结的他们便把愤怒发泄在南宫氏二人身上。

    “这个马知县的手段真不高明,当年在梓州时这狗官虽然也是欺压百姓但却从未发生民变…想起来这狗官对百姓总会留有一手,不会把他们赶上绝路。曾经有一次县中发生饥荒,这狗官还一副善人的样子救济饥民,实是以此骗取商家和朝廷数倍的援助金…”南宫氏在一旁想到:“不过这件事我也有点责任,当日马知县来请教时狗官因为我…我的原故才胡乱答话。”

    不久苟正道二人离去,南宫氏看见正饮泣的青梅,不禁想起当年被苟正道污辱后的自己,便上前安慰一番。一番谈话后青梅总算平复了心情,二人虽然在苟府共处多时,但交谈这样久还是首次。

    “对了,青梅,刚才看你出手似是娥媚派的,又怎会…”南宫氏随口问道。

    “回夫人,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本是娥媚门人。直至二年前…”青梅想了想说道:“当时掌门拂晓师太突然失踪,师门众人争夺掌门之位,情况渐失控,不少门人都因此逃离师门。我无父无母便想投靠远房亲戚,谁知途中误入黑店,最后落入了人口贩子的手中…”

    “然后刚巧给老爷买下吧?”

    “差不多就是这样…”

    南宫氏本想问她有否曾给苟正道侵犯,但又问不出口。她又想起自回到中原后确实未曾听过拂晓师太的江湖传闻,心中不禁有点兴趣想知道她是否已遭遇不测。

    “想起来此事可能和当年那些袭击娥媚的黑衣人有关…想起来能集合这么多来历不明的高手,还有这种行事方式…不会和这狗官的那个组织有关吧?”

    多日后,苟正道经过不断奔走,他背后的组织终于给他一件差事。他当日马上欢天喜地对南宫氏说了。

    “好嫣儿,你知道吗?只要干好这差事,组织就会对我多加重用,前途无限啊!我在这里默默耕耘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一边亲住南宫氏,一边兴奋地说道。南宫氏也不一太清楚是什么一回事,但心中却似乎为他高兴起来。

    “我怎么要为这狗官高兴了?”她忽然想道:“这个组织干的多数是坏事,苟正道的差事应该会使不少人受害吧…”

    在之后的一年里苟正道都忙于处理他的差事,有时甚至会连逐几天不在府中,南宫氏和他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另一方面,马知县亦因为之前的民变而被派往他处上任,以往不时会随他前来苟府的十师姊自然也会离开。少了这位处境相似的谈话对像,南宫氏感到越来越寂寞了…某天,闲来无事的她走进了苟正道的书房。她看见桌上放了一本刚刚编辑完成的“女侠正传”,便把它打开。前面几个章节分别是她和双子猫贼、刘神医和拂晓师太的故事。

    “看来这狗官真的把我的丑事公告了天下呢。”她叹道:“他怎么总爱欺负人家,人家明明已…咦?”

    她发现书中故事之后马上便展开毒阎罗和蓝瑶琴的事,中间她和黄公子的事却完全没有提及。

    “这狗官在干什么呢?又是什么为读者着想,不重要不好看的就不提吗?”

    她自言自语的问道,心中想起当时她为了调查一名贪官,假扮妓女混入其府中。

    “也好,当时那些羞人的经历没有被写出来。”当时“重操故业”的她自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后来她更在偷取那贪官的重要文件时误触机关,幸好黄公子出手相救。最后二人藏身于一个会被运出外的箱中才能逃脱,过程中二人几乎面贴面的挤在一起。回想当时的情况她还会感到有点难为情…“我当时怎也想不到他的真正身份竟然是…”她想起之后两人之后所发生的事,因而不禁轻叹。“咦,我怎么会在这里说了一句普天之下,最不可靠的就是富家子弟小白脸。”她忽然发现自己在书中被杜撰了一句奇怪的说话,不禁心想:“这个狗官不会是妒忌吧?”

    和黄公子分别之后她到了卢江,看见一众江湖人仕集合一起声称要对付毒阎罗,于是她便暗中跟随。众人在传闻毒阎罗所在的森林始终找不到他的踪影,反而内功深厚得多的南宫嫣却听见微弱的琴声,凭它们找到他的居所,在该处遇上蓝瑶琴,二人已成为夫妇。原来当日毒阎罗在江陵对蓝瑶琴一见倾心,但因自己样貌奇丑和名声不好而只敢偷偷跟随。结果却反被发现他的蓝瑶琴袭击,在被迫交手时他身上的剧毒不小心沾上了她。毒阎罗急忙去取解药,但回来时她已被南宫氏所救。嫉妒的他便偷偷换走南宫氏给蓝瑶琴的信,并把她掳走。在这之前他本先前往南宫嫣所住的客栈想迫她不要再接近蓝瑶琴,但当时南宫嫣刚刚前往蓝瑶琴处打算还香囊,知道这件事妒火更盛的他便在南宫嫣的房中暗中施毒。因为她内功深厚故这些毒未能置她于死地,但却使她昏迷了一段时间。不久后刘神医又刚巧到来,本打算用各种手法骗她到自己家中见她不醒人事,便乘机把她带走。

    “这个毒阎罗行事激进,但却对蓝姐姐守礼,从来没有对她强来…和那狗官真的不一样。”南宫氏心想:“这毒阎罗并非坏人,江湖对他不利的传闻原来都是他的仇家所散布。这些人也真狠毒,居然同时对他下了多种剧毒。结果他却反而因此保住性命,后得奇人传功后更把体内剧毒化成杀敌利器。”

    刚教训那群江湖人仕而回家的毒阎罗误会南宫氏为蓝瑶琴的奸夫,两人大打出手。因为她从少便与毒为伴,体内培养出极强的抗毒性,再加上强大的内力,毒阎罗的剧毒只能使她全身麻木,动弹不得。

    毒阎罗对她身中剧毒而不死甚感兴趣,便把她监禁起来慢慢研究。原来因为他全身有剧毒,故蓝瑶琴和他要每隔一个星期以上才能行房一次,而中间的时间亦要服用大量药物化去她身上的毒。在监禁她的地方南宫氏遇上一名同样被监禁的人:曾在梓州苟府工作的医师。他身上带有一本来自府中的医书。虽然书本封面已被毁,但南宫氏认出那是她养父的笔迹,日后更发现这就是“灵药秘籍”的抄本。不断研究南宫氏身体的毒阎罗虽然把她全身看遍也触摸遍,为了给到她的爱液作试验而用尽各种催情手法,甚至用上假阳具,唯独没有用上他自己的…“这个人真是可恶,把人家当成畜牲般任意研究…但他看来的确深爱蓝姐姐,故始终没有和人家…”南宫氏回想起来不禁双颊绯红,左手不期然摸向自己的私处,但触到的却是那贞操带。她轻叹一声,然后轻轻拉扯贞操带的铁炼,加强那假阳具和私处的摩擦…知道毒阎罗所为的蓝瑶琴心中很不舒服,便偷偷把南宫氏放走。但当她们刚离开那森林时毒阎罗便已追来,并想用武力把南宫氏留下。只一方面南宫氏却根据灵药秘籍找到方法以自己内力把他一身毒功化去。她其实还想到能以逆运这法门来制造剧毒杀敌,只是觉得太阴毒便多年来一直没有使用。

    本来从此可以过正常夫妻生活的毒阎罗和蓝瑶琴却突然被他的埋伏在附近的仇家乱箭射死。

    原来毒阎罗本为楚王府的长子,本应继承楚王爵位,但被同父异母的弟弟们暗中加害,不但身中剧毒,亦毁了容貌。大难不死的他心灰意冷便隐居山林之中。

    但他的弟弟知道他未死后非没有打算就此收手,反而一直派人对付他。毒阎罗以往事事小心,再加上身具利害无比的毒功故这些杀手一直无计可施。直至方才他们才找到机会下手。

    怒火中烧的南宫氏把两人的尸首埋葬后便直闯楚王家府中。

    只是她却在楚王府中了埋伏,在大批高手包围下不但报仇未成,反被用锁炼反绑双手。幸好他们只顾占她便宜,让她找到机会逃走。

    “这些人真是可恶…”她这时已把书本放下,用右手抚摸自己的乳房。

    楚王府势力庞大,大批人马在城中追捕她。南宫氏藏身于一辆的牛车上的禾草堆中才能幸免于难,后来驾驶牛车的老伯更收留了双手失去自由的南宫氏到他们在郊外的家中暂住。反绑南宫氏双手的锁炼为精钢所制,除了在那些人手中取得锁匙外便再无办法。正当她感到绝望时那些人已寻至老伯的家中,双手被绑的她能施展的武功只有平时的不足一成。结果那老伯被杀,她和那老伯的孙女被众人轮奸,然后被押回府中监禁。

    “我在那里被困多日,每天都被这些坏人…噢!”她想起当时的情况,再加上自己双手的刺激,已感到快要来了。

    她意外地在监禁自己的牢房发现了九天玄宫八大绝艺—“捕风捉影”腿法,似是以往被困此处的人藏在该处。这套脚法以快速及出招角度刁钻见识。一个星期过后她每日被轮奸的次数渐减少,她便开始有时间偷偷修练这腿法,本已学会流水行云,再加上少年时在苟府穿着高跟短靴所练出来的平衡力使她很快便掌握这腿法要诀。终于她在一个多月后找到机会发难,不但重获自由,亦把那些凌辱她的人尽数杀死。因为她这次没有换上黑凤凰的衣服便前往楚王府,故以前江湖上几乎没有人得知黑凤凰这次的失手受辱的经过。

    “这下好了,他们现在全知道了…”南宫氏伏在桌上一边喘气一边想着:“希望方才没人经过书房,听到我的叫声吧…这太刺激了,我还是不要再看下去了…这样子太羞人了…”

    南宫氏把书本放好,然后便急忙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之后的一段日子她也不敢接触这本“女侠正传”。只是不久后她又心痒难奈,很想知道苟正道在书中把自己写成什么样子,于是静静的把这本书带至自己房中:逃出楚王府后,南宫嫣在毒阎罗和蓝瑶琴墓前献上他们仇人的首级后便在附近山上一间荒废的小屋中休养。

    某夜她在屋中一个大木桶中浸浴。望住自己那看似雪白无瑕的娇躯,想到它实已被不少坏男人沾污,不禁幽幽的轻叹一声。回想起以往被各种方式侵犯的情景,她开始不自觉地抚摸自己的乳房及私处。她渐渐迷失在欲望之中,直至突然听到屋外传来嘈杂人声,然后一群大汉闯了进来。全身赤裸的她急忙用毛巾包裹全身,躲在梁上。这些大汉在屋内搜寻财物,一边把玩她的衣物,一边说些下流的笑话。忍无可忍的南宫氏终于向他们动手,众大汉还未清楚发生何事便被她全部轰出屋外。

    “他们原来是在附近的山贼,我当时如果不是赤身露体又怎会让他们就这样逃走。可惜那间小屋墙上因此多了数个大洞,不能再住下去了。”

    气愤难平的南宫嫣便在附近一带打听,探得那些山贼所在后便前去报仇。但他们的山寨里的数十人却无一个是曾经到她处捣乱之人,南宫嫣忍不住制住一个山贼查问,才知道那些人已因品行不端而被赶走。当她正想离去时外面突然传来不寻常的声音,她往外一看,只见有大批官兵到来,正包围山寨。

    官兵们很快便冲破山寨的防卫,进入寨中和山贼们正面交战。这时一名黑衣女子竟直闯他们的阵营,她有若鬼魅的身法再加上高超的剑法,在阵中乱闯如入无人之境。那自然就是不幸被卷入战事中的南宫嫣,她想籍着自己高超的武功尽快突围逃走。

    但不久南宫嫣便开始发觉自己过份自信,除了因为体力下降,还因为她不忍伤害这些和自己无怨无仇的官兵性命,下手总留有余地,结果却令自己的处境越来越危险。

    南宫嫣知道此时如果不全力以付便随时会有性命之危,故急忙用上九天玄宫八大绝艺。而且一出手便是她引以傲的寒梅傲雪剑:剑影渐化成漫天漂雪,敌人中招时溅出的血花有如雪中梅花般渐渐开花。云越下越密,花亦越开越盛,然后白雪都被梅花染红…官兵的阵营总算打开了缺口,但南宫嫣的体力也快用尽,她抢走一匹官兵的座骑,急忙冲出重围。

    南宫嫣不太懂得骑马,不单不能摆脱官兵之余,更不小心从马上跌下,滚落一旁的山崖。总算她轻功了得,利用山崖上突出的石头为立足点,有惊无险的走到地面。

    她看着山崖上不知所操的官兵只觉得自己因祸得褔,便急忙藏到附近一处草丛中运功调息。因为方才体力透支,南宫嫣倦得昏昏却睡。就在她半睡半醒时忽然觉得有人触碰她的手臂,身旁更传来男性的声。她张开双眼,只见数名男人正在捆绑自己。

    他们竟就是曾到她居住小屋中捣乱的山贼。因为目击她从官兵阵突围而出便尾随而至,看见她昏睡的样子便乘机下手。因为他们用刀架在自己的颈上,南宫嫣只好暂时忍耐,等候机会发难。只是等待的期间并不好受。那些人在捆绑她时他们的手已刻意往她身上乱摸一番。当把她牢固的绑起后更是事无忌惮,更令南宫嫣难堪的是她那敏感的私处竟然开始有所反应。

    这自然引来他们不堪入耳的嘲笑,而被封嘴的南宫嫣只能不断发出低沉的“呜唔”声抗议。

    他们在押送她回老巢的途中当然不断对其毛手毛脚,因此行走速度颇慢,不久后他们便发现官兵的踪影。于他们只好先躬在附近一个谷仓中静待官兵离去。

    等了一会感到无聊的他们便索性对她进一步行动,一人脱去她的裤子,另一人又拉开她们的衣领。看见他们放下匕首,忍耐已久南宫嫣便马上运功震断绳子,并快速地把他们击晕。

    当她刚刚替自己整理好衣服时谷仓的大门突然后打开。原来外面的官兵听见了她先前反抗的声音,幸好他们数目不多,南宫嫣便连出数招把他们迫开然后冲出谷仓。

    谁知当南宫嫣才奔出数步一个黑影突然从旁向她急扑而至。此人不但轻巧地避开了南宫嫣的剑招,更出奇不意的捉住了她的右手。总算她反应得及,才能在穴道被完全制住前挣脱,只是手中配剑却已被夺去。又惊又怒的南宫嫣便用上八大绝艺之一的“捕风捉影腿”,对手当下连中数腿。她正感高兴时左脚已被抓住。

    南宫嫣急忙以右腿向他的头部踢走,总算能乘机挣脱。但当她落地时因左腿麻木而差点跌倒,就在这时那人已绕到身后。只一瞬间她的双臂已被扣住,怎样也挣脱不了。当她还想挣扎时已有数把钢刀架在她颈上,结果南宫嫣就这样被官兵用铁炼锁起,随后被他们押到衙门大牢。这时她才看清把自己擒下的是看来没什么特征的中年男子,他一直都是木无表情的看着她。

    到达牢房后她便被给锁在木架之上,外衣马上被脱去,只剩下薄薄的内衣复盖身体。狱卒们难得遇上如此绝色的美女犯人,自然不会放过她。渐渐大牢所有狱卒都来到行刑室,纷纷对她大举轻薄。一时间分别有十数只手贪婪的抚摸其身体各处,同时她的脸颊又被不同男人疯狂的亲吻着。

    再次被布团封口的她只能不断无助的扭动身体和发作低沉的声音。这直至当地姓卓的知县进来,愤怒赶走众狱卒。

    等一众狱卒离开后牢房中只剩下南宫嫣、卓知县和随他进来,那个制服她的中年人。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这人是师爷萧大贵。

    他淫笑着走到她面前,正想对她嘲笑一番时南宫嫣突然一头向他撞过去。全因被锁住的原故这一撞才只能擦到他的头部。愤怒之极的他亲自拿着皮鞭对她狠狠的抽打,只是打了一会却发觉她有护身气劲保护身体,故此不感到痛楚。于是卓知县又急忙命人找来化功散喂她进食,然后才再次开始鞭刑。这次就真的每鞭都痛至入心,随着她雪白的肌肤上一条条的红痕渐多,她亦渐渐失去意识,直至眼前一片漆黑。

    当她醒来时发觉自己身处一间密室囚禁。全身赤裸的她的手脚被镣铐锁在墙上,几乎动弹不得。因化功散药力未过,她只感到全身无力。另一方面又因为被脱光衣物,以往藏在身上的开锁工具亦自然亦不在。面对这绝望的处境南宫嫣只好静静的等待时机。

    一段时间后一名丫鬟进来喂她们进食,就在南宫嫣才吃了一点时一个黑影突然闪进密室之中并以快速的手法点了丫鬟的穴道。南宫嫣一看,只见此人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走到自己面前拉下面巾,露出她那古铜色、狂野治艳的脸。

    原来此人正是南宫嫣的大师姊卓红莲。卓红莲没有说什么便急忙替她除下铐镣,并脱下丫鬟的衣服交给南宫嫣穿着,然后便一起逃离密室。

    当她们离开卓府不久,南宫嫣正想问卓红莲事情经过时一人挡住了她们的路,此人正是萧大贵。知道来者不善,南宫嫣和卓红莲便一起向他出招。

    “我从师姊口中知道,此人用的正是本门八大绝艺之一的太阴探穴手。

    本门门规严禁滥杀,故历代门人都花了不时间研究擒拿制敌之术,这一套太阴探穴手已集本门甚至武林各派武功之大乘,几乎能克制本门所有招式。”南宫氏心想。

    南宫嫣的内力虽未完全恢复,但和卓红莲合攻之下,萧大贵虽然在招式上占优,但一时间还是被二人迫至处于守势。

    就在萧大贵快要挡不住她们的剑时,数枝暗器打在她们身上。原来萧大贵早已派人在四周埋伏,乘她们二人忙于和他交手时暗算二人。暗器附有麻药,二人都感到力气正在消失,尤其是内力力较浅的卓红莲更跌坐在地上。萧大贵见机不可失便马上出手制住她。在一旁的南宫嫣却救无从,看见他左手扣住卓红莲慌咽喉亦只好弃剑投降。

    就在她们正要被萧大贵一网打尽时一支银针忽然刺中他左手腕,大吃一惊的他急忙往后退开,几乎同一时间他刚刚所处的地上便又多了数支银针。众人一看,只见一名身穿浅蓝衣裙的少女以看似漫步的姿态快速前来。

    “我自习得数门八大绝艺后便自以为已抛离二位师姊,原来真是大错特错。

    师父在二位师姊下山已分别时传她们各自一门八大绝艺,历练之下大师姊的寒梅傲雪剑法故然不在我之下,二师姊不但充份掌握流水行云步,更在机缘巧合下习得了同为八大绝艺之一的暴雨梨花针。”南宫嫣想道:“在那种情况下重遇真是又惊又喜…”

    萧大贵不敢久留,便和手下逃走,南宫嫣和水湘云也不追赶。然后久别重逢的三师姊妹自有一番知心话要说。

    原来卓红莲的生母竟是那卓知县的夫人,当年卓知县在边关工作时外族来袭,他虽保住性命但其夫人却被掳走。多月后被救回来的她便已怀有孩子,生下来的正是卓红莲。因为多月的在外族那里过的非人生活使卓夫人身体十分虚弱,不久之后亦过世了。卓知县因此对卓红莲十分讨厌,从少便一直把她当成奴婢看待。

    有天她终于忍受不住离家出走,遇上了同样流落街头的水湘云和王莹。三人自此便一起生活,直至遇上白琉璃,一起被她收为徒弟。后来南宫嫣因为王莹的原故被迫离开师门,自此卓红莲和王莹一直未有和好。

    后来她们下山历练,卓红莲和水湘云约定先用半年各自修行然后在故地重聚。

    先行到达的卓红莲夜探故居,意外看见卓知县把南宫嫣运到府中密室监禁便出手相救。

    另一方面,不久后到来的水湘云发觉卓红莲没有到预定地点相候,便想到卓府探一探,结果刚巧能在二人危急关头现身相救。

    半个时辰后,就如当年成都王府一样,三人夜闯卓府,找卓知县和萧大贵算账。她们乃九天玄宫弟子中武功最高的三人,自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到达卓知县的睡房。

    只是在里面她们找到的却是他的尸体。南宫嫣上前检查,发现卓知县尸身尚暖,似是被武林高手抓断颈骨至死。三人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便急忙离开。谁知一出房门一个大网便从天而降的把她们网住,这个网用料坚固,用剑也割不破,同时数十名官兵压到她们之上,即使武功高强的她们亦无法挣脱。她们还想反抗时颈上已被架上一把钢刀,三人只好束手就擒。

    官兵便把她们用铁炼反绑,再用布条塞口。这时萧大贵伴随县中刘主簿出现,当众宣读三人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然后命官兵们把三人押入府中密室。

    三人都受到严刑拷问,鞭打,水刑、断食、夹棍等全尝过。幸好萧大贵只容许一名丫鬟在非拷问时间进入密室喂食,卓红莲和水湘云才不致被官兵和狱卒侵犯,得以保住清白之躯。当然行刑时被脱光衣服及被抚摸身体,还是少不免…“我们后来研究这门太阴探穴手知道这武功需要至阴至柔的内力,本来只适合女性修练。故此我们估计他可能因为练功的原故而不能再干那种男性可干的事…师姊们才不致被奸污…”

    转眼已过数星期,狱卒押住三人上刑场,她们被判在当日正午处斩。行刑台上的她们经过多日的折磨早已神智不清,甚至不清楚自己快要面对的命运。

    就在时辰快到时围观的人群涌出大批劫法场的人,而他们正是南宫嫣曾帮助过的山贼。现场非常混乱,当代理知县,也就是刘主簿正想命刽子手动手时另一大批官兵突然出现控制了场面,领兵的原来是朝廷派来暗查卓知县的御使。萧大贵即时发难,因为他武功高强,不但未能把他擒下,反而御使却身陷险境。幸好被除下锁炼的南宫嫣三人刚刚回复清醒,便联手对付萧大贵。三人身体状况不佳,一时间萧大贵还能应付。但当南宫嫣从官兵手中抢来配剑,使出她引以为傲的傲雪八方剑后他便抵挡不住,只有狼狈的逃走,更遗下藏在怀中的“太阴探穴手”

    秘笈。

    “真相总算大白,杀死卓知县的是萧大贵。卓知县以前所犯下的罪行亦被揭穿,那些劫法场的山贼亦被招安。”南宫氏心想:“看来萧大贵和卓知县背后都是受某人操控…这…不会又是狗官所属的组织吧?”

    然后三人被御使送到他家中休养,数日过去武功高强的她们已基本复原。之后她们便结伴同游,她们在途中交换在江湖历练所学,武功见识都大有长进。最后三人同行了近半年,期间教训了不少遇上的坏人。卓红莲和水湘云本想带南宫嫣一起回去,但三人讨论后,南宫嫣想是先把流落在外的八大绝艺全都取回,那白琉璃便能以她对师门有大功为籍口让她重回师门。于是水湘云便把暴雨梨花针的秘笈交给她,之后南宫嫣便和二位师姊分手。

    继续江湖历练的南宫嫣某天到了苏州一间茶馆休息,该处为读书人聚集之地,他们经常互相出题比试学识。当时女扮男装的南宫嫣心感有趣便亦参与,少年时在苟府饱读诗书再加上由名师指导的她自然大出风头。这时一名样貌俊俏的公子出现向她挑战,结果这茶馆变成了二人对决之地,他们大战数个回合仍难分赢负。

    二人惺惺相识,便一起到厢房中畅谈。她觉得和此人很投缘,便想告之自己为女儿身之事。当她刚开口时对方亦时表示自己的真正身份:原来她乃城中大户林家的千金林静雅。这位林家小姐自小学武,兼且琴棋书画样样皆能,更不时男扮女装出外。二人一见如故,很快便成了形影不离,甚至同床共枕的金兰姊妹。林静雅甚至想介绍她外哥给南宫嫣认识,心知自己已非黄花闺女的她便急忙拒绝。以为南宫嫣害羞的林静雅坚持要为她做媒,只是之后发生的变故才使这件事不了了之,她也一直未与这位传闻文武双全、英伟不凡的表哥相见。

    原来不久后一名自称“惜花公子”的采花贼看上了林静雅,要到林府采花。

    于是南宫嫣便自告奋勇的假扮林静雅,留在她睡房等待“惜花公子的到来。三更时份,她已听见来历不明的脚步声潜入林府,不久数名身穿白衣,脸披白色薄面纱的女子走进了她的睡房。南宫嫣见那个惜花公子没有出现,便想先故意被她们掳回老巢,从而把他们一网打尽。南宫嫣虽然想尽快去到惜花公子那里但心想林静雅自少学武,总不可能就这样简简单单被擒。这些日子里她和林静雅亦有比较武艺,故对她的家传武学亦有点认识,假冒林静雅使出这些招式时亦似模似样,没有露出马脚。另一方面那白衣女人的武功不差,而且还似是师承名门正派,但整体上不比林静雅好多少。

    就正在南宫嫣考虑该如何假装不敌时她留意到她们其中有人拿出一枝管子。

    早有准备的南宫嫣假装吸入了她们喷出的迷烟,然后任由她们把自己带走。

    她们乘坐早已准备在林府附近的马车,不久便来到江边一只画舫。一名白衣公子出现相迎,些人相貌俊雅,唯独双眼带有邪气。从他们的对话南宫嫣知道这人正是惜花公子,而那些白衣女子正是他的待女们,她后来得知这些女子都是以往被他擒获然后驯服的女侠。这时南宫嫣眼见时机成熟,便挣脱捆绑发难。惜花公子的侍女们虽武功不差,但当然比不上南宫嫣,结果全被她新学会的“太阴探穴手”所制服。

    她的对手只剩下那惜花公子,交手之下他亦不敌南宫氏,很快便被她的配剑指住喉咙。正想把他制住送往官府时忽然觉得他看住自己的目光十分奇怪,好像有魔力般紧紧的吸引住自己的目光。原来她中了他所使的迷心大法,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的,不但放下手的剑,还任由他抚摸娇躯和亲吻,跟着还被他抱到床上…之后她更换上和他那些侍女一样的白色衫裙和面纱,把他当成自己的主人。不久之后林静雅亦加入了她们,在之后的数月里侍奉惜花公子,甚至帮他奸淫妇女。

    “这个所谓惜花公子在调教女奴方面很有一手,对他真是又爱又恨…”南宫氏回想起当时每天也沈溺在痛苦和快感之间,一幕幕和惜花公子还有其侍女在床上胡天胡地的情景涌上心头,左手又不其然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

    惜花公子因为过于行径招摇后开罪江湖上的黑道,结果他们联结起来对付他。

    最后惜花公子被打得落荒以逃,他的侍女们包南宫嫣全数被擒。众美女自然成了这些人的玩物,只是这些人皆为粗人,南宫嫣她们便因此过了一段时间颇长痛苦多于快感的性奴生活。

    自幼便在苟正道的调教下成长的南宫嫣极容易被欲念和快感征服,但相反却很能忍受痛苦。在其他侍女都被折磨得连思想的气力也没有时她反而回复清醒的头脑,并暗中计划如何逃走。

    终于让她在和这些黑道的头领独处找到机会。他看见她们已被轮奸多日,看似已变得十分顺从,便小了戒心。谁知却在交合过后被南宫嫣出奇不意的出手铁炼缂死。然后她在房中一边发出声音假扮和那头领正在办事,一边争取时间调息回复体力。然后她掌握时机把这些黑道逐个暗中杀死,再和其他侍女一起逃走。

    “想不到这个头领居然会藏有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的星火燎原掌法秘笈。这门掌法除了招式变化繁多,更能引动中掌者的内力,使它变成火劲从内造成伤害,实是一招不能挡下的掌法。”南宫氏心想:“只是这没出息的人练得不到家,只会用它在人家的私处造成微热,使人家很不舒服…啊!”她想起当时被他用这方法玩弄私处的情景,脸上渐红,又想到自己日后练成这掌法后亦曾尝试以他的方法自娱一番。

    “这个坏蛋,居然会想到星火燎原用在这方面…唔…可惜我现在功力全失,不能再试…”

    “夫人。”青梅的声音突然从房外传来。

    “怎…怎么了?”

    “回夫人,老爷回府了。老爷吩咐今晚府中有客,要夫人准备。”

    “知道了…快帮我梳洗…”

    原来客人正是新上任的知县,苟正道为了和他打好关系故设宴款待。宴席上他们说不是些不入流的笑话,就是官场上的传闻,例外最近有一名年青将军冒升得很快,更听说他的夫人是位美若天仙的女侠云云。宴席过后苟正道已饮得半醉,和南宫氏在床上没做过什么便入睡了。第二天一早他又出门,心感无聊的南宫氏便又拿起“女侠正传”。

    南宫嫣自那些黑道手中逃脱后便在林府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来听闻当今武林新兴势力铁家庄正在徐州摆下擂台,广邀武林人士比试,她便前去看热闹。现场只见铁家庄只派他们的二当家出战群雄。只见此人四十来岁,身形高大,一双拳头使得虎虎生威。她从途人口中得知他的外号霹雳拳王,虽为二当家,但因为大当家,也就是他的叔叔年时已高,铁家庄基本上已由他作主。

    看见他面不改容的把一个个上台的挑战者击败,南宫嫣亦甚感佩服。她细看之下却发现他运气的方式似和从九天玄宫所学的颇相似,他的武功可能和九天玄宫有关,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便上台挑战。

    交手之下发觉他的武功刚猛有余,但灵巧不足,最后她把他绊倒在台上。幸好他看来并不介怀,反而邀请她到铁家庄作客。不疑有诈的南宫嫣欣然前去,和铁家的人交谈一会,喝了一点茶后便失去知觉…当她醒来时已身在铁家庄的牢房之内。原来二当家一来想报擂台上一败之辱,二来想从她口中问出九天玄经的口诀。原来他修练的就是八大绝艺之一的“九霄奔雷”拳法,但因为内力不足难以发挥它的真正威力。

    全身被锁炼锁住的南宫嫣无计可施,只好把经文稍作修改,似是而非的慢慢传给他。他在半信半疑下更被她骗取了“九霄奔雷”拳法,只是始终无法令他放了自己…“呀…这个变态,不但把人家放在麻布袋里吊起来当沙包练拳,又把他的拳头硬塞进人家的那个地方…”南宫氏一边拉扯着贞操带一边心想:“之后又用沾满爱液的手摸人家的脸…”

    给折磨多时的她后被铁家庄的二当家夫人偷偷放走。原来此人本是九天玄宫门人,当年九天玄宫被袭击时连同“九霄奔雷”拳谱一起被劫了回铁家庄。南宫嫣调养多日并练成“九霄奔雷”后便回去铁家庄报仇,她得知二当家夫人已被虐打多日而感到非常愤怒,便以真正的“九霄奔雷”把铁家二当家双手废去,然后取回“九霄奔雷”拳谱才离去。

    “我真不明白为何二当家夫人还肯留下照顾那二当家…”她不禁想起了自己和苟正道的事,不禁犹疑:“她难道爱上那个坏人二当家…而我…不,不应该是这样的,我只是被那狗官强行监禁在此…”

    南宫嫣之后便前往西北方逛逛,途经一间酒楼时看见一名男子从一楼飞出跌在地上。她心感好奇便进入该处看看。只见一名二、三十岁的大汉被数人围攻。

    正考虑应否出手相助的南宫嫣忽然发觉事情和她所想不一样:首先那个被围攻的人武功高出他的对手甚多,不一会又有人被他抛出街外。还有从他们的对话中南宫嫣大既知道事情的起因是这大汉调戏这群人的师妹。后来情势演变成那大汉擒住了他们其中一名年轻女子,因为怕她受到伤害,只能看着她被这大汉毛手毛脚。

    就在那大汉得意洋洋的时候他双手忽然被银针刺中穴道而不能动弹,差不多同时一个黑影迫至,然后这大汉也做了空中飞人。出手自然是南宫嫣,她一出手便是以暴雨梨花针刺他双手,然后以流水行云步接近再一下九霄奔雷拳打过去。

    那群人是当地一个小门派的人,他们之后热情招待南宫嫣不在话下。之后一数日她都感到被人跟踪,甚至连洗澡时也好像有人在偷窃。

    不久之后三名自称昆仑三仙老人突然挡住她的路,他们是她闯荡江湖以来所遇上最厉害的对手,三人的内力合起来不在南宫嫣之下。而且他们更会一种吸走他人内力的奇功。她在不为意之下中招,被三人几乎吸去所有内力,然后毫无抵抗力的她便给他们带走。

    “这三个老怪物内功深厚,竟然都有修练九天玄经。”南宫氏心想。

    原来当年中原正派占领九天玄宫后他们的联盟随即破裂,开始为宫中的武林秘笈大打出手。这场腥风血雨持续了很久,这些秘笈不是最后被最有势力的门派占有,就是在抢夺中失去踪影。其中昆仑三仙夺得秘笈后,为免麻烦和危险便躬在深山中研习。他们本为道学一门,除了修练武功还会研制丹药和各种秘术。三人发现九天真气和他们梦想的长生秘法理论暗合,只是始终无法得到足够的内力尝试,既使得到南宫嫣的内力,他们也未有把握尝试。

    被三人捉去的南宫嫣在这段日子无助绝望地成为了三人的奴隶,被迫照顾他们的日常生活,南宫嫣自十一岁起不是作为泄欲工具就是闯荡江湖,对家头细务认识不多,只有跟随他们的仆人边做边学。半年过去她在这方面已颇熟练,更能做出一顿不错的饭菜。除此之外当然亦包括满足他们的性需要。

    “这三个老怪物在练什么采阴补阳的长生秘法,每天总要和人家干那种事…他们的身体在练过九天玄经确实比正常同年纪的人健壮。只是这种事干多了真的能长生不老吗?我看如果不是内力深厚他们可能早就因操劳过度死了。”南宫氏一边抚摸自己的嘴吻心想:“当时还经常要同时和他们三人交合,尤其要把他们的阳具放在口中,真是恶心…”

    这段时间内她表现顺从,三人对她少了戒心,甚至让她进入他们的藏书阁打扫。从中她找到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一移天换日诀,昆仑三仙就是用此吸尽她的内力。她每天都找机会偷阅秘笈,希望夺回她的内力。

    某天当她正在洞中一个储物室打扫时,忽觉背后有人走近,她未来得及转身,背心多处穴道已被封住,一双手强而有力的手把推往室中某处角落。然后她感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从后把她紧紧的抱住,正想大叫的她被此人用左手捂住嘴巴,而他的右手就贪婪的在她全身各处游走。他的嘴不是亲吻她的俏脸和颈侧就是在她的耳边淫笑。她稍微转头一看,认出他竟就是自己当日在酒楼打伤的人,她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就是昆仑三仙的徒弟,被她打伤后便一直暗中跟随,知道了她是女儿外才请来师父替自己报仇。本来昆仑三仙答应过把她送给他,但看见她的样貌又出尔反尔把她据为己有,苦候多时的他如今才找到机会对她动手。

    对南宫嫣又爱又恨的他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他粗大的那话儿急不及待的闯进她的私处。南宫嫣异常敏感的身体很快有反应,若非被他捂住嘴巴,那浪叫声早已引起昆仑三仙的注意。

    “事后这个狗贼还取笑人家真的很会叫…”她想起当时被此人威胁,不但不敢这件事告之三仙,还要定时和他“偷情”。脸上渐红,呼吸渐急速,也加快了拉扯贞操带的速度…另一方面因为她本身的内力太多,即使昆仑三仙三人平分亦始终未能把它操控自如。某天当他们其中一人和她交合时内力忽然失控,南宫氏便乘机运用移天换日诀夺回本属自己的内力,而结果就连同他本身的内力亦全数吸去。之后她又偷袭其余的二人,最后不但完全回复功力,更加多了三人的内力。

    “这三个老怪物,活该!只是因此我的内力更为杂乱,不时会感到体内真气乱窜,已快失控,结果引致之后那些事发生…”南宫氏心想:“算那个狗贼幸运,当时刚巧不在…后来我便在藏书阁带走移天换日诀,但九天玄经却怎么也找不到。”

    取得“移天换日诀”秘笈后她便急忙回到襄阳,原来她怕旅途有失,每当寻回一本八大绝艺的秘笈便会把它收藏在该地的一间破庙之中。如今八本秘笈都已集齐,她便打算把它们带回给师父,并希望能因此能重新被师门收录。但她刚至该地便听闻新上任的总督是名贪官,她考虑过后便把“移天换日诀”亦先收藏好,待对付了这贪官后才带它们回师门。

    “只是后来发生了很多事,使我至今亦未能回到那破庙之中…之后这一段故事也果然没有收录在女侠正传中。”南宫氏感叹的想道,本来已快至高潮的欲火亦冷了下来:“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贪官居然就是张良才…”

    原来当日他和玉兰在江陵分开后便独自上京应考科举,结果他高中状元,后来又成了某大官的女婿。在京城忙了快二年的他才想到派人回梓州广安县打听玉兰和南宫氏二人的情况。得知她们被卖入妓院便急忙偷偷回去替她们赎身,只是到达才发现玉兰有重病,金钱不足之下只好带走玉兰。他们不久便被他外父的人找到并押回京城,之后便一直再没机会回去找南宫氏。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他渐忘记当年自己的志向,和其他贪官同流合污。

    “张良才,为何你会变成这样的人?”南宫氏痛心的想道。

    下定决心行刺他的南宫嫣夜闯张府,此时的她内力、武功招式和江湖经验样样俱全,府中根本无人能阻她行事。直至她把剑指住张良才时一人突然闯入。那人正是沈玉兰,原来当年他的夫人性情和善,知道他们的过去后便准许玉兰留下,并让张良才娶她为妾。

    玉兰的出现使南宫氏心情激动,内力竟在当时失控,结果被府中下人轻易制服。张良才兴高采烈的把南宫嫣纳为宠妾。之后一连数周都在南宫嫣的房间过,对服用过化功散和被紧紧捆绑的她为所欲为。

    “我终于能和张良才一起…只是这个人还是张良才吗?”南宫氏摸着自己的贞操带心想。

    被擒多天后他带住夫人、玉兰和南宫嫣游湖,在回程时突然被一队人马拦住,为首的居然就是不见多时的黄公子。他指示手下把张良才一众人等捉拿,并当众宣布他的罪状。

    原来黄公子的真正身份便是当今太子,他微服出巡时查出了张良才的罪行,便乘他出外时先把他的手下全数捉拿,再埋伏在他的归路等他回来。

    在公堂上把案件审理得完成后太子便带南宫嫣回后堂独自问话。她把一切都告之太子,甚至包括那些她不想被外人得知的屈辱经历。

    “他真的?得可以,明知我已是个残花败柳、人尽可夫的女子,他还要把我留在身边…”南宫氏心想:“我又怎能误他的前程,故决心离开…”

    她邀他畅饮,本想以此告别。谁知了解她心思的太子却早在她的酒中放迷药,不顾一切都要留下她。药物知识丰富的她本来已察觉,但看着他情深的双眼还是不忍离去,便把它一饮而尽,让他把自己绑起…“然后他带住我在江南一带游玩多月才回京…”她想起当时二人相处的情景,抚摸着自己私处的手不禁加快了速度,更开始轻声的呻吟…回到京城后她被安置在一大宅中,身边有不少下人侍奉,每天都在等待太子偷偷出宫宠幸自己。他们这关系维持了半年有多。然后太子妃发现了她的存在,太子因此不久后便面临一次重大的决择,要南宫嫣还是皇位。最后她再也没见过太子,而且亦被送出那大宅。她没有抱怨,心知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只是不久后她便发现不对劲,原来太子妃的外家暪住太子派人把她送往前线作军妓。自成为太子的爱奴后她一直有服用化功散控制失控的内力,故无力反抗的她只能接受被安排的悲惨命运。

    (4)一年过去,她在前线军中很快便被上千军士强奸过。后来一名新上任的将军把她从刑架上放下,并送入自己的营中独享。从此他的身边总会有她,甚至在开军事会议时亦要她侍候在侧。这段日子她增加了对行军打仗的认识,亦知道中原军队缺少骑兵,难与不缺骑兵的外族正面交锋。战事一直不利,那将军的心情亦越来越差,对她亦越来越粗暴。

    某天她在睡梦中被营外人声吵醒,原来敌人已来到军营附近,恐惧已笼罩往整个军队。这时她身边的将军却突然因心痛而死…“想不到这时走进来军中的参军竟就是那狗官的儿子苟俊杰。他本想请示将军应对的方法,但如果让士兵知道将军已死,那本已大乱的军队将溃不成军,任由敌军宰割…”喘气连连的她回想起当时危急的情况。

    南宫嫣很快便想到以易容术假扮将军暂时隐住军心,然后想办法撤退。她和苟俊杰商量后认为军营所在无险可守,故反而大开营门,并让受伤、较年长的士兵假装逃兵逃离该处,造成军队混乱的假像。敌军先锋大将中计,带兵闯进营地。

    开始时十分顺利的他突然发觉自己中了埋伏,虽奋力顽抗还是死于乱箭之中。在敌军急退时她和苟俊杰亦马上指运自军撤退。

    只是敌军的主力很快便来到和他们的先锋部队会合,回头追击。结果虽然大部份士兵成功撤走,但的殿后部队就被击溃,队中包括南宫嫣和苟俊杰在内不少人被俘虏。先前被杀的外族先锋大将为他们主师的爱将,曾立下不少功劳,故这位愤怒的主师下令不留俘虏,直至他们发现南宫嫣是个美女…然后她便继续军妓的生涯,只是这次服务的对像换成外族的军队。

    “这定是那狗官最不想看到故事…”南宫氏想起苟正道从她口中得知独子死讯后平静但沉痛的表情。

    “这些外族的男人的那话儿比中原男子大…他们每天把人家操过死来活去…啊!噢!”她想起自己被无助的绑在木架上,每天被整队外族军队轮奸,嘴、蜜穴和后庭差不多整日都被各人的阳具进进出出。她终于忍受不住,把那本“女侠正传”放下,双手拼命抚摸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一会,她全身便被异常汹涌的高潮所淹没。最后被高潮卷走全身力气的她躺在床上,静静回想余下的事:这些外族不知南宫嫣的功力深厚,故只是以普通绳索缚住她,而且亦没有要她服用化功散之类的药物,数周后已回复功力的她便找到逃走机会。只是此时她已身处距离中原千里之外,不懂方向的她误闯沙漠。在九死一生的情况下被一队骑住古怪生物的队伍救起,只是不久她便知道这些人是人口贩子,饥饿和缺水多日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把她带至更西方的奴隶市场拍卖。这段时间她的衣服也换上了暴露的异国服装,衣料少且薄,娇躯都尽展现在奴隶拍卖台下围观者的眼内。这时被锁炼绑在台上的她只能默默的面对自己的命运。

    在台上被贩卖的还有其他女子,她们大都肤色较深,除了一名肤色比她更白的少女。此人一头金发、蓝眼睛,国色天香,和南宫嫣一起成为这次拍卖的最受注目的货物,最后她们一起以高价被某富人买下。

    “这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她摸着私处上不远处的烙印心想。事隔多年,再加上大量名贵药物的治疗,它已淡了许多,而且之上还巧妙的纹上了一只凤凰,不细看亦不会发觉。“这定又花了那狗官不少钱吧…”她心想。

    之后一段时间里她都以奴隶的身份侍奉外族的主人,期间她和那金发少女虽然言语不通,但在同病相怜下成了互相帮助的朋友。她曾经尝试逃走但因为身处陌生地方兼且加上手脚被锁行动不便而很快就被捉回。之后当然是被残酷的拷打,幸好她内力深厚才能捱得过,但她从此也不敢随便发难。

    “在这个外族主人家里我学了不少当地的舞蹈,包括拿起他们那些弯刀表演剑舞…”她想起当时自己除了外出全身从头到脚被罩衣包裹外就是戴着薄薄的面纱、布料少得几乎只盖住她乳头的上衣和同样以轻纱造成半透明的裤子,当然还有以黄金打造,配合上各种宝石的饰物。每天以这种装扮拚命扭动蛇腰来取悦主人…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渡过余生时她所在的城市受到攻击。最后城中大部份人,包括她的主人在的慌忙逃离该地,不久后一支前所未见,身穿银色盔甲的部队入城。他们男的杀、女的抢。直至他们看见南宫嫣和那名金发少女。这士兵把她们送至城外营中和一名似是将军的人相见,只见那人急忙脱下头盔并向金发少女跪拜,面露欢喜若狂的表情。

    原来这名金发女子乃西边远方某国的公主,在东游时被掳劫至此,刚巧遇上以宗教籍口东征的自国军队。南宫氏不知回中原的路,又和他们语言不通,只好先跟随他们回国。公主对她甚好,在路程中以上宾相待。一路上南宫嫣不但掌握了和他们基本的交谈能力,亦学会不少西方文化,甚至跟随军中士兵身上学会骑射之术。到达公主的国家后不久她便遇上一名来自中原的商人,南宫嫣最后便乘他的商船回归故土。在多月的船程中她不时充当船医的助手,而她亦在这位船医身上学会了迷心大法。这大术本用来医治病人的心理创伤,只是后来却被不法之徒用来为非作歹,南宫嫣当年亦曾身受其害。

    “船上的几乎都是男人,船程漫长他们都难奈寂寞,都想打我的主意…”她心想:“只是经过了这多事我又怎会再对男人有意思…”

    回到中土之后她不久后便遇上那拐卖妇女集团,便重新穿上自己亲手缝制的黑凤凰服装对付恶人,直至再遇苟正道…“唉,我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心想:“人家如此…如此想要做那些事时,那狗官又整日不在府中…等等我这不是在想念他吧?不可能,是了,定是他在我食物中放了那些混账的春药,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但一会儿后她又再开始想起了苟正道:“那狗官的差事不知做得怎样了?”

    她在之后一段日子都极力控制自己的欲念,再加上苟正道长期不在府中,她头脑清醒的时间也多了。又因为她表现顺从,监视她的下人亦减少了。结果终于让她遇上了一直等待的逃走时机。

    她平静的看着面前的青梅,内心却像遇上风暴般乱成一遍:现在只要施展迷心大法迷倒青梅,然后换上她衣服,再加一点点打扮,她有信心可用青梅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走出苟府。只是她却突然想起琳儿、佩儿,还有那她本应十分痛恨的苟正道…“五夫人,有什么事吗?”青梅问道。

    “…没什么,你出去吧。”

    看见青梅的离去,南宫氏已经清楚明白自己的心意:她放弃了当天下闻名的女侠黑凤凰,而选择当苟正道的禁脔,只有这样她才有籍口留下。

    “只要他对我好就够了,不论他是个怎么的坏人…”

    苟正道不在府中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一次更长达一个月。久久没有和苟正道交合的她终于难奈寂寞,拿出假阳具来自行解决。

    她躺在床上,一边刺激住自己的私处,一边合上双眼享受住那快感。轻轻呻吟的她渐渐迷失在自己的幻想中:她再次变回黑凤凰,回到了梓州广安县,夜闯苟府。她在无人能阻的情况下来到苟正道的睡房里,只见他的大床的床帘紧闭,它轻轻摇晃并从中传出女性的吟呻声和男性的嘻笑声。

    “狗官,你给我滚出来,我要取你狗命!”她剑指床帘娇叱道。

    “不,我现在没有空…呵呵,美人,我们不要理她…”

    “你,你还不出来?”她急道:“我现在就一剑杀了你!”

    “杀我?你舍得吗?”他笑道。

    “你说什么,我又怎会…”

    “我说你根本就是在妒忌,想代替这位美人的位置,让我狠狠的干你。不然你干什么把自己绑起来?”

    “什么?啊,怎么会…”她忽然发觉自己被捆仙索紧紧的反绑,不论如何亦无法挣脱。

    “还有那假阳具,塞口球,呵,你真是个淫妇呢。”

    “你…唔呜!”她突然被塞口球塞口,亦感到下体被塞进了假阳具。从那里传来阵阵的快感使她无法抑压自己的欲火,但又始终无法到达高潮。这时从床上传来的声音要更加剧了对她的折磨,不久她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良久,苟正道终于从床上走下来。他从后拥着黑凤凰,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淫笑道:“怎么了,很想被我干吧?”

    她开始还会稍作挣扎,但不久便已像全身乏力地软倒在他怀中,两颊绯红,一双泛有泪光的大眼睛幽怨的看看他。他轻咬她的耳珠,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终于肯乖乖的听话了吧?”她闻言轻轻的点头。

    “只是,你之前这么淘气却不能不罚。”

    “唔?”

    情景一转,她已被困囚车,在广安县的大街上游街示众。她还依然欲火高涨,被铐住的双手虽然不停的刺激自己敏感部位,但就是不使自己到达高潮。呻吟连连的她沿途都听到四周途人的嘲笑声,而且她更似乎看见当中有不少认识的人,甚至她的师父、养父亦在其中。

    最后她被送到衙门公堂之中,主审的苟正道得意地宣布她的罪状和刑罚:“犯妇人南宫嫣擅闯民居,意图袭击朝廷命官,目无王法,现判你成为本县公妓,永远为本县所有男性服务…现在就先为我们每人品萧一次!”堂下人们闻言马上欢呼四起。

    “唔呜!唔唔!”被塞口的她惊慌得拼命抗议。

    “好,那就先由本官开始吧,人来啊,把她押过来!”衙差把不断挣扎的拉到苟正道面,把她的面推至他的那话儿前面。她无奈的把它含在嘴里,开始运用她这方面熟练的技巧…“哼,你这个坏透的女子,居然趁我不在府中时干出如此伤风败德之事?”

    这时一把熟悉的声音把她从幻想拉回现实。她抬头一看,那竟是久违了的苟正道!

    难奈欲火的她挑逗道:“那么,老爷你会如何惩罚我这坏透了的女子呢?”

    苟正道吞一吞口水,淫笑道:“不忙,不忙,你先换一换衣服吧。”

    “??”南宫氏大惑不解,但马上照做…一会儿后,苟正道在房外等候,他显得十分期待。

    “老爷…”南宫氏的声音从后传来。

    相隔二年,南宫氏终于又穿上黑凤凰的服装。只是细心观察下便会发现除了她面上的眼罩和面纱外那并非她原本那一套服装:她的颈上除了戴上颈圈,还挂着一颗皮制塞口球方便随时塞进她口中。她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剪裁特别紧身,尽展她一身美好的身材。在胸部和裤档缝有隐藏的扣子,只要轻轻一拉,她的乳房和的私处都会露出人前。她腰间挂着不再是她以往对付敌人的配剑,却是皮鞭、捆仙索及假阳具等会用在她身上的调教工具。至于双脚,自然还是一双使她举步为艰的黑色高跟短靴。

    “啊,看来很合身。”苟正道赞道。

    “老爷,这是…”

    “我的差事完成了,故今天回来带你去参观一下。”

    “但老爷…”

    “那里是一处很特别的地方,比起我的好嫣儿,还是带黑凤凰去比较有意思。”

    “…”

    一如过往,她每次出门前都会先被五花大绑,而这次更是用上了她腰间的捆仙索。南宫氏在江湖历练多年才知道这种黑色的绳索不但坚?,而且表面还带有细小的尖刺,会使被绑者的肌肤异常痕痒,如那是敏感部份效果会更明显。然后她全身被黑色的斗篷复盖,由青梅扶着送上马车。

    南宫氏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但她现时却是难以开口:因为她的嘴不但被塞进塞口球,而且乳房的绳结,私处的假阳具还有来苟正道的抚摸都使她只能发出阵阵呻吟。特别的是她这次更被一个头套掩住她双眼,使她倍感无助和刺激。

    正当她已被搞得忘记时间,忘记身边一切事物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她感到被扶了下车,然后好像上了一首船。当她被带到一处坐下后,身旁的苟正道那贪婪的双手又来。

    “呵,我的宝贝,我们快到了。”他在她耳边说。

    “呜呜唔唔…”但此时的南宫氏却想这段船程永远也走不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不知多久后迷迷糊糊的南宫氏被扶了上岸,之后她被扶着走了一小段路。突然她感到下体的假阳具被取出,然后她感到被人抬高,然后下体一阵痛楚的使她清醒过来。原来她坐在两枝假阳具之上,它们分别插入了她下体前后两穴,使她不禁大声呻吟起来。这时她的头套给除下,她发觉自己正骑着马上,身处一个小岛之上。四周有数大汉正惊讶看着她。她认出其中数人和她回归中原后追寻的妇女拐卖集团有关,使她非常不安。

    “我们走吧。”苟正道拉着那马匹往岛上远处一间建筑物前进。马匹行走时的震动大大加强了那两枝假阳具对她两穴的刺激,使她娇呼连连,呻吟声此起彼落。

    大汉们看得目定口呆,纷纷交头接耳道:“那是黑凤凰?她怎么这个模样了?”

    “是不是在那间妓院找来假扮的婊子?看她淫荡的样子,我倒想走光顾。”

    “但那一对着名的大奶子却怎样也假不来吧?”

    他们的说话都纷纷传入南宫氏耳中,使她倍感羞耻。

    这段路程虽不长,但已足够使她来了两次。她身穿的斗篷使大汉们不致看见她那被插入异物的双穴,但途中滴在地上的爱液却清楚可见。

    “你看见吗?居然会流出这么多爱液,看来她真是天生的贱货,专门用来给男人操的。”大汉们的嘲笑使她无地自容。

    到达那建筑物门前,她的双穴终于可以离开那对假阳具。被扶下马匹的她已无力站立,要苟正道抱着走进建筑物里面。

    一走进里面,两名汉子急忙上前迎接。她记得两人都是那人贩卖集团的重要人物,自己甚至曾和他们交手。她不敢接触他们惊讶的眼神,只羞愧的把脸藏在苟正道怀中。

    “苟大人,她…她真是真货吗?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唔,不但为我们除去一大祸患,更为这里带来一棵摇钱树,从此困仙阁定会客似云来。”

    “呵,很遗憾,她只能在这里当一天妓女,而且嫖她的只有我一人。”苟正道笑说,她闻言详作生气的白了他一眼。他便抱她走进当中最大的厢房。

    这间厢房装置精致典雅,墙上挂了不少绘画精美的春宫图。在房间一角的放满了名式各样的性玩具,想到它们都是为她而设,不禁又害怕又兴奋。

    苟正道把南宫氏放在床边,全身已使不出气力的她马上软倒在床上。她一双诱人的豪乳因急速的呼吸而不断震动,大腿轻轻扭动和互相磨擦,臀部亦在不时摆动,身体每处都似在争取他的注意。南宫氏眼波流动,满脸红霞,一副既害羞又期待的神情望住苟正道。望住床上的惹火尤物他没有马上动手,反而突然画兴大发而拿出文房四宝即场画下眼前美境,要把她完全属于自己的这一刻记下来。

    “唔呜…唔…”南宫氏对他略带抗议的吟道。

    “呵呵,你再等一会儿吧,这褔画将会成为传世之作。”

    她一方面害怕将来的人们会透过这褔画看见自己今天羞人的姿态,另一方面又期待自己最诱人的一刻被记录下来。

    就这样苟正道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把画画好,这段时间她默默忍受住炽热的欲火之余,亦争取时间回复体力准备应付即将要受到凌辱。

    完成了的画被挂在墙上,苟正道扶着她一起欣赏。他的画技一流,把她种种挣扎于情欲和理性之间的复杂情感表露无遗。这褔“爱奴黑凤凰”后来成为了困仙阁名胜之一,客人都要来观赏一番,而日后更以天文数字的高价落入收藏家手中。

    当她还沉醉于自己在画中的美态时苟正道已把她绑在木架之上。看见他拿着皮鞭走近她才惊觉事态不妙,看着他笑淫淫的走近,她感到很担心。

    “你这个坏透的女侠黑凤凰,今天被我擒获,定要你知道我的利害!”

    他一鞭往她被脱光的屁股打下去,原来这条鞭子不硬,而他亦只是佯装大力鞭打,其实暗中留了力。故这次鞭刑主要是心理上的凌辱多于肉体上。

    “唔呜唔!唔呜!”她配合苟正道的鞭打,发出看似痛苦的吟呻声,像是在求饶。

    “怕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他用鞭子的未端托起她的俏脸笑说:“说,你似后会不会乖乖的听话?”

    南宫氏急忙点头,只是苟正却冷笑道:“别想骗我,你是天下闻名的黑凤凰,又怎会就此屈服?我们这就开始下一个吧。”

    他拿起一串圆球走回来,南宫氏心中大惊。她以前在残花阁曾被人以这种道具玩弄,那痛苦和屈辱是她一生人也不会忘记的。只是那木架上的手铐脚镣甚为坚固,无论她如何拼命挣扎也不能阻止他把它们逐一塞进她的后庭…“唔呜…唔”这些圆球比她之前遇上的大,当塞到一半时她已痛得快要哭出来。好不容易塞进所有圆球后苟正道一边抚摸她胀起的腹部,一边笑说:“黑凤凰,怎样了?很不舒服吧?”

    “唔呜…”南宫氏迷糊的应道:“唔…唔呜!!!”苟正道在她毫无准备下突然把它们一下子全数拉出,刹那间一起传来的快感使她有短暂时间失去意识。

    “哈哈,怎么了,一飞冲天的感觉舒服吗?”苟正道望住伏在木架上喘气的她笑道。

    “呜唔…”她稍稍抬高头,一副“求你饶了我吧”的神情望住他。当然苟正道不会就此收手,他马上又去找其他合适的刑具。他首先看到的是一些长针和小铜环,用来穿过被虐者的乳头和阴唇。他觉得太残暴故不忍使用,最后取了放在一旁的羽毛…她就这样被凌辱了快一个时辰,然后苟正道才和早已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南宫氐交合。因为事前服了壮阳药,这一来又用了快一个时辰,把她操过死来活去。

    “唔呜…唔唔…”

    南宫氏迷糊的呻吟道,她正反客为主的骑在稍作休息的苟正道身上。双手被反绑的她正卖力地扭动那小蛮腰,下身有如以往在江湖上骑马奔驰般让苟正道的那话儿不断在她的私处进出。

    躺在她身下的苟正道正得意的观赏眼前的美境,这位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侠如今已被自己彻底征服。想起当年初遇时的女孩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和被反绑着,并且亦是骑在自己身上。只见她眼细如丝,胸口的扣子早被打开,露出的一对豪乳正随住她的动作不断摇晃。

    “呵,该快到了吧?”他不禁动手,右手抚摸她的臀部,而左手就在把玩她的乳头。

    “唔呜…唔呜!”被塞口的她含糊的回应着。这时她的呼吸渐急速,动作也渐快。终于不久后她便抬头大声呻吟,全身也被高潮所淹没。用尽所有气力的她伏在苟正道胸口,一边喘气一边回味方才的快感。这时苟正道笑了一笑,吞下一颗药丸后便把南宫氏推在一旁,然后他那肥胖的身躯又压在她身上。

    “你这个小妖精、小淫娃玩够了吧?现在轮到我了!”苟正道狠狠的说道。

    “呜唔唔!”她佯装抗议的应道,苟正道当然不会就此收手,于是又开始新一输的床战…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暂时休息。

    “老爷,你好狠心啊,人家这次真是给你搞至名声扫地了。”南宫氏的塞口球被取出后便马上诈娇道。

    “不,我只是要天下人知道黑凤凰是只属于我一人的淫妇,你从此就可以专心做我的女人了。”

    说着他又开始有所行动。

    “是的,我不是已做了决定吗?这不是很好吗…”她心想,拼命安抚着那不安的内心道:“我已是完全属于这狗官的了…”

    这时苟正道的双手又有所行动,下一轮的交欢又开始了…他们在这里一起直至第二天正午才离开。这段时间她对这“困仙阁”可算是走马看花,要到她日后重临时才能深切体会这里的可怕。

    当他们离开时看见远处岛上起火,苟正道不经意的问身旁的大汉道:“那里发生何事?”

    “回大人,上头指示困仙阁的所在要保持隐密,故方原百里内有人居住的海岛都要来一次大清洗。”

    “那是指…”

    “那自然是指…”大汉用手在自己颈前轻轻一划。

    “那不是要杀很多人吗?”苟正道面色大变道:“有必要做得这么绝吗?”

    “回大人,连同婴孩在内,不过区区百多人。一来将来光顾的达官贵人不想被人知晓,二来又要防被困禁在此接客的女侠们的同门朋友找上门,比较起来,这等麻烦事也不算是什么。”那大汉以为了苟正道觉得杀这么多人太麻烦,便连忙解说道。

    心乱如麻的苟正道不敢再问下去,他还隐约感到来自身旁南宫氏冷冷的目光。

    回程时他虽然想籍着玩弄南宫氏的身体忘记这件事,但却总是觉得提不劲,而南宫氏亦好像怪怪的。回府之后一连数日苟正道都有到南宫氏房间过夜,她还是那么的顺从,但却似失去了往日的热情,总是懒懒的任自己摆布。她望住自己的眼神不再是充满害羞但兴奋、渴求但又抑压的复杂情感,只是一直空洞的、冷冷的看住他。

    “你这算是什么?有什么不高兴就说出来吧!!”终于他忍不住爆发了。

    “贱妾不敢,贱妾只是老爷的一件泄欲玩具,又怎会有不高兴的情感呢?老爷如果因贱妾服侍不周而感到不快的话,就请尽管惩罚吧。”南宫氏冷冷道。

    “好,你就要是我先说吧?”苟正道怒道:“你还在为困仙阁那件事生气吧?

    我本来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贪官,你以前不是一前骂我是狗官吗?你不是该明知我的为人吗?”

    “真的吗,为了所谓组织的利益,老爷你真的认为杀死包括婴儿在内上百个百姓也无妨吗?”

    “…当然,为了组织,杀、杀几百个人又算什么?别忘记你的养父也是我派人杀的。”苟正道此言一出便已知道自己说错了说话。

    “对,多谢老爷提醒,老爷是贱妾的杀父仇人。”南宫氏面色惨白道:“贱妾命苦,不但未能为父报仇,反成仇人禁脔。贱妾的身躯老爷可以尽管糟蹋,但今生今世也别指望可得到贱妾的心。”

    “你…”

    “来吧,干你想干的吧,贱妾的贱穴就在这里。”南宫氏把双腿分开,把私处毫无保留的露出来。相处以来南宫氏是第一次摆出如此大胆和挑逗的动作,但看在苟正道眼内却使他感到厌恶无比,欲火全消。

    “好…好,真有你的!”他怒气冲冲的踢开房门,急步离开。

    想到已逝的养父的她为自己感到十分羞愧,不禁轻声叹道:“黑凤凰和这狗官怎么说也是势不两立的仇人,我还能躬在这里对他的恶行不闻不问吗…”

    另一方面,苟正道当晚亦无法入睡,便在府中散步。

    “我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因为贪图其美色才把她捉住监禁在府中享用。”

    苟正道生气的想:“一直以来我想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她心中所想我又何必理会…”

    他走到书房门前,便走了进去。他首先看到黑凤凰的夜行衣,然后他看到书柜。在书柜一旁有一个封尘的箱子,它当年和其他家财同样在梓州苟府被抄家带走,后来被送还后便一直放在该处。

    心血来潮的苟正道突然很想再看看放在里面的物件,它们包括了一些书本和一些旧书信。他想起这些书本是自己少年求学时的最爱,只是自当官却再没有触碰它们。他随手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便呆着了:书上的重点都被人做了记号,那人还几乎在每一页都写下自己的见解和感想。他认出那是南宫氏的字迹,想来该是她当年在梓州苟府取来时留下的。

    “混账,居然如此不尊重圣贤之书…”他苦笑道。

    翻到书本最后一页,他少年时曾在这空出来的一页写上了自己当年读书的志向。原来他少年时家境清贫,历尽了许多不平事,自此便一直想当个大官,从而获取能改变它们的力量。事隔多年,在苟正道眼中,在这些志向下面被南宫氏加上的红色问号份外刺眼…“这个蠢材,你不是还对我这种已坏得无药可救的人有期待吧?”他看着那曾被人打开过的旧信心想。

    他就这样读书直至清晨,感觉就彷佛回到少年求学时,而且又想起当时经常坐在他身边为他磨墨的原配郑氏…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南宫氏没有再见过苟正道。

    “五娘,你和爹吵架了吗?”佩儿问道。不知为何她比较亲近南宫氏,甚至连不少心底话也会和南宫氏说。看着天真的她,南宫氏苦笑道:“佩儿,有些事你还不会明白的。”

    “讨厌啦,人家已十三岁了,不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了。”佩儿扁嘴道。

    “哈哈,那真对不起了。”南宫氏摸着她的头笑道。

    眼前的佩儿和她姐姐琳儿在不知不觉已变成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她们已到了会留意异姓的年纪,佩儿就不时会向南宫氏抱怨附近的男孩子都只顾找她姐姐,却不理会她。

    “五娘,你喜欢爹爹吗?”

    “…这,佩儿你呢?”

    “佩儿喜欢爹爹,因为爹爹和五娘一样是个善良的人。”

    “不是吧,这个狗官善良?”南宫氏心想。

    “五娘你不相信吗?你有否留意到爹爹走路头部总是左摇右摆的古怪模样?”

    “是啊。”

    “后来我才发觉那是因为他不想践踏地上小虫的原故,试想想一个连小虫性命也爱惜的人又怎会不善良?”

    南宫氏感到难以置信,但回想起来他走路确是如此的模样。

    “五夫人,老爷有请。”忽然一名下人传话道。

    南宫氏便留下佩儿独自前往苟正道所在的书房。

    “这狗官终于色心又起了吗?”她不禁想起自进入苟府以来苟正道和自己种种交合方式:“不知他这次想如何玩弄我的身体…”这念头却使她暗中感到有点兴奋…途中她看见江氏匆匆的跑往她自己的房间,不禁有点奇怪。

    “老爷,贱妾来了…”她推门而进。多日不见的苟正道看来面色不好,整个人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之上。他向南宫氏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死性不改。”南宫氏心想,但像是听从其吩咐。

    一待她坐下来,他的双手便马上摸向她的私处和胸部,而且更性急的亲向她的嘴唇,南宫氏如似往一样只象征性的挣扎。

    一如以往他的舌头粗暴的入侵了她的嘴,而她的舌头也习惯性的迎接入侵者。

    但是次她却感到一颗药丸给推了进来,她被迫把它吞下。

    “又不知是什么古怪的春药了。”她心想。

    之后苟正道的嘴便离开了她的嘴唇,改为轻咬她的耳珠。

    “不要造声,好好听住我的说话。”

    “什么?”忽然她听到苟正道在她耳边轻声了一句难以置信的说话。

    “这狗官在干什么?”南宫氏心中充满疑惑。

    “好,那我就从你养父的真正身份说起。”苟正道在她耳边说道:“你不是曾在多年前被那个刘神医问过是否认识张如松吗?张如松其实就是你养父俞松的真正名字。”

    “呀,噢!”南宫氏假装呻吟道。

    “可能你从养父处学得治病手法被认出了。他本是御医,亦和我一样为组织工作。”她想起当年的刘神医的事件中,还另有一名询问自己师承何处的书生。

    后来更发现他亦是把假扮太子的自己迷晕的其中一人,也就是太子的侍从。只是以后她和太子一起时她把心思都放在太子身上,而那侍从也不敢再问自己这方面的事。

    “呜唔!”

    “当年太祖皇帝突然死亡,而你的养父也同时在宫中消失。十多年后我就被任命派人杀死你养父…自然些,别让人发觉我在和你说话。”

    心乱如麻的南宫氏只好继续装下去。

    “你也该可想像到里面大有文章,你的仇人可不只我一人…”苟正道说道:“对于这的件事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要知道真相就要往组织内部查下去。茶几上那本女侠正传已秘密记录了以我所知和组织有关的人和事,只要用我所授的方法就能从中解读出来…不要望它!这样你懂得从那里下手了吧。”

    “为什么?”南宫氏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

    “不为什么,只是想为自己报仇…”他突然口吐大量鲜血。

    “老爷?!”

    “呼,没有什么值得惊讶吧?戏曲中我这种贪官坏人最后不是都会被幕后主子灭口的吗?故此我一直静静收集它的机密,本想在必要时用来保命…只是想不到他们的行动会这么快,还会利用她下毒…哈,真是失策。”

    “老爷…”

    “我没什么时间了,要报仇便快动手吧。”他合上双眼道:“你的演技虽好但骗不了我。我知道你一直恨我入骨,只不过因药物一时迷惑了心智。像你这有如仙女下凡的人物本就不该沦落至我这里…”

    “…”

    “怎么了?你不动手吗,那我就继续动手了。”等了一会南宫氏都没有动静后他突然又张开双眼,对她上下其手,更疯狂的亲往她的脸和嘴上。“哈哈,我的好嫣儿,就让老爷再和你好好的来一次吧!”

    “停…停手,我说停手啊!”她终于忍不住把他推开。全身已无力的苟正道在被一推之下便滚在地上,口中又吐出大量鲜血。

    南宫氏没有再动手,只是一直看着他。

    “…你来了接我吗?小蝶。”苟正道气若浮丝地说:“小…蝶…”他的声音渐细,终于死去。

    南宫氏知道小蝶是他元配郑氏的名字,对于这贪官临终时居然会唤着她的名字南宫氏觉得意想不到外还感到有点若有所失…“和老爷道别完了吧?”罗氏和数名护院走进来说道:“你的时间到了,嫣儿,不,黑凤凰。”

    “大夫人?为什么你会…”南宫氏激动的问道:“这其实是你做的吧?”

    “呵,你的神情很令人意外呢,对了,未能亲手杀他有点不甘心吧?谁叫这个人不识抬举,一再背叛组织…”

    “别扯得这么远了,其实你是想报父仇吧。”南宫氏冷冷道。

    “什么?你知道了什么?难道他告诉了你?”

    “不,只是我多事看过他以前的信,因而猜到…”

    原来罗氏的父亲罗姓富商亦是该组织中人,当年赏惜初入官场的苟正道,有意把他招入组织但不果。最终要设下陷阱让苟正道涉入一宗会使他满门抄斩的大案,被迫到走投无路之境的他才就范。罗姓富商后来更有意把苟正道招为女婿,但他当时已有家室,为了使自己女儿成为正室他不惜派人暗中毒死郑氏。知道这事的苟正道不动声色地迎娶罗氏,然后就暗中进行他的报仇行动,仇恨使他变质,渐渐变成了那个无恶不作的贪官。罗家的产业最终被苟正道全数吞占,罗氏的父亲亦在忧愤中病死。然后他就把报仇的目标放在罗氏身上,他故意不断出外找妓女回府玩乐,而且更专挑一些变态玩法…南宫氏后来才知道这些妓女并没有被送回妓院,反而是苟正道给她们找了夫家重过新生。

    “哼,好,你也算知道得不少,不过却还不知他不是你的杀父仇人呢。”

    “什么?”

    “嘿嘿,我就把事情说清楚,让你没有遗憾吧。”她冷笑道:“他这个人有智有谋,就是不够狠杀人,接到灭口命令后竟想把张如松暗中送出海外了事。如果不是因为看中他为组织赚钱的能力,当时已把他杀了。”

    “结果组织只好派留在他身体的人下手。嘿,他还以为自己的手下错手杀死了张如松。想起来他这么宠爱你,除了因为你的美色外,应有大半是因为自责,真是可笑呢。”

    “他不是我的杀父仇人?而且还尝试保住爹的性命?”听到这里南宫氏不禁回望苟正道,心中乱成一片。

    “想不到这个蠢材最后还是为你背叛了组织,不肯把你送往主子处已算了,还暗中把组织的重要资料抄录图谋不诡。幸好组织念及我父亲以前有功,给我立功机会。哼,那个和苟正道一般笨的小翠居然会相信世上有能令男人回心转意的药,正好让她替我下毒。好了,把这贱人送往困仙阁!”她示意身边的大汉动手。

    当他想拉住她时,伸出的手居然被震开。“怎么可能?你不是已功力全失的吗?为何会有这么强劲的护身气劲?”

    “不要用你的臭手来碰我。”她转身冷笑道:“方才老爷已给了我解药。”

    “什么?”

    “好了,多谢解说,你们可以去死了。”

    大汉闻言正想转身逃的时间,一道凌厉无比的拳劲已穿过他的胸口。那是九天玄宫八大绝艺之中至刚至猛的九霄奔雷拳。

    她转身把倒地上的苟正道扶起放好在椅子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微笑说道:“狗官,我要走了…你这个蠢材…”罗氏和其他护院在时候急忙逃走,只是走不了几步他们亦被从后而来的九霄奔雷拳劲击中而即时死亡。

    在苟府下人眼中,由书房走出来的南宫氏已由平日温柔婉顺的美艳尤物变成修罗恶鬼。奉那组织命令捉拿她的护院很快便发现那根本是自杀行为。她也懒得变招,凡对她动手的都会被一招九霄奔雷拳了结。九天玄宫因为门人皆为女子,故武功多走灵巧多变的阴柔路线,唯独这九霄奔雷拳却是另一极端:它不但至刚至猛,而且基本上只有一式,只是在这真正杀着前有不小虚招把敌人诱进无从闪避的境地。但因为实力相差太远,她根本不需要使用这些虚招都能拳无虚发。最后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心情坏透的她在血泊中漫步…她不久之后便来到江氏的房间,里面传来似是琳儿和佩儿的哭泣声。她急忙冲入房中,只见江氏已悬梁自尽,两姊妹正抱着她的腿痛哭。

    “你还敢来?”琳儿发觉南宫氏来了,便向她骂道:“就是你,自你来了后娘亲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现在终于把她迫死了,你开心了吧?”

    “琳儿,我…”南宫氏也不知该说什么。她已大约猜到江氏知道自己给苟正道吃的是毒药后便回到房中自尽。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背后劲风大作。她急忙转身,却见佩儿已漂浮在半空,口中吐出鲜血像一阵雨般溅满一地。

    “佩儿!”南宫氏和琳儿惊叫道。

    原来该名使用有勾铁杖的护院想乘机偷袭,佩儿看见,便急忙挡在心乱如麻的南宫氏身前。因为害怕南宫氏武功高强,他这一掌用尽了十成功力。即使是南宫氏如被打中亦会受点内伤,何况是没什么内功的佩儿…他马上就为这一掌付上代价:被南宫氏一招九霄奔雷拳要了他的性命。只是对于佩儿,她就无能为力了。

    “佩儿,佩儿!”南宫氏急忙把内力输入佩儿体内,望保住她心脉,但她所剩下的时间还是急速流走。

    “五娘…对不起…看来我学艺不精…一遇上危险便过不了…”

    “佩儿!”

    “佩儿!佩儿!”琳儿抢过来抱着佩儿的尸体痛哭。

    “对不起…琳儿…”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马上给我滚!滚啊!”

    “…不可以,我不能把你留在这里。把他们埋葬后我们便要离开。”

    “不,这里是我的家,我的亲人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因为我才是你的娘亲。”南宫氏把面具慢慢除下,露出和琳儿极为相似的容貌…琳儿最后总算肯跟随回复自由的南宫氏离开。南宫氏在离开前亦进入了那以前不能进入的神秘楼房。原来它用来储各种来历不明的名贵货物如书画、雕刻品等,亦设有工场制造模仿它们的假货,而苟正道就是这里的总管。

    因为这次的事件府中下人还有住在旁边的夫人们都纷纷逃离该处,这间苟府日后亦成了县中有名的鬼屋。

    多日后“琳儿!琳儿!你在那儿啊?”南宫氏在在九顶山数十里外的某处山林中寻找女儿。她暂时没有心情调查这组织,反而想起已离开十年的师门,于是便带住琳儿往九顶山。在途中琳儿对她的态度没有怎样改变,而且还经常和她闹意见,不久前琳儿又因不肯易容而发脾气独自走了。

    “这种容易发脾气的性格是来自老爷的吧?”她苦笑道。

    忽然她听见远处似有人声,便急忙前去。越接近该处,声音就听得越清楚,似是一群男人和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当来到百步之外时,她已能肯定那是琳儿的声音,令她不安的是,那些男声似乎并不友善。

    南宫氏奔至该处,只见琳儿被一群汉子捉住,并想把她绑起来。南宫氏二话不说便出手,那些汉子大都在一瞬间被击倒,除了挟持住琳儿的人外。

    “停手!你该是她的姐姐吧,不想她有事的话就马上停手。”他用刀子架在琳儿的颈上。此时南宫氏虽然已快二十七岁,但看起来只像比琳儿大几岁,难怪这些人误会。

    南宫氏亦懒得解释,只冷冷地道:“你们如敢动她一条汗毛,我要你们死无全尸!”

    “哼,看来就算我肯放人,只怕你也不会放过我们,既然如此不如要这位小美人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要怎样你才会放人?”

    “我们村中的兄弟很寂寞,如果你肯随我回去和大家玩玩的话…”

    “你这个淫贼!”南宫氏气得差点要一掌向他打过去。

    “怎么了?不理会她的安危了吗?要不然我先在她脸上划上一刀又如何?”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也要承诺放过她。”

    “很好。喂,你们还不起来?给我把她好好的绑起来!”

    南宫氏冷冷的看受伤的众人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拿出绳子向把她绑起来。

    “现在你可放了她吧。”

    “哈,你武功太高,我们还是带住她比较稳妥,这样你才会乖乖的。”

    “你想不遵守承诺?”她怒目直视他道。

    “非也,我生平最重承诺的,只要你乖乖的,我们绝不对她动手。”

    南宫氏长叹一声,接受了她将要面对的屈辱。面对琳儿正以又惊恐又担心的眼神,南宫氏温柔的微笑道:“放心,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唔唔!”她的说话突然被塞进口中的布团打断,同一时间琳儿的嘴也被塞口。

    “好了,说话说得已足够了。是时候带你回去做要做的事了。”一大汉笑道。

    “唔唔!”南宫氏唯有以愤怒的眼神表达她的不满,当然这只能引来那些汉子这一阵大笑。他们把二人都蒙眼后便带住她们回去自己的村子里。

    她们在黑暗中被人又拖又拉的走了快半个时辰就开始感到已到达那村子:四周的人声多了,地面也比较平坦。似乎走进了一间房子后南宫氏忽然被人用力一推,倒在一堆禾草之上。然后她感到自己的衣服正被人脱下。

    “来了。”她心想。

    汉子们开始一个一个的爬到她身上,她的私处不断被进进出出。因为不知道琳儿的情况,故她不敢反抗,只好乖乖任由众人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这情况持续了一整日,期间她的私处几乎没有空闲的时候,村中所有男性都起码和她来过一次。渐渐身边的人声慢慢消失,只剩下已快虚脱的南宫氏伏在地上。

    身边传来女性轻轻的哭泣声使半昏迷的她慢慢清醒过来。

    “对不起…这全都是因为我…”琳儿哭道。

    “他们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没有,他们只是把我绑在这里,看着你被这些坏蛋…”

    “是吗,只要你无事就好了…”南宫氏叹道。

    “…娘亲…”这是琳儿首次如此称呼南宫氏:“爹也是个坏人吗?他以前也是像这些坏蛋般把你监禁和凌辱吗?”十四岁的琳儿把这次的事对比三年来在苟府发生的事,已大致上猜到事情的真相。

    “…事情已过去了,就不必再提了,而且…”南宫氏想了一想说道:“我已原谅了你爹爹…”

    “我们如今如何是好?”

    “那当然是尽快离开了。”她轻轻一笑,身上的绳子突然都被解开,跌在地上。

    “娘亲,你怎么会?”

    南宫氏内功深厚,虽然被轮奸了一整日,但只要稍为运功调息就能回复一定体力。而且捆绑她只是寻常绳索,再加上因多年来的经验而练成的自我松绑技术,它们根本困不着南宫氏。如果不是为了琳儿,她早已脱身了。

    当她们刚走出困禁她们的柴房,正想寻回自己的包袱时忽然听到大量脚步声由四方八面向村子涌至,不一会后数百名黑衣人已把村子重重包围。村中还在睡觉的汉子们都纷纷由房子中走出来看过究竟,当中也有一些人看见南宫氏和琳儿,但他们现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来历不明的黑衣人。

    一名骑在马上的黑衣人示意下,其他黑衣人便一起动手,见人就杀。村中的虽然都是男人,而且不少还算得上孔武有力。但始终无法对抗有十倍以上数目,兼且都每个武功不错的对手。

    现场除了黑衣人外很快便只剩下南宫氏和琳儿二人。她之前被轮奸一整日至体力透支,要同时对付众多黑衣人本已是自身难保,再加上还要保护学艺未精的琳儿,情势上更是九死一生。

    幸好这些黑衣人看见对手是两名绝色美女时都不忍出手杀之,那骑马的黑衣人在看清情况后亦急忙下令“生擒”。虽然拼命反抗,但她们二人最后还是被押到骑马者的面前。

    “想不到这次大清洗行动会有意外收获。”那骑马者笑说:“照以往的程序做吧。”

    “大清洗?”南宫氏想起在困仙阁那一次的事:“他们难道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这些黑衣分成二组,其中一组就到村中房子就搜寻,另一组就把尸体集中在一起,然后就把它们烧掉。

    一会儿后,一名黑衣拿住一个包袱来到骑马者前面说道:“大哥,我们发现这些东西。”

    “弊,他们找到了我们的包袱。”南宫氏心知不妙。

    “呵呵,原来是这样的。”他拿住包袱中的黑色衣物,望向南宫氏说道:“真是奇遇啊,女侠黑凤凰!”

    这些黑衣人把村子和尸体都一起烧了,之后就押住南宫氏二人离开。因为事出突然,他们没有带有捆仙索,故只是以寻常绳索把她们绑起,再点上她们全身多处大穴,然后把她们抬走。

    她渐渐发现他们所走的方面居然就是往九顶山,心中甚感不安。最后他们果然来到玖庄,这本来庄严简朴的大屋被换上了艳丽但庸俗的颜色,挂上的红灯笼和彩带使它看来就像一间妓院。

    她们给押了进去,直至现时不要说九天玄宫女弟子,就连一名女子也看不见,反而有不少汉子在这本为男人禁地之处留连。墙上的典雅的字画和山水画都被换上庸俗不堪的春宫图。

    到达大厅时她终于看到女子,而且还有些依稀是她相识的同门。只是她们都不再是往日身手矫健、英气迫人的女侠,反而都穿上如妓女一般的装扮,迷迷糊糊的任由身旁的男子轻薄,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和嘻笑声足以证明她们早已沉沦色欲,不能自拔。

    “噢,你们回来了吗?”一名身材高大的独眼中年人坐在往日白琉璃的座椅上问道:“咦,这两位美人是?”他本来冷漠的神情自看清南宫氏二人的容貌后便马上变得好色猥琐,就和以前每个曾侵犯她的人一样。

    “回大人,这位是有名的女侠黑凤凰,是我们清洗行动时意外擒获…”

    “你们把九天玄宫的人怎样了?”南宫氏突然高声问道。

    “呵,如此处境中还毫无惧色,看来是真货呢。”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手抚着她的俏脸,将之细心欣赏。这时南宫氏不但被紧紧缚住,身上多处大穴被封,加上被两名大汉捉住。她唯一可作出的反抗就只有把脸别过去,不接触他淫邪的视线。看了一会后他笑说道:“自三年前你捣乱我属下几处分坨,还把几位当家都杀光,我就一直在计划如何把你捉来好好凌辱。”

    “你就是那个拐卖妇女集团的大当家?”她冷冷的应道。

    “哼,幸会啊,黑凤凰。回想当初听闻你居然会给那叛徒苟正道据为己有,真是令人又妒又恨呢。”

    “等等,这狗官一直以来对我百般凌辱,莫非不纯粹因为他的变态兴趣,还是要令他的主子放心把我留在他那处?”南宫氏突然想到。

    “噢,这位小姑娘该是你和他所生的女儿,苟琳吧?果然是天生丽质,只要好好的调教几年,应该也不会输给你呢。好一对艳绝天下的母女,只怕连你师父也要给比下去。”

    “什么?”她惊问道。

    大当家意的笑说:“你想知道九天玄宫发生了何事?何不直接问问你师父?”

    他向身旁的待卫做了个手势。

    “有请九天玄宫琉璃宫主!”那待卫向后堂喝道。

    不一会,细细的铃声和脚步声由后堂传来。南宫氏看清来人,果然是她的师父白琉璃,她的美貌一如以往,只是高贵冷傲的冰美人的脸上现添了几分妖艳。

    白琉璃还是穿着全身白色的纱裙,只是它的用料甚薄,在灯光下隐约可见白琉璃内里穿着的紧身内衣、贞操带,当然还有她无瑕的玉体。颈上戴着附有银铃的颈圈,还有手铐和脚铐等充份反映了她在此处的地位。软弱无力的动作亦说明了她的内力已被全面封住了。

    “主人,你叫…”她惊讶的神情在看见南宫氏时一闪而过,之后又回复正常并跪在他面前,幽怨地说道:“奴婢有什么可效劳的?”

    “你把自己和这里发生过的事告诉你的好徒弟吧。”

    “是,主人。”她转身向南宫氏说道:“这要由四年前说起…”

    原来当年南宫氏三人大闹王府的事引起了这个组织的注意,在不断派人查探下终于发现了在上九顶山的她们。他们知道九天玄宫门人武功高强,故一直不动声色,直至发现那地下密室和通往玖庄的通道后。他们便在夜里趁她们都入睡时从那通道在玖庄中放迷湮。

    结果她们全数被擒,经过长期的调教和训练,她们都变成顺从的性奴,玖庄也从此成为该组织中人的后宫。

    “我们就是这样成为主人忠心的奴婢…”

    “师父…”

    “哈哈,你师父这几年来专心修练房中术,在这方面想来已是天下无敌了。”

    在他示意下白琉璃竟即场为他品萧。

    大当家看着惊讶的南宫氏得意的笑道:“对了,我听闻你也在苟府受训多年,在这方面亦技艺非凡。今晚你们两师徒真的要好好比试一下,看看这天下第一淫妇的名号属谁…”他突然骂道:“臭婊子,你哭什么?”

    大当家一脚把她踢倒在地上,然后一边站起来一边把那话儿收起来。跟着又是一脚踢向躺在地上饮泣的白琉璃道:“妈的,能侍奉本大爷是你几生修来的褔份,居然敢不笑着来做?”

    “奴婢知错了…奴婢以后决不敢再犯…”

    看见白琉璃如今的模样,不难想像她这几年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娘亲,你怎样了?”琳儿忽然发觉南宫氏全身在颤抖。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狗贼…”两眼通红的南宫氏狠狠念道。

    “什么…”

    南宫氏身旁的人除了琳儿外突然全数被震开,绑着她的绳索亦全被震断,身上被封的穴道亦尽数被解。原来她体内的九天真气和逆天真气在合作之下威力奇大,但亦难以控制。当年她适逢奇遇后不久便曾因运功过度使她有一段时间几近四肢瘫痪,再加上日后吸收昆仑三仙的内力后内力失控,使她一直不敢太过催谷内力。但如今见恩师被人如此凌辱,盛怒之下已失去理性,拼命运功。多年下来她的九天真气其实已突破八重天,到达最高的九重天之境,而逆天真气亦因此提升至相对的境界,只是到了今天才第一次使出全部功力。

    “琳儿,紧紧的跟着我。”

    在琳儿听来,这声音已不像是她平日温柔善良的娘亲,反而好像杀人无数的恶鬼一样。

    大当家的手下纷纷向她出招,起初他们只打算把她拿下,故出手时都留有余地。很快他们就知道这种想法大错特错,此时情势已远远超出他们所能控制的范围:大厅中突然狂风大作,南宫氏身边因九重天内力而出现的护身无形气墙受到逆天真气影响而改变。它慢慢变成一股气流,然后变成一股风暴。整个大厅中唯独紧跟着她的琳儿不受影响。他们的兵刃都被吸了过来,围住她身边高速转动,然后不时有部份会被抛出直刺敌人。

    在人群中央南宫氏只顾慢慢的向前走,但四周的敌人不是因自己攻击被反弹而中招就是给同伴被改变了方向的攻击所击中。剩下的就被那些在空中旋转的兵刃解决。很快在她面前就只剩下那凌辱白琉璃的大当家。

    她举起左手,一招用尽全力的九霄奔雷拳向他狠狠的挥过去。他急忙把身旁的人拉过来挡在身前,只是奔雷拳劲却同时贯穿二人。溅在南宫脸上的血液终使她回复理智,看见眼前白琉璃苍白的笑容,她知道自己已做出了无法挽回的事…“师父!”

    “好武功,你不但把九霄奔雷拳练到家,更掌握了同时运用九天和逆天真气的法门,真的令为师大开眼界。”

    “师父…徒儿铸成大错,罪该万死,只有先走一步。祈求来生再报师父的大恩。”南宫氏举起左手,便要以九霄奔雷拳自尽。

    “停手,连你也死了,师门的仇谁来报?”

    “师父,我…”

    “你娘亲的仇呢?你那些被坏人掳走的师姊妹又如何?”

    “我…我…”

    “还有你的女儿又由谁人照顾?”

    “师父…但…”

    “既成大错,就要补偿,不把我刚才所说的事办好,你又有何面目到九泉之下和我相会?”

    “师父…徒儿知错了。”

    “据闻你已把本门八大绝艺都学会了,对吧?”

    “是的…徒弟已把本门失落的秘笈都寻回并收藏在一处安全的地方。徒儿马上去把它们取回,献给师父…”

    “为师等不及了,反而想送一件礼物给你的女儿。”她微笑道:“来,赶快用移天换日诀把我全身的内力都转给琳儿吧。”

    “师父,此事万万不可!”南宫氏大惊道:“现时师父全靠深厚内力自动护着心脉,但一散功的话…”

    “反正我也不能活多久了,为师最后的请求,你也不遵从吗”

    “徒儿明白了。”

    于是她分别握住二人的手,内力由白琉璃身上不断流向琳儿。一顿饭后内力转移大致完全,而白琉璃的手也越来越冷了。

    早已哭成泪人的南宫氏和女儿一齐拜别白琉璃。这时玖庄中那组织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了,而那些被困于的女子,尤其是九天玄宫的弟子看见白琉璃被南宫氏打死后亦相继逃走,最后玖庄只已剩下南宫氏母女二人,她们把玖庄连同在内的尸体一起点火烧了后离开。

    九天玄宫在这天正式画上句号,而南宫氏亦从此开始新的生活。

    之后一年里,大部份在“女侠正传”中有记载的人都受到黑凤凰的探访,和这个组织有关的人都心惶惶。江湖传闻一直独来独往的黑凤凰身边多了一名武功高超的年轻女性助手,此人在日后更以第二代黑凤凰的身份纵横江湖。

    “娘亲,你在想什么?”苟琳向发呆的南宫氏问道。

    “不,没什么…”

    “说起来为何娘亲你对爹和其他淫贼的态度有这么大的分别,他们做过的事不是差不多吗?”苟琳望住南宫氏手中那本来“女侠正传”笑说:“难道…”

    “胡说!”南宫氏面上一红,急忙改变话题道:“前面的大宅应该就是那采花贼今次的目标,我们去吧。”

    “知道了。”

    女侠黑凤凰和狗官苟正道之间十数年的孽缘结束,但和他背后那神秘组织的血债却又加了数条性命。欲知后事如何,且看“女侠正传之女侠复仇”。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