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女侠前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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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侠前传 作者:rx167

    (上)开统31年。

    梓州广安县外的山上住了一位老郎中俞松和约十一岁的养女嫣儿。她并不算健康,外貌更和可爱或美丽扯不上关系:嫣儿头发稀疏枯黄、脸上更是布满毒疮,身体瘦弱细小、全身乏力。

    但另一方面,她却乖巧聪明,读书过目不忘。因为貌丑而交不上朋友的她每天都留在家中读书,不知不觉间已把俞松家中包括医书在内的书本背熟。除此之外她还会作为一名称职的小学徒,帮忙俞松医治病人和准备药物。

    某天半夜,嫣儿从睡梦中惊醒。客厅传来嘈杂男性声音,不久,她更听到俞松的惨叫声。她从房门的隙缝之间看见俞松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数名陌生大汉正围住他。又惊又怕的嫣儿以她最快的速度爬上椅子,然后从房间的窗子逃走,过程中发出的声音引起了那些大汉的注意。

    以往从未如此快跑的嫣儿感到全身剧痛,但又不能不跑。不一会那些大汉已快要追上嫣儿,这时她的剧痛却渐减,身上更涌出一股力量使她越跑越快,渐渐她听到的只有风声……往山上跑了快半个时辰后嫣儿的双脚忽然踏空,从山坡滚了下去……当她醒来时已身处一个峡谷之中,身上只受了点轻伤,反而是她又开始全身剧痛。这时天下起雨来,她看见前方有个山洞,便半走半爬的进去避雨。

    洞中有竹制的桌椅、柜子和床。椅上坐着一副白骨,它伏在桌上,右手按住一本经书,书上写有“九天玄经后篇”四字。嫣儿好奇之下把它打开,但因为疲倦的关系不久便入睡。她在梦中不其然跟随书上口诀练功,醒来后觉得剧痛稍减,气力也稍增。

    因为担心养父安危,她便想马上回家。但原来离开这峡谷的唯一方法就是爬上包围它的山崖。无奈的她只好回到洞中苦练经上内功,以求得到爬过山崖的体力。因为会有一段时间留在洞中,她便先把那副吓人的白骨抬出洞外埋葬。

    幸好峡谷有不少野果,而洞内也有一些干粮供她食用,故食物方面暂时没有问题。

    她花了数日便把书上内功心法略略练过一次,当晚突变又起:身体剧痛又起,而且比以往强烈十倍,她就这样痛得昏死过去。第二天她醒来时剧痛已消,但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之后到山溪梳洗的嫣儿竟在水中看见一位清秀绝丽的少女:淡淡的柳叶眉配上一双机灵有神的大眼睛,乌黑发亮的秀发配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再加上那小巧的鼻子和樱桃小嘴。嫣儿呆了半天才发现那竟然是自己!

    她再细看一下后更发现自己一夜间长高不少,胸部也胀了起来,这就是奇怪感觉的来源。

    原来约十年前她被俞松收养时不但身中剧毒,体内更被注入了两股极强大但互相排挤的内力。他多年来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手法保住她性命,直至今天她修练九天玄经才使体内内力稍为受控,并化走体内剧毒。因此她的身体不但急速成长、也回复了本来的样貌,当中原因她要日后得高人指点才能明白。再加上日后种种变故,她要十多年后才能把体内内力尽数运用自如。不过单以她现时所能运用的内力,在江湖上已难逢敌手。

    她又修练九天玄经附录“折解篇”:它分成拳、掌、指和几种常见武器等项目,各有十多种简单招式,招式之间有相生又相克。个中变化嫣儿一时未能尽数明白,她只好把它先死记硬背。

    她在洞中的大箱中发现不少古怪的刑具,还有数幅女性人像画和一本日记。

    画中看来都是同一人,面孔和嫣儿颇相似,不过看来较她年长。她被不同方式紧绑或拘束着,而日记上写了一些她当时不完全明白但又使她感到脸红耳热的事,虽觉得不应再看下去但又很想看下去……就这样她不知不觉地至半夜才倦极入睡,当晚她发了一个梦:梦中她是个天下无敌的女侠,正追杀一个武林败类。就在她把那人迫入绝路时,她受到自己人暗算。梦境一转,她被那些自己人撕去衣服。之后她双手被用力的扭在背后,手腕和双肘被紧紧的缚在一起,最后一个皮套把她双臂包裹。另一方面她的双脚被穿上高跟短靴和戴上脚镣,颈部又被戴上铁颈圈……当她挣扎时一面铜镜放到她面前,镜中的她比现时更成熟更美,身材更高眺、胸部也更丰满,看起来和那幅女画像颇相似。她在镜中的眼神十分奇怪似怨非怨、似喜非喜。这时一个头套包在她头上,头套的短管塞入她口中,之后又塞入一枝用牛皮包裹的木圆棍。她很想把它吐出来,但它已被紧扣在头套之上,“呜唔~”就是她仅能发出的声音。

    嫣儿就是这时惊醒,只觉全身湿透且发热、双手正不自觉地抚摸着痕痒的私处……这种状况要过了大半个时辰才消失。她在日后有经验后才知这是服用春药后的反应,原来她曾误食洞中收藏的药物充饥,当中不少都有催情作用。

    在洞中一星期后她认为已具备足够内力可以离开。她在这段时间里长高甚多,看起来似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原本的衣服已不合身,只有换上洞中寻到的衣服作男装打扮。

    嫣儿从当日滚下的山崖爬上去,一个时辰后,便回到自己的家。却发现屋子早被大火烧毁,并已布满新长的草。她看见在一旁的墓碑,里面埋葬了当年和她一起被俞松发现的女子。她向墓碑跪拜一番后便往山下城镇走去。

    途中她听到大锣大豉的声音,她好奇之下便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不一会她走到一条大路,看到一队婚嫁队伍正在前方不远处。一名年轻书生倒在附近路旁,状甚痛苦。

    “这位大哥,你怎样了?”

    “玉兰、玉兰!他……他们要强抢玉兰,我和他们理论不成,反被打成这样……”

    “那这位玉兰呢?她在那里?”

    “她被绑上花轿,就在前方的队伍中……”

    “真过份,我去要他们放人。”

    “小兄弟,不……”

    未等他说完嫣儿已跑到队伍之前把它挡下。

    “大胆狂徒!敢来挡路?!”

    “把人留下,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们不怕被送官究治吗?”因为练成武功,再加上样貌忽然由丑转美,使她自信心大增,一改以往怕生的性格。

    众人听见嫣儿的说话先是一呆,然后都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这……笑什么?”嫣儿问。

    “哈哈,”队伍带头的人笑说:“来人啊,把这个小子打走,大爷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免得你死得不明不白。”

    她初学武功兼从无对战经验,见两名神情凶恶的大汉冲来,不禁有点心慌,只得不断闪避和后退。过了一会当她看清二人的招式后,发现他们每招都能从折解篇中找到化解方法。这时她看到队伍已走远,心急之下便一拳打向其中一名大汉招式中的破绽。那大汉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不足五尺的小子出手如此之快,未看清她的拳头,拳劲已把他整个人打飞至十多尺之外。大汉落地后口吐大量鲜血,似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众大汉呆在当场,嫣儿也因为自己出手太重而稍感歉意。

    她随即冲入队伍中,向众大汉打过去。和之前不同,嫣儿现在已充满信心,逐一化解他们的攻击之馀更给予还击。这些大汉只有蛮力,并无精妙的武功,正好给嫣儿练习武功。不一会,他们可以跑的都跑光了,受伤倒地的就在地上装死。

    “哼,多没趣呢。”嫣儿心想:“算了,还是救人要紧。”

    她走到花轿前打开轿门,只见内里坐着一名正全身震颤的少女:她头戴出嫁的头巾,一件绣满和婚嫁有关花纹的红色披肩包裹着她全身。帮她除下头巾和披肩后只见她全身都被一条红绳紧紧的束缚着,而脸部下半就被一红布包裹着。除下这红布后又有一条红布缂着她的嘴,最后就是塞在她口中的布团。该名少女看来大约十七、八岁,脸蛋略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讶地看着嫣儿。

    “玉兰,玉兰,你无事吧?”书生到此时才敢走近花轿。

    “良才哥!呜……”玉兰未等嫣儿替她松缚便已扑进书生怀中,书生连忙安慰她……三人之后便回到书生在附近的家中。这书生姓张名良才,虽在乡试考获秀才,但一直缺钱上京考试。他早前差点便储得所需金钱,但因父母忽然的病死又把这笔钱花光。玉兰姓沈,自少父母双亡,寄居于世交张良才家中,二人青梅竹马,早已认定对方为结婚对象。

    “这位小兄弟,你的大恩大德我俩永世难怪!”

    “嘻,别小兄弟前小兄弟后啦,叫我嫣儿啦。”她拨开盖着脸孔的乱发说。

    “什么?你原来……”张良才这时才有时间细心打量嫣儿:因为从峡谷攀爬上来的关系,嫣儿满脸泥尘、头发淩乱,但这些都不能掩盖她的清秀可爱。

    “嫣儿妹妹,你长得好美啊!”玉兰说。

    “嘻嘻,姐姐你才美呢。”

    张良才不禁在心中把面前两位美人比较一番:玉兰温柔贤婌、嫣儿就活泼可爱之馀带点傲气。从神态动静看来嫣儿的年龄尚幼,但她已长得颇高,只是比玉兰稍矮。

    “良才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是了,嫣儿妹妹你……你来自何方,怎会来广安县?”

    “什么嘛,我是在广安县土生土长的啊!”嫣儿扁嘴说道:“只不过人家之前身体不好少出外吧了……”嫣儿便把自己的身世简略说出来。

    然后张良才说出要强娶玉兰的正是知县贾知县,他话题渐变痛斥现时为官者大都只为自身利益,不顾百姓,深恨自己不能为国为民出力等等……嫣儿对他的说话颇兴趣。这时他们已到达张良才的家。此时已到旁晚,他知道嫣儿无家可居,便收留她暂住,当晚就和玉兰睡在同一张床上。

    第二天天一早他们便被外面嘈杂的人声吵醒。

    “张良才,你好大的胆!竟敢抢大人的女人?!”外面的人叫道。

    张良才和沈玉兰自然大惊失色,但嫣儿闻言也露出古怪的神情,她往窗外一看便急奔出外。然后外面不断传来打斗声,和更多男性的惨叫声。

    待外面的打斗停止了,张沈二人才敢出外。只见地上躺满一个个昏迷不醒的大汉,嫣儿出手明显比昨天的重得多。在远处,嫣儿正扣住一名大汉的咽喉,向他逼问,原来她认出这些人曾到她家中杀害她养父。从他们口中得知这是知县贾知县下的命令后她便去找他算账。

    嫣儿虽未正式学过轻功,但因为身具强大的内力,跑起来还是比常人快得多。

    不一会她便来到广安县县城城门前。走进不久便看到有几个大汉正欺负一名小贩,她二话不说便上前把他们击倒。问明小贩才知道这些是收取保护费的人。再往前走多几步,她又摆平一个调戏妇女的男人……那天嫣儿在前往官府的途中一连教训了十多名恶人,从途人口中得知他们都是和贾府有关的人。这名“小英雄”当日的所作所为成为了百姓日后茶馀饭后的热门话题。到达贾府大门前早有大批府中侍卫等待着她,自信满满的嫣儿毫不惧怕、直闯进去。贾府下人众多,使她花了少时间才来到大厅。贾知县当然早逃了,只留下一群待卫。

    “小子,你不要命了吗?敢来贾府捣乱?!”当中一个看似是待卫领袖的人说,嫣儿认出他也曾到过她家中。于是嫣儿并不回话,直接开打。不久,那些人跑的跑,倒的倒,只剩下那待卫领袖退到一个角落。

    “小子,我乃苟大人的堂弟贾雄,如果你对我不利,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最好他就马上出来,我要问他为何派人杀我爹!”

    “你爹是?”

    “俞松!”

    “什么那个老鬼?”贾雄看见嫣儿那双大眼睛中的愤怒,不禁马上改变说话:“不,那位老先生,事情……事情不是那样的,你先靠过来,我把真相告诉你。”

    嫣儿不疑有诈,便向他走近。忽然地上的暗门打开,使她跌入下面的空间。

    嫣儿在半空调整身体,轻巧地降落。当嫣儿正想向上跳出该处时上方的暗门已关上,更不妙的是她竟觉得神智开始不清:原来在暗门打开的同时,该处就开始被注入迷烟。嫣儿只觉得很疲倦,不一会后便先去知觉……过了不知多久后,嫣儿被一桶冷水泼醒。她正身处一间牢房之中,双手被反缚,并且被吊在半空中。面前包括贾雄在内的几个大汉们正呆望着自己,她顺住他们的视线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被脱下,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白色男装内衣。

    这内衣因为湿水而变得贴身和半透明,显现了她开始发育的胸部。

    “我的天啊!”贾雄走近嫣儿把她的头发拨开,一面轻轻抚摸她的脸一面说。

    “臭小子变成了一个小美人。”

    “大哥,我们要通知老爷吗?”

    “等等,这么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小美人……不如我们回报老爷说她不堪拷打致死,然后把她藏起来好好调教……哈哈!”

    “不错,把她送给老爷太可惜了。”

    嫣儿看到众人以淫邪的目光看着自己,心中大急。

    “小美人,今后你就好好服待我们吧。”这时贾雄开始把手向下移,摸向她的胸部,同时另一只手又同时摸向她的下身。嫣儿又惊又怒,体内真气一涌而出,捆缚全身的麻绳登时被震断。贾雄也同时被震开,猛撞上墙壁而晕倒,其他大汉也在片刻间被盛怒的嫣儿击倒。她在牢房找不到自己的衣物,这时她听到有多人正在走近。嫣儿不想让他人看到自己现在羞人的样子,便急忙披上贾雄的外衣便逃出贾府,奔回张良才家。

    张良才和玉兰看到嫣儿的样子都大吃一惊。玉兰马上拿出自己的衣服给嫣儿换上,顺便为她梳理头发:换回女装的嫣儿使张良才眼前一亮:“玉兰在县中已算是少见的美人,但还是被嫣儿比下去。看她现在还一脸稚气,但几年过后无疑会变成一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张大哥,你的家怎么了?”嫣儿看见张良才家中多处破烂,不禁问道。

    “唉,又是贾府的人来捣乱,幸好邻居帮忙,我和玉兰才可藏了起来,不然……”

    “良才哥,都是因为我……”玉兰半哭着说。

    “张大哥,这里你们是住不下去的了,不如快些离开到别县生活吧。”嫣儿发现贾雄外衣中竟藏有一大包铜钱,便把它们拿出来说:“你看这里的钱够不够作为路费?”

    “嫣儿妹妹,你怎会有这么多钱?”

    “嘻,算是拾到的吧。”

    他们当晚就在破庙中休息,第二天,他们便到江边雇船。为了逃避官府的检查,他们错过了当天的船,只好先租下一首渔船,并在船中过夜,准备明天出航。

    “嫣儿妹妹,你怎么了?”玉兰看见嫣儿望着夜空发呆,不禁问道。嫣儿想起养父之仇,再加上在贾府牢房所受的奇耻大辱,她下定了决心:“张大哥、玉兰姐,我有事要先离开一会。”

    “你想干什么?难道……”

    “不错,我要为民除害,之后才和你们一起离开。”

    “但妹妹,那狗官鬼计多端,功夫这么好的你也差点……良才哥你劝劝她吧。”

    “啊……啊,嫣儿妹妹,你要三思啊。”张良才看着那些铜钱,有点心不在焉。

    “不,我已决定了,明天我一定会回来和你们会合的。”

    “妹妹……良才哥……”

    “那就这样吧,我们明天辰时出发,你一定要准时回来。”

    “好,不见不散。”

    “妹妹……良才哥……”玉兰感到很不安。

    子时,贾府所在的大街。虽然已是夜深,贾府四周都有官兵站冈。

    “如果我又硬闯的话,这狗官一定又会先行逃走,那就很麻烦了。”嫣儿心想:“还是想办法作偷偷进去吧。”

    她悄悄绕道到贾府后门所在的横街,轻巧地翻过围墙,该处是府中丫鬟的住所。嫣儿走进其中一间无人房间,换上丫鬟的衣服。

    “喂!你在干什么?”她刚走出那房间时一把声音从后叫着她。

    “我……我……”嫣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低着头慢慢转身。面前是一名中年妇人,样子还算有点姿色,只是神情凶恶,使人难有好感。

    “我好像未见过你,你也是新来的吗?”

    “是,是……”嫣儿正犹疑应否出手把她打晕时那妇人也在上下打量嫣儿,她想了一会说道:“你长得不错,老爷应该不会讨厌……好了,就改为派你去吧。”

    她向身后的丫鬟说道:“小翠,今晚你不用去了,你随我去打点一切后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小翠应道。她看来只有十五、六岁,样貌娟好,身型和嫣儿相近。

    “你还在呆什么?没什么时间了,快随我到老爷的睡房。”那妇人回头对一脸疑惑嫣儿喝道。

    “是,是。”嫣儿听见“老爷睡房”四字后不禁精神一振,便乖乖的随她们前走。

    不久之后她们便到达一间宽大而精致的房间。那妇人把嫣儿推进里面,之后便和小翠一起动手脱走嫣儿身上的衣服。

    “等等,你们……”不知所操的嫣儿惊叫道。

    “给我乖乖的,老爷快来了。”那妇人狠狠的说道:“你要尽快换好衣服!”

    嫣儿因为这句话才乖乖的不作反抗。

    “你的乳房不算大,不过身材整体来说还算不错,老爷应该不会介意的。”

    那中年妇人打量眼前的嫣儿说道。这时嫣儿已换成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连脸部下半也披上黑色面巾。

    “请问……?”嫣儿对自己这身打扮充满疑惑。

    “好好的给我听住,这两天一名女贼抢走了老爷的新娘,之后又到县城和府中捣乱。老爷十分生气,故此你要扮在一名被擒的女贼,让老好好的发泄。”

    嫣儿一听到便差点笑出来,心中猜想住到时那狗官“惊喜”的神情。

    “……因此你要假装反抗,但要知分寸……喂,你有在听吗?”

    “是,是的。假装被擒的女贼……”嫣儿努力地忍笑道。

    “好,那现在只剩下一件事了,小翠,绳子!”

    “啊?”嫣儿和小翠同时轻声惊呼。

    “什么,你不是忘记带来吧?”那妇人厉声问小翠道。

    “对……对不起,秀姐……”小翠低头说道。

    “你这真是……”秀姐忽然看到放在柜子上的黑色绳子说:“算了,之后才好好教训你。把那边的绳子拿来。”

    当小翠把绳子交给她后她便把嫣儿拉过来,用力把她双臂扭到背后。

    “秀姐,老爷快来了,准备好了吗?”当嫣儿想反抗时另一名丫鬟匆匆推门而入问道。

    “差不多了……喂!给我站好,不要动!”秀姐急忙开始捆绑嫣儿。

    “又多了一个,这时反抗的话那狗官就会闻讯逃去……”嫣儿记起自己在贾府牢房用内力震断绳子,心想:“算了,一会儿再弄断它吧。”因此放心下来的她便任由秀姐把自己紧紧缚起来。

    “成了,老爷该来了,我们出去吧。”不一会后秀姐便完成,和丫鬟们一同离开。她们临走时关上所有窗子和房门,只剩下嫣儿一人。

    此时嫣儿已开始有点后悔不作反抗的决定:她身穿的夜行衣质料颇薄,绳子都深深陷入她幼嫩的肌肤。她乳房被多条绳索缂着,更在乳头前打了绳结,另外两条打了数个绳结的绳子又缂着她的下体。这些绳结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部位,使她除了痛楚外还有一丝异样的快感。

    “啊~”嫣儿不自觉地轻轻移动,以求增加绳结和自己私处的摩擦,那快感使她不禁轻呼。

    “我在干什么?不是应该尽快松绑的吗?”嫣儿忽然想到,不禁面上一红。

    她马上收敛心神,全力运功。

    只那绳子也竟然怎样也扯不断。嫣儿大惊,急忙再试,只是不论她如何运功,就是不成功。原来这条绳子是江湖上有名的捆仙索,采花贼专门用来捆绑武功高强的女侠,贾知县在几日前才意外得到,谁不知竟在阴差阳错下缚在嫣儿身上。

    如今已深感懊悔的嫣儿此时还不知它对自己一生影响之大。

    就在她挣扎得香汗淋漓时房外传来男人的说话声,那声音和脚步声渐渐接近,不一会便快来到房门前。

    “……真的吗?好,就让我看看会是怎样的一个……咦?”一名矮小而肥胖的中年男子推门而入,自然是贾知县。他头部左摇右摆的在房中走了几步,但始终看不见原本该准备好的女侠,心感奇怪。他忽然看见大床上的锦被有点动静,似是有人藏在锦被之下。

    “嘻,原来已先躬在床上。”他心中一喜便转身关上房门,再一边向大床走近,一边淫笑道:“来,别害羞,让老爷看看你的样子~”

    贾知县把锦被一揭,忽见黑影一闪。他只觉左脸好像被什么擦过,他眼前一黑之后就被撞倒在地上,定过神来后他发觉眼前只见黑色的布料和绳索。因口鼻被压住,再加上头颈被紧紧的夹住而感到呼吸因难的他拼命地挣扎。双手乱摸之下竟摸到一具浑圆而有弹性的臀部,耳边传来年轻女子的喘气声。

    那自然是嫣儿,方才她情急之下躬在床上。只是很快便给贾知县发现,于是她便在锦被被揭起时跃起一脚踢向他。惊慌再加上上身被紧缚,使她踢偏了一点,结果变成自己的下体撞到他的脸上。之后她又想乘势用双腿把他夹至窒息,只是他头大而颈短,结果变成只夹住了他的头部。这变相令贾知县的脸部紧贴自己的下体,他挣扎起来更加剧了绳结和私处的摩擦。羞得满脸通红的嫣儿只求尽快解决他,但私处传来的快感再加上往她下身乱摸的双手使她始终无法集中精神运力。

    最终还是给贾知县摆脱了她的双腿,逃出鬼门关的他急忙滚出数尺,然后就冲出房门大叫:“人来啊!有刺客啊!”

    这时还躺在地上的嫣儿暗暗叫苦,她几经辛苦才爬起来,但待卫已来到房门前。她不敢久留,便撞破其中一只窗子逃走,但当她刚落地一大群待卫已赶到把她包围。人数太多再加上她双手被缚,本来武功远比她差的待卫不一会便把她制服。

    这些待卫见她已被反绑,又加上深陷重围,便不怕她逃走,反而只顾一起对她毛手毛脚。另一方面又羞又怒的嫣儿却运起全身功力把这些大意的待卫震开,然后便急忙冲出贾府。

    “这该死的绳子!看来只好先和张大哥和玉兰姐会合后再作打算。”她被身上紧缚的绳子弄得又痛又痒,私处更是好像有一团火正在燃烧。每走一步就有一下使她全身发震的快感传来,她死命忍住才不至崩溃,但已感到裤档有点凉凉的,似是被爱液弄湿。

    这时城门已关,幸好她之前进城时留意到城墙一角有一个破洞。她娇小的身体刚好能从中钻出去,只是缺了双手再加上那折磨人的绳索,她费了很多时间才爬出城外。虽然并没人看见她爬入洞中,但当她从洞中爬出不久便被城墙上的卫兵发觉。因此她始终未能摆脱追捕。这时刚到卯时,她心想不久后便会到达码头,只要上船后马上开船,贾府的追兵该不成问题,想到这里她便忍住痛楚和快感越跑越快。

    谁知当嫣儿用尽最后的体力跑到码头时,原本应该等待她的船却早已离岸甚远。体力透支再加上希望幻灭的双重打击使她跌倒在地上,同时嫣儿终于忍受不住而到达她人生中第一次性高潮。不一会追兵已到,他们一来到便马上把她包围,之后便一起向她冲过去。这时的她甚至已无力站起来,一下子便给按在地上,官兵们急忙撕去她的面巾,再马上往她嘴里塞入布团和用布条缂在外面。

    “呼,总算捉到了。”

    “哈哈,你看这个女贼的裤档!”

    “哈……”

    这就是她失去知觉前最后所听到的声音……***************十日后。

    在贾知县别墅中的下人都在忙着准备主人今日娶妾的事。因为新娘子并无娘家,她昨晚便被送来这里,今日会用花轿把她迎到贾府行礼完婚。本来已经紧凑的程序因为一些事使下人们更是忙得透不过气来:原来贾知县从昨晚起一直待在新娘房间直至原订花轿到达的时间。丫鬟们一待贾知县离开便马上替行动不方便的新娘子梳洗及穿衣,之后新娘子就被扶到铜镜前的椅子坐着。

    “新娘子好美啊!”帮新娘子化妆的丫鬟说:“嫁入府中后定会得到老爷的宠爱。”

    “还用说吗?没看见方才老爷和小姐多么难舍难离呢?嘻。”另一名丫鬟笑说。

    新娘子呆呆的望向铜镜中的自己:她娇小的身体穿上了看似稍大的礼服,还稍带稚气的俏脸正被涂上浓艳的化妆,而丫鬟正把她乌黑发亮的秀发结成发髻……“哎呀,小姐你的眼泪会弄糟化妆啊。”丫鬟连忙抹去她的眼泪。“哼,你就认命吧,嫁入府后记紧要尽心服侍老爷,包你享尽荣华富贵,这种机会不是每个女人也可遇上的。”秀姐在一旁边冷冷说道:“动作快点,我们已经迟了。”

    丫鬟们慌忙取出一条红绳,开始反缚她双手:听闻贾知县每一位妾侍都是这样被缚上花轿。之后丫鬟开始用绳子纵横交错缚住她的胸部和腰间。同时布团塞进她的口中,一条红布在外把它勒紧固定,之后就是一张红布把她脸部下半部包裹好。看着镜中的自己渐渐变成和当日被自己所救的玉兰一般模样,新娘子感到又悲哀又无奈。这时红布挡住了她的视线;一张红布盖住了的她的头,同时和玉兰当日所穿一式一样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花轿到了!”秀姐听到房外的声音叫道:“快扶新娘子出去啊!”

    广安县县城街上人头涌涌,人们都在观看前往贾府的婚嫁队伍。百姓的心中都在猜想轿上的是那家的女孩,不过当然无人会想到当日那大闹县城的小英雄。

    队伍并不直接前往贾府,反而似有心炫耀的先绕城一周。轿中的新娘子听住外面热闹的人声,双眼又开始湿润起来。

    花轿终于到达贾府大门前,双脚穿上了红色高跟软皮短靴的新娘子由两个丫鬟扶入府中。经过一轮仪式后她又被扶入新房,兴高采烈的贾知县就留下和来宾亲友畅饮。在新房里的新娘子听着由大厅传来的欢笑声,感到这些日子来所发生的事就好做梦一样……***************八日前。

    “她怎样了?”贾知县在贾府牢房外问道。

    “回大人,经过灌食化功散,她的内力已被彻底化去。以后只要按时用药补充并加以拘束,她应该不会再构成任何危险。”贾知县的师爷说道:“另外为了今晚,已在她的食物下了催情的药。”

    “好,很好。”贾知县想起之前差点被她弄至窒息的情景,又想起多日来不少下人被她打伤,不禁抚掌淫笑道:“她是匹可爱的小悍马,正需好好的调教调教……嘻。”

    “请大人尽兴。”师爷目送贾知县走去。

    囚禁嫣儿的牢房和其他牢房不同,是贾知县专用来调教女奴的地方。它位于地下,要经两道有待卫守卫的铁门才能进入。内里放满各种用来欺侮女性的工具,墙上更是挂满春宫图,而且画中都是被人人用各种不同方法虐待的女性。贾知县推门进入,只见房中有一张大床,透过大床薄薄的丝制床帘可见一娇小的女性正躺于其中。他轻轻拉开床帘,细意欣赏眼前的美人:嫣儿自鼻子以下的俏脸被牛皮口罩包裹,四条皮带绕到她的后脑,把它紧紧地固定。这口罩造工精细,中间有一张甚似女性张开的嘴巴,内里缝有一条用牛皮包裹的短铜管,它卡在嫣儿口中使她不能合上樱唇。丫鬟们就是从这里灌入食物和水,当然还有让贾知县的那话儿自由进出,现时一枝用牛皮包裹的假阳具插在其中。她的双手被皮制无指手套所包裹,和其他无指手套不同,它连母指也欠奉。它的末端用一条皮带索紧在她手腕,并用一小金锁锁好。手腕上都被戴上精钢制的手铐,它把嫣儿的双手都扣在她颈上的颈圈上。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薄薄的短纱裙,因为质地太薄的原故,她年轻但未成熟的身躯在烛光下若隐若现。贾知县看见嫣儿在纱裙下的一双玉腿正夹在一起,不断的磨擦,他的耳边传来嫣儿轻轻的呻吟声。他转头一看,只见嫣儿两颊绯红,香汗满脸……“你已等得不耐烦了吧?”贾知县知道这是春药正发挥效力的表现,不禁轻抚她的俏脸说:“说不定正在发个绮梦呢?”

    梦中嫣儿正身处一首在江上航行中的渔船,不远处的岸上城镇正是她们的目的地。

    “那就是江陵吧?”嫣儿愉快地说:“我们快到了!”

    这时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她耳边传来张良才的声音。说:“是的,我们快到了,多谢你,嫣儿!”

    “你……你不要这样,”嫣儿脸上一红,急忙推开他的手说:“给玉兰姐看见就不好了。”

    谁知张良才反而用双手捉住她娇小的双手说:“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喜欢我吗?”

    “不,不是这样的,”嫣儿又羞又急道:“我……我……只是……而且玉兰姐她……”

    这时张良才亲亲她的脸颊说:“你们一起做我的娘子,不好吗?”

    “但,但……呀!”不等嫣儿回答,他已把嫣儿按倒在甲板之上。嫣儿想把他推开,但只感到全身乏力,只得任他轻薄。“噢!噢!张大哥,不……”

    这时她张开双眼,惊见躺在自己身旁的竟是贾知县!她拼命扭动身躯,但始终不能阻止他把自己抱在怀中。她想破口大骂,但被塞口的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这只会更加挑起贾知县的欲念,更加紧抚摸她的乳房和私处。因为春药的关系,嫣儿也渐感到体内的欲火亦已开始燃烧。但在这之前,只顾自己享受的贾知县已早已强行进入她的体内。

    “呜?唔唔!!”那突然闯进来的异物使她感到痛不欲生。

    “停手……停手啊!你这个杀千刀的坏蛋……”剧痛下嫣儿加大了反抗的力度,而且更一头向贾知县一副笑淫淫的脸部撞过去。

    “呵呵,小悍马,这样才有意思!”仅仅闪过的贾知县亦加大了力度的把她按住,把那话儿抽出后比方才更加野蛮和大力的插进去。

    “唔呜!”

    “呵呵,让我好好……教训你……要你以后也乖乖的听话……”已被欲念所控制的贾知县完全不怜香惜玉的继续大力抽插。

    “呜呜?呜……唔呜!”嫣儿的身体慢慢放弃了反抗,一双本来怒盯着贾知县的眼睛亦渐渐失去焦点……牢房中充满了男女沉重的呼吸声……之后就只剩下贾知县呼呼大睡的声音。

    躺在他身旁的嫣儿双眼空洞地望向上方,下体的痛楚早已麻木了,落红亦止了,只是她双眼的泪水却始终没有停过……第二天早上当贾知县醒来时已日上三竿,他亲亲嫣儿还有泪痕的俏脸后便急急离开。除了丫鬟帮她梳洗和从她口中灌食的时间外当日牢房中便只有嫣儿孤单一人。

    傍晚贾知县回府后又急急走进牢房之中,甚至连晚餐亦在里面和她一起进食。

    进餐之后他又开始对她动手,嫣儿亦拼命反抗,但她很快便知道这不单不能阻止他反而使他感到更为兴奋和刺激……之后一连数日贾知县也在嫣儿的牢房中过夜,但是他却渐感无趣:因为自第二晚后她便不再反抗,只静静的躺着任他侵犯。即使被贾知县狠狠的抽插后庭,她也拼命忍住,只是轻轻的“呜呜”了数声。

    “他妈的!简直和奸尸一样!好,你这是消极反抗吗?”贾知县心想:“我一定要把你彻底征服,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小淫娃!”

    到了第五日,贾知县带着嫣儿一起坐轿出外。一个多时辰后轿停在一个她很熟悉的地方,在该处她能看见自己的家。本来已被烧成焦土的该地现已建了一间小屋,里面忽然走了一位嫣儿非常熟悉的人:她的养父俞松。

    嫣儿本来早已流干眼泪再次缺堤般涌出。她想大声叫唤他,只是被塞着的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呜”声,远处的他自然听不到。这时抱着她的贾知县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小美人,你看到吗?你的养父根本未死。当日那些以贾雄为首的混蛋和他言语失和,竟出手伤人。幸好抢救及时,总算保住性命。对于那些混蛋手下我已重重的责罚过,经过多日来的治疗俞老先生的伤也总算痊愈了,这样你的气该消了吧?”

    “……”

    “对了,对了,我真该死。只怪你美若天仙,贾某一时把持不住干出如此荒唐之事。不过请放心,我会给你名份,好好照顾你的。只是……如果小美人以后不听话的话,难保贾某伤心起来会做出什么怪事,最怕连俞老先生也受影响……”

    明白贾知县话中意思的嫣儿怒盯着他,一会后她眼中的愤恨变成无奈和哀伤,然后便低头饮泣起来。贾知县除下塞着她嘴巴的口罩,亲亲她俏脸说:“噢,不要哭啊,小美人,我以后会好好的宠爱你的,只是你得发誓以后会乖乖的听话。”

    自被贾知县奸污后嫣儿一直在寻找自尽的机会,但是想不到当机会来到时,她却连寻死的自由也失去了。

    “我俞嫣儿对天发誓,从今起成为苟老爷的女人,今生今世尽心侍奉,如有异心,愿……愿我被万人轮奸而死……死无葬身之地……”

    贾知县满意的笑了,马上和嫣儿在轿里干起来。不久后轿里就传出销魂的呻吟声。守在四周的待卫也被它弄得心猿意马,但职责所在,只能装作听不见地等他们完事。

    直至被送到苟家别墅前,嫣儿都是几乎赤裸的被关在那牢房中。每天除了被丫鬟们灌食、清洁和休息外就是被贾知县侵犯和玩弄:她的樱桃小嘴、私处甚至后庭都曾被多次侵入。

    “为什么你们还会笑出来,明明被人如此羞辱折磨……”嫣儿空闲时呆望着牢房中春宫图上的女人心想。

    虽然每天都是一样的过,但那看似无止境的凌辱却渐渐开始改变她的身体。

    “啊,身体怎么会如此热,噢!”嫣儿开始在休息时脑海中也不时浮现贾知县侵犯她的景象,本来的痛苦和屈辱渐变成莫名的快感。对于每日到访的贾知县,她本是极之痛恨,但心中却渐对被他侵犯有所期待。

    “哈,看你年纪轻轻,那里的毛也未长齐。但只要稍为挑逗便会湿透,看来你生下来就是一个淫妇。”贾知县的说话一直在她脑海中回响。

    “我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嫣儿心想:“这就是我的命吗?”她渐渐被这种想法所控制,对自己的淫荡表现亦视为正常。直至很久之后她才知道这其实是因为自己的食物中混有了大量春药所致。

    婚宴直到半夜三更才结束,半醉的贾知县要由下人扶住才能走入新房。下人退下他后跌跌碰碰的走到大床前。把床帘揭开,只见嫣儿除了盖住头部的红布和反缚双手的红绳外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

    贾知县揭开她头上的红布,只见她红霞满脸、香汗淋漓,半闭的双目充满了渴求。和以往一样,丫鬟们会在贾知县来临前先喂她进食含有大量春药的食物。

    她已被炽热的欲火拆磨多时,偏偏该死的贾知县却迟迟不来。尽管如此,倔强的她还是把头别过去。

    “呵呵,小美人,你等了很久吧?”贾知县扑向嫣儿,双手抱紧她,轻咬她的耳朵。嫣儿只象征性地挣扎一番:她已受不了,只想快点得到解脱。贾知县也感到她的转变,从最初的拼命挣扎到现在的欲拒还迎,他甚至发现她开始会不自觉地配合他抽插的动作。私处被进入的痛楚很快被快感代替,嫣儿渐渐忘记自己、也忘记贾知县,只在专心享受……“呜呜唔唔~!!!”

    一会后,嫣儿望向抱着自己入睡的贾知县,心想:“该死的混蛋!二下子就睡觉去了……唉!”她因得不到满足而一夜难眠……第二天早上。

    贾知县因为有公务而一早出门,他临行时把嫣儿的事都交托丫鬟照顾。

    “奴婢是小翠,以后由我服侍小姐。”小翠走进新房对嫣儿说。和之前的日子一样,她先替嫣儿松绑,之后脱下她的衣服,再把她的双手反缚在一条柱子上。

    跟着她便开始替她梳洗、沐浴更衣后又把她重新缚好。

    “小姐,老爷吩咐今天要带你和府中众人见面,为防小姐不知府中规举一时失言,只好要小姐委屈一下了。”说着小翠便把一个用硬皮缝制的圆球塞入嫣儿口中,再把它两端相连的皮带扣在她后脑。捆缚和塞口本是嫣儿初入贾府时防止她伤害自身或他人的手段,只是随着她内力和心身被控制,这都变成只为了贾知县喜好而做的事。嫣儿所穿的还是近十寸的高踢短靴,故只能用脚尖行走,加上双手被缚,如果不由丫鬟扶住,她根本走不了几步便会跌倒。因此甚至连洗澡、去茅厕等事也要小翠帮忙,她感到自己已变成一个完全受人控制的玩物。

    贾府共有五进,第五进的密室是贾知县玩乐的地方,当日嫣儿也曾被困在该处。而他本人住在第四进的正房,他的夫人们就分别住在该进的东西厢房。第三进的厢房就住满了包括嫣儿在内的妾侍们。第二进包括客房书房和大厅等。最后第一进就是下人的住所、柴房、厨房和牢房第地方。小翠先扶嫣儿前往二进的大厅中,途中她们遇上正好经过的贾雄。他先前因嫣儿所受的内伤还未完全痊愈,看见她现在如此无助的样子不禁幸乐祸之馀又悔恨不能把她据为己有。嫣儿被他色迷迷的目光盯得很不舒服,只有低下头来,不接触他的视线。

    进了大厅后嫣儿被扶到中间跪下等待各人到来。这曾被嫣儿大闹的大厅已经修复完成,被打破的古董摆设也已被更换。很久后,贾知县的夫人和妾侍都才到齐。贾知县共有三名夫人,四名妾侍。她们当中年龄最大正室的不过二十八,最小的大约二十出头。正室罗氏为富商之独女,贾知县在她之前会有个糟糠之妻郑氏,不过在他当官后不久便离奇病死,几日后罗氏便下嫁给他……其馀二位夫人都是地方望族之女,在贾知县的威迫利诱下嫁入贾府。下人因为贾知县特别宠爱嫣儿的原故,甚至猜想她有可能会搬入第四进空着的一间厢房而成为第四夫人。

    一双双不友善的目光望向嫣儿:因为自从嫣儿被捉入贾府后贾知县便只在她的房中过夜,她们当然对嫣儿又妒又恨。

    “我还以为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原来竟只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大夫人,你说老爷到底怎么搞的?”二夫人在大夫人的耳边说道。

    “我听说她不但曾打伤不少下人,连老爷也胆敢袭击,真是个不懂规则的野丫头。”三夫人说:“你看她,连向我们磕个头也不情不愿似的……”“我就说她大闹贾府以引起老爷注意,然后再故意自投罗网。年纪轻轻居然懂得用如此不知羞耻的的手法勾引老爷,只是个天生的狐狸精、淫娃……”二、三夫人七嘴八舌地在罗氏耳边批评嫣儿。

    被二人搞得极之心烦的罗氏看见嫣儿就心中有气:她下嫁贾知县后他便不断四处抢女人回府,自己年龄轻轻便要过住活守寡的日子,和一个比一个年轻的女人争丈夫。她冷漠地看看嫣儿绑在身上的绳子便说道:“秀姐,你们今后要帮老爷好好的管教她,不要坏了府中规举,知道吗?小翠,你今后要好好的服侍她,发生什么事的话老爷定会十分生气的。”

    “是,大夫人。”

    “是,大夫人。”

    “哼!”她转身便离开,其他夫人、妾侍也相继离开。

    之后嫣儿又被扶回自己的房间,她在经过中庭时不经意看见院子外远方的高山,自己曾居住的地方,心中概叹不知能否有机会离开这里重获自由。

    她就这样开始在贾府的生活,每天接受秀姐各种床上功夫的训练。秀姐本是妓女,在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丰富,贾知县的女人都曾受过她的教导。只是贾知县极之宠爱嫣儿,曾明言禁止她用一些较残暴的教导手法,她在妓院那一套就不能照用,再加上嫣儿又不太听话,使秀姐极为烦恼。幸好之前广安县衙门擒获一名采花贼,除了捆仙索外还在他身上找到不少江湖上淫贼调教女奴的秘法。秀姐便以当中用药的手法调教嫣儿,除了服食的药物,还有抹在身上的药:她每日都会命人把嫣儿大字形缚在木架上,用剃刀把她的耻毛剃光后便在她的私处抹上药物。这些药物令嫣儿的私处异常敏感,只要稍为刺激就会有所反应。经过在贾府这段时间里长期使用后那药效更变成永久,从此以后嫣儿便要和这淫乱不堪的私处为伴。同时她亦开始好像吸毒般对各种性爱上了瘾,秀姐也就可此迫她听话的受教。在迫于无奈下她把以往读书学医的聪敏天才用于学习各种取悦男人的手法,其学习速度之快使秀姐也大吃一惊。

    “哼,小贱人。”秀姐心中暗骂道。

    嫣儿不用受教时除了休息外小翠还会扶她到庭院散步或回到房中做适量运动。

    最后当晚上贾知县回府后不是带她到第五进的密室就是在她房间进行各种“亲密的活动”。正当发育期的嫣儿在贾府有充足滋补和日夜各种运动,使她在贾府的日子里长成有使大多数女性妒忌的惹火身材。

    “小翠,那是?”嫣儿某日在庭院里散步时看见贾知县其中一名妾侍背住包袱,在下人陪同下离开贾府。

    “小姐,这,我也不清楚……”小翠答道。

    “简单而言,她被赶走了。”一把声音从后传来,两人转身一看,只见秀姐走过来,她冷冷看看嫣儿说道:“老爷的妾侍们都是曾在妓院工作的妓女,每隔一段时间老爷都会从妓院中找些合意的回府,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把不合意不听话的送走。故府中的妾侍的数目始终是四、五个。”

    “那旧的就送回妓院吗?”嫣儿问道。

    “哼,你还是不要知道好了。”秀姐冷笑道:“你可要小心点,从来未有人可独占老爷的宠爱超过三个月。对了,你本来不是妓女,那到时老爷会怎样处理呢?呵呵……”

    “这可恶的狗官,把人当成家中的家具摆设吗?”愤怒的嫣儿心想。她一方面期待贾知县快点把自己送出贾府,一方面又担心自己不知会被送往何处。

    本来贾知县就不满足于寻常的房事活动,当把嫣儿弄到手后便是不断寻找各种古怪变态的道具和玩法用在嫣儿身上。有一天,贾知县得到一种采花贼用来驯服女侠的新药逍遥散。该药兼备化功散和春药的药效,女侠的内力越高就会变得越淫荡。结果嫣儿因此被拆磨了一晚,直至第二天正午贾知县才又因要出门公干离开……当小翠入内想替她梳洗时发现嫣儿发呆的躺在床上,双眼失去焦点,只会不断用手抚摸自己的胸部和私处。

    “你看,好一个的不知廉耻的小贱人,真是天生的淫娃荡妇。”罗氏的声音突然传来。小翠回身一看,只见罗氏和数名丫鬟及护院已走进房间。她走到大床边,仔细打量嫣儿:她身穿薄纱衫裙,阔大领口半打开,乳沟清楚可见,硬皮束腰使她的胸部托起并更为突出。

    “多么放荡的服装啊,你就是用这种手法迷住老爷的吗?”罗氏双眼像要喷出火花一样的说:“怪不得老爷每天迟迟不出门……来人,给我把她吊起来!”

    “大夫人!”小翠想阻止时被护院们捉住。

    “把她也给我吊起来!”

    不久后,二人都双手反缚的吊在半空中,不时发出“呜呜唔”的声音:小翠口中都被塞入布团后再用布条勒紧,而嫣儿她从昨晚开始口中便一直塞有一颗皮制圆球。

    “给我打!用力的打!”罗氏怒道:“给我好教训这小淫娃、狐狸精!”

    护院在罗氏的命令下不断用皮鞭抽打二人,身上的痛楚使沉淀于欲念的嫣儿清醒过来。她想大声为自己呼冤:她才是受害者,被贾知县强行禁锢、施暴和调教成他的玩物!但是被塞口的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们就这样被整整鞭打了半个时辰,途中不支晕倒时更会马上被冷水泼醒。

    即使看见她们被打得半死不活,还是难消罗氏心头之恨。她吩咐下人把她们解下,正想用其他方法拆磨她们时贾知县已经回府:有下人怕会出大事故赶忙通知他。看见嫣儿惨况的贾知县十分愤怒,之后罗氏也被吊在柴房中被鞭打了半天。

    贾知县指示下人要小心照顾嫣儿后便马上回去公干。

    嫣儿所受的只是皮外伤,经医师细心照料六日后便基本痊愈。这六日里因为没有进食春药也无再纵欲,头脑回复清醒的她把自己的处境好好考虑过,并作出了决定:“臭婆娘,我本来就无意和你争这狗官,但既然事已至此,我就一不做二不休。有我一日,你休想这狗官会在你房中过夜。”

    在第八日贾知县回府时她主动留他和自己过夜,当晚她表现得非常热情和主动。贾知县对她的改变感到很惊讶,但又很高兴。就这样嫣儿开始努力扮演一个淫妇,但她心中其实一直在期待有重获自由的一日。梦中更不时出现被人救出贾府的情景,而救她的人依稀似是张良才……***************一个月后。

    “老爷,人家还要……”嫣儿靠在贾知县身上诈娇,近日来她已渐掌握如何取悦贾知县。

    “你这小妖精想要了我的老命吗?”

    “我当然想。”嫣儿心想,只是口里不便说出来:“老爷啊~”

    “好了,好了,我今日要带你去见人,已没有时间了。小翠,快替她准备!”

    不一会后贾知县的客人已在大厅中等候。他们都是当地的望族或富商,和贾知县一样浸迷女色。最近更一起迷上了坊间流传的艳情,尤其以女侠被强暴淩辱的题材。当中某些提及到接近十二年前曾出现过的九天玄宫,传闻以其门主凌霄宫主为首的十大高手同为万中无一的绝色美女。当时武林邪道和外域武林组成“逆天盟”正面挑战中原正道,经过前朝长达百年的战乱中原武林已无力反抗。全靠九天玄宫出手才可把逆天盟赶出中原。但之后九天玄宫亦在武林中消失,成为流存于人们口中的传奇。贾知县这些朋友都在猜测她们可以美到什么程度,他便乘机炫耀自己府内的嫣儿。他们并不相信贾知县的话,结果就相约今日到贾府见识。

    过了一会,嫣儿由小翠扶住走大厅。她的脸孔下半披上轻纱,身穿薄薄的衣裙。皮制的束腰使她的纤腰更为纤细,胸前两峰也更为突出。她双手被扣在腰间的锁炼上,双脚一如以往般穿着那软皮高跟短靴。她看了客人们一眼后便故作害羞的投入贾知县怀中。贾知县的朋友们从她一走进房间后双眼便一直紧盯着她,张大的嘴巴完全说不出话来,就这样一直看着贾知县对怀中的她又亲又抱。

    “苟……苟老兄,你到底从那里搞来这一位小仙女?”

    “嘻嘻,秘密,我可是花了很大努力才把她搞到手的。”嫣儿想起当中经过不禁脸生红晕,羞得把头伏在贾知县胸前,不敢接触他们的视线。

    “怎么了,认输了吧?”贾知县得意洋洋的说。

    “哼!”

    “等一下。”其中一人不服地说:“我承认样貌上她确是难得一见的美女,只是从气质和仪态上说她却又稍有不及。”

    “是啊,是啊,她看来充其量只是个颇有姿色的村姑、野丫头,身材不算特别好,气质还差得远呢。”这时嫣儿其实已有五尺一寸高,即使和成年女性比也不算特别矮小。

    “村姑?野丫头?”贾知县怒道:“你给我找一个来看吧!”

    “王兄的说法是有点过火,但苟兄你也不否认她就是欠了点气质,就例如……例如文艺上的修养。”另一人忙打圆场。

    “他妈的,你在鬼扯什么文艺修养?好!你们要文艺修养,我就要你们知道什么叫文艺修养!”

    贾知县和朋友不欢而散后便赶忙请老师教嫣儿琴棋书画和仪态。之后的半年贾知县为了让她专心学习,不但没有在她的食物下春药,晚上也少有她房间过夜,只经常观看她上课的情况。这些日子里贾知县也没有到过其他夫人妾侍房中,反而不时到第五进的牢房里。他的夫人和妾侍把这些都看在眼内,却都因之前罗氏的遭遇而敢怒不敢言。

    某天,一名未过二十的少年走进了贾府。他走起路来左摇右摆,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府中下人在远处看见他都会马上恭敬的行礼。对于这位少年来说,久违的贾府中并没有什么能使他视线停留的事物,直至他望向庭院,看见一名少女正由丫鬟扶着散步。只看一眼后他的视线便再也离不开她,不久那少女也察觉到这位少年贪婪的目光。

    “此人是谁?竟敢如此无礼的盯着我?”少女心想。她转身示意身边丫鬟带她回房。

    这少年却快步上前,无礼的捉着她的手问道:“你是谁?我以前怎么未曾见过你的?”

    少女被他的举动吓呆了,一时答不出话来。

    “少爷,这位是贾老爷新娶的小妾……这,这样不是太好。”丫鬟惶恐地看着少女被捉着的手说道:“请你放手吧。”

    “什么?她是……”少年看似大受打击,非常失望的离去。

    “小翠,他是?”嫣儿问道。

    “回小姐,他是老爷的独子贾俊杰。之前一直在书院寄宿,故未曾相见。”

    “原来如此。”嫣儿心想:“他那色迷迷的目光和那狗官一模一样,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从小翠的口中得知他是郑氏所生,因为是独子所以早被贾知县纵坏,在贾府中习惯了横行无忌。

    当晚贾府办盛大的宴席欢迎贾俊杰放假回府。面对于桌上放满自己喜欢的美食贾俊杰也提不起兴趣,反而不时偷望嫣儿。他的举动被罗氏看在眼里,宴席过后罗氏偷偷拉住他到一旁密谈。

    “杰儿,我知道你一直也不喜欢我这个后母,但这次你总该听听我的话。那是老爷现时最宠爱的女人,你还是不要有非份之想。”罗氏长叹一声道:“老爷也真是的,论年龄、论外貌她的确是和你相配所对。唉,有些事是不能……你也无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和老爷反目啊。”

    “不要说了!”贾俊杰粗暴踢开房门离开。

    “好戏来了。”罗氏心想。

    第二天,贾知县正在书房看书,忽然他的师爷冲入叫道:“大人,成都那边出事了。”

    “什么?呀!”正想从椅子站起贾知县看看身前的书桌下之后神情古怪的说:“你先到大厅等我,我待会便来。”

    师爷带点疑惑地离开。

    “好了,你出来吧。”确定师爷已离开后贾知县向住书桌下面说道:“我有事要出外,你整理一下自己和这里吧。”说完他整理一下自己的裤子后便快步离开。

    这时嫣儿才慢慢从桌下爬出来。原来之前贾知县和嫣儿对对子,对不上的她被罚在桌下为他品箫,结果刚才贾知县突然站起时几乎全部都喷在她的面上。看见铜镜中自己污秽的样子,她一面轻声饮泣,一面取出手巾轻轻擦去面上的污物,之后又俯身去清洁地上的污迹。这一切都看在窗外的贾俊杰眼里,他暗暗下了决心。

    当晚二更,贾知县并无回府,府中只有嫣儿的房间还有灯光。她虽然早已习惯被贾知县凌辱,但心中却还是不忿败给这贪官,故正在房中用功读书。

    “想不到这狗官的学问这么好,居然曾读过这么多书。”嫣儿看看自己从书房中搬来的书本心想:“为何一个读过这么多圣贤书的人会做出这么多坏事?”

    “小翠,外面有什么事吗?”忽然她听到外面有些古怪的声音便问道,只是她等了片刻也没有回应。于是她便慢慢起来走出去察看,最近她已习惯那高跟短靴,即使无人扶持也能慢速行走。

    “小翠?”嫣儿发现小翠竟被人缚在椅上,口中塞住布团,一脸惊慌的望住自己。

    “唔?唔!呜唔!”她身后忽然闪出一人把一团布塞进她的嘴里,之后马上有一条布带把她口中布团缂紧。跟着她正试图去解开布带的双手被扭到背后用绳子紧紧缚起来。

    “你是我的了。”贾俊杰在她耳边说道。同一时间他的双手已不规举地在她的身上几个重要部位游走。内力全失的她根本无力反抗,只能拼命扭动身体和发出低沉的“呜唔”声。

    他把嫣儿抱入睡房中,放到大床之上。贾俊杰情不自禁地吻遍嫣儿绯红的俏脸,一双手更是大举轻薄她的身体。虽然最近并无再服用春药,但已变得非常敏感的身躯很快便有了反应。

    “这该死的身体!我真的变得如此淫荡了吗?”嫣儿心想。

    “呵呵,你也很想被我干吧?”贾俊杰淫笑道:“不过现在还不行,我们先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后才慢慢享受。”

    夜深,贾府的人们大都已入睡。数名护院巡夜时看见贾俊杰抬着一个大麻包袋走向贾府大门,虽感奇怪但都不敢干涉。

    贾俊杰就这样顺利走出贾府大门。谁知刚踏出半步便和正好回府的贾知县碰在一起,因为冲力太大,两人都向后跌倒。

    “那个混蛋……杰儿是你?”贾知县忽然发觉贾俊杰神情古怪地盯住地上那个大麻包袋:“你在干什么?这个麻包袋里有些什么?”

    看见儿子默不做声,贾知县的疑心更盛:“来人,给我打开它。”

    袋中藏着的自然是全身被绑的嫣儿。贾知县想起儿子在宴席的古怪表现,终于明白是什么一回事。

    “你这个不肖子,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来?”他愤怒地骂道。

    “怎么了,只有你可以抢女人,我就不可以吗?”贾俊杰反驳道:“她不也是你强娶回来的吗?”

    “你这个畜生!”

    当晚贾知县两父子差点大打出手,第二天贾俊杰被“送”回书院,之后嫣儿便再没有在这大宅见过他了。

    因为这件事,嫣儿被看守得更为严密,她的房间外设有两名侍卫。另一方面她以后都要戴上贞操带,并且她的颈上还带上附有银铃的颈圈。是对于嫣儿来说,逃出贾府的希望就更为渺茫了……半年过去,嫣儿在各方面的学习成果也很理想,教师评价只要假以时日她定会成为一代才女。最后贾知县的朋友终于认输,心情大好的贾知县当晚把嫣儿带进当日囚禁她的牢房,说要给她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

    贾知县在牢房门前把嫣儿双眼蒙起来,同时又用塞口球塞住她的嘴,之后他便带她到密室中的大床上。刚坐上去,一只手便开始抚摸她的胸部,之后又有一只手抚摸她的私处。这双手纤细柔滑,显然属于女性,它们有技巧地挑起嫣儿的情欲。

    “别输啊,如果你能使她先高潮我会重重有赏。”嫣儿感到贾知县解开了她被绑的双手。

    经过多月的训练嫣儿在这方面也很有心得。听住双方沉重的呼吸声她知道自己快成功,但同时自己也快忍不住了。二女就这样不断加快动作,往对方的敏感部位进攻。

    “呜唔~~~!!!!”结果她们不分胜负。这时把嫣儿双眼蒙起来的黑布被揭开。她看见面前的女性也刚被除下头套,她两颊绯红,口中也有一颗塞口球。

    一双大眼睛正惊讶地看着自己,那张脸孔看来似曾相识……“唔唔!!”嫣儿和玉兰在认出对方后同时惊叫。

    “哈哈,真是感人的重逢。今晚就让你们两位好姊妹独处,好好地聚旧吧。”

    说完贾知县便取出她们的塞口球,之后便走出密室。

    “玉兰姊,你怎么也会……张大哥呢?”二人相对无言,很久后嫣儿才开口问道。

    “不要再提这个人了。”玉兰冷冷地说。原来当日提早出航是张良才的意思:如果嫣儿成功,她便是个杀死朝廷命官的罪犯,他怕受到牵连。相反如果她失败,他们就更应尽早离去。所以他趁玉兰未醒时吩咐船家开船。玉兰因此和他大吵一场,两人分道扬镖。她在回来广安县的途中听闻贾知县不但平公无事,更娶了一名年幼的妾侍。心知不妙的她在探得那人正是嫣儿后便马上尝试去找不同的官员求助,最后终于得到监察御使答应相助。他表面上愿意帮她主持公道,实际上却早和苟正有来往,最后更应贾知县的要求在两个月前把她绑住送入贾府。结果她被困在苟床的牢房中,被他调教成为驯服的女奴。想到最后玉兰还是被捉进贾府,自己的努力不但徒劳更赔上了自己,嫣儿不禁抱着玉兰痛哭起来……从第二天开始玉兰便和嫣儿同住一间房间。贾知县到访的时候除了会分别和她们交合外也不时要她们二人在他面前互相玩弄对方的身体。另一方面,嫣儿和贾知县相处的方式也出现改变:贾知县虽是个贪官,但在文学修养上很有水准,但是他身边根本无人具有能和他在这方面交流的水平。而有这种水平的人又不屑和他结交,而嫣儿却在短短时间内变成唯一的例外。当然最后也总会和男女之事扯上关系:有时他会要嫣儿一边弹琴吹萧一边交合,只要曲子稍有出错她便要受罚。下棋时她每输一局便要脱一件衣物,这本来问题不大,只是嫣的棋艺进步神速,很快便超越贾知县。但为了讨好他嫣儿只好暗中让赛,而且还要在他不察觉下留手……他不但要嫣儿艳情和观看春宫图,甚至也要她自画裸像……嫣儿在到有关九天玄宫女侠们的艳情时想起自己修练过的九天玄经,不禁怀疑两者的关系:“唉,算了,就算有关系又如何?即使这九天玄经怎么利害,我最后还不是落入这狗官手中?”

    贾知县决心把嫣儿训练成自己心中完美的性奴:精通床技之馀又通晓琴棋书画,平时举止优雅大方但在床上又会变得淫乱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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