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遗梦(已完结)第22部分阅读
红楼遗梦(已完结) 作者:肉书屋
钗的成亲,只是元妃娘娘的旨意,王夫人一手操办,他本来也是上了年纪地人,又远行在即,也没有多管。而且宝钗品貌也是上上之选,本没有什么挑剔的,只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这才几个月,居然整出来这么多的幺蛾子。
“宝玉知道!”宝玉忙道,这等事情。岂能和他人说起。
“你去吧!”贾政闭上眼睛。淡淡的道,“我要睡会子。”
宝玉心中满腹狐疑。但是眼见贾政懒懒的,也不便多问,转身出来,自去贾母房里找黛玉湘云等人。
正值王夫人、邢夫人,那边的尤氏带着配凤等姬妾过来,连凤姐都在贾母房里侍候,见着宝玉过来,都问道:“你又来做什么,刚才听的说姨太太的事情刑部准了,到底怎么说了?”
宝玉忙道:“刑部倒是确实准了。”
贾母忙道:“既然准了,你就去刑部把人接出来,如今姨太太在京城的房子是没有了,我们梨香院不是还空着,着人收拾出来,先给姨太太住着,容后在做打算。”
宝玉点头道:“老太太说得自然是正理,只是……”
“只是什么?”王夫人放下手中的茶盅,问道。“刑部说是要十万两赎罪银子,兑付银子就放人。”宝玉叹气。
“十万两?”王夫人、邢夫人都不禁惊呼出声,这瘦死地骆驼比马大,现在让王夫人拿个一万两万出来,她还是有的,但是十万两……除非是变卖房契,否则让她从什麽地方凑怎么多银子?
“咱们家哪里那么多的现银?”贾母也皱眉道。
宝玉叹气道:“正是这话,如今庄子上的收成一年不如一年,如今又添出这档子事情来,可是——若是不拿银子去把姨太太赎出来,总不能看着姨太太在刑部过年,但这银子……”
“这倒不难!”黛玉轻描淡写地笑道,“我那里还有点银子,宝玉哥哥若是要使,等下去我那里拿来就是。首发君子堂”
“这怎么可以?”贾母忙道,“你一个女孩子,哪里来的银子?而且,就算你有钱,想来也是你父亲留给你的……”
黛玉忙着笑道:“老太太切莫误会,我这银子并不是白给宝玉哥哥的,只是借给宝玉哥哥,等下,我会让宝玉哥哥给我写张借契,等有了钱还我就是。”
“这话是正理!”王夫人忙道,“宝玉,等下你送你林妹妹回去,顺便把银子取过来,借契可别忘了写。”
黛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是地,等着将来宝玉哥哥将来借的多了,还不起,就把人抵押给我为奴就成。”
众人闻言,都不禁大笑起来,贾母更是笑得连嘴巴都合不上。只有王夫人却是脸色变了变。
黛玉又略坐了坐,起身告辞,宝玉送她会晴瑶别院,写了借契,黛玉取出两张五万两的银票给他,不用说,银票自然也是鸿通钱庄开出来的。
宝玉拿了银票,告辞黛玉,回房备车去刑部接出薛姨妈等人。薛家被抄,幸而贾府收容。众人在梨香院住下。
那薛姨妈是上了年纪地人,心痛爱子,加上牢狱之灾,哪里还抗得住,回来就病倒了,香菱和宝琴端汤奉药,侍候在身边,由于在贾府住着,宝钗也时时过来看望,好言安慰。
却说薛蝌那日在入狱之前。先是捱了杖刑,受那太监羞辱一番,在大牢中又吃了不少苦头,伤势不但没有好。反而添了不少病症。
却说那夏金桂本是泼辣之人,只是这次在大牢里面使泼,被那牢头着实教训了一番,回来后,更是憋着一股子怨气在肚子里面。薛姨妈病了,她非但没有过来探视安慰,反而天天隔着窗子大骂。
骂一阵,又哭一阵,只怨着自家老娘糊涂,错将她配了薛蟠,如今落得年纪轻轻就守寡。
那薛姨妈听了,更是添了烦恼,宝琴、宝钗、香菱都怕她。唯有远远的躲着。
那夏金桂本是有心与薛蝌,如今薛蟠死了,她更是一腔心思都在薛蝌身上,偏偏她的丫头宝蝉也不是安分的人,又说:“奶奶现在怎么也糊涂了,如今家都没了。还怕什么没脸。二爷就在隔壁房里住着,不如如此这般?”
那夏金桂虽然也读书识字。但天性使然,养成这等怪癖、嚣张的脾性,听了宝蝉地话,自以为得意,当日也不闹了,晚饭过后,等着薛姨妈等人都熄灯睡下,她便打扮的妖妖调调的,偷偷的向薛蝌房里走去。
那薛蝌如今在家将养了几日,棒疮略好,晚上听得人叫门,先是不敢开,在听一听,是夏金桂的声音,这些日子,薛家上上下下都被她闹得不得安宁,连贾府众人都怕了她,走路都绕道儿躲着。
薛蝌有心不想开门,但又恐她去闹薛姨妈,夏金桂地心思,他也是知道地,想了想,如今大哥已经死了,不如如此这般,也给这女人一个教训?
注意打定,披了一件衣服,拄着拐走到门前开了门,让夏金桂进来。那夏金桂刚刚走入房中,随手就把门关上,咬牙笑道:“好狠心地二叔,让我在门前站了这么久?”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向炕上坐下。
薛蝌见她行如此不要脸的事情,心中暗恨不已,表面上却是笑道:“嫂子也是知道地,我如今身上不好,行动不便,不免慢了点,而且,早知道嫂子要来,我就不关门了。”
夏金桂一天,这话里大有深意,不仅斜着眼,吃吃笑道:“若是你早知道我要来,只怕是早就把门关的死死的了。”
“嫂子这话是说谁呢?”薛蝌故意装着糊涂道,“我可再不是那样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夏金桂闻言大喜,她招惹薛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每次都被薛蝌义正词严的拒绝,自己碰一鼻子地灰讨没趣,从来薛蝌就没有和她说过一眼半句的暧昧话,今天听了这话,一颗心砰砰乱跳。
房里仅仅燃着一支蜡烛,黄昏不定,映衬着薛蝌俊美的脸——却说这薛蝌在牢中数日,加上身上有伤,容颜不如当初那份俊美绝俗,却是清瘦不少,夏金桂更是心动不已,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陡然伸手,拉了薛蝌一把。
那薛蝌受了杖刑,本来立足不稳,被她这么一拉,顿时身子前倾,整个人都向着炕上跌了过来,真真压在夏金桂身上。
那夏金桂吃吃而笑,薛蝌虽然心中早有打算,但是还是弄得面红耳赤,忙不迭挣扎着要爬起来。
那夏金桂哪里肯依?搂着就要亲嘴,薛蝌心中着急,又不敢叫嚷,只能哀求道:“嫂子饶我几日,这几天实在不成……”
夏金桂听得他软语哀求,心中一荡,早就软了,忙着放他起来,薛蝌这才送了口气,靠在软垫上坐下,半晌才正色道:“好嫂子,你的心思我也知道,只是我想要知道,你是真心和我好,还是假意和我好?”
夏金桂听了这话,早就骨酥筋软,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忙点头道:“我若不是真心和你好,让我立马死了。”
薛蝌在心中冷笑:“你若是死了,倒也省了不少麻烦。”嘴里却道,“嫂子快休说这话,不过,你若是真心和我好,就应该好好过日子,且莫在吵闹了。”
“你放心!”夏金桂吃吃笑道,“有了你,我还吵什么?”
“你虽是如此说法,我却是不信,倘若那天你吵嚷出去,我还如何做人?”薛蝌故意道。
“我发誓!”夏金桂顿时就急了,忙着就要诅咒发誓。
“发誓有什麽用?”薛蝌冷笑道,“空口白舌地。”
“那依你要怎样?”夏金桂急问道。
薛蝌冷笑道:“你若是真的为我,心里有我,那日我受刑,你为什么居然连一句话都不说?”
夏金桂顿时就急了,当时她被一群锦衣卫抢的连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一件,后来又被关在旁边的屋子里面,薛蝌受刑,她虽然着急心痛,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日里虽然使泼,那等场面,她也是不敢动地。
“可见嫂子心里还是没我的……”薛蝌长叹道。
“不……不是这样……”夏金桂真的急了,结结巴巴的便要解释,但又不知道如何才能够让薛蝌满意,“二爷要怎样才信我,难道要我替了你不成?”
薛蝌冷冷的道:“你若是真的和我好,你自己说,你这些日子行出来的事,是不是该打?”
夏金桂一听,顿时放下心来,拉着薛蝌的手,强行把他拉着坐在自己身上,叫道:“好人,原来你是怨我没有给你说情儿,你大可放心,如今家里虽然没了钱,但我家却还是有的,我还有一些东西,变卖了尽够使地了,好人若是要打我,直说就是……我这人,从今往后,都是你的,就算被你打死,我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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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二十九章 天生贱
却说薛蝌听了她这翻呆话,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好笑的是人,这么一个泼辣不知礼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等话来;好气的是,她不知道廉耻……
“好人,你就依了我吧!”夏金桂见他不说话,又搂着求欢。
“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不准反悔。”薛蝌道。
“那当然,好人,你说要怎样就怎样。”古人曾云“色令智昏”,如今夏金桂一门心思都在薛蝌身上,竟然什么都一口应承,“你要打我,现在就打吧……”她一边说着,一边在薛蝌的手心里画着圈圈。
薛蝌心中冷笑了一声,问道:“真的?”
“当然!”夏金桂吃吃笑着。
“嗯!”薛蝌道,“你放开我!爬在床上。”
夏金桂如今对他是言听计从,忙着放开他,依言趴在床上,薛蝌见她如此,倒反而迟疑不绝,夏金桂见他久久不动,心中起疑,回过头来厉声道:“你要是骗了我,小心我把你们家闹得家破人亡。”
薛蝌一听,想到哥哥惨死,母亲遭无妄之灾,妹妹被退婚,自己被羞辱毒打,种种历历在目,她竟然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说这等话,心中大怒,伸手就去解她腰上的汗巾子,但这等事情,终究是礼教大防,他不由自主的手指发抖,几次也没有能够解开金桂的汗巾子。
那金桂见他过来解自己的汗巾子,顿时惊喜交集,忙着自己一顿儿解了,脱了裙子,吃吃笑道:“好人,你要怎样都成。”
薛蝌将她按住趴在床上,伸手去扯她葱绿色的底裤,慢慢的褪了下来。
那夏金桂性子虽然泼辣无礼得很。但毕竟是大家小姐出生,长的也美,加上和薛蟠成亲一年不到,初经雨露,更是显得饱满丰盈。在昏暗的烛光下,当真是堆雪之臀。肥鹅之股。
薛蝌又没有娶妻,见她如此,也不仅心中微微一荡,但想到她平日所做种种,心中极端厌恨。顺手抄起一根门栓,对着她身上就打了下去。
夏金桂本以为他只是说说,不会真打,陡然吃痛。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不准叫!”薛蝌低声喝斥道。“让人知道了,你我还怎麽活?”
那夏金桂还真是听他的,忙着拉过枕头上地帕子,低声道:“好人,我不叫了,我把嘴堵起来,你打……你只管打!”说着。她真的自己动手。把帕子塞在嘴里,趴在枕头上。臀部却是撅起,以便让薛蝌抽打。\\\\\\
薛蝌用门栓打了十多下,眼见她原本白皙柔嫩的臀部早就紫涨肿了起来,痛得全身打颤,却又强行忍住,心中不仅暗道:“犯贱,你自己要犯贱,可怨不得我,就当我给妹妹、母亲报仇。”
想着这些天妹妹、母亲每每受她欺辱,心中更是厌恨她,但也不敢把她打重了,唯恐明天人家问起,没法说话。
“好了,今儿就到这儿吧!”薛蝌道。
夏金桂取出口中的帕子,嘴里哼了两声,却是媚眼如丝,一只手拉着薛蝌道:“好人,你不打了,你打的奴好舒服……”
薛蝌闻言,不仅目瞪口呆,原本想着哄着她打她一顿,一来给母亲、妹妹出气,二来让她以后有个怕惧,免得老是痴缠着他,不料却换来这样地结果。
“好人,奴家好喜欢你!”那夏金桂越发放浪起来。
薛蝌大是窘迫,而且如今夏金桂衣衫不整,他们这里不愁有人过来,可是他一颗心还是砰砰乱跳。
“不……不成,我说过,现在不成。”薛蝌忙道。
“好人,你给我一句准话,你不会就是今天哄哄我吧?明天就准备不理会我?”夏金桂问道。
“怎么会?”薛蝌强笑道。
“那我明天再来,你还会这么对我吗?”夏金桂问道。
薛蝌不解的问道:“你不痛?”
“痛,可是奴家好喜欢……”夏金桂听得他问这个,忙着笑道。
薛蝌见她如此,想了想,暗道:“只要她以后不闹,现在哄哄她倒也罢了,只是这事将来如何收场?”
转念又想,如今还有什么将来可说地?走的一步是一步了,更何况,她若是不闹,母亲也少受些闲气,妹妹也不委屈。想到这里,他让夏金桂趴在依然趴在床上,那夏金桂如今是色令智昏,如何不依?
忙着光着腚,依然趴在床上,双手抱着枕头,薛蝌想起当初受刑的时候,那老太监下作的手法,当即缓缓的在她地臀部摸了两把,夏金桂兴奋的全身发抖,随着薛蝌的手指探入她的身体,她整个背脊都弓了起来,耳畔却听得薛蝌冷冷地叱道:“以后要好好地孝敬母亲,照顾妹妹。”
如今夏金桂满心欢喜,如何不依的,忙着满口答应着,撅起臀部百般曲意奉承薛蝌,恨不得此时化在他身上才好。=君子堂首发=
薛蝌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好这个,心中颇觉讽刺,半晌才问道:“以前大哥也玩过这个?”
“那死鬼,哪里比得上爷懂风情?”夏金桂低声道。薛蝌听了心中厌恨,手上更是用力,夏金桂越发浪起来,一时之间,丑态百出。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低低的咳嗽声,把房里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夏金桂听了听,忙道:“爷不用怕,是宝蝉,她和我一样心思的。薛蝌收了手,冷冷的问道:“那你说怎么办?”
夏金桂正在得趣,如何肯依,低声道:“让她进来,我们一起侍候爷。”
薛蝌也怕宝蝉吵嚷出来,终究不雅,点头道:“要是外人知道一个字,从此我就不再理你。”
夏金桂忙着连连点头,起身略整了整衣服。就去开门,果然门口是宝蝉。夏金桂一把拉了她进来,四处看了看,外面漆黑一团,并没有一人。放心不少,忙着关了门。上了门闩,低声咒骂道:“你这个小蹄子来做什么?”
“奶奶一人吃独食,我可不依。”宝蝉也是夏家的风气,低声回道。
“罢了,那就一起侍候爷。不过,从此地听爷地话,还有,这事不准说出去。”夏金桂忙着低声嘱咐道。
宝蝉满心欢喜。连连点头。薛蝌冷冷的道:“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我还要睡觉呢!”
夏金桂如何肯依,宝蝉更是冷笑道:“难道爷就喜欢奶奶,不喜欢宝蝉。”
薛蝌恼怒不已,但又不敢吵嚷,只能说道:“你们打量我这样,还有精力陪着你两个闹?反正天长日久地,以后有点是机会。”
夏金桂听了这话。只能作罢。带着宝蝉怏怏的回房,还不免嗔着宝蝉不该过去坏了她好事。那宝蝉也是夏家风气。两人说了几句,便问起薛蝌之事,夏金桂心中得意,也不顾廉耻,便把薛蝌和自己所做种种说了一遍。
宝蝉听了咂嘴不已,心中羡慕,伏在夏金桂地耳畔低语了几句,夏金桂不仅眼睛都亮了,两人睡下,第二天一早,就回了薛姨妈,只说要家去走走。
薛姨妈但求她不闹事就好,哪里还顾别的,忙着答应。
夏金桂自带了宝蝉,雇了车会娘家,午后才回来,却带了一些衣服银两,送给宝琴和薛姨妈,甚至香菱,众人都大感诧异不已。
那夏金桂一天在薛蝌房前晃悠了无数次,只盼着天黑,等着晚饭过后,薛姨妈房里熄了灯,她便急急的带着宝蝉直奔薛蝌房里。
薛蝌听得敲门,就知道是她,心中厌烦,暗想着这日子如何是个尽头?如今薛家已经不成气候,依靠贾家吃口饭,但将来终究如何,她却还是这般不省事的闹?而且,这事情一旦传扬出去,与自己的名声有损,还连累宝琴。
但转念之间,他有想到那日受刑,被那老太监百般羞辱,心中暗道:“我还有什麽名声不名声地,罢了,不如哄她如此这般?”
心中想着,去开了门,只见夏金桂带着宝蝉进来,两人急急的掩了门,那夏金桂对薛蝌却不比薛蟠,完全是另外一副面孔,嘘寒问暖:“爷地伤可好些?”
薛蝌嘴里淡淡的道:“还是这么着。”
“我今天带了伤药,不如让我给爷敷上?”夏金桂忙道。
薛蝌想了想,点头道:“多谢嫂子一番好意。”宝蝉听了,忙着过来,扶着他趴下,夏金桂解了他的汗巾子,褪了小衣,眼见他下半截青紫肿胀,皮开肉绽的,不仅咬牙道:“好狠的心,把人打成这样?爷,还痛地厉害吗?”
薛蝌冷冷的道:“现在好多了,受刑的那会子,恨不得死了倒好了……”说着,又是冷笑。
夏金桂想到他昨天晚上的话,忙着连连赔笑,给他敷上伤药后,居然不敢稍有轻薄,小心地帮他整理好小衣,系上汗巾子,用在床上垫了软垫,这才扶着他坐下。
“爷要是痛,就打奴出出气吧!”夏金桂一边说着,一边早就开始自己解了汗巾子,褪去小衣,趴在床上,吃吃笑道,“今天我准备了一些新鲜玩意儿,宝蝉,拿过来给爷看看。”
宝蝉早就把一只包袱取了过来,薛蝌打开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这包袱里面装地,居然是一些青楼妓馆才有的下作东西,他本是富家少爷,虽然平日里洁身自好,但毕竟有着薛蟠那样无所不为的哥哥,耳染目睹,何事不知了?
“你们从什么地方弄来这些东西?”薛蝌惊问道。
“爷不用管这个,奴知道,爷心里不痛快,你就拿奴出气好了。”夏金桂吃吃笑道,宝蝉早就取过准备好的一根软鞭递给薛蝌,自己也褪了小衣,趴在薛金桂的身边,笑道:“也也不能只疼奶奶,也怜惜一下宝蝉。”
夏金桂听了,低声骂道:“好个没脸的小蹄子,自己把嘴堵起来,可不准叫。”
宝蝉真个自个儿堵了嘴,夏金桂咬着枕头,薛蝌无奈,举着软鞭,对着两人各抽打了十多下,心中却是暗骂不已:“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主人犯贱,丫头也跟着犯贱。”
那夏金桂虽然被打,却极是受用,不敢叫出来,嘴里哼哼的,宝蝉却没有挨过打,痛地不住手地来摸,被薛蝌喝斥了一声,她唯恐闹黄了此事,果然也不敢动。
薛蝌也不敢真的打伤了她们两个,打了几下,取过包袱里面地东西,慢慢的抚着夏金桂的腰肢,宝蝉是惯了此事的,见状忙着过来侍候,用一个枕头垫在夏金桂的小腹之下,那夏金桂心中极是得意,虽然薛蝌只是用了后庭花,甚至连好话儿都没有说上一句,她却依然曲意奉承着。
一时事毕,她却还是不满足,求着薛蝌又打了她几鞭子,薛蝌委实气不过,骂道:“你就是犯贱!”
那夏金桂吃吃笑道:“对,奴就是贱,天生贱,爷要是不打我,我心里就痒痒的。”
“你们这可去了吧,我要睡了。”薛蝌冷冷的吩咐道。
夏金桂如今对他的言听计从,忙着答应,把房里略作收拾,又和宝蝉一起,侍候着薛蝌睡下,两人这才出来。
此后这竟成了惯例,没到晚上,她们主仆两人就来薛蝌房里,薛姨妈现病着,香菱宝琴天天侍候着,那宝琴本是聪明人,虽然略略的看出她们主仆不轨之心,但她是没有出阁的姑娘,如今又被梅家退婚,羞愧不已,哪里还管别人的闲事?
加上快要过年,贾府众人都各各忙乱,除了宝钗闲暇时过来走动,余者各有事务,谁来管这等闲事?
几日光景,夏金桂越发大胆,和宝蝉主仆两白天也往薛蝌房里去,只见着薛蝌,便自称“奴家”,打叠起百般温柔,不知道要如何奉承薛蝌才好,薛蝌身上有伤,她便小心翼翼的侍候着,有时候薛蝌心中不快,故意拿她出气,她也不敢回言,更别说是顶撞了。
每到夜里,她就求着薛蝌鞭笞自己,并以此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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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十章 宝琴再说亲
却说宝琴本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姑娘,平时身边光侍候的丫头就好几个,那天被刑部拿去,在大牢里面关了几天,她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那大牢里面肮脏腐臭,饭菜更是不堪,她不过抱怨了几句,不料让那负责看所女牢的牢头听见,令狱卒过来,打了一顿嘴巴子,薛姨妈和香菱哭着哀求,也是没用。
宝琴又痛有怕,又羞又恼,只哭得肝肠寸断,恨不得一时死了。
幸好后来蒙得圣恩赦免,宝玉带着银子,把她们给赎了出来,宝琴回来,却听得姐姐说梅家退了婚事,她不仅又哭得死去活来的。
薛姨妈知道,也陪着哭了一场,这些日子,宝琴虽然在薛姨妈身边时候,但始终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身在何处,每每夜里做梦,就看到那些锦衣卫带着人来拿她,扯着她的头发把她关进大牢,那些女狱卒更是撕她的衣服,抽打她的嘴巴子。
因此常常在夜里哭醒,香菱陪着她一处,甚是担忧但现在薛姨妈病着,薛蟠又死了,唯一能够做主的只有薛蝌。
薛姨妈却说过:“没事别去找二爷的麻烦,二爷身上也有伤。”
加上香菱本是薛蟠的小妾,见着薛蝌自然的回避,甚多不便,这事儿就一拖再拖。
这日午后,王夫人抽空来看薛姨妈,两姐妹见面,免不了又哭了一场,王夫人着实安慰薛姨妈一番,两人说着闲话,说着说着,就说起梅家退婚一事。
薛姨妈心中一动,半晌才支支吾吾的道:“咱们家这个样子了,没人看得起那是自然的。不过,我家宝琴,太太的知道的,模样、性情都是不用说的,普通人家的小姐。哪里比得上她?老太太当年也喜欢,还说要说给宝玉。只是可惜了……”
王夫人听出她的言外之意,想了想道:“我们姐妹不比外人,你什么想法,只管说就是。君子堂首发”
薛姨妈四处看了看,王夫人会意。令绣凤、绣鸾、彩凤,玉钏一起都退了出去,薛姨妈这才低声道:“我看着琴丫头最近神思恍惚地,也不是个事。不如说给宝玉做二房。你看可好?”
王夫人听了,不仅皱眉,叹气道:“伦理说,琴丫头给宝玉,还真是我们宝玉配不上她了,只是——你也知道,如今老太太中意的是林丫头。如今宝丫头在我们家还受着委屈呢。”
“大家子三妻四妾的。那个不是了。”薛姨妈道,“而且。我家琴丫头给宝玉不过做二房罢了,不如这样,问问宝丫头的意思?”
“也罢了,过几天我让宝丫头把琴丫头接过来暂且住两天,看看宝玉什么心,如果宝玉喜欢,老太太自然好说。”王夫人点头道。
薛姨妈笑道:“这个妙极。”
这里王夫人去了,薛姨妈就叫过宝琴来,细细的说与她听,宝琴自己也知道如今梅家退婚,自己又蹲过大牢,薛家败了势,自己除非就是挑个寒薄人家嫁了,或者就是给某些大家公子做小,断然再也不可能再有大户人家要她做正房奶奶,而且她见过宝玉地,正房奶奶又我自己的姐姐,过去也不至于受欺辱,心中倒也愿意。
过了两天,也不知道王夫人如何和宝钗说地,宝钗果然打法莺儿过来接她过去,只说是过来解解闷儿,宝玉也不理会这些。
宝琴过去,见宝钗甚不受宝玉待见,自己若真是嫁过来,其不是多余,每每想起,有伤心不已。
这日饭后,宝玉出去了,宝钗在房里做些针线,一边和宝琴说些闲话劝解,宝琴只是含糊答应着,无精打采的歪在炕上,看着宝钗做针线活。首发君子堂
“姑娘!”两人正说着话,突然莺儿走来,满脸怒色的道,“姑娘你看看,这是什么?”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一包递了过去。
宝钗不解,打开看时,那包里包得居然是一把包金银裸子,足足有上百两,另有两件衣服,一双鞋袜,皆是宝玉的东西。
“这是从哪里来的?”宝钗一见,顿时也黄了脸,怒问道。
“刚才我去后头有事,看到麝月鬼鬼祟祟地和一个小子在说话,我就留了神,后来又见了这么一包东西,我想着上次的药还没有闹清楚,不会又做什么传递的事情?所以,就上前问着麝月了。”莺儿皱眉道,“哪知道麝月见着我,却是慌了,东西掉了下来。”
“麝月人呢?”宝钗问道。
“现在外面。”莺儿忙道。
“嗯!”宝钗答应了一声,带着文杏向外走来,莺儿打起帘子,宝琴也跟着出来。
麝月被莺儿撞破,带到宝钗房里,跪在地上簌簌发抖,见着宝钗,更是害怕,宝钗在椅子上坐了,把手里的东西丢在地上,冷冷地问道:“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这银子是哪里来地,准备偷着出去给谁?”
麝月只是发抖,低头一语不发。
宝钗气急,冷笑道:“好啊,一个个都反了不成?前儿是袭人和老三勾搭做没脸的事情,如今却是你开始花钱养小子了?”
麝月低头哭泣,依然不说话,也不分辨什么。宝钗想了想,终于道:“你和袭人都是宝玉房里使老的人,如今怎么尽做出这等没脸的事情来?罢了,莺儿,你出去给我把赖大家的叫来,把二门上管事的媳妇子叫两个来。”少时,赖大家的带着两个媳妇子进来,给宝钗请安问好后,就问缘故。
莺儿忙着有解释了一边,宝钗叹道:“你也是知道地,二爷在这方便,从来都是不留心地,才导致弄出这等事情来,如今钱财东西事小,可是——这私下传递不说,这丫头到底把东西偷出去给谁呢?”
“二奶奶准备如何发落?”赖大家的也为难,上次袭人那是宝玉下地令,否则,宝玉房里的丫头,她也一样没有权利管的。
宝钗沉吟了片刻,问道:“以前可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赖大想了想,皱眉道:“以前太太房里的丫头彩霞,二奶奶是知道的,由于拿了些东西给三爷,开始平姑娘求着宝玉,都是宝玉应下了,本来也可以瞒过去,可是三爷实在不是的东西,居然自己跑去太太面前说了。太太脸上下不来,把彩霞交到二门上,打了四十板子,撵出去配了个小厮。”
宝钗点头道:“这也罢了……不过,她毕竟是二爷房里的人,不如等着二爷回来,回明了再说,不过,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她这东西是给谁的?”
赖大家的听来,对这麝月头上指了一指头,问道:“没脸的小蹄子,二奶奶问你话呢。”
那麝月只是哭,却依然一言不发。
赖大家的皱眉道:“奶奶看着,是否继续问?”
宝钗叹道:“我倒不想问,装着不知道多好?可是,现在不问清楚,二爷回来我可怎么说话?”
赖大家的会意,点头道:“二奶奶放心!”说着,对着她常使的媳妇子使了个眼色,这两人都是她手下的心腹,如何不知道,忙着走过来,问着麝月道:“小蹄子,你趁早儿说了,好多着呢,比逼着二奶奶用了刑,你这细皮嫩肉的,可受不起。”
“你打死我的也不会说的。”突然,麝月抬头看着宝钗道,“你将来终究会遭报应的。”
宝钗不仅大怒,冷哼了一声,看着赖大家的道:“既然如此,你们也不用顾忌什么,有什麽事,我扛着就是。”
“既然二奶奶这么说,那么小的就放肆了。”赖大家的说着,早有两人上来,手里都拿着竹笞。
宝琴一见,顿时想起大牢里的种种,吓得全身发抖,不由自主的仅仅的抓着宝钗的衣服。
“赖大娘,你带着出去动刑吧,别吓着我妹妹。”宝钗不仅皱眉,宝琴如此胆小,如何能够成大事?
赖大家的听了,忙着令跟随的人把麝月带到外面二门上,吩咐打了四十板子,关在柴房里,等着宝玉回来,再做定夺。
但饶是如此,宝琴还是吓的不轻,等着赖大家的去了,她才弱弱的问宝钗道:“姐姐,他们会打死麝月不?”
“怎么会?”宝钗云淡风清的笑笑,“古来大族,家法都是森严的,只是我们是小姐,当然这些事情是不会落在我们身上,但是,一旦我们出门嫁做人妇,若是娘家有人,做了正房奶奶,公婆也不会看不起,家下众人也不敢欺辱,但若是像我们家现在这样,你一旦嫁给别的官宦人家为小,进门的第一天,就得去正房奶奶跟前立规矩。”
宝琴满心恐怖,半晌才低声问道:“也会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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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三十一章 人至贱则无敌
宝钗叹道:“是的,你看看赵姨娘,不是被太太打了个动不得吗?”
宝琴没有说话,迟疑了片刻,终于哭道:“姐姐,我不要嫁人好不好?”
宝钗把她搂住,闻言也不仅流下泪来,半晌才道:“痴儿,但凡女人终究是要嫁人的,但是——就算要嫁,也要嫁个值得的。宝玉……不合适你的。”
宝琴想了想,低声问道:“姐姐为什么要嫁?”
“为了薛家,为了哥哥……”宝钗叹气道,“如果四家全部都完了,那也罢了,我认命了,可是,为什么他家三家可以安享富贵荣华?琴妹妹,我不甘心,你知道吗?我绝对不会甘心的。”
宝琴没有说话,只是拭泪,宝钗又道:“你住几天,就回去吧!”说着又叹气道,“事实上,就算是做了人家正室又怎么样?凤姐姐也算是好的,可是你看看,这些年嫁过来,在这府里忙里忙外的,最后还是落得一身的不是。我们原本在这里住着,何等的尊贵,可是等着我嫁过来了,又是什么光景?”
宝琴不由自主的想起刚刚来贾府的时候,老太太宠爱,家里上下人等都巴结着讨好,姐妹们和气,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
“姐姐,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说……”宝琴想了想,突然吞吞吐吐的道,这事情一直是她地思。有心想要和薛姨妈说,但薛姨妈一直病着,唯恐再受刺激,一病不起,岂不是她的过错?
“什么?”宝钗一呆问道。“你要说什么?”
“哥哥和嫂子。最近很不正常!”宝琴低声道,她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孩子,提到这等话题。不仅羞的满面飞红。
宝钗一呆。随即就明白是夏金桂和薛蝌,皱眉道:“你一个女孩子,别管这些事情,只侍候好母亲就成。君子堂首发我明儿过去问问兄弟就是。”
宝琴点头,是夜,宝玉回来,宝钗把麝月的事情告诉了他,宝玉却皱眉道:“麝月人呢?”
“先还在柴房管着。”宝钗道。
“你也糊涂!”宝玉皱眉道,“麝月地老子去年没了,家里只有一个哥哥。现在二门上当差。至今还未娶亲,守着瞎了眼地老母过活。偏偏前儿老母又病了,她哥哥是孝子,请医吃药,花了不少钱,实在转不过手来,就托人求求妹妹,问问是不是有积蓄。
你也是知道的,我房里的丫头,除了袭人,一个月也就是那么几吊钱,够什么地?麝月要把一些首饰衣服当了,我没准,就给了她一些贴己银子和不穿地衣服,让她交出去当了,也好给母亲治病,不过是全她一片孝心。我昨儿特意嘱咐过她,这事情可不能说出去,免得引起房里别的丫头不满。她今儿被你撞见,当然是不能说的。”
“如此说来倒是冤死这丫头了。”宝钗闻言笑道,“那快让丫头去传话,把麝月放了。”
宝玉点头,莺儿早就去了,不多时,已经扶着麝月过来,麝月挨了板子,又羞又痛,见着宝玉,勉强要给他请安。
“罢了,你先回房吧!”宝玉叹道,“让碧痕、秋纹给你上点药。”
莺儿亲自扶着她送她回房,这里宝玉见房里没有众人,才问道:“你母亲什么意思?为什么你妹妹会过来这边住着?”
宝钗摇头笑道:“也是母亲的糊涂想法罢了,她想要把琴妹妹说给你做二房。”
“人家不要地,我捡了来?”宝玉在椅子上坐下,冷冷的笑问道。=君子堂首发=
宝钗心中一惊,她虽然早就知道宝玉不会要宝琴,但是被他如此直言说出来,心中还是酸楚,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家最近做出来的事情,也够瞧的,我原本看着你兄弟倒是好,现在也学会这歪门邪道了。薛姨妈也老糊涂背晦了,好好的姑娘家,送我房里来?”宝玉冷哼了一声,也见宝钗不做声,又道,“明儿一早就送回去,把打量着谁都是傻子。”
“是,知道了!”宝钗见他满脸怒意,站起来小心的答应着。
宝玉早就站了起来,自己摔了帘子出去,这里宝琴从里面房里出来,早就哭得泪人一个。
宝钗呆呆的,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陡然又想起薛蝌和夏金桂,这可如何是好?好好地家,弄出这等丑闻来?
随即心中一动,那夏金桂对薛蝌有不轨之心,原本大哥在地时候就有迹象,但是,薛蝌的为人宝钗却是知道地,绝对不会公然做出这等没脸的事情来,这其中只怕另有缘故,不过……那夏金桂倒也真有一手,她是怎么哄得薛蝌上手的?
宝钗存着这么一个心思,一夜也没有好生睡得,第二天一早,就唤起宝琴,梳洗了向薛姨妈这边来。
见母亲还没有起来,香菱如今在薛姨妈房里侍候,见着她们,忙着接了出来。
宝钗眼见宝琴更加神思恍恍惚惚的,暗中嘱咐香菱照顾宝琴,自己却让薛蝌房里来。刚到门口,见门窗紧闭,想来薛蝌还没有起身,自己进去不便,正欲回去,不料却陡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爷要起来嘛?让奴侍候你……”隐约向是夏金桂的声音。
宝钗听了,心中暗叹,宝琴说的不错,薛蝌确实是和金桂有着私情,只是这夏金桂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法子,薛蝌竟然同意让她在自己房里过夜?
宝钗想了想,当即放轻了脚步,绕过薛蝌的房间,也不去薛姨妈的房里,径自去了夏金桂房里,果然,夏金桂并不在自己房里,门只是虚掩着,冷清清的并无一人。当即自己椅子上坐下,等着夏金桂。
大约等了两柱香的时间,听得脚步声,只见夏金桂扶着宝蝉,穿着普通的家常衣服,向自己房里走来,陡然见着宝钗,却是吓了一跳,但夏金桂就是夏金桂,顿时就只问到宝钗脸上:“姑娘这大清早的来我房里做什么?”
夏金桂的怒气早在宝钗意料之中,见状淡淡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