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红颜劫番外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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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颜劫番外 作者:肉书屋

    胸脯保证,“有个弟弟和妹妹后,我们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他/她,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他/她,就像……嗯……就像大雄保护小叮当一样……”

    “现在弟弟和妹妹就在娘亲了肚子里,累到娘亲就是累到了他们,你们要娘亲抱你们,就是要弟弟妹妹抱你们哦!龙儿凤儿都那么乖,想要娘亲和弟弟妹妹那么辛苦吗?”善医温和望着他们,缓缓的柔声道。

    “不要!”两个小家伙立即齐声否认,脑子晃悠悠的一想到小叮当吃力的抱起大雄的模样,就把他们给吓苦了脸,他们齐齐扑在善医怀里连喊了几句“不要”后,然后一同回头望着行文,手指滑在脸蛋上,轻轻一刮,齐声道:“小爹爹羞羞脸,那么大了还要娘亲和弟弟妹妹抱!”

    两把奶油油脆生生,纯净无暇的童声天衣无缝的合在一起,如二重奏般的在屋内回旋。

    …… ……

    数秒的沉寂后,不知是那个侍卫功力没到家,噗嗤的一声率先破功,接着在屋子各处,零零落落的有些低沉的笑声泄了出来!

    裴晓蕾傻了一样的望着那个据说是他们几个师姐兄弟里面最厚道、最纯良,人品最为人称道的二师兄一脸温和真挚的忽悠着自己的两个孩儿,顺带还不“小心”的暗扎了行文一针……

    行文的本来一脸得意的脸色一凝,满脸的笑容哗啦的一下龟裂成粉,碾作成泥,本来拥着裴晓蕾的两只手臂一僵,在两个小萝卜头清楚直白的愤怒目光中,颓然的放开……

    他,完败了!

    善医对行文的失落视而不见,一手一个抱着两个娃儿坐在裴晓蕾另一侧,一入座,他也发现了坐上多出来了一席茶具,他抬眼便问,“方才谁来了?”

    善医这样一问,行文也回劲了,两人目光一接,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方才在楼梯间上遇到的那两个行迹匆忙的主仆。

    “是巍阳戴朔的长子!”裴晓蕾把已经有些重量的小女儿从善医怀里接过来,夹了一块糕点喂她,小家伙心眼小,咬着糕点还不忘向行文扮出个胜利的鬼脸。

    行文一愣,正准备狠狠的捏一把女儿的小脸的大掌半路一顿,愕道:“戴书濂?”

    裴晓蕾笑着点头。

    “他来做什么?”善医接口,也夹同样夹了一块糕点安抚要扑向娘亲儿子。

    “赴考!”裴晓蕾一笑,接着又道,“他是今年的考生!”

    “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行文冷冷的哼道,筷子也不落人后的各夹了一块糕点给儿女。

    “太阳不是西边升起来,太阳是东边升起来的,小爹爹错了,羞羞脸,让先生打手掌!”稚脆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把刚刚行文升起的低压气息,一吹而散。

    行文嘴角一抽,恶狠狠的扭过头,恶鬼般的一点点的逼近祸从口出的小女儿,把缩在裴晓蕾怀中微微颤颤的小丫头一把夺了过来,然后在小女儿的尖叫和挣扎中捏了一把她胖嘟嘟,软乎乎的小脸蛋。

    话题再一次被打断,那个在裴国还是天下第一庄的时候就喜欢拖着一群文人酸士对裴家指指点点,说三道四的文坛泰斗巍阳戴家,就这样被嬉闹中的裴家大小遗忘了。

    ★我是工作累趴了的cj的情景分割线★

    等到戴书濂抱着大叠小叠诗文著作回到酒居,二楼雅间早已是人去楼空,店家老板喜洋洋的掂着两锭大银元欢喜的告知,肖姑娘一行人不但已经先行离开,而且把二楼雅间的包租费连同接下来戴书濂可能产生的酒饭钱都一同付了。

    “那位姑娘可还有留下什么话?”戴书濂没有留意钱财之事,只一把抓住店家老板焦急的追问。

    店家老板被吓了一跳,立即摇头颤抖着道:“没,没有!”

    “真的一字片语都无?”戴书濂不死心,再问。

    “真的没有,小民绝对不敢瞒骗您!”店家老板咬牙肯定。

    半晌,戴书濂才放开店家老板的肩膀,颓然的坐在肖姑娘原本的位置上,重重叹了一口气。

    书童偷偷的望着主子一样,也为主子叹息不已,他侍奉少爷十年了,从来没见过少爷为那个女子这么心焦过,也从来没见过少爷如此失落过。

    “少爷,陈大人不是在礼部办事吗?指不定他能知道肖姑娘的去处。”良久,书童一拍脑门,突然激灵的叫道。

    戴书濂眼睛一亮,消沉的脸色立即漾起一丝生气。

    “日盛……如果能找到……”又过了一会儿,他望着窗外往来的行人,喃声低道,“兴许,我也该成亲了!”

    ★我是端着茶杯看戏的cj分割线★

    陈叔华一下车,身上朝服未换便风尘仆仆的直奔酒居,他和戴书濂十年同窗之谊、谦谦君子之交早已让他们成为挚友。

    “叔华兄!”陈叔华一上到楼,戴书濂立即起身恭迎。

    “书濂!”陈叔华上前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好小子,我收到帖子的时候若非认得你的字迹,我差点儿以为又是那家的骗子借名攀求了。”

    “哈哈哈……”戴书濂朗声笑,“叔华兄你这次就猜对了,小弟此次确实有一事攀求!”说着便为陈叔华引座。

    “哦?”陈叔华一愣,倒是好奇了。巍阳戴家,圣人之后,文坛泰斗,天下文人学子莫不以戴家为牛耳,虽然戴家子女从不入朝为官,但数百年来,暗里出过不少帝师,亦有不少像戴书濂这样考取科举借以殿试之命,直谏天子而名扬天下的戴家子孙。虽然他知道戴书濂此次来意不善,但他并不怎么担心戴书濂安危,历代朝廷都传承了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若非罪至谋朝篡位,不治戴家之罪,毕竟谁都清楚,防悠悠学子之口,甚于防川。

    “我想托叔华兄寻个人!”

    “书濂想找何人?”

    “一名女子!”戴书濂目光一柔,含笑续道,“肖姓,约莫十八九岁,应是大家之后,或亦是此次赴考学子。”

    “呃……就这样?”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戴书濂继续提供线索,陈叔华只好开口追问。

    “就这样!”戴书濂点头应是。

    “这个……我说书濂老弟啊,皖平地博人多,别的且不说,单说这次科举,文武两科加起来就近八千学子来报,这些天礼部单是清点确认考生身份就忙得有些鸡飞狗跳了,你就这样单给我一个姓氏,这实在很……等等……”陈叔华正要述说这样寻人的难度,忽然他眉头一邹,顿了顿,目光犹疑的望着戴书濂接着问,“你,你说说这位姑娘姓肖,也是考生?”话到这里,陈叔华声音猛的一拔,抓住话头追着问,“那个肖姑娘,可是总同一些佩剑男女为伍?”

    “正是”戴书濂听到希望的苗头,立即点头问,“叔华兄可是有线索了?”

    陈叔华脸色暗暗一黑,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上上下下的认真打量了同窗挚友一翻,才以一种壮士折腕的悲壮语气道,“大家之后,十八九岁,舞刀弄剑的肖姓考生,怕是也只有她这么一个了!老弟,你老实告诉为兄,你……可是真的心仪于她?”

    戴书濂点点头,坚定的望着陈叔华道:“小弟并非浅薄之人,并非因她容貌所惑,而是……小弟也无法细述那份突然袭来的心悸,只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就是她了。”

    陈叔华站了起来,默默的重重拍了拍戴书濂的肩膀,敬佩的沉声道:“老弟,果然胆识过人,为兄佩服。肖姑娘这事,你大可放心,我和肖老头有点交情,这段……佳缘,为兄一定为你牵了!”

    戴书濂闻言心头一喜,立即连声道谢,倒是陈叔华这媒人公却是一脸疑惑的望着好友,心里实在很是纳闷,那个五大三粗、孔武有力、人见人畏的肖家长女怎么一转眼就撞进了戴书濂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的心里了。难道真的是取长补短?

    此后话题一收,两人的话题从寻人转到了时政,从时政转到伦理道德,戴书濂依旧对裴国的正统身份很是批判,对裴国女皇同册四夫之行为更是极尽鄙夷……两个久未见面立场各异的挚友谈着谈着从惺惺相惜到反目成仇,从酒水共饮到桌凳齐拍,两个人的观点越拉越远,在对女皇的评价上,两人越辩越烈,就差没卷起衣袖来大打一场。

    夜色已深,陈叔华当头把剩的半壶一饮而尽后,丢下一句,“女皇陛下是何许人,你届时见过便知!”便摇摇摆摆的在侍从的搀扶下告辞回府。

    “裴国女皇是何许人?”戴书濂大大打了个酒嗝,鄙笑一声,自问自答道,“她不就是一个不守妇道、色欲熏心、坐享其成的丑妇人,闺誉有损之人,有何功德可言……”

    ★我是一直码字一直贼笑的cj的分隔线★

    过三关斩六将,一个月后,戴书濂果然不负戴家才子之名考入三甲,顺利进入殿试。

    三甲贡士入考殿试前,宫中设宴款待进士,戴书濂和其他两名贡士作为这次宴席的主角早早的就被接进宫,各级主考一一拜见后,他终于在宴席上看见了那个传说中的文采艳绝与自己父亲同堂三辩皆大获全胜的四皇君—裴行文。他虽多次听旁人夸说此人有“既有潘安之貌,复有左思之才”但当自己真的见到了他的庐山正面目后,他也着实的暗吃了一惊,以前他一直以为旁人的遣词多有夸张,天下间哪有如此完美之人,然今日他不得不承认,旁人对裴行文容貌的描述实在太过客气。

    一席酒宴,用至午后,一番恭庆后,礼部侍郎陈叔华把此次科考入举的学子一一为这位掌管两部的四皇君引见,待说道戴书濂的时候,陈叔华故意放缓了声音,而主座上的四皇君也难得的一挑俊眉,带着几许兴味之意的看了席下的戴书濂一眼,嘴角若有若无的勾着一丝讽嘲。

    酒过一半,四皇君借故先离席,体恤的为紧张备考多时,如今终于解脱了的学子们留下一个自由畅饮的环境。

    戴书濂见状也借尿遁跟了出来,然而,过了几道廊门,走到御花园的时候,四皇君忽然把随侍的侍从遣走,自己一个人走进御花园。

    戴书濂见状也不顾身份好奇的追了上去。

    御花园中央的假山前,一名身形娇美的女子正端坐在那里凝神作画,四皇君鬼鬼祟祟悄悄走近那名女子,然后一个猛扑,便从后蒙住了那名女子的双眸,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吮吻了一下,压着声音道,“猜猜我是谁?”

    女子噗嗤的一声笑了起来,放下笔墨,双手按在男人的手上,装作很是苦恼的样子道,“大人若是小女子猜错了,怎么办?”

    “若是猜错了,本大人就吃掉你!”说着四皇君顺着女子颈脖更深的往下探了探,嘴巴重重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了留下几个吻痕。

    女子脖子受痒“咯咯咯”笑了起来,拉下男人的手,转身站了起来,双手扣在男人的脖子上,垫着脚尖在他脸上闻了闻,轻斥道,“你又喝多了!”

    “不多,刚刚好!”四皇君大手一揽把女子更紧的搂在怀中,埋头在她耳际上,赞道,“亲爱的,你今天真香啊!”说罢,低头便一口咬住她的唇,贪婪的吮吻了起来。

    “行文……”女子在他怀里挣了挣,含糊的拒道,“别闹了,花丛里好像有人!”

    “没有人,只是一只迷路老鼠!”行文眼角瞥了一眼不远处摇晃了几下的花丛,冷冷的一笑,低头更重的吻了下去,断了裴晓蕾的思绪。

    “嗯……怎么了你今天?”裴晓蕾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轻轻拍了一下行文的脸蛋,逃离他的狼吻,制止道。

    “半日不见,我想你了!”行文望着她被自己咬得微微有些红肿的唇,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搪塞道,眼角却不由的极快再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花丛。自三日前,陈叔华闲聊时向他透露戴书濂的在酒居偶遇肖姓佳人后,他便心里一直压着股闷气,明知陈叔华这次要牵错红绳妄当月老了,他却作壁上观等着看戴书濂的笑话。

    而现在,他淡淡一笑,某种不知名快 感随着花丛里隐隐的透出来那股愤怒而嚣然上涨,他的动作更大了,身子一侧把裴晓蕾压在假山上,大掌就这样隔着衣裳盖在她高耸丰 ||乳|上肆意的揉捏着,引得裴晓蕾又是一阵娇喘。

    “别闹,大白天的!”裴晓蕾声音不稳的道。

    “偷情,就要大白天的来才刺激!”行文含糊的道,双膝一顶,支开她的两腿,合着衣服贴了上去,低头咬着她的脖子,细细的在她耳边说着一些羞红脸的爱语。

    戴书濂一脸铁青的隐在花丛后,两目通红的望着远处两个紧拥在一起男女,心痛欲裂。他不知道他自己是怎么离开那处地狱的,他只知道自己满心欢喜,一心准备在殿试后提亲迎娶的肖姑娘自己未来的妻,方才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自己面前与有妇之夫的四皇君行苟且偷情之事。

    他自幼便有过人的识人之才,深信貌美绝伦的肖姑娘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那份高贵淡雅是骗不了人的,若非被强权压迫,向她这样的高贵清洁之人怎么会沦落至此。

    戴书濂的拳头越握越紧,唇瓣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一想道自己未来的妻,被人欺辱至此,他便是愤恨欲绝,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杀了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他不能,若他这么做了肖姑娘的名声也毁了,她那么美好的一个女子,本应获得世间最真最纯的爱情,本应该被自己掬在手心尽心呵疼的……

    仰首望天,满目热泪,事已如此,他能如何?他应如何?

    当夜,他伏案至天明,洒泪挥书万字谏言。

    如今,万事万担,只待殿试一搏。

    ★我是幸灾乐祸,不厚道的偷笑着的cj分隔线★

    次日清晨,他一书二表,一表陈叔华,令其代为亲求肖家;二表巍阳戴家,厚备彩礼。午后,陈叔华回讯来贺,肖家应许婚事,诺殿试后再议详细。

    五日后,戴书濂满眼血丝,手握万字谏言,怒目立于殿堂之上。

    文武百官入朝,分位而列,戴家长子入鼎三甲的消息早就在文武百官中传开了,如今百官莫不心情雀跃兴致勃勃的望着这位捧着一叠书卷,明着来裴国来砸台踢馆的圣人之后。

    上位两侧,分立四座,等了半响,内侍大臣才高呼,“四位皇君驾到!”

    文武百官齐呼千岁,屈膝跪拜,唯戴书濂一人,仰首独立,一双红目怒瞪着走在最末的行文,咬牙切齿。四位皇君依席而坐,首位的嗜武神色淡然的望了戴书濂一眼,抬手令人百官起立后,训道,“廷下何人,缘何见君不跪?”

    “德之贼也,书濂谁跪!”朗郎之声,顿彻朝堂。

    朝堂上先是一喧,然后一肃,鸦雀无声。

    “德之贼?”嗜武玩味的望着戴书濂,一字一句低声沉吟,手指若有若无敲了一下椅上的把柄。

    周围的气氛随着他的声音一沉,空气顿冷,陈叔华打了个哆嗦,担惊受怕的望着堂前挚友,心里七八个水桶在啷啷当当的晃着,不由的埋怨起自己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来,殿试你时候安排不好,偏是在大皇君在朝时举行;大皇君也是的,您一名武将不去照看武举三甲,跑来文举这边凑什么热闹啊;还有你啊书濂老弟,你都要成亲了,没事摆什么阔子,写什么万字谏言,现在乱七八糟的还说什么“德之贼”,你以为裴家是好惹的吗?

    陈叔华战战兢兢左右望了一眼其余的三位皇君,目光一凝,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四皇君身上,老大好歹你和人家老爹也舌战过几场,也算是旧识了,你可千万别让大皇君把人家嫡长子给砍了,不然悠悠学子之口,念不死我们也淹死我们。

    陈叔华求救的瞄了四皇君一眼又一眼,谁知道,某人朝堂上下都看了一遍,偏偏就是对他的求救目光视而不见。

    十年同窗之谊,他不能就这样看着挚友糊里糊涂的拿着自己脑袋去撞刀子口,陈叔华牙一咬,也顾不得规矩了,跨步上前急走到戴书濂身旁,身子一躬正要求情时,内侍大臣的声音洪钟般的又再响起,“女皇驾到!”

    众人齐跪,陈叔华借势一把拖下戴书濂,手压着他的后脑勺,逼着他随众行礼。

    “什么德之贼?”女皇的声音清冷的响起,陈叔华心口一寒,正要更重的压低戴书濂的脑袋,却见戴书濂身体猛的一震,随后一把摔开自己的手,仰头愣愣的望着上位之人,身子一晃,紧抱在怀里的万字谏言“砰”的一声落在地上。

    “书濂!”陈叔华见戴书濂一下子像傻了一般,立即撞了他一下。

    “戴书濂,朕在问你话!”女皇清冷的话声再起,周围早已起身站立两旁的文武百官,目光唰的一下又重新回到戴书濂身上。

    陈叔华急了,对着戴书濂的大腿重重的就是一扭,戴书濂吃痛闷哼,终于太虚回神。

    他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苍白的脸上了无血色,他抬眼默默的望着裴晓蕾半晌,然后低下头,俯身双膝齐跪,“书濂轻狂,妄言失敬,请陛下赐罪!”

    …… ……

    为官数载,陈叔华第一次觉得朝廷外的空气是那么新鲜,他撞了撞身旁的新科状元,嬉笑道,“书濂老弟啊,老哥我刚才差点被你吓得没了半条命,好在你是蛇头虎尾越战越勇。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我们女皇是不是倾国倾城、惊才艳艳?哈哈哈……方才你一脸惊愕的样子,我就知道,哈哈哈……老弟莫要自愧,其实每次新臣来朝,外臣觐见,他们都是大多表情如你,有甚者更是一整日都是呆若木棍,口不能言。而且相比陆榜眼、沈探花,老弟算是沉着了,不愧是戴家人……对了,你的万字谏言究竟谏的是什么,怎么忽然就撕了?”经过朝廷上一番惊险,陈叔华现在还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庆幸中,肾腺激素高度分泌,一出朝堂便扯着大难不死的挚友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对了,我听日盛说戴家已经来人和肖家细谈婚期了,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我说老弟,人生三喜,如今你一举得双,真当是羡煞旁人啊……”陈叔华越说越起劲,调侃起戴书濂这个准新郎官不惟余力。

    期间,戴书濂一直紧抿双唇,对陈叔华的调侃听而不闻,当那位女子宣点他为状元时,当他从她手里接过皇榜,当她笑着说,“戴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抽丝剥茧,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

    身后轰隆的一声巨响,两扇火红的皇宫大门慢慢的关上,他脚下一顿,苍白无血的脸上面色更冷,他僵硬的转过身体,茫然的望着城门上飘动着的两面金色龙旗,青白的嘴唇微微一动,几番到嘴了话又再咽了下去。

    一丝酸涩难当的自嘲,渗入他的骨髓里。

    这一个月的苦果,原来,只是自种自尝……

    &9829; &9829;【友情提示:陈叔华,原是楚国礼部尚书陈良俞的侄子,后来投奔天下第一庄,此人在第八十九章《儿女亲》里面登场过。】&9829; &9829;

    欢悦(上)

    大雄和小叮当离家出走了,而且临走的时候还很悲催的用石子在地上歪歪斜斜的摆着几个大字:俺们走了!

    裴晓蕾傻了,内侍总管傻了,负责照顾大雄和小叮当的侍从们也傻了!

    而玩过家家,手把手教它们摆这几个字的两个小小先生的龙儿和凤儿更是倾盆大雨嚎啕大哭了几天!

    皇城里的两个开心果一起离家出走,造成的影响非同小可,一时间整个皇城内院都是乱了,上至内侍大总管,下至灶台烧火丫头无不谈熊说狸色变,人人愁眉苦脸,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然而,就在皇宫内外掘地三尺的翻查了数遍无果后,在大家都已经打定输数,准备认命的忍痛接受两个开心果真的已经离开了他们这个残酷的现实的时候。七月里的一个炎夏,那两个已被重点列为失踪国宝的小家伙,居然大摇大摆的各自驮着一大包行李站在皇宫的大门口,然后舞动着爪子十分快活的在地上摆出了五个大字:俺们回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了良久,终于,“哗”的一阵欢叫后,消沉静寂了许久的皇城又沸腾了起来!

    两个翘家的小家伙此次从凕池归来战果累累,除了带回一大堆不知名的植物种子以及几朵传说中的红莲外,还带回了几盒让所有人为之稀奇,让裴晓蕾囧得无话可说的时空穿越物安全 套!

    是的,没错,亲爱的读者们请不要怀疑自己眼睛也不要误会这是作者的笔误,你们确实在裴晓蕾手里看到了安全 套这个超越时空的梦幻物品,而且还是在保质期内,分尺寸,带水果香味的超薄型的安全 套。o(╯□╰)o

    至于此物怎么正确使用,同样没有经验的女主角裴晓蕾同学秉承着旺盛求知欲和刻苦专研的探索精神,和她的男主角们深刻而透切的认真研究过数次。而且,仗着这个安全卫生的保障,在某女人强烈的好奇心和男人的半推半就下,他们甚至走过了几次后门,此期间,除了第一次让某女人痛得几乎哭了出来外,其后的几次,嗯……适应后,据说他们都挺享受的。

    当然,再薄也是外物,再多的好奇心在原始的欲 望得不到尽兴的满足后也会湮灭,这些被叫做安全 套的东西,在新鲜过几次后,很理所当然的被众男主一同鄙夷唾弃,施施然的把它丢在床头上后,便再也没有给它出场的机会了。

    一个月后,师祖曾衡子八十一大寿,裴晓蕾为宣孝道,遂告天下,普天同乐,不但大赦天下,而且在皇宫设摆千叟宴,宴请众老。而,龙儿和凤儿这两个小毛头这段时间仗着父母忙碌,没空管教他们,便像是两只出笼的小鸟儿,天天背着刚满周岁的弟弟麟儿,领着大雄和小叮当这两个玩伴兼保镖在皇宫里四处溜达探险。

    这天,他们在娘亲的寝宫里接过小弟弟的时候,这个平日乖巧得吓人的小家伙,忽然便在他们怀里大哭大闹起来,含含糊糊,依依呀呀的咬着浅白的单字向自己兄姐反复的哭诉道,“娘亲,辛苦,累累!”

    “娘亲,辛苦,累累!”麟儿简单的几个单字极大的激发了龙儿和风儿这两小家伙的恋母情结,想着娘亲以一介女流之身却担着天下的重担,家事,国事,天下之事,娘亲要事事忧心,怎能不累。

    两个小家伙四目相视,都默契的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那份想要为娘亲分忧的赤子之心。

    凤儿眼珠子一转,率先道:“二爹爹屋里有很多补药,以前娘亲累了或是不舒服,都是二爹爹张罗的!”

    “可是这几天二爹爹也在忙着筹备太师祖的大寿,已经好些天不见人影了。”龙儿接口道。

    “药,补药,娘亲,补药!”麟儿很快便抓准了兄姐话中的重点,仰着小脑袋扑闪扑闪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拉着兄姐的衣袖,乖巧的嚷嚷着。

    “哥哥,二爹爹不是常夸你药理学得好吗?”凤儿灵机一动,拉着龙儿又道,“二爹爹为娘亲配药时,你也常在旁观看学习,哥哥你还记得二爹爹是如何配药的吗?”

    “当然记得!”龙儿眼睛也一下子亮了,猛点了几下头,立即应和道,“二爹爹没空,我们可以自己为娘亲配药!”

    “为娘亲配药,为娘亲配药!”身旁的麟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兄姐们的兴奋心情,小胖手拉着两人的衣裳也跟着起哄起来。

    两个小家伙相视而笑,立即坐言起行。凤儿雄赳赳的在前开路,而龙儿则一把背起弟弟随后跟上,三个小家伙领着一群随侍的宫女浩浩荡荡的便向善医的行宫走去。

    善医的行宫名曰白虎殿座落在主殿西边,里面绿树苍翠、高台厚榭,神工天巧的把楼宇和大自然融合在一起,整座宫殿美伦绝焕。与其它青龙、朱雀、玄武三殿一样,这里一树一景都是师祖母和众多能工巧匠们的得意之作。

    三个小家伙浩浩荡荡的进了主殿后,便喝退侍从,随后就直奔药房。

    善医的药房很大,林林种种,分门别类的放了很多很多的药草。龙儿和凤儿在一排木柜前停了下来。凤儿仰着头望着头顶上那排高过自己几倍的木柜,求救的望着龙儿,问道,“哥哥,怎么办?”

    龙儿望了周围一眼,目光定在一张高凳上,指着高凳想妹妹示意道:“我们站在凳子上就可以了!”说着垫着脚尖把弟弟放在旁边一张的堆满瓶瓶罐罐的矮桌上,便去帮妹妹拉着凳子。

    两小家伙一上一下,合作无间,凤儿取药,龙儿挑药,拿错了的药先放在矮桌上。个子小,帮不上忙的麟儿坐在矮桌上无聊,依依呀呀的跟着兄姐撒骄了半晌都不见两人理会后,便自顾自的摆弄起桌上的药瓶药罐,乱七八糟把桌上的瓶瓶罐罐里面的药粉倒来倒去,玩得不亦乐乎。

    “哥哥,这两瓶什么东西?”凤儿从木柜拿起一红一蓝两个特别精致的小瓷瓶,递给龙儿。

    龙儿接过,眯着眼睛细细的望着刻在瓶身上的字,喃喃的念道,“朝阳,欢悦?”

    “哥哥,那是什么?”凤儿低头好奇的追问。

    龙儿把两个瓶子放在矮桌上,耸肩摇头回答道,“不晓得!”然后话题突一转,指了指凤儿右手边的瓶子道,喜道,“凤儿,把你右手边的第三个瓶子取下来。”

    凤儿立即应声取过,递给兄长。

    下面的扶着凳子龙儿接过一看,立即兴奋的点头道:“就是它了,太好了,终于找到了,凤儿你快下来吧!”

    “找到什么了?”就在两人欢快的叫嚷着的时候,一道听不出喜怒的温润声音淡淡的从他们身后响了起来。

    “二爹爹……”两个小家伙一个哆嗦,没想到自己会被抓了个现场,两人怯怯的转过身子,望着身后的二爹爹,喃声的打了个招呼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娘亲,累累,哥哥,姐姐,找补药!”最后还是坐在一堆瓶罐中的麟儿聪慧,留着哈喇子含含糊糊便帮兄姐们解了围。

    “补药?”善医眸底一动,接过他们手中的白色小瓶子,看了看,微绷着的脸上一柔,暗叹了一声,便欣慰的俯下身子摸了摸两个孩儿的小脑袋,柔声道,“药理之事变幻多端,你们还小,尚多有不懂,断不可轻浮妄动。以后若见娘亲有不适,你们只需告诉二爹爹便是,明白了吗?”

    “嗯!明白了!”两个小家伙立即齐声道。

    “那这补药……怎么办?”眼睛还一直望着瓶子不放的凤儿,仰头望着二爹爹开口问道。

    善医一笑,把瓶子交回给凤儿后,目光移向身旁的龙儿,询问道,“这药如何用,龙儿可是还记得?”

    龙儿立即脆生生的应道,“记得,两分入温水,可同炖品一起烹用!”

    善医点点头,又再摸了摸一双儿女的脑袋,道:“下不为例!”

    得到应许,龙儿,凤儿两个小家伙立即笑开了眉头,而刚会说话不久的麟儿更是身体力行的“啵啵啵”的在通情达理的二爹爹脸上留下两个湿漉漉的口水印以示感谢。

    …… ……

    “娘亲!”当凤儿把一盅自己和哥哥一同烹制的炖品送到裴晓蕾跟前的时候,忙碌的一整天的裴晓蕾,心头被煨烫得暖烘烘的,差点就感动得掉眼泪了,直抱着一双儿女就是一番亲疼,非弄得一对双生子脸蛋红扑扑的,上面全是自己的唇印才肯善罢甘休。

    儿女的孝顺,裴晓蕾自然是非常赏脸的,很快的便在一双孩儿殷殷切切目光中把炖品吃了个底朝天,两个小家伙也懂事,见娘亲今日似乎很疲惫,请过安后,便抱过身旁的弟弟,恭敬的告退。

    回到两人的寝宫,龙儿和凤儿便开始忙乎自己的事情,等他们发现被丢在一旁的弟弟,小小的衣兜滚出来的那瓶,已经用掉了一大半瓶药粉的蓝色小瓶子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

    我是cj的情景分隔线

    用过膳不久,裴晓蕾便觉得脑子沉甸甸的,整人昏沉沉的全身没劲,本以为一翻沐浴梳洗后精神会好些,却不想情况越来越糟糕,她心里一叹,暗以为是自己最近精神绷得太紧了才会如此,便早早的更衣就寝。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晓蕾只觉得梦里浮光掠影,身体又沉又热,整个人像是一块沉铁,被丢在火力熔炼,全身都是汗。意识飘飘忽忽的,朦朦胧胧间的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唤她,她奋力的几番挣扎,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勉强睁得开眼皮,逃出梦魇。

    入目的是三张焦虑的脸,她缓缓启唇逐一轻道:“大师兄,二师兄,小师弟!”

    她的声音太媚,轻轻的几句就像是要勾了人的魂魄。

    “晓蕾,你觉得怎么样?”率先开口应答她的是二师兄,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碗,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盛了些什么,他一边问,便一边忙着勺着这些黑漆漆的东西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她吞服。

    大师兄在后面扶着她,用自己身体来当背垫,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后脑上,有种很舒服,很安全的感觉。

    旁侧的小师弟满脸焦虑的望着她,像是看不到她浑身的大汗,一层一层的忙着把厚重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不要了,我……很热!”她挡住行文,不合作的揭开身上的被子后,依旧觉得自己又闷又燥,用力的扯了扯衣领,却惊异的发现自己体温不但不见一点热度,而且微凉干爽,全身半滴汗珠都没有,肉 体的反应和身体里的到处乱窜的那股燥热感完全是南辕北辙,彼此仿佛是八竿子打不着的陌路人。

    “我怎么啦?”发现自己的不妥,她抬眼便问。

    “麟儿把‘朝阳’和‘欢悦’错当补药调进了你炖品里!”善医给她又喂了一口药道。

    “欢悦?”裴晓蕾一愕,又再望着善医追问道,“那是什么?”

    善医却此时偏了偏头,避开了她追询的目光。

    “二师兄……?”她拉了个长长的尾音,不加思索的便伸手抚上他的脸……

    烫手的温度传来,她凝神一望,竟见平日温润平稳的二师兄,一张俊美的脸蛋全红了。

    “怎么啦你?”裴晓蕾好奇的又问道,全然不知自己此时此刻一言一行,一笑一颦所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惑媚妖娆,是如何的蛊乱人心。

    “‘欢悦’是……”善医稳了稳神,正要开口解释,裴晓蕾手却已经顺着他的颈脖探入了他的衣襟内,微凉的指尖轻轻触在他绷紧的肌肉上,一路往里探……层层重重的衣衫松解了开来,她双手揽过他的腰,用力的把他拉向自己,娇艳绝伦的脸蛋枕在他赤 裸裸胸膛上,柔软无骨叹息道:“嗯!好舒服!”

    善医喉结上下一滚,气息渐乱,他抬眼望着身旁的另外两个脸色同样不太好看的男人,摇了摇头,闭目沉声凝道:“药效开始发作了!”

    欢悦(中)

    很热,非常热,一股热浪像飓风般的在她的身体里疯狂的肆 虐,可是皮肤是凉,明明头脑快要被这股热力烧焦了,额头却依旧半滴汗水都没有。冰凉的身体偎依男人温热的皮肤上,身体里的那股热潮竟然出奇平缓了一些,“嗯!好舒服!”她一边低声叹息,一边贪婪的把自己的更多的靠向男人的肉 体。

    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他们的……

    仰躺在床上,两脚被扯开,一个男人俯了上来,她微眯着眼睛,目光迷离的望着眼前的男人,红唇一启,用自己听了都觉得失魂酥骨的声音有些迟疑的轻缓确认道:“二师兄?”

    “嗯!”善医低低的应了一声,低头在她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小声道,“晓蕾乖,很快就好!”

    什么很快就好?裴晓蕾的脑子被烧得乱哄哄的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与男人越是贴近愈是变本加厉的要求更多,被火烧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善医的体温和身体轻柔的触碰下,渐渐的张开了猎食的利爪。

    “热,好热……”裴晓蕾皱着眉头在善医耳边一遍一遍轻声述苦,洁白柔软的身子往上一提,把自己更近的贴在他胸膛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用力的把他往下一拉,自己微凉的体温紧紧的贴在他滚烫身体上,私密处早就湿润了的甬道绷得紧紧的,丝丝的疼痛从深处荡来,一波接着一波,像是在急切的催促着什么。

    她轻哼了一声,五指陷入他的背,两腿勾上他的腰,本能的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微微拱起的私密处贴在挺昂的男物前,轻浅的摩擦触碰,明目张胆的做着最原始的邀请。然而他却没有入她所愿大步的跨入她为他开启的房门,而是配合着她的节奏轻轻的在她的花户前拍打擦拭了几下,然后身体一抬,在她懵懂不解的目光下掰开她紧束的双手,轻轻往身侧两边压了下来。

    “别急,宝贝,别急…… 我们,我们会给你更好的!”他垂首望着她的水雾迷离的双眼,长指抚过她冰冷的脸颊,低语安抚道。

    纾缓痛苦的男人一离开,身体里的火立即又烧了起来,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什么是更好?她不知道,也不要了!她只要眼前,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快些帮她扑灭掉身上的烈焰,再烧下去,她就要死了。

    “哼!热,二师兄,很热,我很难受……”一个低哑闷叹,那怕两手被钳制住,她依然咬着下唇,借着腰力和腿力把自己迎向眼前的男人,已经快要烧没了的意识抵不过求生本能,软绵绵的声音伴随着叹息一遍一遍的向外求救。

    “我知道,二师兄都知道,乖,晓蕾乖,再忍忍……”善医夹杂着丝丝痛苦的声音,落在她的额上,在她还搞不清楚自己究竟要忍什么的时候,眼前映入了另一个男人的脸庞。

    大师兄?她怔了一怔,偏着脑袋望着眼前的男人,意识变得混乱不堪,似乎他应该在这里,又似乎他不应该在这里。

    今天是几号,不是二师兄随寝吗?

    三号?四号?不对,今天应该是五号,五号,五号应该是小师弟随寝啊!对了,小师弟呢,怎么不见小师弟?嗯……头好痛!

    “我在这里!”仿佛是听到了她心声一样,刚刚念叨着的小师弟,立即就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今天是你随寝啊!”裴晓蕾一笑,松开善医的,整个人便向行文扑了过去。

    行文大手一张,把她抱了个满怀,接着两手一紧,再那一瞬间仿佛是用尽了全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

    “我爱你!”他在她耳边急切的重复,“晓蕾,我好爱你!”

    “嗯!”她轻哼了一句,已经有些听不清楚行文在说什么了,只知道体内的热力,在这样的肉 体接触中终于又纾缓了一些。

    “开始吧!”行文越过她,望向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沉声道,然后搂着裴晓蕾往床中央移了一移。

    裴晓蕾屁 股一落地,身子又再回到嗜武的怀里,他坐在她的身后,宽厚的胸膛像是一面最坚固的城墙挡在她的脊背上,坚实的手臂轻轻的揽着她的腰,下巴顶着她光滑的后颈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原本轻轻啄啃在她脖子上的碎吻,越来越用力。

    她眯着眼睛,越来越糊涂了,为什么随寝的人又变成了大师兄了呢?

    “嗯,头好痛!”她用力敲了一下自己被烧得胀痛的脑袋,试图理清眼前这些混乱的情景,一下不够,重重的又敲了一下,第三下的时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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