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清悠第23部分阅读
后宫之清悠 作者:肉书屋
旁露急溉频蓝小2幌?丁妙仪突然从撵轿上下来,大喝一声道:“站住,你给我站住。”
莫逸清停住脚步,并没有回头,冷然道:“丁嫔,本宫念你我多年姐妹,不治你不敬之罪。如今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大不敬之事,到底所欲何为?”
“你少要得意,不过一个快失宠的妃嫔,何德何能让我敬重。”丁妙仪在簪儿的搀扶下,走至莫逸清面前,对着她趾高气昂道:“原先你也许风光无限,但现今还不是这般窘态。那个宠爱你的圣上呢?那个与你要好的宸妃呢?现在的你,不过一个即将失宠的妃嫔而已。”丁妙仪用手指重重的戳莫逸清胸口,态度极其的傲慢。
莫逸清见状,十分不悦,一掌拍开丁妙仪的手,道:“如今本宫还没有落魄,你就这样沉不住气,可想而知本宫若真的失势,你定然会是那头一个来嘲笑本宫之人吧”本就心烦气躁,如今又遇这般心寒之事,让莫逸清心情更是糟糕。
多年的姐妹,可以因权势、情爱一夕倾倒,星儿如此,丁妙仪竟然也是如此。到底是她做人失败,还是她们本性如此,不值得深交信任。
“你的失宠早已成定局,哪里还需要等来日。”
莫逸清对丁妙仪的自信,有些讶然,她是那里得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定然会失宠于夜庭宣。只不过一些时日未召见,她就可以断定自己会失宠。不其它,就夜庭宣对夜郝瑜的喜爱,怎么也不会对自己不理不睬。莫逸清疑惑不解的看着丁妙仪,想看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丁嫔主子。”润宁远远见丁妙仪的撵轿,手中的物品握的更紧,匆匆赶上前。待走进,才发现莫逸清也在此,连忙施礼,“奴婢见过顺婕妤娘娘,娘娘贵安。”
看着眼前屈膝的润宁,莫逸清心中有几分了然,不想丁妙仪也投靠了墨语兰,与星儿一般。只是她没有想到,原先安分了几年的墨语兰,竟想再次掀风起浪。想法虽好,但毕竟不实用,现在的她早已不是昔日的她,她想算计自己也已经没那么容易了。
“起身吧”莫逸清招呼润宁起身,对丁妙仪嘲笑道:“本宫就疑惑了,丁嫔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原来是有了依靠了。本宫是否该恭喜丁嫔呢?”
丁妙仪被莫逸清这么一嘲讽,面红耳赤,斜眼瞪了润宁一下,眼见着莫逸清大摇大摆的离开,心中愤恨不已。
“你来做什么。”丁妙仪没好气的骂道。
润宁自知行为有些不妥,但对丁妙仪莫名其妙的骂人,心里有些不开心。明明是她自己求助与自己主子,对她却还摆出这么一副盛势凌人的样子,润宁心中不由一阵好笑。但面上,润宁还是心平气和的回道:“是静妃娘娘让奴婢把丁嫔主子的遗留之物,还给丁嫔主子的。”着,润宁双手将物品呈上。
看着润宁手中的一方丝帕,丁妙仪气愤的一把抓过,理都不理的带着簪儿回撵轿。这一举动,让润宁恨的牙痒痒,可又奈何不了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八十九章 身世迷波一
与丁妙仪一别,莫逸清径直回了眠竹宫。一路上,月儿为莫逸清抱不平,莫逸清却一笑而过,道:“人心总是会变,妙仪她并没有欠我什么,自然无需终生为我好。”
“话虽如此,可月儿还是为主子您叫屈。”月儿嘟着嘴道:“您与丁嫔主子姐妹一场,怎么也没有犯什么滔天大错,她用的着这样对您吗?既然不和,就不再来往便是,为何要这样百般羞辱?”
‘滔天大错’,莫逸清将月儿的回味一遍。有时两人不和,无需所谓的滔天大错,只要她心有不甘、不平,哪怕一个简单到不能简单的理由,也能让人心改变。
星儿为何叛变,只因她觉得她待她不平。而丁妙仪呢?真是因为夜庭宣,还是其它的原因,这就不是莫逸清所能知晓的了。
一到修竹殿大门口,里头的欢声笑语就溢出来。莫逸清以为夜郝瑜想开了,不再为晨起的事情生气,走至里屋才发现,原来是夜庭宣来了。
夜庭宣见莫逸清回来,将夜郝瑜放下,摸着他的头,柔声道:“父皇有要事与你母妃相商,瑜儿先与琻儿一同玩耍可好?”
夜郝瑜看了看莫逸清,有看了看夜庭宣,点头回道:“好,瑜儿听父皇的话,不打扰父皇与母妃商谈。”完,夜郝瑜向莫逸清道了一声安,就拉着夜郝琻一同离去。
莫逸清见状,也将修竹殿众宫人屏退,大殿之上只留她与夜庭宣。
“清儿,过来坐。”夜庭宣入坐好后,拍了一下身旁的位子。示意莫逸清也一同入座。
“哦”莫逸清轻声应和,坐于夜庭宣身旁,双手垂放与两腿之上,不再言语,只是楞楞的坐着。
夜庭宣见莫逸清一副不开心的样子,以为她是为这几日他不见她而生气。笑着拥过她道:“怎么。朕的清儿吃醋了?”
“没有。”简单明了,没有多吐露一个多余的字。
这样的冷淡,让夜庭宣有些不悦。以往莫逸清虽不是十分主动,但也没有今日这样冷淡。松开拥她的手,双眸紧紧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清儿。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在怪朕这些日没来看你,一直宿在阿瑶宫中?”
莫逸清张了张嘴,原想将近日的一切与夜庭宣听。但在听到他了一句话后,生生将那些话吞回肚子里,酸溜溜的道:“怎么,在圣上眼里,臣妾就是这样小肚鸡肠,爱吃醋的人吗?”
‘噗哧’一声,夜庭宣见莫逸清的样子。有些忍不住笑出声来,调笑道:“还没有吃醋。你的话里分明就是酸意浓浓的样子。”
“圣上”莫逸清被夜庭宣这么一调笑,心中更加不快,“圣上,臣妾好生与你话,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正经。”
“到底是谁先没有正经了。”夜庭宣点了一下莫逸清的鼻子,亲昵的道:“明明是清儿你先开的头,还要怪朕话不正经。”环顾一圈周围,续道:“对了,怎么不见瑾儿的身影,是否真如瑜儿所言,你将他又送回慈安宫了?”
“怎么,圣上你那么相见瑾儿吗?”莫逸清别过身子,边为夜庭宣沏茶,边调戏道:“臣妾还以为你厌恶瑾儿,故而这么久都不来见他。”
接过莫逸清递上的出水,夜庭宣浅啜一口,道:“那里的事,朕这几日只是被皇姐缠住,无法脱身而已。”一提到淑慧长公主,夜庭宣的眼神黯淡几分。“皇姐恐怕对你有所误会,以为你是朗家的人,故而要朕与阿瑶远离你。”
果然,那个担忧真的应验了。淑慧长公主果真因此事,而断了她与宸妃的来往。不由轻声叹气,感慨道:“唉~臣妾还是很喜欢与阿瑶在一起的,只是出了这档子事,怕是以后再难寻阿瑶一同玩耍了。”
“放心,此事不会过太久,清儿你很快能如愿。”
“真的。”莫逸清满心期盼的望向夜庭宣,等待他的再次确认。
夜庭宣点点头,道:“这事岂有掺假。朗家的天下很快就要到头了,朕也终于不用再钳制于齐王了。”
目光如炬,莫逸清能感觉到夜庭宣,周身散发出来的得意。只是这又让她疑惑了,夜庭宣怎么这样坚定朗家要完蛋了,不由问出口:“臣妾不明,还请圣上细解。”话一出口,莫逸清就有些后悔,夜庭宣从来不与她谈朝堂政事,他也非常不喜妃嫔议政。今日她向他问政事,会不会太过唐突。
不想莫逸清的担忧是多虑了,夜庭宣因心情愉悦,也不计较莫逸清的越权,细细解:“近些时日,北方金燕部落蠢蠢欲动,欲以南下侵占我大靖。齐王手下也是出师不利,节节败退。这本该是一件丢脸之事,但对于朕来却是一个机会。”
夜庭宣顿了顿,继续道:“朕决意让安国公世子北上,联合北军一同迎战金燕部落,让金燕部落不敢再小觑我大靖,同时也希望能将齐王手中兵权收回。”
听了夜庭宣的解,莫逸清对近些时日的烦恼有些悟透。朗家之所以能权倾朝野,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因为齐王执掌北方一带兵权。如今若这兵权失去,那么朗家就如风中飘絮,难以自保。淑慧长公主身世一迷,恐怕就是朗家最后的一丝希望。
要是淑慧长公主真是前朝余孽,那么安国公世子执掌北方兵权,对整个大靖会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倘若淑慧长公主要复国,那么有了兵权就不容易许多。想到这,莫逸清不由紧紧拉住夜庭宣的衣袖,可话还没有出,她就有些退缩。
仔细回想,她又觉得这件事疑惑重重。这样一个惊天秘密,朗太后与朗湘悠怎么会那样不小心,让自己轻易的听去。若事情是真的也就算了,若是假的,那岂不是平白中了朗家的计。莫逸清越想越纠结,纠结到底要不要同夜庭宣明。
夜庭宣见莫逸清眉头紧锁,似有什么要事要一般,不免上了心问道:“清儿,可是有要事与朕明?”
抬眸,见夜庭宣一脸的平静,莫逸清的心境则难平。在两相争执下,她还是忍住没有不来,她还需要考证一番,确认此事属实才能告诉夜庭宣。不然中了朗家的计,可就会让夜庭宣多年来的努力白费。
转念,莫逸清莞尔一笑道:“没什么要事,只是臣妾有一事要求圣上。”
“何事?”莫逸清虽然掩饰的很好,但夜庭宣还是察觉到一二。既然莫逸清不想,他也不想揭穿开来,平静的问道:“清儿,有何事要求助与朕?”
莫逸清欺身在夜庭宣耳旁亲言几句,夜庭宣听后很是震惊,疑惑的问道:“你为何要这样做,你与她不是好姐妹吗?”
“正因为臣妾与她是好姐妹,才不想她卷入不必要的纷争,被j人所利用。”莫逸清笃定的回道。
夜庭宣见莫逸清眼神坚定,也不再追问,只是淡淡的回道:“这事朕知道了,定会帮衬清儿一二。这样的结局,也许对她来是一件好事。”
“嗯”得夜庭宣的支持,莫逸清心满意足的露出笑容。正如夜庭宣所言,那样的结局应是她最好的归宿。墨语兰终归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她跟着她定不会有好下场的。与其将来后悔不已,还不如就此终结。
夜庭宣与莫逸清简单寒嘘几句,便以有要事要处理,早早的离开眠竹宫。对于夜庭宣的举动,莫逸清也不甚在意,毕竟这段时间真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莫逸清招来璎珞,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于她,让她为自己出出办法。
“主子,这事可能有些难度,但奴婢定会尽力而为,不让主子失望。”听了莫逸清的吩咐,璎珞微微皱眉,但很快舒展开来,信誓旦旦的向莫逸清保证。
查证淑慧长公主一事,已经势在必得。朗家虽然不会马上行动,但她也不能坐以待毙,要快些弄清楚才是正事。
翌日傍晚时分,璎珞急匆匆的走至莫逸清身旁,在她耳旁轻声讲了几句。莫逸清听后,急忙追问:“此事属实?”
“千真万确,奴婢不敢欺瞒主子。”
璎珞的再次确定,让莫逸清更加烦恼,不免感慨道:“唉~难道此事要成迷案了吗?”
淑慧长公主是惠仁皇后的独女,若淑慧长公主是前朝余孽,那么惠仁皇后就是最重要的关键。据莫逸清的一点了解,惠仁皇后与先帝是在乱世中相遇,而两人成婚没多久后,惠仁皇后就早产,诞下了淑慧长公主。这原本没有什么问题,但在加上这个疑惑之后,就有了些许问题。
惠仁皇后是真的早产,还是在与先帝结合前就珠连暗胎,这就有所不知了。要知惠仁皇后在与先帝相遇前,是前朝的宫女,与前朝的哀帝有可能接触,珠连暗胎一事也有可能成立。
但若细想,又觉得前后矛盾,疑点重重。如果惠仁皇后真与前朝哀帝有关联,那么她有为何下嫁当时是敌方的先帝,是不知情还是故意为之。先帝那般英明,又怎么会没有察觉出疑端。
一切的一切,太让人匪夷所思,让人难以解开。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样?在那个年代有到底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章 身世迷波二
淑慧长公主的身世之谜,一直缠绕着莫逸清,让她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是短短的几日,整个人就消瘦了不少。
月儿见后,很是心疼,将刚暖好的补品端给莫逸清,关心的道:“主子,您也别整日的想,多多休息,注意身体啊要知现在的您不同以往,您以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
“我知道。”莫逸清接过月儿送上的补品,轻轻将其吹凉,浅啜一口,复又将食盅放下,微叹一口气道:“唉~这想想容易,做起来却那般的难。”
“月儿不这么认为。”月儿回道:“主子您之所以烦恼,皆是因为您想太多,考虑太多。有些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您一直将它复杂话而已。”
月儿的话,如当头一棒,将莫逸清敲醒。她瞬间觉得月儿的话有几分道理,也许事情其实根本很简单,只是自己的潜意识里,觉得它应当是扑朔迷离而已。
想到这,莫逸清就有些释怀,将月儿送上的补品一饮而尽,人也精神许多。想开一件事,真的让人神清气爽,一扫多日的忧愁。
既然一切想开,莫逸清觉得也没有必要再纠结,想着下次见夜庭宣,一定要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他。只是转念一想,莫逸清还是向月儿吩咐道:“月儿,你去找王公公,让他转告圣上,就顺婕妤有事相见。”
“是。”月儿见莫逸清心情恢复,自己也跟着好了起来。听到莫逸清吩咐,急忙待命。
正当月儿准备出门为莫逸清办事,在门口与宸妃遇了个正着。
“奴婢见过宸妃娘娘,娘娘贵安。”
宸妃并没有在意月儿的行礼。而是匆匆进了内室,一见莫逸清就忧心重重的问道:“莫姐姐,阿瑶听你近几日病了,不知如今可有安好?”
宸妃的出现,打出莫逸清意料,她环顾一圈。见宸妃是一人前来。心下更是担忧,将她拉入房中,慢慢问道:“你怎么来了?”
“阿瑶听莫姐姐病了,心中放不下。所以前来探望。”宸妃解释道。
莫逸清微微皱眉,“你来这事,长公主可知道?”
宸妃摇摇头。回道:“没有,阿瑶是偷偷出来的。”顿了顿,有些愧疚道:“莫姐姐。你已经知道了。”
莫逸清看着宸妃天真无邪的样子,心有不忍。为何她总是这样为他人着想,为他人掏心掏肺,从来不怀疑、质疑,甚至厌恶、讨厌一人。好似在她的心中,没有一人是坏人,有的只是朋友。
她越是如此。越让莫逸清良心不安。怜她单纯,被人利用还不知真相;怜她不幸。一生的幸福毁于那遥不可及。谁富贵荣华会让人幸福,谁美貌心善会有好结果,那么眼前的宸妃呢?难道她没有美貌、心善、富贵、荣华吗?她有,她都有,也正是这些毁了她的一生。
低头垂眸,莫逸清有些不敢直视宸妃,她觉得自己不配拥有这份真挚的友情。她那样的关心,担心自己,为了见得病的自己,不顾淑慧长公主怨怒,偷偷前来。这样的举动,实在让人感动。可自己又做了什么?明知夜庭宣对她利用多过于爱慕,明知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是虚假,明知朗家的人要对她不利,她都没有出言相助、提醒她。想到这,莫逸清就觉得自行惭愧。
宸妃见莫逸清久久不语,以为她是在生自己的气,拉着她手,撒娇道:“莫姐姐,阿瑶这些日子不是有意不来看你的,只是长嫂不让阿瑶与你接触,,她……”
道后来,宸妃低下头,有些不下去,莫逸清接道:“她是不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怎么知道?”宸妃抬起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莫逸清,喃喃道:“莫姐姐果然如圣上所言一般。”
莫逸清见宸妃疑惑不解的样子,笑道:“这事哪里需要多想,随便一猜就知道了。”
“才不是呢?”宸妃嘟起小嘴,道:“起码阿瑶就想不到。”
莫逸清轻轻拉过宸妃的手,相携入座,温声回道:“阿瑶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你不去想而已。如若你仔细想,定能知晓其中的原委。”
听了莫逸清的话,宸妃有些沮丧道:“如莫姐姐所言,阿瑶确实如此。阿瑶实在不明白为何人要有那么多想法,简简单单的不是很好吗?”
“人各有所志,强求不来,也勉强不来。简简单单的日子,谁不想过,只是这对有些人来是一种奢侈,一种极其的奢侈梦想。”莫逸清解释道:“他们为了实现这奢侈的梦想,开始不断的违背初衷,以为越靠近梦想,不想这么做反而离梦想越来越远,与最初的轨迹偏离。”
莫逸清讲的一番道理,听的宸妃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她不解的问道:“那人难道不会停止不再走吗?明知是错误还继续前行,那人是傻瓜吗?”
“倘若他真是傻瓜就好了,他就是太聪明、太过于自信,才会走至穷途末路,悔恨不已。”着着,莫逸清就感同心受,自己与那个人不就恰巧吻合吗?最初只是想要自由,可命运让她入了宫。她想做宠妃,却反而犯了一个宠妃不该犯的错。是命运弄人,还是她自作自受。
望着眼前一知半解的宸妃,莫逸清真的好希望自己能同她一般,不要想太多,不要纠结太多,那样的日子该是多么美好。可这些早已离她远去,从她沦陷自己心时。
“阿瑶。”莫逸清喉咙一涩,许久才继续道:“如若有一天,你信任的人骗了你、伤害了你,你会如何,你会恨他吗?会怨他吗?”
“莫姐姐,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么一个问题?”宸妃见莫逸清十分慎重,完全不似看玩笑的样子,肃穆回道:“阿瑶不会恨那人,也不会怨那人,因为那人不值得。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何必在恨在怨那人,难道那样做就能该变一切吗?阿瑶觉得,非但改变不了现实,反而会让他人更开心。”
莫逸清听了宸妃的一席话,感慨道:“阿瑶,这个宫廷真的不适合你,你该找一个知你懂你爱护你的人,而不是活在这宫中。”
“嘻嘻。”宸妃莞尔一笑道:“莫姐姐这话时,和阿瑶的六哥一样。起初圣上让楚副统领向爹爹提亲时,六哥就一直劝爹爹不要同意,也与阿瑶过这样的话。他‘阿瑶,你性子单纯,宫廷生活根本就不适合你。你的生活应当是有一个安稳舒适的家,有一个疼你知你爱护你的人,而不是那诡异莫测的宫廷生活’”
“还真是巧呢。”莫逸清嘴角抽搐几下,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阿瑶六哥的想法,只是一个兄长爱护心爱妹妹的表现而已,他们不求富贵荣华,只求自己的妹妹平安渡过一世。因为平安对于一个人来,是一生的奢求。
“就是。”宸妃一提到她的六哥,脸上就露出骄傲的笑容,心情也跟着舒畅起来。只是想到了六哥,她又想起了她的长嫂,一下立起身,慌忙的对莫逸清道:“啊呀,聊着聊着就忘了时辰。出来这么久,定会被长嫂发现,到时有免不了被责骂了”到便行动,宸妃急急与莫逸清告别,转身就要离去。
“阿瑶。”莫逸清见宸妃匆忙的样子,出声叫道:“有人要对长公主不利,你定要让长公主小心些才是。”
“有人要对长嫂不利。”宸妃听到莫逸清的提醒,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原先即将跨出门槛的脚也收了回来。她走至莫逸清跟前,不安的问道:“莫姐姐你有人要对长嫂不利,是何意思?”
莫逸清低头,不敢接触宸妃的目光回道:“我只知道有人要对长公主不利,至于其它方面就不清楚了。”
屋内陷入一片沉静,半响过后,宸妃笑道:“阿瑶知道了,阿瑶蘣长嫂谢过莫姐姐。”完,宸妃匆匆忙忙的赶回自己的宫殿。
宸妃一走,莫逸清就跌坐在座椅上,渀佛一瞬间身心老了许多。日日算计、步步预谋的日子,真的让人太伤神、太辛苦了。何时,她可以远离这一切,让自己放松一次。
起身,走至挂有梅川居士画作的墙前,玉手轻轻拂过那一幅幅画作。景物依旧,不知那人是否依旧。多年的磨合,可有将他菱角磨灭,起初的自信与洒脱可否还在。他的情况不知,但莫逸清知道自己已经一点一点的改变,变的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得。
她想回到最初,却发现怎么也回不去。周围的一切,她经历的一切,都容不得她重来。她无法后退,只能迎面而冲。即使将自己弄的遍体鳞伤,也只能无怨无悔的接受。宸妃的话,看似简单却也有一番道理。
既然改变不了现实,那么就尝试接受它,接受它的好与坏。抱怨与埋怨,永远是失败者的借口,唯有接受认可,并从中吸取教训反思,那么美好的梦想才有可能实现,也才有机会实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一章 身世迷波三
寂静,伴随着的还是寂静,甚至静的可以听到呼吸声。莫逸清手捧一盏香茗,微风徐徐吹过,吹散浮在茶水上的片片茶叶,余光不住的打量对坐的淑慧长公主。
没想到她刚向宸妃提了个醒,淑慧长公主就立马邀她一聚。只是聚一聚本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自她来了这宛椒宫半宿,淑慧长公主都没有什么,只是在一旁闭目养神,而递于她的香茗凉了一杯又一杯。
眼见着天色越加黑起来,莫逸清有些坐不住,想着自己的幼女夜水若可有安稳睡觉,想着夜郝琻和夜郝瑜可有乖乖听话,她便心焚如火,静不下心来。
放下茶盏,莫逸清嘴唇蠕动几下,正要开口告辞之时。淑慧长公主睁开双目,似笑非笑道:“顺婕妤,可是有要事要办?”
淑慧长公主的话,让莫逸清听的有些不舒服,好像她没事就不能离开一样,心情也跟着有些不好,但面上还是一派和气:“如长公主所言,臣妾确实有事要办,恐不能再陪长公主了。”完,莫逸清就要起身离去。
“且慢。”淑慧长公主将莫逸清叫住,“本宫邀顺婕妤前来一聚,还未有所表示,舒婕妤就这样离去,到显得本宫招待不周了。”
“长公主多虑了,你要臣妾品偿香茗已让臣妾倍感荣幸,又何来招待不周。”莫逸清解释道。
“顺婕妤大度,方能如此,可本宫却心有不过。”淑慧长公主挥了挥手,让宫女将早已准备好的礼物奉上。名贵绸缎包裹的锦盒,只瞧那锦盒就知价值连城。
莫逸清见状。连忙失手拒绝道:“长公主太过气了,臣妾受之不起。”
“顺婕妤还未看是何物,又何来受之不起之理。”淑慧长公主不容莫逸清反对,坚决将礼品送上。
无奈,莫逸清只得接受淑慧长公主送上之礼,打开锦盒。却发现里头什么也没有。惊讶之余,莫逸清看向淑慧长公主,想从中得知缘由。
“长公主,这是何意。”莫逸清将锦盒展示给淑慧长公主。很是不解的问道。
淑慧长公主微眯着双眼,笑道:“顺婕妤以为锦盒中是何物?”
莫逸清低头不知如何应答。起初,她刚见这锦盒时。以为会是一些珠宝首饰、墨迹珍宝一类,怎么也离不开物器之类。只是没想到,打开来一看。竟是一只空盒,里头什么东西也没有。
如此包装精美的锦盒中,竟然是空无一物,着实让人费解。但听淑慧长公主的意思,又好像含有什么含义一般。苦思冥想半宿,莫逸清终是想不出任何解惑之法,只能低声问道:“臣妾愚钝。不明长公主意思。”
“明者自知盒中之物,痴傻者当是不明就里。”淑慧长公主润了润嗓子。慢慢解释道:“顺婕妤是个聪明人,应当能明白本宫的意思才是。”
再次观望空无一物的锦盒,莫逸清回味着淑慧长公主的每一句话。不消一刻,有所顿悟,淑慧长公主那是在以物喻人。精美的包装就好似这繁华的宫廷,而锦盒就似人心,你若心中心满意足,自然会觉锦盒也是一件佳物;你若贪得无厌,定然觉得空空如也的锦盒,实在寒酸无比,心中尤其不满。
换而言之,也可成贪心不足。锦盒如人,明明以是佳品,却依旧不满足,想要进金银珠宝来锦上添花。淑慧长公主是想告诉她,她已经有朗家这座靠山,却还想依附安国公欧阳家,实在有些贪心不足、痴人梦一般。
想通之后,莫逸清更是气愤,为淑慧长公主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向宸妃通信,并不是想借助她家的势力,而是真心为她着想。不想自己的一片好意,在淑慧长公主心中如此不堪。
莫逸清的脸色瞬时难看,冷冷道:“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臣妾就此告辞。”起身,就要夺门而去,淑慧长公主却再次叫住,“且慢。”
回头,莫逸清冷漠的道:“淑慧长公主即已明言,又何必再三留住臣妾呢?”
“本宫叫住顺婕妤,是有话要与你,更准确的是要你将话带个那人。”淑慧长公主起身,一步一步走进莫逸清,居高临下道:“你去告诉那人,莫要以为掌握了一些事情,就可以威胁到本宫,本宫不惧。她若以为那可以扳倒本宫,那就大错特错了。”
话毕,淑慧长公主不再挽留莫逸清,任由她离开。
一路上,莫逸清琢磨着淑慧长公主的意思。她是在朗家掌握她身世一事吗?她是在声明她不惧身世被揭穿吗?她为什么会这样的镇静,会是因为那个秘密只是虚构的,故而她不害怕。可见她的样子,有像是在间接承认这秘密是真的一样。
头脑一片混乱,莫逸清被这些是是非非弄的头昏眼花。是真是假,都随他便,她不愿再管了。
原以为一切会沉寂,却不想只是刚刚开始。
北方的征战已经进入关键时刻,朗家再不愿意面对也不得不面对。南军的加入,让原先的败军之师返还一线生机。那个曾趾高气昂的金燕单于,也被打的喘不过气来。
前方将士为保家卫国做斗争,后方宫廷的一众女子也不忘相争。
“这大靖与金燕之战,恐又有许多百姓遭殃,那些蛮人实在太可恶了。”晨省之时,夏明锦突然抱怨道:“为了一己私利,竟要不惜引发战争,实在是太可恶了”
朗湘悠浅笑道:“夏妹妹如此着急,莫不是为自家兄长担忧?”
夏明锦望了望朗湘悠,半响才点头回道:“确实如庄妃姐姐所言,妹妹确实为家兄担忧。家兄虽是将门之后,但疏离战场,恐怕有所不及。”
“大丈夫当立于世,不经挫折怎能成长。”坐于夏明锦身旁的萧漪竹呵斥道:“夏妹妹的担忧,实在不明智。”被萧漪竹那么一训斥,夏明锦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陆婉凝见状,蘣夏明锦道:“其实夏妹妹也只是为自家兄长担忧,并没有其它意思。战争带来的灾害实在太大,能不打还是不打的好。大靖建国数十年,百姓才刚刚安稳,就要再遭战争摧害,实在太让人心忧了。”
“这道理,谁能不明,只是对方不依不饶,我朝又能如何。”水凌楠感叹道。
水凌楠的话,让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沉寂。宸妃见气氛越见消沉,出言取悦道:“战争以是避免不了,我们有何必想着那些不快之事。如今我们能做的应当是祈祷,祈祷这次大军能凯旋而归,而不是在这里哀春悲秋。”
“宸妃妹妹心情如此甚好,想来这次安国公世子建了不少奇功吧”朗湘悠出言讽刺道。她在听安国公世子取代夜庭安统帅大军后,就隐隐觉得不妙,心中不得安宁。安国公世子的掌权,预示着朗家的落权,一但兵权遗失,那么她们朗家就危已。想到这,朗湘悠对宸妃就没有好脸色。
朗湘悠想到的,皇后也有想到。尽管平时再不和,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会连成一线,就如现在这一刻一般。
“宸妃妹妹自然开心了,安国公本就是位极人臣,如今世子再战奇功,他安国公的地位自然不日而语。如今宸妃妹妹又圣宠正浓,倒是不知以后要发展成什么地步呢?”
宸妃听了皇后的讥讽,脸色微变。她再单纯,对有些事还是有些懂皇后的一些意思。皇后明显在她欧阳家仗着位高权重、执掌兵权,自己又有圣宠在身,威望可能盖过夜庭宣,让夜庭宣蒙羞。
“皇后娘娘,这话可不能乱。”陪同宸妃的淑慧长公主开口道:“我们欧阳家可担当不起这大罪。”
皇后辩解道:“本宫哪里有什么,怕是长公主有所误会了吧”
“是误会,还是别有它意就不用本宫明言。”淑慧长公主倏然起身,对着苍天抱拳道:“想欧阳家世代忠良,为大靖恪尽职守,从未有过一丝非分之想。如今遭逢他人诬蔑,实在太让人气愤了。”
朗湘悠见淑慧长公主越越过火,皇后也摆不平的样子,急忙出声支援:“长公主怕是误会皇后姐姐的意思了,皇后姐姐并没有诬蔑安国公之意。到时长公主如此急于避遥,是否另有引擎?”
‘哼’淑慧长公主冷哼一声,不削道:“本宫行的正坐的正,有何畏惧,有何心虚。到时某些人,这么急于诬蔑欧阳家,怕是有所目的吧”
“可笑,我朗家哪里需要诬蔑欧阳家了。”皇后愤然拍案,起身与淑慧长公主对质道:“就如长公主所言一般,我朗家也无愧于心。”
“哦,真的无愧于心吗?”
淑慧长公主暧昧的话语,让朗湘悠冷汗淋漓,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本该畏惧的不是淑慧长公主吗?为何她会有这样的不安。
“当然”皇后理直气壮的回道:“倒是长公主可要小心点,宫中似传有你的谣言。”
朗湘悠一听,连忙拉资后,阻止她继续下去。这件事朗太后并不像现在挑明,她还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将欧阳家一举歼灭的机会。入籍年皇后这样打草惊蛇,恐怕会坏了朗太后的计划。
“可是本宫的身世谣言。”淑慧长公主风轻云淡的回道,这一回答,让在场众人一惊,朗湘悠更是不可置信的望着淑慧长公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九十二章 或喜或悲一
朗湘悠对淑慧长公主的淡定,很是诧异,她竟然可以这样平静的出此事。难道她有了应对之法,朗湘悠不由在心中暗暗揣测。
同时惊奇的还有莫逸清,她也没想到淑慧长公主,会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身世。想着她与自己的谈话,她心中不由暗暗一惊。难怪她会对自己的提醒不以为然,原来她早已做好打算。静心敛神,观察淑慧长公主的下一步,看她如何力挽狂澜,解决这个难题。
“你已经知道了。”皇后不可置信的望向淑慧长公主,心中慌乱无比。
淑慧长公主轻笑一声,道:“这宫中向来如此,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任何事可以永埋。”
“好一句没有不通风的墙,没有任何事可以永埋。”朗湘悠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鼓掌致言道:“那么长公主听闻此事后,可有何感想?”
“无稽之谈、空|岤来风,这一切不过是一些歹人的遐想而已。本宫行得正坐的直,绝不会被此谣言撼动。”淑慧长公主微微扬起下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那些谣言中伤,根本伤不了她什么。
朗湘悠缄默,低头思索应对之策。然一旁的皇后着急起来,做事也没了章法,阴沉着一张脸,不气的道:“无稽之谈,也需有谈才能无稽;空|岤来风,同样也要有洞才能有风。每个事件总得有因才有果,依本宫看这个传言的出现定然有一些道理,不会偏偏在这时传出,恐怕另有蹊跷。”
“皇后所言不虚,这个传闻的出现。是带有目的的,至于目的何在,也只有那个当事人知道了。”话间,淑慧长公主的眼神不时飘向朗湘悠,好似主谋是她一般。
朗湘悠错开淑慧长公主的眼神,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个传闻想来很快就会攻破。到时长公主的一世英名自然可恢复。”
“那本宫就拭目以待。”淑慧长公主嘴角微微弯起,意味深长的回道。
在座的宫嫔们本被这一劲爆消息挑起兴致,可不想到最后却是没有下文,心中不由惋惜。觉得有些可惜了。
朗湘悠深怕皇后口不择言,误了朗太后的事,急急催她结束晨省。她们也好找朗太后重新商量对策。皇后原本是想继续下去,可见朗湘悠不断的眼神示意,淑慧长公主有是一副有持无恐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了。只能就此结束。
晨省结束,妃嫔们各自散去。陆婉凝拉着莫逸清小走一段路,见周围没有什么人,她才敢偷偷询问:“清儿,淑慧长公主一事,你可知晓?”
莫逸清摇摇头,道:“我也是今日才听。”她不敢向陆婉凝吐露实情。因为她不想陆婉凝卷入这是非中。知道的越多,往往对自身越不利。她就是知道的太多。才会这样纠结寝食难安。那些秘密,压得她喘不过气,让她失去自我。
如果有机会,她还会选择这条路吗?原先坚定不移的她,渐渐开始有了动摇,就如岁月改变了容貌,时间改变了人心。她也在这茫茫的时间大海中,渐渐迷失了自己的心,软化了自己的信念。
陆婉凝听了莫逸清的话后,微舒了一口气,感慨道:“不知道比知道好,知道了未必是一件好事。依我看,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结束,定会掀起一番风浪。清儿,往后的日子,你可要小心些。至于宸妃,你能少接触就少接触一些。”
莫逸清苦涩的笑道:“凝姐姐,你放心,不用你交代,宸妃与我已有了一些距离。”
“那就好。”陆婉凝舒缓自己起伏的胸口,听了莫逸清的话后安心许多。莫逸清虽没有明,但她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没有与自己,只是她为何不告诉自己,这她就不清楚了。但她相信莫逸清绝不会背叛她的事,就如她曾今相信自己一般。
两相问寒嘘暖过后,便各自回了自己的宫殿。寒风萧瑟,又一年的冬日要来临。每到此时,莫逸清的心中就会多几分感慨,她的命运也是在这寒冷的季节中改变。若没有那一次的跟踪,她也许不会遇到夜庭宣,不会陷入他与夜庭安的储位之争。她依旧还是她,单纯的为了人生目标而奋斗,没有这么多的烦恼。
景和十五年十一月,征战数月的大军凯旋而归。这一喜讯在宫中很快传开,或喜或悲。
陆婉凝一听到这喜讯,便匆匆前往莫逸清的眠竹宫内,与她分享自己的喜悦。
“清儿,清儿。”还未入殿,陆婉凝就迫不及待的呼喊。
殿内的莫逸清将夜水若交与||乳|母,带着月儿一同出门相迎。一见陆婉凝,就见她春光满面、容易融融,打趣道:“瞧这喜讯把凝姐姐乐的,都开合不拢嘴了。”
陆婉凝结果莫逸清递来的手,娇嗔道:“清儿,你就不要打趣姐姐了,这样的喜讯,姐姐哪里会不高兴。”
“那是自然,不止凝姐姐高兴,清儿也很高兴。”莫逸清与陆婉凝相携入殿,比邻而坐,“毕竟这份荣耀,是将士们以鲜血铸成的,自然宝贵无比。”
‘嗯’陆婉凝点点头,继续道:“能平安无事,比什么来的都好。”打量周围一圈后,陆婉凝小心翼翼道:“姐姐从明锦那里得知一些事。”
“何事?”被陆婉凝感染,莫逸清也变得小心翼翼,话也小声许多。
陆婉凝凑到莫逸清耳旁,轻声道:“齐王之子战死沙场,安国公世子执掌了整个北军的军权。”
“此事当真?”莫逸清很是震惊,不敢相信这一消息。
陆婉凝颔首,肃然道:“此事千真万确,没有半分虚假。齐王因独子亡故,故而大病一场,这兵权这才落到安国公世子手中。”
“那真是一件不幸之事。”莫逸清垂眸,回想她第一次见夜亦笙的场景。那是他们放学的时候,三个明朗少年相伴,可在时间的推移下,一个接一个的离世。三人中如今只剩下朗鸣修,不知他可有为昔日的酗伴而惋惜、感怀。
窗外片片雪花飘落,这一年的冬雪来的意外的早。早的让人措手不及。
慈安宫内,夜庭安静静跪在地上,不言不语。坐于主位的朗太后,也是一脸严肃,看着底下的爱子,想到骤然离世的长孙,内心的苦楚谁人能知,谁人能言。
“怎么会这样,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