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狐狸殿下的人妃第5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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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殿下的人妃 作者:肉书屋

    相公我可是很有经验的,保障让你……”余下的话似乎太过于暧昧,她干脆就不说了。美人儿含羞站起身来盯着她,宫千缈笑得跟一只大灰狼一样轻轻一扯那腰带,紫色的外衣罩衫顺着姣好的躯体线条就落了下来。

    月牙白的肚兜紧贴着那惹火的娇躯,雪白的沟壑半隐在那半腰肚兜里。橘黄|色的灯火影影绰绰照在雪白的肌肤上氲照出一股别样的情趣来,紧贴着身体的裘裤勾勒出一双修长的腿来。宫千缈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朝着肚兜一拉,两个雪球豁然出现在眼前。

    “啧啧,美人果然是用来欣赏的。”她自顾自地看了一通,目光似有着实质性的动作一般掠过那句优美的胴/体。看了半天之后,她实在是忍不住地跑到□□趴着大笑不已。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白斩月这副女人的模样她就觉得好笑。

    笑了好一会儿,身上忽然多了一个沉重的东西。宫千缈惊讶地别过头一看,原来是白斩月欺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双眼瞳已经变回了银红色,只是身上的装束还没有变。他看着她颇为怨愤的说道:“真是个负心薄幸的人呢。”

    第8卷 第702节:血洗无尘宫(三)

    宫千缈学他平日里的模样,无辜地说道:“我怎么负心薄幸了?我一不在外拈花惹草二在家里守着节操,天下女子都以我为楷模,娶到我你可是赚到了,小子!”

    “嗯,天下女子以你为榜样,这个不错,那我们就不要耽误时间还是做正事吧。”白斩月不由分说地脱掉了她的衣裳丢在地上,双唇在她脸侧辗转吮吸着开始着另一场运动。宫千缈脑子里一阵发热,还处在半迷糊的状态时他已经攻入城池开始狠狠掠夺。她忽然想到了,白斩月说的正事就是他们基本上每天都在做的造人运动。

    她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恍惚中听到白斩月似乎在说:“以后,只准对我一个人风情万种。”

    我对其他人风情万种了么?宫千缈如飘浮在云端一般,也懒得去计较些什么,这种事情总是要看情况而定的。

    处暑之后很快就到了白露,无尘宫地处高山之巅天气向来是比平地来得早些。白斩月为她施了隐身咒,为了不触动无尘宫所布下的结界他们只好亲自步行上山。他们在山下的时候就看见很多穿着甲胄的士兵将无尘宫的外山以及一些重要的通道都给包围了。虽说无尘宫是修仙之所与世无争,可毕竟是在秦国的范围内,只要秦王一声号令谁敢不从?

    民间传言白麟会血洗了无尘宫,宫千缈一直都担心着那位琉皇后到底跟无尘宫有何渊源会在那里不走了,落绸竟然没有表态要怎么做。他们这都是怎么了?宫千缈怎么说也曾经是落绸的徒弟,还是有那么点了解落绸的秉性,他绝对不会将无尘宫置于危险的境地。

    那发生的这一切到底该作何解释?别说她不知道,就连一向自诩聪明的白斩月也不解其意。

    踏上熟悉的道路,宫千缈忽然地有些如在梦中的感觉,脑海里一幕又一幕地回想起初到无尘宫时的清醒。清荷、彩影、明日、傻书生游筠以及后来的长风、五大长老,当然影响最深刻的还是落绸。猛然想到了一件事,那只兔妖怎么样了。落绸只是许诺说不会杀了胡叶,那是不是说把胡叶放走了或是囚禁起来了?

    那傻书生知道吗?

    一时间愁绪万千,站在山口看着远山浮云凝视远眺。仙山飘渺雾气飘荡,九峰于云海间时隐时现,俨然如仙境圣地般。白斩月一身银裳,满头的银丝只把鬓边的几缕拉到脑后绑着,其余的都任它飘散在肩头后背。感叹了一句,安慰着她道:“希望我们此来不会是物是人非。”

    第8卷 第703节:血洗无尘宫(四)

    “奇怪,无尘宫怎么这么安静,山下不是被重兵包围了吗?落绸是太自信了没把白麟的人放在眼里还是……”她满眼疑惑,望了半天还是解释不出这其中的奥秘。照理来说,白麟带人前来就是威胁到了无尘宫,落绸怎么会坐视不管呢?

    白斩月双手抱胸,道:“白麟带来的人再怎么厉害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无尘宫的弟子个个都是修炼之人不会那么轻易地受降于白麟。”

    “月儿,你别忘了,天下间有一种人能够凭一己之力而决胜于千里之外。那次我能顺利地铲除妖道那么多人,多亏了一样东西,你还记得吗?”从表面上来说白斩月的话并无错漏之处,但白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怎会不明白以卵击石是什么后果。直觉告诉她,白麟绝非一个意气用事之徒,他能下令做这样的事情表示他是有胜算的。

    那么,什么是他的胜算?无尘宫上次受创是上了元气,但并不代表就能被人所小觑。若是白麟没有一个好的法子,来无尘宫这一趟无异于自讨没趣儿。宫千缈那么忖度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她自己曾经用过的手段。虽然不怎么光明,但确实能达到效果。

    白斩月听闻,恍然大悟般叫道:“你说的是生长于天山圣境能够净化人的污浊之气的无迭香?对了缈缈,我上次都没有问你,你的无迭香是那里弄来的。我跟你很多日子都在一起,可不曾见你去过圣境。”

    “月儿,你真是笨啊,我一定要去圣境才能得到无迭香吗?你别忘记了,在那之前我进入了月战衣的封印里,月战衣最先的主人可是就住在天上的神,有圣境的无迭香很奇怪吗?”宫千缈飞快地解释道,“你看我以前根本没有半点灵力,为何能驱使幽月的千幻琉铁枪还不是因为月战衣的力量都附在了我的身上。不然就算有了无迭香我也没办事杀了妖道那么多人,连默执都死在了我和落绸的手里。”

    “那缈缈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无尘宫早就不平静了,我们只是被表象给骗了。”说着,眼眸变得深沉起来,空气中似乎有一股血腥味道。鼻子细细地一嗅,好像还闻到了树木给烧焦的气味。那属于同类生灵的气息,她绝对不会闻错,虽然她已经不再是那棵生长了几千万年的帝女之桑。

    白斩月拉着她的手,急道:“我们马上赶去清恒峰!”

    她还没有准备他就拉着她飞上了半空,穿越云海山巅,俯瞰地下万物果然是有一番不一样的情味。

    第8卷 第704节:血洗无尘宫(五)

    无尘宫真的好安静,清恒峰上更是一个人都没有。宫千缈凭借着自己的记忆把清恒峰几处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人,白斩月用灵识探寻发现清恒峰已经没有了一丁点儿的人气,也就是说清恒峰现在就是一座空山而已。

    那落绸去了哪里?宫千缈着急地在路上走来走去,蓦然地想起了一个地方,拉着白斩月就飞奔而去。白斩月见她着急问了句要去哪里,她只回了声书楼白斩月便揽住她的腰带她踏风而去。她一愣,突然发现自己真是笨,白斩月的速度可比她要快多了。果然,不过是眨了几下眼的功夫白斩月就将她带到了书楼前。

    宫千缈没有推门而入,而是转身朝着书楼下方那片长着凌霄花的山丘看了过去,这一看蓦然发现似乎有两个人站在其中。也不知是不是她走了之后有人专门给凌霄花搭起了花架,山丘处的凌霄花都各自依附着不同的架子开出了粉嫩的花朵。

    最近前的一个人穿着粉色的长裙,长发飘飘凝望着某个方向。她旁边的是一个穿着褐色蟒袍的男子,虽然隔得远但他看得见那分明就是在她和落绸大婚时捣乱的白麟。那人,会不会是呆在无尘宫就不愿意走的琉皇后?

    白斩月踱到她身侧,小声道:“要知真相如何,我们不妨去看看。不过我们得小心,虽然隐了身但还是会被人发现的。”

    宫千缈讶异得张大了嘴,想问问他什么的但还是作罢了。跟着白斩月一道小心地躲在离他们不远的花架旁躲着,侧眸正看见那个粉衣的女子转身来,她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眸小巧的瓜子脸和比例适合的鼻子粉粉的唇瓣,身姿轻盈腰细如柳。不过此时的她脸上却是满满的愤怒,毫不忌讳地朝着身边的男人质问道:“陛下,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意思?琉璃,你别告诉朕你现在还对落绸余情未了!”白麟脸上亦是怒愤交加,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腕弄得她疼得皱紧了双眉。

    琉璃?宫千缈与白斩月面面厮觑,心里悄然地蹦出以前不知是谁说过的一句话,惊异地道:“难道琉皇后就是白琉璃?”白斩月点了点头,赞同了她的猜测用眼神示意她先不要说话,看看他们要做什么。宫千缈收敛了惊讶,密切地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陛下,当初我就跟你说过我是叫琉璃,但不是你的表妹白琉璃。我没有想过要做你的皇后,这都是你自己安排的。我之所以来无尘宫我是觉得我跟这里很有缘,有些未了的东西需要了断,你现在软禁了落绸还抓了无尘宫的人,你……”

    第8卷 第705节:血洗无尘宫(六)

    “了断?你需要了断什么?”白麟冷哼着,一张脸都快扭曲了,斥道:“昔年是你负了朕,朕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活了过来,你要了断的就是前尘然后好好去做朕的皇后。不过朕怎么都没有想到,不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你还是喜欢上了落绸。师徒之恋很好么?你该听说过落绸差点跟他的一个女弟子成婚的事情吧,可惜这件事让他成了全天下的笑柄。”

    白琉璃双颊通红,气堵地跟他吵了起来,道:“陛下,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自己以前还有什么二十年,我只知道看见落绸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他。我对他的才是爱,你除了会禁锢我还做了什么?把我囚禁在高深的宫墙里,每天派不同的人换着法子地监视我。我受够了,我不要做你的皇后,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做你的皇后。”

    “你!从来没有人敢违背朕!”

    “是,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琉璃不过是一个小女子,怎么敢与天叫嚣!但是,我的人生我不要被安排了,它应该由我自己来掌控的!”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彼此不让,白琉璃欲挣扎摆脱白麟的桎梏,岂料他手中有力分毫不让。

    宫千缈额上冒着虚汗,朝身边的白斩月问道:“月儿,我看我们还是去找出白麟囚禁落绸的地方吧,看他们吵架真是没意思。”

    白斩月凝眸,盯着那边的白琉璃和白麟,心里头疑惑重重。这两个人说的话中似有着某些玄机……

    不对,他刚才用灵识探查没有发现清恒峰有人的气息,那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斩月凝了下心神,仔细去辨别他们身上的气息,这两个人竟然没有人气也没有死气。不是活人也不是死人,似乎有些像月城里的人的气息但跟他们又有些不同。他记得上次白麟突然来到战王府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这一别出来之后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琉璃死了很多年了,现在却活了过来,那就是说有人用了还魂□□或是其他办法将其救活了。可她身上总该有些什么啊,为何有着那种让人诡秘难判的东西在身上?他们去了洪荒后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落绸被软禁无尘宫人被抓,一切都显得太过于诡异了。

    到底白琉璃如何成为琉皇后,白麟是怎样擒住无尘宫众弟子,落绸又为何会被囚禁,迷雾重重何解?

    “月儿,说话。”

    第8卷 第706节:血洗无尘宫(七)

    白斩月一直都没有说话,宫千缈看得着急,情急之下她干脆在白斩月胳膊上扭了一把。因为疼痛而回神的白斩月不解地朝她看去,宫千缈郁闷地朝他们一指,道:“我说,我们现在去把落绸给救出来,好不好?”

    “好,当然好!”白斩月两个白眼一翻直接地送给她了,脸上臭臭的反问道:“你现在知道落绸被软禁在什么地方或是他们用什么方法将其禁锢的?有没有防止落绸被救走而设下什么陷阱?”

    白斩月此言一出,宫千缈立马不做声了。她的确是莽撞了,不过白斩月那么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给谁看啊!她不过是担心落绸又不是对落绸余情未了,看他这是吃什么天外飞醋啊。可是她还是蛮高兴的,这不吃醋的丈夫绝对不是好丈夫,她是深信这一点的。当下给他赔了个笑脸,撒娇道:“相公你那么厉害,说说我们下一步怎么做吧。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了,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好听的恭维的话,白斩月子人堆里混迹久了自然也不例外。宫千缈主动跟他示软他也不会死缠着那个问题不放,心情愉快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听完,宫千缈觉得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当下,他们干脆什么都不做就监视着白琉璃和白麟,他们吵了许久之后白麟终于勃然大怒将让人将白琉璃带走,自己则顺着连接到西南山峰的铁索一路向蒲蕊峰而去。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相携着跟上前去。

    蒲蕊峰于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陌生,她去过几次,白斩月化身成月浅的时候也在居住在蒲蕊峰。白斩月查了下,这里倒是有几分人气,但那些都是白麟带来的随身侍卫。那些人紧紧地包围着守心堂,要进去首先要破了布在外面的八卦阵,里面还有结界包裹。一般人想要进去并非易事,白斩月靠近结界时全身都有一股微麻的感觉,如触电一般。

    “血雾结界?”白斩月讶异地朝她望了一眼,迅速地退开了。宫千缈见他回得这么快,赶紧上前询问结果,白斩月只是拉着她很快地离开了守心堂附近转而到了后山的瀑布。

    宫千缈扯着他的衣裳问道:“月儿,你发现了什么啊这么慌张?”

    “缈缈,你没忘记我们在城隍庙里遇见的僵尸吧?”他眉头深锁,一双眸里沾满了厚重的银红色。

    第8卷 第707节:血洗无尘宫(八)

    瀑布如一道飞练般从遥远的天际直落人间,耳边尽是轰鸣的水声。

    让她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仔细跟她解释着:“那些我们遇到僵尸并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我派沉香查探过,那人是狼族的翡羯。这次在守心堂里布下的结界跟我们那次遇到的血雾结界一个样子,若是见了血光结界就会启动,直到里面的人都死完了为止。那次之所以没事多亏了月战衣的保护,我们要小心不可贸然闯入。”

    说起那次遇见僵尸的事情宫千缈至今都还是心有余悸的,听了白斩月的解释之后恍然明白了些事情。咦,翡羯不是要白斩月帮他度过天劫么,现在怎么和秦王白麟扯上关系了?那如果不是翡羯布下的血雾结界,那还有什么人能替白麟布下它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她现在还真有些无计可施,幸好身边有一个白斩月在,不然她贸然行事多半只有被抓的份儿。说也奇怪,这白麟恨落绸也就罢了,可无尘宫那么多人他抓了有什么用?

    落绸和何等厉害的人物,那次她用无迭香的时候落绸都没有受到影响,这次怎么栽在了白麟手里?

    “我们先找个地方避一下,到了晚上再说。”抬头,举目四望一派苍翠,想了想道:“缈缈,我们就暂避水帘之后。”

    “什……什么?”宫千缈支支吾吾地指着身后那道水波汹涌的大瀑布,一张小脸上都写满了惊讶,道:“你别告诉我,这后面是水帘洞天吧?”

    嗄,不会连水帘洞天都穿越了吧?宫千缈看着那如银似剑的水花,乱糟糟地想着。白斩月瞧她那模样,打趣儿道:“怎么?缈缈能未卜先知吗?”

    “呵,不——是——吧。”宫千缈感觉他跟自己开了一个玩笑,搞什么嘛,她不过随口说说的还真成真了?再说了,那个水帘洞天不过是《西游记》里杜撰出来的东西,能遇到还真是神奇!站起来望去,夕阳开始西下,斜光扫过半山照在水上让水都有了日光的温暖橘橙色。看起来是个美丽景象,那白斩月所说的水帘洞天呢?

    “跟你所实话吧,水帘之后只是有一个幽深的暗洞。我有次无意间在蒲蕊峰的时候发现了,不过没进去细看而已。”白斩月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嘴边勾起一抹令人迷醉的笑意来。负手打量了周围的情况,搂住她的腰,轻声笑道:“准备好了吗?”

    第8卷 第708节:血洗无尘宫(九)

    洞|岤昏暗幽深,越往里面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白斩月在指尖点燃一簇火苗来照路,由于没有灯看不清前方的路她只好跟在白斩月的身后。外面的那道瀑布最上方是一个湖,湖心在很多年前被一场大雪给冻住了,天气回暖之后就源源不断地冒出水来。这个暗洞也不知通往什么地方,本来只是想在这里等到天黑的,不料进来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一股属于同类的气息。

    所谓同类不过是树的气息而已,不过那种味道让宫千缈很不舒服。白斩月心猜这其中可能有蹊跷,便带着她来一探究竟。白斩月久居洪荒对危险的感知远远地高于宫千缈,朝着里面走的时候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身体有异样。屏住呼吸之后才感觉舒服一点,反观宫千缈却没什么异样就是看起来有些着急和紧张。

    “月儿,我觉得这味道不对,你让我走前面吧。”那味道只会让她不适应,偶然一瞥的时候却发现白斩月一直都皱着眉头在克制着什么。她去拉他的手才发现他一只手都是冰凉的,这一惊非同小可本能地说出那句话来。

    白斩月伸手将她拦住,郑重地道:“身为丈夫者若是连妻子都保护不了还有何颜面屹立天地间?”

    宫千缈瘪嘴,从后面抱着他的腰,说道:“月儿,话不能这样说啊。你就让我走一次前面吧,每次都是你保护我,现在换我来打一下头阵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还是你觉得我抢了你的风头,你不高兴了?”

    “不管你怎么说,我不会让你走前面!”白斩月立马就断了她的念头,“是你自己说的嫁给我就是我的人要听我的话,你不会不承认了吧?”

    “好了好了,不走就不走。”白斩月不退让她只好妥协了,拉着他另一只手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仰起脸笑道:“月儿,我们走吧。”

    她手心中如火一般烫人,与他肌肤相触的时候有一股轻灵的灵息从她手心传出来,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他忽然觉得不是那么难受了,看来是她发现了自己的不适才那么说的。[517z·]薄唇上扬勾出一个如同弯月的形状,侧转头在她唇上吻了下道:“缈缈,以后不会让你再涉足危险了。”

    “不,只要有你无论是否危险我都不会介意。”晶亮的眼眸在深黑的洞|岤里异常黑亮,指尖跳跃的灯火如精灵一般照亮了她脸上幸福的神色。白斩月颔首,两人手牵手朝里面走去。

    那股气息越来越近,宫千缈不禁地皱起了眉头,到底是什么东西会让她这么排斥?

    ps:我在书城上看见有亲在问《狐狸殿下的人妃》什么时候完结,我再此说明一下,现在是第八卷的开始。这个文细分的话共有十卷粗分也有九卷,所以章节大概还有一两百章。这个文有它一定的情节脉络,之前很多亲催我赶紧完结了我就一直很犹豫,最后还是没有草草结尾。因为每个写书的人都希望自己的作品按照自己精心构思的设定而写,我不愿意烂尾了。既然开始是好的,那结尾也要好。大家看这本书也快半年了,我了解大家急于知道结局的心情。因为我马上也面临着毕业前的实习,我自己也在加快速度完结。只希望最后能把好的故事奉献给大家,这是我第一本的我绝不会太监,这样对不起追了这书半年的书友。最后,希望大家多读支持,点击收藏订阅还有评价都不能少哦,我每天都会去书城看评价,被大家那样催着也是中幸福。书群:69191473(虽然我是个懒人,很少在群里发言),微博求收听:t/tfl_1565156034?pgv_ref=iwblogguest≈ap;ptng=2052

    第8卷 第709节:血洗无尘宫(十)

    “小心!”白斩月谨慎地低声嘱咐了她一句,宫千缈点头眸光紧紧追随着白斩月的身影。行了半个时辰之后,本来快步疾走的白斩月蓦然地停住脚步。宫千缈没想到他会突然停下来冷不防地朝他身上就是一撞,白斩月手快地施法在洞壁上嵌入一颗夜明珠,暗淡的白光稍微照亮了下洞|岤。另一只手趁着空环住她的腰,问道:“缈缈,撞疼了没有?”

    宫千缈不好意思地摇着头,脸上不禁地就是一红。原本是她撞了白斩月的,他这样问让她都觉得自己有些坏了。睁大了眼腼腆地笑笑,转而拉紧了他的胳膊,转移话题道:“月儿,你怎么停下来了?”

    “前面有结界。”白斩月将她推到了身后,手尖一转朝前方一指,一圈淡青色的光从那深处射出几点光芒来。白斩月往后退了半步,捻出一个诀来手上蓦地多出了一道银色的流光朝着那股气击去。一声细微碎响后与她对视一眼,大家都小心地注视着四方,以免触动了什么阵法或者是突然有人杀出来。不过他们的担心似乎太多余了,一路走进去除了感觉那种气息强烈了些,洞|岤的直径大了并没有那些预想中的东西存在。

    然待他们拐了一个弯进去的时候发现那里面有着一个很宽敞的空间,大致成椭圆状,从这头走到那头的路程至少都是六丈。洞室上方如一个天井般从那里散了不少的光线进来,中央长着一棵枝叶茂盛桠枝交错的大树,那棵树长得低矮,一个无法将其抱住。宫千缈仔细看去,那棵树的树叶长得极大,差不多是她两个手掌那么大,她对树木的种类分晓不清,一切不过是凭感觉罢了。

    “月儿,那种味道就是从它那里发出来的。”宫千缈很肯定地说道。

    白斩月心头一拧,对这种样子的山洞好似有什么印象一样,他想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是隐约知道似乎发生过类似的事。宫千缈提醒他时他也注意到了,这东西也——很眼熟呢!在什么地方见过,洪荒么?

    他所知的东西就洪荒珍奇异兽多,但好像也不是在洪荒中看到的。他摆摆手想了很一会儿才想到那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却是被自己所想的事吓了一跳。“这是无心果树,长在黑暗之渊妖树。”

    “无心果树?黑暗之渊?”遭了,又是两个不知道的名词,宫千缈连连摇头让白斩月给他解释。

    第8卷 第710节:血洗无尘宫(十一)

    白斩月小心地将她护在身后,道:“无心果树每千年开一次花结一次果,结的果子晒干了之后可以研成粉末,待人服食之后能将其心智麻痹最后落得呆愣痴傻。而黑暗之渊也是源出洪荒,不过那地方太多凶险即使是修炼有道的妖魔亦不敢靠近。无心果树的生长需要有黑暗之渊的黑暗之气的给养,基本上没人能够摘到它的果子。”

    “这么说无心果树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那无尘宫人被抓和落绸被软禁是不是他们都服食了这种树的果子?”宫千缈脑袋瓜子一下思维敏捷起来,对自己的发现是又惊喜又担忧。忐忑不安地揪着自己的裙角,顿时陷入紧张的状态中。

    “有可能,但也不完全对。无尘宫的人怎么说都是修行者,岂会那般轻易地就受制于无心果的粉末?我想他们一定是使用了另外一种东□□控制无尘宫的人,只是具体用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白斩月颇为烦恼地瞪着无心果树,转而对她说道:“你可别靠近它,那东西会吃人的。”

    宫千缈瞪大了眼睛,紧挨着他道:“月儿,这棵树不会跟食人花一样吧?那它吃人的时候会不会留点骨头之类的还是直接性地吞进肚子里渣都不剩?”

    白斩月咦了一声,对她说的食人花是不甚了解,但听起来可能跟无心果树吃人的事差不多。他不愿意吓到她,便简略地跟她解释道:“无心果树吃人不留痕迹的。”

    “那我们还是走吧。”不是她胆小是她不想在这里冒险,无尘宫的人他们一个都没有救出来,落绸更是不知下落她才不愿意对着一棵危险的树。白斩月伸手揉了揉她柔顺的青丝,心想着还是不要说太多免得她担心害怕。他知道她不是个胆怯之人,然他们这次来无尘宫本就凶险未定白斩月不想她在担心着落绸他们的时候还要惦记着那些妖魔鬼怪的事情。

    “嗯,你先出去,我马上就来。”他展颜一笑,洞室内光线昏暗却正好让她看清他的笑,宫千缈听话地点头朝外面走了几步。白斩月则先前靠近了一点,在离无心果树还是几步之遥的时候,树的周围忽然地散发出一圈圈强烈的蓝锭色。霎时间,蓝锭色光将整棵树都照亮了,无心果树如注入生命的狂妄之徒一般挥舞着盘错的枝桠。声音唰唰,如刀锋剑气扫过,白斩月反应快,落到宫千缈身边的时候只有几缕头发被割断了。

    第8卷 第711节:血洗无尘宫(十二)

    宫千缈惊魂甫定,慌张地在白斩月身上摸来摸去,确定他没事之后才把一颗悬着的心给放下了。看来预感是对的,这家伙果然透着邪气。无心果树狂舞了半刻之后开始慢慢恢复平静,宫千缈隔得远看那光中好像有着轻羽在旋转飞扬。

    树顶上方的微弱的光线昏昧,宫千缈不敢大意连连退了两步,白斩月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安慰她这样她的心才稍稍安定些。

    “缈缈,你先站远一点,这里面有古怪我必须要弄清楚。”

    知道自己能力低微她也不强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负担,听话地往后又退了几步确保那棵吃人的树不会伤到自己。白斩月这下也放了心,站在无心果树结界之外的地方。右手抬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奇怪的闪光图案来,嘴里喝了一声去,那东西飞速地朝着无心果树就击了过去。如同一个坚硬的盾牌般,无心果树的反击来的同时也被它坚决地回挡了过去。

    嘭一声巨响,烟尘缭绕,一股恶臭从树中飘散出来。宫千缈慌忙地捂着鼻子免得那刺鼻的味道钻进去,白斩月袖袍一甩将扑面而来的臭气都挡开了去。待到烟尘散去之后,她发现蓝锭色的光在树心中包裹成了一个圆球,虽是光线不明令人视线昏聩还是能看见光球里面坐着一个黑发白袍的男子。

    宫千缈连声惊呼:“落绸,是落绸!”

    白斩月上前两步一看,那人果然是落绸。不过他双唇发紫,眉宇间有一股黑气笼罩,面容安静得如同睡着了一般。白斩月再也不迟疑,右手一甩,手腕上的银丝唰地飞向他缠住他的腰身,手上一扯竟然很容易地就将落绸从那个光球里给扯了出来。

    扑通一下,落绸就如一个被人随意玩弄的玩偶一般甩在地上。宫千缈赶忙地上前拍打着脸,着急地喊道:“落绸,落绸你快醒醒啊。我是千缈,我是你的徒弟宫千缈!”

    “没用的,他中毒了。”白斩月蹲下来动手翻了翻他的眼皮,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这个人是中毒已久了。他好奇落绸是怎样中毒的,这人是离歌最看重的弟子无论智谋还是术法谋略都高人一等,能让他都败在手下那个下毒的人的确是不简单。

    “那月儿,你救救他好吗?他不能死,我不能让他死了。”瞥见这样子的落绸,宫千缈心里如同在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抓了一样有种轻微却无比清晰的疼痛。大婚前他说的声声句句再次在脑海中回荡,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喊,他不能死不能死。

    第8卷 第712节:血洗无尘宫(十三)

    记得从洪荒里出来到了无望极域半山时遇见一个仙风道骨的男子,宫千缈初看之下觉得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他,而他也自报家门说是落绸的师父。那时候她一下子就记起来了,在她跟落绸大婚的那一天她看见的那幅画像上的男子就是他。她本以为落绸的师父会是一个老态龙钟的道人,孰料此人却清俊温雅举止大方不俗,她忽然有了觉悟,落绸身上的某些东西或许就是从他身上而来。

    他说要宫千缈救落绸一命,同时也是救了整个无尘宫。她问他什么缘故时他却不多说了,反而对白斩月说了一句“不要阻止她”。起初并未觉得事情有多严重,可看到了落绸现在情况才知道整个事情不简单。

    宫千缈拉着白斩月的袖子,哀求道:“月儿,我求你救救他吧。要是他死了整个无尘宫就群龙无首了,届时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白斩月复杂地看着被她抱在怀里的落绸,眼眸中闪现出难言的苦意来,几次欲言又止的。

    他怎么觉得宫千缈是那样在意落绸,她眼神中的凄楚似乎从未对他流露过。落绸,难道当初答应了翡羯那般坐视旁观竟然造就了她跟他莫名的情愫吗?瓷白的脸上有些颓废的灰白色,因为这里面光线的黯淡而看不清楚。心里一沉,道:“缈缈,要是我猜得不错,他中的毒里有无心果实粉末和地狱冥莲的莲子。我,我……”

    她脸色陡然一变,双眼瞪得老大,结巴道:“他无药可救了?”

    “不,只是……”白斩月转过了脸,来不及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就被宫千缈给打断了。

    “既然不是无药可救那就好,月儿,你救救他吧,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得把他救活!”手指轻抚着他的面颊,指尖触到的都是如冰般的严寒。她暗自心惊,心里更加着急了。心里喃喃着落绸不要有事不要有事,抬头与他对视发现白斩月用种怪异的目光看着她。

    白斩月突然伸手摸着她的侧颊,银红的瞳眸里闪出点点温柔来,语气轻缓而无奈似有责怪又心疼地说道:“缈缈,真的要不惜一切代价救活落绸?他的存在真是那么重要?”

    宫千缈有些不适应白斩月这突然的变化,一脸无措地看着他那样温暖的笑脸,狭长的眼眸稍微一眯,慵懒而魅惑。薄唇唇线拉长,如新月般地弯起。好像很久没见到白斩月这么笑了,她几乎快忘了他是一只高贵而妖冶优雅的狐仙。

    第8卷 第713节:血洗无尘宫(十四)

    他银色的长发垂下来落在落绸的身上,淡色的光柔和却似有有一种能刺伤人眼睛的魔力。手指来回在她脸颊上轻揉,淡淡的馨香时不时地窜进鼻孔里。似叹息,几不可见地摇头,柔情似水的微笑注视如一道清风般拂过心田。宫千缈发现,那时候心竟然是疼的。不是一阵的巨疼,却如一根针扎进肉里一般长年累月地积攒着轻微的疼痛,等时间一到就会痛彻心扉然后一击毙命。

    很多年后她一直都记得白斩月此时的笑,在她孤单无依的时候回忆着支撑着她勇敢地走下去,同时也让她深深地恨上了自己,甚至是厌恶。

    “缈缈,我给他疗毒,你出去不许偷看。除了我,别的男人一概都不能入你的眼!”霸道地在她唇上深吻几许,悄然放开已然满脸释然。

    有时候,人总是要做一些迫不得己的抉择,而他却不曾后悔也不会后悔。

    “哦。”宫千缈僵着嘴笑了笑,起身走出宽敞的洞室。

    白斩月默默地看着她走出去的影子,伸手指尖弹出一道银光朝着宫千缈而去,她身子一软下立马就倒在了地上。走过去将她抱起放在安全的一边,双眸缓缓闭上再睁开时眼睛里尽是骇人的血红色。手一挥结出一个结界将这里包围起来与外面隔绝,扶落绸坐好自己也盘腿坐下,喃喃道:“落绸,别辜负我的心意和愿望。”

    银色的光如同被置于盒子中的精灵一般,一旦盒子被打开它们就会蜂拥而出。激烈的光线交转照亮了整个洞室,玄异而诡秘。

    她做梦了,又做梦了,这个梦还不是别的就是那次在那个神秘的湖底发生的事情。两个赤身交缠的男女,还有时暗时亮的幻月宝珠。在帝女之桑为她接合灵根的时候她就知道了这件事,后来问过白斩月记不记得时他完全一脸茫然的样子。她也解释不了为何先前不记得这样的事了,后来又偏偏地让她一个人记起。

    迄今为止她都不清楚老天爷给她的劫难中为何有这么一劫是解释不了的,还有那个幻月宝珠去了哪里?在看透幽月前世的时候她知道幻月宝珠与月战衣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月战衣现在融入她身幻月宝珠也该在她身上才对啊。她搞不懂这次做这个梦又是什么意思,是在提醒着她什么事情吗?

    不行,有机会还是到月城问问江渝,这个人虽然不是最老的月城人却很清楚月城的事情,当然也包括了月战衣。

    第8卷 第714节:血洗无尘宫(十五)

    唔,谁啊,那么讨厌专门捏人的脸!宫千缈很恼火地叫嚷了一句,耳边忽然响起一个戏谑的笑声:“瞧瞧你这小妮子不会是做春/梦了吧,小脸红成这个模样。”

    “你才做春/梦呢!”她就跟受了刺激一样不满地瘪着嘴,很快地就睁开了眼睛。定睛一看,那人居然是白斩月。他不知什么时候坐到了自己身边,而她竟然是睡在他的怀里。看见是他,宫千缈马上开始睡意朦胧,打了个呵欠趴在他怀里拉扯着他的头发,问道:“月儿,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好像睡了好一会儿了。”他据实以告,一双手揉捏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笑笑道:“我都不知道你会那么嗜睡,跟怀孩子的时候简直不是一个样儿。我想可能是最近太累了,你才会这么熬不住吧。”说完,一张脸上满是暧昧的神色。双唇朝她移来,不过瞬间四片嘴唇就已经在一起打得火热了。

    双手抱紧他的腰,比他还用力地与嘴里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在他说到怀孩子的的时候她心里着实很难过,可白斩月也不想那样的,她不愿意让旧伤把两个人都给刺伤了。没有了那个孩子他们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孩子,只要白斩月一直陪在她身边什么都不重要。她想要的天长地久,唯有他才能给。

    “唔,月儿,我好热啊。”兴许是动作多了之后引得全身都大火蔓延了,她神思恍惚靠着本能想去扯掉身上的衣物。白斩月自是会意,但只将她穿在外面的罩衫脱去。雪白的双肩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眼前,因为她此时的意乱情迷已经悄然地为肌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银红瞳眸如电般扫过,全身一阵酥麻。他手指一动,地上立即出现了一张雪白的毯子,缓缓地将她放在上面嘴里不经意地流露出狡黠的笑意来。

    宫千缈扯着他的前襟娇吟道:“怎么不脱衣服?”他准备穿着衣服来么?

    “缈缈乖,现在不是很方便。”他得意地勾起笑来,身子也跟着前倾轻压在她身上。一只手在她双峰中缓慢地揉动着,另一只手已经在她毫无知觉的之后扯下了她的裘裤。沿着两边白嫩细腻的“山壁”逶迤向前,幽深的花谷漫出几滴清露来,低声唤了句缈缈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进入与她结合。

    身下的女子低声地呻吟着,云雨交合本是满心愉悦的,而他却……

    第8卷 第715节:血洗无尘宫(十六)

    宫千缈没想到自己原来也这么豪放,欢爱后精神异常地好,反倒是白斩月好像有些体力不支的样子。

    无所事事地倚靠在他怀里,白斩月则拿起地上的衣裳给她穿上。想起方才,脸又不禁地红了许多,转眼看白斩月觉得他好像脸色不怎么好。心疼地摸了摸,问道:“月儿,你身体受不了了?”难道是她的缘故?纳闷地揪着自己的手指不敢看他,觉得蛮不好意思的。只是以前比这激烈的都做过,怎么不见他这个样子呢?

    “小丫头片子,别胡思乱想了。”白斩月不无好笑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就你想把我累着了?那还需要个千万年的修行。”

    他一说宫千缈立马不服气地嘟起了嘴巴,辩解道:“我才不是小丫头片子,我是个女人,女人!”她故意地加重了女人这两个字的音调,眼眸不善地盯着他。白斩月的心情看来不错,抱着她连声笑道:

    “呵呵,缈缈是个女人,是我白斩月最爱的女人!”

    “这还差不多!”嘟囔了几句,朝着周边看的时候觉得这地方看着很陌生,于是道:“月儿,我们不是在蒲蕊峰的那个水帘后面的洞里吗?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她仔细地大量了下,这里也算一个很大的空间,有些像山洞的样子,洞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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