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坏坏相公好色妻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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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坏相公好色妻 作者:肉书屋

    ,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表情。小丫头失常,就是因为这个吧!心中升起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恨意!究竟是谁?!是谁这样伤害了小樱?!两只大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目光却怜惜地看着那即便是睡梦中也紧皱着眉的丫头。

    恨自己将你一个人留在京城!恨自己相信你说会照顾好自己的话!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回来!恨自己空有着一身武艺,却未能保护好你!更恨,那个伤害了你的人!恨不能将他一剑穿心!

    再醒来是,已经是白天,裴之樱抬起手挡了一下耀眼的阳光,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可是鼻端却清晰的闻到一股饭菜的香味!她惊奇的睁开眼,愣了半响,才想起来,她的十一哥哥回来了!

    “十一哥哥!十一哥哥!”她扯着嗓子鬼喊了一通!楼下忙的一头汗的莫十一,听见她的喊声,立刻三步做两步快速上了楼!

    “醒了呀!”他笑吟吟地走到床沿坐下,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又抬起她的手腕,把了把她的脉!“恩,烧已经退了,再喝点药,好好养一养,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十一哥哥,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病了呀!”裴之樱动了一下,觉得自己除了浑身没什么劲,似乎是好了很多。只是那难以启齿的羞辱,让她说话时候的眼神还是不自觉的躲闪了一下。

    “在江湖上闯荡,不会点简单的医术,你十一哥哥早就见阎王了!来,起来去洗个澡,然后吃饭!”莫十一当做没有看见她的躲闪,心里虽然抽痛了一下,可是他仍然要装作毫不知情。谁叫这个小丫头是那样的倔强,那样的自尊心强呢!

    “哇!原来十一哥哥做了好吃的呀!嘻嘻!可不可以先吃饭,然后再洗澡啊!我都快饿死了!”这话是真的,这几天她就从来没有好好的吃过饭!

    “不行!水都烧好了,快点吧!”莫十一故意不理她的撒娇,扶着她穿好鞋子下了床。只是见到她那不自然的走路姿势,他心中又是一阵抽痛!小樱,为何对十一哥哥也要如此的强颜欢笑!为何不把你的痛苦和委屈对十一哥哥说说!为何你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的信赖十一哥哥了!

    洗完澡,裴之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她靠在躺椅上,笑眯眯的任由莫十一帮她把头发擦干。笑着笑着,眼睛里就聚集了泪!我这是怎么了,不要哭,不值得的!强忍着把眼泪逼回去,她轻快的开了口,“十一哥哥,好了没啊!我都快饿死啦!”

    “恩,快好了!你现在可不能再受凉了,不然这病肯定好不利索!”莫十一小心的擦干她的头发,简单的将发挽成一个发髻,然后从怀中掏出一支碧绿的翡翠玉簪,将那秀发箍住!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英俊的脸上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院子中一块阴凉之下,莫十一将小桌子搬了出来,端上了锅里热着的饭菜。

    “哇!十一哥哥,你真是太让我吃惊了!这些菜真的是你做的?!真的好好吃哦!”裴之樱满心欢喜的包了一嘴的饭菜。真是想不到,不过几年不见,十一哥哥变得这么厉害!“十一哥哥,你武功又好,又懂医术,还烧了一手的好菜!以后谁找了十一哥哥做相公,那可真是赚到了!”

    是的,她就这样将自己剔除了莫十一的内心范围!或者不如说,她因为自己心有所属,所以硬生生的抹去了少时的承诺!

    莫十一手中的筷子顿了顿,吃进口中的饭菜已然变了滋味!他淡淡一笑,“好吃的饭菜也堵不住你的嘴么!怎么长成大姑娘了还一点也没变的,小时候吃饭爱说话的毛病到现在还没改掉!”

    只是,曾经心贴的紧紧的,无话不谈的青梅竹马,如今,还能回得到从前的坦诚相待,真心相知么!莫十一心中溢满了无限的心酸和惆怅。小樱,不管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喜欢着你,只是,你愿意么!

    坏坏相公好色妻

    四十八、脱轨的桥段

    四十八、脱轨的桥段

    看到她疲倦的睡着,莫十一这才深深的叹出了一口气。无论怎样,现在先将小樱的身体调养好才是要紧的事!轻轻的掩好门,他下了楼。久违的京城不知道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呢?!城南的那家老字号药铺,应该还在吧!

    路上行人依旧流水般的穿梭着,莫十一换了一身清爽的淡墨青衫,步履稳健的行在街上。只是路上熙攘的人,让他有些不适应。买了药,他故意挑了寂静的巷子走,虽然绕点路,总比混在人群中,被迫闻着各种人的汗味体味强。

    “呦,这是哪家的小娘子啊!长得真是水嫩呀!”一阵猥琐的声音丝毫不差的传进莫十一的耳中。他的脚步顿了顿,嘴角含着一丝苦笑,真是有趣之极,买个药也能遇上这种事!这种桥段他这一年不知道碰上多少次,被他搭救过了女子只怕没有十五也有二十。真不知道这些女子,为什么总是独自一人挑一些偏僻的巷子走,难道不知道危险么!

    “你干嘛!滚开!”一个娇俏清丽的女声,包含怒气的叫道!

    莫十一悄悄转过拐角,见到了调戏者和被调戏者——一个酒糟男正将一个粉红衣衫的少女逼近角落里!

    “我要干嘛!哥哥自然是要疼疼你呀!小娘子不要怕,快过来呀!”就在咸猪手差点要碰到少女粉嫩脸颊的时候,被人大力的握住,竟动不得半分。

    “你是谁!要干嘛?”酒糟鼻显然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个某某来,浑浊的小眼睛闪着不善的光!

    “呵!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很快就要不知道你自己是谁了!”莫十一单手一用力,只听一声闷响,接着就是酒糟鼻杀猪般的鬼叫!他的胳膊竟生生的被莫十一单手给拧脱了臼!

    哼!莫十一皱皱剑眉,鄙夷的看了一眼疼的躺在地上打滚的酒糟鼻,然后轻弹了一下根本未染尘埃的青衫,抬脚就要离去!

    “喂!你!给我站住!”那个粉衣少女中气十足的在他身后叫道。莫十一不着痕迹的挑挑眉却未回头,换其他女子不是吓得花颜失色就是哭哭啼啼,这丫头竟不知道怕么,嗓门这么高亢!

    “姑娘这时候不速速离去,唤在下作甚?”他脚步虽停,人却未回头。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我有喊救命吗!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英雄救美!”粉衣少女像喷火的辣椒,咄咄逼人,莫十一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

    “在下多谢姑娘称赞在下为英雄,在下愧不敢当,只不过,这个美人在哪呢?在下为何看不见?该不会是姑娘你吧!”被救了不说声谢谢也罢了,却这样的娇蛮不讲理,这可真是头一回见!

    “你!哼!气死本姑娘啦!”粉衣少女气的直跺脚,眼见酒糟鼻还在地上疼的直叫唤,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从身后取下长鞭,啪的一声打在地上,激起一道尘土,然后不由分说的就往酒糟鼻身上抽去,“混蛋,叫你调戏良家妇女,叫你出来恶心人!叫你装模作样!叫你的脏手乱碰”!

    酒糟鼻哪里被人家这样专业练武的打过,一时间疼的鬼哭狼嚎,一边打滚一边躲!

    突然长鞭的末端被人抓在了手里,“姑娘,你这样打下去,可是要弄出人命的!”莫十一有些头疼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女,好吧,虽然他真的不知道眼前这究竟是何种状况,但他承认,眼前这个灵气十足的女孩,绝对够格称得上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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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九、决定离开

    四十九、决定离开

    “要你多管闲事!放手!”粉衣少女手劲也不小,炯炯有神的妙目此时非常不友善的瞪着莫十一!

    “他已经得到惩罚了,你答应放过他,我自然会放手!”莫十一拿药的手背在身后,整个人就那么闲适的立在她面前,偏偏她暗中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拽动鞭子半分!粉衣少女此时方暗自心惊,知道自己碰上了高人。

    “莫要忘了,他的胳膊是谁下的!放手!姑娘我还不屑要他的狗命!”粉衣少女冷冷的道。

    莫十一松开手,有些失笑的挑了一下眉,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小辣椒!既然没什么事,那还站在讨人嫌做什么呢,他嘴角微勾,“薛家鞭用的不错,不过不应该用来打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说完那人影一闪,已经出了巷子。

    粉衣少女心中一惊,单是这么一个招式,他就能看出自己用的是薛家鞭,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

    “喂!爱管闲事的,你叫什么名字?”她赶紧冲着他离去的方向喊道。

    “莫十一!”清爽的男中音遥遥的传来,却清晰的落进了粉衣少女的耳朵中!

    “记住了,我叫吴思琪!”这粉衣少女也是个爽快的性子,方才还着恼莫十一坏她的事,现在却将自己的闺名告诉了人家。

    吴思琪!一个如此文静闺秀的名字,性子却那么火爆!莫十一有点好笑的记住了这个名字。

    裴之樱终究还是考虑了莫十一的话,决定去舅舅家小住一段时间。一来离开京城散散心,二来,她许久没见到舅舅一家,现在有莫十一陪着充当免费保镖,正好可以安心的去。两人这么一合计,就想省去雇车的麻烦,干脆买辆马车,莫十一充当车夫,一路上慢悠悠的走,也自在些。于是第二日就开始做要远行的准备了,等准备的差不多了,裴之樱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十一哥哥,你今晚帮我去给几家青楼送最后一次的酒,然后告诉那里的妈妈,我要外出两个月,这两个月不能送酒,请她们原谅,还有最重要的是,酒钱一定要结清啊!”裴之樱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对抱臂站在一旁的莫十一念叨。

    “恩,知道啦!你已经说过两遍了!”莫十一装作受不了一样的挖挖耳朵。这丫头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爱财了呀!他跟她生活了这几日,是切身领悟了她的敛财之道。连生病在家,也不忘记指使他去帮她赚钱!

    “我怕你忘记嘛!对了,等会我们出去买点东西,这一路上需要的可不少!”裴之樱随手拿起一块浅蓝色布料,抖开一看,还是上次买来帮苏子玿做衣服剩下的,哎,这人真是无孔不入了。经过这几天,她心里伤痛少了不少,但是仍然不能接受。一个姑娘家,最看重的就是清白,就这么不明不白被苏子玿给????,她怎么能不气愤!

    “这颜色看起来倒是个男子的衣料!”莫十一不声不响的走到她身边,从她手中接过了衣料。

    “啊!是呀!呃,哪个,我想给自己做衣服的,出门男扮女装比较好嘛!”裴之樱尴尬地干笑着。

    “哦,原来小樱还能未卜先知啊!”莫十一凉凉地道。这丫头分明有事瞒着自己,而且是和一个男子有关!

    “咳咳!十一哥哥,趁天色尚早,我们赶紧出门吧,要买的东西有很多啊!”裴之樱招架不住,只能转移话题,以防止溃不成军。莫十一瞧瞧她满脸的愈加掩饰的神情,却也没有追问,要想知道事情真相始末,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小樱想和他这个老江湖比,还是水嫩嫩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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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惨死的小倌

    五十、惨死的小倌

    莫十一出马,果然一个顶两。青楼里的最是欢迎的,就是他这样的类型,虽然他见过的世面不少,但毕竟极少近女色,被一众美女包围着,说不上来是享受还是痛苦。楼里的妈妈一脸的明了,当即就爽快的结了酒账。莫十一拿了钱慌张脱身,抱着酒坛子就跑去下一家。

    绕过一条巷子,里面就是清雅馆了,说实话,莫十一实在不喜欢这种地方,不过既然小丫头有命令,那么他就是再不喜欢,也是要踏进去的。刚走进巷子,他就敏锐的发现不对劲。平时萎靡滛乱的地方,门口却站着肃杀的官兵!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呢?莫十一略沉吟了一下,便放下酒坛,趁着夜色不明,飞身掠进了清雅馆中。

    院中的地上躺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身上盖着白布,看情形已经死去了。艳红的大红灯笼照在尸布上,发出瘆人的光。一个仵作一样中年男子,小心的查看着尸身。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看情形应该是这清雅馆中的小倌和护院。尸体不远旁边站着一些人,一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人,面目严肃,看那官服的样式,倒像是京城的府尹;还有个微胖的男子,正战战兢兢的擦着冷汗,不是沈三爷又是何人!

    “查得怎么样?他是因何而死?”府尹大人冷声问那个仵作,满脸的公事公办。

    “回大人,此人身上遍布伤痕,有鞭伤,烛液的烫伤,还有针扎过的许多出血点,最致命的,就是后庭处,已经破烂,使其失血过多导致死亡???”仵作说到此处,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打了个寒战。他手下验尸无数,被这样虐待致死的,还真是少见,惨不忍睹啊。

    “恩,沈三,你来说说,这死者是谁?”府尹大人冷眼撇了一下不停冒冷汗的沈三。

    “回,回大人,此人乃是清雅馆中的一名小倌,名叫清笛!”沈三暗自叫苦,不过是死了个低贱的小倌,值得府尹大人这样大张旗鼓么!这年年的税供可也没敢少交啊!

    “那,他怎么会这样死去啊?”府尹大人下巴冷冷一抬,指向地上的死者。

    “这,这,大人???”沈三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府尹大人明明知道,却还来问他,他隐隐觉察到了事情似乎不妙。

    “哼,那本官就换个问法,他最后接的客人是谁?”府尹大人一声冷喝,惊得沈三差点跪下。

    “是,是京城白家的二公子,白浪涛!”万不得已,也只好把白二爷给供出来了,谁叫他这回玩大发了呢!

    “那,白浪涛何在?”

    “这,唉,白公子酒醉尚未清醒,仍在昏睡!”沈三哈着腰,心惊肉跳,只要不查到自己身上,那么一切都好说!

    “哼!来人呐!”

    “在!”一帮衙役大声应和!

    “将嫌犯沈三,白浪涛,以及清雅馆中的护院一起带回衙门!两日后升堂审讯!”府尹冷喝道,然后将官服袖子一甩,掉头往大门走去。

    “是!”众衙役听到命令,立刻一拥上前,锁住了沈三和跪在地上的一干护院,另有一队,上得楼去,押住了神智尚不清醒的白浪涛!

    “哎,大人饶命,不关小的事情的啊!请大人明察,小的冤枉啊!”顿时,清雅馆中哭喊一片。沈三始料未及回事这样的状况,顿时瘫倒在了地上!

    莫十一皱着眉看了半响,心里也忍不住也地上那些仍瑟瑟发抖的小倌们可怜。但凡是个男儿,有谁个愿意来做这个,这里十有八九都是被拐卖进来的。而这里的男儿,又有哪个是没有遭到过客人虐待的?!

    叹了口气,等官兵们都走了,莫十一这才飞身下来,抱起酒坛子,往回走去!

    伴着夜色匆匆而行的,还有另外一人,他匆匆走到深宅大院后门,拍了拍门,门开后,他闪身走了进去!夜幕下的京城,看似平静,实则已经波涛暗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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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一、其罪当诛

    五十一、其罪当诛

    裴之樱坐在灯下缝衣服,十一哥哥最适合穿青衫,下午上街,看到绸缎庄里新进了上好的竹布,忍不住就想买了给十一哥哥做身衣裳!莫十一其实是推却的,不过裴之樱说的话也对,他想想,也就接受了,因为当时裴之樱说,“十一哥哥,我可是铁公鸡,难得拔根毛的,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啦!”

    门吱呀一响,她放下了手中的针线,走出房门,站在栏杆前往天井下看。是莫十一回来了,晴朗的夏夜,月色很好,她清楚滴瞧着莫十一手里还抱回来一坛子酒!

    “十一哥哥,回来啦!”她趴在那看他,甜甜一笑。

    “恩,还没睡么!”楼上那丫头笑容甜美,几日前的伤痛和阴霾似乎已经一扫而空。而莫十一却清楚的知道,那只是表象,真正的伤,被她埋进了一个别人无法探知的角落,就像从前一样。

    “等你呀,我哪有那么早睡!”她撑着下巴,瞧着他关院门,“十一哥哥,你怎么抱回一坛酒啊!”

    “清雅馆里出了事,沈三爷被官差带走了,酒就没送了!”莫十一回了一声,把酒放回酒窖,随后转身一跃,人已经从天井上了楼。

    “究竟发生什么事啦!”裴之樱好奇的问道。

    莫十一将他看见的说了一遍,裴之樱唏嘘不已。清笛她是知道的,一个很温柔的男孩,每次她去送酒都会对她微笑,就这样死去了。

    人生本就很无常,谁又能预知下一刻发生意外的是谁呢?可能是他,可能是她,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就如同白浪涛和沈三,他们头一天还活的逍遥自在,一个纸醉金迷色欲熏心,一个做人狗腿犹自得意,可是下一刻却一个个锁镣加身!

    白浪涛脖子上戴着沉重的木枷,压得他腰也挺不直,脚间系着拇指粗细的铁链。直到进了府尹的大牢,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仍是一片空洞,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一会,四个膀粗腰圆的刑部差役,已经押着他往大堂而去!

    “回亶大人,嫌犯已带到。”

    促不及防,他已被身后一股大力推得个踉跄,跪倒在地,膝盖正硌在脚链上,痛得他一声惨呼。

    “堂下所跪何人?竟如此大不敬藐视本官!”府尹大人吴承祥将惊堂木一拍,冷喝道。

    “草民白浪涛,草民不敢藐视大人,还望大人明鉴。”白浪涛总算反映了过来,忙低下头应道。

    “哼!天子脚下,堂堂皇城,你为非作歹,用何其残忍的手段做出丧心病狂伤及人命之事!你还有何不敢?”吴承祥满面怒容言道。

    “大人何出此言哪,草民循规蹈矩,不曾做过丧心病狂伤及人命之事!”白浪涛慌道,这下完了,不过玩个小倌,怎么就弄出了人命了?还弄到了官府?

    “本官自是有真凭实据才会如此说话,你速速招来,可免受皮肉之苦!”

    “大人明察,草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白浪涛急道。

    “哼!本官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哪,带证人沈三上堂,本官倒见见你如此还有何话可说!”

    很快,同样带着镣铐的沈三被带上了堂。他脚下一软,往堂下一跪。

    “大人明鉴,今夜戌时刚到,白二爷就到了馆里,当时正好清笛下楼,他就要了清笛。后来他们进了房,馆里的小四送进去一回酒,之后没多会就听见清笛一声惨叫。白二爷口重,经常玩的狠一些,我当时也未在意,可是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别的客人也有意见。我这才让小四去瞧瞧,谁知门没栓,小四轻轻一推开了,就见清笛下身满是血污,死在了屋里!”沈三绝对是个老j巨猾的人,他这会前后一思,已经想到了府尹大人要对付的是白浪涛,而他,只不过是倒霉被牵扯了。所以真真假假的供词,在吴承祥若有似无的暗示下,就这么娓娓道出了。

    “带目证人小四!”

    白浪涛彻底瘫在了地上,面如死灰!

    大堂侧方的暗室之中,苏子谨和苏子玿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犯我者,必十倍偿还,白浪涛,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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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二、将行山东

    五十二、将行山东

    府尹吴承祥当着众人的面说两日后审案,可实际上却当夜就审了个里外清楚。白浪涛面如死灰,面对铁一般的证据,只能供认画押。一道批文,决定了他将会有的命运——秋后问斩!

    任你白家是京城第一粮商,又能如何!

    吴承祥的夜审,打了一个人的措手不及,那就是沈三的主子!清雅馆是他笼络朝中人物,收集各种情报的一个重要据点。而它就这样暴在了众人的面前,那就意味着,以前花的心血,将付诸东流。出了这样的事,还有谁愿意到那种地方去?!

    而更让他惊慌是,知道内中详情甚多的沈三,被吴承祥关进了大牢,一直未放出,原因是沈三为商不诚,清雅馆中小倌的来历不清。既然来历不清,那么就免不了一个拐卖人口之嫌!府尹大人既然查了,就是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人,先在牢中关押着!

    一时间他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若是他出面出钱保沈三出来,相信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为一个沈三,暴露自己与沈三的关系,自己与清雅馆的关系,这其中不能不说有些不值得!而另一方面,他已经嗅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异动。吴承祥是皇帝的人,这次为一个低贱的小倌,大张旗鼓的抓人封馆,这背后,是不是在针对着什么?那么沈三在姓吴的手上,这嘴巴万一不严实,嘶~那这后果……万一那人怪罪下来,这后果,绝对不是他沈家可以承担的!

    阳光永远无法照进黑暗处的阴谋,因为有黑暗,才衬托出了光明。这两个和对立面,从未停止过矛盾的相争。

    苏老爷手里握着一封信,已经染上岁月痕迹的脸上,略有沉思之色。苏子玿坐在他的下首,静静的等着他的问话。

    “三儿,爹本来还打算让你保一批货去豫州你大哥那里!不过现在看来,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

    “爹请说。”

    “恩,山东阙家来信,说白家米店暗中收购去年的陈米。眼见新米上市,他却低价收陈米,这真是怪事一件。还有,在山东,我们有三十多顷良田,两百二十户的佃户,信上说,有我苏家的佃户秘密将多年存储的陈米贱卖给了白家,此事你也要查清。”

    苏子玿暗自皱眉,沉声道,“是,孩儿知道了!”

    “恩,好孩子,去吧!这两日好好打点一下行装,然后跟你娘好好说说。后天一早就上路吧!一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好,孩儿知道了!”苏子玿从父亲的书房中出来,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太阳,使劲的眯了眯眼,然后呼出了一口气。这一切终于过去了,也不用担心小裴那丫头的安全了,这下可以去见她了,这个鬼丫头,只怕见到自己,还是追着自己要钱吧!想到这里苏子玿忍不住脸上就露出了笑。

    银票自然是要给的,就算他不愿意给,他爹娘也不答应呀。现在家人都知道了这么一个女孩子的存在。本来因这么大的恩情,苏家二老又听说她是个孤女,还想收做干女儿呢!要不是苏子玿劝着说别吓着人家,还是给银子实惠,二老这才作罢,现在指不定接小裴的马车已经到了她家门口了!

    这点银票又算得了什么呢!他只不过是有点舍不得白花花的银子,也有点想看裴之樱傻乎乎的表情。

    “那有什么关系,我看小裴那丫头挺好,你把她娶了,这银子还不又是你的了!”

    现在想起二哥的话,他还是忍不住额头上要挂几条黑线。他嫌命长才会取那个丫头呢,泼辣的要死,说动手就动手,下手又狠又准。他才不会娶她这样的野蛮老婆呢!不过想到这丫头,他才发觉,这丫头已经有好几日没到苏府门前堵他了!

    恩,今日好好收拾一下,明日去找那丫头,把前因后果和她说清楚,再拿出银票,保管那丫头乐到嘴歪!这样想想裴之樱看见银子两眼放光的样子,苏子玿忍不住都要笑了出来。就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爱财,还表现的那么赤裸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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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三、失望离去

    五十三、失望离去

    说是要收拾,其实哪里轮得到他动手!园子里的小厮丫鬟,早就将该带的给准备好了。只不过苏夫人那里,一个劲的不放心。三个男人在她旁边劝了又劝,这才让她松了手,让苏子玿得空去小裴家。

    依旧是那身淡蓝衣裳,依旧是一个人步行。苏子玿的心里既激动又雀跃,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心情。大约是因为这件事,总算是有个交代了吧!不对不对,我这么觉得有点像是要去见心爱女孩时的感觉呢!这样想着,苏子玿都被自己吓了一跳!赫!鬼才会喜欢那个野蛮丫头呢!

    拐到那条小路上,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那片深深的竹林。苏子玿怀揣着银票和喜悦,脚步也轻松异常。近了近了,不大的二层楼院子已经出现在了眼前,苏子玿开始想象裴之樱见到他时候的表情,会是惊愕,还是惊喜?惊喜估计不会有,愤怒应该差不多吧,要是她举起拳头,那他就赶紧拿出银票,这样她一定打不下去,嘿嘿!

    当他终于跨着急切的脚步来到小裴家门前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门上铁将军把门!

    就如同怀揣着激动雀跃的心情去约好的地点见心爱女孩,却意外的发现那里空无一人!那种失望比兜头浇他一盆冷水,还要让他难受!

    这丫头跑哪里去了呢!

    整整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苏子玿跺跺站的酸酸的脚脖子,心里也涌上了一股怨气。本少爷今天就耗在这了,我就不相信你不回家吃饭,不回家睡觉!

    月上柳梢头,担心他安全的苏子瑾,派萧白衣来接他。萧白衣赶着马车,借着月色,便见到了他家的小少爷,面色不善气势汹汹地靠在人家姑娘家的门口!

    第二日,苏子玿不死心,临走前还派萧白衣去看看,人在不在家。当他得知铁将军从未离开过,仍然恪尽职守的把着她家的门时,可想而知,苏子玿心里的郁结之气究竟有多重!

    左右不甘心,终究还是上路了。山东的事情比较急,眼见秋粮就是上市了,他要赶在秋粮上市之前搞清楚白家收购旧粮的真相。这是他首次接触家中的事务,不管怎么样也要做出点成绩来吧,第二次生命,他不会再愿意碌碌无为,在家长的庇护下,游手好闲的过一生。各种事情的发生,也促使着他从一个无忧的公子,蜕变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一路往北而行,天气渐渐变得早晚凉爽,各处的迷人景色,使得裴之樱的心情愉快了许多。她一身男装,有时候就和莫十一并排坐在车辕上,听他悠闲的讲述着江湖上的一些趣事和八卦。有时候窝在马车上睡大觉。兴致来了时候,干脆不住店,就在宿在野外,也感受一下,莫十一闯江湖,经常露宿的那种意境。

    火光映着两个人笑语不断的脸庞,莫十一看着她心情开朗了不少,心里也止不住的高兴。他自然不会轻易的放弃,那不是他的性格。在江湖上混迹这许久,他多少有些洒脱不羁。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开心,忘记过去的伤痛。离开那里,只是他计划的第一步。他总会想到法子让她答应嫁给他的。

    弯腰坐在火堆前,莫十一动作熟练地熏烤着兔子肉,金黄|色且香味四溢的烤肉,让坐在一边的裴之樱有些蠢蠢欲动。觉得肉差不多了,莫十一便用刀在肉上划了几道口子,然后涂抹上一些摘来的,有些咸味的香料,顿时烤肉的香味更让裴之樱食欲大增。看了眼裴之樱盯着烤肉的垂涎眼神,莫十一忍不住翘唇轻笑,颇有种自豪感,莫家的烤肉手艺,那是第一无二再无分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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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糟糕的偶遇

    五十四、糟糕的偶遇

    “小樱,马上就到前面的镇子了,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就在镇上的客栈等我一天,恩?”赶着马车的莫十一将手中的白鸽放掉,盯着手上的那张字条,轻轻的对马车里的裴之樱道。

    “啊!什么事啊!你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吧!”裴之樱一听,一个激灵。赶紧从车厢里爬了出来,挪到他身边坐下。

    “呵呵,怎么会呢!我师父找我有点事,你等我一天,我处理完就回来。我听说前面的镇子叫黄石镇,镇上多俊美少年,你不想趁此机会去街上逛逛么!”莫十一失笑的伸手轻弹了她一个爆栗子。这件事处理完,他就可以心无旁骛地好好陪她了。

    “真的啊!那好吧,我勉强答应,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裴之樱一听镇上多美男,心里早就痒痒的如同猫抓狗挠了,倒也不甚在意莫十一临时将她丢下的事情。

    “如果不出意外,明日晚上一定赶回来!”莫十一心里算了一下时间,笑道。果然是个色丫头,一听说美男,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两人就这么商计好,到了镇上,找了一家干净的客栈就住了下来,当晚,莫十一就离开了。

    第二日,却是个凉爽的好天气,裴之樱依旧一身淡色男装,手里抓着把小扇子就兴冲冲地出门了。这一天她算是开了一回眼,黄石镇,别看名字土了吧唧不起眼,可镇上的男子却个个清隽俊美别有风姿。饱足了眼福,直到华灯初上,她这才摇着扇子,心满意足地往客栈的方向走去。

    突然一道似曾相识的声音,钻进了她的耳膜!她连忙转过头去看,却正好看见在一家客栈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上下来。旁边站着几个她不认识的男子,看起来像是他的随从。

    此时,她这才确信,自己没有听错,那个声音是苏子玿的!

    心猛地跳动的失去了规律的平率。原本藏匿的怒火和羞辱就如同夏季的那场暴雨,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

    “苏子玿!你给我站住!”被怒火冲击的几乎失去理智的裴之樱,蹭蹭地大步来到了苏子玿的面前。苏子玿猛然听见这声音,几乎有点不敢相信。他蓦然转过头,看见眼前男装打扮的裴之樱,惊喜之情,已经溢于言表。

    “裴之樱?!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这样的打扮?你自己一个人来的?”他连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臂,许多纠结的问题,似乎未经过多少的思索就被他急切的问出。

    “放手!你这个色狼!不要碰我!”裴之樱像躲避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猛地挣开了苏子玿的手!大街上,客栈门口来往的人被她的叫声都吸引了过来。

    苏子玿本来偶遇她急切又惊喜的心情顿时冷了下来。

    “丫头,你说话小心点!跟我走,我有事情告诉你!”苏子玿见围观的人多了起来,脸上有点挂不住,拉起她的手,就往客栈里面走去。裴之樱却又如何会如他的意,那晚上被他钳制住无法逃脱的惊恐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她拼命挣脱,另一只手在急切和惊慌之下,呯地一拳,揍在了苏子玿的下巴上!

    “啊~”苏子玿嘶嘶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可是下巴那火燎燎的疼痛却清晰的传进了他的脑神经。可恶的丫头竟然一次次的打他,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不就是没把钱给她么,至于这样么!苏子玿心里原先对于她的一点愧疚,渐渐烟消云散而被怒气代替。

    随着他们进入客栈的萧白衣和小石头,一下子被这一拳给打傻了眼。两人此时也认出了这个女孩,正是上次在长乐街狠揍过苏子玿的那个野蛮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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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五、恩断义绝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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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你要不要紧?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干嘛一次次打我家少爷?我家少爷为了你做了多少事你知道吗!”小石头回过神来,赶紧跑过去一把推开了裴之樱。裴之樱不留神,竟被他推倒在地!

    苏子玿捂着疼痛的下巴,冷冷的看着呆坐在地上的裴之樱,漆黑的眸子里是两团孜孜的怒火!

    两行泪丝毫不受控制的从裴之樱的眼睛里流出。即便再骂他再打他。她其实都只不过是想发泄一下怒火而已。她又怎么会真的伤害到他呢!那么他呢,一场救命之恩,他用素不相识一次次打发,甚至为躲避她闭门不出;明月楼中的一夜,让她受到伤害的岂止是青涩的身体,更是为他悸动的心。只因为他不知道,那是她!可是这又让她如何说得出口呢!

    苏子玿眼中渐有不忍,他俯下身,想将她拉起来,却被她躲过。一丝尴尬的恼怒,出现在他脸上。他冷冷的收回了手。

    “苏子玿,我为何没有早点看出你的无情无义?哈哈!是呀,不怪你,要怨只怨我自己,是我有眼无珠!豁出命救回一只白眼狼!是我没脑子,竟妄想你会对我有那么一点情意!是我自己下贱,那一夜就当给你白睡了!从此以后你我路归路桥归桥,老死不相见!”裴之樱强忍着锥心之痛,字字血泪哽噎说完,整个人如同脱虚一般。

    十一哥哥快来带我走呀,我此刻真的恨不能死去,为何要让我看到他的冷漠和无情?为什么!

    大堂中的人皆站在旁边指指点点。萧白衣默默上前挽扶起她,心里忍不住怜惜,从她的话语中,他不难听出,她和小少爷之间肯定不止是救命恩人那么简单。

    裴之樱失魂落魄的站着,泪水朦胧了视线。她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急迫的喊着,赶紧离开这里!赶紧离开这里!你受的屈辱已经够多了,不要再丢失掉最后的自尊!

    黑压压的天空,猛地一道炸雷!惊醒了沉浸在震惊中的苏子玿!他抬眼茫然四顾,哪里还有裴之樱的影子,大堂内只剩萧白衣和小石头陪着他默默无语的站着!

    顷刻间,大雨哗哗的滂沱而下!一道冷风从未关严的门窜了进来,让苏子玿冷冷的打了个寒战!

    “那丫头呢?!”他急切的抓住小石头问道。

    “走了!”小石头撅着嘴不情不愿的回道。

    “走了?你们为什么不拦着她!天黑成这样,这么大的雨,她一个小姑娘??萧白衣,你为什么不拦着她!你们为什么不拦着她!”苏子玿一听小石头的话,顿觉心中凉到了寒冬。他几乎是吼叫着质问出声!他心里何尝不烦乱无比,裴之樱的话句句在他的心头,如同锋利的刀片,割着他的心脏!什么叫‘那一夜就当给你白睡了’?他怎么会记错,他只不过和琴知有过一夜之情!为何小丫头会说这样的话,难道事情不如他所见?

    没有多想,他转身往外面雨幕冲去!其他的事都放一边,他不能让小丫头有事,这么晚,这么糟糕的天气,万一她出了事???

    “少爷!你在客栈等消息,让属下去外面找找看!”萧白衣连忙拉住了苏子玿,他的任务是看好小少爷的安全,其他人的不在他的范围内。不过这样的天气,一个女孩子确实很让人担心。更何况这个女孩子是小少爷的救命恩人,更何况她还小少爷之间貌似还有着其他的事情,更何况小少爷还那么在乎她!他忽然很后悔,方才他为什么在发愣,而没有拦住她!

    “让开!萧白衣,如果你当我是你的主子,那么就让开!”苏子玿冷然喝道。目中的森冷之意让萧白衣忍不住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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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六、如坠冰窖之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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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萧白衣微微一松手,苏子玿一把拽过袖子冲了出去!

    “少爷!少爷!”小石头急的直跺脚,刚才他被少爷吓的大声不敢出,包了一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牙一咬,也跟着冲了出去。

    萧白衣无奈的叹口气,转过脸对目瞪口呆的掌柜冷然道,“三间上房,把热水和吃的准备好!”掌柜的一见这气势,明显是江湖中不好惹的有功夫的人,忙不失地的点头答应。紧跟着,萧白衣也冲了出去。

    大雨如同天漏了一样!不管不顾的伴着雷鸣,冷漠的打在这片土地上。苏子玿跌跌撞撞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物,一边摸索着路一边大喊裴之樱的名字。小石头和萧白衣跟在他身后,也高声喊着裴姑娘,可是回应他们的只有噼里啪啦的雨声!

    一个时辰的样子,大雨终于停歇。可是周围黑漆漆的根本就什么也看不见。三个人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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