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坏女孩走天下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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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女孩走天下 作者:肉书屋

    几次了。当然,她不是瞩目的焦点,只是很不幸的在焦点怀里。

    她一再提醒自己这只是正常的检查工作,却怎么也排除不了某人故意眩耀的可能,这是他摸爬滚打的根据地,从他的舒适程度上可略见一斑。|奇书网|女人们如花的笑颜配上俊美潇洒的主人相得益彰,他脸上闪闪的银色面具给这幅和谐的画面平添几分魅惑。他的王国,他的女人们,游牧歌很想告诉他,做一个公众人物不是坏事,多情何须被无情恼。他若是专情,倒是天下女人的不幸。

    “你好象很不自在。”风无涯拥紧她,嘴贴进她的耳边。

    “我独占花魁,问心有愧。”游牧歌态度诚恳。

    风无涯神色一恼,低头就咬她的唇,众女子神情自如,只当她是新宠,并不介意主人的亲密举动。游牧歌险险躲过,撑住他的脸,“何必在专业选手面前上演活春宫?你好歹给我几分面子。”风无涯闻言轻笑,“说的也对,我都等不及回去了。”“不安排一下专场演出?听说垂罗帐的女子个个琴艺双绝,我可不想白来一次。”游牧歌拖延时间。

    风无涯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自负,懒洋洋的击了一下掌,花厅里立时响起幽幽的琴声,伴随着一个女子美妙的歌喉。

    一时间,花厅里裙裾飞舞,个个女子身段娥娜,舞姿精湛,游牧歌不禁暗暗称赞,红烛垂罗帐,哪个男人经的起如此的温柔。

    风无涯注视着她的脸,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他低头轻叹,“天下哪个女子能比得上你,你的歌,你的舞,你的琴夜夜都在我梦里”

    褪罗裳

    恍若未闻,游牧歌兀自评价着,“跳得好是好,却没什么特色。”

    风无涯温柔的神色一冷,恼恨她的心不在焉,他何曾向女人这样表白过,她竟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居然还批评他的舞娘没有特色,笑话!天下还有比垂罗帐更好的舞肆?

    见他神情不屑,游牧歌很不满,“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

    风无涯一愣,终究放下身段,“你又有何指教?”

    “既然是靠身体赚钱的地方,我们为何不利用的淋离尽致?这儿的姑娘虽是自由身,但终是被生计所迫,那我们就想办法让她们多赚钱,变成真正意义上的自由身,同时让垂罗帐演变为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的地方。”游牧歌胸有成竹的说。

    游牧歌声音不大,却吸引了屋里所有姑娘的注意力,没等风无涯开口,一个看似豪爽的美人已经耐不住了,“姑娘说的不错,我们的确需要钱,但也不能太作践自己,什么人都陪啊!”风无涯斜藐着游牧歌,但笑不语,看她做何应对。游牧歌瞪他一眼,不地道的男人,就是不要你解围,气死你!

    她微微一笑,从他怀里挣出来,风无涯知她有话讲,就由她去了,也不整衣衫,半裸着胸膛,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一屋子绝色美女楞是比不上他的万种风情。

    游牧歌艰难的挪开视线,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某人见此,眉毛一扬,神情玩味,笑得有些得意。

    努力克服一下人性的弱点,视诱惑于无物吧,游牧歌镇定下来,在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了,轻啜香茗,不紧不慢的开口,“不上床也能赚大钱的方法,诸位有没有兴趣呢?”

    “嗯?真的?”众美一下子围过来,某男立刻感觉很失落,他的地盘,这么快就要易主了吗?

    轮到游牧歌得意的笑,她忍著继续说,“诸位已然视礼教于粪土,那索性就更大胆一些,只要你们愿意,就不必在乎悠悠众口,管他什么有伤风化,反正有你们的主子坐镇,谁也不敢封了这垂罗帐!”她慢慢煽动情绪,毕竟她要提议的事情太惊世骇俗,怕她们一下子不能接受。

    豪爽的美人不禁心急,轻拽游牧歌的衣袖,催促道,“姑娘说的是,我们没有什么惧怕的,但求姑娘指点迷津。”大家都期待的看着游牧歌。

    吸了一口气,游牧歌缓缓道,“我们要在垂罗帐跳一种天下闻所未闻的舞蹈,让男人们不停的花钱,却占不到半点便宜。”她顿一下,看了一眼满脸惊讶的风无涯,接着说,“这将成为垂罗帐独一无二的招牌舞,因为它就叫‘褪罗裳’。”

    众人满脸疑惑,有个聪明的反应过来,“难道是叫我们脱衣服?不上床怎么脱呢?这种私密的举动,又怎么能变成舞蹈来跳呢?”

    游牧歌微微颌首,赞许道,“果然一点就透,这不仅是一种舞蹈,而且可以变成一种职业,跳得好的女子从此不必再卖身,只需要展示自己美丽的身体即可衣食无忧。”

    屋子里一片哗然,风无涯站起身,走到游牧歌面前,饶有兴趣的开口,“说的详尽些。”

    游牧歌笑得灿烂,“解释起来很麻烦,不如我示范给她们看看。”

    风度翩翩的美男一下脸色大变,不由分说的把她捞进怀里,咬牙低吼,“你敢!”

    众女窃笑,豪爽美女不乐意了,“爷真是小气,我们就脱得,爷的女人就脱不得?”

    风无涯星眸一寒,语调森冷,“就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豪爽美女愕然,以前诸般调笑,主人也没为哪个女人和姐妹们恼过,今天这是怎么了,她再一次看向游牧歌,若有所思。

    游牧歌本来是一脸无辜,做壁上观,看势不对,赶紧捂住风无涯的嘴,冲他眨眨眼,又威胁的眦了一下牙,这个家伙还做不做生意了,正是鼓舞士气的时候,反而来拆台。风无涯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游牧歌连忙打圆场,“舞蹈我当然要教,不过只限于示范动作,请大家谅解。”边说边苦笑。众人释然,又有人问,“如果有人光看不给钱,或者看了性起,动粗乱摸怎么办?”

    游牧歌淡定的答道,“这个舞自有它的规矩,无论舞娘做何动作挑逗客人,客人均不能碰触舞娘的身体,若双方有意,可以下了舞场另作交易。舞场中央会设置一个齐胸高的圆台,中间立一根光滑玉柱,大约有手腕粗细,以立柱为轴,圆台四周宽约手臂两倍的长度,相应避免客人的轻易触碰。舞娘身着数件长短不一,薄而不透的衣物上场,围绕立柱作出各种姿势,在音乐声中一层层的褪去衣物,直到全裸。舞台四周会站有数名彪形大汉,以示警赫,若有客人逾矩轻薄舞娘,即刻会被扔出场外,并被记录姓名,三次逾矩者,永不得再入垂罗帐。现在我来解释一下最重要的部分:怎么收钱。”游牧歌喘口气,旁边已经有人递上茶,刚想夸服务周到,看见风无涯喜怒不明的脸,当下咽了回去。

    都说了自己不会脱衣服,干吗还一副晚娘脸。不理会他,游牧歌继续说道:“垂罗帐将会按时辰支付舞娘底金,所以不管舞娘是否从客人处得到赏金,都能维持日常开销,五百文一个时辰,如果每个舞娘平均每晚跳两个时辰,就会有一两银子的进账,虽然不高,但也是普通人好几天的工钱。当然大头还来自于客人的赏钱,这一部分,垂罗帐和舞娘对半分成。根据舞姿,舞娘的身材,长相,客人打赏自会有所不同,脱衣的快慢,尺度的把握,诱惑的程度都是关键。天生美貌,身材出众自然是上佳,但如果神情呆板,身体僵硬和木头并无差别,若是放不开的姑娘,我建议依旧做你们的本分。这个舞蹈要求舞娘热情,大胆,收放自如,动作,笑容,眼神都要配合默契,要引诱客人不停的把银子放上舞台,放的少,就脱的慢,放的多,就脱的彻底,谁放的最多,就在谁面前跳的最长,让他看得最仔细,一定要调足客人的胃口才能全脱。当然有人想浑水摸鱼,吃白食,我们会在舞台周围围一圈纱缦,只有坐在舞台边上的客人才能看清楚台上的舞娘,舞娘自然可以看得清他们,顾及面子,多少都会打赏,舞娘在面前停留的长短都会引起他们的攀比和虚荣心。纱缦外的人只能听到诱人的音乐,看见模糊的影子,既增加了神秘感,又引发了其余客人的好奇心,要想一睹为快,就必须坐到前排。对于那些不愿在大厅里抛头露面的风雅之士,我们会另外设置包厢,舞娘和垂罗帐要收取五倍于大厅的费用。基本上就是这样,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游牧歌觉得自己一本正经的宣扬脱衣舞有些过分,不过看看众人却都跃跃欲试,兴奋不已。

    风无涯皱着眉头,古怪的打量着她,褪罗裳,此一舞势必惊天动地,恐怕天下除了自己没人敢惹这个麻烦,势小力薄的青楼一定会被卫道士夷为平地。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女人码准了他的底牌才语惊四座。

    有几个姑娘面露羞涩,小声嘀咕,“当着众人面脱衣服,还真是不好意思,虽说是青楼,这么放肆还绝无仅有呢。”

    游牧歌叹了一口气,“既然身体是你们的本钱,你们就要让它一本万利,张扬也是一种美丽,你们展现的是自己最美的一面,在那个舞台上,你们就是真正的主宰!”

    玩够本

    从垂罗帐回别院的路上,风无涯异样的沉默,只是紧紧的搂着游牧歌,深邃的眼睛变幻莫测。游牧歌话说多了,有点头疼,斜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

    马蹄声单调而空旷,风无涯终于耐不住开口,“你究竟是谁,从哪儿来?”

    游牧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了?是毒药你也已经吃下肚了,再说,我是谁重要吗?换个身份你就不喜欢我了?”

    风无涯眼神一颤,千道光华闪现,了悟混杂柔情,他把游牧歌更深的纳入怀中,喃喃低语,“真的不重要了,喜欢了就不会变,你是妖魔我也甘心”

    三天后的傍晚,游牧歌早早的吃完饭,在房里等着风无涯,中午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去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怕她闷,还问她要不要同行。游牧歌笑着拒绝了,难得一个平息公愤的机会,她怎么会不长眼色。何况他走了,她对另一个人的想念才能肆无忌惮的蔓延在空气中。对这个傍晚要做的事,游牧歌没有一丝坦忑,不管世人如何看待,那将是她最好的选择。

    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将她抱住,温热的气息随即飘向耳边,“等我吗?你这个害人的小东西,让我做什么都精神恍惚,总想着快点回来”风无涯火热的唇从耳后掠过,迫切的压上游牧歌的红润。游牧歌无可回避的仰着头,任他掠夺。

    夜色点点漏进窗棂,桌上烛花轻摇,他的吻越发缠绵,情深款款。良久,他拦腰抱起游牧歌就要进入卧房。游牧歌揽住他的脖子,温柔低语,“我不想这么早睡,陪我去花园走走好吗?”火热的身躯一滞,风无涯低头凝视她,见她眼神清澈柔和,只好无奈的点头。

    游牧歌拿起一个帐本似的东西,随风无涯步入夜色中,他摒退下人,自己提了一盏淡青水绸的灯笼,牵着游牧歌的手,缓缓的走在细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上。清雅的菊花和温婉的秋海棠开了满园,‘暗香浮动月黄昏,’游牧歌默念着,咏梅的词配上此情此景却也贴切。两人无声的倘佯花香,游牧歌有几分恍惚,肌肤相亲的男女终究是生出了默契和眷恋呢。

    风无涯早已脱去面具,一身淡蓝长袍,月光下更显高大俊美,这个男人总是爱穿深深浅浅的蓝,一个对颜色执着的人,对感情亦如是吧?只是大家都怕这份执着用错了,所以才有那许多的风流不羁。游牧歌默默注视着他的侧面,神仙的美温暖感动,他的脸却总带有冷峻和邪气,造物主真是偏心,造出这样一对绝世的容颜。这两兄弟站在一起,天下女人怕是都要低到尘埃里去了。

    感觉到她的注视,风无涯捏紧了她的手,戏谑的看她,“不是出来看花?早知这样,我还不如待在房里,让你看个够”说着,人已经欺上来。游牧歌一窘,甩开他的手,急步走入前面亭子里坐下。

    见她眼神闪躲,粉面微红,风无涯心里一阵按捺不住的喜悦,她终于心动了吗?

    游牧歌有点懊恼,这种气氛怎么谈话?她抬眼看向清明的月光,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她举起帐本似的东西,拦在风无涯凑近的脸前,微微一笑,明眸皓齿,“我们来谈正事吧。”邪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这个女人还真是扫兴。”

    游牧歌毫不在意的打开薄子,又扫了一遍,递给风无涯,“这是我草拟的新项目企划书,你看看吧。”

    “企划书?”

    “就是准备计划书。”

    风无涯接过,打开翻看了几页,神色困惑。游牧歌叹了一口气,“我的措辞太过超前,我的字迹你恐怕也看不清,还是我来大概解释一下吧。”

    风无涯抱起胳膊,靠在亭柱上,眸子闪亮,静候下文。

    游牧歌从容开口,“你的生意涵盖面很广,运作平稳,但欠缺特色。我的计划除了风记酒楼和垂罗帐,还有另外三个部分。你的赌场里只有牌九和骰子,花样太少。我会为你引进两种新的赌法:轮盘赌和二十一点。所谓轮盘赌就是用耐磨的木料制作一个中间带滚轴的大圆盘,象伞面一样微微向下倾斜。圆盘按数字划分成不同棱面,大约可为三十五格再加上两个零格,然后制作一个比格面略小的骰子就可以了。玩的时候,买家按数字下注,庄家转动中轴上方的双向把手带动轮盘,当然快慢要有技巧,买家同时掷下骰子,如果买家买的是二,最后骰子停在二上,他就赢了,数字越大,庄家赔率越大,最大的就是一比三十五。如果骰子停在零格或下注之外的数字,买家下的注都归庄家。一盘可以同时有几个人下注,最好不超过五个,这样庄家赢率更大。轮盘赌完全靠运气,没有任何赌技的人都可以参加,所以会吸引更多的人来赌场。”

    看着风无涯越来越惊奇的神色,游牧歌明了的点点头,继续阐述,“二十一点是一种相对风雅的纸牌游戏,专门针对那些赌技高超,又喜欢豪赌的客人,可以在大厅,可以另辟包间。纸牌我会帮你画出,一共五十四张,纸面要光滑,纸张要坚硬,可以由几张薄纸压制而成,你叫工匠赶制一批即可。每张牌有不同的积分,开局时,庄家给自己和买家各发两张牌,彼此根据牌面积分的多少继续要牌,最先接近二十一点的人就赢了,要的牌超过二十一点叫爆牌,对方赢。庄家可以同时和几个客人打,客人也可以自己互相打,庄家抽头。这种游戏赌注一般会下到很大,对于客人的意志力要求比较高,财力单薄,不会算牌的人最好不要参加,免得倾家荡产。原有的赌法可以保留老客人,二十一点和轮盘赌高低兼顾,可以吸引不同层面的客人,扩大客源。”

    游牧歌停下来,微笑不语,风无涯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一把抱住她,惊喜的低语“你真是我的宝贝,你小小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奇妙的东西啊?”

    “叫人沏壶茶来,顺便把我的琴取来,我好像还没有为你唱过歌,良辰美景不要辜负了。”游牧歌倚在他怀里懒懒的说。

    风无涯喜不自禁,混乱的亲着她,“你终于肯对我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黯销魂

    少倾,香茗沏上,吉它在月色中沉静,琴弦发出淡淡的光泽。

    “你手上有空置不用的土地吗?”游牧歌突然问道。

    “有啊,郊外有一百多亩荒田被我买下,还不知作何用处,你想要就拿去用吧。”风无涯爽快的说。

    “我想在那儿办个赛马场,你买一些品种优良的马回来,再雇用几个擅长驯马的人,退役的战马也可以充作赛马,受伤的不要。我会教你怎么建跑道,等准备充分了,我们就每月举行一次赛马大会,大家可以下注赌马,我们从每一注里抽钱,如果胜出的马下注的人少,赢钱的数量就大,反之,下注的人越多,赔率就越低。不管赌客的输赢,我们都赚大头,这可以说是赌场的延伸。”游牧歌一口气又放出一个炸弹。

    风无涯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是默默的把茶递到她手上,游牧歌感激的接过来,喝了一口,接着说,“前几件事都有点唯利是图,口碑不会太好,所以这最后一件事我要改变你的公众形象,让你做点善事,青史留名。”她得意的一笑。

    风无涯只是温柔的看着她,伸手拂开她被风吹乱的额发,“随你好了。”

    游牧歌瞟了他一眼,“这件事要皇家出面,因为利国利民,这个面子不能都给了你一人。一个国家的富强可以体现在人民健康强健的体魄上,所以要提倡强身健体,才能保家卫国。我们要在全国范围内举办每年一次的运动会,所谓运动就是活动筋骨,健身的意思。由皇帝下诏,在全国各地推荐选拔体力超群的人参加总决赛,一开始项目不必多,可以设置游泳,射箭,赛跑,马术等,各项第一名的人由国家发给俸禄,可以参军,可以训练其他百姓。你的角色就是充当提倡和组织的人,再捐助大量的钱款,服饰,鞋子,运动器具,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标上风记的大名,你很快就会家喻户晓的,你的生意也会越来越好。”游牧歌终于结束了演讲,累的连喝了几口茶,差点呛着,风无涯连忙轻拍她的背,慢慢揉着,“别急,慢点。”他低头吻了她一下,“你说的事我都是闻所未闻,但作为一个生意人,对于其中将会给我带来的巨大利润,我却清楚的很。你这么费心的帮我,有所求吗?”他矛盾的看着她。

    游牧歌坐直了身体,认真的看向他的眼睛,“让我回去吧,把我困在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啊。太子若是以后找到我,你们难道要骨肉相残?我真的不愿意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我希望我们三个人好好活下去。”她伸手轻抚风无涯皱起的眉头,吻在他的眼角,试图平息他眼中渐渐燃起的火苗,“我不会从此在你生命中消失,我就在你身边,我们还会经常见面,因为我们是合伙人啊。”游牧歌温柔的劝说着。

    风无涯疑惑的看着她,神色狂乱,紧紧的抓着她,脸色煞白,“不行,我不能让你走,没有你,什么都没有意义了,你知道我多爱你吗?我的心象掏空了一样,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我知道,一辈子爱上一个人不容易,我真的了解,所以我不会践踏你的爱情,如果你愿意守护在我身边,爱我,与我相知相惜,我不会赶你走,如果有一天你累了,你可以潇洒的离开,我会很满足。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请不要阻止我爱他,我和他是不可分割的,没有他我会死掉。也许他现在不能接受你的存在,如果你愿意等待,我们三个人一定会幸福的,让我回去吧,他有多想我啊,他也和你一样爱我啊!”游牧歌声音有些哽咽,面前这个骄傲的男人眼里居然有泪光闪动,爱一个人,有错吗?他不说话,只是长久的把游牧歌紧紧的抱在怀里,仿佛要嵌入他的骨头中一样,本应缠绵的月夜,为何这样痛彻肺腑?今生今世,他是彻底的堕入了深渊,他只有等待,等待有一天,他的爱情不再绝望。

    风无涯缓缓推开怀里这个令他爱入骨髓的女人,故作轻松,却声音压抑,“你不是说要为我唱歌?难道要赖账?”

    游牧歌心里一阵刺痛,不忍去看他眼中的悲怆,第一次主动拉着他的手坐下,拿起旁边的吉它,轻轻拨出一段音符,静静的花园里飘起她惆怅的歌声

    盼不到我爱的人

    我知道我愿意再等

    疼不了爱我的人

    片刻柔情它骗不了人

    我不是无情的人

    却将你伤的最深

    我不忍我不能

    别再认真忘了我的人

    离不开我爱的人

    我知道爱需要缘分

    放不下爱我的人

    因为了解他多么认真

    为什么最真的心

    碰不到最好的人

    我不问我不能

    拥在怀中直到他变冷

    爱我的人为我痴心不悔

    我却为我爱的人甘心一生伤悲

    在乎的人始终不对

    谁对谁不必虚伪

    爱我的人为我付出一切

    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狂乱心碎

    爱与被爱同样受罪

    为什么不懂拒绝痴情的包围

    男人不知何时长身玉立,月光下,他散发出一层清冷的光华,俊美,冷漠悲伤,他喃喃自语,“他是你爱的人,我是爱你的人我们注定要一世纠缠吗?”

    他突然转身,把游牧歌打横抱起,眼神狂野而深情,他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可是,今晚,我要你!要全部的你!不要想他!只看着我!感受我!哪怕只是用你的身体,真切的爱我一次!”

    千百度

    竭力不去回想那一夜的激|情,那令人窒息的疯狂,那打开一切心结之后彻底的沉沦。游牧歌从心底里叹出一口气,哪一世的轮回都逃不出情爱的纠缠。

    风无涯离去前,淡淡的说,“两天后,我派人送你去他那儿,你现在这一身的青紫,神仙见了也会发疯的。”他俯下头,深深的看着她,“我不怕和任何人翻脸,只是因为这是你想要的,但是你记住,你是他的女人,也是我的女人,这一辈子,我绝不会放手的。”

    游牧歌无言以对,人生有太多的难以割舍,她放不下的,别人又何尝能。人对自己的欲望真的是无法掌控,只是今后,同时拥有两个男人生活该是如何的混乱呢?她不敢去想了,也没有余力去想了,此刻,占据她脑海唯一的念头就是回到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的身边。

    她凌晨就已起身,穿上了来时的衣服,黑色的毛衣,酒红的小羊皮夹克,紧身的牛仔裤,带流苏的靴子,仿佛她从未曾坠落山崖,仿佛她走了很远的路即将回到他的身旁,长发轻垂,面容略显苍白,只是眼睛衬的格外的大而有神,游牧歌看着镜中的自己,忍不住怀念她小小的化妆盒,一点腮红和唇彩可以掩饰旅途的疲惫吧?

    除了吉它,她没有拿任何的东西,有些痕迹是可以轻易洞察的,这样的重逢不该有任何阴影。

    一辆马车,一个老人,她的离去悄无声息,也不曾看见山岗上那长久伫立的身影。

    马车在飞天山口停下,车外响起老人平淡的声音,“姑娘,请下车,恕不远送。”

    游牧歌突然一阵紧张,自己的心跳似乎清晰可闻,真的近在咫尺了吗?她深吸一口气,背着吉它,跳下马车,心里有抑制不住奔跑的雀跃。

    马车绝尘而去,巡山的士兵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匆匆跑过来,大喝一声,“什么人,擅闯飞天山禁地?“

    游牧歌有些愣神,正不知如何回答,侍卫长听到噪杂声,纵身跃到,看清游牧歌的面容,眼中又惊又喜,立刻跪拜在地,“参见太子妃!”随侍卫长赶到的士兵们立刻慌乱的跪下,齐声道,“参加太子妃!”这个女子就是那个几乎引起天下大乱的人吗?

    游牧歌认出侍卫长就是那天到游府来接她的人,心里略松一口气,总算有人认识她,不至于太狼狈,她微微一笑,“他在山上吗?”侍卫长一怔,随即回道,“太子日夜等候,请容属下即刻送太子妃上山。”说罢,招手令士兵们抬来一顶软轿。游牧歌轻轻摆摆手,“不了,我要自己走上去,拜托你拿着我的琴。”

    在西藏的时候,看见藏民们一步一拜的朝向他们心中的圣地,游牧歌心里总有莫名的感动。今天,她也要诚心诚意的走完这段天国的阶梯,祈祷失过火的天堂从此不再有伤痛和分离。

    游牧歌拾阶而上,侍卫长在身后远远的跟着,老天保佑,不要再出任何意外,那个神仙般的人不能再继续受苦了。

    游牧歌额角渗出汗珠,许久没有锻炼了,和国际登山队攀登麦金利峰的时候,她曾是那样身形矫捷,还好山顶在望了,这最后的几级台阶显得那样漫长,她缓缓站定,回首苍茫山谷,上次来时正是鸟语花香,仿佛人间仙境,转眼寒意深重,群山寂寞。一簇小小的火苗从心底燃起,让她不再瑟缩,心里的花儿悄然绽放,有爱人的地方,春天是永恒的。

    游牧歌小跑着冲上山顶,她突然生生的定住了,强忍着不再大口喘气,鼻子酸疼无比,一刹那泪眼迷离。

    神仙立在她曾经站过的悬崖边,衣玦飘然,他痴痴的凝视着手中的东西,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眼神温柔而深邃,对身后的动静全然没有理会。时间仿佛停滞了,游牧歌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悄无声息,柔情的注视着眼前高大飘逸的身形,他完美的侧面轮廓,浓密的眼睫,雕刻般的眉眼,鼻梁,嘴唇和出尘的气质仿佛画中仙。伸手可触,她却选择这片刻的静谧,一次重逢,竟要跨越几个世纪,最不可思议的爱情此刻却是如此的真实。

    侍卫长悄悄退下,他的眼角居然也湿润了,他要传令下去,不要让任何人打搅他们。

    良久,神仙不耐的叹口气,“又是何事,说完就退下吧。”

    游牧歌笑意隐隐,努力使声音平静,“难道我没有你手中的画像好看?”

    神仙的背影一晃,顿时石化,他难以置信的轻轻转身,唯恐惊走了身后那魂萦梦绕的声音,对上游牧歌的视线,闪亮的双眸,飘飞的长发,她就那样随意的站着,巧笑嫣然,仿佛从未远离。

    忧伤的面容立时绽放出绝美的笑颜,神仙笑得动人心魄,一身白衣的他释放出灿烂的光华,他一步步走近,在游牧歌面前站定,缓缓的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修长美妙的手指一点一点滑过她的眉,眼睛,鼻尖,微微泛红的脸颊,停留在娇嫩的红唇,手指勾画着她的唇形,游牧歌坠入他无边的眼波,不能言语,神仙张开双臂,小心翼翼的拥她入怀,天籁般的声音响起,“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手臂一点点收紧,游牧歌回抱住他的脖颈,两个人用尽全身力气拥抱着,再紧一点,再紧一点,连成一体吧,刻骨的思念,漫长的等待,如何慰藉?

    神仙捧起游牧歌的脸,四目流转,柔情漫溢,他低头深深的吻下去,舌尖深入,找寻着她的,缠上了便再不放开,游牧歌闭上眼睛,动情的回应着,她踮起脚,仰起头,婉转承迎……

    神仙突然抬起头,急切而深情的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但我还是后悔,我没有告诉你……”他不顾一切的抱住她,声音哽咽,“我爱你!”

    游牧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生中第一次,她流着泪,虔诚而真情,“我也爱你。”

    神仙全身散发出狂喜的火焰,他举起游牧歌,面对山谷喊出去,“我爱你!!!!”

    游牧歌温柔俯视,迎上他灿烂的笑颜,幸好她从未放弃过爱情,幸好,繁杂的尘世,她从未丢弃过自己的心,所以,她才能,在这一世,遇上了千年的姻缘,变成一颗开花的树。

    他缓缓放下她,温柔低语,“想念我们的童话吗?”游牧歌闭上眼睛,“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星空呢,带我去吧。”

    下一秒中,她就已经飞在空中。

    穿越大殿的时候,游牧歌感到有无数的自己在看着,环视一圈,到处都是她的巨幅白描画像,各种神态,或歌唱,或舞蹈,或拉琴,虽无油画的立体和逼真,但画中的神韵却和她一般无二,作画的人倾尽了心灵,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画廊吗?她感动的看向神仙,“你这个傻瓜……”

    神仙宠溺的一笑,“是啊,我就是太傻了,才会让你走掉。”他抱紧怀中人,走进童话。

    天空下,那一处温柔所在,雪白耀眼,在满室宝石的光芒中,诉说着思念和渴望。

    游牧歌轻轻推开神仙,慢慢褪掉身上的衣物,室内暖流涌动,她坦然的面对神仙炙热的目光,“把我刻进你的身体,不要再把我弄丢了,我很容易迷路,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她的声音蓦的被神仙含住,他伸手扯下自己的袍衫,滚烫的身体贴上她的,语调急切而痛楚,“不会的,永远不会……!”

    两具美丽的人体紧紧依偎,曲线契合,他们轻微的颤抖着,感受着彼此的肌肤,神仙细细的亲吻着游牧歌,从额头,眼睛,到嘴唇,珍惜深情,温暖的手掌摩挲过她光滑的脖颈,肩头,曲线玲珑的背部,在凹陷处回转,抚上她坚挺的双峰,他眼中的光芒让游牧歌迷醉,他低头含住她的柔软,舔吸轻咬,游牧歌静静的立着,仿佛在经历一场圣洁的仪式,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美丽非凡。

    神仙的舌头已经来到她的腹部,他单腿半跪,双手盖住她微翘的臀部,支撑住她发软的躯体,他的脸蓦的埋入她的双腿间,“啊……!“游牧歌一声长长的呻吟,真切的感受到体内一股热流倾泻而下,他的舌头在她最敏感的娇嫩处舔噬,渐渐深入她的体内,他一手环住她的腰,一手打开她的腿,手指柔韧而又坚定的进入她,牙齿轻咬凸起,游牧歌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快乐的无法抵挡,她喘息的低呼,”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她被腾空抱起,立刻深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神仙暗哑的声音响起,“我给你,所有的我,不要害怕,承受我,我知道你会很辛苦,但这一次,让我完全释放出来,好吗?我忍得太久了……“

    游牧歌无声的笑了,她不怕,她明白这一次的狂风暴雨要远远超过从前,就算变成粉色的泡沫,在他的怀里,她心甘情愿。她抓起他的手,按在胸前,声音柔媚,“听到吗?只要它在跳动,你就不用停下来。”

    神仙发出一声低啸,狂喜的分开她修长的双腿,两人视线胶着,一点一点燃烧,他巨大的昂扬在她缓缓变深的眸色中,瞬间贯穿她的身体,润滑但依旧紧窒,温暖却阻挡前行,他捧住她的腰,不再有任何顾虑,一次比一次深入,每一下冲撞都让她浑身颤抖,她咬着嘴唇,笑意盈盈,不疼,我不疼,痛苦中的极乐世界,毁灭了又何妨?

    这场爱的风暴持续了多久,几小时,还是几天?此后连续昏迷了三天的游牧歌不得而知,她的梦快乐而满足,她嘴角的微笑令神仙心痛不已,他温柔的吻她,在她耳边低语,“我知道你累了,好好睡吧,我就在你身边……”

    我是谁

    从花香中醒来,被神仙抱在怀里晒太阳,游牧歌舒适的想再度闭上眼睛,神仙温柔的脸颊已经贴上,“说说话吧,再睡下去,会变成傻子的。”

    游牧歌懒懒的睁开眼睛,疑惑的环顾四周,“已经初冬了,哪儿来这么多的花儿?”

    来时凄清的山谷,此刻却是一片花海,恍似置身于普罗旺斯夏日的田野。

    轻轻的吻她,“我让它们开的。”神仙淡淡的说。

    “原来你是武则天的亲戚。”游牧歌哑然失笑。

    “武则天也是神仙吗?”阳光般和煦的面容耀眼眩惑。

    任何恶劣的评价都无法用到这张脸上,游牧歌放弃磨牙,她试着活动身体,还好,除了四肢酸软以外,并无任何疼痛之感,她轻吁一口气,“我怎么舍得伤你?傻瓜。”神仙隐忍不满。“我还想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呢。”游牧歌自嘲。神仙眼里闪过捉狭,“你若每天在我身边,自然不必。”

    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丝毫没有初冬的寒意,两人依偎着,许久没有说话。

    无论如何,她欠他一个解释,经历了这许多的磨难,她也不因该再有任何的隐瞒,决定相爱,决定厮守,她不能只呈现给他一个影子。

    真的要倾诉了,游牧歌却又觉得无从开口,犹疑的看了一眼神仙,他平静的抱紧她,“你说什么,我都信你。”

    游牧歌不再忐忑,靠在他的胸口,柔缓的声音随微风轻轻飘散在空气中。

    “你曾经问我为何而来,其实当时我也很迷茫。对任何正常人来说,这都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直到这一次,我才明白我来的缘由。”游牧歌神情复杂,神仙伸手抚平她微皱的眉头,专注的看着她,眼神温暖,爱意深浓。

    “我来自千年以后,但我们生活在同一片土地上,所以语言习俗都基本相同。”游牧歌深吸了一口气,神仙的眼里有轻微的震动,抱住她的手不由收紧,微笑的面容平添几分凝重。

    游牧歌忍不住回抱他,“别担心,我不会再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神仙的脸上绽放出别样的光华,几许感动,几许释然。花海中,两人深情相拥。

    伏在他的肩头,游牧歌絮絮的倾诉着她的前生今世

    “我是一个小提琴演奏家,说白了就是一个靠琴艺为生的人,那把通体纯白的琴就是我生存的工具。赚钱不多,刚好养活自己,这份职业最大的收获是自由,天马行空,纵横四海”游牧歌满足的微笑,可是旋即脸色一暗,“机缘巧合,我遇到一个叫约翰的人,他送给我一块红宝石”游牧歌从内衫里拉出那跟项链,举到神仙面前,“我当时不知他的用意,这样的礼物我收了无数,所以没有多想”她蓦的顿住,神仙幽深的眼神让她微微心惊,镇定片刻,她坦然的迎着他的目光,男欢女爱的过往,她不想多做解释,不知道只是猜测,知道了终究是一块阴影,新婚之夜坦白的人都是傻子,男人的胸怀永远没有想象的宽大,若想白头谐老,最好三缄其口。

    游牧歌摩挲着红宝石,接着说,“就是它带我来了这个时空,也是它沾了你的血之后,把我送了回去,当我再次遇到约翰,他终于解释了缘由”游牧歌眼里闪动着愤怒和鄙夷,“他垂涎的是你送给我的玲珑血玉,只有红宝石的有缘人才能穿越时空,所以他利用了我,更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平安的把玉带回去!他告诉我血祭的事,并用你的生命威胁我,说红宝石不能保证带我回到相同的时空,只有他知道如何送我回来,唯一的条件是让我交出玲珑血玉,所以,我别无选择”她悲哀的看着神仙,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无奈。

    神仙的眼睛犹如沉沉的黑夜,他心疼的搂紧游牧歌,温柔而又坚定的安慰道,“这尘世之间,再无第二个人有资格佩戴这块玉,它一定会物归原主的。”

    游牧歌犹疑的看着他,“可是我们和他隔了千年”神仙轻抚她的脸,“你是怎么回来的呢?”“用玲珑血玉接了我的血,滴在红宝石上可是我们万一找不到玲珑血玉”她欲言又止,心里想,我倒不介意留在未来,只是你这个太子做不成了。“哎哟!”她轻呼一声,神仙拧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头,“你想什么呢?傻瓜,我这儿还有一块玉呢!男玉和女玉灵性相通,只怕男玉的灵力还要大些。”神仙微笑的看着她。

    游牧歌蓦的站起身,腿脚有点打软,难以置信的瞪着面前这个灿若星辰的男子,“这么说,你真的真的要和我回去?回到我的世界?!”

    神仙从容站定,一脸的云淡风清,嘴角的笑意却神秘莫测,“牧歌生活的地方,很令人向往呢,善人居多,送礼也大方的很。”

    游牧歌脑袋一晕,果不其然,在这儿等着她呢!难不成,他要回去查她的岗?原以为从此踏上幸福路,却不想这也是一个秋后算帐的主儿!加上风无涯真是命不久矣!游牧歌突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未等抬脚,神仙不动声色的将她揽回去,温柔的语调杀死人,“花开的正好,何不再流连片刻?”

    他俯下头,唇瓣轻触游牧歌的耳垂,“顺便帮我想想,回赠什么礼物给那些善待你的人呢?”

    念奴娇

    强者面前,偶尔示示弱可以化解很多无妄之灾。

    试问看见心爱的女人花容失色,哪个男人不是我见犹怜?神仙也不例外,明确了所有权之后,见好就收了。都是长了七窍玲珑心的人,自然懂得男女情爱的微妙,多一分则过,少一分不足。不霸道的爱情,又怎能填满的女人的心?

    既然神仙去意已决,游牧歌也不再阻拦,如果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那就面对好了。她心里一直不安的是神仙竟然不问她是怎么回来的,谁劫走她的,难道他心里有数了吗?风无涯的事还不到摊牌的时候,要想顺理成章,恐怕得机缘凑巧,同时保存两个绝世男子的自尊和骄傲,最终和平共处无疑是对游牧歌的智慧和勇气的最大挑战,不管今后的生活怎样的惊心动魄,眼下,游牧歌真的是有些累了,久别重逢,她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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