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还珠同人之我是五阿哥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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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同人之我是五阿哥 作者:肉书屋

    行大理,虽然也无法亲见,却也是身体健康,儿女双全,可是自己……

    愉妃抱住永琪,只是摇头,“娘知道,我儿不怕。不论是黄泉还是地府,为娘的都陪着我儿……”那最最灰暗的宫闱,那让她最是绝望的一切,如果连她唯一希望都将不在,她活在这世上,还能有什么意义!

    不如同去,同去!

    “够了!都在这里哭天抹泪的做什么!谁都不许死,谁都不会死,你们都给朕好好活着。”乾隆被逼得大动肝火,“还不来人,把愉妃带到房间里好生看着。柳太医,你快开方子,马上煎药。永珹你也去帮忙!”

    马上就有几个宫女将愉妃强拖走,永琪泣不成声,又头晕眼花,不知道被谁抱上了床。

    “朕看着你,盯着你。我既然能救你一次,定能救你一世。”

    “除非我死,你休想死在我前面。”

    永琪听到皇阿玛如同誓言的话语,泪滑入枕。

    虽感动却不愿也——

    正文 狗血之不会

    永琪到底还是乖乖的吃药了,虽然他觉得这都不过是无用功罢了,可看着额娘那一幅心疼的样子,感觉到皇阿玛充满自责的视线,还是将那些让他反胃到极点的药汁都勉强吞了下去,可有时候还是免不了又吐了出来。

    如此反复折腾,每吃一次药,不但要同时备上几份,而且非常的费时,使得永琪在清醒的时候就是在吃药,晕晕沉沉的时候就会被难受得醒过来。

    连手指行动都变得不怎么灵活之后,永琪真的恨不能马上死去。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那些得了癌症的人是如何撑下去的。

    乾隆眼睁睁看着永琪一日日消瘦下去,那些汤药虽然是一点点喂了进去,可在不敢用猛虎之药猛治的情况下,药性温温吞吞如温水煮蛙,不论是永琪还是他,都如同在尖刀上行走一样煎熬。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六天了!高热是去了,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苦!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好起来!”乾隆在房里走来走去,他真害怕,如果永琪撑不下去怎么办……他根本不能面对那样的情况,他想掐死皇后,想掐死那些意图谋害永琪的洋鬼子,想……

    他想永琪好好的。

    他贵为九五之尊,天下之主,居然连他的病痛都解决不了,渐渐失去神彩的眼睛,让他快要难已克制。

    柳太医弯着腰站着,五阿哥这样的情况,他比谁都着急,如果五阿哥真有个什么不测,他这颗脑袋,哪里还能保得住!

    “回皇上的话,却还有一个法子,独能治五阿哥这病。”柳太医也是想了又想,其实这病理清楚,如若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偏又是阿哥,而且还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平素的心气儿就高,这个治法,也只得皇上出现,才能让五阿哥接受得了……

    乾隆扬眉瞪道,“快说!”

    “皇上,五阿哥本就有些不足之症,那蔡青…”见皇上不明白的皱起了眉头,忙又道,“就是那下药之人。那人也算是个中高手,所用的药物确实不过只是一般催|情壮阳之物……”

    “别说这废话,难道还是永琪让他下药的不成!”说起来就是一肚子的气,乾隆一想到所有的事虽然是皇后弄出来的,可是没那个蔡青!也不会弄到这个地步。

    “是是,自然是那人极其可恶…微臣亲尝试过那药丸,所含之物,也是普通的丁香、紫销花、蛇床、香附子……”见皇上的面色渐有不耐,柳太医又赶紧言道,“此丸下去,必使五阿哥春心萌动,躁热不止,可他又是体虚难堪,所以……”

    乾隆等了半刻,又不见柳太医继续,“所以什么!”

    “所以只需要皇上叫人…叫人消了那药力便是…强行压制反而不妙……”柳太医已经快要跪下了,那头都不敢抬起。

    “你说什么!”

    乾隆危险得眯起了眼睛,眼中的怒火,让柳太医无处可躲。

    “皇上息怒!这实在是无可奈何,不如召那蔡青来,之后杀了他挫骨扬……”

    一个茶碗直接摔到了柳太医的身上。

    “滚!”

    柳太医赶紧跪下谢恩,退行而去,连茶叶都不敢擦拭,先将房门闭好。

    乾隆坐回到位置上,脸上的神情变化不定。

    难道一定要如此?

    他如何,如何能让永琪……

    又敏感得察觉到有人在抚摸自己,永琪努力深吸一口气压下那阵子已经从酥麻感转成疼痛感的浪潮,悠然转醒,看到那正用丝绢用自己擦汗的手,就知道是母妃来了。

    “额娘…”永琪轻声唤她,趁着自己还能说话,多叫娘几声才是。

    愉妃的手一顿,坐回到床边的圆凳上,颇有些不安,“是母妃弄痛你了吧。”

    永琪心酸,伸手去安慰她,“没有,是儿子自己醒过来的。”话还没说完,冰凉的泪水便滴在了他的手上。

    “你不用骗额娘了,你的心思,怎么瞒得过为娘。”愉妃用手绢拭泪,“我知道你根本就是不想活了,所以这……才久不见好。”

    永琪无地自容,实在是无法回答。

    愉妃见永琪不回,早就明白的心更加是清楚的明镜似的,“你这个傻孩子,莫说你喜欢上了他,哪怕是喜欢上了其它鬼神也好。你难道就不是额娘的儿子了!你就不曾想想,从小到大,你喜欢什么,额娘没帮你拿到手……如今却是为那人失了魂,把额娘忘得一干二净。”

    母妃居然知道自己的心思实在是让永琪又惊又惧,宫中的人果然不是吃素的,当初的永琪是如何将此事瞒的那般之深,自己真是汗颜,所用心思功夫真是浅薄。

    “傻儿子,你纵是要那天上的月亮,额娘也会想办法从水中给你捞起来。你皇阿玛,对你宠爱有加,只要额娘……”

    听到这里,永琪都快傻眼了,急道,“额娘,别说了!”

    愉妃冷笑,“我就说怎么了!你不就是想要那个人嘛!有什么,露水姻缘他都不知道给了别人多少,都已经五十多了,我儿子看得起他,是他的福气!”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简直是荒谬。

    “你别以为额娘在开玩笑,反正你都不想活了,额娘也不怕多拉几个人下水。”愉妃咬牙切齿,“你若一心求死,就休管这死后洪水是否滔天!”说完,将帕子狠狠往地上一摔,便走了,留下永琪一个人呆在床上,心中百味陈杂。

    他是不是错了……

    如果额娘真那么做,她会怎么做?

    那皇阿玛,又会拿她怎么办!

    怎么会变成这样……

    永琪翻过身,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却没发现,房里又进来了一个人。

    他真的错了吗?

    可是他努力过了,他的死,不过是顺应天命,额娘怎么能说他是一心求死呢。

    他有好好吃药啊……只是治不好,怎么能怪他呢……

    “我若死了,真会洪水滔天吗?”永琪喃喃自语。

    “你若死了,洪水滔天不可知,朕让天下人为你陪葬。”

    乾隆将缩在被子里的永琪捞出来,让他能直视着自己,不同与以往的顾盼神飞,怯懦与虚弱让他看起来可怜极了。

    “皇,皇阿玛……”吃惊与不敢置信的眼神让乾隆下意识用手挡住了永琪的眼睛。

    他无法让任何人去碰触他。

    他也无法这样面对那永远不曾要求过自己回报始终饱含深情的眼睛。

    他更无法接受,他再也看不到这双眼睛的事实。

    “别叫我皇阿玛。”

    永琪被温润的手挡住了全部的光线,睫毛刷过那人的掌心都可以让自己觉得口干舌痒,就是这样简单的接触,都让他快要呻吟出声,手不自觉紧紧握成一团,呼吸都无法控制。

    虽然浅粉却因为紧张而渐渐变得娇艳的嘴唇在微微的颤动着,那小小浅浅在手心里的马蚤动把连空气都变得有些灼热了,乾隆情不自禁地低下头。

    看起来微有干躁的唇瓣却是让他心疼不已,探去舌尖细细为他润湿,在听到那细细从喉咙时发出的呻吟时,不由得重重吻了下去。

    苦涩的。

    浓浓的化不开的药味。

    却是让他舍不得放开那每一处地方,只恨不能,将他吞下去才好。

    永琪被这样的拥抱惊喜出了泪花,更多的是,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这样的拥吻,皇阿玛给予的亲吻,就在梦中想想便是了。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泪水打湿了乾隆的手,他有些气恼于自己的急进,忙松开手,“可是弄疼你了……”他这一生,从未抱过男人,也从来没想过会抱。

    “皇阿玛,你回去吧。”永琪会当你从来没来过。

    “……永琪,是皇阿玛错了。”乾隆被这句话激得双眼通袖,“我一直以为你心软,其实你的心比谁都狠。”看似温和的他,坚强固执到让人难已想象。

    早就明白自己不会承认,自己也从来没想过,虽然仍然会在心里坚守着,却绝对不会再踏出一步。

    哪怕是……

    天人永隔。

    想到这几个字都让乾隆觉得无法承爱,将永琪抱在怀里都不会消失那样的害怕,他早就应该明白,在永琪将他护在身下,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把永琪单纯得当成是自己的儿子了。

    他下意识的纵容了永琪对自己的依赖。

    他从心底嫉妒能跟永琪朝夕相处的赛格。

    他……讨厌永琪把永珹看得那么重。

    愉妃本来就没说错,他是自私。

    虽然很想被这样抱着,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却还是要松手。

    永琪努力想将乾隆推开,却是无法。

    “皇阿玛,一会儿就有人来了。”应该也快要到吃药的时间了吧

    乾隆将手伸进了本来就没怎么系的衣摆里,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他淡淡地说

    “不会有人来的。”

    除非是真的不要命的。

    正文 狗血之解药

    不会有人来是什么意思……永琪已经无法去想,从腰侧传来的痛痒感让敏感的他下意识地想要轻喘出声,勉强控制的结果就是如同从喉咙里透出一声轻浅的叹息,而后又被皇阿玛的唇封实。

    并不是很温柔,有些刺痛。

    很少有被亲吻的经验,也许更多是因为皇阿玛,而颤抖得不能自已。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眼前甚至已经开始发袖……

    虽然自己的力气很小,可是,应该还是能推开……

    可……

    如果……

    如果这是最后一次呢

    也许这是离别的礼物……永琪松开自己握成一团的手,试图能够与皇阿玛交谈。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是皇阿玛知道了自己心中那贪恋妄念,还是皇阿玛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正抱的人是谁……是母妃做了什么……向来只喜欢美女的皇阿玛怎么会亲吻自己……这一切莫非是自己病的太重产生了幻觉不成?

    若是在自己的梦里,那么……

    永琪虚弱得将手轻轻环住皇阿玛的颈项,虽然感觉并不十分好受,却仍然因为对象是皇阿玛而觉得快乐,这样的恣意拥抱与情人间才能有的亲吻……

    可渐渐潜上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一切,都莫非是虚幻。现实永远难已承受,对只是这样被抱住就兴奋的自己觉得羞耻,还有就是伤心与绝望。

    不是这样的。

    他想的,不是这样的。

    乾隆几乎无法克制自己这样汹涌的欲望,如同破牢而出的困兽,他真恨不能将怀里的他这样缩进骨子里去,如果不是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都快以为真正中了春药的人是他自己了。

    手指拂过那比丝更滑的肌肤,燥热的火苗样的燃烧,他渴望能得到全部。

    “不……”永琪微微偏过头,躲过换气后的亲吻。

    乾隆眯起眼睛,却仍然是坚定不移得吻了下去。

    这是他的,从他的生命开始,都是他的……

    就像这总是让自己恼火的嘴,就像这身为了自己重新生出的皮肉,就像现在只倒印着自己的眼……还有那颗明明就装着自己的心……

    他给予了他生。

    谁也不能从他的手里夺走。

    不能。

    持续地让人无法招架地吻让永琪渐渐失去了应该坚持理智,早先被药勉强压制住的药性被这样激烈的吻与热切抚摸撩拔挑起,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化成一滩水。

    最让他觉得羞愧的是,他有感觉,十分的有感觉,他知道皇阿玛的手在哪里,甚至知道自己的衣物早已经被除去,他的双腿已经分开,被皇阿玛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分开的大腿内侧,甚至可以敏感得磨擦到皇阿玛衣裳上的绣纹……而皇阿玛的吻,已经不止是在脸上……

    “呜……”虽然此刻能够出声了,可永琪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在知道正在被皇阿玛玩弄的事实,他除了哭泣,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已经全然勃发的性器被握在了手里,永琪全身酥麻着,几乎灭顶的快感让他想要一次痛快的结束。

    可是没有,被紧紧握住的那个地方,就算是急欲喷射却被强行按住不得发泄。

    “让我……让我……”永琪羞愤欲死,瘫在乾隆的怀里不敢抬头,自己伸手欲探却又被扣住不许再动,只得轻声央求。

    可以了,已经可以了。

    看起来像最美的玉,乾隆同样口干舌燥,却是清楚绝不能让永琪这个时候就泄身。

    虽然现在的他,看起来极是惹人可怜,却也极是诱人……

    年轻又漂亮的身体,连一点儿伤痕都没有的幼滑完美肌肤,还有那一边哭泣着央求自己,但又抱着自己不放的可爱样子……从他的耳际滑下,抚摸过他并不强壮的肩膀,在瘦弱的背上来回安抚。

    “还不行……”说着便又低下头安抚因为被拒绝而有些激动的小兽,细细的吻那不时溢出呻吟来的唇,一手扣住他的手指不让他动,又对那已经充血不已的耳珠留恋不舍,只恨不能生出千手万手,将他每一处地方都细细掌玩了才好。

    一时间这里已经没了君臣父子,没了那礼仪伦常,没了那要注意的规矩操守……

    只有那蠢蠢欲动的春心与那暗藏良久的私心……

    将永琪细细揉搓送入□却又不让他尽性,如此反复,鸳鸳相抱,两人都被逼出了一身大汗,早已经坦诚相对的互相抚摸,被药性激得双眼发袖的永琪更是巴住了乾隆不放,腰间款摆,只想快活,却是被乾隆死命扣住不能成事,直让他急得手脚无处可放,最后团抱住乾隆,又觉得嘴口发痒,便下口便咬。

    永琪才咬了一口,便想起自己咬的是谁,不禁又心软,便探去舌尖去舔。

    这般的风流诱人,那样的锁骨,换了个人早就顾不得那么多,实在亏得乾隆心性坚定心中有他,直到见永琪全身药性全被激起,这才口哺了一颗丸药让永琪吞下,又将那柳太医特别配制的玉雪膏在永琪的股间细细抹了,又涂在自己的□之上,方才按住永琪细腰,让他缓缓坐下。

    毕竟是从来没有被进去的地方,哪怕是吃了药上了膏,永琪仍然被刺激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张开眼从来没有那么清楚过的看着自己手里抓着的头发,是皇阿玛的。

    是皇阿玛,带着火辣的疼迅速得进入,永琪张大眼重重的喘气……他想,想吻吻身下这个家伙……才刚刚有了这个想法,已经被皇阿玛扣住了下巴,于是便是自己想要的,期待的,更深入的吻,那样的激烈,像是会被他生吞入腹。

    却同时可以感觉到,埋入他体内的它,并不安份,仍然在缓慢的一点点进入,永琪有些慌,那样的全部填满,好像要将他变成另外一个人……

    情不自禁的收缩让永琪感觉到了那让他惊讶的硬度与硕大,在他还没吃惊完就被皇阿玛抱放到床上迎来猛烈的抽动。

    “啊……”永琪全身紧绷得叫出了声,依稀听到皇阿玛同样颤抖的声音,“别动,别动……呃……永琪听话!”

    这样的,真想弄坏他,本来就紧得不可思议,竟还比女人更会夹,刚才若不是……

    永琪被这凶狠的动作弄得上气接不了下气,就连自己嘴里吱吱唔唔在说些什么都不清楚了,哪里还知道乾隆说了些什么,因是觉得气短不已,更是吸气不止,“嗯……”

    听着永琪那破碎的呻吟,乾隆越发有将他弄坏的冲动,手也伸到他的胸前抚摸不止。

    这边雨打芭蕉承恩露,柳太医看着守在舱口的愉贵妃娘娘也是心里直打虚。

    皇上安排了谁,他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到底是哪个碎嘴短视的小子不小心知道了自己跟皇上说的话透给了娘娘知道啊!还是说愉贵妃娘娘是有别的什么意图?可是愉贵妃娘娘气色正常,看起来没病没痛……还是娘娘真的知道了!

    天可怜见,他可是除了主意之外,别的什么都没做啊。皇上问他要法子要主意要膏药,他能不给吗!再说了,五阿哥若是再不用这样的法子根治了,就算是能拖得了初一,那能拖得到了十五吗?自然要凑这个时候没那么多人规矩,又好消声灭迹的地方来做那样的事。

    可是这样的事!这样的事!

    怎么能让愉妃娘娘知道了!柳太医心里那个苦啊,看着愉妃娘娘那个样子十足像是要问事的,心里万分着急嘴上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吐。

    就在这个时候,四阿哥却也是准时来报道了。

    柳太医心里更加叫糟。这五阿哥什么都好,性子也温和,让吃药就吃药,说吃什么就什么,除了身子弱点坏点儿,也没什么别的毛病,对他也从不挑错,就是太招人喜欢,人缘太好。

    皇太后一天问三回,晴格格也是见一回问一回。愉贵妃娘娘就是醒来就在这里盯着,皇上更是除了批下折子就等着自己回复休息,时不时还亲自去瞧,就连四阿哥明珠格格都是天天来一回,看着五阿哥吃了药方去。听说若不是皇上下了禁令,闲杂人等不得探试,只怕来的人会更多。

    可今天可不成啊。

    皇上派了人去,哪里能让别人看了去,若是被人瞧了,只怕是

    谁也活不成了!要知道五阿哥房里本来就不能摆丫头,小太监身上总有味道也不能让五阿哥闻,所以都是由这些贵妃娘娘阿哥格格们来伺候的。

    柳太医眼看四阿哥已经要进门了,头上的冷汗直出,连嘴都发白了。他得拦着四阿哥,一定得拦住……可是说什么呢!找个什么理由!

    “四阿哥,你来了!正巧了,本宫正有一件事求你。”

    就在柳太医万愁莫展的时候,愉妃开口了。

    永珹赶紧弯腰行礼,“请娘娘别这样说,有什么事,但管吩咐便是。”话说着,眼神却是更往那房里飘。

    愉妃激动得拉住了他的手,“我也不是为了别人,就是因为永琪。”说着便又摘下泪来,“你也知道,他的病实在是……”

    永珹被吓了一跳,莫不是小五他,心中一紧,又听到愉贵妃说道。

    “刚才柳太医与我商量,好不容易得了一个方子但能将永琪一救,却是,却极是难得……我一个妇道人家,大门都没出得几步,只求四阿哥贵人出手,帮永琪一把,救他一命!”

    “娘娘何需此求,是何方子是何药材,永珹定帮永琪寻来。”

    愉贵娘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巾绢帕,上面用墨笔写了数十味药,“这药材是常见,也是普通之物,就苦在不是同地之处,我自己凑了很多,就差这上面十几味,请四阿哥帮忙。”

    永珹粗粗看了一眼,方知道为何愉贵妃娘娘要来求他,也不费话,收了绢帕便转身而去。

    而永琪此时却正倒在软塌上喘息不已——

    正文 狗血之皇后

    永琪从来不知道,皇阿玛居然有这么好的体力。

    好到,让他真的难已想象。

    永琪闭着眼,趴在这柔软如云的榻上好一会儿,都还没能平息下自己的心跳。那难已想象的激烈,如果不是到现在他仍没能恢复过来,他一定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春梦,一如他之前……

    没容永琪多想,后背一暖,就又被乾隆抱了起来。

    永琪袖着脸讶道,“不要了……”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激烈的摩擦所带来的强烈刺激,疼痛与火热的灼热夹加在一起却是奇异地安慰了他的极度渴望。那一刻,他幸福到了极致。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竟是一个如此放荡的人,一想到这里,永琪原来袖润的脸色已经微微开始转白。

    乾隆将额头抵在永琪的之上,低沉地笑了笑,“真想榨干皇阿玛不成。”却没曾想到,这句话刚一出口,原本还算是温情的氛围便立马变了。

    永琪只觉得自己真是无耻下贱,比最让人厌恶的小三还不如,口口声声说着不要不要,却还是背德违礼的勾引了自己的皇阿玛,真真不要脸到了极致。那眼泪便是涌个不停。

    即使是妓女、娼妇,也没有自己这般下流的。

    哪里有人会跟自己的父亲在一起做等事情,哪里会有这样的人……真是比禽兽畜生还不如……

    “好端端的,这又是在哭什么。”乾隆皱着眉头,捡起手绢给他细细擦泪,刚才那般生气活现,娇艳媚惑的。

    现在却是哭的连气都匀不过来了,乾隆心里真是又喜又怜又恼,眼前这个,真是他活生生的冤家。

    自己生出来的,养出来的,宠出来的,小冤家。

    这样一句话,顿时把永琪气的牙根都痒了!

    好好好!

    他把自己比得比那泥还低,悔得肠子都青,恨不能挖心掏肺,合着他老人家竟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那他在这里怨什么!哭什么!

    j夫滛妇还是一对良配呢。

    他也不要脸好了,真惹急了他,他就光明正大的出柜!反正,他也不是没有爱慕者的!

    总是他在这里愁肠百断怕着怕那的,谁知道人家根本就不重视。

    永琪其实最怒又最怕的就是,皇阿玛不过只是想救自己……联想到刚才那般激烈的时候,皇阿玛都不许自己射,到了现在的气息平缓,全身舒畅,就可以知道之前那一切是为什么了。

    一想到这样的现实,永琪直接就想翻身下“马”,不然这样对着,哪里有什么正经的气势。

    可惜永琪面对的绝对的一只老手,而且是一只打从出生便在特殊环境下成长采的都是得天独厚的花的超级油手。

    永琪的脸一拉下来,乾隆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刚一动作,就被他控制的死死,手再顺着那光滑的背腰而下,微用力捏下那充满的肌性的肥厚之地,就成功得让敏感的冤家再次倒在他怀里。

    “你……”永琪简直无语了,他不知道应该怪自己太过于敏感,还是应该怪这人的调情手法太高明。

    “我怎么?”乾隆抓过两个方枕头靠着,手继续在那一身好皮肤上来回抚摸。

    永琪看着他微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不由得伸手便打了他一下,嘴里呸道,“流氓!”

    乾隆一愣,突然又抱着永琪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了,帮永琪穿好内衣,盖上被子继续休息,自己却只是往床前站了一步,沉声道:“喜安。”

    永琪正躲在被窝里不知所措得咬枕头呢,听到这一唤,惊得探出头来,就看到一个太监领头,身后领着一溜人正捧着皇阿玛的衣冠鞋帽,悄没声息得帮皇阿玛穿戴起来。

    不过一时,乾隆便又是那个光明正大的皇帝陛下了。

    “抱五阿哥去沐浴,小心侍候着。”

    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永琪觉得自己活像被侍了寝的什么什么一样,就差没有几个贴身的宫女太监跟自己道恭喜了。

    才清清静静得沐浴完又躺回到床上,母妃大人早已经在床边笑眯眯得等着自己了。

    永琪心里一个咯咚,真是被吓的不轻。

    难道母妃真有这么大难耐,能把皇阿玛当成御用“灭火器”来使……

    “你们都下去吧。”愉妃朝那些人挥了挥手,一群喳声过后,又留下了两母子俩。

    愉妃拿起枕头边上那边微有湿气的帕子,心疼道,“可还是不舒服?”

    永琪脸色又青又白实在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告诉为娘的,又不值当什么。”愉妃扫了永琪一眼,见他脸色不好,心中又软,不由得又低下声来,“不说也罢,我瞧你脸色好些了。”见到永琪虽然是神情不对,可到底不若之前略有碰触便要痛得全身颤抖,自己这样拉住他的手也无事了。

    儿子便是自己的心头肉,只有他过的安生了,自己方有……愉妃的眼潮了下,想到了之前自己跳进水里,便是他头一个跃下水来救自己,叫着自己的名字,叫自己别犯傻……

    永琪如此像她,爱的时候,便不管不顾地奋不顾身全心全力地去爱了,可终究,爱错了人,付错了情……爱确实是没有错,可爱错了人,便是错。

    可她却不愿意再去管那对错,她只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好好的,漂亮的健康的,能叫着母妃会在自己的面前害羞,只要他高兴便好了。

    我的孩子,母亲只愿意你,一直飞翔,用你自己喜欢的方式去飞。

    永远不用害怕摔跟头,只要为娘在,就会护你周全。

    “额娘……”永琪不由得抱住母妃,“我对不起你。”

    愉妃也同样抱着他,“傻孩子,别跟额娘说对不起。你永远不用跟额娘说这三个字,额娘不爱听。”

    永琪在额娘的颈窝里点头,“嗯,儿子以后不说了。”

    “额娘知道,我的永琪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所以总得看着,不然他就会发脾气使性子了,这次就是略没看着,竟然丢下额娘了……”愉妃心里真害怕,如果永琪真是想不开怎么办……

    “永琪,小五……快把药喝了。”永珹马不停蹄的快跑遍了整个城,总算是在当地乡绅的配合下将那奇怪的药方的给配好了,只是颜色看起来古怪又难闻,他还顺便买了些蜜糖,定要让小五药到病除才好。

    永琪瞪着那碗诡异的药汁,又将愉妃抱紧了些,“这是什么,我不喝。”

    愉妃肠子笑得直打颤,脸上却是赶紧将那药接了过来,“好孩子,快将它喝了。”

    “额娘,这是什么怪东西,我不要吃。”永琪闻到那味道如此奇怪,说香不香说臭不臭,活像——活像改装版的乾汁,哪里敢碰。

    永珹早急得跟什么似的,哪里容得永琪撒娇不吃,干脆利落得从愉贵妃手里拿过药碗,右手扣住永琪的下巴微微一抬,就这样一下子灌了下去。

    好在那药并不多,浅浅的半碗,永琪才眨了两下眼,就已经全部喝的干干净净了。

    “四哥……你好…好……”永琪也才说了几个字,便觉得头重不已,一下子便歪倒了。

    “小五!”永珹一看急眼了,“娘娘这是何故!”

    愉妃虽然有些惊讶,到底还是姜是老的辣,从从容容将永琪扶好到被子里,擦了擦他的嘴角,“没事的,这药就这样,等他醒了便好了。”那不过是古书上说的入魂香吧。据说服用此方者,能得天下珍露之凝,可使周身体香。

    当时香妃进宫,家族里的人着急上火的,又是想送年轻的秀女进宫,又搜遍了古书巴巴将这古方子送来了给她,想让她趁机邀宠……

    “那现在,现在……我在这里守着。”永珹坐在床边,看着小五睡的真是香甜,又不放心放到他的鼻子下探了探,才微下放下心来。

    这段日子,他总是睡不着,一闭眼,就竟是小五笑着对自己说,四哥,我要死了……

    愉妃想了想,便点点头,“你们在外面守着去吧。四阿哥要不换身衣服再来……”

    永珹这才想起自己在外面风尘仆仆的,不好意思地先去沐浴更衣了。

    等到永珹才走出了门口,就看到服侍皇后的宫人们都是一脸菜色,不禁奇怪,拉住一个便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怎么哭丧着脸!”小五可是好好的呢!

    那宫女被吓得咚得一声跪在地上便磕头,“奴才未曾见到四阿哥,冲撞了四阿哥,请四阿哥恕罪……”

    “行了!”永珹不耐烦得挥了下手,“爷问你呢,怎么像是在哭天抹泪的。”

    宫女不敢不答,也不敢再摆脸色,努力正常道,“回四阿爷的话,刚才皇上朝皇后发了好大的脾气,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连头发都剪了,皇上已经吩咐了和硕额驸福大人送我们回去。”这事跟谁也瞒不了,可她要是说错了一句话,保不准就得罪了四阿哥,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永珹大惊失色,要知道,这皇后剪头发确实不是头一回了,早先那个还珠格格要变成了还珠郡主,紫薇姑娘变成明珠格格的时候,皇后就动手了一次,可是被那紫薇给拦下来了,可是如今……

    看来,这皇后,又要换人做了。

    永珹收拾好脸色,直接去自己房里沐浴更衣,这不关他的事,他还是少管。知道就行了。

    老佛爷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痛哭流涕的皇后,心里也是为难。

    “老佛爷,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正文 狗血之结局

    那拉氏披头散发,泣不成声。

    做主?

    老佛爷在心里大摇其头,其实她一向不是个强硬的人,先皇在的时候,她的身份并不高,凡事也轮不到她做主,等到儿子弘历做了皇帝,她的身份才是真正的水涨船高,成为绝对万万人之上。

    所以皇太后对于自己的皇帝儿子,是绝对的包容的。

    更何况这次,皇后也确实是做的太过份了。

    而且这次皇上还并没有如她之前想的会要废后,只是让人将神志不清的皇后送回宫里冷静。

    对于这样宽容大量的表现,甚至是老佛爷迟迟没有下定决心回绝那拉氏的重要原因……是不是皇上仍然对皇后怀有旧爱?

    但那拉氏最近做的事,真是越来越没有章法了,比起任何时候都相当的冷静,噢,除了永琪出事的时候失常过的愉妃,不,愉贵妃来,越发显得刻薄古怪。永琪这孩子,做为皇上的心中所属的继位者,确实是有他的才能,更难能可贵的人,他对于兄弟手足,更显得重情重义,这在她所经历的宫中,实在是非常难得。

    愿以身救父,以命保兄之人,孝礼稳重,情义深长,是个好苗子。

    以前看他陪着小燕子胡闹,她心里本来是极不认同的,可后来她才知道,看似混乱的背后,是永琪不太成熟得想要保护皇阿玛的办法。不禁让她又怜又爱,又笑他真是古灵精怪,却又能看出,他的运道极好。

    人这一生,如果说要最大的成败在哪里,都可以算到命数运道上面。

    同样的人,做同样的事,为什么会得到不同的结果?

    那就是那个人的运道。

    就像永琪,如果他不是为了将那香妃弄出宫,又怎么闹得满城风雨使得皇上不得不下令严锁消息,不是硬拼着抗旨也不愿意回宫,皇上又怎么会明白过来……之后父子俩的针锋相对,你探我试,互相猜计,都消失在永琪回身救父之上。

    如果不是永琪宁愿放弃自己的性命也要救下皇上,之后他所做的事又怎么会得皇上的认同,他又怎么会有如此展现自己的机会……伴君如伴虎,能站在如此危险的位置上,得到如同永琪这样的结果,她也只能说一句。

    真是好命。

    好命。

    “皇后,你不必再说了,收拾一下,跟着福大人回宫吧。回宫之后好好反醒,多抄几本佛经。”老佛爷虽然不太清楚到底永琪发生了什么事,可皇上她教养了这么多年,虽然他想瞒着她一些事,她还是能猜个不离十的。

    这次永琪出事,多半都跟那拉氏有关了,不然以皇上爱面子的个性,怎么会对自己的妻子如何,他毕竟是天下人的表率。

    皇后震惊万分得趴在地上,她知道,她真的完了。

    五阿哥又足足昏睡了三天。

    昏睡得第一天,愉贵妃跟四阿哥都被皇上狠狠训了一天。

    昏睡得第二天,所有的人都不敢出声。

    昏睡得第三天,愉贵妃已经昏了过去,四阿哥跪在五阿哥的床上一言不发。

    睡的真是太舒服了!

    永琪睁开眼,就看到了四哥的脸,心中暖意,“四哥!”

    永珹都快恨死自己了,如果永琪真是会一直昏睡不醒,他就,他就自杀赔罪!突然听到永琪的声音,他都快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永珹拉住永琪的手,让他坐起来,仔细得观察他的每一个动作,生怕这只是自己在做梦。“小五,你终于醒了。”

    永琪有些奇怪,他只是觉得全身有些无力,倒没什么其它不舒服的,只是终于?

    “四哥,怎么了?我睡了很久吗?”

    “三天。”永珹扶着永琪站起来,突然闻到一种让人说不出是什么味道的香气。那种味道,入鼻即消,却又无法忘怀,一时让永珹失神。

    永琪开始还有些不自在,在发现自己确实是手脚无力之后,也就干脆让四哥帮他着衣了。

    “这么久?你们一定吓坏了吧,真是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永琪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状态好一些,却发现四哥有些恍神,不禁摇了摇他的手,“四哥?”

    永珹皱着眉头奇怪,又收回心神,对着永琪笑了笑,“噢,你确实是要赶紧去给皇阿玛请安,不然大家都要糟糕了。”

    “哼!不第一时间通知朕,老四你的肚子真是越来越大了!”乾隆皱着眉头盯着永珹,要不是柳太医一直把脉说永琪只是睡着了,他真想活剥了他。还有那个愉妃,平时将她做事从没这么没计量过,真是什么药都敢给儿子吃的吗?才就是随便吃药给吃坏了……

    永琪还是不敢怎么看皇阿玛,不由得低了低头。

    “皇阿玛吉祥。”

    乾隆听到这话不由得讥笑道,“朕的头发都要愁白了,还吉祥呢。”又扫了一眼永珹,“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去告诉愉贵妃,永琪醒了!”

    永珹被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告了罪就退去门口。站在门口才摸着自己的脑门道:“这事也用我去做?”

    乾隆才向前走了两步,身后自然有小太监将门给拉紧,就闻到了一种若有若无的香味,又闻了下,像是在又像是不在。

    “这是什么味道?”乾隆不禁奇怪得问了声,永琪一向是用不得香料的,除非是什么纯正的真花香气或者水果香气还可以,不过再刺激他也受不了,所以一般他的房间跟衣物都是不被允许熏香的,就连照顾他的太监宫女,用的也是特制的沐浴用书。

    这香气,是哪里出的?

    “味道?”永琪微有些难堪,莫非是自己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有味了?自然是摇头否认,“没有啊。”一会儿见了母妃就沐浴。

    乾隆仔细嗅了一下,确实是没有,见他精神颇好,不由得笑了,“总算是好了。”

    永琪偏了偏头,“许是吧。”

    “许是?”这是什么答复。

    永琪但笑不语,拉开门便走了出去,“皇阿玛,儿臣去给老佛爷母妃请安。”

    好不好,这又有谁知道呢。

    这未来啊,难说的很呢。

    随着五阿哥身体的康复,整个下江南的行动便真正开始了,因为行踪已经爆露,所以一切只好照例而行。

    “永琪,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母妃不用如此挂心。永琪好着呢。”

    永琪最近慢慢将养着,已是大好了,自然不会不舒服了。愉贵妃最担心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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