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重生之一世荣华第17部分阅读
还珠同人重生之一世荣华 作者:肉书屋
的眩晕似的快感迅速的从耳垂的酥麻处传来,伴随着绵忆轻轻的啃咬而越发的让他沉溺其中。
随着绵忆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阿德再也忍不住绷直了身子,低哑的呻吟声也不由自主的渐渐高昂了起来,最终瘫软到了绵忆的怀里。
身体的燥热感渐渐退去,可是阿德脸上的潮红非但没有一丝消退,就连白皙的身上也红的如同煮熟了的虾米,让绵忆不由的低笑出声。
听到绵忆的笑声,阿德恼羞成怒的坐起来想要挥拳头,可是身子一动,腰部抵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瞬间让阿德所有的气势全都溃不成军,身子更是僵直的一动也不敢动。
“你……”阿德脸再度绯红一片,不敢相信的低低开口,想要说的话全都憋在了喉口处,一句也说不出来。
“别动……”绵忆的声音里不再有刚刚的戏谑,反而多了丝低沉的沙哑:“让我抱抱你,一会儿就好。”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不是现在,不是在这里。
“绵忆,你不会觉得恶心吗?我们,我们是好兄弟,你……”阿德的话刚刚说出口,绵忆便闷闷的开口。
“好兄弟?你真这样想?”绵忆轻轻叹了口气,傻阿德,看来自己不说出口,恐怕他一辈子都开不了窍。“阿德,我喜欢你,从云南的时候就喜欢你。”
暖暖的,一股从没有过的感觉慢慢的从心底涌上,阿德被绵忆圈在怀里,身后人胸膛中骤然加快的心跳声一声不漏的传到了他的心底,这个孩子,是真的喜欢自己,而自己呢?自己喜欢他吗?相识之后的点点滴滴在脑海中不停的闪现,阿德这才发现,绵忆对自己说过的话,他脸上每一个笑容,他做过的每一件事,自己竟然都记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遗漏。
“我……”阿德懦懦的开口,刚要说什么,却听到门再度被打开,从外面进来的人在看到床上二人的姿势之后瞬间便石化了。
“爱新觉罗绵忆!你竟然趁人之危,好不要脸!”来人正是福康安,他带着镶黄旗的兵马也在此时赶到了安家寨,派人围剿山寨时意外抓住了逃窜下山的二寨主,这才知道山寨里面已经被其他人马打了个落花流水,对方是敌是友并不清楚,福康安也不敢大意,让人四处搜寻皇上的金锁,当他从二寨主口中得知了阿德的情况后,气极一剑砍了这个二寨主,一路冲上山寨直奔二寨主所说的房间,岂知道一推开房门就看到了这等场景,当时就气炸了肺,这让他怎么向和大人交代!
脾气本就是一点就爆,福康安此时哪里还有理智在,举起剑直刺绵忆的胸膛。
“师傅,不要!”阿德急忙喊道,转身扑住绵忆倒在了床上,而福康安的剑也直直的刺入了床边的木板上,硬生生的砍下了床板的一块。
“福老弟?怎么了?”门口响起了和珅的声音,福康安领军围剿山寨,和珅在山下陪着皇上等待消息,奈何皇上关系自己的金锁,生怕它被贼人带走,而和珅更是着急阿德出点儿什么意外,两个人如何坐得住,只等了一刻钟不到就一起上了山,路上竟然遇到了镶黄旗的士兵,得知这伙山贼的藏宝库被发现后,乾隆迫不及待的跟着镶黄旗的人马去寻找自己的金锁去了,着急阿德的和珅则打听到了福康安的行踪后,立刻找到了那间房间。
听到自家阿玛的声音,阿德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阿,阿玛。”阿德小声的开口。
和珅看到眼前的情景,脸也绿了,恨不得抓起绵忆把他从山上扔下去,胸口不断起伏之后这才稳住了情绪,开口说道:“还不快穿上衣服,待会儿让皇上也看到这幅模样吗?”
倒是福康安此时眼中闪过一丝深思,盯着绵忆开口道:“那队骑兵是你带来的?”
绵忆一愣,这才想到,福康安上来了,那镶黄旗的人!坏了!绵忆心中大急,他本想在朝廷的军队到达这里之前迅速的撤走,避免暴露骑兵的身份给十二叔惹来麻烦,现在可怎么办!
和珅和福康安对望了一眼,彼此都明白现在不是解决问题的时候,和珅稍稍点了一下头,福康安这才开口:“我就当没在这里见过你。”
绵忆一愣,随即脸色一松,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剩下阿德一个,看着眼前自家阿玛和师傅全都铁青了脸,却还该死的想到了刚刚绵忆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脸色再度红了起来。
看着阿德这副模样,和珅也无力再说什么了,这个该死的绵忆,他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东西!
“师傅,你可是从云州而来?”气氛尴尬的让人难以忍耐,阿德最终还是开口公事缓解了沉默。
“正是。”福康安点了点头。
“云州要犯黄克明,师傅,此人千万不能杀!”阿德说完,福康安惊讶瞪圆了眼睛,看了眼和珅,疑惑的开口。
“此人不可留!”
“不,师傅,留下他,不过是壁虎断尾,但是若杀了他,恐怕会牵扯出大事来,这个人不能杀,却也不能放,最好能拖着,拖到纪晓岚到云州!”阿德连忙开口,说完看了一眼自家阿玛。
和珅沉吟了一番,之后略微皱了皱眉:“纪晓岚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就算这一次舍了云州燕城的大小官吏,你就不怕纪晓岚事后反应过来找你的麻烦?”对于这个纪大烟袋的个性他,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到时候拔出了萝卜带出了泥,事情照样不好收拾。
“阿玛你放心,让那群官吏闭嘴很简单,他们无非就是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或是舍了自己命保住一家老小,只要我们保证他们这一点,他们自然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不会吐露一丝一毫背后的风声!”阿德说完,和珅苦笑了一下。
“阿德,你不知道,纪晓岚那张嘴,死人都能让他给说活了,到时候想让皇上开恩饶了这批人的性命,恐怕是难上加难。”
“不是还有薛大老板,也就是柳老夫人吗?她可是皇上的生母!只要引着皇上找到了生母,你说皇上还会在这种喜事的时候,砍人的脑袋吗?”阿德说完,和珅脸上也有了笑意。
不愧是他和珅的儿子!小小年纪心思就已经如此缜密,可惜啊可惜,绵忆这个臭小子!和珅再度开始磨牙。
一旁的福康安听的迷迷糊糊的,让他带兵打仗他是好手,可是这种阴谋诡计的,他是一点儿都不擅长,不过出于对和珅的信服,此时也没多加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和珅,福康安,你们在哪儿?”远处传来了乾隆的声音,屋里的三个人连忙出了屋子,只见乾隆身后跟着镶黄旗的人,手里拿着那半片金锁,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
“哈哈,福康安,这一次记你大功一件!”最后上山的乾隆并没有碰见绵忆的人马,因此也不知道骑兵的存在,将这次荡平山寨的功劳全都记在了福康安的名下,福康安也不多言,跪下谢恩。
就在这时,山下陕西巡抚带着府衙的捕快们也赶到了山上,颤颤巍巍的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卑职无能,请皇上降罪。”从京城那边得到音信的陕西巡抚一开始还半信半疑,可是当福康安带着镶黄旗的兵马一路开进陕西境内,直奔大同府而来后,便吓得魂不附体,能出动镶黄旗的人马围剿一个小小的山寨,可知皇上被人劫了的事完全属实啊!
此时乾隆拿回了金锁心情正好,看到陕西巡抚这副模样,心里面顿时来气,堂堂大清朝,竟然还有这等山贼祸害百姓,甚至流窜到了京城附近,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乾隆刚要开口,却听到旁边有人“咦”了一声,乾隆转头一看,竟是阿德指着自己手中的金锁,面露惊讶的神色。
乾隆看到阿德这般神色,哪里还顾得上治罪这个巡抚,立刻关切的走到阿德面前开口问道:“你见过像这样的金锁?”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已经很小心了,希望不要有人为了一毛钱做些不道义的事儿啊~~~~
嗯,今天看到了嘉庆的死因之谜,让我瞬间外焦里嫩啊!
正史记载嘉庆是在承德避暑山庄暴毙,原因没有说明,野史简直就是五花八门啊,不过所有野史都说了同一个原因——被雷劈死的!而且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个被雷劈死的皇帝。
第一种说法较为稳重,说嘉庆皇帝在承德避暑山庄木兰秋狩时遇疾,卧床调养,并无甚大碍,精神尚佳,照常处理政事。一日,热河上空骤变,雷鸣电闪,顿时寝宫即遭雷击,致使嘉庆帝“触电”身亡。
第二种说法似乎浮躁,说嘉庆帝到达承德避暑山庄后,稍事歇息,即全副武装,率领满汉大臣和八旗劲旅,大队人马直奔木兰围场。他们追踪围猎多日,虎熊全无,只猎获一些野兔,连平常遍地觅食的麋鹿也甚少见。嘉庆帝非常扫兴,决定提前结束秋狩。回来路上恰遇变天,雷电交加,大地震撼,忽然平地一声雷,那么多人中,惟独皇帝被击中落马。凯旋回营变成护丧返京,满朝惊恐呆然。
第三种说法有些荒诞,说嘉庆帝长期嬖宠一小太监,经常寻欢作乐,引起近侍大臣们的非议,驻山庄以后,更加变本加厉。帝之寝宫设于“烟波致爽殿”,殿后有一座小楼,名“云山胜地”,据说此楼正是皇帝与小太监幽会场所,某日,他们正在此寻欢,忽然道道闪电劈开云层而下,一个火球飞进小楼,在嘉庆身上炸开,顿时毙命。
我被小太监这种说法yy无限啊!~~~~~~~
第四十七章 使馆
面对乾隆的询问,阿德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了和珅:“阿玛,你对这个金锁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吗?”
见阿德把问题抛给了自己,和珅一愣,迎上乾隆焦急的眼光,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好像有又好像没有,阿德,你在哪儿见过这个样子的金锁?”
“阿玛,去年元宵,咱们在灯会上曾经看到一位老夫人,阿德记得她的胸前,就佩戴了块金锁,因为也是半只,所以我记得特别清楚。不知道阿玛你有没有印象。”阿德这话说完,和珅心里面一笑,而后面上做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连连点头。
“阿德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位老夫人。”
“和珅,你快点儿想想,是一个什么样的老夫人?”乾隆一听有了线索,双眼放光的看着和珅。
“皇上,这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不过,这位老夫人既然能在元宵节来京城看灯会,想必她一定就住在京城里或者是京城的附近。”和珅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他的话音刚落,乾隆频频点头。
“福康安、和珅,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去办,无比把这位老夫人给朕找出来!”乾隆有了线索,手里握着半片金锁,心里十分的舒坦。
“皇上,您离开京城已经有一段日子了,现在既然有了金锁的线索,还请皇上速速回宫,以安朝政。”福康安领旨之后再度开口,语气不卑不亢,当时就把乾隆想要再在民间游玩一圈的打算给噎回了肚子里。
乾隆心里感到扫兴,可是福康安所说句句在理,只得一瞪眼睛甩甩袖子:“回京!”
就在乾隆回京的路上,收到了理藩院的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写着英国的马戛尔尼子爵与随行船队已经抵达天津白河口,要求到北京觐见乾隆。
乾隆一看当时就眉开眼笑,对和珅说道:“不仅倭国、高丽和罗刹人臣服我大清,现在就连这个英国人,都对我大清表示了归顺之意,可见我大清朝乃当今第一强国!来人,笔墨伺候!”
乾隆提笔要求直隶总督将这个英国来的使节带去北京,责令礼部先行教导他们规矩,然后日夜兼程赶回北京,回京之后加派和珅对此事全权负责。
不过,就在那群英国使节抵达热河之后,对和珅递交的国书中,言辞拒绝了对乾隆下跪磕头的礼节,这一点在朝堂上引起了十分大的非议。
另外乾隆又下了一道圣旨急招在江南公干的太子永琰回京,而此时跟着永琰下江南的纪晓岚已然得到了莫愁的传书,得知了云州一事,此时正琢磨着如何把永琰拐去云州,结果这道圣旨正和他意,永琰前脚刚刚离开赶回京城,纪晓岚便掉转方向,赶赴了云州。
收到这个消息的阿德稍稍放宽了心,看来纪晓岚暂时是不会再往江南走了,心里面一直紧张的事突然间平复之后,本应轻松的心情却反而变得更加烦躁。
回京已经十多天了,三年未回和府,如今一看,北儿已经和杜小姐回去了五贝子府,府里面从小伺候自己的几个丫鬟也都到了年纪嫁了人不在了,唯一熟悉的只怕只有管家刘全,阿玛一直忙于接待英国使臣的事情,空落落而又陌生的和府,让他总是禁不住想起,前生阿玛死后,落败的那个和府,每每想到这儿,阿德都忍不住从心底涌上一股浓浓的寒意。
他害怕,害怕自己一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现在所经历的所有,都是梦,一切都没有改变。
“少爷。”刘全的声音唤回了阿德的思绪,阿德蓦地转身,轻声问道。
“什么事?”
“少爷,福康安福大人求见。”刘全说完,阿德连忙答道。
“快请。”
阿德亲自迎了出去,看到福康安已然跨步进了院子,便笑着开口:“师傅,今儿怎么有空到和府来看我了?”
“还不是因为柳老夫人的事。”福康安神色有些疲惫:“我刚从燕城回来,那位柳老夫人并不愿意和皇上相认,任我磨破了嘴皮子也没用!”
阿德闻言也是眉头一皱,这世上哪有母亲不愿意认回儿子的?这位柳老夫人还真是让人费解。“我去一趟燕城,我亲自去问问这位柳老夫人,实在不行,咱们还得再定一计才是。”让皇上认回生母可是保住账册上那些官吏的筹码,此事非同小可,如果有一丝差池,恐怕就满盘皆输!
“也好。”福康安听后连连点头,他心里早就不耐烦这件差事,有这等功夫在此耽搁,他宁愿在西南的大理和缅甸人打仗来得痛快!
此时已进七月,燕城的天气与京城相仿,却并不似京城般花红柳绿,反而多了份素净之感,柳老夫人的宅院在燕城的城南,骑马到了院门前,只见一片绿柳的掩映中,一座规规整整的大院院门紧闭,透着几分闭门谢客的感觉。
阿德上前轻叩门环,不多时,管家上前开门,看到门前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公子不由得一愣,问道:“请问这位公子你是?”
“劳您通禀一声,就说,海宁钱庄管事之人。”阿德微微一笑,伸手从袖口拿出了一张引着钱庄印鉴的信笺,递到了管家的手中。
管家接过了信笺,转身进了宅子,不多时便出来,恭恭敬敬的把阿德带了进去。
堂屋之中,满头银丝的柳老夫人坐在主位置上,一身宝蓝色的锦袍,双眼锐利的盯着门口,见到阿德后双目之中闪过一丝诧异。
“没想到,宝德钱庄的老板竟然是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柳老夫人一边说着,一边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指着旁边的位子说了声:“坐下说话。”
随后管家退了出去,另有小丫鬟端上了茶水,阿德也没推辞,坐到了柳老夫人旁边的位子上,“老夫人过奖了,叫我阿德便是。”
“阿德。”柳老夫人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不知你到老身这里来,所为何事?”
“为金锁而来。”阿德说完之后,柳老夫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管的,也太多了吧?”柳老夫人冷哼一声,沉声说道。
“若我只是宝德钱庄的老板,此事的确不该过问,只是,我还是和珅的儿子,此事我就不得不管!”阿德正色说道。
“你既然是和珅的儿子,那就该知道,皇上,不能有第二个娘。”
阿德看着面前这位老夫人,她的身家和人脉没有人比自己这个合作人更加清楚,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住在这等阴森冷僻的院子之中,周身上下的衣衫虽然华美却透着一股子的萧索之感,满头的银丝、遮不住的皱纹以及早就麻木了的脸全无一丝的笑意。
“皇上不能有第二个娘,那老夫人你,就该活生生的与亲生儿子对面不识吗?”前世自己错过了太多,可是上天对他仁慈,给了他第二次的机会,失去至亲的感受,他知道是种怎样的滋味,眼前这位老夫人,心中的痛苦,比之自己,只多不少。
“你还年轻,而老身我,已经过了任性的岁月了。”柳老夫人看着对面神情凄凉的阿德心中一痛,不知为何,眼前的少年忽然给她一种感觉,似乎他真的懂得自己心里有多痛。
“老夫人,还有一个人任性,那就是皇上。他找不到您,是不会罢休的。”阿德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老夫人,账册一事我已有安排,假使您能与皇上相认,那么此事我自有办法使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且,与皇上相认也并不意味着就要诏告天下啊,老夫人。”
看着柳老夫人沉思的面孔,阿德知道今天自己是不会得出结论,于是便起身告辞,离开了柳宅,一路上绿柳如荫,阿德漫无目的的坐在马上,任由马儿径自向前走着,三年多,他做了很多事,可是命运似乎还是在按着既定的轨迹在向前发展着,永琰还是做了太子,那柳老夫人呢?为了不让皇上为难,前世的柳老夫人自尽而亡。今生,他能改变这一切吗?
恍惚之间,他已经离开了燕城的地界,此时天色已然暗了下来,远处一座城门若隐若现,阿德收回恍惚的心神,策马向前走去,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到了热河。
热河的城门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每一个进入热河的百姓都要经过严密的盘查之后才准进入,看到眼前的场景,阿德这才想起,原来现在英国使臣正在热河暂住,只待学好了规矩便入北京朝见皇上。
不知阿玛是不是也在热河,今天拜访过柳老夫人后,阿德想起阿玛,心里一暖,策马向前到了城门官面前。
“什么人!”城门官怒喝一声,瞪着马上的阿德。
阿德跳下马来,看着面前的城门官问道:“和珅和大人可在热河?”
听到对方提到了和大人,城门官也不由得收敛了浑身的跋扈劲儿,只是嘴里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你想见和大人?你是什么人?”
“阿德?果真是你!”就在阿德刚要答话的时候,眼前人群分开,从城门内一人骑着棕黄|色的高头大马走了过来,不是十七阿哥永璘是谁?
“见过十七贝勒。”阿德心里虽然不喜,但也恭敬的见过了礼。
“和大人正在临时安排的行馆之中,你随我来。”永璘带着阿德进了城,一路上永璘问了些家常的话,阿德半真半假的答着,好在那行馆离城门口并不算远,两个人又都骑着马,不一会儿便到了。
“和大人一直和英国使臣协商叩头礼仪的事,你暂且在这里先住下。”永璘命下人收拾好一间客房给阿德暂住。
“多谢十七阿哥。”阿德行礼谢过,这才让下人牵了马去马房,然后进了客房休息,连日的赶路,此时他是真的十分疲惫。
刚刚躺到床上,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却是下人询问晚膳之事,这一说起,阿德也觉得腹中有些饥饿,让人准备了洗漱的东西,阿德洗了脸,顿觉精神了不少。
下人备好了酒菜端了上来,阿德看着下人从酒壶中倒出的那淡蓝色的酒,不由得好奇问道:“这酒的颜色好生奇怪?”
“这是那英国人带来的酒,您尝尝合不合口味,若是不合口味,小的再去给您换。”那下人说完,阿德轻轻啜了一口,感觉到甜丝丝的味道从舌尖传来,虽也有一丝酒气,可是就连乡下自家酿的米酒都比这奇怪的酒更辣一些,倒有些像西域的葡萄酒一般。
“不用了,就它吧。”
白色的瓷器,衬着那淡蓝色,看上去十分诱人,再加上阿德本就不喜喝酒,这甜滋滋的味道正合他意,不由得便谈多了些,不知不觉的,饭菜没吃多少,这大半壶的洋酒倒下了肚。
可是阿德不知道,这洋酒喝上去不觉怎样,后劲却大得很,没多久,阿德便觉眼前一阵模糊,撑不住的倒在了桌上,沉沉的睡去。
夜色渐渐深了,就在阿德睡得香甜之时,一阵敲门声响起,过了半晌,见屋内无人回应,门外的永琰便径自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
一进屋,便嗅到了甘甜的酒气,眼前油灯之下,只见阿德趴在桌上,背上随着呼吸而平缓的起伏着。
“阿德,阿德,你醒醒。”永琰轻轻摇了摇阿德的身子,见他毫无反应,便弯下腰将他从椅子上扶了起来,醉死之人身子重,阿德整个人此时都贴在了永琰的身上,淡淡的酒香伴着阿德的体温,让永琰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
“阿德。”永琰把阿德放平趟在床上,伸手忍不住摸上了阿德的脸,此时他白皙的脸上因这酒气而晕红着,显得分外的诱人,让永琰忍不住的将唇覆了上去。
这一吻,便再也听不下来了,轻咬着阿德的脸,永琰一路向下含住了对方还带着酒气的唇,轻轻的舔舐着,宛如在品尝着什么。轻吻渐渐转为缠绵,永琰撬开阿德的唇,一点点的想要加深这个吻。
“呜……”昏醉中的阿德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忽然变得困难起来,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想要张嘴呼吸更多的空气,然而这一举动看在永琰的眼里,却如同邀请一般,让他心头一热,不由自主的将床上的人抱在了怀里。
对方温热的身子被自己圈在怀里,永琰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慢慢的解开阿德衣襟上的扣子,直到里衣都被解了开,露出了大片的胸膛,永琰眼中的□越加深沉,俯身轻轻的咬住了阿德胸口的一颗红豆。
只感到怀中之人身子一颤,口中溢出了一个名字:“绵忆,别闹……”
刹那间,宛如一盆冷水从头临下,一股名为绝望的情绪从永琰的心头涌起,永琰抬起头,眯起了的眼睛里从绝望中升腾起一丝暴戾,青筋暴起的双手猛然撕开了阿德的衣裳,让他的全部胸膛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而后欺身上去,将阿德压在身子下面,重重的咬上了阿德白皙的脖颈。
“哥,你在做什么!”耳边响起了永璘的一声低吼,随即永琰的身子被扯离了床铺,永璘一巴掌打在永琰的脸上,“你清醒一点!你疯了吗?”
永琰怔怔的看着面前永璘焦急的眼神,嘴角泛起一丝苦笑,他是真的疯了,在听到阿德的嘴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低吟出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时,他就疯了!
看着永琰怔愣的神色,永璘越发焦急起来,压低了声音说道:“得罪了和珅对你有什么好处!现在暂且忍耐一二,等到日后登基做了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莫非王臣,你到时候想怎么样都行了,何苦要在这种时候惹麻烦!”
和珅……这个名字触动了永琰心中的痛,他的眼神瞬间清醒起来,言语里也带上了一丝恨意:“永璘,你莫要忘了,如果不是和珅,额娘又怎么会死得不明不白?”三年的时间,物是人非,在永琰被封为太子的第二年,被禁足在延禧宫的令贵人暴毙而亡。死后并无追封,更没有藏入皇陵。可笑令妃一生斗掉了皇后,死后却又与皇后比邻而眠。
“所以才要忍耐,和珅如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非你坐上了那个位子,不然我们都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提到额娘,永璘的拳头也握 紧了,皇阿玛对额娘宠爱多年,就连老佛爷都无法撼动额娘在皇阿玛心中的位子,能把额娘害得如此凄惨的,整个大清朝,怕是只有和珅一人了!
永琰的眼神扫过了床上阿德沉睡的面庞和他起伏的白皙胸膛,眼中闪过了一丝狠厉和暴虐,最终归于平静。他点了点头,和永璘一起离开了客房。
第二天破晓,阿德只觉得头昏沉沉的,勉强睁开了眼睛,便觉身上一凉,此时虽是盛夏,然而热河的天气在黎明时分依然有着凉意,阿德伸手抓过被子想要盖在身上,然而身子碰触到被子的感觉却让阿德猛然一惊,一瞬间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低头一看,只见身上的衣裳被撕坏了一个大口子,整片胸膛都暴露了出来,阿德震惊的从床上做起来,只觉得脖颈处微微有些疼痛,伸手一摸,更觉手上碰到的地方分外刺痛。
从靴子里侧拿出匕首,锋利的匕首磨如圆镜,清晰的照出了脖颈处密密麻麻的淤痕——这是!
匕首从阿德的手中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阿德怔愣了半晌,终于在发觉身上再无不适之后松了口气。现下,还是赶快把床上坏掉的衣裳收起来,现在他可不想在阿玛这么忙的时候再找麻烦,收拾好了便离开这儿回京。
阿德一边想,一边收拾床铺,然而当他的眼神在看到了一件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扳指之后,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了。
这个东西是……太子永琰!
如同触电一般,阿德伸手捂住了脖颈处的於痕,不敢相信的看着床铺上的扳指,宛如看到了毒蛇猛兽一般,一时间心乱如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英国使臣的事这里交代一下,历史上在乾隆朝确有此事,但是年代被我给提前了~~
1792年9月26日,英国政府任命马戛尔尼子爵为正使,乔治·斯当东为副使,以贺乾隆帝80大寿为名出使中国,这是西欧各国政府首次向中国派出正式使节。
1793年8月5日(清乾隆五十九年六月廿三),英国使团乘坐60门炮舰“狮子”号和两艘英国东印度公司提供的随行船只抵达天津白河口,之后换小船入大沽,受到直隶总督的欢迎。8月9日,使团离大沽赴北京,途中在通州停留,与中国礼部官员发生礼仪争执。9月2日,又离北京赴承德避暑山庄晋见乾隆帝,途中参观了长城。9月13日,使团抵达热河,向中国政府代表和珅递交了国书,并同其就礼仪问题再度发生争执。最终双方达成协议,英国作为独立国家,其使节行单膝下跪礼,不必叩头。
9月14日(八月初十),乾隆帝正式接见使团,马戛尔尼代表英国政府向其提出了七个请求——
要求签订正式条约:开放宁波、舟山、天津、广州之中一地或数地为贸易口岸
允许英国商人比照俄国之例在北京设一仓库以收贮发卖货物,在北京设立常设使馆
允许英国在舟山附近一岛屿修建设施,作存货及商人居住
允许选择广州城附近一处地方作英商居留地,并允许澳门英商自由出入广东
允许英国商船出入广州与澳门水道并能减免货物课税
允许广东及其他贸易港公表税率,不得随意乱收杂费
允许英国圣公会教士到中国传教
英国使团向中国政府赠送了一批国礼,其中包括:毛瑟枪等武器、望远镜、地球仪等天文学仪器、钟表和一艘英国最先进的110门炮舰模型。乾隆帝以无先例为由拒绝了英国的要求,清廷认为中国作为天朝上国,不需要外国的商品即可自给自足,双方不存在平等贸易的基本条件。
历史书上的评说,是说乾隆挫败了英国殖民者的阴谋,但是从这些条约里面,我并没有看出什么阴谋,只觉得清朝太妄自尊大了…………囧,可能我不是专门学历史的,所以看不出来~~飘走~~~
嘿嘿,下一章,15,乃还能再渣一点吗?灭哈哈哈,开始虐15~~~
第四十八章 软禁
此时的东厢房内,烛影渐渐的因着外面的破晓而慢慢的淡去,一夜未眠的十五阿哥永琰吹熄了只剩下最后一截的烛火,而后自斟自饮了一杯,气定神闲的看着门口。
不多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果见阿德阴沉着脸色站在了门外。
“外面露气重,当心着了凉,快些进来。”永琰一脸温柔的笑意,然而眼中却丝毫未见暖色。
“这个扳指,是你的?”阿德说着,啪的一声把扳指放到了桌上。
永琰眼神扫过那枚扳指,微微一笑:“我害怕有人贵人多忘事不记得这东西的主人是谁,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
阿德脸色更加难堪起来:“你是故意的!把它放在,放在……”阿德闭口不言,眼睛却紧盯着永琰。
永琰伸手拿过扳指戴回了自己的手上,眼神却落到了桌上的酒杯中,再度给自己斟满了一杯酒,淡蓝色的颜色俨然就是夜里阿德喝醉的那种洋酒。只见永琰轻抿了一口,笑道:“好酒,果然味道够甜。”说罢,永琰的眼神向上抬起,在阿德的嘴唇与脖颈间徘徊,不知他说的是酒甜还是人甜。
“够了!太子殿下,莫要忘了你的身份!”感受到对方的视线,阿德来时安慰自己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的说法,在此时全部忘到了脑后,明明知道对方身份尊贵,不是现下自己能惹得起的,可是语言先于理智说出了口,阿德双目通红,恨恨的看着面前的永琰。
“身份吗?”永琰冷哼一声,霍然站起,伸出手捏住了阿德的下巴:“你莫要忘了你现在在跟谁说话!”
“你……”阿德话没说完,便觉后颈处一痛,人也瞬间瘫软了下来,失去了知觉。
永琰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语气却意外的温柔,轻柔的抱住了阿德倒下的身子,口中说道:“这就对了,安静的睡会儿。”
当阿德再度醒来的时候,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极其华美精致的床账,空气中缭绕的是淡淡的熏香,阿德微微眯起眼,只见那华美的床账却是只有天子才能使用的正黄|色,身上所盖的薄被,也是天子规格的五爪金龙!
“你醒了,睡得可好?”
耳边响起了温柔的低沉声音,阿德猛然回过神来,这才转头,只见永琰慢慢的从床的后面踱步到了床账之前,坐到了床沿上,低着头正看着自己。
瞬间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后颈处传来的隐隐痛楚证明了自己的确是被眼前的永琰打晕,那么这里,便是永琰的地方?可是这……
“饿不饿?我让下人给你做些粥吃可好?”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永琰的语气十分亲昵,然而阿德的身子却随着对方亲昵的语气而陡然一僵。
“这是什么地方?”阿德侧开身子,躲过永琰伸过来的手,皱眉问道。
永琰不以为意的收回了手,淡淡的说道:“这里?太子府,我的寝宫。”
太子府?!阿德一愣,眼神盯住了那明黄|色的床账和薄被上的五爪金龙,半晌才开口:“你这是大大的逾矩,你就不怕我去禀明了皇上?”
“逾矩?”永琰闻言笑了,“也许,很快就算不得逾矩了。”
“你想干什么?”阿德惊觉的抬头,永琰这话的意思难道是……
“自然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在这儿住着,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开口,我这里说起来,却也比那和府更宽敞些。”永琰说完,阿德的脸色立刻苍白了起来。
“你要把我软禁在这儿?你就不怕我突然失踪,给你惹来麻烦吗?”他进了使馆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永琰竟然敢公然把他软禁在这儿,眼前这人,是不是疯了?
“我也在想,我是不是疯了。”永琰看懂了阿德眼神的意思,呢喃的语气让人有些不寒而栗,“不过就是个奴才秧子,若是从前,便是脱光了衣裳躺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有半分的兴致,如今,你究竟是给我下了什么蛊,嗯?”永琰说着,欺身到了床上,一只手牢牢的将阿德意图推开他的两只手按在一处,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上了阿德的脸。
阿德敏感的察觉到,永琰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但是心底的倔强和脸上传来的厌恶感让他开口说道:“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请你放手。”
“呵呵……”永琰忽然笑了起来,手指抚上了阿德的双眼:“我记起来了,你曾经看我的眼神,我怎么会忘记呢?笑,现在就笑给我看!”
永琰说完,阿德冷哼一声撇过脸去。
然而才转过脸去,却被强硬的扳了回来,嘴唇被狠狠的吻住,永琰的舌尖强硬的撬开了阿德嘴巴,一刹那,阿德只觉得心底的憎恶感在此时翻腾而上,想要挣扎,然而双手已然被永琰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了半分也无法动弹。察觉到阿德不停挣扎的身体,永琰眼里闪过一丝凶狠,身子整个压到了阿德的身上,让他彻底无法动弹,现在,就只剩下这双倔强的眼睛里面慢慢的厌恶了吧?
永琰这般想着,他倒想看看,这双眼睛,到底能承受多少的厌恶?空出来的大手猛力一扯,硬生生的撕开了阿德的衣裳和白色的里裤。
感觉到永琰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那处,阿德猛烈的挣扎起来,却又徒劳的被永琰压制住,一股名为绝望的感觉从心底升腾而起,原本以为,这世上最让心悸的,莫过于前生的那一夜之后,永琰眼底的厌恶,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跟永琰的肌肤相亲,竟是如此的恶心和肮脏!斗转星移,曾经最渴望的,成为了现在最想挣脱的,这,就是命运吗?
感受到身下之人前所未有的剧烈挣扎,永琰的眼神黑沉沉的带着血色,昨夜在耳边响起的名字如同梦魇般此时不停的回响,他只有堵住阿德的嘴,才能强迫自己忘记,这张嘴中曾经在那种时候吐出那个人的名字!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也摸过你这里对不对?”永琰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质问着阿德,“眼看着勾引不到我,又去勾搭那个绵忆,现在你得偿所愿了,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嗯?”永琰说着,手慢慢向后伸,摸到了阿德的那里。
察觉到对方手指的异动,阿德瞬间睁大了眼睛,使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猛然挣扎着,膝盖重重的顶到了永琰的大腿,永琰吃痛的移开了身子,阿德刚刚蜷缩起身子,然而耳边却想起了永琰畅快的大笑声。
“这里没有被他碰过?”永琰的笑声越来越低,眼睛也在瞬间充斥了血丝:“你会永远记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不要!放开我!滚开!”阿德的嗓音带着决绝的沙哑,再也顾不得此时赤身果体的羞耻,灵巧的躲开永琰再次扑过来的身子,趁机滚下了床,手抓过自己的靴子,想要从里面拿出自己的匕首,然后空荡荡的内置匕首囊带让阿德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你在找它?”身后响起永琰冰冷的声音,阿德转过头,看到自己的匕首正被永琰拿在手里把玩着!
“砰!砰!砰!”一阵砸门声让阿德原本绝望的心不由得升起了一丝希望,而永琰的脸色瞬间难堪起来。
“门外的人给我滚!”永琰咆哮着吼道。
“哥!这都什么时辰了!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门外的人是永璘,听出了永璘的声音,永琰的脸色好看了些,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了阿德的身子,而后开口说道。
“永璘,进来。”
门吱呀一声打开,永璘迈着大步焦急的走了进来,扫了眼跌坐在地上身上裹着被子的阿德,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哥,昨天我跟你说的话,你全都忘了吗?”
“昨天你走了之后,我去见了马戛尔尼子爵,和他谈妥了一个条件。”永琰慢悠悠的说着,“我发现,我等不及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