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禛收禩心第10部分阅读
还珠之禛收禩心 作者:肉书屋
并且还想和自己的弟弟!或者说,你以为弟弟现在是个女人,就可以任你摆布?哈,哈哈哈……”
胤禩笑得凄凉,笑得失落,笑出了眼泪,笑出了苦涩。
胤禛看着这样的胤禩,突然感到很无力,他不知道胤禩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他也害怕知道胤禩的想法。
“皇上。”胤禩最后平静地看着胤禛,只是声音冷得不能再冷,一字一顿地道:“你把我爱新觉罗胤禩当成了什么?玩物吗?还是——”胤禩说着,看了看自己目前的身子,“女人?嗯?我告诉你,即使夺嫡失败,即使现在变成了女人,我也不会任由你摆布,你若是欲求不满,就去找别人,任一个宫女都会喜不自禁;你若有龙\阳之癖,想必很多人愿意为皇上你献\身;你若只是不想让我与你作对,我答应你,今生不再与你为敌。只是,你大可不必如此羞辱我。那日醉酒是你刻意安排的,你这般羞辱我,究竟为了什么?要证明你是帝王,你是成功者吗?没想到皇上做伪君子做的不亦乐乎啊!”
胤禩说的凄凉,每一个字听在胤禛耳朵里都如针刺,他没想到胤禩会这般想,他也想过要胤禩接受需要时间,只是没想到胤禩反应这么决绝。
胤禛看着胤禩单薄孤寂的背影,很想走过去抱住他,给他温暖,可是想到这一切的原因,胤禛有克制住自己的冲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许久,胤禛以为胤禩就这样待下去时,胤禩却淡淡地开口:“皇上,我累了,皇上请自便。”说完,就径自走回内室。
胤禛就愣愣的站在原地,并没有移动,这是明显的送客,胤禛又岂会不明白,只是,胤禛并不想离开,哪怕就这样也好,至少离胤禩近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表白不知道筒子们满不满意~
险入“禛口”(修改)
( )吴书来看里面没了动静,就探头进来,问胤禛是否传膳,并告诉胤禛兰馨在外面可等的事情。
胤禛现在哪有什么胃口,也知道此事胤禩也不会吃什么东西,直接取消了晚膳,又让兰馨回去,只是让人端了些胤禩喜欢的点心,让人送进去,自己在外面喝茶。
胤禩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眼中不时闪着迷茫、不甘、懊恼的情绪。
胤禛缓缓地喝着茶,完全不知道茶的滋味,目光也有些呆滞,思绪飘渺。
“皇上,这是皇后娘娘新让人研制出来的清心安神茶。”一个宫女轻轻为胤禛换上新茶,开口解释道。
胤禛并未说话,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确实入口清凉,让人神清气爽。
那宫女紧张地看着胤禛把茶喝下去,明显松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再看那宫女,一副弱柳扶风状,身材苗条,娇弱柔媚,双目含情,眉如柳叶,面若春桃,眸似墨点,唇红齿白,倒是美人一个。
胤禛看着看着,不觉有些模糊,面前的人成了胤禩,含笑看着他,胤禛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那人的脸颊,眼神迷离,直到伸出去的手被轻轻握住,胤禛一个激灵,他知道胤禩不可能这么快就想通,就来投怀送抱,再定睛一看,竟然是那个宫女含羞带怯地看着他,顿时火冒三丈:“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
“皇上——”尾音拉得很长,声音柔中含怯,娇里有弱,酥中带媚,魅惑异常,勾魂摄魄,若是弘历,估计马上就心猿意马,拜倒在石榴裙下了。
“吴书来。”胤禛声音狠戾,里面夹杂着无限的怒气。
“奴才在,皇上有何吩咐?”吴书来听到胤禛的话语不善,再看看那宫女,也猜出了点端倪。
“这宫女御前失仪,打入辛者库,世代为奴,遇赦不赦。”胤禛隐忍着身上的不适,面上平静说道。
“皇——皇上,奴婢再也不敢了,皇上饶了奴婢这次,皇上……”那宫女没想到下了药会是这种结果,正常人不是应该拒绝不了眼前的人的吗,皇上怎么会这么隐忍,难道自己真的走错了这步棋吗?那宫女不甘心,拼命求饶,试图魅\惑胤禛。
胤禛狠狠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痛换来片刻的清醒:“吴书来,愣着做什么?把她拖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来。”
吴书来此时倒是干练,立即把那宫女拖了出去。
胤禛回头看看剩余的茶水,闭了闭眼,端起来全部喝掉,然后大步向内室走去。
胤禩听到外面的动静,正要起来,就看到胤禛双眼通红的走进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拉入一个坚实的怀抱,胤禩拼命挣扎,却是徒劳。
胤禛此时身上火热,欲\火使整个身子变得异常火热,身子不住的颤抖。
胤禩感觉到胤禛火热的身体以及下腹传来的热量,自己也是男子,又岂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叫个宫女。”
“不——不要,小八,四哥喜欢你,四哥今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四哥不会勉强你,你就让我抱一会儿,我忍忍就过去了,小八,求你,就抱一会儿。”胤禛甚至有些不清,还是完整地说完心中所想。
胤禩这僵硬地在胤禛怀里,心中百感交集,听到那人说“今生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在听到他那几近哀求的话,胤禩不是不感动,只是,这感动还不足以说服胤禩服从。
胤禛手臂越收越紧,勒得胤禩生疼,胤禩不安地动了动,这点小小的动作激发了胤禛,杯酒有些神志不清,此时亦是不管不顾起来,寻找着胤禩的唇\瓣,狠狠地吻下去,辗\转厮\磨。
胤禩被胤禛猝不及防的动作惊住,愣愣地忘记了反抗,让胤禛轻易撬开齿关,攻城掠地。
胤禛迅速地寻找能让自己发泄的地方,抱着胤禩就踉踉跄跄地摔在床上,只是手上动作不停,吻也逐渐加深,舌头灵巧地挑逗着另一个小舌,使其与之共舞。
胤禩反应过来之后又是一阵挣扎,只是胤禩如今女儿身没有多少力气,再加上胤禛想拼了命一般的用力,很快就制服胤禩挣扎的双手,并用一只手抓住,高举过头,另一只手不停地撕扯着胤禩身上的衣服。
胤禩欲\望也被挑起,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服从,还是拼命的挣扎,只是挣扎的力量在胤禛看来就是挠痒。胤禩无法,只得狠命地咬住胤禛的嘴角,企图唤起胤禛的些许神智,然而,胤禛并不为被咬破的嘴角所动,手上动作依旧不停
最后,胤禛仿佛不能满足,想尽快除掉身上的累赘,束缚胤禩的手也腾了出来,开始撕扯两人的衣物,想尽快发泄焚身的热量。
胤禩此时也顾不得许多,想着立即摆脱胤禛的束缚,此时手又解了束缚,开始想着怎样脱身。
若是能够脱身,自然知道怎样能够让胤禛降火,看着胤禛意乱情迷,似乎力气也小了不少,胤禩瞅准时机,一条腿猛然发力,膝盖顶\在那已经坚\挺火热的欲\望,没敢太用力,生怕真的踢伤了胤禛的命根子,但也足以让胤禛清醒很多,另一腿死命太高,身子向另一边倾斜,双手也用力推开胤禛,把胤禛摔在床上,胤禩摆脱了胤禛的束缚,立即下床,又迅速走了几步到旁边的桌子旁,拿起已经凉了的茶水就泼过去。
胤禛本来就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清醒了许多,欲\望消失了大半,此时又被冷水激了个激灵,混沌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明,缓缓地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状况,不禁苦笑,本来想借此次下药事件使个苦肉计,让小八‘臣服’的,没想到弄巧成拙,苦肉计没演好,反而自讨苦吃。
再看看胤禩身上只挂着亵\衣,还大敞着,春光外露,却也遮住重要部位。胤禩双手扶着桌子,拼命地喘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挑逗起的情\欲未消,两颊通红。胤禛不忍移开双眼,冷却下去的欲、望又有升起的迹象。
胤禩也从胤禛眼中看出了不妥,低头看看自己,有些羞赧,迅速拉住衣服,又拿过床边散落的衣物,胡乱穿上,愤恨地看着胤禛,双眼冒火,胸口也因为愤怒剧烈起伏。
胤禛无奈苦笑,良久,才看着胤禩的眼睛,缓缓开口:“小八,四哥不想找其他人,四哥这一世真的不想做对不起你的事。”
一句话道尽千言万语,说他找借口也好,说他耍心机也罢,总之,胤禩听到这句话有事愣了半天,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迷茫和无措。
“你上来,地上凉,您不喜欢四哥在这里,四哥就去养心殿,你好好休息。”良久,胤禛开口,然后就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胤禩深吸一口气:“四哥就在这里歇了,现在天凉,你又……”胤禩暗叹,怎么就这么心软。
胤禛听的胤禩的话无疑是天籁之音,心中也是乐开了花,只是面上不显:“那就委屈小八了。”
两人各自沐浴更衣,才又上床睡觉,胤禛自然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也知道今天已经快把胤禩逼急了。
第二天,传出令嫔嫉妒成性,朕念其怀有身孕,几度忍耐,然其不思悔改,并本加利,今降为常在,移居延禧宫偏殿。
令嫔或者说魏常在接到圣旨时,狠狠地撕烂了几条帕子,没有舍得摔花瓶器具之类,不过脸上的狰狞没有掩饰。
没错,这个宫女是令嫔的人,胤禩当时觉得还有用,就没有除掉,没想到差点因此被吃,胤禩自然不会放过,胤禛也不会放过算计自己的人。不过,这次是那宫女擅自行事,令嫔算是被冤枉的。
作者有话要说:八爷v5,八爷在没有明白自己心思之前是不会再迷迷糊糊被吃掉的。
四爷,你就等着八爷开口留你的,真是腹黑,苦肉计一个连一个!
郁结于心
( )第二日,胤禩让人准备射靶,美其名曰咱们满洲姑奶奶也要会骑马射箭,不能忘本,实际上,胤禩只是不想再受制于人,平白吃亏罢了。
射靶很快到位,弓箭也顺带着准备妥当。胤禩和兰馨都穿上劲装,永璂和永明额下学之后也来凑热闹。兰馨以前也稍微学过一点骑射,怎奈只是略懂皮毛,只有些花架子。胤禩则不同,想当年,胤禩在骑射上可是下了苦功夫的,为了取得康熙的青睐,几乎所有皇子要学的东西,胤禩全都下了苦功夫,而且几乎每样都不错(除了字体之外),骑射自然不在话下。
胤禩连射三箭,全部中重心,让兰馨看的惊讶不已,对胤禩更加崇拜起来。
“皇额娘,你好厉害,永璂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永璂一脸儒慕地看着胤禩,小脸仰的高高的。
“好了,你们也来练练,到时候别让人小瞧了去。”胤禩眼神温柔,摸摸永璂和永明额的小脑袋。
“永明额,来,咱们比赛如何?兰姐姐要不要一起?”永璂他们正是争强好胜的年龄,又是刚学了射箭,自然想找时间练练。
永明额现在与永璂熟悉了,没了先前的拘泥,自然也是不服输的,立即答应了。
“我就不和你们一起了,要不有人该说我以大欺小了。”兰馨含笑看着永璂调侃道。
胤禩在一旁看两个小不点射箭,有些模糊,眼神悠远,似是透过他们看另一番景象。
那时候自己才六岁,四哥九岁,自己刚入上书房,因为生母身份低微,在上书房亦是不受重视,当时也只有那人愿意和自己亲近,亲自教导自己读书写字,骑马射箭,这才有以后的脱颖而出。
胤禩回忆着往事,脑海中又浮现出两人闹翻,直到有了八爷党,两人相互攻讦,最终自己落败,那人成为九五之尊,手段变得更加狠辣,直到小九和自己下狱,自己福晋被挫骨扬灰,小十被监禁,再后来就是除籍改名。
胤禩又想到重生之后胤禛的包容,还有那日醉酒,加上昨日的种种,又有些烦闷。气息开始有些不稳,身体也开始颤抖,脸上的血色减退,额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兰馨在旁边看的胆战心惊,容嬷嬷更是害怕,小心地换了几句“娘娘”,怎奈胤禩全无动作,竟是傻了一般。
“皇额娘,你怎么了?别吓兰馨啊。”兰馨抓着胤禩的胳膊,眼泪也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永璂和永明额听到兰馨的哭声,快速跑过来,看着胤禩愣愣的样子,也是心惊,他们何时见过胤禩这般模样。
“皇额娘?容嬷嬷,怎么回事?皇额娘怎么会这个样子?”永璂努力平复心中的害怕,看着容嬷嬷道。
“十二阿哥,奴婢不知啊,刚刚娘娘还是好好的呀。”容嬷嬷也是心惊,此时亦是不知所措。
“快,快去传太医,快点啊,皇额娘有什么事唯你们是问。”兰馨最先反应过来。
‘噗’,胤禩吐了口鲜血,才回过神,只是还没说一句话,就体力不支,竟昏了过去。
“皇额娘。”
“皇额娘。”兰馨和永璂大恸。
“娘娘。”容嬷嬷大惊。
“皇后娘娘。”永明额亦是心惊。
“十二阿哥、兰公主,还是先让皇后娘娘到屋里去。”此时海兰察开口,海兰察毕竟比这里的人大了不少,处理起来事情也是比较成熟。
永璂和兰馨等人感激地看了眼海兰察,又转头看了看胤禩,不由得皱了皱眉,现在胤禩昏迷不醒,如何把胤禩弄进屋还是个问题,侍卫们要避嫌,永璂和永明额太小,容嬷嬷更不用说,其他的宫女看上去也没有很可靠的,至于太监,还是直接忽略。
兰馨深吸了口气:“十二弟,我背皇额娘进去,你帮忙扶一下。”
“可是——兰姐姐,您才十四啊。”永璂担心地道,毕竟兰馨才十四岁,身量很小,怎么可能背得动胤禩。
海兰察则敬佩地看着兰馨,本来看到兰馨趴在胤禩身边无措时,海兰察就有些动容,心中有那么一角变得柔软,想要给面前的人温暖。他没见过这样的兰馨,在他的印象里,兰公主端庄大方,偶尔会在皇上和皇后面前表现的调皮一点,却从未见过如此无措的兰公主。
“兰公主,还是老奴来。”容嬷嬷也是心急。
“十二爷,还是奴才来。”善保一直跟着永璂,一开始不敢开口,毕竟上次教训还在,虽然那次表面上赐了些东西,可是为了弟弟和琳,善保如今办事异常小心,不过,和珅还没有动作,就有人来解围了。
“这是怎么了?小十二,怎么回事?八——把弓扔在这里做什么?皇后怎么了?”弘昼带着弘旺到坤宁宫,本想找人通传,却看到这种人荒马乱的情景,就带着弘旺直接进来了。看到胤禩昏倒在地,不免有些着急,现在这八叔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可是非比寻常呢。
“永璂(兰馨)给五皇叔请安,见过弘旺叔叔。”永璂看到弘旺倒是一怔,不过并没有忘记礼仪,兰馨自是没有见过弘旺,见永璂请安,也就跟着请安。
“永明额参见和亲王,见过阿玛。”永明额也行礼。
其他人也自是不敢缺了礼数。
“好啦好啦,究竟怎么回事?派人给皇——兄说了吗?有没有请太医啊?怎么还在外面,赶快抬到屋里去啊。”弘昼也是着急,看到胤禩苍白的脸色,就知道自家皇阿玛又要发火了。
“皇阿玛应该在养心殿,还没来得及说呢。”永璂低声说,以前皇额娘有病的时候皇阿玛根本就不理不睬,这次就根本没想到要通知胤禛。
“胡闹,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去通知呢,快点去。”弘昼点了个小太监,才不管别人惊讶的眼光呢。
“阿玛,你做什么?”永明额看到弘旺抱起胤禩就走,有些着急,毕竟胤禩是皇后不是。
“永明额,你阿玛有分寸。”弘昼拍拍永明额的肩,示意其不必担心。
永明额担忧地看了眼弘旺,又无奈地看了眼兰馨和容嬷嬷,没有再说什么。
“皇后究竟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会吐血昏倒呢?”胤禛黑着脸,面有焦急之色。
“回皇上,皇后娘娘是情绪起伏太大,思虑过重,郁结于心所致,微臣开一些清心养神的方子,可让皇后娘娘病情缓解,只是——”李太医闭了闭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把诊断结果全部说出,“心病还须心药医,这还要看娘娘自己。”
“心病还须心药医吗?你去煎药。”胤禛轻轻低喃,他岂会不知胤禩心病在哪里。
“好了,你们也下去。”胤禛看着满屋子的人,摆摆手,又看了眼弘旺和永明额,转头对弘昼说,“弘昼,过几天你们再来请安。”
带所有人退下去,胤禛走到床头,给胤禩掖了掖被子,轻轻抚平胤禩凝成“川”字的眉头,轻轻叹息:小八,朕要怎样才能让你打开心结?难道朕错了吗?
此后,永璂和永明额经常到坤宁宫,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和胤禩说话聊天,兰馨更是不离左右,弘昼也经常带弘旺进宫,为了方便,胤禩一般都是在御花园见弘旺,胤禵也来了几次,说一些康熙年间兄友弟恭之时的事情,胤禩平时也是惯常的笑,却没有真心笑过,病也是时常反复,让胤禛好不心疼,怎奈毫无办法,太医院的太医都诊治过了,却怎么都不怎么见效,也只是开一些香附、丹参、三七、朱砂等温和之药,胤禛也知道胤禩这是心病,却也无能为力。
胤禩呓语时叫过小九、小十、毓秀,也叫过胤禵、弘旺、永璂、兰馨等,却独独没有叫过四哥,或者胤禛,甚至连皇上、老四也不曾叫过,弄的胤禛好不郁闷,却又不能说些什么,唯有叹气而已。
胤禛知道后宫权利在不在胤禩手中没有什么差别,又怕后宫之事烦扰了胤禩,就把后宫事务交给舒妃和纯妃,嘉妃病重,胤禛也就一同进了位,成为贵妃,进位不足一月,就撒手西寰,永珹、永璇还好已经出宫建府,只是不满七岁的永瑆无人照料,胤禛斟酌许久,还是让胤禩养着永瑆,只是很多事不劳胤禩动手,胤禩也懒得管这么多,况且,胤禩也很喜欢永瑆,那爱财的性子像极了小九,对着永瑆也是尽心尽力。
在这段时间,永琪在宫外的府邸已经建好,胤禛懒得见到他,就立马让他搬了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紫薇天天去愉妃那里学规矩,虽然愉妃心中不愿,但也只能认真教导,看着紫薇倒是给懂规矩的,心中的那点不屑也渐渐消失,开始好好教导紫薇。不过,愉妃毕竟是永琪的亲生额娘,永琪又因为紫薇在愉妃处,所以经常带着小燕子在紫薇面前冷嘲热讽,给紫薇找不自在,紫薇也懒得计较,只装作没听到,弄的永琪没趣,也就较少去给愉妃请安了。
愉妃也是无奈,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却这般不知进退,又是个说不得的,只能在永琪走后好好安慰紫薇,不过想到永琪与自己不亲近,也不免伤感,反倒成了紫薇安慰愉妃,愉妃则越来越喜欢紫薇,倒真的当成亲生女儿一般了。
紫薇也曾想着替福家求情,后来学的规矩越来越多,也明白自己一个格格根本没有什么权力,再加上明白了福家真正的目的,也就没敢真正提出求情的事。不过,在那一个月后,胤禛倒是真正问了紫薇对福尔康的态度,让紫薇有些吃惊,但紫薇终究没有求情,这倒是让胤禛侧目。
也不知道胤禛究竟怎么想的,居然大发慈悲地把福家放出来,只不过贬为庶民,福家本就是靠令妃才有的荣华富贵,都没有什么真本事,平日里有太高傲,得罪了不少人,所以生活过得很是艰难,紫薇听说后也曾暗中接济过他们,毕竟在紫薇无助时,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们收留了紫薇,紫薇总不能什么都不帮,这样反倒是让别人说不仁。
只是福尔康认为自己一家下狱全是因为紫薇说出了真相,他在刑部吃的那些苦也全部怨在紫薇头上,这让紫薇对尔康彻底丧失了信心。
这段时间,胤禛看出海兰察对兰馨有心,兰馨也不是无意,怎奈海兰察出身差了点,不过胤禛看海兰察倒是个将才,本想着派到军营历练历练,正逢大小金川叛乱,胤禛直接让海兰察随军,派阿桂为主将,福隆安为副将,海兰察以索伦马甲从征准噶尔,海兰察知道这是他表现的机会,辉特台吉巴雅尔既降,复从阿睦尔撒纳叛,师索之急,遁入塔尔巴哈台山中,海兰察力追及之,射坠马,生获以归,叙功,赐号额尔克巴图鲁,这是后话。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点进展了,感动啊~
考完试,心情好,给亲亲们厚厚的一章。
弘旺番外(上)
( )我是爱新觉罗弘旺,圣祖爷康熙帝第八子爱新觉罗胤禩的独子,若说我这阿玛身份何等高贵,却只有我这一个儿子,确实不正常,不过,也是因为这样,我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至少幼年时是这样。
开始我以为阿玛是因为喜欢我额娘,或者说是我嫡母——郭络罗氏,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从阿玛眼中看到过些许端倪,阿玛对额娘只有表面上的尊重,或者说是相敬如宾,却从来没有在阿玛眼中看到过温柔。当时我以为是阿玛含蓄,不喜欢表达情感,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阿玛并不喜欢额娘。
我这嫡母是出了名的‘悍妇’,皇玛珐因此康熙曾于四十七年十月初四日有言:“胤禩素受制于妻……任其嫉妒行恶,是以胤禩迄今未生子”,那时候我一出生九个月,不过是庶母张氏所生,看来我这个庶出的孩子根本就入不了我皇玛珐的眼,不过总归当时我是独子,即使以后还会有兄弟,那我也占了长子的身份,阿玛也是因为我是他难得的儿子,对我格外宽容,嫡母虽说‘强悍’、‘善妒’,倒是因为我是阿玛的儿子,对我格外疼惜,这里或许有点她自己不能生育的原因,不过,我还是认为主要原因是她很爱阿玛。
我出生的那年是个风云变幻的一年,太子二伯开始被皇玛珐厌弃,大伯则趁此时机要把二伯拉下马,三伯自认为文采卓绝,自然也不遑多让,四伯倒是显得很是兢兢业业地办实事,皇玛珐交代下来的认为一丝不苟的完成,做事雷厉风行,不讲情面,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包括宗室,也包括王公大臣,但是那人似乎毫无所觉,继续公正严明,那‘公正无私’的外表很好的掩饰了他的野心,让人一直以为他是二伯的人,
九叔十叔一直明里暗里支持我阿玛,其中不乏利用,但也不失真诚,十四叔一开始也是站在我阿玛这一边,阿玛本来就很会隐忍,笑得和煦,让人如沐春风,一点也不摆架子,办事也是办得滴水不漏,自是广结善缘,以致在那风云变幻的朝堂很多时候不得不低调行事,可是,再低调也掩盖不了他的光环,最终是皇玛珐忌讳,几次打击,使得阿玛险些丧命,最终阿玛还是挺了过来。
最终夺嫡失败,是那个‘公正严明’的四伯做了皇帝,起初为了巩固地位,他封阿玛为“廉亲王”,阿玛一时风光无限,只是这里面暗藏杀机,不得不说我那‘善妒’的额娘对政事很敏感,那时就对前来祝贺的人说“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之后做了皇帝的四伯给阿玛的任务都是出力不讨好,阿玛不得不把权贵得罪干净,纵使如此,阿玛还是被斥责,最后连同九叔一起除籍改名,而我这‘廉亲王’唯一的儿子,也被改为‘菩萨保’。
在阿玛被囚禁之后,我去过一次,当时我问阿玛“阿玛,你可恨高高在上的那人”,阿玛当时只是淡笑,好像在回想什么事,眼眸飘向远方,目光柔和,我当时有些吃惊,阿玛果然是阿玛,不愧是‘八贤王’,这种状况下还能笑得如此云淡风轻,还能笑得如此——温柔,可是这温柔表现地真的不是时候。后来,阿玛说“他不恨,他从来没有恨过那把他圈禁、除籍、改名的人”他说“阿玛早就知道他心狠,没想到会心狠如斯,但是,阿玛依旧不恨他,只是——阿玛连累了你们。”最后一句话阿玛愧疚的看向跪在床边的我,我看着阿玛的眼神心酸,强制忍着眼泪撑到与阿玛道别。那也是我见阿玛的最后一面。
幼年时我肆无忌惮,完完全全的捣蛋鬼,我会和人打架,会不时地挑衅宗室的堂兄堂弟,我会爬树,会翻墙,我恣意妄为,我知道,只要我不做太出格的事,阿玛总会想办法摆平一切,只是事后我不免被罚,有时候面壁思过,有时候抄书写字,有时候罚跪,有时候不让吃饭,不过,面壁时我会睡觉,抄书写字时我找人代写,罚跪时有人送跪垫,不让吃饭时有人会偷送点心。我知道这些都是阿玛暗许的,所以这样的小惩罚并不能改变我顽劣的习性。
我第一次翻墙时看到隔壁的一个一岁左右的小奶娃,正在用人的搀扶下迈着蹒跚的小步子,手臂不停地左摇右晃,努力保持平衡,样子煞是可爱,后来才知道那是四伯家的第五个儿子。
我五岁时,知道那个小奶娃被赐名为弘昼,我会时不时地欺负他,每次都是把他弄哭才算,而我在一旁幸灾乐祸地嘲笑他,说他不知羞,他的哭声会戛然而止,然后憋红了一张小包子脸,委屈地看着我,我会走过去捏捏那鼓起的包子,软软的,我乐此不疲。
后来阿玛和四伯的关系越来越僵,可谓是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额娘曾经告诫我少去惹弘昼,我却不听,本来以为阿玛知道后会阻止,没想到一天阿玛把我叫进书房,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道:“弘旺,你年纪还小,不要管朝堂之事,至于弘昼——你好自为之。很多时候年少时的兄弟,以后也许会成为敌人,希望你别——唉——算了,你下去。”
阿玛没有阻止我的行为,让我很纳闷,不过,我也不管那么多,依旧以欺负弘昼为乐。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始懂事,懂得了朝堂的身不由己,懂得了人心险恶,也懂得了皇家的“兄弟情深”,我开始躲着弘昼,开始对他冷漠。
弘昼一开始还是会粘着我,后来还像是渐渐放弃了,对我也只是表面上的尊敬,见了面礼貌性地颔首致意,再也没有了小时候玩闹时的亲昵。
再后来就是四伯登上皇位,我们的关系更加疏离,再再后来,我随阿玛和九叔改名,我当时很恨,我恨四伯,那个冷漠不容人接近的人,那个冷酷无情的人,那个心狠手辣的人;我也连带着恨弘昼,他是那人的儿子,怎能叫我不恨!从那一刻起,我没了值得骄傲的地位,我在京城反倒成了尴尬的所在,世态炎凉,人心本来就是自私,落井下石者多,锦上添花者不少,但是,雪中送炭者却是寥寥无几。
阿玛死时,我喝酒买醉,半清醒时,好像看到了弘昼,我当时苦笑,果然还是恨他,但是好像又不单单是因为四伯而牵扯,还有一些原因,我却也不清楚,似乎有点埋怨的感觉,怪他没有雪中送炭。
我模模糊糊伸出一只手,四是要触摸到那模糊的脸庞,语气失落的低喃:“弘昼,你真好,好的不顾情面,真好!”
后来我被一拳打醒,清醒之后发现弘昼竟然真的在面前,用手擦掉嘴角的血丝,怒视弘昼,然后一拳挥过去,十层力,一点都不留余地,然后两人打作一团,后来呢,我好像就睡着了,不记得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弘昼什么时候离开的。
过了几天,阿玛丧事完毕,我被四伯‘发配’到热河当甲兵,本来想着也好,反正京城是待不下去了,欣然领命去了热河,没想到那行宫的千总兵百般刁难,还出言侮辱,我本就是高傲的脾气,虽然这几年学会了隐忍,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能发生在我身上,我隐忍了几次,最后在他说“不过是菩萨保,畜生而已,还以为自己是王爷贝勒呢,五阿哥(这里是弘昼,亲亲们明白的)看上的罢了”说完还放声嘲笑,我哪能咽下这口气,挥拳就打了过去,俗话说“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我现在可以说就是豁出命去打,那千总兵本来还能招架招架,可是看我那不要命的样子,哪里还有还手的余地,只有挨打的份儿,最后在他人的劝解下,我才停了手,那千总兵自然不敢把事情闹大,只能不了了之。
再后来弘历继位,我也被调回京城,那之后,弘昼经常往我府里跑,我自是不愿见他,或是对那个“五阿哥看上的”耿耿于怀,或是不愿让弘昼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或是真的仇视那个害自己沦落到如此地步的人的儿子,总之,弘昼来的时候我总是不咸不淡的讽刺几句。
“和亲王见笑了。”
“和亲王忙里偷闲,倒是好兴致。”
“和亲王丧事办完了?”
“和亲王敛财有道。”
“草民洗耳恭听。”
“草民不敢。”
…………
本来以为这样会让弘昼感到厌烦,能够少见弘昼,没想到弘昼根本不为所动,依旧雷打不动地天天报道。
这样一过就是十几年,一次醉酒之后,两人竟然相拥而眠,坦诚相对,我醒来时弘昼正支着下巴痞痞地看着我,让我涨红了脸,稍微一动,却感到全身酸软,我又不是没有经历过人事,又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弘旺那副“吃饱餍足”的满意笑容,面色一沉,抬脚把弘昼踹下去,并大发雷霆,以后半年不让他踏足府内。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醉酒真相是这样滴,弘昼很想吃了弘旺,可是看到弘旺油盐不进,太难搞了,就很下作的给把弘旺灌醉,然后你们懂的。
两人醒来之后呢,弘昼还死皮赖脸地说弘旺欺负了他,让弘旺负责,弘旺哪里不知道弘昼的那点小心思,自然不会上当所以不假思索地就把弘昼给踢下去了。
“弘旺哥哥,你要对我负责。”弘昼委屈状。
“滚,得了便宜还卖乖,还让爷负责,也没让你负责就不错了!”弘旺抓狂。
“那弟弟对弘旺哥哥负责也行。”弘昼一脸我吃亏了的样子。
“弘昼——真的要对爷负责?”弘旺眯着眼睛看着弘昼,危险意味鲜明。
弘昼虽然知道那里充斥着危险,但还是如飞蛾扑火般陷下去:“当然,弟弟是什么人哥哥还不知道,弟弟不在意对哥哥负责。”
“那爷来伺候你如何?”弘旺一手轻轻划过弘昼的脸颊,轻轻摩挲。
“你真这么想?原来弘旺哥哥也是喜欢我的呢。”弘昼有点得意忘形,说着就想向弘旺靠过去。
“哎吆——哎吆——”弘昼疼得跳起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弘旺,却又不敢说什么。
“怎么?爷伺候得不好?”弘旺看着喊疼的人,心痛立即掩住,不着痕迹地瞄了眼弘昼捂着的命根子,有点担心力气用过了头。
“弘旺哥哥,弟弟是真心的。”弘昼委屈地真诚地道。
“你走,最近我不想见你。”
弘旺番外(下)
( )弘昼心愿得偿自然少不得讨好一番,他可不想吃了这顿没下顿,可是见不到弘旺,他又毫无办法。弘旺府中进不去,想去弘旺办差的地方堵人也是堵不住。
弘昼那段时间过的那叫一个郁闷啊,幸好半年后就有了机会,就是胤禛变成弘历之后宣布恢复胤禩等人的宗籍,并让永明额进宫做永璂的伴读。传旨公公在弘旺府的门口遇到弘昼,弘昼恩威并施地抢过传旨的任务,大摇大摆地进府。
宣旨完毕之后就挥退所有外人,从后面兴奋地保住弘旺,好像要恢复宗籍的是他的阿玛。
我那时没有推开弘昼,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几十年来的隐忍可以说终于到了头,最后竟然放声大哭起来,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很没有骨气地在弘旺面前大哭,现在想想都不可思议。
他只是在后面轻轻地抱着我,无声的安慰,而这样的动作却胜过千言万语。
后来与弘昼的关系可谓是更进一步,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弘昼,毕竟怎么也跨不了我心中的那个障碍,可是弘昼又是个粘人的,也很执着,别看他一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若是真的看好了一个东西,那也是不择手段的。
那日之后,我的小儿子永明额回府之后会经常给我说一些宫里的事,说永璂待他像兄弟,皇后也是很好的,还说他对皇后有股莫名的亲切感。当时我听了就有些心惊,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让永明额再进宫当伴读,我觉得皇后心思不纯,她想要利用我们,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太对,我们现在有什么好利用的,在阿玛走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利用的了,难道皇后知道弘昼的心思,想以此得到弘昼的支持?
后来永明额为了救皇后也得了风寒,在宫中住了几日,回来之后我问他跳水救皇后的原因,他只告诉我身不由己,他说他能在皇后身上找到亲人的感觉,他说皇后一直笑着,让人如沐春风,而且皇后也对他很好,当时想都没想就跳了下去。
我听到之后开始沉思,听说皇后是严肃刻板的人,这才会失宠,才使得令妃独宠这么多年,现在有人告诉我皇后经常笑,笑起来如沐春风,我不禁想起了我阿玛,阿玛以前也是一直笑,笑得让人放下所以的戒备,回过神来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个激灵。我当时得出的结论是:皇后深藏不露,极有城府。
没两天,我因思虑过度病倒了,弘昼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他想直接逮个御医来,后来考虑到我的身份,毕竟刚刚恢复宗籍,皇上的态度不是很明确,他可不想引起他那小气四哥的猜忌,所以最后只是请了北京城最好的大夫,不过那个大夫医术还不错,我的病情减轻的倒也是很快。
虽然我内心还是排斥弘昼,不过对他的所做所为也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毕竟他是雪中送炭的那个人,人尤其是在失落时,最容易伤感,若是这时有那么一个人陪伴,你会终身难忘,然后会想到‘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弘昼好像就是那个我需要涌泉相报之人。虽然一开始我对弘昼的接近很是反感,我觉得他是来看我的笑话,尤其是阿玛刚去的那几年,他的接近更是让我厌恶,只是后来他不懈的纠缠,我的嘲讽没能阻止他的行为,他依旧我行我素,直到我恢复宗籍,才慢慢开始转变心境,开始细细考虑这么多年两人的纠缠,原来他竟是全心的对我。
没多久听说弘昼那小子又在办丧事敛财,那时我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不知怎的就来了兴致,想去看看他在棺材里给自己办丧事的情景,想着就觉得好笑,这人竟然没有一点忌讳,丧事办了一次有一次,不愧被人说是“荒唐王爷”。
我过去时已近中午,本来就是想着吃弘昼的祭品的,没想到和亲王府并没有挂白布,也没有见到送礼的人,不禁纳闷,难道不是今天?
走进和亲王府,也并没有听到哭声,倒是看到下人忙着拆灵堂,收拾祭品,还一个个焦急的样子,不禁疑惑,看来是今天办丧事没错,可是,这样又是怎么回事?
随便找了个下人拉着问:“怎么回事?和亲王呢?”
“早先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皇上给王爷留了一幅对联就走了,王爷看了那幅对联就有点惊慌失措,让我们赶紧收了这些东西,王爷火急火燎地就走了,想必是追皇上去了。”那下人知道王爷对弘旺百般照顾,也知道弘旺在王爷心中的地位不轻,自然不敢隐瞒什么。
弘旺一听到是有点慌了,难道皇上看不惯弘昼了,连这个千方百计想要避开猜忌的弟弟也要下手了吗?弘旺心如刀绞,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