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还珠之交锋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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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珠之交锋 作者:肉书屋

    假装对福晋和福伦投来的不满目光看不到,心中却委屈的很。她放弃身份地位的一心一意要嫁给尔康,就连尔康曾经有过的污点她都容忍了,可为何这福伦和福晋还对她不满?

    自从他们从福尔康嘴里听说皇帝下了永不为福家抬旗的旨意之后,就暗暗地不满了起来,更是又因为成亲之后那道福尔康让她蒙羞而撤了他的侍卫之职赋闲在家的旨意而不愤,在他们眼中,他们的尔康是最好的,至于那次意外,也不是尔康的错,全是那个塞娅公主的错!怎么能怪罪到尔康头上?就是因为晴儿过门,那件丑事才又被翻出来,害的尔康平日里在街坊邻里之间抬不起头来,还断送了大好前途。若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几个月的时间下来,一心盼着抱孙子的老两口却一直等不到晴儿有喜的消息,不满叠加,更是让他们对晴儿满腹怨言,再也没了晴儿刚过门时的高兴与客气。

    “晴儿?你好歹也是愉亲王府的多罗格格,皇亲贵胄,为何这一次皇后千秋节没有你的邀请函?”福伦又送走了一个与他平日里关系不怎么样而前来拿着邀请函炫耀的同僚,脸色阴沉的质问道。“我怎么知道…或许是还没有到吧…”晴儿底气不足的说道,嘴却是微微嘟起,委屈的想哭。“哟!老爷你也别再说咱们家这位格格了,她这么娇贵,被问两句话就想哭,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福家待格格不好呢!要是皇上再一道圣旨下来,咱们家可就彻底被她拖得一贫如洗了!我最近都连看中的首饰都买不起了!”福晋没好气的狠狠瞪了晴儿一眼,看着她那样柔柔弱弱的样子就烦,还以为自己真是什么了不得惹不起的人了?要是没有这个灾星,他们福家至于变成现在这样吗?

    你还有能买得起的首饰呢,我除了当时带出来的,哪里添置过新的了?晴儿在心里憋闷着,她怎么会从前认为福伦和福晋都是好人呢?现在看来,他们简直就是她见过的最可恨最可恨的大恶人了!尔康整日神神秘秘的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回来了……”福尔康拖着懒散的身子没精神的走了进来,就看到家里气氛沉闷不已,“这又是怎么了?”“还不是你的好媳妇儿!发两句牢马蚤就想哭,除了哭还会什么?”福晋白了晴儿一眼。福尔康一听就瞪大了眼睛,扇着大鼻孔义正言辞的冲晴儿大声说道,“晴儿!你怎么能老是惹额娘生气呢?你好歹也要孝顺一点啊!”

    “我哪里不孝顺了?我在这个家里哪里做过一点错事?反倒是你们总是动不动就将好多事情埋怨到我头上,我做什么了呀……”晴儿眼泪掉了下来,“你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我,我都忍了,可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福尔康看着晴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不知该如何应对,想起他这趟回家的目的,便转头向福伦,“阿玛,给我几十两银子。”“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家里哪里有这么多钱让你挥霍?”福伦皱紧眉头,肉痛的说道。“阿玛……有急用嘛……”福尔康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但是还是不甘心的说道,“以后我会把银子挣回来的,阿玛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相信?我倒是想相信!”福伦一摔杯子,想起前些日子他在大街上偶然见到福尔康进了一家赌坊,这还哪里不知道他这个整日用各种借口拿银子出去的儿子干什么去了!痛心疾首的看着福尔康,“尔康!阿玛一直以你为荣,可你怎么就不上进呢!不就是被削了职吗?你还可以去干别的啊,怎么能去赌博呢?!”

    “阿玛,你听谁胡言乱语的,我怎么会去赌坊呢。”福尔康有些躲闪的说道。

    “听谁胡言乱语!我亲自看见的!”福伦喘着粗气,怒瞪着福尔康,“整日去青楼我也就不管你了,可你越来越离谱了,竟然还去赌坊?你真是让阿玛太失望了!”福尔康被堵得无话可说,

    而晴儿却一脸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有些踉跄,声音也变了调,“尔康,刚才阿玛说什么?你去青楼?你怎么可以去青楼!”

    “晴儿……”福尔康急忙将她扶住,“你听我解释啊,我只是去听听小曲儿而已,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你去青楼只是听曲儿?骗谁呢?”晴儿面带痛苦和被背叛的屈辱,“那你怎么不去酒楼听呢?尔康!我们的海誓山盟呢?你说过你只要我一个的!为何到最后你竟然去花街柳巷,你将我置于何地,将我们的爱情置于何地!我这么信任你,这么包容你,你还这样对待我…我怎么会看上你呢…”晴儿气的语无伦次,一下子昏了过去……

    “晴儿!晴儿!”福尔康紧张的揽住她,福伦甩了甩袖子,“还不赶紧请个大夫!她好歹也是个格格,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咱们家也甭有好日子过了!”

    大夫来了,却诊出是有了喜,福晋惊喜异常,赏了大夫几两银子,然后对福尔康说,“好好哄哄晴儿,那些青楼的薄情女子可给你生不了儿子。”“额娘…我去青楼也只是消遣消遣,找红颜知己谈谈心嘛…”福尔康不满的嘟囔了两句,“我知道啦,你放心吧。”

    于是,他一直守在晴儿身边,等晴儿醒时装出一副深情款款而又颇为自责的模样,连连发誓为了这个家他一定会振奋起来,他也是一事不如意才会去喝花酒,以后为了养她们母子一定会努力出去找活干…baba…

    反正,也许福尔康编谎话的能力强的很,总之,大脑结构异于常人的晴儿最后是满脸感动的相信了……

    梅花烙的结局

    太后看着眼前这憔悴不已的格格,眉头也皱得紧紧。这才嫁过去多久,怎么就成这样了?她就算再怎么不得宠,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形如枯槁吧!“和静,你这是怎么回事?”太后一脸阴沉的严厉询问道,“富察皓祯是不是待你不好?”

    千秋节过后,太后看着和静那副无神的样子,便将她单独留了下来。乾隆和永璂冷眼旁观,皇后也没兴趣管这闲事。

    和静不由得悲从中来,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皇玛嬷……”要不是皇后的千秋节她这个和硕格格也要出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被放出来,她好歹也是个从小没受过苦的格格,哪里受得住近乎被软禁的日子?还不时的被富察皓祯那个不可理喻的家伙莫名其妙的训斥,雪如对她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不但不帮她对付那个白吟霜,反而处处护着那个贱女人,她与白吟霜吵得凶了,自己一个人被冷落在屋里,连个侍奉的丫头也没有,饭也不给,她什么时候饿过肚子了?这么想着,哭的更凶了,断断续续的将她这些日子的遭遇跟太后说,还有意无意的暗指那个富察皓祯对紫薇有不良意图,她倒是学乖了,不再莽撞,懂得说什么才能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永璂微微勾唇,还真是吃一堑长一智啊,看着太后脸色更不好了几分,永璂继续沉默。

    “真是混账!这个硕亲王府的人,究竟想要干什么?皇帝,你一定要好好处理这件事,皇家的威严岂是这些人可以触犯?”太后斩钉截铁的说道,“皇家格格也敢随意软禁?”

    “既然这件事的起因是那个小妾白吟霜,那就先赐死她再说别的吧。孝期无媒苟合已经是大罪,还敢算计格格?”乾隆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嘴角却也有了些弧度,不知那雪如究竟会如何做呢?若是默默的看着那白吟霜身死,他也懒得再翻出那件陈年旧事,但若是她敢阻拦?连她也得赔上性命。

    太后也点了点头,不过又补上了一句,“皇帝,那个富察皓祯和雪如就这么算了?”

    “一个贬为庶民,一个让岳礼休掉,夺走了他们最想要的东西,可是比直接杀了他们痛苦。至于和静,准许与其和离,和静,你回西三所住吧。”和静松了口气,却也暗自悲哀着,一个已经出嫁了的格格再回到西三所居住,明摆着让人笑话,不过……就算是被笑话,也比被囚禁好吧……和静凄凉的离去,至于那个富察皓祯的死活,她才懒得关注,不死也是没有好下场,死了更好!

    和敬在一旁站着,为她可惜的很,魏氏及她的孩子,到最后都没有一个好的结局啊。她与魏氏私交不错,看到这样的下场,还是会惋惜不已,不过她也没有能帮得上忙的,一个和离了的格格,想再嫁也就唯有嫁到偏远小部落了……这么想着,却无意之中对上了永璂投来的目光,那是绝对的警告……和敬心中一凉,慌张的错开目光,苦涩的暗自摇头。她还可怜别人干什么啊,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除了向皇后和太子示好,她如今也没有别的出路了啊……

    “皇阿玛,咱们就去那硕亲王府瞧瞧,看看他们会有什么反应吧!”永璂与乾隆都带着些兴趣的出了皇宫,最近被娶亲的事情搞的头疼的要死,也该发泄发泄不满情绪的。既然这些人撞到枪口上,那就是他们自己倒霉啦!

    “皇上驾到,太子殿下驾到……”李玉高高的嗓门一吼,整个硕亲王府都混乱了,岳礼和福晋赶忙拖着富察皓祯冲了出来行礼。“岳礼,你可知罪?”刚坐下,乾隆就开门见山的问道。

    “臣不知皇上何意……”岳礼心里咯噔一下,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知?哼,就凭你们软禁格格和擅自纳妾这两项,就够你们全家受死的了!”乾隆冰冷的说道,“胆大包天的狗奴才,身为额驸竟然还敢纳妾,富察皓祯,自今日起贬为庶民,终生不得授予爵位。至于怂恿富察皓祯这样对待格格的犯妇雪如…岳礼,朕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休了她,自此与她断绝夫妻关系,二是让朕收了你这硕亲王之位…不知你选什么?”

    这两个宣判将富察皓祯和雪如彻底砸懵了,岳礼脸色苍白,他虽然隐约知道些和静受苦的事情,但一直没往心里去,还以为雪如知道分寸,可谁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王爷……”雪如哀求的看着岳礼,她争了这么多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这福晋的位子,若是被岳礼休了……岳礼最后咬咬牙,“是臣之罪,请皇上责罚,臣这就写下休书,自此之后,雪如与臣没有丝毫瓜葛。”雪如看着岳礼这般绝情的样子,一脸的呆滞,她为了保住这个嫡福晋位子,换走自己的亲生女儿,最后竟然又为了这女儿丢了她的一切,她做了这么多究竟是为什么啊……!“阿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额娘!他是皇帝就了不起了吗?你竟然为了他说的一句话就休了额娘!”富察皓祯不满的冲到岳礼面前,指着乾隆面目狰狞的吼道。

    “放肆,你这个逆子!”岳礼吓得魂都没有了,这皓祯怎么能指着皇帝?乾隆还未作何表示,永璂首先神色一冷,“混账!给爷打断他的手脚!让他再放肆!”说完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侍卫便狠狠地打断了富察皓祯的两条腿和两只手。“啊!”富察皓祯瘫软在地上,痛的几欲昏厥。岳礼冷汗连连,他算是看出来了,今天皇上和太子这两位爷根本就是专门找他们家算账的,这下该如何是好?

    “哪个是白吟霜?”“是、是奴婢……”白吟霜护着肚子,微咬双唇,看着地上痛的打滚的富察皓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跪下,楚楚动人,可惜却无人欣赏。

    “不守孝道不守妇德,还妄图陷害格格,拖出去游街示众,然后凌迟处死。”乾隆毫无表情的说道,让失神的雪如和正痛苦中的富察皓祯瞬间苍白了脸色,白吟霜更是害怕不已,看着过来的侍卫想要将她拖走,一个劲儿地挣扎,“不、不要,皇上,饶了我吧…奴婢不想死啊…奴婢知错了……”

    “吟霜!你们谁也不许动她!”富察皓祯在地上无力的喊道,“额娘,你不是也很喜欢吟霜吗?帮我求求情啊!吟霜!!”白吟霜与侍卫拉扯之间,肩上的衣服被撕了开,那梅花烙印露了出来,雪如看到梅花烙如梦初醒,扑上去用力扯住白吟霜,“不…不要啊…王爷,我求求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救救吟霜吧……我可怜的吟霜啊…王爷,她是你的女儿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雪如凄厉的哭喊着,她的话却让原本混乱不堪的硕亲王府霎那间静了下来,永璂嗤笑,“福晋,你在说什么?什么你的女儿啊…你分明不就只有两个女儿吗…”

    “我苦命的女儿啊……”雪如只知道拦着那些人将白吟霜带走,也不回答永璂的话。乾隆与永璂对视一眼,乾隆高深莫测的开口说道,“岳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的女儿,怎么又成了卖唱女更是又成了富察皓祯的小妾了?”

    岳礼也是混乱不堪,他一把将雪如拉开,一巴掌就扇到了她脸上,“你这个贱女人,倒是赶紧说啊!”“王爷…吟霜才是你的女儿啊,当初我又生了个女儿,为了不让翩翩得宠,一时鬼迷心窍,将女儿换成了儿子,这才,这才…”雪如扑倒在桌子上,声音绝望而又混乱,“造孽啊造孽…早知如此,我当初何必换了女儿,还让她受了那么多年的罪呢…”

    “你……”岳礼瞬间苍老了十岁,无力的问道,“那皓祯是谁的儿子?”

    “我不知道,是姐姐找来的……”雪如呆呆的说道。“不!额娘,我是你的儿子皓祯啊!我怎么可能是抱来的?我是你亲生儿子啊!”富察皓祯恨恨的喊道。

    “不!你不是!”雪如像发了疯一样的笑着,“一个贱民的儿子,糟蹋了我的女儿…还害得我一无所有…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雪如疯癫的又哭又笑道。

    “看来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永璂微微一笑,“皇阿玛,这出戏如何?”“倒是有趣。”乾隆懒散的轻哼了一声,“岳礼识人不清,纵容福晋雪如混淆皇室血脉,理应处斩,念在其被蒙蔽不知情,免其一死,但贬为庶民永不录用。雪如与都统夫人情节恶劣,赐毒酒一杯,至于富察氏皓祯,虽然不是皇族血脉,念在其也被蒙在鼓里,免去死罪,但因不善待格格,驱逐出京,永不得返。白吟霜为王府格格,但不守妇德,于养父丧期无媒苟合,免去其格格之位,贬为庶民。”

    下了圣旨之后,永璂和乾隆便缓步离去了。独留整个硕亲王府一片愁云惨雾……

    “其实那个白吟霜倒是可怜,想往上爬无可厚非,可惜攀错了高枝,误了自己也毁了硕亲王府。”走在大街上,永璂有些感慨的说道。

    “是啊……”乾隆点点头,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风风火火的往对面走去的儒雅男子所打断了,那人还拽着一个年岁不大,长相俊美的青年。青年大声吵嚷着让那人放手,但那儒雅男子却充耳不闻,只是闷头赶路。

    永璂摸摸鼻子,有些好奇的说道,“那个男子看上去气度不凡,绝不是一般人家,竟会这么失了往日风范急匆匆赶路,兴许是气急了吧!不过永璂倒是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那样的男子也如此失态。”走了两步,却发现乾隆怔忡着,没有往前走,而是神色变幻的立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皇阿玛?”永璂低声询问着。

    “啊,没什么……”乾隆皱紧了眉,轻吐一口浊气,“或许是我最近休息不好吧,刚才擦肩而过的那两人竟然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着实觉得惊悚。”“哦?像谁?”永璂也来了兴趣,能被他皇阿玛称之为惊悚的……“嗯…我觉得也很不现实,但是…他们给我的感觉,很像皇玛法和二皇叔……”乾隆有些头疼的说道,他真的很不确定,只是突兀的有那样一种感觉。永璂神色有些僵硬,“这…阿玛,也许是有些相似吧…”“不,他们长得一点也不像皇玛法和二皇叔,但是给我的感觉,很像…呼,算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天地会的那些反贼还等着审呢…”永璂点点头,两人的步子又加快了几分……

    与此同时,一处普通庄园的门突然被狠狠推开,正在对弈的两人同时抬起头来,“阿玛,何事如此气愤?”胤禩有些不解的问道。“你问问他!”康熙又纠结又头痛的指着还一脸愤懑的胤礽,“二哥?”胤禛也很疑惑。

    胤礽微微动了动唇,看着康熙锐利的目光,突然有些心虚,“爷体验生活去了……”

    “什么体验生活!”康熙一听彻底怒了,“你这一体验就体验到青楼去了是不是!嗯?”

    “爷又没干坏事……”胤礽看着康熙怒气更胜,心中有些害怕,唯恐他亲爱的阿玛又一气之下把他摁到床上好好与他‘谈谈心’,但是还是强撑着那口气不肯低头认错。

    “保成…又不听话…看来我得好好同你上上规矩了…你这动不动就往女人堆里钻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更何况,今日还找到青楼里去了,很好很好…要不是我找到你,你是不是今晚就回不来了,嗯?…”危险的声音让胤礽变了脸色,好汉不吃眼前亏,胤礽乖乖认错,“阿玛,我只是一时好奇…真的没打算去做坏事…以后保成再也不敢了!”

    “哼!这就完了?”康熙看着自家儿子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认错的心态,心中冷哼确实要好好教训一下,然后拖着极力挣扎的胤礽就进了屋……

    “哈哈…四哥,你的好儿子可是害惨了二哥了…体验生活…”胤禛有些纠结的看着对面笑的跟狐狸一样的小八,心里是恨得牙痒痒啊,想起前些天看到乾隆那个邋遢样,穿着侍卫服,完全没有皇帝的尊严!被自己那么小的儿子牵着鼻子走,真是给他胤禛丢人!真是恨不得敲打敲打他!随意的瞥了一眼棋局,登时大怒,“胤禩!你又偷吃我棋子!”

    “嘿嘿嘿嘿…四哥,我可没有犯规,是你没看见而已…”胤禩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服,满脸无辜的看向炸了毛的胤禛,笑的很阴险,他四哥这样一个大冰山,一惹到了就容易炸毛,还真是可爱啊……

    永璂大婚

    乾隆二十五年,三阿哥永璋离世。没过多久,又一次的选秀开始了,这一回,各大家族都卯足了劲儿,希望自家适龄少女能搏个太子妃来。太子已经十四岁,是该大婚了。

    乾隆脸色阴沉的同皇后看着那些战战兢兢的少女,挑三拣四,最后也没剩下几个能让他满意的。别人不知情的还以为乾隆疼爱永璂,想要为他挑一个最好的女子,也只有永璂暗地里摇摇头,他的皇阿玛啊……

    “永璂,你也看到那些秀女了,有没有喜欢的?”慈宁宫晚宴,太后拖着病弱的身子,笑着问道。“这么多秀女,永璂怎么看的过来呢?”乾隆在一旁干笑着说道。哪知永璂仅仅是抿唇一笑,淡淡的说到,“皇玛嬷,孙儿觉得西林觉罗氏不错,这太子妃,就她了吧。”

    “西林觉罗氏?”皇后有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样貌倒是不错,家世也好得很,就是这年纪大了些,都十五岁了,永璂当真要选她?”永璂轻轻点了点头,太后看着永璂总算有了看中的女子,也是高兴,“好,就她了,虽然是大了些,不过也好,懂得体贴人啊。”

    乾隆只觉得耳中轰鸣一片,他的永璂,竟然说要娶一个女人?!这……“皇阿玛,就请您下旨吧,儿臣要娶她做太子妃。”永璂语气里竟有些微的喜悦,更是让乾隆如坠冰窖,怎么会这样……永璂就算是早上还明明好好的啊!脸色剧变,死死地盯着永璂,永璂却平静的很,乾隆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太后和皇后也频频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乾隆攥紧了拳,扯出一个难看的弧度,“好,朕准了。”说完便借口还有急事,匆匆离去了。

    太后眼中有些疑惑,她看得出来乾隆心情可以说是非常之差,可是,为什么呢?永璂悠然的饮了口茶,“皇玛嬷,永璂想要见见那位西林觉罗氏,不知皇玛嬷是否同意呢?”太后的疑虑在看到一片坦然的永璂时又强自压下,点了点头,“永璂想要与她先接触下,也好。”

    永璂于是含笑告退,出了慈宁宫的门,微叹了口气,揉揉额头,离去了。

    “皇阿玛不许任何人入内?”御书房外,永璂神色怪异的问高无庸。

    “是,太子爷,皇上说了,您也不得进入。”高无庸也颇为不解,但还是如实说道,不过眼中却有些担忧,很少见这二位爷闹矛盾,这回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但愿没事才好。

    “这样啊……”永璂摸了摸鼻尖,然后笑笑,“罢了,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既然皇阿玛不见我,那就算了。”说完便施施然离去,独留高无庸目瞪口呆的石化在了原地。

    被传召入宫的西林觉罗氏紧张不已,待到来了养心殿偏殿,见到了太子,眼中的焦急和抗拒怎么都无法掩饰。永璂见了,轻轻一笑,然后屏退了侍者,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说话。西林觉罗氏看到永璂这样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微微咬唇,然后眼中划过一抹坚定。“太子爷,求您收回成命吧,奴婢…奴婢配不上您…您可以挑个更好的,若是家世的话,奴婢还有个妹妹,长得比奴婢更美,一定更符合您的心意。”

    “嗤~堂堂太子妃,未来的皇后,你都不要,宁愿拱手让人,爷是不是还得赞你一句有成|人之美?”永璂轻讽道,语气里也没有多少怜惜之意,摆明了并不是看上了她。看着西林觉罗氏神色变幻,永璂突然话锋一转,“不知,你可否愿意与爷做一笔交易?”

    “交易?爷,奴婢愚钝,听不懂您的意思。”西林觉罗氏眼中划过一丝疑惑。

    …………

    半个时辰之后,西林觉罗氏告退,神色之中竟是隐隐的放松与安心。永璂也是松了口气,靠在躺椅上闭上了眼睛。突然,门被‘嘭’的大力推开,乾隆一脸阴翳的走近永璂,高无庸看着室内骤然紧张的气氛,知道自己在也是碍事,只得忧虑的关上了门,很有眼色的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皇阿玛,终于不自己藏起来了?”永璂眼中染上了调笑意味。

    乾隆满面的愤怒,一把将永璂举了起来,然后狠狠压上他的唇,泄愤一般的啃咬着,没有往日的疼惜,将永璂都弄疼了。永璂微微皱眉,挣扎着。“你敢拒绝朕?!”乾隆冰寒的声音响起,再也没了往日的平静,有的只是快要崩溃的疯狂。

    永璂看着这人的模样,心中一痛,自然是不忍心。主动地揽上乾隆的脖子,回吻着他,轻柔的吻里满是缠绵的爱意,让乾隆也渐渐恢复了些理智,心中怕极,唯恐永璂抛弃于他,狂热的吻住永璂,宣泄着自己的惶恐……许久,乾隆才放开了微微喘息的永璂,永璂调皮一笑,“皇阿玛就不打算听听永璂的解释吗?你要是不听可是会后悔的哦。”

    “永璂,别吓唬我,你明知道我只要一遇上关于你的事情就冷静不下来。”乾隆咬了咬他的耳朵,不满的搂着他说道。永璂嘿嘿一笑,“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偶然,这得从前些日子我去三哥府上祭奠时说起……”

    前些时间,永璋病逝,永璂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到场,所以便去了永璋府上,出来时却无意在大街上看到了一对牵着手的少女,本来,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可是在因为好奇仔细观察过跟在皇额娘身边的腊梅冬雪之后……嗯……这两个少女很有问题啊!关键还是其中一个明显是富家小姐,而另一个仅仅只是丫鬟打扮。然后再一时好奇,永璂闲的无事派人查了查这两人的身份,然后永璂就笑了……西林觉罗氏大小姐,怪不得他过去还好奇的很,这西林觉罗氏好歹也是世家大族,为何她那位大小姐会这么久了都没有嫁人。怪不得执意不嫁啊,说是要等如意郎君,原来……呵呵,永璂笑的很不厚道,反正……不利用一下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啊!

    “所以说…你跟她说…她只是有一个身份而已,你不会碰她?”乾隆面色纠结的问道。

    “对啊,怎么样?这已经是唯一一个愿意让我不碰就嫁给我的女人了,而且我还承诺担保她当上皇后的。”永璂耸耸肩,不在意的说道。“那子嗣问题怎么办啊?”乾隆头疼的扶额,“皇后又怎么样?若是皇后生不出孩子,那群大臣就会逼着你再娶妃子。”

    “嘿嘿,皇阿玛不要担心啦,永璂自有主意。”永璂才不会告诉他自己的想法呢,反正,等到时候真正实行了再告诉他也不迟啊!“是吗?”乾隆看着永璂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觉得能拖就拖,就算是先熬过这一关也行,反正永璂也不是很大,子嗣问题也没有那么严重。只不过……“还是觉得很不甘心啊,就算永璂不碰她,可名义上,你是属于那个女人的。”

    “皇阿玛,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了,你不是也有好多妃子吗?永璂都不介意,你也不要介意了……”永璂叹了口气,有些疲惫的靠在了他身上。乾隆沉默了许久,将他搂紧了几分。的确,永璂是需要一个太子妃来充场面的……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一年之后,终于到了大婚的日子。永璂看着整个皇宫一片沸腾的样子,听着那喧天的锣鼓,心中却只有悲凉。穿上大红的喜服,只有刺目的冰寒。这注定是不被两位新人所欣喜的结合。待到众人退去,永璂看着坐于床上却很是紧张的西林觉罗氏,笑了笑,“我要回养心殿了,你…呃…新房就交给你们了,希望…呃…那条白色帕子不要忘了。”永璂越说越觉得别扭的很,看着那女子越来越红的脸颊,还是觉得自己出去的好。

    出了门,就看见那日见到的婢女一脸担心的样子,永璂轻笑,示意让她进去,然后就离开了乾隆专为永璂大婚所准备的毓庆宫,偷偷回到了养心殿。

    “皇阿玛……”进了内室,永璂略带委屈的缩到正怔怔的躺在床上的男人怀里,感受着乾隆怀中熟悉的温暖,心中的苦涩和委屈才稍缓。乾隆看着他身上的红,碍眼的很,伸手就扒了去,略显粗暴的吻住他,“永璂,你只能是朕的!”

    永璂顺从的吻上他,“是的皇阿玛,永璂只是你的……”从两人相许,三年的时间,感情愈加浓烈,永璂又如何舍得放弃他最爱的人?他想,或许自己是栽在这人手里了,不过,他甘之如饴啊!焦躁的回应着,永璂心中着实难受的紧。

    可是……生在帝王家,他们也有太多太多的无奈啊……但是:

    永璂,朕对你,绝不放手!

    是的,皇阿玛,永璂对你也一样!

    没过多久,太后的身子越发的虚弱了,这时,知画又哭哭啼啼的来到她面前,挺着大肚子,满脸的委屈。原来那五阿哥终于在太后的强势逼迫下不情不愿的要了知画,知画也是争气,一次便有了身孕,不像那小燕子一样,连着流了两次。太后高兴了,再一诊断,是个男孩儿,便更是欣喜。可是知画却发现,她就算有了孩子,也拉不回来永琪的心,伤心与绝望,岂是单单一两句话能说得清的?这时的知画才恍然大悟,她当初究竟是有多傻啊,才将自己断送在了这根本插不进去的感情中,可是,太晚太晚了啊……

    太后看着梨花带雨的知画,她能怎么办呢?虽然疼爱些知画,但是,她其实关注的,更是永琪的子嗣而已,知画有了永琪的孩子,就够了。谈什么受不受宠的话题,这对于皇家的女人来说,无疑是个笑话,何况她本来在雍正爷时期也不是什么受宠的妃子。

    安慰了几句,也就让陈知画退下了,只不过这样一叨唠,太后的病更是加剧了几分。乾隆很担心,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急得团团转。永璂在一旁看着,说没有担心那是假的,不过更多的,还是放心吧……

    养心殿中,永璂突然抬起头来,笑的很无辜,“皇阿玛,那个箫剑被咱们扔在大牢里也快两年了,不知道那脾气磨没了吗?”若是没有看见那个陈知画,他都已经将那个箫剑给遗忘了个彻底。“箫剑?谁知道呢……”当初两人很快就从那群活捉的叛贼口中撬出了总舵的消息,这两年也都消灭的差不多,两人事情又多,就将那个被永璂一脚踢断了腿的箫剑给忘到天边去了,这时想起来,两个人都有些面面相觑了。

    “怎么也没听小燕子咋呼着找哥哥?”永璂很是奇怪,不会吧,她可是整天粘着永琪的。

    “嘿嘿,永璂你不觉得太高看她了吗?就小燕子那个没心没肺的性格,也就是最近陈知画有了孩子,她才又不安份了起来,前些日子,她整日跟五阿哥亲亲我我可是幸福的很呢!”乾隆有些嫌恶的撇撇嘴。“呐,皇阿玛,就让小燕子知道她哥哥的下落吧,咱们也该偶然干些好事的,不知……他们两人会怎么做呢?”永璂坏笑着吐了吐舌头。

    “好。”乾隆笑了笑,两人都恶劣的很呐……

    刚在说说笑笑的谈论着什么,就听见高无庸有些焦急的声音响起:“皇上,太子爷,边关急报!”两人都是一凛,“快快呈上来!”乾隆焦急的说道。

    两人看了之后,乾隆一掌拍到桌子上,狠狠的说到,“哼!这群该死的缅甸人!真是不知好歹,竟妄图侵犯我大清的领土!”永璂盯着那份急报看了一会儿,坚定的抬起头来,“皇阿玛,儿臣要亲自带兵前往边关,保家卫国!”

    乾隆有些沉默,他舍不得永璂去,可永璂的志向他又了解,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似乎自己的私心相比,占上风的,还是理智啊……乾隆深吸一口气,最后下了决定,“永璂,朕最后放你出去一次,再也没有下一回!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知道乾隆心中的不舍与痛苦,永璂搂住他,柔声说道,“嗯,永璂知道,永璂什么都知道!放心,皇阿玛,这是永璂最后一次离开你了…在临走之前,让永璂好好感受皇阿玛吧…”永璂有些羞涩的说道,他很少主动的……果然,乾隆一下子就亢奋了起来,也不急于一时去传旨,便抱着永璂进了内室……

    该要面对的,终将是要面对,永璂很快便整装出发。当永璂踏上了前往缅甸的路时,两人真的如何都想不到,他们差一点竟天人永隔……

    重伤,认亲

    “福康安!爷呢!”一片混乱的厮杀之中,已是浑身带血的富察皓祥大声吼道。

    “不知道啊!快找!”福康安也是急得不行,肩上的伤也顾不上管。

    “该死的!”富察皓祥狠狠地捶地,“你找,战况紧急我先去跟主帅汇合!”说完匆匆忙忙的向战况最激烈的地段冲去。福康安扯着嗓子喊着,一边杀着敌兵,一边寻找着那熟悉的身影,心里苦涩与焦急让他根本静不下心来,谁曾想这一场仗竟会打的如此吃力,终究不是清军所熟识的地形,一开始就吃了败仗,水师方面也无法快速取胜,炮火也无力建功。后来诸位将领合谋筹划很久,才算是有了些许进展,眼看着阿玛带着众军突破了防线,取胜正是唾手可得的事情,从背后却来了一支袭兵,一直守在后方的太子反应很快,组织众人反击,可消灭了袭军之后却发现太子不见了,这可急坏了众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太子爷找到没有?”战斗结束,虽然是获胜,可己方受创也颇重,又听富察皓祥说永璂失踪,傅恒紧皱着眉头,看着福康安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不妙的感觉加重。“阿玛,太子没找到。”福康安急忙赶上前,看着众多的死伤,一片凌乱,又已经是深夜,想找人难上加难。“这回麻烦了,刚才探子来报缅甸又派来了后援,咱们已经无力再战,必须退走了。”

    “阿玛!太子怎么办!”福康安惊愕的喊道。

    “没有时间了,虽然感情上谁也不希望太子出事,可是还有广大的军士,他们已经太累,这一轮的迎战已经不能再进行下去,我们必须要退走了。”阿桂一脸严肃的说道,“明日我们再回来!相信太子一定会吉人天相。”

    “……”富察皓祥握紧了拳头,“瑶林,咱们带着十几个人留下找。其他人先退吧。”

    “好。”福康安也知道这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了,跟傅恒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偷偷地寻找着,大军已经撤退,眼看着缅甸方面的援军到了,他们不敢点火把,只能摸黑在这一片区域找着,一直到凌晨,但都找不到……

    永璂意识有些模糊,捂住胸口的箭,粗喘着气。潜意识里告诉他这回真的不妙了啊,他已经极力压制血流出,可是时间太长,他已经疲惫极了。若是再没有什么急救措施,这回真要死在这儿了吧。可是,满眼都是死人,叹了口气。皇阿玛,永璂对不起你啊,是永璂自己不小心,才会中了暗箭,从来都是自己射别人的,这回好歹也尝了一把。估计箭上有毒吧,让他中箭之后就昏迷了过去摔下了马,幸好自己抗毒,不一会儿就清醒了过来,偷偷地爬到了一边,不过已经没有力气呼救了,只能竭力的不要失血过多而死,希望有人来救他。

    不过,好可惜,似乎自己真是好运到头了呢……眼皮越来越重,却忽的想起了那个时时刻刻将他捧在心上的男人……虽然能再活一世,是自己的荣幸,更何况还有那个人的爱,他已经好幸福好幸福……就算这一刻真死了也值了。不过心里为何会这么不甘?他若是有了什么三长两短,那个男人该怎么办?那个男人,会不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他……舍不得啊!正像皇阿玛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把他绑在身边一样,他也……很想很想陪他一辈子。可是……皇阿玛……我……

    沾满血的手死死握着从不离身的玉佩,永璂闭上的眼睛里滑落一滴晶莹的泪水……

    远在紫禁城刚从早朝回来的乾隆,无由来的一阵心慌,“永璂……”那种无法忽视的焦急与难受让他知道他的永璂怕是出事了,该怎么办?怎么办?此刻乾隆真恨不得立刻飞到永璂身边,那种无助,让乾隆根本急的坐立不安。

    “皇上,皇上…太后…太后又昏过去了,怕是……”高无庸紧张的说道。“你说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乾隆正烦恼着,又听到了让他心中一紧的消息,“快去慈宁宫!快!”

    “皇帝……”病榻之上,刚被救醒的太后虚弱的说道,“你们都出去,皇帝,哀家有话要问你。”乾隆点了点头,太医刚刚说了,虽然太后醒了,可随时都有可能……

    看着众人都退下,太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与严厉,“皇帝,你如实告诉哀家,你跟永璂究竟是什么关系?”乾隆一下子脸色苍白,嗓子有些干,不过,他最后还是唇角勾起了笑容……

    那日,皇帝走后,太后脸色苍白至极,面上的复杂又有何人能了解?当然,乾隆确实不会让太后将任何消息传出去,所有的侍从都换成了养心殿的人,太后如何会不知乾隆意思?她能如何?三日后,太后殡天,举国皆哀。

    乾隆看着慈宁宫方向,眼中的坚持似乎在诉说着他的坚持,他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不可以放弃的,是永璂。皇额娘,是朕不孝,但是,朕无悔!

    “万岁爷,八百里加急。”高无庸匆匆将急报奉上,乾隆手有些颤抖,他一直心中不安,这急报,说的可能就是他的永璂的事……深吸一口气,乾隆打开了奏报。

    长久的沉默……压抑的气氛让高无庸心中忐忑不已。

    “高无庸,下旨,朕即日亲征,四阿哥,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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