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时光回溯全第46部分阅读
还珠之时光回溯全 作者:肉书屋
爷!”紫薇娇喊一声,忙对乾隆摇头道:“皇阿玛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出宫采买些丝线、布料等物,跟没关系,都是晴儿这个促狭的拿我取笑。”
晴儿笑着歪在兰馨身上道:“哈哈紫薇跟什么没关系?怎么不说呢?原来咱们紫薇格格也有不从容的时候,皇上,晴儿也要陪紫薇一同出宫,看看她到底采买什么,拆穿她的谎话。”
“我也要、我也要。”兰馨娇憨的说道,双眼星星亮的看着乾隆道:“民间女子置办嫁妆,我第一次听说,一定要看看,皇阿玛带我去嘛!”
“哈哈”乾隆看着三个神态不一的姑娘,心中有种平常人家为人父的自豪感,不由笑了一声道:“这三个丫头,恩!今个也没什么事!大家一起出宫走走也好,皇额娘、皇后要不要一起去?”
太后忙摇摇头道:“哀家这把老骨头,可不愿意活动,皇后的身子不宜惊动,还是你带这三个丫头去吧!”
“老佛爷!儿媳可没看出您哪里有老态来,平常那些命妇拜见您之后,都跟儿媳说您保养得宜,看着比那四五十岁的还年轻,您哪里称的上老骨头,说是惫懒还差不多。”那拉皇后本来见太后、乾隆、紫薇祖孙三代,气氛和谐温暖。
心中又是酸楚,又是难过,又有些嫉妒那个死去的夏雨荷,待听到乾隆竟然邀她一同去之后,心中又涌起一股甜味,皇上这是把自己当成所有孩子的母亲吗?有了乾隆这一句话,尽管不能同去,那拉皇后也觉得满足了,再听到太后的话,忙恭维几句。
太后呵呵一笑,慈祥的道:“今个三个丫头在这,皇后也变的能言善道,学会讨好哀家了,不过皇后说的也对,哀家已经过了爱热闹的年纪,懒的出宫去,还是等你们回来,把宫外的新鲜事说一说,就行啦!”
兰馨是最关心那拉皇后的,看着她神色转变,眼神灵活一转,笑着道:“恩恩!老佛爷,等兰馨回来,一定把最有趣的事情说给您和皇额娘听一听,等哪天不忙了,让皇阿玛专门陪您和皇额娘出宫转转,皇阿玛!好不好?”
“哈哈!兰馨说的是。”乾隆笑着应承。
紫薇看大家气氛还算融洽,关心的看着晴儿低声问道:“你的脚出宫可以吗?要不留在宫里修养吧?”
“没事,没事,有皇上陪着一起出宫,走路会很少的,放心吧!”晴儿那里一点担心都没有,紫薇有些不解,既然便服出宫,肯定要到各个铺子逛逛,怎么会走路很少呢?
另一边乾隆已经和太后商量好章程,命高无庸去做准备,紫薇对因为她而起的劳师动众有些不安,虽然这样她的计划更顺利一些,但是这样她心中对大家都有些歉疚,也不明白,原本的打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呢?
当天上午,高无庸很快准备好了,紫薇、晴儿、兰馨三女换了便装,随着乾隆一起出宫而去,随行的自然少不了诸多便衣侍卫,高无庸也是妙人,很能体会到乾隆的心意,紫薇格格出宫,安排的随行侍卫自然是少不了海兰察。
紫薇没有预料到海兰察会一起,被他看一眼,心里就慌的蹦蹦跳,脑海里生出无数个念头,上车时动作都慌乱了,看的乾隆、晴儿、兰馨心中暗笑,乾隆赞赏的看了高无庸一眼,而车外受到同僚们打趣的目光,海兰察的耳根也红透了。
出宫后不久,紫薇就体会到晴儿话中的意思,出宫逛街采买,到了铺子下车,买完就上车,这样的的采买路程自然用不到走路,民间的首饰铺、衣料店虽然不如宫中高贵,华丽,材料皆是其中上品,但是其精致、优雅有时还胜宫中一筹。
是京城里富贵人家的最爱,看的兰馨、晴儿心中喜爱,唧唧喳喳替紫薇挑选起来,比紫薇这个正主更操心,看的紫薇心中温暖又好笑,乾隆身为一国之君,出手自然大方,名为为紫薇采买,但听着三个丫头热烈的讨论哪样最好。
看着三女喜爱的样子,往往大手一挥,全部带走,虽然样式各不相同,三女却可一人一份,这是典型的扫货举动,让卖家欢喜,却让紫薇这个有过民间生活,节俭惯了的人觉得有些浪费了,很多东西都是能讲下价来的,但是当着乾隆,紫薇又不好意思讨价还价。
建园子、宫中采买等,哪样花钱都比今日的花消大,而乾隆却觉得今日花钱花的最开心,又值的,他即使常常微服出宫,也从没有这样的经历,看着三个女儿样的姑娘在那讨论哪个好,哪个看着喜欢,而他大手一挥。
买下来给三人后,三个丫头高兴、崇拜、欢喜的目光,让乾隆非常自得,只是苦了后面跟随的侍卫,从开始逛铺子,光承载这些东西的车子就从一辆增加到七辆,还不算侍卫们手中拎着的,好在紫薇不像晴儿、兰馨二人,热中于头面首饰,衣装荷包等精美之物,而是细心挑选出宫中没有的丝织等物
就这样一群人逛的过了午时,才在紫薇的建议下,暂停休整,去酒楼吃完饭再继续,众人也不知道紫薇今日一系列举动的本意是让他们听一场好戏,都很高兴,乾隆是微服惯了的,也知道京城最好的几家酒楼,其中有适合女宾,有不适合的,自是二话不说带着三女去了他最喜爱的一家,干净、饭菜不错,又没有歌女等风月人物的。
紫薇早有算计,自是听从乾隆安排,一行人进了酒楼,乾隆的贴身护卫自是随他上楼进了包厢,其余侍卫纷纷在大厅、楼上楼下就坐,海兰察带着四人守在包厢门外,高无庸自进里面内侍,乾隆选的酒楼自是不错的,包厢也极干净,乾隆带头点了几个招牌菜,三女也各自点了些合胃口的。
晴儿是第一次下馆子,尽管克制心中兴奋,仍忍不住左看右看,兰馨一路回京,除了在驿站休息,也有过打尖的经验,忙给晴儿讲解,紫薇也在一旁搭话,她从济南到京城,又有未来的记忆,所知道的自然比兰馨还要多。
尤其那段流浪的记忆,有不少惊险之处,假借书中故事,说起黑店的险恶,j商的贪婪自然头头是道,听的晴儿、兰馨一楞一楞的,乾隆也不由心酸,感叹女儿来京城的一路,若不是神明庇佑,两个弱女子,即使有两个下人,又怎么能够平安到达京城。
四人闲聊片刻,店小二就开始陆续上菜,每个菜到了包厢门口,都由侍卫接下,又由高无庸送上桌,尽管宫外用饭不那么烦琐,该有的规矩一点都不能少,高无庸自然的用银针测试过后,又把每份菜夹一点放到小碟子里,自己尝试一遍,无恙之后,乾隆才示意大家动筷子。
皇宫规矩,食不言、寝不语,即使在外面,当吃起饭来,娇憨如兰馨也不在说话,而这样楼下大厅里的声音就半清半楚的传进包厢里,开始乾隆也未留意,待菜全部上完时,大厅里竟然传出兆惠回疆公主圣女私奔等词句,几人不由留神细听,可惜下面一片吵嚷又不能听的十分清楚,乾隆不由皱眉,住了筷子。
紫薇是心中有数,高无庸自然是察言观色,忙躬身对乾隆道:“主子,可要请说书先生进来说段书解解乏?”
“恩!吩咐店家弄个屏风挡一挡,在请说书人过来吧!”尽管满人大方,乾隆也不愿自家孩子给艺人瞧了去,又对刚才的内容感兴趣,想了想才说道。
高无庸自然领命,出去把乾隆的意思跟侍卫们一交代,高级酒楼常接待贵人,这些自然早有准备,只要有银子开路,很快就把屏风搬到门口,包厢里面侍卫们自不许他们进去,四名侍卫都是武艺高强,力气不错的,两个人就把屏风送进去,摆弄好,才让得了赏银的说书人进来,把刚才的段子重新说一便。
说书人得了重赏,一进包厢内,只见屏风不见人,又闻到包厢内混合饭菜香气而不散的脂粉香味,就知道这里面必有尊贵人家的女眷,忙行礼道:“小老儿给贵人请安了。”
“老人家不必客气,还请把刚才厅中说的段子给我家主子说一说吧!听着很新鲜,好象未曾听过呢!”高无庸搬了个凳子给说书人客气的道。
说书人听到主子,知是满人对主家的称呼,更小心了,忙道:“多谢贵人赐坐,小人方才所讲的段子是自去年就在京城流传起来的,故事所说的是当朝当代兆惠大将军征战伊犁之事,虽然有夸张之处,大部分却是真情实故,整个段子大小分二十六段,不知道贵人想听哪段?”
“当朝当代?真情实故?”乾隆不由皱眉道:“恩!你就把这段子的来由,还有刚才厅中说起的那段回疆公主的段子说一说吧!”
“是!小老儿遵命。”老头行了一礼,又坐回去,因为面前没有案子,只好拿着镇堂木在手心一拍,用特有的说书声调说道:“这个段子能流传开来,也是奇事一桩,据传为去年五月多时,京城第一说书人成老板,在说书完出茶楼门口时,偶然拣到一本话本而始,里面写的正是兆惠大将军伊犁之战的详情,内中还有不少回疆趣事,成老板一看”
紫薇心中微微波动,是的,自去年决定去五台山后,她就开始准备,做了种种安排,因为不信任别人,只好不舍的把金锁留下,用最不易看出字体的宋体,和京城最普遍的宣纸,写出了这个话本子,装饰的很精美,故事名为兆惠将军传,实际上却着重写了含香与蒙丹七次私奔的整个故事。
又让金锁在她走后,借察看她在京城的店铺为由,在茶楼门口等待,等到那成老板快走进门口时,将话本子丢在人来人往的茶楼门前,任由那成老板拣起,她相信自己的文采,必能吸引这个京城第一说书人,果然大半年时间,这个话本子果然成了京城一大热门。
她这样做并非想侮辱含香,而是为了避免过去的悲剧,避免皇阿玛受伤,她就不信皇阿玛知道含香的过去,而且天下人都知道,皇阿玛还会顶着绿云接受这个礼物吗?而且这样昭白天下,对含香来说,未必不是好事情。
也许她跟蒙丹用不着私奔,没有香妃的身份,令妃也不会暗算她,这样含香就不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蒙丹有个子嗣,也许就不会变心了,虽然是往好处想,紫薇却知道未尝没有更好的办法,她选择这样的方法,心中也有些阴暗的报复之意。
紫薇的心思,在场众人都不知道,也没有留意到她细微的变化,乾隆、晴儿、兰馨等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身带玄奇色彩的回疆公主,被民众尊为圣女的她,不顾父母之心,为情而奔,为爱而狂,竟然私奔六次还不死心(去年第七次私奔还未开始)几人开始第一次听到二人决定私奔,还很感慨,佩服。
当听到第二次时心中也为含香、蒙丹的坚定而震撼,可是到了第六次,从第一次到第六次,这期间回疆正因为清朝的出兵,大小和卓的叛乱,民众生活不定,战乱频频,男丁大多投入战场之中,含香其叔父、兄长倾向清军,含香的父亲保持中立,所有人都为回疆的未来而忧心,两人却只想着自己的私情。
加上紫薇文笔生动,两人每次私奔时,其父兄在为战争浇头烂额,还要为这两个人而操心,每次对蒙丹手下留情,却纵容的两人越来越大胆,这样的女子竟然还被回人当成圣女供奉,晴儿、兰馨越听越不以为然,即使乾隆这个多情种子,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
更想到回使来京之事,好象就跟着个叫含香的公主,而且阿里和卓确有跟大清联姻的打算,乾隆想到此,眉头一皱,不管这公主有没有私奔之事,有了这样的名声,联姻之事再不可能,无论把她指给谁,谁都不会愿意接受此事。
一个段子把乾隆高兴的心情打落下去,又为国事忧心,再无闲逛的兴致,又不好跟三个姑娘讲,好在三女都善解人意,紫薇这个始作俑者更心中有数,待吃完饭后,都齐声说已经采买完,该回宫去了,让乾隆倍感暖心。
当下一行人又往返皇宫,到了宫门口,乾隆嘱咐海兰察、高远、高达等几名御前侍卫送三位格格回宫,而自己带着高无庸直接返回御书房,发信兆惠查清回疆公主一事,又命人手打探这个段子流行起因等事,难得的闲暇,又忙碌起来。
再说自与乾隆分行后,先是海兰察在后面跟高远说了几句话,一会高远不着痕迹的凑到晴儿与兰馨身边,窃窃私语几句,晴儿、兰馨相顾窃笑,回头看了眼海兰察,和沉浸在自己思维里,不曾察觉的紫薇一眼,露出取笑的表情。
二女轻轻使眼色把高远、高达两人招呼过去,小声说了几句,紫薇心中有事,不曾留意,等她回过神来,却发现二人早带着侍卫消失无踪,而她身侧,沉默跟随的正是她一直躲避的海兰察,紫薇又无措,又慌乱,不由暗怪晴儿、兰馨促狭,却不知道二人只是做个顺水人情,主使者另有其人。
紫薇一直从容的步子都乱了,越走越快,海兰察一直跟随着,紫薇不知道如何面对海兰察,低头直走,慌不留神,被脚下碎石绊了一下,快要跌倒之即,被海兰察扶住,此刻的紫薇敏感的很,刚松了口气,见自己被海兰察扶着,忙推开他,退后一步,底下头又要快走。
海兰察面色一变,皱着眉头道:“格格如此厌恶臣吗?”
“不是,我怎么会厌恶你?”紫薇停下脚步,抬头看了海兰察一眼,摇了摇头,万般念头化为空白,一时没有任何想法,直接回道。
海兰察看紫薇不像说假话的样子,心中松了口气,但是他有些疑问,今天定要问个明白:“那为什么?为什么自从皇上下了圣旨,你就不在见我,而且、而且你对我的态度也变了?”
“我!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你。”紫薇没想到海兰察会问的如此直接,心中慌乱,又不想欺骗这个人,心中有些可以说的难题,不由说出口:“我一直很尊敬你,你是一个最值得尊重的人,可是这个指婚太突然了,你这么英雄了得,不知道有多少人爱慕?也不知道你有没有心上人?旨意就那么突然下来了,就像今日说书人所说的回疆公主,你少年在鄂温克长大,也许在你的家乡就有人等待着你,而我的阿玛却把这一切搅乱了。”
海兰察看着紫薇,没想到紫薇会这么想,他也察觉出紫薇话中还有些未尽之意,好象有许多结等他解开,而他却不知道是什么结,不过眼前着个结海兰察难得轻松一笑,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语气道:“我确实有一个算的上,上心的人。”
“是吗?”紫薇听到这句话,心中何种滋味,自己也不知道,只觉得沉重的呼吸不过气来,只能无力的应一声。
海兰察目光极亮的望着紫薇道:“以前我不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很喜欢在树上看着她被烛光映在窗上的影子,每天听着她说话的声音,心里就很充实,后来她回到自己父亲身边,我不能在守着她,才察觉自己很舍不得那样的日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有心上人,那我去求皇阿玛,免除指婚的圣旨。”紫薇被海兰察的目光注视的心中乱跳,听着他的话,心中竟然有种感觉,感觉他没有说别人,说的正是她,这怎么可能,她就算外表还有些吸引力,内心已经腐烂不堪。
海兰察见紫薇毫不犹豫的回答,目光一暗,涩声道:“可我不想免除着个指婚。”
“为什么?”紫薇惊讶的看着海兰察,心中不解道:“难道你不想让你的心上人,和你在一起吗?”
“因为皇上的这道旨意,可以让我名正言顺的看着她的身影。”海兰察微黑的面孔透着红丝,眼睛中带着些不自然。
紫薇不是傻子,相反对人的感情极度聪慧,很能体会出变化,她不敢置信的摇摇头,低喊道:“这怎么可能?你不必因为圣旨不能违抗,而说这些话来安慰我,就算不能抗旨,咱们一定要大婚,也可以做个挂名夫妻,我不会为难你和你的心上人的。”
“为什么你就觉得我的心上人不可能是你?我不是汉人,没有那么丰富的言词感叹,也不会歌赋情的感人肺腑之处,我只是在你入宫后很想在见到你,想听你平常的说说话就好,后来后来在巫山之战后,皇上说那句重赏,我想到你,忽然就不想拒绝了。”海兰察的话很真实,又很直接。
紫薇惊的退后两步,忽然不敢看海兰察,背过身道:“因为你只看到了我的外表,我的内心不是这么良善的,我心里也会想做坏事,也做过坏事,你是守护国家、子民的将军和英雄,将来肯定会成为了不起的人物,而我不但是个污点,我的内心你根本就不了解。”
“那你以为我就是英雄吗?你以为敌军就罪不可赦,我杀的人中也有好人,身上背负着不知道多少血债,他们的生命都被我用来换取荣华富贵,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你所说的那种为国为民的人,我是不了解你,而你也没真正了解过我,只是你孤寂、落寞的身影总吸引着我的视线,让我想去了解你。”海兰察不想对紫薇隐藏心中的感受,直接说出了心中的话。
第九十四章
紫薇等脚步声消失后,才撑着柔软无力身子下了床,先把一直藏在枕旁折扇与画拿出来看,一模一样,这两样东西曾经比她命还重要,却还是将它交给了最信任小燕子,可惜那个大大咧咧人辜负了她期望,在福家与五阿哥要求下,她不得不顺从他们期望去原谅那个欺骗她人,这次不会了,这次她自己不想被骗那就没人能骗了她。
放好折扇画卷,紫薇又走到一旁大箱子旁,那是娘留给她,虽然只有一箱子,但那是她全部了,紫薇轻轻掏出钥匙将锁打开,箱子里最底下一层都是最精美、华贵布料,有当年皇阿玛赐下,有外祖留下,有历年来娘自己攒下。
在上面有几样是夏家自己古玩,有当年接驾官员敬上精美玉器,旁边小盒子里是娘留下首饰!她都记得,当年她看不起黄白之物,加上只准备带金锁走,这箱子东西除了娘最喜欢几套首饰别都没要,她都忘记便宜给了谁。
只带着那点首饰和贱卖房子还有帐面上钱就走了,结果到最后连娘生前最喜欢首饰都保全不了,让她给当了,紫薇愧疚将小盒子抱到床边,轻轻打开,里面都是娘首饰,她将每一件都轻轻拿起,仔细把玩,回忆着美丽忧愁母亲佩带她们样子。
有几样还是皇阿玛最喜欢看她戴,不知道皇阿玛还记不记,还是真像娘说,皇阿玛对她爱就像蜻蜓点水,波后无痕,紫薇有些替娘委屈,娘这次你最心爱东西女儿一定都会替你保存好,这些东西都是您留给女儿念想啊!
一件又一件观看,等全部看完后,紫薇准备将东西都放回去,没想到玉簪放下时盒底布下却软很,紫薇那些年经历过许多阴私之事,这盒底藏物她也是学着玩过,忙将玉簪拿出,掀起布料,仔细打量着枣红色盒底。
“是软木”紫薇只看了几眼,伸手在上面按了几下,就判断出了,木质柔软,哪有在梳妆盒底放软木,紫薇又在盒底最下面用力一托,楠木,估算了下盒子面积,竟然是阁层,以前她竟然没有看出,枉费她还觉得自己是聪明人。
原来真是个傻,娘她也不懂这个,这绝不是她手笔,紫薇可以肯定,这让她更好奇下面东西了,软木,紫薇自头上将银簪拔下,沿着盒子边沿,用力滑过,好在木质不厚,看来是诚心人盒子主人发现了,可惜那些手段用错人了,夏家没有懂这些阴私手段。
四边都划过后,紫薇深吸了口气,用银簪将软木挑开,掀开软木,下面竟然是一个大信封,上面写着夏小姐亲启,是给娘,紫薇暗道,母亲已经过世,她这个女儿看看她信笺无碍吧!紫薇犹豫了下还是将信封拿起。
“好厚,写了什么可以写这么厚,”紫薇皱了下眉,还是将信封打开,向手中一倒,落下竟然是一打子颜色都有些老旧皇庄银票,紫薇大吃一惊,忙将那一打子拿起点数,都是一千两一张,一共三十张,日期都是六十年,竟然是到现在依然有效,可以全通兑。
谁这么大手笔,这可是三万两银子啊!她做格格时所有俸禄都没有这些多,皇子开府也不过二十万,紫薇忙拿起散落一旁信纸,轻轻打开,细细看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当年皇阿玛南巡时收到消息,山东省巡抚贪污,特意来暗查。
那时离雍正朝不久,还没有乾隆朝贪污厉害,山东巡抚贪那些在现在算不上死罪,可是在当时却是没有活路了,那人罪证已经丢了,无法可想下,想走走娘这门路,听说皇阿玛喜欢娘,在夏家小住,就命人制了这个梳妆盒,连着几样不显眼首饰敬上。
可惜他不知道娘不但是个清高人,更不懂那些曲绕阴私,这些钱娘始终不知道,只因为梳妆盒是皇阿玛拿给她,所以格外珍重,若知道是个贪官,娘恐怕早把盒子摔了,可惜那人花花肠子,没用对地方,早听说皇阿玛走时山东巡抚就跟着押解进京了,现在恐怕他坟上都长草了。
不过有了这笔钱她在京城也可以轻松些,今年她十七岁,到了京城有不少时间可以准备了,只是这些钱来路可不能泄漏出去,要不然娘清名就全都毁了,紫薇想了想又将钱放入盒子底,一切恢复原样,将将那封信彻底烧干净,这才放下心来。
七日时间,房子,田产都卖了出去,紫薇给夏爷爷留下千数两银子,请他照顾好娘墓,还有夏家老宅,与金锁穿上男装,将脸与外漏肌肤涂暗淡、粗糙,这才命刘哥驾着外表破旧,内里宽敞马车,带着刘嫂向京城而去。
这次没有因为带孝被人驱赶,没有因为雇车而心惊胆战,也没有风寒露宿而生病,一路上非常顺利到达了京城,用了不到一个月,时年她十七岁,正是六月底,到了京城金锁与刘嫂他们都被京城繁华迷花了眼,怎么都看不够。
紫薇笑着命她们将窗帘放下,跟她们说等安顿好就带她们好好逛逛,前世这些都看过,也不觉得新奇,命外面驾车刘哥找家客栈暂时歇脚,一旁刘嫂奇怪问道:“小姐,既然到了京城,为何不先去小姐父亲家,要住在客栈内呢。”
“刘嫂,我爹他门第高不可攀,咱们就这样去马上就会被赶出来,咱们还是安顿好,先打听好那些高门大户规矩,打点好一切在过去吧!”紫薇看着金锁欲言又止表情,摇了摇头,平静说道,心底却忽然想到当初小燕子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没想过她感受,紫薇心里一阵不舒服,暗自奇怪怎么总想不到与小燕子开心回忆。
刘嫂被紫薇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思虑不周,忙点了点头道:“我听公公说过那大户人家下人也必须要懂礼才行,我跟当家也要学学,不能丢了小姐脸。”刘嫂出身底,不过也懂一些事情,知道小姐这身份不光彩,若是出点差错是会被人嘲笑。
紫薇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刘哥驱赶马车像边上靠,不在前进声音,紫薇与金锁很好奇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停下了,金锁瞪着大眼睛问道:“刘哥怎么不走了,外面好象很热闹。”
“好象来了什么大人物?大家都挤着看,还有官军开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刘哥扯着嗓子回道。
紫薇、金锁忙撂开车窗帘子向外看,只见街道上人挤人,十分热闹,还有官兵们用长枪将人群推到路侧,人人议论纷纷,说什么将军,十三军什么,在车上也听不太清楚,过了会刘哥回来,在车外大声回道:“小姐,打听清楚了,说是有马鹞子之称威武大将军努大海兵发荆州,成功打退十三军,救出了端亲王遗孤,正得胜还朝,一会要在这过去,所以有官军开路,等会大队人马过去,路就通了。”
“威武大将军努大海,端亲王遗孤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刘哥你去打听下端亲王遗孤事情,我真挺好奇。”紫薇有些疑惑吩咐,前生她可没听说过这个将军,只听过傅恒、兆惠、阿桂将军等人,尤其是傅恒一家,令妃即使气牙痒痒,也不敢跟他家对立。
后来斗久了才知道令妃以前竟然是孝贤皇后身边一个宫女,在孝贤病重时爬上了皇阿玛床,封了个贵人,年底竟然又进了嫔位,后来孝贤皇后崩了,她在灵前哭挺厉害,皇阿玛以为她是个念旧人,就封了妃,再后来令妃奉承这后宫每一个人,还处处照顾着母妃病逝五阿哥,一步一步像上爬,她曾经也是她向上爬梯子啊!
紫薇摇晃了下头,想将令妃那张可憎脸晃出去,当初若没有令妃支持福家敢跟她那么猖狂吗?紫薇按耐下念头,又将注意力放到眼前事情上,端亲王遗孤她入宫后可从没有听说过此人,就是成婚后,也不熟悉,到是她跟福家闹厉害时候,听说端郡王继承了王位,低调回荆州去了,连一贯爱跟那些王爷们混在一起福家父子都没过去凑合,连提都没提,莫非有什么忌讳不成。
紫薇看着热闹街道想着,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一幕,小燕子去祭天,她在后面追赶,路两侧也像这样有皇家侍卫开路,她在棍棒敲击下像前爬去,高喊着她才是格格,却没有人理会她,直到福尔康站到她面前,她抓着他衣摆念着皇上诗。
当时他高高在上,她跌落尘埃!满身泥土,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她又哪里能够美被福大少爷看上,她当时是傻,竟然会相信他话,紫薇擦干眼里又流下眼泪,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忘记吧!忘记吧!
紫薇等脚步声消失后,才撑着柔软无力身子下了床,先把一直藏在枕旁折扇与画拿出来看,一模一样,这两样东西曾经比她命还重要,却还是将它交给了最信任小燕子,可惜那个大大咧咧人辜负了她期望,在福家与五阿哥要求下,她不得不顺从他们期望去原谅那个欺骗她人,这次不会了,这次她自己不想被骗那就没人能骗了她。
放好折扇画卷,紫薇又走到一旁大箱子旁,那是娘留给她,虽然只有一箱子,但那是她全部了,紫薇轻轻掏出钥匙将锁打开,箱子里最底下一层都是最精美、华贵布料,有当年皇阿玛赐下,有外祖留下,有历年来娘自己攒下。
在上面有几样是夏家自己古玩,有当年接驾官员敬上精美玉器,旁边小盒子里是娘留下首饰!她都记得,当年她看不起黄白之物,加上只准备带金锁走,这箱子东西除了娘最喜欢几套首饰别都没要,她都忘记便宜给了谁。
只带着那点首饰和贱卖房子还有帐面上钱就走了,结果到最后连娘生前最喜欢首饰都保全不了,让她给当了,紫薇愧疚将小盒子抱到床边,轻轻打开,里面都是娘首饰,她将每一件都轻轻拿起,仔细把玩,回忆着美丽忧愁母亲佩带她们样子。
有几样还是皇阿玛最喜欢看她戴,不知道皇阿玛还记不记,还是真像娘说,皇阿玛对她爱就像蜻蜓点水,波后无痕,紫薇有些替娘委屈,娘这次你最心爱东西女儿一定都会替你保存好,这些东西都是您留给女儿念想啊!
一件又一件观看,等全部看完后,紫薇准备将东西都放回去,没想到玉簪放下时盒底布下却软很,紫薇那些年经历过许多阴私之事,这盒底藏物她也是学着玩过,忙将玉簪拿出,掀起布料,仔细打量着枣红色盒底。
“是软木”紫薇只看了几眼,伸手在上面按了几下,就判断出了,木质柔软,哪有在梳妆盒底放软木,紫薇又在盒底最下面用力一托,楠木,估算了下盒子面积,竟然是阁层,以前她竟然没有看出,枉费她还觉得自己是聪明人。
原来真是个傻,娘她也不懂这个,这绝不是她手笔,紫薇可以肯定,这让她更好奇下面东西了,软木,紫薇自头上将银簪拔下,沿着盒子边沿,用力滑过,好在木质不厚,看来是诚心人盒子主人发现了,可惜那些手段用错人了,夏家没有懂这些阴私手段。
四边都划过后,紫薇深吸了口气,用银簪将软木挑开,掀开软木,下面竟然是一个大信封,上面写着夏小姐亲启,是给娘,紫薇暗道,母亲已经过世,她这个女儿看看她信笺无碍吧!紫薇犹豫了下还是将信封拿起。
“好厚,写了什么可以写这么厚,”紫薇皱了下眉,还是将信封打开,向手中一倒,落下竟然是一打子颜色都有些老旧皇庄银票,紫薇大吃一惊,忙将那一打子拿起点数,都是一千两一张,一共三十张,日期都是六十年,竟然是到现在依然有效,可以全通兑。
谁这么大手笔,这可是三万两银子啊!她做格格时所有俸禄都没有这些多,皇子开府也不过二十万,紫薇忙拿起散落一旁信纸,轻轻打开,细细看了一遍,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当年皇阿玛南巡时收到消息,山东省巡抚贪污,特意来暗查。
那时离雍正朝不久,还没有乾隆朝贪污厉害,山东巡抚贪那些在现在算不上死罪,可是在当时却是没有活路了,那人罪证已经丢了,无法可想下,想走走娘这门路,听说皇阿玛喜欢娘,在夏家小住,就命人制了这个梳妆盒,连着几样不显眼首饰敬上。
可惜他不知道娘不但是个清高人,更不懂那些曲绕阴私,这些钱娘始终不知道,只因为梳妆盒是皇阿玛拿给她,所以格外珍重,若知道是个贪官,娘恐怕早把盒子摔了,可惜那人花花肠子,没用对地方,早听说皇阿玛走时山东巡抚就跟着押解进京了,现在恐怕他坟上都长草了。
不过有了这笔钱她在京城也可以轻松些,今年她十七岁,到了京城有不少时间可以准备了,只是这些钱来路可不能泄漏出去,要不然娘清名就全都毁了,紫薇想了想又将钱放入盒子底,一切恢复原样,将将那封信彻底烧干净,这才放下心来。
七日时间,房子,田产都卖了出去,紫薇给夏爷爷留下千数两银子,请他照顾好娘墓,还有夏家老宅,与金锁穿上男装,将脸与外漏肌肤涂暗淡、粗糙,这才命刘哥驾着外表破旧,内里宽敞马车,带着刘嫂向京城而去。
这次没有因为带孝被人驱赶,没有因为雇车而心惊胆战,也没有风寒露宿而生病,一路上非常顺利到达了京城,用了不到一个月,时年她十七岁,正是六月底,到了京城金锁与刘嫂他们都被京城繁华迷花了眼,怎么都看不够。
紫薇笑着命她们将窗帘放下,跟她们说等安顿好就带她们好好逛逛,前世这些都看过,也不觉得新奇,命外面驾车刘哥找家客栈暂时歇脚,一旁刘嫂奇怪问道:“小姐,既然到了京城,为何不先去小姐父亲家,要住在客栈内呢。”
“刘嫂,我爹他门第高不可攀,咱们就这样去马上就会被赶出来,咱们还是安顿好,先打听好那些高门大户规矩,打点好一切在过去吧!”紫薇看着金锁欲言又止表情,摇了摇头,平静说道,心底却忽然想到当初小燕子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没想过她感受,紫薇心里一阵不舒服,暗自奇怪怎么总想不到与小燕子开心回忆。
刘嫂被紫薇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思虑不周,忙点了点头道:“我听公公说过那大户人家下人也必须要懂礼才行,我跟当家也要学学,不能丢了小姐脸。”刘嫂出身底,不过也懂一些事情,知道小姐这身份不光彩,若是出点差错是会被人嘲笑。
紫薇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刘哥驱赶马车像边上靠,不在前进声音,紫薇与金锁很好奇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停下了,金锁瞪着大眼睛问道:“刘哥怎么不走了,外面好象很热闹。”
“好象来了什么大人物?大家都挤着看,还有官军开道,我这就去打听一下。”刘哥扯着嗓子回道。
紫薇、金锁忙撂开车窗帘子向外看,只见街道上人挤人,十分热闹,还有官兵们用长枪将人群推到路侧,人人议论纷纷,说什么将军,十三军什么,在车上也听不太清楚,过了会刘哥回来,在车外大声回道:“小姐,打听清楚了,说是有马鹞子之称威武大将军努大海兵发荆州,成功打退十三军,救出了端亲王遗孤,正得胜还朝,一会要在这过去,所以有官军开路,等会大队人马过去,路就通了。”
“威武大将军努大海,端亲王遗孤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刘哥你去打听下端亲王遗孤事情,我真挺好奇。”紫薇有些疑惑吩咐,前生她可没听说过这个将军,只听过傅恒、兆惠、阿桂将军等人,尤其是傅恒一家,令妃即使气牙痒痒,也不敢跟他家对立。
后来斗久了才知道令妃以前竟然是孝贤皇后身边一个宫女,在孝贤病重时爬上了皇阿玛床,封了个贵人,年底竟然又进了嫔位,后来孝贤皇后崩了,她在灵前哭挺厉害,皇阿玛以为她是个念旧人,就封了妃,再后来令妃奉承这后宫每一个人,还处处照顾着母妃病逝五阿哥,一步一步像上爬,她曾经也是她向上爬梯子啊!
紫薇摇晃了下头,想将令妃那张可憎脸晃出去,当初若没有令妃支持福家敢跟她那么猖狂吗?紫薇按耐下念头,又将注意力放到眼前事情上,端亲王遗孤她入宫后可从没有听说过此人,就是成婚后,也不熟悉,到是她跟福家闹厉害时候,听说端郡王继承了王位,低调回荆州去了,连一贯爱跟那些王爷们混在一起福家父子都没过去凑合,连提都没提,莫非有什么忌讳不成。
紫薇看着热闹街道想着,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一幕,小燕子去祭天,她在后面追赶,路两侧也像这样有皇家侍卫开路,她在棍棒敲击下像前爬去,高喊着她才是格格,却没有人理会她,直到福尔康站到她面前,她抓着他衣摆念着皇上诗。
当时他高高在上,她跌落尘埃!满身泥土,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她又哪里能够美被福大少爷看上,她当时是傻,竟然会相信他话,紫薇擦干眼里又流下眼泪,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忘记吧!忘记吧!
武大将军努大海,端亲王遗孤怎么没有听说过呢,刘哥你去打听下端亲王遗孤事情,我真挺好奇。”紫薇有些疑惑吩咐,前生她可没听说过这个将军,只听过傅恒、兆惠、阿桂将军等人,尤其是傅恒一家,令妃即使气牙痒痒,也不敢跟他家对立。
后来斗久了才知道令妃以前竟然是孝贤皇后身边一个宫女,在孝贤病重时爬上了皇阿玛床,封了个贵人,年底竟然又进了嫔位,后来孝贤皇后崩了,她在灵前哭挺厉害,皇阿玛以为她是个念旧人,就封了妃,再后来令妃奉承这后宫每一个人,还处处照顾着母妃病逝五阿哥,一步一步像上爬,她曾经也是她向上爬梯子啊!
紫薇摇晃了下头,想将令妃那张可憎脸晃出去,当初若没有令妃支持福家敢跟她那么猖狂吗?紫薇按耐下念头,又将注意力放到眼前事情上,端亲王遗孤她入宫后可从没有听说过此人,就是成婚后,也不熟悉,到是她跟福家闹厉害时候,听说端郡王继承了王位,低调回荆州去了,连一贯爱跟那些王爷们混在一起福家父子都没过去凑合,连提都没提,莫非有什么忌讳不成。
紫薇看着热闹街道想着,眼前仿佛又出现那一幕,小燕子去祭天,她在后面追赶,路两侧也像这样有皇家侍卫开路,她在棍棒敲击下像前爬去,高喊着她才是格格,却没有人理会她,直到福尔康站到她面前,她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