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3重组乐队
优女盛宴 作者:右耳非一
我以为这场大雪很快就会停止,没想到却迎来了百年不遇的雪灾。
因为道路难行,气候恶劣,酒吧的生意受到了影响,老王干脆关了店歇业周。
场大雪令我白白损失了几千块,却激起了穆白的创作灵感,他坐在卧室的飘窗上,盯着窗外看了个小时之后写了首歌,他端着吉他唱给我听“雪在落下时已注定了融化的命运,我在呼吸中正消耗着短暂的生命,是什么将我捆绑,凭什么不让挣扎,宇宙之外会不会有答案,我次次地在梦里寻找,次次寻找。。。”声音忧伤中带着对世界的不满与愤怒。
这种歌词是他最典型的风格,歌词里充满了颓废、无奈和冲破枷锁的力量和渴望。
我说:“希望以后你的每首歌,我都是第个听众。”
他放下吉他,上来抱我,屋里的暖气开的很足,我们脱光了衣服也不觉得冷。
在起生活了段时间之后,我发现穆白干净的外表下藏着颗邋遢的心,他不爱洗澡,经常把换下的脏衣服随手乱扔,有时进屋也会忘了换鞋踩直接踩在卧室的地毯上,这些毛病我不止次地提醒过他,可他总是没有放在心上,可可安慰我说他散漫惯了,时难改,要我不要太计较了。
我说,计较又怎样,总不能为这些小事而分手罢,在没有彻底忘记王盾之前。我不能放跑了穆白。
写歌的时候,穆白不喜欢被打扰,每次我做饭前都会征询他的意见。可有时饭做好了,等了好久他都不出来。
偶尔我也会生气,但看他到他认真的模样,又不知该怎么指责。
吃饭事小,梦想事大,我不忍成为他寻求梦想道路中的绊脚石,说不定这首歌就是成功的关键。
住在起之后。两人所有开销用的都是我的钱。
最初,他说自己不能这样。看起来像在吃软饭。
我说,我这叫投资,等你成功了以后,我要做你的经纪人。那时候钱就大把大把的回来了。
我说的话,不过是为他搭了道华丽的台阶,为了维护他的自尊。
现实那么残酷,我心里明白他的梦想要实现有么的难,在这个人才济济明星泛滥的年代,想成名,不是那么的简单,光凭才华是不够的。
雪灾之后,我继续在酒吧唱歌。穆白做许歌,他把小样投去了许家唱片公司的统筹部,满心期待地等待回复。可那些小样送出去后全部石沉大海。
次次的失望使他的情绪越来越差,地上的纸团越来越,我边收拾残局边安慰他,安慰到最后连我都快失去耐性。
某天下午,我趁他心情不错,说“你这么喜欢唱歌。要不我介绍你去我们酒吧”
“不可能,我只唱自己的歌”他面无表情地拒绝。
“好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负担?”他抬起头,忧郁地看着我。
“没有没有,我只是怕你憋在家里太久,会闷”我赶紧解释。
穆白变得越来越敏感,家里的气氛也跟着变了味,我再也不敢跟他调侃和开玩笑,因为不知道那句话就能碰到他敏感的神经。
可可为我调了杯鸡尾酒说:“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就是有点担心穆白”我抿了口,无精打采地说。
“他怎么了?”可可担心地询问。
“其实也没怎么,就是觉得他最近变得有些偏执,你知道吗,他成天写歌,都有些着魔了”“像他们这样搞创作的,估计都这样,你得理解”
“我理解,但是你没看见,他有时跟自己生气的样子很可怕,上次我叫他吃饭,看他在狠狠地揪自己的头发。”
“哎呦,那怎么办啊”
“而且他还特敏感,我在家都不敢随便跟他开玩笑”
“那是得想个办法,这样下去别弄个抑郁症什么的”可可意识到了失态的严重,眉毛嘬成了团。
可可的办法还没有想出来,穆白却露出了难得见的笑脸。
回到家,我刚打开门,穆白就跑过来拉着我说:“给你介绍个朋友”
“谁啊?”我抖掉脚上的鞋子,被他拽到客厅。
“皇铜,我在网上认识的朋友”穆白跟我介绍坐在沙发扶手上脸胡须的男人。
“你好”
“你好”男人潇洒地甩了甩长头发,跟我握手。
简单的介绍之后,他们继续热聊。
穆白许久阴霾的脸上终于见到了阳光,这点让我很开心。
假装不经意的打量了下那个叫皇铜的男人,长发,格子衬衣,耳朵上戴了四五个银环,右手食指上套了个黑色的戒指,是个纳粹图案。
“初,弄点吃的呗”穆白转头对我喊了句,接着又开始呱唧呱唧地聊起来。
“想吃什么?”我撒着拖鞋走过去,他头也不抬地说了句“随便”
我煮了两碗鸡蛋面端到桌上,穆白领着皇铜走过来。
皇铜大口大口地吃着面,连句谢谢也没说。
我有些生气地回到房间里,心想,还真把我当成免费的保姆了。
他们的聊天内容对我来说很无聊,我躲会房间给可可打了个电话,我说穆白带了个男的来我家,好像也是个搞音乐的。
“然后呢”
我没好气的说:“搞文艺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点问题。”
他说:“这就是艺术家的通病,孤僻,清高,你就忍忍吧,为了穆白的快乐。”
那天晚上。皇铜没有走,在沙发上睡了,我起来上厕所时听见有人磨牙打呼吓了跳。
第二天中午。穆白说,我们要出去下。
我问他,去哪,他说,去两见个朋友。
穆白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化妆准备去上班,他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我涂上唇彩抿了抿。
“我搞了个乐队”他打了个响指,眼神放光“人都找好了。鼓手,贝斯手,键盘手全齐了,你知道吗。皇铜参加过华东地区的鼓手比赛,拿过第,在网络上很有名”
“哦,不错”
“还有,今天他带我见了他的个哥们,那贝斯,国际水平。。”穆白跟着我从卧室走到客厅,嘴吧时没停过。
“我去上班了”我从挂钩上取下钥匙,打开门。
“行吧。等你回来,我还有重大好消息跟你宣布”
“好”
关上门,世界瞬间安静了。
唱完歌。我没有急着回家,可可忙好之后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胳膊:“怎么了?”
“穆白说要跟人搞乐队”我咬着吸管,无奈地说。
“又搞乐队?跟谁啊?”可可也觉得这事太扯,摇了摇头。
“好像是跟几个在网上认识的人”
“哎,穆白这人就是太幼稚,想到哪出是哪出。这条路哪那么容易走”
“他说回去有个好消息告诉我”我晃了晃杯子里最后点柠檬奶,拿掉吸管把柠檬片倒进嘴里。
“那你还不回去?”
“嗯。我走了”
可可把我的外套拿了出来,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
“放心吧”我强颜欢笑地跟他告别,觉得有些疲惫。
路上我都在想穆白搞乐队的事,总觉得这事儿很不靠谱。
在我眼里,穆白是个固执的大男孩,有才华,长的又帅,可却不接地气儿,他整天活在梦想里,不愿面对现实,用他的话来说这是种坚持,可在别人眼里这份所谓的坚持有些幼稚,若不是我养着,他怕是早就连肚子都填不饱了。
他说,曾经在地下通道里卖过唱,挣些钱就买大堆吃的屯在家里,等这些东西吃完了他就再去卖唱。
那种日子令我不敢恭维,我说,你就安心在家里创作吧,卖唱的事儿就交给我好了。
我姚初也曾心怀大志,但最终还不是当了个歌女,钱这东西谁都觉得俗,可给谁谁嫌啊,梦想,赚不了钱的梦想说白了就是思想负担。
这些话我不敢跟穆白说,说了准翻脸,他爱玩就玩去吧,总有天现实会将他打醒的。
“初,你回来了?”穆白听见我开门,从卧室走出来。
“嗯,回来了”
“我。。跟朋友组了个乐队”穆白走过来抱着我的腰晃来晃去的,语气像在撒娇。
“我知道,你之前告诉我了呀”我拍了拍他白净的脸,忍不住捏了下。
“那个,我们决定租个房子作为训练室,平时能在起排练”穆白拉着我走到卧室,指了指电脑。“我们都觉得这个房子很合适,明天我想联系下中介看看房子还在不在”
撇了眼电脑看到个某租房网发的图片,拿着鼠标点了点,上面标明租金是3000元。
“桃园路。。”我抬头思索了下:“桃园路在哪里?”
“16路车底”穆白指了指介绍下的行小字,兴奋地说。
在网上打开城市地图,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他说的地方“我天,这么远?”我惊讶道。
“我查了路线,从这里过去只需要转次车”穆白无所谓地说。
“你从这过去最少得两个小时,这么偏僻怎么租金还这么贵”
“没关系,那房子大,我们都想好了。。”他在空中比划给我看“这边放设备,这边放床”
我又仔细地看了看房子图片发现其实就是个大平房,没有隔间,总面积大约有100平米,水泥地,脏兮兮的墙,角落里孤零零地放着个没有盖子的马桶。
“周边好像也没什么设施,应该算是郊区”我把脸凑在屏幕前,放大地图。
“郊区好啊,我们打扰不到别人,别人也吵不着我们,好”穆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悠哉地说。
“你不是说有好消息要告诉我吗?”我打开放在桌上的可乐,喝了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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