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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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啊?

    做人要认真啊,我现在是妓女,又不是什么小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

    再说了,你不就是来跟我说这事的吗?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银子落空的。

    我会让你挣很多很多的银子,你别被银子压死就行了!”

    贱男,要上她2

    “哼,好,我等着被银子压死。

    你们服侍小姐,将小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虽说咱们身份低微,可红姨我,也不想亏待了你们。

    那我走了!”

    老鸨轻叹了声,这丫头真是刺人。

    只要她不惹事,由她去吧!

    也许啊,有人就喜欢这样的刺头。

    “奴婢依依见过小姐,以后奴婢就跟着小姐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环,施礼道。

    “依依?那你呢?”

    连翘枕着手,慵懒地抬了抬眼睑。

    “回小姐,奴婢是服侍赛雪姑娘的丫环,奴婢叫小红……”

    “不好,不好,你们的名字不够有特色!”

    “那小姐,帮我们取一个!”

    小红虽是容貌普通,但是比依依看似灵活多了。

    连翘暗想,这老鸨还真能配人啊!

    知道赛雪老实,给配了个聪明的丫头。

    知道她不要惹,就给配个木纳一点的。

    “依依以后就叫小桃红,小红就改成小红杏,赛雪,你说呢?我们都要大红大紫!”

    “好啊,听你的就是了!”

    赛雪看着送来的新衣,点头同意。

    到了前院,连翘抬头望着这大院,不由地赞叹。

    就是层数少了点,像是一个回字,中间是一个高台,四个楼梯通向楼上。

    每一面至少有十间房子,帐缦灯笼,布局的那样的唯美。

    “小姐走吧!这里房向南为天字号,向北为地字号,向东是人字号,向西是和字号,以天地为大,小姐现在的房间在和字二楼第三间……”

    小桃红扶着她,见她四处张望,莞儿笑道。

    “随便了,只要干净就行!那赛雪呢?”

    连翘诧然地道。

    “赛雪姑娘,好像在人字二楼第三间,正跟小姐对面!”

    “噢!”不在一起,还可以窜窜门。

    夜场还没有起,便有人在喝酒,嘻笑了。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贱男,要上她3

    连翘穿得朴素,人又小,别人并未注意。

    她也只是看着,那些个妓女,有美艳动人的,也有一般容貌的。

    妓院都分三六九等的,更别怪宫里了。

    她懒得跟这些人打招呼,就如赛雪说的,要想过好,必须有好的恩客。

    若是有好的恩客,势必会抢别人的地位,就会被人提防。

    现在最红的是叫牡丹的名妓,听说很多的高官都趴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高贵的,像是宫里的皇后一样呢!

    上了楼,推开了门,连翘再一次赞叹。

    果然是不一样啊!这到大的房间,至少有个七八十平的。

    外间还有琴架,还有坐榻,榻上有棋桌。

    里间的雕花木床上,铺着锦被。

    边上还有衣架,地上铺着牡丹花毯。

    “小姐,您的衣服,现在只有六套,不过,过了今夜,如果得的钱多,以后会更好的。

    小姐,先沐浴,然后吃点东西,晚上是小姐的好日子!”

    小桃红笑道。

    “好!”

    连翘耸了耸肩,无所谓了。

    还有笔墨纸砚,靠,当妓女当到这程度,也算是享受了。

    夜幕降临,灯火摇曳。

    楼下歌舞升平,笑声盈盈。

    连翘斜靠在床上,晃着腿。

    “小姐,怎么掀开盖头了?夏公子来了,马上要上来了!”

    小桃红推门而进。

    “来了就来了呗,你还真以为是嫁人啊!”

    连翘不以为然地道。

    “小姐,夏公子可是出了二万两银子,红姨说……”

    “放心,一定让他满意。不就是先喝酒,调节气氛,再上吗?有数,你出去吧!”

    真是的,这个死色鬼,居然出二万两银子逛妓院。

    一定让他满载而归,想找她报仇?

    靠,有没有人性啊?

    就算她就是督云柏的女儿,也不能拿她出气啊!

    算得了什么英雄啊,就是一只狗熊。

    与贱男的一夜1

    连翘端坐了起来了,将小桃红打发到了门外。

    然后起身,将灯给吹灭了,只剩下两支红烛。

    可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连翘翻着眼白。

    楼下传来了喧闹声,连翘掀起了被子,和衣钻进了被子里。

    奶奶的,还要她等他,靠嫖客还想耍大牌。

    “小姐,快醒醒,夏公子上楼来了,小姐……”

    小桃红急声唤着,将她扶了起来。

    “切,他来了就来呗,他以为是谁啊?”

    连翘打着哈欠,这年头的日子真是好过,连个钟表都没有。

    看来她都想办法,做个钟表。

    “夏公子,刚刚被人拉住喝酒,现在上来了。小姐你小心点,他好像喝了好多久!”

    小桃红听说,她们有仇,不由替她担心起来。

    “你放心吧,笔墨都准备好了吗?听说酒醉的人,很有诗兴的。”

    连翘的眸子闪过了狡黠。

    “好了,若是公子欺侮小姐,小姐就喊一声,我在门外候着!”

    “你放心吧,你家小姐不是那么容易被欺侮的人。

    你去睡吧,我可不想别人听墙角!”

    “噢,小姐小心!”

    “嘭……”

    门被踢开了,夏侯渊脸儿通红,打了个酒嗝。

    脚步踉跄,醉眼里却是泛着冷芒。

    “夏公子,你没事吧!”

    小桃红伸手去扶,被夏侯渊一把挡开了。

    “滚……”

    夏侯渊嘴角勾起了阴鸷的笑,他没有醉。

    该死的督云柏害死了他的姐姐,从小最疼他的姐姐,怎么也得出这口恶气。

    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吗?

    居然双手环抱,站在那里翻着眼白,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晕,可恶的丫头,懂不懂规矩啊?

    妓女是这样大胆了吗?

    督连翘厌恶地望着这个臭男人,浪费一身皮囊。

    还好不是什么颓顶,侏儒,丑八怪。

    这张脸很有型,奶油味很浓嘛!

    与贱男的一夜情2

    “不懂规矩的东西,还不服侍本公子!”

    夏侯渊恼火地道。

    “哟,夏公子,您喝了这么多酒啊!

    来,来……我怎么会不懂规矩呢?

    您是客,你是花了大钱的金主,你就是玉皇大帝。

    来,来……我帮你脱你!”

    督连翘突得笑颜一开,挥了挥手中的红盖头。

    刻意的声音听得她自己都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哧……”

    夏侯渊不敢置信,这是雏妓吗?

    怎么像老鸨啊?

    天生做妓的材料。

    夏侯渊立在了床前,醉眼朦胧里,看到了一张俏巧盼兮的容颜。

    一把将她提到了身前,冷笑道:“督连翘,你可是花了本大爷二万两银子……”

    “嗯,我知道!谢谢您,这样看得起我。你放心,一份钱一份货,一定让您满意!”

    一股酒气直拨她的胃蕾,她真想一脚将他踢出去,恶心死了。

    居然还敢抓着她,这里的男人怎么都光长脸不长心啊!

    奶奶的,没一个好东西!

    忍……

    督连翘倚在了他的胸前,也不反抗。

    反而夏侯渊觉得怪异的很,这个小丫头可真是滛妇啊!

    “夏哥哥,我听说你的大名,早就喜欢你了!

    想不到,你花那么多的银子,来捧我的场……”

    夏侯渊一脸黑线,扯了扯嘴角。

    一把推开了她,冷然地道:“督连翘,不愧是督云柏的女儿,天生的滛贱样!”

    “夏哥哥,我没有办法了了,是老鸨教的。

    说嫖客是玉皇大帝,来……今天是我的初夜,我们来喝杯交杯酒吧!”

    “交杯酒,哧,妓女就是妓女,还真当自己是新娘不成?”

    夏侯渊恶寒,拍了拍额头,跌坐在了床上。

    他是不是醉得不清啊!

    这个死丫头不是该大哭求饶的吗?

    她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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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贱男的一夜情3

    督连翘袖子微掩笑脸,笑得跟孙二娘似的。

    夏侯渊并不看她,打心眼里厌恶。

    可是他花了二万两银子,说是来出气的,就这样走了太浪费了。

    一个贱女,要了就要了,管她十三还是十四的!

    督连翘解去了他的衣衫,掀开了被子。

    夏侯渊躺在了被子里,头痛的很,侧目斜了她一眼。

    她正在脱衣,腰如细柳,娇小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

    她居然一点都不怕吗?

    夏侯渊又懊悔,他真没用,居然还怜香惜玉了起来。

    这可是仇人啊!

    “夏公子,你喝了很多酒,先喝点水吧!

    你还好吧,是不是头痛啊?

    晕晕的……

    酒劲上来了吗?

    来喝点水吧!”

    督连翘端来了水,嫣然一笑,端到了他的面前。

    夏侯渊一脸警惕,不过的确是很渴。

    量她也不敢害他,也许是觉得对不起夏家,所以才想赎罪的吧!

    夏侯渊紧蹙着眉,一口饮尽。

    粘着枕就觉得想睡,她掀起了被角,躺在了他的身边。

    他却困得抬不起眼睑,晕睡了过去。

    “去你娘的,睡死算了,还想欺侮我。

    哼,你这个色魔,我让你色……”

    督连翘数到了五,他传来了浓重的呼息声。

    捂着鼻子,逃下了床。

    切,臭男人,恶心死她了,一股的酒味。

    嘴角浮起了恶恶的笑,捂着鼻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脸,又拧了拧他的鼻子。

    睡得跟死猪一样,吃了她的迷幻药,一定做着滛荡的梦吧!

    滛个够吧!荡死算了!

    靠,一定是腐败官二代,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夏哥哥,你放心,我是不会将你的肾挖走的,我是有良知的医生,不是黑道上的。

    再说挖了,也只能臭掉,不卖钱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画画了,你正好当我的模特了。”

    督连翘捂着嘴,笑得跟抽筋似的。

    与贱男的一夜情4

    拿来了笔墨纸砚,将桌子拉到了床前。然后上前,掀开了被子,将他的头发解下来。

    哇,要说这个男人,还真是不错了。

    可惜她只是眼色,心色,人不色。

    画幅小受的图吧!

    小受嘛,先来张酥胸毕露的,不,是平胸毕露了,哈哈……

    “夏哥哥,你放心,我会帮你画得很美的,你是我的画册里的第一个男人哟……”

    督连翘咧着嘴,手舞足蹈,床上的人,却是毫不所知。

    皇上,姐就好美男

    翌日,春光明媚。

    花月楼的早上,安静了许多。

    残烛只剩下了一滩的烛泪,空气里弥漫着烛腊的气味。

    夏侯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发现不对劲。

    耳际传来了嘤嘤抽泣的声音,夏侯渊倏得睁开了眼睛。

    才发现不是自己的床,见小丫头,裹着被子,缩在了床尾的角落里低泣。

    夏侯渊急忙掀开了被子一看,全身赤裸。

    紧皱眉头,对啊,他跟她真的……

    粉色床单上,那一抹艳红,让他怔了怔。

    夏侯渊又探向了哭泣的人,晕,昨晚,她不是很浪的吗?

    哭什么哭?

    难道不懂?

    颤动的瘦弱的肩,让他心里莫名的罪恶感。

    “我……跟你……”

    夏侯渊挠了挠头,他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给我出去,滚……”

    督连翘惊恐地望着他,双颊泪痕斑斑。

    夏侯渊切了切牙,扯过了衣服。

    又一想,他有真的做了吗?

    就是做了又怎么样?

    她本来就是妓女,他出了钱了。

    “喂,你哭什么哭?”

    哭得他心里揪急,好似他强犦了她。

    “衣冠禽兽,呜呜……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

    督连翘拭着泪水,愤愤地瞪着他。

    “什么?报应?那也是你督家的报应!”夏侯渊恼火地道。

    跟姐斗,你嫩着呢1

    “我爹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你们找不到凶手,拿我督家当替死鬼,该报应总会有报应的!

    你,给我滚出去。

    长得人模狗样的,却……是变态狂……

    你连一个孩子都要强犦,你这个变态……”

    督连翘尖叫出声,她本来就是个孩子嘛!

    “什么?孩子?

    十三岁了,你是妓女,算得了什么孩子啊?

    你不是乐意的很吗?”

    夏侯渊无语,搞什么啊,这个死丫头恶狠狠的,倒底谁是狼啊?

    简直就是一头母狼。

    “你爷爷的,你是妓女吗?

    你怎么知道我乐意啊!夏侯渊,你还算什么东西啊?

    一人做事一人担,就是我爹做了坏事,我督家死那么多人了。

    你用银子逼良为娼,你等着吧!

    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你要敢再来一次,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

    督连翘的嘴角勾起了噬血的笑意,靠,有种就来吧!

    画了一夜的小受春宫图,害得她眼睛都有些肿了。

    “门口的那一张就当礼物送给你吧!

    要么你杀了我,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夏公子……”

    督连翘冷笑道。

    跟她玩,他还真以为昨夜陪他睡觉了?

    切,不过是割破了手指,挤了点血。

    夏侯渊转身探去,出了内房,见门口贴着一张画。

    他瞪大了眼睛,天,果然是他的脸。

    居然是长发飘落,衣衫半褪垂在臂上,身下光光的,衣服遮住了一角。

    夏侯渊上前一把将它攥在了手里,怒吼进门:“你这个贱女人,你不想活了?”

    “你强犦了我,就没有一点羞愧之心吗?

    本来,我还有三年的时候,也许我家的冤案就水落石出,可是你,害了我,你知道吗?

    你丧心病狂,你强犦了我十三岁的我,你算得了什么门名之后?一人做事一人担,就算是我爹下的毒,他死了,我督家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为什么你们还要欺侮我这样无辜之人?”

    跟姐斗,你嫩着呢!2

    难道你的父亲得罪了皇帝,迁连了你的全家,你不觉得冤吗?

    伴君如伴虎,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你怎么知道不是别人下的毒?

    我爹是冤枉的,他是太医,都是他一手经过的。

    就算不是他下的毒,皇上也会迁怒他,他怎么可能下毒?

    没天理,没人性,禽兽不如……”

    督连翘怒吼出声。

    心里却在可乐,跟姐斗,嫩着呢!

    小样……

    当个春宫模特的材料,哈哈……

    “你……”

    夏侯渊说不出话来,将手中的纸撕成了碎片。

    真想将她也撕碎了,又是他却做不出来,因为这个死丫头说的,也有几分的道理。

    理了理发,转身离去。

    房里的哭声更响了,那是哭啊,那是狼嚎吧!

    他真的没人性吗?

    这个贱丫头怎么跟昨夜的判若两人啊?

    是他喝多了吗?他怎么什么都没记得?

    督云柏是冤枉的?

    为什么觉得这样揪结啊?

    “夏公子,您这是?怎么头发都乱乱的?

    哟,你将她怎么了?

    怎么哭得跟杀猪一样?”

    隔壁房里的红湘抿了抿唇,戏谑着攀上了夏侯渊的肩。

    夏侯渊的脸儿微红,清了清嗓子。

    扯开了她的手,讪笑道:“谁知道,不解风情的臭丫头……”

    “啊哟,瞧你说的,她还小,哪受得了你这样……当然疼了?”

    红湘嘻笑,好俊的美男,她早就想巴结了。

    这新来的,真不解风情!

    夏侯渊斜了她一眼,他可从来没有在此过过夜。

    来了,也只是饮酒听曲、下棋看舞而已。

    夏侯渊让红湘帮着扎好了发髻,逃也似地离开了花月楼。

    倒大霉了,他昨夜有没有得手啊?

    要是没得手,还被这死丫头给坑了?

    不至于吧,女人……

    对,她是妓女,苍天,没有羞耻可言……

    骗过所有人1

    房内,老鸨几个都来相劝,还问她疼不疼?

    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看看,都怕她被伤着了,以后接不了客。

    “我想睡一会儿,红姨,我能不能近几天不接客啊?

    真的很疼,像撕裂了一般。

    我好了,我想唱曲、跳舞,或者弹琴,好吗?

    我一定会为你挣钱的!

    不过,不要逼我接客,别人赚多少钱,我也会帮你赚多少钱的,好吗?

    等我长大了,我会听你的!”

    督连翘可怜兮兮地哀求。

    “红姨,小姐还小,你就答应了吧!”

    小桃红帮着哀求。

    “是啊,红姨,这都没长成呢?”

    其她几人也帮着劝说。

    一来可怜她,二来嘛,也不想她早早地抢了她们的风头。

    “好,你以为红姨是铁石心肠的吗?

    红姨啊,早就帮你想好了,你呢,先休息几天,然后呢,就去厅里弹唱。

    等你长大了,碰到好恩客再说。”

    初夜二万银子已经赚进手了,让她歇着就歇着吧!

    再说了,她的身架已高,不得有个几千两的,她可不舍得给出去。

    这丫头长得这样俏丽,又是极聪明的人。

    所以要破她的身,一是因为钱多,二来嘛就是栓住她,免得她一心想跑。

    这人啊,走出第一步,就不同了。

    等着这些人出了门,督连翘下了床,将他睡过的床单跟被子扔到了地上。

    “小姐,怎么了?”小桃红诧然地盯着她。

    “将这头猪睡过的东西,全都给我扔出去。

    不,放好了,以后别的臭男人进来了,就让他们再用吧!

    给我换新的,好饿啊?有吃的吗?”

    督连翘探问道。

    “好的,有,小姐要不要抹点药?”

    小桃红羞涩地道。

    “不用了,过几天就能好吧!”

    督连翘还不能相信小桃红,又装着很疼的样子,跌坐在了凳上。

    骗过所有人

    小桃红出门端来了吃的,她吃饱了喝足,然后躺进了床里。

    拉下了床帘,嘴角勾着笑,梦周公去了。

    那个色鬼要是知道,她还画了几张裸图,叫得跟杀猪一样的,应该是他了!

    哈哈,他爷爷的,欺侮她没门!

    一连过了几天,轻松自在的很。

    有空就与赛雪去聊聊天,赛雪也歇了二天,没想到这妓院还挺人性的。

    老鸨让她去弹琴,还有跳舞。

    结果,她边弹边唱了一首老歌《月亮代表我的心》,引得全场寂静。

    这是她从小练钢琴的曲子,又是老妈最喜欢的。

    唱起这首歌,思乡的愁绪,浮上了心头。

    低着头,静静地唱着:“……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深,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一辆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了下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王爷,这是什么曲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夏侯渊先行下了马车,回头探问。

    “是啊,词是庸俗了点,不过,犹如天赖啊?

    最近,你也没来过这里?”

    东方治诧然地道。

    “没有,王爷若不来,我可不来这地方,我爹知道了,可要打断我的腿!”

    夏侯渊诧笑。

    “呵……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你是花了二万两银子,被丞相大人关起来了吧!

    在本王面前,就不要打诳语了吧!”

    东方治笑斜了一眼。

    “王爷,你听谁说的!”

    夏侯渊恶寒,不会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吧!

    “本王自有人告诉,听说,还是督云柏的女儿,才十三岁!”

    “我正觉得冤呢?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没准被这个死丫头给冤了。”

    夏侯渊回去越想越冤,他的酒量,他自己知道,不至于醉得不醒人世吧!

    反醒了几天,也没醒出来是怎么回事!

    “进去吧!他在后院等着,那个丫头就住在后院!”

    这次更的是四章,记得往前看哈……

    迷死一群人1

    东方治的脸上又浮上了愁云。

    皇上这几天喝着解药,是好了一些,可是毒依然未解。

    李煜白去南雀国了,可是此途遥远,真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

    宫里的这只黑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也收手了。

    一时找不到蛛丝蚂迹。

    今夜皇上相约在花月楼再聚,让那个丫头再拨拨罐。

    “好……”

    房里响起了欢呼声。

    “谢谢,还想听吗?

    那就打赏啊!

    金银珠宝都往台上砸吧,不怕被你们砸死!”

    督连翘起身,笑盈盈地道。

    夏侯渊怔怔地立在了门口,望着台上的人儿。

    一袭桃红色的春装,乌发披腰,可人的扎眼。

    扭动着腰,美眸流转,真是夺人心魄啊!

    可是他记得,这个死丫头就是督连翘。

    这个死女人,那天还哭天抢地的,现在一点不知耻。

    夏侯渊正想说,听得东方智赞叹道:“想不到,花月楼里还有如此天真可人的丫头!”

    “王爷,她哪里天真了,我看就是滛荡!”

    夏侯渊心里莫名的升起了怪怪的感觉,难道几天下来。

    她已经破罐子破摔了,真的不在乎了吗?

    “率直天真怎么在你眼里成了滛荡了?

    是你自己滛荡吧?她是谁啊?”

    东方治探问道。

    “王爷?对她有兴趣?”

    东方治才十七岁,向来安份,今儿是怎么了?

    冤死人了,他哪有滛荡。

    这个女人惹不得,不是妖也是精!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我一直在你身边……”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等不及的,可以先去看我完结的文:《小痞女穿越深宫:与魅君过过招》这本最可乐……

    迷死一群人2

    “好一句,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东方治在心里挪不开脚,直勾勾地盯着台上的人。

    夏侯渊更是睁大了眸子,竖起了耳朵,不敢置信。

    如空灵般的美妙歌声,伴着琴声,让人醉在其中。

    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天,看这些男人,都流出口水了。

    她居然还微笑着,挥了挥手,边走边唱着。

    恍若无人,那样的自然,有时又那样的投入。

    老鸨站在台下,笑咧了嘴,财神爷啊!

    “好了,今天就到此了,喜欢的朋友明天再来吧!”

    督连翘立起,上前施了礼,转身离开。

    “再来一首,小姐……”

    众人欢呼,银票银子从四处送过来……

    “各位大人,来日方长,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连翘扯了扯嘴,对她来说唱个曲的,弹个琴并不是什么难事。

    再说,她是现代人,才不乎什么抛头露面。

    她要让老鸨知道,她可不是随便卖身的人。

    她是花月楼的熊猫女侠,这些个色鬼都像要吃了她一样。耍他们,不用有任何的负罪感!

    “王爷,走吧!还等着呢!”

    夏侯渊后悔起来,当初老鸨还说,只要出二万两银子,让他带回家去。

    现在,老鸨肯定不让他带回家。

    就算带回家,也只是让他带回去几天吧!

    东方治的心里起了震憾,好有才华的小丫头。

    她的貌与神情相融,那样的淡定自如,像是从天上飞落而下的。

    可是有要事在身,急忙一起去了后院。

    当然他也不知道,这只是瞬间!

    刚过小拱门,见一个身影到了迎面而来。

    东方治正要出口,东方洌淡淡地道:“她不在了,去问问,去哪了!”

    “啊?不就是一个小丫头吗?叫什么名字,我去找!”

    夏侯渊作揖,不明白皇上怎么会来妓院找人!

    又不提前告诉他们!

    青楼十二正嫖1

    “好像叫连翘……是督云柏的女儿!”

    东方洌记忆犹新,骂他暴君的臭丫头。

    “连……翘,是督连翘吗?”

    夏侯渊惊愕地问出了声。

    “是,问问,哪去了?”

    这么小的丫头,不应该去接客了吧?

    “去前院了!”

    夏侯渊讪笑了声。

    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跟皇上有一腿的?

    这可怎么办?

    “你认识,还不带路!大哥,你后面跟着吧!”

    东方治恭敬地道。

    东方洌点了点头,夏侯渊心里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个死丫头,会不会向皇上告状啊?

    惨了,这个丫头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哼,告就告,大不了,将她拎回家去。

    让她唱曲弹琴,医术还很高明,长得也不错。

    靠,这个死丫头,真是了不得啊……

    夏侯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芒,再说了,她画了他的春宫画,他娶她,一定高兴的很吧!

    进了前厅,又上了楼,夏侯渊站在了门口。

    东方治诧然地道:“怎么了?敲门啊?”

    “哈哈……小桃红,你看见没,本小姐在妓院里照样吃香的喝辣的。玩死这些臭男人……”

    房里传来了夸张地大笑声。

    “小姐,你笑得好恐怖啊!

    小姐,你好厉害啊!

    唱的曲真好听,红姨笑得嘴都歪了!”

    “切,我才不是为了她高兴,本小姐是自己喜欢唱,唱着高兴……

    至于这些嫖客嘛,在本小姐眼里都是猪头……

    来一个我画一个,画出青楼十二正嫖,十二副嫖来!”

    “小姐,什么叫正嫖?副嫖啊?”

    “笨,给嫖客排排号嘛,你见过谁最俊?”

    “嗯……长得俊的人挺多的,咱们这里很多的风流才子啊!夏公子,小姐画了吗?”

    “切,你说夏侯渊吧?这头猪最近没来过吧!哈哈,不仅画了,有全裸的,半裸的……夏侯渊目前能排个青楼十二正嫖吧,皇上也算一个,姐就好美男……”

    青楼十二正嫖2

    “呵呵,小姐,你胆真大啊!”

    小桃红笑咧了嘴。

    “那是当然,根据生物发展的原理,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男人好犯贱……”

    夏侯渊附耳听着,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的。

    夏侯渊一脚踢开了门,怒不可遏:“督连翘,你这个臭丫头,你敢骂小爷是猪,还……”

    “她……她就是督连翘?”

    东方治诧然,他没有听门缝的习惯。

    “骂你了,怎么的?

    你在我眼里就是头猪,而且还是公的。

    怎么样?想打人啊?

    丧心病狂的滛棍……色狼……”

    督连翘双手插腰,靠,还带了个小白脸来。

    真他爷爷的,不是东西,自己玩了,还让别人来玩?

    “你再骂一遍,你这个可恶的丫头……”

    “夏侯渊,我记得曾经警告过你,再踏进这个房间,我就将你的春宫图贴满京城的,你还敢来啊!”

    督连翘冷哼了声。

    “春宫图?什么意思啊?”

    东方治诧然地道。

    “这位朋友,你不知道吗?有人出二万两银子,让我帮他画春宫,全裸的,半裸的……”

    “督连翘,你这个死丫头,你找死是吧!”

    夏侯渊涨红了脸,怒火中烧。

    “等一下,你是说夏侯渊出了二万两银子,让你帮他画春宫,你会画春宫?

    夏侯渊,你太有钱了吧?比本……

    公子有钱多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又是一脸黑线。

    这夏侯渊荒唐,愿意出这钱,可这小丫头怎么会画春宫图啊?

    还有,这是刚刚那个小仙女似的丫头吗?

    “就是啊,丞相的奉银是多少啊?

    一出手就二万两银子,怎么没有查查,这银子的来历啊?

    听说,清官都是两袖清风,天天吃豆腐的!

    你呀,一看就是天天吃女人豆腐的……”

    督连翘感觉这个小帅哥很有来头,气势不一样啊!

    前面还有三更

    王爷,得花柳病了?

    看夏侯渊气得快吐血,冲上前,被东方治给拉住了。

    东方治不敢置信地勾着笑,有趣啊!

    小帅哥好像饶有兴致,要是他知道,这个春宫画的模特,就是眼前这位败家子,一定眼珠子要掉下来了。

    “死丫头,你去死!”

    夏侯渊从她眼中的狡黠中,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被骗了。

    “啊呀,还想打架啊?

    丞相的公子真了不起啊!

    上妓院嫖女人,还打架闹事,这个好,不知道天下百姓知道了,会说什么?

    丞相大人一定很长脸了!纨绔之弟啊!”

    连翘继续冷嘲热讽,可恶的家伙,要在现代,早就将他拎监狱里去了。

    “你……”

    夏侯渊冲上前,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没挥出的手,督连翘已经闪身一边了。

    “他爷爷的,你还真打人啊!

    你真不想要脸了吗?

    告诉你,姐我现在有的是崇拜者,你不想出门断手断脚的,就给我放聪明点!”

    连翘冷哼了声,人善被人欺。

    她向来以为,不欺侮别人,就是对社会的贡献。

    谁要欺侮她,定让他记她一辈子,铭刻在胸。

    “夏侯渊,你住手,还要请连翘小姐看病呢?”

    东方治轻嗔道。

    “王爷,这个死丫头不修理修理,她不知天高地厚了。可恶的死丫头……”

    夏侯渊咬牙切齿,一生气,将东方治的身份给卖了。

    东方治微微皱眉,斜了他一眼,淡淡一笑。

    “王爷?

    你是王爷啊?

    哇,我第一次看到王爷啊!

    你好……长得真帅啊?

    王爷哪里不舒服?得花柳病了?

    还是怎么了?”

    督连翘笑赞了一下,诧然地道。

    居然是王爷,靠,看样子,这个破地,真是嫖妓横行啊!

    “花柳病?什么意思?本王不懂?”

    东方治诧然道。不过他感觉,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这丫头的表情就知道了!

    官妓是最好的职业

    “就是脏病啊?

    就是女儿玩多,被妓女传染了!

    得了这种病,会全身长疮,溃烂而死!”连翘淡淡地道!

    “啊?这么恶心!”

    东方治恶寒,脸儿微红。

    “呵……恶心,就不要来妓院啊?”

    督连翘扯了扯嘴角,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本王今儿来,是想让连翘小姐,帮本王一个朋友看病的!”

    “不好意,本小姐不给二种人看病,一是皇帝以及皇帝相关的人。

    二是坏人括号但不限于嫖客!”

    连翘双手环抱,淡淡地道。

    “嘿,王爷,你听听,这个死丫头是不是不知死活了?”

    夏侯渊真不明白,她是否活腻了。

    居然敢说这样大不敬的话,不是找死吗?

    “为什么?”

    东方治的脸也黯然了几分,真是太大胆了。

    对他不行礼倒也罢了,既然说出这等无理的话。

    “我督家已经有血的教训了,更何况,我不是太医。

    已经活到妓院了,还要去多管闲事?

    万一治不好,我还有脑袋吗?

    我想王爷不会为难我一个小妓女吧!”

    督连翘讪然一笑。

    “不会怪你,万一你治好了,本王除去你的妓籍!”

    东方治没想到,这个丫头言语眉目之间。

    如此的坦然,好似他这个王爷,肯本没放在眼里。

    “不用了,我现在觉得挺好的。

    这里又热闹,吃好的,穿好的,还可以会那么多的美男让我欣赏。

    又自由,试问天下哪有这样好的地方啊?”

    这年头的官妓,如果想开一点,可真是好职业了。

    不受封建礼教的迫害,如果做的好,也不用接那些讨厌的嫖客了。

    听说还有人排队想见,被拒之门外的。

    因为妓女上面有人啊,傍个大官就好啊!

    这个王爷不错哟,要不要傍个王爷当靠山?

    “不知羞耻啊?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吗?”夏侯渊嗔怪道。

    暴君又来了1

    “哎,说你是猪,你还不承认。”

    猪怎么明白她的想法吗?切……

    “你找死啊……”

    夏侯渊怒火,怎么说他也是国舅,堂堂相爷的公子。

    这个死丫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口出恶女,再好的风度也忍不住了。

    “拜托,你真的是猪,说来说去,你找死啊!”

    “吵什么?”

    东方洌在门口听了片刻,提步进门,想不到这个丫头,居然如此的刁蛮。

    都进了妓院了,依然如此跋扈。

    “皇……公子,这个丫头太放肆了……”

    夏侯渊言语里多了几分恭敬。

    东方洌微微蹙眉,懒得理他。

    这丫头骂得没错,真是猪脑袋。

    瞧,这小丫头,眼珠儿乌溜一转的,一定猜出几分。

    “啊,你不就是菜鸟大叔吗?

    晕,你都这身子了,还来妓院啊?

    对了,是来见相好的吗?

    叫什么啊?我立刻帮你去叫!”

    督连翘拍了手,笑咧了嘴。

    心里却是起疑,眸光闪过东方治的脸。

    加上这夏侯渊立刻闭嘴的恭敬表情,已经明白了几分。

    这个男人不知又是什么王爷?

    对啊,第一次,就觉得他的身上有着一种霸气了。

    原来不是什么门派首领,难道说,这个黑脸的家伙,就是暴君。

    靠,杀了督家十几口人的暴君?

    督连翘脸上的笑容僵了几分,他爷爷的,她怎么这么衰啊!

    招乌鸦就算了,大晚上的,居然将坐山雕也招来了!

    这双眼睛真是太尖钻了,她都不敢多看。

    “菜鸟大叔?皇……公子有这么老吗?

    督连翘,你是督家的小姐吗?”

    东方治一脸黑线,他皇兄才二十五岁,怎么就成了大叔了?

    “我十三岁啊?菜鸟大叔二十多岁了吧?如果十三岁生孩子,女儿差不多我这么大了!叫大叔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为了尊敬,要叫爷爷吗?”督连翘一脸无辜地问道。

    看看自己的春宫画吧

    气死这个暴君才好呢!

    虽然督家不是她的父母,可是跟她骨肉相连。

    如果没有她们,也许也就不能重生了。

    还有啊,她被他的匪兵吓得半死。

    还被关进暗无天日,老鼠满地爬的大牢里,受冻挨饿。

    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还救他干什么了?

    这些个家伙,真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啊!

    难怪人说,人不可貌像。

    对,这些家伙长得个个像天使,实际个个是撒旦。

    东方洌的脸面无表情,冷冷地凝视着她。

    她现在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了,她居然还能如此自然。

    这个丫头不简单,早知道,他应该自己来找。

    这两个笨蛋,暴露了他的身份,再让她看病,她哪里肯?

    就算肯了,难保会为家人报仇。

    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此刻,却让他不喜。

    东方洌转身便走,东方治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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