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皇上,姐就好美男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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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姐就好美男 作者:肉书屋

    “好了,别吵了~我们继续吧!”

    连翘将人体画了画,又标出了人体各器管所在。

    李煜白看到她画的小弟弟时,还说这病那病时,有种被色的感觉。

    这丫头,真是让他汗颜。

    东方治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她。

    督毅山涨红了脸,害羞地不好意思去看。

    性启蒙教育2

    连翘一口气说完,然后道:“现在说女子的构造……”

    “不用了,女子治病,不可以如此……”

    李煜白的脸儿微红,讪笑着清着嗓子!

    “说吧,听听!”

    东方治还没碰过女人,好奇心驱驶,邪笑道。

    连翘抬起了头,看了两位帅哥一眼,笑嗔道:“东方治,你不是医生,你听什么?想意滛吗?”

    “我……怎么想意滛了?”

    东方治红着脸,结巴道。

    “大夫学这个是为了治病,在我眼里不分男女,只分器管。

    如果你想法连翩,那就是滛荡明白吗?”

    “什么,你敢说本王滛荡?本王可是连女人都没有……”

    “噢,原来都没有被性启蒙啊?这是得学学,只有了解女儿才能防止因为好奇地强犦女人……”

    “死丫头,你埋汰够了没?本王怎么去强犦人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又被她给涮了!

    “你鸡冻什么啊?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启蒙教育很重要!听着吧……女子……”

    连翘画图,晕,这种事小学生理课上就有教啊!

    老外十几岁早就什么都懂了……

    二个男人还有一个男孩只得听着,实在是太好奇了。

    连翘一一做了解释,便是连李煜白也越来越好奇了……

    “……最后,经过十月怀胎……从产门落下,所以女人很伟大的,生男是女是你们男人自己的事!

    想要孩子前,据说多吃素,少干活的人,生孩子的机率比较大。

    如果天天上妓院的,估计生女人的机率比较大……各位,听明白了吗?”

    李煜白诧然地道:“这是……输什么管来着!”

    “输卵管,不知道吗?”

    “没听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解剖人了?”李煜白诧然地道。

    “这个就不说了,反正我说的,就是对的。

    今天就说到这里吧!明天继续……”

    被逼进宫1

    “好!”李煜白佩服至极,她说的很对,人只有了解人,才能治人!

    东方治讪笑着,真是受益非浅啊!

    原来这身体还有这么多的东西,原来想要子嗣兴旺,得选对时机。

    连翘出了门,督毅山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惊声道:“姐姐,你好厉害啊!

    什么都懂,什么时候我也能懂啊?你能不进宫吗?皇帝不放你回来怎么办?”

    “放心吧,就凭你姐姐的能耐,他敢不放人吗?

    我将你托付给李大哥了,你要听他的话,明白吗?你放心,我督连翘的弟弟,没有几个人能欺侮的。”

    “是,我听姐姐的……”

    督毅山鼻子一酸,却强忍着不让自己掉泪。

    三天转瞬而过,这三天连翘都没有空出王府。

    她在教李煜山,如果提取酒精,还有麻沸散,果然有效。

    这是一个古方,是连翘在《华佗神方》里看过的。

    不过现代大部采用笑气了的全身麻醉了,在这里只有用中药来解决。

    一早,皇帝便迫不及待地派人来接她来了。

    连翘提着包袱,出了王府,与众人一一告别。

    看了一眼,被李煜白抱住的督毅山一眼,上了马车。

    “去吧,早先回来,我会照顾毅山的!”

    李煜白无奈地抬了抬手,能有什么办法?

    皇权大于天,这丫头又是这般的天生丽姿,这般的聪慧,皇帝怎的不喜欢?

    “嗯,我会马上就回来的,最多三年。你们放心吧!

    李大哥,你要是离开青龙国,就带毅山一起走,我会来找你们的!”

    连翘挥了挥手,望着身后渐离渐远的身影。

    “进了宫,以后说话从事都要小心一点……”

    东方治的目光暗淡,紧蹙着眉淡淡地道。

    “嗯,除了皇帝,宫里还有什么狠角吗?反正我是去当军师的,又不是去做皇后,跟别人没有利益冲突啊!谁要是敢惹我,我可不是吃素长大的。我要是被推出了武门,你可要骑千里马来救我……”

    被逼进宫2

    连翘握住了东方治的手臂,微撅着嘴道。

    “呸呸……怎的没进去,就说这样不吉利的话!你要不是反上天去了,皇兄不会罚你的,最多打打板子……”

    “什么?打板子很痛的,你们这些粗暴的刑罚,打不好会让人全身瘫痪的……”

    “那就你乖乖的!”

    “是你们不讲理,以权压人!”

    “你还说,世道如此,要随遇而安!人人都一样,谁来管谁?天下岂不大乱?”

    东方治睨了她一眼,轻叹出声。

    连翘再无话说,也许吧!

    这就是人性!

    马车在宫门口停了下来,进了宫门,皇庭的巍峨还是让连翘好奇的很。

    想不到啊,这什么青龙国的皇宫建得如此的奢华。

    连翘不由地轻叹道:“皇帝果然是个有钱人,还真是会享受……”

    “你觉得好就好!”

    东方治见她的眼睛闪闪发亮,东张西望的,一脸黑线。

    “我觉得好有什么用啊?又不是我的!”

    “你想成为你的,也容易啊!”

    “什么意思?你是让我去色诱皇上,帮帮忙,我要自由了,以我的能力,也可以建这样的房子,我为什么要指着男人给我房子啊?”

    皇帝的东西就好比是婚前登记在男方父母名下的财产,一片瓦也分不到,有个鸟啊!

    再说了,为了暂时的荣华,哪天掉脑袋也不知道!

    进了泰和殿,上了汉白砌的台阶。连翘站在月台前,回首望去。整个京城尽收眼底,可是宫里的侍卫也是多如牛毛。东方治催促道:“别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看……”

    太监早就进门回禀,东方洌提步出门。

    听说她进来,还是心中的喜悦,让他无法静坐。

    笑盈盈地唤道:“治,看什么呢?”

    “皇兄,是这丫头到处张望,尽兴着呢!”

    东方治讪笑着施礼。

    东方洌抬了抬手,笑眸一闪:“怎的,这般好奇吗?朕的皇宫如何?”

    想色诱她1

    “本来就一般般嘛,让我来当军师,我当然有权发言啊!

    首先这大院子里,没有一点绿化,都是石头啊,砍下的木头啊,没有生气!

    还有啊,如果有大炮,你这泰和殿一炮就给轰了!”

    “一炮给轰了?什么意思?朕可没有做有违天理的事?”

    “聪明了,如果打了雷,先雷到的是你,皇上你真的很雷了!”

    “你再胡扯,好啊,要劈一起劈,从今儿起,由你陪睡!”

    东方洌冷然地道。

    “什么?陪睡,我可是来做军师的,可不是做三陪的,咱们可是黑字白字写的清清楚楚的!”

    连翘愕然,暴君太过份了吧!

    “朕说让你上床了吗?哼,来人,在龙床边上放一张小床!”

    “你……什么意思了?这样怎么睡啊?”

    晕,想色诱她。

    天天面对一个美男,这不是变相的折磨吗?

    她的思想可是完全成熟的。

    “你睡你的床,朕睡朕的床,怎么就不能睡了?”

    东方洌嘴角勾起了一丝邪邪的笑意。

    “你要招女人侍寝,多不方便啊?该不是想让我帮你们画图吧?”连翘回敬道!

    “死丫头,朕说如何就如何,不许顶嘴。朕是让你做军师,不是皇太后!”

    连翘呶了呶嘴,就知道他会这样说。

    淡淡地道:“好吧,不是说教会了做帐与医术就可以走了吗?就从现在开始吧,我可没有时间浪费。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

    “皇兄,臣弟要去户部,臣弟告退了!”

    东方治很无语,这个丫头不知会惹出什么祸来。

    不过,看皇帝的表情,当她是个宝。

    算了,他才是最多余的。

    还是他走吧!

    “去吧!今儿朕不上朝,但折子还没有批好,先批了折子再学你的东西!”

    东方洌淡淡地道。

    哼,进来容易出去难,臭丫头到了宫里,由不得她。

    想色诱她2

    “ok,那从今天开始,制个作息时间表吧!

    批折子要认真,急中精力一下就完事了嘛!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二个小时总够了吧!

    剩下的二个时辰睡觉,睡觉、吃饭、宠幸女人每天算一个时辰吧!

    剩下还有八个时辰,二个时辰学做帐,六个时辰学医术……喂……你拎我干什么?

    君子动手不动口,放开我……”

    连翘被东方洌拎了起来,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进房里去了。

    东方治一脸黑线,这丫头真是异想天开了,不管了,望着两人的身影,顿了顿,提步而去。

    东方洌将她一拎,径直坐到了御案前,脸儿冷漠,不去理她。

    真是无法无天了,居然来安排他的生活。

    太监与宫女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地上的人。

    连翘撑坐了起来,淡淡地道:“皇上,我们谈谈,做为君子,是不能这样粗鲁的,人的修养决定人的举止!身为军师的我不得不忠言逆耳一下!”

    “是嘛,身为有修养的人会像你这样吗?朕只是取用适用的手段而已!”

    东方洌打开了折子,视而不见的表情。

    “你不是让我当军师吗?不是让我教你东西吗?我只是按合同进行!那你说,你想怎么学?”

    连翘极力地忍住了怒气,早知道,到了他的阎王殿,就死惨!

    “福东告诉她,什么是军师,何以为臣?”

    东方洌淡淡地道。

    太监总管福东愣了愣,急忙笑回道:“是,奴才遵旨。督军师,身为人臣,不可杵逆皇上,一切以皇上为好,皇上要往东你绝不对往西……”

    “停,我明白了,原来皇上的臣子都是马屁精啊!危矣危矣……”连翘惊呼道,切,想她屈服决不。有一就有二,她可不想成为奴才!

    “军师,危什么啊?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皇上乃是真龙天子,天下之首,皇上的话就是圣旨!”

    等一下下,还有四更,不过要码出来……

    与皇帝并肩坐1

    福东一脸黑线,瞟了东方洌一眼,东方洌居然能这样容忍她。

    看来,皇上是真的喜欢她,看来他得拍这丫头的马屁才是!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别说皇上了,就是玉帝还有犯错的时候!

    难道皇上说,你们别吵朕,朕要睡一觉!

    这时候着大火了,公公,你是要叫醒皇上呢?还是遵旨看着烧死啊!”

    “这……这是两回事嘛!小姐怎么可以说烧死这不吉利的话呢?”福东惊愕。

    “不说烧死说什么呢?烧焦?”

    “够了,不想朕将你烧焦了,你就别胡说八道!”

    东方洌忍无可忍,居然拿他当玩笑。

    “不说就不说,大不了三年时间!

    公公,请带我去我的房间,既然皇上忙着,我也先去休息一下!”

    连翘嫣然一笑,眨了眨眸子。

    福东嘴角微微一颤,这丫头这是什么表情啊?

    看来不好惹,以后离她还是远一点为妙。

    福东探向了皇帝,本来是安排他处的,现在皇上要让她睡在旁边,他也不知如何安排了!

    “来人,将她的包袱放内房去。

    你,到这边里,看看朕批的折子,有什么需要进言的吗?朕给你这个机会!”

    东方洌淡淡地道。

    连翘斜了他一眼,死皇帝真是会压榨劳动力。

    连翘不想跟他没完没了,提步上前,倚在了桌边,拾起了他批完的折子。

    挤坐在他的身边,淡淡地道:“过去一点……”

    众人的额头再一次布满了黑线,晕,这孩子是真的不懂规矩?

    还是真的不想活了。

    可是让他们再一次惊愕的是,皇帝挪了挪位置,也似未查有何不对!

    东方洌继续批着折子,心里却是嘀咕,这丫头好像就是这如此无拘无束。

    靠在他的身边,还将他当成了靠椅了。

    东方洌纳闷的要死,余光不时地向她瞟去。

    与皇帝肩并肩2

    连翘轻嗔道:“你们为什么总喜欢直着写字啊!真不顺眼,改,以后写字,从上至下,从左到右地写!”

    “么?为何?”

    东方洌一脸黑线,她倒是像个女皇的样!

    一声改,说的真是够有气派的。

    “竖着写不合理,因为人的大脑习惯性是从左到右的看视物,比如你进入一个房间,肯定是先看左再看右。

    还有人的目光以平视为主,一目十行,没听说过一目十列的!”

    “可这是规矩,前人的书都是这样的!”

    东方洌听她这一说,倒也觉得几分道理。

    “皇上,一个伟大的君王都是要取前人的精华,去前人的糟粕的。

    如果你做到了这一点,何偿天下不是你的?”

    连翘扯了扯嘴角,淡淡地道。

    “哧,你这丫头,从左到右的写,岂不容易墨染了衣袖?”

    “从右到左,难道就不会了吗?如果是染墨了,说明你们的衣服设计的不科学!”

    “何是科学?”

    东方洌诧然,怎么在她面前,他真成了白痴一般?

    “所谓科学,就是反应事物真像的学说!

    就好比有人觉得日全食,就是你们说的太阳被天狗吃了,是什么大灾难要来了似的。

    其实不是,是太阳、月亮与我们住的地球连成一条线,太阳被月亮给挡住了,所以没有了阳光!这就是自然现像,是科学的说法!没听说过吧?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

    古代皇帝知道什么啊?还是不知道好了,别像哥白尼一样被烧死。

    东方洌的眸子是满满的惊讶,这个丫头还真是不一般。

    虽然她说的东西,他的确不太明白!

    诧然地道:“为何不说了?”

    “我就怕你问为何?因为你知道的东西太少了,我怕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臭丫头,我们住的地叫地球?太阳是白天出来的,月亮是晚上出来的,怎么挡在一起了?”

    与皇帝肩并肩3

    “天啊,我……就不该说!

    不是这样的了!这事说来太复杂了,你还是批折子吧!

    我们可只说,教算帐与医术的!

    这个甘州城好不好玩啊?百姓造反,因为旱灾,官府真的入粮食了吗?

    不会是,扣了粮,私吞了,老百姓才造反的吧!

    那里有多少人口,你放了多少粮了?”

    连翘诧然地道。

    东方洌微微拧眉,他的批语是,让地方官镇压民变,做好救济之事,平民怨!

    淡淡地道:“来人,去问问甘州城多少人口,发下去多少钱粮了!”

    “是!”小太监急忙领命而去。

    连翘抬起了眸子,一脸恶寒:“你不知道人口吗?”

    “这么多的地方,朕哪里能记得这般全?”

    “那你可以找个本子记下来啊!你不记细的,记总量啊!有地图吗?也可以在地图上标啊!”

    连翘真的很无语,难怪人说天子脚下就天平。

    原来皇帝最重视的只有京城啊!

    京城里风吹草动,他都知道,外面的百姓就不管了!

    “好啊,这事就由你来做吧!”

    东方洌淡淡地道。

    “我做就我做,做完这个就能出宫了吗?”

    连翘撅嘴道。

    “不能,你可别忘了,本来你可是奴,现在跟朕坐在一起,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不过有奖赏,你每做完一件事,朕赏你一百两金子。

    或者你可以选一样珠宝!”

    选吧,选来选去也在宫里,人是他的,东西也还是他的。

    “一百两金子?那我要珠宝,说定了,这还差不多!等我做完了,你就给我一百两金子,不许赖!”

    等有了钱,她去买个县城玩玩!

    “赖得掉别人的,赖得到你吗?”

    东方洌心里美滋滋的,这点甜头他给得起。

    “报,皇上,甘州城一共有一万二三的百姓,甘州的存粮大概有三千多担粮食,加上各种杂粮,不止这个数!”

    小太监气喘吁吁地拭着汗水道。

    与皇帝肩并肩4

    “那就是说,每个百姓都能分到至少三十斤大米了?

    再加上甘州城那些米商啊,大户人家的存粮,加上百姓们杂粮,还有可以吃的野菜啊,至少可以度过这个月啊!

    老百姓不可能烧白米饭吃的,别说灾年了,就是丰收年,也吃不了几餐。

    再说,一万多人中,还有许多孩子呢?

    到了造反的地步,想必是饿死很多人,树皮草根都吃完了!”

    连翘直截了当地道。

    “该死,朕还调派了千担稻谷去震灾的!”

    东方洌的脸倏得冷到了极点,难道真是有人中饱私囊了?

    连翘眸光一闪,笑道:“皇上,这件事也交给我吧!

    给我一把上方宝剑,就是那种能先斩后凑的信物,我去趟甘州怎么样?”

    “闭嘴,你不怕到了哪里被人啃了?灾荒之后,必是绿林强盗也多,你想找死吗?”

    连翘扯了扯嘴角,切,不去就不去嘛!

    这话她信了,没准成了第二个海地,缺水缺梁还赶上疫情的。

    这年头的人更不值钱,东方洌立刻道:“来人,立刻传夏侯渊进宫!”

    “你要派夏侯渊去啊?”

    “怎么?不可以吗?”

    东方洌目光一凛。

    “没有不可以啊!他钱很多,可以运些粮分分,呵呵……”

    连翘将折子放好,微微撅了撅嘴,立了起来。

    不知那甘州在什么方位,救灾如救火!

    夏侯渊这下有得苦了,连翘莫名的不想在这个厅里呆着!

    总觉得,夏侯渊被派苦力活,跟她有关系!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死丫头还关心起夏侯渊了。

    他一提夏侯渊就立了起来了,真是可恶!

    一想起,她画的图,心里的怒火噌噌地往上冒。

    夏侯渊急急赶来,目光不经意地落在她的脸上时,眸光还是愣了愣。

    连翘微撅着嘴嘴,一丝苦笑。

    不是她想来的,是有人威逼她。

    要说,不如将皇帝给斩了,让她让皇帝,天下美男她都保护一下……

    完毕,明天继续……

    暴君是个醋坛子1

    “臣夏侯渊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起吧,夏侯渊,朕命你带人速去一趟甘州,查明粮食发放的实情,还有百姓造反之事!

    若是有人屯积粮食,拱抬粮价,或者是贪脏枉法。

    民斩立决,官押回京城!给你,这是圣旨……”

    东方洌在说话间,已经将圣旨给写好了!

    福东拿过了玉玺盖上了章!

    “是……臣一定尽力而为!皇上,臣带多少人去为妙!”

    “我看不要带多了,带上个十几个武功高强的,装成百姓。

    先私访,让他们措手不及。然后再将圣旨一宣,将那些人给斩了!

    夏侯渊,记得带点吃的,还有草药去。

    我看那地方肯定是饿死的人一堆,没准变成了疫区的。”连翘忍不住道。

    “谢小姐提醒!”夏侯渊感激地道。

    连翘扯了扯嘴角,这样说总比追出去叮嘱地好!

    东方洌淡淡地道:“就这样吧!有需要可去历州调集人马!”

    “是,皇上,臣告退!”夏侯渊作揖后退。

    连翘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回去了,因为有道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连翘顺着光线探去,微微挑眉。

    暴君这眼神什么意思啊?

    “你就这样么担心他?”东方洌淡漠地道。

    “谁啊?你是说夏侯渊吗?当然了,他是我的朋友!

    我可不想我熟悉的人死于非命,谁要害我朋友,我会拼命的!”

    “哧,怎么样的朋友?既然你这样喜欢,为何不嫁给他啊?”

    “不跟你说了吗?是朋友,是友情不是爱情!你不懂……”

    “什么?朕怎么就不懂了?”

    “皇帝是寡人吗?寡人还有朋友吗?没有朋友当然不知道朋友之情了!一个人要是没有朋友会很孤独,一个人要是没有爱人会很悲哀!”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暴君是个醋坛子2

    东方洌斜了她一眼,莫名的涌起了不快,可是被她说的无言以对啊!

    也许吧,他没有那种可以同生共死的朋友。

    因为他是皇上,他也没有爱人。

    一个他真正爱的女人,照他这么说,他成了一个可怜人了?

    该死,臭丫头,好好的心情都被她破坏了……

    连翘打量着宫殿,摸摸金灿灿的屏风,又玩玩瓷瓶。

    上次进来,都没有好好的看过,还有不知道他的轻功秘笈藏在哪里了。

    一定要找出来,等她学会了飞。

    哼,夜夜出去玩!

    得到皇帝的允许,由宫女秋桂领着逛后宫。

    御花园里,花团锦簇。

    连翘站在九曲桥上,看着桥下的锦鲤。

    远处传来了一阵笑声,随即见几个美人相拥而来。

    “小姐,那是西妃娘娘还有云妃娘娘几个……”

    “是嘛,哪个是皇上的宠妃啊?”

    “啊?奴婢也不知道,至从皇后被废处死后,皇上没有临幸过任何娘娘!”

    “是吗?皇上真是个胆小鬼,难道怕她们也害他吗?”

    “呵呵,奴婢不懂……”

    秋桂讪笑,她可不敢乱评皇上,被绞了舌头是小,被砍了脑袋是大!

    “好吧,我们回去吧!”

    连翘负手提步便走,她可不想给这些女人下跪。

    “站住,哪的丫头,居然见着咱们就跑!太不懂规矩了!”

    曲桥那边传来斥问声,连翘当做没听见,轻声道:“径直走,别回头!”

    “嘿……姐姐,你看,太不像话了。来人,去将两人给拦住!”

    云妃恼火,皇上见不着就罢了,这会儿连这些奴才也欺侮她们了吗?

    刚走了一半,东方洌从另一头堵了上来。

    连翘恶寒,扯了扯嘴角。

    众女人见到东方洌来了,便急忙快步往这边而来。

    连翘微掩着嘴,轻声笑道:“皇上,娘娘们想死你了!”

    暴君,姐好美男1

    “闭嘴!”

    东方洌紧蹙眉,冷然地望着这些,一脸谄媚巴不得扑上来的女人。

    “臣妾见过皇上,皇上吉祥!”

    众美人急急施礼请安,嗲声细语地,听得连翘疙瘩满身,打了个寒战。

    “起吧,连翘走!”

    东方洌淡漠地说完,攥过了连翘的纤臂,转身便走。

    “放开我!”

    翘恼火地道,干什么啊,拿她做挡箭牌!

    “皇上……”

    众美人失望地轻呼!

    连翘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戳了几个洞洞,这些美人一定恨死她了!

    一定还以为,是因为她,皇帝才不要她们了。

    连翘回头讪笑道:“各位娘娘,不关我的事,我是新来的军师,不要误会……”

    “死丫头……”

    东方洌低斥了声,将她一提扛在了肩膀上。

    该死,她不但不吃醋,反而当众叫嚷,真是岂有此理。

    “放开我,你的女人都看着呢?会误会的,你干什么啊?”

    连翘像是一块木头,好像片刻就要将她扔出去一样。

    “督连翘,你敢再说一句,掌嘴二十!”

    暴君,该死的暴君!

    连翘在心里呐喊,完了,第一天进宫就将后宫的女人给得罪了!

    看来以后要小心,免得被人下毒,她的嗓子还没有好全呢?

    可不想被毒死。

    惨了,这回成名人了,宫里的人都什么表情,像怪物一样看着她。

    不,是看着他!

    回到了泰和殿,东方洌才将她放下。

    连翘抚着腰,蹲坐了下去。腰都快断了,东方洌伸去扶,被她拍了开去。

    抬起了头,冷冷地回敬他。

    东方洌淡淡地道:“别不知好歹,以后少跟那些女人说话,也不要见面,听到没有?”

    “谁……要你的女人了?谁要跟她们说话了?我对你的女人没有兴趣,姐好美男,不好美女!”连翅恼火至极,有病的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啊!

    暴君,姐就好美男2

    她会去巴结这些女人,跟她们商量,共同侍候他?

    他爷爷的,真是白天做美梦……

    “可恶的丫头,你再说!”

    东方洌火冒三丈,居然说这种没脸没皮的话。

    “好,我不跟你吵!你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算帐,什么时候开始学医?如果你不想学,好,不就是三年吗?我忍……”

    连翘平了平心绪,一手撑着地,一手捂着胃,立了起来,冷着脸恭立一边。

    东方洌的脸上乌云翻滚,但还是忍下来了。

    这个女人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也许吧,还小,长大点懂情事了,才好!

    东方洌转身便去餐房了,福东轻叹道:“小姐,你怎么又惹皇上生气了?皇上是找小姐一起用午膳的。皇上对小姐多好啊?走吧,一起用膳去吧!”

    “我不用他这样好心,哼!不过公公,我可不是气你!”

    连翘说完,提步往内房去了。

    果然有人将一张小床已搬到了房内了,就在一张大龙床的边上,床头与床头还紧挨着。

    连翘一脸黑线,这是搞什么啊?

    这么大的地,为什么挤在一起啊?

    有病的家伙,一看就是动机不良。

    上天保佑,千万不要让那个暴君喜欢她,她可不想嫁给一个几手货!

    连翘将街一蹬,掀起了牡丹团花锦被,和衣躺在了床上。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饭啊!

    还是睡一觉再说,晚上不用跟他同一个房间,宁可跟一夜星星,也不要跟暴君这样暧昧。

    粘着枕,闻着淡雅的香气,连翘缓缓地进入了梦乡。

    东方洌索然无味地用完了午膳,听得人说她回房睡了。

    东方洌提步进门,果然睡着了。

    恬静的小姐红扑扑的,白里透着粉,像是一个熟眨的婴儿。

    跟刚刚判若两人,让人恨不得想咬她一口。

    东方洌的心里莫名的漾起了波纹,很久没有碰女人了,就连身体也涌动热潮。

    吃豆腐被咬1

    轻放在了她红润的嘴上,心口一阵急速般的起伏。

    突得手指被用力地咬住,东方洌痛地往回拉,嗔怪道:“死丫头,张嘴……”

    “你……你干嘛啊?我睡觉都不放过我?”

    连翘被他用力一推,从梦里惊醒。

    “该死的,我的手指都快被你咬断了?”

    “我什么时候咬你手指了,我只买了一根热狗!”

    “什么?你敢骂朕热狗?该死的,你给朕起来,不打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放开我,谁骂你是热狗了,不懂不要装懂!你是龙爪行了吧!热狗是挟着火腿肠的面包……”

    连翘拍打着他,一脸惊愕地往床里缩。

    搞什么灰机啊,她是挺讨厌他,恨不得咬他一口。

    可是她不至于有特异功能,梦里咬东西,变成咬他吧!

    “好啊,那你就做给朕看看,什么是热狗!

    你要做不出来,朕就切了你的手当热狗!”

    东方洌看着红肿的手指,手指上深深的牙印。

    这个该死的丫头,一定是存心的吧!

    想要咬断他的手指吗?

    “不用这样血腥吧?好歹我救过你几回,大家认识这么久了,不是朋友也算熟人吧!

    我真的梦见热狗了嘛,我太饿了,可是我怎么会咬到你?

    我真的成仙了吗?”

    连翘一脸愕然地盯着他的手指,随即嗔怪道:“你不会冤枉我吧?我什么时候咬过你?”

    “督连翘,立刻,马上,给朕去做热狗,否则让你变成热狗!”

    “没那么快啊?”

    连翘被他的一声怒容给惊着了,该死的暴君吼什么吼啊!

    “给你三天,还不给朕去做!你想将手指剁下来吗?

    朕再警告你,你要再敢咬人,就将你的嘴缝起来!你这个臭丫头……”某人暴怒难消!

    “我……我……我为什么要咬你啊?

    好,不跟你吵了,什么皇上啊,男人啊,跟我一个孩子计较个没完!”

    吃豆腐被咬2

    连翘嘀咕着,滑下了床,快速地穿好了鞋子,逃也似地出门去了。

    东方洌摁了摁额头,一手撑着床。

    他真是疯了,为何面对这个死丫头,就会乱了方寸?

    这个死丫头真有这么好吗?

    值得他为她丢弃宫规,可她还不领情……

    “皇上,上点药吧!”

    “滚!”

    东方洌低喝了声,福东等人急忙退出了门。

    福东轻叹了声,皇上自己送上去让她咬,还发那么大的火。

    皇上既然喜欢她,就跟她明说啊!

    又像冤家一样,气个没完。

    直到日落西山,还不见连翘的身影。

    东方洌手里捏着书,却是什么也没有看进去!

    却痒装不以为然地道:“那个死丫头呢?”

    “回皇上,在御膳房呢!”

    “还在哪干什么呢?”

    “做热狗,听……说,小姐在哪里做了什么沙拉,听说就是生菜拌拌,就在哪里吃着呢!

    还有在烤什么面包的,第一回焦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

    福东知道皇帝肯定会问,派人去查看了一下。

    “吃生菜?这个死丫头在搞什么?”

    东方洌将手中的书一扔,暴走出门。

    到了御膳房门口,听得里边传来了欢笑声。

    东方洌的脸像覆了一层冰霜,跟奴才们笑成这样,真是乐不思蜀啊!

    福东扯了扯嘴角,完了,皇帝又要发飙了。

    “偿偿,怎么样?一个人一个,然后将烤好的香肠夹在中间,咬一口,嗯?好香啊,想不到在这里还能吃到热狗,还真亏了皇帝!”

    “嗯,这面包的味道真香啊,真软啊!只是,皇上真的要这个当晚膳吗?万一皇上……”

    “放心了,皇帝自己说要吃热狗的!皇帝说的话就是圣旨,我们能怎么样?大家都吃吧,剩一个给他就行了!”连翘大口地咬着,真是想极了。

    要说还是没有亏染,这香肠做的也地道,真香啊!

    死惨,暴君又发飙1

    东方洌的脸都绿了,什么?

    剩下一个给他就行了?

    这个死丫头,东方洌一脚踹开了门,众人一看是皇帝,吓得急忙跪地。

    连翘咬着诧然地回头,瞪大了眼睛。

    死惨,暴君怎么会来御膳房啊?

    他想吃人吗?

    干嘛这样吓人啊?

    太阳不是还没有落山吗?

    至于饿成这样了吗?

    “来人,将这些该死的奴才都拖出去砍了!”

    东方洌冷然地道。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众人惊呼出声。

    “饶命?你们这些该死的,居然让朕吃你们剩下的,是不是朕的御膳,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吃剩下的?”

    “皇上饶命啊?奴才不敢……”

    众人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御膳房被屠杀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皇帝未亲政前,因为御膳房的人是太后的人,曾下过毒,还有做上来的东西,有警告与羞辱过皇帝之意。

    皇帝在处置了皇太后后,将原来御膳房的人也全都给杀了。

    连翘猛得咽了一口,惊声道:“不是他们的错,是我说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小姐,快跪下!”

    福东闪了闪目光,示意她别在惹皇上了。

    连翘微微蹙眉,看了众人一眼,抵了抵唇瓣。

    磨蹭了许久,瞟了他一眼,才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

    该死的暴君,也不怕折寿,居然让她下跪!

    讨厌,她讨厌这样跪人,贱踏她的自尊!

    连翘冷着脸,但依然挺直了腰,淡淡地道:“对不起,话是我说的,跟他们没关系,要杀杀我吧!”

    东方洌冷冷地凝视着地上的人,他就纳闷了,让她下跪有这么难吗?

    她到底是什么人?

    从她表情来看,她是极度厌恶下跪的。

    普天之下,就算她是哪国的公主,也得下跪不是吗?

    是啊,她好像总是巧妙地逃过下跪。

    死惨,暴君又发飙2

    今天,她却为了这些奴才,不情愿地跪下来!

    为了,这些该死的奴才,才说一声对不起。

    难道是他错了?

    就一声对不起就以为没事了吗?

    东方洌不开口,众人屏住了呼吸。

    虽说连翘为他们求了情,可还是生死未卜。

    东方洌深提了口气,一股浓郁的香气从鼻底直入他的胃。

    看着桌上的这些一个个像馒头一般大小的东西,东方洌又探向了她。

    好奇还是好奇,这就是她所说的热狗吗?

    “皇上息怒,小姐初入宫中,还不懂宫中的规矩,皇上饶小姐一回吧!”

    福东极懂眼色,一看皇帝也僵住了,急忙给个台阶下。

    “一回?总是饶她,只会得寸进尺!”

    “小姐,您就表个态,否则这些人都活不成了?”

    该死,又拿人命威胁她?

    连翘阖上了眼睑,这也算男人吗?

    连翘深提了口气,冷然地道:“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这可是你说的,御膳房的人扣月银一月!朕要晚膳,听明白了吗?”

    “是,皇上,谢皇上不杀之恩!”众人吁了口气。

    连翘却气得咬牙切齿,娘的,她才不说谢不杀之恩呢?

    凭什么啊?

    凭什么要让他杀啊?

    连翘立了起来,微撅着嘴,不吭声。

    “热狗呢?”东方洌轻嗔道。

    连翘将手中咬了一口的递上,又缩了回来。

    咬在了嘴里,然后拿了个面包,用刀切开了一半,然后将香肠夹在了中间,递给了他。

    东方洌一脸黑线,不敢置信地笑哼了声:“朕怎么看着,你更像热狗?”

    “皇上说什么就什么吧!”

    连翘面无表情地道。

    众人也搞不清状况,皇帝亲临膳御房,刚还杀气腾腾的,现在居然笑了。

    这个小姐是何方的神圣啊?

    连翘用力地咬了口面包,就像咬人一样。

    却不去看他,东方洌看着手里的东西,还真是头一回见着。

    与暴君同房的第一夜1

    福东正要提醒皇帝验毒,东方洌已经咬了一口。

    软软的面包里,一股香郁的肉香,油水与香气一起挑动胃蕾。

    “味道不错!”东方洌笑赞道。

    连翘翻着眼白,施礼道:“回皇上,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朕几时说你不能离开这里了吗?”

    连翘闻言,快步出了门。

    大口地吐了口恶气,气死她了,真想将他给烤了!

    死暴君,再惹她,将他的小鸡鸡包了让他自己吃下去!

    天啊,她怎么这样倒霉啊!

    居然成了奴隶,还不如当妓女呢!

    狠狠地咬着面包,腮膀鼓鼓的,气呼呼地往大殿走去。

    东方洌让福东留下端吃的,紧跟而上。

    看她这表情,轻嗔道:“你还敢摆脸色给朕看!”

    连翘翻着眼白,不理不睬。

    有种杀她啊!

    杀了他,他也没好,跟曹操一个下场。

    东方洌一把攥过了她,拧着眉道:“朕问你话呢!你敢不回答?”

    “我没有,我生来一张冷脸!

    难道皇上冷脸的时候,都是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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