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有种单挑本宫第56部分阅读
皇上,有种单挑本宫 作者:肉书屋
。”
声东击西四个字犹如惊雷一样击中了君斐争,他面上猖狂的笑突然凝固起来,“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用得着我解释吗?皇上他怎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全力出兵攻打楚国,而且只派我守在帝都?”
看似调集了所有的兵力攻打楚国,实际上,真正要对付的是君斐争。
至于,为何将他留在帝都?
头无力的靠在冰凉的墙上,手指紧紧的扣着地面,才使得自己的声线稍微的平缓,“你以为你对我设下陷进,可你却不知道吧,其实——”
他顿了一下,本不想说出这真正的原因。虽然君卿舞根本没有提及,然而,他跟随君卿舞多年,又怎么不会了解君卿舞的手段和心思的。
“其实,我才是整个战局中,真正的诱饵。”
话音一落,终于摸到了墙上掉下的碎片,然后用力的划向了自己的动脉,任由那鲜红血蓬勃而出。
他才是那个诱饵啊!
从十几年前,他被送到君斐争王府的时候,就注定了命运的开始。
君卿舞了解自己多年前在君斐争手中所遭遇的一切,亦知道,这些年来,君斐争完全不见他放在眼里,更是看轻他。
因为,将他放在帝都,那君斐争会轻敌,毫不在意曾经被自己玩‘玩弄’过的月离人。
甚至,亦知道,君斐争所为的恋人草相约在船上交谈,是一个陷阱。然而,他明知道陷阱,明知道自己落在了君斐争手里,会受到怎样的羞辱和折磨,还是义无反顾的前来。就是为了引开视线,让君卿舞带兵赶回来从后面包抄了君斐争。
所以——他才是这一场战争的诱饵。
“一碧!”
阿九突然感觉到不对,跌跌撞撞的冲过去,忙跪在地上,将景一碧的手压住,“你疯了么…”
这下,她才真的看清楚了蜷缩在这个角落里的男子。
头发凌乱的披在身上,衣衫破烂,凝固了暗红色的鲜血,露出的肌肤却没有一处完好,有新鲜的鞭痕,有成年的烙印。
而那张清美如玉的脸,消瘦的不成样子,蓝色的双眼深陷,嘴唇干裂,唇上还有凝着血痕的牙印。
被切开的动脉鲜血继续喷涌而出,而他的手指,俨然少了一只!
不用问,阿九已经明了这几天来,景一碧所遭受的折磨。
“其实……他们明明可以救你的是吗?”
她追踪到这里,线索突然断了,似乎有人暗中捣鬼,才开始以为是君斐争藏得太深。
而此时听了景一碧一番话,她顿时恍然大悟,“是你,不让我们来救你,是吗?”
“若不拖延时间,引开注意力,皇上几乎没有机会将他连根拔起。”
“真是忠臣啊……情愿自己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到底,君卿舞当你是一个棋子而已。”
君斐争绝望的靠在地上,冷声嘲讽道,可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焰。
“阿九……放开我,求你了……我很脏,我不配……”
被阿九紧紧的抱着,那药力再度复发起来,刚才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才割破自己的血管,试图因为晕血而昏死过去。
难受的推开阿九,可身体力的灼热还有欲望不停的撩拨着他,忍无可忍,他翻身一头撞向旁边的石墙。
“一碧,忍一忍就过去了。”
阿九慌忙将他拉住,然后再度将他抱在怀里,与此同时,拿出丝巾塞在他嘴里,让他毒发的时候,不至于咬舌自尽。
我很脏,我不配……
犹如刺一样扎在阿九心头,她记得十几年前,十一背着重病的她到处求医……
他记得,十一为了给她换一副药,被一个龌龊的男人拉进了小屋子。
她的十一啊,当年也哭着对她说,阿九,我好脏……
“十一啊……”
这一刻,抱着痛哭不堪的景一碧,看着他被生生切断的手指,还有当年被侮辱留下的伤痕,想着为了君卿舞的棋局,奋不顾身的当了诱饵。
那抱着景一碧的手臂,渐渐的收紧,过去和十一一幕幕的交织起来,十几年来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好的。”
说完这句话,阿九再也抑制不住,抱着怀中颤抖的人,无声的哭了起来。
泪犹如决堤的洪水从眼眶中滚落,多年来,从来不知道眼泪是什么,早就忘记了哭泣是何物,在这一刻,她虽然在哭,声音去哽咽在喉咙,撕扯着整个心肺。
她的十一,为何两世都要如此的委屈自己,为何,两世都要受到如此不堪的羞辱和折磨?
“阿九……”
他没法说话,因为嘴里的丝巾被扯出来,说不定因为无法承受折磨而咬舌自尽。
泪水从头顶女子眼眶中滚落,灼热如铁的烙在他肌肤上。
腥咸的泪水划过伤口明明会带来更尖锐的疼痛,可是他却觉的温暖的不可思议。site:
她在为他哭泣……仅仅是着眼泪,那么,他所承受的一切,都已经值得了。
除了女子悲恸的哽咽声,地牢里突然出现了死一样的寂静,甚至于那墙上的火苗,都因为门口突然出现的一个人而停止了闪动。
那个人慢慢的走进,紫色的双瞳看着跪在地上悲伤哭泣的女子时,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苍凉的苦笑。
“阿九,是你回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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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知道为何,写到景一碧明知道,自己被君卿舞当成诱饵的那一幕,有些无助的哭泣起来……
我内心,最爱的,是那个叫景一碧的男子啊……肩负着重任,无法摆脱命运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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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篇(三十一)[]
“阿九,是你回来了么?”
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看着她跪在地上,长发散落在地的样子,他如何认不出来?
在进来的那一瞬,他便看到了最远处的角落,再也不想再像上次那样愚蠢的从她身边走开。
甚至身边明明有一个面容一摸一样的女子,不过扫过一眼,他便知道,那并非他生死所寻的人。肋
“九……”慢慢走过去,在昏暗的烛火下,大腹便便的她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手脚被链子束缚的人。
那一声,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完美的,清晰的落入耳中之后。
日夜思念的那一声,九儿,被生生吞了下去。
是错觉吗?
在听到那哽咽而悲恸的哭泣声之后,心底原本涌上的希望和欣喜在这一刻,瞬间浇灭。
“夫人。”
袖中的手突然握紧,君卿舞低声一笑,温柔的唤道。
可那一声夫人,却如刺耳。
他的夫人,怀着自己的孩子,跪在地上正抱着另外一个男子。
分别几月后的再次相见,竟然是这般的情景。
旁人悄然退下,他站在原地,地上的女子声音依旧凄然,那样的伤心,却对他仿若未闻。
“夫人!”
嘴角似有一丝冷笑划过,他站定,眉目清冷的盯着他们。
镬
景一碧的手上的鲜血已经被止住,然而因为晕血,加上之前身体的重伤已经再度陷入昏迷,唯有身体,留下一点点的温热。
阿九紧紧的抱着他身体,害怕着像多年前,他们逃亡掉入结冰的河里那边,身体再度冰凉。
而耳边那一声阿九,让她恍然一惊,回头时,但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身后。
火光灼灼,映衬得那人面容如画,完美如玉。
静如云,动如风,那姿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见面那种俊秀,而是美的让她想起梦中那个叫紫月的男子——风华绝代,颠倒众生。
唯一不变的,是那双眼睛,犹如夜间盛开的紫罗兰,高贵而清冷,甚至……随着他唇边笑容的漾起,又有那么几分残忍。
残忍的,他带着十万大军攻打楚国,让有恩与她的慕容屿苏生死不明。
当她以为他是因为野心勃勃而攻打楚国时,真相却残忍的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他为君斐争设下的陷阱。
而诱饵则是景一碧。
扭头看着身后的男子,她下意识的抱紧景一碧,轻声问,“皇上,十二王爷意图谋反,几万大军攻向帝都,可有拿下?”
君卿舞微微一怔,眼底有片刻的恍惚,“原来你还认识我啊。”那一声叹息带着些苦涩,他眉眼转笑,“五万大军在帝都途中被截,全部归降。”
话一出,地牢里出现了片刻的静默,之前倒在地上的君斐争面对这个事实,早已说不出话来‘
目光震惊的看着那一身雪白衣衫,面容仅有几分熟悉的君卿舞。
“呵呵呵……”果然如此啊。阿九自嘲笑了起来。
当所有人都以为君卿舞还在楚国时,他却半路带着大军返回,杀得君斐争措手不及。
既然如此,景一碧又是何其的无辜,阿九看着眼前面容些许陌生的君卿舞无力的摇摇头。
泪水再度如决堤的洪水从眼眶中滚落,滚入咽喉,将想要说的话都噎了下去。
她能说什么?能问什么?
他是帝王,没有手段,如何能得天下。早在金水一战,她隐隐察觉,君卿舞实力并非如此简单,而今日看来,他早就羽翼丰足,甚至超过了她的想象。
之前的想要拉拢慕容屿苏,隐忍太后的嚣张,不过是为了向敌人示弱。
甚至,在得知他向楚国开战时,担心他应付不过帝都的君斐争,而慌忙回来。
却不想,他早就安排妥当……无需任何人操心。
他一开始就隐瞒了她……
“皇上,他……是你的臣子啊。”
阿九颤抖着声音,盯着君卿舞。
纵然慕容屿苏对她有恩,但是,在君卿舞和慕容屿苏之间,那是国战,她不能阻止,亦不能说对与错。
可是,他怎么忍心,让跟随自己十多年的臣子,在这里忍受各种凌辱。
“而且,你也知道他的身份。”
阿九有些说不下去,压着景一碧伤口的手有些痉挛。
“夫人。”
君卿舞上前一步,俯身凝望着阿九,“这便是我们重逢的对话吗?”
阿九闭上眼睛,泪水大滴大滴的滑落,“还请皇上宣太医为丞相医治。”
目光扫过她怀中的血人,君卿舞眼底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缓缓的落回阿九的脸上,然后伸出苍白的手指。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
指尖落在她脸上,那晶莹的液体坠在指甲上,滚烫灼热。
“夫人……这是泪水吗?”
指尖停留在她脸颊上,那灼热沿着指尖,流向心底时,却汇集凝结成了冰刃,刺得他难以呼吸。
“竟然是泪水。”
君卿舞喃喃自语,“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阿九,那手刃千人,血不沾身的阿九,竟然会哭啊。”
“我以为,似你这般绝情决意的人,应该永远不会心痛和哭泣。却不想……你也会哭的时候……原来,阿九,你真的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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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肿么也觉得太虐了点……貌似虐了之后才有甜枣,大家静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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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篇(三十二)[]
“右名,将丞相大人带下去,好生医治,不得有半点疏忽。”
目光依旧落在阿九脸上,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却带着异样的冰冷,就连眼神,也慢慢的冷淡下来。
右名带人进来,看着昏迷过去的景一碧,眼底也掠过一丝惊讶。肋
然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向阿九伸出手,却看到阿九并没有松开景一碧。
“夫人不必忧心,丞相大人只是中了药,其他并无大碍,不需几日便可治愈。”
这么说,阿九才放开了景一碧,嘴角却是自嘲的扬起,“可是,能自愈好他的心病么。”
右名手一滞,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君卿舞,注意到君卿舞眸底之色,更冷厉了一分。
不过片刻,又恢复了宁静,犹如一潭再也不起任何波澜的古井。
众人带着景一碧退下,阿九扭头看向不远处神色苍白,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君斐争,眼底当即杀气凝聚。
寻着她目光看去,君卿舞了然的起身,对外面吩咐道,“君斐争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将他带下去。”
“慢着!”
阿九冷哼一声,扶着墙靠起来,慢慢的走向君斐争,唇边勾起一丝笑,“皇上,当日您曾答应臣妾,十二王爷若是落败,将由臣妾亲自处理。”
君卿舞眉微微一挑,顿了片刻,“那便由了夫人。”镬
说罢,转身朝外面走去,明明想快速离开,步子却沉得厉害。
凝望着君卿舞的背影,阿九唇动了动,待他消失,才厉声开口,“王爷的十几个死士可在?”
“夫人,都被擒在了外面。”
来人是护送秋墨的男子。
“好!”
阿九点头笑了笑,“你去将那些统统都带进来,顺带送一张椅子进来,我倒是站的有些累了。”
说着,从地上捡起之前落下的火枪,摸了摸冷却的枪管,冷笑着走向君斐争。
“贱人!”
看着阿九的样子,君斐争倒是什么也不怕了,反倒出口骂了起来,“那君五儿也是这般作践自己,竟有着你这般不知廉耻,勾三搭死的女人。要天下人知道了,岂不笑话,看样子,他死性不改,喜欢的女人也同他娘那般下贱!”
“哈哈哈哈……”
阿九听闻,扬声大笑,却没有反驳,“王爷还有什么骂的,最好都想好,要不然,待会儿,你想骂都骂不出来!”
听到阿九的话,已经有人上前,将地上的君斐争拖起来,将手脚铐住,以免他反抗。
“你想做什么,本王什么没有见过,不过一死,你以为本王会怕了你?”
只是他愤怒和屈辱的是,自己竟然会败在这个女人手里。
一时间,看着阿九的双眼,依然恨得蹦出血丝来。
看着他憎恨的样子,阿九自然明白原因何在。
“我知道王爷不怕!想必,王爷也清楚,为何从北厥回来,身体迟迟不得好转。此时……你应该明白什么了吧。”
“寒背叛了本王。”
“不是!”
阿九摇头冷笑,然后舒适的靠在了椅子,微微扬起下颚,“因为你从来没有得到过人心。所以,你五万大军,都是缴械投降!也因此,注定了你要失败!”
“算得上失败吗?那不过是两败俱伤!”君斐争吐了一口血腥子,“刚才那是君卿舞?早年那贱女人从大漠带他来帝都,就有人说妖孽出身,半年不见,还真变成|人不人妖不妖的!本王虽不能为帝,可他又能高座皇位多久,据说……他已经开始喝毒药呢?刚才瞧着你和景一碧亲亲我我样子,指不定,此时在门口,带着绿帽子就吐了一滩血给晕过去。”
“
“啪!”阿九长袖一挥,一把匕首破光而出,不偏不倚的落在距离君斐争咽喉一厘米的地方。
死亡气息突然逼近,君斐争下意识地止了嘴,盯着阿九。
“其实我们做生意都是公平的。在北厥,我要恋人草,给你弹药。可惜的是,王爷黄金都差了千两,更别说那一株假定恋人草来忽悠我/。”阿九放下了抢,从怀中掏出另外一只匕首,低头看着自己长长了指甲,漫不经心的打理起来,“恋人草乃救命之物,王爷才看得这么紧,我也不怪你。不过,到了这个生死攸关的地步,王爷您也不得不割爱了!”
女子的话说的漫不经心,然而,每一个字落在他耳朵里,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平添了一份寒意。
“意思,本王交出恋人草,你就放我一命?”
阿九停下修理指甲的动作,抬头认真的看向君斐争,清美的脸上慢慢漾开一丝温和的笑。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
“不!我会给你留一个全尸!”
慵懒而好听的声音,却邪恶无比。
君斐争瞪大了赤红的双眼,盯着眼前笑容温和得又有几分明媚的女子,心知她心狠手辣,却没想到竟然做到这般决定。
“那就别废口舌了!本王会在阎罗那里,等着君卿舞。”
“啧啧……”阿九扬起下颚,会心一笑,“王爷真的迫不及待!那如此,我也不会辜负王爷期望了。”说吧,指着君斐争的死士,“把你们王爷压倒凳子上,拔掉他的裤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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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篇(三十三)[]
话一出,全场愣住,且不说君斐争,就连伺候在旁边的护卫都惊的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众人没有反应,阿九不耐烦掀眸,黑瞳闪过寒意,“需要我重复?”
等阿九话一落,身后的护卫当即拔出剑,见此,君斐争的属下都不得已上去,将他从里面拽出来,一把摁在了长凳之上。肋
“贱人,你想做什么?!”
君斐争狰狞着眼睛,盯着位置上低头摆弄匕首的阿九。
阿九抬头对着他明媚一笑,“有一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天下谁人不知道王爷生-性-风-流,男女通吃。你我相识一场,便是朋友,自然王爷走之前,要再让王爷风流快活一些。”
屋子里全是一干男子,除去阿九身边的几个护卫,则是君斐争原来的贴身保镖,自然清楚往日君斐争的生活作风。
而听阿九这么一说,隐约感觉要发生什么,登时各个脸色惨白。
那君斐争被压着扑在凳子上,双目充血,整个面部扭曲青筋爆裂。
只看到阿九笑容依旧妖娆明媚,目光淡淡的扫过君斐争然后落在一名死士身上,“如果我记得没错,你是宋三手。”
叫宋三手的男子年纪约莫四十多岁,面部丑陋,颈部还有各种交错的疤痕,多年前,在江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而且还是官方重金悬赏缉拿的采花大盗。镬
当年,死在他手下的妙龄少女不计其数。后面官府追杀,他一度消失,被收在了君斐争手下做事,服服帖帖的杀人办事。
据说,君斐争玩腻的女人,都会赏给这个叫宋三的人,而后,丢出王府的则是那些女子伤痕累累的尸体。
“听闻在你手下少有人能逃得过三招,而宋先生玩的各色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各种肥环燕瘦,沉鱼落雁之姿都见过。”
阿九眉眼笑开,目光暧昧的落回君斐争脸上,“只是,不知道,宋先生享受过的人这么多,可有没有玩过像十二王爷这等身份尊贵的男子呢?”
话一出,那宋三和其他人齐齐给阿九跪下,“夫人饶命啊!”
“这是说的什么话?谁说我要你们的命,既然你们归降与我,自然要奖赏犒劳你们。这不,这么高贵的身体让你们享用,难道,你们还要拒绝不成?”
“贱女人,你会不得好死……”
这下,君斐争彻底的发狂怒吼起来,但是任凭怎么挣扎,他都动弹不了。
他虽然男女通吃,却是正当的男人,而且生性高傲,又加上是皇子的身份。少年来,就眼睛长在头顶之上,虽说,荒滛无度,却对玩弄的男女都非常挑剔,必须处子男童。
而此时,竟然要本来自己的死士,也就是原来江湖上一些杀人放火的地痞流氓,玩弄他的身体。
这样的屈辱,不如让他死的痛快。
而这一点,阿九早已预料。
“塞住他的嘴,免得王爷经受不了如此销魂的事,而咬舌自尽。”
最后一丝希望落空,君斐争眼睛已经挣扎出血丝,整个面容都扭曲成了紫色,那眼神恨不得拔阿九的皮,抽阿九的血。
冷冷对上他的目光,阿九勾唇,手中的匕首化成闪电飞出,然后地牢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一下,站在阿九身后的护卫,手都不由抖了一下,惊诧的看着阿九那把飞出的匕首,正插在其中一个君斐争一个属下的下体位置。
那人捧着下体,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发出狼嚎的声音。
“你们谁不让王爷快活,我就让你们快活!”
说着,黑龙凌厉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宋三脸上,“宋先生,听闻,这十二死士中,王爷最器重你。那不妨,你先开始。”话语间,阿九的手里又多出一把匕首。
在外面被擒住时,他们都被阿九的人喂了药,散去了功力。
此时,走向君斐争时,双腿不免哆嗦,但是一看到地上狼嚎的队友,宋三一咬牙,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阿九垂下眸子,继续玩弄手里的匕首。
很快,地牢里发出一声压抑,且撕心裂肺的哀嚎,还有呜咽的叫骂。
那骂声虽然不清晰,但是那双血丝溢出的双瞳看来,滋味非比寻常。
“可要伺候好了,王爷声音一停,那你们可要注意了!”
身后的护卫不动声色的偏过头。
地牢里空气登时凝结,除了那喘息还有痛苦的呻吟,便是火盆燃烧发出的声音。
那火光映在墙上投出交错律动的影子。
一杯茶的功夫过去,宋三提着裤子从君斐争身上下来,然后哆哆嗦嗦的跪在阿九身前。
“怎样?”阿九微微一笑,“王爷的味道可是好?”
“好……”
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恩,那你出去拿解药吧。”
“谢谢夫人。”宋三忙拧紧裤子逃出了地牢,到门口甚至都不敢回头。
那女人,太可怕了!
满意的点点头,阿九目光看向剩下的十几个人,“下一个到谁?”
一听闻有解药,这些本就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当即涌到了君斐争身前。
在他们看来,君斐争早就不在他们是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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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篇(三十四)[]
“夫人……王爷似乎晕过去了。”
旁边的护卫小声道,阿九放了匕首,果然看着君斐争无力的垂下了头颅。
“冷水泼醒!”
护卫提着桶,朝下方走去。
地牢的最方有一个一米深的池子,烈火燃烧,通常极刑的人就会被丢在火种焚烧。肋
而旁边就有一个杠子,里面装着调和了粗盐的脏水。
在剧痛中醒来,君斐争苍白着脸吃力的看着阿九,全身止不住打哆嗦。
曾经有人说他杀人不眨眼,冷漠如魔鬼。
可眼前这个女人,又是什么?
若不是亲眼见过她,他真不敢断定,这个出手这么阴狠的人,竟然是一个女人。
嘴里的布条被撤掉,君斐争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口乌血,眼神也涣散起来。
“王爷,滋味如何?”阿九微微一笑,想起进来时,这个人曾要把秋墨赏给他的属下。
“要我死个痛快!”
这个女人,简直比魔鬼还残忍。
“痛快?可以,恋人草在哪里?”
“好……我给你。”
说出几个字,君斐争唇齿依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阿九料定他惹不了是非,就松开了他。
身体顿时犹如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君斐争拉开胸口,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珠子,犹如鲜血般凝红。镬
“恋人草我早就将其做成了丸子,放在了这个珠子里。”
“如何打开?”
这个珠子犹如珍珠般圆润,根本看不到丝毫开合的痕迹。
“在那个火窖上烘烤……”
似乎生命已经倒了尽头,君斐争的声音显得极其的虚弱,指了指下方。
护卫那种珠子小心翼翼的站在旁边,将珠子上去,果不其然,那血凝珠竟然开了缝。
阿九欣喜的走过去,盯着那珠子,突然觉得眼角再度一酸。
这样一来——君卿舞有救了?
那这一次,真的没有白费心思?
“夫人,里面有两粒药丸子。”
打开了珠子,里面竟然有一红一黑的两个丸子,大小一样,而且拿在手中,竟然全部都没有味道。
烈火扬起阿九的头发,她手一抖,疑惑的看着地上的君斐争。
“为何两粒药丸子?”
“怎么会?”
君斐争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来,脸上也露出不可思议之色,摇摇晃晃的朝阿九走来。
等看到阿九手中的两粒丸子,他顿时骇然大惊,颤抖着手忙道,“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只有一粒丸子……”
阿九看这情形,只得对转身对护卫道,“你去请右大人来。”
“啊!夫人小心!”
护卫大叫一声,阿九顿时感到身后有一个黑影压迫而来,当即旋身后退一步,就腿踢了过去。
扑向她的正是君斐争,被阿九一踢,他身体往后倒去,却抓住了阿九的袖子用力往火池里一扯。
护卫眼疾手快,一刀斩断了袖子,将阿九拉住。
然而那手里的药丸子去随着君斐争落入了火池中。
“不!药!”阿九推开护卫,伸手向火里抓去。
那是君卿舞的救命药。
落入火中君斐争不甘的挣扎一下,试图再抓住阿九的手,然而护卫不容他有机会,砍断了他的手。
“哈哈哈……没有药了,再也没有解药了!哈哈哈……本王在地狱里面等你们,君卿舞……。”
他交出那血凝珠,为的就是等着这一刻的同归于尽。
他宁肯毁掉,也不会让君卿舞如愿。
阿九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扣着地板,眼底映着燃烧的火,最后绝望的闭上眼睛。
听到动静的秋墨赶了进来,看到阿九跪在地上,右手通红。
“小姐,你的手受伤了。”
阿九睁开眼,声线悲凉,“皇上呢?”
“皇上还在外面。”
在外面么?阿九站起来,浑浑噩噩的朝外面走去,暗道里到处都是刚才厮杀过的鲜血,此时闻起来,竟然头晕目眩。
来到大厅,全都是自己的人,而君卿舞的马车则停在门口,旁边只站着八大护卫。
帘子挂在一边,里面的那人侧身坐在位置上,只看得见那柔美如画的下巴和如天鹅般美丽的脖颈。
看见阿九出来,马车里的人扭头看来,目光落在她依稀还有泪痕脸上,然后下车。
周围的人一并都退下去,夜幕之下,只有一轮明月高挂在天空,落寞的投落在两个人身上。
“夫人。”
君卿舞瞧着身前的女子,缓缓抬起手摸向阿九的脸。
女子的脸,皮肤细腻而温暖,伸手触摸,一种难言的灼热直达心底。
可指尖碰触到那干涸的泪痕时,那温暖,当即变成了刺骨的冰凉。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
“如果,来生,我愿意为你挨打,愿意为你挨饿,愿意与你逃亡,甚至……承受一切折磨和羞辱。”手指抚摸着这深深眷念的人,君卿舞声音轻颤,“那么,你会为我哭么?你会为我流泪么?”
月光之下,他面容有着近乎透明的苍白,斜长的紫瞳闪着光芒,却不是昔日那般的妖魅璀璨,而更像是烟花绽放时那种落寞和寂缪。
“卿舞。”阿九声音哽咽,她费尽了心思,却是终究没有为他拿到救命的恋人草。
抬手反握着他,却不料,君卿舞突然后退一步,竟然避开了她的手。
凄然一笑,“我……没有来生了。”
说吧,转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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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都没有来生了……虐更,可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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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篇(三十五)[]
阿九手停在半空,看着那放下的帘子,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头,看到自己的影子破碎的落在了地上,显得几分寂寞。
细长的睫毛垂在苍白的脸颊上,遮住了眼底那一丝自责和绝望——恋人草被毁掉,这些日子的辛苦,若不算上扳倒君斐争,那算是心血付诸东流。肋
马车里的人,透过帘子看着外面依旧站着的女子,张开的唇到底合上,然后仰头靠在位置上,深深的闭上眼睛。
暗处,那原本苍白透明的肤色突然掠起一抹异样的紫青,手指用力的握着旁边的扶手,“走。”
侍卫听出皇上声音有一丝急促,为难的看了看阿九,然后策马离开。
马车从身前奔走,阿九惊愕的抬起头,看着月光下远去的车轮,眼底有些复杂。
到底……又生气了么?
她苦笑一声,然后扶着腰际,突然亦觉得疲惫的狠。
“小姐。”
一旁的秋墨上前,忙扶住阿九,才发现她目光一直看向君卿舞马车的方向,而眼底有一丝悲凉。
似乎因为有人扶住,身体徒然的松了一下,阿九下意识的反握着秋墨,指尖发白。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我……”
阿九看着月光下已经空空的街道,声音被闷在胸口,隆起的腹部微微的疼。镬
她也好累……然而,却不敢表现出丝毫的怯弱,丝毫的虚弱。
因为,她有着自己保护的人。
而先前,最恨的敌人被亲手崭除时,却又要面临另外一个困难,就是治愈几个人彼此的伤痕。
这远比杀人更辛苦。
远比几个月处心积虑的除去君斐争,担心君卿舞出兵楚国而被背后偷袭,想着办法驻守帝都更辛苦。
看着右名走过来,阿九将那一声想休息咽了进去,竭力的掩饰疲惫。
“夫人,上马车吧。”
这一下,阿九才看到右名身后的那辆马车,眼底露出一丝疑惑。
“右名。”
阿九并没有上去,而是自责的低下头,“恋人草……被毁掉了。”
右名一惊,片刻突然明白了什么,“夫人,你切莫自责。君斐争是什么个性,其实我们早就明白。就算今日他逃掉,也不见得,那恋人草还在,说不定,他早就毁掉了。他做事,向来不会给人留下任何后路的,那边是一点机会。”
“那皇上的病?”
“皇上?夫人,皇上身体一直很好,这些年毒素已经被逼……”
“右名!”
阿九低呼一声,语气显然已经有了怒意,“你们早在北厥来时,我便查到了皇上的用药,何须现在还骗我?若我不知道真相,那我也不必赶着回君国。”
“夫人……是为了皇上回君国的么?”
右名眼底掠过一丝诧异和欣喜。
“我本想,军火事情就能压制君斐争,他着手处理起来,就失去了最大的隐患。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带着大军向楚国发兵,虽然这是一个陷阱,但是我亦不得已的回到帝都。若帝都出事……前线恐怕也溃不成军。”
她苦笑的看着天空那轮明月,“你们离开那日,我原本已经追到了边界,却没想到被君斐争拦截。”
“夫人,若是皇上知道这片心意,也不至于像刚才那样难过了。”
“现在也不是难过的时候,我想知道,皇上的病情到底如何……”
这才是他最担忧的。
“这……夫人还是先回宫,在车上,右名与你说。”
马车连夜疾驰,中途只是稍作短暂的休息就冲冲回宫。
十二王爷谋权串位被皇上斩杀,几万大军俯首称臣,之前混乱的帝都,得到消息,顿时稳定下来。
皇上回到帝都当日,既大赦天下,各地方免税三年,因月离人在谋反事有功,免除一切奴役,将他们视为君国子民。
同日,几封信分别送往其他六国,信函中有提议关于废除月离制度示提议,并提到,君卿舞军心整顿,为了各国友好和睦相处,三月之后将会一一拜访。
得到这个消息时,因为路途遥远,险些动了胎气的阿九还在离京城两天路程外的小镇上。
而右名担心阿九身体的寒疾发作,日夜守在身边。
这心思,阿九突然隐隐明白了什么,若是君卿舞有一个三长两短,那她腹中胎儿必须保住。
不然,刚平息下来君国,将再度因为皇上驾崩而掀起另外一场腥风血雨。最新最快的无错更新尽在:
右名告知皇上近期吃的药,的确掺有剧毒,但是……病情虽然恶化,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没有想象的那样恶化。
右名这般解释并不是不无道理,并向阿九提到了,他曾仅此看到皇上昏迷时,有一只白色的麒麟出现,如同幻觉梦境一般。
阿九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因为从君卿舞近期的变化和她之前猜想的来看,他更有可能是麒麟转世……
只是奈何,景一碧担当了重任。
而等阿九在赶回宫中的路上,另外一批人,正要启程。
“皇上,丞相大人在外面站了整整三个个时辰了。”
小豆子站在门口,小声的禀告道,声音隐隐有担忧。
“你告知他,他心意朕已经明白了。”暗处的君卿舞慢悠悠的说道,语气冷厉而陌生。
小豆子为难的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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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篇(三十六)三千字[]
大雨过后的夏日,天空犹如冲洗过后的明镜,映衬着白玉,蓝得透澈。
光落在皇城的琉璃瓦上,折射出金色的光芒,让这座本就让人生畏的皇城更加的富丽堂皇,一时间,耀眼的让人睁不开眼,似乎意味着,这个朝代,最辉煌的时代将要来临。肋
天蓝白云之下,嘉宇殿前的石阶发着白色的光芒,绵延到了尽头,似乎一望无尽。
而正门,宫人把手,大殿却是紧闭着门,而门口的宫人都悄然的低下头,时不时的瞄一下站在石阶下的那个男子。
浅绿色的衣服,在风中轻轻飞扬,衬得那人气质卓然出尘,独立于世。
大殿的门终于打开,小豆子焦急着脸从里面出来,然后亦看向阶梯下面的那个人。
“丞相大人。”
小豆子恭敬的喊了一声,“皇上说,丞相大人心意他已明了。”说吧,将一个小盒子递给景一碧。
黑子上用白玉环绕,雕刻着龙纹,这是君国的通关令。
仰头看看天色,“皇上说,天下并为太平,帝都城门将提前一时辰关闭。”
伸手接过那盒子,景一碧点头,声音极其的轻,“我明白了,有劳公公以后照顾皇……”
顿了一下,景一碧抬头看向那紧闭的门,将余下的话吞了下去。
目光落在景一碧包扎的手上,小豆子突然觉得鼻子一酸,咚的一声跪下,然后道,“大人,您保重。”镬
湛蓝色?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