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27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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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赐还是不少的,只是跟今个的六格格比,委实寒酸了些,且都知道皇上是个大方人,从来赏赐都是在规格上加三成、五成甚至翻一翻的。

    而今,她只是依着规格,这说明什么?心里懊悔,这步棋走错了。

    颖妃因怀孕被皇上让人送回了宫,临走前,回头看了一眼贵妃,好似受到感应般,贵妃也正好看了过来,一脸笑盈盈的样儿极是刺眼,她觉得贵妃这是在嘲笑她自不量力,自作自受,好像在说,“你不行,你不是我的对手,赶紧洗洗歇着吧,”

    瞬间,心口一疼,似有一口血要喷出。

    好似为了显摆自己得了个漂亮的小公主,在颖妃走后,皇上心情大好地让容嬷嬷抱着打扮的漂漂亮亮小公主在满朝文武、王宫贵胄的夫人面前转一圈,让大家也瞧瞧小公主长的什么样。

    亮了一圈,在大家类似于“小公主长的可真是俊,就跟那观音座下的小玉女般,看着就喜人,”“太后,臣妾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小人儿,莫非真是那仙童转世托生”的恭维夸奖话里,皇上笑的,那嘴就没合拢过,嘴里说着,“是吧,”“哈哈,”很是得意。

    太后、皇后见着,面上都是笑摸样,心里却是各怀心思。

    从容嬷嬷手中接过小公主,太后逗弄着几下,说,“哀家瞧着这孩子就是个有福的,一双眼睛乌溜溜的,精神劲儿可真足,瞧着就让人喜欢,”

    皇后凑脸过来,“可不是,这小摸样儿长的比她前面几个姐姐都俊,这小皮肤嫩的,臣妾见着都想掐上一掐,”

    一旁的晴格格垫着脚儿,抻着脖子也要看,太后抱低了些让她看。

    “小公主长的可真好看,”晴格格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福袋子,“皇祖母,这是晴儿亲自做的福袋子,晴儿想送给小公主,可以么?”

    “晴儿这么小就会做福袋子了,哎呦,做的可真是精巧,臣妾记得,三格格像晴儿这么大时,可是连朵花都绣不好,”

    “皇祖母替你做主了,晴儿的心意,小公主是一定要受的,”说着将福袋子挂在了小公主身上,守在一旁的容嬷嬷心里发急,当着太后的面,也不好说什么。

    闹腾了许久,小公主也累了,打着哈欠,一副要困觉的样子,容嬷嬷赶紧说,“太后娘娘,小公主怕是乏了,让奴婢抱下去吃奶睡觉吧,”月把大的孩子,正是吃饱就睡睡饱就吃的时候,能撑到这会儿,就是因为人多,声杂吵得慌。

    太后好似非常不舍地将孩子给了她,进了内暖阁后,容嬷嬷迫不及待地将福袋子从小公主身上摘了下来,对玉簪说,“拿去检查检查,”这人多手杂的,别让人趁乱放了些什么。

    小公主被抱走后,皇后看着晴儿说,“皇额娘,咱小公主长的是俊,可咱晴格格也不差,初来时瘦瘦小小的一个人,被皇额娘养的这叫一个珠圆玉润,粉雕玉琢,看着就喜人,臣妾还想说将三公主送到皇额娘跟前调教两年呢?沾点皇额娘福,也够给自己和夫家带福的了,”

    “三公主被你教的很好,哀家也甚是喜欢,只是哀家年龄大了,更喜欢逗弄小人儿,六公主长的跟她哥哥小时候倒是很像,只是更为秀气些,哀家见着她,就想起六阿哥在慈宁宫的时候,心里喜欢的紧,”说着,看向皇上。

    言下之意就是当初六阿哥没有养在身边让她很遗憾,今个这六公主她想养在跟前。

    喜宝不接话,只拿眼睛看向皇上,一副全凭他做主的笑摸样。

    按说六公主养在太后跟前是六公主的福气,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可是弘历知道,只要他今个点头同意了,晚会,贵妃一准跟他拼命,光想想那情节,就觉得麻渣渣的,忙说,“小公主太小,儿子怕扰了额娘的清净,倒是五儿,今个也九岁了,再过几年就要指婚定亲了,九阿哥自下生身子就弱,皇后掌管后宫,想来也是专顾不过来,儿子想,五儿母妃又不在了,慧贵妃的身子如今又这样,儿子早几日就想跟额娘商量一下帮忙调教五儿的事了,”

    其实就算六公主的额娘不是喜宝,他也不会同意,太后的胃口越来越大了,不能再放任下去,即使那是他的亲娘,至于五格格,既然慧贵妃敢算计他,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就憋得慌。

    五公主不是皇后的闺女,又在慧贵妃身边长大,要说皇后对五公主一点膈应没有,反倒对她照顾有加,这是不可能的,只能说一般吧,不会刻意打压和怠慢就是,遇到三格格和五格格发生争执时,明面上的偏帮肯定不会有的,但私底多少带着点情绪,皇后一有情绪,下面一些有眼力见的宫人或者想巴结讨好皇后的宫人自然知道怎么做能让皇后开心,且不让皇上察觉。

    如今皇上这话里带话都带着指责皇后的意味,说她怠慢了五格格,皇后虽心里委屈,却也说不出为自己辩解的话,再看到太后那眼底的笑意后,知道自己多半是被这老妖妇利用了,人根本就是冲着五格格去的!

    眼瞧着慧贵妃也没多少日子了,她一走,她身后的势力和多年积攒的财力多半是要留给一对小五的,五格格和五阿哥是亲兄妹,五格格被她拿捏在手中,这五阿哥势必就得为她和她的小九所用。

    如今,五格格被太后算计过去,待高氏走后,太后再以不舍得两兄妹分离,一道要过去养了,她小九儿势单力薄了,她名下虽养着大阿哥、三阿哥,但大阿哥早已在富察格格死时就跟她离了心,三阿哥、七阿哥是亲兄弟,嘉妃还活着,就算两人没有继位的资格,可封个亲王、郡王还是有机会的,难保她不会带着两个儿子投靠更有利的一方,比如养在太后跟前的八阿哥。

    得知五格格被太后要去养了,躺在床上的慧贵妃一脸阴郁,冷笑着,“都打的好算盘,本宫还没死呢?”

    ≈≈≈≈≈≈≈≈≈≈≈≈≈≈≈≈≈

    喜宝犹记得在一个贴吧里看到,有人将女人的美画成宝塔分为七种,而病态美在塔尖,今晚的高氏让喜宝见证了那最美的病态美,还是回光返照的病态美。

    “娴妹妹,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妹妹,在这个皇宫里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如今才发现自己罪孽滔天,怕是死后要下地狱的,”高氏自嘲地一笑,“我输了,心服口服,”从枕边取出一把钥匙和几本账簿,“五阿哥和五格格都是好孩子,是我和这个皇宫对不起他们,曾经我只顾着为自己孩子报仇,待回头发现最好的都在身边时,却为时晚矣,这儿是我所有的家当,如今都赠予你,只求你能看在同为母亲的份上在今后的日子里顾看他们一番,”

    “为什么是我?”其实说她想说她从来没有跟她争过什么斗过什么,从来,她争的、斗的只有一个人。

    不过,她都这样了,就不激怒她了,多给她点时间交代遗言吧!

    “因为你是我们所有人中最干净的一个,我相信你一定会善待他们,就算是姐姐求你了,”

    干净?喜宝抽抽嘴角,接过钥匙和账簿,随手翻了下,竟是她所有财产的清单,好几本儿,够丰厚的,眼尾一挑,合上薄子,微笑着说,“好,”

    “谢谢,”

    “不用,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再写个遗嘱吧,这样也不会落人口舌,”

    高氏娇美地一笑,“好,”命喜春取来纸和笔。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皇后是好人?

    孝贤死了,喜宝取而代之,后宫有人欢喜有人忧,先前因着被皇上冷落而倍感焦虑的颖妃就是前者,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是童话故事的结局,却也是新故事的开始,男人是贪新,也是念旧的,更何况皇上对慧娴皇贵妃和先皇后还是有感情的,以往在时,或许不觉得,现在走了,曾经那种种的不好就会随着她们的死亡变得烟消云散,那些被遗忘或一直被忽略的美好会随着思念慢慢加深,且在她看来,乾隆是个感情丰沛的人,说句大不敬的话,孝贤皇后死得正是时候,不管她做得再不好,她跟皇上是有夫妻情分的,九阿哥的夭折,对皇上打击很大,对皇后是愧疚、怜惜,甚至因着嫡子新丧,那些淡去的感情也会因此产生共鸣,而这份愧疚、怜惜和共鸣也会因着她的死变的更加厚重和深沉。

    孝贤是聪明的,她已经年逾三十五,再想有个嫡子,怕是很难了,没有嫡子的皇后就算皇上对她感情再深,也经不起时间的消磨,后宫年轻貌美的女子一茬接一茬地注入,没有儿子的依伴,又要日日承受自己的男人宠爱别的女人的寂寞女人,很容易就会心里变态的。

    与其和皇上相看两相厌,还不如在皇上对她最愧疚、怜惜的时候,戛然而止,将所有美好留在他心底,从此只有赞美与怀念,这样对她自己是个解脱,对她的家族和女儿也是最好的安排。

    至于新皇后么?后宫妃嫔买不买她的账还在一说,先皇后再不好,人死了,大家也只会念着她的好,会有意无意地拿两人比,做的好那是你分内的事,做的不好,就会遭人口舌,权力要抓,人心要稳,顾得了抓权,就顾不了固宠,早晚有一天,恩断而生厌。

    还有太后,后宫里没有谁的手上是真正干净的,而太后的手中更是沾满血腥,她讨厌儿子因着高氏处处忤逆她,于是,在乾隆初登基,凤印还在她手中的时候就在高氏的饮食中下了药,那药并不是毒药,可以说是大补之药,可高氏身子弱,不宜大补,补品吃多了,这身子自然也就毁了。

    收买菊香,却让庆妃背这个黑锅,先皇后只知道自己给年轻的妃子下了避孕药,却不知自己早被太后下了避孕药,虽然后来及时发现,终究还是毁了身子。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太后是个多么重权力的女人,她需要的不是一个贤惠的皇后或孝顺的儿媳,她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处处以她为尊的皇后和儿媳,富察家的势力让她无法彻底掌控孝贤皇后,同样的,那拉家的势力也无法让她真正掌控新皇后。

    比起玩儿这后宫黑术,几次中招性格耿直又不会耍心眼的皇后又怎会是这老妖妇的对手?还有孝贤皇后跟前的老人和三格格,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后取代她们额娘和主子?

    那时便是她重获圣宠的时候,孝贤的贤惠大方,善解人意,她有,慧娴的温柔小意,才学出众,她也有,更何况她还有个大靠山太后,这个无时无刻都想揽权的老女人。

    新皇后上位,这后宫妃嫔也会跟着晋级,从江南回来后,皇上就将这事儿交给喜宝全权负责,喜宝也是在权力中心长大又陪着弘历玩了十多年权术的人,自然知道他的心思,大阿哥被叱责后彻底歇了心思,纯妃、嘉妃这两派算是没啥作为了,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给她们个贵妃做做,也不妨碍大局。

    名单拟定下来按规矩还是要给太后过过眼的,太后看过名单后,也没说什么话,只是拉着二人道起了家长话,先是问起六阿哥的学业,说六阿哥不小了,性子也该拘拘了,大清朝一个荒唐的和亲王已经让人头疼了,再来一个,岂不让外人当成笑话看了。

    说几个小阿哥里,五阿哥和八阿哥的学问是最好的,说慧娴是个才情不俗性情温顺的女子,教导出来的五格格、五阿哥都是知情懂理,孝顺乖巧的,只可惜啊,红颜薄命,不免唏嘘不已,连眼圈都有些泛红。

    都知道太后跟高氏最是不合,如今人都死了,扯这些有的没的干啥,不会只想给人添堵这么简单,喜宝也当做很感动般,陪着掉了几滴眼泪,想起高氏临时前的托孤和馈赠,也真觉得她是个好人,其实都是好人来着,只是这皇宫放大了人心的贪婪,淡漠了人性的美好。

    之后太后又说起颖妃,话里带话地说她为人谦和且温柔体贴,颇有几分慧娴当年的神韵,又有几分孝贤的温良恭俭,就差直接挑明说,颖妃是当贵妃乃至皇后的最佳人选。

    这要是换做气性小的人,估计非自己个把自己个气死,喜宝算是知道了,人太后这是借机敲打自己呢?暗喻她若想当好当稳这个皇后,需得以她为尊。

    若是旁人,念在她是太后的份上,也就从了,可喜宝是那种连她亲爹亲娘的面子都敢冷忤逆的人,哪会在意她的逼迫,笑着说,“八阿哥是好的,他的亲额娘自然也是好的,”

    要是太后真的了解他儿子,了解皇上对皇位的专权的话,就该知道喜宝这话是‘善意’的提醒,可太后虽贵为太后,却到底是个妇道人家,眼界儿浅,当年也是做个两年贵妃,掌过两年权,可那权离真正的皇权还是差那么一截距离的。

    她当贵妃时,没有揣摩透皇帝丈夫的心,当太后了,亦没参透儿子的心。

    她只知道在皇上痛斥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后,剩下的几个小阿哥里,也就八阿哥和六阿哥有机会做下一任的继位人选,六阿哥的亲额娘是皇后不假,但就孩子本身而言,八阿哥比他更优秀,所以,她能为八阿哥添势的法子,就是让他的亲额娘当上贵妃。

    在她看来,颖妃、纯妃三阿哥、四阿哥被叱责了,颖妃是有机会晋升的,只要新皇后帮衬着说几句好话,这事就全了八分,这会儿听了喜宝的回答,对她的‘识相’挺满意的,赏了些玩意儿,让她退下了。

    晚上,过后,喜宝喘着娇气一边用手指在弘历胸口上画着圈,一边将太后的话讲给他听,末了说,“我真不是埋汰颖妃,除了会做几首诗,会唱几首曲子,我还真没瞧出来她哪点比我好,”

    这声音娇的,这小嘴嘟的,弘历将人往上提了提,亲着她红嘟嘟的小嘴,笑着打趣道,“是啊,你真不是妒忌人家有才,又会做诗又会唱曲,”

    “切,谁不会啊,就她那些诗啊,曲啊,我若愿意,张嘴就来,可我现在是皇后,我不能跟一个小妃子一般见识,你说对吧,”

    激|情才过的小脸若艳若桃花,配上她这副我端庄我大方我不跟她们一般计较的理直气壮样,真是萌死个人,弘历顺着她的长发,笑意更胜了,“嗯,咱不跟她们一般见识,平白掉了自己个的身份,朕知道你是最最有才的就行了,”

    “哼,谁不知道你就喜欢这种连花开花落这种自然现象都能伤悲感秋,愁容萧索的美人,听说午日里你两又在御花园偶遇了?”

    弘历爱死了她这副吃小醋的模样,收起笑颜,绷了脸埋汰道,“呦,你这皇后没白当,消息比以往可是灵通多了,”

    “那是,咱怎么说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多的是人巴结讨好咱呢?”

    傲娇样,弘历绷不住脸,笑了起来,捏着她的仰着的下巴颏,揶揄着问道,“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

    “自然是说颖妃又做了首新曲子,您从旁听着都入迷了,什么曲子这么好听啊,您哼两句也让咱饱饱耳福呗,”

    弘历把她裹紧些,俯身在她脸上点点的亲,“真想听?”

    “想啊,”

    “那你亲亲爷,”

    喜宝就着嘴亲了他一下,弘历不满意,捧着她的脸,非要让她来个深刻一点的吻,喜宝小舌头灵活地探进他的嘴里,四处乱搅,搅的弘历一身欲火腾腾直冒,楼贴这她的腰,蹭弄着,一声声的叫她,“宝儿,”“宝宝,”“雅雅,”……

    又是一阵激|情燃烧的欢爱后,喜宝累的不行,什么颖妃啊,晋位啊,歌啊,曲啊,都不管了!

    眯哒眯哒要睡着时,就听见耳边低沉的歌声哼起,“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在我怀,”至于那什么‘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的晦气曲子他是永远都不会唱给宝宝听的。

    乾隆十二年三月,先皇后唯一嫡女固伦和敬公主嫁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辅国公色布腾巴勒珠尔,因皇上不忍爱女远嫁,破例准其留驻京师,同月,晋升嘉妃、纯妃为嘉贵妃、纯贵妃,令嫔为令妃,怡嫔为舒妃,愉嫔为愉妃,其他人不变。

    圣旨下来后,太后气的差点没厥过去,忍不住将喜宝叫过去质问她,怎么回事?

    喜宝抽着小泪说,“臣妾是向皇上提议颖妃来着,可皇上不知为何突然生气地说,八阿哥好,那是因为皇额娘您教导有方,跟颖妃有何关系?说颖妃若是个好额娘,就该一门心思地将女儿教好,而不是将心思放在那些毫无灵气的诗啊、词啊、曲啊的上面,都是做额娘的人了,成日里悲伤感秋的,让人听着晦气不说,连带着小格格也……”

    喜宝离开慈宁宫后,太后让人打听了颖妃又做了什么事惹恼了皇上,听闻颖妃居然扛着锄头在御花园里葬花,还唱那么晦气的曲子,一脸恨恨地,“这个成日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皇上宠皇后是毋庸质疑,但是他再宠皇后,也不耽误繁衍子嗣。

    乾隆十三年六月,十一阿哥降生,生母嘉贵妃。

    乾隆十三年七月,十二阿哥降生,生母那拉皇后。

    乾隆十五年二月,大格格和硕和婉公主下嫁蒙古科尔沁草原世子巴林博尔济吉特氏德勒克,五格格和硕和嘉公主下嫁太后的嫡亲内侄孙钮钴禄氏齐格,按说,齐格一个御前侍卫是没这资格的,可是她是太后的内侄孙,她说好,谁敢说不好?

    指婚圣旨下来后,喜宝将二人叫到跟前,除了明面上的添妆外,一人又给了一个梨花木的匣子,对和婉说,“生在帝王家,享受了平凡人不能享受的富贵,也要勇于承担你将来所要承担的责任,这叫权力和义务并存,就像平民家的女子,她们享受平淡生活的同时也要为家里生计发愁、劳苦,老天给了你一副美丽的眼睛,是要你用它来发现世间的美好的,科尔沁草原是苦,没有咱京城繁华、大气,可是反过来想想,那儿也没有咱们这儿的规矩和拘谨,草原那么美,风吹草地见牛羊的生活该是多么的自由自在的生活啊,抬头看白云,低头看草地,看雄鹰展翅,看绿草生生。

    记住,世子是你的丈夫,府邸是你的家,丈夫是用来爱的,家是用来打理的,你未嫁人前,是大清朝的公主,嫁人后,就是世子府的世子妃,那儿是你的家,这儿是你的娘家,想了便回来看看,人生短短数十年,要对得起自己,莫要为了谁伤了自己的身子,莫要因为谁而放弃自己的权力,和婉,你的能力,额娘是知道的,这么大的后宫你都能管的妥妥帖帖,那个小世子府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既然你能打点好一个后宫,一个世子府,那么小小的世子爷,应该不在话下吧,”

    和婉甚是感激地说,“皇额娘,女儿明白您的意思,我定不会辜负您这些年的教导的,”虽然采取的放纵式的教导方法,但她该学到的东西都学到了,甚至更好,连亲生的阿玛和额娘都说,儿啊,皇后待你是真真的好。

    喜宝笑了,转脸对五格格说,“和嘉,虽然你不是在我身边长大,但皇额娘对你有一份责任,这是慧娴姐姐临时前的交托,我既然应了下来,就会护你的,这些年没有太管过你,是因为若是明面上护了你,咱两就得荣辱共存,对你来说,太后比我更适合依靠,筹码总不能放在一个盘子里吧,”

    和嘉脸白,咬着下唇有些惊恐的样,喜宝笑,“你莫要害怕,我既然讲这话儿说开了,就没有怪罪你的意思,皇额娘虽然人品不行,但还有低到跟晚辈计较的份,如今你被指给了齐格,我有几句话要嘱咐你,一,男人和家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真的,管家要用心计,对付自己男人也要用心计,莫要因为脸面冷落了自己男人,但也不能让他们蹬鼻子上脸欺负了你。

    二,额驸们的那些小妾、通房,从来都不是你们要对付的对象,要知道握住男人的心,其他人又何足为惧?

    三,谨防奴大欺主,记住一点,再有背景再厉害的奴才也是奴才,是奴才就不能越过主子去,”对于降服奴才的事,和婉当了几年的掌宫人,有的是法子,这话是说给和嘉听的,太后早就存了将她指给内侄子的心,自然在管家方面不会太尽心。

    “最后一点,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少了私房钱,古董首饰永远都不如银票来的实际,”

    回到房间里,和嘉打开皇后给她的首饰盒,里面是两套黄金的头面首饰,拿掉头面首饰和垫布,下面是一个暗格,里面是厚厚的一叠银票,数数,竟有五万两之多,和嘉的眼泪瞬间下来了。

    都说皇后霸占了慧娴母妃的遗物,那些本来是给她和弟弟的,曾经她也因此怀恨在心,若是有了那些遗物,她也不会在慈宁宫看人脸色过活了,嫡亲的孙女儿竟连晴儿的待遇都不如,不就是因为晴儿手中有她阿玛和额娘留下来的财物么?

    如今她明白了慧娴母妃的苦心,皇后是个好人,大好人。

    若是这些东西落在了太后手中,便是给她,也是明面上给,那样还不是便宜了她的娘家人?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上盗版章节,骂声不断,打负分的也很多,但效果不错,点击是平时的三倍!咱熬夜写的文,也对得起咱这张脸。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还珠开篇

    乾隆十五年三月,八格格降生,生母纯贵妃。

    乾隆十六年五月,十三阿哥降生,生母那拉皇后。

    乾隆十六年八月,九格格降生,生母舒妃。

    乾隆十七年二月,令妃有喜,六个月时突然小产,流下来的是个成了形的小格格。

    乾隆十八年四月,令妃有喜,怀胎八月早产生下一女,却是个死胎,还是个畸形的,皇上嫌晦气,不计入玉牒。

    乾隆十八年六月,颖妃怀孕,怀胎十月,诞下十格格,那一刻,她圆满了,这可是历史上乾隆最宠爱的固伦和孝公主,乾隆对她的宠爱,比对几个儿子加起来还要多。

    乾隆十九年二月,十四阿哥降生,生母舒妃。

    乾隆二十二年四月,婉嫔被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六月,喜宝的月事迟了半个月,这让她非常非常非常郁闷以及暴躁,她可是四十岁的高龄,从来都没想过她会生三个以上的孩子,这是第五个。

    嗷嗷……

    最恼人的是,本来皇上说好了今年要去木兰围场秋闱的,届时和婉会带着她的老公和儿女来看她的,结果因着她的疑似怀孕取消了,改去西山围场行猎。

    这些年喜宝微服啊,官服的跟着弘历也去了不少地方,这种一抬脚就到的地方她还真不乐意去。

    “真不去见识见识朕的马上英姿?”已经年近中年却保养得当不显老态的弘历将一脸蔫蔫的皇后搂抱在怀中,拱着她的脖颈问。

    他是保养得当不显老态,可人家却跟吃了青春不老仙丹般,容貌一点都没变,那小脸嫩的跟奶糕子做的一般,软软香香的,一口咬下,一嘴的奶香。

    “你什么时候的英姿我没见过,”喜宝眼皮都没抬地,继续吃葡萄,新疆乌鲁木齐进宫的马nai子葡萄,又甜又好吃。

    “那是,尤其是床上,”弘历笑,手打着圈儿,“你说这里是儿子还是女儿啊,”

    “御医都没确诊呢?谁知道是不是贪吃凉的东西,月事才会推迟的,我都四十了,再怀上,人该说我是老蚌生珠了,”喜宝有些犯恼了。

    “你这样还叫老,那嘉贵妃、纯贵妃她们算什么,朕又算什么啊,当真应了那小犊子的话,是老头子么?”手指在她小腹上游走,都是四个孩子的额娘了,这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妖娆,小腹还是那么平坦白皙,进去时还是那么的紧致,缠人,“朕知道你有了,或许连你自己都没发现,你每次怀孕时都会格外的犯懒、嗜睡,”还爱耍娇,尤其是皮肤,跟焕然新生般,嫩的都粘人的手。

    手从她的小腹一路向上,抚摸摩挲。

    喜宝怕痒,哼唧一声,扭着身子不让他摸,对于她的反抗,弘历已经掌握了镇压的技巧,双手双脚地锁住她的人,下一秒,嘴就咬上她的粉耳尖尖,舔咬着。

    喜宝耳后十分敏感,被啃咬得太舒服,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下一刻,就感觉一个熟悉的硬物顶住自己。

    “我都这样了,你怎么还能想这事,要泻火,去找别人去,”

    “找谁啊,一个个又老又松的,朕哪儿有兴致,”

    “宫里不是新进了几个贵人么?我瞧着,一个个水灵的很,去找她们啊,”

    “朕都四十有七了,满足你都勉强,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滋润别人啊,这些年孩子也生了不少了,朕累了,怕是没心也没力了,你放心,太后那儿朕自会应付,你安心养你的胎就是,”说话间,还不耽误啃香肉,吃软豆腐。

    “太后能同意么?那群贵人里,有一个可是出自钮钴禄氏家,”还是嫡亲的侄孙女儿,叔叔跟侄女,算不算是乱伦啊!

    “兰贵人么?”弘历抽抽嘴,那姿色,要不是给太后面子,进宫当宫女都没资格,拱着喜宝的脖子,“反正朕不去,朕以后谁那儿都不去了,就认你这儿了,”

    “皇上,臣妾可又要忠言逆耳了,为君之道雨露均沾才是正理,”绷着脸,一副人前的耿直严肃样。

    若是忽略她眼底的笑意,皇上还真就信了,“装,让你装,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心里指不定怎么得意呢?”他的惩罚一向是将人扒光,光溜溜地抱在怀中,肉贴肉地搂在身前。

    人人都道皇后端庄守礼、耿直严肃、规矩重,甚至是恶毒,哪里知晓她私下里就爱跟自己撒小娇、使性子,耍无赖、转心眼,时不时地还闹个小脾气啥的,偏生他就爱宠着她、纵容她,包括她‘恶毒’的一面。

    “宝贝,朕对你好不好?”

    喜宝笑咪咪地点点头,“那你也心疼心疼朕,放朕进去,好不好?朕不动,朕就放在里面,”下一秒,人就分开她的腿挤了进去,舒爽地叹了声,“还是你这里面最舒服,”

    “……”

    “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妖精变的啊,”弘历咬着她的脖颈,开始蠕动起来。

    “不是说不动的么?”

    “你信那话,反正我不信,”

    “……”

    八月,皇上带着一干儿子和大臣浩浩荡荡地去发去了西山围场,喜宝留在宫里养胎,顺便为自己的六公主挑拣额驸,颜朵儿也十二岁了,到了指婚待嫁的年龄,和婉在科尔沁混的不错,颇得人心,这不漠南杜尔伯特部的小世子和漠西杜尔伯特部的小世子都有求娶公主的意思。

    虽然很早就知道公主是要和亲的,但是也希望能离家近些,漠南比漠西不仅距离近,条件好,且漠南已经在康熙时就归顺大清,漠西却刚刚有归顺之心,这还是因为被大清的铁骑打伤了元气的缘故,皇上有心用和亲来平息战争,却又不舍得将大清第一美公主远嫁,虽然相信她有自保的能力,可还是舍不得。

    偏生宫里未嫁的公主里数她最大,宗亲里的格格到年龄的都被指婚了,没指婚的还没她大,晴格格倒是比她大些,可若是让她代替六公主嫁去漠北,恐寒了愉亲王的旧部,七格格倒是没比她小多少,可就算是皇上愿意,六公主也不愿让自己额娘被人指责偏心自己闺女,打压别人闺女的恶名。

    还有就是,漠南的小世子只比颜朵大两岁,若是指婚,等几年完婚正好,而漠西的小世子已经十六岁了,现在指婚,就算他不能娶妻,可收房的丫头肯定不能少吧!以颜朵的武艺,收拾几个小丫头不成问题,但她一人远在漠西,难免有些寡不敌众,若是小世子护着还要好些,若是小世子念着旧情,那么颜朵就要遭老罪了。

    喜宝托着腮,挺头疼的,真希望老天能给她降个适龄的女儿下来。

    “容嬷嬷,有没有吃的,”

    “十三阿哥,你们怎么都回来了,”

    “嬷嬷,璟儿肚子都快扁了,您赶紧地给我弄些吃的来,”

    “好好好,嬷嬷这就去拿,十三阿哥等着啊,”

    “多备些来,我也饿了,”

    这几个小魔头们不是都去西山围猎了么,怎么都回来了,喜宝的头更疼了,好不容易得了清闲,怎就这短暂呢?

    “皇额娘,皇额娘,儿子回来了,儿子走了这么长时间,您有没有想儿子啊,”

    “这才走了一天,”喜宝扶额。

    “谁说一天,昨个早上走的,这会儿已经一天半,好不好,”十三阿哥永璟纠正道,四个孩子里,六阿哥和六公主最随娘,十二阿哥一半随娘,一半随爹,只有这个老十三像极了他阿玛,连太妃和太后都说,活脱脱就是一个摸子里刻出来的,也因此,他再混,太后都不说他,怕是喜宝几个孩子里,唯一一个真正得她欢心的吧。

    偏生他也是几个孩子里最黏糊人的,按说他才几岁,弓箭都拿不稳,可皇上说,皇后要静养,便将老十三提溜去围场了,不能打猎,骑个小马从旁溜达帮忙拣拣猎物也是好的。

    “不是随你们皇阿玛去西山围猎了么?怎么都回来了,还是你们皇阿玛嫌你们吵,都给撵回来了?”

    “五哥在围场上射鹿时射中了一个姑娘,”六公主笑着说。

    “刺客?”喜宝皱眉。

    “不是,那姑娘身上挂着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一张画卷,一把扇子,她被皇阿玛跟前的侍卫福尔康抱到皇阿玛跟前时,冲着皇阿玛喊了句,皇上,您还记得十七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么?那扇子和画卷女儿瞧过了,确定是皇阿玛的笔迹?皇额娘,我可是听说皇阿玛最是喜欢微服私访的,”六公主说着,笑意更浓了。

    喜宝脑子又涨疼了几分,后悔自己当初太懒,任由几个孩子自由发展,六阿哥基本是四阿哥带大的,六公主又是四阿哥、六阿哥、大格格一起带大的,十二、十三又由六公主、四阿哥、六阿哥一起带大的,性格一个影响一个,没一个朝纯善方面长的,一点都不随她!

    尤其这颜朵,四个孩子里就她一个女娃,可最蔫坏的那个就是她,什么坏主意都有她的份,偏又长着一副纯善又绝美的脸蛋,一动坏脑筋,就笑,笑的人是一点思考力都没有,越笑的开怀,越没好事。

    “那姑娘多大了?长什么摸样,”

    “十六七岁的样子,浓眉大眼的,有点像老十三呢?”

    “女的?十六七,像老十三?”喜宝念叨着,然后眼睛一亮,坐了起来,“那姑娘现在人在哪儿,伤势如何,”

    “正在太医院医治呢?伤势挺严重的,一箭穿胸,又一路颠簸地赶回来,”

    喜宝有些急了,“你去吩咐那些太医,一定要把人救活,不管用什么法子,”

    “四哥留在那呢?”

    “好好好,老四办事我放心,”永珹几年前大婚后被皇上册封为端郡王,放出宫建府邸了,如今在户部当值,于皇位是没了希望,但是在政途上还是有前途的。

    “你六哥呢?”永玥、永琪虽未大婚,但都指了侧福晋,前者封为荣郡王,后者封为睿郡王,都出宫建府了,六阿哥去了兵部当值,五阿哥去了礼部当值。

    “被皇阿玛派去白云大师那给您讨茶去了,”

    白云大师,就是之前赠予喜宝茶的有着仙风道骨之气的老和尚,自打喝了那茶后,喜宝就馋上那口了,奇怪的是除了她,谁也不觉得那茶多好喝,可她每次怀孕时是一定要喝那茶的,否则就会觉得胸口憋闷,脾气异常烦躁,还总觉得浑身像火烧般,倒不是天天喝,喝一次总能管上好一阵,有点想吸食鸦片的感觉,可不怀孕时,就没那么想,甚至不喝都行。

    “那你皇阿玛呢?”

    “我想他大约不好意思来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还是隔日更!嗯,遇到节假日时会休息,比如清明时节。

    提前祝大家清明节快乐。

    不知道大家会去哪里玩儿?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小燕子

    宫里人多嘴杂,皇上前脚回宫,后脚他从围场带回一个年轻姑娘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后宫,姑娘的来历也被人在心底来来去去地猜测了一通,因着有林贵人这个珠玉在前,这位身份不明的姑娘初初时便被列为路边野花野草之类的人物。

    有人在宫里气的摔杯砸碗,有人恨的咬牙切齿,有人急的撕巾扯帕,都在心里恼皇上放着后宫的莺莺燕燕们不来宠幸,竟去招惹宫外那些马蚤蹄子,难道真的是家花不如野花香?现在的姑娘也是,为了攀龙附凤,竟是什么法子都能用,那么高那么陡的悬崖峭壁都能爬上去,也真是神人。

    也有人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这些年来,皇上对皇后非但没厌弃,反而越发恩宠了,大有专宠之意,因着她怀孕无法远行,甚至取消去木兰秋弥,如此‘怜惜’却在一出宫,就带回一朵野花,不知道皇后会怎么想?怎么做?

    当初为了一个林贵人,皇上跟皇后可是闹过分歧的,虽然后来和好了,可如果再来一次?高高在上的皇上还会再一次‘妥协’么?这女子可是中箭被皇上亲自护送回来的,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不惜爬山涉险,这等‘深情’,是个男人都会感动吧!

    尤其皇上已是小五十的年龄,被二八年华的少女如此爱慕,便是不爱,这份感情,这个女子对他来说也应该是特别的吧!

    不知道这特别的存在能让皇上如何特别的对待?真的让人拭目以待啊!

    只是还未等她们上瓜子沏茶准备看戏,这曲目就来了个大逆转,一句‘皇上,您还记得十七年前的夏雨荷么?’让痴情野花为爱独闯围场的戏码变成了私生女千里迢迢寻父记!

    皇后老蚌生珠,竟生出了个‘双喜’临门,这出戏真是越发精彩了!

    皇上看着手中的画和扇子,再三确认后终于承认这是自己的笔迹,至于大明湖畔的夏雨荷,貌似真有这么一个人,当年他微服私访,路经济南的大明湖畔时为了避雨,住进了一户姓夏的人家,那夏家家主是个文人,甚是酸腐,女儿倒是长的不错,确有几分才气,对于男人,尤其是有权势的男人,泡了个美女才女什么的,不过是则风流轶事,在女色上有原则的男人不少,不过能做到柳下惠那种程度的却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当时正逢雨季,雨水连绵不绝地下了半月有余,他也真是无聊的紧,一个巴掌拍不响,汉人素来讲究礼义廉耻,姑娘家的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跟男子私相授受了,若不是那夏家人知道他是皇上,妄想攀龙附凤,也不会由着女儿每日跟自己谈诗论画,甚至在婚前委身于自己,且还在夏家。

    这等卑贱之女玩了也就玩了,带回宫,不过耳鬓私缠间的情话,说说而已,历朝历代的皇上都喜欢微服私访,把个妹,泡个妞,若都要带进宫,先不说宫里住不住的下,就是满汉不通婚的这条祖宗家法就过不去。

    且当时宫里妃子,论才气,有高氏,论宠爱,有喜宝,论贤惠,有孝贤,论娇俏,有庆嫔,论温柔,有纯妃……那夏雨荷不过是个野食,图个新鲜罢了。

    后来弘皙谋逆,他赶回宫主持大局,夏雨荷便被他丢在了脑后,没曾想十七年后,他的沧海遗珠竟然找上了门,还是以这样戏剧的方式,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孩,要说一点不愧疚,那得?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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