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第33部分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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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全文+番外 作者:肉书屋

    女来的,寻着不是让女儿皇家媳妇,就是让儿子娶大清公主,塞娅那个黑公主,他是看不上,他儿子们也躲的甚远,既然他喜欢小燕子这样的,那么就给他送儿媳妇好了,便顺坡下滑地说,“巴勒奔有所不知,朕这个义女自小跟她玛玛在草原长大,近日才回的大清,规矩上没人约束,因此人比较随性,朕也不想拘着她这份难得的真性子,想着给她找个欣赏她这份真性子的夫家呢?朕瞧着,跟塞娅格格倒是挺合得来的,大清有句话,叫不打不相识,没准两人以后还能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姐妹呢?”

    这话说的挺直白,西藏吐司看那还珠格格也是浓眉大眼的俏姑娘,配自己儿子挺好的,正欲应承,就见塞娅大喊,“谁说?我们还有高手!”

    喊完,已经飞身入场,落在比武场中,皇上寻声看过,就见她于尔康对面相持,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福尔康已经连打赢了好几个西藏武士和蒙古勇士,若是以前,皇上必会对他赞赏有加,不愧是御前侍卫,为大清争脸了。

    可出了真假格格这事后,就不由地朝其他方面想,他这是想拔了头彩,为指婚添势?

    再看他好似调戏一般先是抢了那塞娅公主的鞭子,卷掉了塞娅左耳的一串耳环,接着再一鞭挥去,又卷掉塞娅右耳的耳环,不禁眉头深蹙?

    他这是想干什么?

    巴勒奔从旁看着却是佩服不已,隔着两个蒙古亲王大声问道:“皇上,这个勇士是谁?”

    “他是福尔康,是朕身边的御前护卫!是福伦大学士的长公子!”到底是为国争光,在外人面前当夸耀还是要夸耀,其他的,等人走了,关起门来,好好算账!

    “好功夫!好!好!上等的好!”

    此时,塞娅脖子上的项链,也飞上了天空,尔康一个旋转,姿态美妙的接住项链,捧给塞娅,问:“还要打吗?”

    塞娅接过项链,接过鞭子,对尔康终于露出了一个娇羞的笑,一个飞身回到巴勒奔身边,耳语了几句,就听巴勒奔哈哈大笑,“皇上,臣这女儿被臣娇惯坏了,她说她想嫁给那场上的勇士,”

    西藏那还是挺富裕的,这巴勒奔又是个财大气粗的主,大清需要西藏的进贡和西藏的稳定,一个侍卫而已,皇上给的起,更何况还是个有问题的侍卫。

    比武自然是越到后越精彩,尔康连赢几场,体力透支,弘历便让他下台了,之后派了其他人上场,到最后极为亲王世子也上场了,喜宝发现几个世子里,还是绰勒果的综合素质比较好,首先,长的帅,个头高,听巴林部的福晋说,这绰勒果不好女色,这么大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没想到在见了荣寿格格的画像后,便跟着了魔似的,非求着她来求亲,今个表现也是可圈可点,打败了好些勇士,看样子是牟足劲儿地表现。

    被皇上点名表扬时,那小眼神不住地朝荣寿这边瞄,那黑脸难掩脸红,荣寿被看的有些发毛,羞红着脸跟喜宝说了声,便退下了。

    她前脚刚离开,后脚绰勒果便急不可耐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嗑头:“谢皇上夸奖,臣大胆,想向皇上讨个旨意,求皇上将六公主许给臣子,”

    皇上心里一松,面上却阴沉下来,“你倒是敢要,朕的公主可是这世间最珍贵的珍宝,”

    “臣知道,所以臣斗胆,求皇上割爱,若是皇上将公主许给臣,臣必将珍爱、呵护公主一辈子,绝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求皇上割爱,”又是一个响头,磕的喜宝都觉得头疼。

    这种时候,巴林部的亲王也陪着儿子一起求旨了,皇上拿了一会乔说,“朕的小公主还小,便是指了婚,也要等两年再完婚,”

    “谢皇上成全,”又是一个响头,再抬头,一张古铜色的脸笑的见牙不见眼,皇上看着刺眼,让他退下了。

    这重头戏都过了,之后的比武也就没了意思。

    话说,小燕子蔫蔫巴巴的从比武场上下来后,就被碧萱格格的宫女请了去,“紫薇?”

    “还珠格格,我是碧萱格格,你可以叫我碧萱,”碧萱格格笑笑说。

    “你明明是紫薇,你怎么会是碧萱格格?”小燕子可没有所谓的遮掩意思,索性在她来之前,碧萱已经让所有人都退下了,被按着学了十多日规矩的紫薇,褪去了一些娇柔、温良和怯懦,多了几分高贵和爽利,落落大方的样,还真像个正牌的格格,比小燕子到底有些底蕴,有些派儿。

    让小燕子有些不敢认了,“紫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碧萱拉着她的手坐下,一脸肃色地说,“小燕子,皇阿玛已经知道我们的事了,你别出声,听我说,”

    小燕子捂着嘴,大眼睛轱辘转地让紫薇说,“我已经跟皇阿玛说了你的情况,以前咱们不知,混淆皇室血统不仅是死罪,还要满门抄斩,”

    “我小燕子就一个人,满门抄斩也是一个人,”小燕子嘟囔道。

    “那福家呢?那么多人,这事牵连甚广,我跟皇上、皇后说了,不认爹,不当格格,还让你继续当格格,就当这事没发生,皇上起初很生气,可一想到你也不是故意的,又想想你以前的好,还有我近日的好,便答应了我的要求,皇后娘娘念在我是皇上亲生骨肉的份上,便给我安排了这个身份,所以,你的脑袋保住了,我的爹也认了,”摸摸小燕子的脑袋,露出了一个让小燕子熟悉而温婉的笑。

    “真的啊,这可是真是太好了,大团圆结局,我的脑袋保住了,你的爹也认了,”

    小燕子很高兴,紫薇也很高兴,待两人高兴完后,紫薇又一脸慎重地说,“可这事除了你我知道外,旁的人都不能说,”

    “连尔康和五阿哥他们也不能说吗?”

    “不能!”

    “后宫耳目太多,若是被人知道咱们的身份,闹将开来,你和福家都会……”比了个咔嚓的手势,“为了保住咱们的小命,这事儿你必须给我咬死了牙关,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结局,”

    “那你和尔康,”

    “皇上恼福家知情不报,是不会将我许给尔康的,我也想好了,为了你和那么多人的性命,我和尔康的感情又算的了什么?连六公主那样高贵的人都是婚姻不能自主,你我既然当了格格,这婚姻自然由皇阿玛、皇额娘决定,我们这样的身份,在京城是呆不下去了,所以我打算像六公主一样,嫁到草原,”

    然后又极是兴奋地拉着小燕子讲了好些草原的事,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到处奔腾的马儿,没有规矩,没有束缚,迎着风跑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种生活该是多么自由……

    小燕子最渴望自由,因此十分向往,最后,跟紫薇说,我也要嫁去草原。

    紫薇笑,“好,我们一起去草原,当一辈子的好姐妹,”

    晚上宴会自是精彩,宫中鼓乐齐奏,回疆阿里和卓的女儿含香以别开生面的回族舞蹈敬献乾隆,一曲之后,空中弥漫的似花非花似粉非粉的香气,将在座的文武百官,亲王、世子、阿哥都香醉了。

    含香不愧是回疆的宝贝,回疆的女神,她美的就好像天山的雪莲,清冷而纯净,一袭白衣,就那样淡淡地站在台上,就算没有那香气,单就美貌,让足够让人痴迷的了。

    犹如白昼般的灯光下,她的眼眸极其清澈,让她又显得很圣洁,粉红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白色的舞衣勾勒着姣好的身子,她就是个天生的尤物,连乾隆这样的人物都失神了。

    宴会□是,阿里和卓将他的女儿当成了‘礼物’送给了皇上,自然,皇上欣然接受了这个礼物,四妃正好少一妃,这含香公主变成了香妃娘娘。

    男人都好色,皇上收下含香,喜宝一点都不意外,她震惊的是皇上居然一上来就封她为妃,还是香妃,且这香妃只有十八岁,那正史上二十七岁进宫的容妃和卓氏去哪了?

    她去哪了?

    不过,也只是纠结了一会便放开了,历史因她的到来都扇成了这样,容妃成香妃也就没那么让人震惊了。

    香妃被赐住在新建成的宝月楼,那个有着回疆风情的新楼。

    作者有话要说:文到了这儿,基本上也快完了!

    还有几章,亲们耐心点啊!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大结局(一)

    皇上留下了含香,这件事带给宫里的震撼实在不小。回部,无论如何算是异族番邦,怎么把一个番邦女子留在宫里,还直接越过答应、贵人、嫔,直接封了妃,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恩典啊……

    文武百官们一个个欲言又止,想拿祖宗规矩劝谏皇上两句,可一看香妃那容貌,好吧,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这样的美人,更何况这还是天生带香的美人,这等尤物,整个大清就这么一位吧!

    将心比心,劝也没用,一个弄不好,乌纱帽没了事小,小命丢了事大!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终是都保持了沉默。

    不沉默怎么办?难不成恭维皇上,说这香妃封的好,封的妙,封的呱呱叫,这等得罪整个后宫乃至前朝一些重臣的话,傻子才做!

    说到底,皇上封妃纳妾,也是人家的家务事儿,太后和皇后都没说什么,他们这些外臣又有什么资格操那心。

    太后不在,宫里皇上说了算,便是她在,皇上想留下含香,她也不能说什么!

    倒是皇后,平素看着挺重规矩,在皇上跟前挺能说上话的,怎么关键时候就不劝上两句?再看皇后,端的是一副波澜不惊的尊荣和华贵,让人瞧不出喜怒,众人嗟叹,皇后是越来越能隐忍,越来越能稳的住场子了。

    连最得宠的皇后都不敢迎‘风’顶‘上’,其他嫔妃,也只有咬牙、搅手帕的份,尤其那几个在嫔位上呆了有些年头又筹划了许久准备上位的宫里老人,此刻被人劫胡,恨的咬牙切齿,肺都炸了。

    眼刀子唰唰地朝新上任的白衣若仙的‘香妃娘娘’身上放,一系列地羡慕妒忌恨后,这些被皇后压制多年的后妃们,又不免幸灾乐祸起来,皇后的独宠时代怕是要过去了。

    是了,她们得沉的住气,皇后稳坐后宫之宠二十几载,能甘心被这回族小妞压下去,等着吧,有的是招对付那香妃,这香妃是美,是香,可她一回族女子,初来乍到的,能斗的过后宫之主——皇后娘娘?

    小丫头吃了亏,还不得向皇上告状,上眼药啊,从来后宫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就算皇上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跟皇后之间也会起了嫌隙,一朝失宠,就皇后那习惯高高在上,俯瞰众妃的傲气儿能让香妃将她踩在脚下?

    怒火上头,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要知道,后宫里的主子最不缺的就是让人消香玉损的法子。

    心头好没了,皇上能原谅皇后?一个个脑补地勾勒一出旧爱pk盛宠,她们坐收渔翁之利的美好景象。

    而后,跟商量好般,一个个有事没事地就凑到皇后跟前连抱怨带编排带小话地谈论着香妃。

    含香也给力,入宫多日,上到皇上,下到宫内所有的嫔妃都是爱搭不理的,一副孤芳自赏,遗世绝立的样,也从未到承乾宫请过安,只是整日坐在窗前迎风落泪、望月抒怀。

    皇上念及她远嫁京城,对她颇为怜惜,时常地招她爹她嫂嫂进宫陪她解闷,宝月楼里还专门赏了回疆厨子给她做回疆菜,也不知是忙,还是不好意思在人爹没走时就宠幸人女儿,封妃都十来天了,也没翻过那香妃的绿头牌,当然,也没翻后宫任何妃嫔的绿头牌,一直在养心殿住着的。

    倒是经常往宝月楼里跑,不过,都是坐坐就走,赏赐跟不要钱似的朝宝月楼里搬,那规格绝对超过了妃,直逼贵妃。

    后宫传言,皇上这段时间颇注重养身,难道是准备养‘精’蓄锐,准备一夜七次郎,大战一场?

    众妃嫔又嫉又妒,一时间那瓷器、手帕的毁损前所未有的高。

    当然,以上这些,都有好事之人通过各种渠道传入皇后耳中,都等着她这个后宫之首出招呢!

    喜宝哪里不晓得她们打的什么算盘,对于香妃进宫,她觉得挺好的,一,遵循历史,虽说这历史偏的太过诡异。

    二,她虽然保养得当,但年龄在那,老腰越来越受不了弘历的横冲猛撞,丫也是知天命的年龄,做起那事来,也不知悠着点,既然他好那口,就多找几个年轻的陪他玩吧。

    三,皇太后要回宫了,这香妃的出现,好歹能分散一下那老太太的注意力,搅一搅这后宫的浑水。

    因此,只是拿话打发那些妃嫔,并不出手整治香妃,怎么说她也是皇后,被一群玩物儿挑唆着跟一‘礼物’斗,她脑子还没被门板夹,再说,她有比对付香妃更重要的事要做,替女儿们挑选额驸,准备嫁妆。

    宝月楼

    含香仍然穿着她那身回族服装,站在窗前,遥望窗外,一股遗世的样子,洁白的衣袖被清风吹动,淡淡的摇晃,浓浓的相思的哀愁围绕着她,看的皇上心燥的不行,一开始他确实是对这个含香有几分好奇,乍一见这样的美人,也确实是惊艳不已,一个男人,就算有了心爱之人,也不代表就不爱看美人,正如女人,就算有了爱人,看到帅哥也免不了激动那么一下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且这个含香还是个身带异香的异域美女,这样的香美人在整个大清都是独一份,有着宫中其他女子所没有的独特魅力。

    当然喜宝也是美丽而骄傲的,可她是老婆,且已经被收服,男人多喜欢猎奇、猎艳,更何况这位还是个政治礼物,阿里和卓的美意和善意,他不能拒绝!一个女人而已,宫里养的起,可,她那是什么眼神?仿佛是对着街上强抢妇女的地痞流氓般,一副不容人玷污的模样,玩儿欲擒故纵一次两次,朕也就陪你玩玩了,你倒好,还玩儿上瘾了还!

    小心眼没恒心没耐心且骄傲自大的皇上脑中的怒火轰的炸开来,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为了表达诚意送来的政治礼物嘛,又不是朕逼着你来的,然敢摆出这么一副模样来,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皇上怒了,“含香!不要考验朕的耐心,你已经从新疆到了北京,新疆离你很遥远了!你再怎么看,也看不到你的故乡,你已经是朕的妃子,就该有着身为妃子的自觉,你若真不愿留在这儿,朕就让阿里和卓将你领回去,朕会跟他说,这个礼物朕要不起,朕有无数妃嫔,不差你这个,”

    含香终于开了口,声音冷冰冰,语气铿然而坚决,“皇上!我坦白告诉你,到北京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们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皇上深深地看着她,“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虽然顺从了父亲的意思,来了北京,却不淮备把你自己献给朕?”

    含香一叹,“既然我来了,我就准备服从我的父亲,把我自己献给你!可是,我管不了我的心,你也管不了我的心!你如果要占有我,我无法反对,但是,要我说什么好听的话,我一句都没有!我早已把生死都看透了,还在乎我的身体吗?皇上!随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反正无法反抗!你可以为所欲为!”

    含香说着,就把眼睛一闭,一股任人宰割的样子。

    皇上看着这样的含香,不禁怒极反笑,一个玩物,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好好好,他倒要看看,她能傲到什么时候,一拂袖子说道,“哼!你说了这么多,如果朕强占了你,朕和一个强盗又有什么区别?既然你这样不情不愿,联也不勉强你,”

    说完,甩袖走人,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和燥闷找他的皇后求抚摸求安慰去了,来的不巧,皇后正在给十五阿哥洗澡,皇上不等人通报,就直接去了浴房,欢快的咯咯娇笑,依依呀呀的童声,伴着哗哗的水声,奏出一曲美妙的母子沐浴曲,汲取着空气中淡淡的水香之气,抚平了他心底的燥闷。

    “老十五还小,不要在水里泡太久,”

    “洗好了,这就上去,”喜宝亲了下她的胖粉儿子,托着他的屁股递给一旁拿着棉浴袍子的奶娘,接过佩环递过来的浴巾,也准备上去。

    却被皇上拦了下来,“朕还没沐浴呢?你陪朕!”

    不等喜宝说话,一干宫人抱着依依呀呀的小阿哥脸上带着暧昧的笑就去了暖阁,浴室一下子就空了,喜宝起身,用浴巾随意裹着身子,起身伺候皇上脱衣。

    莹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的,实在撩人的很,连心虚带国事繁忙的,算起来,皇上已有大半个月没宿在承乾宫了,这会儿,只一缕幽幽体香就勾起了他的欲火,一下水,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搂抱进怀中,啃上她因沐浴而格外粉润的红唇,连咬带吸地先解了馋再说,直啃的人全身发软地摊在他怀里,这才放开给她一口新鲜气。

    大手像抚摸最精致的玉器般在她身上摩挲着,好嫩,好滑,比豆腐还要嫩,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滑,她的身上有一股让人着迷的甜香,让人好似吸食罂粟般上了瘾,香妃是香,可是闻惯了喜宝身上的淡淡清香,倒觉得那香味只是香,远没有这种让他迷恋的感觉,“你说你怎么这么甜,”

    “刚吃了些草莓,”喜宝两颊红的犹如染了血般,连眼眸都迷迷瞪瞪的,皇上被惑惑的不行,低头看着她,用额头蹭着她的额头,声音沙哑,“草莓么?朕也想吃,”

    托着她的腰将她身子后仰,头一低,咬上她那艳粉色草莓粒,喜宝吟哦出声,他的声音让弘历受到了鼓舞,手嘴齐上,专找敏感点,喜宝被他撩拨的呼吸都促了,从脸到水下的身子都是粉红色,弘历的火热熟门熟路地挤了进去,却也只是进了一半并不直达。

    喜宝被他吊的上不上下不下,难受至极,回抱住弘历,在他的肩膀上啃咬了起来,“想要?”弘历偏头,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戏谑低沉地问道。

    喜宝心里愤愤,明明他自己都已经烫成这样了,还要装着波澜不惊的样子,都是多年的夫妻,谁不知道谁啊,“不是很想要,还能忍段时间,”

    皇上闷笑出声,摩挲着她的后背,轻轻浅浅地咬着她的唇,问,“恼了朕?”

    “臣妾不知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装,”皇上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又见她疼的皱起了眉头,又是拍背哄着,又是含嘴里吹着止疼,完后,说,“朕留下香妃,是出于政治考虑,阿里和卓还没走,朕得向他表明朕对他的诚意很看重,”

    喜宝明白了,弘历这是向她解释这段时间宠信香妃的理由,政治联姻,她明白,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此地无银、欲盖弥彰的感觉。

    “臣妾知道,臣妾没恼,香妃远离家乡,看在皇上的面上,臣妾也不会难为她的,”

    弘历静静地看着她好一会,喜宝不愿光着身子跟他讨论香妃的事,牙一咬,一个挺身,自己给自己圆满了,弘历闷哼出声,忽地咬上她的唇瓣,揉捏她的屁股瓣,声音暗哑地说,“小妖精,你想把朕的宝贝搅断是不是,是不是,”啪啪照着屁股拍了两下,和着水声,带着旖旎的脆生。

    龙根被紧窄的甬道箍的涨疼,惩罚般连连冲撞了几数下,撞的人娇喘连连,“疼,轻点,你轻点,”眼神艳如醉,媚如妖,色授魂与。

    弘历的呼吸越发粗重,“朕也疼,朕想你想的那儿疼的不行,你摸摸,你摸摸它是不是很涨很粗,”

    退开她的身子,捉着她的手摸上他的灼热,“宝贝,你摸摸,你摸摸,它涨的不行,雅儿,你疼疼它,你疼疼朕,”

    喜宝信他才有鬼,他在香妃那吃瘪的事她又不是没听说,想来是人小妞不搭理他,他□没处撒,就跑来找她了,老夫老妻的,就不跟他玩儿矫情了,再说,她这年龄,也是有需求的,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轻轻地道了声,“要,”

    便将头闷在他的颈窝处,咬一口,舔一下,酥麻、疼痒地挑逗着他,弘历从来都是个不禁勾的,胡乱地叫着妖精、宝贝地就冲了进去,狠狠地顶撞着,喜宝低声嘤吟着迎合他的冲撞,声音婉转而娇气,水汽氤氲的大眼饱含情欲,放肆的妖娆中蕴含着极致的魅惑。

    昏暗的烛火,白玉雕刻般的美人,像一幅活的画,美的,让人痴迷,艳的,让人眼睛转不开,弘历疯魔了,扶着她的腰越发大力地冲撞起来……

    从水中做到床上,喜宝扶着酸胀的老腰,开始相信皇上注重保养的话,都年近五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她想,明年小选一定要多选几个美人进宫。

    皇上将她搂抱进怀中,“雅儿,朕喜欢看你为朕吃醋的样子,但是,朕不喜欢你怀疑朕对你的感情,都说皇家无真爱,可朕爱你,”

    喜宝想说她真没吃醋,但是,她还是流泪了,并且将泪悉数地流进了皇上的心口处。

    皇上将她更紧地搂抱在怀中,低低叹一句,“宝儿,”承载着千言万语。

    九月,含香被正式封为香妃,“香妃,这是什么封号,”喜宝开始怀疑自己来的这地不是正史,而是野史,或者这才是正史,历史上的都是被篡改、修饰过的,让她觉得有些迷惘。

    封了妃的含香,依着宫里规矩是要来给皇后请安、见礼的,含香请安这日,后宫妃嫔们早早地都来候着了,一个个摩拳擦掌的等着看好戏,其实请不请安的,喜宝还真不在意,只是皇太后要回来了,她这嫡妻正房的谱得摆出来,该束起来的敌也要束起来。

    “含香见过皇后娘娘,”含香一袭白衣款款地飘了进来,走进殿内,双手抱胸,头微微一颔,便直了起来。

    这是行礼了?

    一直处在上位,习惯了宫廷礼仪的喜宝有些不习惯她这种简单的行礼,不过,这含香还真是个妙美人,衣带飘飘的,人未近,异香已扑鼻,那股香味,喜宝不知别人闻着是什么味,她五感比常人敏感,闻之觉得太过甜腻、浓郁,好在不像现代香水,虽香浓却不刺鼻,旁人闻着或许觉得沁人心扉,醺人欲醉。

    再看人,晶莹的眸子,清冷、淡漠、孤傲,配上一声白色的装束,倒有种冰美人的感觉,不禁在心里暗自点头,这样的美人,是个男人都hold不住!

    想来皇上也要费一番心思。

    嗯,是个值得竖起来的对手。

    她敲着桌子,眉头微蹙,冷冷地扫过含香身后几个或回疆来的侍女或宫里配给的宫女,“都说入乡随俗,咱们大清的规矩你们是没有跟香妃娘娘说吧,”

    皇后是出了名的重规矩,回疆侍女听不懂汉语,配给宝月楼的宫女均跪倒在地,“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们说了,可香妃娘娘,香妃娘娘终日思乡,奴婢们也不知如何劝说,”

    妃嫔们面上不显,心里却激动万分,这是要对上了?

    颖嫔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喜宝,还珠到现在才是□时刻,依着皇上这段时间的表现,显然是对香妃上心了,含香还是处子的事,她是知道的,皇上何时对女人这般容忍过,若非动了情,又是什么,她倒要看看,白衣天山圣女vs高贵端庄皇后,皇上到底会偏着谁?

    “既是不知,为何不早点跟本宫说?太后娘娘不日就回宫了,你们想让香妃娘娘穿这身见太后么?”

    白色在古代,那是出丧时才穿的颜色,她一现代人都瞧着有点格格不入,更何况土生土长的古代老太太,一准会觉得晦气。

    “皇后娘娘,请你饶了她们,都是我的错,她们每日都给我讲宫里规矩,只是我生在回疆,长在回疆,信奉的是伊斯兰教,你们大清的规矩,并不适合我,”

    听她这话,喜宝笑了,她多久没见过这样仰着下巴跟她说话,且一脸傲然的人了,看着挺有底气的,她敲着桌子,一脸冷然地嗤笑道,“我们大清?香妃你可是皇上亲封的妃子,入乡随俗,你既然是大清的妃子,就要遵大清的规矩,你既然这么思念回疆,干嘛答应你的父亲来大清和亲?大可在你们那找个男人嫁了,千里迢迢的跑来大清,是来宣传你们伊斯兰教的,还是来显摆你圣女身份的?要知道你们整个回疆都在我们大清的统治下过活,连你的父亲都要对我们皇上称奴才、臣子,你在回疆再怎么受人尊崇,到了我们这来,也要折了你高贵的腰,”

    含香高傲的脸有些龟裂,片刻后,又说,“皇后娘娘,我坦白告诉你,到北京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们维吾尔族,在你们的攻打之下,已经民不聊生,我爹为了维族千千万万的老百姓,要我以族人为上,牺牲自我。我没有办法违背父亲,更没有办法不去关心我们的族人,所以,我来了!可是,虽然我来了,我的心没有来,它还在天山南边,和我们维吾尔族人在一起,”

    这话,她说给皇上听时,皇上听了很震撼,她觉得这话管用,可喜宝不是弘历,她听后,只是微微一挑眉,漫不经心地说,“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本宫可没兴趣听你这些圣母言论,你既答应了你爹的话,牺牲自我来拯救你们的族人,就该有奉献的精神,别口口声声说着为族人献身的话,却满心的不情愿,若是你打算继续用这样的态度对皇上、对本宫、对皇太后,本宫相信你的牺牲是白牺牲,不信,你大可试试,”

    “含香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随便你们把我怎样,但是,我想说的是,我永远是回疆的女儿,而非大清的妃子,”一脸视死如归的冷然和孤傲。

    男人对女人的兴趣都是从征服开始,她这样的冷美人,是男人的最爱。

    在皇上跟前玩清高、欲擒故纵,在她面前,直接来个高傲的宣战,是说我稀罕的男人,她不屑一顾么?

    喜宝微微有些恼意,怎么说弘历也是陪她耍了二十年的男人,养个狼都有感情了,更何况同床共枕二十载的男人,没有爱情,亲情总归有的,且这男人还是她孩子们的阿玛,哪容她一个小小的回疆女子鄙视、轻贱。

    不免毒舌道,“你既然是你父亲送给皇上的礼物,本宫这个皇后,自然没权力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可你既然知道你是你父亲送给皇上的礼物,一个换取你们维吾尔族的和平的礼物,就该有个礼物的自觉,什么东西都是过之尤为不及,礼物和玩物只一字之差,真到成了玩物,你父亲的心血就白费了,”

    一口一个礼物,一口一个玩物的让含香面上的冰冷和高傲挂不住了,面色青惨,喜宝的目的也达到了,摆摆手,对跪在地上的两个宫女说,“扣半年俸禄,去内务府领板子十下,回去后就好好教导你们主子规矩,本宫今日只是小惩,若太后回宫,香妃娘娘还穿着这身在宫里行走,你们就直接去内务府领白绫一条吧,”脸一绷,挺能唬人的,两人磕头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我胃养的不好,去复查时,医生说远远没有达到康复的标准,建议要继续休息,老公很生气,说是我写文写的,停了我的网线,摁着我好好休息。

    我只能偷偷打字,然后用无限网卡上传。

    在他的监视下上传。

    我的新文算是废了。

    皇后这篇进入完结倒计时。

    ps:不知道jj是不是又抽了,传了两天文都没传上去。

    继皇后也妖娆——还珠同人正文 大结局(二)

    “皇后娘娘,你不能这么对她们,可兰经上说众生平等,”含香叽哩咕噜的说了一窜回文,大意是,你没权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喜宝一愣怔,自来到古代,这是第二个跟她说众生平等的话,第一个是小燕子,连同是现代人的颖嫔都没在她跟前说过平等的话,她勾唇笑了,魅惑十足,“众生平等?香妃可知这平等的含义?平等就是拥有一样的权力,比如有人伺候你喝水、吃饭,她也有权享受你的伺候,没有任何特权,本宫虽处在这深宫大院,却也不是无知妇孺,香妃一路来,可是被人抬着来的,吃喝有人伺候,这就有悖于平等的原则,什么时候你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时,再跟本宫说那众生平等的话,”眼神一冷,“佩玉,带她们下去领罚,香妃,她们今日受罚,是因为你的过错,”

    “皇后娘娘,香妃妹妹是得到皇上特许的,可以不学满人的规矩,不穿满人服装,维持她回人的身份!”颖嫔见香妃势微,插嘴道。

    喜宝瞟了这个进宫十多年,却依然闹不清状态的老乡,笑着说,“特许么?本宫记得小燕子刚进宫时,也是有特许来着,”

    一句话,扯的颖嫔脸一白,历史扭曲了,还珠扭曲了,连十五阿哥都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她心底恐慌,却咬死不愿做炮灰。

    她的自尊告诉她,宁战不退!

    香妃看不清两人之间的暗涌,听了颖嫔的提示,急切地说,“对,皇上特许我不用穿旗装的,若是你罚了她们,是不是也有违皇上的旨意呢?我虽进宫日子尚浅,却也知道皇上旨意大过一切,”

    这是chi裸裸的挑衅,若是换做旁人,早已怒上心头了,可喜宝是谁,慢悠悠地喝着茶水,“皇上给了你特许不穿旗装?总没给她们两个这特许吧,”点点她身旁的两个回族侍女。

    “她是我的侍女,不是宫里的,你无权处置她们,”香妃挺身站在两个侍女身前,双手打开,将两人护在身后。

    是个好主子,只是不知是蠢,还是有所依仗,然敢跟皇后叫板,勇气可嘉,众妃兴奋,叫嚣着斗吧,斗吧,喜宝是好人,打算如了她们的所愿,转着护甲,冷讽道,“你都是你阿玛送上来的礼物,一个礼物的附送,你说本宫有没有权处置,含香,本宫再奉劝你一句,不要让你的侍女为你的骄傲买单,”想想,她大约不知道买单是什么意思,遂又补充解释道,“不要让你的族人为你的愚蠢陷入更深的恐慌,你父亲将你当成礼物送给皇上的意思,是维系大清和维吾尔族的和平,你不想身为礼物的自己打破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和平吧,本宫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换个旗装,二是本宫杖责你们二十板子,然后,你们换下旗装,”

    含香脸色惨白,一直念叨着我虽是个礼物,却也有说不的权力,我们虽是奴才,却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你们不能这么糟践我们!

    喜宝觉得这孩子脑子有点不正常,她是信佛教的,不懂伊斯兰教的教义,但,什么教义都是在大国情下生存的吧,佛教也说人人平等来着,皇太后那老太太信佛信的比谁都诚心,可杀起人来也从未见她心软过,连自个亲孙都能下的了手,可见,人人平等,不过说说而已,如果回疆那真讲究人人平等,阿里和卓那领袖是怎么当的。

    所以,她鉴定,这含香就是娇宠长大的娇娇女,往好了说是单纯,而后近乎单蠢,她丫,最喜欢干的就是让那些单纯的孩子看清世界的黑暗,最烦的就是循序渐进,从来都是能直接动粗就绝不干明面上跟你姐俩好,背后捅你一刀的事。

    这费脑细胞费口舌费感情的事她不爱耍,这是颜朵爱干的事,她年岁大了,越发喜欢。

    一个挥手,两名侍女被拉了下去,含香疯魔般抱着两个侍女,喊着,“你放了她们,要打就打我!”

    声音带着尖利,喜宝听着脑子痛,没好气地敲着桌子,“含香,本宫不打你,打坏了你,皇上心疼,你也不用在这给本宫演嘶声竭力,本宫有给你选择的权力,可你宁可选择衣服,也不选择侍女,这也是让本宫费解的事,难道你侍女的命还没衣服重要,”

    到最后,还是含香妥协了,换衣服留命!

    从承乾宫出来,含香一脸惨色,她因为生来就有奇香,长得又非常美丽,被父亲和族人视为国宝,百般娇宠,万般尊崇,别说轻慢、鄙夷、冷嘲的话,便是说句重话都没有,大家都拿她当珍宝看待,就像喜宝说的那般,虽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亲爹敬献给皇上的礼物,可她从来没当自己是礼物,她一直当自己是最最珍贵的珍宝,天山上最贞洁的圣女,自进宫以来,皇上待她又是百般恩待,从不曾为难过她,或者强迫过她,喜宝这连番的冷嘲、讥讽、直指她心的话,真是第一听。非常文学

    因此,对她自尊心的撞击不可谓不大。

    “蒙丹,蒙丹……”

    她在心里呐喊,真的要对这皇权妥协么。

    香妃第一次pk皇后,以皇后完胜告终!

    从承乾宫出来,一干妃嫔不知该喜还是该忧,喜的是香妃的战斗力很低,忧的是皇后的战斗力太高。

    回到宫里,颖嫔找来心腹,给她阿玛送了一封密函,上面写着:找到一个叫蒙丹的回人,杀了他!

    香妃不能走,因为她是斗垮皇后的关键所在。

    含香的身份确定以后,阿里和卓就要起身回新疆了,含香请旨要送她爹一程,皇上准了,阿里和卓来时,是由五阿哥负责接待的,所以走时,也由五阿哥负责送行,回宫时,遭遇回民刺,对方死伤大半,为首的头领竟然跑了。

    近千人的大清护卫队竟然让对方十几人的刺头目跑了,这是怎样的放水?

    皇上大怒,眼光锐利的盯着负责此事的御前侍卫尔康和永琪,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快说!”

    “回皇上,阿里和卓走了之后,忽然有几个回人前来劫持香妃娘娘,经过一番大战,奴才和五阿哥已经把敌人打退了,”尔康和永琪互看一眼,故作从容地禀报道。

    “打退了是什么意思?怎么不把他们活捉回来,审问清楚?”皇上惊疑不定。

    “奴才已经审问清楚了!”尔康回答。

    皇上惊愕的看尔康:“你审问了?什么时候审问的?你又打架又审问?”

    “奴才想,这次阿里和卓带着最大的善意来北京,还留下了香妃娘娘,他的诚意,让人感动,如果因为有人劫美,再弄得有所伤亡,造成民族仇恨,不是辜负了阿里和卓的好意吗?所以,奴才做主,把那个主犯给放了!”

    自皇后下了禁令,不许他和五阿哥随意进出皇宫,他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紫薇了,甚至连只字半语的消息都没有,两人因情而困,去酒家喝酒消愁时救了回人蒙丹,没想到这蒙丹竟然是香妃竹马,一时间,两人倍感唏嘘,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一时不忍,便将人放了。

    皇上大怒,一拍桌子,“你是哪一根筋不对?你把主犯给放了?到底那个人为什么要劫持香妃?从哪儿来的?你发昏了?永琪,你也让他这么做?”

    “皇上!那个回人拼死苦战,被奴才和五阿哥打得遍体鳞伤,本来,奴才要把他活捉回来,奈何香妃娘娘跪倒在地,苦求我们放了他。娘娘说,回人有几句话,翻成中文,是这样的;‘你是风儿我是沙,风儿飘飘,沙儿飘飘,风儿吹吹,沙儿飞飞。风儿飞过天山去,沙儿跟过天山去!’她和那个人犯,从小一起长大,一个是风儿一个是沙。”

    皇上大震,他的妃子竟然当着他的臣子和儿子的面给他带绿帽子,这等耻辱,这等耻辱……让他眼底生起了杀意。

    尔康不知皇上已经起了杀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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