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继皇后也妖娆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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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皇后也妖娆 作者:肉书屋

    儿也是臣,因此有诸多顾虑,所以,这个敢跟他横,跟他吵,跟他干架的儿子便显的难能可贵起来。

    再加上喜宝的缘故,便有意无意地任其发展,甚至有些纵容,虽然这个儿子,他大多时候是很头疼,但大多时候,也因为他觉得很精彩,所以小包子的怨气也让他觉得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儿,怎么就不明白自己为人父的苦心呢?就是因为爱之深,才责之切的啊!

    真是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欲喷喷不出,欲咽咽不下。

    “宝儿,你也是这么想的么,”皇上觉得很受伤。

    喜宝嗔了他一眼,“你当我跟咱儿子一样不知好歹啊,他啊也就是嘴头上跟你过不去,其实心里最崇拜的还是你,这个,想来您也是知道的,我也就不一一举例说明了,”

    皇上心里畅快了,也认同她的话,可嘴上却说,“混犊子的,生来就是为了让爷生气的,”

    喜宝瞪了他一眼,“咱玥儿才五岁,平素混惯了,您若跟他计较,您就输了,再说,孩子这脾性,自然有我一份功劳,但也少不了你的刻意纵容,孩子就这孩子,您要不乐意啊,就去找不让您生气的,反正我瞧着儿子是好的,”

    皇上忙陪笑脸道,“我瞧着也是好的,”

    喜宝将小包子唤了过来,揽在怀中,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说,“小没良心的,额娘可要为你皇阿玛说句公道话,他可是常跟额娘说,几个儿子里,属你最像他,要不怎么会亲自指导你骑射和布库呢?还有你的小马儿,可是你皇阿玛亲自给你挑选的,你屋里的弓箭、木剑、玉雕宝剑儿,哪个不是你皇阿玛送你的,就你做的那些事儿,换做你哪个哥哥弟弟,都是被罚的命,要不是你皇阿玛给你兜着,就是额娘这儿,也不能轻饶了,至于大将军王么,人可不光武艺超群,也要精通战术、兵法、计谋、调兵遣将、运筹帷幄的,那些都要在书本中学的,所以啊,大将军王,都是文武全才的,你现在小,咱们由着你玩闹,”轻抚自己的小腹,柔柔地笑着说,“之后日后做了哥哥,就得像你四哥一样,为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弘历见她这般姿态,不禁有些激动地问,“宝儿,你是不是……”

    皇后自滑胎后,这几年来也是怀过两次孕的,只是最后都没落住,这几年来,后宫嫔妃没有一人生下一男半女,这个中缘由固然跟皇后脱不了干系,但皇后无嫡子,为了后宫安定,前朝安稳,他也不会让太多妃嫔生下子嗣。

    这几年来,后宫倒是没怎么填新人,大选的秀女也多半都栓了婚,只新封几位贵人和常在,另,魏贵人封为令嫔,福贵妃封为怡嫔,海贵人封为愉嫔,婉贵人封为婉嫔。

    虽是晋了位,但为了配合皇后,很少宠信后妃,尤其是满妃,更是要避着的,至于喜宝,一个六阿哥已经让皇后一脉忌惮了,若是她再先皇后生下阿哥,那皇后的处境就更难了,前朝、后宫也会大乱。

    他也动过想冷冷贵妃的念想,可总是自己先忍不住那相思之苦,虽然他没说什么,却也知道喜宝猜到了自己的用意,果然就听暗卫说,贵妃房中有挂避子香囊,点上了避子香,每次事后都会喝避子药,那么怕苦的人,为了不让他为难,也喝起了苦汤药。

    他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还有六阿哥,那么漂亮灵气的孩子,为了避开皇位之争,硬是被贵妃有意的娇宠和刻意为之的纵容长成如今的野阿哥,横霸王。

    话挑明了说,他对小包子也是有一份亏欠的。

    直至去年三月皇后生下九阿哥,之后,他命人停了喜宝的药,调理了一年这才怀上,他自是喜不胜收,多怕她因为喝了太多的避子药而伤了身子,再无法受孕。

    “近几日我总觉得胸口闷的慌,算算日子,信期晚了近半月有余,让玉簪粗粗把了下脉,确是喜脉,想来还得让太医确诊一番,”喜宝笑着说。

    “来人啊,赶紧宣太医,”

    “想来太医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喜宝嗔怪道,“若非你爷俩斗气,这会儿都确诊完了,”

    果然,就见容嬷嬷领着胡太医在殿外等候,就等主子宣了!

    “回皇上的,贵妃确是喜脉,只是时日尚短,需静养,”胡太医看过脉后,回道。

    “是吗?哈哈,吴书来,赏,重重看赏,承乾宫里,人人有份,”

    “谢皇上赏赐,”

    待人都下去后,弘历欣喜若狂,将喜宝捞过抱在怀中,“宝儿,宝儿,朕又要当皇阿玛了,朕又要当皇阿玛了,”

    “皇上,玥儿还在呢?”喜宝推搡着他。

    “额娘,我要当哥哥了,是不是,”小包子倒没空搭理他欲耍流氓的龙爹,而是眨巴着一双清亮的凤眸,问道。

    喜宝轻捏他的小脸,柔声问,“玥儿喜欢么?”他这儿子醋劲大着呢?

    “喜欢,儿子要当哥哥了,等弟弟生下后,我会疼他,我会带他玩儿……”

    弘历插话道,“疼就行了,带他玩儿就算了,”一个鬼见愁阿哥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再来一个,后宫怕是永无宁日了。

    “额娘,皇阿玛又嫌弃您儿子了,”小包子控诉。

    “皇上,你就真的这么嫌弃我为您生的儿子么?”喜宝眨巴着眼睛苦哈哈地配合他。

    “……”谁说他儿子是个只知横冲横闯憨傻没心眼子的混不吝,他儿子明明就跟他娘一样,是个肚里黑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咱新开了本现代文,名字叫《烟花笑,美人蕉》,名字挺雅致的吧,呵呵,其实文嘛,走一贯的雅俗共赏路线,里面有高干,有黑帮,有混混,有j情,有宠溺,有帅哥,有美女,有霸宠……一句话,是个情有独钟的甜宠文。

    简介:十六岁的夕颜想做个好学生,可是,怎么这么难?

    秦锦华:夕颜,你想做好学生?可以!但你必须先做好我媳妇!

    69、宝宝(新章节)

    昨晚也不知弘历发什么疯,一晚上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越告饶越来劲,不告饶更来劲,喜宝到底才十六岁,被这狂风骤雨地摧残到大半夜,早上容嬷嬷来叫醒时,全身酸痛的,咬牙的劲儿都没。

    弘历的精神不错,心情更好,看着怀中软乎乎、滑嫩嫩的小宝儿,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亲都亲不够,手指捏捏她的脸,软软粉粉的,嫩得跟奶糕子般,恨不得用点力,就会捏烂掉,心底有种渴望,咬一口,咬了,轻轻的一小口,不过瘾,再咬一口,还是不敢用力,再再咬一口……

    这咬人,听说会上瘾的,不知别人会不会,反正他是有点上瘾了,一口一口的,从脸颊处咬起,鼻尖、嘴唇、下巴、脖子——没有遮掩的一路向下,不行了不行了,气息不稳了。

    喜宝没被咬醒,却被拱醒了,“要了一宿,您还没够啊,”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魅。

    这个煞风景的,弘历停了狗啃、猪拱,抬头,找着她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没够,”

    “没够也不给,我还疼着呢,”皱着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人往后退,唇瓣儿撅着,精致的眉目里透着坦荡荡的娇气。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说不,那些子女人口中的‘不要’,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和床底之间的情趣,像这般又娇又横的不要,还真是头次,弘历故作恼怒,绷着脸,“你敢推爷,胆肥了吧,”

    “就推你了,怎么着,”一副‘你敢再来,我就敢跟你干架’的匪气和蛮气,衬着疲惫的娇颜倒是鲜活了不少,小嘴粉艳艳的,勾的弘历小心颤了又颤,挨过去,将人朝怀里拢,有些讨好地说,“爷不要,爷就亲亲,只亲亲,”

    说着,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肢儿,两人都是不着丝缕的,身子一贴,软柔、温润的感觉沁人心脾,弘历喟叹出声,眸底浮起深幽之色,可终究只是亲亲,倒不是真的信守承诺,而是上朝的时间真的要到了。

    依依不舍的起身,不忘怜香惜玉地加一句,“别起身了,爷唤丫鬟们过来伺候,你再睡会,”

    喜宝也没想起,懒懒的‘吟’哦了一声,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被头迷迷瞪瞪地睡去,丝毫不做作的慵懒和惬意,魅惑着弘历又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人啊,总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享受。

    弘历走后,喜宝想让容嬷嬷给福晋告个假,她是真的很不舒服,摸哪哪疼!

    可容嬷嬷说,今个是完颜氏和瓜尔佳氏进府的第一天,按规矩要给福晋、她和高氏敬茶的,这学名叫开脸,只有敬过茶后才算正式成为宝亲王府的人,说来说去,今个是个大日子,她不能称病不到,不然就会让人说她是恃宠而骄、善妒、不容人。

    喜宝只能托着痛苦的身子爬了起来,清荷和梅香服侍着她穿戴上侧福晋的正装旗袍,还画了个端庄素雅显示她高贵身份的妆容,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些素三鲜的小笼包子,这才去富察氏的院落。

    高氏竟然早早地就到了,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那怡然的样儿,倒真是清雅的很,一旁金氏等几位格格、侍妾都站在两旁,小声说着话儿,见她来,都很规矩的过来行礼问安。

    喜宝淡淡地道了声免礼,见高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古人以右为尊,这个位置都是有讲究的,所以高氏今个是越举,要是以往喜宝还真不在意,不过是个位置,可今个是新人上门第一日,她这个威可是要立立的,让人小看了去,以后麻烦事儿也多。

    “姐姐,今个这位置是不是坐错了,”因为累,所以脸上笑容很淡,有些似笑非笑的味儿。

    高氏看看她,笑的很是温柔娴雅,“是姐姐的错,只当福晋还没来,便随便坐了个位置方便跟各位妹妹聊天说话儿,没想竟是妹妹的,妹妹大人有大量,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啊,”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立刻起来的意思。

    “姐姐进宫日子比我长,宫里的规矩自是比我懂,爷常说,让我跟姐姐多学着呢?我又怎会跟姐姐计较这些,”意思是说,你进宫的时间不短了,宫里的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这位置也是你能随便坐的?

    一直都知道喜宝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未曾想来了这么久,依旧这般半点面子不给她,这凳子也坐不下去了,高氏起身,将位子让出,脸色不好看,咬着牙笑着说,“妹妹说笑了,你是上三旗贵女,自小规矩就是好的,又是万岁爷钦赐,出嫁前自有教养嬷嬷教过宫里规矩的,论规矩,只怕除了福晋,没人能比得过妹妹你,”

    潜台词是说,你之所以比我分位高,是因为你是万岁爷钦赐的上三旗贵女,跟爷的宠爱并无关系,福晋还是福晋呢?不一样拿我没辙,还有,你既是最懂规矩的,就该知道昨夜是什么日子,就不该将爷霸在你那儿!

    一番话既起点醒作用,又挑起了众人的怒火,尤其是两位新来的。

    不过,喜宝是谁?她会怕两个侍妾?处在这样的位置,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一个也是恨,两个也是怨,所谓债多人不愁,大体就是这样的。

    她也真是觉得累,一点没客气地便坐了下来,一抬眼就跟早到的完颜氏对了眼,完颜氏一袭碧青色旗装,妆容清新淡雅,眉宇间带着几许孤傲、清冷之气,犹如初春的嫩芽,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倒像是换了身衣裳换了个人般,让喜宝以为自己是疲累之余产生的错觉,尤其是完颜氏在敬她茶时,竟然端详了她好一会,惊艳之后竟是怜悯和同情。

    怜悯?同情?

    无论是吴娴雅,还是乌拉那拉娴雅都没有被人同情怜悯的地方,自是没尝过这种滋味。

    再想好生确认一下时,那瓜尔佳氏的眼眸却闪开了。

    这时,福晋来了,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两位新人的情况,受了茶,说了一通官方开场话后,让众人散去,带着完颜氏、瓜尔佳氏、喜宝和高氏进宫谢恩,这就是住在宫里的坏处,不仅要给福晋请安,时不时的还要给熹贵妃请安,这让缺觉的喜宝很是胃疼。

    宫里熹贵妃身子欠安,说是昨日太高兴,吹了风,有些着凉了,要卧床休息些时日,婆婆有病,做媳妇的得在床前伺候,宫里贵主子也不例外,甭管你有多少宫女、太监从旁伺候,这媳妇侍疾是免不了的。

    这侍疾的活儿是嫡福晋的,旁人没资格,富察氏又是个孝顺的,当即就说回去收拾几件衣服就过来伺候额娘。

    熹贵妃摆手,说这完颜氏和瓜尔佳氏才进府,好多事儿都不懂,等着你帮着张罗提点呢?两位侧福晋,一个年龄太小没经验,一个身子太弱,当不起那重担,大阿哥、二阿哥、三格格还小,身边缺不了额娘看着,你来伺候我,谁顾看她们啊。

    裕妃从旁说,以往侍疾都是福晋,姐姐也该给两位侧福晋尽尽孝道的机会了。

    熹贵妃视线扫过喜宝和高氏,不冷不热地问,你两可愿意?

    能说不愿意吗?清朝以孝治国,这可是恩典,不仅愿意,还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父母和八辈祖宗。

    从熹贵妃那出来,喜宝就直接回自己院里收拾衣物了,容嬷嬷得知喜宝竟是被熹贵妃钦点去她那侍疾,笑的鱼尾纹都出来了,直说熹贵妃这是看重她,借着侍疾可是趁机培养婆媳感情,到时候她在宫里也能站的更问些,得知一同去的还有高氏,笑容一下子没了。

    都知道熹贵妃多么多么的讨厌高氏,要不是弘历护着,早做主给丢出宫去了,这会让她也去侍疾,这不存心恶心自己么?

    喜宝怕她瞎想乱想,便安慰她,“熹贵妃是个称职的额娘,我和高氏一个不能生养,一个又亏了身子短时间内不能有孕,为了让弘历做好繁衍子嗣的工作,她只能用这个法子把我们支开,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扶那两个上位。”要不两宫殿离的并不远,为何要搬过去住呢?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容嬷嬷的心彻底乱了。

    “没事的,不过是两个侍妾,主子我还没放在心上,”不过,说起侍妾,喜宝想起来了,“嬷嬷,那个完颜氏见过我吗?或者我们两家有来往吗?”

    “那完颜氏的阿玛不是京官,才调回来任职不多时,没多久,两家并无来往,主子为何这般问?”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想到那完颜氏几番探究的眼神,心道:难道那女孩是觉得我这么个美人儿嫁给弘历做侧室委屈了,若是这般,倒是可以理解。

    要说熹贵妃有病,也是有,就是闲出来的富贵病,一到夏天就胸闷气短,这点,喜宝病的不比她轻,这个病不能受热,热了病会更重。

    所以,熹贵妃病后的第二日,便请旨去圆明园修养,那儿比较清雅且舒爽,雍正准了,于是,喜宝欢乐了,这算是因祸得福吧!

    其实,也不算祸,她挺愿意侍疾的,这熹贵妃、裕妃都是长寿的,跟她们打好关系,对自己以后的后宫生活也是有好处的,她一红三代,最不怕跟贵妇们打交道,知道她们的心思,有的是法子得她们喜爱。

    再说,总跟弘历一块混,容易招人嫉恨、眼红,不如就此冷冷,反正离雍正爷驾崩还有两年,总是跟弘历腻歪在一起,弘历不烦,她也烦了。

    这古代的贵妇跟现代的贵妇不一样,十几岁进宫,心机都深着呢?但——说白了,不过是擅长宫斗、算计别人而已,也就是在后宫呆久了,把这儿的生存之法摸清了、摸透了,真要出了个宫,她们还真不知怎么过活。

    也因为后宫生活太无聊,不争宠算计别人,还真不知道干点啥。

    见识嘛,打小跟堂哥们玩儿长大后又绕了地球半大个圈的喜宝,还是没的比,只几天功夫就把关系搞热络了。

    其实也没花多大功夫,就是亲自下厨弄些适合夏季吃的爽口小菜、小食、凉饮给贵主子们开胃、清凉、解暑,这些她自个也是要吃的,别人都是顺便的,雍正是这宫里最大的boss,有好吃的,自然得要孝敬他一份。

    在圆明园的日子还是挺悠闲享受的,熹贵妃四十岁上下的年龄,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除了怕热外,还真没啥大毛病,不用人把屎把尿的伺候,端茶送水的也有宫人伺候,她不过是陪她解闷、逗趣,裕妃也跟来了,三个女人一台戏,时不时地还会叫个戏班子过来唱戏听曲,好不乐呵。

    裕妃也是个欢性子,摸样长的一般,但有股子豪气、爽直气,喜宝觉得她该是宫里妃嫔中难得糊涂又难得精明的一个,懂得藏拙,也懂得享受,也难怪是个长命的,儿子下场也是好的。

    喜宝也喜欢跟她说话儿,她见识广,又有着北京女孩特有的本事——胡侃,说的话、讲的事儿也是幽默风趣的,有时夹杂个冷笑话,把熹贵妃、裕妃连同宫女、嬷嬷、太监都逗乐了,这也是她高兴,才跟人逗闷,不高兴,搭理谁啊!

    相比于喜宝,高氏就有些惨了,古人信佛,雍正和熹贵妃都是虔诚的佛教徒,时常地会抄些佛经祈福用,嗯,高氏是才女,字也写的好,这抄经书的活儿没人比她更合适的了,于是,她便被熹贵妃安排到小佛堂抄经文祈福了,除了吃喝拉撒外,都在那小佛堂里抄经文。

    有点像变相的禁足。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个全民防盗的年月,俺觉得俺也该干点什么?

    近一万的收藏,只有不到一百人的点击,俺非常蛋疼,这比现代文的比例差太多,这也是俺心理落差极度大的原因。

    虽然咱开了坑一定会完结,但是也希望写的时候能有点动力。

    因此,我打算学同行们防防盗,即便点击量不上升,咱也要恶心恶心那些盗版网站,太恼人了,咱熬夜写了几个时辰的文,前脚刚发,后脚就给她盗走了,太打击人的动力了。

    所以,我必须要丢几张防盗章节上来。

    亲们点了后,再发的文是不会重复扣点数的,而且新发的文肯定比防盗章节的字数多。

    70、铺路(新章节)

    为了给喜宝接风洗尘,容嬷嬷和菊香做了一桌子菜,都是她爱吃的,喜宝很happy,忙了一下午也是真饿了,一上桌,小嘴就没停过。

    弘历胃口也很好,被她带着,他的胃也叼了,府里厨子烧的菜越来越不合他口味,喜宝虽然不常下厨,可菊香被她调教的有她八成手艺,但主子不在,他总不能叫她身边的奴婢去给他做饭吧,所以,喜宝不在的日子里,他每日都少吃好些,人都清瘦了。

    这会儿,也是大快朵颐,美人、佳肴的,既秀色可餐,又赏心悦目。

    想起午睡时两人的玩笑话,不禁逗她道,“谁刚还嚷嚷着要减肥来着,”

    “不吃饱哪有力气减肥,”

    弘历呵呵笑了起来,点着她的鼻尖,“小吃货,就你借口多,”

    咽下口中的红烧肉,喜宝哼哼,“反正我就这样了,爷喜欢瘦的,大可去找别的姐妹,”

    “小嘴嘟的都能挂油壶了,爷真去找别人了,你还不嘴一瘪,就哭的惨兮兮的?”

    也不知他哪儿的自信,喜宝嘴角微抽,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吃肉。

    弘历当她默认了,笑着说道,“爷可不喜欢瘦得,抱起来咯手,你这样的正好,粉粉润润的,看着也喜气,就是再胖一些,爷也不嫌弃,”比起后院那些杨柳细腰恨不得风一吹就倒的女人,她是要圆润些,可因为骨架小,倒不显胖,皮肤白皙晶莹、水润柔滑,抱起来也是软乎温润的,让人爱不释怀,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她,他也没抱着女人睡觉的习惯。

    喜宝笑了,“是吧,我阿玛也说,我胖一点好看,说小妹就是太瘦了,才总是病怏怏的,她就不爱吃饭,一顿一小碗粥几根菜叶子,比猫吃的还少,我就不乐意跟她一起用膳,她不怎么吃,就显得我特能吃,额娘总说我,”说着说着,腮帮就鼓了起来,配上那晶晶亮的带着小委屈小愤怒的眼眸,真是可爱的不行。

    弘历呵呵轻笑,“你额娘是怕你吃成小肥猪嫁不出去,”拿手指戳腮儿,离的近就是好,戳起来也方便。

    喜宝哼了声,别开脸,低头继续啃排骨。

    “别光吃肉,多吃些青菜和胡萝卜,对身体好,”这丫头挑食挑的厉害,合口味的菜能多吃两口,不合的是一点不碰,青菜和胡萝卜就是后者。

    “虫子才吃青菜,兔子才吃胡萝卜,”皱眉,一脸嫌弃。

    “……”

    “不行,一定要吃,”弘历不惯她。

    “我吃饱了,爷你慢吃,”筷子一放,撒丫子溜了。

    弘历真是哭笑不得,他这是娶的媳妇,还是女儿啊,够任性的,想来,她吃的也差不多了,便没去找,自己兀自吃了起来。

    吃的差不多时,人进来了,手里端着两个白瓷碗儿,“葡萄酒泡果子可以吃了,这是你做的,”将一碗搁在他跟前,坐在他旁边,“快尝尝看,”

    这吃货,才放下碗多会儿,不过,还是舀了一勺放嘴里,嗯,挺好吃的!

    “我尝尝你做的,”凑嘴过来让人喂,喜宝舀了一口喂进他嘴里,他卷着舌头细细品着。

    喜宝捏着调羹搅着碗里的水果,看向他,“爷,谁的更好吃些?”粉颊、红唇,含笑的眼眸弯如新月,闪着晶亮的光彩,像孩童一样清纯、明亮,却透着一股挣不开的蛊惑,不知不觉中勾走人的神魂。

    弘历愣怔着,他的定力还不足以抗拒她的魅力。

    喜宝舀了一块草莓放进嘴里,含着调羹,轻轻地叫了声,“爷,”

    “嗯?”弘历回神,也不知是喝酒上脸,还是被他看臊了,丫头脸颊艳粉粉的,唇瓣也是水光红润的,光瞧着就很诱人,眼神直勾勾的,里面是幽深的毫不掩饰的情欲和痴迷。

    喜宝放下勺子,冲门外叫道,“清荷,清荷……”

    弘历咬牙,这坏丫头,明明是她勾的自个情难自禁。

    “主子,怎么了,”清荷疾步进来。

    喜宝指指面前的红酒泡水果,“找个瓷罐儿装上一些送去圆明园,福晋和几位格格那也送去一些,”

    “你倒是会做人情,”弘历哼哼,“还说专门给爷做的,”

    “爷真小气,这么多,你又吃不完,”

    “今个吃不完,还有明个呢?”

    “明个要吃,再做就是,”

    弘历不说话了,抬手将她面前的瓷碗夺了过来,吃了两口,对清荷说,“圆明园那装大瓷盆里的,大海碗里的送去给福晋,由她分赐给其他人,”

    “是,”清荷虽是不解,却也没问。

    喜宝倒是猜到一些,他不愿委屈自己的胃,又不想自己的辛苦白白浪费,便想让别人替他买单,当然了,人大爷心里肯定不会觉得内疚的,堂堂皇子亲手做的,就是臭……豆腐,赏给你们,你们也得感激淋涕地收了。

    “这个不许教给别人做,”

    “啊……”

    “啊什么,”弘历伸手过来掐她的脸,“不许教别人做这个听见没,尤其是弘昼,给多少银子都不许教,听见没?”

    喜宝吃疼,撅嘴,委屈地说,“听见了,”

    弘历满意了。

    小别胜新婚,再加上酒精作祟,为了一雪书房里的耻辱,晚上闹的有些凶,浴桶里、软榻上、梳妆台前都做了一遍,被抱上床后,喜宝浑身发软的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弘历却还不尽兴,将她以莲花坐姿的姿势搂在怀中,“宝儿,在额娘那,有没有想我,”

    点头都不行,非要说出来,“想,”潮红着脸,连身子也绯红绯红的,承欢后的娇态和媚态又勾把弘历勾的凶勇起来,男人骨子里都带着些受虐和虐人因子的,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大力的咬吮着,恨不得吃了她,身下也冲的很猛,就想狠狠,狠狠地要她。

    一连几日弘历都歇在喜宝这,他比他老子出手阔绰,这会儿稀罕喜宝,那赏赐便跟流水般地搬进她的院里,富察氏私下比对了一番,这些赏赐比之高氏可是贵重多了,连他最喜欢的几尊玉雕、珊瑚石、字画、笔砚也都赏给了她,这可是连给旁人看都很小心翼翼的珍玩呢?就是她也没有的,还有火铳、怀表、望远镜,那可是连和亲王要都没舍得给的西洋玩意儿,富察氏心提了起来,可她这福晋不是当假的,这斗法的事还是交给别人来,她从旁看着就是。

    放任章佳柔儿去勾引弘历,章佳柔儿倒是成功了,可皇室子弟最讨厌的是什么?被人算计!于是章佳柔儿悲催了,弘历提上裤子,把她配给了一六品官员当添房,那官员还是个京官儿。

    婚前失节,就是再美的女人也只有被冷落的份。

    又挑着章嬷嬷去打压、报复喜宝,结果一纸恩典,被弘历送出宫养老了,当然赏赐丰厚,够她滋滋润润地颐养千年了。

    纵观满院的女人,能跟喜宝抗衡的也就高氏了,于是在高氏抄经满一个月后,不等弘历吩咐,就主动去熹贵妃那,把人接了回来。

    高氏本来就盈盈弱弱风吹就倒的身子,在被软逼着在小佛堂里抄了一个月的佛经,吃了一个月的素,越发羸弱了,小脸苍白的,都见菜色了,若非有人搀和着,只怕连站都站不稳。

    弘历本来挺喜欢她这款的,让他有保护欲,可现在看着,的确是病病怏怏的,不甚寡淡,念她侍疾有功,陪了她两晚,纯睡觉,这样柔弱又委屈的身子,他还真提不起兴致,正好也缓缓前几日在喜宝那的劳累,夜夜笙歌的,就是铁人也要休息的。

    他是皇子,未来还会是皇上,即便对喜宝再上心,也不可能因为她而放弃其他女人,陪完高氏后便开始临幸其他女人,初一、十五固定是福晋的日子,然后一个月有半个月都歇在喜宝这儿,剩下的就瓜尔佳氏、高氏、金氏、苏氏那轮轮,完颜氏那儿,一个月也能轮到两回,许是被熹贵妃关老实了,高氏竟未敢从瓜尔佳氏、完颜氏手中抢过人,金氏、苏氏明面上跟她是一伙的,所以,她多数时候都是从喜宝手中抢人,成功了两次,之后再没得逞过。

    甚至,有几次,弘历明明说好了在她这儿歇息的,却因为临时有公务处理,又走了,后来,就在书房歇息了。

    以前她是弘历最看重的人,可现在,她侍寝的次数竟连新来的瓜尔佳氏都不如,她倒是想跟喜宝斗斗,可怎么斗?拿什么斗?用才气吸引弘历,弘历忙得要死,哪有功夫陪她吟诗作对,拿娇弱的身子博他的关注,明显,弘历现在喜欢健康、娇憨的女人,那些争宠的招数耍了几年,任谁都看腻了。

    一句话,男人心里没有你,就是做的再好,也是白搭。

    值得庆幸的是,弘历还没厌倦她,至少她比福晋侍寝的次数要高。

    得意了这些年,也不是吃干饭的,慢慢地平复下来,她现在没有孩子,要想在宫里立足,只能巴着弘历,既然弘历现在喜欢喜宝,她做不到爱屋及乌,但也不能跟她作对,只安心调养自己身子,她看准喜宝性子直,脾气冲,这样的人很容易恃宠而骄的,她等着她被高高捧起,又重重摔落的一日。

    到时便是她重新获得盛宠的一日。

    弘历夏天播种,秋天发芽,雍正十一年十二月,瓜尔佳氏和完颜氏同时被查出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弘历大喜,当即给二人提了位分,两人都成了格格,熹贵妃大喜,赏赐不断,并放话说,两人谁先为王爷生下小阿哥,谁就是庶福晋。

    雍正十二年三月,金氏被查出怀有两个月身孕,五月,苏氏晕倒,被查出怀有一个月身孕,熹贵妃大喜,重重有赏,且说,两人谁为王爷诞下小阿哥,谁就被升为侧福晋。

    有诱惑就会有风险。

    雍正十二年,整个东二所就在紧张的养胎中度过。

    五月,完颜氏早产生下一个小格格,未出月便夭折了。

    八月,瓜尔佳氏足月生出一个小格格,很健康,记在高侧福晋名下,由高侧福晋养,宫里规矩,格格、侍妾是没有抚养孩子的权力。

    十月,金氏生下三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被记在福晋名下,由福晋养,宫里规矩,亲娘不能养自个孩子。

    雍正十三年一月五号,苏氏生下四阿哥,她被封为侧福晋,孩子由喜宝养!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历史因喜宝这个蝴蝶而改变。

    虽然喜宝不愿给别人养孩子,但宫里的生活的确很无聊,所以倒也没有拒绝,其实这事她还真拒绝不了,这在皇家可是恩典,她没那么不识抬举,而且这也是皇家权衡势力的把戏。

    你看,瓜尔佳氏明明是福晋的人,可孩子确被抱去给高氏养,金氏明面上跟高氏一伙,孩子却由福晋养,这苏氏也是同理。

    喜宝没见过新生的宝宝,以为小孩子都是粉粉嫩嫩的,而且苏氏长的比较健康圆润,性子也较为爽气,相比于金氏,还是挺得她眼缘的,再加上弘历长的也不差,心以为这生下来的孩子至少也是个漂亮的。

    所以,还是有些期待的,跟弘历一块守在产房外,溜溜地等了一个时辰,嗯,苏氏从昨晚就痛了,生了一晚加一上午,本来弘历的意思是等孩子生出来直接让奶妈抱过来给她,可喜宝觉得这也太残忍,夺了人的孩子,至少也得看看人妈吧。

    于是死磨硬缠地把弘历给叫了过来,陪着她一起待产——等待别人生产。

    产房是不洁之地,所以孩子一生出来,弘历便让容嬷嬷和奶嬷嬷抱着回喜宝的院子了,留福晋处理之后的事宜。

    孩子不能见风,进了暖阁,嬷嬷才给看,只一眼,喜宝就把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弘历有些紧张,他还记得她跪在自己跟前说不愿养别人孩子的情景。

    “丑了点,”微皱着眉头,瞅着他,那意味儿嫌弃得很。

    弘历一愣,嘴角抽抽,他还真没想到她会这么一说,高氏为了抚养个孩子可是跟他求了好久,抱上孩子那天,喜的都哭了。

    她倒好,不感激涕零也就罢了,还嫌弃上了。

    一旁的容嬷嬷一颗老心揪了起来,哎呦喂,我的小主子啊,你是嫌爷太宠你了是不,什么话都敢往外突突,忙说,“小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养几日长开了就好看了,”

    “是么?”喜宝怀疑,这皱巴巴的跟个小猴子似的,也难怪遗传学上说人是由猴子变成的,她宁愿相信,人是由女娲用泥土捏造出来的。

    不过这直白的嫌弃样儿,让弘历瞅着挺乐,要不是有人在,真想抱过来,揉上一番!

    “主子,要不要抱抱小阿哥啊,”容嬷嬷想帮喜宝挽回点形象,抱着孩子往她跟前凑。

    “是啊,你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抱抱,也当练练手,”弘历鼓励。

    喜宝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孩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脸微微地潮红,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小猴子软软的,虽然脸皱巴巴的,毛也多,但皮肤很白,小拳头紧握着,细细看去,倒也没那么丑了。

    嫁作人妇已有两年的她五官张开了,整个人好似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成熟的甜香气,人也越发的明艳动人,一低头的温柔,让弘历看愣了,胸膛里有一处软软的,暖暖的,这两年相处下来,他渐渐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无论是富察氏、高氏还是其他人,他对她们的宠爱,都是建立在她们身后的权力上,只喜宝,喜欢的是她这个人,越接近越喜欢,越喜欢越想靠近。

    突然明白了古人所说的那句话:倾尽所有,也要得到她!

    他是幸运的,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是他的。

    “哇”地一声小阿哥不知为何,大哭出声,喜宝顿时慌了手脚,“他哭了,”望着弘历一脸迷惘和求助,语腔里也带着哭意,好似她也要哭了。

    弘历走上前,双手圈住了她和孩子,额头相抵,“别慌,他大概是饿了,抱去让嬷嬷喂喂,”

    “哦,”将孩子交给奶母。

    待暖阁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后,喜宝窝在弘历怀中,“爷,是不是女人生孩子都是这般痛,”

    弘历看着丫头那心有余悸的小脸,这也是他不愿她去的原因,怕她心里有阴影,以后不敢生孩子!

    前面的都被她错开了,这个,她主动要求的,说啥也要去,他闹不过她,这才带去的。

    想想,还是说了个善意的谎言,“其实没这么痛,金氏、瓜尔佳氏包括福晋生时,都很顺利,一会就生出来了,苏格格平素就怕疼,所以才叫的这么凄惨的,”

    “我也怕疼的,”喜宝嘟囔着,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不怕,待你生孩子时,爷就陪在你身边,给你鼓劲,好不好?”

    “真的?一直都会陪着我,直到生完孩子?”

    “嗯,一直都会陪着你,”蹭着她的小嘴,加深亲吻,真期待她和他的孩子,一定很漂亮,非常漂亮!

    第 71 章 宫外野花

    红颜祸水中,“红颜”一词出自《汉书·孝许成皇后传》,红为胭脂之色,颜为面庞。古女子以胭脂润面,远看如红色面庞,所以代称女子为红颜。翻阅古书,《汉书卷九七上外戚传第六十七上》有“既激感而心逐兮,包红颜而弗明。”此处红颜代指汉武帝宠妃李夫人。杜甫的诗《暮秋忆枉裴道州手札》:“忆子初尉永嘉去,红颜白面花映肉”;曹植的《静思赋》:“天何美女之烂妖,红颜晔而流光。”

    《祸水》一词则出自《赵飞燕外传》:“此祸水也,灭火必矣。”汉朝以火德而兴,这么说赵飞燕是说她将使汉朝灭亡,就像水灭火一样。后世就用“祸水”一词来称呼那些惑人败事的女子。

    但凡祸水,必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夕颜,人如其名,长的极是漂亮,属于放在哪个年代都会被人称之为美女,走在哪里都会有回头率,都会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的那种。

    她穿着白色的蝙蝠套头毛衣,松松垮垮露着漂亮的锁骨,垂顺的碎长发随意披在肩上,脸上画着淡妆,清清爽爽的居家扮相,看着比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还要清纯、水嫩,嗯,现在的大学生清纯、水嫩的也真是不太多了。

    周瑾彭想,老天总是格外地厚待美女,人这是怎么保养的,愣是一点瞧不出她已经二十八岁了,眉目间还依稀可见学院派的清雅之气。

    若非资料显示,他还真不相信眼前这个婉约如诗,精致如画的女孩,嗯,该称之为女人名唤夕颜的女子是黑道枭雄秦锦华的第一情妇,说是第一情妇,因为混黑道的女人肯定少不了,少了面子上过不去,秦锦华是a市秦峥嵘的私生子,十几岁便开始混黑,因为敢打敢拼,为人讲义气重道义,在a市也是一方小霸主,后娶了青城黑帮大佬赵世荣的女儿赵敏儿后,接管了赵世荣在青城的势力,成为国内有名的黑道霸主。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女人是二十二岁时跟的秦锦华,很得他的宠爱,不仅在青城给她买了一套别墅玩儿金屋养娇,还出资给她开了一个氧疗吧让她打发时间,除了名分,平时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比着赵敏儿来,便是他的手下,也要管这女人叫一声,嫂子。

    在秦锦华的所有女人中,她算是个特列,这要放在古代帝王家,怎么着也是第一宠妃的级别,若是放在民国时期,也是二姨太,便是连秦太太赵敏儿都不敢轻易动她。

    也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宠着、爱着,赵敏儿他也是见过的,丑肯定是不丑的,只是漂亮的不够档次而已,再加上有个混黑的老爸,难免娇气、蛮横、霸道、专横了些。

    混黑的男人都是火爆脾气,这种男人周身散发着火气,需要找一个水一般的女人中和。

    像夕颜这样的女人就是水,山泉水,清冷、柔和,这种女人让人看着都觉得心旷神怡,用现下话说,就是治愈系的美人。

    说她是祸水,是因为大家都知道混黑者素来是官匪一家亲,她是?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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