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家有刁夫 周玉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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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有刁夫  周玉 作者:肉书屋

    ,那男人顿时喝道:“你干什么?把那孽种留下,这样的孽种不该留在这个世上。”说罢就要过来夺蝶衣怀中的婴孩。

    蝶衣站着还未动身旁一道风声响过,那身后扑上来的男子已经坐在了地上,蝶衣看了一眼出手的古皓然,抱着婴孩冷冷的道:“小孩没错,他没有要求生来就是这种命运,你也没资格决定他这样的命运。”说罢抱着小孩缓缓的朝古皓然等站立的地方走去。

    坐在地上的男人楞了楞后怒道:“他的母亲不要脸,他就是个野种,就是个野种,他就没资格活在这世上。”

    蝶衣冷哼一声转过身来提着婴孩道:“他可有不要脸?他杀人放火?他(强)(j)妇女?他杀了你老子还是毁了你全家?”

    男人顿时语塞,被蝶衣摇晃着缓过气来的婴孩,小声小声的又哭了起来,围观的众人不由都楞在了当地,这样的言论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不过一想到也真的没有,不由都静了下来。

    蝶衣缓缓复抱着婴孩冷漠的道:“没有任何生命生来就是为了死亡的,也没有任何生命注定不容与世。”说罢抱上婴孩就走,身后的女人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道:“谢谢,谢谢,他……没有……错。”

    看着怀中的婴孩,听着身后微弱的哭声,蝶衣衣袖下的拳头却握的更紧了,自己本来懂事的比较早,三岁左右就有了比较深的意识,那紧紧抱着自己的温暖怀抱,那浓浓的爱意,那把自己捧在手心的手,一切都是心底最深处的烙印,本来以为十几年的杀手生涯,已经忘却了最后的温暖,却不知刚才那一幕没来由的勾起了自己心底唯一的珍藏,那是母亲浓浓的爱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是心中最后唯一剩下的痛和,是自己拼命生存下来的唯一动力。

    蝶衣看着婴孩,婴孩已经停止哭泣的睡了过去,蝶衣从来平静无波的眼里,第一次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沉痛,或许她并不知道自己也会有这样的神色,但是那一瞬间流(露)出的哀伤,却被一直注视着她的古皓然看在眼里。

    古皓然微微楞住的看着蝶衣从身边走过,眼底不经意的闪过一丝异色,这样的蝶衣让人陌生,楞了两秒后几步跟上前,却见蝶衣顺手把婴孩递给了玲静,那股从心底发出的深痛气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回复到以前冷若冰霜的蝶衣,古浩影眼珠一转一挑眉笑道:“自己救了他,为什么要交给别人?这孩子看挺喜欢你的。”

    蝶衣看着本来在自己怀中睡着,此时却突然醒过来的婴孩,正在玲静怀里细声细气的哭着,沉默了半响冷淡的道:“我不想有第二个我。”古浩影等都没怎么明白蝶衣的意思,古皓然和茗清却是明白了,要让这孩子跟着蝶衣,少不得会被她训练成另一个冷酷无情的人,她不知道怎么待别人好,只知道怎么把一个人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特别是从小开始培训。

    古皓然微微挑眉的看着蝶衣的背影,第一次听见她关心别人,虽然很隐晦,但真的是在替这个孩子操心,在古家的时候也是孩子比较能够接近她,古梦心还能肆意的让她抱他,然后亲她,细细一想古皓然突然有点明白了,蝶衣的戒蝎大了,任何成年人都不会去相信,冰冷的外表和(性)情,只是不相信外人的一种最直接的方式,而只有小孩子像一张白纸,他们无法伤害她,所以她才允许他们接近她,这样高度到深入骨髓的不信任和防备,需要经历怎样残酷的环境,才能形成这样一种(性)格,古皓然盯着蝶衣的背影,没来由的皱了皱眉。

    这样一闹几个人也没兴趣逛街了,五个大人抱着个小孩一摇一晃的闪了回去。接下来黎洲是越来越热闹,其他六个门庭也先后来到,余下三个门庭多半也就是这几天前来,日子也分外的近了。

    这日待蝶衣和玲静带了婴孩来到前厅时,古皓然,古浩影和冰祁已经都等在那里了,蝶衣无视古皓然带火的眼神,淡淡的看了冰祁一眼,冰祁忙上前交过这些日子调查的结果,古皓然看着蝶衣漠然的翻了两眼,心下极不舒服,这冰祁本来听他的,现在却只听蝶衣一个人的,让他把调查结果拿出来,弄死也不干,说什么只能给蝶衣过目,气死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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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完了

    蝶衣看了两眼伸手就扔给了古皓然,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多东西,不过有看没有懂,对什么珍奇宝物珍物的,蝶衣是一窍不通。

    古皓然看了一眼便给了玲静,玲静乃是众所周知的才女,胸中所知所学极广,鉴赏珍奇古玩也是一把好手,这次跟着来的目的就是分辨对手的宝物,所以古皓然一见里面有不认识的玩意,便直接给了玲静。

    玲静看着收集上来的资料,边看边解释道:“林家要送来的是麒麟飞鱼,此物乃白玉做底,翡翠镶边,本身工艺并不出众,不过贵在两者浑然一体,白玉与翡翠已经融合,其价值大概在十五万两银子左右,至于另一件则没什么新意,不过凑数来的。”

    说罢翻过接着道:“风家要比试的则是天青图和鸟语翎,前者是两百多年前流传下来的古物,是画界国手章丘的收笔之做,价值大概在二十万两左右。至于后面那件是取飞熊颈项一下撮白(毛),和青鸟头上的红(毛)所做,工艺复杂尚且在其次,原料极其稀少才是重点,这鸟语翎怕最低也要三十多万。”

    蝶衣抱着婴孩漠然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古皓然和古浩影则不停抵论着什么,玲静一页一页解说给两人听,到最后蝶衣就听见一句,这些门庭里位列第二门庭的山家宝物是最贵重的,名字是什么搞不清楚,价格到听明白了,两件都价值七十多万两。

    古皓然待到听完便点点头道:“还好我们准备的充分,这次带着琉璃非椅和火龙盏,不管是价值和本身都稳拿第一,这样看来则是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古浩影笑着道:“有什么好担忧的,走,我们去看看两样东西去,我只听说过还没见过实物,马上就要送人了,怎么也得自己先见识一下。”边说边就直接把古皓然给拽了起来。蝶衣也被玲静给拉了去,自己人都不知道送的是什么东西,上台后怎么说的过去。

    茗清抱着婴孩站在了门口,因为放置宝物的屋子是密封的,这么小的小孩进去不窒息才怪,蝶衣等四人走了进去,冰祁则继续去处理他手上的事情。

    一进小屋子古浩影便取出几颗照明的夜明珠,顿时柔和的光线就照亮整个不足十平方的屋子,古皓然上前把屋子正中摆放着的两个铁箱打开,蝶衣只觉得眼前一亮有如白昼,两个箱子一个发出绯红的光芒,一个则是白色与黄|色交相辉映的光芒。

    古皓然从铁箱里把两件宝物取出来放在桌子上,古浩影满脸微笑的上前饶着相看,玲静则轻声解释着它的成分和价值。

    蝶衣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巴黎卢浮宫,阿拉伯王室等都因为任务去过,自然也是见过些市面的人,此时也不由难得的仔细看了几眼,只见那散发着火红光芒的火龙盏,乃是一个灯盏,大概三十公分上下,通体透明,那薄薄的外壁中光彩流离,一丝一丝的红丝在里面来回流动,晶莹润泽,更难得的是还散发着暖暖的热度,不用专业知识也知道这是一件宝物。

    那琉璃非椅则是一个小凳子,大概有四十公分高矮,整体也是玉石构造,但是其特殊地方乃是全部乃挖空,雕刻,拼装而成。玉石本极脆弱,极难雕刻,一般整块整块的稍微整理就好,从没有把大块的玉石一点一点挖空,让后做成一个灯架子一般美伦美幻的艺术品的,现在这琉璃非椅就是这样一件东西,去了百分之九十的玉,雕刻成了一件脆弱的无法想像,但是却美的惊人的宝物。

    “这玩意除了好看真的百无一用,我觉得还没有我的床实用。”古皓然听古浩影极赞琉璃非椅的精美,不由挑眉冒了一句。

    古皓影一巴掌拍到古皓然肩上道:“你小子少给我提你那床,明知道你老哥我挖空心思想要那宝贝,你就少给我一天提起我的念头,哼,你个千年檀木的,有价无市,你少得意。”

    古皓然得意的敲打着手心道:“我就得意了,你拿我怎么着?”

    古浩影顿时一脚就向古皓然小腿踢去,古皓然一个闪身便让了开去,两人本极有分寸的打闹着,那想正好蝶衣与玲静走上前(欲)看个仔细,古皓然一退正好撞上蝶衣,蝶衣习惯(性)的伸手一推边连带的一让,古皓然一个没防备往前便撞上一步,正撞在桌子角上,引的桌子摇晃了两下。

    古皓然顿时转身瞪着蝶衣道:“你干什么?居然推我。”蝶衣扫了他一眼懒的理他转过头看东西。

    古皓然满不高兴的正(欲)在说,眼光中站在蝶衣身旁的玲静脸色巨变,背后一阵清脆的碎裂声轻飘飘的传来,古皓然顿时微微一楞后,唰的转过身去,只见那精美异常,举世无双的镂空雕刻精品,正好像白雪被烈日融化一般,从上到下开始支离破碎,细如青丝的小胳膊小腿,正哗啦啦的倒塌下来,只一个眨眼就成了一堆废墟。

    古皓然脸色铁青的瞪着废墟,半响做声不得,一旁的古浩影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摸)着下巴站在原地苦着个脸,玲静则悄无声息的转到古浩影背后站立,因为此时古皓然身上散发的杀气很可怕。

    蝶衣没什么感觉的伸手抓了一把废墟,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比世贸大厦还烂,原来所谓的珍贵,就是石头做成纸样子,纸糊的。”边说边稍微用了点劲,青丝般的废墟就成沙砾从指缝间落下,在桌子上堆了个小坑。

    古皓然嘴角迅速抽筋,双手在桌子下早已经紧握成拳,唰的转过身朝着蝶衣怒吼道:“谁叫你推我的?谁叫你推我的?”

    蝶衣冷声道:“是你撞我。”

    古皓然铁青的脸已经瞬间变成了紫红,咬牙切齿的道:“我撞你,你让一下不行,你个该死的,还手,还手,我又不是故意的。”

    蝶衣眉头一皱声音冷了几分道:“自己做的就自己承认,别找借口。”

    古皓然当下一口气堵在喉咙上,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古家此时只有这两件东西可以压的住名头,其它的不是太高就是太低,同样等值的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内,绝对赶不过来,现在打碎这一件,那还比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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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这下真的完了

    古皓然越想越气,怒极攻心的想都没想一拳头就朝蝶衣挥去,古浩影一楞后忙道:“不可,老六……”边(欲)扑过来抢救,脚下才一动嘴里却咦了一声,生生收回前扑的身子站在原地。

    只见蝶衣身形一闪,贴着古皓然一拳的来路就顺了过去,同时一个肘拐就攻向古皓然胸膛,古皓然斜里一退一脚踢向蝶衣下盘,蝶衣一声冷哼,变肘拐为抓,抓住古皓然肩膀,在空中一个翻身跃过他头顶,顺便在来一个过肩摔,古皓然也是身法灵活,俩人就在这寸大的地方打了起来。

    古浩影和玲静退到角落上站定,看的满眼惊奇的古浩影盯紧了蝶衣的身法,不由喃喃的道:“这是什么功夫,怎么从来没见过?没有内力,没有招式,这到底是什么?”

    一旁古皓然一个长拳攻到蝶衣面门,蝶衣一个后空翻正好落在桌子上,看着古皓然腋下(露)出破绽,顿时一个扫荡腿就直接踢了过去。

    啪,很清脆的一声响声,蝶衣踢到半空的腿突然定在了那里,古皓然(欲)往后跃的身子也停在了那里,俩人诡异的保持着原形,不动如山。

    “我奠拉,你们俩个……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这下好了,一人一件,谁也不吃亏,谁也怨不了谁了,这才是我的好祖宗。”本来看的正起劲的古浩影一声哀号,身体一歪靠在墙壁上,面上上半面像哭,下半面像笑,整个一扭曲到无法理解。

    只见桌子上蝶衣姿势相当完美,整个人斜斜的舒展着身形,流畅的身手和气势,就如一矫捷的豹子,攻防漂亮,脚尖上挂着的更漂亮,那火龙盏正标标准准的挂在蝶衣的脚尖,此时正开始发生从有到无的变化,与琉璃非椅前仆后继的壮志成仁了。

    蝶衣看见从脚尖上跌落地下的碎片,难得打架没有分出个上下生死就住了手,收回脚盘膝在桌子上坐下,漠然的望着面色已经不在铁青,而是已经灰白的古皓然。古皓然也盯着蝶衣,俩人眼对眼,面对面的瞪上瘾了。

    “浩然,刚才的动作很漂亮,要放其他时候我绝对赞美你武功上的进步,蝶衣,你那不是武功相似武功的身手也很不错,难怪浩然拿你没有办法,不过目前为了见识到你们夫妻俩的切磋,我们花费了至少一百六十万两银子的出场费用,我个人认为你们的表演不值这个价码,所以我要求赔偿。”此时古浩影一本正经的走上前来,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看着俩人。

    蝶衣一听一个飞跃从桌上跳下,转身就走,只做自己有把握的事,一贯是蝶衣的宗旨,现在这个情况属于无法控制范围,不想领任务的最好应对,就是在没下达之前,走人。

    时逢古皓然正处在门口那边,一见下顿时闪电一伸手就抓住(欲)闪人的蝶衣,蝶衣也没挣挑眉看着古皓然,古皓然狠狠的瞪着蝶衣,要是眼光能杀人,蝶衣早去阎王那里再报道了,只听他牙齿磨的森森做响,(阴)森森的道:“想跑。”

    蝶衣对古皓然对视道:“你是当家,你处理。”

    古皓然冷哼一声怒道:“我是当家,你闯出来的祸,凭什么要我给你解决。”

    蝶衣漠然道:“那你想怎么样?”

    古皓然狠声道:“我想怎么样?妈的,我怎么自从遇上你这个女人,就这么倒霉,这是古家第一次以这种名声前来,这下要我怎么交代。”越说越气的古皓然忍不住对着蝶衣怒吼道:“混帐,混帐,这下叫我到什么地方在弄这些东西出来,都是你这个死女人,你是不是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想气死我?”

    蝶衣冷冷的看着发怒的古皓然道:“你挑起的。”

    古皓然顿时气的抓狂,但是确实是自己先动的手,不由瞪着蝶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太多的怒气聚集在心中,反而发不出来了。

    玲静看着对视的俩人压了压眉心,缓缓的道:“这离大会还有三天多时间,还是先别顾着生气了,还是想想怎么弥补的好。”

    古皓然耳里听着玲静的话,怒视着蝶衣没有答话,心里却早已经在想怎么进行弥补,古家三天内路程的库房都没有合适的,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名家珍宝,不过都是下下之选,一件八十万两左右的东西,是遍地都有的吗?

    古浩影见古皓然没有答话,便道:“小六,我等着你的赔偿。”

    蝶衣看古皓然冷着张脸瞪着自己,眉头却紧锁着显然在想其他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没有钱赔,当下接过话来道:“一百六十万赔偿我出。”既然是自己失手,推卸责任不是她的作风,再说月堂的黑道生意可不是白做的,这还不是一点小数目。

    古浩影哑然的看着蝶衣,古皓然一挑眉瞪着蝶衣道:“我没答应,你以为能从漾居调这么多银子?”

    蝶衣冷漠的道:“不需要。”

    古浩影顿时望向古皓然,俩人都知道蝶衣来时是什么背景的,除了从古皓然那里拿钱之外,就只剩下月堂了,可月堂据他们所知,并不具备拿出这么多银子的能力。古浩影不由道:“我怎么不知道月堂也是个有钱的地方?”说罢,笑着向玲静道:“唉,有钱人啊,以后我们可得好好巴结这小两口,怎么着也要落点他们的残渣下来。”玲静则但笑不语。

    古皓然此时也没心情关心月堂是不是个有钱的主,正努力着弥补的方案,蝶衣则拖起古皓然的手,冷冷的看着古皓然道:“我已经连你那份都赔了,你还不放?”

    古皓然朝蝶衣呲牙道:“你以为就拿一百六十万两砸到比试台上去,就行了?搞清楚,百宝大会,比宝物的,不是比钱的,宝物,宝物,现在要的是同等次的宝物,不是要钱,你要是给我找的到,我拿一百六十万给你都没问题,真是的。”

    蝶衣一听摔开古皓然的手就要离开,古浩影在一旁嘿嘿笑道:“小六,蝶衣可是月堂的主,你别忘了月堂是做什么的?”

    古皓然一听顿时明白过来,唰的抢在蝶衣前面道:“我以当家的身份命令你,尽快找到合适的宝物,找不到找你是问。”

    蝶衣一听反而站在原地不走了,只是冷冷的看着古皓然,古皓然与蝶衣对视半响,见蝶衣毫不妥协,顿时怒道:“好,我们各找各的,一人打坏了一件,就一人赔一件,你不要以为我没了你月堂,就一事无成。”说罢拂袖转身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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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路边摊的美味

    玲静忙走上前拉住蝶衣道:“蝶衣,月堂是与当家相辅相成的,现在时间这么紧,浩然要是没有月堂的消息,要是弄砸了,对整个古家都不利的。”

    蝶衣冷眼看了看没出声,却紧盯着她的古浩影道:“要命令我,就要拿出命令我的能力,我罗蝶衣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命令的。”说完也头都不回的走了。

    古浩影和玲静对视一眼,古浩影勾起嘴角邪气的道:“我说为什么上次听,这次不听,原来是因为这个,可以听你的,但绝对不是因为命令,浩然小孩脾气,蝶衣是硬脾气,这俩人还真别扭。”玲静笑笑也不言语,俩人相谐走了出去。

    长亭外,古道旁,西风瘦马,多美好的画面,此情此景无不聊人诗(性)大发,但是此时最标准的场景则是,古皓然一脸铁青的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土坡上瞪着远处慢悠悠晃过来的绿衣轻骑。

    蝶衣一身的压在马上,脸色无比森严,身躯无比挺直,气势无比强悍,任由小马屁颠屁颠的一路小跑,绷紧的嘴角比钢铁的线条还要僵硬。

    “该死的,你到底能不能快点?你知不知道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这一去三百多里路程,不快马加鞭不说,你还给我有这些闲情逸致的溜马,罗蝶衣,我是倒了什么八辈子的霉了。”古皓然实在是看不过去蝶衣的悠闲,几鞭下去迎上蝶衣就是一通怒火。

    蝶衣挑眉看了眼古皓然,依旧我行我素的慢悠悠,实则不是她不想快,三天时间要往返六百多里,中间还要留出一些时间,这时间上已经是紧的不能在紧了,但是做为第一杀手,飞机,火车,汽车等交通工具都是驾轻就熟,唯独没人要求要学习什么骑马,这么原始的东西,不是观念先进就能所向披靡的。

    古皓然见蝶衣依旧慢腾腾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扬手照着蝶衣的马屁股就是几马鞭,乖乖,不愧是古浩影挑出来的百里良驹,一吃疼唰的一下就出去了,犹如利剑一般迅捷无二。

    蝶衣一个没防备身子瞬间后倒,好在反应快速忙抓紧了马绳,整个人在马背上呈现优雅的高底空跳跃练习。

    古皓然先是骂骂咧咧的没个好脸色,一见蝶衣在马背上表演特技的时候,才眉头一皱快马跟上去怒吼道:“你不会骑马怎么不早说?该死,早知道我干什么要与你一路,气死人了。”边骂边抢到蝶衣前方,双骑并架一手替蝶衣控制住了宝马。

    蝶衣紧皱着眉头瞪视着坐下的马匹,本来以为凭自己的本事骑个马绝对没有问题,现在看来不是把不会游泳的人,直接扔在水里让他喝两口水,他就自己会游了经典理论,这驴子就算拉到纽约还是驴子,不会就是不会。

    古皓然冷着一张脸瞪着蝶衣道:“你说,你明明不会骑马,你干什么要听他们的,你知不知道这时间有多宝贵?早一刻弄到手就什么都好说,晚了那就一切都玩完。”

    蝶衣冷着张脸难得有丝气恼的情绪外(露),要不是说过一人一件,以为她想一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为了交通工具这么着恼过,这般赶过去,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蝶衣瞪着坐下的马匹,眼光中一闪而过尖利,这种破玩意不如杀了干净,浪费时间。

    古皓然见蝶衣不回答他的话,反而对着一匹马起了杀机,不由愕然半响后眯起眼睛道:“你想杀了它?恩,没问题,快动手,两下杀了我好赶路,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着,快点。”

    蝶衣抬头见古皓然眼里全是嘲讽,当下也不说话翻身从马背上跳下,两步走到古皓然身边,一把抓着古皓然的手臂,一个使劲翻上马背坐在古皓然身后,冷淡的道:“出发。”

    古皓然一楞后转头看着坐在他身后的蝶衣,蝶衣冷着脸看着他道:“还不走,我也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笑话,不会骑马并不说明不会坐马。

    古皓然嘴角不由抽了两抽,面色又青又红,一把抓过蝶衣的马绳,一扬手就朝前方冲去,两匹马顿时洒开算飞一般前进,古皓然此时也没那么多时间跟蝶衣斗嘴,时间紧的很,回头在说。

    一日一夜换着马跑,终于在傍晚到了离黎洲三百多里远的风洲,古皓然和蝶衣早已经是风尘满面,配上身上穿的不起眼的衣服,那里还有什么倾国倾城,佳人才子的面貌,完全一副流浪汉的味道。

    缩在一条不起眼的小街道上,满面灰尘的古皓然和蝶衣,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汤面,一碗汤里面有黑糊糊的几根面条,陪上还算洗的干净的葱花,那还真算的上是一青二黑。

    蝶衣很多年没有吃过低等的饮食了,咋然一吃面没熟透不说,还渗牙的很,只听清脆的一声噶蹦声,蝶衣从嘴里吐出一黑芝麻大小的,被咬成两半的石头,还好牙齿不错,否则多半出来的不是石头,而是牙齿。

    古皓然优雅的吃着面条,嘴角早已经笑的抽筋,特别看着蝶衣再接再厉吐出第二块石头的时候,端起来的碗都开始摇晃起来,稀里哗啦的更吃的有劲,正高兴的当口,只听见轻微的唧嘎一声古皓然顿时停了下来,收回看蝶衣的眼光低头看着碗里。

    只见筷子上正留着一半被咬下来的面条,黑糊糊的中间一缕嫩绿色很显眼,是青葱的颜色,此时正胖胖的浮在筷子尖上,古皓然定睛一看,完美的震撼在当地成了化石,一碗素面里居然还有(肉),这老板居然做赔本生意。

    蝶衣感觉对面气氛大异,抬头看了一眼古皓然,眼光正好对上筷子上的嫩青,只见一条胖胖的菜青虫被斩断了前半截,只剩下后半截在筷子上支撑着,正顺着汤面往下流着肚子里的汁水,蝶衣不由挑了挑眉,慢腾腾站起身来端走面条,好整以暇的站在不远处。

    蝶衣刚站好位置,只听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迅速传来,古皓然脸色铁青的抱着肚子吐了老板一桌,顿时周围吃面的人都大骂了起来,在这里吃饭的都是粗的不能在粗的人,骂的那叫一个精彩,可惜古皓然此时只顾的上狂吐,否则肯定饶不了这些个人。

    蝶衣端着面也不吃了,胃口在好在这个情况下也吃不下去了,古皓然一阵狂吐后抬起头面色青幽幽的瞪着蝶衣,要不是为了整整蝶衣,自己怎么会来这个地方吃饭,虽然为了此行的目的,不得大张旗鼓的前来,少不得不敢进那些好地方吃饭,到绝对不至于来这里找过不去,现在看来真的被整的人居然是自己,古皓然一想到这脸色更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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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偷入自家

    待古皓然气愤过了,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蝶衣跟在古皓然身后朝此趟的目的地潜伏过去。

    此次昼夜兼程跑过来,正是从冰祁那里找出来的消息,风洲方家乃是一洲大户,府里刚好有两样这样价值的宝物,乃是一份白鸟图和一件黑石手镯,这两样刚好可以抵消,而且抓紧时间应该还是来的及。

    比较有利的一点是,风洲方家乃是方琉云的娘家,是古皓然的外公家,这路道什么的当然是熟的不能在熟,但是,这方琉云的爹,也就是古家的当家,是个吝啬的不能在吝啬的老头,平日里银钱方面还好说话,一关他的宝贝,那是想都不要想,曾经方震出百万银子来买,给老头子直接打出府去,这两东西可是他的宝贝,想买,没门。

    所以当古浩影知道古皓然也打起他外公的主意,和蝶衣这边一模一样的想法时,直接就把两人物交给了蝶衣和古皓然两人,其他人去十成十落空,这最小的外孙和孙媳妇去,可能还有一成的把握。至于用什么办法去愣出来,那就是这两个人的事了。

    古皓然也是个精鬼的人物,知道一旦对上他外公,那是对牛弹琴不说,可能牛还不入耳,在说那有那么多圣天王朝的时间来耗在这里,当下直接打定主意,偷,至于偷到手后要面临的暴风鄹雨,只有到时候在见机行事了。所以打扮的土里土气不说,来到这也只敢偷偷(摸)(摸),他外公家还是有点能力的,可不希望还没出手就直接被请去做客,那不死的干净,所以这个从小含着钻石汤勺出生的大少爷,也只敢坐街边吃菜青虫。

    俩人悄无声息的来到方府的墙角边,古皓然趁着月色在墙角猫着个身子转了几圈后,在一堆草丛中拨开一个勉强容的下一个人进出的狗洞,蝶衣冷冷的站在身后看着古皓然,古皓然则脸色微红的轻声道:“墙头上面有人巡逻,不能走。”想当年跟几个表哥晚归没有那次没被捉住,这些纯粹经验之谈。

    古皓然蹲下身子观察了片刻动静,脸色红的不能在红的道:“我只偷我那份,你要就自己跟上来。”说罢,根本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缩着身子就从狗洞中钻了过去。这可是八岁之后就没有干过的事情,现在当着自己女人的面,把天下第一美男子和无数的美名,都一切送给了这个狗洞,不想都丢脸,想着更丢脸。

    古皓然钻过去伏在草丛中一身的尴尬,圣天王朝信奉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子,别说钻狗洞,就是低个头都是只能杀不能辱的,刚到不能在刚,但是自己一向信奉,大丈夫当能屈能伸,大事上自然要对的起天,对的起地,至于这些小事,那就通融一下,对的起自己就行。

    正在古皓然脸红的时候,身后的蝶衣早已经钻过来蹲在一旁,蝶衣看着半天没什么反应的古皓然,不由轻咳了一声,古皓然还在想蝶衣会不会钻,会不会鄙视自己,就见蝶衣已经靠在了他身边,那双冷漠清亮的眼睛正漠然的望着自己,那里面那里有什么鄙视,依旧冷清一片,一怔后突然心底无来由的开心起来,做了个手势猫着腰伏高伏底的行动起来。

    蝶衣察觉到古皓然突然开心起来,不由皱眉跟在他身后,一路上都是冷着个脸,现在钻个狗洞居然这么开心,看来这人是以为此趟已经十拿九稳了,蝶衣暗地里不由加强了戒备,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放心,事情到最后一刻都会出故障,看来这古皓然于这一道还是个雌儿。

    古皓然在前面走走停停,有时候明明没人他一停就有人走过,明明有人他不停留直接走过去,等到走拢的时候,那些人也都刚好拐过了弯,显然古皓然对方府的巡逻很有心得体会。

    俩人花了半个时辰左右方来到一处灯火具无的地方,古皓然蹲在门外贴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蝶衣则闭上眼伏在地上靠感觉,蝶衣对杀气什么的很,但是对没有杀气的人却完全不,古皓然听了一会回身朝蝶衣做了个手势,便轻手轻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蝶衣则守在门外。

    古皓然垫着脚(摸)进内室,这里正是他外公住的屋子,要想偷宝物首先要把钥匙偷着才行啊,那十厘米厚的石头门,不管什么内功,外功,刀剑都是没有办法的。

    月色透过窗户洒进来,古皓然绕过前面睡着伺候的小厮,(摸)进他外公睡的地方,一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串钥匙,很显眼的地方,正在他外公的手里握着,摆放的端端正正的在胸口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古皓然顿时满头黑线,咬牙切齿无声的道:“我奠,这还要不要人活了,连睡觉也握在手里,是能吃还是能睡?守财奴。”边气愤的磨牙,边悄悄的伏到床沿边用根头发,开始搔他外公手上的痒。

    一柱香时间,两柱香时间,终于在古皓然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外公的手终于动了一下,古皓然连忙以光速的速度一指挑起有钥匙的绳子,一边套上刚才临时扯的布条充数,但见他外公抠了抠手指后,在(摸)了(摸)手上的绳子,方满意的转个身继续沉睡,古皓然忙抹了一把汗如风一般冲了出来。

    会合蝶衣后,古皓然轻车熟路的找到藏宝屋,没什么左转三圈右转三圈的麻烦,直接伸进去就开了,古皓然正要当先进去,耳内突然听见一片脚步声,隐隐约约伴随着争吵声,来人的气势到凛冽的紧。

    古皓然顿时感觉到身旁蝶衣的气势变了,忙一把把蝶衣推进屋子里,自己则轻轻合上密门爬在旁边的草丛中,来人如果料想不差因该是几个舅舅,这几个舅舅都是高手,此时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虽然他们已经尽量压低声音,但是周身的杀气却流(露)了出来,所以蝶衣才会有反应,这下把蝶衣送到门内,自然这几个舅舅就发现不了蝶衣的存在了,至于自己还有令几人不能发现的本事。

    待几个人压低了争吵声走远,古皓然方跳起来去推门,刚推开便发现蝶衣已经站在了门边,手上有她的衣服包着的东西,当下悄声道:“门口守着。”说罢就要钻进去找他那件,蝶衣却一把抓住他手臂冷冷的道:“我拿了,天快亮了,不能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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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 潜一会水

    古皓然看了一眼蝶衣,知道蝶衣不会拿这些开玩笑,当下让过蝶衣就关上了门,俩人再度潜去还钥匙,这次古皓然可不浪费时间,直接把钥匙扔他外公床上就溜了,就算他外公醒了也可能会以为自己手滑了掉下的。

    古皓然和蝶衣当下按原路返回,第一次做小偷的古皓然明显心里承受能力没有蝶衣高,眼看着要成功返回狗洞,一个得意忘形之下一脚踩滑,人虽然没有摔下去,可脚下的石头已经去了府里的湖里垫底,这下顿时周围巡逻的声音齐刷刷朝这边聚过来。

    古皓然顿时脸上变色抓住蝶衣就想跑,蝶衣反手抓住古皓然冷声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罢把手上的包袱弯腰藏在湖边的石头下。

    古皓然听着蝶衣凑到他耳边说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已经被蝶衣抓住胳膊和她一起沉进了水里。古皓然不识水(性)被蝶衣强按在水下,自然而然的就想往上串,蝶衣死死抓住古皓然不让他动作,古皓然几个挣扎下好像突然明白过来,反身紧紧抱住蝶衣,努力使自己运功平静下来。

    蝶衣见古皓然明白了,当下仰面朝上看着湖面,任由古皓然抱着察看湖面上的一切,这个时候要是跑,就算古皓然藏的功夫有多好,多了一个自己不会内功的人,肯定会被别人追上,就算追不上惊动了府里的人,百宝会上还敢(露)出这样的宝物,依古皓然所说他外公的(性)子,肯定二话不说跳出来说是偷他的,那古家的面子里子那真是丢尽了,此时以不变应万变才是最好。

    湖面上很快聚集了不少巡逻的人,看那明晃晃的火把就知道,蝶衣睁眼看着一切,遇上来试探的竹竿什么的,就抱着古皓然轻轻的挪开位置,这湖里的水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两米左右是绝对有,蝶衣一手抓着边上的岩石,一边尽量躲避着上面的试探。

    湖面上的人不慌着散去,水里面的古皓然却已经憋的面色涨红,蝶衣这方面有专门练过,几分钟还是没有问题的,可古皓然那个旱鸭子就不行了,一面手不由自主的紧紧抱紧蝶衣,一面强压着呼吸的,两分多钟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蝶衣专注的注视着上面的动静,身体上的感突然增强后又软弱下来,不由转头看向身上的古皓然,只见古皓然紧闭着眼睛,面上神色虽然看不太清楚,身体的反映却诚实的很。

    蝶衣不由皱了皱眉,转眼看了眼上面仍然没有消失的火光,当下放开抓住边上岩石的手,抱着古皓然就向湖里游去,在灯光照耀不到的地方,蝶衣方小心翼翼的只(露)了一张口出水面,轻轻呼吸了几口气后,沉下水来吻上了古皓然的嘴唇,古皓然身体一绷顿时紧紧贴着蝶衣的唇,吸收来自那里的空气。

    古皓然吸取点空气后神智便清楚很多,不由按着蝶衣的身体想自己窜出水面,蝶衣则身体一沉反过身把古皓然往水下按,古皓然几次挣扎不上去,顿时瞪圆了眼睛瞪着蝶衣的方向。

    蝶衣水里能视物却也不理古皓然的瞪视,依旧他想往上挣扎,她就把他给按下来,在水里古皓然又争不过蝶衣,只有对着一团黑暗的地方怒目而视,极力忍耐着身体的不适。

    蝶衣依旧每隔两分钟送一次气,古皓然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忍,却不知道蝶衣的考虑,像他这种不会水的旱鸭子,一破水而出遇见空气,那还不呼哧呼哧喘个够,又说了这方府都是些高手,这么寂静的夜里自然能听的出如此大的呼吸声,这不明摆着说此处有人,快来捉我。

    岸上的人待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异常,便收起了试探的竹竿,蝶衣趁着他们收手的时候快速带着古皓然游了回去,当竹竿划破水面的时候,蝶衣已经回到了原来下水时的位置,这就打的是个声音差,若等没有声音在动作,自然就有人发现水里有人,这些方面蝶衣绝对不会出一点错。

    轻轻从水里(露)出头来,蝶衣依旧按着古皓然的头不让他出来,在夜里耳边听不见什么声音,但是蝶衣能够感觉到有人,这是诱敌的计谋,蝶衣靠在湖边也不动,这些人迟早会走,只是水里的古皓然是个麻烦,此时不能(露)一丝声音,俩人也早已经由古皓然抱着蝶衣的姿势,变成蝶衣紧紧困着古皓然,双腿困住双腿,双手困住双手,俩人之间一丝缝隙都找不到,若换别人肯定早幸福的晕过去了,不过换此时水里快憋死的古皓然,那就是折磨,要死人的折磨。

    久待在水里也不是个事,蝶衣在水下狠狠捏了古皓然几把,希望能懂她的意思,别辜负他自称才子的美名,然后缓慢的把他往水面上送。古皓然本憋的已经头昏脑涨,被蝶衣狠狠的几捏醒过神来,接着就感觉身子在往上升,心中还清明的神智一转念间变明白了蝶衣的意思。

    当下一等口鼻(露)出水面,强忍着胸腔快爆炸的感觉,尽可能轻的呼吸了一下,然后缓慢的吐出接着在呼吸,这明明前面摆着满汉全席,却让一个饿的要死不死的人细嚼慢咽,这折磨应该可以列入满清十大酷刑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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