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刁夫 周玉第48部分阅读
家有刁夫 周玉 作者:肉书屋
哈一笑道:“再困难也不会有蜀王府那阵势,连那儿我都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何况还有蝶衣在呢,我们这就去会一会她,外公,后面的就看你的了。”方老爷子来这儿也不是白来的,当下慎重的点点头没有说说,古皓然当下微笑着拉着蝶衣就朝见客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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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变天
九曲回廊,雕梁画壁,龙飞凤舞,重重叠叠的门梁,层层叠叠的门(禁),一眼望不到头的宫殿,金色的屋顶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圈一圈耀眼的光芒,显得这皇宫精美绝伦,光华乱灿。
皇宫正中央的位置就是女皇临政的宫殿,而它的旁边则是她的御书房,现在偌大精美的御书房外站满了侍卫,不准任何人,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在说话。
御书房内蝶衣和古皓然并肩而坐,而他们的对面金黄的座椅上则作者一个女人,一个身穿皇帝御用金黄颜色服饰的女人。
蝶衣冷冷的扫了一眼前方端坐高位的女人,这是第一次见这个地方的皇帝,这个女皇,只见其大概应该二十多岁,容貌还是挺漂亮的,一张鹅蛋脸,鼻眼唇虽然分开不见什么特色,但凑在一起也还算是个美人,不过,那疲惫的双眼,犹豫的气息却让这个七分的美人,毫无神采的减低到三分。
“不知道皇帝陛下召见草民有什么事情?”古皓然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女皇。
女皇强撑笑容微笑着看着两人道:“皓然和本皇还客气什么,论辈分你还该称呼本皇一声婶婶,我们之间还何必这么生分。”
古皓然神色不变的谦虚道:“草民怎么敢,这可是大不敬之罪,虽然草民的小叔位列秋衡君,是女皇陛下的君妃,但是草民与小叔尊卑有别,女皇陛下可不能这么说,这可是折杀草民了。”古皓然边说边弯了弯腰,低下的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容,这个时候来攀亲戚,晚了。
女皇见古皓然口气生分得紧,不由叹了一口气道:“唉,也难怪皓然与本皇这么生分,本皇过去做的事情确实让古离没有想头,实在是委屈他了,本皇也想弥补他和你们古家,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给本皇一个机会?”说罢不由定定的望着古皓然,眼中(露)出后悔的神色。
古皓然见女皇真的急的,这还寒暄不到两句就扯到正事上面来了,不由暗自一笑,面上依然神色不动的道:“女皇这可是折杀草民一家了,女皇是我们圣天的皇帝,所做的所说的都是一言九鼎的金科玉律,哪里需要什么弥补,我们古家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委屈,女皇你严重了,至于小叔那里,那可就是女皇你和他的事情了,这个我们可(插)不了手。”
女皇见古皓然一句话撇开得干干净净,不由眉头微微皱了皱,沉思半响重重叹了口气道:“皓然,本皇知道你们心里憋屈,本皇那也是没有办法,皓然,现在这圣天是什么情况你们也都清楚,本皇也就不跟你们客套了,本皇也是有心无力啊,皓然,你们可要帮帮本皇啊。”
古皓然双眉一挑,这女皇可完全是把米昂子里子都拉了下来,公开开口让他们帮她,不由暗里一笑面上诚惶诚恐的道:“女皇陛下这是说什么话,我们古国是一界商人,有什么作为可以帮到陛下,女皇陛下,这可是说的什么话啊。”
女皇见古皓然口风之紧,就算她拉下面子也不肯帮她,不由微微沉了下脸低声道:“皓然,你们古家就这么不愿意站在本皇这边吗?”
古皓然见女皇已经失去耐心,不由暗自摇了摇头,这样沉不住气的女皇实在不配坐在这个位置上,当下正(欲)说话,旁边一直没有开腔的蝶衣突然道:“凭什么让我们帮你?你做了什么事情让我们愿意帮你?你做的这一切还好意思让我们帮你?”、
三个问句被蝶衣冰冷的抛出,一点情面都没有给女皇留,说的那叫一个一针见血,女皇顿时无比尴尬的转眼注视着蝶衣,古皓然挑了挑眉,在一旁看着两个女人呢的对视。
女皇注视了蝶衣半晌,神色从些微恼怒到最后平静下来,轻声叹了口气道:“本皇知道对不起你们古家,那也是本皇一时间被其他人迷惑,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不过,皓然,你们古家虽然因此抛弃了一切原本拥有的地位和东西,但是你们这一手也害本皇不浅,这一切不能都怪罪道本皇头上啊。”
女皇顿了顿后又接着道:“算了,这一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我们不说了,谁是谁非讲那么清楚也没有用,皓然,只要这一次你们帮我度过眼前的难关,以后古家依旧是圣天的第一门庭,本皇绝对不会再来找半点麻烦,而且,皓然,你们现在不是已经在帮本皇了,为什么就……?”
古皓然就女皇看着他,不由摇了摇头道:“女皇陛下,你没有理解到我妻子的意思,她问的不是我古家怎么样,她问的是你对不对得起圣天所有的百姓?对不对得起你这个位置?对不对得起你的良心?这圣天的百姓有多苦,我相信女皇陛下肯定清楚,这一切女皇陛下难道就觉得真的是他们活该,真的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而一点也没有觉得有其他的情绪?
女皇陛下,这一切是我们古家开的头,虽然这过程和今天的局面不是我们的过错,但是我们古家良心不安,所以我们开仓赈灾,我们尽我们所有的能量,来帮助灾民,这一切不是帮助女皇陛下你,我们只是觉得如果不这样做,就算我们富可敌国,也不得让心安生。”
女皇被古皓然这么一问,不由呆愣了半响,站起身来缓缓在屋中踱步,半响后不但没有发怒,反而满脸忏悔的道:“这确实是本皇做错了,本皇没有想到会形成这样一个局面,没有想到后果会这么眼中,但是这不是本皇的本意,本皇绝对没有想过让本皇的子民遭受这样大的灾难,本皇只不过是想,如果本皇连你们一个门庭都对付不了,那……”
这话还没有说完,古皓然不由一声冷哼道:“为了对付我们,怕我们借机东山再起,女皇陛下你就能够忍住不出手?你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发展成几年这副模样?”
“不是的,本皇并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本皇也采取了行动的,但是那个时候月葭那个叛徒就已经开始牵制本皇,有许多命令和赈灾的行动,本皇都无法完好的发布出去,这是月葭他们一伙的错,不是本皇的。”女皇见古皓然说的如此严重,不由着急的抢过话题道。
古皓然听见女皇的辩解,不由唰的站起身来盯着女皇道:“若没有你打的小主意,月葭公主能借机上势?若不是你延误赈灾的时间,月葭他们凭什么针对你?若不是你作为一个皇帝太失败,今天这一切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古皓然也是被女皇推卸责任的话语逼出气来,固有变得咄咄逼人起来,女皇被古皓然这几乎话顿时面色苍白,半响喃喃的一句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敢这么说本皇。”
古皓然一声冷哼复坐下冷冷的道:“女皇陛下,你应该走出这精美的宫殿去看看外边,听听他们是怎么说你这个女皇的,听听百姓的声音,那个时候你再来跟我说这句话,这一切若不是你这个皇帝太失败,一切都走不到这个样子,一个皇帝无法给他的子民带来福祉,只会带来灾难,这样的皇帝难道你不觉得太失职了吗?”
女皇额头青筋直冒,注视着古皓然的双目好像要喷出火来,那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古皓然这样胆大包天的话语,就是诛他九族都不为过。
古皓然看着面色铁青的女皇,知道他刚才的话说的有多重,这无疑已经是撕破脸来了,半响缓了口气道:“女皇陛下,你觉得你的这一切的所作所为,是不是值得我们帮你,是不是值得天下百姓的拥戴?你还合不合适坐在这个位置上?”既然撕破脸,古皓然也没有什么忌讳,公开质问起女皇来。
女皇听着古皓然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语,顿时一脸青紫交加的瞪视着古皓然,手指笔直的指着古皓然的鼻尖,尖声道:“古皓然你好大的胆子,你着是要谋反,是叛国。”
胡浩然顿时张狂的一笑冷冷道:“我谋反,这天下轮不到我谋反,女皇你ijiu已经坐不稳这个位置,我们若要谋反,你早就从这个位置上面下去了,我们古家没那么大野心,就是你把这天下送给我们,我们也不要。
叛国,我古家现在在真个圣天赈灾,这罪名再怎么算也算不倒我们头上,女皇陛下,你难道不觉得你的行为已经比叛国还要严重吗?这圣天处处狼烟四起,灾民遍地,(暴)乱纷飞,你知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有多少人还为了生存而残杀着我们的同胞?叛国,哼,与敌厮杀在疆场,也比这样死在自己国家君主无知的手上要好,圣天有这样的女皇实在是我们的灾难。”古皓然一口气说到这,已经我那全没有给女皇留任何的面子。
女皇的脸已经完全青了,一身怒气根本无法抑制,朝古皓然怒吼道:“你找死,你……”
蝶衣见女皇已经被气的到了爆发边缘,不由冷冷的开口道:“我们既然敢来,就绝对有能力离开,女皇陛下,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的后路为好,这个时候再来对付我们,我看你是嫌命长了。”
蝶衣冰冷的话让愤怒到暴走边缘的女皇顿时就冷静了下来,这女皇也不是真的愤怒,而是一种被说到痛楚的恼羞成怒,此时听蝶衣赛过冰雪的声音和绝对零度的气质,不由咬了咬牙沉下脸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女皇沉着脸看着一脸平静的蝶衣,是的,古家的势力一向都不可小视,现在他们既然敢进宫,那肯定是有所凭借的,这个皇宫处处都是陷阱,处处都是背叛自己的人,已经不知道什么人是值得信赖的。
而古皓然既然敢这么嚣张,这么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说明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女皇想到这里不由(阴)沉着脸,瞪视着古皓然和蝶衣,却也不敢再乱发脾气,这个时候古家再不帮她,她就完全没有任何的凭仗了。
古皓然见女皇冷静下来,不由压抑了一下愤怒的心情,半响叹了口气道:“女皇陛下,不是我们不帮你,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让圣天所有的人寒心,月葭为什么势力和支持都这么快盖过了经营圣天这么多年的你,女皇陛下你仔细想一想,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这民心你已经失去了,现在别人也不会给你弥补的机会,你这天下难道还真坐的稳吗?
女皇陛下念在小叔的情面上,皓然今天才进宫与陛下说这些话,要不然我们何须进宫,明摆着陛下是些什么想法,我们又何必来这里得罪你,我们只需要静坐观战就行了,这不管是什么人最后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们古家要得到的一切绝对不会从我们手上跑了。”
古皓然这话已经说的相当浅白了,女皇心里也有数,如果有古家现在给她撑起,那么凭借古家的势力和现在的名声,她要反败为胜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现在古皓然已经表明态度不会支持她,不由脸如死灰,仍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喃喃的道:“古离会帮我的,古离会帮我的,我对他那么好。”
古皓然一声冷哼接过话题道:“小叔,要是不提小叔还好,提起小叔就更别想我们帮你,你如真心对我小叔好,不管你众叛亲离到何种程度,我们古家也绝对帮你,但是你是怎么对我小叔的?你问问你自己的心,要是真对小叔好,这一切还走得到今天吗?要是真对他好,何须防备着他,就算你要防我们,但是他绝对不该,你任由别人排挤他算计他,现在来对我说你对他好,女皇陛下,你难道不觉得这太假了,你爱的只是你自己罢了。”
女皇见古皓然说着无比的鄙视,不由长长叹息了一口气,靠在身后的龙椅上喃喃的道:“难道爱自己也错了?”
“没有错,爱自己没有错,你只是错在了审时度势上,连审时度势都不会,这皇帝你也当到头了,现在告诉我,你的兵符在什么地方?”蝶衣看女皇神情有点恍惚起来,这就算她一直等待的时候,不由站起来走到女皇边上开始工作起来。
女皇被蝶衣双眼一盯,不由本来就有点恍惚的神情完全变得呆滞起来,扮戏那个呆呆的从身上(摸)出一面令牌递给蝶衣道:“这就是兵符。”
蝶衣接过兵符递给古皓然,古皓然也没有见过这东西,只是按照传说中的说法看了那么两眼后朝蝶衣笑道:“你要是都不能得到真东西,那这天下恐怕也没人能够得到真货了。”边说边把兵符收了起来。
蝶衣见古皓然收了兵符,当下朝被催眠的女皇做了一个指令,呆愣的女皇顿时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做起来,蝶衣见此不由微微的摇了摇头,这女皇的心智之差连风等都不如,一点也没有能力反抗的就被自己控制住,与影束的那个明皇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这样的人当皇帝,实在是圣天之祸。
古皓然也无声稻息了一声,本来以为会是一场比较艰难的偷盗,现在看来居然容易的就如探囊取物一般,虽然这也有蝶衣能力出众的因素,但是已经完全崩溃的女皇才是事情的关键,现在的女皇已经少了精气神,这女人已经完全废了,古皓然回头看了一眼靠在龙椅上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的女皇,轻轻摇了摇头与蝶衣朝殿外走去。
古皓然和蝶衣在女皇的命令下,被侍卫送出了宫,早就等候在宫门外的方老爷子,见两人如此迅速的就出来了,暗中接过古皓然递上来的兵符,带着他的人就小时在宫门附近。
夜色浓郁,满天繁星闪烁,那一轮明月圆的如磨盘一般,在地面洒了一层银光,光华耀眼的照耀着这即将变天的圣天皇城,也同样照耀着这整个圣天,整个天下。
休闲山庄内,古皓然等几兄弟围坐在凉亭里静静地品着茶,几人脸上都带着一股淡淡的凝重,这个夜注定不平凡。
挂在天幕中的小眼睛正一闪一闪的时候,突然一道青绿的火焰从东方升起,一瞬间后归于平静,古皓然挑眉看着这异样美丽的色泽小时在天际,淡淡的道:“开始了。”
古浩扬拼着手中的清茶,微微点点头道:“变天了。”
两人的话声才一落,天空中突然一阵焰火冲天,皇宫所在的位置升腾起无数的烟花讯息,照耀的本来就清凉的月夜更加的明亮,就如白昼一般无二。
古浩影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抬头道:“多美的烟花啊,这样的精致可是难得一见。”
“可惜,最终还是要给别人做嫁裳。”古浩名轻轻敲打着左面应和着古浩影这句话。
蝶衣靠着古皓然坐着,看着天空中经久不熄的焰火,这是她第一次见证朝代的更替,见识夺位的争战,见识这为了皇位不惜一切的惨烈,这就是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所带来的毁灭。
夜色下,隔得太远听不见有什么声音发出,也看不见有什么惨烈活着悲壮活着什么也没有的场景,只能够看见满天的焰火,照耀着这圣天的京城,照耀着这京城中的皇宫,那样灿烂夺目的背后,那不为人知的脸庞。
“外公那里没事吧?”古皓然望了半响天空,低头朝古浩远道。
古浩远摇了摇头道:“没事,外公亲自出马去办这件事,肯定没有任何的问题,外公手下的能人义士可比我们厉害。”
古皓然闻言点了点头,他和蝶衣今日一出宫门就把兵符交给了他外公,他外公此次专程跟着古浩远前来,一是照顾这几个小的,而就是有用的着他的地方。
这月葭公主处高手如云,戒备和防卫这些日子已经高的不能再高,要想在他们不知不觉中把兵符递进去,这去的人也必须是高手中的高手才行,月堂中的人虽然也有不少高手,但是都已经有其他的事情要他们去处理,无法大规模的支援这件事情,所以方老爷子就是最好的选择。
方老爷子是昔年的武林盟主,武林人士中的关系是好得不能再好,这次挑选来执行任务的全是高手,用他们来对付月葭处的人物,是最好的选择,而这些人认为能为圣天做点事,能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自然一个个是义不容辞,使出浑身解数的做事,有方老爷子带领着,笑过直逼蝶衣的月堂。
在方老爷子接到兵符后,直接带人就去了月葭公主的地方,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兵符放在了月葭公主议事的桌子上,直接送给月葭公主一个她求之不得的机会。
这月葭公主得到兵符后的一切想法,古皓然等都做到了猜测,就算她再怎么怀疑这兵符的来历和给她的用意,这么大好的机会她也不会放过,在她的想法中,这可是等于把这天下送给了她,就算是前面是陷阱,那也要义无反顾的往下跳。
果然不出古皓然等所料,月葭公主完全等不及的在今夜就发动了攻势,看着这满天的烟火,古皓然等都知道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夜色正浓,烟火味顺着微风从远处传了过来,依旧那么刺鼻,这满天的烟火和地面上的火把越来越多,隐隐有人声从不远处传了过来,显然这京城的人已经被这异动都惊醒了。
古皓然等各自端坐不动,依旧云淡风轻一般的品着茶,静寂中,一阵脚步声突然传了过来,古皓然等不由同时都朝发声处看去。
“怎么样?”古浩扬看着来人后淡淡的问道。
来人正是这休闲山庄的大管事,此时急冲冲跑来,见古浩扬询问,顿时道:“月葭哪边的人已经开启了九城门,冲进了皇宫宫城。”
古皓然点点头道:“再去探。”大管事向古皓然等行了一礼后,急急忙忙的又跑了出去。
“开了宫城,看这样子女皇大势已去。”古浩扬点了点头,这九城门就是皇宫的外层,一旦把它开启了,这里面的八层已经不足为惧。
“她如果大势不去,那还怪了。”古浩影撇了撇嘴道,他们偷出兵符要是就是加速女皇的倒台,不这么快开启一切,那还偷什么偷。
“月葭公主已经开启第八道宫门,没有遇见什么反抗。”
“月葭公主已经开启第七道宫门,(禁)卫军直接凭借兵符镇压,没有任何人反抗。”
“月葭公主……”
“月葭公主……”
源源不断的消息传了来,月葭公主所有的举动和皇宫内的情况,都是第一时间被传递到了古皓然等的面前,所谓不出门而知天下事,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了。
蝶衣听见皇宫一层一层的被攻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外公的手下还不错。”这些消息全部是方老爷子混在月葭公主处,现场报道回来的第一手资料,看这好像训练有素的样子,显然方老爷子把这些人是调教了很多时候,准备相当充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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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最后之战
古皓然笑着道:“外公这是和你较着劲呢。”自从方老爷子知道月堂的作用,和在蝶衣手中做了些什么后,这本来就在蝶衣手中吃过亏的方老爷子,顿时起了不服输的信念,这次一定要漂漂亮亮地完成任务,在蝶衣面前展现一下。
古浩名也笑着道:“外公本来就在你手中吃了亏,白日又在吃了一次闷亏,这今天是存了心要赶过你,能完成的不漂亮?”古浩扬等听古浩名提起白日,不由都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紧张万分的夜里,恐怕也只有他们笑得出来。
“少当家,月葭公主那边已经冲破了最后的宫门,现在已经进了正宫了。”大管事跑的满头大汗的向古皓然等回禀道。
古皓然点了点头朝大管事道:“传话给外公,让外公仔细女皇那边的动静,女皇虽然犯下的过错,不再适合当这个女皇,但也不至于被月葭送上断头台,如果月葭要下杀手,外公还是要借机行事。”
大管事顿时答应了快速的又跑了出去,古浩扬等听古皓然这么吩咐,不由都暗中点了点头,女皇过错虽大,但是念在这么多年也没怎么为难过古篱,虽然谈不上什么真心对待,但好的地方也不能泯灭了,如果她有心想活,能留她一命也算她没白对古篱好一场。
古皓然吩咐完后,众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本来还轻松的气氛也沉静了下来,莫名地有点沉重。
只见古浩扬端着茶杯不停地在指尖把玩,低头注视着茶水的双眼,不知道在这只凭月光照射的地方,能看清楚什么。
挨着他坐的古浩远端坐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面,本来就看不出来什么表情的脸庞,这个时候更加看不出有什么情感流(露)。
古浩名则靠在椅子背上望着夜空,双手抱胸,面上神色沉静,与往日活跃的气势相关甚远,安静地让人可以忘记他的存在。
而他边上的古浩影嘴角依旧带着点勾人的微笑,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座椅的边缘,眼中神色复杂莫辨。
古皓然则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异常的表情也没有,只是抱着蝶衣,把玩着蝶衣头上的秀发,面色平静地没有半分波澜。
蝶衣靠在古皓然的身上,眼前众人突然间的沉默,蝶衣并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她知道他们在等待着什么,在等待着一个时代的覆灭,在等待着这一界女皇走到终点,等待着这最后的一刻。
寂静,无法言语的寂静,外面街道上的声音远远地传来,那绚丽的烟火,那热闹地一切,更加衬托出古皓然这处的静,只有风吹草动,蚊虫呜叫的声音,骤然之间完全感觉不到此处有人的存在。
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漫长的好像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一年十年一般模样,古皓然等依然维持着那等候的姿势,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动弹,好像这样的时间流失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存在一般。
脚步声,一阵多人的脚步声划破常青的夜空传来传去,古皓然等都是一震,齐齐抬头朝发声处看去。
只见当前一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而上神色慎重的同时双带着点得意,正是方老爷子当先而来。
古皓然见方老爷子得意又彪悍地走来,显然这次的任务是完成的比较顺利了,不由面上渐渐(露)出笑容道:“看来外公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惊天动地。”、
“方老爷子站定在古皓然等面前,见古皓然等都一脸笑容地看着他,不由哈哈大笑道:“想当年你外公我……”
“说重点。”方老爷子自夸的话语才开了个头,就被蝶衣直接给打断,这个时候谁听他的自夸,要听的是重要内容。
古浩扬等见方老爷子一脸愠怒地瞪着蝶衣,不由都暗自笑出声来,古浩影边笑边道:“外公,快说我们关心的,你老人家的丰功伟绩我们那是从小听到大的,不差这一次。”
方老爷子狠狠地瞪了古皓然几兄弟一眼,也知道事分轻重缓急,当下直接道:“月葭占领了整个皇宫,现在整个皇宫中已经乱成一团,月葭等正在收拾,我看没我们什么事情,就先撤了。”
古皓然点点头后问道:“女皇呢?”
方老爷子挑了挑眉道:“这女皇这个时候还有点小聪明,月葭把整个皇宫里外都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女皇的踪迹,听女皇身边的护卫说,你们走后不久,女皇说要休息一下不见任何人,就这么不见踪迹了。”
古皓然听方老爷子这么一说,顿时松了口气,这就是他今天冲着女皇发怒的缘由,被月葭捉住,或者外公出手去救,都不是好办的事情,同时也是对一个女皇尊严的彻底践踏,若是还有一点头脑的人,听见他今天那么直接分析的话,而又被盗去兵符的情况下,肯定知道大势已去,离开是最好的事情。
古皓然见女皇还没有笨到家,知道这是唯一可以活命的路,不由与古浩扬等对视一眼,这一离开,就等于圣天之主,从此以后易主,这女皇已经成为过去,历史的新篇章已经快要翻开。
蝶衣扫了古浩扬等一眼后,看着面色得意的方老爷子,冷冷地道:“兵符呢?”
方老爷子一声冷哼大力拍拍胸膛道:“你们外公我办事绝对不会出错,这兵符我既然能够带去,就有本事带得回来。”边说边从怀中掏出兵符,直接扔给了蝶衣。
这兵符可是攸关皇城宫门的关键,能借给月葭等用,却不能留在月葭的手里,要不然还得再一次替换,岂不麻烦得紧,所以方老爷子才一直混在月葭的队伍中,一是为打探消息,但更重要的就是在最佳的时机,再把兵符偷回来,否则不扳倒月葭。
“不错,不错,外公宝刀不老,值得表扬,等事情平息一切都安静下来后,我们给您老开个庆祝会去。”古浩名笑眯眯地看着方老爷子,一边拍手一边乐呵呵地道,知道一切按计划在进行,古家几兄弟顿时都轻松起来,听古浩名好像哄小孩一般的说话,不由齐齐大笑。
方老爷子听着古浩名的话,顿时满脸怒气地瞪着笑容满面的古浩名,怒声道:“等过了这时期,老子才找你小子算帐。”顿时古皓然等又是一阵大笑。
笑声渐低,古浩扬朝古皓然道:“明天又是一场好戏,我看就你去表演吧,我们给你打下手。”
这月葭那处明天明显是要宣布废除女皇,自立为皇帝。或者是在众人的拥护下,登基为帝,这个时候古浩然手中的资料就派的上用场了,要她一场欢喜一声空,到头来不但什么也得不到,还要身败名裂也得女皇同样的下场。
古皓然点点头道:“虽然我不是最好的人选,不过,我去也比较合适,我看……”
“那怎么行,这样好玩刺激的场面,怎么能少得了我古篱。”古皓然话还没有说完,一道慵懒带笑的声音突然传来,古皓然等抬头一看,远处古篱和古震,方琉云等一起缓缓朝他们走来。
古皓然等同时站了起来,古皓然微微皱眉道:“爹娘,小叔,你们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这里有什么热闹好瞧的?”
古震还没有答话,古篱走近一巴掌拍在古皓然的肩头,挑眉看着古皓然道:“我的脚长在我身上,我想到哪里就到哪里,你小子居然管起我来了,讨打是不是?”边说边顺手就给了古皓然屁股一巴掌。
古皓然顿时没好气地看着自顾自坐下喝茶的古篱,见古篱边倒茶边给自己抛了一个媚眼,古皓然不由苦着一张脸转头看着古震道:“爹,你怎么也不管着你弟弟,在皇陵祈福多好的,让他来给我们捣乱。”
“死小子,捣乱,你小叔我哪点像是来捣乱的了?”古篱听古皓然这么一说,顿时瞪圆了双眼,刚拿到手中的点心,一扬手就给古皓然扔去。
古皓然单手正(欲)去接,身前站立的蝶衣冷冷地目光一扫,快速的伸指朝袭击而来的点心弹去,顿时只见糕点四散而飞,直扑向古篱,古篱一个避让不及,顿时给落了满头,边上的古浩扬等不由齐齐低头闷笑,这刁钻古怪的古篱也就蝶衣能收拾地下来。
方琉云在一旁看着满头碎屑,一脸(阴)沉瞪着蝶衣的古篱,不由哈哈笑道:“你们小叔什么脾气你们难道不知道?他要来捣乱我们有什么办法,只好跟着来看热闹了。”
古震一边走上来坐下,一边淡淡地道:“你们什么想法我们也能够猜测得到,明日浩然去的话,一是份量不够震不住皇家的人;二是,我们是外戚,是商人,若我们出面的话,一切有太多的不便,所以你们小叔才亲自来的,以他的地位和资格来一切效果才是最恰当的。”
古篱听古震说了一句公道话,顿时挑眉冷哼一声道:“听到没有,你们小波我可是来帮你们的,一个个不识抬举就不说了,居然这么对待本人,真是听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过来两个给我弄干净。”边说边瞪着古皓影等人。
古皓然等听古震古篱这么一说,不由对视了一眼,古皓然看着低头让古浩影帮忙清理的古篱道:“小叔,这可是借机脱离皇宫的好机会啊,我们会做得很好的,小叔。”
古篱头也没抬地一边让古浩影帮他收拾,一边淡淡地道:“古家以后是隐居?还是要东山再起?还是要称帝?你们告诉我你们的选择,我就告诉你们我的答案。”
古皓然等闻言不由都轻轻叹了口气,古家隐居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没有退出江湖,就已经四面是敌,古家太家大业大,亲戚朋友也牵扯得太多,这次还没有动他们的其他亲人,如果要真隐居总不能全带走吧?这可也是牵制他们的筹码啊,隐居,谈何容易?
称帝,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古家没有任何人有这个野心,更何况帮助皇家推倒一个皇帝容易,真的要取而代之,那反对的势力恐怕孔雀是很容易就能摆平的。
古皓然等心中有数,正如古篱心中也有数,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东山再起,而一个门庭一个家族,如果拥有了那么大的势力,借机赶下台了一个皇帝,又推翻了另一个将是皇帝的人,这一切已经可以说是为人臣子能做的极致,这有一天一家会成为祸害,一个灭其九族的祸害。
而他,是属于皇族之内的人物,他出面等于是皇族内部自己的纠纷,这一切起算的标准不会不一样,古家就算参与的再多,不仅不会有一点的祸害,反而会牢牢坐稳这天下第一门庭的位置,古篱把这一切都想到了,也把古皓然等的打算也猜测到了,所以才从皇陵赶回来,起来阻止古皓然等的行动。
古篱抬头后,见古皓然等一时间都有点犹豫地没有开口,不由优雅地一笑靠在椅背上道:“你们想什么我明白得很,不用说其他的了,明天就看你们小叔我的表演吧,说不定这一手成功后,我还能捞个监国当当。”说罢,不由得意地开怀大笑起来。
古皓然等却齐齐叹了一口气,他们的小叔依旧还是为了古家,为了他们,选择继续留在了皇宫,他这一出面确实如他所说,他本身的地位在那里,改朝换代就算皇帝废除,他还是太妃头衔,加上古家现在的声威,他手中握的证据,为圣天做出的贡献,监国有点困难,但绝对也会是不得了的地位官衔。
但是从此海阔天空又成为梦谈,他们的小叔已经为他们牺牲了太多,又怎能忍心,看着古篱优雅的笑容,古皓然等却觉得心里酸楚得紧。
“傻小子们,做那么一副脸色给谁看,你们小叔又不是死了,干什么给我哭丧着一张脸,我先给你们说少给我来这一套,我可不吃。”
古篱见自己一番话后,古皓然等还是沉着脸看着自己,不由淡淡笑了起来摇摇头道:“好了,好了,小子们,你们小叔我的本事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若想离开这皇宫拦不住我,等我们做完这最后一笔,我就收手,如何,别给我苦着脸了,开始准备,明天浩然跟我去演这最精彩地一幕。”
古皓然等见古篱终于开了这离开的口,不由都振奋得笑了起来,困住古篱的不是那高高的宫墙,困住他的是他自己的心,把古家看得太重,所以处处都洒脱不起来,这一刻终于听到他这样的话,顿时都开心极了。
时间飞逝而去,这一晚无人入眠,这一晚有人欢喜有人忧,这一晚改变了圣天的朝堂,这一晚是胜利前夕最后的一晚。
天光放亮,灿烂夺目的阳光冲破层层的阻挡,从黑幕中挣扎出来,为整个大地,整个世界掀开了新的一天的篇章。
休闲山庄,古篱一身君妃的正式装扮,那流黄的色泽衬的古篱本来就俊美非凡的人才,更加的养眼滑耀目,一旁的古皓然和蝶衣一身简单的装束,站在仪表非凡的古篱身旁,却也不减一点风采。
古篱招头看了看天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道:“走,去瞧热闹去。”蝶衣和古皓然对视一眼,无声地跟在古篱身后离去,那古篱带回来的出使仪仗队,全部换成了方老爷子和月堂的人,一行人缓缓地朝着皇城而去。
金銮殿,此时一片喧闹之声,其中一道最响亮地声音愤怒地道:“太放肆了,月葭公主,你注意你的行为措词,女皇就是再不对,她也是我们圣天的皇帝,是上届皇帝亲自传位的女皇,你凭什么荐举她的不是,就算女皇有做错的地方,你一个公主身份,也没有资格站在这说话,你这是叛乱,是叛乱。”此话一落不由跟上应和之声,不过稀稀落落地不成阵势。
“李阁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女皇作出如此祸害苍生的事情,这样的女皇还凭什么要我们尊敬?还凭什么领导我们圣天所有的民众?凭什么坐在这皇位之上?你去听听民间的声音,女皇的所作所为,已经是万夫所指,她已经丧失了做皇帝的资格。”这是反对的声音。
叽里咕噜的一阵争吵后,一道淡淡地声音响起道:“现在说那么多还有什么用,女皇已经自己放弃了皇位,女皇自己都认为自己没那个资格继续当皇帝,你们还争什么?”这话说到后面已经声色俱厉,大殿中的吵闹声顿时寂静了下来。
“好,你们要说是叛乱,那好,月葭公主若不出而赈灾,这圣天现在已经到了何种场面,她要不出来主持公道,我们的圣天可能就直接毁在女皇的手里,你们要说这种行为是叛乱,那你们给本王找一个能够领导圣天的人出来,能够在这个时候为圣天民众做出贡献,能够不为一已之私为苍生谋福祉的人出来,只要你们找得到,本王也就不来做这个说客。”淡淡地声音说出的却是严厉之极的话语。
大殿上一片平静,许多见机得快的人,早就看出月葭公主既然能够站在这金銮殿说话,而女皇又不见踪迹,这情形也就明朗得很了,自然不会去得罪已经控制一切的人,至于有些老顽固力挺女皇的,也不能说月葭赈灾是叛国,何况这个时候若提出另外的人,这不也等于是在推翻他们力保的女皇吗?
“怎么没有人说话?既然没有人说话,那本王就当没有这个人选了,现在女皇不知所踪,国不可一日无主,圣天这样的情况更加无法没有正确的、有能力的领导人,本王觉得月葭公主仁和亲厚,果断聪明,而且深知百姓之苦,一切把百姓放在心上,这点是最重要的,是一个皇帝必备吊件和品德,我相信月葭公主是一个非常好的皇帝人选,她会领导我们圣天走向辉煌。”说罢,低声咳嗽了两声,语气中充满了威压。
可是……
“没有可是。”一道微弱的声音才开了头,就被这个什么王给吼了下去,顺带响起了一阵兵器之声。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公推月葭公主为我们圣天新一任的皇帝。”这什么王的才一说完,顿时响起一阵整齐的三呼万岁的歌颂声。
这整齐的呼叫声落后,一道清脆地声音方响了起来,只听她道:“本宫只是无法待,凶百姓如此疾苦,所以才挑了头站出来,本并没有想这皇帝之位,无奈女皇陛下现在不知踪迹,这国不可一日无主,既然大家这么支持月葭,月葭也不能拂了所有人的心意,这女皇的位置本宫虽不想,但形势如此,本宫再推搪反而不是,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