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王妃诱王爷第12部分阅读
兼职王妃诱王爷 作者:肉书屋
赢儿的背影。
“换上干净的衣服再休息,不然会生病的。”
“已经生病了。”舒赢儿声音干涩沙哑,眸底溢出一滴泪来,只可惜她背对着某人,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落泪。
“舒赢儿,除了我母亲,我没向任何人说过对不起,我学不会。如果你能忘却昨晚的事情最好,忘不掉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你要记住,在这个王府,你和别的侧妃没有任何的区别。”鲜于凌墨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澜锦轩。
一定要说绝情的话吗?原以为说了以后自己会轻松很多,毕竟在认识舒赢儿之前,自己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可是说了以后才发现,自己更是没有办法去面对,只有逃……
“鲜于凌墨……我……原来我和她们一样。”舒赢儿喃喃自语着,慢慢坐了起来,裹紧了被子,心底某处溢满酸楚。
古代男子的感情竟是这样,多情也好,滥情也罢,就是不能厮守着一份感情到老。
舒赢儿无力的倒在床上,明明鲜于凌墨不是王子,她却把自己当成一个公主。最后回头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直是最灰最灰的灰姑娘。
一次小小的伤寒,让舒赢儿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期间,鲜于凌夏来过几次,舒赢儿恐吓他,自己是因为在他的酒楼里工作才生病的,所以这几天即使不去做工,鲜于凌夏也要照发工资不误。
鲜于凌夏也没说什么,老老实实的照着办了,不但给了舒赢儿半个月的工钱,还承诺等她身体养好了,可以继续回去做工的。
舒赢儿是不知道鲜于凌夏什么心思,他总是急于想证明自己比大哥行!至于什么行,只有鲜于凌夏一个人明白的。
夜深之时,赢儿睡不着,无聊的踱到院子里,舒赢儿看到门口一闪而过的两个身影。似是恭顺夫人和管家于何,二人形色匆匆,似有什么秘密。
半个月不怎么出门的舒赢儿,登时起了好奇心,跟在他们身后看着究竟。二人七拐八绕的到了澜锦轩最后面的树林附近。
“夫人,于何斗胆问夫人一个问题。”于何压低了声音,精明算计的小眼睛定定的看向恭顺夫人。
“于何,我上次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吗?什么事情应该记得,什么事情应该忘记,怎么?忘了自己奴才的身份了吗?”恭顺夫人不待于何说完话,兀的打断了他,一双凌厉的凤眸闪着寒光看向于何。
“夫人,于何自是知道自己的奴才身份,但是于何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夫人动手打掉你我的亲骨肉啊!”于何一语如同五雷炸响,舒赢儿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头皮跟着一阵发麻,看来她无意中探听到了什么大秘密。
068 绝杀
舒赢儿将身子隐在大树之后,无意之中偷听到了王府的一个惊天秘密。
恭顺夫人竟然和管家有染?
“夫人,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骨肉,夫人……”
“于何,我跟你说,上次的事情明显我是误喝了应该给墨儿的补汤,既然已经发生了,我给你机会告老还乡。不要在心心念念其他的事情了。这个鲜于王府永远只有两个王爷,上次误怀的孽种已经被我落胎了。”恭顺夫人厉声道,一双凤眸无情的看向管家于何。
赢儿此时才知道是她惹的祸,上次她把补汤掺进茶水里,导致恭顺夫人喝了以后和管家于何苟合,如今恭顺夫人怀了孩子,为了王府的声誉自是不能留下。
不知道明明精明的于何为何还敢要求恭顺夫人留下孩子。
“夫人,您就不要欺骗老奴了,落胎的药老奴已经给您换出来了,现在在我这里,老奴其实已经暗自喜欢夫人很久了……夫人……”于何说着就要扑上去,眼看就要在这小树林里上眼野战戏码。
“啪!”恭顺夫人一巴掌扇了过去,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寂静的小树林里,这声音格外的此而。
这娘俩怎么都喜欢打人耳光。舒赢儿不满的嘟着嘴巴,想起了昨晚施暴的鲜于凌墨。
“于何,你想让我灭你满门吗?”恭顺夫人一甩衣袖,接着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于何就那么直直的站着,不敢还手也不说话。此刻他的心里是恨透了这儿老太婆。
自己守寡也就罢了,却要搞的整个王府都禁欲,三禁两禁的把自己的儿子搞成了窝囊废,又急火火的给自己的儿子熬补汤喝,这种女人真是活该。
“夫人,于何也是……也是因为跟了夫人这么多年,对夫人是情根深种啊……况且……”于何说到一半突然不说了,一双地流转的小眼睛猛地看向舒赢儿这里。
舒赢儿身上冷汗直冒,躲在树后大气不敢出一声。
“什么人?出来!”于何一边说着一边朝舒赢儿的方向走过来。这个于何也是会功夫的人,舒赢儿离他们那么近,时间一长自然会发现的。
“喵喵!”舒赢儿还在扮演叫春的猫时,于何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
“夫人!是五侧妃!”于何说着身手就要掐舒赢儿的脖子,看来他是准备杀人灭口了。舒赢儿在王府一向没有地位,就算是消失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不知道凌墨王爷对她是什么意思,听下人说二人前一阵可是打的火热。
“住手!”恭顺夫人喝止住了于何,疾步走到舒赢儿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赢儿一张小脸因为大病初愈本就苍白,经此一事,已是惨白着一张小脸,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二人。
难道真的难逃一劫?
“于何,你把这个丫头绑起来。”恭顺夫人平静的吩咐着于何,不再看舒赢儿,手却在怀中不动声色的掏出一样东西来。
“夫人……她……”于何是想说舒赢儿听到了他们之间的j情,犹豫了一下,见恭顺夫人对他的态度有些缓和,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撕成布条,想要绑着舒赢儿、。
“你们想杀人灭口?是吗?”舒赢儿知道逃不过去了,颤抖着一双小手指着面前的j夫滛妇。
“五侧妃,算你倒霉了,知道了我和夫人的事情,你下去做鬼以后不要怪我们啊……今天我就亲自送你上路了。”
“啊!”于何的手刚要抬起绑着舒赢儿的时候,猛地大叫一声,身子僵硬的站在原地,慢慢回头看着身后的恭顺夫人。
在她的手里握着一把涂满了毒药的匕首,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恭顺夫人岂能留下于何在人世间逍遥快乐。
她是一个不被任何人掌控的女人。
“你……你杀人了?”舒赢儿看到逐渐倒地的于何,正痛苦的浑身抽搐着,嘴里吐出黑红的血液,两只眼睛惊恐的瞪着,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顷刻间,本来要死的人换成了于何,而舒赢儿却不知道恭顺夫人能让她活多久?
069 周觅
“舒赢儿,不用害怕,你是我儿子的侧妃,我是不会杀你的。”只不过暂时不杀你。恭顺夫人抹一抹匕首上的鲜血,慢慢放回衣襟内。
“夫人,这是你们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既然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你想怎么处置我,说句痛快话吧。”舒赢儿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和这个双手沾满血腥的女人站在一起,她不相信她现在假惺惺的样子。
“舒赢儿,我说过我不会杀你的。我也看出来,我的墨儿对你很有意思,虽然我不知道最近你们二人是怎么了,他怎么不住在澜锦轩了,不过我能看出来,墨儿对你是有些偏爱的。”恭顺夫人话里有话。舒赢儿却唯有心底的冷笑对之。
看来,这个王府真的遍布眼线,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这个恭顺夫人的耳目。偏爱?哼!偏爱就是打我吗?
“舒赢儿,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我们鲜于王府传宗接代,只要你怀上了墨儿的骨肉,你不就是王府的正妃了吗?”
传宗接代以后呢?再被你用同样的办法杀了?舒赢儿心底满是嘲讽,但是面上却不能表露出来。
“赢儿明白了,谨记夫人的话。”
“赢儿啊,你要是有什么要求就尽管提吧,我已经把你当成一家人了,只要你能伺候好我的墨儿,什么都能好商量。”恭顺夫人见舒赢儿态度软了下来,虽然知道不能小瞧这个丫头,但还是稍微放了点心。
“夫人,赢儿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夫人能允许赢儿以后多出去走走,赢儿在王府里真的是闷坏了,一个月哪怕出去四五次也好。”舒赢儿本来想说一两次的,后来想到既然已经开口了,多说又何妨。
“我也知道你么这些年少的丫头们,禁不住外面花花世界的诱惑,既然你嫌闷,那就七天出府一趟,不过可别在外面做些有毁鲜于王府声誉的事情。”恭顺夫人凝眉思索着,臭丫头,你还不知道能活几个七天!暂且答应了你。
“谢夫人。”舒赢儿浅浅福身,周身一阵阴寒的气息流动,地上躺着已经死掉的于何,而她们却在这里自然的讨论着其他事情。如果不是为了多了解一些外面的事情,方便以后逃出去,她才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跟恭顺夫人磨机。
“先别急着谢我,你去找找于何的身上,应该有一包红花,找到后送到我的房间,我先走了。”恭顺夫人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独自离开。
“夫人……你……”舒赢儿打了个寒战,这个老巫婆真会折磨人,留下一个死人让她搜身,她舒赢儿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摸死人啊,可是恭顺老巫婆发话了,总不能不动吧。
舒赢儿哆哆嗦嗦的站在原地,地上的于何一张脸已经是黑灰色,紧密着眼眸,七窍流血,本来就不高的身子因为刚才的抽搐更是紧缩在一起,现在的样子更像一具干尸。
舒赢儿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更何况是搜身了。
“需要我帮忙吗?美女。”正当舒赢儿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一抹白色的身影飘然而至,在这个恐怖的夜晚更加渗人。
“你……你和他一样吗?”舒赢儿指指地上的于何,结结巴巴的问着来人,因为害怕竟然不敢抬头看那人是谁。只觉一抹白色立在眼前,晚风吹动袍角的一边,徐徐白色映入眼眸。
“有些地方算是一样吧,我们都是人,不过我活着,他已经死了。”白衣人走进舒赢儿身边,一抹清幽的茉莉花香让舒赢儿暂缓了紧张的情绪。
“那你是……什么人?”舒赢儿还是不敢抬头看,大半夜的穿件白衣服四处逛着,万一抬头一看是个没头的怎么办。
“你抬头看看不就知道了!”周觅浅笑着,伸出纤长的手指慢慢抬起舒赢儿玲珑的下巴。
手指末端传来的温暖让舒赢儿稍稍放心,鬼应该是没有体温的吧。
缓缓抬头,一抹花香伴着一张清秀的面孔映入眸中。
应该算是比较普通的一张脸,但是因为有了那份清幽和自信的气质,徒然增添了许多吸引力。
“还可以啊。”舒赢儿小声说着,伸手挥开周觅的手,怎么古代的男人都喜欢动手动脚的呢?要是在现代,她一句非礼啊,那些男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可以?”周觅自信的笑容一半僵在脸上,又把自己的脸凑在舒赢儿面前,要她仔细看着。
“你再好好看看,不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吗?”周觅很不死心,他是天下第一庄夜傲山庄的庄主,单是名字拿出来就可以威震四方了,若不是夜傲山庄的地址在大弥朝最偏南的地方,远离大弥朝的国都,他周觅的名声岂会在鲜于王府那两个不成器的王爷之下?
070 戏弄
舒赢儿撇撇嘴,虽然周觅的样子不像是坏人,但是大半夜的一个人穿着白衣服就敢来王府的树林,说不定是个神经病呢。
“舒赢儿,你不想让我帮你吗?”周觅双手抱胸,等着看舒赢儿后悔的样子。
“你知道我的名字?!你躲在这里很久了。”舒赢儿郁闷的说着,看来武功高强就是好,躲多长时间都不会有人知道。
“你先说想让我帮你吗?”周觅也不着急,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快要化成一堆白骨的于何。
“再考虑的话可就来不及了。”恭顺夫人果真是个狠毒的人,对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管家竟然下此狠手,尸骨不留。
“你……你能帮我取一下那个什么红花吗?”舒赢儿犹犹豫豫的说着,如果有人帮自己自然是好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免费的午餐。
“可以,我很愿意帮你,不过你要说一百声我是美男,天下无双的美男。”周觅说完后好笑的看着舒赢儿。
“没问题,一千遍也可以。你去拿吧。”舒赢儿微楞了一下,继而明媚的一笑,点头答应了下来。
这回轮到周觅迟疑了,这丫头答应的也太快了吧,难不成有什么阴谋。不过向来只有他周觅算计别人,从来没有人可以算计他的。
“还不快去,都化成一滩黑水了。”舒赢儿捂着鼻子,推了推有些发愣的周觅。
“恩……好。”周觅蹲在地上,在于何的尸体上摸索了一会,将一包黄纸包裹着的东西拿了出来,递给了舒赢儿。
“就是这个?”舒赢儿接了过来,还是觉得有些恶心,拿起来转身欲走。
“喂!答应我的要求呢!”周觅在舒赢儿身后喊着。
奥!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要我说一百声你是美男,天下无双的美男啊。好了,说完了。”舒赢儿在现代用烂的一招,在古代竟是这么管用。
“厄?什么?你才说了一遍啊!”周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那一遍包含了所有一百遍了,不是吗?”舒赢儿眨眨眼睛,晃了晃手中的黄纸包,打了个胜利的响指。
“你……你摆我一道。”周觅还是不自觉的暴露出了他的土匪本性,他虽是江湖名庄的庄主,但是他的出身大多人知之甚少,没人知道现年二十七岁的周觅会是土匪出身,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土匪。
所谓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怎样?愿赌服输,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的。”舒赢儿灿烂一笑,转身迅速的跑开了,消失在暮色之中。
那抹粉色轻柔的拨动了周觅的心弦,他习惯性的摸摸大拇指的扳指,美眸陇上一抹探究的笑容。
舒赢儿,你注定惹到我了,既然你对那个鲜于凌墨还是挺管用的,那么我就从你下手了,我就不信,我周觅一辈子被压在鲜于凌墨的名字之下翻不了身。
利用你折磨那个鲜于凌墨,让那个窝囊废永世不得翻身。
舒赢儿将红花交给了恭顺夫人,老太婆奇怪的笑着,并不说其他的话,只是让舒赢儿回去休息。
舒赢儿回味着恭顺夫人的笑,总觉得是阴谋和诡异并存,看来日后更是要防着这个阴毒的女人了。
澜锦轩内,灯火通明。难得一派热闹景象。舒赢儿诧异的看着,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却听到里面穿来熟悉的声音,除了鲜于凌墨,还有闻听若。
“咸鱼?”舒赢儿轻声叫了一声,慢慢走进房间。
屋内,闻听若正一脸得意的看向舒赢儿,头上新攒上的飞凤金步摇闪闪生辉。而鲜于凌墨则是眼神复杂的看着面色苍白的赢儿。
第71章
舒赢儿站在门口。不知道应该进去还是走开。好像是她打扰了别人的好事。这个澜锦轩如今倒像是闻听若的地方。
“舒赢儿。你进来。” 鲜于凌墨淡淡开口。手中在把玩着一样小小的东西。
“是。王爷。”舒赢儿极不情愿的走了进去。
“五侧妃。您这是去哪里了?大半夜的……难道是出去见什么人了?
闻听若边说边抬手扶着发间的金步摇。冉冉生辉中映出了舒赢儿苍白的面容“我能去哪里?不过是大半夜的看见一个女鬼。我就过去和她说会话。
对了。那个女鬼认识你。还问你好呢“舒赢儿挑挑眉毛。她口中的女鬼不就是恭顺夫人吗!还是一个厉鬼。
“你……王爷。你看五侧妃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闻听若身子半倚在鲜于凌墨身上。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你说的对。我今天确实应该好好管教一下她了。”鲜于啧墨将手中把玩的东西放在怀中。慢慢站了起来。
“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我会找你的。”鲜于渍墨低声说道。深邃的目光始终停在舒赢儿脸上。
半个月不见她了。这丫头是怎出了。不会照顾自己吗?干嘛弄得自己大半夜的脸色苍白的回来。还有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也因为生病消瘦了不少。看的他阵阵心疼。
“王爷……听若还想……闻听若还想再说什么。却见鲜于凌墨看也不看她一眼。眼申只有舒赢儿的影子。不免轻跺一下脚。扶了扶发间的金步摇。摇曳着腰身走了出去。
今晚。她已经得胜了。这飞凤金步摇可是大弥朝首屈一指的首饰铺鸾凤和鸣出品的。全大弥朝只有三件。鲜于凌墨个天买了来送给她。除了让她受宠若惊。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只不过。她不理解的一点是。鲜于渍墨虽然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可是在他的眼中还是看不到自己想要的宠幸。依旧是波澜不惊的神态。不似那个舒赢儿出现时。眸中会溢满的欣喜和疼惜。
澜锦轩内。舒赢儿性性走到鲜于凌墨面前。毫不扰豫的抱住了他。不为别的。只为过了不晚她可能就没有这个机会了。
来到古代做一次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又如何?虽然她的心里还是恨他的。
那一巴掌的痛怎能轻易忘记、“赢儿……怎么了?”鲜于凌墨怔在那里。为她的主动投怀送抱所讶异“你……不恨我了吗?”他能感觉怀中的人在颤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可是感情的事情却从未经历过。在遇到舒赢儿之后。他才知道。感情竟是这般在心中生根发芽的。
“我不知道闻听若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一会你会处罚我的。也许过了个晚我们俩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了。赶现在你还没有爆发。让我好好的抱着你。我怕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即使你肯给我机会。恭顺夫人也不会放过我的。
“赢儿。怎么说这些话。闻听若是说了很多诋毁你的话。但是我不会相信的。我知道自己认识的傻瓜赢儿是个什么样的丫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鲜于凌墨抱紧了怀中的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本来还有些责备她晚归的话。却不忍心说出口了。
大手附上她因为紧张而有些红晕的面颊。细细的摩挲着。那对明媚的眸子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落下。
“大咸鱼。我恨你打了我那一巴掌。但是我此刻就想抱着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刚才我真的见到女鬼了。还是一个会杀人的女鬼!”舒赢儿抬头看着鲜于凌墨。在里面捕捉到了疼惜和紧张。心中一暖。更紧的环住了鲜于凌墨的腰身。
“赢儿。别抱这出紧。会出大事的。”鲜于凌墨一阵窒息。心中景深处的柔软已经社舒赢儿悉数击溃。半个月未见她。思念竟这样的泛滥。
“你准备怎么处罚我?
“我不罚你。虽然我说不出道歉的话。但是我相信你。还有样东西给你。鲜于凌墨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来。在舒赢儿面前晃了晃。正是他刚才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
“喜欢吗?”
“厄这是……”舒赢儿从质地上看出是乌木制作。但是这东西的造型却有些奇特。像是我们现代的一元硬币。正反两面都有不同的图案。
“这是大弥朝最值钱的乾钱。比釜元宝还要值钱。只不过真的乾钱是用乌金打造的。我怕你带一个那样的东西在身上会招惹到贼人。所以派人给你打造了一个乌木的。”鲜于凌墨将乾钱塞到舒赢儿手里。见她仍是不解的表情。脸有些涨红。不知道怎出说才能让她明白。
“笨丫头。记住。这个东西比那个元宝值钱。以后有这个在你的身边。
任何人送的东西都是不值钱的。懂吗?“ 鲜于凌墨将乾钱挂在舒赢儿的脖子上。又将她脖子上的转运珠取了下来。
“这个给我。” 鲜于凌墨说完自顾自的塞到怀中。也不管舒赢儿答不答应。其实他早就看好了。这个丫头身无长物。只有这个转运珠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他要把她最重要的东西带在身边。做她最重要的人。
“你……我那个是黄金的。你这个……不过是一块破木头。”舒赢儿撅着嘴巴。心里有些不忿。却还有丝丝甜蜜在其中。
没想到大咸鱼没有被闻听若利用。这几天不见是给她准备礼物去了。
“大弥朝凌墨王爷送的东西。就算是木头也比黄金值钱。鲜于凌墨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带点倔强的纯净。如同雨后的睡莲。
“喜欢吗?赢儿。鲜子凌墨摸着她柔顺的青丝。宽溺的眼神笼罩她的全身。
“凑合。赢儿松开一直环着他怀抱的手。不屑的转过头去。哼!用木头换黄金。当我是傻瓜!
“凑合凑合合吧。你只要记住我都把最好的东西留给你就行了。”以后还包括我最宝贵的第一次。
“是吗?我倒是觉得闻听若头上的那个叮当作响的东西比这个值钱啊!。舒赢儿调皮的眨着眼晴。揶揄着鲜于凌墨。
“我知道你不喜欢不劳而获的黄金。要不然你也不用自己出去做工挣钱啊!鲜于凌墨笑笑。也不生气。他了解她对金钱权利的看法。这么说只不过斗斗气而已。
“赢儿。你要知道。有些东西是可以带来杀身之祸的。鲜于凌墨语重心长的说着。本来不应该对她说这此话的。可是他忍不住想要逐渐告诉赢儿他的苦衷。他的打算。甚至是他一直伪装的不举。
“我明白。你是大弥朝的王爷。你越是宠幸的人越是容易遭人嫉妒。而像株杂草一样无人问津和关注的我。反而是最安全的。你是故意将闻听若推到风口浪尖上。实则是在保护我。对吗?
舒赢儿灿烂一笑。他的苦心。她已然看懂。这种宫廷争斗的把戏她在学校的时候学过很多。只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鲜于凌墨竟然会这般煞费苦心的保护她的安危。
“赢儿。你怎会懂得这么多?鲜于凌墨不禁乍舌。他小看她了。她竟是这般的深藏不漏。明明很多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的。却洒脱的不去追究任何事情。心甘情愿的做一个自力更生的侧妃。
这样的她。他能把握得住吗?
“跟你那个厚黑学的娘和弟弟学的。赢儿自然不能说是课本上说的。
索性搬出了两个骨灰级的厚黑学代言人充当门面。
“他们?厚黑学?”凌墨讪笑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都是这样的人。那么自己呢?在她的心中恐怕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吧。
“舒赢儿。你的胆子够大的。竟敢说我母亲和弟弟的坏话。真想让我惩罚你吗?”鲜于凌墨说着捧起她的脸。吻便如同雨点般落下。眉毛上。眼脸上。小巧精致的鼻梁上。没一次的碰触都莫名拉动了心中的柔软。
舒赢儿闭着眼晴。告诉自己要躲开。要挣扎。可是身手却像灌满了铅块不能动弹。只能任由大咸鱼一下一下的撩拨她的所有感官。
“谁?”正吻的过瘾的鲜于凌墨。猛地感觉脚下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动来动去。低头一看。竟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的雪猩。
“你找死”鲜于凌墨算是比较温柔的踢了一脚。只是面上的表情却很不有好。
“你踢它作甚?它说不定是饿了。”舒赢儿挣脱了鲜于凌墨。弯腰抱着雪猩。一脸的责备。
“饿了也不能坏我好事。我还想多踢几脚呢!”鲜于凌墨双手抱胸。电型的大少爷作风。
“你敢再踢它。我就阉了你!”赢儿脱口而出。却忘了自己是在古代。
这阉了的话说给一个王爷听。不死也关一辈芋地牢。
“阉我?”
“厄……不是的。我的意恩是它不听话我阉了它。”反正你阉不阉都一样。
“那你现在阉。我看着。”鲜于凌墨强压怒火。饶有兴趣的者着舒赢儿“我不知道兔子的那个地方在哪里?你找出来啊。找出来我就阉。”
“我怎么知道免子的那个在哪里。我只知道男人的。”鲜于凌墨发觉自己也说错了话。可是说出去的话哪还能收回来。
“那……那今晚就早点睡觉。明天再研究……
“好……睡……睡吧”鲜于凌墨说完别捏的躺在床上。整个床都是舒赢儿的气息。半个月没过来了。这个味道让他陶醉。忍不住将头埋在舒赢儿的枕头中甜蜜的嗅着。
“害羞了?我都没事……”舒赢儿见鲜于凌墨奇怪的睡姿。忍不住小声嘀咕着。床上的鲜于凌墨身子一僵。无奈的摇摇头。嘴角一抹浅笑。等着那丫头乖乖的躺倒床上来。虽然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忍受拆欲的煎熬。但是只要能看到地安全的呆在自己的身边。就够了。不过。晚上既不能摸也不能抱。这样的日子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翌日请晨。鲜于凌墨去准备恭顺夫人的寿宴了。因舒赢儿这半个月一直呆在澜锦轩。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渍墨也没有让她出席晚上的寿宴。赢儿知道他的心思。只是想到晚上将是闻听若陪在鲜于凌墨的身边。心里还是有此闷闷的感觉。
索性找了小咸鱼。告诉他自己晚上要去酒楼算账。小咸鱼有些担忧。毕竟今晚他也不在小傀儡阁。万一出点什么事情。他是照顾不到的。
只是。架不住舒赢儿软磨硬泡。最后才勉强应承了下来。把一切交给了酒楼管家丁胜天。
小傀儡阁的生意一直很好的。这跟鲜于凌夏广泛的人脉和鲜于王府的声威有很多的关系。
鲜于王府所涉足的项目一直都是暗中经营的。这次鲜于凌夏大张旗鼓的开傀儡阁自是可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当然就包括了当今圣上弥荫宗宋玉琮。
今晚的寿宴。宋玉琮也会驾临王府给恭顺夫人贺寿。
恭顺夫人可不怎出高兴他来。这个心思慎密的宋王琮到时又会拿她的儿子说事了。
将近深夜。舒赢儿已经将一堆乱七八糟的账目整理的条目请晰。进出明确。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又到了下班的时间。工作了没几天。倒也磨机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知道今晚老巫婆的那个寿宴结束了没有。
晚上还是酒楼的管家丁胜天亲自护送她回的王府。不过丁胜天始终不是鲜于王府的人。只能把舒赢儿送到后门。
“丁管家。你回去吧。谢谢你。”舒赢儿下了马车。朝丁胜天挥挥手。
丁胜天礼貌的点点头。架起马车往回走。
“舒赢儿……舒赢儿……刚要从后门溜进去的舒赢儿猛地听见身后有人叫她。奇怪的回头看去。却见是那抹白色的真影。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舒赢儿奇怪的看着周觅。自己并不认识他。
却在一天之内见他两次。这个人究竟是何人?
“舒赢儿……你赶紧进去看看鲜于凌墨……他受伤了……快……”周觅装作吃力的说着。一双手还搭在舒赢几的肩膀上占着便宜。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舒赢儿扶着周觅坐在旁边。看他额头上渗出不少的汗珠。脸色也是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我……我不要紧。快去救鲜于凌墨……”
“大咸鱼他怎么了?你快说啊” 舒赢儿登时慌了。不知道个晚的寿宴发生了什么。看着周觅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他受伤了……快要死了……你快去看他……我是他的朋去特意等在这里给你通风报信的。”周觅说着就把舒赢儿往门里推着。赢儿愣在那里。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大咸鱼要死了吗?
不可能!今天早上见他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呢?
“大咸鱼!大咸鱼!舒赢儿反应过来后。推开后门发足狂奔。她要见他。哪怕是最后一面也要见他。
“舒赢儿。看谁这次摆谁一道。”周觅在舒赢儿背后冷笑着。摸着自已的白玉扳指得意儿看着仓皇失措的舒赢儿。
贵泽轩。房门紧闭。舒赢儿不顾守门侍卫的阻拦强行推开了房门。
“鲜于凌墨。鲜于凌墨!你快出来!快出来啊!”舒赢儿慌张的喊着。
直奔内室而去。
鲜于凌墨躺在床上。见她进来。面色兀的下沉。一爽深邃的眸子紧张的看向舒赢儿。
“赢儿……你到我房间作什么?不是说好了你在屋里等我的吗?”鲜于凌墨坐了起来。将被子拖好。被子下面凸起一块。不知道又是什么。
“你……你没事吗?有人告诉我你快死了……我……”舒赢儿总算是松了口气。见到鲜于凌墨完好无缺的出现在她的面钱。除了面色有些异样之外。其他都很正常。
“什么人这么奇怪?竟然拿我的性命开玩笑!鲜于凌墨说话的时候。
被子底下藏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动了动。
“他说是你的朋去。对了。大咸鱼。你又逮了什么东西藏在下面?”舒赢儿撇撇嘴。对他的这个特殊癖好很是不解。不过一想到说不定又是送自已的小宠物。也就不愿去追究了。
“没……没什么。你还是先回去吧。我过会去找你口鲜于凌墨掩了掩被子。手指有些微的颤抖。舒赢儿也不在意。可是心还是扑通扑通的跳着。
刚刚自己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没想到竟是那个白衣人的恶作剧。
“我刚才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今晚。我想住在这里……舒赢儿指指鲜于凌墨的床。有此羞怯的说着。他的床是什么味道。自己都忘记了。好想躺在他这张宽敞的近乎夸张的大床上。就是在上面翻滚十个来回也掉不下去的。
“不行!你现在回澜锦轩等我……我去那里找你……鲜于凌墨蹭的站了起来。并没有因为赢儿的话语而有丝毫的感动。反而是推着她的身子就往外走。
“你……臭咸鱼……吝啬鬼……”
“好了。赢儿。听我的话。我收拾一下这里去澜锦轩。你回去等我。好吗?”鲜于凌墨抛却了以往的霸道。竟然放下身段用商量的语气跟舒赢儿说着。
“厄?好……舒赢儿还想说此什么。却被鲜于凌墨推了出来。房门将要关上的一刻。舒赢儿猛地瞥见床上的被子掀起了一角。闻听若从里面探出了脑袋。正一脸胜利之色的看着她。
“她……舒赢儿呆呆的站在那里。门在此刻却被鲜于凌墨很快的关上了。那一暮瞬闸刺穿了她的眼眸。直达心底的深处。
慌乱中的鲜于凌墨并不知道赢儿看见了什么。还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器他不断给外界的人制造假象。送给闻听若贵重的礼物。又招她来自已的贵泽轩留宿。都是为了保护他真正关心的人。戏法演的越是逼真越容易迷惑别人的眼晴器只不过。男人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栽在他不在意的女人手里。
舒赢儿呆愣在原地。想着刚才的一暮。鲜于凌墨紧张的表情还有床上闻听若的嘲笑。郡让她无力动弹半分器自己心心念念的过来见他。竟是这样的局面器如果不是刚才强行闯进来。自己岂不是要一直蒙在鼓里器鲜于凌墨高兴的时候就去她的澜锦轩住上几晚。不高兴的话就半个月不见人影。没想到竟是和闻听若躲在这里逍遥快活。
舒赢儿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王府后门的。反正不想回澜锦轩了。那里有他的影子和味道。在不知不觉中。陷进去的又何止鲜于凌墨一个人。
坐在王府后门的石阶上。舒赢儿托腮看着夜空。古代的星星比砚代明亮很多。更像是小女孩哭泣的眼眸。舒赢儿看着看着。心沉到了谷底。
“舒赢儿。怎么了?不开心?”白永周觅从暗处走了出来。看来。他安排的一切有了效果。舒赢儿果然看到刺激她的一幕了器鲜于凌墨那一招呼弄别人可以。他周觅可是一眼就看穿了器“现在有种被人要了的感觉吗?一如我昨晚!”周觅笑着坐在舒赢儿的旁边。从侧面看着她。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还有那一泓清泉般的眼眸。稍不留意就会陷进去。慢慢的沉沦……
“谢谢你。真的很感谢你。”舒赢儿扭头看着他。绽放出从刚才到现在唯一的一抹灿烂笑容器周觅身上一寒。觉得这笑容是在预示着一个阴谋般。
“谢我?
“对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一个男人。真的谢谢你!舒赢儿诚挚的看着周觅。一脸的微笑持续的绽放器”我……
“不用谦虚的。美男子。你除了是我见到的最美的男人以外。还是世界上最好心的人。真的。舒赢儿扯着周觅的衣袖。一副大恩大德永生难忘的样子。
“其实……”
“不用说其实。公子。敢问尊姓大名?赢儿一定要好好报答您。”
“我……我叫周觅器周觅已经五迷三道了。迷迷糊糊的就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去。谁叫他最喜欢别人夸他呢。
所以说。流氓土匪再有文化也是流氓土匪。
“周觅?周觅是吧……”舒赢儿重复着这个名字。瞬间变了脸色。笑容戛然而止。抽出腰间的木质水壶就朝周觅的头上狠狠的打去。
这水壶还是小咸鱼给她准备的。知道她喜欢喝花茶。特意做给她的。她很喜欢。所以随时带着。没想到此刻竟然成了凶凶器“叫你看笑话!叫你坏心眼!叫你幸灾乐祸!”舒赢儿跳着脚的砸了三下。周觅不是没有还手之力。而是没有还神之力器整个人呆在那里。愣愣的捂着脑袋器他没料到前一秒还对他笑颜如花的舒赢儿。这一刻就活脱脱一个泼妇了器而且打他的手法和他的母亲如出一辙。都是不折不扣的狠敲脑袋三下。
“你……”周觅渐渐反应过来。指着舒赢儿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周觅!我记住你了!下次别在让我见到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一次比一次狠。舒赢儿挥开周觅的手。转身快速跑回了王府。
周觅坐在她上回想著舒赢儿的话。赶来越像自己母亲说话的方式。原以为自己招惹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白免。刚刚才发现竟是跟自己母亲同一级别的女恶狼。
“舒赢儿。我倒要看看是我的脑袋硬。还是你的胖气硬。”周觅摸着肿的老高的脑袋。忿忿的说着。
舒赢儿没中回澜锦轩。一个人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昏暗的灯光下。鲜于凌墨挺拔的身躯随着灯火的晃动更显朦胧。赢儿将一抹苦涩的泪咽了回去。其实自己本来不就是这个鲜于王府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五侧妃吗?
就算他不举。他也已经是妻妾成群了。日后还会迎娶别的女人。她舒赢儿又算是什么呢? 没有身家没有权势。只有一颗简单的心。又能在这个古代获得什么。
舒赢儿大着胆乎。一个人走在夜色之中。还好小傀儡阁离这里并不远。
现在那里应甘还有人在吧。
“赢儿。你怎么又回来了?”鲜于凌夏州刚过来看了看。正想离开的时候瞅见舒赢儿失魂落魄的走过来。
“怎么了?和大哥吵架了?鲜于凌夏看到舒赢儿的样子。有些担忧还有些开心。如果真的是跟大哥少架了。自己岂不是机会多多。上次已经有过一次了。那么这次呢是不是注定又要销魂蚀骨。
“没有吵架。我有点事情跟你说。”舒赢儿看了一眼鲜于凌夏。径直往后院走去。
“赢儿。你是想说那天的事情?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