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第11部分阅读
娇妻美妾 作者:肉书屋
得羞耻,这样的心甘情愿,将头偏到一边,紧紧的闭上眸子。
“真是可爱!”吴弦顺手脱掉自己衣衫,合身覆盖上去,爱怜的吻上那颤抖着的薄薄的眼睑。“别害怕,完全交给我就好。”
“谁……谁……害怕了……”
“真是不诚实的孩子。”吴弦轻笑着吻上那张启唇,细细描绘那清晰的唇线,轻轻的钻入温湿的口腔,用粗糙的舌滑过那敏感的上颚,感觉到啊二的颤抖,缠上那退缩的柔软,在这里夺走他的意识,将手缓缓滑向那漂亮的项颈,锁骨,胸膛,抚上柔嫩的花蕾。
“呜……”细碎的从流放的嘴里溢出!
“看来你很喜欢呢!”吴弦放开那微微红肿唇,两唇间牵出银亮的丝线,来不急吞咽的津液顺着流放半启的唇角滑出,流过耳际,滑落项颈。
“那有……”
“是吗?”惩罚性的在那花蕾上轻轻一拧。
“啊……混蛋!”
“请好好享受吧!”吴弦用舌头顺着唇角直舔到柔嫩的耳垂。将在小真那里学到东西,照本宣科。(下省略近一千字的h,请大家自行yy,等哪天有空了,再来补上,嘿嘿)
(待续)
第十七章
一饷贪欢的后果,便是第二天爬不起来。
当阳光透过窗缝照溜到房中跳舞的时候,吴弦才缓缓的醒来,手臂上一阵麻疼,转过头,看见那带着淡淡疲惫却满足含笑的俊颜,心下有一种叫做感动的东西,蔓延到四肢百骸,轻轻的侧过身,用指腹细细描绘那还带着稚气的线条。
这样优秀的人儿,怎么就恋上了平凡的自己,怎么就心甘情愿的交给自己。
这样的美好,脆弱得似乎是七彩泡泡,一碰就碎了!
心甜蜜得隐隐作疼,无能的自己怎样才保护这样的美好,怎样才能!
“呜!疼!”不自觉的收紧的手臂弄疼了熟睡的人儿,连忙放松,收起沮丧,换上灿烂的笑容。
“还好吗!”
“你还好意思说!”流放小小嘟囔,没了往日的英气,呈现出小女儿般娇羞。
“想喝水吗!”那嘶哑的声音,听得吴弦心疼无比,
“恩!”流放低低恩了一声,吴弦轻笑着,将手从流放头下抽出,并在细心的放了一软枕,让他睡得跟舒服些,一件单衣披到身上,便下床为流放倒水。
流放嘴角含笑,吴弦下床为自己倒水,看那微微颤抖的左手,心下有一种叫做感动东西蔓延到四肢百骸。
“来喝水!”吴弦端着水,将流放小心翼翼的扶起来。
“疼!”俊颜皱到了一起。
“很疼呀!”吴弦连忙塞个软枕在他身后,一脸歉意,谁让昨夜的啊二着实在让人难以拒绝,忍不住做了一次又一次,哎!男人嘛!食色者性也,谁在那个关头停得下来。
“你还说!叫你停,你不……”流放慎怒的瞪了吴弦一眼,看在吴弦眼里那个叫千娇百媚,,非常呀!身上顿时热流下涌。赶忙移开视线,将水杯小心的放到流放嘴边,伏侍他饮下。
“好些了!”
“来人,送热水进来!”
“叫人送水进来??”流放不解歪着头。
那么聪明的人,犯起傻来,真是可爱!点点他鼻尖贴近他的耳边,“你浑身不粘粘的难受吗?”
“你……”
又是含娇带媚的一瞪。
轻轻笑着,听着下人将水抬进来,又轻轻关上门的声音。随后吴弦将流放拦腰抱起,任由那害羞的人藏进自己的怀里。
来到浴桶边,吴弦有些艰难的藤出一只手,伸进水里试试水温,不错,刚刚好的温度,这里的下人着实贴心,顺手扯掉身上披的单衣,抱着啊二一起跨进去。
“你怎么?”
“我身上也脏了呀!”吴弦说得理所当然,贴到流放耳边,暧昧的轻轻的笑,“一起洗不是更有趣吗!”
“混蛋!”流放羞窘的低骂了一声,脑袋里出现的东西,瞬间让脸颊火辣一片,明明是只小白羊的,什么时候变成狼了?
“呵呵呵呵……”洗澡的时候,并没出现流放想像中的事,吴弦很规矩,真的很规矩,除了吃点‘小小’的豆腐,在他手指伸入那个微微红肿的地方时,听到甜腻忍不住给了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滛溺湿吻外,就真的没作什么了,不过当两人洗完也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将啊二的身体轻轻的放到已然被换好新被褥上,轻轻的在那红润却也带者疲惫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淡淡的无关,“乖乖休息!”
吴弦将雪白的里衣着上,套上一件式样简单朴素的淡蓝的外衣,顺便在腰上缠一条同色的腰带,用木梳将散乱的头发左右抓一撮偏向左边绑好,就准备出去!
“你要出去!”流放皱皱眉头,中衣都不着。(别问吴弦为什么不穿中衣,只为一个字‘懒’而已,古代的衣服太麻烦了,如果可以他只想穿他们所说的里衣到处跑呢,所以自己动手的话绝对只穿两件。)
“恩,有点事需要去处理一下,你安心的躺着休息就好!”转过身走回来,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再次印上虔诚的一吻,“安心那,我很快就回来,到时候嘿嘿有你累的!”说罢吴弦大笑着冲出去,徒留一个羞恼的人儿和飞空落下的软枕。
将门带上,吴弦灿笑着对着门旁的人,“谢谢你!”然后微笑着向前走去。
夏侯了冷峻的表情坚如磐石,如此灿烂的笑容,那一瞬间的阴郁是看花眼了吗?
“快走呀,那人肯定等急了,呀呀,都这么晚了呀!”吴弦用手挡在额头上,遮住灿烂的阳光对自己眼睛的茬毒!
从指间泄露出的阳光碎片,散落在白玉的面颊上,融化到晶亮的眸子中,熠熠生辉。
(待续)
第十八章
“可是吴公子!”店小二点头哈腰的走到吴弦面前。
“恩!”吴弦微笑着点点头。
“这边请。”温暖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久等的烦闷被一扫而空,店小二立刻精神抖擞的大声吆喝!
跟着店小二走上三楼,一扇扇雕琢精细的华美的木门,散发出淡淡的木头的气息,混合着各个房间中溢出的熏香味,竟成了一种十分舒服的味道,不亏是全城中最好的客栈。呵呵,还真舒服。
“到了!”店小二轻敲房门,对吴弦二人微微俯身退下。
“公子请!”木门拉开,扑面的是软语温香。
呵,熟人呀!这不是威廉身边的那个金发美人吗,那美丽眸子中让人不舒服的东西是什么,嘿嘿!吴弦转头给夏侯了一个安抚性的微笑,跨步而入。
“称心公子还真是难请呢!”带着异国腔调的爽朗笑声,从翠绿的屏风后传出。
“称心公子,早在京城的时候就已经死了,王子难道想请一个以亡之人?”吴弦转过屏风,巧妙点明他现在的立场!
“呵呵,是我唐突了!”
金色的微卷长发,海蓝色的含笑眼眸。入乡随俗的着着,华丽的贵族服饰,俊美非常。
散乱的墨发随意的在左侧挽了一个发髻,春意的桃花眸闪烁着调皮的色泽。一席淡蓝色长衫穿得更是随意,同色腰带斜斜的搭载胯部,看起来散漫无礼,却别有一番闲适的韵致。
“那!”
“叫我吴弦吧!”吴弦拉开威廉旁边的椅子,“王子,不是回国了吗?”
“有事耽搁了!”威廉执起白玉酒壶,华丽的红色液体带者悠长的醇香味滑入月光杯中。
“这味道,呵呵,好怀念哦!”吴弦不客气的端起小小的酒杯,深深的吸了下,满脸陶醉,贴到嘴边,小小的啜上一口,浓郁的甜香中带着微酸,滑入肠胃后,才慢慢的有一股热气上涌。
威廉微笑着,一副就知道他会喜欢的样子。
夏侯了冷眼看着两人,这么没防备的人,要杀他真是易如反掌。
“你怎么知道我爱喝葡萄酒的!”吴弦干脆抓过酒壶,自斟自饮。
“太子……哦,李兄说的!”发现触了禁忌,连忙转口。
“呵呵……”听到那熟悉又陌生的称谓,吴弦的笑容僵了僵,“对了,王子,找我何事!”
“我……”威廉顿了顿,似乎难以开口。
“有话直说吧!如果我能办到的,我尽力!”千万别是什么很难做的事,他能力十分的有限!
“你……你跟我回我的国家,好吗!”
“噗!”吴弦把刚刚入口的酒,一口喷了出来,正中目标——威廉的俊脸。
“咳咳……对不起咳咳……你说什么……咳咳……!”呛咳不停,一张脸涨得通红,被眼泪酒水弄狼狈不堪。
威廉接过金发美人递过来的手绢,将脸上的酒水一一擦净,
“跟你回去,哈哈哈,真会说笑话!”吴弦干笑着,跟他回去,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会对你好的!”威廉很认真说。
“呵呵,不是这个问题,你看看,我是男人吧!”
“你是男人,我很清楚!”
“呵呵,你刚刚那句话,是不是应该对女孩子说呢!嘿嘿!”吴弦尴尬的摸摸头。
“你不是也喜欢男子吗?”
“嘿嘿,这个吗确实,嘿嘿。。啊呀!”双手猛然被捉住,对上那双海蓝色的眸子。
“我不行吗!”
深情款款的样子,让吴弦不知所措,妈呀,长那么大第一次被人告白,(有人肯定会问,小真,啊二他们没跟吴弦说过吗,答案是肯定的,他们属于行动派,行动代表一切,也就是说,呵呵呵呵,这么说大家就明白了吧嘿嘿!)怎么办,他该怎么处理这样的突发事件。
“那个……我呵呵呵呵。”
“你当然不行。”一个嚣张的声音突然闯入。
“你不能进去!”金发美人声音惊慌。
夏侯了进入戒备状态。
双手交握的两人被吓楞了,(哦不,是吴弦一只手被威廉的双手握着)
“啊……”吴弦看到来人,大叫一声,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应声而动的夏侯了却被微笑着人挡了下来。
“为什么你说不行!”威廉本能的觉得来人危险,不自觉的收紧双手。
“呵呵,当然不行。”那相握的手,真是刺眼,直接伸出手拉住。
扯!
“哎呀!”
强大的拉扯力,怕伤到吴弦,威廉立刻放开,吴弦就这么被扯起来,直接栽进了一个宽厚结实的胸膛,还没来得及将惊呼出口,下巴被猛然挑起,以吻封碱。
“呜!“吴弦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眸,他在挣扎,是的,剧烈的挣扎,不过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桎梏着动弹不得分毫。以至于他现在境况看进别人眼里就成了,‘深情’对望彼此的热吻。
鉴于怀里的人极度的不配合,本想吻晕他猜的想法看来是行不通,只好在不让人注意的时候轻轻的抚了他的哑|岤和软|岤,让他不能说话的软软的倚在自己怀里,“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行的原因。”
“不……”威廉轻轻的喃呢,眼睛里有淡淡的失望和忧伤,虽然已经知道他的答案,可如此激进的表达方式,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就走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和我的爱人见面。”说完忽略威廉难看的脸色,一把将只能狠狠瞪着双眸人儿横抱了起来,大步跨了出去。
不顾客栈中人们异样的目光,坚持着将好不容易才这么乖巧的人横抱着离开客栈。
我靠,不是吧,他准备就这么将自己抱回去吗,大白天,天拉,好歹他也是接近一米八的男人吧,虽说他是瘦了点,也不至于说抱就能抱起来的吧,而且还是大街上,老天饶了他吧!看看那些人的眼神,再不放他下来,他要疯了。
“放他下来!”跨出客栈,夏侯了冷冰冰的说。
就是快点放我下来,眸子中某种叫做期待的东西使劲的闪呀闪。
“该玩够了吧!再不然他该生气了哦!”旁边的一直带着好玩微笑的人,终于开口了。
“或许吧!”耸耸肩抚开怀里人儿的|岤道。
一感觉能动了,吴弦想也不想就挣扎跳下来,直直的躲到夏侯了的身后,象只吓怕了的小猫,用警惕的眼神看着四周。
“你到底来干什么,淳于敖!”吴弦的声音闷闷的,抓住夏侯了衣角的手,还有丝颤抖。
为什么,他对这个男人似乎惧怕之深,可是在这个男人眼里却只看到深深眷恋,夏侯了迷惑了!
“来干什么呀!”淳于敖轻轻的笑,低沉悦耳的声音传到吴弦耳朵里,直让他打哆嗦。“不过是碰巧罢了,却看到我的亲亲爱人在偷情!”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谁跟你是爱人呀!胡说些什么!”
“哦都同床共枕了,还说这样无情的话!啧啧!”
“同床共枕?”提起这个就咬牙切齿,无赖绝对的无赖,他都当被狗咬了一口,不去计较了,还来!
“你……!”吴弦还想说什么,站在他对面的淳于敖突然鹰眼微眯,豁的睁大!只来得及大叫一声,
“小心!”
“什……”吴弦一楞,身体便已经腾空而起,晃到耀眼阳光,就这么一瞬间,腰间一紧落入灼热的怀抱。
“砰……啊啊啊快跑呀啊。”重物落地声,人群尖叫声,混乱成一片。
回过神来的吴弦,立刻被眼前所见吓得猛咽唾沫!
这是什么阵仗!!!
(待续)
第十九章
十几个全身包得跟乌鸦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面的黑衣人,十几把明晃晃冒着寒气的剑,将吴弦四人团团围住。
“咦咦……他们……我们惹到他们了!”吴弦咽咽唾沫,危险,他们到底招谁惹谁了!
不让人察觉的缓缓收紧放在吴弦腰间的手,将下巴轻轻的放在黢黑的头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道,淡淡的很舒服很清新的水果气息。贴到柔嫩的耳边用庸懒迷人的声音蛊惑着吴弦,“我们可是良民当然没有招惹他们!”
“可是!”别在他耳边吹呀吹的,他起鸡皮疙瘩了好不好!
“那里!”淳于敖牵起吴弦的手往他,夏侯了,情非离三人形成的三角中心地带一指,顺便吃点小小的豆腐。
“啊?”吴弦顺着自己的手指看过去,呵!那一团乌漆抹黑,是在找他吗!
小小人形的一团,微微的颤抖着。
哎呀,似乎还是小孩子呢!
好似感应到吴弦的目光,蜷缩在地上的一团,动了动,然后抬起头来。
“救他!”淡淡的声音从吴弦的嘴里滑出!
“你说什么!”淳于敖敏锐的感觉到不妥。
“救他!”吴弦猛烈的挣开淳于敖的桎梏,力气大得让淳于敖吃惊,只得放开。
只见吴弦一步步走向蜷缩在地上的人。
“他?”情非离和夏侯了也看出了不对劲,夏侯了只是冷冷的看着吴弦一步步走向那人,手指缠上银丝,情非离收起平时的嬉笑,表情有丝凝重。
十几束灼烫的目光紧紧的锁在已经被吴弦扶起来的人身上。
原本以有松动迹象的面罩,这是已经滑落在地,那是一张平凡的少年的脸,一张平凡得诡异的脸,一张没有任何亮点却有一双散发着勾魂摄魄的翦水秋瞳的脸。
再看扶着他的吴弦,面无表情,目光呆滞。
“你对他作了什么!”淳于敖冷冷的问。
“救他!“回答他的不是那个少年,而是吴弦,平板的声音就这么脆生生的砸在地上。
那双翦水秋瞳闪烁着危险的气息,优雅的红唇诡异的扬起。
“看来只有救他了!”情非离无奈的耸耸肩,三人同时转身。
三人散发的出的气势,让黑衣人莫名的发慌。
“这不关诸位的事!”黑衣人一个明显是头目的人冷冷的开口。
“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想插手!”淳于敖轻轻一笑,三人身形逐动。
刺目的阳光下,寒气森森。
三条矫健的身影以吴弦为中心,游走在十几条黑影中,血花飞溅。
“你在发抖!”略带嘲弄的声音,如丝般清晰得钻进吴弦的耳中。
吴弦毫无表情的用呆滞的目光追随着黑影中晃动的矫健身形。
————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才出去几个小时,弄得那么狼狈!”柳啸天惊讶得看着刚刚才衣冠楚楚得走出去,不过几个小时就弄得跟乞丐似的回来的两人,哦不!看错了,是五个人!
五个人!
“闪开!”吴弦将门口的人一把推开,没有半点防备的柳啸天竟被他推了个咧咧!
“他怎么了!”他刚刚是否看到吴弦怀里有个人?
夏侯了面无表情的跟在吴弦身后,红色的液体顺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往下滴。
“有麻烦了!”淳于敖的笑容有些狼狈,目光随着刚进去的背影,闪烁着担心和残忍。
“别在这里堵着!你没看到我是伤者呀!”情非离嬉笑着往柳啸天倚去,骇得柳啸天赶忙跳开,本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却看到情非离的身体迅速的软下去。
“非离!”柳啸天惊叫一声,抢在他落地之前托住他的身子,那老是带着促狭的眸子却紧紧的闭起来了。
“大哥,他怎么了!”
“哦,中毒了呀!也亏他能撑到这个时候!”话一出口,不意外看到柳啸天绿了一张俊脸,心道,这家伙不亏是属狐狸的。甩甩手不再说什么,跨步而入,现在要去养精蓄锐,他们似乎招惹到大麻烦。
“你是个奇怪的人!”斜依在床头的少年,眼中带着寐惑的光芒,紧紧的盯着为自己仔细盖上被盖的人。
吴弦停下手中的动作,没看少年一眼,走到桌前,为他斟水,可那微微颤抖的手,打碎了他佯装。
“喝吧!”吴弦将杯子递到少年面前。
少年狐疑的望了望吴弦,只见他就这么坐在床前,看着他似乎又不是在看着他,漂亮的远山眉紧紧的皱着,脸上带着深深的自责和担忧。
门前身影一晃,少年不再开口,默默的喝着杯中的水。
(待续)
第二十章
“二夫人,少爷回来了!“小林子兴冲冲的开门而入。
“什么二夫人,说过多少次,你找打是吧!”流放气恼直想踹小林子一脚。
“呵呵,流少爷,流少爷,小的叫错了!”小林子立刻笑的献媚异常。
“他回来了。”流放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常些,可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的,“他来了吗?”
“恩恩恩。”对于流放的急切,小林子面露难色,支支吾吾!
“说话呀,怎么了?”流放见小林子神色怪异,敏感的觉得有问题。“想挨打呀!”
流放作势要打,小林子赶忙说话“少爷带回来一个人!”
“哦!”流放呆了呆!强扯出笑颜,却止不住的神色黯然。既然已经决定将心交给他了,他能作的就是——包容。
小林子可是个乖巧的人,见流放神色黯然,忙把后面没说完的说完,“不过听淳于公子说,少爷是被挟持。”
“你说什么!”
暴吼声震天动地,小林子连忙小心将人扶住。“流少爷,你可小心些!”
“你说什么!”流放一把揪起小林子衣襟。
“咳咳!少爷你放开些,咳咳……”
“他在哪里,我要去找他!”流放放开手中的人,挣扎着要起床。
“可是流少爷!”缓过劲来的小林子,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流少爷你的身体!”
“罗嗦!”流放什么也顾不得了!
流少爷!真是的!小林子快速的跟上,淳于公子还说不能去打扰的,不然少爷会有生命危险的,天呀,他怎么就把这要命的话给忘了!“流少爷,你等等我呀!”
————
“你等等我……啊
……啊……”怎么就停住了,小林子差点没刹住车差点撞到流放身上。
“流少……少爷!”小林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小林子,去把仙华露和金疮药拿来。”流放平静的声音砸到小林子脑袋中。
“什……什么……”他才跑过来也,连气都还没有喘过来呢!
“去!以最快的速度!”流放拧起他的衣襟,就这么往院外一送!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稳而坚定的走到门前笔挺站着的人面前。
两人就这么相对站着,流放对面的人甚至连眼也没有抬一下,就这么站着,就这么相对站着。
“流………少……爷…拿来……拿来了!!”小林子几乎是虚脱的跌坐在门前,大口大口喘气。
流放都接过小林子递上来的东西,送到夏侯了面前。
一直都没动静,堪比石雕的人,终于抬起头来,冰冷晶莹的眸子淡淡的扫了眼前的人,又重新低下头去,回复石雕的本性。
好个性子!流放强压制心中的怒火,将手中的东西塞到夏侯了手中,“想死,滚一边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伤他的心。”
伤他的心,嘴角嘲讽的扬起,凝视着手中的瓷瓶,抬眼还是冷然。
“我不知道你留在他身边有什么样的目的,我只知道他喜欢你,绝对不愿意看到你受伤,想从他身上得到好处,就先得把自己保管好!”流放言罢,径直的推门而入。
喜欢么!可笑,真是廉价的附赠品!向房中淡淡的扫一眼,步履坚稳跨步离开。
“啧啧!真是块顽固的千年寒冰。”一个低沉醉人的声音猛然出现。
刚回神的小林子吓了一跳,回头,果不其然,立刻小心赔笑,“啊!淳于公子……”
“你说!”那张带这邪佞笑容的俊脸突的放大在小林子面前,骇得他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就这么翘了,为什么他就这么命苦呀!“您。。您说什么!”
“你家少爷怎么就这么有本事,什么样的男人都被他迷得团团转!”低沉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在描述与自己无关的事实,可是……杀气,他感觉到了杀气,小林子欲哭无泪呀,他又不是少爷,他怎么知道,冷汗淋漓,“那个,嘿嘿!”
淳于敖站起身来,看了眼被自己吓坏的小林子,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原来他没有想像中那么大方,当初的决定是否错了,还是一开始就错了,屋中传来说话声,那个暴躁的小子会把事弄糟的,想到这里,也顾不得什么了!大步跨入,刚好将要冲入的拉住,顿时吓出一声冷汗,妈的!这小子作事,怎么就老是不想想后果,他真怀疑,他那个风光的名头是怎么来的。
“别拉着我!”流放被里面人嚣张的态度气疯了,挣扎就要冲进去!
“你想害死他吗?”淳于敖一张脸冷的吓人,顿时将流放的火气打散了个彻底。
“终于有个识相的了!”那带着淡淡蛊惑的声线有着不可忽略的傲慢和朝弄,这样的口气难怪性子火爆的流放受不了。
“阁下现在已经安全了,是否也应该将人完好的还给我们了!”淳于敖冷静的强调着‘完好’二字。
屏风后
倚在床头的少年嘴角带笑的看着床前的坐着的人,那簇着的眉头,紧抿的薄唇,示意着他内心的挣扎,有趣,有趣,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有趣的人。
“安全呀!不尽然吧!”少年顿了顿,“完好呀,还真不敢保证呢!”
调皮搞怪的语气让吴弦抬起头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少年回与他一个纯洁无辜的笑容。
吴弦扯了扯嘴角,却没有说什么!
淳于敖皱了皱眉头,随即扬声,“阁下还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只要在下能办到的一定满足!不过……”
“不过你是有条件的,条件是我不能伤害这个男人!”少年抢过淳于敖的话头,玩味的看着吴弦,突然好心情的咯咯咯咯的笑了!
“是的!”淳于敖不明白少年为什么突然笑起来了,只要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其他的都是无所谓的!“阁下可答应!”
“恩,想想这是对我有百利而无一弊的!”少年还在笑,使他的话似乎带上了玩笑而不当真的味道。这种感觉让淳于敖觉得不悦。
对于少年的愉悦,吴弦显得十分沮丧,外面冷静的谈判声和刚刚听到啊二和玄月的对话,都让吴弦心里十分难受,脑海中浮现这件事的起始。
“在想什么!”耳旁突然响起特殊却相当悦耳的声音。原来是少年发现他们谈判的时候,作为谈判筹码的人竟置身室外的发起呆来,这样被忽略的认知,让少年不悦的撅起了嘴。
“怎么!”吴弦想笑笑,却实在笑不出来。玄月受伤了却在门外守了老半天才去医治,不知道伤势怎么样,那个,甚至看起来强悍无比的那人也受伤了,还有啊二他应该多休息的,他很担心也很自责。
“你在后悔吗!”少年媚惑的眸子这时亮晶晶,出现了一种迷雾似的透明感。
“你指的是什么呢!”吴弦直视着少年,耳边已经没有了熟悉的声音,看来自己发呆的时候,他们已经达成了协议,是什么协议呢?
“你救我,你后悔吗!”他是个奇怪的人,明明没有受到自己媚惑,却要帮自己,他想知道原因,却不想听到自己心中想的答案,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
后悔吗?面对少年的灼灼言辞,吴弦扪心自问,是的,是自己的一时心软,导致了现在这个状况,可是已经到了现在的地步,后悔是否晚了点,不,其实他一点也不后悔,一点也不,就在看到少年匍匐在地的身影的一瞬间,他就决定了,嘴角溢出苦涩,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一瞬间决定了永恒。
他是不后悔,唯一后悔的是,他的错误估计让玄月他们受了伤,他原本以为玄月他们的武功很高,高得象小说里面可以一挡百,可是他忽略了对手的实力和头脑,当他发现自己错了时候,猩红的血液染红了他的眼,他想叫停,喉头却象塞了棉布,出不了半点声响,只能用眼光追随着他们的袖舞翻飞。
是他的无能才出现这样的状况,这样的认知让吴弦沮丧万分,他的无能!吴弦垂下头,声音低闷,“我没有后悔救过你,我所痛恨的是自己为什么如此无能,无能得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不能保护!”
“哦?”少年不置可否,这样的回答虽然没有想像中让人满意,却让他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跟淳于。。恩,他作了什么协议!”明显转移话题的话,少年却没有追究的意思。
“这个呀,只是让你们收留我三天而已!”少年说得简单,吴弦恩了一声,立刻觉得不妥。
“你是说收留你三天!”
“恩,只是三天而已,很简单的是吧!”少年笑得很愉悦,似乎这是件跟吃饭一样简单的事情。
“简单!”吴弦瞪大了眼睛,“天,你说简单,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我可不想拿他们的生命做代价!”
“你想听!”少年露出一副,你听了就会卷入麻烦事件的表情,从来怕麻烦的吴弦,当然谢绝不敏。
“只要保我过了这三天,我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就算了!”吴弦连连摆手,“如果可以,你一休息好,就离开吧!”
“哦,这可不是你说了算了哦!”少年的的眼睛阴沉了一下,一颗黢黑的小指大的药丸就这么滑入吴弦的喉头。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吴弦呛咳着,有种不好的预感。
“让你无法拒绝的东西。”少年言罢,便不再说话,竟翻身睡去。
无法拒绝的东西,吴弦心中一寒,毒药吗!
怎么说,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是一个典型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不能说他冷血,只是说在有些方面他表现出来的冷静,超乎常人,镇定得让人觉得诡异!
他难得的好心呢!接着这三天该怎么过?
第二十一章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
那曾经爱过你的人
那就是我…”
舒缓的歌声滑溜溜的从微启的薄唇中溢出。
被盖下的弓起轻轻动了下,钻出一颗黑色的脑袋,满脸疑惑,睁开的秋瞳向声音的来源望去。
“在远远地离开你
离开喧嚣的人群
我请你做一个
流浪歌手的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
总是有人牵着我的手让我跟你走
在你身后
人们传说中的苍凉的远方
你和你的爱情在四季传唱……”
昏黄的阳光从敞开的窗口,一点点的给侧坐在窗前的人度上梦幻的色彩,轻轻合上的眼眸由微曲的薄翼般的睫羽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挺直,红艳的薄唇轻轻的开启,淡淡的忧伤从他的在他身边慢慢回绕。
“我恨我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
我恨我不能带来幸福的旋律
我只能给你一间小小的阁楼
一扇朝北的窗
让你望见星斗……”
视线一瞬不瞬的跟随着那忧伤的人,一种怪异的情绪缓缓的蔓延全身。明明是个俊挺男人,一种女儿般的柔美和多情竟这么和贴融入他那温和的男子气质中,迷离的光线中,似乎眼前的人会就这么融入到夕阳中,就会这么用最美丽的方式消失。让人忍不住伸出手………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
那曾经爱过你的人
那就是我
我只能一再地让你相信我
总是有人牵着我的手让我跟你走
在你身后
人们传说中的苍凉的远方
你和你的爱情在四季传唱
我恨我不能交给爱人的生命
我恨我不能带来幸福的旋律
我只能给你一间小小的阁楼
一扇朝北的窗
让你望见星斗
一扇朝北的窗
让你望见星斗………”
“砰”
“哎呀!”突然的重物落地声和惊叫声将窗前的人惊的跳了起来。
“你怎么了!”人连忙跑了过来,将从床上摔下来摔了个倒栽葱的人扶起来,一边小心的将他放到床上,一边好意的责说,“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都不小心些!”
“那还不是要怪你!”少年疼眯了眼,小声的嘟囔。
“你说什么?”
“我说你唱的歌真好听。”少年嘻嘻一笑,“那是什么歌呀,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呢?”
“嘿嘿!”吴弦不好意思的笑笑,“那是我家乡的歌!我什么也没能带来,就带来了一脑子歌!”心下黯然。
少年见吴弦有淡淡的哀伤的意思,刚想开口,突然想到,他和他也不过几个时辰的交情,是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陌生人,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气氛尴尬起来。
“我叫吴弦!”还是吴弦先反应过来,开口说道。
“哦!”少年一愣,“我叫徐离幻!”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了!徐离幻又是一愣。
“哦!”吴弦嘿嘿的一笑,似乎想到什么,拍拍额头跑了出去。
徐离幻就这么呆呆的望着吴弦跑出去,不见了踪影,才猛然想起,他可是他的人质耶,要是他逃跑了,叔叔最快也要三天才能赶来,没了这人质,他这三天该怎么办!(这小孩好象忘了,他睡着的时候,吴弦要跑的话,早就跑到瓜哇沼泽地了!这时候才担心,是不是晚了点。)
“来了,来了!”正在混乱的想着,吴弦已经轻叫着跑了进来。
“来来,你睡了那么久,肯定饿了吧,这里有刚热的饭菜,虽然不是先炒着,凑合着吃吧,这里的厨子我觉得还不错呢……”吴弦不停的说着,顺手端起盛满饭的碗,夹上他认为好吃的菜,“啊。。张嘴。。”
徐离幻有些机械的张开嘴,乖乖的将吴弦喂过来的饭菜,咀嚼着吞下去,连吃了大半碗,呼的对吴弦大叫,“你没有逃跑!”
吴弦对于徐离幻的惊讶有些哭笑不得,他都进来老半天了,还喂了他大半碗饭了,他才发现呀!哎呀,这小孩怎么这么迟钝呀!“是呀,我没有逃跑。”安慰性得顺接着他得话,“啊……张嘴!”
徐离幻又莫名随着吴弦得话,张开嘴,瞬间觉得不对,吴弦却已经将饭菜塞到他嘴里了,只好咽下。
“你………。”
“喝口汤!来!”
“咕噜……”
“你……”
“张嘴………”
“…………”
“………”
直到徐离幻吃完,吴弦也没给他机会让他把想说的话说完。
“好了,你现在又什么想问的!”吴弦将残羹收拾了出去,又端漱口水让徐离幻漱了口,顺便吩咐下人弄洗澡水来,才坐到床边,让徐离幻问他想问的东西!
“哪!”见吴弦如此,徐离幻到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支支吾吾的无法表达自己意思。
“你是问我为什么没有逃跑,明明给我下了毒药,还对你那么好!”吴弦淡笑着替徐离幻说出他想说的,使得徐离幻一个劲的点头。
“原因很简单!”吴弦歪歪了头,轻轻的吐出一句,“救你,我不后悔!”
这轻飘飘的话,却犹如千斤力锤狠狠的砸到徐离幻脑中,就这么愣了,呆了,傻了!
门被轻轻推开,吴弦呀的一声,“你快去沐浴吧,水送来了呢!”跳下床,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衣物放到徐离幻手上。
回过神来的徐离幻刚好看到吴弦走到门边,“你去哪里?”
“你沐浴,我去花园走走,就回来。”已经身在门外的吴弦,又伸个头进去,对徐离幻泫然一笑,“放心,我不会逃跑的!”说罢轻轻的合上门,扬长而去。
等那脚步声远去,徐离幻才狠狠的敲下头,从怀里摸出一个白色瓷瓶,从里面倒出一个黑黝晶莹的药丸塞在嘴里,盘腿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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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好舒服的感觉!”吴弦对着天上稀疏的星星大大的吸了一口气,伸个舒服的懒腰。
………………………
……………………
“今天没有月亮!”
“……………”
“不过星星却是十分迷人!”
“……………。”
“在我的故乡,每一颗星星都有它的自己的故事,多颗星星连在一起就能组成漂亮的星座!”
“……………”
“不过呢,具体是哪些我到是不清楚。”吴弦转过头来,对身后的人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转头望着闪耀着钻石的黑幕,“我只记得一个,自己的那个,嘿嘿,看看,就是那个!”
顺着吴弦所指望去,就看到夜空中众多的星星闪呀闪。
“你看,哪里,那颗……那颗………顺着这里联起来…………这样连…………然后………这样………呵呵,你看看,这个样子,象不象一只举着双钳的大螃蟹!”
听吴弦这么一说,还真象那么回事。
“举着大钳子的大螃蟹,看起来,挺威武,挺吓人的!”吴弦的身子微微往后面顷,倚上一精实的胸膛,“表面的东西看起来很华丽,似乎很坚固的东西,其实在轻轻一碰之下,便可以碎个彻底。”
冷俊眉微微的皱起,他想说什么?
吴弦没在开口,全身放松的倚在夏侯了身上,他身上总是发着淡淡冷香味道,那种味道总是让吴弦感到很安心,很舒服,似乎可以将自己的全部交给他承担。
夏侯了静静的让吴弦靠在自己身上。
夜风中,暗香浮动,几根轻轻舞动的发丝不知在什么时候,紧紧的缠在了一起,解不开,除非生生的扯断。
许久,久到夏侯了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错觉,他们会这么站着,站着,直到——地老天荒。
“对不起!”吴弦闷闷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微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