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娇妻美妾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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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妻美妾 作者:肉书屋

    “对不起,对不起。。。。。”吴弦双手用力的将宇文真和他同高的身体拥到怀里,这样的深情是他没有想到的,他以为他是太子,会很快忘了自己,所以当日走得决绝,可是,他错了!

    “就一眼,你也不让看,不让我看。”浑身疲惫的缩到他怀里,贪婪的吸着专属于他的气息。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除了道歉,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的深情,他怎么才偿还的了。

    耳边一声一声的对不起,让宇文真觉得是如此的刺耳,抓住他前襟的手越收越紧。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怀里的人瘦如排骨,双手抱着,隔着厚厚的衣服,都被骨头塥着疼,原本那个丰神骏朗的人儿那里去了。

    “对不起,对不起,去你的对不起!”宇文真突然将吴弦推倒在地,在众人的惊愕中,摇摇晃晃的一步步后退,“当我为你煎熬的时候,你却在和别人上床!”宇文真疯狂的大叫起来,“我是太子,我得不到的东西,他们也别想得到,我要杀了他们,杀光他们,你就之属于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宇文真快速从身旁得侍卫身上抽出一把刀,向离他最近的闻人笑砍去。

    事出突然,站在门口的几人没反应过来,拉着强弩的人没反应过来,甚至连即将被砍的人也没反应过来。

    吴弦只是一愣,从地上一跃而起,可是来不及了,吴弦撕心裂肺的大喊,“小真不要!”

    只见刀光一闪,“噗!”吴弦硬生生喷出口血来。

    第十章

    只见刀光一闪,“噗!”吴弦硬生生喷出口血来。

    “噗噗。。。”十几利箭向吴弦破空而去,显然是几个弩手被惊到,失了手。

    淳于敖,夏侯了,流放同时出手。

    电光火石间,流放挡掉利箭,淳于敖闪过的一边,十几个弩手侍卫,失去了武器和意识,夏侯了闪过的一边,十几个弩手侍卫,失去了武器和生命。

    “夫君!”羽小吓得瘫软在地,见众人都围到吴弦身边,连忙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

    “啊笑!”吴弦的眼中毫无焦急的看着啊笑那边,刚出口,又喷出一鲜血来,

    “欣儿!”流放急切的唤了一声。

    “小真,你不能杀啊笑呀,不能呀!”吴弦一步步向那边走过去。

    淳于敖想拉住吴弦却在碰到他瞬间被弹开。“糟糕!他走火入魔了!”

    流放和夏侯了也试图去拉他,却同样没有效果。

    羽小使劲的吸吸鼻子,趁几位哥哥阻拦夫君的时间,连忙跑到笑哥身边,把压在笑哥身上的黑衣人使劲推开,“笑哥哥,笑哥哥,快去看看,夫君病了,夫君病了!”

    “咳咳,谢谢你了小小,这人实在是太重了,那个谁救了我!刚刚真是太危险了!”就在那钢刀下来的瞬间,他就看到那黑衣人突然放大的脸,自己就这么被重重压翻在地,那黑衣人手里的钢刀险险平压在他身上,天,他刚刚差点被压断了气。看看那黑衣人被削掉的一大把头发,他还有些后怕呢,好险,好险!

    “笑哥哥,夫君病了,夫君病了呀!”羽小见三位哥哥已经拦不住吴弦,闻人笑却没进入状态,急得跟什么似的。

    “哦!”闻人笑这才发现情况,就这么向吴弦飞奔过去,流放还没来得及告诉他情况,就见他扑到了吴弦,身上!

    三人似乎预见了他的‘惨状’都有些不忍相看。只听见‘砰’的一声,三人定睛一看。

    “醒了!”吴弦吐出口污血,有些郁闷的看着坐在自己的胸口的人,“你很重知不知道!”他现在很虚弱好不好。

    “哦?”闻人笑哦了声,还在吴弦胸口上扭了扭才下去,直扭得吴弦再想,鼻血。

    “你没事,那小真呢!”吴弦见周围倒了一片,不敢想像,连忙拔开他们,冲了过去。

    “小真,小真你醒醒,”将躺在地上的人抱了起来,天没动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没事,我只是打了他的昏睡|岤而已!”一个清亮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着着百钠衣的灰脸少年。

    “呼!幸好!”吴弦抱起昏睡过去的小真,看到眉心扎针已然死去的弩手,眉头皱了皱,看向夏侯了,却无法说什么!夏侯了垂下眼睑挡住外部窥视的视线。

    “海子,你怎么还是喜欢着调调呀!”吴弦轻笑着,对后面已经在给下人解开绳子,处理后事的几人道,“他是我的朋友,伊宗海,不要怠慢了,准备好晚膳吧,我等一会儿就过来。”

    “什么朋友!”跟他沾上关系的男人也能叫朋友,流放轻轻的嘟囔。

    “你说什么呢!”闻人笑走过来敲了敲流放的头。

    “没说什么!”

    ※ ※※※※※※※

    “对不起,小真!”吴弦将宇文真轻轻的放到床上,扶着他消瘦不堪的面颊,在那苍白的唇上印下一吻,轻轻的扶开他的昏睡|岤,对上他还有些不清醒的眸子,吻吻他眼睑,用平静的语调淡淡的对他说,“你这样的深情,我怎么能够回报,我能给于你的太少了!我不是寡情之人,也不是多情之人,只是遇到了,心动了,便无法抛开,成为心的一部分就割舍不掉了!”

    “你的意思!”宇文真清醒过来,眼睛中慢慢的积聚了愤怒和悲伤。

    “如果你愿意,请守护在我身边吧!”吴弦深深的看着宇文真的眼睛,咬咬唇

    “守护在你身边,和别人一起分享你!”宇文真沙哑的声音有些拔高,“你让我堂堂太子,象姬妾一样服侍你,和其他人一样争宠。”

    “不是这个意思!”吴弦摇摇头,小真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我只希望你和他们能和平相处。”

    “和平相处!一想到他们是沾过你的身,甚至拥有你的心,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他高高再上的太子尊严不允许,他的作为男人的自尊也不会允许。

    “小真!”吴弦将头埋到他肩窝,深深的吸一口属于他的味道,从不知道他是如此的固执甚至偏激。(“喂喂,好象是男人都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吧!”)“你知道,他们我已经舍不下。”

    “那我呢,你有真心的喜欢过我?你会舍不下我吗?”宇文真拉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呵呵,我怎么忘了,你已经是‘死人’了,怎么会回答我的问题!”

    小真还在气他以死脱身,可是那是情非得以呀,当时的情况他不得不走呀,“不是的小真,我喜欢你,真的喜欢,这里。”拉起他的手放在胸口,“这里,在见到你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你的位置。”

    “呵呵!位置!”宇文真一把甩开他的手,激动的大吼,“当我是乞丐吗?这样的施舍我不要?”

    “不不。”吴弦扑到他身上将他紧紧的抱住,也大吼,“不是施舍,只是因为心里有你,真的有你,这一生我已经无法专情的爱一个人,如果可以有来世,我只愿遇到你们其中一人,让我把欠你们的情你们的心,完完整整的补上。”说罢俯身吻住他的唇,急切而热烈。

    宇文真挣扎着想避开,怎知吴弦力气大得惊人,怎知他是如此想念他的味道,挣不开,在情丝缠身的第一天就挣不开了,可是,他怎么甘心,于是在他舌头伸进来的时候,狠狠的咬了一口。

    疼,疼得泪水都快掉出来了,可是,他不愿意退出来,仍旧固执己见。

    嘴里的血腥味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只要再咬一口,他一定会退出去,可是,自己,舍得???

    舍得?早在他‘死去‘的时候就舍了,哪里还等到现在!罢了罢了!

    两人竭力的纠缠,如两条缺水的鱼,演义着相濡以沫的童话。

    直到两人都快缺氧而亡,吴弦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抱着小真,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不时在他髻角落下细碎的吻,“小真,留在我身边吧!”

    宇文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留在他身边,多大的!

    “小真,原谅我好吗?”将下巴放在宇文真头上,软语相求。

    “。。。。”宇文真沉默着!

    “夫君!”门外传来软软悦耳的声音,“哥哥们说请房里的哥哥一起去用晚膳。”

    “恩,知道了!”想必那几人拉不下面子,只有让小小来传话,转头对宇文真说,“你不用先回答我的问题,我们先去用晚膳好吧,这些日子都没好好的吃饭吧,看你瘦成这样。”

    宇文真还没有来得及答应,就被人风风火火往门外拉。

    (待续)

    第十一章

    吴弦一手拉着宇文真,一手拉着小小,满脸春光的来到大厅。羽小不好意思的拨开吴弦的手,跑到流放身边坐好。

    吴弦环顾了一下,今天吴老太并没有来,方形长桌上左边分别坐着闻人笑,流放,羽小,右边坐着伊宗海,淳于敖,夏侯了。主坐和左边第一个位子被特意空了出来,吴弦感激的看了看闻人笑,闻人笑只是回给吴弦一个淡淡的笑。

    “来,坐到这里。”吴弦将宇文真按坐到左边第一个位子上,深深吸口气,灿若桃花的笑容荡上俊美的容颜,“今天是除夕,除旧迎新的好日子,大家什么烦心的事情都不要想,开开心心的过完今夜再说好吧。”说完,吴弦在桌下暗暗掐了掐宇文真的手,希望他能安安静静同大家吃完这顿饭,

    “哇,好漂亮!好好吃的样子!”伊宗海见气氛很僵,故意大声的说话想调节下气氛。

    “就是,今天有几道是小小亲手做的,很好吃的哦!”吴弦感激对伊宗海笑了笑,伸手夹了一筷菜放到宇文真碗里,轻轻的对他说,“虽比上你的皇宫御厨,却是家常小菜,你难得吃得到的!”

    宇文真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吴弦一眼,见他极力讨好哀求的摸样,端起碗慢慢的吃将起来,

    “好了好了,快吃饭吧!”吴弦见宇文真神色稍稍缓和,心情顿时大好,立刻呼喝着,众人神色各异的端起碗吃起来,全场只有碗筷的碰触声和咀嚼声,吴弦在心里大叫难受,这样那叫吃年夜饭呀!

    “海子!大过年的你不在家呆着,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吴弦很好奇耶,柳俯他不告而别,今日他又不告而来,真是个奇怪的孩子。

    “怎么,不欢迎呀!”伊宗海抬头瞪了他一眼,已经换掉乞丐装的他是一个象流放一样阳光少年,却比流放多了一丝古怪精灵。

    “那里的话!”如果没看错的,他的脸是不是苍白了点,吴弦这样想着,嘻嘻的笑道,“怎么又和你二哥赌气了!”

    听到这话,伊宗海的脸白了白,让本就苍白的脸更无血色,吴弦觉得他那样,一个不小心就会晕倒的样子,海子到底遇到了什么,才两个月没见而已,他似乎长大了很多,沉稳了很多,就不知道这样的成长是对是错。

    “不要提他,再也不想见他了!”伊宗海低下头,狠狠的戳碗里的饭,似乎它是‘某人’。

    “好好,不提!”吴弦从善如流,边吃饭便向众人说着他另一个世界的希奇怪事,添油加醋的努力的搞热气氛,闻人笑很给面子的搭上几句,流放羽小则对于没听过的事物嘘唏不已,听到跑得比汗血宝马还快的铁箱子,爱马如命的淳于敖也忍不住的多问了几句。。。。整个年夜饭,就在大家有一搭没一塔的接话中结束,其中不知道吴弦来历的宇文真,夏侯了,伊宗海三人对吴弦讲的事物,全当他鬼扯瞎吹,世间那有那么神奇的东西呀!

    吃饱喝足,吴弦带着流放和羽小外加一个伊宗海,四人偷偷的抱了一大堆东西到花园的凉亭,让后由吴弦去将几人带来。

    绚烂的烟花带着轻微的砰声开放在夜幕中,一朵朵,争先怒放。

    七彩的光芒隐射在诸人脸上,变换出神气的色彩,奇异无比,吴弦小心的,一手握住一人的手,也不知道是谁的,只是这样十指相扣,很幸福很幸福的感觉。

    “啪!”“哎哟!”脸上一疼,定睛一看,伊宗海那小子手里掐着个雪球对着自己龇牙咧嘴。

    “好呀!赶偷袭我!”立刻冲下花园,掘一团雪就往目标扔去,伊宗海一跳开正中流放的俊脸。

    “那个!那个!”看见那瞬间臭下来的俊脸,吴弦干笑两声。

    流放冷笑两声,抓起雪就是一阵暗器似的乱发,直打的吴弦跳脚大叫,“不准用功夫,这是作弊呀,作弊呀!”

    “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谁率先大笑起来,和乐的笑声终于冲走一天的郁闷。

    “哈哈哈哈。。。。”

    ※ ※※※※※※※

    “哎呀!”吴弦伸个懒腰,睁开眼睛,转头看了看身边的带着淡淡满足微笑的容颜,忍不住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昨晚大家疯过一后,本想陪小真的,却被他以要好好静一静为理由给拒绝,自己的屋子也让了出来,正在烦恼去那个院子挨一宿,就被啊笑一拐子给拉来了,结果足足和这妖精缠了一宿,还真差点给他榨干了,用手轻轻掐住他的鼻翼,真真是个!嘻嘻!

    “呜。。。。”闻人笑不满的挥动手赶开打扰他休息的手,身体轻轻的扭动了几下。

    身上的火蹭的一下被点燃了,要知道早上的男人是经不起的,贴到他耳边有些阴阴的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哦!”说罢,拉起他的腿,向前一挺,轻而易举的滑入昨夜滋润了一整夜的。

    “呜,,你,,,啊啊啊。。。。”闻人笑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一阵撞击不已。

    今天真是一个好日子,大家说是不。

    呵呵呵呵,吴弦神清气爽的走出房门,走到大厅,见众人都到齐了,当然得除了爬不起来的闻人笑。

    “小真呢!”总觉得少了一人,左看右看才想起,没看见小真。

    “那位哥哥今个一早就走了,他说他还需要好好想想。”羽小提吴弦倒上一杯茶水,甜甜的笑。

    “哦!”心里有些淡淡的怅然。

    “回去,告诉他我不会回去的。”慕然大吼,吓了吴弦一大跳,连忙转头,刚刚他怎么没见那里跪着一个人。

    “这是怎么了!”吴弦看着已然站起来,满脸怒容的流放,谁又不长眼,惹到他家的小豹子了。

    “是放哥哥家里的人,来说叫放哥哥回家的。”羽小轻轻的到处原委。

    “叫他回家!?探亲吗?哦,大过年也应该回家探探亲。”吴弦摸摸鼻子不以为然。

    “你你。。。”流放听到吴弦这么说,狠狠的一摔袖子,踢到跪在地上的人便冲了出去。

    “不。。不是探亲,是回家!”羽小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样表达,有些急。

    “不是探亲!”这事有蹊跷!

    “不是,好想是说让放哥哥回家继承家业,传宗接代什么的!”

    “哦这样!”吴弦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让他继承家业传宗接代,那不让啊二离开自己吗,“不行,这绝对不行。”难怪啊二刚刚那么生气,现在连他都生气了,想拐走他的人想都别想,吴弦‘豁’的一下站起来,忙追了出去,路过那才爬起来的人,给了一记刀眼。立刻又将人吓滩了,他怎么这么命苦接了个这样的差使。

    “啊二啊二。。。”我的小祖宗你千万别一个斗气就离开了呀!

    (待续)

    第十二章

    “尉犁,你觉得我是对是错!”宇文真轻轻的依在枕褥上,满脸的疲惫。

    “主子,只要跟着自己心走就好了?”马车外尉犁驾着马车,淡淡道。

    “跟着自己的心嘛?”宇文真缓缓的闭上眼,跟着自己的心,心到底在何方“

    ※ ※※※

    “啊二啊二。。。”吴弦边跑边叫,那暴躁的小豹子跑那里去了,拉住路过的下人问了问,哦?跑那里去了。

    “该死该死的!”流放使劲劈着目之所及草木,着心中的怒火,“该死的该死的。。。。”

    “好痛哦,好痛哦!”

    “叫什么叫。”流放没好气的转身,除那个冤家还有谁。

    “我替那些被你砍断的花花草草叫的呀!”吴弦嬉皮笑脸的想粘过去,但看了看那还残存着花草残体的剑,心有余悸,还是站在安全范围里才好。

    流放听他这么说,气鼓鼓的更加用力劈,“你心疼它们是吧,我让你心疼他们,让你心疼。。。”

    “我小祖宗,我那是心疼它们,我是心疼你呀!”啊二要是真的生气那可不好玩,虽然气鼓鼓的样子好象河豚一样可爱。吴弦连忙上前握住流放的手,一脸讨好,“你使劲砍着不累吗!”

    “你不是让我走吗,还管我干什么!”流放别扭的想抽回手。

    “谁说这话了,谁敢叫我的啊二走。”吴弦大声嚷嚷,“我就跟谁急!”

    “你刚刚在大厅说的!”流放见吴弦那么急,心里有甜丝丝的感觉,脸上却故作气闷的摸样。

    “那有那有。刚刚我不知道情况而已嘛?”啊二可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耳根子软着呢,吴弦嘻嘻的笑。

    想到刚刚的事,流放扬起的嘴角又缓缓的放下,神情黯然。

    “到底怎么回事,告诉我好吗!”吴弦将流放的剑轻轻的放回剑鞘,牵着他的手带到花园的凉亭中坐下,那满地枯枝碎叶,嘿嘿,下人又有事做了。

    流放坐下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口,“父亲要我回去!”

    吴弦握住他的手,知道他还没有说完。

    “当日他为了所谓的掌门面子将他亲生儿子,毫不留情的推进这个火坑。”忍不住掐紧了拳头,包着吴弦的手。

    疼疼疼,吴弦十分努力的让自己微笑,啊二现在很痛苦,他需要安慰。

    “早干什么去了,现在黄山遇到危险他不能解决了,就想到我这个儿子了,怎么还想让我再当一次棋子吗?”流放想着想着,越想越委屈,越想越气愤,自己好好的一个男儿,竟然被父亲亲手送给他人当男妾,受尽屈辱。

    “啊二,你别哭呀,别哭呀!”见那倔强的小脸上竟然流下两行泪水,吴弦顿时手足无措起来,只慌的用那只没被握住的手,给他擦眼泪,怎知道越擦越多,竟然有止不住的势头。

    “我那有哭,那有!”流放使劲吸吸鼻子,要强的不想被吴弦笑话。

    “哎,真是个傻孩子!”吴弦轻叹着,抽出被他握着的手,将他拉到怀里,“想哭就哭吧,把所有的委屈都大声哭出来吧!”

    “男儿流血不流泪!”流放将脸埋在吴弦怀里,努力的压制大哭一场的情绪,世俗的教条捆绑着他,可是他真的好想放纵一下。

    “男儿有泪不轻弹!”流出的泪水都打湿他的衣襟了,他的小豹子真掘!低到他耳边轻轻的道,“只是未到伤心处!”

    “呜呜。。。。”流放终于放声大哭出来,所有的委屈,愤怒,不平,都哭来,全都哭来。

    吴弦一下一下的轻轻的着流放的头,他的啊二呀,也有秘密的呀,话说回来,他的人,谁没有秘密,到现在他是谁也没看清,谁也摸不透,就象小真,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吴弦知道流放虽然嘴上说不想回去,其实心里却是很想回去看看的,所以他决定初十那天和流放同去,一方面是放心不下啊二这暴躁的小豹子,一方面也想拜会下他的‘岳父’大人。

    决定了日子,这几天他轮流到各人房中夜宿,除了小小因为年纪太小,他不愿意伤害他而只是单纯的睡觉外,其他几人简直非榨干他不可,搞得他觉得他会英年早逝,而且是最窝囊的死法,‘精尽人亡’。要不是有师傅的药,哎!

    吴弦好不容易摆脱了几人独自寻得一方清静,想着这几天的‘遭遇’,很是郁闷,几人表面上不争风吃醋,和平相处,却象商量了一般,全把功夫用到床上对付他来了。天拉,以后还要多两个,他不如直接死了算了,不行,一定要想些办法才行,他还想活长点呢,呜。。。。

    “高个儿”

    清亮的声音打断了吴弦的深思。

    “海子!”吴弦抬头,见是伊宗海,他来府上也好几天了,自己却一直抽不出时间好好款待他,心里有着小小的内疚。

    “怎么,今天他们没和你一起。”伊宗海嘻嘻一笑,坐到吴弦的对面。

    “嘿嘿。。”吴弦裂嘴苦笑,很是无奈。“你呢,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才几天就赶人呀!”

    “那里的话。”吴弦一瞬不瞬的看着伊宗海,“难道你不想回去。”

    “不想。”伊宗海顿了下,才缓缓的摇头。

    “让我猜猜是谁让伊三公子,连家都不敢回。”吴弦摇头晃脑的假装思考,然后一拍桌子,怪叫起来,“是你二哥!”(其实在除夕哪天晚上,伊宗海的答话中就明显得很了。)

    伊宗海的脸色白了白,知道瞒吴弦不过,可是他怎么开得了靠口。

    “你说你当不当我是朋友!”吴弦大力的拍拍伊宗海的肩膀,直到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当我是朋友,你就说说看嘛,你和你二哥到底怎么了,兄弟那有隔夜仇,至于让你大过年的的离家出走吗?”

    伊宗海咬着下唇,满脸难色。

    “你是不是男人,痛快点!”吴弦其实也不想催他,可看他优柔寡断的样子,挺心疼,怎么着他也是自己来这里遇到的第一个‘朋友’,而且还是象极了他在那个世界的好朋友。

    “我我。。。。”伊宗海‘我’了两声,终于忍不住大吼出来,“我把二哥给强了!”

    “啊???”吴弦似乎被当头一棒给打蒙了!海子把他二哥给强了!!!!???

    第十三章

    海子把他二哥给强了,不可能呀,虽说没见过他二哥,可从海子的嘴里听说,他是一个精明能干得胜过狐狸似的人,武功在江湖上更响当当的是排得上号的。这样厉害的人物怎么可能,被别人强了,更不用说是海子了,除非,“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伊宗海一张俊脸被吴弦笑得是一阵红,一阵黑。

    “来来,你说说,你是怎么将你二哥给强了的!”吴弦揉着肚子,止不住的笑。

    “这这这。。。怎么好说。。。”伊宗海的脸一下就红了个彻底。

    “傻瓜!”吴弦给了伊宗海一个大暴粟,“想到那去了,那过程要你说,我比清楚的不知道到那里去了。”

    “那那你还。。。”伊宗海喏喏。

    “我是让你说开始,你那个二哥那么厉害,就你的功夫制得了他!”

    “恩,这个嘛!”伊宗海想了想反正都告诉他了,也不差这点了。“我不是被二哥带回山庄了嘛!”

    “恩,继续!”吴弦趴在石桌上敲着桌面。

    “二哥把我关了禁闭不让我出去,我很生气呀,那天,二哥,突然抱着一缸酒来。。。”

    嘿嘿他那个狐狸二哥恐怕想把他灌醉,然后这样那样。。吴弦想着想着,便贼笑加起来。

    “我赌气不想理他的,谁叫他关了我那么久!”伊宗海轻轻的嘟囔没注意到吴弦笑意,继续说道,“二哥便放下软身段哄我。”想到二哥难得的温柔,伊宗海有些脸红。

    “然后呢,然后呢!”然后他二哥就灌他酒,嘿嘿

    “然后二哥就邀我喝酒。。。”

    听听他猜对了哦!

    “我心里还在生气,就想戏弄一下二哥。”伊宗海扭结着手指,“我就往酒里下了巴豆,希望能整整二哥!”

    “啥!巴豆!”吴弦下巴掉下来了,他二哥吃了巴豆确实可能拉得毫无还手之力,不过那样,海子还会有性质,他不是嘛!

    “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二哥喝了以后就变得很奇怪。”

    “奇怪!”不是就想跑茅厕吗,有什么奇怪!

    “二哥好象变了一个人似的,看起来,很很很。。。。”伊宗海试图找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很媚,是的,很妖娆的感觉。”

    “哦哦!”有搞头。

    “你确定你给你二哥吃的是巴豆,而不是蝽药!”

    “我真的下的巴豆粉,不知道怎么的。。”伊宗海想到二哥当时的风情,心里有种异样的悸动。

    “哦!!”吴弦看着海子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忍不住想调侃他,人的劣根性呀!“然后呢!”

    “我发现二哥不妥刚想叫人,就被二哥个点了哑|岤,然后,,,”

    然后扔,进入正题,嘿嘿,看来海子是被他二哥摆了一道,还认为是自己的错。不过他二哥也挺可怜的,明明可以自己动手的,却忍痛的便宜了海子,若不是爱掺那个人,谁放的下自己的男性尊严委身于他人之下。好吧,他就帮那没见过面的二哥一把吧!

    “海子喜欢你二哥吗!”

    “喜欢???我很尊敬他!”伊宗海不自觉的缴着衣角,二哥的严厉,二哥的霸道,二哥的温柔。

    “来来来,我给你出个主意!”吴弦拉过伊宗海凑到他耳边嘀咕了一阵,直到伊宗海红透了耳根却一脸释然跑开。

    “呼!真是!”吴弦呼出一口气,往后面仰身一靠,便靠到结实的身体上。半迷着眼,很享受的嘟囔,“月,真好!”

    夏侯了低头看着怀里这个庸懒的象只猫的男人,眼中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

    ※ ※※※※※※

    “好了,好了,你在拿过来就装不下了!”流放皱着眉看着吴弦乐呵呵的让人一次一次的跑,都装了好几个箱子了,再装下去,他们就不用走了。

    “第一次去看岳父大人肯定是要多带些东西了!”反正吴家有的是钱,怕什么!

    流放一听,立刻拉下脸来,还岳父大人,真把他当女人看了!“给我全部搬下去!”

    怒吼声吓得吴弦一个哆嗦,下人们也楞在当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吴弦回头,见流放一脸怒气,他哪里又惹到这个小豹子了。呜!“啊二!怎么了!”

    “给我全搬下去,没听到!”

    “是是是。。”下人在衡量了下利弊立刻顺从的将东西搬下来,动作之麻利当吴弦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被搬去一空。他辛苦了一早上在宝库里挑的呀!“你这是。。。!”

    “哼!”流放冷哼一声,甩袖上马,大有一走了之之势。

    “我这是怎么惹到他了!”吴弦哭丧着脸对身后的几人问道。

    “岳父者,女人之父也!”闻人笑递了一个一尺长半尺宽的木盒给吴弦,脸上的微笑很有落井下石之嫌!

    “啊???”吴弦还真没想到这一点,伸手接住啊笑递过来的东西,刚想问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腰部一紧,人就已经进了马车,只来得及伸出头跟啊笑,小小招手再见。

    “干吗那么急呀!”吴弦不解问身边抱剑而坐的人,那冷峻的容颜有时候让吴弦有种他是卫道士的错觉。

    “他!”夏侯了指了指那个正快速离他们原去的身影。

    “嘿嘿。”吴弦干笑两声,太好的视力让他看到了啊笑正对他挤眉弄眼!

    “哎!”吴弦无奈的耸耸肩,翻身躺下,将脑袋放到夏侯了的上,翘起二郎腿,眯着眼轻轻的哼着不成调的曲儿。

    脑袋转着,细细的理着,再着,敖在前两天接到情非离的急信,已回了星朗寨;小真的心意还无从知晓;啊笑,小小又是聚少离多;月却总是看不透;啊二家长这边又出了问题。老太婆说他会有八位爱人,还有两个未曾蒙面,他想的和爱人们找个世外桃源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的梦想还有多遥远呀。

    再者,他刚刚来这里的时候,吴老太婆却知道他不是本人,还提出让他去找命定之人以换性命的条件,她到底图的什么呢?啊笑似乎也知道什么,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一个一个的疑问,从脑海里冒出来,乱成了一团打散的麻!

    (待续)

    第十四章

    黄山派所在地离吴家有近八日的路程,赶得快些还能赶上过大年!

    这天傍晚,一行人在小镇的客栈上住下,吴弦倚着窗前,借着阳光的余晖看着这个白色的一天一地,北方的雪总是下得纷嚷,嘻嘻哈哈的落满整街整巷,了了的青色炊烟成了唯一的点缀,所有的一切看起来是如此的宁静祥和。

    冰凉的空气进入鼻腔,让脑袋多了几许清明,肩上一重,柔软的毛滑过脸颊,吴弦转过头对身后的人微微一笑,“谢谢!”伸出手抓住他的,将身子依到他身上,微眯着眼吹着凉凉的风,很是享受。

    “不知道怎么搞的,又下这么大雪,明个儿可怎么走呀!”流放猛的推开房门,见窗前依着两人,楞了下,有些刺眼,有些疼,径自走到桌前灌下一盅茶水。

    “下雪很漂亮!”吴弦微笑着转身,对夏侯了点点头,走到流放面前,“啊二不喜欢?”

    “不喜欢,白得晃眼,冷得吓人!”这点冷度对学武之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看到他的微笑,觉得刺眼,赌气似的。

    “好!”吴弦坐到流放面前,轻轻握住他凉凉的手,放在嘴边哈气,“以后我们到南方定居!”

    别扭的想抽回手,却又不舍,只任他拉着,脸有些热,对于吴弦的话嗫嗫的不知道怎么答。

    “啊二可喜欢枫树!”漂亮的桃花眼水光荡呀荡荡。

    “怎么!”流放干着嗓子。

    “以后呀,咱们建个大大的庄园,每人一个小院子,在里面种上漂亮的花草,啊二的就种枫树呀!”吴弦一脸向往,他都想好了,等以后他一定要象秦正学习,把爱人一个个取回来,大家住到一起,不用看到这个想着那个,牵肠挂肚的寡得晃!

    “干吗我的要种枫树!”流放不满的嘟嚷。

    “枫树呀!嘿嘿。。”吴弦嘻嘻一笑,一张俊脸如春花灿开,万般皆失了颜色。“想你呀!”

    “象我??”他什么时候象枫树了??

    “恩,一到秋天呀,红彤彤象。。。呵呵”吴弦眉眼皆弯,灵活的眼神直在流放身上打转,直看得他不自在的脸烧起来,“象燃烧的火焰,同我的啊二一样火呛非常。”

    “你。。?”听听火呛非常,这那是好话!流放当下跨下脸来。

    “呵呵,象火精灵,我最喜欢了。”吴弦连忙将人抱住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流放冷哼一声,耳根却慢慢红了,那‘喜欢’二字扎进了心里。

    “少爷,饭菜来了!”小林子敲敲门,高声叫道。

    “进来吧!”流放连忙将人推开,端坐到桌子的另一边。

    好害羞的一个人,吴弦在心里闷笑,站起身,去将打开的窗户关上。

    小林子帮着伙计将菜肴摆放上桌,等几位主子用膳!

    “在看什么呢!还不过来吃饭!”流放见夏侯了都已经走过来了,那个关窗的人,还呆在那里。

    “你们快过来看!”吴弦的声音很有些兴奋,转过头连连招手。

    流放和夏侯了疑惑的快步走过去,只见吴弦指着镇前的树林,昏黑一片,似乎除了树就什么也没有了,可凭流放和夏侯了的武功修为,看清那里却不是难事,只见一群鸟兽被惊得四散奔逃,紧接着从树林里飞出一个黑衣人,重重的落到雪地里,黑白的强烈对比,在暗夜中都显得如此的刺眼。

    “看吧,那哪里好象在打架也!”漂亮的桃花眼一闪一闪的,里面写满一种叫作渴望的东西。

    又一个黑衣人被摔了出来,吴弦的兴奋指数直线上升。

    流放和夏侯了对看一眼,第一次有默契的,一个拉人,一个关窗。

    “哎呀,我不去,你们让我再看看好不好。”被流放按坐到桌前吴弦还想垂死挣扎,那个他还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再让他看看嘛!

    “吃饭!”夏侯了将盛满米饭的碗重重的放到吴弦面前。

    吴弦看看流放,又看看夏侯了,放弃般低下头,桃花眸里却闪过晶亮!

    ※※※※

    一股若有若无香味钻进在床上盘腿作息的夏侯了的鼻中,俊眉轻动,缓缓收功,走到窗前打开窗,一个黑色的人影窜了进来。

    ※※※※

    “你往哪去呀!”温怒的声音吓得摸上房门的手一个哆嗦。

    “嘿嘿,茅厕!”吴弦讨好的一笑,拉开门一下就晃了出去。

    “上个茅厕,上得那么鬼祟!”流放碎碎的念道,脑中灵光一闪,不对呀!“欣儿!你给回我来!”

    暴吼声从身后隐约传来,吴弦暗道一个好险,提气纵身,往城外的林子跑去。

    昏暗的夕阳早已经没有了踪影,天空中只有几颗星子发出微弱的光芒,雪翩翩然,越下越大,身边倒下的黑影正被一层层覆盖,背靠在树干上,咳嗽着吐出几口血来,粘腻的粘满手心,连点周身几大|岤位,伸手望怀里摸,里面的救命的东西却没了彻底,低头一看,腰上一尺长的口子,幸没伤到皮肉,衣却烂得不成样子,嘴角溢出苦笑,眼中射出狠厉,别让他活着回去,哼!突然耳边传来细碎的踏雪声,全身已经没有了半点力气,为了杀他他们还真下了血本呀!干脆闭上眼睛,安然等待。

    “哦哦,都打完了呀!”吴弦掐着鼻子浓重的血腥味让他恶心,用脚踢踢这个,踹踹那个,竟没一个是活的,“哎!没法制的社会就是这样,死了那么多人也没人管,多可惜,长这么大,啥贡献也没有,就这么死了,浪费国家粮食呀。。。对得起人民。。。对得起党嘛。。。哦错了。。。。”

    毫无危险的气息,和奇怪的碎念声,让他忍不住睁开眼,昏黑星光下,一个披着火色领雪白狐裘的男子正在不远出用脚戳那些早已经断气的人,低垂着脸,面貌看不甚清,突然喉头一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然后眼前一黑,闭眼的瞬间看到白色的衣角。

    (待续)

    第十五章

    流放和夏侯了刚踏出镇子,就看见吴弦怀里抱着个什么东西,急匆匆的往这里赶,两人连忙迎了上去。

    “我刚塞了一颗师傅的救命丸给他,不知道救得活,救不活。”吴弦边说,边跑,两人护在他左右,进入镇中,一人去找大夫,一人跟随他回客栈。

    “少爷,你们这是。。。”小林子话还没说完,两位主子就一阵风似的冲进了房间,哎呀呀,这么急!正在胡思乱想的当口,房里传来吼叫声,“小林子快去准备热水和伤布条。”

    “什么!”小林子一呆。

    “还不快去!”

    “是是是。。。”小林子被吼得一个咧咧忙不跌下去了。

    吴弦将裹着狐裘的人小心的放到床上,拉开狐裘露出里面伤痕累累的身体。

    “伤得很重。”吴弦看着那人浑身上下全是血迹,衣衫破碎不堪,那张平凡的脸上惨白而毫无血色,幸得呼吸微弱却畅通。

    流放站在床边仔细的打量,突然伸出手摸向那人的面颊。

    “干什么呀!”吴弦不解的拉住流放的手。

    “他易了容。”流放说着挣开吴弦的钳制就想将那人的面具撕开。

    “他易容肯定有他的难处,只萍水相逢而已,何必知道他的真面目呢。”虽然他很好奇易容术是不是真象小说里那样,就那么薄薄的一层皮。可是他又是个不喜欢探勘他人的人,算了算了!

    流放看了看吴弦,只在将不妥处压在心底,抿着唇由他去了。

    等到夏侯了将大夫带来,为那人将身上的伤口洗净,上药,包扎好已是半夜了,吴弦又塞了一颗专治内伤的药进他嘴里,留下小林子看顾,才搂着啊二睡觉去了,一宿无话。

    翌日

    吴弦早早的便被流放从被窝里挖了起来,睡意蒙胧的洗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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