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娇妻美妾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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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妻美妾 作者:肉书屋

    长发早已散开,衣襟被夏侯了扯开,露出大片米色的肌肤。

    夏侯了急切的啃噬着那性感的锁骨,不够,不够,他还要更多。

    夏侯了抱住吴弦就势一转,让吴弦趴到被褥上,扣住他的细腰狠狠地冲刺起来。

    “啊啊……月月月……”吴弦的脸埋到被褥中,身体随着夏侯了得动作前后摆动,他无法思考为什么今天的月如此的兴奋。

    ——

    房中让人血脉喷张的滛声浪语,持续了近一个半时辰。

    坐在庭中的徐离易一双魅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门,眨也不眨一下。

    “呦!教主好兴致呀!”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徐离易的耳中,徐离易美眸一扫,只见闻人笑从院门处摇扇走来,笑吟吟的一脸无害。

    “哼!”徐离易不屑于和这些自诩为名门正派的人打交道,更何况闻人笑还是那种一看就是伪君子的类型。

    “哎!妮子身体还没好就做如此剧烈的运动,不该呀,不该呀!”闻人笑彻底忽略徐离易的不悦。摇着折扇,优雅的坐到徐离易面前。

    “你想说什么就痛快些。”徐离易冷笑两声,“说完了就滚,别在本尊面前碍眼。”

    “教主何必如此无情,毕竟我们都拥有同一个人啦!”闻人笑微微的笑着,根本不将徐离易的话当一回事。

    闻人笑这话直戳到徐离易的痛处,徐离易嘴角一扬,竟妩媚的笑起来。“‘赛诸葛’可是聪明人,如果你硬是要打开天窗说亮话,这对你只有坏处可没有好处!”

    “啧啧,教主还真是不留情面。”闻人笑用扇子遮住半边脸只露出一双看着就觉得精明的眼睛。“我有一笔交易,想和教主合作,可教主却不是受益者。”

    “哦?”有意思,敢和他谈交易,还明说他得不到任何益处,徐离易挑起唇角打量着眼前的闻人笑,看来他有必要重新评估一下这个男人。

    娇妻美妾4第二十五章

    “吴弦。”耳边是柔媚的声音,腰上是纤软的十指。

    柔媚的声音不停地诉说着最动听的情话,纤软的十指正力度适中的掐揉着酸疼的肌肉。

    虽然微微睁眼便可看到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可是一向对美人毫无抵抗力的吴弦却死也不愿意睁眼。

    他现在很郁闷,很火大,很想砍人,可是他更想一头撞死,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他被轮暴了,呜呜呜!

    “弦弦宝贝,你在生气吗?”

    什么称呼呀!听得他掉了满地的鸡皮疙瘩。

    灵活柔舌卷起薄薄的耳垂,轻轻地吸允齿咬。

    吴弦浑身一个激灵,不是吧!还来。

    纤软的手一抚上吴弦赤裸的胸膛,轻轻捻动着上面呈枣红色的小豆粒,一放到吴弦胯下,温柔的将那疲软的器物仔细照顾。

    原本就被折腾得相当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如此的挑逗,薄唇当即溢出弱弱的呻吟声。

    “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徐离易舔着吴弦的唇角,魅惑的道。

    “够了!”吴弦实在受不了,双手一推,眼睛一瞪。

    徐离易似乎早料到吴弦会如此,漂亮的一个翻身落到床前三米的太师椅上,两腿交叠,斜斜的倚在上面,半透明薄纱下,妖娆身段若隐若现,那一个妖,那一个媚!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徐离易如此媚态,吴弦还是狠狠地咽了口唾沫,谁让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凶我!”徐离易微眨着眼睛,轻撅红唇,委委屈屈,羞羞怯怯。

    他还先委屈起来了!吴弦无语,双手支着床,试着起身,可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根本无半分力气。

    “要我来扶你吗?”徐离易轻轻地道。

    吴弦白了徐离易一眼,继续努力的支起身子,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在他和月做的火热的时候,破门而入,点晕月,用被子一裹就将他带到这里,整整蹂躏了他一个下午。

    看着他全身哪还有一块好肉,徐离易发疯似的在他身上制造痕迹,美其名曰‘洗浴’,分明是嫉妒心作祟,要和月比个高下。

    “你再敢做,试试!”吴弦终于放弃了起身,转头就见徐离易用热烈的眼光盯着他,就像狼看到了最美味的羔羊。

    “呵呵……”徐离易轻轻地笑了,吴弦那倔强的模样,让他觉得很有意思,明明已经都困乏不堪了,还有精神撂狠话防他。

    “喂!”吴弦躺在床上,呆呆的望着精致的帐顶。

    “易,叫我易!”徐离易见吴弦不再折腾,走到床头坐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吴弦的脸。

    吴弦知道徐离易在某些方面很固执,不过现在他实在没精神和他耗,他必须了解一些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

    “不是跟着你,是一定要得到你,至于为什么嘛?”徐离易吻了吻吴弦的唇角,“因为我喜欢。”

    “我真不明白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吴弦无语徐离易的狂妄,“我既没有过人的才能,也没有绝世的美貌,甚至还很花心风流,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如果说其他人是我招惹的,那么你,我真不知我什么时候招惹过你了!”

    “你忘了!”吴弦是记不起了,可他却忘不掉,雪夜中那个穿着火色领雪白狐裘男子,“你招惹过我!你注定是我的。”

    “哦!拜托,狂妄也要有个限度!吴弦无奈的闭上眼睛,”算了,你直接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得到你!”徐离易一字一顿的说。

    吴弦头疼了,他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成了众人抢的香馍馍了,“你要心,还是身体。”

    “都要!”

    “你还真够贪心的。”吴弦睁开眼,盯着头顶上的绝世容颜。

    徐离易给了吴弦一个绝美的笑容,一手悄悄地抚上吴弦平坦的小腹。

    “别再来了,除非你想我死!”吴弦很明显误解了徐离易的意思。

    “我的小宝贝儿,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徐离易俯下身,用自己的脸颊贴到吴弦的脸颊上,轻轻地摩擦。

    “别这么叫我,你故意寒碜是不!”吴弦偏过脸,拒绝徐离易的亲昵。

    “你在生气!宝贝儿!”徐离易不理会吴弦的抗议,将一个软枕塞到他腰下,让他能舒服些。

    “是个人都会生气。”既然他提到了这个他就必须和他说清楚,要是再发生一次今天的事,吴弦宁愿去撞死,“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叫什么!”

    “叫什么!不就是叫行房,不就叫狠狠地疼爱你!”吴弦这个问题问得可爱极了,徐离易在吴弦脸上狠狠地啃了两口。

    吴弦郁闷,什么叫狠狠地疼爱他!那叫蹂躏,那叫当他是面团,随意的掐扁揉圆。“那叫强jian,叫轮暴!”

    “强jian,轮暴!”徐离易愣了下,明白过来以后爆发出有生以来第一次大笑。“哈哈哈哈哈……”

    吴弦满脸黑线,这有什么好笑的!

    徐离易整整笑了一分钟,才渐渐地停下来,惑人的翦水秋瞳里竟盈满了水汽,目光流转间溢彩流光。

    “吴弦,你可真是个宝贝儿!”徐离易拍拍吴弦的脸颊,心情前所未有的愉快,他怎么没发现吴弦还有如此搞笑的天赋。

    “切!”吴弦不满的哼哼,要不是全身无半点力气,他还能躺在这里让他想摸就摸,想嘲笑就嘲笑。

    “你怎么能想出那么有意思的词来。”徐离易干脆双手支着下巴趴在吴弦面前,微歪着脑袋露出童真的表情来,“强jian,强迫相j。轮暴,轮流施暴。”

    “谁让你解释来着。”吴弦红着脖子大叫。

    “嗯,怎么想都觉得很有意思。不过就是很不贴切。”

    “什么!”吴弦没好气的问。

    “我没有强迫你呀,你不是一直在叫,‘啊啊……快点……啊啊用力……’吗”徐离易将吴弦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还顺便加上几声惹火的呻吟。

    吴弦听到这话,差点没气的喷出一口血来。

    “哦!还有,那个轮流施暴也说不过去,你和那个男人可是你情我愿,和我你也叫得很欢,怎么能说是施暴呢?”徐离易凑到吴弦耳边,吹着热气柔柔的说,“再说你叫得那么滛荡,我怎么忍得下去!”

    吴弦咬得牙齿咯咯作响,他以为他想叫得那么滛荡。

    那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即使是圣人也忍不住,更何况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

    “所以了,宝贝儿,你怎么能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呢!明明是你太诱人了,让人忍不住的嘛!”徐离易向吴弦抛了个媚眼。

    啊啊啊啊!吴弦抓狂了,搞了半天还是他的错!

    “我不管你怎么扭曲事实,我不希望再发生这样的事,如果你实在太饥渴,请到青楼或者随便找谁,但不要是我!”吴弦愤愤的道。

    “哦?那你的男人们也是这样吗?”徐离易的笑容因为吴弦的话,冷了下来。

    “当然不是!”吴弦扬了扬下巴,他的男人们他能照顾的很好。

    “哼!”徐离易冷哼一声,突然掐住吴弦的下巴。

    “疼!你干什么。”吴弦痛叫了一声,徐离易又在发什么疯。

    “看来我必须让你知道,谁才是主宰。“徐离易翻身跨坐到吴弦身上。

    吴弦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双腿被强制拉开,锲子重重打入。

    徐离易用行动证明了吴弦的预感。

    “徐离易,该死的,你想杀了我吗?“吴弦抓住徐离易的手臂,抓扯下他的薄衣,在他手臂上留下长长地血痕。

    “不,宝贝儿,我不会杀了你,我只是让你记住,你没有选择,置喙的权利。”徐离易冷笑着,扣紧吴弦无力的纤腰。

    “不!”吴弦无力的尖叫着。

    他不要精尽而亡呀!

    ——

    “易哥哥,你做的也太过分了!”谢夜央紧紧地皱着眉头给吴弦处理有些撕裂的伤口。

    “过分吗!本尊可不觉得!”他过分?徐离易凉凉的说,似乎事不关己。

    “易哥哥!”谢夜央处理完吴弦的伤口后,愤愤的想抓住徐离易的衣襟,却被徐离易轻轻一滑,滑出了他可触及的范围,让他只能在原地狠狠地跺脚,“你将人关到屋里,狠狠操了三天三夜,还不叫过分吗!”

    “别说的那么粗俗,那叫疼爱。”徐离易拉下自己的衣衫,露出伤痕累累的肩膀和后背。

    “你看看,他可一点都不吃亏。我这么漂亮的雪肤他也下得了手。”徐离易自顾自怜的说得好似他才是受害人。“再说了,要不是你没保管好胎蛊,能发生这样的事吗?哎!本来是三个时辰就能解决的事情,非得花本尊三天三夜的时间。这都是你的不对了,小夜!”

    “你你你!”谢夜央气结,他竟然被反咬了一口。

    “死妖人,你给我出来!”怒气冲冲的声音,从院中传来。

    “呦!总算来了!”徐离易拉好衣衫,翩然而出。

    哪有喜欢被人找茬的人呀!易哥哥还真是一个异类。

    谢夜央摇摇头,坐到床边一口气给吴弦塞了好几颗灵丹妙药。

    “这阵势,算什么!”徐离易妖媚的坐到栏杆上,看着院中剑拔弩张的众人。

    “徐哥哥,夫君在里面吗?”羽小怯怯的问。

    “当然,小娃儿想进去看吗?”羽小是吴弦所有男人中,他唯一看得顺眼的,又有礼貌又乖巧。

    “嗯嗯!”羽小立刻点头如捣蒜。

    “进去吧!”徐离易菱纱一甩缠住羽小的腰,就将他拉了过来,顺势甩到房里,再嘭的一声关上门。

    其他几人也要随着进去却被徐离易用菱纱挡住,“本尊说让那娃儿进去,可没说让你们也进去。”

    “死妖人,你想怎样!”暴怒的流放蹭的就拔出剑来,和他同样亮出杀招的还有夏侯了,哪个男人能忍受在行房做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打晕,还被下药,致使他今天才有力气下床。

    “怎么了,想找茬!”徐离易吹吹自己漂亮的长指甲,毫不将几人放在眼里。

    “流放先别冲动。”淳于敖轻轻将流放拦住,对徐离易拱手道,“徐教主,我们并不是来找茬,我们只想确定弦的安全。”

    “这话可就奇了怪了,吴弦在我这里有何不安全?”徐离易看着在几人身后,优哉游哉的闻人笑。前面那几人,这三天都在羽小的突厥军营里,帮羽小处理相关事务,这里可是他的分坛,不可能有人去通风报信。而那个叫什么月的也绝对不会说出那么伤脸面得糗事来。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闻人笑,看起来风轻云淡,却事事都算计好了。

    “哼!欣儿可没有认同你,在你那里有安全信可言吗?”宇文真冷哼一声,早说过不住这里,要不是欣儿需要那劳什子蛊医德医治,他早让人抬到驿站去了。

    “认同?哈哈哈……”徐离易一阵媚笑,笑得众人心神皆荡。

    “本尊做什么事,曾几何时要他人认同了!”宇文真这话直戳到徐离易的痛处,他冷哼一声,狂妄的挑衅道,“你一个好好的朝廷太子不做,跑到这里和本尊争个男人。难道是李世民教你的,哦!本尊怎么忘了,这叫子承父业。”

    “你,放肆!父皇的名讳可是你这等草寇叫得的!”宇文真大喝一声,其实心惊不已,父皇对秦琼的情谊他也是听母后说的,当今天下知道的人不过四五个,这个徐离易到底什么来头,连宫中绝密他也能知道。

    “太子殿下恐怕来错了地儿,撒错了威吧!”徐离易冷冷的道,也不再和宇文真废话,一菱纱就过去了。

    站在宇文真旁边的流放早沉不住气了,见徐离易杀招一出,立刻举荐上前,接下那一菱纱。

    流放一出手,夏侯了和宇文真立刻揉身上前,出尽本领。

    “你们!哎!”淳于敖见劝不住,叹了一声,虎拳一握,也打将出去。

    “啧啧!那教主还真有本事,能以一敌四,不落下风。”闻人笑坐在小亭中,悠哉悠哉的啜着香茗,微笑的看着院中打成一团的五人。啧啧真比看唱戏还滋味。

    “谢哥哥,哥哥们打起来了!”羽小焦急的看着外面的几人,求救似的转头对谢夜央道。

    “我来看看!”谢夜央走到窗前看了看,然后回身,搬了把椅子到窗下,还端了两盘点心,一盘瓜子放在窗台上。

    羽小纳闷的看着谢夜央做完这一切,谢哥哥这是怎么了?

    “小小过来。”谢夜央手里拿着一壶茶,招手让羽小过去。

    “谢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羽小走过去,很是不解。

    “干什么!呵呵,当然是看戏了。”谢夜央双腿跪在椅子上,上身趴在窗台上,看窗外打得热闹,不禁拍手叫好。

    羽小扯扯嘴角,他真的无法理解,哥哥们打起来了,谢哥哥竟然还叫好,甚至笑哥哥也坐在亭子中看‘戏‘。这这!他该怎么办。

    羽小快步跑到床前,看着吴弦疲惫的睡颜,不知所措的问道,“夫君,放哥哥们和徐哥哥打起来了,小小该怎么办呀!”

    吴弦的双眼紧紧地闭着。

    “谢哥哥和笑哥哥都不管,他们打得好凶,那三人高的假山都打碎了,还有那座漂亮的小桥也被打塌了!”羽小急急的说着,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连军中事务也要几位哥哥帮助,想到自己如此无用,羽小的泪水他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

    “哎!”吴弦轻轻地叹息,睁开眼,费力的伸手抚上羽小的脸,“小小,夫君快被你的泪水淹没了。”

    “夫君!小小吵醒你了吗?”羽小慌忙的擦掉脸上的泪水,很是惶恐。

    “不是你吵醒的,是外面几个。”吴弦无奈的翻个白眼,他现在累得要死,最需要休息,外面几个还给他弄出噼里啪啦跟打雷地震似的声音,到底还让不让他活了。

    “夫君听到了,哥哥们打起来了,可小小什么忙都帮不上。”羽小说着,又吸了吸鼻子。

    真是个傻孩子,只要不出人命,他们爱打就让他们打去,他怎么就不能像阿笑小七一样乐颠颠的看戏呢。不过这样的小小才是他最心疼的珍宝。

    “小小,你就这么想帮忙吗?”

    “嗯,小小好想。”羽小重重的点头。

    “那好,小小去将夫君衣服坠上的黑色玉牌,拿给你的徐哥哥吧!顺便告诉他们,想要我死,就继续打。”

    “嗯!”虽然后面那句羽小没听懂,可夫君说的哥哥们一定会听的,羽小高兴地找到夫君的玉牌就出去了。

    “这样可以吗!”谢夜央不知道何时站在床前,脸色臭臭的。

    “为什么不呢!”外面的打斗声停了,吴弦闭上眼睛陷入甜蜜的梦乡。

    有句老话叫做——识时务为俊杰!

    吴弦可是付出了三天三夜被日操夜操的代价,才深刻领悟了这句至理名言!

    娇妻美妾4第二十六章

    宇文真将突厥国的情况,秘传到京城,有京城的影子呈给太宗。

    唐太宗命兵部尚书李绩为朔州道行军总管,率兵6万,骑122屯朔州(今山西朔县);以右卫大将军李大亮为灵州道行军总管,率兵4万、骑4000,屯灵武(今宁夏宁武县西北),以右屯为大将军张士贵为庆州道行军总管,率兵17万人,出云中。又以营州都督张俭,凉州都督李袭誉率兵侧应。

    五月,唐军反击,大度设率所部度青山(今呼和浩特市北)而北,李绩率轻骑直趋白道,在诺真水追及大度设。

    (不好意思为了让历史和小说情节相匹,所以稍稍篡改了一下时间,唐军正确的反击时间是在十二月)

    突厥和夷男的战争因唐军的介入,而大获全胜,羽小在战争中骁勇三军,被突厥王大加赞赏,军功加一等正式在突厥国站稳脚跟。

    ——

    “今天乘大家都在,有件事情,我必须得告诉大家。”吴弦摸摸下巴,想着更好的说辞,可看着众人各异的神色,他心里可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嗯!那个,其实你们其中已经有人知道了。”吴弦看了看朝他举手打气的闻人笑,坐在椅子一脸难看的流放,微微笑着的淳于敖。

    “有什么就说吧,磨磨蹭蹭的,你想急死人呀!”谢夜央敲着桌子十分的不耐烦。

    “嗯,好吧!我就说了,你们可别吃惊!”吴弦微微的沉吟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大声的宣布,“我是女人。”

    “噗噗”

    “咳咳”

    “噼里啪啦”

    “哈哈哈哈哈”

    石破天惊的话,立刻制造了石破天惊的混乱。

    阿笑将刚入口的茶喷了出来。

    小真则是被刚入口的茶呛了个半死。

    流放却是一个没坐稳摔到地上。

    月则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淳于敖的额头撞到了桌子上。

    羽小的后脑勺磕到了椅沿上。

    小七没注意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教主则是想稍稍怔愣了一下,便哈哈大笑起来。

    连串的混乱后,吴弦才突然想到自己话中的语病,慌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是女的,我的身体是男的,我的灵魂是女的,可我现在的意识是男的……”

    吴弦一连串男的女的下来,根本没人听懂他说什么。

    徐离易大笑一阵后,走到吴弦面前,直接挑起他的下巴,惑人的秋水翦瞳眨了眨,“你是男是女,我还不清楚?如果你实在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我再带你回房好好弄清楚就是了!”

    意寓明显的挑逗,吴弦无奈的抚开徐离易的手。

    吴弦还想解释,被闻人笑拦住了,“妮子,还是我来说吧!”

    闻人笑不敢想象,再让吴弦解释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得!还是他来说。

    “嗯!”吴弦有些沮丧,他从没有发现他的叙述能力如此之差。

    吴弦将徐离易按坐到他自己的位子上,免得继续受他‘调戏’。

    “咳咳,其实是这样的。”闻人笑清清嗓子,看众人都稍稍缓了下来了,才重新开始,“我想在座的诸位都对妮子的身份进行过探查,也一定发现了,现在的妮子和一年前的吴弦有着大大的不同。甚至性格行为完全是两个人。”

    宇文真,淳于敖,夏侯了,徐离易沉默了,是的,他们都探查过吴弦的底细,如果连枕边人是什么来头都不知道,那他们怎么可能安得下心去爱一个人。他们尽管背景身份完全不同,但是至少有一点他们是相同,谨慎!

    “哦!!吴弦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快说来听听。”谢夜央很有兴趣的催促,可被咬伤的舌头,让他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嗯!夫君是不一样,非常的不一样呢!”羽小很用力的点头,以前那个夫君满脸的大胡子,很凶,很可怕。

    “以前的吴弦在一年前纳小小的当晚死了,而现在吴弦这个身体里装着的一个来自未来世界的灵魂。”闻人笑风轻云淡的说着诡异的事实。“而且是个少女的灵魂,她叫吴欣。”

    吴弦的灵魂是女的!!

    众人震惊。

    “笑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流放双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就站了起来,他是知道吴弦换个了灵魂,可他却不知道,吴弦换的灵魂竟然是女的。

    “鬼神之说,乡间迷信而已,不足为信!”宇文真高傲的自尊实在不允许他相信,一直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个女人。

    夏侯了皱紧了眉头,难道这就是公主一定要得到他的原因。

    淳于敖张张口,什么也没说出来,反正他已经决定一生都守候在吴弦身边了,这和他是男是女并没有关系。

    “啊!”羽小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惊讶之声还是泄了出来,夫君是女的,那他以后还能叫他夫君吗!嗯!羽小突然傻傻的笑了,夫君是女人的话,他也可以要夫君了!羽小抬眼偷偷看了看吴弦,慌忙的摇头,他怎么可以有这么亵渎夫君的想法。

    “哇!好棒,未来世界时什么样子的呀!”谢夜央的双眼冒出向往的星星,吴弦竟然是未来的人,那他身上不是有很多东西有待开发,谢夜央心里激动地不行。

    “难怪宝贝儿在床上那么热情。”徐离易转头给吴弦一个媚眼,立刻被吴弦一个白眼瞪了回去。管他吴弦是男是女,哪怕是人妖,他看上了,他就要!

    “当然是真的!和妮子相处这么久,你们或多或少也有些感觉不是吗?”闻人笑轻轻地笑着,他知道这个消息虽然让众人震惊,却不是说无法接受,因为下面要说的才会让众人真正的抓狂。

    流放确定了真实性以后,眼睛一亮,嘴角竟然出现意欲不明的笑意。

    热切的目光盯得吴弦浑身发麻,难道阿二想起成亲事件,要找他算总账了!

    “不管我以前是不是女人,现在的我已经是男人了,这身体,这意识都堂堂正正的是大男人了,所以!”吴弦拍着胸脯说道。

    “所以!”几个人重复着吴弦的话。

    “所以你们不准用看女人的眼神看着我!”吴弦叉腰大吼,一副即使我是女人,你们也别想翻身的模样。虽然对做攻做受他都不是很介意,但是他们所有人都做攻,他一人接受的话!啊啊啊啊!他一定会死的!他绝对不要。

    啊!还说不让大家用看女人的眼神看他,瞧瞧他现在这个模样,分明是泼妇骂街的造型。

    当然这个众人只是在心里小小声的说,谁也不想,惹到现在情绪激动地吴弦,触自己的霉头。

    “安心啦!没人当你是女人的。”闻人笑拉过吴弦让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按着他的肩膀轻轻地安抚他!“妮子!”

    “啊啊!还说没有,妮子本来就是称呼女人的!”吴弦哇哇大叫。

    “是是是!”闻人笑干脆悄悄地点了吴弦的哑|岤,他老是这么大呼小叫,下面的事情,他怎么说。

    吴弦满肚子牢马蚤还没发完,就发现发不出声音来了,焦急的看着众人,众人的注意力却全被阿笑的话吸引了过去。

    “六月二十九日,是妮子来的日子,也是妮子离开的日子。”

    “什么!你(笑哥,笑哥哥,神棍)把话说清楚些!这次可谓是异口同声,众人难得的心口一致。

    “妮子是去年六月二十九日来的,而今年的六月二十九则是他这副身体和灵魂切合度最低的时候,也就是说,今年的六月二十九日,妮子的灵魂很可能脱离肉体回到他该去的地方。“闻人笑微微笑着,向众人扔下一颗炸弹。

    “绝对不行!”吴弦的两只手立刻被徐离易流放左右拉住,两人用力的程度几乎要抓碎他的手腕,疼得吴弦呲牙咧嘴,却叫不出半分,两人似乎想用这样的方法,确定他的存在,留住他的人。

    “你给本宫说清楚。”

    “神棍,你这是什么意思!”宇文真和淳于敖两人则是焦急的问道。

    夏侯了却是紧皱着眉头,捏紧了拳头。

    羽小惨白了双颊,双唇微微的哆嗦着。

    谢夜央则是呆坐在位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们不要他走吗?”闻人笑不紧不慢的说。

    “废话!”六个声音再次达成一致。

    “哼!你会这么说,想必一定有办法阻止了!”徐离易冷笑,如果没有可以阻止的方法,那天他找他谈的交易还有什么意义。

    “嗯!当然有办法,不过很可能威胁你们的生命,所以我必须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其实也没有征询的必要,只有沾了妮子身的都逃不过那女人的瞬间传送法!

    众人沉默了。

    左右两边的手微微的松开,沉重的空气,像实心的铁块一样,压得吴弦喘不过气来,他紧张的注意着众人每一个神色的变化!

    “笑哥哥,你就直接说吧!小小不怕。”一个声音打破沉默,吴弦赶忙看向声音的来源,竟然是他的珍宝,吴弦感动得无法言语。

    羽小咬着下唇,一脸坚毅。他不要夫君离开,即使付出生命。

    “哼,我还有好多帐没和你算,你别想就这么溜了。”流放星眸圆睁,抓住吴弦的手再重一分。

    “本尊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徐离易嚣张的道,手下也不留情。

    啊啊!手腕要碎了,吴弦尽管疼出了冷汗,可心里却高兴地很,难道这就是最甜蜜的痛吗?

    “本宫为了欣儿连皇位都不要,欣儿不在的话,那本宫的放弃还有什么意义!”宇文真傲然的说道。

    “神棍,要我们做什么你尽管说就好了!”淳于敖不耐的看着总是喜欢卖关子的闻人笑,这种白痴问题,对于他来说是不需要回答的。

    谢夜央望着吴弦,眼睛调皮的眨眨,他连他梦寐以求的胎蛊都贡献出来了,他还有什么不能给的。

    夏侯了只是轻轻地点头,表示他的赞同。

    大家!吴弦感动极了,吸了吸鼻子,泪水竟然毫无预计的滑了下来,今生有了他们什么都足够了。

    “别哭呀!”从来没见过吴弦落泪的众人顿时慌了手脚。

    闻人笑也没料到,匆匆给吴弦解了哑|岤。

    “哇……”吴弦将手从两人的手中拿回后,趴到桌子上大哭不止,任凭众人怎么劝就是不停歇。

    ——

    两天后

    闻人笑拿着匕首,放到吴弦的手腕,“我要割了。”

    “割吧。”吴弦睁大眼睛,狠狠地咽口吐沫,会很疼的。

    “大双过来!”闻人笑摇摇头,让呆在一边的大双上前。

    大双走过来,挽起袖子将左手伸到闻人笑面前。

    闻人笑拉过吴弦的手和大双排在一起,快速的用匕首在两人的手腕上划了一刀,当血液冒出来的时候,将两人的伤口重叠在一起。

    等了一会儿,闻人笑让谢夜央同两人包扎,并要求在三天内手腕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等谢夜央配好药以后,闻人笑将数块令牌放到谢夜央手里,交代了一些注意事样后,让他立刻启程。

    “阿笑,你说我们能成功?”吴弦手里抓着小七特意留下来的小包袱,里面放着他精心制造的救命药丸。

    闻人笑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手覆到吴弦手上,陪他静静地看着谢夜央远去。

    现在除了放手一搏以外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

    娇妻美妾4第二十七章

    ——六月

    吴弦几人随着羽小的突厥大军再次回到突厥国,除了羽小的王府修缮完备,不得已要住回去以外,其他几人再次住到徐离易的分坛中。

    “为什么,我们还要住在那妖人这里。”流放狠狠的瞪着前面和吴弦说话不时发出阵阵媚笑的某人。

    “那你想住到哪里去?” 闻人笑悠哉的摇着折扇。

    “可以住小小那里呀!再不行客栈也好呀!”

    “小小刚刚在突厥国站稳脚跟,想找他麻烦的人可不少,如果现在他的府中突然出现六七个身份不明的中原人,你说会怎样。”

    “会给小小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流放冲口而出,他怎么没想到这点。

    “嗯!” 闻人笑赞许的笑笑。

    “那我们可以住客栈去呀,像刚来的那样。”流放退而求其次。

    “你看看前面,还有可能吗?”闻人笑和流放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其他几人走在前面,吴弦走手牵着正在不爽的宇文真,右边伴着纱巾蒙面的教主,身后随着冷面无语的夏侯了和时不时接话的淳于敖。

    吴弦灿烂的笑颜在夏日的阳光下耀眼无比。

    流放的心被什么刺到,微微的疼痛。

    “只要他开心就好!”闻人笑轻轻的说着,忽略着心中和流放有着的相同疼痛。

    “嗯!”流放闷闷的点点头。

    “啊笑,啊二,你们在磨蹭什么!快跟上来呀!”吴弦用空着的右手朝两人使劲的挥。

    “哦!来了!”流放到底还是如此的喜欢灿笑着的吴弦,清脆的应了一声,便快速的跑上前去。

    “啊啊!今天可真是一个好天气。”闻人笑一手放在面上,抬头看看头上火辣的骄阳,如此的炙热,如此的生机勃勃。

    “哎!”吴弦抚着额头无力的叹息。

    吴弦的肩上和额角的伤,在谢夜央的灵药下好得飞快,即使被徐离易糅旎了三天从而崩裂的伤口,也在回突厥国的途中完全愈合了,只留下淡粉色的凹凸疤痕。

    虽说额角上有了一道斜飞入髻疤痕,却丝毫没损他的俊美,只是给他增添了一分狂野的男子味。

    不过很明显,身上的伤或者疤痕并不是带给吴弦困扰的问题,他现在别困扰问题是由眼前的六个风华各异的男人带来。

    他该怎么办!为什么他老实遇到这种问题,吴弦一想到都头疼。

    几人虽然安然的住进了徐离易的分坛,很庆幸的几个人并没有再大大出手,似乎有和平相处的趋势,不过,这是在海没有得知吴弦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的之前的事情了。

    而现在,听听外面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吴弦欲哭无泪,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就是让他当和尚他也不说他的身体完全康复了,都是刚才口快惹得祸。

    半个时辰前

    吴弦正开开心心的和众人吃饭,虽说他碗里堆成了山,很明显吃不下那么多,但是他还是非常的开心,

    要知道前几天,他们一个个不是在房里吃,就是吃饭的时候跑外面去吃,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大家竟然相通了,肯心平气和的坐下来一起吃饭,难得难得!

    “哦,对了!妮子,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吗?”大家正默默的吃着饭的时候,坐在吴弦对面的闻人笑突然问道。

    “嗯!多亏小七的药,已经完全康复了!”吴弦正一脸幸福的吃着小真给他夹的麻婆豆腐,小真总是记得他最喜欢吃什么,嘿嘿。

    “哦!这样呀!”闻人笑意欲不明的轻笑了一声。

    “既然如此,宝贝儿就没有必要单独睡一间房了。”坐在吴弦右手方的徐离易,突然凑到吴弦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当然是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今晚到我房里来吧!”

    “噗!”吴弦怎么也没想徐离易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当下一个没注意就将口中的饭全部喷了出来,对面的闻人笑,流放,夏侯了全部中奖。

    闻人笑毫不在意的摸出锦帕擦掉脸上的饭粒菜渣。

    夏侯了皱皱眉头,冷冷的擦干净。

    “吴弦!”流放的身后噌的一声冒出了火焰作背景。

    “对不起,对不起!”吴弦慌忙连声道歉。

    “凭什么,是去你房里,欣儿当然是到本宫的房里去!”坐吴弦左手边的宇文镇突然拽住吴弦的手,将他拉倒在自己怀里,挑衅的看着徐离易。

    屁股在凳子上,半个身子却委屈的扭在宇文真怀里,吴弦还没来得及搞清楚这个姿势到底舒不舒服,右手腕一疼,就身不由己往前面扑去。

    徐离易顺势接住吴弦的身子,对宇文真冷笑:“如果不是因为吴弦,你能在本尊的地盘上嚣张。”

    “哼,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你踩得每一寸土都使本宫李家的。”宇文真可不示弱,拉住吴弦的左手就往自己这边扯。

    一个一口本宫,一个一口本尊,这个讥讽过去,那个冷嘲过来,可怜的吴弦被当成了两人的拔河绳子,哭笑不得的站在中间被两人拉着。

    两人斗得火热那还管得了吴弦是否舒服了,吴弦求救的看向其他几人。

    啊啊!救命呀!

    见吴弦都疼出冷汗了,其他三人可坐不住了。(为什么是三人呢!因为聪明如闻人笑一向只挑是非,从不踏入是非,看戏是他的爱好。)

    “放开他,你们想把他扯为两半吗!”流放凑上前去来徐离易的手。

    徐离易这下可恼了,明明宇文真离流放更近些,流放偏偏来拉他的手,其他两人竟然也帮宇文真拉吴弦,怎么着!全跟他过不去了!

    “好好好!新仇旧恨一起算。”徐离易连说三个好字,绝世的容颜冷的怕人,反手一掌就将流放打开。

    “你!”流放一个不稳,敢推他!怒气噌的就上来了,剑鞘一扔,冷剑就朝徐离易刺去。

    徐离易不避不闪,玄绫纱从袖中飞出,接下流放的一剑。

    “抓住了,本宫去助他!”宇文真将吴弦的手赛到来拉他的手,反被徐离易看成帮助他的淳于敖的手中。

    宇文真擅用短匕,一手一把就凑身上去。

    徐离易一手拉住吴弦不松手,一手挥动着玄绫纱挡住两人的攻势。

    原本就还算宽阔的厅堂,立刻就变得窄小起来。

    “月,你快去帮忙。”吴弦着急的看着打得热闹的三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吃顿饭,还非得闹成这样。

    夏侯了看看吴弦,点点头。

    又是一人加入战圈,三人打徐离易单手。

    徐离易火了,狠狠地瞪吴弦一眼,抽空问吴弦,“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我是让月帮忙让你们停下来”就因为少说了一句,弄得现在吴弦百口莫辩。

    “哼!”徐离易冷哼一声,三人的攻势已经不是他一手能接下来的,徐离易将吴弦一放一推,吴弦突然失去左边的力度,没有重重的摔倒,只是轻轻的落到淳于敖怀里。

    “你们别打了!”吴弦站起身恨恨的跺脚,可哪有人听他的,几人早飞到屋外的庭院里打得可热闹了

    “哼!你们三个想打赢我?就是加上房中那个没本事的,你们也休想打赢我!”徐离易妖娆嚣张的声音从庭院中清晰的传来。

    吴弦心下刚叫声糟!就听见淳于敖冷哼。

    “没本事的!”淳于敖冷冷的重复,原本他不想参一脚,这教主也实在太猖狂了。

    “敖他不是在说你呢!”吴弦连忙拉住淳于敖,慌忙的解释。

    “哼!你也是这么认为么?”明明房中还有死神棍!吴弦偏偏拉住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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