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娇妻美妾第4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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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妻美妾 作者:肉书屋

    少女和骑手在走出通道后自觉地站在洞门口不再向前,罩着黑色面纱的男子,大步走向竹屋。

    黑衣人走到竹屋门前,随手一推。

    “恭迎教主。”

    黑衣人取下纱帽,随手一扔,纱帽下的容颜倾国倾城,诱惑世人的翦水秋瞳带着燃烧的怒火,比妖精还要美丽的身体快速而优雅的跨过不长的通道,甩动的黑色纱衣像展开的黑雾,迷人而危险。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此着急将本尊唤来。”徐离易斜倚在紫檀木贵妃榻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在扶手上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显示着他的心情现在是极度不好。

    “嗯……”下面的左右护法,三大侍女,八大长老都你推我,我推你的吞吞吐吐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说话。”徐离易妖娆的声线里带着冻结人心的冷,让人们集体打了个冷颤。

    “你去。”绿盈用手肘顶顶身边的左护法。

    “你去。”左护法用手顶回绿盈。

    “你去,你去。”红绡也在旁边用手顶顶右护法,右护法照样推脱的顶了回去,余下的长老侍女们也是一个个的推来推去,就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承受教主大人的怒火。

    “你们在考验本尊的忍耐力吗?”徐离易很不耐烦的扫了一眼吵闹的众人,场面立刻安静下来。

    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嗒嗒嗒……”徐离易那修长的 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点击着紫檀木扶手。

    “你们想等本尊撬开你们的嘴吗?”徐离易妖娆的声音低沉而惑人,熟知他性情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

    “嗯,是这样的,教主。”老实一点的左护法顶不住如此大的压力,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嗯哼。”徐离易等着下文。

    “嗯,那个那个。”左护法咽了咽唾沫,艰难的道,“圣子被抓走了。”

    “被抓走了?被谁抓走了?”徐离易很平静。

    左护法沉默了,不,应该说是牙齿在上下打哆嗦,找不到可以说话的勇气。

    徐离易等待着。

    “不,不知道。”等了好一会儿,左护法才小声的道。

    “不知道。”徐离易慢慢的站起来,双手合十击打了几下,“啧啧,这是本尊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不是笑话,是真的,教主。”左护法慌忙澄清。

    “本尊知道是真的。”徐离易身形一晃便来到左护法面前,反手一巴掌打在左护法脸上。

    左护法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甩到墙上,打穿竹制的墙摔了出去。

    “废物。”徐离易冷哼一声,吹了吹漂亮的手指甲。

    “教主恕罪。”屋中剩下的人全扑通扑通的匍匐在地。

    “恕罪,啊哈,恕什么罪。”徐离易单手掐住离红绡得脖子把她拧到了空中。

    “教主。”红绡无法呼吸的抽动着,却不敢反抗。

    “本尊让你看住圣子,你是怎么看的。”手上稍稍一用劲,便让红绡难受的咳嗽起来。

    “教主,这不是红绡的错。”绿盈慌忙爬到徐离易的脚边,企图帮红绡开罪。

    “不是她的错,是谁的错。”徐离易一脚踢开绿盈,绿盈撞到旁边的青芽,两人滚到一起,翻了几下才停下来,绿盈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垫背的青芽也脸色泛白,显然受到了冲击。

    看着红绡在自己手上扑腾着,一张漂亮的小脸涨得通红,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力,这个美丽的生命便立刻结束了,徐离易严重闪烁着嗜血的狂热,嘴角扬起残酷的弧度,被他抓在手里的红绡看到那抹笑后,绝望了。

    “紫莲还没回来吗?再不回来,我们可全没活头了。”右护法用密音问身边的大长老。

    “快了吧。”大长老也不确定,冷汗直冒,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紫莲快点回来吧。快把能救他们命的人带回来吧。众人哆嗦着祈祷。

    徐离易慢慢的收紧,他喜欢看着生命一点点消失的感觉,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享受。

    呼吸越来越困难,红绡的脸涨成了紫色,似乎只要徐离易再收一分,她就要被掐断气了。

    就在此时。

    “住手。”伴随着竹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微微干哑的声音像甘霖般将众人从恐惧中解救出来,特别是被徐离易掐住脖子的红绡,原本绝望的心立刻燃起了生的希望之火。

    一个罩着黑色罩衣的男子风尘仆仆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立刻让出一条路让他过去。

    徐离易望着来人,忘记了动作。他不敢 相信有谁敢在他盛怒的时候闯进来,直到男子走到他面前,扑面而来的果香,让他知道了来人是谁。

    “快放手,你要掐死她了。”吴弦可不管徐离易吃惊不吃惊,他关心的是人命,活生生的人命,他一根根掰开徐离易的手,将红绡从徐离易的手里救下来。

    红绡一落地,立刻剧烈的咳嗽起来。

    吴弦塞给她两个瓷瓶,“蓝色的瓶治内伤,青色瓶治外伤。”

    “谢谢吴公子。”身旁滑头的右护法赶忙过来扶走红绡,顺便打眼色让所有人都出去。

    手下的小动作他全看在眼里,不过他没有理会,他现在想的是,本该在逍遥城的吴弦,怎么会跑到他面前来。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吴弦才毫无形象的坐到徐离易的椅榻上,并大声地使唤徐离易给他倒水,因为他快渴死了。

    高高在上的教主大人,屈尊降贵的将湿润的茶水递到吴弦面前,并帮他将外面的黑色罩衣解下。

    等吴弦缓过来,他才开口准备问话,可吴弦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径自开口,话像机关枪般朝他打来。

    “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了,她们已经跟我讲了事情的经过,错并不在他们,好吧。他们有一部分的错,可是你知道的,你不在的时候,圣子便是最大的,幻儿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他任性起来可不比你这个叔叔差,这次是他自己大意了,不过同时一起被捉走的还有夏侯家的小子,他们不会有什么事的,只要是明智的人都知道,你是惹不得的。”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吴弦用指头戳戳徐离易精瘦却绝对蕴含力量的腹肌。

    “你们胆子大了,知道请救兵了,嗯哼。”徐离易朝门外冷哼一声,吓得贴在门上偷听的人全都一骨碌滚下竹梯。

    扑通扑通好一阵乱响。

    “滚,待会儿收拾你们。”徐离易再次开口,其他人立刻夹起尾巴再不敢留下,一个个跑得没影。

    “哎,你别对他们那么凶嘛,好歹他们也算是你的得力手下呀。”吴弦又灌了两口水,才舒服的叹息。

    “教中的事情,什么时候允许你插手了。”徐离易看着吴弦,锐利的眼光让吴弦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我哪有插手了。”吴弦站起来巴着徐离易,笑得灿烂。吴弦知道徐离易虽然对他纵容却不会允许他干扰他这魔教的事,一是因为他太心软,容易被人钻空子,二是因为徐离易觉得这是他的责任,吴弦没有义务承担。

    “我惩罚属下的时候,你闯进来,还不叫插手。”徐离易脸色不大好看,毕竟这是件拂面子的事。

    “我这可是帮你。”吴弦故作委屈的道,“他们都是你心腹,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你便要杀呀杀的,这还不让他们寒了心,谁还真心替你办事,要是他们叛变了怎么办。”

    “他们敢。”徐离易不屑的哼哼,脸色已经缓和了很多。

    “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这狠辣的性子,怎么就不能改改。”吴弦摇摇头,突然双手勾住徐离易的脖子,将唇贴到他耳边,哧哧的道,“最最紧要的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想让我守‘寡’吗?”

    虽然知道吴弦“守寡”一说纯属胡话,徐离易还是心花怒放,因为吴弦这话中有重视也有诱惑。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惩罚他们了,那么你准备好接受我的怒火了吗?”徐离易双手不老实的搂住吴弦的腰,顺势将他压在贵妃榻上。

    “嗯嗯。”吴弦见徐离易答应不惩罚红绡他们后,绷紧的心立刻放松了。

    “吴弦。”徐离易邪气一笑,倾国倾城,惑人惑鬼。

    “嗯。”吴弦看着压上来的徐离易,面目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变成黑暗。

    徐离易扯开吴弦的衣襟,喜滋滋的拉吴弦的手让他帮自己的时候,却发现吴弦毫无动静,呼吸平稳而悠长。

    徐离易奇怪的抬头,却发现吴弦竟然睡着了,在他性致勃勃的时候睡着了。

    徐离易看着睡着的吴弦,彻底郁闷了。

    第十六章小小的甜蜜

    当吴弦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睁开眼就看到一张美丽无比却怨念满满的脸。

    “嘿嘿。”吴弦干笑,用手撑着身子坐起来。

    徐离易看他还迷糊的模样,恨恨得去端了杯水让他喝下。

    “那个哈。”吴弦喝了水,干哑的嗓子好了很多,精神也清爽了,不过面对一脸要找他麻烦模样的徐离易,他只能装傻充愣。

    “你没什么话要对我说吗?”徐离易坐在床边,一脸不悦。

    “嗯,要说啥,刚刚不是说完了吗?”吴弦嘿嘿的道。

    “刚刚?你已经睡了六个时辰了,还刚刚。”徐离易用手拧吴弦的脸,白嫩的肉只用轻轻一下就通红起来。

    “痛痛痛。”吴弦连忙将自己的脸从徐离易的暴行中救下来。

    “你赶了几天路,累得说几句话就睡着了。”徐离易伸手摸摸吴弦的脸,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吴弦却知道他是心疼自己。

    “没事,两天两夜,男人嘛,撑得住的。”吴弦说话的时候缩了缩脖子,生怕徐离易惩罚他似的。

    要知道他因为八年前生子落下了病根,不能过度劳累,所以其他八人都看他看的紧,即使爱胡闹的小七和任性的教主大人,也会小心的不触动他的底线,当然不包括吴弦自己没事找事把自己的身体不当一回事的时候。

    “男人,”徐离易果然生气了,他伸出双手左右掐住吴弦的脸,往两边扯,“你还知道自己是男人啊?那你知道你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糟糕吗?闻人笑他们在干什么放任你如此任性。”

    “他们不知道的。”吴弦的脸被扯得说话都有些不清楚。“我留了张字条就跑了。”

    “你胆子大了啊?敢偷跑了啊?”徐离易稍稍一用力,疼得吴弦呜呜叫,却不敢反抗,要知道反抗的话,他更会吃不了兜着走。

    “呜呜,哪有呀,这次是为了救命嘛,破例一次而已。”吴弦解释道。

    “别人的命重要,难道你的就不重要啦?”徐离易很生气,吴弦总是不把自己当回事,这是他们都不愿意他到处跑的原因,五年前也是他们没看好她,以至于差点失去他,这是他们最不想提起的事。

    “嗯。”吴弦没话可说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这次是他鲁莽了,可是待在家里好无聊呀,小七要为那病美人治病,阿笑总是很忙,放儿和小小要照顾小宝宝,了又要查那个诡异的案子,就他一人无事可做,无聊之极,所以紫莲一来找他,他就跑来了。

    把吴弦的整张脸都掐的通红后,徐离易才消气停手。

    徐离易一放手,吴弦连忙安抚被蹂躏的脸蛋,火辣辣的不是很疼,却绝对不舒服。

    徐离易见吴弦满脸通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笑吧,笑吧,笑得你牙疼。”吴弦抱怨似的嘟囔,模样可爱的紧。

    或许用可爱这个词形容一个已经二十七八岁的男子并不合适,可是如果这个词是出现在他的爱人嘴里,更或者这个男子有着比十八九岁的少年还要年轻美丽的容貌,那么这个词就显得是如此的贴切。

    徐离易也觉得鬼鬼祟祟的抱怨着的吴弦特别的可爱,那双微撅的嘴,更是诱惑人犯罪般张合着,徐离易一直都是行动派,他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所以当吴弦被压到床上时,他还什么都没搞清楚,自己怎么又招惹他了,或者他在徐离易身边的时候,总觉他无时无刻在发情。

    带着激|情和诱惑的湿吻,很快便让两人都欲火丛生,两人抱着在床上翻滚,急切的撕扯对方的衣衫,饥渴的像旷世怨妇。

    昂贵又结实的丝制衣衫,在吴弦和徐离易手里,脆弱的跟纸片似的,两三下就几近破碎。

    徐离易一边啃咬着吴弦的颈项,一边伸手玩弄吴弦已经开始激动地下身。

    直接的刺激让吴弦忍不住呻吟出声。

    “嗯……”

    甜美的呻吟让徐离易像吃了蝽药一般兴奋,半月的欲望的积累,爆发出来是很惊人的。

    两人进入状态后,前戏非常的短,几乎等同于没有,徐离易匆匆的用润滑膏为吴弦拓展了几下,便冲了进去。

    过大的刺激让吴弦的身体下意识的弹了弹腰,伸手拍了拍徐离易的肩,“很痛好不好,不要这样乱来呀。”

    “忍不住了,谁让你勾引我来着。”徐离易得了便宜还卖乖,笑得愉快至极。

    “谁勾引你了。”吴弦嘟囔着,徐离易虽然有些莽撞,在床上却绝对是好手,很快就让吴弦舒服起来,他微眯着眼,看着在他身上耸动的男人。

    散掉的黑发如泼墨般掩盖着洁白的肌肤,调皮的几缕黏在绝美的容颜上,像一幅美丽的仕女图,让人无法将视线移开。

    “真漂亮。”吴弦伸手搂住徐离易的脖子,轻轻地赞叹。

    “是吗?在我眼里你才是最漂亮的。”徐离易吻了吻吴弦的脸颊,嘴里说着甜蜜的话,“嗯。”吴弦嘻嘻的笑,身体和心灵上都很快乐。这八年里,易变了很多,棱角分明的性格圆润了很多也诚实了很多。

    “别心不在焉的。”徐离易不爽吴弦的走神,把躺着的吴弦拉起来,坐到自己身上。

    “啊。”吴弦闷哼一声,软倒在徐离易身上。

    “自己动。”徐离易扶着吴弦的腰,却坏心眼的一动不动。

    “真够恶劣的。”吴弦觉得有些羞赧,还是撑着虚软的腰,坐在徐离易的腰上,试着找寻让自己快乐的地方,摇摆腰肢。

    徐离易躺在床上,看着吴弦在自己身上起舞,黑色的长发轻轻地甩动着,俊美的脸上带着迷醉的神情,细细的腰像蛇一般柔软,而身下包裹自己火热的地方,柔软而紧致,随着吴弦的摇摆,刺激的紧。

    “啊……”吴弦轻轻地呻吟着,自己掌握着律动,每每顶到敏感处,腰上便没了力气,这时徐离易就会扶住他的腰,掌控他上下动作,等他缓过来,便又放手让他自己动。

    很恶劣的行径是不?让吴弦每每要攀上顶端时又摔了下来。

    这样的感觉两三次后,吴弦便气闷的不要合作了,无力的趴在徐离易的胸膛上喘息,“混蛋,混蛋。”

    “这时惩罚。”徐离易强自镇定的道,粗重的喘息却出卖了他早已忍不住的事实。

    “好呀,不做了。”吴弦哼哼的从徐离易身上滚下,顺手扯过薄被把自己裹了起来。

    “吴弦。”徐离易没想到吴弦竟然如此干脆,反将他一军。

    “哼,不做了,我累了。”吴弦干脆将整个头也遮了起来,躲在被子里闷笑不已。哼,整我,看谁整整谁。

    看看还挺立着一次没发泄的下身,再看看把自己裹成蚕茧的吴弦,徐离易急了,伸手过来扯吴弦的被单,“吴弦,别闹了。”

    “睡着了。”吴弦暗爽着呢,虽然欲望没发泄有些难受,不过让徐离易吃瘪,他更高兴,哈哈哈!

    “吴弦。”徐离易叫了几声见吴弦不理他,脾气也上来了,直接抓着薄被拉扯。

    吴弦可不让他得逞,躲在被子里和徐离易较劲。

    这个扯过来,那个拉过去。

    折腾了一会儿,徐离易的兴致也快被吴弦磨没了。

    “吴弦不准闹了,你再闹我可要生气了哦。”徐离易故作生气的躺下。

    吴弦从被子里把脑袋钻出来,见徐离易果真赌气的躺在旁边,不禁伸手去戳戳他光裸的手,徐离易没动,吴弦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突然翻身跳起来,坐到徐离易的身上去挠他的咯吱窝。

    “哈哈哈……”徐离易大笑着不甘示弱的反攻,两人裸着身子,滚在一起。

    两个加起来快六十岁的人,打打闹闹的像两个顽皮的孩子。

    “嗑嗑。”正在这时,一个不知趣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温情。

    “谁?”徐离易的声音瞬间冰冷。

    “教主,有圣子的消息了。”门外的紫莲一边抹着额头的冷汗,一边在心里咒骂那群没良心的东西,竟然在教主和公子欢好的时候,推她出来报告,呜呜,她一点不想当炮灰呀。

    “真会选时候呀。”吴弦挂在徐离易身上,嘻嘻的笑道。

    “是紧急情况。”紫莲在门外解释,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谁愿意触教主的霉头。

    第十七章微热进行中

    “是紧急情况。”紫莲在门外解释,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谁愿意触教主的霉头。

    “下去。”徐离易一声冷哼,教主发话,紫莲哪敢停留,立刻跑走。

    “嘿嘿,既然有事,那你先走吧,我不送了。”吴弦滚到床边,薄薄的被子紧紧遮住了俏生生的皮肤。

    “待会儿收拾你。”徐离易一巴掌拍在吴弦臀上,听着他的哇哇大叫,心情愉快的穿上衣服走出去。

    吴弦见徐离易离开,立刻精神奕奕的翻身下床,怎料双腿无力又让他软倒在床上,看了是刚刚未完成的运动造成的影响。

    呜呜,真是的,早知道争取主权了,不过这个想法只能想想罢了,自从知道自己又能在下方后,易就再没让自己占过上方,按他的话说,就是这是他应得的福利,哪怕是自己也无法剥夺,想反抗也可以,前提是打得赢他。打赢易,算了吧,就他那半吊子的武功,再多十个自己,看看有没有可能成功,吴弦想着想着,不由的嘿嘿的笑起来,其神情之诱惑,不难猜他肯定在心里把徐离易这样那样了一番。

    “嘿嘿。”吴弦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臆想中清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口水,双腿也有了力气,便快速的穿好衣衫,朝徐离易他们的议事厅摸去。

    吴弦走出竹楼后,环视了一下四周,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好好的看下这个地方,没想到这里好漂亮。

    四周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点缀着各色美丽的小花,翩然的蝴蝶,嗡嗡的蜜蜂,飞舞其中。一条银白的小溪贯穿草地,青色的竹楼做了坐落在小溪旁。即将落幕的太阳,拖着长长地火色羽翼,给山谷镀上了一层美丽的红色,使得整个山谷如梦如幻,美丽的不似人境。

    吴弦啧啧的赞叹,易怎么找到这么好的地方的,他竟然都不知道,哼哼,这男人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基地,真是不可原谅。

    吴弦抬头看看天,圆圆的太阳像个血红的烧饼。红红的天空像个燃烧的烙盘,原来这是个被山峰包裹的山谷,或者说它就像火山爆发后形成的杯状山体。嗯,确切的说,更像瓶状,肚大口小。

    哎呀,吴弦一拍额头,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他得去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弦跳到楼顶上,左看右看,只见东方峭壁前站着两个侍卫,他们守卫着一个黝黑的洞口。嘿嘿,发现地头了。

    吴弦立刻跳下竹楼,跑了过去。

    守在山洞口的侍卫,远远地便看到吴弦大步地走来,按理说他们应该阻止任何人进去的,可是来人是公认的“教主夫人”,谁敢得罪,再说了“教主夫人”是自己人,即使听了教中的秘密也没有什么,所以在侍卫的偏袒下,吴弦乐呵呵的同侍卫打着招呼,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吴弦进去后,大模大样的问里面的守卫,徐离易在哪里,里面的侍卫也跟外面的一样,都没犹豫下就告诉吴弦徐离易的所在。

    吴弦很快便来到徐离易议事的密室,密室周围并没有守卫,因为是秘密会议,没有地位的人根本无法靠近,即使是守卫。嘿嘿,这不就方便了吴弦偷听嘛,吴弦放慢脚步点着脚,悄悄地溜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简易的偷听器(就是那种倒扣杯子形状的,相当于扩声器)放到石门上,然后再把耳朵贴到偷听器上。

    密室里正在议事的人,根本没发现有人偷听,甚至是最该发现来人的徐离易,也没发现有人偷听,原因有二,一是他从未防备过吴弦,二是他身上沾染了吴弦的味道,所以吴弦离他只有十米之遥的地方偷听,他也丝毫未觉。

    再看密室中

    八大长老,四大侍女,左右护法,再加上教主徐离易和躺在地上的人,一共十六人,将不大的密室,塞得满满的。

    “知道他们是谁?地方在哪里吗?”徐离易难得的端坐在铺了毛毯的石椅上。

    “属下只知道他们是一群有着异国口音的人,武功招式也诡异得很,应该是异族。而具体的地方属下却不知道。”躺在地上的男子艰难的咳嗽着,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属下是被人打晕了扔到堂口的,所以……”

    徐离易沉吟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个白色的瓷瓶,递给身边的绿盈,绿盈不愧是徐离易的心腹,立刻就知道徐离易的意思,叫上两位长老将地上的人抬出去。当然平时绝对不会劳驾长老级的人物去抬个小兵,而现在密室中,就长老的级别最低,他们不抬难道让女人或者教主大人亲自动手吗?

    “你们都出去。”徐离易看着手里精美的薄笺,幽幽的道。

    “是,教主。”其他人立刻遵命道。

    啊?完了?他还什么都没听到呢,吴弦哀叹着,却不得不快速的闪人,因为绿盈等人出来了。

    吴弦闪到刚进入的过道上,装作刚刚找来的模样,走了几步,就遇到绿盈几人。

    “嗨。”吴弦笑嘻嘻的同众人打招呼。

    “公子,找教主吗?”绿盈站出来同吴弦说话并打手势,让其他人带着伤患离开。

    “嗯,也不是啦,我就随便走走。”吴弦抓抓头,故作躲闪的道。“你们有事忙你们的去吧。”

    “呵呵,那您随便走走。”绿盈误解了吴弦的意思,走开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道,“教主在前面的密室里。”

    “哦,谢谢了啊。”吴弦越过绿盈朝前走去。

    “对了,公子。”绿盈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什么?”吴弦转头问。

    “今天的事,谢谢了。”绿盈看着吴弦,突然双膝一低,跪倒在地上,给吴弦重重的磕了个响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绿盈一拜。”

    “别,别这样。”吴弦惶恐的上前将绿盈扶起来。“你们是易最得力的助手,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保护着他,我才是最该说谢谢的人。”

    “公子言重了,作为属下保护主子是我们的本分。”绿盈站到一边,神色恭敬。

    “其实,易并没有把你们当成普通的属下,只是他的自尊心太强,不允许他承认。”吴弦轻轻地微笑,“你们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恶,即使我不求情,他也不会真正的杀了你们,我不过是让他有减轻惩罚的借口而已。”

    “谢谢公子。”绿盈的双眼因为吴弦的话焕发出光彩,仔细想来他们跟随徐教主十几年了,犯点错在所难免,教主虽然会严厉惩罚,却从没真正要过他们的命,可见他也把他们看得很重的。

    “谁在外面?”徐离易那妖娆的声音中带着严重的不满。

    “是我。”吴弦立刻回话道,朝绿盈摆摆手,两三步就跑到密室门口闪了进去。

    “不是让你待在那儿等我吗?”徐离易见吴弦进来,不着痕迹的把字条藏了起来。

    “我饿了耶,你也没准备点吃的,真实的。”吴弦不满的抱怨。

    “借口。”徐离易伸手拉吴弦过来,坐到自己身边,点点他的额头,“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刚刚的话,要你多事。”

    “哼,这是帮你耶,你就不能再诚实点,幸好他们个个对你忠心耿耿,不然哼哼。”

    “不然怎样。”徐离易对吴弦轻轻地一笑,绝美的容颜比妖精还要祸国殃民,“我是教主,我必须承担起教众的生命之重。软弱,犹豫,武断,过于的心善,都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冷酷残忍不过是让凌月教更长久的保护色而已。我早已经习惯了,甚至烙在了灵魂上,不可剥夺。”

    “呵呵,我的易,什么时候会说这种感性的话,真不像你了。”吴弦把头靠在徐离易肩上。

    “当然了,我不会说这样的话,这话不过是骗骗笨蛋的你而已。哈哈哈哈哈。”徐离易嚣张的笑起来。

    果然,吴弦就知道徐离易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他在心里扁扁嘴。“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要一再说我笨了,想当初谁追着我来着。”

    “得意了你。”徐离易一个翻身把吴弦压倒在铺了毛毯的石榻上,粗鲁的扯开吴弦的衣服,露出白玉般美丽的胸膛。“啧啧,我是最喜欢你这美丽的身体,不管上多少次都不腻。”

    “说什么混话呢。”吴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这男人说话从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实话。”徐离易轻咬吴弦的耳垂,低哑着嗓子道,“我们继续把没做完的事做完吧。”

    “不要,我饿了。”吴弦挣扎着要躲开徐离易的桎梏,好不容易从徐离易身下爬出来,立刻又被抓了回去。

    盛宴才正式开始。

    ————

    很多东西太过阴暗,残酷的事实不是每个人都能面对,我选择的路,是用鲜血染成的,我早已无法抽身,何苦再拉下你来。

    我们将你放到高高的祭台,那里安全无忧,在你面前我们温柔的情人,在你背后我们沾染鲜血的战士。

    你是我们所有,谁也不能夺走。

    我们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重蹈五年前的覆辙,哪怕那个人再回来,也绝无他的空隙。

    ————

    密室里,欢爱中,一只雪白的手伸在口中,一张薄薄的纸笺化为飞灰。

    第十八章 阴谋袭来

    城主府中,首先发现吴弦不见的人是给吴弦带茶点来的羽小,羽小看到吴弦的留书,有些惊慌却没有不知所措,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年躲在众人背后的羞涩少年了,他拿到留书后第一个找的人便是徐离易的侍女夏月。

    羽小找到夏月,夏月正在和寒桐打趣,被羽小问到的时候,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家主子从来不会把教中的事情带回吴家,连主子们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她一个小小的侍女。

    羽小让夏月噤声,自己带着吴弦的留书去了闻人笑的院子。

    闻人笑正在院子里逗小若若玩,见羽小来,挥挥手让青竹抱若若进屋。

    “夫君留下的。”羽小把书信递给闻人笑。

    闻人笑接过展开,只见薄薄的纸笺上写着吴弦那张牙舞爪的字。

    “我去找易了,有大小双跟着,紫莲带路,嘿嘿,安全的很,不用担心。”

    “啧啧,连名字都没留一个,他还真走的潇洒。”闻人笑难得垮下了脸,对于吴弦这种任性的行为有七分无奈,三分的恼怒。

    吴弦的性子,闻人笑哪还有不知道的,什么是改得了,什么是改不了,他还能不知晓吗。所以除了无奈以外,还能怎么样。

    “笑哥哥,现在怎么办?”羽小轻声的问道。

    “他不在也好,让老八尽快把那件事了了,别留下痕迹。”闻人笑一边说,一边撕掉手里的纸笺。

    “笑哥哥。”羽小还是有些担心。

    “他有大小双跟着还有个紫莲呢,再不济他那身轻功用来逃命也够了。”闻人笑站起来,伸出手指点点羽小的额头,“他也不是小孩子了,那么担心干什么。”

    “夫君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羽小眉头皱起,一副还是很担心的模样。

    “妮子虽然笨点,但还不至于随便就被人骗走了。”闻人笑装作轻松地道,他们都知道,吴弦就是那种很容易被骗走的人。

    “嗯。”羽小顺着闻人笑给的台阶下,他们谁都不想再提当年事,哪怕这件事早已从吴弦的脑子里消失,他们却一直记得,那种刻骨铭心的疼。“我去找夏侯哥哥。”

    “去吧。”闻人笑朝羽小挥挥手,看着他走出自己的院子后,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便亲自去鸽房,挑选了一只信鸽带着简短的消息放了出去,才重新回到自己的院子整理当日大的账本。

    “笑哥,笑哥。”闻人笑还没坐稳,另一个急躁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谁在后面追你了,急躁的性子就不知道改一改。”闻人笑走出屋子,正好看着流放高叫着从院门口走进来。一副匆忙的模样。

    “这性子改不了了。”流放满不在乎的大步跨过来。

    “真是的,什么事急成这样。”闻人笑倒是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等着流放走过来。

    “黄山派那边出了点急事,我得赶紧回去一下,顺便带御风回家见他爷爷。”流放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

    “今天回去吗?”闻人笑也不多问,毕竟当初他们达成了协议,不轻易干涉彼此的“事业”,除非关系到众人的利益,或者有人砸场子,那么八人便是抱成团的钢球,谁来都是实心的砸,绝对让他痛个过瘾。

    “嗯,我都收拾好了,早回去早安心。”流放做事从来风风火火的,是一个见风就是雨的主,“我去下欣儿那里跟他说下。”

    “不用去了,他出去玩了,我会帮你告诉他的。”闻人笑隐瞒了吴弦跑路的事实。

    “哦,那也好。小小他们也帮我通知下,我就先走了。”流放听到吴弦不在,有些失望的道。

    “对了,雅然呢?”闻人笑突然想到,流放带御风回去,那雅然他准备放哪呢?

    “我让人送到小小那边去了,恋儿欢喜的紧呢。”流放哈哈一笑,“笑哥,我先走了啊。”

    “嗯。”闻人笑点点头,挥手让流放走,自己转身回去继续看账本。

    也许今天注定了闻人笑没办法好好看账本,流放刚走,另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闻人笑叹息一声,放弃般的放下账本,不过这次他没来得及走出去,声音的主人就走了进来。

    “你又有什么事儿。”闻人笑抬头看向穿着一身七彩苗装的谢夜央大大咧咧的坐下,端着闻人笑为自己泡的茶就喝。

    “什么叫又呀,好像我天天都在找你一样。”谢夜央喝干了茶水,还觉得不解渴,抓着茶壶往嘴里灌。

    “你在牛饮吧,喝井水去,别糟蹋我的好茶。”闻人笑虽然喊了两句,却没真起来抢谢夜央手里的茶壶,今天泡的茶只是一般的上品,这样的茶,府中多的是,随他怎么糟蹋都行。

    “唉,茶还不是给人喝的。”谢夜央灌了个痛快,才开口说自己的来意,“那个谁还没带碧蛊盅来吗?我的其他药可全找齐了,他再不会来,恐怕那病美人的病变了,到时候有那碧蛊盅也救不了他了。”

    “快了,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反正死的人有跟他们没关系,闻人笑一点不担心,最多没点利益,谁还敢把他们怎么着了。

    “急,当然急了,如果把他的病治好了,我可以得到碧蛊盅耶,那个好东西,我可想了很久了。”谢夜央可不满意闻人笑怠慢这件事。

    “哦,是吗?”闻人笑单手撑着下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谢夜央,看的谢夜央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干吗?”谢夜央双手抱肩,一副恶寒的模样。

    “哼哼。”闻人笑轻笑着站了出来,悠哉的走到谢夜央面前,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俯到他耳边悄悄地说,“我就不明白,当初你死都不嫁过来,而如今你却想做个女人做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呀?”谢夜央推开闻人笑,站起来,嘴里可半点不承认。

    “哎。”闻人笑顺势坐到谢夜央刚坐的椅子上,伸手拿起小瓷杯旋转玩弄起来,“谁弄的胎蛊,误打误撞让放儿中了招,其他人可没这东西,放儿的个性也不会让你将胎蛊用在他身上,而其他人吗?恐怕除了小小没准会找你要胎蛊,而当时小小又不知道你手里的胎蛊成熟了,那么就是说……”

    “你想说什么?”谢夜央警惕的看着闻人笑,他的小秘密,他可不愿意同他人分享。

    “需要我说出来吗?”闻人笑笑意盈盈的望着谢夜央。

    “哼,是又怎么样。”谢夜央见瞒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被笑话就是了。

    “没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你准备为家里再添几个孩子。”

    “这什么话呀,流放那是特例,就是女人也没那么厉害,你当我猪啊?”谢夜央一挺闻人笑这明显带着取笑意味的话,一脸涨得通红。

    “那妮子呢?”闻人笑没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平常老见谢夜央捉弄别人,现在换他试试。

    “他那是,那是……”谢夜央可说不出来吴弦生双子是因为和两人交欢而来那么下流的话,只得恨恨得跺跺脚,转身往屋外跑时,瞪了闻人笑一眼,“下流。”

    “哈哈哈哈哈……”闻人笑大笑出声,好心情呀,好心情,整人果然能让人心情愉快呀。

    ————

    “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也不怕被口水噎着。”谢夜央从闻人笑院子里出来后,听到那嚣张的笑声,不满的碎碎念,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怎么了,是男人怎么了,是男人就不能这么想了。

    谢夜央一边走,一边想,等碧蛊盅到手后,他把那胎蛊繁衍起来,到时候他给其他人一人一个,看到时候谁还敢笑他,笑面虎,第一个就弄到他身上。

    “哈哈哈哈……”想到得意处,谢夜央不禁大笑起来,到时候笑面虎(闻人笑)他们的神情定比那火霹雳(流放)还来的精彩。

    谢夜央私下给其他人统统取了绰号,闻人笑一天到晚笑嘻嘻的,纯粹的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整一实在的笑面虎;易哥哥呢,长得貌美如花,心比蛇蝎还狠毒两分,不过待他倒不错,平日里口头威胁虽是不少,也没见他兑现过,就叫他妖孽就行了;流放做事果断,脾气火爆,一点小事也能让他炸开,当然多半他的火气是对准吴弦的,整个一爆竹,火霹雳嘛;宇文真那家伙,说是前太子,除了那一脸臭屁的高傲以外,还有那整死人不偿命的心机,比起其他人来说,是个更加可怕的人物,j人;淳于敖就不用说了,长得人高马大,(咳咳,只是相对其他人来说更加健壮而已。)一脸的土匪像,错了,他本来就是土匪,他最讨厌这个人了,当初不是他,就不会让他受那么多苦了,土匪;小小这名字本来就让人很喜欢了;夏侯了,恶,那人一天到晚都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纯粹的死人脸吗。

    谢夜央溜溜达达的不自觉的就朝吴弦的主院走了过去,貌似为了找药他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怪想他的,呸呸呸,谁想那个下流胚,自己忙的这两天,也不知大他又在谁那里逍遥。哼哼,想想又有些生气,虽然知道吴弦对待他们八人都是无差别的,心里还不爽,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矛盾而让人烦闷。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几天似乎他们几个都很忙。吴弦应该没人理,很无聊吧,谢夜央给自己找了个继续往前走的理由,脚步不禁轻快了起来,要是待会儿就吴弦一人在的话,他就?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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