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金风玉露+番外第8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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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风玉露+番外 作者:肉书屋

    满的,还有石中玉的娘家人,哥哥叶明闻。因为熙海离太府都比较近,石中玉偶尔带着孩子回娘家住住。最主要,左左右右喜欢海边,和表哥表特别愿意跑过来。

    “小玉,不是哥哥要说你。”叶明闻逮到个机会,拉着石中玉就苦口婆心的劝,“虽然你是大燕朝第一个女性王候,比我这个没本事的,只会经商的哥哥还能光耀门楣,可毕竟女人家还是要有归宿的。”

    “我不是有男人嘛。”石中玉打马虎眼,放了块水晶糕在嘴里,夸道,“嫂子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啊,看亲手做的这点心,比宫里赏赐下来的还好吃。”

    “别岔话题。”叶明闻很清醒,责怪的瞪了妹妹一眼,“以前不挺好的吗?你非要自请什么和离,现在你的名字不在皇室宗谱上,就算是……就算是个没有丈夫的女子。”

    “那怎么了?我死后,不让我进皇陵?那正好,我要葬在熙海,我的封地,保佑我的子民哪。”石中玉跟叶明闻撒赖道。自从有了孩子,她跟叶明闻的兄妹关系更加亲厚,把他代入成自己的父亲了。所以在叶明闻面前,非常怠懒。

    “小玉!”叶明闻拍拍桌子,提醒妹妹要正经,“你跟裕王……到底不是正式的,还每天待在一起,说起来多不好听,多吃亏啊!”

    石中玉嘿嘿笑着,却不搭腔。

    关于出家的原因,事实上只有她和慕容恪两个人知道。虽然她也很想正式嫁人,但如果不行,也不会太在意。现在以德道长拿着钱跑得没影儿了,谁能确保她现在灾星过了,可以结婚?

    “你不为自己想,就是要做那惊世骇俗的事就罢了。反正你做了也不是一件两件,我都习惯你了。可是,你得为左左和右右想一下啊。他们两个是龙子,有皇室血脉,但父王和母妃不正式,现在他们还小,倒也不觉得,过个两三年大了,有那嘴损的小人问将起来,要他们如何自处,如何见人?”叶明闻抛出杀手锏。

    石中玉不说话了。这事,她倒也想过。大燕风气虽开放,被她带动得更开放了些,但毕竟有些传统是改变不了的。比如宗族观念,比如出身的正规与门第等级。这是她渴望成亲的原因之一,不过离左左和右右正式入皇学,还有几年时间,所以她也就不那么紧迫。

    只是,就算她和慕容恪像陵王慕容楚那样回到北元都的封地去,按规定,皇室子弟都要入皇学,左左和右右却还是要留在京里读书的。虽然她身为娘亲,是很舍不得,但也不愿把孩子绑在身边,不独自面对历练。那时,若有坏人在背后嘀咕什么,事情还真就麻烦了。

    第76章 本王给你女儿

    “好吧,我尽快和慕容恪研究出好方法来。”石中玉终于妥协答应。

    可叶明闻却仍然莫名其妙:“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就是不肯再嫁他?若说裕王殿下不在意你,跟谁说,谁也不会信。你那三关,他算过了吧?你还折腾什么呀?”

    石中玉简直无可奈何。

    慕容恪这人缘也太好了吧!

    他做了错事,远离了太府都。

    她呢?为他生儿子,为他坚守五年,还辛苦把他带回来。

    本想好好折腾他一番出口气,大家其实也算是同仇敌忾。

    可她还没怎么下黑手呢,又三番五次将难度降低,等同于原谅他了。

    结果哩,出点什么状况,身边所有人都怪她,真是……冤枉死了!

    她也不想跟叶明闻多解释,含糊着应付了几句就跑开了。

    转天慕容恪来接她,她就想跟慕容恪说说这个事,不过犹豫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开口机会和由头,只好作罢,最后更鸵鸟的决定:还是等以德道长回来再说。

    虽然那位不知是神仙还是神经的道长总是神出鬼没,但该办的事,却一件没耽误过。

    想通了,她就恢复自然态度,该干什么干什么。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或者冥冥中有什么奇异的感应,她和慕容恪之间的感情似乎更好了些,蜜里调油一般。

    这天,慕容恪下了早朝,一进内院,打老远就听到欢快的笑声。

    他微微一笑,不用分辨也知道那笑声是谁发出的,不就是他宝贝老婆和宝贝儿子嘛。

    于是想也不想,他抬步就往小道场的方向走。

    现在才进十一月,可天时特异,格外寒冷。

    虽然还没下大雪,但气温已经极低,玉带河都结了几尺厚的冰,小道场所在的湖更成了实心的一般。

    很多百姓们说,这是连年征战带来的天谴,只要熬过今年,再下上一场瑞雪,大燕就得有至少三百年气运。

    而这些日子来,皇上着大臣们忙着各地的御寒事务,让穷苦的百姓也能安全过冬,导致了他这非战时本来清闲得很的兵部扫北大元帅也忙得不可开交。

    小玉和府里人也没闲着,组织了官夫人小姐们办什么义卖和捐款。叶家自家又慷慨解囊,筹措了大笔银子,帮了大忙。

    闲暇时小玉也不知是怎么想出来的,还画出了样子,叫人做了一种叫滑冰鞋的东西。

    太府都最好的鞋匠和铁匠都折腾了很久,试验失败了好多次,终于成功的做出了那种怪里怪气的鞋。

    当时那鞋拿到手,好多人都奇怪:鞋子下面是窄窄的铁片,人怎么能站上去?怎么能立得住?

    小玉说鞋子下面的铁片叫“冰刀”,人身体有一种功能叫“平衡”,不然踩高跷的人怎么做到不摔倒的!

    大家一听也是,加上小玉亲自穿上那滑冰鞋,在湖面的冰层上滑行了半天,众人终于算是开了眼。

    最兴奋的当属左左和右右,他们两个是第二批试验的人,开始时在冰上摔得那叫一个七荤八素,却还是乐此不疲,现在已经成功的能滑上小半个时辰而不倒了。

    再然后,是身上有功夫的丫头、媳妇子们来玩。

    而且,小玉故意把这件事传了出去,令其渐渐有了风靡太府都之势。

    对此,慕容恪并不觉得不好,反而很骄傲。

    他的老婆就是跟别人不一样,天上无二、地上无双的!

    就说滑冰时的样子吧,真是漂亮哪,像冰上飞的蝴蝶一样,谁也比不了!

    那鞋,卖得贵到死,反正开始跟风的都是大官大商家的子弟或者内眷,不在乎银子。

    赚来的钱,又都给了负责处理寒灾的官员。

    能把玩乐和国家民生大事联系起来,还是他的小玉能办到啊!

    这么想着,脚步已经带着慕容恪到了小道场外。

    远远的,他就看到石中玉带着左左和右右、一众小丫头们,还有成了家却依然在内府轮值走动的大满小满、大寒小寒等人,正在湖面上玩得高兴。

    一个彩球在冰上飞来飞去,惹得冰面上的人不断滑行着,追逐笑闹。

    彩球、如风的人影、欢笑声,组成了一幅令人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

    其中,最吸引慕容恪目光的,自然是场中的天真小道长。

    她的长发全束了上去,戴着如意八宝紫金冠,身上那件黑白两色绣八卦纹锦袍的领子比较高,却终究还是在她动来动去时,露出一截白生生的颈子。

    不过,她的耳朵上套着白白的毛毛耳套子,整个人看起来像只小白兔。

    想到白兔,慕容恪的脑子立即转到了其他不纯洁的方面,因为小玉总是那样称呼那对让他迷醉不已的部位。

    这想头让他心头火热,目光从那张亲爱的脸上,往下滑……

    她腰上没系丝绦,而是扎一条白玉带,勾勒出她那细细的腰身以及迷人的曲线。腿上厚锦镶银鼠皮的裤子,裤脚塞在靴子样的滑冰鞋里,看起来灵动又轻巧。

    如果外面没有那层碍眼的衣料,皮肤雪白粉嫩的,令他爱不释手啊!

    “咦,殿下回来了。”在慕容恪发愣、遐想的时候,不知谁眼尖看到了他,喊了一句。

    石中玉转过头来,对慕容恪笑笑。

    天气冷,可她玩得高兴,身上却发热,这时候脸蛋红扑扑的,笑起来就像冬天后盛放的一朵最美丽的花,令慕容恪看得心神皆醉。

    众人这时也发现了慕容恪的身影,纷纷停下玩乐,换了鞋子到岸上行礼,然后就拎着滑冰鞋和彩球、大毛衣服等物,纷纷离开了。

    包括左左和右右在内,也不过和慕容恪多说了几句话,然后就被贴身丫头带走了。

    因为谁都知道,裕王殿下从外面回来,总有体己话儿要和没有正式入皇族宗谱的裕王妃说道说道,特别不喜欢有别人在场打扰。

    “今天这么早?”石中玉也换下滑冰鞋,迎上慕容恪问。

    “御寒诸事已毕,朝中没有大事,皇上体恤,就让臣子们提早回来了。”慕容恪说着,眼光快速在石中玉身上转了一遍。

    见她虽然没有冷的样子,慕容恪却还是怕她一静下来会受寒,连忙把身上的黑狐毛大氅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

    顺便,左右无人,一个热吻是跑步了的。

    “殿下,这可是在外头哪!万一左左右右跑回来……”石中玉娇嗔道。

    “这还不是怪你!”慕容恪板着脸。

    “怪我?”

    “谁让你冲我笑了?笑得我心痒痒的。”

    “好吧,我不笑还不行吗?”

    “你看着我就是错。”

    “那我也不看了。”石中玉低下眉眼。

    “有什么用?你出现在这儿,本身就是勾引我的!”

    “好吧,我的殿下,我躲开这儿,离了您的眼还不成吗?”石中玉忍着笑,装得顺从。

    可她才要走,慕容恪就拉住她:“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勾引了我,就得负责呀,哪能一走了之!”

    “那殿下想怎么办?”石中玉丢了个媚眼。

    “简单,白昼宣滛就成了。”慕容恪大言不惭的说着,随后一个矮身,抱着石中玉进了小道场内。

    室内,烧了地龙,还加了炭盆,说温暖如春一点不为过。

    石中玉本来就热,这下更是出了一层细汗,整个人都粉艳艳的,更增丽色。

    慕容恪心火旺盛,在一起这么久了,“性致”来的时候还是很猴急,片刻也等不得,于是直接进了静心室。

    此处没有任何家具,只几个蒲团,不过地面上铺了厚厚的北魏进贡的羊毛地毯,是静心打坐的地方。

    可他却直接就地放倒了石中玉。

    “这里不行。”石中玉有点不适应场地,气喘吁吁的说。

    “我看这里挺好。”慕容恪的吻,胡乱落在石中玉的发上,“记得我还不知道你是女人的那次吗?就在这间房,我差点要了你,还对你说‘是男人也没有关系’。要是不因为圣旨……”

    “你一直想回到这儿来完成?”石中玉被他亲得痒痒,咯咯笑了起来,边笑边躲。

    “这是报复!”

    “那我也要报复你!”石中玉奋力扳住慕容恪的手脚,“今晚我来反攻吧!”

    “好好,随你。”慕容恪玩文字游戏,“不过现在是白天,不是晚上。别折磨我,给我吧!”

    他吻下来,两个人就激烈的缠在一起,在静心室的地上翻滚着,很快就都动情万分。

    “我想要个女儿。”当衣服被层层剥掉,两人的皮肤紧紧贴在一起时,石中玉娇吟着、迷糊着说。同时,她身体蜷了起来,花瓣一样包合起来,把慕容恪深深容纳。

    “好,我们多做几次。”慕容恪分开石中玉的腿,轻车熟路的结合在一起。

    那感觉……很多次了,却仍然令他舒服的长叹一声。

    灵与肉的结合,原本就比单纯的男女之事更动情。何况,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波折,每次在一起,都恨不得融化在对方身上似的。

    而他虽然急切的想要她,却不是急色,而是想贴近她,对她的欲望强烈。

    所以在相拥的一刻,他并不粗暴,而是极尽温柔缠绵。

    他咬牙克制自己的情绪和爆发,换了好几种姿势,让石中玉得到好几次极致的快乐,仍然慢慢磨蹭着,身上的热汗点点滴滴,滚落在石中玉光裸的身子上。

    直到,石中玉都受不了了,请求他加快速度和力度。

    “你要个女儿,本王给你一个女儿。”几次强有力的冲撞和冲刺后,他释放了属于他生命烙印的种子。

    石中玉要咬住他的肩膀,才忍得住没有尖叫出声。

    这回的感觉很不一样,她似乎体会到那一波波的冲击。

    半梦半醒之间,她看到有一朵花,在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开放。

    第七十七章 瑞雪照丰年(大结局)

    因为裕王殿下侍寝太勤快、太努力,天真小道长很快又有了身孕。说起来,怀左左和右右的时候,也是石中玉假扮出家的时候。难道她的孩子都与道有缘?

    或者,就是静心室那个白天,她的腹中又有了新生命。

    她不知道这一胎是男是女,但却比以前怀着左左右右时多愁善感多了,可能上回是非常时期,她要求自我坚强,可现在时常有人宠着,哄着,就娇弱起来,经常发点小脾气,掉点小眼泪,玩点小忧伤。家主有三个男人,一大两小,都处处让着她,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小心小心加小心。

    眼见进了腊月,太府都气温更低了。小道场那边继续烧地龙,又多加炭盆,慕容恪还是怕石中玉冻着,每天晚上先上床去暖被窝,睡的时候还要轻轻搂着,简直宠爱到无以复加。

    “以德道长以前说过,我命中还有一女,但不知道有几个儿子。”,当慕容恪的手抚在她还很平坦的小腹上时,石中呜咽了一声,“可是,我这个孩子也得是非婚生子吗?若是男孩儿倒罢了,就怕这胎是女孩,私生子的名声多不好听,将来怎么嫁人9”

    “胡说,谁敢嫌弃我的女儿?”,慕容恪不讲理地说,“我女儿看上谁,谁就得老老实实爱她一辈子,不然我灭他全家。”,

    “你看你,强扭的瓜不甜。”,石中玉抽了抽鼻子,“我的女儿一定要自强自尊,哪有强迫别人去爱的道理。就像你以前……”

    慕容恪一看她要翻旧账,连忙吻上去,堵住她的嘴。

    哪想到她又哭起来,“为什么我的孩子不能光明正大?说起来都是你不好,以后不用你侍寝了,否则也不会有孩子。如果能幸福就罢了,若是只给孩子带来困扰,何必呢?”,

    慕容恪一听要刷夺他侍寝的权利就有点着急,说,“你想太多了,你是王,我也是王,两个王生的孩子,怎么会来路不正?”,

    “可是不能让皇室宗谱啊。”,石中玉很是发愁。这今年代,如果没有族谱、宗谱,就跟黑户一样。她的孩子,为什么要落到这个地步?

    她越想越委屈,慕容恪阿哄万哄也哄不好,不由得恨起一个人来。

    以德这一去好几个月,到底天相是怎么回事啊,他拿了黄金千两,至少得有个……怎么说呢,用小玉的话说,叫售后回访啊。再者,说起来以德还是他的记名师傅,哪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师傅呀。

    好不容易,安慰着石中玉进入梦乡,慕容恪咬牙切齿了半夜才睡下。

    不知是不是他念力超强,还是以德不禁念叨,再或者是,以德是神人,只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反正第二天一早,左左右右出门去骑马时,看到大门口蹲着一个人,蓬头垢面,还穿得破破烂烂的。

    开始,还以为是乞丐,才要拿点散碎银子打赏,那人却露出一口白牙,不是以德道长是谁?

    “师爷爷。”,左左按照父亲那边排的辈份叫,“您怎么来了?”,

    “瑞雪兆丰年。”,以德笑得见牙不见眼,“今年过年会下大雪,老道我无处可去,在贵府上凑和凑和可行吗?”,

    “得问我爹啊。”,右右道,“但我想,他肯定会答应,他今天早上还说起师爷爷呢。”,

    “是啊,咬着后牙说的。”,左左笑道。

    “而且师爷爷说笑,这天晴得连云彩都没有,只干冷,哪来的大雪?”,右右也笑。

    “咱们赌今年你们的压岁钱。”,以德伸出手来,“若除夕那天下大雪,你们就要把压岁钱捐出来,救助穷人。”,

    左左和右右对视一眼,又同时看看天气,伸出小手与以德责掌,“赌了。”,

    他们说话这么会儿功夫,门子已经把以德出现的消息报了进去。石中玉有了身孕,比较贪睡,还没有起床,只有慕容恪一人迎了出来。

    “师傅,小玉的天相变了没有?”,慕容恪开口就问。

    以德明显一愣,“什么小玉的天相?我不是来看相的,我是白吃白住过大年的。”,

    慕容恪颇为意外,问,“你不是说小玉天相有问题,姻缘宫刑克,不能成亲的吗?”,

    “哦,那个……”以德眼珠乱转,明显是敷衍。

    “你最近注意小玉的天相了吗?难道有好转?”,慕容恪逼问。

    “你就不能让我吃点东西,喝点热乎的,再洗澡换身衣服再说?”,以德转移话题,“若问人天相也得礼貌一点是不是?再说我还是你挂名的师傅,你这样不尊师重道,实在不对。(淺草微露整理)”,

    此时,慕容恪心里已经充满了怀疑,但是为了求证,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叫仆人准备好酒好菜,并侍候以德沐浴更衣,直折腾了两个时辰,酒足饭饱的以德才开口说话。

    他明显是喝多了,脸红得像猴子屁囘股一样,对谁都嘿嘿笑,看起来猥琐极了。

    “到底如何?”,慕容恪耐着性子问。

    “身上暖了,肚子里有了底儿,脑子就好使多了。”,以德嬉皮笑脸的说着,“我酒后吐真言啊,那件事,天相的事…,其实是我瞎编的。”,

    “瞎编?!”,虽然有心理准备,慕容恪还是气得脑门十字青筋暴跳,“这么重要的事,你竟然瞎编!

    “谁让小玉拖着我的卦资不给的。”,以德理直气壮,“她来太府都第一日,我就断她将来贵不可言。她被封了女子王候,没有第一时间把钱送来给我,就是食言。就这样,我不帮她做事哪。

    贫道,是个十足好人。”,

    “你帮她做什么事了?”,慕容恪有点好奇。

    说实话刚听到以德的话觉得被骗得好苦,很是生气。但细一想又特别高兴,因为那意味着他和小玉可以成亲啦。至于中间被以德欺骗的过程……,算了吧。如果没有以德的谎言,他和小玉能这么清楚彼此的内心吗?在成亲无望的情况下,还能互相全心对待,想想,这真是甜蜜得很。而今发现障碍并不存在,就像天上掉个大馅饼,还正好砸在自己头上一样。就当是个惊喜好了,相信小玉也会这么想的。

    再者以德前前后后救过他很多次,也帮过小玉很多次,就算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吧,有什么好纠结愤怒的呢?

    不知不觉中以前他黑暗阴冷又容易受伤的内心充满了阳光和宽容凡事只会往好的方面想。这变化,是他自己根本没有发觉的。

    “她说要设计什么第三关来难为你啊。不过我来了之后,她又拼命使眼色给我脸都快抽抽了,肯定舍不得为难你了。这丫头,肚子里弯弯绕太多,怪不得连你也被困住了。”,

    “哈哈,我愿意被困。”,慕容恪没想到还有那么个隐情,只觉得好笑。想到当时石中玉的样子,又觉得可爱,立即站起来想去抱抱还在睡的那个女人。

    “你不怪我啊。”,以德追问。

    “你都说小玉给付你银子付晚了,我们被你骗,就当还利息好了。”,慕容恪停下脚步,“只是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说的话,我们就轻易信了?”,

    “因为我口碑好坝。”,

    “可为什么都应验了呢?除了这次。”,

    “因为我运气好呗,次次蒙对了。”,以德一脸无赖相。

    慕容恪笑笑没再追究。事实上,以德这个人从来没人看透过。就当他是个老神仙,游戏人间来了吧。

    “你这样很好。”,一边想一边走,以德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除死无大事,凡事别跟自己较劲。有时候等等看,其实解决的方法简单得很哪。”,

    慕容恪顿住,似乎又有了人生感悟,更觉得幸福来之不易,会稳稳抓囘住,绝不放手!

    大燕昌庆六年,冬,腊月三十。

    新年,也是裕王殿下重新迎娶女闲王殿下为正妃的日子,以弥补几年前仓促之憾。

    这一天,晴朗了近一个月的天气突然阴了下来,半天后就飘下鹅毛大雪,令整个太府都银装素裹,好似冰雕玉琢一般。

    百姓们都说瑞雪兆丰年,是裕王和裕王妃带来的吉祥。全城的人都很高兴,唯独两个和不良道人打了赌的小孩子,在心疼自己放压岁钱的钱袋子。但”作为有幸参加自己爹娘成亲仪式的儿童,他们的荣耀感压倒了财产方面的损失所带来的痛苦。

    裕王妃是熙海首富的嫡正女儿,陪嫁多得数不胜数,加上皇上赏赐的那许多东西,送嫁妆时真的是十里红妆,那阵式在几十年后仍有人津津乐道。

    还有,裕王殿下乌马红衣,行于白雪之上。裕王妃乘着皇上赐与的华盖马车,金碧辉煌。

    在拜堂之时,石中玉忍着孕吐,从大红的盖头下,悄悄往外看,目光掠过观礼众人的脸庞。

    她所有认识的人、喜爱的人都在,高贵如皇上,低贱如草民,所有人都在欢笑。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还留在现代的父亲,再没有悲伤,只有微微的酸,满满的快乐,心中大声说着:爸爸,不管我在哪里,我过得很好,没有重活这场人生。

    愿您,保重。

    也要,幸福。

    (全文完)

    说给读者的话(免费):

    《金风玉露》这本书,历时九个多月,到今天终于有了个美好结局。期间,这本书引起了广大读者的争论,不管是焦急愤怒,还是鼓励支持,总之是喜爱这本书所致,所真心的感谢。本书已经出版了前两册,后两册在清明节后就会上市,目前当当网上已有预售。喜欢实休书的朋友请记得到时入货,并留下五星评。

    本书还有两篇解密番外,但暂时不会放到网上,是放在实体书中的优惠,买书的朋友会看到。比如,书名为什么叫金风玉、露,和男女主有没在有关系,以及小玉和恪恪到底生没生女儿,第几胎生的等等,一些有趣的故事。

    网上还有番外奉送,时间不太确定,也许四五号的样子,想写陵王和陵王妃,也就是敌国公主的故事,请大家再关注本书的更新一段时间。

    还有,新书广告好几天了,有的朋友可能旧书未结,没去新书那边。现在恭候大架。下面一章会是单发的广告章,介绍下新书,是免费的,大家请看看。

    解密番外两篇(洞房夜话)

    答应大家许久的番外,终于奉上。

    ………以下………

    之一 洞房夜话(书名的由来)

    亲身体验过纯正的古代婚礼才知道,还是现代婚礼好。

    虽然,是一样的累,但好歹在现代婚礼上,新娘是主角,而不是新郎。

    而身为配角的石中玉还是买大送小型,所以才拜完堂就累得不成了,由已经嫁了人的大寒和小寒扶回去休息。

    新郎慕容恪心里惦记着老婆,在宴席上随便敬了几杯茶,就急匆匆地赶回后堂。他之前是沾酒即醉型,现在好不容易锻炼得不对酒精过敏了,又怕酒气熏到怀着宝宝的老婆,所以就算在自己的婚礼上,仍然很不给面子。

    对长辈,比如宁山王和戚老夫人,以及夏世雄等人,他还意思意思应付了几句,其余就算尊贵如身为大燕皇帝的慕容长天,他都不鸟。性情嚣张傲慢到了一定程度了。幸好大家都知道这妖孽是什么德行,倒也没计较。

    实际上,也计较不起。

    这位爷若不管不顾起来,那是连天也敢捅破的。尤记得当年,他当街击杀大臣,调戏皇室贵女的“风采”,现在好不容易“改邪归正”了,谁好好的去惹他。

    “新郎太也猴急了,酒席还没完,就要去洞房。”陵王慕容楚终究不满地喊了一句,引起哄堂大笑。

    “咱们且吃喝自己的,别管裕王和闲王两口子。”皇上发话,“乐上一乐,都赶紧回家过年。朕的七皇叔一向标新立异,哪有人除夕夜成亲的。”

    “老七是说,这一天成亲,往后每年都取普天同庆之意。”宁山王解释。

    众人又是笑一场,却不知洞房里是另一番光景。

    慕容恪进了洞房,把提前准备好的大红包,塞给大寒小寒。后两者知机,立即退下。

    慕容恪连忙走到床边,迟疑了一下,掀开红盖头。大红烛火下,他急切地看清楚石中玉的脸,然后松了口气,“真的是你。”

    “你希望是谁?”石中玉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不由大发娇嗔。

    “当然希望是你!”慕容恪的语气不容质疑,“但我怕这是个美好的梦境,就在掀起盖头的一瞬间,就会面目全非。我是……我是害怕。”

    听他这话,石中玉的心头像被什么捏了一下似的,又喜欢,又酸涩。

    她伸出“毒”手,狠扭了慕容恪的腰一把。他身材好,肌肉结实,捏起来有点震手指,但终究力量集中一点,压强比较大,令裕王殿下大叫一声。

    “不是做梦吧?”她问。

    却不知此时,左左和右右正悄悄溜来看望娘亲,才走到门边,就听到爹爹的惨叫,生生给吓了回去,跑回到宴席上说,“娘打爹了,爹叫得好大声。”

    众人面面相觑,互相暧昧的递眼神。那一刻,无论贵族还是草民,全部猥琐无比。

    皇上到底代表大燕的风气,顿觉尴尬,立即开了金口,“说起来,七皇叔与女闲王还真是金玉良缘。”

    戚老夫人立即反驳,“皇上别说金玉良缘,以前小玉给老身说过一回书,名曰《红楼梦》,其中就有金玉良缘,却是悲伤结局。这么比,很不吉利呢。

    “再说,也不恰当。”慕容楚接口,“小玉的名字中虽有个‘玉’字,老七的名字中,却没有‘金’字呀。”

    “陵王年轻,有些事情不知道。”夏世雄想起什么似的,两眼发光,“裕王殿下的||乳|名,可有个金字呢。”

    宁山王和戚老夫人一听,都连连点头。

    众人立即瞪大八卦的眼睛,因为此事闻所未闻,算是皇家秘密。

    宁山王道,“老七幼年时身子一直不大利落,总是生病。后来遇到一个有道高人……其实就是以德道长,说老七命里缺金。他的封号裕王,就是金字边。元后怕他夭折,||乳|名起为小金。”

    小金?!众人咂摸着这两个字,联想到慕容恪那妖孽和嚣张的模样,完全不搭嘛。而且,很有喜剧效果。

    戚老夫人忍不住笑道,“也怪道你们不知情。当年他因为这名字女气,偏长得那样漂亮,曾经大发脾气。谁叫这名字,他就跟谁急,凶得很。所以,这名字没有传出来,只有我们几个好家伙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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