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金宫第2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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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宫 作者:肉书屋

    加速,流暄环起我的腰,一手揽住缰绳,披着红纱的骏马踏在月桂花堆砌的路上,身边阵阵熟悉的香气传过来,眼前是梦幻般美丽的景象,身后有烧青竹欢笑的人们。

    流暄伏在我耳边轻声问,“昨天给你的腰带系上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愣了,然后脸红着仿佛是犯错了一般,小声说:“我忘记了,早上萨云拉着我打扮,结果一忙就把这件事忘的干干净净。”我顿了顿,不敢去看流暄的眼睛,“怎么办?是不是就不和习俗了,”偷看向四周,“大家都这么高兴,如果因为我……那就不好了。”献好一样拉住流暄的手,“怎么办?不然我回去拿。”

    流暄笑着看我,“雅儿,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我红了脸,低下头,晃流暄的手指,“我说的是真的,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她们不会看我有没有系腰带吧?也不会问起这件事吧?”

    流暄扬一下眉,“雅儿想作弊?”

    毕竟是我错在先,现在被流暄这样一说,我更加不好意思,“那不然要怎么办。”回家喽,h君就要驾到,大家戴好眼镜。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五章骗婚?

    我红了脸,低下头,晃流暄的手指,“我说的是真的,这时候你还开玩笑。她们不会看我有没有系腰带吧?也不会问起这件事吧?”

    流暄扬一下眉,“雅儿想作弊?”

    毕竟是我错在先,现在被流暄这样一说,我更加不好意思,“那不然要怎么办。”

    流暄笑着把我的手顺着他上裳衣角伸了进去,我惊讶于他这时候的动作,嘴巴微微张开,说不出话来。流喧暧昧地勾起红唇,“我腰上绑着腰带,你把它解下来从中间撕成两片。”我的脸变得更红,靠在流喧怀里,“这里这么多人,万一被别人看见。”

    流喧调眉,“所以雅儿要更小心啊,手全伸进来,慢慢地解。”

    流喧的样子不像是帮我解决麻烦,倒似欺负我的样子,趁着我要解开他系在腰际的腰带,把我抱得紧紧的。

    红色的腰带要系在衣服里面,我一点点把流喧掖在腰间的衣服扯出来。衣服抽出来触手生温,一股身体特有的清香随着衣角的翻开散出,像热流一般扑到我的面颊,一双晶亮亮的眼睛随着我的手贴上去而散发出异样诱惑暧昧的光芒,被这样的视线一扫,我指尖碰到的身体彷佛也跟着灼热起来,烫了我的手指。

    我的手轻轻滑动,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而轻颤,这一抖让我后背的皮肤都战栗起来,我的手慌忙往后撤,却被拉扯住巨大的力量往前一拉,半条胳膊滑进流喧的衣服,修长地手指持起腰带。从中间扯成两片,其中一条随着拥抱而绑在我身上,身体相挨。肌肤相触,喜气洋洋的气氛里突然又多了一些别的味道。特别是从流喧闪亮地目光中,我竟然感觉到了一种可以让我淹没的力量。

    腰带绑好,马也停了下来,流喧下马,并没有立即把我从马上抱下来。而是握住了我地脚腕,我大惊之下紧紧地抓住了马鞍,询问地眼神看着流喧。

    流喧低下头,修长完美的手指,头顶艳丽的飘带,宽广修长的红袍趁着瘦而修长的身体,他地手轻抚过我的脚,拿下我脚上的鞋子,然后从旁边的异族女子手里接过红色的绣鞋。仔细地穿在我的脚上。

    期间我一直看着流喧,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的动作。这到底是什么节日,什么习俗。一切都远远地超出我预料范围之外,而且所有的人为什么都在我和流喧身边跳舞、歌唱。而且平时只是礼貌淡笑的流喧。今天格外地高兴,少了一些冷冰的距离。脸上洋溢着放松而幸福的笑容,让人看了就挪不开眼睛,已经又无数地女子把视线黏着在他身上。

    我有点生气地盯着那些女孩看,如果我身边有可丢的东西,我早就扔了出去。我扬起眉毛一瞬间冷峻酸涩地表情,流喧看着却彷佛很受用,以至于秀丽地眉毛扬起,嘴唇变得更加嫣红,在阳光下闪亮着,让人有种咬上去的冲动。

    今天从早晨开始,我一直都处于被动地状态,流喧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明明在阳光下抖动它漂亮的毛发来勾引猎人,却用黑豆般无辜的眼神控诉别人的欺凌。我的牙痒痒的,在流喧伸臂抱我的瞬间,我滑进他的怀抱,低下头含住了他的下唇,真的轻轻地咬了一下。

    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的时候,我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轻声笑着。

    流喧猛地把我抱紧,开始继续往前走,我一直都没有抬头,直到他忽然停下脚步,叫我的名字,我才仰头看他。

    他笑的神秘,亮晶晶的眼睛带着我看向前方,我回过头,昨天看到的那个湖绿色衣衫的女子就站在不远处,她微含着一丝笑,看着我,递过一个红色的纸包,我迟疑地接过来,她眨眨眼睛,“我本来想送几间商铺给你,”转身去拉扯身边那带着黑色斗笠的男子,抱住他的腰,“他偏说送你剑合适。”看向流喧,“明天就让他把那把剑给你,你会喜欢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拒绝,并且敛去了笑意,用一种恭敬的目光看着她。流喧接着往里走,我却一直看着他们的身影。那黑衣男子脸上的黑纱轻轻飘荡,我搂紧了流喧,心跳比任何时候都快了起来。

    我咬了一下流喧的耳垂。

    流喧低沉地笑,“我的雅儿还在长牙吗?”

    我被抱进了屋子,萨云和她身边的异族男子也被人推了进来,萨云儿手里拿着一根绣花针,上面穿着红色的丝线,在一片欢腾声中,她拿起针在男子的胸口缝了一针,我正看的不明所以,手里也被塞了一根针,大家把目光从萨云身上挪到我手里,我也学者萨云的样子,在流喧的胸口的衣襟上缝了一针。

    少男少女开始尽情地欢叫,在歌声中我被流喧抱上了铺满红艳流苏的床铺。大家闹腾了一阵,流喧起床去礼送,关门。等他走回来的时候,我正依着床,看着他,我说:“这是什么传统节日,你是不是准备蒙混过关。还有为什么我们要叫萨云,不能叫萨云儿,为什么你要叫我雅儿,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

    流喧看着我,微张红唇,淡淡地笑,饱满的红唇内侧是更为艳丽的鲜红,看得人心惊肉跳,尤其是红色的衣服,照着他白皙而绝美的脸,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和诱惑,“雅儿,刚才我们做的那些不是什么传统节日,而是这里的婚礼,这里的人只有丈夫才会在妻子的名字后加一个儿,我叫你雅儿,是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虽然猜的差不多,但是被流喧暧昧地说出来,依旧难免惊讶了一下,谁是你妻子。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很好玩是不是?骗我过来跟你玩这种游戏。”本来应该是兴师问罪的口气,可是说出来却有点像在撒娇。

    流喧微笑,长长的眼睛在上挑,在眯起,“雅儿,刚刚做过的事就要不承认,只有妻子才会在夫君胸口缝上因缘针,刚刚雅儿缝针的时候明明一点犹豫都没有。”我说:“刚才……刚才……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告诉我。”

    红色的蜡烛点燃照亮整个铺满红布的房间,烛光跳跃着喜悦的火焰,满目都是喜悦欢庆的颜色。

    流喧说:“刚刚你明明还收了别人的礼物。”

    我说:“那也……”话未说完,我就被腾空抱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一圈,我半句话变成了惊呼,我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几分激|情和狂野,紧紧地拥抱,手指抚过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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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流喧说:“刚刚你明明还收了别人的礼物。”

    我说:“那也……”话未说完,我就被腾空抱起来,身体在半空中快速旋转了一圈,我半句话变成了惊呼,我的身体被牢牢地锁在他的怀抱里,带着几分激|情和狂野,紧紧地拥抱,手指抚过我的面颊落在我的嘴唇上。

    飞扬的黑发,流灿的眼眸,性感的唇在微笑,“我很快乐,雅儿不快乐吗?”

    我又被流暄看的出了一阵汗,流暄今天的表情一直都怪怪的,让我有心跳加速,想转身逃跑的冲动,我咽了一口吐沫,“不是快不快乐,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脸忽然红了一片,

    流暄的眼睛眯起来,我看着他漂亮的嘴唇,有是让人眩晕的性感和柔软,“如果我说是认真的呢。”“那……”一个字刚出口,嘴唇就被吻住,轻柔的舔舐,若有若无的碰触,弄得我浑身都不对劲,仿佛人在半空中漂浮非常不真实,我下意识地用力去抓紧流暄,以前我们也有过亲近,甚至在一个床上睡过好多次,可是都不像今天这样,这种时紧时松的拥抱,仿佛是一团火烧在我身上,我抬起头,然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亲吻落在我扬起的脖颈上,细细的吻,夹杂着喘息和拥抱。我的语言开始变得细碎,像是在呜咽,“流暄……你……”话总说不全就被身体里难言的感觉所代替,微张的嘴里化作一阵低沉的喘息,沙哑的单音。

    这是怎么回事,流暄想干什么。他抬起头,抿着嘴角。眼睛在闪亮,小心翼翼地,“让我爱你好不好为什么小心翼翼。像是怕打碎一个珍贵地梦一样,我看着他。手慢慢地抱住他的后背,流暄,你的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低沉,是什么让你压制着,好多话不肯说出口。靠紧他。双臂紧收,给我勇气,我不喜欢你地这种孤独和绝望。

    在流暄的长发里,我找到了一片月桂花瓣,抓住,捏在了手心里。窗外歌声四起,我们重新开始亲吻,闭上眼睛,让其他地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仿佛能听到来自于内心深处最快乐的声音,有时候不妨让心来感受,单纯地用心去贴近。寻找一切。喘息明明急切,亲吻和缠绵却相当的缓慢。难耐的感觉让我的眼角湿润。手指紧紧攥着流暄地衣服,仿佛这是唯一的表达方式。衣服被挑开。流暄的长袍也落下肩膀,露出莹润的身体,美丽的在我上方伸展,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腰际上移进去,我不由地深吸一口气,心跳如鼓,身体僵硬,热血涌到了脸上,以至于流暄的脸和我摩挲的时候,我感觉到来自他脸上地凉意。

    随着他的手上移,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脆弱而敏感的部分被他轻轻地握住,就像握住了心脏,我忍不住仰头,腰深深地弓起,花开一般发出一声叹息,迷蒙地双眼看见他花枝一样的手在我身上游弋,美丽地手握住坚挺时流下了暧昧地指压印记,他的嘴唇寻过来,在我地注视下,含住了我的身体,花瓣一样的鲜艳的嘴唇,埋在我胸前的瞬间,犹如洪水冲破了堤坝,所有一切都在泛滥。

    几次含住,松开,把我折磨的几欲疯狂,因为紧张而攥紧的手指松开,落在他红色的发带上,随着他轻轻地一咬,我睁开眼睛低头看见他颤动的如黑珊瑚刺般的睫毛,修长,美丽,伏在我上方的身体,我的指尖颤抖,拉开了他的发带,让他墨黑的青丝缓缓滑落,他抬起头,黑玉般的眼睛深邃的不可见底的眼睛,透出浓浓的深情,霞般的嘴唇,微微张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有几分凉意,他的手指伸过去细捻,那个地方仿佛顿时比平时要敏感很多,哪怕是轻微的晃动就能牵扯到全身。我难耐地抓紧流暄的头发,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流暄,流暄。”

    混乱地寻到他的嘴唇,他柔软的唇张开,并不主动亲吻我,我抬起头来,和他碰触了几下,像野兽一般连咬带撞,深深地吻住了他,第一次是这种急切而主动的亲吻,在柔软的口腔和微甜的舌尖中寻找丢失的东西,用来填补身体的空虚,并不懂得很好的掌握力度,在掠取,啃咬,贪婪的汲取那份清香,一直等到他开始回应我,舌尖在占有般的接触,心脏一次次地撞击胸膛。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汲取着那片温暖,手指顺着他的肩膀深入他的袖子,他的手松开顺着我的力量把长袍完全地脱下来,随着细密的亲吻和缠绵,流暄的裤子已经松落,掉下腰际,脆弱地挂在胯上,露出腰下神秘性感,结实而紧密的小腹。我不知道看一个人的身体会看的浑身发热,也不懂为什么从心底会爆发出一种酥麻的感觉,我觉得口干舌燥,不停地像吞咽,脊背上也出了汗。

    流暄的手落在我的腿上,轻轻一推,让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打开,露出最脆弱的部分,然后他重新伏上来,是一轮比之前要强烈很多的吻,他的喘息变得比我更加的粗重,身体的温度让我觉得灼热,揉捏我身体的力度在加重,这种突然变猛烈的力度仿佛在烈火中浇入了滚烫的油,我眼睛闭上,他在我的脖颈上啃咬,微微刺痛。

    突然之间感觉到身上的凉意,我睁开眼睛,所有的衣物都已经除去,我的身体被半压在床铺中,流暄的身体与我紧密相连,我感觉到小腹上,紧压着的坚挺,比铁还硬,仿佛感觉到我已经感觉到它的存在,像回应我一般,它兴奋而有生命力地跳动了一下。扒了h君的鞋子,可是字数有限制,所以想看后面的,还是得明天请早。

    至于其他,俺也不说了,嘴里长了溃疡很难过,最近上火鸟。

    今天封推,很高兴,谢谢大家的支持。

    下一本书大纲已经写好了,是一本轻松快乐地喜剧,大家千万表错过。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七章 继续洞房花烛

    流暄黑色的眼睛仿佛深邃地带着抹淡紫,他修长的腿往前推,我们的身体变得更加紧密,我感觉到了他火钳般灼热的男性力量,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用不亚于他红唇亲吻力量的性感嗓音,性感,优雅,却带着隐藏不住的少许羞涩,“我不大会,可能会疼。”长发落下来,美丽的身体强有力坚定却缓慢地上挺,灼热缓慢地一丝丝侵入我的身体,我屏住了呼吸,手指缩紧,敞开的双腿抖动,身体的空虚逐渐地被填满,虽然带着一份强烈的刺痛,但是却无比的幸福。

    身体缓慢地挪动,一寸寸地插入,身体由空虚而到肿胀的酸软,终于全部没入。没有急于抽离,修长的手指握住我的腰身,继续上挺,彼此的身体在我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压挤,从来没有如此的贴近过,身体相溶,完完全全地不留缝隙,继续抱紧,顶入,就像是紧紧地拥抱,要把彼此融化以后再捏合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兴奋,让我眼角又一次渗出了泪,流暄把我抱起来,就这样面对面坐在一起,深切的拥抱,过度的深入仿佛让我坐不稳,流暄却坚定地把我的腰身环住,我感觉到了顶入深处的疼痛,紧贴的身体开始轻轻摇动,却坚持不肯抽开一分。

    犹如发芽的种子,扎入我的身体,往上蔓延生长,枝枝蔓蔓裹紧心脏,长出新嫩的叶子,让整颗心沉沦。

    鲜艳的窗幔,在烛光之下,像大片大片的月桂花,娇艳。颤抖,鲜艳的纹理,我们是在花朵中地花蕊。在缠绕,彼此深入。让对方的身体在激动中染上了一层红色。

    我的手指摸向流暄嫩红地嘴唇,断断续续地发出暧昧的声音,当中还掺杂着肌肤摩擦地声,以及反复挺入暧昧、粘湿的捣入声响,我的脚在颤抖着合拢。咬紧嘴唇,扬起脸,恍惚中,清楚地看见了月桂树下,被我压在树干上的少年,他静静地看着我,深谙的眼神中平静中隐隐透出许激荡,这世间有许多东西会转眼消失,而有些东西是永恒不变地犹如我记忆中的这片月桂树林,艳丽的月桂花开满了整个世界,绽放着。一直不会溃败,等待我的少年。一直停留在那个地方。

    可是我一直彷徨。惶恐,一直不肯实现誓言。

    白砚说的对。完美的东西会震撼人,但是不会永久的留在人心里,因为想保存这份完美实在太辛苦了,人喜欢把美丽的东西占为己有,但是并不喜欢照料。

    就像我对待月桂花,我只会欣赏它的猛烈,沉静和妖娆,但是从不曾有为它施肥浇水地念头,因为在我心里,它会永远坚韧地开放在天的尽头,在阳光下展露它的风姿,等待我随时回头。

    到现在我才发现,我是一个自私,残忍地人。

    流暄轻轻触摸我的小腹,让我忽然紧缩了一瞬,我听到他半声低沉地闷哼,我地腰被高高地抬起,用力落下,随着阵阵搏动,一股滚烫冲进我的身体。

    喘息刚刚平复,流暄地拇指一直在我腹上徘徊打着圈,我的身体这时候非常敏感,平时不曾注意的地方,在他的抚摸下就变得不一样起来,流暄细长的眼睛眯起,“雅儿,我只要想到我在你的身体里,我就忍不住。我们的第一次,我的忍耐总是差一些。”

    我的脸火红一片,身体轻轻一动,想要挪开,立刻就感觉到体内的它又坚挺起来。明明刚刚才,怎么现在又,流暄拉紧我的腰,笑,“雅儿,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

    感觉到他的话仿佛一语双关。

    “雅儿会觉得疼吗?我会比刚才更加的温柔。”

    把我放在床上,抬起我的腿,勾在手臂上,带着滚热的液体,缓慢而充实的出入。

    身体碰撞,是另一种亲密的肌肤相触,我在快乐中沉沦,用尽所有的力气喘息,被无边无际的激|情淹没,我一遍遍摸着流暄的长发。

    深夜里我们紧紧地拥抱,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身体和思维得到的却是完全的放松,躺在流暄怀里,窗外彻夜的欢庆已经接近尾声,我摸着流暄的胸口,感觉着他的心跳,流暄把手伸过来,和我十指交叉。

    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想马上睡去,可是我还有话要说。又往流暄身上依偎了一些,“船都已经造好了吗?准备什么时候走?”

    流暄勒紧我的手指,“就这几日,你肯不肯和我一起走?”

    我点头,“我早就决定要跟你在一起,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去,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流暄停顿了半晌,然后才问我,“你想离开我身边?”

    我抬头看了看流暄依旧潮红的脸,心中浮起一丝不舍,但还是咬咬牙,狠心说出来,“我知道你想要整个天下,我现在已经有能力替你独挡一方,我只是想做你的助力。”

    流暄说:“做我的助力,不必离开我身边,那边的情况你不清楚,所有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我说:“你攻打各国,总要分多路人马,我在你身边的话,你要让谁去?风遥虽然脾气直了一些,但是做事也算滴水不漏,他在你身边我很放心。在谷中,白砚救了我一命,他后背伤的太厉害,已经不能恢复伤前的模样,如果你让他独当一面,我会放心不下,所以我要和他同行。”流暄脸上的红润退去,变成了以前的苍白。我把脸缩在他怀里,“你不要乱想,白砚救了我,我是要还他的人情,没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想这样。现在江陵城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我需要取得他们的完全认可,我想要独立起来。”我顿了顿,“而且我答应你,只要一有机会,我就回来看你,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流暄,你等着我好吗?等着我。”抽出手,抱紧他的腰,相信我,等着我。

    天渐渐地放亮。流暄摸上我的脸,低头在我的嘴唇上轻轻一吻,“这个时间不会很长。这是你唯一的一次机会,过了这次,我以后再也不会放你离开。”

    得到这个承诺,我忍不住微笑,闭上眼睛,在流暄怀里深深吸气,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放下,我睡了过去。

    此乃暧昧加量。21aspx《孤月行》影月国,这个异世界一个与世隔绝的由千百年前穿越女创建的女儿国度,一场政变,女王沦为鸭女(服侍鸭子的女仆),又一场男人的革命,外面的世界侵袭了影月。

    当我从影月国逃出来的时候……

    才知道外面是男人当政,女人是没有地位的。

    才知道女人只能与一个男人欢爱。

    才知道女人被睡了之后,男人要负责。

    才知道女人睡了男人之后,不用负责。

    才知道女人是供玩乐的工具。

    才知道龟公是地位最低贱的男人。

    才知道女人会为了争夺一个男人而上演钩心斗角的老套闹剧。

    原来……外面的世界真的和影月国……不一样……

    番外 两条高压线

    楚辞总是会想起这一幕:马上依偎着两个人,那女人有个甜蜜美好的侧脸。想到这个,他就好像中了冰毒,突然之间整个人掉进了冰窖,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心底开始冒火。楚辞“哧”地讽刺一笑,看,这就是冰火两重天了。

    原来她也可以依偎着别人,露出那种小女人的姿态。楚辞的心又开始难受,很不舒服。通常这个感觉来临,他都会干点什么,第一次他玩了一个游戏,让金宫刺伤了流暄,后来他继续这个游戏,让金宫失去了自己。这两个游戏力度绝对够大,可是他这股子难受还没有平复掉。于是此时此刻他又琢磨出另一件事。

    既然金宫认为自己是温清雅,那就把温清雅的情人弄来混淆视听,我会给他们制造很好的相处机会,英雄救美、死去活来的桥段不能少,这里就用到了第一个致命武器,是什么呢?流暄其实不愿意让金宫想起一切,他想让她做温清雅,我就帮他一把。

    人在以为要死去的时候,会说出隐藏在心底的秘密。白砚的秘密是他爱上了金宫,白砚会像金宫告白,可是又因为流暄不准任何人提起金宫的真正身份,而把话说的吞吞吐吐让人误会。金宫会误会自己就是白砚旧时的情人,从而出现愧疚心里,这样她就会和流暄之间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隔阂。我要做的就是推波助澜,在白砚身上留下一些永不能痊愈的伤口,用内疚和亏欠攻克某人的良心。

    楚辞弹掉飞进他手里的甲壳虫,呦呦呦,今天地天气真好。忽然之间就高兴起来。流暄,你能把金宫从江陵城弄出来,但是无法改变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她的生长环境,她在那样地地方长大。看见自己周围的兄弟姐妹尸横遍野,她想活下来就只能更聪明,更努力,自然就会变得多疑起来,这是生长过程中留下地残缺。你想要弥补并不容易。

    何况有些事,本来就是真实的,那天晚上发生的事,真相是什么,你我最清楚不过。你甘愿让金宫变成温清雅,什么都想不起来,不就是因为这件事。

    你的弱点,我捏住了。我会狠狠地利用,然后碾碎。

    金宫在杀人。提着剑,就像一头被惹怒的小豹子,楚辞乐于看许多人死于她地剑下。这就代表他的计划在完美地进行着。另一方面。他发现越靠近流暄,越寸步难行。因为你无法判断下一刻会出现什么莫名飞行物,自然他也是暗器高手。可是就算反应再快的高手,应急的时候也会按照自己的习惯行事。

    以前他的习惯让他总处于不败之地。现在他的习惯简直就是阎王爷的催命符。

    眼前飞来暗器,他会很快退开,可是当来不及动脚的时候,他就会动手,抓住身边地东西,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做肉盾就可以,让暗器都扎在肉盾上,他就不会受伤。可是每次当他做出这种反应的时候,都会发现,脚底下的泥土在松动,大地在塌陷,只因为他抓了一个人做盾牌,重量上地改变,触发了另一个机关。

    折腾的灰头土脸,楚辞想,也许我杀不了流暄,虽然他在我眼前,离我已经很近了,又失去了全部地内力,我还是杀不了他。可谁说我一定要杀了他?两败俱伤也是可以地。

    金宫在为白砚疗伤,流暄站在另一片寂静的旷野上,楚辞站在不远地高处冲他挥手。呃,算是打了招呼,指指另一边,楚辞笑的欢快啊,那女人不在我身边,她也不在你身边吧,“还记得那晚发生的事吗?”

    流暄淡淡一笑。

    楚辞咬根草,“如果我把真相都说出来,你说会发生什么事?金宫现在在怀疑你,如果她问你,她的亲人是不是你杀的,你会怎么回答?”美滋滋的笑。一山容不得二虎,我怎么一早没发现我身边的不是只被驯服的猫,而是另一只老虎呢。

    这只老虎让我饱受失败之苦,可是现在你死我活单独对决的时候,这只老虎却没有必胜我的把握,多少年了,今天终于可以一雪前耻。

    得意洋洋的楚辞干脆坐下来,一副跟老友闲谈的架势,“你可以告诉金宫所有的真相,或者我认为你可以选择沉默。我知道你想杀了我。灭了整个江陵城,杀死那些知道一些事实的人,不就是为了帮你保守这个秘密吗?”看着流暄,热血沸腾,你吃了我下的饵,我送你一只钩子,现在我把钩子拔出来,让你鲜血淋漓,疼死你,“你还记得你做出来的那个黑匣子吗?可以留住声音的黑匣子。我把那天的真相说出来,放到了黑匣子里,如果我死在这里,会有人把摇动黑匣子,把里面的话放出来,那个人听了以后会做什么反应呢?当然她在还是金宫的时候,已经做过一次选择,你可以参考一下。”

    死了一大批人,当然不会只为这样注视着交谈,两个人都是完完整整地见面再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还是交了手。流暄的快剑,楚辞的内力,难免的激烈,难免的重伤,只不过有人伤在表面,有人伤在了别人看不到的地方。

    楚辞捂住第一股血,但是第二股,第三股血却从身体的缺口出喷了出来,楚辞笑的很无奈。但是流暄也好不到哪去,他伤在了内里,血不外漾,一口口吞下肚,所以表面看着没事。受伤以后面不改色,这是英雄豪杰的行径么?但是伤在了隐秘处,没人知道,也就不招人疼。楚辞想,你看看,你跟我其实也没什么两样,你这个样子,能指望哪个女人说:“你受了重伤。我放心不下你,我会永远在你身边。”

    其实楚辞还可以爬起来,再打一掌出去。但是他看看周围,不想有人做收渔翁。他那些手下害怕的只是他的武功,如果他拼了全力,不会有人善良地带他去养伤,而是会直接把他送到阎王哪里。

    于是楚辞带着人撤退了,路上遇见了风遥。颇有点狼狈逃窜的意思。

    风遥遇见楚辞,展开了一场战斗,但是不敢把这场斗争扩大化,因为他首先牵挂的是他地主上流暄。

    他匆匆忙忙地往前走。楚辞低声骂了他,“狗腿子。”楚辞身边确实没有忠诚的人,所以没有狗腿子。风遥把这话当作是褒义词。

    见到流暄,他仿佛并无大碍,淡淡地站着,风在他衣袍里穿梭。十指交叉十分的优雅完美且威严。这是一个天生地领导者,让人愿意终生追随的人。这样地人可以成就大事业,跟在他身边也可以有一番作为。风遥这么想,可惜人无完人啊。这样的人面对金宫的时候。常常会变成一个傻瓜。

    流暄的弱点在金宫,可那女人没有这份自觉。因为那女人无时无刻不是个蠢女。当年看着流暄受伤,风遥紧咬着牙,就想某一天把那个女人揪出来狠狠地揍一顿,或者从中挑拨离间,亲眼看她被抛弃的样子,结果和林桑联手整治金宫地他,先是被派出去喂了蚊子,后来就是屁股开花,而且还把自己的爱人搭了进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次遇见楚辞,他没有因为紫苑的缘故对楚辞穷追不舍,而是急切地寻找流暄,这就证明在他心里,爱情远远赶不上他对流暄的忠诚。找到了流暄,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怒火中烧,“主上。”单膝跪下来。在流暄面前他不常跪,跪着那是有请求。求你回到金宫养伤,求你顾着自己,千万不要这时候叫我去找那女人,我只想把你送回去,然后看无流的表情,从而得知你的伤情。

    到现在风遥也没想通,那块玉到底是干什么的,明明流暄和自己交过手,自己也确然是输了,可是他心里依旧不放心,总觉得整件事都怪怪的。救过流暄性命的东西,离开他地身体真的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影响吗?

    这个时候,风遥没有往流暄的内力上去想,毕竟流暄在他心目中是神一样地存在,他不愿意去想,也不忍去想。

    流暄笑笑,“去找她回来。”

    风遥在流暄面前抽出剑,从有这把剑开始,他就决定誓死效忠流暄,不会违逆他任何的命令,但是现在,他拿起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我去找辆马车,请主上回金宫,我会找到她地,我会把她完完整整地带回来,我用我地性命发誓。”不是逼迫,是军令状。

    流暄眯起眼睛,风遥的另一条腿也跪下来,低下头,跪着,露出自己地脖颈,生命脆弱的部分,他身后的所有人不敢陪着跪,因为流暄没有下命令,流暄不在的时候他们听命于风遥,流暄在眼前,他们只有一个主子。

    流暄淡淡笑,好了,就依你了。不是因为受了感动或者是威胁,那是因为内伤来势汹汹,如果那头小豹子跑过来,扑到他身上,他会支持不住,到那时一切都穿帮了。原来也会幻想再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流暄上了马车,风遥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流暄吩咐,“走慢一些。”于是他找某人的工作突然变得繁重起来。流暄说走慢,是想等她,如果不及时找到她,就会延误流暄到金宫的时间,风遥咬牙切齿,为什么自己就不聪明一些,开始做任务的时候就顺手把无流也拽过来。

    风遥第一次出现这种想念金宫的感觉,他恨不得自己在五步之内就碰见那个蠢女。以前金宫在流暄身边晃的样子让他看不惯,这一次他会满足她这个愿望,如果见到她,她急切问,“流暄呢,他在哪,带我去找他。”这回他愿意做一个好人。

    风遥抱着这样的想法出发了。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四十八章 看似无情是有情

    和流暄一起回去的时候,变成了和乘一骑,想到要分离,我紧紧地抱住了流暄的腰,到了白砚的别院前,我下马,看着马上的流暄,几乎忍不住要提出取消那个约定,我想时时刻刻都留在他身边。

    可还是忍住了,只站在原地和他挥手告别,一直看着他的影子消失在视线之内,长久的站立,转身的时候看见了身后的白砚。白砚的眼睛中露出欣喜,和我对望了一会儿,返身迅速跑到大门前,手紧紧扒着大门,煞有其事地说:“不是回来报恩的吧,如果是,别进来。”眨眨眼,英俊而正直的笑容。

    我进了门,就叫来黄剑。黄剑进屋,我在喝茶,放下茶盖看见黄剑有些发黑的脸,露出欣喜的表情,不由地“扑哧”一笑,“几天不见,你怎么就把自己晒黑了。”看来江陵城那些小鬼,给他出了不少的难题。

    我知道找一个不是在江陵城中长大的人带那帮小鬼,有点为难他,但是就因为和黄剑接触中发现他有那种忠义、善良的性格,才觉得他最合适干这样的工作,毕竟那帮小鬼缺的就是这样的情操。

    我收起脸上调笑的表情,站起身,“黄剑,帮我做一件事。”

    黄剑抬起头看我。

    “去江陵城,帮我找一样东西,骑白砚的马去,要快去快回。你知道主上的船队不日就要出发,我不会留下来等你。”我伸手递出早就写好的一封信。

    黄剑的眼睛发出坚定的光,冲我低头欠欠身,扭头走了出去。

    黄剑走了,屋子里好像就剩下了我一个人。但是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在门外陪着我,我说:“白砚,你说我能找到楚辞吗?”

    白砚地眼睛晶亮,我从这双眼睛中得到了信心。我高高兴兴地叫嚷着开饭,吃饭的过程中。白砚一直盯着我,看我吃饭的样子,我努力吞下一大口,回看他,脸微红。有些歉意,我说:“白砚……我……”话刚开了个头。

    白砚苦笑一声,“我只是想问你,能不能不把我地马累死。”

    我“啊”了一声,没想到白砚看我是这个意思,在他暧昧的目光下,我竟然误会成……放下饭碗,我无奈耸耸肩膀,“晚了。黄剑已经一阵风似地走了。”这就意味着,你的马,已经没命了。

    这一晚白砚没有任何的食欲。一直看着我吃完饭,又吃了糕点。从始至终。我的脸一直都红红的很不好意思。

    风遥被流暄调了回去。临走之前,他仿佛是听说了什么。铁青着脸来找我,“我还没见过像你这样地人。这次回去,主上不知道要有多少事忙。你可不可以别再给他出难题,让他在这个紧急关头还要牵挂你。”顿了顿,虎目瞪着,“你能不能回到他身边去?”

    我低头,半晌抬起眼睛,直视风遥,“不能。”

    风遥攥起了拳头,看那架势恨不得马上给我一拳,他的眼睛浮起红色的血丝,“你这个蠢女。”

    我这次是彻底把风遥得罪了,我苦笑一声,“风遥,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一次就好。

    船够大,是整个船队最大的两艘之一。大船起锚,才看见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跑过来,我转身在甲板上找到一条绳子,扔出去,那人抓住了绳子一头,飞身上了船。

    我的心放下来。让黄剑喝了一些水,还没等我问,黄剑就打开身后的包裹,从里面拿出一个椭圆型的瓶子,我的手有些发抖,心脏跳个不停,我抬头看黄剑,眼睛有点找不到焦点,我说:“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

    黄剑点头,等着我适应过来。我终于伸出手,把那个瓶子拿到了手里,深吸一口气,打开,里面是我熟悉地香气,我说:“是在那个地方找到的吗?”

    黄剑点头,我几乎站不住,摇晃了一下。我说:“黄剑,我之前全都想错了。”我走了错的路,如果我一直都那样下去,我这一辈子都会活在错误里。现在我要重新开始,把那些想过地事,换一个角度再想一遍。

    第一次坐船,一开始兴致昂扬,慢慢越来越感觉不对,肚子里有东西开始往上运动,是一种非常难受的滋味。

    我本来想追上流暄那艘船,从侧面看看他地模样,可是船刚刚加速,我就紧紧闭上嘴,连话都说不出来,黄剑拿了条毯子出来放在甲板上,我躺下来,静静地躺在那里,深呼吸一动不动像是在挺尸。

    白砚开始在一边唱歌,断断续续,“我可以为你失去记忆,也可以为你找回一切……”我扭头看他一眼,他地脸苍白得像鬼一样,英俊正直的笑容很难保持,歌还没有唱到最后,就忍耐不住,低着头弯腰向大海里呕吐。我地肚子明显翻滚了一下,我只能咬牙闭着嘴,持续深吸气,吞咽的动作。白砚吐完了,竟然继续哼哼唧唧地唱歌,我闻着特有的海腥味,吹着半热不热的海风,忍耐着把英俊的白砚一脚踹进大海里的冲动,

    歌唱家白砚再一次地呕吐,我捂着嘴,坐起来,恶狠狠,“白砚,你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你扔下去喂鱼。”话说完,压根发酸,我站起来冲向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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