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菡萏乱第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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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菡萏乱 作者:肉书屋

    不过是他们都顾及她,所以也都原谅金曲洛的无理取闹,虽然

    他也承认某人在某方面真的很吃得开,但是,他有恃无恐的脸总让他有踩扁他的冲动。他就是要告状,把金曲洛的一切错误都放大到夸张,谁让白墨染睡得那么让他嫉妒。

    飞天取来上好的药膏,一脸哭丧的悼念自己的青春,她老了老得啃都啃不动了,偏偏拿个最极品来刺激她,她阴暗了。

    端木泓给了飞天一个感谢的眼神:“谢谢大娘。”他承认,他就是要报复。

    飞天阴冷的飘走,思考今晚怎么暗杀端木泓。

    指尖点在端木泓额角,算是惩戒他的玩闹。指尖挖出一点半透明的白色药膏,轻轻涂在什么话脸上的伤口上,细细的两道,不仔细还真不怎么看得出来。

    “姐姐。”端木渊扁嘴:‘泓儿脸上的伤都是太傅大人弄得。’他是诚实的人。

    “曲洛?”倒是有可能。

    “姐姐,你要为泓儿做主啊,太傅大额要毁了泓儿的脸。”端木泓环住她的手臂,哀哀戚戚,当然应该把自己弄得更可怜一点。

    “你父皇不管。”

    “父皇只疼浅浅,都不管泓儿。”确切点来说,是他不大搭理他父皇。

    我摸摸泓儿的脸,心疼地摸摸,这药膏可贵了,一不注意给他抹了那么多。

    “姐姐,你看泓儿的脸,都毁容了,太傅那么处处针对泓儿,这次伤了泓儿的脸,下次说不定要的就是泓儿的命了,这要泓儿怎么活啊,泓儿不如去死,一了百了也省了太傅大人劳神费心。”端木泓声泪俱下,学的是她那套真真假假,是非难辨。

    白墨染惺忪着一双睡眼,满脸被吵醒的不爽,抬起小脚对着端木泓的腿弯就是一踹,靠,乱叫什么,没可能有人有猫在睡觉吗!

    138 揭发了

    二爷手持敬帝亲授的金牌,带着三大车礼物,很是招摇地进了城,有人在大街上骑白象,她就在皇宫里遛雪豹,看谁比谁嚣张。二爷鼻孔朝天,一路很是招摇地举着金牌,牵着雪豹正步走过九重门,直向端木浅白的凤来诱仪宫前进。

    不等小公公通传,二爷凭空拿出一白馒头塞进小公公张开的嘴里,无视人家憋紫的脸,二爷很不和谐很抠门地来一句:“小叶子,这是忘川楼做的包子,十文钱一个,你记得还给我。”

    叶公公差点背过气去,可是那是皇亲国戚,他惹不起,但是这人称二爷的人到底是哪门子皇亲国戚,他还真是查不出来,怎么偏偏是他服侍的这一朝,人际关系那么复杂。

    二爷很贵妇很大爷的跨入宫门,扬声吼:“浅浅啊,浅浅。你二爹爹我来看你了。”

    端木浅白闻声,从软塌上爬下来,鞋子都没穿就往门口跑。

    “浅浅。”端木浅白的姿态很是满足了二爷的虚荣心,小孩子嘛,就应该适当地表现一个活泼也可爱,她的浅浅果然比墨墨讨人喜欢。

    “浅浅快来看,二爹爹给你带了什么。”二爷让开身,献宝的展示她那匹漂亮的雪豹,全天下估计就两只,两只都是她忘川弱水的,有钱都买不到。

    端木浅白嘴角抽抽的看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雪豹雪豹等着一双漂亮的豹眼,审视着自己的新主人,似乎比某豹的主人要漂亮些,应该够它的档次。

    “小姨。”端木浅白皱眉,她并不是太喜欢动物。

    二爷眉头皱得更厉害,蹲下身,正视端木浅白道:“浅浅,不可以叫小姨,要叫二爹爹。”

    “可是父皇说不许浅浅叫小姨二爹爹,必须叫小姨。”端木浅白伸出一根手指轻点在雪豹柔软的鼻头上,雪豹哼哼一声,低下头颅,用耳侧轻蹭端木浅白的小手。

    二爷嫉恨地暗骂一句,诱哄道:“浅浅,你父皇不在,叫声二爹爹他不会知道的。”

    端木浅白悲哀地看着二爷,她父皇就在里面好不好。

    “小姨——”

    二爷期待落空地嗟叹一声,嘀嘀咕咕地诅咒端木渊有的没得,她总不好和她家可爱的浅浅较劲。转移目标,二爷挑挑眉毛,一脸陪笑: “浅浅,它很漂亮吧。”

    端木浅白眨眨漂亮的眼睛,是很漂亮没错啦,可她没什么兴趣,她想要娘亲给她的礼物啦。

    “浅浅,二爹爹告诉你哦,这雪豹全天下一共就两只。墨墨一只,你一只。”二爷自我感觉良好的等着端木浅白兴奋的欢呼,顺便亲她一口,她够意思吧,一人一只,多公平。

    “那小姨还把他们分开。”端木浅白看一眼二爷,有点埋怨。

    “呃,这个,它们关系不好。”二爷挠挠头,没想到这个。

    “噢。”端木浅白拍拍雪豹头,耸耸肩,可怜一下,唯一的同类还关系不好,她就好心收了它吧。

    “浅浅,给它取个名字吧,墨墨的那只叫凯特,浅浅这只一定要取个更好听的名字”

    “名字啊?”端木浅白嘟嘟小嘴,没什么心情给小动物取名字,她要她娘亲的礼物啦。“父皇——,小姨送了浅浅一只雪豹,比帮浅浅给它取个名字。”端木浅白对着内殿吼,她的父皇的作用就在于此了。

    二爷瞬间有钻地缝的冲动,他怎么会在?那谁谁和那谁谁都不在,他怎么会在?怎么正好就在。二爷暗自祈祷,祈祷端木渊提前步入老年期,头晕眼花脚抽筋,她刚说的,他都没听见。

    端木渊提着女儿的小鞋子缓缓走出,冷冷的扫一眼二爷,以及她带来的雪豹。二爷哆嗦一下,雪豹哆嗦一下,都觉得这男人恐怖。

    “浅浅,不可以光着脚乱跑。”端木渊蹲下身,将端木浅白圈在怀里,低头,专心的为他的宝贝女儿穿鞋。

    二爷干笑着往后挪挪,等了半晌,没听见端木渊说话,以为逃过的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端木渊眼皮不抬,冷道:“墨墨是谁?”

    “墨墨?哦。墨墨啊,是我五叔家的小儿子。”二爷信口雌黄,胡诌的能力也是一等一的。

    “没听说你们有个五叔。”什么样为女儿穿好鞋子,又帮女儿整理衣裙,依旧专心。

    “怎么没有,你没听说不代表我们没有,不信你问曲洛。”二爷冷哼一声,可惜明显底气不足。他们的确有个五叔,可惜长什么样她都记不得了。

    “是吗?”端木渊严重怀疑,后面那句‘不信你问曲洛’很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那是。”二爷坚定。

    “那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大方了,天下唯二的雪豹你也舍得送。”关键是她舍得送,也要人家敢收啊。

    “呃,我,我最近钱多。”二爷忽悠不下去的硬撑,白教过她的,死不承认最管用,她就死不承认了。

    端木渊微笑,对着自己女儿:“浅浅,我们叫它皎皎好不好。”

    “皎皎?好啊。”她随便啦。

    二爷慢慢地吐气,连呼吸她都要小心翼翼,她容易吗,还好端木渊没有深究,还好有跳过,她要去拜神啦,最近有点倒霉。

    “小姨,娘亲给浅浅的礼物。”端木浅白撅起小嘴,她没耐心啦。

    “好,好,小姨知道啦。”

    白缎的锦盒被放在端木浅白面前,大大扁扁的,开满银色的梨花。端木浅白迫不及待地打开锦盒入眼的是一套粉绿色的衣裙以及相配的白玉梨花首饰,很精致很公主很得端木浅白欢心。

    “好漂亮。”端木浅白小心的抚摸着衣裙上的蕾丝,比上次那件粉白色的还要漂亮。

    二爷看看刚被赐名皎皎却被忽略在一边的自己送的雪豹,以及没有雪豹值钱却被端木浅白非常喜欢的她娘亲送的衣裙,什么是差别待遇,这就是差别待遇。二爷抽抽鼻子,摸摸皎皎的脖颈,他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被人家埋汰了。

    白玉温润,水光剔透,朵朵玲珑梨花,花心都泛着浅浅的绿色。层层蕾丝,重重纱褶,裙摆展开,瑰丽的夺目。端木浅白先是笑,笑着笑着就开始掉眼泪,没有预兆,没有前缀地甜笑着,眼泪却落在裙摆上,晕成小小的一片暗色。端木浅白舍不得地抬手去擦,只是眼泪也掉得越多。她不难过,她只是想她娘亲了,很想。

    “浅浅。”端木渊将女儿搂进怀中,轻抚小小的颤抖的脊背,他心疼。他不信她不爱浅浅,相反,他觉得她很爱浅浅,只是,他们走过的事太多,他不理解也尊重她的选择,潜意识里其实觉得她将浅浅留给他,是在报答他当初的舍身相救,她算得干净利落,用平衡来衡量最后的结局,可是好坏他从来都不在乎,他只是觉得,或许他用整个天下都换不到她的心。

    “父皇——”端木浅白搂紧端木渊的脖颈,小声抽泣:“父皇——,浅浅想娘亲,父皇——”

    “浅浅乖,不哭了,会不漂亮的。”

    “浅浅,不哭撒,你娘亲也很想你的。”二爷拧眉,她也不是很会哄小孩子的。

    端木浅白闻言,哭得更凶,她不懂,就是不懂,为什么娘亲把墨墨留在身边而不是留她在身边,她不懂,为什么娘亲不和父皇住在一起,他们一家四口不能在一起,她不懂啦,不懂不懂就是不懂。

    “呜呜——呜呜,浅浅要娘亲,呜呜,呜呜,要娘亲啦——呜呜——”

    端木渊沉默任自己的女儿扬起小拳头不停的捶打自己。许多事并没有确切的原因,只是在时间里慢慢累积,在可以改变的时候忘记弥补,于是成为必然。他知道,浅浅只是撒娇,若他真要送她去洛阳,她肯定也不会愿意,只一点也想娘亲,只是发泄,然后走回原位,当一切都没发生。

    “浅浅。”二爷手足无措,内疚的无可自拔。或许不是她帮着自己的哥哥拦了端木渊那么多信,如果不是自己私心想要将白留在忘川弱水,是不是他们一家人早就可以在一起,墨墨会有父亲,浅浅也可以天天在她娘亲身边撒娇,端木渊也会把白照顾得很好,他们是不是做错了。可是即使知道不可能,她也希望她爱着的人们都好好的。

    “呜呜——,呜呜——,父皇,父皇,我们去洛阳好不好,父皇——,我们去洛阳,去找娘亲啦,呜呜,父皇——”端木浅白哭得更凶,她是公主啦,全天下都该满足她的愿望,她要见娘亲,就是要见娘亲,不到目的,她就哭三天三夜。“呜呜——,去啦——,呜呜——,去洛阳啦——”

    “浅浅。”

    二爷烦躁地挠挠头,恨不得将白变出来送给端木浅白,烦死她了,比早上在暮园外遇见篮麟还让她烦躁。

    “呜呜——,父皇——,浅浅要娘亲,浅浅还要墨墨,呜呜——。”端木浅白耍脾气的什么话都敢讲了,不择手段她也会。

    端木渊不是很懂的皱眉,二爷听见墨墨的名字就像触电,想怎样啊。

    “呜呜——,浅浅要娘亲,要弟弟,要一家四口在一起啦,呜呜——”端木浅白边哭边号,生怕她父皇耳背。

    二爷倒吸一口凉气,瞄着端木渊随时准备往外冲,那什么子说过,危险来临时,一定要往空旷的地方跑。端木渊什么都听懂的一动不动,嘴角抿到苍白,脸色阴郁非常。

    139你是我的

    端木浅白抽抽噎噎,瞄着她父皇的脸色随时改变作战方针,其实她开始真的只是想念她娘亲,只是越哭她越觉得反正眼泪都出来了不发挥其最大作用,就太对不起自己身体里流失的水分了,另外还有一点,让端木浅白很不仗义地把白墨染出卖了,‘这雪豹全天下一共就两只,墨墨一只,你一只’,她也知道雪豹独独两只,一雌一雄,听她小姨说得公平,闹吧为什么把这只雌的给她,欺负她没有娘亲在身边吗?她就是不爽白墨染能呆在娘亲身边,不爽那只雄性雪豹先被白墨染带走了,好东西不是都应该给她先挑吗,她可是大景的公主。端木浅白恨恨的皱皱鼻子,她不管了,她才三岁,她就无赖无耻无良了,她见不到她娘亲,全天下都要陪着她不好过。

    二爷一点一点地往门边移动,她现在很怕,真的很怕,墨墨的事还说的过去,毕竟是白不让她说的,她有后台。她真正怕的,是牵扯出信件的事情。如果端木渊知道他四年来写给白的那么多信都被他们半途拦截,毁尸灭迹了,他至少也活剥她的皮。她很怕,罪魁祸首是她哥,她只是个帮凶啦。

    “墨墨,是谁?”良久,端木渊冷冷启音,寒气直逼二爷内脏。

    “不不不是,说说说过了,吗!墨墨墨墨是我我我家五叔家的小小小儿子。”二爷冷得上下牙齿打架,冻死她好了,她死也不会说的。

    端木浅白同情地看着二爷,就差在胸前画个十字了。

    “墨墨是谁?”端木渊直接看向二爷,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二爷凄楚的睨着端木渊,现在是七月末,她却在打寒颤,明明罪魁祸首是她,为什么被威胁的反而是她,浅浅也知道墨墨的事,为什么偏偏要追着她问,凭什么她就是能任人捏圆揉扁的那一个,二爷生气了,二爷爆发了,二爷一跺脚冲着端木渊就狮子吼:“td,老子都说了,墨墨是我五叔家小儿子,怎样,不行啊。人家孩子多也碍你事啦。”

    端木渊没什么表情,他给了她机会,是她不要。端木浅白抽抽鼻子,止住眼泪,这样的父皇,她也有点怕怕。

    二爷看端木渊不说话更来劲了,谁让他先欺负她来着。“别当老子说得不是实话,你就是跑去问白,白也是这么说,别以为你是皇帝就了不起,没有我们家的支持你也坐得没有那么安稳。冷什么冷,冷什么冷,别以为你大夏天的冻死人了不起,你冻死我,吃不了兜着走的也还是你,你冻死老子,这辈子也别想白原谅你。怎样,老子就是比你受宠,我还不怕告诉你,墨墨是白和我五叔的孩子,她三年前就嫁进我们家了,嫉妒吧,羡慕吧,有本事你就冻死我。”二爷一指执着端木渊的鼻子,一手叉腰,扯着嗓子飙音,她怕他什么呀,他武功早就没了,除了散发散发冷冻射线,就没什么危险系数了。她纯属胡诌,如有雷同,概不负责,谁让白教她欲盖弥彰的时候,没给个深刻的范文。

    端木渊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二爷直言不讳地刺得都是他的心病,他疼的天下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洛阳金家和江南吴家手里,金曲洛和金曲意都比他在她心里更重要,最让他想掐死二爷的,是最后那一句,就算知道是某人胡诌的,他也气,他还没忘记她说过的她和金家的那个婚约,要不是当初知道金曲洛是女的,他早就剁了她了,那个男人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身边长期呆着其他男人。

    “你你你你,收回你的眼神,老子不需要冰镇。”二爷得瑟着手指,她在和端木渊叫板哎,好伟大。

    端木浅白很负责任的在考虑明年今天要给二爷烧点什么,皎皎退到三尺外,看看他呆的都是什么幻境,比起凯特的惬意,差得远了。

    端木渊越想越气,越气越翻旧帐,越翻旧帐越和自己过不去,越和自己过不去他就越想杀人。放下怀里的宝贝女儿,端木渊连暗卫都懒得出动的闪身到二爷面前,一掌狠狠扼住二爷脖颈,深紫眼眸中尽是疯狂的邪肆。信的事他都没和他们计较了,还来挑战他的耐心,掐死算了,死一个少一个。

    “呃,呃,咳咳,呃,放手。”二爷垫着脚尖双手死掐端木渊的手臂,可惜端木渊肌肉紧张,她掐也掐不动。

    “死了,咳咳,放手。”她错了刺激这男人真的是在找死。

    “呃,呃,快,放手。”做鬼也不放过他。

    端木渊狠狠的盯着二爷,咬牙:“说,墨墨是不是我的儿子。”

    “是,咳咳,是啦,是你,儿子,呃。”

    端木渊手臂一震,狠狠一摔,二爷很衰地白砸到地上了。

    “你给我说清楚。”

    二爷泪眼朦胧地咳嗽不止,她不玩了啦,来长安果然是错的,她要回小白身边啦。

    端木渊拳头捏得咔咔响,他生气了,真生气了,他可以容忍金曲洛扣了他给她所有的信,他也可以容忍她三年来不给他一字一句,看着二爷狼狈的表情,他更生气了,他们都知道,都瞒着他,只骗他,她也骗他,骗了他四年。

    “咳咳,墨墨,墨墨是你的儿子,儿子啦,咳咳,和浅浅,是双生的。”二爷喉咙灼痛的解释,她也是被逼无奈。

    “还有呢?”端木渊怒斥,眼眸中翻腾着海啸,为什么瞒着他,为什么骗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他们还有一个孩子。

    “啊?咳咳。”还有?还要什么。二爷被端木渊的眼神吓得瑟缩,艰难地吞口口水,戚戚道:“那个,那个,嗯,墨墨很好,今年三岁,很聪明,嗯,很有商业头脑,长得比较像白,那个,学什么都挺快的,嗯,现在在和飞天学轻功,嗯,嗯,嗯——”二爷越‘嗯’越小声,她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了能不能给她点提示啊。

    端木渊冷绝的扫过二爷的脸,甩手大步离开,他生气,气得想要杀人。她竟然敢骗他,她竟然私藏了他们的儿子,下一步,她是不是还准备不声不响的嫁人,是不是要他的儿子叫别的男人爹爹。眉心紧拧,他承认他爱的懦弱,爱得卑微,在知道她是江南吴家的主人后,他更感觉自己没有可以被她喜欢的理由,他能给的她都有,爱着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优秀,他日日看着浅浅,生怕他和她之间唯一的牵绊也被金曲洛抢走。他承认他爱得懦弱,他怕她对他所有的付出只是感激,他怕她对他说她不爱他,他怕她拒绝他的拥抱摇头拒绝。可是,他连选择不爱她的权利都没有,他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的爱着她,越来越无可自拔,只想她,只要她。

    心尖疼痛,他悔不当初,他就不该默认她离开,他是成全了她的自由,却害的自己一日不得安生。思念成章,无望无期,四年,他等了四年,等到的结果不是她回来,而是她欺瞒他的事实,她带着他们的墨墨,是不是准备永远都不回来,是不是准备就这样一年一年的耗下去,耗到他终于妥协接受他们的安排,放弃对她的执念。他做不到,不要放手,他死也不会让她和金曲洛的计划得逞。她是他两个孩子的母亲,她是他早已定下的皇后,她是他的女人,只能是他的女人,谁抢他就掐死谁。

    鹤羽现身,跟在他主子身后,边走边报告端木泓出走的事。

    端木渊更气的一掌拍在石头墙壁上,谁允许他擅自离开皇城,谁允许他去找她,和他玩离家出走是不是!

    “皇上。”

    “泓儿什么时候离开的?”

    “三日前。”鹤羽等着挨批,是他管理不善,皇子殿下出走三人他现在才发现。

    “走。”端木渊不打商量地往皇家马场冲,他要去洛阳,当面质问她,他不管了,就算她拒绝他,他也不会放手,死也不放手,让金曲洛,落尘煊哭死算了,白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皇上,我们去哪?”

    “洛阳。”端木渊头也不回。

    鹤羽愣住,洛阳?现在去?那明天的早朝怎么办,堆积如山的公务怎么办,天下要怎么办。

    “请皇上三思。”鹤羽说完就后悔了貌似他自己其实也很想去。

    端木渊听不进去地当三思是狗屁,他培养的那些个朝臣都是干什么吃的,他失踪个几天,天下也不会乱成什么样,他现在只想着他妻子和他从未见过的儿子,谁也拦不住他。

    一黑一白两匹快马一前一后飞驰出皇城,金曲洛的眼线还来不及回报便被守候良久的那位削断喉咙,御书房内,端木渊最得力的臣子聚集,为着帝王的一时任性忙得焦头烂额。

    端木浅白收到消息的使劲跺脚,竟然不带她一切,当不当她是公主。二爷无限悲凉的趴在地上,她算不算死里逃生,她真的不是故意出卖白和墨墨的,她怎么那么命衰。

    端木浅白双臂环胸低看着二爷,小脸一扬,傲气道:“小姨,我们也去洛阳。”

    140 所谓缘分,重点是把握吧

    白墨染摇摇晃晃地坐起,他睡得好饱。靠着凯特软软的肚子,吹灭一个泡泡,白墨染慢慢睁开眼睛,一双琥珀眸子还蒙着一层朦胧的水色,习惯性的嘟嘴,他开始做他睁开眼睛要做的第一件事,找他娘亲。

    “娘亲——”白墨染再吹灭一个泡泡,软软的唤。

    “她不在。”

    白墨染微愣,不确定的望向生源处,他应该不是在做梦,可是他刚才似乎的确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惺忪着睡眼,白墨染抬起小手打个哈欠,眼角逼出两滴可爱的泪花,他没听错,的确有个男人坐在那里,白墨染没什么意见地扫过端木泓,小身子一歪,继续睡,不是他娘亲哎,那他再眯一会好了。

    端木泓一眨不眨地等着白墨染爬起又躺下,他明明看到他了,他明明听见他说话了,竟然当他不存在地继续睡!端木泓对白墨染的印象从差跌成很差,他有阴影的最讨厌别人对他视若无睹,这小鬼竟然当着他的面直接无视他,端木泓不屑地从头到脚来回扫视白墨染,双手紧握成拳,很有将白墨染捏扁的企图。个子矮,长相一般,没看出来哪里像他姐姐,更不像他父皇,贪睡,懒惰,还流口水,端木泓眉心纠结地不想承认眼前的小男孩就是自己的弟弟,更不想承认他的父皇和她还有一个儿子。

    凯特半眯着一双豹眼,斜睨着端木泓,他不动,它就不动。

    白墨染耸耸肩头,他娘亲不在,不在?怎么可能不在!去哪里了?蹭地一下坐起,白墨染左顾右盼,他娘亲呢?他娘亲呢?视线再次落在端木泓身上,只不过这一次白墨染清醒了,也看清了。

    “哇!”白墨染张圆小嘴,目不转睛的盯着端木泓的脸,哇!在紫色的眼瞳唉,哇!好漂亮的哥哥哎,哇!比弱水阁的楠木哥哥还漂亮哎,哇!这男人肯定能卖个好价钱!白墨染瞬间看见金元宝扑扇着一对小翅膀在自己脑袋上打转,这不能怪他,从小长在忘川弱水宫,他也不是故意耳濡目染被荼毒的,他面前的哥哥这么漂亮,卖起来应该少说也有个几千万两吧。

    “你叫墨墨?”端木泓斜倚着软塌,俯看着坐在地上的白墨染,没理由的为把被他认为是崇拜的眼神而感到自负。他的确有张好脸,羡慕不来的。

    “恩啊。”白墨染被迷到的点点头,不过迷到他的不是那张风华绝代的脸,而是端木泓身后影藏的价值,某小朋友思想很不健康地想着如何把眼前的男人骗去卖了。

    “漂亮哥哥叫什么名字?”先查你户口。

    端木渊忽略‘漂亮’二字,唇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媚笑,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抬杠的对象是个三岁小孩。“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叫什么,我们有不认识。”

    白墨染咧嘴笑开,比太阳灿烂:“可是漂亮哥哥知道墨墨的名字啊,那我们就是认识啊,既然我们认识,漂亮哥哥当然要告诉墨墨你的名字啊。”

    “噢,可是我不想让墨墨知道我的名字啊。”端木泓笑得像只狐狸,他就是不想如墨墨的愿。

    白墨染眼角一挑,漂亮哥哥不告诉他名字哎,小眼儿弯弯,没关系,楠木哥哥原来也不一定叫楠木啊,凯特原来也不是叫凯特啊,他可以帮漂亮哥哥取个花名嘛。白墨染拨打着如意算盘,笑得那叫一个谄媚。

    “没关系,没关系,那墨墨能不能问问漂亮哥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其实他是一做事很严谨的孩子。

    “我吗?”端木泓换个姿势,依靠向塌上的小几:“我啊,我是不小心迷了路,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真的吗?”白墨染做惊讶状,这人连慌都不会说,看来也不是很聪明嘛,不错,很好,很好被他骗去卖。

    “当然是真的啊。”端木泓一脸良善,他都没说他是天神降临呢,不过估计这孩子的智商,他说得再离谱,他都会相信。

    “那漂亮哥哥就在这里住下来吧,墨墨会把漂亮哥哥照顾得很好的。”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白墨染邪恶了。

    “好啊。”住下来,他横着走都没人敢动他,照顾他,那他就给他照顾,他倒要看看他是怎么照顾他的。

    “那墨墨先带漂亮哥哥去找住的地方吧。”白墨染笑得比花儿甜美。

    “我不可以住在这里吗?”

    白墨染摇头:“不可以,不可以。”当然还是去弱水阁比较有市场嘛。

    “凯特,我们走。”白墨染手脚并用地爬起,穿上小鞋子扯扯衣裳,天真地笑着去拉白墨染的手。

    端木泓也不扭捏任他拉,懒懒站起,用身高去鄙视白墨染。“好吧,那我就跟着墨墨走。”他居高临下地睨着那张小脸,很有心情一起玩,只不过说不定他一个不高兴就把扔水里去了。

    白墨染仰着头,丈量着端木泓的身高,似乎,似乎矮了那么一点哪,小眉头皱皱,不过没关系啦,不影响商品质量,他可以适当地让让价格啦。

    “漂亮哥哥,走,我们走。”

    白墨染兴奋的拉着端木泓往外走,端木泓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悠闲的走着,他怎么可能被一个三岁牵着鼻子走,笑话。凯特迈开优雅的步子,跟在两人身后,它主人不在,它也看他们撒野。

    白墨染努力平复着自己想要仰天长笑的冲动,他捡到宝了哦。白墨染不紧不慢地不表现自己的急切,他有耐心,很有耐心地等兔子慢慢放松警惕。

    “漂亮哥哥,那里是我们的花园,一年四季都有很多漂亮的花哦。”白墨染很主人的做导游,瞬间意识到眼前的男人美得像花,于是擅自给端木泓改名花儿。

    “嗯,不错。”端木泓没什么兴趣地扫过精致的花园,幽冥鸢尾,千年骨兰,金花茶,十八学士,蔷薇,紫藤,迎春,以及那大片的西域莲,皇城里也有,而且他父皇这几年对植花种草的兴趣明显比毒后宫的女人们大,不比这里的差。

    “漂亮哥哥,这里是弱水阁,前面是忘川宫。”白墨染尽责地一一指点,很怕端木泓迷路的样子。

    “嗯。”端木泓心不在焉的和白墨染走如弱水宫,恶趣地考虑怎么把眼前这鼓噪的小鬼吓哭。白墨染笑着恣意,他顺利地将兔子送到了狼的面前,就等着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牵着自己的商品招摇过市,他就捡人多的地方走,议论吧,他要的就是舆论,嫉妒吧,他要的就是造势,白墨染不自觉地跳着走,他那个高兴啊。

    端木泓一路看过,傻子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端木泓看着身前小小欢快的背影,也很配合的继续玩。

    “墨墨,弱水宫是做什么的啊?”他也是装的高手。

    “娘亲说未成功和弱水宫都是风月场所,二爹爹是最大的老鸨。”白墨染天真了他真不知道具体含义。

    端木泓嘴角抽抽,想起每次抱着自己又亲又啃的某母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来,她是做这个的啊。

    “漂亮哥哥,墨墨带着你去弱水宫的楠木哥哥,弱水宫都归他管,一般大家都尊称他楠木大人,漂亮哥哥就和墨墨一样,叫他楠木哥哥吧。”

    “噢。”楠木大人,笑死他吧。

    白墨染带着端木泓转入一处僻静的院落屋瓦白墙的楼阁,仿的是江南的建制,满园都种着粉白色的绣球花,大簇大簇的花球压弯茎干,甜香馥郁。

    “楠木哥哥。”白墨染扯着嗓子号,他带来了好货色。

    “这里。”慵懒的声音飘了过来,一只手出现自花丛中扬起,随意地摆了摆。

    端木泓跟着白墨染走入花丛,乱花渐渐退散,淡淡地酒香窜入鼻息,女子的笑声一闪而逝,待白墨染的小手拨开花屏,便看见一白纱薄衫的男子侧卧玉席,银发披散,容颜俊朗,衣衫凌乱,性感迷人。

    “墨墨。”楠木不着痕迹地掩盖自己一瞬的惊艳,对白墨染招招手:“过来。”

    “楠木哥哥。”白墨染松开牵着端木泓的手,迫不及待地扑到楠木身边咬耳朵,他今晚就想把他捡来的花儿卖了。

    楠木一边听白墨染说,一边笑,时不时的还暧昧的看一眼站在一边的少年。端木泓很没感觉地看着,他是有点惊讶那男人的银色头发啦,不过也没什么,长得还挺妖孽,但是他对美人一向不来电,还不如他回家照镜子。

    “你叫什么名字?”

    “花儿,人如其名。”楠木拍拍白墨染的脑袋瓜,卖这样的孩子,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端木泓忍着没吐地站直了,他忍受的了金曲洛,也忍受的了楠木,可是难道忘川弱水出来的男人都这样,端木泓无声地帮白墨染哀悼下,环境啊,真不如浅浅的好。

    “喝酒吗?”楠木执起一只夜光杯,提起银壶斟上一杯葡萄酒,“主上刚赏下来的,尝尝。”扬手,手握着夜光杯递出。

    端木泓无谓地笑笑,一步一步走近,抬手去接那只盛着葡萄美酒的夜光杯,手腕剔透,指骨精致,指间似无意地滑过楠木的指节,端木泓手臂一收,带回夜光杯,仰头,倾杯饮尽,还不算明显的喉结轻轻滚动两下,很是撩人。

    白墨染眨眨眼,楠木低眉拈起一朵绣球花放在鼻下,掩去嘴角的坏笑,他们都等着看戏。

    视线模糊,端木泓摇摇头,脚步也有些踉跄,手中的夜光杯遗落花丛,他呢喃:“这酒——”

    楠木笑言接过话头:“有些烈。”

    楠木说完,端木泓脚步不稳的跌倒,眼皮沉重的闭合,沉沉睡去。

    白墨染眨眨眼,堆起一俩得逞的笑楠木一指点在白墨染额头,宠溺的很:“说好了,七三分账,你七我三。”

    “没问题。”白墨染挑眉,他的银子啊!

    状似被迷晕的端木泓躺在地上晒太阳,心底轻叹一声,都是演技高超的戏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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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唉声叹气,她要怎么跟她哥交代,她要怎么和白交代,她要怎么和墨墨交代。她哥会气到面瘫的,白说不定就不理她了,她记得她其实还是蛮记仇的,还有墨墨,她家可怜的墨墨,要在接受突然冒出来的父亲,她的墨墨啊,那幼小的心灵。

    乔装的端木浅白懒得管二爷的想法,只是不停的催若兮快一点,再快一点,她们坐着马车,本就比她父皇慢很多,她只想快点到洛阳,快点见到她的娘亲。

    四匹白马拉就的马车疾驰在朱雀大街上,若兮甩开长鞭,满耳都是端木浅白的絮叨,她也很想再快点啦,可是一共一十六条腿,两个轮子,她能有多快。

    花葬面无表情地敲打着手中的铜锣,提醒人们迅速散开,情况紧急,需要快速通过。

    二爷窝在最里面,哀叹自己命衰,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她能不能再倒霉一点。

    于是,悲剧了。

    朱雀大街与游府解相交的十字路口,不懂长安交通规则的白象依旧悠闲地横穿马路,若兮惨叫一声,死命地拉紧手中的缰绳,四匹白马刹不住地扬起前蹄,仰头长啸。

    街口一时混乱,端木浅白没有安全防护地被抛飞出去,二爷

    一头撞在马车后梁上,顿时眼冒金星,差点么昏过去,若兮继续惨叫,花葬扔飞手中的铜锣,闭着眼抱紧若兮,也叫。

    人群惊呼,白象吓到地踏碎路边的摊位白象背上的林释雨抓紧一边的柱子,兴奋地哇哇叫,刺激啊,太刺激 了。

    端木浅白飞刀最高点的时候,六名暗卫已经聚集在她周围,十名暗鬼一趴在她恐怖掉下来的区域,做人肉软垫,另有四名南诏国武士飞身去救,结果发现自己根本白忙。

    林释雨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好拉风。

    端木浅白毫发未伤的落地,一张小脸,靠,耽搁她时间。

    二爷从马车里爬出来,哭嚎着抱住安然无恙的端木浅白,吓死她了,真的吓死她了。

    “浅浅,浅浅,吓死我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痛,浅浅,我的浅浅哦。”二爷捏捏端木浅白的小脸,动动端木浅白的小胳膊小腿,脸色苍白的确定端木浅白的完好。

    “我没事啦。”端木浅白拍拍二爷的背,她容易吗她!

    林释雨催促着仆役要下去,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林释雨一手按在胸前,害怕心脏跳得太快会一不小心跳出来,她找到了她的真爱,她寻到了她的良人,她要定他了,什么皇妃,什么大景皇帝她都不要了,她就要他,好帅,好有型。

    “浅浅——”二爷抱着浅浅就想大哭,她要会洛阳了,长安和她不对盘啦,浅浅要有个三长两短,她也可以自行了断啦。

    端木浅白翻个白眼,瞪向领头的暗卫和暗鬼,救就救吧,至于那么大阵势吗!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公主啊。合作良久的两位首领缩缩脖子,瞬间闪人,都知道各自的主子将这小丫头宠上天,她要有点不高兴,估计他们也不用混了。

    “好啦,好啦,我没事,我们继续赶路。”她急着去洛阳,很急。

    林释雨走近,神情的看着二爷,那马车,那阵势,绝对非富即贵,还有个女儿,不错,很漂亮,以后也可以嫁给好人家,再看那张脸,绝对的极品果然长安的月老庙比较灵,她才求了一支上上签,,就遇上了她的良人,她的神啊,顺便让这男人爱上她把。

    端木浅白嘴角抽搐的看着一脸傻笑的异族女子,二爷抹抹眼泪,抽抽鼻子,亦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林释雨。

    “姑娘,有事?”

    “你娶妻了吗?”林释雨贴向二爷,最好没有,有也毒死她。

    “没,还没。”她要怎么娶,不过她一直有个盛传多年的绯闻女友,浅浅她娘。

    “那太好了。”省了。

    “太好什么?”二爷抱住浅浅退后两步,眼前的人不太正常的样子。

    林释雨黏上:“好巧我也还没假呢!”

    “哈,那,那真是太好了。”

    “公子,既然男未娶,女未嫁,不如——”你就从了奴家吧。

    “释雨。”含着笑意的一声唤,玩味继续:“嫁给她,你会后悔的。”

    林释风从白象背上跳下来,本是想来为妹妹善后,没想到竟然遇见他最想见的人,长安的月老庙果然很灵验。

    “啊,为什么?”林释雨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哥哥,她的良人啊。

    二爷抱紧怀里的端木浅白,警觉的后退一步,她的霉运已经发展到巅峰了,遇见了她最不想见的人,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单曲榜看着对她微笑的男人,小脸一别,她不是随便的女人。

    “好久不见。”林释风盯着端木浅白的脸,她的女儿,为什么眼瞳是紫色的?她嫁人了?

    “不好意思,赶路,麻烦让让。”二爷摆出冷脸,不想和快要娶妻的人多啰嗦。

    “我若不想让你走呢?”林释风轻笑,隐隐有暴风雨前的诡异她竟然敢给他嫁人了,还生了个女儿,当他不存在吗!

    “你以为你想就可以吗?”二爷冷笑,抱着端木浅白转身就走,也许爱,但她无意与别的女人分享一颗心,她有她的骄傲。

    141 无题

    林释风收了笑意,错步挡在二爷身前,想走,没那么容易。

    二爷敛眉,脸色不善地看着林释风,这算什么:“好狗不挡道。”咬住舌头努力维持着冷冽的表情,可惜,真的没有。

    林释风看过二爷,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端木浅白脸上,他就是在找,找哪怕一点和自己相像的地方,可惜,真的没有。

    “她是谁的孩子?”指间刺进手掌,林释风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小丫头看起来三岁左右,算算时间,她在离开他之后就已经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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