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岁傻妃 醉漪如轩原子弹第8部分阅读
九岁傻妃 醉漪如轩原子弹 作者:肉书屋
无压力。
“古一一。”风厉阎被古一一的咆哮震慑了,还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古一一不屈不挠的嚣张:“咋啦?你用这么热烈的眼神看我,是准备又要送我什么礼物了吗?我可提前知会,金银珠宝我收腻歪了,再送就送本宫想不到的。”
风厉阎冷笑,阴谋诡计全爬上了脸颊,冷冷的对古一一说道:“我会让你满意的,古一一。”
她要新意,他就给她想不到的新意。
这是一场壮观,两个何其冷静的人居然在皇宫的公共场所对吼,更加神奇的是王妃居然敢和王爷对吼。
吉桑杰和张东明再次不谋而合冷汗汲汲的想,这俩人爱情萌芽的方式真诡异。
~
唐敏芝被关了一夜就放了出来,出来后就大摇大摆的直奔唐敏蓉的寝宫,嚣张的好像皇宫是她将军府的后花园一样。
皇上是个老好人,不予追究唐敏芝的责任在古一一的意料之内,而且她也牵涉其中,父皇肯定是能划拉过去就划拉过去。
再加上唐将军在金銮殿上屡屡撞墙,拦都拦不住,挣脱侍卫、太监、宫女的三层劝慰,成功将自己额头撞了硕大一个包出来。
悲愤的大有一命呜呼为自己外孙殉葬的动向,着实让人皇上感动,皇上也是出了名的珍惜人才,正好唐将军又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有点老了但还符合老当益壮的范畴,所以皇上最终将悲剧终止在蓉淑妃丧子这一刻。
唐敏芝冲进唐敏蓉的寝宫,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床边,痛哭。
“姐姐,你原谅我吧。”
唐敏蓉侧着脸不愿意看唐敏芝,小产让她的脸上此刻毫无血色,她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原不原谅又能如何了。
“姐姐,敏芝知道错了,是敏芝害的姐姐没有了皇子,如今如果姐姐不能原谅敏芝,那敏芝只能以死谢罪了。”唐敏芝说着就准备往床边的柱子撞去,不愧是唐将军的女儿,连认错的手法都如出一辙。
唐敏蓉只觉得床铺一震,回身去看,唐敏芝已经圆满成功的撞完了第一下,额角有些泛红被力的相对反冲的跌坐在地,只见她爬身而来,面向床柱大有再接再厉一鼓作气来个第二次的撞击。
唐敏蓉大惊顾不得身体的虚弱,一把将唐敏芝拉住:“你我同是姐妹,孩子……孩子没了已,成定局,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爹爹还不得伤心死,你又何必如此狠心了。”
“姐姐!”唐敏芝痛苦的喊,然后姐妹俩抱头痛哭,形成了戏剧里最戏剧化的一幕高嘲。
哭完以后,两姐妹你帮我擦脸,我为你拭泪,唐敏蓉问:“你就那么喜欢风厉阎?”
“是的,姐姐。”唐敏芝眼睛还因为哭泣泛着红,但脸上的喜悦已经表露无遗。
唐敏蓉了然于胸后,正色的缓缓开口:“可是他已然有正妻,身边还有七名小妾,你这进去小房不说,上头得压了多少人啊!”唐敏蓉不想让妹妹走上自己的路,一个男人被一群女人争夺,这一群女人的一生是多么的凄凉啊!
“姐姐,我是将军之女,进他风家必定不能为妾,虽然有古一一在前,但以我的身份和美貌怎么也是侧妃才是。”唐敏芝莫名其妙的自信凸显了她的思维的匪夷所思。
唐敏蓉定定的看着自己这个被宠坏的妹妹,在她得意的眼神中感觉只见的心碎,好半响还才幽幽的说:“敏芝,你还是太过单纯了。”
“姐姐,我已经是大姑娘了,都该追求自己的幸福哪里还单纯了,姐姐不要总把敏芝当小孩看待。”唐敏芝非典型的脑残,自动将唐敏蓉的话解释成:姐姐担心她年幼
幸福……那她的幸福又在哪里?唐敏蓉痛苦的想,却在关键时候凝注心神淡淡的开口:“你最近收敛一点,你的婚事我会向皇上提及的,至于成不成就端看皇上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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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五章分居]
“一定能成一定能成的,姐姐因为古一一失去了孩子,皇上内疚之下怎么会不答应姐姐的要求了,倒是那古一一仗着自己的身份,居然将我关进了大牢,还好皇上圣明,不然妹妹可冤枉死了。”
唐敏芝兴高采烈的薄情深深的刺痛了唐敏蓉。
她的手在被子下紧紧的揪住,冤枉吗?是冤枉吗?!若不是唐敏芝推她那一下,她的孩子怎么会死?
她居然可以当着自己的面发花痴,居然还想着嫁给风厉阎,她以为她是谁,她有把自己当过姐姐吗?
唐敏蓉冰冷的眼神流连在唐敏芝的年轻的脸庞上,她恨……她恨的咬牙切齿。
这个杀人凶手居然被放了出来,为什么爹爹要保她,难道就只有唐敏芝是唐家的女儿,而她唐敏蓉就什么都不是吗?
唐敏蓉别开仇恨的视线,又恢复了温文婉约的模样,她在心中诅咒。
唐敏芝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要进风家我就让你进,我要看你和古一一斗个你死我活,最好是都死了还才能为我的孩子偿命!
唐敏蓉手松开了被单,气若悬丝的说:“敏芝,你要记得,她是公主,你万万不该直呼她的名字。”
唐敏芝婚事有望,再大的脾气也压在心底,开心的笑,艳若桃李乖巧的说道:“是,姐姐。”
她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唐敏蓉的心,这就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何其冷血残忍,她根本没有悔改之意,而那未出世的孩子可能在她心中连她养的八哥都比不上。
~
公主和王爷回宫就闹分居了,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很快就掩盖住蓉淑妃小产的事情。
皇上刚丧子厚葬,又遇见女儿的感情危机,双重打击下急的在龙卧内食不甘味夜不能寐,嘴角起了一圈的泡,任凭皇后娘娘端再多的菊花茶伺候也下不了火。
最终皇上在狂躁中衍生出一条绝世的馊主意,他找来了善于将馊主意实际化的风思亲。
一个是后外公,一个是后外孙,两颗头凑在一起的算计他们共同的女儿女婿和爹娘。
所以就在王爷公主分居的第二天,风思亲难得荒废了课业,对古一一的寝宫登堂入室。
古一一正躺在摇椅上,悠闲的哼着郭静的《在树上唱歌》让大脸伺候着用敷蜂蜜珍珠面膜。
风思亲在大脸的提示下,知道了古一一这奇怪的行为进行时不能说话,所以乖巧的等在旁边,直到一刻钟后古一一卸掉脸上的稀奇古怪,他才开口,而且直切主题。
“娘,你跟爹闹脾气了吗?”
古一一用食指挖着桌上陶瓷盅里的油霜往脸上抹抹擦擦:“没有,闹脾气那是小女人才干的事,你娘在跟你爹玩对抗战,看谁能先置对于死地。”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小家伙跟他爹一样狡诈,古一一在摇椅上晃悠着两条腿等着风思亲接下来的举动。
“那娘知道爹的软肋吗?”大脸端了张椅子过来,风思亲坐于古一一对面。
“你爹有软肋吗?”古一一撑着脸颊故作好奇的问。
“以前没有。”风思亲点到为止。
“哟,听你的意思,现在有呢?”
“娘亲还是不要问的好。”风思亲一脸为难至深,更是勾起了古一一探究的心思。
“提你的条件。”看着小子要耍什么花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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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六章棒子]
“娘不能再跟爹爹怄气,即使表面和平。”风思亲的话里没有多余的冗赘。
“你皇爷爷用什么赏赐贿赂你的?”古一一黑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然后笑着伸手用两个指头惩罚性的捏住风思亲的鼻子。
“娘怎么知道?”风思亲愕然的睁大了圆眼,不敢相信事情已经败露。
他跟皇爷爷私下的勾当不过才在小半个时辰前成立的,风声如何能这么快就走漏,难道娘未卜先知?
古一一面对风思亲迷蒙的小脸解释道:“父皇屡屡因为本公主上火的消息在皇宫中不是个秘密,我这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父皇那不可能没有动作,而你作为和事佬,脸上幸灾乐祸的笑容太像黄鼠狼给鸡拜年。”
“况且,用风厉阎的软肋来换我和他的休战,这如何看都不像交换条件,更像傻蛋冒傻气,你是不是想说他如今的软肋就是我啊?思亲你可不是这么笨拙的孩子。”古一一洞悉一切。
风思亲心悦诚服的合住了张大的嘴:“娘真是太厉害了,思亲甘拜下风。”
“佩服是没有用的,你既然收了你皇爷爷的贿赂就势必要办成这件事情,要我和你爹和好没问题,不过……现在该轮到我和你谈条件了。”
“娘尽管开条件。”
“我的条件就是,你来说服我为什么要和你爹和好。”
风思亲自信一笑昂首挺胸的说:“思亲可以给娘讲讲爹爹的传奇一生。”
古一一摇头:“满大街都是你爹爹的传奇人生。”这个交换条件任然不够说服力。
“街上流传的是爹的流言蜚语,而真正的传奇在思亲的心中、脑海中和记忆中。”
古一一刁难:“就算打从你出生就记事,你的记忆也不过四年,显然资讯量不够。”
“娘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思亲即便没亲自参与也耳闻不少,绝对一手资料,完全绝密。”风思亲小小年纪就懂得给人吃定心丸。
古一一终于被成功说服,满意的点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跟你爹说晚上我会到他的院子用膳。”
“谢谢娘的宽宏大量。”风思亲像模像样的拱手达礼。
“别忙着谢,还有一事你得告诉娘,皇爷爷给了你什么好处?”
风思亲眼带神秘,狡黠的一瞥古一一如实说道:“皇爷爷给了我一根教子棒,可上打皇族之子下打大臣之后,长幼不分,男女不别。”
“想好这根棒子要怎么用了吗?”古一一笑的隐晦,风思亲是个聪明的孩子,他绝对明白以德服人比暴力压制来的有效。
风思亲郑重的点头:“想好了。”他要用这根棒子改变他在宫中的境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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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古一一的风思亲,立刻马不停蹄的辗转到了风厉阎的跟前,将共同用膳的消息带到。
风厉阎手中正逮着信鸽,听完后将信鸽淡定的放走,背对风思亲只说了一句话:“不要跟你娘一样,做事太过火不是你该学的。”
风厉阎即便足不出户也能够知晓天下事的能力,让风思亲的星星眼里冒着崇拜的光芒。
怀着一颗虔诚的心解决完古一一和风厉阎的夫妻纠纷,风思亲凯旋而归向皇上报喜。
皇上得知事情圆满落幕,不由舒坦的抚弄自己的胡须,将奖励交给风思亲,心情舒畅的他这才终于想起了卧病在床的蓉淑妃。
于是左呼右唤急急忙忙的招呼着人摆驾蓉淑妃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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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七章仗势欺人]
皇上带着左右护卫,身穿暗青色龙袍坐着龙辇,浩浩荡荡大驾光临的去探望病人。
沿途宫内众人驻足观望,龙辇途经皇后娘娘的寝宫,皇后还一路小跑的出来让皇上捎带了些贵重补品,顺便嘱咐了几句宽慰人心的话让皇上带到,并承诺等蓉淑妃的身体好一些她必定登门谢罪。
虽然蓉淑妃的小产是因为和唐敏芝直接的联系,但毕竟自己的女儿在此事中也添砖加瓦,好歹她这个当娘的也是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怎么也得替女儿多多帮衬。
以前古一一胡闹,大多数时候都是皇后娘娘一手包办解决,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一件事情,闹出了人命皇后娘娘更是当仁不让的肩负了包庇女儿的重任。
而这个想法正好和皇上不谋而合,夫妻俩心照不宣,所以都决定用重金贿赂蓉淑妃。
于是皇上带着皇后的厚望和厚礼来到了隋南宫,太监尖着嗓子站在寝宫外通传。
唐敏蓉正卧榻养病,因为还很虚弱没有体力外出,所以只能赋闲在床铺间,睁着无神的大眼用大把的时间悲天悯人。
“蓉儿,你怎么样?”皇上心怀关爱,大步流星的迈步到了蓉淑妃床边。
“皇上,您怎么来啦?”蓉淑妃受宠若惊,艰难的想从床铺间坐起来,泛白的小脸上不由绽放出一丝笑容,凌乱的头发披散在胸前,身上穿着白色锦缎的居家衣衫更显她的柔软。
本以为孩子没有了,皇上也就没心了,不想皇上居然还来看她,眼中关切更是让唐敏蓉燃起了激动。
古谚水先一步阻止了蓉淑妃的意图:“快不要动作了,朕来看你的病,可不是来让你病情加重的。”
将唐敏蓉扶住,又轻轻的按回了床铺内,古谚水握住了唐敏蓉的柔荑。
“爱妃辛苦了。”
唐敏蓉眼眶含泪,轻轻的摇头:“不苦,臣妾一点都不苦,倒是皇上……臣妾该死,没能保住皇上的血脉。”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爱妃就不要再多想,好好养身子这才是朕最关心和在意的。”皇上说着一把搂住了唐敏蓉,唐敏蓉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皇宫中的女人对于男人向来奢求的就太少太少,只是一点点的关怀就能温暖她们整颗孤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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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教子棒的风思亲华丽丽的涅了,他手握大棒横行于皇子聚集地,大家纷纷避让,都用敬畏的眼神注视他手中那根黑漆漆的棒子,一条康庄大大直通风思亲数世仇敌的面前。而他只需要踩着胜利者的步伐,勇往直前便可。
“你要干什么?”风思亲的死对头十七阿哥的眼珠子都快气炸了,平时他仗着自己的身份没少欺负过风思亲。
高高在上的十七阿哥从来没有想过报应轮回的一天会真的到来。
十七皇子如今才七岁,是贤贵妃,文贤妃为皇上产下的龙子。
风思亲捏着手中的御赐棒子慎重的说:“你听说这根棒子的作用了吧。”
“你就想用它打我们不是吗?我不怕你。”十七阿哥挺了挺发育良好显得肥硕的胸脯,平时他就是用体重上的优势屡屡打压风思亲的。
“不,我不会用它打任何人,因为我风思亲绝不会……仗势,欺人。”
说完风思亲双手握住了棒子,出人意料的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将棒子给掰断了,然后两手一松,半截棒子就此滚落。
十七阿哥目瞪口呆,看风思亲像看麒麟怪兽般:“你是傻子吗?有皇阿玛赐予的棍棒居然不会好好利用,还当着我们的面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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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八章靠山和弱点]
“十七阿哥……如今欺负我,只能加快促使我往后的强大,而现在我要做的只是忍耐。”风思亲话是对十七说的,可他看着的人确实十二。
教子棒其实就是皇权,而这些皇子欺负他也是仗着皇权,他当着皇子们的面折断了教子棒就是是折断了皇权,他这是在宣战也是在向一个人明智。
爹教育过他,如果一个人在逆境中不够强大逆流而上,那么就找一个强大的靠山,在靠山下好好长大成|人。
皇爷爷是皇宫中最大的靠山,但皇爷爷和爹爹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过节和忌讳,而且喜爱和稀泥相当不靠谱,所以他只能自食其力找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来当自己的靠山。
这个人就是十二阿哥!
“我让你反击,今日就打死你厮,看你嘴硬到合适!”十七阿哥为人愚钝,只道是风思亲在挑衅于自己,气的七窍生烟。招呼着身边的打手就想用老拳将人风思亲好好揍一顿一解心头只恨再说。
大多数的皇子已经开始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退至一边。
这期间皇子中有掏出折扇,有把玩腰间古玉,有无聊拢拢头发,掸掸衣袖,大家都在为观看这场闹剧做准备,一派无所事事的模样恰似和谐社会下聚集在路边的闲散务工人员。
而十七身边的打手们在接到主子的号令,纷纷落落的开始挽袖子,满脸兴奋异常的做准备活动,一个个饱含热情跟打了鸡血般狂躁,看的出大家都是在用生命为十七阿哥打工的。
“够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如同利刃切开了人群的马蚤动,“一个野孩子都明白不仗势欺人,你们这些皇子却因为自己的身份频频仗势欺人,他讽刺你们你们也看不出来吗?十七你还真是丢了我皇族的格调。”
野孩子……皇宫里的皇子私下一直都是如此叫风思亲的。
出声的人正是十二爷,风思亲打算拜其门下的人,此人也是皇族还未封王的阿哥们最忌惮的人。
十二爷喝止住了人群,却自己朝着风思亲走了过去,脚步停在他跟前静默无语了良久,才说道:“你今日表现出非池中之物,往后就注定性命堪忧,和十七如此明摆着敌对并不是上上之举,你可要多加小心的才是。”
太过聪明的人不是死的太早……就是活的不长,况且是皇阿玛忌惮之人的后代。
风思亲不怕十二的冷脸,咯咯的笑纯真的好像御花园里的温泉水般透彻:“有肃亲王的帮衬,在思亲看来就是上上之举,相信这一生思亲一定会开心快乐的长大。”
“想当本王的人,你够资格吗?”肃亲王古德礼是当今皇上的第十二个儿子,和古一一是同父同母的兄妹,也正是古一一六位话痨皇兄中最小的一位,今年刚满十五,两个月前才封藩为王自立门户的,所以还是频繁的在宫中走动。
此人年纪虽然是他们六同脉兄弟中最小的,但性子却是最能沉得住气的,平时看上去嘻嘻哈哈,可关键时刻总是阴沉的让人猜不中稚嫩面孔下的心思。
风思亲正色的回答道:“凭我从不向父王提及宫中学习时候所发生的事,我觉得我有这个能力。”
爹从来不用战神王爷的名声和权利帮他,就是为了让他快速的成长,因为他的存在注定就是爹的弱点,如果他不快于别人的成长让自己强大,那么将来一旦皇爷爷发难,他就会成为爹的软肋,说不定最终会因为他的存在而伤及所有和风家有关系的人的性命。
“本王若不收你呢?”古德礼凑近了风思亲,两人之间的声音只有彼此才能听见。
风思亲看出了古德礼这刻意的动作,也降低了音量说道:“那十二爷就永远找不到压制思亲的办法,只有将我保护在羽翼下,放养在温室中,防止我快速的成长,找到我的弱点控制我,最终得到皇爷爷的赏识,而十二爷才能得到十二爷想得到的。”
好可怕的心思,他才四岁而已!古德礼黝黑的眼睛滑过一丝别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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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九章门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这是谁教给你的?”古德礼盯着风思亲看,这是第一道考题,如果风思亲胆敢撒谎,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再让此人接近自己半步。
“父王教我的。”风思亲回视古德礼,眼神坚定,绝无半点虚言,他心有明镜,知道这是古德礼给他出的选择题。
作为一名门人,首先是要忠诚,爹爹说过……假话,是需要许多无关紧要的真话做陪衬才能显得真实。
想要骗倒古德礼这样的人,那么他就必须说很多很多的真话,来为未来那至关重要的假话做铺垫。
这个答案显然让古德礼很满意,他微微的点了点头,心中算是接纳了风思亲,直起身来敞开嗓子响亮的说道:“四岁便如此魄力,走吧,跟本王散散步。”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代表着风思亲已经成了古德礼的人。
“十二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十七皇子古德语相当不解,他挪着小短腿飞速的移动,用庞然的身躯挡住去路,胖胖的脸上对古德礼的举动写满了问号。
“十七,不要无理取闹。”
“十二哥这可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呢?”古德语带着害怕和不忿气,小眼睛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浑身充满怨气,大有小宇宙爆发的迹象。
“思亲是风王爷的儿子,也是你古姐姐的孩子,他叫一一一声娘,那就是一家人,你以后说话再不过脑子就别怪本王向父皇禀告你这些年的恶行,还有……你若是再敢挑风思亲的茬,那就是跟我肃亲王府作对,回去跟你母妃禀告,从今往后风思亲就是十二爷的门生,父皇那本王自会禀告,现在你要做的是,给本王让开。”古德礼严肃的脸色将古德语吓的不由畏缩的后退了一步,前行的道路再次畅通无阻。
古德礼捎带风思亲横行离开,留下秋阴不散霜飞晚的一堆皇子们。
古德语不甘心的对着古德礼绝情的背影质问:“十二哥是被风思亲迷心了吗?”
古德礼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扭头对古德语说:“聪明人不需要太多的自荐,因为他们之间心照不宣。”
然后和风思亲再也没有回头的渐行渐远。
“你今日的举动……是因为有古丫头撑腰了,才如此有恃无恐吗?”走到听风林古德礼表情和善,恰似同学少年的和风思亲闲聊。
“思亲今日之举,就是因为怕娘亲的过多参与,日后有诸多不便。”按理说风思亲得叫古德礼一声舅舅,可风思亲没有,因为皇爷爷和他爹之间的关系过于敏感,所以但凡有牵连之处就要公事公办,分清楚彼此的身份。
这也是爹爹教他的,而他从来都贯彻到底。
“别光捡好听的说,你想当本王门生的时候,就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本王给你三年时间,等你和今日的古德语一样岁数的时候若还不能出师,那么就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华丽丽的警告不带任何留情,古德礼没有因为风思亲的年幼而有丝毫放软,因为他们这种人没有所谓的年幼,出生便是战争的开始,谁都不例外。
风思亲乖巧的只回了一个字:“是!”听风林风声萧萧,树叶沙沙,风思亲衣角翩翩,鬓发飞扬,从古一一傻病变好以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浮出了水面,时间的锯齿开始转动,这场皇室战争是刚开始还是从未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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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章重操旧业]
梅洛宫,正是古一一的寝宫,夕阳西沉之时院内便掌起了灯,可灯燃两盏之后风厉阎还是没有出现。
古一一趴在桌上,专注的看着冒烟的饭菜,直到烟越来越少然后慢慢变冷。
“王妃,要不你先吃些东西吧!”大脸在旁伺候着,当她第六次听到古一一肚子发出饥饿的叫声的时候,她紧绷的神经实在受不了。
这几日古一一在宫中受宠的风采大脸总算是见识了。
皇上皇后对王妃的宠爱简直已经是溺爱的地步,连吃饭盛菜的盘子都是金子打造的,所以说耳闻总比不上亲眼所见来的震撼。
大脸现在对古一一是又敬又畏。
古一一耷拉着眼皮砸吧着嘴摇头:“王爷是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王爷,他被本宫叫板,如今在气头上是该端端架子,等着,不就是一时半会饿肚子么?我饿……王爷不也饿着,无碍!”
大脸被古一一打枪,只能挥汗如雨的痛苦着撇撇嘴退到了一边去,王妃这番话真是如何听都带着一股言不由衷的挑衅啊!
其实接到风思亲送来同古一一用膳的消息后,风厉阎不一会儿便朝着梅洛宫的方向走去,只是走到路上,转身一折就进了路旁休憩的林子,喝了一壶张东明伺候的茶,沾了吉桑杰研的浓磨画了一副雄鹰追小兔,消磨掉一两个时辰这才悠哉着再次朝梅洛宫启程。
因此一顿好好的晚饭也因为风厉阎的故意迟到被延时成了宵夜。
“你叫本王来用膳,本王的面相看上去有那么的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吗?”风厉阎迈步进了梅洛宫的院子,第一眼就看见了挂在凉亭石桌边奄奄一息的古一一。
古一一跟被人踩着尾巴办,立刻表现的如同回光返照,腾的跳起来,转身面向风厉阎,笑的见牙不见眼:“哎哟喂,我的王爷,人都来了还拿乔着呢?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您大人大量还跟我计较这些么?”
倨傲如风厉阎,能来就算给她面子了,所以古一一也掏出了十二分的热情,表示自己真心谈合的诚意。
“嘻皮笑脸就能解决事情了吗?”风厉阎眼角的余光落在古一一抓自己胳膊的小手上,感觉那一处的温暖居然能烫慰透他的衣袖,紧贴在他的肌肤之上。
“银子的人头凑齐了吧?”古一一立刻把嬉皮笑脸一脚踹墙根去,脸上端出一本正经。
他不喜欢聊琐碎的事,那他们就聊聊国之大事。
“这可是你该管的事?本王警没警告过你,少管本王的事?”风厉阎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之上。
“你是我的夫君,我要不管王爷的事那就只能无所事事了。”古一一脸皮的厚度向来堪称一绝,她继续抓着风厉阎的袖子,一副泰然的跟着坐下。
“那不正好。”风厉阎睨古一一,顿时让古一一觉得她好像是一只臭虫一样渺小可恶。
古一一愤怒了她奋起反击:“无所事事的色胚公主,容易重操旧业呀王爷!”
“你操一个给本王看看?”古一一依然在风厉阎眼里扮演着臭虫的角色。
“恭敬不如从命。”古一一在风厉阎的眼神下失去理智,微微弯腰作势要蹲下。
风厉阎却又一把抬住了她的手臂,恶狠狠的说:“你要敢红杏出墙,本王就只好掰了你爬墙的梯子,折了接你枝头花的登徒浪子的脖子。”
“哎呀~!王爷,你吓着我了。”古一一故作捂嘴惊呼,心里不由的想,吃醋的男人真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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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一章太不要脸了!]
“大脸,去给你家王妃把镜子搬出来,让她好好看看她哪里像害怕的样子。”风厉阎眼神冷淡的看着古一一做戏,但行为却十分火热,他主动的伸手捞住了古一一的爪子,捏在手中,将人又拖回石凳上。
两只手有着明显的大小差异,却深情的交握,每一根手指都在彼此的指缝间抵死纠缠。
从背后看过去,两道藏青色的身影微微依靠着,一边高大挺拔一边娇小玲珑,彼此的头顶在一起,在别人的眼中真是缠出好一副缠绵的景致。
“大脸,不准去!”古一一被风厉阎钳制着无法动弹,他眼中的跃跃欲试,充分写满了等一下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必定会性马蚤扰她。
古一一因为强大的压迫,不由自主的向后仰了仰拉出安全的距离。
这个披着人皮的色狼,受什么刺激了呢?情绪这么汹涌澎湃的上她梅洛宫来了。
怪不得吉桑杰和张东明蹲守在院子门边充当门神,他有病啊!她又没激怒他。
“安分的坐着。”风厉阎由于不知名原因浑身霸气乱泄,“大脸,去重新上几道清淡的菜,这些都凉了。”风厉阎就是想方设法的支走大脸。
大脸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王爷直呼名字,且呼的是王妃新改的名字,一脸悲痛欲绝,心中不知该喜还是该悲的退了场。
风厉阎要撤走饭菜的举动让古一一恍然大悟,甩开风厉阎的手一拍桌子她虚眯着眼说:“你故意的吧!”
桌上冷掉的菜式是古一一专程为风厉阎准备的辛辣九道毒,道道都能将人辣的生不如死。
听说王爷是不喜辣,所以今日的晚餐是专门为其准备的。古一一眼刀朝院门飞去,恨不能将那个道貌岸然的军师大卸成八块。
吉桑杰啊吉桑杰,这边刚跟她通完气,拿了她五十两银子才和盘托出风厉阎的弱点,那边就跟他家王爷的告密让其小心提防,果然是忠心耿耿的狗腿子,明天把他生剐了做狗肉火锅。
“你不也是故意的。”风厉阎的话指的是这桌菜。
他抬手捏住了古一一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只能固定在他的脸上。
绝不允许自己的妻子在他的身边看别的男人,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都不允许。
“不准亲。”古一一会错了意,以为风厉阎已经兽性开始大发,在月光下赶紧用手挡住嘴。
“为什么不准亲?你是本王的王妃。”风厉阎挑眉,她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你有什么可生气的?”上一次他吻她就是因为盛怒。
“一,你想整本王,二,你有出墙的外心,你说本王有没有生气的理由?”原来她以为他生气就喜欢亲人!
“我不出墙,我在墙内行了吧!”古一一顺风厉阎的毛顺累了,开始耍无赖,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也正是由于古一一的这种破罐子破摔的精神,终于成全了她心中所想。
亲……终究是亲了,风厉阎粗暴的扯住古一一的前襟,将人抓到了自己的怀中。
两人面对面的结果就注定了古一一要跨坐在风厉阎的大腿之上,维持着如此暧昧的姿势,两人不知道亲吻了多久,彼此间的气氛越来越火热。
不似第一次的蜻蜓点水,古一一感觉自己快在风厉阎的唇齿间融化了一滩春水,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背后点燃了点点火花,烧出一串串的酥麻,软了她的骨头,深入骨髓挥之不去。
直到啪……的一声脆响突兀的在空旷中响起,也打断了两人的缱绻。
古一一好像被人打破了迷思一把推开了风厉阎的纠缠,可激|情早点燃了她的翦水双眸,眼中带着迷茫,发现身边有人看不清是谁,只能小声的惊呼一声又惶然的藏进了风厉阎的怀中。
那声坏了风厉阎好事的响声是大脸手中盘子摔落在地面发出的。
风厉阎紧紧的抱住古一一,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抑制不住激|情后胸膛的起伏。
背对大脸低声喝道:“滚!”
大脸受惊的一抖然后惝恍落跑,边跑边脸红着腹诽,王爷和王妃,大庭广众之下,太……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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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二章他的第一次]
大脸奔跑到湖边的假山躲了一刻钟,等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心中的纷扰,压下了脸红心跳,风干了手心濡湿袖口的汗,这才小心翼翼的鼠窜回梅洛宫。
一路上她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未免自己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一直闭着一只眼,差点让脸抽筋。
也因为如此繁忙且高难度的诡异举止让大脸顿时显得贼眉鼠眼。刚绕行至梅洛宫墙边,大脸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看不大清周遭的事物。
所以当她正准备贴着墙根前进的时候没有留神,被巡逻的宫卫看见一把抓了起来,凶神恶煞的盘查吓的魂飞魄散。
若不是因为她长的太有特色,被其中一人认出是公主身边侍奉的人,现在估计都被拉到宗人府,以叛贼之名被人切吧切吧剁成肉酱喂狗吃了。
如此……几经磨难的大脸终于失魂落魄,穷愁潦倒的迈进了梅洛宫的院门。
抬头却看见风厉阎和古一一已经开饭,两个人道貌岸然的在凉亭里瞪着她。眼神里皆写满了不客气的责备,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因为她。
大脸忍不住心都碎了。
果然做过不要脸事情的王爷王妃现在一个鼻孔出气了,他们居然不为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孟浪举止感觉羞耻,还好意思瞪她?
她可是受惊的人啊……下人真是没人权!
大脸很愤慨!后果谁人都不在乎,只能摸摸鼻子苦笑的站到一边,感叹自己命运多舛。
古一一见大脸回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静悄悄退至一边,只是眼中的惊恐却掩盖不住。
于是在心里决定等一下必定要用重金赏赐大脸,只为安抚她受伤的心灵,可怜这娃有着一副敏感细腻的心思,却长了张大相径庭的脸。
就在古一一思来想去的时候,风厉阎开口道:“过两天回府后本王要出京一趟去南阳办点事情,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你若在王府没什么事就一同前往好了。”风厉阎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王爷这是在邀约我?”古一一嘴里叼着三鲜丸子,筷子上夹着酸菜酥肉,碗里堆着嫩竹笋鱼片。
整个人一副人为食死的龌蹉模样,忙的不亦乐乎的嘴一说话,整张嘴里的肉飞了一半出来朝着风厉阎的脸扑就而去。
可……没有惊慌,没有失措,一片白绢形同天边飘过的云,慢慢悠悠挡住了风厉阎的脸庞边,那么和谐!
“食不言寝不语。”风厉阎说话之时已经将污秽的丝绢放到了石桌边,处变不惊的继续吃他的饭。
“王爷去多久?”古一一看了看手绢,忙着钦佩风厉阎的绝世神功,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风厉阎皱了皱眉头,伸着筷子夹了一片嫩笋放在古一一的饭尖上:“多则一个月少则也的二十天。”
古一一低着头老实不客气把笋一口吸溜掉,低着头面向自己碗里的饭,眼神涣散的似喃喃自语:“舟车劳顿,时间太长,时间过长就预示着事有麻烦,我最不喜欢麻烦,这趟是浑水沾着得去层皮都说不定。”
古一一好似自言自语的话却一字不漏的填进了风厉阎的耳朵里。
“你若不想去……”风厉阎话说一半又夹了片肉放在了古一一的饭尖上。
古一一神态自若的将肉片一并吞进了嘴里。
她这么明白驳风厉阎的安排他若不生气那就最好,可惜这人气性大,估计接下来可没有什么好话。
“本王就绑了你去。”
……
果然不出所料!
一片笋一片肉好一道竹笋炒肉,看样子……他气的都想揍她了。
她不过是拒绝同行就换来这么严重的后果?难不成王爷还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
古一一的明眸顿时因为心中所想笑弯了,能当这个男人的第一次真是何其荣幸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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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三章叫夫君]
这一次的南下古一一没有问缘由,不过想必和风厉阎的徒弟脱不了干系。而她所想也并没有错,因为银子偷了一样重要的东西风厉阎必须将其拿回来。
用完膳风厉阎落了筷子:“本王今晚还有事要同皇上共议,你独自一人早些就寝。”
古一一按规矩也随后落了筷子,有些迫不及待的点头笑道:“那妾身就不留王爷了。”
接吻后的尴尬让古一一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用傻子的精神熬过这顿饭,可不赶紧把这瘟神给打发走了。
风厉阎起了身:“留是肯定不留的,不过王妃得陪本王走走,本王有些话要跟你说。”徐徐和风扬起了他意气风发的袍面,黑夜的黑夜纯粹不过他明亮的眼睛。
古一一笑脸立马跟打了肉毒杆菌一样僵硬的镶在脸上:“王爷长话不能短说吗?”
风厉阎伸手一把拉起古一一的胳膊,将人拽到身边:“不能。”
古一一被拖着走,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自主权,心中全是割地丧权的悲愤。
望着风厉阎黑黝黝的后脑勺,古一一牙咬痛恨自己的尸位素餐,更恼火他的独断专行。
这人根本就是青春叛逆期到了,她哪一句话他赞同过的,估计即便此刻她说下楼走楼梯有益身心健康,风厉阎都要用跳楼来反抗。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个拖着一个,一个攥着一个,相对无语,一路无话。
直到离风厉阎的住处越来越近,古一一心中才开始慢慢的泛着着急了。
这人把她拖到他的住处,不会是想今日就把她给办了吧?
她的葵水都还初来,难不成被外界误传有龙阳之癖的风厉阎其实真正的癖好的亵童?
古一一越想越惊恐,一时情急大吼一声:“王爷拉妾身出来就是为了演绎沉默是金的吗?!”
风厉阎停住了脚步,背对着古一一嘴角是明显的谐谑笑意,就等她心慌,还以为她胆子能有多大,都还没见着他的宅院便慌了,手心里的汗把他的手都打湿了,虚张声势的丫头原来也不过如此。
古一一见风厉阎挺拔的跟法老王一般,不由试探的唤一声:“王爷?”
“以后……不要再叫王爷。”风厉阎转过了身,低下头来,执起了古一一的另一只手,将人拉近半步,眼神绻绵的似乎想缠绕出古一一心底的点点情愫。
呃……什么意思?
夜幕的黑会让人失去理智,古一一忍不住抬头看天边的弯月,舒一口气,还好……还好没到变身的时候。
“叫本王夫君。”
啊……月明星稀之下还在看月亮表示庆幸的古一一愕然了,她感觉自己被谁砸了下太阳|岤,眼冒金星。
“这是为夫的贴身物,今日就给你了。”风厉阎从怀中掏了块东西出来,不甚随意的放置到了古一一的掌心。
将她的小手掌握在自己手中,在轻轻一捏:“天寒起了,回去吧。”然后带着吉桑杰和张东明大步向前走,仿佛刚才的情话暧昧只是春宵一梦。
古一一缩了下手,对此时此景表示惊恐,站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冰凉沁手,她摊开一看,是块透明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风字。
忍不住问身边跟着的大脸:“这什么东西?”
大脸一脸敬畏:“启禀王妃,这物件叫雪蛙玉,是由天山上千年成精的雪蛙,吸收日月精华在腹中孕育的玉石,世间罕见,百年也难出一块的。”
听说过老蚌生珠,还真没听说过青蛙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