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 祭祀突变
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 作者:红尘一世
蓝天白云,清风阵阵。
“神女!”
“神女!”
……
声声呼唤神女的声音响在这方天地之间,惊飞了山间小鸟,吓走了地上爬虫,天地间只剩下炎城百姓的呐喊之声。
只有神女才能带领他们走向富足,只有神女才会镇住龙息山的怒意,只有神女是他们的信仰。
丁茉语昂首挺胸的走到了偌大的祭台之上,双只露在面纱之外的眼睛却扫视过下方片群众,心思莫名,对于这样的场面,丁茉语有着深深的哀叹。
这些百姓完全就是盲目的信奉,或许今日在这里的神女是个杀人恶魔,让他们去杀人,他们可能也会这样去照做,这就是封建古代的悲哀。
她丁茉语哪里是什么神女,神女对于炎城百姓来讲,若是刚正之人带领炎城还好,若是奸诈之人,恐怕就不会是现在这般了,心中再次哀叹了声。
人性是自私的,她自己都无法脱身,哪里有时间来管别人的闲事,丁茉语转过头看了看身边的樊飞,那带着笑意的脸上片平静,没有丝异常的举动。
越是平静,那影藏在暗处的波涛就越是汹涌澎湃。
丁茉语眼中闪过丝不易察觉的冷,最好不要算计到她的头上来,否则,打的他回去见祖宗。
似乎感觉到丁茉语的注视,樊飞转头看着今日的神女,眼中带着如常的笑,没有露出丝的破绽。
丁茉语目光冷冷,不再看他,过了今日,他们就各自分道扬镳,他要做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能留下来做这个神女皆是为了知道商卿的消息,但,现在已经不重要。
回过神,丁茉语眼睛微眯,再次看向祭台之外的人群,目光在商厉严那处顿了顿,再转向他身边的另外两人。
丁茉语想起了杜平和她说过的其他两国的来者。
个狂傲自大,目中无人,四十岁年纪的乃是北国护国公北饶,
个温润如玉,男生女相,绝美无双,西夏太子祁廉。
看两人与杜平所描绘的无异,便自发对上了号,只是丁茉语目光却落在了那西夏太子的身上好会儿,眼中有说不出的惊艳。
这人与商卿的冷酷不同,真如那片春风,精致的五官如画,既有女子的媚,又有男子的坚挺刚毅,当真是不负了那绝美无双的称号。
只是在丁茉语看向祁廉的时候,祁廉同样也是直直的对上丁茉语的眼睛,那慵懒的神色中散发的是对猎物打量评估的讯息。
这个男人怕不是个好惹的主,丁茉语随即便移开了眼,她也就是这么看了下他,自己立马就被他察觉了,警惕性好高。
祁廉懒懒的坐在那红木桌子边,手指有下没下的点着旁的茶几面,眼中依旧还是看着台上的神女,那眸子,似曾相识。
见丁茉语那轻扫而过,几乎对视也仅仅秒,祁廉便敏锐的察觉自己同样在被对方打量。
呵呵,有点意思。
此时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祭台上神女的身上,周身的切都不曾在意。
同样坐在中间的北饶也是大咧咧的看着神女,嘴角带着些自傲与嘲讽,好像看台上的神女是绣花枕头般,点不放在心上。
个做做样子的女人而已,还让他堂堂护国公亲自来这里看这么个无聊的祭祀,想到此,北饶竟然直接翘起了二郎腿,就差没有直接把腿放在桌子上了。
丁茉语只是在上面,目光淡淡,面纱下的脸却有些凝重。
这处祭祀的地方俨然是个回字形,如此众的人聚集,若是给有心人混在其中捣乱那就不妙了。
眼神依旧不断的在人群之中扫视,没有发现预料之中的人,丁茉语暗自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商大太子到底去哪里了?
而那下方直紧紧看着丁茉语的商厉严的脸上却有点兴奋了,前两日被樊音给误导了,几乎没有找到真正的神女在哪儿,所以这两日来,他心情是极度的恶劣。
只是当他在看到真正的神女时,那谪仙的气质,几乎让他瞬间就移不开眼来,当真气度不凡!
光是那双明媚的眼睛散发出来的光彩就足以让他感到心脏跳动之快,若是揭开面纱后的样子,定然也是倾国之姿,倾城之态。
商厉严拳头紧握,掩下激动的情绪,看着祭台上的丁茉语有着志在必得的决心,不管这人是否是国师嘴中的凤星,他也要把这人得到手。
这几日,商厉严不仅在暗中打探神女的下落,还收集到些炎城关于神女的秘密,今日见炎城的百姓对神女的拥护这般信任,控制了神女,还怕这些百姓到时不拥护他么?
商厉严在这瞬间几乎看到了自己成功的画面,浑身的喜悦几乎快要叫嚣出来,只是他却突然想起了,在前世的时候,似乎是没有神女这出的,但是这世这个时间却出现了这个人,有些事情已经是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不过,怎么样,他都要得到神女,父皇身体已经不行,朝中的大臣那些还在坚持着太子没死,他无论如何也要把炎城弄到手,而得到神女,便是最便捷的方法,至于那个城主樊飞,收拾他等于捏死只蚂蚁样,最后炎城还怕不会成为他的吗?
只是想法永远是想法,注定无法实现,有些人哪怕是再重活十世,也注定了他的结局。
突然,锣鼓翻天的声音响了起来,来自四面八方的号角声压过了百姓的呐喊,立马让沸腾的百姓襟声了下来。
好会儿,锣鼓与号角之声才停歇下来,场面片寂静。
山间有风,不请自来。
樊飞先是朝下面的百姓长长的鞠了个躬,然后再朝着神女也鞠了鞠躬,整个人带着片的严肃之色,旁的侍卫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烛递给了樊飞。
接过香烛,樊飞口中念念有词的说了通,便直接把那香烛插入了祭台前的香炉鼎之中,淡淡的烟雾缭绕,几乎食指大小的香烛开始慢慢的燃烧开来。
“祭祀开始!”樊飞双手朝丁茉语做了个请的姿势,十步阶梯之上,便是真正的祭祀台,而那祭祀台上却又是个与圣殿内无异的缩小神女雕像。
丁茉语早在之前,就被小葵教过怎样走这个过程,此时在这样看似神圣的画面之下,抬步缓缓的朝上走去,踏上最后步,丁茉语转过身子,看着眼前的神女雕像,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雕像又和圣殿的雕像不太样,这个样子虽然是模样,但是很怪。
丁茉语眉头皱了皱,面前鼎内就是燃烧着的五颜六色的火焰,手上拿着的香烛只需点燃祭拜便可,但是丁茉语却迟迟没有动作。
然而离她不远的樊飞此时却闪过丝狠,看着丁茉语的迟疑,手掌心却是起了层汗,这个女人怎么还不点燃香烛。
而恰巧丁茉语眼神不经意间看到了樊飞的异常,有问题?看了看手上的香烛,她要不要点?
“神女,吉时已到!”樊飞却突然开口说道,眼睛望着丁茉语,话语落,同时他嘴唇无声的动着。
丁茉语看了看樊飞,那口语说的是:不想让你找的人死就快点。丁茉语神色暗了暗,她何时受过威胁,况且还是而再,再而三的用商卿来威胁她,还当真是以为自己好欺负了是不?
只是这樊飞这么催促她快些祭祀是为何?这火或者是这香烛,还是那神女雕像有问题?丁茉语暗自思量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点燃那香烛。
“按照他的做。”突然之间,丁茉语的耳中传来个熟悉的男声,使得她手抖,差点就把香烛给全扔进那炉鼎里,这是传音入密。
丁茉语猛地抬头,神色不改,却是在下面的人群中快速搜索着说话的人,只是依旧没有看到熟悉的影子,但是此时她的心却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他既然让自己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用意,面纱下的嘴角撇了撇,若是自己受伤了,定然要找某人索赔。
感觉到丁茉语的丝异样波动,樊飞再看丁茉语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原样,手中的香烛已经开始点燃了来,见状,樊飞才松了口气,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他就说嘛,神女怎么可能不受他的控制,虽然在某些方面还没有达成致,但是他樊飞想要做什么,向来都是必须执行到底。
只是这小小的瞬间,却让西夏太子祁廉看出了不对劲,眉眼紧了紧,手不经意的朝身后的人指了指,那身后的人便开始浑身戒备了起来。
丁茉语缓缓的点燃了香烛,果然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她方才明明就看到樊飞那无声的警告了,带着点不解,丁茉语拿着香烛,便照模照样的对着神女的雕像弯腰。
其实祭祀很简单,就是个简单的上香的仪式,只是看那祭祀的人不同而已,神女的效应自然是比普通人要有影响力得。
只是丁茉语刚把那香烛插好,整个神女雕像却猛然突的自燃了起来,那肆意喷溅的火花几乎是毫无预兆的朝丁茉语以及四周散了开去,浓浓的白烟顿时弥漫着整个祭台。
而丁茉语在那雕像燃起来的瞬间就感觉到十分的危险,便在第时间躲了开来,只是脚才刚定到处,那地上又出现个大的裂缝,丁茉语直接就要往下掉去,突发的状况让丁茉语双掌个击打地面,直接个借力跳了出来,没有被那大的裂缝所吞没。
浓烟开始四处弥漫,此时整个祭祀台周围都朦胧了片,四处喷溅的火花此时却像极了当初火山爆发时的状况,给百姓再现悲痛画面。
“神女……”就在那火花喷溅的时候,周围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那火花淹没了神女,这样惊悚的幕,让他们的心脏似乎都快要停止跳动了般,皆都是纷纷的跑上前去想要解救神女。
只是还没等百姓有所动作,却都发现自己不能再动弹了,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连脚也不稳,直接都瘫软的跌在了地上。
“啊!为何我动不了了?”
“我也是,我也动不了。”
“怎么回事这是?”
……
无数带着惊惧的声音传到丁茉语的耳中,让她刚刚避过险境的内心惊,眼睛看着台下同样是浓烟滚滚,许的人像是中毒了样,瘫软无力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丁茉语却感觉自己点事也没有,闻了闻空气中飘散的异样味道,眼睛却浮现丝疑惑,这是十香软筋散,却又有点不像,或许是经过有人改良后的,所以这才加的霸道厉害,丁茉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点事没有,但是这里如此的百姓,居然敢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丁茉语最讨厌的就是牵连无辜百姓,上次平安村她没能救出那些人,这次她又得亲眼看到这些百姓名丧黄泉吗?丁茉语咬咬牙,四处看了看已经不见踪影的樊飞,那个伤尽天良的人,没有想到他还真敢这样做!
而就在此时突然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无数的蒙面人,目标直接是绕过那些百姓,直接朝北饶和祁廉杀去,下手之狠毒。
北饶是个粗汉子,就算是添加了十香软筋散的迷烟也无法让他感到任何的不适,所以,就在那些蒙面人袭来的时候,抽出腰间的大刀就朝那些人砍去,小小的刺客还敢来这里挑衅他的尊严,真是找死。
祁廉在刺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是被蒙面人给包围着,只是他却依旧是坐在那里,似乎点不把现场当回事,波澜不惊的样子几乎让那些蒙面人恨得牙痒痒的,他那早就警惕的属下加入战局,完全就是由他人解决着那些蒙面人。
所有刺客的目标只有两个人,个是北国的北饶,个是西夏的祁廉,几乎是不要命的往上扑去。
而那商厉严此时的眼中却充满了疑惑,见那些黑衣人只攻击北饶和祁廉,好像自己是幕后的黑手般,想到此,商厉严突然察觉到闪过阴谋的气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些人就像是有预谋般,都避开自己去刺杀别人。
这是嫁祸!
商厉严想到此,浑身个激灵,要知道他代表的是明月国,这样公然的派人刺杀别国的大臣与太子,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两个国家的怒火吗?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商厉严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剑,直接就朝那些蒙面人杀去,手中点也不留情。
同时刻,看出同样异样的北饶却猛地拿刀就朝商厉严砍去,傻子也知道是哪个人设计了他们,“少在这假惺惺的,看着都恶心!”
“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商厉严躲过北饶的攻击,大声的解释道。
“误会?怎么,堂堂的三皇子敢做不敢当么?”北饶只是冷冷的嗤笑,手中的攻击不停,哪怕是商厉严不还手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看来护国公也只是个看表相之人,也不过如此。”商厉严见北饶依旧紧追他不放,虎口被他的攻击震得发麻,再好的脾气也是磨没了,不听解释的莽夫,只有用拳头解决了。
就在商厉严再次要被北饶的大刀削来时,突然个蒙面人却闪电般的挡在了商厉严的身前,大喊道:“主子,属下来救你!”
噗嗤入肉的声音,那蒙面人胸口便被北饶的大刀捅了个大窟窿,瞬间便倒在了地上,死了。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表相!”北饶嘲讽的道,口想吞大胖子,却不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商厉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幕,看着倒地的蒙面人,这样用生命捍卫的决然,怎么看怎么都让人误会是自己的人。
妈的,是谁在嫁祸他!还当真是逼真又下了血本,商厉严此时等于是被人彻底的污了个彻底。
而丁茉语此时在祭台上,看着这里片混乱,围观的百姓因为瘫软完全使不出力气,而不断冒出的蒙面人独独只攻击北饶和祁廉,这些人是他们的仇敌?但是细细看,依旧有破绽。
现在天下三分,看似依旧和平,但是私底下所涌动的明争暗斗却也已经快要到白热化的情况了,所以,三国但把脸皮给撕了,那便是打开这个乱世的开始。
原来,樊飞打的是这个主意,居然想让天下大乱!丁茉语几乎在这瞬间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分析得头头是道,只是让她不明白的,他这样做,不就是把天下的百姓送入水深火热之中了吗?而且整个炎城也将受到加沉重的打击,说不定就会在下刻成为别的国家的领地也说不准。
而她这个假神女只不过是成了人家挑起事端的垫脚石,难怪樊飞这段和时间几乎都没怎么出现。
只是现在樊飞已经不见,指不定又在筹划其他的点子,丁茉语皱了皱眉头,商大太子这个时候还不出现,是想要看着这里乱成团吗?
“小茉茉,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毫无预兆的,杜平突然出现在丁茉语的身边,伸手直接拉住丁茉语就个闪躲,那劲风传来的利箭便擦身而过。
这么混乱当头,她居然还在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