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处逢生第13部分阅读
绝处逢生 作者:肉书屋
开抱住他的双手去抓住他的肩膀,拼命地摇晃道,嘴里狂乱地否认道:“不!你不是朕的儿子,朕不要你做朕的儿子,朕爱你,朕爱你,朕爱你——”
“不、不、不——”宇文珏反抓住他的手臂想要挣开,嘴里连连否认,“我是你儿子,你不——”
不想再听他说出自己不喜欢的话,宇文笙猛地拉近他,一低头便封住了他的唇。
“呜呜——”宇文珏的嘴被堵住,发出一连串的呜咽,两只手在他的背上胡抓乱扯。
宇文笙两眼赤红,干脆抓住他的两只手反剪在他身后,放开他的唇,沿着线条优美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
“放开——”宇文珏被他吻得气喘嘘嘘,却仍不放弃挣扎,摇晃着脑袋以图避开他灼热的唇。
宇文笙被他撩拨得欲火高涨,干脆点了他的|岤道。
“你——”宇文珏顿时僵在那里,正要开口怒骂,却又被他眼明手快地点了哑|岤,只好用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他。
“呵呵——”宇文笙将头埋在他颈上轻笑,“早这样不就完了,朕为什么要跟你诉说?”说着抬起头,在他半张着的唇上亲了一下。
宇文珏的眼中顿时快喷出火来了。
“你这样看着朕,朕会以为你很需要朕的。”宇文笙嘴里调笑着,眼中却流露出无尽的悲哀。
宇文珏胸口剧烈起伏,干脆闭上了眼睛。
宇文笙无声地苦笑了一下,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宽大的龙床。
宇文珏心中翻腾,先前他这个姿势抱起自己的妻子,心中还在暗自得意,没想到现在就轮到别人这样对他了。闭着的眼又紧了紧。
这样毫无抵抗力的少年美得惊人,因为颈子放在他的手臂上,迫使下巴高高扬起,形成优美的线条,夜明珠微弱的光茫洒在他的身上,雪白的肌肤几近透明,本来只是随意系了一下的衣衫在先前的挣扎中松散得厉害,胸口敞了开来,红色的茱萏若隐若现。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时颤抖一下,有一种让人想去摧毁的脆弱。
宇文笙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龙床上,然后整个压在他身上。
“珏儿——”他轻声唤,压抑而沉痛。
你可知道朕痛苦了多久?这违悖伦常的爱恋,从一萌芽便注定了不被人祝福,朕以为可以控制自己,却在见到你扶住那个女人的时候几乎崩溃!朕受不了了,再也忍不住了!你是朕的!就算你恨,朕也不会放手!
“珏儿——”细细的呼唤,如同江南的春雨,缠绵至心底。
宇文笙缓缓拉开少年的衣带,露出他完美的身体,虽然曾经不只一次见过,却仍忍不住屏住呼吸。
匀称修长的四肢,结实而富有弹力的肌肉,还有双腿之间那稚嫩的青涩,无一不显示出这是一具少年的身体,却令身为同性的他不由自主地口干舌燥,一股热流直冲小腹,那里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宇文笙像膜拜神一样虔诚地亲吻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都不放过。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肌肤上流连,另一只则恶意地捏住胸前的两粒蹂躏,宇文珏的呼吸明显加快,张开嘴无声地喘息。
突然一口含住他另一颗茱萏,并用舌尖在上面打了个转,同时手也握上他双腿间那个软趴趴的小家伙。
啊——
宇文珏差点尖叫出声,嘴巴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一张一合地。太、太过份了!
“珏儿很喜欢呢!”宇文笙放开被他蹂躏得的茱萏,极为恶劣地捏了捏手中已经开始变硬的小家伙,引来它主人狠狠的一瞥。他却没有在意,一边在少年身上制造着滛秽的痕迹,一边时轻时重地撸两下小家伙。
宇文珏全身僵硬,口不能言,心中却被怒火充斥得快要爆炸了一般,他怎么敢?一股热气骤然自丹田处升起,散入四肢,原本僵硬着的身子竟然能动了,睁开眼睛想也没想便劈头一掌向身上的人拍去。
宇文笙在他身子颤动的那一刻便有所察觉,在他拍到自己头顶之前钳住了他的手,劲气激得一头长发向后扬起。如此凌利的一掌,若是真的拍实了,那他的命也交待在这里了。
他要杀他!宇文笙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无法置信的向宇文珏看去,却见他倔强地与自己对视,眼中是不屑,是厌恶。心像被利抓狠狠地挠了一把一样,鲜血淋漓。
“你,想杀朕——”
绝望的神情,令宇文珏有片刻的迟疑,尔后仍是毫不留情地用满含恨意地眼神瞪向他。
“既然如此,那朕也不用对你客气了。”宇文笙在床头上碰了碰,一副寒光闪闪的镣铐便自两边的床柱上伸了出来,“咔”一声将他抓住的那一只手锁上。
宇文珏一惊,另一只手便要去扯,却被宇文笙顺势抓住,又“咔”地一声锁在另一边的床柱上,使他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并趁势挤进了他两腿之间。
宇文珏眼中闪过慌乱,居然问了一句废话:“你想怎么样?”问出之后才反应过来,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真当自己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了?还能怎么样?
果然,宇文笙低声笑了几声,道:“珏儿以为呢?”说着还恶意地顶了顶他的股间,灼热的触感使得他的脸又白了三分。
宇文珏沉默了一下,语气很平静地说道:“我会恨你。”
“朕知道。”宇文笙缓慢却坚决地除去身上的衣物,随后覆到他身上。
当钝痛传来的那一刹那,宇文珏闭上了眼睛,一滴泪水自眼角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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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囚情
太子大婚,安康帝念其新婚燕尔,特准其半月不用上朝。然而第二日,本该是初承云雨娇弱无力的太子妃却一早出现在云起宫外。
“请大人通传一声,太子妃前来给皇上请安。”香巧悄悄地往守门的侍卫手中塞了块银子。
谁知那侍卫却像银子烫手般飞快给扔了回来,向邱毓馨行了个礼,不卑不抗地说道:“皇上有令,任何人等不得见驾。”
香巧这下急了,太子一夜未归,小姐也担心了一夜,这天一亮就急急赶来,皇上又不见人,可不把小姐急死?便要分辩:“可是太子——”
“香巧!”邱毓馨忙唤住了她,她心里是很着急,但这事透着诡异,还得从长计议。看了看高大的宫门,道了声,“走!”然后转身便向着双玉宫的方向而去,香巧与另一个引路的宫女赶紧跟上。
霁云殿
一片凌乱。
碎瓷片,撕碎的衣物,都是碎的,包括龙床上的少年。
赤 裸的身子呈大字形打开,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嘴唇红肿而干涩更有许多咬痕。双手明显被锁过,手腕处血肉模糊。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暗黄|色的干涸物质与暗红色的血迹顺着细长的双腿一直延伸到明黄|色的床单上。
“朕要你来不是来欣赏的。”宇文笙已穿戴整齐,身形一动便挡住了来人的视线。
“我说皇帝老哥,”宇文箫双手抱胸,吊儿郎当地说道,“他好像是你儿子。”
宇文笙面色平静地回道:“朕不用你提醒。”
“喔?”宇文箫挑眉,道:“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宇文笙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回头看着惨不忍睹的少年,道:“帮他看看。”昨晚被气糊涂了,竟然那么暴虐地折磨了他一夜,这下他应该更恨自己了。心里又是一阵揪痛,悲哀地闭了闭眼睛。
宇文箫嘴唇动了动,似是想说什么,最后却化为一句:“如你所愿。”
宇文珏能感觉到有人在为他清理身体,但他实在是太累了,眼皮像粘了胶水一样睁不开,全身也瘫软无力,连动一动手指头都不行,迷迷糊糊地就像陷入的混沌之中,将死未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屋里没人,整个房间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像是身处在坟墓中。用尽全身力气才微微移动了一下身体,疼痛却在那瞬间从那令人羞耻的地方传遍全身。
“该死!”宇文珏骂了一声,干涩的喉咙一阵刺痛。转头看了看,却发现放着茶壶的桌子离床很是遥远,至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很远的。忍不住又在心里诅咒了一句,并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十倍奉还。
这时寝宫的门突然无声地开了,皱眉看去,却见一个小太监闪身进来。虽然很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向人求救:“水——”微弱的声音简直像个垂死之人。
岂知那小太监根本没有听到,直直扑到他床前,满含伤痛地唤了声:“殿下——”
熟悉的声音令宇文珏身子颤了颤,不可置信地向他看去,却见他眼中充满了水雾,可不是毓馨是谁?
“你——”声间至此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干咳。
“殿下——”毓馨一惊,却见他指着桌子,转头看去立即会意,忙上前倒了一杯水过来,艰难地扶着他起身,将杯子凑到他嘴边。
宇文珏马上吞了一口下腹,冰凉的甘泉滑过喉咙干痛立解,他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将剩下的慢慢啜了下去。
这一动之间他的领口滑开了些,毓馨看着他露出来的地方满是红痕,心下一惊,不由低呼了一声:“啊——”她本来猜测可能是皇上遇刺,以至于拖延了太子回宫,更有可能是太子也受伤了,方才见他躺在那里,还以为猜测成真了,但看这情形似乎不像,那些痕迹,怎么看怎么奇怪。
宇文珏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苦笑一声,示意她将自己放下。
毓馨取过旁边的软枕放在他背后,动作轻柔地将他安放上去,面带担忧地看着他,问道:“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如果可以,他情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扯了扯嘴角,不答反问:“你怎么进来的?”
毓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个,我,嗯,臣妾打晕了一个小太监……”
宇文珏愣了一下,早知道她聪明且不忌世欲,但没想到还这么,暴力。不自觉地眼中带了些笑意,夸奖道:“很聪明,也很勇敢。”片刻之后,低垂下头,那丝笑意又化为悲哀。
毓馨嘴角抽搐了一下,被比自己小四岁的少年这样子,夸奖,实在没什么好得意的,虽然这人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
“只可惜,遇到了我……”声音太小,除了他自己没人听见。
“什么?”毓馨疑惑地看着他。
宇文珏摇摇头,抬头望向她,扯出一个微笑,道:“我本来想给你一个唯一,让你做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你值得,知道吗?毓馨,你真的是个很好的女孩子。”
“你——”大胆如毓馨也被他露骨的赞美给震住了,很小孩子气地咬咬嘴唇,面带羞涩。只是,为什么心底会如此不安?因为这一连串奇怪的事,还是因为那带着凄凉的笑?
“可惜……”宇文珏有些恍忽的摇头,“我再也不能了……”
“呃?”毓馨猛地抬起头来,“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他被自己的父皇给xx了?要他,怎么说得出口……
“就当、是我负了你……”以那人的性格,再与她有所纠缠,她怕是,会很快没命的。
毓馨惊道:“殿下——”
“朕怎么不知道这霁云殿竟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了?”威严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房中两人的耳中却无异于魔音。
“啊——”毓馨一声惊呼,竟是傻傻地看着门口那人,没有反应。
“咳!”
宇文珏的一声轻咳,唤回了她的神智,忙跪在地上,垂下了头。
宇文笙看向床上的少年,三两步跨了过来,坐在床边,沉声问道:“可是不舒服?”
宇文珏的视在落在床帐上,没有理睬他。
宇文笙也不在意,手指在他脸上指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连厌恶的表示都没有,突然收回手,扭头看向邱毓馨,道:“朕吩咐过,不许人进来打挠,你是怎么进来的?”
“奴才、奴才——”邱毓馨在那帝王的威压之下,胆中飞速运转,顿时觉得先前想好的借口漏洞百出,却怎么也无法找到一个不被怀疑的理由,竟然接不下话。一时冷汗连连,这才明白自己太过冲动了,自以为完美的计划实际上不甚一击。
“嗯?”宇文笙轻轻一声,却吓得邱毓馨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
“我渴了,唤他进来斟水。”宇文珏淡淡的一声为她解了围。
“喔?”宇文笙扬起一丝莫名的微笑,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的眼睛,道,“原来如此。”
宇文珏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毫不示弱。房内的气氛变得很压抑,邱毓馨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良久,宇文笙先放弃对视,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道:“珏儿口渴,应该朕来喂才是。”右手凌空一抓,十步以外的桌上的茶壶与茶杯便先后到了他的手上。
动作优雅地倒了一杯水,大拇指探进去试了试,对宇文珏道:“有点凉了,还是热点再喝。”说着还不等他有所反应,便将杯中水一饮而尽,随后猛地压在他嘴上,就着他因为惊慌而微微张开的双唇渡了过去。
邱毓馨听到奇怪的声响,虽说心中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不要看,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偷瞄了一眼,而这一眼却让她有一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皇上,竟然在吻太子,她的夫君!
难怪新婚之夜他竟然宣了太子过来,那些奇怪的痕迹也有了解释,似乎是传说中欢爱的痕迹。但是他们是父子,怎么可以?而且,太子显然是不愿意的,那么,是皇上?难怪太子会说那样的话,她怎么能跟皇上争?只要一句话,他便可以令她,以及她的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天啊!邱毓馨只觉得脑中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却连抱头呻吟都不敢,就怕那人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太监是她,一句话后永除后患。
“你下去。”皇帝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原来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喂水”已经结束了。
“是。”邱毓馨低垂着头,压低嗓音回道。然后起身倒退着向外行去,装作无意间向太子扫了一眼,却见他别着脸向着龙床内侧,嘴紧紧地抿着。很倔强,怕是也很难堪吧?当着自己妃子的面,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她觉得有些为这个少年心痛,却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满意了?”待邱毓馨的身影完全消失了,宇文珏突然回头过来,狠狠地瞪着床边的人。
岂知宇文笙却没有在意他冰冷的语气,反而很开心地道:“珏儿肯跟朕说话了?”
宇文珏无视他的话,道:“故意放她进来,然后在她面前演上这一幕,让她死心,这就是你的目的?”未免太幼稚了!
宇文笙静了静,方道:“是,珏儿真的很聪明。”才会让他这样迷恋不已。
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让宇文珏抓狂了:“宇文笙,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就算我不是你儿子,但是我的身体是,你这样做,就不觉得恶心吗?就不怕死后无法面对你的列祖列宗吗?”
剧烈的动作不止令他伤处疼痛不已,还让他感觉到了脚部不一样的触感,一把掀开薄被,看着右脚上那个精美的脚镣,怒火更是上涨,恶狠地看着他,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宇文笙对上他恼怒的视线,半晌,方道:“朕不敢赌,只好将你锁在身边。”怕,怕一放你自由,你便会远走高飞,再也不留一点痕迹。
宇文珏看着他平静而隐痛的脸,突然失了全部的力气一般倒回软枕上,嘴里无力地吐出两个字:“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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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疯后
栖凤宫
蓉后这两天过得很不如意,或者说,她这一生从来便没有如意过。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这就是她们女人的命运。
姑姑是太后,命父亲自幼便教导她如何统御六宫,却忘了教她如何不爱上皇帝。她是爱他的,爱那个拥有数十个妃子的男人,却清楚地知道,永远都得不到他的爱。然而她不贪心,因为她有足够的智慧,她清醒地明白,他需要的是一个能约束自家并统御后宫的皇后,而不是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女人。至少他也不爱别人,而她是他唯一的后,那就够了。
遗憾的是,皇上不喜爱她所出的二皇子琰,却对太子宠爱有加,那个曾占去了她的后位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年轻的时候还不能收敛自己的妒火,趁她被打入冷宫的时候将她折磨死了,现在想来真的很不明智,好在皇上也没有追究。后来聪明了些,暗地里怂恿王妃对太子下手,没想到竟然触到了皇上的底线,或许应该庆幸太子没事,不然,皇上大概不会放过她的。所以,她不敢再对太子怎样,即使很想琰做皇帝。
最近一年来皇上却变得很奇怪,虽然还是如以前一样对后宫雨露均沾,但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女人的直觉告诉她,皇上是因为某个人才这样,但任她使尽力气也查不出他身边哪个女子特别点的,只好作罢,猜想或许皇上只是国事繁忙。然而最近十多天,也就是太子大婚过后,皇上却再没招过妃子侍寝,更没去过哪个宫中,包括她的栖凤宫也一直没有踏足。云起宫守卫森严,不准任何人进入,这实在是太过反常,她有直觉,寻找了那么久的人此刻就在宫中。
蓉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越想越睡不着,猛地坐起身来,道:“来人,侍侯本宫更衣。”
云起宫
宽大华丽的龙床之上,两具赤 裸的身体热烈交缠着。
上位者的身体成熟且有力,肌肉纹理分明,细腻而充满力感,他挤进少年的两腿之间,伏在少年的身上噬咬着。少年的四肢纤长,看似瘦弱的身体白得几乎透明,他闭着双眼眉头紧皱,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全无,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喉结一波一动间锁住差点冲出口的呜咽。
“珏,叫出来。”男人在少年耳边诱惑,浓重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尖,烫得他的身子一颤。
“乖——”性感的薄唇扫过耳垂,伸出舌头舔了舔,舌尖顺着脖子的线条一直向下,顿在微微突起的喉结,恶意地在上那里打着圈,还不满意,干脆张开嘴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
少年的身子猛地颤了颤,十指绞住明黄|色的床单,绞得指尖发白,却咬紧牙关,一点声音也不肯露出来。
宇文笙无奈,这倔强的小家伙,即使在最痛苦的时候也不肯开口求饶,更不愿意在他调情的时候发出一点迷乱的声音,这让他感觉很失败,只好更用力地折腾他,恶性循环下来,便越来越糟。或许他真的会恨他一辈子,心下一痛,重重地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痕,激得他的身子向上一挺。
越伤他自己心越痛,心越痛越要伤害他。
爱怜地在那泛白的齿印上舔了舔,薄唇在细滑的肌肤上流连,来到胸前的嫣红,一口含住,用牙齿轻扯细咬。
宇文珏十指绞得更加用力,肌肉紧绷。
一手在腰间流连,一手探向密林中的青芽,少年的身体敏感而脆弱,很容易地便使它立了起来,宇文笙满意地捏了捏,轻轻地撸动。
宇文珏羞愧得恨不能去撞墙,明明很厌恶,却总被他挑逗得硬起来。
他微红的脸孔似乎取悦了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兴奋,手上的动作加快,另一只手则改攻向他滑不腻手的跷臀,像揉面团一样搓揉捏,美好的触感令他的下腹肿胀得恨不能立刻冲进那更为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地方。
再次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指尖时不时地在铃口处划过,激得少年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一样,然而尽管嘴唇被咬得泛白,却仍是一声不吭。
宇文笙无奈之极,俯下身含住他布满齿痕的柔软,舌尖在伤痕上轻舔,随手手指放在颌间,微一用力,少年紧咬得牙根不得不放开,嫩滑的舌立即滑入,捉住他的柔软与之纠缠。
躲无可躲,推又推不出去,还被他趁机缠住吸吮。无力抵抗的感觉充斥在少年脑间,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不做抵抗,随他去摆弄。
宇文笙手上加快了动作,少年呼吸渐渐粗重,终于身子再次紧绷,||乳|白色的液体喷溅出来,湿了他一手。将手提到眼前,液体一滴滴地自指间滑落,伸出舌尖接了一滴,咂咂嘴,暖昧地看着微微有些失神的少年,道:“珏儿的好甜。”
宇文珏又咬上了嘴唇,眉头轻皱了一下,脸虽正对着他,眼神却是放散的,根本没有落在他身上。
好,你就不肯看朕一眼吗?宇文笙呼吸一紧,心一扯一扯地痛,握在他腰间的手不自禁地收紧,沾满液体的手指在自己的昂抑上随便抹了两下,抬起他的腰便冲了进去。
嘶!痛,像整个人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宇文珏全身紧绷,然而越是紧绷就越是痛,有时候甚至觉得生不如死。被他禁锢了十三天,每天只要他一有空闲便将他压在床上狠狠地,仿佛无止尽一样地做,一次比一次痛,像凌迟一样的痛。
只是婚假眼看便要过去,却不知到时他将如何?是宣布他的死讯将他永远囚禁,还是他有更好的点子?他期待着。
云起宫外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不似面对太子妃时的大胆,对于这位强势的皇后,宫中没有人敢怠慢,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高声请安。
“平身吧!”蓉后凤眼扫过一片头顶,面容威严而高贵。
“谢皇后娘娘。”
蓉后看向侍卫队长,淡淡地问道:“皇上可回来了?”
“这——”那侍卫队长迟疑。
蓉后凤眼一斜,冷冷地道:“嗯?”
那侍卫队长嘭地一声便跪地上了,埋着头道:“娘娘恕罪,奴才不知。”
“哼!好个‘奴才’!”蓉后气得身子颤抖,喝道:“本宫自己去看。”
那侍卫队长急了,皇上可是有严令啊,要是被皇后闯了进去,他也不用活了!一下便跃起身,拦在前面,道:“娘娘请留步,皇上有旨,任何人等不得擅入云起宫。”
“你敢拦本宫?”蓉后凤眼上挑,眼神凌利。
那侍卫队长又跪了下去,伏着头道:“奴才不敢。”
蓉后这才放缓了语气,道:“谅你也不敢,起来吧,若有事本宫自会担着。”
“这——”
蓉后向后看了一眼,立刻就有栖凤宫的侍卫上前,一脚将他踹开,道:“滚一边去。”
那侍卫不敢抵抗,就这样被踹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那绣着金凤凰的裙摆打眼前经过,进了宫门。
孤身走在路上,蓉后心跳得极快,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直觉告诉她这一去可能就将万劫不复,偏偏今天却怎么也压不下性子,就这样直冲冲地向着皇上的寝宫而去。
奇怪的是这一路走来竟然一个人也没有遇到,皇上的寝宫外面也没有人守着,空荡荡的就像个死域,这更加重了她心下不详的预感,而这时她已经站在寝宫门口了。
粗重的喘息与肉体相撞的声音隐隐地传来,蓉后在那一刻几乎窒息,长久的猜测终于成真了,妒火燃烧了她的理智,于是她推开了那扇木门,也推开了地狱之门……
“你们这是父子相j!”
“你们真是世上最恶心的东西!”
“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下地狱,下地狱,下地狱——”
直到皇后被人带下去了很久,她凄厉的声音仍在整个房间之中回荡。
宇文珏仰躺在床上,两手呈大字形分开,双腿曲起,脚垫在臀下,双腿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下面的小|岤。被蓉后发现时他便是这个姿势,这么久一直没有动过,两眼茫然地看着帐顶,像一个精美的没有灵魂的人偶娃娃。
宇文笙上前将他的腿放了下来,然后紧紧地拥住他,似要将他揉进自己的体内一般用力,直到他的骨头几乎都要碎了,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就算下地狱,朕也不会放手。”
宇文珏的身子颤了颤。
安康帝第二任皇后——蓉后,于安康十年八月十二突发疯病,闯入皇帝寝宫,意图行刺,却误伤了同样在云起宫的太子珏,帝怒,将其打入冷宫,过得几日,卒。
安康帝两任皇后,周后废,蓉后疯,至此以后安康帝再未立过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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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暗涌
统御后宫十几年的蓉后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了,因为已经被打入了冷宫,所以不能以皇后之礼入葬皇陵,与之前的周后一样,薄棺一副便抬出了皇宫,送行的只有他的唯一的儿子——二皇子琰。
曾经骄傲如凤凰般的女人,如此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冷宫,最后那段时间,身边竟连一个侍侯的人都没有。
世界上最为公平的大概就是死亡,无论生前是高贵还是低贱,无论美丽还是丑陋,死了便一无所有,即便修建了至为华丽的坟墓,也无知无觉。
宇文琰将手放在棺中母后的手上,冰冷的触感从指尖直达心底。夕日艳绝后宫、高贵典雅的母后,怎么会变得如此苍白可怖?
母后对他虽说十分严厉,却也万分关爱,一言一行,百般教导,方才有了如今百官口中冷静自持的二皇子。母后一生聪明绝顶,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心胸虽不能说有多广阔,但也还算豁达,怎么会突然疯了?
那天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当夜云起宫执勤的侍卫全部被处死,栖凤宫的奴才更是一个不留,偌大的皇宫之中竟然没有人能回答他。
“二皇兄,请节哀顺便。”处于变声期的嗓音粗嘎而难听,至少在悲痛的人的耳中如此。
“你来做什么?”宇文琰头也没抬地问道,语气十分不客气,此时此刻,他没心情与人周旋。
宇文琛轻轻笑了几声,道:“二皇兄难道不想知道那天夜里的真相?”
云起宫本来便是整个皇宫最为沉闷的宫殿,自太子被皇后“刺伤”以来更是寂静得如同坟墓,来来往往的奴才们都小心翼翼地,心怕稍微大声一点便引来皇帝的雷霆震怒,这不是没有前例的。
然而众人都以为皇上是因为太子受伤一事而恼怒,实际上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真相。
宇文珏手臂颤抖着接过装着浓黑汁液的瓷碗,十分艰难地凑到嘴边。
坐在床边的男人没有去帮他,因为他清楚这个少年的坚韧与骄傲,他是绝不会愿意令自己显得那么脆弱的。宇文箫看着他紧皱着眉头将药汁一饮而尽,忍不住出声劝道:“你何不顺着他点?”也免得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
宇文珏勾起一个设刺的笑容,将药碗递回给他,道:“如果你的父皇要污辱你,你会不会乖乖地躺在那里任他做?”
不会。宇文箫沉默地接过来放到身旁的小几上,看了他片刻,道:“皇兄他,是真的爱你。”这话怕是连他自己也说服不了,爱,不代表可以以此来伤害。
果然宇文珏的笑意更深,踢起右脚晃了晃,玄铁的脚镣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哗哗”的声音,道:“这样爱我?”
“唉——”宇文箫不再说什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皇兄这样子做,只会把他越推越远吧,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劝,因为现在已经不可调和了吧,这两个人。
“你可以走了。”宇文珏语气平淡地下着逐客令,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
宇文箫也没有恼怒,或者说无论是谁看到这个被折腾得几乎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却不肯稍微示弱的少年都恼怒不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道:“那我先走了。”
宇文珏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理他。
宇文箫无声地叹了口气,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看了看紧抿着唇的少年,起身走了出去。
宇文珏待到他脚步声远去方睁开了眼睛,吁了口气,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下面传来的痛楚令他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受刑。看着露在衣外那些惨不忍睹的青紫痕迹,心中不知道该作何想法。明明只要放低点姿态,即使只是呻吟两声,也能让那人手下留情,偏偏他却拧着一股劲,死也不愿吭声,所以才会弄得这么凄惨。
明明知道,却不愿意,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了什么原因。
不去理会心中复杂的情绪,从左手食指上的戒指中抽出线锯,继续与玄铁脚镣作斗争。因为内力被那人重手段封了,且又每天都被折腾得没力气,虽然这条锯子号称是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却让他在花费了一个月时间后还没有将这禁锢他的东西锯断。
房内突然出现了一股他人的气息,他心中一动,还没有等他有所动作,便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哟,我的太子殿下,这才多久不见,你就搞得这么狼狈?”
夜里,皇帝陛下又一次将少年压在身下。
“珏儿——”宇文笙舌尖在他的耳朵上游来游去,声音中带着几许迷乱,几许诱惑,“唤唤朕,珏儿,叫朕的名字,叫笙——”
回答他的仍是紧闭的双眼,紧咬的嘴唇。
这个倔强的小家伙。宇文笙又是无奈又是爱怜,轻轻舔过被他咬得泛白的双唇,不出意外地感觉到他的身子一阵颤抖,心底涌上几分欣喜——不管珏儿如何压抑,身体的反应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是因为自己的动作而颤动。
“珏——”吮上他胸前的嫣红,轻咬细啃,待到它充血硬了起来后用舌尖缠住打着转。
宇文珏身子紧绷,柔软的嘴唇再一次被咬破,血丝顺着唇角流下。
“珏——”爱怜地搓揉着白玉般的青涩,满意地感觉到它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地挺立起来,另一只沾满软膏手探向那令他迷乱的小|岤。然而他的主人却极不配合,那里紧紧的闭合着,抗拒着不速之客。
“放松点。”宇文笙感觉自己快忍耐到极限了,无奈那小地方却一点儿给他进入的可能都没有,只好在外面的褶皱上打着圈。前面骤然加快了速度,少年的呼吸开始不稳。宇文笙勾起嘴角——果然是敏感的身体,纵使再压抑,也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坏心地时不时用修得整齐圆滑的指尖划过铃口,两颗小球也不放过,时不时的揉捏两下。
宇文珏嘴巴大张着,无声地喘息,快 感突然如电流一般自尾椎骨延向全身,脑中空白了片刻,下身一紧,随后便射了出来。
宇文笙趁他失神的瞬间,手指向前一伸便进入了那柔韧之地,虽然他那里胀得快爆炸了,却还是耐心地扩张着,他不想像第一次那样伤了他,那种痛澈心扉的感觉他不想再尝一次。可是这个工作却并不顺利,少年回神之后便挣扎起来,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而不是很剧烈,但也干扰了他的动作。
“别动——”宇文笙说着自己也知道不可能实现的要求,而少年居然瞪了他一眼,然后真的停止了挣扎。这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令他欣喜若狂,眼角竟然泛着酸意,身体却更为亢奋,迫不急待地又加了一只手指进去。
急进的动作令宇文珏吃痛,轻轻皱起了眉头。
宇文笙忙放缓了动作,耐心地开发着,竟然忍出了一身的汗水,如墨般的长发完全湿透贴在身上,宛若刻在身上的图腾,有一种妖艳的美感。
待到差不多的时候,快速将手指取出,在涨得发紫的巨大上随意抹了两把,便对着不停开合着的地方,猛地一下刺了进去。
宇文珏不适的扭动两下,即使做了这么多次,那里还是不适应这么大的东西,舒不知这样的对作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等的刺激。
宇文笙再也忍耐不住,不给他时间适应便如狂风暴雨般动了起来。少年的身体对于他来说已经很熟悉了,朝着记忆中的敏感点发动攻击。
一开始的不适过去,宇文珏便觉得一阵阵酥麻感不断地从两人相连的地方传上大脑,喉间不停地波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却仍是倔强地一点声音也不肯溢出。
“珏,叫出来。”宇文笙几乎是在祈求,可惜少年不为所动,先前的欣喜消去大半,动作顿时粗暴起来。叫啊!哪怕只是呼痛!
夹杂着痛楚的快 感刺激着宇文珏的神经,白晰纤长的手指再一次绞上了明黄的床单,眼睛死死闭着,无声地忍耐着。
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这带着惩罚的性 爱才结束,宇文笙爱怜地亲吻着少年的额头,真是怎样都不肯吭声,这倔强的少年,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努力压下心中强烈的失落感,将他打横抱起,走向屏风后面。知道他喜好干净,若是不洗一洗,怕是整夜都睡不好,偏偏这个小家伙累死也不肯跟他说,无奈又心疼。
宇文珏软在他怀中,任他帮自己清洗着身体,将近一个时辰的运动几乎榨干了他的体力。
如玉般的肌肤再次添上了许多青紫的痕迹,宇文笙爱怜地拂过,又是心痛又是骄傲,忍不住用唇一一盖了上去。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封良的声音传来:“皇上,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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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逼宫
皇帝陛下勿勿离去,本来昏睡过去的太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扯开了脚上早就锯断的镣铐,猛地跳下床来,敏捷的动作实在不像武功受制的人。然而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却因后面的痛楚而微顿了顿,脸色立马暗了几分。
“准备好了吗?”孟无痕戏谑的声音在房梁上响起。
宇文珏望了他一眼,道:“衣服。”
“哟——”孟无痕活像个三八一样捏尖嗓子,叫道,“真没耐心呢!”
宇文珏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拿来。”他现在没心情跟他鬼扯。
“真是的,居然对救命恩人这种态度。”孟无痕撇撇嘴,扔了个包袱给他。
眼明手快地接住,宇文珏懒得理会他的罗嗦,三两下打了开来,动作迅速地取出夜行衣。
“哎哎哎,你干嘛?”孟无痕见他一把拉开衣带,一边捂眼转头,一边惊叫。
宇文珏将身上的衣物拔得干净,头也没抬地道:“换衣服。”
孟无痕气愤:“你怎么当着我的面?”
宇文珏翻了个白眼:“你是男人怕什么?”
“呃?是喔。”孟无痕傻眼,回头看上他,呆呆地问道,“我为什么要怕别的男人在我面前换衣服?”
宇文珏嘴里回管着他的问题,手上却没闲着,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夜行衣,回头看向他,道:“走吧,发什么傻?”
孟无痕回神,点点头,道:“现在宇文琰的人主要在进攻东门,我们从南门出。”
“走。”
皇宫东门
二皇子琰穿一身银色铠甲,骑着一匹白马,随风摇动的火光照得他银色的头盔面容阴晴不定。他率领三万军队连夜偷袭,本以为只有一万不到护卫军的皇宫可以手到擒来,如今却被堵在了宫门,若是两个时辰之内不将其拿下,离城十里外的五万大军一到,他必定失败了。
想到这里,宇文琰手中令旗一挥,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的声音传出:“进攻——”
身着米黄|色的兵服的大兵们抬着巨大的圆木,在同伴们的掩护下向城门逼近,在付出数百生命之后,成功抵达,“彭”地一声撞在大门上。然而城门只是轻微地颤了颤,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众人退后十几步,又猛地冲向前,狠狠地撞了上去。
皇城护卫军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却没有丝毫的慌张与混乱,在统领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