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绝代双骄之怜星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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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代双骄之怜星 作者:肉书屋

    恕的却是他们。为什么,我还不去死?!为什么我还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代替那些死了的人活下去?

    子峥和慕容九的府邸就在慕容山庄附近,没有名字,孤零零的牌匾上什么字也没有。就好像府邸里人们空洞的表情,几近虚无。

    我将一切告诉了无缺和燕南天。包括,无缺和小鱼儿是兄弟的事实。苦难已经酿成,欺瞒不过是虚掩的沙,风吹过的时候,终究会显出那残酷的真实。

    无缺听罢面色青白的好像死人一般,他怔怔的望著我。“小鱼儿,是我的……弟弟。”

    “啊。”

    “你亲手杀了我爹娘?”

    “啊。”

    他问着问着,身子渐渐开始发抖,越抖越厉害,到后来抖得连站都站不住了,全身缩成一团。他的眼里装载着太多悲哀和悔恨,但现在才知道已太迟了,小鱼儿,已经死了,真真正正的成为一具尸体,埋在了龟山脚下,成为一坡黄土……没有万春流,没有神医,没有起死回生的草药,真真正正的长眠于底下。而他未曾谋面的父母早已成为移花宫中的一抹肥料,了无痕迹……一切都因为移花宫而起,那么就由移花宫结束吧。

    他甚至已悲痛得连愤怒的力量都失去了,非但没有对我说半个字句,甚至连看都没有再看我一眼。顿时,我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不管是孽缘也好,尘缘也罢,都已经无再续的可能了。

    燕南天望著这仅剩的一个人,岩石般的身形竟似也要开始崩溃,在这一刹那间,他才真正变成了个老人。他像个负伤的野兽一般咆哮哀号着,疯狂的冲出了朱红色的大门。他已经疯了。

    我突然理解了姐姐的想法,竟然与江玉郎死前的那一刻重叠了。与其一辈子恨下去,不如死在那个最在意的人的手里。这样才算是最终的报复。完完全全的报复了罢。那,江玉郎,你够了么?

    还需要我在做些什么么?

    无缺无言的站了起来,面上一片木然。“怜 星,我走了。”

    再也没有小师父,再也没有移花宫,再也没有了穆清茗这个人……他就这样一步一步的与我擦肩而过,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我回到了移花宫,成为移花宫真正的掌门人。

    一别经年,几个人再无音讯。

    渐渐地,我迷上了在山间采药,似乎山林里,这样静谧无声的地方我才能慢慢安心下来。回想起若干年前那些已经一去不回的人,东西,和记忆。这样才能证明,我曾经,仿佛,幸福过。

    移花宫附近的山林我都熟悉至极,只有,移花宫那片坐落着无缺山庄的后山再也没有去过。那里承载者太多有关三个人的事情,我用尽全力去刻意遗忘。

    直到有一日,日常维护的宫女禀报,山涧出现了一个宫娥的尸体,我才想起了那个地方。直到她们抬过尸体的时候,那匆匆盖起的草席下已然干枯的手臂上那熟悉的护身符,刺痛了我的眼。

    我怔怔的看着她们将尸体扔进了火堆里烧成了灰烬,泪,就这么流了下来。那护身符是无缺十一岁时,我送给他的礼物,一直到他离开的时候也未曾摘掉的东西。原来,无缺早已回到了我们最初的地方。

    也许,这是我们最好的归宿……我忽的明白了无缺的意思。

    是呢,从哪里开始,便从哪里结束。

    我笑了起来。心却痛得一塌糊涂。

    子峥,对不起,我恐怕……到时间了。真可惜呢,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真希望再和你一起过一次年呢。即使是在不能哭不能笑的……移花宫。

    宣和二十二年 冬,江小鱼,花无缺,邀月,燕南天——殒。

    宣和二十五年 冬,怜星——殒。

    宣和二十六年 早春,魏王——薨。

    全文完……

    江玉郎小番外

    我不知道别人眼里,世界是个什么样子。我的世界是黑暗的,一切都由一个个声音和味道形态组成的,独独没有样子。我是个瞎子。

    很早以前我就知道这个事实,那个时候母亲还健在,父亲还不会那样加倍的惩罚我。大多数时候母亲都用她柔软的身体把我牢牢的包裹在里面,我感觉不到疼痛,只能感觉到一阵阵鞭子骇人的声响和母亲柔软的躯体一阵阵的战栗。

    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是个瞎子,还是个‘白子’,是个妖怪……我不知道白子是什么意思,但是后面的词我听得懂。于是,早早的我便知道,我是妖怪,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在阴暗的角落里,我用尽力气缩起自己,这样父亲回到家的时候,就不会注意到我,也不会生我的气……

    我知道我不应该恨父亲,也不应该恨母亲。但是每当我被关在地下室的笼子里的时候,每当父亲“不小心”忘了给我食物喝水,干渴饥饿的我几乎啃噬那腥咸的铁龙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想:我真的很恨她,恨她为什么要将我生下来。我更恨他,恨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这样一直一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人们都说白子是体弱多病的,极容易夭折的,但是我,作为一个白子,在一般正常人都活不下来的困境中活了下来,我甚至还学会了说话和认一点点字,我知道,我是特别的。

    后来母亲去世了。一开始我并不知道,毕竟,我的全部只有这个笼子里这片方寸之地,并没有其他的消息来源。但是我渐渐的感觉到不对劲,即使父亲看的再严,母亲也从未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过……那时我才觉得,她似乎,离我而去了。

    母亲已经没有来十多天了,一股巨大的恐慌感裹住我的心,我不知道地上的人是否……忘记了我的存在,或者刻意的忘记了我的存在。情况越来越不好了,笼子里的干草甚至都被我吃的精光了,干渴饥饿的几乎受不了了,我拼命地敲打着冰冷的笼子,摇晃着锈迹斑斑的锁,试图换回一点注意。我强烈的希翼,地上能够有人听到,或者发现,我的存在,哪怕扔下一颗草籽也好,水珠也好……救救我!

    我的努力成功了,昏暗的底下忽然一下变得明亮无比,我的眼睛灼痛的可怕,但我仍然贪婪的注视着那抹亮光。然后我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女人,她说,她叫萧咪咪。她用鞭子死命的抽我,发出疯狂的笑声。那很疼很疼……我总是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着,哀号着,乞求着,希望她能够轻一点。但是通常只会换来更重的一顿折磨。肉体加言辞上的羞辱。通常萧咪咪是不会这么算了的。那些比我早到的少年们有时还会被带到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他们在里面发出痛苦又尖利的叫声。每一次出来的人总是比进去的人少很多。我知道那是什么……死亡。我是个懦夫,我害怕极了,虽然这里面有吃有喝比父亲那里好很多,但是我却由衷的害怕这里,害怕这个女人。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诀窍,越疼的时候越要笑的欢,这样她的心情也许会好一些。将自己当成一条狗,一条发 情的公狗。这样才能在这个世界中活下来。没有自尊,没有自我,只有服从,才能活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拼命地用尽一切功夫讨好萧咪咪,在她开心之余她会叫我很多东西,我暗暗地记下来,装作愚笨的样子丝毫掌握不到要领却又贪多的样子,让她把所有她知道的都告诉我。反正,她以为,我是个瞎子,根本不可能学会的。

    我拼命地学着能从她那里挖来的一切。我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在这个地方侍候这个女人一辈子。

    直到后来那个男人的出现。不得不说,他们来得很巧。就在我苦于没有理由让萧咪咪冷淡我的时候,这个男人出现了。

    传说,他很漂亮,仙人之姿,谪仙般的人物。于是他很理所当然的假借着嫉妒的名义过去查看。他不知道究竟什么样的人,光是一直昏迷着就让萧咪咪如此失态。于是他抱着半是玩笑半是利用的心态找上了那个人的跟班。

    他有一个很奇怪的名字,叫做江小鱼。很怪,但很符合他的个性的名字。我们两个人详谈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便可以断定,这条姓江的滑溜鱼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他看似没有逻辑可言的话语中,几乎步步都是陷阱,我几乎稍一不慎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人谈了底。不过言谈间,对方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在第三次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和有默契的达成了协议。只是,这条小鱼很狡猾,一直不肯将昏迷的人卷进来。我有预感,这个人如果被卷进来,将对我的计划大大的有益。

    我的眼线告诉我,那个男人醒了。虽然一直传说这个男人很美,很漂亮。但是对于一个瞎子来说,美色又是什么呢?而且,如果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并且善用。那么那个男人就算是再美,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根本不会威胁到我在地宫中的地位。所以我并没有将这个传闻放在心上。

    我到的时候,他正好醒来,我提着油灯仔细在他连面前一寸寸的仔细搜寻着。我的眼睛虽然不好,但是还能勉强视物。大概是之前他们渲染的太邪乎,以至于我对这个一直昏迷的男人生出了些许好奇心,如今便不管不顾的试图亲眼“

    看看”他。其实再近,也不过是个模糊的人影罢了,美丑,是根本看不清的。

    只是,他醒来的一霎,我便知道,他是同类。一种莫名的指引,在他的言谈动作之后更加确信了这一点。而他,似乎也对我有些特别的关照。我没有自作多情,他的确对我很照顾。我忽然觉得,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除了母亲,被别人无条件的温柔的对待。我几乎便心动了。但是,我及时控制住了自己,我还有计划要实行,我还要逃出去,我还要出人头地,我还要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这么多的事情摆在心里,那一瞬间的心动便什么都不是了,淡薄的几乎可以忽略。

    但是我错了,随着一天天的相处,我发现,我越来越不能将之当做儿戏。心如明镜的我很快发现,旁边那条死鱼也与我抱着同样的想法。第一次,我觉得恐慌。

    地宫可是说是我全部的人生。这里面进来一批又一批的男子,死去的,疯狂的,崩溃的,许多许多,数不胜数,只有我,一直是这群男子的顶峰。而萧咪咪这个女人从来不曾为难过我,我一直有着扭曲的自信,相信,即使是在普通的世界里,我也会是个强者。可是,如今我却恐慌了,犹豫了,踌躇了。

    一旦上到地面上,我就什么都不是了,在这黑暗世界里维系的一切自尊,瞬间土崩瓦解。江小鱼那一声一声的“瞎子”刺进我的心里,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地面上,是他的世界,他得意驰骋的地方。更是那个男人自在的地方。我第一次发现,我比不过江小鱼那个武功底下,油嘴滑舌的家伙,而心中充满了忐忑。

    后来我更惊慌的发现,一个江小鱼还不够,还有花无缺,魏子峥。他们,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皇孙贵胄,都是遥不可及的人物。而我一无所有,什么也比不上他们。唯一所有的便是,怜星对我坦然的态度。他似乎默认了我们的关系。我一时悲喜不定。权利,地位,荣华富贵他随手可得,可他,却视为无物。什么样的出身,什么样的傲气才能将这些看得平淡无物?!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的的确确是个谪仙般的人物。他是武林圣地——移花宫的二宫主。那些权势地位,他都不屑是因为他自己亦不比这些人差。权利、地位、荣华富贵,都是他与生俱来的,所以他才可以目空一切,才可以和他们站在同一个高度,那样的漠视那些诱人的东西。

    我恨,但我也放不下。最初推测出他的身份的时候,我是嫉妒他的。但是看他在我身下缠绵悱恻,婉转呻吟的时候我又有了巨大的满足感。而后,他在表明了身份之后,对我体贴如昔的那些小动作,让我一点点变得沉沦,变得不确定

    起来。

    恨他?不。不再恨了。恨自己?是。是的。恨自己没有与之并驾齐驱的实力,恨自己没有更显赫的背景和这些心怀鬼胎,环绕在他身边伺机而动的人公平竞争的地位,恨自己居然因为这些退缩了。

    但是自惭形秽从来不是我该考虑的事情。不然成为妖怪的我,早已没有活下去的依凭了。这只会促进我更近一步的迫切权利,渴望地位。虽然以前我也这么渴望过,但是不知不觉中它变得不再是目的,而成为了一种达到目的的手段。

    狼,是一种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生物。

    而我,也是。

    “算一算,慕容山庄那里也到了快过年的时候了吧。不知道丢了这么多贵客,他们还有没有心情过年?”这地宫里虽然不如外面那么豁亮,却别有一番滋味。而且在地下,严冬之时,居然不用生炉火便温暖的很,对于子峥的病好得很。于是怜星似乎便也不再计较的住下了。就让我暂且任性一回,让邀月和燕南天留下来处理我们剩下的烂摊子吧。我此时正像一摊无骨的软体动物一样,窝在江玉郎的怀里,享受着他天然稍低的体温,难得偷来的假期,当然要好好享受,我慵懒的道,连动作也变得说不出的惬意散漫起来。

    他闻言搂过我的身子,精致的脸庞在烛光下闪现着不同与往常的平静祥和。他笑了笑,顺势靠在贵妃榻上轻笑了起来:“是呢。这可是我和你的第一个年关呢。没想到居然在地宫里过了。”言语中有些遗憾,“说好的一起逛庙会的。”

    我笑着亲了亲他紧紧闭上的双眼,“你会有机会的。”想起他活了二十年竟然还没有见过庙会,心情不由得有些微暗。

    他轻轻地笑了下,有些妖气更多的是一个柔软干净的笑容,他低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有的是时间?”

    “啊。我想我们还要在一起好长时间。”我笑。

    江玉郎敏锐的像石室一旁侧了侧耳,面上展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我也发现了这个不同寻常的声响,心里一阵生气,面色不由自主的沉了下来。“江小鱼!听人墙角的习惯可不好。”我冷声道。

    自从上次他那声大吼以后,我再也没跟他说过话,这简直是太让人生气了。最初的失态之后,我迅速的找到了自己的理智,深吸了一口气,将茶满上,然后僵着一张脸。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

    这个孩子,也太无法无天了!我一定得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小p孩,还没多大点,就如此不正经,他知道什么叫做喜欢,什么叫做尊敬么?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而且又是他的师父,自然不可能觉得他是在认真的,大概又是江玉郎干的好事。枉费小鱼儿总是说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什么聪明?我看傻呵呵的倒是个笨蛋呢。居然……居然……说什么喜欢我的胡话?!毫无疑问铁定是这些日子让江玉郎给带坏了。气得我当即罚了他整整一个月的面壁思过。江小鱼这个小鬼!需要好好的调 教一下。而且,最近无缺也常常跟他在一起,若是把那孩子带坏了,江枫恐怕做鬼也不会放过我……

    小鱼儿一脸尴尬的从一旁的石门便蹭过来。“怜星……”

    我不由得皱眉,自从进了地宫,除了无缺,其他人都神态自若的叫我的名字,包括……这条我曾经教导过的鱼。他居然不 叫我师父!还像个要不到玩具似的小孩子,大声在众多人面前宣告我的主权。我根本不想理他!

    我清了清嗓子。“又有什么事?”

    “……”他罕见的红了脸,半晌,吞吞吐吐道:“怜星,我是认真的……我真的喜欢你……”俊秀的脸上似乎有一种奇异的挫败感。我不由的挑眉。

    “滚!”我怒道。“我不想再听到这个词……江小鱼!”

    可是他仍然不想让步,大步的走向我,死死按住我的肩头,像是不敢犹豫一般,整个身体忽然欺近,我只觉得唇上一热,然后就觉得耳边一阵疾风,他迅速的消失在如同迷宫般的回廊里。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的,根本不像他刚刚变现的那般羞涩生涩。该死,他是计划好的么?

    “这算什么?”我吃惊的看着一旁的江玉郎。“你怎么不阻止?!”

    江玉郎挑起一抹微笑,猛的亲了亲我的耳朵,然后低声道:“呵呵,我看你也很顺从的让他亲了,再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试图从他怀里坐起来,试图争辩。但是他的手一直拦在腰间,怎么也弄不下来,我不得不再度躺在他的怀里抗议——这让我看起来几乎没什么威严和立场了。“我是他师父!”我愤愤道。他是个gay就已经够糟糕的了,喜欢上我?我这里还有两个不知道怎么解决呢,不需要再多一个了。

    “那又怎么样呢……谁规定的师父与徒弟不准在一起呢。”

    “……”我听出来了,他和江小鱼是一头的。可是……我记得他是个极度小心眼,极喜欢嫉妒的霸道爱人,怎么突然这么开明了?凭我对他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这么“善良”。“怎么回事?江玉郎。”他甚至将无缺和子峥从慕容山庄弄到这里,搞的我们好像亲亲密密的一家人,天知道,无缺差点害死他,而子峥一直是他的情敌,他应该恨透了他们俩才对,才不会这么好心接他们过来。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有私心。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为什么,你最好也别问。”

    “如果我坚持呢?”

    “我会让你没有时间想起你的坚持。”他说着,赫然开始一点点舔吻我的耳垂。天知道,那是我最敏感的地方。

    唔……该死。这个□狂。我呼吸一乱,没多久就心烦意乱的将这个问题抛在脑后,迷迷糊糊间我似乎觉得我好像错过了什么。但是我已经无力去想。

    “江玉郎……你这个色魔……”我笑着,顺从的接受他的撩拨。现在在这个地宫里,就好像我们的私密空间一般,而我正脱离那个让人觉得压抑烦躁的世界,逐渐来到这个安静的只属于我们的地宫,就像是长期工

    作之后,闲暇时间的度假。虽然不是永远脱离那个烦恼的世界,但是,总有一个地方可以躲藏。

    “哼……你就喜欢我这样,我知道。”他哼笑着慢慢的沿着我的颈子滑了下去了,所到之处一阵战栗。

    等我们两个人再次清清爽爽,我可以理智的谈话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鱼儿的事情、子峥和慕容九的联姻、姐姐和燕南天的恩怨情仇、小鱼儿和无缺的生死相搏等等一切都重新回到我的脑中。

    “江玉郎,我不管你在预谋什么,不要把小鱼儿拖下水,无缺、子峥更不行。”我低声道。

    “哼,你以为他们不在局中?哼,等着瞧。”江玉郎意犹未尽的和我交换了一个深吻,随即低低的哼到。

    我皱眉。“江玉郎,什么意思?你最好说清楚?不要这样不清不楚的糊弄我!”当我是那么好糊弄的么?

    “以你的脑子,我觉得就算是告诉你,你也不会明白。”江玉郎恶毒的笑了一下,“这些事我们做主就行了。”

    “什么?!”我有一种被他们蔑视了的感觉,心里瞬间有些不爽。我刚要说话,就听见子峥在门口低沉的声音。

    “怜星?你在里面么?我……我有些不舒服……”子峥的声音意外的有些虚弱。我心里一沉,立刻翻身坐起。

    “子峥?你怎么样了?”我急急忙忙的跑到他的身边。这个地宫里唯一的不好就是有些潮湿。对于子峥的身子多多少少有些不能适应,这时候闹脾气已经很给我们面子了。

    “唔……有些疼……”子峥的脸色即使在地宫昏暗的走廊里也能看得出来的苍白。我立刻推着他的走到一旁的隔间里。那间房间几乎和我在移花宫的主卧一模一样。汉白玉的地板,还有一切纯白的装饰,都让我一瞬间有些错乱,这究竟是……谁知道的这么详细?不过这个小细节迅速被我忽略了。

    我将子峥半扶半抱着带到了床上。一松手,他的双脚就不着力的歪歪斜斜的耷拉在床边,还不等我将他的双腿放好,那绵软的双腿忽然之间像是有意识一般抖动的如同筛糠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青白,他冲着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本来……以为不会这么严重的,可是……这地宫太大了,我刚刚大概坐的久了一点……”

    说着,他努力用无力的双手想要使劲压住抖动的双腿,但是毫无用处,他的手腕力量根本不够,虽然经过锻炼,但是……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虚虚握住勺子而已。就连食物有时都无法顺利送进口中,这样的腕力怎么能够扶住痉挛的身子呢。他几乎滑倒在我的怀中,子峥努力克制着,不让眼底的自嘲流露出来,可我却是知道的。痉挛以后伴随

    着必然是长时间的卧床休息,和失 禁。

    我急忙快速的帮他揉搓双腿及腰身,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进怀中,一点点用内力游走在他毫无知觉的下 身。他的腰上所到之处,力量所及的地方都是一片冰冷的潮湿触感。他的冷汗甚至尽头了冬天这么厚的夹衣。这样是不行的,要将这些已经变得冰冷的衣物出去,不然他的腿会痉挛的更加厉害。

    于是,赶忙迅速脱下他上身的长衫,然后拿了两个靠垫将他的腰身垫起来一些,然后让他双手紧紧地搂住我的脖子,左手搂着他无力的腰身,一点点慢慢用力,将他的下 身缓缓带离开床褥,右手则迅速的将他的亵裤脱下。一边动作,一边发现,他的腿似乎好了一些,慢慢的没了抖动的迹象,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这时,他一脸隐忍,小声轻轻道:“怜星……别……”

    可惜已经晚了。脱下亵裤后,两条绵软细瘦的双腿一下子暴露在眼前,瘫软的大腿根部露出了最里面的尿垫子,已经湿了大半,沉甸甸的。子峥因为我抱着的缘故,丝毫看不见下 身的情况。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怜星……是不是……我又……漏了?”最后几个字说的又轻又快,几乎含糊的让人听不清。

    我心里一疼,连忙摇头道:“没事的,不要多想。”慢慢将他放倒在床上。

    他靠坐在软垫上,怔怔的看了看我的脸色,低头叹了口气,勉强笑了:“我这身子,真是不争气,刚刚这么一会儿,就这么不听话……”说着余光瞥过那毫无知觉的下 身,眼底一片阴郁。

    我看向他看的方向,他脆弱的小东西正无精打采的垂在两腿之间,因为姿势的关系,淅淅沥沥的漏着些许液体,不一会儿,新换的白色尿垫上便泅湿了一大片。我连忙在床边坐下,让他靠在我的怀里,一手护着他的腰身,一手在他光裸的小腹上慢慢按压起来,没多久,又是一阵淅淅沥沥的遗漏。过了一小会儿,终于,那小东西终于不再有液体排出,我将尿垫子撤掉,换了新的铺在床上,并将他的身子用被子仔细盖好。虽说地宫内比地面上温暖许多,但是他的身子太虚,还是保暖一些好。

    见状,魏子峥忽然猛地一动,屈辱从眼里一闪而过。

    “无妨的,没事。”我连忙托起他的额头,仔细的吻了吻他温润的双眼。“子峥,你知道,我从未介意过。”

    “这么多年了……我还是无法习惯,这么没用的身子。”他不自然地笑着,眼里闪过浓重的阴霾。

    他实际上坐不久的,我小心的扶着他躺好,岔开话题低声道:“你找我什么事?”

    子峥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他更不会因为身体

    不适过来找我,他过来,一定是有事找我。

    “这地宫,江玉郎说是萧咪咪的?我看了看,这地宫里面藏着许多玄机,怕是先人留下的。萧咪咪只是占地为王,这地宫还有许多没有被察觉的暗道,迷宫。刚刚,我便差点迷了路。既然你喜欢这里,为了安全着想,我想抽时间,将这地宫好好地研究一下。”子峥轻轻地笑了下,“也许闯荡江湖我不行,但是机关弹簧之术,我还是略同一二的。”

    我愣了愣,忽然想到,原著里的魏无牙就是在龟山内造了一座地宫,终身藏在里头,最后甚至还将邀月和怜星困在了里头。他这个提议,竟然诡异的与原著剧情重合了起来。“你若是想,我们几个人一起吧。全当是地宫探险了。”

    子峥见我这样,便笑了起来,脸上霎时神采飞扬。“机关弹簧之术的确精妙,我有信心将这个地宫真正的归为己有。”

    我笑:“江玉郎将咱们虏来这里的事,姐姐他们似乎还不知道?”

    “对。那日你在别苑外面晕倒,我和无缺几人察觉不对劲,就跟了来,一时并没有时间通知邀月。不过,何露应该会告诉她。”

    “……”我心里不由的闪过一抹担心。“姐姐她……”不会急死了吧?这样不清不楚的来到这里……

    “无妨,趁此机会还能让她和燕南天相处一段时间,对彼此解开心结也有好处。”大概是因为刚刚痉挛,他还没有什么力气,说完了以后,看起来费力异常的慢慢将身子靠近我的怀里。“你不要担心。”

    “的确。”我叹了口气,想到那个榆木一般的燕大侠,我就不由自主的叹气。姐姐喜欢上这么一个木头男人,真不知道是上辈子修了福气还是造了孽……

    等等,不过在子峥过来之前,我似乎记得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忽然想不起来的呢?

    和子峥说了会话,将他扶着睡下了。不一会,一个熟悉的气息,恭敬地敲了敲门道:“魏先生,您在么?”

    我看了看有些疲倦的子峥,他轻轻地点了下头,道:“无缺?进来吧。”

    闻言,无缺便静静地走了进来。看见我,微微一愣,随即笑道:“小师父,您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点点头。“刚刚回来。”我说着,将子峥的身子挪了挪,将被褥裹在他的身上。他一向不愿意让人看见他残疾的地方,于是我接着道:“这房间还真是像模像样。不过只是不知道,谁对我的卧房如此熟悉。”

    无缺楞了一下,闻言,脸上浮出淡淡的光彩。“小师父,您喜欢么?”

    看样子无疑是无缺了,虽然不知道无缺用了什么方法,将这里装扮成这样。无疑,他在我心里已经无限趋近于多拉a梦那只伸手不见五指的没毛猫了。这么个石室居然也能让他变出来这些东西,他未来的妻子一定很幸福。只是不知道铁心兰被我私心之下送进移花宫的地牢,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老死在那里面,这个世界是否还会出现另外一个无缺心仪的对象。

    我温和的笑了下,伸手摸摸他的头。“很喜欢。”

    无缺白皙的脸上突然染上了一丝红晕,他有些孩子气的撇过头,露出白皙的颈子。“小师父,我不是孩子了,不要总摸我的头。”

    我一边笑咪咪胡乱答应着,一边不以为意的继续抚摸着他柔软的发丝。“好好,无缺长大了。”

    无缺挣动了一下,最后放弃般的坐在我的身旁,白皙的手指一下子捉住了我的手,温温热热的。“小师父,我在房间里发现一些奇怪的东西,正要请魏先生过去看看。小师父您既然也回来了,一块过去看看怎么样?”

    我顿时来了好奇,刚刚还说要探险呢,这就有奇怪的地方了,刚好。我立即点头道。“好。不过……要不要和江玉郎他们说一声?”我有些犹豫,因为这两天江小鱼同志给我的刺激忒大,我尽量避免和他照面。

    无缺摇摇头,笑道:“只是去看看,没什么的。小师父莫要担心。”

    我想了想也的确,于是便道:“我跟你去看看,子峥身子不好,让他先歇歇。”

    无缺向子峥点了点头,子峥也好奇的笑笑:“我睡一下,醒了告诉我怎么回事?若是机关,你们俩不要乱碰。”

    “好。”我笑着,对无缺招了招手,他便跟着我出了门。

    我倒是挺好奇,站在门外便道:“怎么?什么奇怪的地方?值得你去请子峥去看?”

    无缺狡黠的笑了下,“小师父,您去了不就知道了么?”

    还卖关子,我看着他,只见他目光闪闪,道

    :“小师父,这地宫里怕是有大秘密。”

    一时间有些好奇,我们两人迅速来到了隔壁的房间。房间里似乎也让人重新装饰过了,我四下里看了看,周围都是些正常的物品,并无其他奇怪的东西。于是不禁奇怪道:“无缺,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无缺但笑不语,静静地走到床铺间,掀起褥子,他轻轻敲了几下,发出了“咚咚”的回响,我一下子明白下来,这石床竟然是空的。“你怎么发现的?”我难掩兴奋道。地宫探险,算是一种消遣了。

    他见我的样子忽然一笑,“小师父莫急,无缺睡在这上面几日,一直摸索,总算是让无缺找到了。不过……您确定不叫魏先生来么?咱们若是打开来看,怕是一时半刻也弄不完的。”

    我点点头,怪不得无缺要和子峥说,怕是有个人在外面照应算是好一点。转念一想,也许,不只是无缺的石床有问题,说不准其他石床也有问题呢?这地宫里明显弯弯绕绕的,房间数不胜数,而无缺这间又不是最大的主卧,石室的主人不会在偏僻的地方做了地道,而主卧里面却一无所有。

    忽然想到,主卧室江玉郎住着,他眼睛不好,想必在石室里花了许多时间熟悉地形,怕是没有经历注意到这些奇怪的地方。而另外一间像是次卧似稍大的房间子峥在住着,他身子不方便,夜里若是没有人翻动,根本没力气翻身,又怎么可能发现奇怪的地方。这也便说得通了。于是我笑道:“我想着机关不止这里一处,大概是连通着的,去别的房间看看,也许还有也说不定。”

    “好。”

    我们将地宫里十几个房间分别看了一遍,奇怪的是除了无缺和子峥、玉郎房里,就再无其他。一时间大家的兴致也提到了最高点。于是,江玉郎笑道:“这若是不去看看,怕是大家夜里头也睡不踏实了。既然这样,不如趁这个机会仔细查看一番。其实之前也只是听见萧咪咪说过这里,我并未真正来过,虽然碰巧碰上地道入口,发现这地宫确有此事,但也只是匆匆清理了这几间房子便完事了,其余的也未仔细探查过一番。与其这样我明敌暗,不清不楚的,倒不如一探究竟。”

    说着,便先从自己的房间里那床铺边一掌击去。只听“轰”的一声,接着哗啦啦响个不停,而上面的石板却丝毫未动,在场的几个人脸色均是一变,这么坚固牢靠的密道,里面若是空的,怕是什么人也不会相信的吧?

    小鱼儿最先跳起来大笑道:“这里面虽然舒服得很,有酒,有香肠,但终归无聊得很,这下子好了,也算是解了闷子。”

    我扶着子峥,让他俯卧在床铺上,他好一番摸索,才笑道:“着地方不

    仅盖了一层厚厚的石板,内里还有一层铁板,再来是厚厚的土层。这么多层围绕,。强行打开,怕是会毁了整个地宫。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东西在里面了。”

    我将他扶到怀中,笑道:“依你所见呢?”

    子峥却把目光投向了无缺,“无缺,你说你屋子里的机关是在床的什么位置?”

    无缺道:“在头顶靠雕栏的位置。”

    子峥点点头。“那里并不常用,却显眼。无缺房里那个大概是假的。”

    我听他一说,心里边有些明白了。真正的机关不外乎有两种,一种是攻击,一种是防御。攻击的,自然做得越明显越好,人稍有不慎便触动机关,机关里面的致命武器便会将触动机关之人杀死,若是太隐秘,根本没有人会碰到,那便失去了攻击的意义。另一种便是防御,二者中则和前面一种完全相反,自然是越隐秘越好,太明显的地方被随随便便的触发了,那么秘密将不再是秘密,失去了防御的意义。而无缺床头的机关两者的特征似乎都有,那么便可以断定,那并不是真正的机关,只是用来蛊惑人心的假东西罢了。

    其余几个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无缺脸色一变,低声道:“还好我没有莽撞行事,不然怕是性命不保。”

    江玉郎忽然插嘴道:“这床上是不会有机关的。”

    几个人闻言都望向他。他似乎感觉到了大家的视线,微微一笑道:“我是瞎子,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把这张床里里外外都摸了一遍,熟悉位置,若是有机关早就会发现了,所以机关肯定不在床上。”

    小鱼儿这时候忽然精神一振,笑嘻嘻道:“我知道这机关在哪里了。”

    “哪里?”我好奇道。

    只见他一下子蹿过几个人的身边,站到我的身旁,贴紧我道。“怜星,你若是不罚我,我便告诉你。”说罢,还想我做了一个可怜兮兮的鬼脸。

    这个小鬼,还挺会耍心眼,吊人胃口。于是我只得睨着他,恶狠狠道:“哼,不罚你可以,不过,这机关若是猜错了,你的惩罚加倍。”

    小鱼儿闻言笑咪咪道:“我自然是有把握的。”

    于是我没说话,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小鱼儿这才放过我,几下走到一旁花架上,一把将上面的花瓶挥落。陶瓷碰撞地面的清脆之声却意外的没有响起。那花瓶还牢牢的固定在花架上——现在是个人都能看出有问题了。

    “怎么了么?”江玉郎侧着头,低声道。

    我想起他并没有看见刚刚小鱼儿的动作,于是连忙道:“那花瓶有问题。”

    江玉郎闻言皱了皱眉:“怎么?”

    小鱼儿笑嘻嘻地道:“我早就觉得这个花瓶有问题了,既

    然这里是地宫,那么食物和水就是极珍贵的东西,那为什么这里还要保留着花架和花瓶这种不适用的东西呢。那花瓶和花架我刚刚仔细看过,并不是什么珍品,奇宝。那么一定有问题。”说罢,他又蹭到我的身上低声道:“怜星……你说的。”

    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不得不说道:“你的禁闭时间免除。”

    “太好了。”

    无缺上前一步,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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