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夫君太难缠第31部分阅读
绝色夫君太难缠 作者:肉书屋
的重担。他是何时醒悟过来的呢?冰儿在难产的时候吧?那场难产只是一个阴谋而已,冰儿在床上嚎哭着弃大保小的时候,当他握着她的手逐渐冰冷的时候,幡然醒悟。如果当初,他不要江山,那么冰儿就不会离开自己。只可惜,醒悟得太晚了。所以,这十几年来,他才会陷入颓废和愧疚思念中无法自拔。
“没有什么,只是喜欢而已。”北辰亦然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女子。
不管是初次见面时她的清冷,还是再见时的惊艳,亦或是在四国之海上的睿智,在海天一色时的坚定,都让他深深地喜欢。
他出生皇家,在很小的时候,就见惯了帝王的无情。在他父皇软禁母后,后宫宠妃欺他年少之时,就恨透了皇家。在被那人救了以后,他就很少回北辰国,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以碧云天这个身份活下去。终于,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他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或许在别人眼中,这句“喜欢”太过敷衍,但是西月冰颜却是心中为之一颤。以江山为聘么?碧云天什么时候对她的感情深到这种地步了?不得不说,“哪个少年不善多情,哪个少女不善怀春”?再瞥见碧云天那张俊美雅致的笑脸,只觉得…不过,在这时,她的脑海里又闪过另一一个人的脸,清逸出尘,温柔俊雅——玉简溪。
他此时坐在角落里,眼睛却紧紧锁住西月冰颜的俏脸,面上略带苦涩。自己喜爱的女子,身后有这么多男人追逐,他要如何才能守住颜儿的心?不是没有看见颜儿在听见北辰亦然的话时那瞬间的怔愣和之后的犹疑,尽管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也不敢自以为是颜儿已经爱上了他。对于颜儿来说,他又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仿佛感受到了玉简溪的酸涩,西月冰颜向他递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即便是这些人给了出了诱人的条件,让她心动过,但是她已经选择了阿溪不是么?回想起那个初见时那个从水墨画中走出来的男子,她也是有过心动的啊。还有那副他送的《天青色等烟雨》,她也是很喜欢的呐。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西月冰颜勾起唇角,再侧头看着西月宏文,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西月宏文在她摇头的时候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而坐在另一边差不多被忽视了的国师若白,看见他们父女互动这一幕,总觉得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什么时候攥紧了衣袂。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松一口气,更不知道在那不知不觉中暗自滋生的情愫正在悄悄蔓延,像藤蔓一样一点一点缠绕上他的心。等到他发现的时候,早已无法自拔了。只能看着自己沦陷,看着自己为她倾尽所有。
“两位太子,真是不好意思,颜儿是朕唯一的孩子,恐怕无法远嫁。现在趁两位太子和东日皇子都在,朕也宣布一件事,也请三位做个见证。”西月宏文看了三人一眼,再看殿下的大臣,眼神锐利,“朕在此正式立西月冰颜为储君,由于朕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所以令储君择良辰吉日登基。”
“臣反对!”魏老头子首先站了出来,他是个保守派,对于公主即位还是接受不了。而且,还是西月冰颜这个传说中的废物公主,虽然这些日子她监国所表现出来的能力不差,但是也不见得有多好,也不排除是皇上在私底下教她的可能。
左相在听到西月宏文说传位于西月冰颜时,把目光转向了西月洪武,看他有什么反应。西月洪武则是脸色阴沉,眼底恨意浓浓。
不过,西月洪武是个很会装的人,他能隐忍。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第一个站出来反对,否则就会被视作居心不良。当然,即使朝廷上下的人都知道他居心不良也不能当面说出来。毕竟,如果说出来就成了他谋权篡位,会受到天下人的耻笑。
右相此时倒是显得格外淡定,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
“魏大人为何反对?”西月宏文也沉下脸色,睿智的双眼凌厉地看着魏老头,好像如果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要把他碎尸万段似的。
“我们西月国怎可让一个女子即位,这不是让其他三国平白看了笑话,惹人耻笑吗?”魏老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那三国的代表,自然是南星漓夜、北辰亦然和东日久寒。
“哦?三位会耻笑颜儿吗?”西月宏文笑着问南星漓夜三人。反正他心中笃定了这三人不会有反对的,或者是说不会驳了西月冰颜的面子。
“虽然遗憾公主不能现在嫁给漓夜,但是漓夜也不会因此就耻笑公主不是?恰好相反,漓夜相信公主会是一位好皇帝!”南星漓夜扯着嘴角看着西月冰颜,她本来就是他认定的最佳对手,即位才能够真正与他一较高低不是吗?
“亦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公主是西月皇唯一的血脉,西月的江山理应由她来继承。星月大陆的始祖,西月女帝不也是女子么,难道有谁敢耻笑星月女帝不成?”
北辰亦然算是提到了一个关键,星月女帝!既然星月女帝都能够称帝,为什么西月冰颜不能?他的话可以说是还暗含了一层意思,“星月女帝,一统天下,那西月冰颜为什么不可能成为第二个星月女帝”?
“本皇子没有任何意见。”东日久寒一如既往的酷。这一次他来西月国是来找思无邪的,分开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他很想他。
“魏大人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西月宏文满意了,看着魏老头的脸色都好看了很多。
“就算不会被世人耻笑又如何?众所周知公主胆小懦弱,琴棋书画都不会更别说治国之道了。难道皇上真的要把西月国断送在公主手中吗?”魏老头几乎是声泪俱下,他是绝对不允许废物公主毁了西月国的,哪怕是让武王即位也好。
“魏大人,你竟然敢诅咒公主会亡国!你相不相信就凭这句话,朕就可以治你罪!记住自己
的身份,你是御史大夫,是谏官而不是国师,竟然妄谈国运!”
西月宏文怒火滔天,直接摔掉了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酒杯支离破碎。殿下的人跪成一片,“皇上息怒”。
大臣们都是识时务的人,当然知道此事不能激怒了皇上,毕竟西月的江山还没有易主呢。
“息怒?你们叫朕如何息怒?朕唯一的血脉继承皇位,你们竟然也敢提出异议,难道你们想造反不成?还是干脆想朕把皇位让出来,能者居之?就算是能者居之,谁说朕的公主无法胜任皇帝之位,无法守护好整个西月国?”
西月冰颜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平静,西月宏文在发怒,可是她却看得出究竟有几分真假。不过是做戏而已,这些大臣们不就是害怕强权政治!现在如果还和他们温和地讨价还价,就算她坐上这个皇位也只是傀儡而已。
还有一点,其实她没有想到西月宏文会这般急着把皇位传与她。本来以为只是立储而已,却没想到他想省去立储这个环节,直接传位,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迫切?
再看他眉宇之间那浓浓的倦色,西月冰颜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莫非,他命不久矣?不过这种念头也只是一瞬,她不相信西月宏文真的大限将至,毕竟他还年轻,虽然早生华发。
“启禀皇上,臣倒是有个建议。”右相此时站了出来,不卑不亢地向西月宏文行礼。
“哦?右相有何建议?如果也是反对朕传位与颜儿的,就不必说了!”
看到右相站出来那一瞬间,西月宏文眼中闪过一抹幽深,同时微不可查地和右相互换眼色。
“不如考考公主,只要公主文可治国想必也无人反对了。如果不能,还请皇上另择他人继承皇位!”
他的话说得轻松,在其他大臣眼里却成了对公主的刁难,公主是众人皆知的废物,哪里文可治国了?只要公主文不成武不就,便没了借口再让她即位了。
“众卿都这样想吗?”西月宏文沉着脸文,看起来很不高兴。
就是他这不高兴的样子,被殿下的大臣误以为是心虚了。既然皇上都心虚了,他们还担心什么呢?所以当即答应道,“臣等同意右相的办法。”
“武王也同意吗?”西月宏文特地询问武王道,他可是起了关键作用的一环。
“臣弟没有异议。”虽然这些日子西月冰颜的表现不像是胸无点墨之人,但是他自信论文韬武略,必定无人能及他。
“很好。”西月宏文面色依旧阴沉,心下却是松了口气,“那么右相有何高招来考量公主?”
“不如由在座的各位和公主都写一篇有关治国之道的文章,再由国师、武王、魏大人、左相和臣亲自评选。如果公主的文章能够博得头筹,自然皇位便是公主的。”
“哼,这不是难为公主么,她可是沉睡了六年!”西月宏文状似不满道。
“那皇上的意思是?”
“众卿认为如何?”
“不如这样,只要公主进入前三甲便算通过?”说这话的是左相,他反正是不相信西月冰颜有什么真本事的。
“国师以为呢?”右相把这个问题抛给了一直未曾开口的若白。
“若白认为此法可行。”
“好,既然国师都这样说,朕就允了。”
于是,西月宏文命人拿来笔墨,想要参与的人都可以写一份。然后由人统一收好文章,密封住写了姓名的一角,再给几位算是评审的过目。
西月冰颜自然很淡定地挥笔就写,治国之道?难道她不会剽窃古人的么?要知道华夏五千年文明可不是吹嘘出来的。
很快,他们便评出了前三甲。
一甲是: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二甲是: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材木不可胜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途有饿殍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
三甲是:凡治国之道,必先富民。民富则易治也,民贫则难治也。奚以知其然也?民富则安乡重家,安乡重家则敬上畏罪,敬上畏罪则易治也。民贫则危乡轻家,危乡轻家则敢陵上犯禁,陵上犯禁则难治也。故治国常富,而乱国常贫。是以善为国者,必先富民,然后治之。
评出来之后,下面只等皇上亲手拆封,看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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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国之道这三则纯属借鉴了,希望亲们谅解。咳,以前有背文言文,亲们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吧?反正陌是对背书深恶痛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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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千刀万剐
本来在评定一甲和二甲的时候还是有差异的,但是若白直接说了句,一甲和二甲是一个人写的字迹都是一样的。然后几个人都没在争执了,一甲概括性强,二甲说得详细,大家都在猜测写这两篇的是谁?
“国师以为一甲和二甲是哪位才子写的?真是堪称绝妙啊!”右相激动地问道。
“等皇上拆封,一切便见分晓。”他当然知道是谁写的,那人的字迹,他见过一次便没再忘过。用“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来形容那人的字非常适合。字如其人,她的人也是如此吧。他不会说的,那两篇都为她所写,没想到她对治国之道如此精通。看来,师傅说她是整个天下的救赎,也不是没有任何体现的。
“哈哈,本王也想知道到底是哪位写出来的,此人若是入朝为官,实乃百姓之福也。”西月洪武霸气地笑着,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他倒是要看看能够写出这等治国之道的奇才究竟是谁,如果不能为他所用,那就抹杀!
西月宏文拆封之后,见了那纸上的名字,完全呆住了。
“哈哈哈哈…谁敢说朕的公主不能担起一国之重任,你们看看,谁敢说公主无治国之能?”西月宏文把得了一甲和二甲的纸摊开,右上角恰好落款是西月冰颜的名字和印信。
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把治国之道说得清清楚楚,那叫一个精辟了得!
“这怎么可能是公主写的?”右相表情错愕,有些难以置信。
不过,相对于右相只是错愕的表情,左相和武王的表情就要好看得多。那是什么,就像吃了苍蝇似的。他们俩都不敢相信那个被称为废物的公主竟然有这等才华,难道以前都是在扮猪吃老虎?本来以为这样可以暂时阻止皇上传位给公主,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帮他证明了公主的才华!
左相暗自捏了拳头,摸了摸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既然无法阻止,干脆直接毁灭好了。
而那个最搞笑的是魏老头,他一个劲地叹着“为什么公主不是男儿身”!
若白算是最淡定的,本来就知道是谁,也没了那股惊讶。
“原来,在武林选美大会上的惊艳还并不是她的极限。”北辰亦然在心里暗自说道。
我该拿你怎么办?南星漓夜开始苦恼,他喜欢她,想要和她一较高下,却在她展露自己惊世才华之时想要将她藏起来。
“想必,众卿都知道结果了。国师以为何日可以让公主登基?”转头问若白。
“七日后便是吉日。”
“七日后?虽然过于仓促,但是一切从简即可。”西月宏文思忖片刻道,“礼部陈言何在?”
“臣在!”陈言听皇上叫自己的名字,赶紧站起身。
“礼部着手安排公主祭祖登基,昭告天下。”
“臣领命。”
“左右丞相和武王以后一定要尽力辅佐新君,颜儿有什么不做得不好的地方你们多多提点,毕竟她还年轻。”
“臣等遵命。”
“南星太子,北辰太子和东日三皇子就留下来等到颜儿登基后在离开如何?”又看向那三人。
“自当如此。”三人同声答到。
“朕身体不适就先离开了,众卿尽兴。”西月宏文站起身,转身离开,小全子也跟在他身后走了。
西月冰颜在这边撇撇嘴,她是被彻底无视了啊?
她也想走了呢,可是有的人偏偏不让。
“公主,还有节目没有完,公主是主角提前离席不太好。”红衣在她身后提醒道。
“好吧,你去请那边的齐墨公子和简溪公子过来。”西月冰颜素手轻抬,指了指刚刚齐墨的方向。
“简溪公子是?”红衣不解,齐墨公子她还知道,是和公主有口头婚约的人。但是从哪里又冒出来了一个简溪公子?
“就是在齐墨旁边那个青衣美男。”
“哦。”红衣领命去那边把齐墨和玉简溪都带了过来。
“颜儿。”不顾众人疑惑不解亦或是周围女子投来的热切目光,玉简溪的眼中始终只有她。
他一袭青衣,墨发如瀑。白皙的皮肤,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的耀眼黑眸,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轻笑时若鸿羽飘落,甜蜜如糖,静默时则清冷如冰。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
“阿溪,你和齐墨暂且坐在这边,有好戏看了呢。”西月冰颜差点看得失了魂,反应过来暗自骂自己被美色所惑。
台上此时的表演是一曲剑舞,一白衣女子缓缓出场,手中是三尺青峰。她的身后跟着一群粉衣女子,同样手持银剑,应该是宫廷乐坊的舞姬。
领头的白衣女子身材婀娜,步履轻盈,那宝剑在她手上,便如同三尺白绫,柔的不能再柔,轻的不能再轻,偏偏却又寒光凌凌,像水一般至柔、至美、至刚。
忽然,白衣女子手腕翻转,手中宝剑直扑西月冰颜的面门而来,那剑直指她的心口。
玉简溪倏地起身,挡在西月冰颜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夹住了剑尖,原本柔和的俊颜染上了一层寒冰。
原来,她叫他们过来是来看这场好戏的啊。
“跳得不错,只是那眼底的杀气没有掩饰住。”西月冰颜在玉简溪身后笑得一脸狡黠,叫阿溪过来果然是明智的选择,至少不用这么早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
“哼,西月冰颜,你的生辰就是你的祭日!”白衣女子眼看自己的目标就会被杀掉了,却半路跑出个程咬金仅仅用两个手指头就夹住了她的剑。心下愤怒,朝着他身后的西月冰颜吼道。
然后,运起内力左手迅速朝着玉简溪打出一掌,再趁机撤出他手中的剑。
大殿上看到这一幕,大臣们都受到了惊吓,嘴里喊着护驾,保护公主。可是自己却早就躲得远远的了。武王也在一边袖手旁观,眼底露出阴冷的笑意。虽然这一批刺客不是他安排的,但是如果能够杀得了西月冰颜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左相在一边看到刚才那一幕,心里怒意横生。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是谁?本来就要成功了的,只要杀了西月冰颜,再嫁祸给武王,这个西月国还不是他的囊中之物?还有那边刺杀皇上的人,如果能够一箭双雕就再好不过了。不过,他派人刺杀皇帝多次却一次也没有成功,这一次他也没有把握。
殿上刚才还在舞剑的舞姬此时全部朝着西月冰颜扑过来,手中的剑在阳光下锋利无比。
齐墨此时也挡在了西月冰颜面前,少了平时的那份轻挑散漫,多了一分肃杀。一把玉扇,和剑交锋,发出啷当的响声。
还有在隐藏在人群中的四大护法此时也飞身过来帮忙,在几人的配合下,那些女子哪里是对手?
“公主,皇上那边遇刺,不过已经被暗卫解决了。”红衣在西月冰颜耳畔低语。
“嗯。”
“各位大人受惊了,如果想要留下来看本殿审案的便留下,想要离开的现在就可以走了。”看着下面如一群惊弓之鸟的大臣们,西月冰颜眼底升起一抹嘲讽,“不过,如果要留下来看的,就不得中途离开,免得扰了本殿的兴致!”
经她这样一说,朝中大部分大臣都留了下来,只有少数惊吓过度的大臣家眷在侍卫的护送下离开。其他人都留了下来,负责审案的刑部官员脸上还浮现出轻蔑之意,他们倒是要看看一个娇滴滴的公主究竟要怎样审案!
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被点了|岤的白衣女子,西月冰颜勾起了唇角。
“你是谁派来的?”西月冰颜开口询问,却也没有指望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可靠的答案。
女子在听见西月冰颜问话时便想直接咬舌自尽,只是,比眼疾手快,又有谁比得过在现代受过特训的西月冰颜?
只听得“咔嚓”一声,女子的下颌便脱臼了。
“呵呵,想咬舌自尽啊?性子真烈。”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笑意越来越残忍。
女子看到西月冰颜嘴角的笑意,心里升起一抹寒意,这位公主哪里胆小懦弱了?她的笑完全就是死神的微笑,让人无法挣扎。
“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出卖主人的。”女子勉勉强强吐出这几个字,身子颤抖得厉害。
在下面的大臣看到刚才西月冰颜扭断人家下颌还面不色的西月冰颜,心里寒意顿生。这是他们所见过的公主吗?那手法干脆利落,甚至比刑部大牢里专门负责动刑的人还要残忍。
左相见此也是心里一突,看来,他们是彻底小看了公主。万一她…不,不会的,那女子是他训练的杀手,她的家人也在自己手中,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
“呵呵…杀了你是不是太简单了一点?”她的笑在其他人听来却有几分毛骨悚然。
这下,就连平时欺负惯了人的西月明珠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她不是西月冰颜那个废物,那个废物怎么会有如此气魄?一定是被人掉了包的!对,一定是这样。不过,就算她是又如何?只要自己嫁给南星太子,还怕她不成?想到刚才下的药,不知道药效发作了没?她心虚地看了南星漓夜一眼。
南星漓夜此时面色潮红,不停地喝着酒,在那药的作用下整个人显得媚态横生。
“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说,千刀万剐这个刑法怎么样?”
“不知道…”
“本殿解释给你听好不好?”明明是询问,却硬生生地被西月冰颜说成了陈述语气。
不等女子回答,西月冰颜缓缓开口,“千刀万剐啊,就是先从胸部开始,把割去,然后割胸肌;若果是男性犯人,跟着会割生殖器;然后轮到大腿,双臂,腹肌,臀部。最后割耳,鼻,眼,唇。如果是女性犯人便先毁掉容颜,再往下…下刀的时候助手负责报告刀数,割下来的皮肉,放在桌上排列出来等待验查;但亦有丢到地上,甚至是卖给旁观的群众。有时凌迟以后会再以利刃臬首,用巨斧锉尸。”
顿了顿又道,“行刑很有讲究,如果受刑者立刻死亡,则说明刽子手行刑失败。受刑者往往要忍受数小时的痛楚才会气绝身亡。你放心,本殿会选一位手法最好的人给你行刑,保证在割掉一千片肉之前不会让你死掉。”
大殿上,西月冰颜清冷的声音,不慌不忙地诉说着,神情淡漠。
殿下,很多留下来看戏的那些大臣家属已经开始呕吐,这种极刑在西月国是不存在的。所以,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残忍的刑法,甚至很多人开始后悔留下来。但是一想起刚才公主说不准中途离开的话,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生怕下一个被处以千刀万剐的就成了自己。
就连主谋者左相和武王都不由得心中颤抖,这样的刑法该是有多残酷?他们自诩是杀人不眨眼的,却也无法做到把一个人千刀万剐。
“你,你是魔鬼…”女子听完之后,牙齿都在打颤,她无法想象自己要看着自己的肉被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嗯呢,本殿就是魔鬼,天地不仁,我宁成魔。难道你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要杀本殿,本殿怎么会对你处以极刑?放心,别怕,你毕竟是女子。肌肤胜雪,应该是鲜嫩美味的,不如割下来的肉就让在座的各位大人品尝一番如何?”
说完,又把目光转向大殿,看着一群如同惊弓之鸟的大臣们,“等会儿本殿就让你们尝一尝人肉的鲜美好不好?”
正待大臣们想要婉拒,西月冰颜又道,“不要拒绝哟,刚才本殿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要留下来的。既然留下来了,那么就分享一下这世间难得的美味吧。”
“不,你不要再说了,我,我说就是…”女子想到这一切,心里那道防线轰然倾塌,终究是妥协了。
“嗯?终于肯说了?”挑眉浅笑,明明是那么的无害。
“只求公主给奴婢一个痛快,命奴婢来杀公主的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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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会不会写得冰颜过于残忍?不过,好像看着被吓到的众人又觉得很过瘾…
第110章关进宗人府
“只求公主给奴婢一个痛快,命奴婢来杀公主的人是武…”她的眼睛看向了武王的方向。
“啊!”正待那女子要说出害她的人是谁时,一直不知道从哪里射出的箭贯穿了她的左胸。就连西月冰颜也只是听见“嗖”地一声,没有来得及阻止,便听见了女子的惨叫。
“是见血封侯。”苍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女子,已经死了。
她识得这毒也是因为在现代的原始森林试炼。见血封喉,又名箭毒木,桑科,见血封喉属植物。树高可达40米,春夏之际开花,秋季结出一个个小梨子一样的红色果实,成熟时变为紫黑色。
“不对,除了见血封侯还有一味断肠草,光是见血封侯起码要一刻钟的时间才会死去。”女子嘴角有浓稠的黑血流出,应该是断肠草的作用。
“不知道是谁在这么关键杀人灭口?”齐墨收起了平时的散漫,眼底闪过一抹凝重,刚才那支箭羽…
“你说呢?”刚才放箭的那人箭术了得,隐藏在暗中竟然没有被月影卫清场,想来功夫也属绝佳的。
“要我说,月儿不如弃了这西月的秀丽江山,陪墨一起仗剑江湖,纵马天涯。”
“好啊,只要你能保我一世无忧。”挑眉浅笑,算是赞同了他的话。
“墨定然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另一人打断。
“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打断齐墨的是南星漓夜,不知何时,他和碧云天两人已经站在了他们这边。
殿上的一干大臣被这突如其来的暗箭吓得丢了魂儿,却又暗自庆幸,还好没有在千刀万剐,否则他们岂不是还会被逼着吃那女子身上的肉?
左相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遗憾,这是他布的局,却没能把战火烧到武王身上。不过也没关系,他还有后招。只是,刚才看见西月冰颜说用刑的那一幕真的让他觉得心惊胆寒。如果那女子说出是武王公主却不相信,要再审,不知道她会不会把自己给供出去。
想到刚才从大殿上窜出去挡在西月冰颜面前的几个男女,他真是算漏了她。没想到公主还藏有自己的人,还有那刚刚和齐墨一起上去的男子究竟是谁?难道也是江湖人?公主才醒过来几天,竟然结交了江湖人,看来是他真的小看了她!亦或是她曾经都在扮猪吃老虎不成?
武王更是长长地舒了口气,看了一眼暗箭的方向,还好他安排了那人在暗中见机行事。刚刚那女刺客分明就是看着他的方向,想要陷害于他。那么她背后的人是?在朝野上下,除了他还有谁的野心最大,也就不难猜测了。只是,想要坐收渔翁之利哪里有那么容易?哼!
而且让他没想到的事,这大殿之上竟然还有西月冰颜的人,瞧那几人的武功都不低,难道是皇室月影卫?
“主子,现在该怎么办?这人已经死了。”苍检查了一下,再次确定了地上的女子已经死亡的事实。
“搜身。”从刚才那女子最后的表现,分明是把矛头指向了武王,那暗箭恐怕也是武王的人放的。
“啊?我可不搜,男女授受不亲。”苍听见西月冰颜说搜身,立马跳开了,说出的话更是把一边的几人乐个半死,这个时候他竟然想到的是男女授受不亲。
“咳,我不认识他。”西月冰颜果断把脸转了过去,装作没看见苍。
其他人看见西月冰颜的动作,也跟着转了过去。
“刑部侍郎周大人何在?”西月冰颜的目光扫向殿上众人。
“臣在。”刑部侍郎,周文清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长相也算是清俊,是西月冰颜安插在朝中的暗棋,曾经的月影卫。
这个男子在做官方面倒是很有一套,短短三年,便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吏做到了刑部侍郎的位置。不过,他表面上却是左相的人。
“你来搜身,看看是否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东西。”
“是。”周文清蹲下身,也不避嫌。不一会儿,手中取出一个令牌。
“请公主过目。”
西月冰颜接过令牌,只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
“皇叔,本殿倒是想知道,武王府亲卫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女子身上!”西月冰颜把手中的令牌扔在地上,那令牌上大大的一个“武”字醒目地出现在众人眼中。
“本王也想知道我武王府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刺客身上!”西月洪武状似诧异地看了地上的令牌一眼,“难道公主以为是本王要暗害你不成?”
下面的大臣们见此令牌都变了脸色,只有左相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本殿当然不会认为皇叔会害本殿,我们可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只是,如今在刺客身上搜出武王府的东西,皇叔还得给本殿一个交代。”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便有人站出来为武王说话了。
“启禀公主,臣以为武王是冤枉的。”
“臣也这样认为。”
“臣亦是。”
……
有多少人站了出来?起码三分之一的大臣吧?西月冰颜脸上的神情是越来越冷,看着一个又一个站出来为武王求情的人,眼底一片冰寒。
“好了,想不到皇叔在朝廷之中人缘还挺好。你们也不用这么急着为皇叔说话,本殿又没有责怪皇叔。”
西月洪武听了她的话却是一惊,他的人暴露了!还没等他辩解,又听她说。
“本殿自然是相信皇叔的,只是,刺杀公主,可是大罪。本殿就把这件事交给刑部来办理了,当然,光是刑部也是不够的,左相大人。”
“臣在。”左相听叫到自己的名字,沉着地应声道。
“你监督刑部办理此案,务必在本殿登基之前找出这真正的幕后主使!”西月冰颜看着左相的眼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
“是。”左相看到了西月冰颜的那抹异样,只觉得心中一寒。不由得想,难道她知道了什么?自从今日之后,怕是没有人再看低那玉阶之上的女子了。看来,他必须尽快动手才行啊,这些年真是不该心慈手软,也不该大意了,以为一介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
“为了避嫌,这次本殿只有秉公办理此事了,皇叔可有异议?”
“一切任凭公主做主。”
“那么,从即日起,还委屈皇叔呆在宗人府,直到左相和刑部抓到那幕后之人!”
这话一出,便引来了很多反对之声,大概都是帮武王说话的。其中以西月明珠为最,她一听西月冰颜要把父王关进宗人府,那还了得?
“西月冰颜,你竟然敢把父王关进宗人府,你好大的胆子!”
只是,西月冰颜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发现南星漓夜不对劲。他站在自己身边,却气息不稳,面色潮红。
“南星太子是不是喝醉了?”
“邪儿担心本殿么?”见西月冰颜看着自己,南星漓夜心中一喜。
“鬼才担心你,只是你要是在我西月皇宫出了什么事,本殿恐怕会惹上麻烦!”想起最初桃花树下的桃夭公子,她便不忍对他太过无情。
“西月冰颜,本郡主在和你说话,你竟然置之不理。”见西月冰颜和自己心上人南星太子说话,西月明珠心中气急。又担心真的被西月冰颜看出南星漓夜被下了药,于是更加焦急地吼道。
“明珠郡主,看来前几日宫中的老嬷嬷并没有教会你礼数,谁给你的胆子直呼本殿的名讳?皇叔身为皇室之人,当然是进宗人府,难不成你想让皇叔直接去刑部大牢?还是你也想去宗人府和皇叔作伴?”
既然已经撕破脸,西月冰颜也不想再容忍这样一个无理取闹又胸大无脑的女人。
“你,你…”
“明珠,退下!公主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武王瞪了西月明珠一眼,又对西月冰颜道,“都是本王教导无妨,还请公主看在明珠一时鲁莽的份上,饶了她。”
表面是在求情,话里却是指责西月冰颜是在为刚才的遇刺的事情迁怒,这话说得真是有水准呢。
“皇叔说笑了,本殿岂是那等心狠之人?明珠姐姐和本殿情同姐妹,这些日子更是住到冰月宫来陪伴本殿了。本殿岂会因为这嘴上之争便伤了她和本殿的姐妹情分?”
“如此甚好。”
那边,西月明珠愤懑,却又无可奈何。
“来人,带南星太子,北辰太子和东日三皇子还有齐墨公子和简溪公子去双清殿歇息。宴会就到此结束,诸位大人便散了吧。”
西月冰颜示意情他们暂且离开皇宫,她自己带着雪落和雪珈回了冰月宫。
百花殿上,见南星漓夜离开的西月明珠也偷偷跟在了他后面一起离开。
不过,西月冰颜刚刚回到冰月宫不久,便有南星漓夜的近侍来报,南星漓夜要见她。
“可是你家太子身子不适,要请御医?”西月冰颜问来人。
“殿下只让属下前来请公主过去,并未多说。”这近侍不是阿大和阿二,倒是看起来更加稳重。
“好吧,本殿这就过去。”
刚才就看见他不对劲,想起的以往也算交好,还是去看看吧。西月冰颜跟着近侍一起到了双清殿,南星漓夜暂歇的地方,却发现了里面不止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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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只能是她
南星漓夜的房门里,此时西月明珠正一脸喜气。
“太子殿下,明珠伺候你更衣可好?”西月明珠见了在软榻上的南星漓夜,心情激动,说话的语气更是多了一丝急迫。身上的衣衫也在她的手上一件一件地滑落,最后只剩下性感的红肚兜,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羞意。
只要今天她和南星漓夜发生了关系,他一定会娶她的。虽然她只是郡主,但是父王手握大权,她便比那西月冰颜这个真正的公主还要尊贵。想来,将来南星漓夜当了皇帝,皇后之位也就是她的。
“明珠郡主难道要做一个宫女做的事?给本殿更衣的可都是那下贱的宫人!”南星漓夜看着她脱下衣服,那雪白的肌肤在空气中暴露无遗,呼吸有些急促,却极力稳住了自己的气息。
“如果是为自己往后的夫君更衣,便也没什么不可。”西月明珠见南星漓夜将自己与那些下贱的宫人相比,有些生气,却也还是忍住了。
“是你对本殿下的药?”南星漓夜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可是心里却升起了滔天的怒意。
想他堂堂南星国的太子殿下,想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何其之多。以前不是没有遇到过对他下药的人,只是那些蝽药他早已有了抵抗的能力,即便是那等烈性的蝽药,他也可是自己解决。除非是毒娘子的度,可是那等极品蝽药却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有钱都买不到,所以至今他还没有中过度。
在想起那次在岳阳城,深潭中西月冰颜就是中了度,而为她解毒的却不是他!只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如果不是她的暗卫拦着他,他也一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玉简溪把人带走。说到底,他对度是恨到了极致!
“我,我也只是想和殿下在一起而已。明珠对殿下一见钟情,还望殿下不要责怪于明珠。”见南星漓夜眉宇之间透着几分阴沉,西月明珠竟然觉得有些害怕。
“哈哈,贱人!没想到西月国的郡主竟然如此下贱,为了想要爬上本殿的床,无所不用其极!说,你给本殿下的什么药?”南星漓夜怒极反笑,一只手捏住西月明珠的下巴,仿佛下一刻就会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殿下弄疼明珠了。”西月明珠的美眸里聚集了一丝雾气,水汪汪的显得楚楚可怜,可惜她却错看了南星漓夜。
身处皇家,他岂是那等怜香惜玉之人?或者可以说除了西月冰颜,南星漓夜从未对一个女人假以辞色,又怎会担心弄疼了她?他更担心她不够痛,不知道自己究竟惹到了什么人!
“本殿问你下的什么药!是不是度?”现在他快要把持不住了,浑身燥热难耐,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将他一点点吞噬,下身早已坚硬如铁。这样下去,他担心自己会不顾一切要了这个贱人!
“不,不是。”
“那就好,贱人,你是不是想要男人,本殿就赏你十个八个男人,让你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