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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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娇似妻 作者:蓝小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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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38 关于分别

    胡小涂走进书房几步,见他把笔记本电脑也收拾了起来,便觉得蹊跷,出去旅游带笔电做什么玩还不忘处理公务

    胡小涂又问了句,任以行这才慢慢走过来,眉头紧锁,“乖,我我要出差几天。”

    任以行这几日为了结婚的事,单位那边的事务落下来不少,一直都是助理在帮他打点,但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还得他亲自出马。

    政府的事儿,尤其还是跟洋鬼子打交道的事儿,他当真的不敢怠慢,老爷子是部长又怎么了,他更不能给任家上眼药。

    只是他当真的觉得对不住胡小涂,刚结婚度完蜜月回来就要给她一个人撂家里自个儿出差,怎么说都不舍得,更何况他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总觉得不时时照看着她不安心。

    胡小涂却很大度地笑起来,摆摆手,“我还以为怎么了呢,你出个差用得着吞吞吐吐的吗,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任以行的脸色依旧不见放晴,胡小涂突然佯装生气道,“你再这么婆妈我今晚就跟你分床睡”

    果然,这一句很受用,任以行立刻无奈地摇头,接着收拾东西。见男人不再内疚了,胡小涂便要去厨房弄点吃的,却被任以行拦下来,“我去。”

    胡小涂摇头,“你就好好收拾你的东西,正好这么多天我没碰锅台了,手痒。”说罢她一蹦一蹦地跑出了屋子。

    直到进了厨房关上拉门,胡小涂才彻底收起一直强装着的笑脸,慢吞吞地择菜。她心里不是不郁结的,她当然不想让他出差了,大过年的人家都放假,就他还有公事缠身。

    但她又不能说什么,谁让她嫁了个位居要职的青年才俊果真的鱼和熊掌无法兼得。

    胡小涂闷闷地准备着午饭,心里不由得回想起在任家的时候,秦韶飞那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模样,中不由得更加憋闷起来。

    虽然自己和任以行算是关门过自己的日子了,但也不保证未来就没有个小三儿什么的,而她胡小涂也确信,以自己的心眼儿,到时候恐怕还真的斗不过哪怕是个喽啰级的小三儿。

    胡小涂皱眉,就好比那个看起来温顺又淑女的秦韶飞吧,若是她轻微勾勾手,恐怕男人都得拜倒在她的超短裙下,就连同为女人的她都暗暗地羡慕嫉妒着。虽然听熊盼盼的意思是说,秦韶飞现在喜欢严序,但也不敢保证哪天她就回心转意了,觉得还是回头草香甜。

    胡小涂郁结,这任以行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秦韶飞呢,他们之前在一起过,后来为什么分手会不会到现在了还藕断丝连会不会危及自己的婚姻

    好,退一万步讲,就算秦韶飞她是个上档次的姑娘,不齿当小三,那其他牛鬼蛇神呢你就敢保证她们不会想尽办法挤破了脑袋伺机爬上你老公的床到时候大着肚子来吩咐你这个正室赶紧滚蛋

    胡小涂的神经质开始发作,她隐隐觉得自己必须要打一场正室取胜的婚姻保卫战。她沉思,努力回想着以前看过的泡沫剧里大老婆都是如何监管自己的男人的。

    嗯,她得隔三差五检查一下他的手机,下班来家之后主动帮他脱外套顺带检查上面有没有其他女人的头发,并且要及时跟男人来个拥抱闻闻身上有没有刺鼻的香水味,还要

    胡小涂猛摇头狂叹气,不行,他一出差自己便没办法时时监控,她又不能让觊觎他的床的女人自报家门让她去拿刀砍,更不能等小三儿肚子都大了她才想起来让人家堕胎不行,她得趁任以行改变爱她的这颗心之前,尤其是在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出差之前做出点措施,比如

    在他的身上留下点专属于她胡小涂的印记,这样不管谁再想猥亵她的男人,都会因看到标志着她胡小涂所有权的痕迹而自行退散。

    计上心来,胡小涂顿时恢复了力气,刀叉敲得乒乓响,如同奔赴战场前的冲锋号角,激昂又催情。

    两个人吃了饭以后,胡小涂头一回拒绝了任以行要带她出去玩的提议,要求在家里看电影。

    任以行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想宅了,却不得不由着她来,自己明天就要上飞机,他疼这个丫头还觉得不够呢,哪舍得再回绝她的提议。

    于是胡小涂摆好了一茶几的水果和坚果,跑去翻自己带来的那堆东西,终于翻出了几张碟片。胡小涂不由得咧开了嘴,果然苏蜜是个好狐狸,多亏她之前慷慨解囊塞给她这么些片子,不然她现在又该要挠头了。

    胡小涂把碟片放进录放机,然后蹦上沙发蹭进任以行的怀,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开始了开始了。”

    150寸的家庭影院里,开始播放起胡小涂毛遂自荐来的电影。从一开场,任以行便微皱了眉,这碟片的质量怎么这么欠火候

    胡小涂却看得津津有味,待到女主角一出场,任以行便明白了大概,苍老师的尊容,他在大学寝室那帮哥们的电脑里观瞻过的。虽是了解了个皮毛,但他也属于无师自通型,自然知道这片子讲述的是什么。

    只是任以行不理解的是,这丫头究竟知不知道她放了个a片她究竟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任以行忙打消心里头的邪念,不可能,这丫头嫩的要命纯的可怕,怎么可能故意放这种片子。

    充分相信自己老婆是纯洁白莲花的任以行,出于为小丫头考虑的角度,很体贴地问了句,“要不要换个片子看这个制作有点糙”

    结果小丫头却不满意了,她仰起脖子,鼓着腮帮子瞪他,“苏狐狸说这个电影特好看,你不是在怀疑我朋友的品味吧。”怀疑我的朋友就在怀疑我哦,小心我给你上纲上线哦。

    任以行彻底无奈,见胡小涂依旧坚持,只好颓败下来,靠进沙发里,紧了紧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搂着自己老婆看a片却不能在老婆身上得以践行,这的确是种莫大的痛苦

    不得不说,任以行是十足的爱老婆典范,知道自己出差这几天,远水解不了胡小涂的饥渴,所以只有不让她开这个荤。

    因为任以行绝对相信,一旦让胡小涂尝到他的滋味,她便一定会像贪恋上毒品的一般,时时刻刻想要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他当真的怕胡小涂自己一人在家里闷骚至死,那样他真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可现在好了,胡小涂似乎对看教育片很上心也很投入,一本正经地瞪着大眼睛,一副看高雅艺术片的做派。

    任以行无奈,却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能偷着阖上眼,以免自己的帐篷不小心隆起来,到时候被这个丫头抓个现行,后果将不堪设想。

    电影渐入佳境,音响和背景配合完美,当真的一股浓郁艺术片气息。且看那白花花的荡漾着,那凌乱的黑发肆意飞舞着,那起伏不断的身影交叠冲撞着,那刺耳又羞人的叫声热情弥漫在客厅的每一寸空气里

    任以行一直闭眼禁欲,胡小涂却看得血脉喷张,眼珠子瞪得老大。这是她头一回以学习的态度认真审视着该类影片。之前她都是充满了鄙夷和不屑,所以颇为厌恶,但这回更变了动机,便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胡小涂有些垂涎,苍老师的身材,果真的好啊,跟自己的比起来咳,胡小涂偷偷低眉朝自己的前瞄了瞄,随即撅起嘴泄了气,果真的人比人得死么。

    “别看了,你没她大。”一直闭目念经的某人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来一句。

    胡小涂微低的头来没来得及抬起来,便被男人打回了原形。她脸上的郁结之色又加重几分,她贴着他的怀攀上来一点,磨蹭男人的脸,不无哀怨道,“真的么我真有那么小么我不信”

    任以行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出来,“要看就好好看,别过来勾引我,没用。”

    胡小涂顿时像被人抓着了尾巴的狐狸,心里虽痛苦万分,面上却依旧风姿绰约,她哼哼唧唧地依旧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手,“老公你好坏你嫌弃我”胡小涂嘤咛着,和着电影里销魂的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分外透着一股色情的味道。

    任以行猜出这丫头在想什么,一个女人拉着一个男人看教育片,如果不是为了暗示这个男人她想跟他做爱了,那么就是这个女人脑子烧坏了。

    任以行狠手把胡小涂扒拉下来,“我说最后一次,要不就坐那儿好好看,要不干脆不陪你看了。”

    胡小涂渐渐失力,慢吞吞地坐回到自己原先的位置上,哀怨地狠劲儿剜了任以行一眼,他是有多变态啊,让她坐那儿老老实实地看a 片

    胡小涂看着眼前苍老师的卖力演出,顿时思绪就飘远了,此路行不通,她就得另辟蹊径,为了保住她的婚姻,她怎么也不能半途而废

    后来,胡小涂借口要任以行出去买食材好回来做顿丰盛的晚餐,便把他给支了出去,自己则窝在卧室里面煲电话粥,“狐狸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勾引男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某要开始勾引某鸟

    我是存稿箱onno:姓蓝的内个亲妈让我转告各位,她祝美人儿们平安夜哈皮~她出去过平安夜鸟,回来要数花花滴~花花少了她会哭鼻子滴~

    另,我的肚子已经空鸟,一个字的存稿也木有鸟,姓蓝的说了,美人儿们的花花越多,她才会给我喂越多的食物尤其是红烧我,好,饿v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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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39 关于计划

    苏蜜在另一头一惊一乍,“小糊涂,你别告诉我你要红杏出墙啊,你脑子烧了吧”

    胡小涂喷回去,“你才红杏出墙呢,我们家的围墙高着呢,我想伸也伸不出去。再说了,我再上哪找像他那么极品的货色啊。”

    苏蜜恍悟地点点头,“唉你还真别说啊,像任以行那样肯娶你这种二货的极品男人还真就是快绝种了,小糊涂你得珍惜啊。”

    胡小涂恨不得隔空掐死苏蜜,她捋了捋口,“别跟我贫了,说正经的,到底怎么才能嗯让男人你知道就是那个。”

    “哪个”

    “就是”胡小涂犹豫了好久,终于,为了她的婚姻幸福,她一咬牙,“哎呀就是让他想要睡你。”

    苏蜜顿时噤了声,过了很久,胡小涂喊了她大半天依旧一片死寂,直到胡小涂吼了句“再不说话我诅咒廖之予明天就赶异地通告。”这才给苏蜜炸了出来。

    苏蜜冷着声音,“胡小涂,你别告诉我,你们俩到现在还没睡过。”

    胡小涂缩了缩脖子,沉默。

    苏蜜突然炸了毛一样地跳脚,“特么任以行是不是男人啊,到现在还不碰你”

    胡小涂吞了口口水,蚊子般嘤嘤道,“他想碰来着,未遂。”

    “为什么你宁死不从”

    胡小涂翻了个大白眼,她有那么贞烈么,没好气道,“我大姨妈来了,这两天刚走。”

    苏蜜想了半晌,突然凛冽而又森地笑起来,“该,活该,憋死你男人活该。”让他不记着我说的话。

    胡小涂一听苏狐狸骂自个儿老公了,立马有点不乐意,“好了你也别说他了,你就告诉我怎么能让他主动。”

    苏蜜忖度半晌,吟着笑娓娓道来

    是夜。

    任以行和胡小涂在外面吃过了气氛优雅的西餐后,胡小涂再一次拒绝了去兜风的提议,并称自己头有点疼,而且困意太浓,想要回家早点休息。

    任以行纳闷,这丫头向来神头十足,这回怎么早早就歇菜了。

    两个人回到家里,胡小涂很臭屁地帮男人把睡衣放进浴室,调好水温,冲外面喊了一声,“老公,水好了”

    任以行莫名地笑起来,这丫头头一回这么殷勤地帮他做事,不过倒是很有为人妻的自觉。

    任以行勾着唇角颇为满意地去洗澡,胡小涂在浴室门口没头苍蝇一样地来回晃悠,直到听到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她才一个旋身跑回卧室,开始一番捣腾

    胡小涂翻出了任以行在新加坡给她买的吊带睡衣,蕾丝小可爱,还有她曾经一度认为很惊悚的小丁字,然后团一团藏到衣服里面,准备等任以行洗好了带着“作案工具”偷偷地进浴室。

    事实上,任以行压儿都没往胡小涂身上瞄过,他洗好出来,边擦头发边走回卧室,拿了手机处理公事。

    胡小涂舒了口气,无声无息地溜进浴室,关上门,锁好。胡小涂的心跳得“砰砰砰”的,就真的跟小偷作案似的,心虚得很。

    努力抚平心口的起伏,胡小涂迅速翻出怀里的小感们,心中不由得犹豫起来,用得着么她会不会太草木皆兵了点。

    胡小涂甩甩头,暂时不想那么多,她开了水,心不在焉地洗起来

    胡小涂洗了很久很久,当真的破了她有史以来的洗澡记录,她边洗边琢磨,苏狐狸支的招到底管不管用啊,再说,自己真的到了非要走这步险棋的境地了么

    胡小涂关了水,犹豫不决地在浴室里踱来踱去,眸光就那么不经意地瞥到了镜中的自己。胡小涂定睛,水汽氤氲里,她的身材看起来其实真的还说得过去啊,哪有任以行嘴里说得那么小

    胡小涂两手托了托,两手微使力朝里挤一挤,顿时沟壑深不可测起来。胡小涂满意地笑笑,猛然想起苏狐狸曾跟她说过,男人都无法拒绝女人身体的诱惑。

    胡小涂的眸子亮起来,会不会任以行看到她沐浴后的胴体,会不自觉地无法自拔地深深爱上她的身子,于是从此以后心中只她一人,直到白头就算他天天出差,就算有千千万万的前女友和小三儿来挖草皮,她都不用再担惊受怕

    胡小涂当真的被任以行二姑那几番话给吓怕了,更被秦韶飞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给震慑住了,之前她就觉得秦韶飞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的人,现在胡小涂更确信,秦韶飞不仅是心想事成的货,而且还不用争不用抢,轻微勾一勾手,万事皆入囊中。

    胡小涂拧眉,自己嫁了个如此极品的男人,既然前有完美前女友如狼似虎,则必后有不知名生物觊觎他的床,独独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得不到一丝半点儿的保障,时时为自己的婚姻担惊受怕。

    胡小涂顿时坚定了信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能让自己安安心心地放他出差,为了能在秦韶飞之类的蛇妖盯上他老公之前撒上遍地硫磺,为了能永远地抓住任以行的心,她胡小涂豁出去了。

    如是想,胡小涂便准备抓起小感们往身上套,然而她的手甫一碰上小可爱,便不自觉地顿住。

    目光所及,是搭在衣架上的浴巾,胡小涂若有所思地想了一瞬,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同志茅塞顿开,还穿小感们干嘛啊,吊带睡衣欲遮还露什么的多俗啊,干脆裹个严严实实的浴巾,不脱则以,一脱即光,省时又省力,诱惑力还是百分百。

    胡小涂险些笑出声来,她对自己的计谋很满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婚姻正在被罩上一层金刚防护罩,从此铜墙铁壁,无坚不摧。

    胡小涂裹着浴巾出来,头发上还滴答着水,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蹭到摆弄着爱疯的任以行身边,“老公,看什么呢。”

    任以行头都没抬,只简简单单地回了句,“ 回复邮件。”

    胡小涂情绪不高地“哦”了一声,然后俯身,距离离任以行近到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胡小涂没话找话,“都谁给你发邮件啊。”说完了胡小涂便想咬舌头,她是有多无聊和发贱啊,公事也要一手。

    任以行淡笑着回她,“都是些工作上的事,说了你也未必了解。”

    胡小涂了然地点点头,磨蹭了半天见男人依旧埋首于工作中,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便觉无聊,只好悻悻起身,挪回浴室拿了条毛巾擦头发。

    胡小涂的身影刚消失在卧室外,任以行便缓缓地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方才那抹芳香消失的地方看过去,眸子里的深情和不着痕迹的情欲,悄悄弥漫。

    任以行逼着自己冷却下来,自己明天一早就要出差,若是跟她搏,寻欢一夜后,第二天谁来照顾她再说,以胡小涂那二乎格,开了荤之后必会意犹未尽地馋嘴,他人不在,到时候想让他老婆寂寞死

    任以行定了定神,不行,说什么今晚也得把持住,就算这丫头的腿露得再长,腰扭得再媚,他也不能陷自个儿老婆于孤军奋战的境地。

    这边厢,胡小涂在浴室里愤愤地擦头发,臭男人,竟然连看都不看她,前几天还对她垂涎三尺的样子,结果今天怎么就唐僧附体了,装什么假正经啊。

    胡小涂不解,更不甘。她必须得在他上飞机之前让他领会到自己的味道,更是必须得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她坚决要铲除掉一切有可能危及自己婚姻的因素。

    胡小涂擦着头发的手猛地停住,她盯着镜中那个面飞红霞的女人,嘴角异常邪恶地勾了勾,看来难度要升级,不怕,pn b,go

    胡小涂一边擦头发一边挪回卧室,手上的动作从踏进卧室的那一刻起便加大了幅度,更放慢了频率,两手高举在头顶,一下一下地摆动,前风光跟着若隐若现。

    胡小涂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见任以行依旧坐在床沿埋头看爱疯,不由得心里一急,手机有什么好看的啊,她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就可以视若无睹

    胡小涂气,略带怨怒地转过身背对他,把头发斜放到一侧,侧弯了身子继续擦,留给他一个完美又感的小后背。

    任以行偷偷吞了口口水,把视线收回到爱疯上,继续看论坛上名为“如何抗拒一个女人的诱惑”的帖子。

    胡小涂擦了半天,造型也摆了半天,半晌没等到男人的丝毫回应,终觉失败,一气之下转过身挨着任以行坐下来,毛巾塞他怀里,撒娇般说道,“我累了,你帮我擦。”

    老婆发话,任以行不得不从。他放下手机,拿起怀里的毛巾,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脑袋,开始慢慢地摩挲着。

    任以行的喉间紧了紧,这小家伙的脑袋一直都茸茸的,以前上去的时候便觉手感很特别,就像是一只可爱又柔弱的小野兽,虽温顺,却归结底还是兽类,灵足,子倔,得宠着养。

    现在湿发贴着头皮,他的手隔着毛巾擦在上面,当真的让人心痒,恨不得一把扯走碍事的毛巾,好好地亲吻一番。

    任以行胡乱擦了几下,便赶紧收手,“差不多干了。”

    胡小涂心里咯噔一下,眼看着即将燃遍敌军整片领土的小火苗被这个假唐僧无情熄灭,她拖着早已破败不堪的身躯在战场最前线嘶吼着,pn c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各位是想让这对苦命鸳鸯采用何种方式捏

    a胡脱脱化身女王攻,对任小受用强

    b任某兽未泯,终于抵不过胡脱脱的引诱,反受为攻

    c敌我双方达成和平协定,风平浪静地完成一切夫妻义务

    d有待于乃们继续发掘

    ps,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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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40 关于惹火

    胡小涂撅起嘴,撩起几缕湿发贴上任以行的脸,身子也跟着凑得极近,“老公,哪里干了,分明还湿着”

    浅浅遮到大腿处的浴巾轻微摆动着,目光所及,是光洁又细长的腿,再往上,浴巾后面遮住的,又会是怎样的风光

    任以行闭了闭眼,不容自己再分神下去,轻轻推开胡小涂就快要黏上自己的身子,“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乖,你先去睡吧。”

    兴致高昂的胡小涂一听,瞬间如霜打的茄子,几分钟前还的信念和劲头顿时荡然无存。此刻的胡小涂只觉得委屈,当真的委屈。

    她一个女人都已经搔首弄姿到这地步了,却连自己的老公都勾引不了,她还有什么脸面跟秦韶飞以及更多的妖魔鬼怪一争高下啊。

    算了,自己拥有这个男人有一天是一天,想不了那么多,既然她无法给自己的婚姻打保票,那她也只能认命,自求多福。

    胡小涂闷闷地应了一声,便从任以行身侧撤出来,气鼓鼓地掀起被子,连浴巾都忘了换下来,直接就那么躺了进去,闭上眼,再也没有情绪去看那张盯着爱疯出神的完美侧脸。

    胡小涂静下来仔细思考,忽然就又郁结了。她这结婚才几天功夫啊,自己老公就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了,更何谈碰她。

    想着想着,胡小涂的眼角竟然些微湿润起来,自己的命真就这么不好么,初恋三年被人踹,好不容易结了婚又摊上个喜新厌旧的主儿,她胡小涂究竟是命犯太岁还是怎么着,怎么就不能幸福一点呢。

    任以行躺进来的时候,胡小涂正处在难过最厉害的时候,本没有心思注意身后人的动作。

    任以行盯着胡小涂的背影看了半晌,见她的背有些僵,本不像熟睡的样,倒像是有心事而寡欢难眠。

    任以行直觉不妙,便欺过身子一看究竟。胡小涂一直忽闪着的大眼睛看见任以行突然撑过来的脸孔,立马闭上假寐。

    任以行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劲,便扳过她的身子令其平躺,俊颜撑在她眼前,“睡衣都没换,这觉怎么睡。”

    胡小涂气鼓鼓地翻过身,继续背对他,“要你管。”

    任以行猜出这丫头缘何生气,只好不睬,换了话题,“我大概后天晚上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任以行无奈地笑笑,这小丫头还真生气了不想在出差前让她兀自生闷气,任以行便低头吻了吻胡小涂的肩,“我每天至少会给你打三个电话,可不准嫌烦。”

    “用不着那么麻烦,不想打就别勉强自己。”

    这当真是胡小涂第一次这么嘴巴带刀一样,一刀一刀划上男人的心,沁出的血都带着怨怒的味道。

    任以行知道这丫头是真生气了。不气才怪,一个女人都暗示到这程度了男人还没有表示,不是女人太挫就是男人有功能障碍。

    任以行打算再哄一哄她,他总不能上了飞机还得惦记家里面那个平白无故生闷气的小家伙吧。任以行搂上胡小涂的腰,贴在她耳边软语,“老婆,你想让我给你带点什么礼物回来”

    胡小涂从鼻子里哼出一抹气,“随便,你带个女人回来我都不介意。”说罢小手覆上腰间的那只大手,用力扒拉下去,顿感些微清凉。

    任以行的眸子瞬时凛起来,这丫头的逻辑怎么越来越可怕,他不禁怀疑起来,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她又到底在气什么,该不会是她想了些有的没的了吧。

    任以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大手一使力再次掰正胡小涂的身子,直视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胡小涂懒洋洋地掀了掀眼帘,白了他一眼,继续阖上眼不搭理他,心里早已腹诽万分,任以行,你不是会不搭理我吗我,也,会。

    任以行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紧闭着眼的小丫头,腮帮子还鼓着,明显是在生闷气。任以行想了一瞬,看来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起初仅是认为她生气是因为自己不碰她,但却没想到由此引发的一系列猜测无度,竟能扯上什么别的女人。

    这是原则问题,不容忽视。

    任以行俯身吻开胡小涂的眼,“乖,你到底在气什么”

    胡小涂不愿意答话,想要翻过身避开他那深情的眼,然而两肩却被男人压得死死,本就动弹不得。胡小涂无奈,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不语,最后脑袋一偏别过头,死鱼一样地睁着失焦的眼,空洞而又茫然。

    任以行心里慌了,这回可好,出事了

    他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脸,把她的脑袋扳回来,“小涂,咱有话好好说,别生闷气好不好”

    胡小涂见他两手撤离了自己的肩膀,便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扭过身子,又往床沿挪了挪,“别碰我。”

    任以行好脾气地吟着笑道,“我不碰我老婆碰啊。”说着便探手想要把胡小涂捞回来。

    结果这句话不说倒不要紧,话甫一出口,便如触了胡小涂的发怒神经,加上男人揽着她腰的力道不均给她弄疼了,她便挣扎着身子吼出来,“你特么爱碰谁碰谁,用不着施舍一样地来碰我,我不稀罕”

    男人怔住,自己装正人君子的后果竟这么严重

    怀里的小人儿还在使劲儿翻腾着,胡小涂见男人把自己越箍越死,终于气不过,挥起两个小拳头开始往任以行身上砸,两腿也蜷起来往上蹬,恨不得赶快逃离这个男人的桎梏。

    任以行凛着眸子,只是搂着她的腰,却并不制止她的拳头和脚踢,男人静静安抚她,“小涂,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终于打累了也踹累了,她起伏着口气哼哼道,“解释个毛啊,跟你的韶飞解释去用不着这么抬举我”说着说着胡小涂的声音里竟夹杂进了一丝颤抖,最后她终于憋不住,小脸皱下来,嘴巴一瘪,只差哭出声来。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红了的眼眶,心里说不出多心疼,只好继续软语相劝,“小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都可以跟你说清楚的,咱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体我岂不要内疚死”

    胡小涂依旧不领情,白了他一眼,肩头用力一顶,男人脱力失手,胡小涂再次顺利地逃脱,翻过身子只给他留一个完美的小肩头。

    任以行心里的耐终于被消磨殆尽,好,他承认一开始不打算碰她是他的不对,这极有可能伤害她的自信和自尊,但是她胡乱猜想秦韶飞和自己的不清明关系就是她的不对了,再加上有话不说清楚非要闹脾气,看来他是铁定的无法当君子。

    任以行的眼睛眯了眯,身子稍微撑起来一些,一手伸进被子探到胡小涂身侧,大力又蛮横地将她捞回来放平。胡小涂又一次被腰间的大手弄疼,刚欲不满地骂出口,却瞬时被一方温热堵住,密不透风,她想叫又叫不出声,甚至连喘息都不能。

    胡小涂开始抗争,别以为吻了她就完事儿了,她还气着呢,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胡小涂在他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呜咽着,然而“唔唔”的声音却被男人的吻悉数含尽,不给她半点儿为非作歹的机会。

    男人的舌刮在胡小涂整齐的贝齿上,以前几秒钟便可攻破的城门此时却坚不可摧,任以行皱眉,这丫头究竟要负气到什么时候

    胡小涂死死地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的舌头进来,到了最后,她便猛一使力,从他的嘴里撤出来,不停躲闪着他的追杀。他从左边吻过来,她就把头扭到右边,他换个方向,她也换方向。几番激战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头汗。

    任以行微喘地盯着身下气焰都快要燃到房顶的丫头,体内的征服欲顿时全部被激发出来,他气急败坏地迅速攫住胡小涂的唇,一手下探至她翘挺的臀,用力一掐,胡小涂顿时又疼又痒地惊呼出来。一个张嘴的功夫,任以行的舌趁虚而入,从此所向披靡。

    胡小涂的舌被他挑起,纠缠,翻滚,温润和温润的碰触与缠绵,像是相隔了太久的恋人终于重逢一般,久久不肯分离。

    这让胡小涂很郁结。

    男人湛吻技下浑身轻飘飘的她,想要很享受地娇喘,但却依旧牢记着自己还在生他的气,想要继续负气地推开他,但却又真真的舍不得。

    左右为难纠结到大脑险些缺氧的胡小涂,或者准确点说是被男人吻得快要窒息的胡小涂,随着身上浴巾的骤然抽离,在自己前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的一瞬间,便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男人的唇适时撤离胡小涂的嘴,她情不自禁的娇喘鱼贯而出,胡小涂一听,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绯红的羞涩又涨上来几分。

    任以行低低地嗤笑,握在丰盈处的手又紧了紧力道,胡小涂顿时觉得身上有电流穿过,心慌乱地蹦,恨不得一下子跳出来一样。

    胡小涂睁开迷蒙的眼看他,看他略带邪恶而又自负的笑,狂妄,自大,霸道,冷血,花心胡小涂感受着在自己前揉捏着的手,心里莫名地就想起他之前嘲笑她的那句“你没她大”,更想起秦韶飞那婀娜又娇柔的身子,火气就又蹿上来几抹。

    胡小涂一手覆上男人把玩在她前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拿下来,嘴里还依旧不怕死地喷火药,“不是嫌小么,别啊。秦韶飞的大,她的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贴下一章前要先喝点二锅头壮胆捂脸遁

    以后的节奏我会尽量加快,避免再拖沓鸟~明天中午还要更咩无花无动力啊o╯╰o

    姑娘们把我给收了吧,有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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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41 关于鏖战

    事不过三。这一点任以行清楚,胡小涂也清楚。

    在衡量判断是非曲直的法庭上,原被告双方各执一词。原告胡小涂认为,被告任以行接二连三忽视他妻子即原告胡小涂的卖力挑逗和勾引,实属婚内冷暴力,足以构成罪名。

    而被告任以行则认为,自己对原告奋力引诱的忽视完全是为了原告着想,并且被告反咬一口称,原告一而再再而三地故意曲解被告言行,严重歪曲事实,实属人格污蔑。

    尤其是原告还牵扯上无辜的第三方秦韶飞,甚至拿第三方的部当醋吃,把火气撒到被告头上,实在是忍无可忍。

    敌我双方僵持着,谁都不肯先求饶,大有把对方扒皮蚀骨才安心的势头。任以行喘着愤恨的气凝视着胡小涂,胡小涂也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回视他,两个人都静静地待着,然而那流窜在空气里的火药味,却愈演愈烈。

    终于,还是任以行首先打破了僵局。他狠狠地欺子,把全身每一处的力道都调至最大,一手用凶狠地握牢胡小涂的两只手,另一手用同样凶狠的力道捻上胡小涂的丰腴,头低埋,啃上她的另一处丰满。

    胡小涂顿时被那似乎久违了的酥麻感觉弄晕了头,好歹稳住了神,想要挣脱男人的侵犯。然而她的手早已被箍住,加上前的两处被挑捻得浑身都快没了力气,她只好卯足了余下的一口气儿,拼了命地扭动着身子,嘴里还混胡地喊着,“你别嗯碰我你起来”

    娇喘哧溜溜地蹿进任以行的耳,男人不禁更加大了嘴和手的力道,由轻拢慢捻变为了狂风骤雨一样的袭击,真真的让胡小涂躲闪不及。

    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让她略微清醒了一些,她继续挣扎,两腿也不安分地想要把男人踹走,然而任以行这回像是做足了充分的准备一样,胡小涂的腿甫一抬上来,他便很配合地侧了身子。

    下一瞬,覆在她前的手撤回来,捞起那条欲作乱的腿,不由分说地由膝弯处折起压在她的身前。

    胡小涂大惊,自己被他这么一弄,一腿在下,一腿高抬,自己的私处真真的一览无余。胡小涂破口大骂,“你特么干嘛啊”

    男人冷笑,身子覆上来紧紧压住那条弯着的腿,紧到细长的大腿都压到了自己的,柔软和坚硬的碰触,如同水与火的交融,激情四起。

    任以行的手滑至胡小涂那四敞大开的幽秘,不经意间深入,胡小涂被激得又是一阵酥颤,神智清醒过后欲再次骂出口,却迅速被男人封了嘴。

    一个痴绵的长吻作罢,胡小涂的身子已然软到说不出话来,任以行顺势又深入一指,在甬道里翻搅之时,男人的薄唇覆上胡小涂极力忍着呻吟不出口的唇,暗哑着嗓子呢喃,“我要干你,立刻,马上。听清楚了”

    女人的脸颊已经被情欲催得红透透,恍惚中,她听到了那个如幽灵一般响在自己唇边的声音,心头如有催情的虫子千军万马地爬过,所到之处,无一不撒满了欲望的种子,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得更多。

    胡小涂隐忍住自心尖蹿上来的酥颤,仍然坚持到最后一刻,缓缓张了张嘴,用媚到不自知的嗓子嗫嚅道,“你特么敢哼嗯你嗯敢”

    胡小涂句句带骂,字字带恨,恨不能把男人从头到脚骂个遍,只是当真的力不从心,骂出来的话全部化成了诱人的娇喘。

    任以行的脸上顿时浮起邪恶无比的笑,身子更袭上几分,嘴唇贴到胡小涂耳边,“我就敢了”说着还不忘探进第三指,给胡小涂杀得措手不及。

    胡小涂的身子一下都不敢动,她怕一旦动了的话,男人埋在里面的手指便会乱碰,于是便只好僵直着瘫软着,早已没了方才的那股神气。

    任以行对胡小涂的表现很满意,吻了吻她的耳垂,同时手指用力顶入,胡小涂瞬时仰起了脖子,嘴里再次破碎出模糊却又悦耳的轻吟,难耐的神色全部写在脸上,和着红扑扑的脸颊,当真的春色迷人。

    男人笑,感受到了手上的湿润,更加眯了眯眼,这丫头终于进入了状态,实属难得。

    胡小涂在迷蒙中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手指撤了出去,清凉袭来之时,胡小涂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然而未等多想,胡小涂顿时感到有个硬邦邦的家伙抵到了自己的身下。

    胡小涂恍悟,说什么迷离到不自知都是骗人的,每个女孩子在被男人做之前都应该是清醒的,起码潜意识里应该是清醒的。

    胡小涂就像是沉睡了很久终于醒过来了的穿越人一样,惊悚而又惧惮地瞪大了一秒钟前还情欲弥漫的迷离双眼,“不要”

    男人勾唇,凛着声音,“不要也得要。”

    胡小涂的神智彻底回笼,“我说了不要就是不要”

    男人歪了歪嘴角,一手忽然大力捏上她前的粉嫩,两指夹住,再狠狠挑起弹开,胡小涂瞬时软下了身子,扭动得愈发催情,“嗯”

    任以行笑,“到底要不要”

    胡小涂死鸭子嘴硬, “哼嗯不要嗯” 同时她使了吃的劲儿进行最后一次挣扎,身子奋力扭动,渴望能够苟且偷生。

    男人不由分说地死压住胡小涂的身子,下一瞬,火热已经埋进去了一点点。

    欲火焚身的胡战士并没有完全被欲所打倒,她依旧死死苦撑着最后一份清明,就在战火即将点燃之际,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的异样。

    胡脱脱战士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神抖擞起来,两手死死抓住任以行的胳膊,带着哭腔求饶般地摇着,“我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你的施舍你不懂么我要你真心实意地想要我

    男人拿出着最后一丝耐,“为什么”

    胡小涂眨了眨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的眼,为什么

    因为我对你这种违心的做爱不满意可以吗因为我嫉妒秦韶飞可以吗因为我不要你把我当成施舍的对象可以吗

    不可以,当然不可以。这些话若是说出了口,她胡小涂当真的连最后一丝颜面都没有了。

    胡小涂湿润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任以行热情似火的眼,“因为因为我还不知道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一听,只低眉说了句,“做完了就告诉你。”

    “不行”胡小涂虚弱地伸出手臂再次拦住他,脑海里忽地划过苏狐狸一直提醒她的,“套套”

    任以行笑,“你是第一次,不用套才不会疼。放心,我不在里面。”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浅浅地别过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然而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战士很快便再次转回了头,她的眸子里终于撤走了最后一抹情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任以行,一字一顿道,“什么叫我,第,一啊”

    未及胡小涂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刺耳尖叫,便划破长空,直抵云霄

    尖叫持续了三秒便很快被任以行用嘴堵住,胡小涂在他的嘴里继续哼哼唧唧,不断地抗议他的强行攻占。

    身下顿时被硕大异物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胡小涂小嘴一瘪,“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疼,疼到她直抽冷气;涨,涨到她恨不得立刻就给那东西拔出来。眼角几滴泪滑落,胡小涂当真的难受到想死。他那里怎么就那么大她上一次握着的时候没觉得那么大啊长小一点不好么

    任以行停滞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他在等胡小涂适应。男人攀上来吻住胡小涂正在呜咽的唇,“乖,放松,很快就不疼了。”

    胡小涂摇头,“你骗人呜你出来”

    任以行笑,一手覆上她的前接着揉捏,身下也开始一点点地律动起来。他很慢,也很轻,仿佛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珍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坏了。

    然而已经承蒙男人关怀照料的小家伙却丝毫不领情,她继续嘤嘤着早已虚弱到飘渺的声音,“我恨你”

    任以行见胡小涂慢慢的适应了,眉头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紧锁了,便渐渐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

    他的每一次都仿佛捣入了最深处一样,胡小涂的身子被他顶得不停向床头上蹿。见状,任以行两手一撑搁在胡小涂的肩头,她便只好朝下缩了缩,却正好跟男人抵入的方向相对,更深更完整的容纳,让胡小涂难耐地喊了出来。

    胡小涂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她活了这么大,还真的是第一次体会,那种如扁舟一样在海浪上不停翻滚的快意,虽飘渺,却不觉得孤单。

    胡小涂渐渐地习惯了被风浪冲刷洗涤的感觉,有那么点刺激,又有那么点满足。只是似乎这个男人本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胡小涂愠怒,拼了命地睁开眼睛,抗议似的盯着他,却不知自己的眸子早已情欲弥漫,迷离又迷蒙。

    他又一次彻底地深入,胡小涂避闪不及,再一次娇柔地“嗯”了一声出来,任以行喘着低笑,“老婆,真骚”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一起保佑胡脱脱战士能够活着下战场木有花花就木有战争后续呦~

    42

    42、42 关于余震

    胡战士内心那名为“羞耻”的城堡轰然坍塌,她顿时明白了玉石俱焚的道理,你羞辱我好,当我就不会羞辱你

    胡脱脱同志一咬牙一闭眼,轻喘着讥讽出口,“你嗯就这么点能耐啊”

    一语成灾,不过如此。

    任以行眯了眯眼,低喘一声后,他的起伏越来越大,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力道越来越强,他的深度也包含得越来越完整

    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捣碎了,浑身的骨头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她终于忍不住喊,“以行,轻点”

    男人又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胡小涂又嗯嗯啊啊不可抑制地叫了一声,随即两手抓伤男人的肩膀,“任以行轻点轻点”

    男人继续,更深更完整地捣入,让胡小涂觉得自己的快要裂开了一样,与用力拍打在一起的撞击声,内里体不断翻搅的汩汩声,还有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喘声,都让胡小涂觉得癫狂。

    “老公我错了求你了啊你轻点”

    任以行勾唇,这丫头还有力气说话,说明自己还有很多的发挥空间,便又朝上顶了顶,眸色也愈发诡异起来。

    胡小涂见任以行本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只好绝望地抓紧了男人的肩,仿佛那就是救命的稻草一样,指甲深陷,只要不松手,便得以偷生。

    汗水已经在周身密布了一层,胡小涂定睛,看清男人的脸,额间已有细碎汗珠,野而又张扬地挂着,额前碎发也湿润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感到不可一世。

    胡小涂在风浪的冲刷中痛苦地闭上眼,她到底是嫁了个人还是禽兽就在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察觉男人竟然缓下了节奏,胡小涂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倏地睁开眼,颇为感动地看着自己的禽兽老公,然后

    她发现这个臭男人捞起了她的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胡小涂大惊,胡乱拍打着,“你放我下来”

    男人笑,覆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胡小涂便彻彻底底地坐了下去。像是抵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胡小涂顿时咬紧了下唇,咽下去自己更加放荡的叫声,浑身无力地趴到了男人肩上,任由他摆布。

    任以行两手拖着胡小涂的臀,大幅退出,再猛烈进入。胡小涂彻彻底底地没了气神儿,她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浅浅搂着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上身都贴到了他身上,连叫喊的气力都荡然无存

    胡小涂不知道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久到她仿佛已经熟悉了自己的身下被进进出出的感觉,只是男人的力道从来都不知道收敛,她真真的快要累晕了。

    像是听到了胡小涂心里的无助一般,任以行再次把胡小涂放平躺进床里,男人加速,冲刺,带领着身下的女人一起奔赴那最癫狂最幸福的国度。

    重新躺回来的胡小涂觉得,自己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会痉挛一般地轻颤,怎会忘却了一切的一切,只剩那在云端一般的疯狂。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昏厥前一秒,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地问自己,她到底嫁给了个什么东西

    昏死过去很久的胡脱脱战士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夜色正浓。

    低眉看着任以行把她大腿处的粘稠擦干净,胡小涂想,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靠谱了。虚弱地抬起左手,死死盯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胡小涂顿悟,她真的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

    当机立断,胡小涂拍了拍正在自己前继续忙活的男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坦露着她无比强大的内心,“哎,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来着”

    任以行的身子一滞,邪笑着反问,“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胡小涂悟十足地阖上眼嗫嚅,“干我的,我知道”

    任以行重新吻上她的口,暧昧的响声再次在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响起来,胡小涂伸手推了推男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男人的头依旧埋在她前,含糊地回话,“对,我是禽兽。”

    胡小涂气,拂手拍走那一直啃着她粉嫩樱桃的嘴,“你连禽兽都不如”

    任以行攀上来堵住她的唇,“没错,我禽兽不如。”

    胡小涂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跟着一个禽兽过一辈子。胡脱脱战士勇猛地朝敌军扔出了手榴弹,“我要离婚”

    一直打算放弃野兽路线改走温柔风的任以行闻此,顿时凛眸,就算他能忍,他的小弟弟都不愿意忍了,这是这个磨人妖小第几次说出让人大动肝火的话了

    离婚我让你离了我就昏

    任以行是当真的气坏了,若是放在以前俩人刚磨叽上那会儿,胡小涂瞎乱说出什么话他都不会在意的,可偏偏前几日自己母亲才跟他威逼,“离婚对你们俩都是最好的选择。

    韶飞她爸是组织部的,你们俩结婚,这对我们家的仕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你看看你才娶的这丫头像个什么样子她能帮到你什么赶紧把婚给我离了”

    任以行不是不痛苦的,一面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面是他爱不释手的小丫头,让他如何取舍

    任以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他妈会真的打鸳鸯,一点情面都不留。若事情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只能跟自个儿妈说声对不起,儿子不孝,爱上了个您不喜欢的姑娘。

    但我就是爱她,离了她我就活不下去,真的,一点不夸张。

    任以行突然降下了速度,轻轻移走胡小涂埋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他凝视着胡小涂的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晶莹又透亮。

    胡小涂被他一反常态的深情吓住,忽而觉得自己那句“我要离婚”当真的有些过火了,她舔了舔嘴唇,终于犹豫着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为时已晚。

    胡小涂真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她这张嘴到底犯了多少次错误了,她怎么就屡教不改呢

    几十分钟前她还因为那句“你就这么点能耐”而被这个变态“能耐”得体无完肤,现在她又不怕死地来句“我要离婚”,她这不是往老虎屁股上拍么,她是真有病吧。

    任以行眯了眯眼,本不给胡小涂适应的时间,趁着她还湿润,便再一次狠狠地抵入。胡小涂痛苦地大叫,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胡小涂呜咽着,小嘴一瘪一瘪的,这不是婚内强奸是什么

    一战成名的胡脱脱战士并没有被敌军的突袭而自乱阵脚,她挨过痛苦,熬过悲怆,终于像名真正的革命勇士一般,勇敢地再次出征。

    胡小涂伸出两只爪子,狠狠地挠上男人的背,我让你不打一声招呼就强行进来我让你不顾我死活把我像玩偶一样地为所欲为我都已经跟你解释了我不是要跟你离婚的意思你特么是有脑子还没脑子啊

    胡小涂觉得这样还不够,她猛地用力,抬头,一口咬上任以行的肩,她身下有多疼,她就咬得有多狠。

    男人疯狂地像是在发泄一样,胡小涂也拼了命的恨不得给男人咬出血来,两个人如同着了魔的野兽,啃咬,厮杀,殊死搏斗。

    渐渐的胡小涂被男人折腾得只剩一口气儿了,身下也麻木到不觉得疼了,她松开了一直紧咬的牙,身子轰然倒回去,只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迷蒙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气若游丝。

    “变态”

    “”

    “强奸犯”

    “”

    “禽兽”

    “”

    “禽兽不如”

    任以行突然吻了下来,唇瓣轻轻地啄着胡小涂的唇,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轻柔而又舒软。胡小涂蒙住了,这男人怎么突然温柔了下来,不过不得不说,他的舌像是给她渡进了朗姆酒一样的香醇,胡小涂被吻的昏昏的,当真的像是要醉了一样。

    直到胡小涂快要窒息,任以行才缓缓结束这一记深情的吻,他看着她已经迷离的眸子,认真道,“胡小涂,以后不要再说那两个字,好不好永远都不准再说。”

    胡小涂怔怔地点点头,看着他认真起来的神色,心里突然就融化了一片,他那略带委屈的瞳光,那哀痛而又悲伤的眸色,都让胡小涂心里揪疼了一瞬。

    胡小涂心头一动,揽上男人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嘤嘤着,“傻子,我开玩笑你也当真”眸光侧瞥,忽然发现一处正渗着血丝,胡小涂心里再次揪紧,悔恨之意汹涌着,她刚才究竟是有多无赖,疼吗放屁估着她是有多爽就咬多狠吧

    胡小涂心存内疚,她看了看任以行感又深情的眸子,又看了看那菲薄却温润的唇,正欲弥补自己过错一样地吻上去,却蓦然发觉自己的小腹好似冲进了一股体,温热异常

    胡小涂这才从郎情妾意的美好画面里回过神来,她低了低眉,见男人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体里,良久,他才施施然撤离,立刻便有汩汩粘稠自自己身下流出。

    胡小涂的心跳顿了三秒,之后,久违的尖叫冲上云霄“你里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关于涂女士究竟跟任禽兽说了神马的真相以及,那扑朔迷离的第一夜的真相

    亲妈说,纵欲过度恳求各位美人儿让她歇一歇,明天中午暂停一章,明晚见~

    来来,歇战期间可以戳进来看看俺的其他小h文:

    43

    43、43 关于后悔

    任以行无辜地反问,“不可以吗”

    胡小涂撅嘴,肚子都快要气爆了,“你不是说了不里面的吗你干嘛不戴套套啊”

    男人吻了吻她青筋微露的额头,“乖,要生宝宝就不能戴套啊。”

    胡小涂眨了三下眼,忽然觉出了事态的严重,正色道,“谁说要生宝宝了”

    男人歪了歪头,只冷冷地吟了一个字,“嗯”

    胡小涂被他眸子里的厉色退了回去,她深知孩子问题是无数新婚小夫妻的禁忌话题,一谈一个崩。于是吞了口口水,立马转移话题,“那个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我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任以行的思绪一直停留在胡小涂那句不要宝宝的言论上,说实话,他很气愤,但却无从发泄。

    生孩子是两个人配合的事,就算他百发百中,也不敢保证到时候她就愿意生下来,闹大了这丫头来个堕胎什么的,他不是要心疼后悔死

    不行,看来这事儿得从思想上做起,不能使蛮力任以行暗自忖度,完全没听到胡小涂后面的那些话。

    见任以行半天没回话,胡小涂使劲儿拍醒他,“哎你想赖账是不是 吃干抹净了就忘了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了是不是”

    任以行恍然回神,“啊什么”

    胡小涂气,恨不得一脚踹他脸上,念在那张脸几分钟前还野十足男人味百分百的份儿上,胡小涂暂且原谅他,“我说,我妈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任以行“噢”了一声,尾音拉得极重,却没了下文。

    胡小涂一巴掌拍他身上,“你再不说我就下楼买避孕药。”

    “哗啦”一声,任以行忽然有种错觉,就像是一直遮挡着阳光的窗帘被人撕开了一样,灿烂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在他们两个人完美的光裸之躯上,照在躺在他们身旁的小宝宝身上,多么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任以行及时打断邪念,心里暗呸了一声,他自从跟胡小涂结了婚,智商和情商就直线下滑至水平线以下,如今还能想到当着孩子面圈叉的禽兽行为,太不应该了。

    任以行勾唇笑了笑,脸色也迅速地缓和过来,他一改往日的潇洒做派,屁颠屁颠地揽上胡小涂的肩,只差腻到胡小涂的怀里。

    任以行循循善诱道,“老婆,人以和为贵,这话你知道吧”

    “别跟我废话,赶紧点。”胡战士头一回有了女王气场,她暗自把这些归功于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战役,让她体会到了把敌军给累趴下是什么滋味儿。

    好好想想,最后一刻低吼着瘫软趴她身上的人是谁啊,被她胡小涂连连用手爱抚后背的人是谁啊,额间汗水直滴答的人是谁啊

    胡小涂冷笑,是姑我睡倒了他。

    胡脱脱战士惊人的自我治愈力和自我满足感直线飙升,她睨了任以行一眼,眸色带着不满。

    任以行为了讨好老婆,赶紧答话,“嗯,其实咱妈也没跟我说什么,她那晚就是找我聊聊家长里短的,再问问我工作什么的”

    胡小涂爬上他的身子,瞪着溜圆的眼看他,“不可能,要那样她就不是我妈了。”

    任以行叹气,想了很久,他终于决定和盘托出,因为再瞒下去也没什么必要,大不了自己跟丈母娘陪个不是,再多劝劝自个儿媳妇罢了。在生孩子这件历史任务面前,丈母娘和母女关系什么的都是浮云。

    “咱妈说让我时刻记着你的生理期。”

    胡小涂愣,眼睛眨了眨,不解,“就这样那有什么不敢说的啊你骗我,我下楼去买避孕药。”

    任以行赶紧拦住胡小涂,捞回自己怀里,“她让我记着你的生理期算好中间的日子跟你做爱”以及别忘了找机会在套套上扎几个洞

    后半句话打死任以行都不会说,尤其是在知道了胡小涂本没有要生孩子的自觉之后,他便对自己丈母娘的忠告深信不疑,更五体投地地佩服起涂女士来。

    涂女士还告诉任以行,胡小涂那丫头肯定不想结了婚就立马生孩子,为了解决延续香火这个问题,涂女士给任以行支了不少招。

    比如已经招供的算好排卵期这一招,还比如在套套上扎洞,再比如把避孕药换成维生素片,再再比如为了提高夫妻生活质量试试印度神油

    任以行看着自己怀里的妻子,顿时同情起她来,做人最悲伤的莫过于被自己的亲妈出卖

    他任以行和胡小涂倒真是同命相连。一个被亲妈出卖了子,一个被亲妈出卖婚姻,未遂,正在抵死挣扎中。

    知晓了真相的胡小涂怔住,愣了半晌,好奇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为什么要在中间的日子做”

    任以行险些昏倒进床里,他虽知道不该跟她说实话,说了实话就等于要迎接狂风骤雨,但他却从没想过会是这么一个后果要他一个大男人跟她解释什么叫排卵期

    任以行清咳了一声,伺机转移话题,“乖,去洗个澡吧,早点睡。”

    胡小涂翻了个身,“你还没回答我呢为什么要中间日子啊”

    男人一头黑线,“要不我给你洗了啊。”说着作势欲抱起她。

    胡小涂赶紧止住,“得,我暂时还不想再被你吃。”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刚要抬腿下床,便被大腿处的痛感弄得呲牙咧嘴。

    胡小涂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下已如撕裂一样的疼,两腿稍微一动就疼得只抽冷气。胡小涂坐在床沿,愤怒地回视任以行,“都是你干的好事儿”

    男人笑,伸手就要覆上来,“要不我给你揉揉”

    胡小涂一手拂掉男人的大手,目光来不及收回,依旧停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下一瞬,胡小涂的眸子骤然缩紧。

    她不可思议地又欺近身子看了看,红得很暧昧,也很清晰,像朵招摇开放的牡丹,生生地刺痛她的眼。

    胡小涂愣了半晌,最后终于恍悟,说出来的话已然颤抖,“今天才是我的初夜对不对之前那回本没睡对不对”

    任以行缓缓点头。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胡小涂一头栽进床里,过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心绞痛是什么滋味儿。

    胡小涂抬起脸,早已泪水涟,眼神儿哀怨无比地盯着任以行,“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啊我早知道就不委屈自己嫁给你了啊我以为我不是处了所以就呜你故意的”

    胡小涂当真的觉得自己被骗了被欺负了。千万不要跟她说这个老公长得有多帅不嫁才后悔,帅能当饭吃吗胡小涂拿眼剜了他一下,就是这副皮囊蛊惑了她。

    胡小涂气愤在于,明明自己没丢初夜,偏偏他不言不语让她误解,这样一来她就认为自己的第一次交代在这个男人手上了,于是干脆就结婚吧,不然自己这辈子都别想圆跟初某结婚的梦了。

    没错,曾经胡小涂的梦想是跟初吻结婚,结果初吻把她给甩了提前进爱情坟墓了。后来胡小涂就降了好几级标准,要不跟初夜结婚也行。

    其实这对很少梦想成真的胡小涂来说,完全是她给自己放的水,她胡小涂这么不招男人待见的女人,肯定是得先结婚然后才会有人跟她初夜吧,所以她这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岂料自己的初夜那么早就夭折了,胡小涂顿时发慌,她总不能一辈子连个梦想都圆不了吧。再加上这个男人的激将法,她就顺理成章地进了狼窝。

    胡小涂忍痛爬回床里,两手挥舞着拳头砸向任以行,“你个臭男人,我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任以行任由她拿自己发泄,吟着笑问她,“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希望当时跟我睡了 ”

    胡小涂停下来手里的动作,看着他的眼,抽泣道,“嗯,那样我还能为自己的罪行开脱”

    男人险些破功大笑出来,他了胡小涂的脑袋,“我倒是想睡,就是某人不配合,只差拼命了”

    胡小涂怔住,她真有那么贞烈胡小涂顿时肠子都快悔青了,她傻啊,这么好的床技她当时干嘛要拒绝啊。胡脱脱战士的闷骚细胞开始蔓延,她似乎早就忘了几秒前还在责怪他,现在正在一个劲儿地悔不当初。

    中万分悔恨的胡小涂突然想起来什么,吟着笑色迷迷地盯着任以行,“你说,你当时对没对我起色心”

    男人撇撇嘴,“当然起了。”

    胡小涂大惊,“那你忍住了 ”

    “没。”

    “那你怎么”没睡我

    任以行无奈,决定昨日重现一回。

    “你当时把我当成了林嘉,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不说,还来脱我的

    后来我劝你冷静下来,说了几句骂林嘉的话,结果你就对我边打边骂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只好嗯,用唇堵住你的嘴了”

    胡小涂听的都快愣了神,那一夜竟有这么彩她拽住任以行的胳膊,激动道,“然后呢然后呢”以你这么凶猛的子,一定会把那疯婆子就地正法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邪恶女配等一干酱油党人士要醋来松土鸟~

    明天中午要更咩呼声不大我就继续懒下去了呦邪恶遁<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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