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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艳旅1700 作者:a3618080
第376章
南阳忙问:“那么我身上长不长这种神药”
萧绰说:“估计你的功力还不行,即使有的话,效果也不会太明显。”
南阳又说:“那么姐姐的神药能不能给我吃”
萧绰笑道:“那怎么好意思,不过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
见南阳犹豫了一下,真有要吃的意思,萧绰又改口说:“这三峰圣药本来是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显,再者说,黑铅在我下体内,需要兴奋到极限才会有,你有办法吃到吗”
二人正说话,六郎悄悄摸进来,萧绰惊道:“你进来干什么”
六郎嘿嘿一笑,厚着脸皮钻进萧绰和南阳的被褥中,将萧绰搂住,道:“亲亲,不是知道你怕冷吗,你老公我来替你暖身子了。”
说着,大手就朝怀中摸过去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让小妹开开眼界”萧绰啐道:“谁要你陪你胡说些什么”
六郎搂着她笑道:“不教导她一下,她怎么知道男欢女爱的妙处所在,不教导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么会忘记她的那个师姐”
萧绰知道拗不过六郎,况且六郎说的十分在理,看看南阳见她已是粉面羞红。
“不行啊,我和南阳乃是同胞姐妹,怎么能和你一起做这事”
萧绰虽然嘴硬,但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六郎从身后抱住她,笑道:“亲亲,相公替你宽衣”
萧绰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六郎将她抱到怀里,解去她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贴身背心,雾里看花,更是销魂。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萧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柔声道:“亲亲,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大辽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舍不得你回黄龙府”
萧绰撅嘴哼道:“现在大辽内部如果不能即使平定下来,下面的仗是没有办法打的,我走之后,你先帮我镇守玉提关和鄂尔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手上轻轻动着,道:“没问题,我等你回来后,咱们先干掉程世杰,然后平灭蒙古叛军,最后再收拾耶律撒葛。现在先不谈政事了,我们抓紧时间”
萧绰的俏脸红了起来,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凑上去真挚地道:“宝贝儿,你老公可喜欢死你了”
手上的动作更温柔,萧绰的玉手伸到六郎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颤声道:“还能行啊”
六郎脱去衣衫,萧绰握住六郎不住套弄,昵声道:“这宝贝实在太强大了,不知南阳她能否受得了”
南阳霞飞双靥,呸道:“你们好坏啊,成心戏弄我。”
说罢,用被子捂住眼睛不看,六郎嘻嘻一笑,褪去萧绰的下裳,摩挲着那片黑森林道:“亲亲,已经黑湿润了”
萧绰娇羞道:“难道不行吗”
六郎用手指缓缓梳理着,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萧绰面红啐道:“胡说八道”
六郎摇头道:“性欲强有什么了,刻意泯灭天性才最是可悲”
一面慢慢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萧绰低哼道:“不要伤到我的宝宝。”
六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她浑身一颤,抱住了六郎。六郎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了尽头。萧绰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上来,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六郎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萧绰轻轻的呻吟,昵声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亲吻她的耳垂,笑道:“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两端却紧缩,平时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次我没防备,就被你吸了出来”
萧绰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
六郎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我说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这两个宝贝,光看到就让你老公我受不了啊,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和你一样大”
六郎说着,就朝南阳被子里摸了过去。
南阳捂着眼睛不敢看,耳朵确实全听到了,听到姐姐甜美的呻吟,让她有些怦然心动,南阳并非那种执意迷恋同性的女子,而是在没有得到知心男子的关怀,如今已经被六郎挑逗的有些动情,六郎的大手摸进来,她阻挡了几下,最终还是被六郎占领了玉峰。
六郎不动声色温柔地抚摸着,南阳很快有了反应,发出几声兴奋地短吟。
六郎又对萧绰柔声道:“在福来居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喜欢上你了,那时候我们还是敌人,我还担心和你走不到一起呢。现在终于杀了料穆宗,从今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萧绰娇羞的闭上凤目,六郎温柔的亲吻着她,下体起伏道:“我不许你胡思乱想,那个景亲王,等我们稳定大辽政局之后,立即废除,知道吗”
萧绰应了一声,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舒服的哼了起来。
六郎笑道:“亲亲,你夹得我更紧了。”
萧绰快活的哼道:“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六郎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低声道:“你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真厉害”
萧绰大力哆嗦几次泄出身来,六郎顶着花蕊旋转研磨,她不住颤抖,昵声道:“你你干嘛不给我”
我轻轻摆动着屁股,笑道:“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萧绰被六郎温柔的动作弄的心花怒放,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
六郎奸笑道:“对,我是坏蛋,今晚我要弄的你求我”
萧绰脸红似火,却娇声道:“你休想”
六郎嘿嘿笑道:“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
一面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的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斜刺,萧绰不由挺起了纤腰,六郎低声笑道:“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萧绰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六郎脱出体内。六郎按住了她,转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亲亲,你想逗我吗”
萧绰左右闪躲,始终逃不出六郎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六郎得意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萧绰见躲闪不行,转而向六郎挺凑,六郎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的浅刺,萧绰娇躯扭动,满面通红,不住喘息,六郎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畅快的啊的一声,抬起了玉臀。六郎将玉茎退到宝蛤口,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她。萧绰赧颜道:“给我”
六郎摇头道:“这可不象求人”
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萧绰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你给我吧”
六郎大力往里插去,一面笑道:“宝贝儿,我是谁”
金铃快活的哼道:“老公快”
六郎笑道:“好”
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玉茎快速迅猛的抽插,萧绰畅快的叫了起来,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六郎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的一片晶莹,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六郎将她抱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萧绰大力抖颤数次,软倒下来。
南阳看的面红心跳,头一次看到姐姐这样激情的场面,显然刺激了她的情欲。
六郎见南阳情动,不动声色下体抵住不动,手上轻轻爱抚,萧绰良久才回复过来,六郎拔出玉茎把她翻了过来,萧绰羞的“嘤”了一声,昵声道:“你就是花样多”
六郎轻轻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萧绰将头埋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
六郎用力挺动,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喘息道:“亲亲,再来一次老公便给你”
萧绰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丰满的玉臀特别诱人。六郎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让玉茎刺的更深。不久她又开始低声呢喃,玉茎上快感也逐渐凝聚,六郎不断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的一前一后,不由咬住枕头,喉间含糊的呻吟,片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了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六郎用力往里面顶进去,萧绰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六郎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打在花蕊上。萧绰被烫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六郎将她翻了过来,吻上小嘴,让她把舌头吐出,六郎含住了运起内息。
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萧绰体内,她本身内力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六郎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舌头渡回给六郎。刚一转运六郎便知道她的内力以阴柔为主,便调整自己的内息让进入她体内的内力与她的吻合,萧绰顿时轻松了许多,双手抱住了六郎。六郎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缓缓的搬运起周天。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收益都极大。萧绰的内力虽和六郎融洽匹配到极点,但南华御剑于修神之元神的配合还不是很好,搬运了数周,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六郎行起功来。
六郎见南阳看的双颊娇红,凑到她耳边道:“小姨啊,要不要我与你试一下”
南阳不说话,羞得抬不起头来。
六郎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的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好答应下来。六郎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忍不住轻轻颤抖,甚是拘谨,萧绰看了出来,笑道:“南阳,你莫怪我呆在一旁,你一人绝应付不了你姐夫的”
南阳呻吟了一声,六郎慢慢替她宽衣解带。
萧绰探手握住六郎意气风发的下体,笑道:“南阳,不要害怕啊,进去之后,就会适应了。”
南阳好奇的睁开眼来,粉脸顿时变成块红布,连忙闭上眼睛。六郎拉过她的小手让她握住了自己的英雄,南阳感受着六郎的粗壮与坚挺,娇躯阵阵战抖。
六郎褪下她淡绿的贴身小衣,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南阳的酥胸相当丰满,荡漾起阵阵眩目的乳波。萧绰在身后赞叹了一声,六郎俯上去将头深深埋入,大力嗅着她清新的女儿体香,舒适的叹了口气。南阳的呼吸急促起来,六郎用脸不住摩挲滑腻的肌肤,然后张嘴含住了一颗蓓蕾,一面轻轻握住柔软的双峰。南阳抱住我的头,神色苦恼至极,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发出声音,蓓蕾却肿涨起来。
萧绰的玉手在身下玩弄着六郎,六郎向后倒入她怀中,萧绰坚挺柔软的双峰压上六郎的后背,六郎不由舒服的呻吟出声。萧绰上下揉动,小手却毫不停歇,含住六郎的耳垂昵声道:“你要对我妹妹好一点,温柔一点儿。”
六郎不加思索道:“那当然了。”
见南阳一直闭着眼,萧绰在她纤腰旁卧下,媚笑着望着六郎。六郎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萧绰爱怜的盯着紫光流转的下身道:“六爷,你这英雄可越来越晶莹剔透了”
六郎笑道:“爷的功力进步了嘛”
瞟了南阳一眼,将玉茎轻轻送到她面前,萧绰张嘴含了进去,摆动螓首大力吞吐,六郎吐了口气,甚是舒爽。
六郎慢慢将玉茎拔了出来,萧绰灵巧的舌尖兀自追随着缠绕挑逗,六郎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赞道:“好宝贝”
许久未见六郎的动作,却听到六郎舒服的声音和夸赞姐姐的言语,南阳不由神色微动,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正考虑是否要睁开眼来。
六郎对萧绰打个眼色,双手拉住了南阳下裳的腰身,她微微抬起玉臀,六郎顺利的褪了下来,露出了凝脂般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紧的夹并,大腿的根部只能看到黑亮的萋萋芳草。六郎压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巨大坚硬的下身毫不客气地压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南阳终于发出了极轻的娇哼。
六郎用嘴温柔的引导和挑逗着她,一手轻轻抚摸她丰满的酥胸,萧绰始终找机会刺激着我,却又不让南阳察觉到异样。南阳微微张开了小嘴,我六郎的舌尖探了过去,轻轻地挑逗她的香舌,她沉醉在六郎的柔情中,不由放松了身体。
六郎的英雄慢慢侵入了她的双腿间。一面用粗壮的腿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南阳不由自主地的双手抱住了六郎,舌尖回应着六郎的挑逗,大腿微微外分,再缠上六郎的腿,纤腰略微挺起,似乎就等我的用力一刺。
六郎立起身仔细打量着她晕红的俏脸,南阳良久未觉得六郎的动作,不由不解地张开眼来,见到六郎炯炯的目光,神色大羞。六郎微笑道:“南阳,姐夫怎会如此草率就要你的身子,我定要让你尝到男女欢好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南阳的眼中燃起情火,娇媚道:“姐夫,南阳已经尝到了”
六郎笑道:“还差的远呢,你慢慢品味吧”
一面又吻上她的红唇。南阳的小舌头微微伸了过来,六郎甚是欢喜,含住了轻轻吮吸。她芬芳的呼吸喷在六郎脸上,酥胸在手下急促的起伏。六郎逗弄片刻,放开了香舌,沿脸颊、耳垂、粉颈一路吻了下来,在双峰逗留片刻后,又再往下行,经肚脐小腹,终于来到大腿顶端。
南阳似乎意识到我的企图,激荡得阵阵战抖,明媚的大眼睛里又是情动,又是娇羞,颤声道:“姐夫,不要”
六郎笑道:“不要什么”
一面分开她的大腿。
南阳羞的“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娇艳的花瓣展现在眼前,南阳探手捂住桃源,颤声道:“不要。”
六郎低头舔上她的玉手,嗅着她双腿间的气息,呼吸不由厚重起来,笑道:“这手真漂亮,以后要涂上甲油,知道吗”
南阳只觉六郎温热湿润的舌头在手指上来回舔弄,心中激荡,颤声道:“是,姐夫”
六郎拉起她捂住下身的玉手,将手心贴在鼻上,嗅着她的气息。南阳大惊想要抽回去,却被六郎牢牢拉住。
看到六郎这样有心思和妹妹调情,萧绰的呼吸急促起来,俯到六郎腿间将英雄含入口中。
这次如南阳楚地看入眼中,惊讶的望着姐姐,又抬头看了看六郎,却碰上六郎贪婪兴奋的眼神,不由心中狂跳,连忙闭上眼。六郎抬起她的一条玉腿,转而沿光滑洁白的小腿吻了上去,南阳灼热的肌肤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粒,大腿内侧也变的汗津津的一片,散发着让人激荡的体香。粉红的花瓣微微颤动,闪着润泽的荧光。六郎用手指在她的饱满的蜜唇四周轻轻按压,宝蛤口缓缓吐出晶莹的爱液。
南阳用力抓住床单,手上露出青青的脉络,下身微微闪避。六郎的舌尖挑到了蜜唇边缘,她不由把玉臀微微抬起,六郎顺势将两片肉唇含入嘴里,南阳喉间呜咽一声,摆动纤腰,既似迎合,也似躲闪。六郎将舌尖挤入蜜唇,她终于张开小嘴叫了出来,桃腮晕红,眼神迷离动人。
六郎大受鼓舞,用力分开肉唇,娇嫩的蜜穴散发着诱人的芬芳,凑上去用舌尖拨弄鲜红挺翘的蚌珠,南阳皱起眉头,神色烦恼至极,哼道:“不要”
六郎将舌尖刺入桃源口,手指快速捻动蚌珠,她尖哼一声挺起纤腰,娇躯骤然一紧,宝蛤口喷出股粘稠的蜜汁,虽不同于萧绰的那种芬芳,却是种如兰似麝、分外诱人心动的女人气息。
南阳高潮后面色晕红、神态娇媚,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动,甚是动人。
萧绰一直在六郎身下含弄,此时六郎快感渐渐积聚,将玉茎退了出来,粘稠的唾液拉出条晶莹的丝线。她桃腮晕红,张着小嘴微微喘息,看情形甚是情动。刚才分心对付南阳,萧绰精湛的吹箫技术效果并不特别显著。六郎让萧绰儿在安阳身旁躺下,分开她的大腿,桃源口早已湿润,用硕大的尖端在她宝蛤口挑弄片刻,挺身刺了进去。
巨大的玉茎闯入体内,萧绰娇哼一声她的蜜穴似乎又紧窄几分。
六郎鬼魅地看了南阳一眼,见她眼中升起无限的渴望,不由得心花怒放。
六郎转动挤压片刻,才握住双峰抽送起来,动人的呻吟声响起,南阳回过神来,俏脸飞上两朵红霞。有她在一旁观看,六郎心里更是兴奋,萧绰的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腻,六郎让她举起双腿,粗大的英雄快捷地出入,带出股股爱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对萧绰笑道:“亲亲,你特别湿润呢我先将你搞舒服,在侍奉你小妹。”
萧绰的大腿缠上六郎的腰,搂住肩背挺动玉臀,南阳看的目瞪口呆,六郎笑道:“南阳,这姿势叫丹穴同游”
南阳“嘤”的一声,捂住了脸,六郎挺动下身道:“南阳,你这样姐夫可不喜欢
南阳放下双手,红着脸低声应道:“好羞人啊。”
萧绰伸手握住南阳的手,呻吟道:“南阳,你姐夫真的好厉害”
南阳忍住笑,侧身让萧绰枕在自己手臂上,笑道:“姐姐,看把你美的,你们一定来过许多次了吧”
萧绰笑道:“是啊,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六郎的。”
六郎剧烈地动作着,嘿嘿笑道:“南阳,回头姐夫送你一个。”
南阳羞涩地低下头去。
六郎嘻嘻一笑,让玉茎在蜜唇上拍打几次,又重新进入萧绰体内,萧绰娇躯一震,哼了起来。高潮后的蜜壶阵阵紧缩蠕动,六郎挺动片刻,待她余韵过后才拔了出来,叹道:亲亲身下这张小嘴可说是至宝”
南阳大羞,面红过耳,六郎躺入两姐妹中间,笑道:“休息一会,我和南阳洞房”
萧绰片刻,侧身靠在六郎胸前,纤纤玉手套弄着粘满了蜜液的玉茎,发出滋滋的声响。南阳靠上另一面,向下瞟了一眼。六郎笑道:“南阳,好看吗”
南阳娇羞道:“果真好似支玉箫,只是太大了”
六郎拉着她的手移到下身道:“你向你姐姐那样给姐夫弄弄”
南阳嘻嘻一笑,转而轻轻揉捏着肉袋。
南阳握住玉茎生涩的抚弄,萧绰握住了她的玉手,带动着她刺激我敏感的区域。南阳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两只白玉般的温暖小手与紫红光彩的玉茎形成鲜明的对比,六郎舒服的呻吟起来,侧头吻上南阳的小嘴,手掌用力握住她一侧酥胸。
南阳娇羞的回应,喉间唔唔地哼着,小手却一刻不停。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阳精忡忡欲动,似乎快要狂喷而出。
六郎翻身压上南阳柔软的身体,她乖乖的分开双腿。低头让硕大的龟头在粉红的蜜唇间拨弄,南阳轻声哼了起来,萧绰躺到她身旁,亲吻着她的粉脸和耳垂,笑道:“南阳,这招叫割蚌取珠,呆会六郎还会用农夫垦荒、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来伺侯你,你慢慢享受吧”
六郎笑道:“南阳还是处子,苍鹰博兔和铁杵投药都猛了些,还是用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吧”
南阳似明非明,却被六郎弄的浑身战抖。萧绰吐吐舌头道:“南阳,你今晚定会乐昏的,六郎从未对我用过这两种手段”
六郎嘻嘻一笑,粗壮的棒身在南阳柔软润滑的蜜唇间拖动,柔韧的龟头大力挤压殷红的蚌珠,鲜红的宝蛤口吐出股股爱液,南阳颤声道:“姐夫,你别逗贱妾了”
六郎笑道:“还早呢,你别急”
南阳呻吟起来,萧绰在她耳旁笑道:“你讨好一下姐夫,他一高兴就给你了”
南阳的粉脸就象块红布,却怎么也说不出,做不到。六郎叹道:“南阳,你要放开一切礼教束缚,乖乖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啊”
南阳颤声道:“是,姐夫”
六郎点头道:“你以后要多向你姐姐讨教”
南阳道:“是,我听姐姐吩咐”
萧绰向六郎抛个媚眼,昵声道:“六爷,南阳这么乖,你就给了她吧”
六郎点头笑道:“好吧,南阳,你自己把花瓣儿分开”
南阳浑身阵阵颤抖,雪白的肌肤早变成悦目的粉红,闻言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纤腰,神态却羞到了极点。萧绰从自己衣兜里取出块白手绢,垫到她的臀下。六郎凑身将硕大的龟头挤入两片灼热的蜜唇,南阳皱起眉头,浑身一下绷紧。
六郎握住她的纤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南阳尖叫一声,痛哼道:“六爷,太大了”
萧绰瞟六郎一眼,俯身用手指捻动她胸前的蓓蕾,六郎只好挑逗着她的蚌珠,南阳内外交煎,更加难受,微微啜泣。六郎继续往秘道内挤去,虽然蜜壶里面已很润滑,可实在太紧窄。
玉茎尖端处似乎有物阻挡,六郎用力下压,玉茎刺破肉膜挤了进去,南阳浑身一震,痛的哭了出来。
六郎俯身上去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宝贝儿别哭,姐夫疼你”
南阳一面抽泣,一面捶打六郎的胸膛,却又靠入六郎怀里。
萧绰露出感慨神色,六郎探手去用力握住南阳的小手。
萧绰对六郎嫣然一笑,凑到南阳耳旁轻声安慰,六郎一面抚摸着南阳柔软的酥胸,一面极小幅度的拖动玉茎。南阳开始尚且很不适应,片刻却轻轻哼了起来。萧绰对六郎做个鬼脸,六郎微微一笑,开始缓缓抽送,实施那九浅一深之道。南阳的俏脸又红了起来,却是情动所致,明亮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甚是诱人,六郎调整玉茎左右挺刺,南阳喘息起来,萧绰在她耳边道:“南阳,这就是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
六郎让玉茎在她体内跳动,笑道:“只有浅,哪来深呢”
南阳低声道:“六爷,你不用顾忌我,只管入吧”
萧绰抿嘴忍笑,六郎轻轻挺动,摇头笑道:“不行,弄伤了你怎么办”
南阳大羞,萧绰笑道:“南阳,你若想他让你快活,就求姐夫呀”
南阳娇羞无比,只好当没听到她的话,轻轻喘息道:“姐姐,我今日才知道男女这房事间竟有如此乐趣”
萧绰嫣然一笑正要说话,六郎深深刺了进去,南阳一震,挺起纤腰忘形“啊”
的叫了一声,六郎缓缓退出,又再左右浅刺。南阳昵声道:“姐夫”
萧绰握住她的手,凑到她耳旁道:“你求姐夫啊,他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南阳再顾不得娇羞,昵声道:“姐夫,求你给南阳,用力吧”
六郎笑道:“给你什么呀”
南阳面色为难,萧绰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南阳脸色绯红道:“我要要姐夫的玉箫,用力进”
六郎搂住她的纤腰,笑道:“好”
挺身用力刺了进去,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柔软的花蕊,南阳又“啊”的叫了一声,六郎却快速挺动起来,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南阳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张开了小嘴发出连串“嗯嗯”的叫声,既有痛苦,也有快乐,修长的双腿缠上六郎的屁股。六郎忍了许久,再不耐烦徐徐施为,大力挺动下体抽插,紧窄温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玉茎,萧绰先前挑起的冲动再次升起,六郎一刻不停的冲刺,玉茎在她体内坚硬到顶点,南阳面色苍白,额头冒出粒粒汗珠,萧绰抚摸着她道:“南阳,忍一忍,姐夫快要给你了”
南阳咬牙挺动,阵阵酥麻传来,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纤腰,将玉茎插到底部,龟头一涨一缩,射出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她柔软的花蕊上,南阳受此刺激,阵阵颤抖,竟也泄出身来。
六郎缓缓退出她的温热身体,只见玉茎上红红白白,南阳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触目惊心的梅花。娇嫩的蜜唇微微翕开,露出殷红的桃源溪口,精液和处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娇艳。
六郎拾起白巾擦拭干净,她娇弱不胜,阵阵颤抖。六郎心中大怜,俯身下去温柔的抚慰着她,南阳甚是劳累,靠在六郎怀中娇喘着。
六郎替她拉上薄被,翻身压上萧绰,笑道:“亲亲,该咱们俩了”
萧绰扭动娇躯媚笑道:“不是说不用猛的吗,你还有力气啊”
六郎抚上她柔软的酥胸,亲吻着玲珑的耳垂低声道:“六爷这一项是天下无敌的。”
萧绰抿嘴偷笑,六郎一手探下拨弄她的花瓣,一面舔着她的耳垂笑道:“刚才我给南阳的时候,你似乎很兴奋”
萧绰俏脸微红,缩到我六郎怀里象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微微颤抖,喃喃道:“人家情动嘛”
六郎轻轻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低声道:“你想不想要”
萧绰红云布脸,微不可辨的点了点头,然后埋入枕中。六郎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颈,英雄直冲了进去,萧绰嗯的一声,浑身一颤,六郎一边摸着萧绰的肚子,一边剧烈地动作着,嬉笑道:“这里的儿子,以后是不是要继承大辽的皇位啊”
萧绰娇声道:“那是肯定的了”
话音刚落,就听有人一声怪叫,“啊”
三人不由得瞩目看去,却见刚刚登基还没有一天的辽景宗耶律贤痛苦地捂着心口蹲了下去,原来她刚刚与那些大臣商议完给辽穆宗发丧的事情,有暂定了回朝之后的一些重大事宜,忙和到现在才放心地来找萧绰,本想叙一叙夫妻之情,感谢一下萧绰的卓越功绩,想不到居然让自己看到了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那鼓起来的肚子,那里面显然不是自己的种,想到自己的无能,想到萧绰的背叛,以及萧绰的身孕,耶律贤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绞痛,一口鲜血涌上来,身子无力地倾倒在地板上。
三人均是大吃一惊,六郎赶紧跑跟过来,一看,说道:“死了”
“什么”
萧绰连忙披上衣服过来查看,见耶律贤果真断了气,想不到居然一气之下,绷断了心脉,全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这个孩子是六郎的种,对耶律贤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萧绰不由得轻叹一声,道:“我太对不住他了。”
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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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六郎见她对耶律贤还是有一分感情的,不由顺水推舟道:“亲亲,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其实我打算日后找他谈一谈,让他将你让给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自己又没有本事管理朝政,咱们给他一个城市,让他去养老算了,谁知道这个人如此的气量狭窄,居然气死了,哎”
萧绰叹道:“不是他气量窄,这种事搁在谁身上,谁也受不了啊。”
南阳反倒劝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难过了,反正他又不是你的真正丈夫,只不过有那个名分罢了。”
萧绰点点头道:“可是他这人还是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们就将他后葬了吧。”
景亲王死,大辽皇位空缺,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萧绰为此也大伤脑筋,连夜找来亲人们商议,最后慕容雪航拿出了主意,以目前的时局,是不能够公布景亲王的死讯的。
萧思温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慕容雪航道:“舅舅,我们找一个人冒充景亲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住大局之后,再公布景亲王的死讯。”
萧绰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当前形势本就是一片混乱,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会善罢甘休,若是听到新君驾崩,必然要生起事端,何况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我们。可是让谁冒充景亲王来继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萧绰道:“你不行,因为大辽的文武大臣,你一个都不认识,根本没有办法开展政务,如果新君的政治得不到朝中老臣们的认可,朝纲就会大乱,到时候等于给了耶律撒葛机会。”
慕容雪航道:“我精通易容术,可以赶在明日大军启程之前,复制一个景亲王的面具出来,关键是要找一个熟悉大辽满朝文武之人,照理说,萧绰是最合适的了”
萧绰叹道:“可是我还必须要充当自己的角色。”
南阳站出来道:“我来”
萧绰想了想道:“也只能这样了,我朝中重要的老臣南阳基本上都认识,我再与她配合一下,先稳定住朝纲,掌控好兵权,回头咱们再收复鄂尔多旗。”
经过一番商议之后,萧绰决定,自己和南阳明日率领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回京师,让萧铭儿和萧天佐留下来,协助六郎镇守鄂尔多旗和玉提关,暂时按兵不动,密切注视西凉和回鹘以及蒙古的动静。
第二天,大军护送辽穆宗的灵柩回黄龙府,大军启程后,路上无意外发生,隔一日便回到黄龙府,回京后虽然满朝文武有半数以上对景王登基怀有疑问,但是第一天的朝会,还是有大多数大臣来朝见新君。
萧绰见状,就让景宗下旨,让太监到缺席的各个大臣家中去传旨,旨意说明新君登基的第一次朝会,务必不能缺席,不管是生病还是有其他公事,都要来朝见新君,以一个时辰为期限,再有不到者,立即斩首示众。
在萧绰的言辞厉行下,又有一部分大臣纷纷赶来朝见,剩下一批顽固者,萧绰让景宗绝不能心慈手软,当日就砍了那一批大臣的脑袋,满朝文武见识到了这位萧皇后的厉害,谁还敢站出来提及辽穆宗遇害的事情。接下来几天,萧绰督促辽景宗整顿吏治,将一些先前与辽景宗不和的重要官员一一罢官或调离,换上韩德让、室肪、邢抱朴、张俭、马得臣等一批优秀的年轻汉人掌控朝政。
萧绰知道要想国力雄厚,必须重视农业,粮食是战争的根本,萧绰写了十六个字,要列为臣工务必落实,“劝课农桑,禁伐桑梓,劝民种树,拓垦荒地”耶律撒葛在幽州听到辽穆宗暴毙,景亲王登基的事情后,气的暴跳如雷,非但不来京师朝见,而且还在幽州准备兵马,大有赵景亲王兴师问罪之意,萧绰一面把持朝纲,一面总揽兵权,将原先掌控兵权的将领尽数撤换,全都换上了自己的本家兄弟或者忠心与自己的将领,再派出探马,随时监视耶律撒葛的动静。
萧绰走后,六郎按照萧绰临走时授予自己妙计,将乐梅和海棠找来,二女事先都听过萧绰的命令,六郎将要她俩做的事情一说,二女立即心领神会的答应。
六郎道:“事成之后,你们俩就带着楚天朋远走高飞,不要留在这里了。”
二女欣喜之下,连声道谢,下去准备了。
六郎又找到萧铭儿,见她正在研究地图,上前道:“姐姐,这么辛苦啊”
萧铭儿见是六郎,直起身子,给六郎让座,道:“和蒙古兵迟早要有决战的,萧绰的意思是直接攻占蒙古首府乌尔格,将蒙古彻底征服,然后成为我们自己的国家领土,从今不再有蒙古大汗,只会有我大辽的行政官员。”
六郎点头道:“姐姐辛苦了”
萧铭儿又道:“过了鄂尔多旗大草原,北面的地形十分复杂,这地图上的标示有好些都是错误的,我在将它们一一校正过来,六郎有事情吗”
六郎点点头道:“萧绰临走时候,让我好好照顾你,你妹妹说你的身体不好,要加强营养,还有最近你的心情不好,让我陪你多说说话。”
萧铭儿笑道:“萧绰也真是的,居然让你陪我说说话就不怕我和你有了暧昧吗”
说罢咯咯地笑起来,六郎见她虽然说出这种话,但内心却分明是于自己打趣,并非真的喜欢自己。于是就说道:“不会吧,萧绰说你早已经有心上人了,就是飞虎堂的精英杀手楚天朋,楚天朋不仅文武双全,尤其吹得一口好笛子,姐姐你可是非他不嫁的。”
萧铭儿脸一红,道:“这个你也知道萧绰真是的,什么也跟你说。”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们是夫妻嘛,她当然要跟我说了,再说你是我的妻姐,我们本就是一家人,我也真心住院姐姐找一个人品,相貌,武功,样样出色的男人做姐夫啊。”
萧铭儿羞涩道:“楚天朋,倒是很不错的,有其他对我也很好。”
六郎冷笑道:“是嘛姐姐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让我们俩认识认识啊”
萧铭儿想了想道:“好吧,早晚都是要认识的,我带你去找他。”
在路上,六郎又道:“姐姐,我听萧绰说,在黑虎堂,还有两个女子对楚天朋情根深种,也就说他们是你的情敌啊。”
萧铭儿笑道:“你说的是乐梅和海棠吧她俩是我的师妹,和天鹏只不过是普通的师兄妹关系,天朋都告诉我了,他只爱我一个,根本就不喜欢她俩,她俩啊,都是自作多情。”
说罢,萧铭儿得意地笑了。六郎心中暗道:“待会儿,等你看到他们三个亲热的样子,就是你哭的时候了。”
萧茗儿带着六郎来到黑虎堂精英的临时住所,萧铭儿问手下楚天鹏现在哪里手下人说刚才一直在这里,后来跟乐梅女侠去后边了。到黑虎堂后院找了一圈也不见踪影,六郎对急得六神无主的萧茗儿说:“姐姐不要着急,我们去乐梅那里找找看。”
二人又来到黑虎堂西跨院乐梅的住所,刚进院子,就听到屋子里传出来女人的调笑声,萧茗儿心中一沉,走到近前,就听到乐梅说话:“天鹏,你坏死了哦,这几天怎么这样厉害慢一点弄啊”
萧茗儿听到这声音顿时明白两个人在做什么,气的浑身颤抖,但她还是不相信楚天鹏会背着自己和乐梅嫣好,快步走进屋中,踢开内室的房门,眼前的一幕令她几乎气晕,之见楚天鹏和乐梅两个人浑身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俩人似乎没有注意到外边动静,乐梅背对着房门,被楚天鹏抱在怀里,还自运动着雪白的屁股,“天鹏,一会还有任务去做,你快一点啊。”
海棠也是赤着身子,正与楚天朋身侧搂着他的肩膀调笑:“天朋啊你好偏心啊,昨天就和乐梅师姐好了两次,今天说什么也要补偿我啊。和我多来一次行不行嘛”
楚天朋道:“海棠师妹,你要乖啊,待会而师兄一下子将你送上极乐世界,好好等着吧。”
说完只是一味地抱着乐梅动作。
萧铭儿气的险些晕倒,再也控制不住满腔的怒气,听见房门被踢开,乐梅本能的回过脸来,萧茗儿怒气冲冲的上来,对着楚天鹏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骂了一声:“无耻”
楚天朋看到满脸怒火的萧铭儿,更是吃惊非小,连忙道:“铭儿,你听我解释”
六郎不容分说,上前也给楚天朋来了一个大嘴巴,道:“还有什么好解释啊”
转身对萧铭儿说道:“姐姐不要生气,对这种人,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值得啊。”
萧铭儿浑身颤动,双手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了出去。
六郎面无表情的看着楚天朋,乐梅连忙从楚天鹏身上滑下来
六郎道:“楚先生,艳福不浅啊”
楚天朋有些惭愧地抬不起头来,六郎哼一声道:“这件事要是让你们堂主知道了,你就不要想活命了。”
楚天朋叹口气,乐梅跪下求饶道:“六爷,放过我们吧”
海棠也跪下来讲清:“六爷,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堂主。”
六郎看了她俩一眼,说:“你们起来吧。”
乐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对她说:“这件事情,我要你永远烂到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乐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六郎又道:“还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现在就废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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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六郎看了她俩一眼,说:“你们起来吧。”
乐梅和海棠穿好衣服,六郎对她说:“这件事情,我要你永远烂到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乐梅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会照你说的做的。”
六郎又道:“还有一件事,你需要做,那就是现在就废除了楚天朋的武功。”
楚天朋惊骇道:“这怎么能行”
六郎哼了一声,眼睛里闪过一丝冰冷的责怪,“你就这么点出息,什么事也要我教你是为什么吗”
乐梅愣了一下,慌张地说:“六爷,你不是答应我,事情办妥后,让我带楚天鹏走吗我保证远走之后,绝不踏入中原一步。”
六郎厉声道:“楚天朋这个人,不值得你们信任,若是不飞了他的武功,保不起有朝一日,他连你们也会背叛,就像背叛他与萧铭儿的誓言一样,我这样也是为了你们俩好。”
乐梅哭诉道:“我本来就是喜欢楚大哥的,何况我现在已经有了他的骨肉可是废除他的武功,他会很痛苦的。”
六郎叹口气说:“本来我是不想留活口的,既然是这样,六爷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你废了他的武功,带他走吧,记住千万不要再回来。”
乐梅含着眼泪说:“谢谢六爷”
乐梅叹口气,一转身,伸出手指朝着楚天朋的脊椎骨戳下去
萧铭儿知道楚天朋背叛了自己后,气的跑回自己房间里,将一屋子的东西全都摔个稀烂,大家都知道她正在伤心处,这种事又不好相劝,只好任着她的性子。萧铭儿将满屋的东西摔栏之后,仍觉得不解气,抽出宝剑又回来找楚天朋,结果楚天朋早已经不知道去向了。
萧铭儿扔了宝剑,一跺脚,愤恨地道:“楚天朋,我找到你,就杀了你”
回到自己房间,萧铭儿就对着墙壁发呆,六郎走进来,坐到她身边:“姐姐,看你剩这样大的气,都怪我,不应该让你带我去见楚天朋啊,咱们不去找他的话,就不会遇到这种尴尬事情了。”
萧铭儿道:“六郎,怎们能怪你呢要不是你,我还不知道楚天朋是这等人呢,真是气死我了,我还得去找他,非杀了他不可。”
六郎急忙拦住,道:“姐姐,为这等人,气坏了身体可不值啊,天都这样晚了,他做错了事,自然不敢再见你,一定是找地方眯起来了,明天再说吧。”
萧铭儿依旧哭哭啼啼,六郎向前凑了一步,握住她的冰凉玉手,道:“姐姐,萧绰和南阳不在,我就有权利照顾你,你的手这样凉,当心生病啊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面暖和吧,待会儿我让人吧饭菜端过来。”
萧铭儿气呼呼道:“我不吃,我现在就想找那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将它一下子砍成一千段,才能解我心头之很。”
六郎笑道:“姐姐,你好狠心啊,一下子斩那么多段,都砍成泥了。”
萧铭儿道:“那最好”
六郎笑呵呵将她的双脚抱上床,帮她将鞋子脱了,又拉过来被子盖上,道:“姐姐稍微休息一会儿,消消气,我给你弄点热汤来暖和暖和。”
六郎出去,不大工夫端着热气腾的美味羹汤走进来。萧铭儿余怒未消,道:“我不吃”
六郎却不着急,将羹汤放置于桌子上,用小碗盛了一碗,端过来坐在萧铭儿身边,耐心地道:“姐姐,你要是饿坏了身子,萧绰回来肯定不饶我,我担心你的身体,趁热喝了吧。来,我来喂你。”
萧铭儿见六郎态度诚恳,心生感激之情,女人这时候最需要男人的贴心呵护,六郎认真地为了萧铭儿几口,道:“姐姐,说实话现在这种结果其实更好,你真要是跟了楚天朋那家伙,还真是鲜花插道牛粪上了。”
萧铭儿扑哧一乐,微笑不语,满心也是浸在欢乐之中。她以前痴恋楚天朋,始终得不到回报,直到此刻,方觉得意思真正的温暖,可惜六郎是自己的妹夫。萧铭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六郎问:“姐姐因何叹息”
萧铭儿柔声道:“六郎,怪不得萧绰看上你,原来你这样体贴人啊。”
六郎得意道:“那是,不但萧绰,就连南阳对我都是”
话一出口,突然觉得不妥。
萧铭儿追问道:“南阳怎么了”
六郎邪恶一笑,道:“实不相瞒,南阳她对我身心相许了。”
萧铭儿惊讶道:“你胡说,怎么可能”
六郎认真地道:“我不骗你啊说正经的,就你家南阳那个性,除了我别人她未必看得上啊。现在她好容易回心转意了,踏踏实实跟我过日子,你可不许打击她啊。”
萧铭儿点点头,默不作声,心道:“这个妹夫,下手好快啊这么快就占有了我们家的两个女人。”
六郎不失时机地伸手搂住萧铭儿的纤腰,道:“姐姐,不如你也跟随了我吧,我会好好对你的。”
萧铭儿吓了一大跳,先是以为六郎在开玩笑,后来才发现原来六郎是认真地,惊慌失措地道:“六郎,这可不行啊,我是萧绰的姐姐啊。”
六郎却是抱着她死不松手,“姐姐,你们萧家三朵金花,她们俩都跟随了我,就剩下你一个人,你不觉得寂寞吗刚才你不是还说我对女人很好嘛,我以后还会这样对你的。”
萧铭儿摇摇头,“可是”
六郎道:“不要可是了,难道你想惦记着楚天朋能够回心转意”
萧铭儿气道:“不要提他了,我宁肯一辈子不嫁,也不再嫁给他,就是见了面,也势必阁下他那坏事的东西来,才解恨。”
六郎大嘴直接吻过来,“姐姐,那你就跟了我吧,咱们一家人多亲多近,那样的话,你就不用在与萧绰和南阳分开了,更不用再为楚天朋的事情烦恼了,我会给你快乐的。”
萧铭儿急道道:“这件事,慢慢说,你不要着急嘛,我要和萧绰商量一下。”
六郎不容分说,现在香腮上亲了一口,道:“可是我现在就像亲亲你,一下子亲个够。”
萧铭儿低声道:“日子长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时。”
“日子长著呢,又何必急在一时”
这句话钻进六郎的耳中,当真如聆仙乐,只怕西方极乐世界中伽陵鸟一齐鸣叫,也没这麽好听,她意思显然是说,她此后将和自己长此相守。六郎乍闻好音,兀自不信,问道:“你说,以后咱们能时时在一起”
萧铭儿叹口低声说道:“但是我要和萧绰商议一下,她若是同意,我就”
六郎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问道:“那你怎样”
萧铭儿道:“我”
六郎凝视着萧铭儿如花的美貌,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象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闭月、沉落雁似的美艳绝色。“铭儿,你好美啊”
萧铭儿羞的抬不起头来,六郎迫不及待地把她娇软盈盈、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萧铭儿又急又怕,可她始终还是没有挣脱开六郎的怀抱,六郎一双搂紧萧铭儿娇软纤腰的手渐渐放肆起来,在她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萧铭儿还是圣洁的处女之身,六郎的放肆让她不由得娇羞无限,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也一样不敢睁开,只有任其六郎在自己的玉体上淫戏轻薄。
六郎压在萧铭儿柔弱无骨的玉体上,只见萧铭儿娇靥晕红、丽色无伦,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的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萧铭儿的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衫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玉峰。
“唔”
萧铭儿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萧铭儿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六郎的一双手握住她酥胸圣洁美丽的玉峰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萧铭儿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
萧铭儿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
六郎,不可以这样”
六郎看着怀里这有着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小佳人,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色心大动,再难收回。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玉峰,只觉触手柔软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
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萧铭儿芳心一颤,彷彿一瞬时一根柔软的羽毛从处女稚嫩敏感的芳心拂过,有一点痒,还有一点麻。
萧铭儿又羞又急,长这么大还从末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何况他抚摸的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最敏感的圣洁椒乳,虽然隔着一层柔软的白衫。
萧铭儿挣扎不脱,只好哀求,可六郎早已色心大动,如何肯放过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他就这样耐心而温柔地揉抚着萧铭儿那美丽圣洁的浑身冰肌玉骨。娇美清纯的绝色少女给他揉得芳心连连轻颤,如被电击,玉体娇酥无力,酸软欲坠,萧铭儿娇靥羞红,俏脸生晕,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软。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他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绝色少女王语嫣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
纯洁美丽的处女一双晶莹雪白、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玉手渐渐忘记了挣扎,那修长雪嫩如洋葱般的的玉指变推为抓,她紧紧抓住那在自己圣洁美丽的玉乳上轻薄、挑逗的大手,一动不动。
六郎高兴地感到怀里这个美艳清纯、千娇百媚、冰清玉洁的温婉处女渐渐放松了挣扎,处女那美丽圣洁的玉体紧张而僵直,於是他用手轻轻解开萧铭儿的衣带,淫邪的大手从萧铭儿裙角的缝隙中插进去触手的少女玉肌是那样细滑柔软、温润娇嫩,他轻轻摩挲着萧铭儿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一层柔软的内裤下那平滑、娇软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粗大的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萧铭儿娇软火热、神密诱人的处女“玉沟”当他火热粗大的手指直接按在萧铭儿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萧铭儿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六郎在萧铭儿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六郎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萧铭儿的下身时,“唔”
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萧铭儿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少女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就在这时,那只插进萧铭儿下体的邪手开始轻轻的,但又很老练的活动起来,“唔唔嗯唔唔”
萧铭儿连连娇喘轻哼,那强烈的刺激令少女又愉悦、又紧张,一双雪白如玉的小手紧张地抓住那只在她圣洁的下身中“羞花戏蕊”的淫手,一动也不敢动,美貌绝色的少女一颗清纯稚嫩的处女芳心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身在何处。“六郎,不要啊。”
六郎这个常偷香窃玉、採花折蕊的老手耐心而温柔地、不紧不慢地挑逗着怀中这个含羞楚楚、千娇百媚、清纯可人的绝代佳人,他不但用那只插进萧铭儿下身的手抚摸、揉搓,更把头一低,张嘴含住她饱满的怒耸玉乳,隔着柔薄的白衫找到那一粒娇傲挺立的“花蕾”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擦
萧铭儿酥胸上那一团坚挺柔软的“圣女峰”被他舔得濡湿不堪,给他这样一轮轻薄挑逗,直把萧铭儿“弄”得犹如身在云端,娇躯轻飘飘的,秀美挺直的娇俏瑶鼻连连轻哼细喘:“唔唔唔你、唔唔嗯唔唔唔嗯唔啊”
那强烈的酸痒刺激直流遍全身每一处玉肌雪肤,直透进芳心,流过下身,透进下体深处。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那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王语嫣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濡了萧铭儿那温软娇滑的神密下身。
萧铭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髒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小佳人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六郎只觉怀中这个千娇百媚、玉洁冰清的绝色小美人儿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不知什么时候插在萧铭儿下身的手所触的少女内裤已火热湿濡了一大团,舌尖所触的处女那粒最娇嫩敏感的“蕾尖”也好像大了一点、硬了一点,而他自己看到怀中这丽色娇晕、楚楚含羞的绝色清纯的妻姐那娇羞晕红的桃腮,那美丽多情的如星丽眸含羞轻合,一具处女柔若无骨、娇软雪滑的美丽玉体如小鸟依人般搂在怀里,鼻中吻到美丽清纯的可人少女那如兰似麝的口香以及处女特有的体香,也不由得欲焰高炽。
六郎毫不犹豫地抱着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美人儿将她压倒在床上,萧铭儿美眸羞合、丽色娇晕,花靥羞红,芳心娇羞万般,只有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怀中,六郎像抱一只雪白温驯的小羊羔一样,千柔百顺地被他抱着。六郎色心已起,只见他的手轻轻解开萧铭儿的上衣扣子
萧铭儿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
可六郎哪管这些,只见他褪下萧铭儿的外衣,绝色美丽的少女露出了她那雪白娇美的粉肩,一条雪白的胸兜下,高耸的玉乳酥胸起伏不定,玉嫩纤滑的柳腰萧铭儿的央求声中,六郎的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的雪肌玉肤,晶莹剔透,粉雕玉琢,柔滑娇嫩,娇美如丝帛,柔滑似绸。
六郎的手就这样轻轻抚摸着绝色少女娇美如花瓣一样的雪肌玉肤,淫想连连。美艳不可方物的萧铭儿又急又羞,芳心娇羞万般,她还是一个纯情处女呢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从末有过异性触及,六郎的手一触到她娇嫩的冰肌玉骨,立即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芳心娇羞无限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六郎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乱拱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萧铭儿那翘挺高耸的处女椒乳在他的一双手掌下急促起伏着
六郎分开萧铭儿的雪白玉腿,只见处女阴阜上芳草如茵,粉红可爱的柔嫩玉沟边,一点点乳白晶莹的少女蜜液渗出了处女伊甸园他知道这个千娇百媚、秀丽清纯的绝色处女妻姐春心已动。搂住萧铭儿雪白玉美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东西”直插进萧铭儿的下身,“啊”
一声娇呼,萧铭儿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六郎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於那东西沾满了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小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萧铭儿的“玉门关”六郎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萧铭儿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处女阴唇,并套进了美貌清纯的绝色处女萧铭儿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贞洁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淫滑狭小的“玉壁肉孔”双手不停的推拒着。
一头插入了萧铭儿的体内,六郎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萧铭儿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龟头的前方有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膜,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六郎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那就是进入萧铭儿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
六郎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萧铭儿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萧铭儿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
如花玉人开苞落红,纯情处女娇啼呼痛,六郎已深深地进入绝色处女郭襄那美丽圣洁的身体内,那根“大肉钻”已硬梆梆而火热地塞满萧铭儿那娇嫩紧窄无比的处女阴道。
“铭儿姐姐,我终于得到你了。”
六郎兴奋地说道。
萧铭儿似兴奋,也似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六郎快”六郎的心头涌起了说不出的快感,兴奋驱使下,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
随着大肉棒从萧铭儿内拔出,六郎看到了缠绕在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萧铭儿的处子之血六郎又将它笔直地插到萧铭儿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萧铭儿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六郎清晰地感觉到了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萧铭儿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几丝鲜红的处子血夹杂在大量透明的爱液中,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
六郎不由得紧紧抱住她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萧铭儿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萧铭儿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萧铭儿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一百余次深入之后,六郎忍不住将一腔滚的精华尽情喷入萧铭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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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07蒙古:
第379章
沙河郡,乃是蒙古最西部的一个州郡,与冰雪寒国相邻,这里的猎手都被称为刀手,沙河里淘宝,就是他们的职业,赖以为生的职业,苏蒙云若似乎更喜欢这种平凡而刺激的生活,皇宫内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她宁愿将自己化装成假小子,浪迹沙河,魂埋大漠,一辈子都过这种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浪迹生活,也不愿再回到那个让自己肝肠寸断的蒙古皇宫。
数月前,她失去了父亲,一个月前,又失去了兄长,宫廷里的腥风血雨,已经让这个豆蔻年华的少女,受尽了心理上的折磨。她选择了逃离皇宫,宁愿过这种颠沛流离的浪迹生活,也不愿再面对皇宫内无情的杀戮。
每日每夜,总是这样,风狂似刀,挟砂裹草,难得一停。一直翻翻滚滚吹向远天天际,像不绝之江海,一浪一浪,没有尽头。灰黄苍茫的大地永远像披着厚重的黄色大衣,黄色单调的色调。而那风沙中天空的太阳和月亮永远是朦朦胧胧的,仿佛藏身于重重幕纱之中的绝世女子,叫人想看而看不真透,心里像撒了把火一样的。
手中生铜刀灰绿色光芒一闪,硬生生切入那沙河骷髅狼兽跳跃在空中因此空门大开的胸膛,骷髅狼哀嚎尖叫,那本来就要迫贴上来的两点绿油油如磷火的双眼,顿时彻底地黯淡下去。苏蒙云若运力一掌拍去,本来有如小牛犊一般大小的沙河骷髅狼顿时骨架松散解构,哗啦声中纷纷掉落在大地沙尘之中。
那堆骷髅兽狼的骨架一掉落下地,茫茫风砂吹来,眼看瞬间便要被掩埋无踪了。苏蒙云若手中厚重生铜刀突伸崩去,散白碎骨震飞,一颗发散着灰色光芒的骨珠便自骨堆中显露出来,晦涩昏暗的光芒,看得到一些灰色光质在骨珠之内缓缓流转,大小如常人之拇指,他心里顿时微微一喜。
生铜刀刀尖黄澄澄的,一个轻挑,那灰色骨珠便圆溜溜地出现在刀身上,苏蒙云若猛地翻腕回收,生铜刀幻出一个刀花,在黄沙狂风要再次吹落骨珠的刹那,空空右手五指毒蛇一般探伸,却是将这骨珠捏住了,凉生生的有种独特的阴寒之力。
将沙河骷髅狼骨珠收进腰带缠囊间,骨珠与骨珠之间的沙沙摩擦出声,让她风寒似刀中的心里暖了一暖。
今天收获不错,守住这个沙河骷髅兽狼出没点,一天下来,竟是连收了二十颗骨珠,比平常了多了五六颗,极寒地带的沙河骷髅兽狼的骨珠具有极好的入药作用,但是沙河骷髅兽狼十分凶猛,那是撒拉萨沙河中十分难以扑捉的凶残动物。沙河骷髅狼形体上就是去除血肉毛皮放大一倍了的骨狼,虽然白骨森然形状可怖,但也只是方圆千里辖地上低阶实力的沙河兽,一身没有半点血肉的它们就是整一个灰白骷髅架子,一旦被杀死就是形体也马上化成了一堆杂乱无形的碎骨,一身精华价值所在就是一颗颗灰色的骨珠了。
自从打皇宫中逃出来之后的日子,在沉重、残酷、和紧迫的生活现实洗涤下,早已经被风干不知吹落到了何处,似乎是强迫,似乎是有意,初生的记忆是断层,马背上练就一身绝艺的苏蒙云若和其他无数男女一样刀口染血,为了生计而挣扎在这片可恨又可敬的无边荒漠。在这片永远没有明朗阳光和鲜花蝴蝶的天空下,在各种稀奇古怪的猛兽出没的沙漠大地上拼命,和同样能力强大的异族拼命,和同类刀手拼命,也在和自己、和命运拼命
水和食物,是刀手们每天都在为之浴血拼命的圣品,两者失去其一,身体生机就要枯竭、死亡。而这些大部分都在沙河郡的控制之下,要吃要喝可以,拿钱和材料或异宝来换。钱、材料和特殊宝贝之类,就来源于这大漠荒野上也同样视刀手们为凶残猛兽的怪兽异族身上。
有一种说法,就是整个天地间的生灵万物共享一个神奇的生命源泉,万物寂灭衍生,有死才有生,生命源泉总是流向于强势生命。强势生灵通过猎杀其他弱势生灵剥取了别人的生机,而让自己寿命得以延长。这就是为什么强势生灵种族越来越强大,寿命一代比一代增长的缘故,而过于孱弱的种类生命之火越来越微弱,最后灭绝宇宙间再复不见。
荒漠之上也有一些稀疏分散的废旧古井,这些沙河枯井边常生长高大的沙河圣树。沙河圣树普遍都有二十米高,没有明显的叶片,因为叶片就是分布整个树体的无数青灰尖刺,它们根深布广,能将沙层中、地表上和空气中游离的水分强劲地吸收储存根部。而那些古井也是因此而存在。
但那些古井中渗透出来的水浑浊泥黄,饮一口,嘴里喉咙里,就全是怪异的土腥味。这样的水,杂质太多,更有稀量的危害物质在里头,饮的频率次数多了,将大大地降低一个刀手的身体素质能力,这种后果是致命的。因为这将意味着你出手慢,劲力散,而修炼刀魂诀也会受到影响,抢不过别人,杀不死怪兽异族,死亡被淘汰那是很快的事。
食物其实刀手自己也可以搞得到,因为那些有着血肉之躯的沙河怪兽各个都是凶猛危险的家伙,实力不到的刀手要是自不量力去搏杀,那除非他运气好到了极点,或者恰巧碰上濒死的它们,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沙河郡管辖之下,基本上所有和苏蒙云若一样的刀手,都是拿着刀片在刀口上讨生活求生存的,沉重的开山霸刀,普通的长刀弯刀短刀,多是只有女人才使用的轻薄柳叶刀、蝴蝶双刀,生铜的,熟铁的,精钢的,这些都是最普通威力不大的刀器,好刀在沙河郡郡府也有出售,但价格惊人。大刀小刀种类众多,但基本上每个人都只选择其中一样。
选择是在无数试验比较下做出的,每个人的天性直觉和后天锻炼的体格决定了每个人基本上只能将一种刀玩得得心应手,至于全能天才苏蒙云若还没有见到过。
像苏蒙云若现在手中这把普通的生铜刀,却也是花费了不少银两。想当年喜欢上开山刀霸气凛然的造型和线条,曾经倾尽以往所有积蓄买了一把大家伙,但在实战搏杀中却几乎因此葬送了自己的性命,只好十分不甘地和一个雄壮勇猛却没钱的大个子交换了。
那大个子叫无敌,以前经常和她一起配合捕杀怪兽,手脚却没有苏蒙云若灵活,掉落的骨珠啊,怪兽的毛皮啊,基本上都被苏蒙云若先下手为强。积蓄不丰的无敌当时拿的就苏蒙云若手中这把生铜刀,就像一头大象玩孩童的小球一样,很是滑稽怪诞。苏蒙云若用开山刀和他换,却被奸诈的他大大地算计了一番,倒贴了苏蒙云若五两银子。一把普通生铜刀也就一百银子而已,开山刀却要一百五十两银子。
无敌自从拿上便宜赚来的开山刀,招大力沉的强势便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当时实力就翻了一番,被一个三层刀客团伙看中,即使无敌当时的“戮心刀魂诀”只是可怜的一层多,老实说,那个抢人的“天行者”刀客团还是很有眼力的,事实上无敌的开山刀也马上就证明了这一点。据说这大个子现在已经被天行者队伍视为绝对主力,混得风生水起,当初那把普通开山刀也许也鸟枪换大炮了吧。
在沙河郡
从刀客开始,实力已经开始入得了沙河郡管辖者的法眼一二了。刀客,开始被允许将拥有一次升级的机会。刀客之上的刀狂,刀尊,更被允许更多的升级机会。刀皇,据说是屹立于整个刀之世界颠峰的王者。只有人数最多的最低层刀手,向来被视为稗草泥土,死了就是永远死了,骸骨很快就将被风沙掩埋,腐化成尘粒,或被刮得飞在这荒漠各处,从此没有痕迹
沙河毒蝎子是很多新刀手的理想练刀赚钱对象,危险系数不大,因为所有沙河郡府的刀子们天生体质特殊,像一些毒素攻击啊,腐蚀攻击等等,他们都有很强的抵抗性。沙河毒蝎子体型很小,靠得就是毒液伤人毙兽,不是毒蝎子王,那些普通毒液一般对刀手没有什么性命危险。而这些毒蝎子肉质鲜美,将杀死的毒蝎子简单处理一下,刀手们就可以用它们在各大村落餐馆出售以换取银子或食物。
他还不时碰到一些同样来去匆匆的刀客,这种夜晚出来行走风沙中都是刀客级别以上的。而刀手们要不像先前的断云一样,窝在沙河某处石壁等到天亮,要不就是在各自栖身的村落中酣然大睡或寻欢作乐了。
风中的冰冷程度,苏蒙云若紧束了束脑后那沙尘沾满的乌黑长发,那头发在风寒中冻结成一根根僵硬的针丝一般。望了望了天边越见黯淡的灰茫茫昏色,漫漫黄沙风暴中,天地朦朦胧胧,只有远处寥落稀疏的几颗张牙舞爪的秃谢大树反射着大漠的寒光,和一些开始急匆匆返回郡府村落的刀手们。算算时间,现在应该是黄昏临接黑夜的时刻了。更加凶险的黑夜
风刮得更加凶猛,挟带的粒粒颗砂打在身上脸上,已经让她也有些受不了了。苏蒙云若低腰钻进不远处的一片高壁暗影中,高大寒峭风蚀严重的石壁透露出冰凉刺骨的寒,这样的石壁在荒漠之中零散分布着,对刀手而言,有如风刀黄沙中的温暖帐篷。即使风沙已经将刀手的身体锤炼得异常坚韧精悍,在黑夜来临的时候,他们也不得不寻找石壁的庇护。
黑夜来临,风力强劲了至少三倍,刀手们如果直接站立的风沙吹刮中已经抵抗不住,更抵御不了风中越见厉害的冰寒。那种冰寒会直接浸透进你的五脏六腑和骨头里,常常将躲避不及或自大自以为是的刀手,冻结成一具具凝固的尸体,明日黎明时刻则化成湿水一滩。
所以,黑夜来临之前,大部分在风沙中忙碌挣扎的刀手们都会赶回分布各处的荒漠村庄,那是唯一真正可以给他们温暖庇护的港湾。那里有食物和水,即使货价比不等的食物是那么粗糙,净水也是点滴的心血。水远比食物重要,这样的环境气候,修为不到的刀手身体水分很快就会被蒸发干净,半天一天下来,嘴里、喉咙中,那满是黄沙味道。
所以刀手们一般在“狩猎”中是不会吞咽喉咙的,即使不小心吞咽了黄沙入肠胃,返回村落或郡府后,在进食之前,也要马上运功逼出肠胃上粘沾的沙泥。
黑夜是凶险的,风沙就是不可抵挡的大自然谋杀工具。当然,也有贪心不足的刀手选择留下或偏偏选择在这样的时刻出发,寻了一处遮挡的荒漠石壁凹地,开始熬夜奋战。黑夜,永远是野兽出没最频繁的时候,这是沙河明显的特征之一。只不过,一个普通刀手能买到裹身避寒的粗麻衣服,和那维持生活防身杀敌的武器就已经很不错了,玄玉奇铁等特殊材质打造的首饰和衣甲那些东西,在刀手们眼中仿佛是遥不可攀的奢侈品。
粗麻衣服只是其实只是薄薄的一层,在这样的严酷气候环境下,根本起不到应有的保暖作用。盘膝坐在石壁构成的避风阴影中,苏蒙云若运行起每个刀手必修的“戮心刀魂诀”体内顿时有一股暗灰绿的气流缓缓流过,像温暖的海洋暖流,像梦中的温煦春风,一寸一寸滋润一天下来干渴枯竭的脏腑肌肤。
她调动运行着气海中的一团拳头大小的灰绿色气流,那灰绿色气流像烟云一样翻滚,主要让它们聚集滋润三个地方,使用刀的右手和两条大腿,这和其他刀手遍运全身不同,因为苏蒙云若觉得那样的话,一个刀手本来稀薄微弱的灰绿刀气就更加稀渺了。
长期滋润之下,左手和两条大腿的经脉要远比其他身体部分强壮坚韧,里面蕴藏的力量也远不是其他部分可以相比,而对付怪兽和其他找茬的刀手起来也更加的得心应手。
石壁黑暗的阴影中,两头沙河骷髅狼开始抖擞着骨架的身躯,贴着冰凉幽暗的石壁缓缓而来,四蹄迈动中,发出特有的骨头摩擦哗声。四点绿油油、像死人坟场星点密布的磷火的眼睛,黑暗中格外显目。狂风不时转换方向,总能从一些角度将大片的黄沙土吹了进来,吹打得骷髅狼也呜呜作,沙河骷髅狼虽然是骷髅的身架,但它们也是同样需要食物的。它们的食物很细小,大多来去匆匆的刀手们也许不会发现,那大片大片像无数层绸缎一般的黄沙中,竟然也布满了无数的微小生物。这些微小生物本身就小如沙粒,一样的黄沙颜色,它们的蠕动很微轻,不去挖开黄沙静静观察上一阵,是不会发现它们的存在的。
沙河骷髅狼和一些其他弱小沙河怪兽一样,如沙河蠕虫、巨颚大毒蝎子等等,它们行走中通常有一个相似的动作,即是一边在黄沙地面行走,一边不时将嘴部或刺吸器探伸入黄沙深层。大多刀手将这现象归于怪兽的习惯性动作,每天都这样看着,自然不会往深层处去想。其实,这些沙河怪兽们只是在寻找它们的食物而已,断云把那些细小微生物称作沙虫,这些细小而又数量庞大、繁殖极快的小东西,也许才是他们刀手和这些沙河怪兽的生命依存。
抓一把黄沙深层的沙虫,这些沙虫触感却很强,马上停止蠕动,在你手中就像一把再普通平凡不过的黄沙。但只要你用力揉搓,你将会发现手掌突然变得有些湿润,而且手掌上会发散出一种土腥怪异的味道。当然,大部分人又把这现象归结为深层沙土中自带水分而已,腥味也是沙土的腥味,没什么奇怪的。这些沙虫归结为沙河中的细菌微生物,与沙河共存,夜晚湿润的水分和沙土中的营养诞生了它们,然后它们又充当起了沙河食物链的最低层存在,为稍微高级一点的沙河弱小虫兽提供食物。然后低等的沙河怪兽又为其他高级凶猛的沙河猛兽提供食物,为刀手和异族人提供生存的基础与来源。
当然,死去的刀手和其他沙河兽、异族的尸体骸骨,加上枯老风化的沙河植物,再次丰富了沙河尘土中的营养成分,整体上,这沙河形成了一个完整循环流转不断的食物链,和生生不息、自给自足的生物圈系统环境。生死循环的某些联系维系,从中也可让人领悟一二。
黄沙铺就的大地是沙河的河床,滚滚风浪沙涛是奔腾不息的怒流。有水,始有生命。
第380章
抓一把黄沙深层的沙虫,这些沙虫触感却很强,马上停止蠕动,在你手中就像一把再普通平凡不过的黄沙。但只要你用力揉搓,你将会发现手掌突然变得有些湿润,而且手掌上会发散出一种土腥怪异的味道。当然,大部分人又把这现象归结为深层沙土中自带水分而已,腥味也是沙土的腥味,没什么奇怪的。这些沙虫归结为沙河中的细菌微生物,与沙河共存,夜晚湿润的水分和沙土中的营养诞生了它们,然后它们又充当起了沙河食物链的最低层存在,为稍微高级一点的沙河弱小虫兽提供食物。然后低等的沙河怪兽又为其他高级凶猛的沙河猛兽提供食物,为刀手和异族人提供生存的基础与来源。
当然,死去的刀手和其他沙河兽、异族的尸体骸骨,加上枯老风化的沙河植物,再次丰富了沙河尘土中的营养成分,整体上,这沙河形成了一个完整循环流转不断的食物链,和生生不息、自给自足的生物圈系统环境。生死循环的某些联系维系,从中也可让人领悟一二。
黄沙铺就的大地是沙河的河床,滚滚风浪沙涛是奔腾不息的怒流。有水,始有生命。
即使在风沙的怒啸狂嘶中,那两头骷髅狼行走中骨架发出的摩擦声,和它们的骨白狼嘴犁行沙土中的声响,依然清晰地传入到苏蒙云若全神贯注的双耳,心中杀戮的血性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调动了起来。
握紧生铜刀,微眯着眼睛,将呼吸调到若有若无的状态,这些看似普通的动作能将沙河骷髅狼的警戒心将到最低,左臂和双腿三处,灰绿色的刀魂诀能量徐徐运行,随时准备豹虎一般的扑杀出去。
依照苏蒙云若的刀法,和生死实战中磨练出来的战斗本能,她一个人已经可以同时应付两个沙河骷髅狼。由于她刀魂诀气劲是先培固双腿和右手,所以苏蒙云若靠的是强大的攻击力和反应速度。这种不用花钱买丹药的战斗方式,让她节省了不少费用。当然,对于近身搏斗的刀手,肉体抵抗力是迟早要提升上去的。
就是此刻苏蒙云若瞅准机会,身躯蓦地弹射出去,黄澄澄的生铜刀刀身上灰绿色光芒一亮,即使风沙声将他扑击的劲风给掩盖消弭掉了,那两头狼还是反映很快地抬头仰望过来,四点绿油磷火中一片嗜血和微些的惧怕,骨齿森白的狼牙在黑暗中微泛寒光。
当头重击就将左边那头骷髅狼震碎了坚硬的狼头,哗啦一声落散成一堆碎骨。左臂一肘击出,将另外一头沙河骷髅狼咬来的大嘴撞偏一侧,一阵剧痛从肘部传来,骷髅狼只要还活着,它们的骨头就是异常坚硬的,死了则是化成碎骨一堆。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道理苏蒙云若当然知道。当下马上借一撞之力,双腿在灰绿刀魂诀力量灌充下疾速挪动,刷刷刷声中,竟是化出一片腿影,稍微显得有些单瘦的身子竟是有如在黄沙地上滑行一般,一下子退出那骷髅狼的凶厉骨嘴咬撕范围。
“呜”
那骷髅狼同伴还是伴侣的死亡,却是激发了这还剩活者的凶暴悍戾,它四条骨腿蹶刨出一阵沙尘,然后凌空追跳扑来,嘿嘿,要得就是你这样苏蒙云若不惧反喜,双膝跪地,身体贴沙仰平,在骷髅狼腾空的身躯下反向而冲一滑而过,左臂生铜刀灰绿光芒再次盛亮,刀魂诀能量附加下生铜刀自骷髅狼腹下一切而过,冰凉落尘的脸上在那刹那间蒙落上一些掉落下来的骨粉。
哗啦声中,空中骷髅狼化成一堆碎骨坠落黄沙地上。这几下工夫,总共不过花了十五秒不到。这离不开苏蒙云若适当的出击偷袭,和那集中全身三分之一刀魂力量的手中长刀,一刀劈开了骷髅狼坚硬异常的身躯。
黄沙猛地灌吹而进。苏蒙云若忙探出宽长生铜刀,挑散骷髅狼骸骨,将掉落其中的灰色骨珠收取囊中。正要稍稍喘息一下,一股异香却在这时候被风吹了进来,混合着风中的冰寒灌进孤单寂寞的胸膛,给苏蒙云若的感觉就像猛地灌了一大杯加了香味花片的冰水
有人来了她马上跳跃进深黑之中,朝异香飘来的方向微眯着看去,眼睛睁得越小,发散反射的光线就越少,不容易引起敌人的警惕。心中有些纳闷,这香味有些熟悉啊,沙河中女人身上特有的味道啊大风将一张厚实暗红的宽大披风倒吹翻来,使得兽皮披风中的女人样貌有些模糊不清,不过从那婀娜有致的曼妙形体上,还是在苏蒙云若心里浮现出一个女人的名字:碧眼媚狐惜惜
“哎呀,这死鬼的风沙该死的天气,将本姑娘刚温汤洗过的身子又给弄脏了”
碧眼媚狐狸惜惜一只手不让人觉察地紧紧握在腰间双刀刀把上,白玉的脸盘虽有风沙落上但异常艳丽,发出的声音又甜又媚,性感的身子偏偏还左右诱惑扭动,让人的视线除了集中在她性感的部位而不是其他。她一边埋怨风沙的肆虐无情,一边用她春水汪汪的媚眼往苏蒙云若藏身的黑暗中扫视。很快地她就躲入到一面石壁的背风处,一只手依然放在柔软腰肢间,一只手却让人喉咙一紧地轻拍着丰满高耸、弹性十足的胸脯,黑暗中那双媚眼微闪查寻。
“小哥,我知道你躲在那里了咯咯,姐姐我单薄弱女子一个,而你们这些沙河中的男人个个比豺狼还可怕凶恶,就你天性善良,姐姐也没办法,和你呆在一起,总胜过那些充满杀戮和情欲充血的男人好吧”
惜惜修长柔软的身子微斜靠在冰凉黝黑的石壁之上,伸出一只玉手去撩拨被风吹乱的几缕长发,那白皙的手在黑暗中犹发出朦胧的洁白光芒,像此时天边刚升起的朦胧月盘。她的叹息在黑暗中幽然温软,媚娇而似有真情流露,其中刻意装扮的无奈和细弱更可使绝大多数线条粗蛮的沙河男人陡生怜惜和呵护。
黑暗中的惜惜可谓是一身“高级货色”那暗红色的披风是用沙河中凶猛野兽“喀喇赤虎”毛皮制成的,用赤虎毛皮制成的披风可以很好地保暖,更可以增加刀手们在风沙中的行走速度,擅长御风之术的赤虎毛皮中有着一些奇异的力量,使得风沙吹到上面也要往边上分上几分。特别是当顺风而行的时候,将大大增加你的行动速度。惜惜曼妙温软身子扭动着,修长优美的天鹅脖骄傲风骚地仰起,一圈微细的淡蓝色光晕隐隐闪烁,豆粒大小的蓝色水晶被一条银线串连在一起,像一条细淡温和的温泉,那是用蓝魔之泪制成的项链。
这只风骚美艳的碧眼狐狸,依靠她天生不凡的艳丽和媚惑能力,令沙河郡府的很多男人为之神魂颠倒,心机深沉的她将那些聚集而来的男人巧妙地玩弄股掌之上,却是从中获得不少好处。撇开她身上价格不菲的首饰衣服不说,光她刚才一句“温汤洗过”的话就可以让卑贱的刀手们半晌无语。沙河中的水是何等珍贵之物,这女人却可以买来时不时地温洗她那白皙柔腻的身子,实在太奢侈浪费了
可是碧眼狐狸惜惜却不知道,苏蒙云若可是不吃她这一套的。苏蒙云若知道自己还未曾出现这沙河郡的时候,碧眼狐狸惜惜就已经艳名四播了。俊秀的苏蒙云若,挺傲的身骨有一种罕见的清冽气质,像时刚出炉的钢刀那让人精神一振的寒光刀锋,纯粹,无惧,无血的善良
苏蒙云若有些迟疑地自藏身之处慢慢走了出来,手上低垂的那把生铜刀发着黯淡的黄芒。看着婷婷玉立的碧眼狐狸惜惜,只是友好地一笑。惜惜玉脸上闪烁着开心的喜悦光芒,显然苏蒙云若的接受对她来说是一种欣慰。她取出一个牛皮水囊,微笑着递给有些不好意思的苏蒙云若。
苏蒙云若笑了笑,接过水囊的时候惜惜的手指却有如微风一般轻轻播弄了她的手掌。苏蒙云若吸了半口清水,温凉的净水缓缓流过干枯的喉咙,顺着同样干涩的肠胃徐徐留下,好畅快惜惜的另一只手也难得地放开了腰间双刀的刀柄,玉手皓白温温如玉,轻轻搭在苏蒙云若肩上,用自己的高挑身子挡住风口,黑暗中目光有如一汪醉人的溪泉,看着苏蒙云若。吹气如兰,芳芝香草一般的味道。美人的琼鼻朱唇,媚眼凤眉,近在咫尺。嫣红欲滴的小嘴,只要稍微再贴近过去,就能品尝到醉人的温软味道。苏蒙云若喝完水,不太好意思地朝那徐徐靠近的白皙月盘笑了笑,“惜姐,谢谢你的水”
然后身子轻轻地闪开了碧眼狐狸惜惜的袭击,细细心中一阵遗憾,哀怨的蓝眼睛望着苏蒙云若,似乎在埋怨她的无情。
苏蒙云若耳朵突然轻微却快速地耸动着,风沙中细微的行走和翻沙声依然不漏地收入到她的耳朵里,她不由轻喊出声,“小心”
而她小心两字刚到唇边,笑妍如花的女人却已经飞快地动了起来,暗红色的赤虎披风转折间鼓荡出一圈波浪,刀声出鞘,两声清鸣齐发,寒洌刀光泼散而下,隐隐有两只大型蝴蝶光迹在空中掠闪。
惜惜柔软娇躯此时却是充满不可思议的弹性和柔韧,腰肢数摆,步移刀随,躲开一头沙河骷髅狼的背后扑击后,墨绿色蝴蝶双刀寒光交错惊起,有如一对蝴蝶穿飞,叱喝之下竟是三次攻击就顺利地解决了一头闻到刀手气味寻来的沙河骷髅狼,真是莫要小看荒漠里的刀手娘们香风倾翻,暗红如梦,惜惜挑起那掉落的骨珠后一个轻翻回到了苏蒙云若的身边,刚冰冻的脸上笑容再次动人绽放。
“怎么样,我也不错吧”
惜惜声音充满欢喜,依旧卖弄着自己。
“恩,惜姐的身手还是那么灵活,蝴蝶双刀下,却是泼辣无情哈”
苏蒙云若轻鼓手掌笑道,心里却是依然平淡,她对碧眼狐狸惜惜根本没有兴趣。
第381章
“怎么样,我也不错吧”
惜惜声音充满欢喜,依旧卖弄着自己。
“恩,惜姐的身手还是那么灵活,蝴蝶双刀下,却是泼辣无情哈”
苏蒙云若轻鼓手掌笑道,心里却是依然平淡,她对碧眼狐狸惜惜根本没有兴趣。
惜惜很满意苏蒙云若的反应,暗红披风吹起间娇躯扭转,却是要投入到另一处不远的高立石壁。钱暂时来说她根本不缺,但战斗技巧却只能通过实战来锻炼成熟,一个刀手心胸中骨子里是否天生具有杀伐的天性,后天是否在杀伐浴血中不停战斗,将决定刀魂诀气劲的成长壮大速度。所以刀手要成长变强,就得努力拼杀。
没有人天生就是强者,强壮灵敏的体格,身体各方面的基本素质,如力量,反应,精神,耐力,感知,爆发力和抗击打能力等等,都是在生死磨练中提升起来的。刀手尤其如此。
拥有戮心刀魂诀心法的刀手刀客或者更强者,都是残忍而坚定、天生为战斗为死亡嚎叫而生的斗士碧眼狐狸惜惜,和其他沙河中的女人,也是一样,小觑不得沙河中没有弱者,因为弱者早已经被无情地淘汰。
“小心”
苏蒙云若急喝之下,快步上去,却是一把拉扯住惜惜的柔臂,左手黄澄生铜刀横挡于她的身前,锋利的目光投向惜惜欲奔去的石壁,仿佛那石壁背后有什么凶险这呆子,莫非也终于脑瓜子开窍了么惜惜借势轻偎入苏蒙云的胸怀中,一种独特的清芳气味冲来,惜惜不由一阵胡思乱想,心里一阵轻吟,玉脸在暗中微泛桃花“这个小男人好香啊一定还是处男。”
声音异常凶厉,闻音就能觉察到残忍嗜血的气味,那石壁之后一个全身红光微泛的高大身影缓缓地挪移而出,那是一头十分凶残的骷髅狼王。狂风厉沙,狂暴肆虐那暗红色披风中裹夹惜惜的娇躯在空中巧妙地打了几个空翻,俏生着地,风夜茫茫,却是有些模糊了凛冽而强大的杀机一下将苏蒙云若锁定,狼王开始进攻了。
尽管骷髅狼王十分厉害,苏蒙云若一对一的话,都不敢说一定能够取胜,在沙河郡的这一带,骷髅狼王是不多见的,但是骷髅狼王猎杀后的价值实在不菲,光是那一张皮毛,就可以卖到一两银子。还不算它一身的宝贝,狼王的骨珠要是换钱的话,至少也能卖上五两银子。抓一个骷髅狼王,抵得上20头普通骷髅狼的价值。
苏蒙云若打定主意,要放手一搏。生铜刀刀风劲烈,连风沙也遮盖不了,弓步箭发,去势如电,直奔骷髅狼王劈去,碧眼狐狸惜惜也顺势亮出双刀,与苏蒙云若形成夹击之势。
一连十数刀劈出
血光中那高大身影逆着风沙急进。
爆响如炸,血喷如雨
受伤的骷髅狼王暴跳着,张着血盆大嘴,胡乱撕咬着,突然倒了下去。
致命的一刀,从它后腰间穿入,无敌笑着收回刀,道:“你们俩好大得胆子,居然敢普抓狼王”
惜惜依旧卖弄着自己,“这又怎么了我还想和这位小兄弟去抓独角神龙呢,这只骷髅狼王现在不是已经躺在我们面前了吗大个子,你不是也要分一杯羹”
无敌暧昧地笑着说:“我分不分无所谓,只要你喜欢就好。”
惜惜哼了一声,弯下腰去收拾狼王的皮毛和骨珠。
苏蒙云若却是低声道:“这是你们的胜利果实,我只是援手而已,告辞了”
说完,收起生铜刀,大步流星顺着回去的路走去。
惜惜急忙直起腰急道:“小兄弟,你不要走啊,我没有说不分给你啊。”
无敌笑道:“惜惜,人家好像不领会你的风情啊要不要今天晚上我来陪你啊”
惜惜哼了一声,道:“去你的老色鬼”
≈≈≈≈≈≈≈≈≈≈≈≈≈≈≈≈≈≈≈≈≈≈≈≈≈≈≈≈≈≈≈≈≈≈≈≈≈≈≈≈≈≈≈≈≈≈≈≈≈≈≈≈≈≈≈≈≈≈≈≈≈≈≈≈≈≈≈≈≈≈≈≈≈风沙灰茫中,一处简陋村落黑乎乎的样子就出现在断云的视野中了,在微淡稀落的濛濛灰光下,却让苏蒙云若心里顿时一暖。每个沙河的刀子们,总是将安身立足的村落看得异常神圣。苏蒙云若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试公主,她现在只是一名刀头添血的刀客,在沙河郡,靠出卖自己廉价的劳动力,来换取生存的物质。
在沙河郡,像这样的小村庄一共有一百多个,沙河郡第56号刀站,这就是它的名字,每个其他村落也一样,这样的名字中数字从一开始,却不知到几结束,苏蒙云若断记忆中也只有个“三百六十六村”那是他所知道编号最尾的村庄了,当然,三百六十六并代表最后。很多地方,很多沙河村庄,年轻的、阅历浅薄的苏蒙云若没有去过的地方多的是,即便他也向往沙河中稀少却有如天堂一般的绿洲
但绿洲分布在哪里,绿洲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有能晃悠人眼睛的刺辣辣阳光,是不是有碧绿澄净直接就可以饮喝可以跳入奢侈洗澡的沙河湖泊,是不是有风情万种的美丽少女沙河郡大部分刀手不知道。绿洲,是所有刀子们向往的天堂,有绿色,代表有生活的希望,有活着的乐趣
但是,沙河郡的南面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绵绵雪山,北面亦是千里不可逾越的绵绵雪山,东面是掌管着沙河郡的君府衙门,那里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往西往西倒是有着数不清的沟沟坎坎,越是往西,凶猛的沙漠怪兽越多,一辈辈传下来的老话说:“西面,在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就是那神圣的天堂,但是看守天堂大门的是一条凶猛无比的独角神龙。
刀客,即使练了一辈子刀的刀客,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那独角神龙,有好多不耐寂寞的刀客,希望能砍下独角神龙的金龙角,来换取一生的富贵和荣耀,可是去的所有人,都葬身于茫茫的沙海。
第382章
沙河郡,天牯岭56号刀站。
三根巨大粗长的圆木撑起一座高矗立的防御侦察箭塔,天牯岭第56号刀站大门口左右各立一个,每座箭塔上都有杀伤力强大的劲弩强弓,和目光如鹰、十指如铁的箭手。巨大圆木之上是可以站立十几人的塔亭,此时昏黄的灯光自高处箭塔上倾泻下来,给附近的沙地和房屋镀上一层华丽的淡淡金黄色,给人一种温暖,顿时将外面肆虐的狂风,彻骨的冰寒都给驱散了几分。
沙河刀子们太多,而且每年都有新的刀子手诞生加入,所以每个村庄的房屋贵得惊人,大概也就只有一些美丽的女人,像碧眼狐狸惜惜那样的,和积蓄渐丰的刀客以上档次的刀子们才买得起了。大部分刀手,都是随便找个墙脚屋檐,或是村庄中胡乱剁起的木头堆等地方一躺一蹲,漫长又短暂的一夜就那样过去了。
苏蒙云若是一个爱干净的女孩,尽管她是女扮男装,但是她却不想胡乱找一个狗窝一样的地方住下,苏蒙云若将自己身上的一块玉佩当掉了,换来一座十分干净的小木屋。小木屋就在碧眼狐狸惜惜的家旁边。再往那边,是村庄中的小酒馆,不过这年头连水都得节省着喝的刀手们却是只能远远地闻着酒香,一边仇视羡慕一边大吞口水了,吞啊吞啊,吞得舌干口燥。这也是属于有钱阶层的娱乐场所,销金买欢,醉了自己忘了沙河荒唐恶劣的世界。
酒的价格十分金贵,往往需要普通的刀手在沙洲里面奋力的拼杀工作一整天,才能用获得的财物换取一碗酒,所以大部分到手,只能闻着酒香,胡乱涂鸦自己的食物。除了村庄分布各处的店铺和房屋还有些灯火,和传出一些女人的媚笑浪叫、刀客的呼喝之外,整个村庄就像沉睡着了沙河巨人。
苏蒙云若一路走过去,黑暗中刀手横乱躺靠的身体充斥了视野。沙河郡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就那么不顾什么仪态或粗鲁或妩媚地和衣躺睡,只是她们比男刀子们更团结更互相信赖,所以往往都是一群女人凑围在一起,可以防狼,也可以安心入睡。
大胆的女人总是肆无忌惮地在男人们有颜色注视下,展露她们傲人的身材。虽不是个个极品,但长期的战斗撕杀却使得个个丰乳肥臀,波澜壮阔,狂浪起伏。沙河的男刀子们,喜欢这样泼辣的娘们。
害羞的年轻的少女自然就躲在女人群里面,羞涩好奇又觉得很刺激冲动地不时低头眯眼打量周围的男人,英俊的有几分姿色的男刀子们此时的胸脯挺得比沙河石壁还高。
在这些女人群团周围,男刀子们的数量总是比村庄其他地方密集,动不了手过过眼福那也是不错的。而这样的地段,男刀子们都暧昧地称之为“温柔香粉屋”无屋胜有屋嘛。每当夜晚来临,要抢这样的好地段那是十分的不容易,流血打斗是少不了的,这时,却是女人们在看男人们的热闹。女人的煽惑,往往让场面更火爆更热烈。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这真理却是颠破不灭。胜出的男刀子们往往鼻青脸肿、身上伤痕累累,精神却依然振奋,他们口水开始垂吊地抱刀围坐在女人们的周围好地段,脸皮厚的自然是开始逗弄调戏女人,只要玩笑不过分,女人们也喜欢这样的搭讪,双方满意的说不定马上就可以跑到偏僻处去野合了。过分的,就要面临女人们的暴力流血群殴了。
很多老刀子在成为刀客或者更高级别后,还特别怀念当年这样的时光,时常口沫子四溅谈起,艰苦岁月中的欢乐总比其他东西更能铭刻在心。苏蒙云若在这方面向来有些腼腆,她虽然是个资历浅薄的新嫩刀子,但实力进度却在很多老刀子们之上,但是她不会要是撕开脸皮去抢那样的香艳地段,从来没有。而以前他的搭档大个巨人精猛可是这方面的“高手”开山刀一晃,经常是别人乖乖地让地。
杂货铺,每个村庄都有,专门收购刀子们收集来的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出售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比如一些护身符、遁地逃生卷、隐身水等价格惊人的物品。刀子们的各种材料一大包得来的钱财,往往还买不起那些符卷药水中的一样。虽然村庄中的刀子们大多酣酣睡去了,但杂货铺现在灯光还是亮着的,年轻却精明的伙计打着呵欠靠在柜台上,时不时睁眼抬头看看有没有生意上门。
苏蒙云若数了数今天的收获,二十多颗沙河骷髅狼的骨珠,进帐二两银子。加上平日的积蓄,大概有个两百来两了,虽然这些钱,搁在蒙古皇宫里面,还不够她平日一天的斋饭钱,但是都是自己经过血汗的拼搏一点一点挣来的,意义十分重大。在杂货铺卖了骨珠后,苏蒙云若穿过稍稍空荡一些的广场,来到了杂货铺对面小酒馆。酒馆里面空间比杂货铺多了许多,伙计也有五六个,苏蒙云若却不是这的唯一顾客,刚刚进店铺大门,就看见里面黄澄灯光最亮处并肩站立着两位散发着强大气息的刀客。一男一女,男的肩宽腰窄,双手双腿比常人稍微长处一些,站立的有如一杆傲骨铮铮的标枪;女的背影有些朦胧,一身华丽堂皇的银鳞锁子甲异常贴身,长发飘逸柔顺,将她背后动人的风情衬露无遗,身材曼长,竟是丝毫不比旁边那男刀客矮上些许。
更让苏蒙云若吃惊的是,这对男女,随身所带的兵器,并不是专门用来沙里淘金的沉重宝刀
男子的腰间悬挂的是一柄金光闪耀的宝剑,女子的兵器包裹在一个长条形的黄绫包布中,兵器放在桌面上,那黄绫包布中隐隐透着凝重的眩光,显然是一把吹毛段刃的宝刃。苏蒙云若轻步上前,在明亮的灯光下却有几分苦涩和不好意思。他故意离那对衣甲华丽神采非凡的女子远一些,这是一个女人清醒的自知。
“老板,我要一碗葱油鸡蛋面。”
听得苏蒙云若的声音,那一身亮甲的女子转过身来,一双明亮的眼睛一个如风寒中的刀口锋刃,有如沙河绿洲的碧清湖水。苏蒙云若飞快地看了他们一眼,才惊讶地在心里感叹:没想到在这小村落里,也能碰到如此风采照人的高级刀客
男的面容坚毅,英俊之中略带着几分痞气,眉宇之间有一股强大的杀气让人不寒而栗。女子则是美丽清纯无比,面容皎皎似乳,琼鼻秀额,小嘴嫣红如朱,亮闪闪的大眼睛闪得人心里直发痒,皮肤白嫩得仿佛随便一捏都能掐出水来,全身更是流露出一种脱尘飘逸的味道。让苏蒙云若怀疑她是不是从沙河郡府的外面世界而来,要不以沙河这样干燥恶劣的气候环境,哪能养育出如此动人的女子
尤其那一身明光动人的铠甲,更是让苏蒙云若羡慕不已,看上去很轻巧,但绝对是上好的万年金蝉丝缝制,要是穿上它去征服独角神龙,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一碗清水葱油面很快就吃完了,苏蒙云若刚想离开,那英俊的男子冲她友好地一笑“兄弟能不能问下路啊”
苏蒙云若停下脚步,道:“什么路”
男子指了指东方,道:“我们是从玉门关来的商人,在这里迷了路,不知道从这里往乌兰去怎么走,问了好些人,都说从来没有离开过沙河郡。”
说罢他晶亮的眸子注视着苏蒙云若,苏蒙云若心中一沉,已经离开乌兰一个多月了,这些日子,她尽量不再去想乌兰,不再回忆从前的事,可是这个男子偏偏又问起来。
苏蒙云若揣着那颗因为男子的问话,而沉甸甸的心,抿着嘴唇不声不响地离开了。
女子推了男子一把,道:“六郎,人家都走了”
六郎轻声道:“我敢肯定,他一定知道去乌兰的路。”
萧绰回京师主持朝政,六郎在鄂尔多旗住了几天之后,尽管身边还有数位娇妻相伴,但是他发现四姐这些日子很不开心,一问才知道,四小姐一心盼望着与蒙古兵开战,好找休斯厄尔敦报杀师之仇。可是还要等到萧绰回来,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四小姐每天都坐卧不安,更没有心情陪六郎寻欢作乐。
看到四姐经常抱着天寒白玉弓发呆,六郎猜到了她的心事,与四小姐一商议,二人决定趁萧绰没有回来时候,道蒙古方面探一下情报,尽管慕容雪航极力反对,但是六郎还是决定冒一下险。毕竟在瓦桥关时候,都是做勘探军情出身,对这方面业务相当熟练,见六郎执意要去,慕容雪航也不便阻拦,本来是想和六郎一起去,但是六郎考虑到她的身子越来越不方便,还是不要去了。另外,苗雪雁请假半个月去了天山,耶律长亭去镇守玉提关了。六郎就与四小姐二人出发,前往蒙古王城乌兰。
临行时,萧铭儿告诉了他俩准确的路线,要他们不要走有蒙古兵重兵把守的东面,绕到西南方向,有一条雪谷,横穿之后,可以达到蒙古的沙河郡。六郎和四小姐一路赶来,雪谷找到了,却在里面转悠了三天才出来,两匹马都冻死在雪谷里面了,二人仰仗内功深厚,侥幸逃出来,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沙河郡,可是这儿的人,似乎都不知道前往乌兰的路。
苏蒙云若走后,六郎掏出一定银子,赏给小酒馆的掌柜,从他那里得知,整个沙河郡,原本都是蒙古奴隶的生活区,在这儿的所有人,几乎都没有迈出过沙河郡,一辈子注定要做刀手,沙里淘金,将拼着血汗挣来的劳动成果,尽数赠送给沙河郡的官府。
第383章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照理说,三天前,沙河郡的官差刚刚征缴了税银,本来是不应该再来的,可是刚刚过了晚饭时候,大地忽然震颤起来。
“马蹄声”
整个大街上刀手的目光几乎所有人都转头看庄子大门外,那马蹄声到来的动静,大家早已经熟悉。
“是双龙山的马匪”
凄厉的喊声响起
“哈哈小子们”
一声大笑声,宛如雷声轰隆,只见十数骑战马的前面的一人,那是穿着玄黑铠甲的强壮光头壮汉,这光头坐下的骏马全身赤红,高足有八尺。马鞍上,还搭着两柄巨大的赤铜锤,这赤铜锤每一个都有百斤重。
“56号刀站的小子们听着,今天快些将年税交了,否则的话,爷爷的大军就要血洗你们的庄子”
壮汉蛮不讲理的喊着。
“年税”
六郎骂道:“好嚣张的家伙,看上去不像是官差,倒似抢劫的土匪。”
店伙计叹道:“他们本来就是马匪,专门打劫我们刀手的马匪哎,官府刚刚收走税银,土匪又来要,这日子过的真紧巴啊。”
“一人二两银子。”
今天晚上必须交齐。
“二两银子这,这不是吃人嘛。”
“怎么这么高。”
“不让我们活了啊。”
刀手一片喧哗声,“三爷。”
无敌壮硕的身躯迎上去,他脸色不太好看,“一人二两银子,是不是太高了”
“高吗你们这些刀手最近富得流油,闻一闻着酒馆里的酒香,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每天都喝上酒了我们双龙山的兄弟还在啃硬饽饽。你们庄子应该有两千刀手吧。不过,我也就按照两千人算。一人二两银子,让你们拿出四千两银子,应该不是难事吧。”
三爷冷笑道,“一些穷庄子,我们可都是收二两银子一人的,今天,我是给无敌兄弟你面子,才只收你们二两银子一人。”
一次性就收四千两银子,刀手们以后肉也不敢吃了,酒也不敢喝了,甚至年关都要过得和很郁闷。
“三爷。”
无敌朗声道,“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刀手一个月也就赚那么一点银子,可是正常吃喝,要花去一半。要是全缴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尤其是前两天沙河郡刚刚征收了税银,你们又来要”
“不要跟我说这废话。”
高坐在马上的二三爷脸色一沉,“我们的大军现在就驻扎在四十里之外,要是两个时辰凑不齐四千银子,就等着庄子被血洗吧。”
无敌双手紧紧握住开山刀的刀柄,双眼喷着火光,愤怒地看着三爷,56号刀站的老少爷们也都纷纷围过来,指责着三爷的麻木不仁,但是他们还没有人敢挑头,和马匪进行当面的对抗。
三爷冷哼道:“你们不服吗你,无敌,这些日子,你的刀法精进了多少要不要和我的赤铜锤比试一下”
三爷傲慢的目光从无敌身上溜过,就在三个月前,一次单挑中,无敌被三爷的重锤打的吐血。但是无敌知道,那是自己屈身让着三爷,自己不能逞一时之勇,而得罪了双龙山的马匪,这些马匪凶残的很,给他们按时送上银子都不一定轻饶得了你,真要是打伤或者打死他们的人,双龙山的五千多马匪,就会来兴师问罪。
沙河郡不是驻扎着蒙古的三万精兵吗
双龙山的老大名叫盖天龙,盖天龙的妹妹盖天娇就是沙河郡太守的妻子。
官匪本就是一家
说着,这三爷手持两个赤铜锤,就从马上跃起落下。
“都让开点。”
二当家大喝一声,来到无敌跟前,傲慢地看着无敌铁青的脸,嘲笑道:“小子,为了二两银子,你就不要命了”
无敌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紧紧攥着开山刀的刀柄。
三爷冷不丁扬手就是一巴掌,这一记重手,正打在无敌的脸上,半边脸立即肿起来,无敌低头吐了一口血沫,硬是忍住骂声,愤怒地道:“你为什么大人”
三爷不肖地看着无敌,将手中的双锤分开拿在双手中,大有将无敌打成肉酱的意思,“小子,老老实实把四千两银子给我备好了,一个时辰之后,我要收走,否则的话你就看不到明天的日后了。”
然后,三爷哼了一声,飞身上马,朝下一个刀站去了。
三爷走后,所有的大手都围拢过来,先是问候了无敌的伤势,在这个刀站里,无敌的功夫是一流的,加上平时喜欢管闲事,所以在56号刀站,基本上算是个头领级的人物。
“头,怎么办刚刚交了官府的年税,又要给土匪交税,那里有那么多的钱啊难道让我们这个月饿肚子干活不成”
“头,跟他们拼了吧”
“可是双龙山的土匪有五六千人,我们大人孩子加起来一共还不到两千人,他们的装备而且精良,有快马和装甲,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无敌吐了一口口中的血丝,骂道:“娘的,这种罪真是受够了,还不如打一场痛痛快快的仗,就是死了也比这样或者痛快”
“投,我们都不怕死可是妇女和儿童呢土匪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唉”
无敌重重叹了一口气,将紧握着开山刀的哪只手松开。
碧眼狐狸惜惜挤过来,将热毛巾递给无敌,道:“擦擦脸上的血,大家商议一下,还是把钱凑上吧。”
一个浓眉汉子怒吼起来:“草他娘的,我们哪来的银子,现在沙河里的怪兽越来越少,淘金者却是越来越多,日子过得本来就紧巴,要是再交了税银的话,这个月又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无敌摸了一把脸上沙土,“弟兄们,忍了吧大家都回家去银子,按照老规矩,十长将钱敛起来,实在困难的,到我这儿来报个道。”
“都散了吧还在这儿愣着干嘛回家准备银子去。”
碧眼狐狸惜惜冲大家说道。
尽管六郎和四小姐也看到了嚣张不可一世的土匪来这里要税银,但是二人并没有往心里去,倒是这两天一直都浪迹于冰天雪地里面,几乎没有在一起温温我我的时间,现在来到沙河郡,尽管这里的条件恶虐一些,甚至连洗澡水都没有,但是终究能够避风避雨,六郎进屋来,见到四小姐卸了盔甲斜坐在床榻之上,一只玉臂放在胸上,撑着下颌,正独自出神,以致六郎走进车内,她都毫无发觉。
如云发丝挽成高耸的宫髻,额前一缕刘海直达月牙儿似的眉目,秀眉微蹙,明媚的美目薄雾蒙蒙,仿佛天底下再也没有让她开心的事物,让人望之心揪。如画的瓜子脸下,那洁白无暇的玉手撑着下颌,半个小臂裸露在外,如莲藕般光洁。由于是坐着,那袭衣裙相连的纯白内衣,被胸前的双峰撑得圆隆,甚至清楚可见双丸的形状,隐约现出丝质肚兜的颜色。
四姐如此出神的在想念什么是我吗
坐在四小姐身旁的榻上,一手将她揽在怀中,心痛地道:“四姐”
四小姐娇躯猛地一颤,转过头来,仰起螓首,美目如雾,一双玉手抚上六郎的脸庞,幽幽道:“六郎,我想,可是我怕”
“四姐,你想什么又怕什么”
六郎关切地问道。
四小姐玉手一下搂住六郎的虎腰,将臻首埋入六郎怀中,虽是笑着,然而那柔情似水的美目却溢出两滴晶莹的泪珠,“六郎,我也想像大嫂那样”
六郎顿时心领神会,“四姐”六郎想到她对自己用情竟如此之深,紧紧搂着她光滑的粉背,猛然吻上她那无比诱人的樱唇,品尝着那清幽香甜的芬芳。四小姐蓦地一颤,仰头含泪,六郎,六郎,我也想做个母亲,可又怕人家笑话我。”
那惊喜交加,雨带梨花的俏脸格外惹人怜惜。六郎捧起她的粉脸,擦拭着她眼角的泪痕,“四姐,我是穿越而来,并不是你的亲生弟弟啊,我们之间没有那种道德上的血缘关系,你是我的至亲至爱,我一定要让你称心如意的,对了,四姐今天是不是你的”
四小姐羞愧地点了一下头。
六郎心中惊喜,轻吻着她的发丝,耳垂,俏脸,瑶鼻,玉颈,摸索着她的冰清玉洁的身体,喘着粗气,“你是我的最亲,四姐,你是我的最爱,没有你的那些日子,我茶饭难思,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情,我没有为任何人流过眼泪,可是那一次,我真的哭了,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四小姐一阵心神激荡,“六郎,抱紧我,姐姐不想离开你,抱紧我。”
她突然热情似火,一双玉手勾着六郎的脖子,香津玉舌亦从她口中渡了过来,她柔软丰满的身子挤在六郎怀中不断的摩擦,两行悲喜之泪,竟滑过绝美的脸庞,打湿了六郎的脸颊。
两条舌头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合二为一。六郎抚摸着她的粉背,那滑腻的肌肤透过那层薄纱清楚的传到自己手中,右手下落,停在她裹着内裙的美臀之上,大力搓揉,那细腻柔软的感觉,让六郎逐渐迷失。
一手更探进她的衣襟,揉捏她丰满柔软的玉峰,她也用她高耸的酥胸疯狂的摩擦着六郎的身体,丰臀还要命的在六郎胯间研磨,让六郎英雄怒发冲冠。四小姐丰腴的身子弄得六郎欲火重重,在她臀部活动的手亦不由钻进裙内,在她玉腿间肆意掠夺。
浓浓春情让两人欲罢不能,炽热的情欲将两人彻底淹没。
不知何时,她那纯白罗衣已散落榻上。
四小姐双目紧闭,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粉色的丝质亵衣紧紧挺出,显得格外饱满、圆润,特别惹人。
六郎顺手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圆泽,如抚美玉,不由欲念愈烈,一面抚摸,慢慢压了上去。隔着那粉色亵衣,她圆润的美峰在六郎手中不断的变幻形状,柔软的丝绸亵衣形成的层层褶皱,使那玉峰更显娇艳欲滴,那细腻舒爽的感觉让我不由欲火中烧。
六郎嘴唇舌头一路往下,樱唇,玉颈,酥胸,小腹,最后停在玉腿之间。将两腿分开,美轮美奂的景致呈现眼前,一点鲜红嫩玉,四周芳草凄迷,点点水滴春潮泛滥。
“六郎,我好难受”
四小姐秀目微蹙,娇喘吟吟,姿态美不胜收,玉手紧抓着被褥,她突然将玉腿搭在六郎肩上,紧紧夹住六郎的头,拼命抬起丰臀将两腿间的美玉送到六郎嘴中。六郎右手中指缓缓的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红艳花瓣,将长舌探入了四姐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四小姐一直想在六郎面前保持的端庄形象整个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六郎如此舒服,心中更是高兴,深入秘洞的舌头紧紧的与里面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让四小姐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从花瓣的深处,有花蜜的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啊”一声尖叫,经六郎不解努力,她终于彻底发泄出来,全身痉挛。六郎再也无法忍受,猛地分开她的玉腿,英雄抵着那溪水玉门,前半部分也进入其中,那滋味妙不可言,轻轻耸动,让她进入佳境。四小姐急剧的喘着气,玉臀向前不住地迎合。
六郎下身一挺缓缓的一插,四小姐忍不住嗯哼一声,六郎的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她玉峰上、柳腰旁肆虐,一阵无穷尽的揉捏使得才刚软化的淡粉红色乳头,又开始令人难为情的充血勃起,颜色也逐渐加深,又在她后颈项、背脊间不时轻轻爱抚,或者是在腋下软肉上揉捏呵痒,偶尔会不小心的溜到丰臀上,一种强烈战栗感袭向四小姐,嫩穴被金色的英雄贯穿,阴道内被紧紧涨满,但那只是在开始的时候,在肉棒多次在下体内往返时,原来的激烈疼痛竟然慢慢减少,火热粗壮的肉棒,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使她出现挺身相就的冲动,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
六郎努力的在四小姐花瓣抽送,四小姐不禁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将身子仰卧起来靠在六郎胸怀,六郎一面托起四小姐臀部,继续抽送,一面揉摸着她的乳房,从这角度四小姐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私处,柔软的阴毛和湿润的花瓣,以及一只不断进出自己花心内部的英雄。
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六郎的身体,现在四小姐脑中只有欲念,久蕴的骚媚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收拾,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於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只能用用双手紧抱六郎的颈项,热情如火的缠着六郎做爱,以一双抖颠的玉峰,磨着六郎健壮的胸,柳腰急速左右摆动,桃源饥渴得上下猛抬,雪白的双腿开到极限,再夹住六郎不放,粉嫩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旋转,配合六郎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忽然四小姐纤合度的娇躯仰回床上,娇挺的玉峰剧烈地颤动,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皓首频摇,口中忘情的娇呼:“啊啊好舒服要要来了”
六郎只觉得英雄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好似要把他整个挤乾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滚烫的精液喷进了最敬爱的四姐的美穴深处,开始无力地压在她身上,他的英雄间歇性地膨胀,每一次都有灼热的液体在四小姐的子宫里飞散。四小姐根就等着这一阵阵的精液冲击,幻想着受孕的甜蜜,也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带上高潮的颠峰,灵魂像是被撕成了无数块,融入了火热的太阳,再无彼此之分。
第384章
六郎本打算和四小姐马上梅开二度,却被外面纷乱的争吵声给搅和了心情,他怒火冲天,与四小姐停下动作,倾听外边的对话。
就在刚才,三爷的人马有圈了回来,看到无敌这儿还没有将四千两银子凑齐,不由得怒骂道:“混账是不是拿三爷穷开心玩”
无敌无奈地说:“三爷,我将自己的全部积蓄都贴上了,只凑了三千五百两,兄弟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啊,要不,你缓两天过些天我亲自将欠上的五百两银子交上去,你看行不行”
三爷结果那三千两银子的大布包,冷哼一声,道:“看来三爷的话是不好使啊去年我们小四来的时候,你们也是不痛快,可是我们小四一怒之下,砍了一个闹事的脑袋,看来三爷我还是心慈手软了。”
三爷说话间,猛地抡起手中的赤铜锤,朝着邻近的一个刀手的脑袋砸过去
若不是有人出手相救,这个刀手就会死于非命。
无敌用自己的开山刀封住了三爷的大锤。
三爷怒道:“无敌你真敢造反”
无敌脸上的青筋鼓起多高,真想和这个不讲理的土匪拼了,可是一想起身后还有许许多多的妇女和孩子,自己死不足惜,到时候连累那么多的无辜,倒是于心不忍。“三爷,求你高抬贵手”
三爷哼了一声道:“我已经对你们很客气了把四千两银子交齐了,我决不为难你们,而且还会保护你们,可是你们要知道好歹啊”
“他们欠你多少银子”
一个洪亮的声音问道,六郎穿上皮袍,还是觉得有些冷,一边走,一边搓手。
三爷打量了六郎一眼,问:“你是什么人”
六郎回敬了他一眼,道:“商人”
三爷憋着嘴点点头,“你很有钱”
六郎歪着头道:“钱是有,你开价吧我让你给这儿的人一条活路。”
三爷不紧不慢地伸出一巴掌,无敌对六郎道:“这位先生,他要五百两”
三爷却更正道:“是五千”
无敌险些蹦起来,怒视着三爷,骂道:“这不是讹人吗我刚才已经给了你三千五百两银子了,明明还差你五百,你却说是五千”
三爷冷眼看着对面这群人,道:“沙河郡,我们双龙山说了算既然你们找来有钱的大头,一定是很有钱,既然有钱,就注定要被人宰”
六郎谩骂道:“妈的,这是什么狗屁逻辑比六爷我还不说理。”
三爷傲慢地晃了晃手中的大锤,道:“这年头,谁的力气大,谁的兵多,谁就是理,三爷我只认识拳头,不认识道理”
四小姐披着一件银狐领子的斗篷走过来,对傲慢的三爷说道:“你以为你的力气很大吗”
三爷看到面前竟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美艳女子,他还从未见过这等脱俗脱尘的美丽女子,看的直眼之际,问道:“难道你们还有人敢和我比试力气吗”
四小姐冷声道:“我和你比试一下”
三爷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不是开玩笑吧”
四小姐正色道:“我要是输了,五千两银子马上给你。你要是输了,就乖乖地向在场的磕一个响头,非但今天的税银全免,今后也不许再到这里来讨要。”
三爷冷笑道:“你到时好大的口气,说说怎样比试”
四小姐指了一下刀站大门口的两尊石狮子,道:“我们一人一个,将它举起来停留在空中,谁举的时间长,谁就赢了,怎么样”
三爷看看了那两尊石狮子,每个都大约有一千斤出头的样子,自己虽然说力量很大,但是绝对举不起来,她看看四小姐胸有成竹的样子,结结巴巴道:“你你开玩笑吧”
四小姐眼睛一瞪,道:“倒地敢不敢”
三爷阴着脸,看看四周围观的刀手们,他的脸在火把的照耀下,越发闷红,“有什么不敢的”
四小姐挽起袖子,将披风解下来交给六郎,走到一尊石狮子跟前,转身对三爷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若是输了,可不许反悔”
三爷鼓起勇气,道:“那是当然”
心中却道:“这个女子是吹牛吓唬自己还是当真有一把力气看她那苗条修长的身姿,怎么看也不像有一把笨力气之人,是不是成心吓唬我”
四小姐轻蔑一笑,道:“那我先动手了”
说罢,微微弯腰,双手抓住石狮子的底座,双臂一叫力,将这尊石狮子高高举到头顶,面露微笑,看着众人。刀手们惊疑了一刻,终于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掌声,四小姐对三爷道:“你还不赶紧举起来,我们比试啊。”
三爷青着脸,冷哼一声,道:“在沙河郡混,只靠一把蛮力气是不行的,真要想比试,三爷和你比试一点儿深沉的东西”
四小姐大怒道:“你这混账竟敢戏耍本小姐”
震怒之下,举起石狮子朝着三爷劈头盖脸砸下去,三爷万没想到这么一个美艳动人的女子,竟然对自己突然下杀手,那石狮子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头盖脸砸下来,想躲来已经是不可能,哦的一声,本能地举起一只手臂来挡,四小姐一肚子气,全使到了双臂之上,这石狮子本就重有千斤,她再一砸下来,就是数千斤的力量,三爷如何抵挡得了竟被石狮子将整个上半身砸在下面,直砸的血肉模糊一片。
六郎喝道:“实在是解气,看你还敢打扰六爷的好事不。”
刀手们更是觉得大快人心,齐声喝彩之后,又是一阵凉意袭上心头,着三爷可是双龙山的匪头,今日毙命于此,那些马匪还不纠结大队人马前来兴师问罪
三爷带来的那十几个小马匪,见到三爷被人家当场砸死,吓得屁滚尿流的上马逃串,无敌急忙喊道:“箭塔上的兄弟,赶紧射杀这些马匪,不要让他们跑回去报信啊”
箭塔上顿时射下来几支冷箭,有几个马匪中箭后坠马,无敌上前干掉几个,还是有两个马匪逃掉了。
无敌转回身来,冲六郎和四小姐深施一礼,道:“多谢两位侠侣相助,可是你们杀了双龙山的匪头,他们会回来报复的,你们俩赶紧离开这里吧。”
四小姐道:“人是我杀的,我走了岂不是连累了你们”
看到那些刀手们垂头叹气,六郎道:“只不过一群土匪,你们至于这样害怕吗”
无敌道:“侠士有所不知,这些土匪和我们沙河郡的官府有很深的关系啊,双龙山的匪首是沙河郡太守的小舅子,官匪本就一家啊。”
六郎骂道:“居然有这等事那你们为何不上告”
一位老刀手道:“我们沙河郡乃是蒙古帝国的奴隶府郡,从我们的祖父开始,就一辈子注定要在这里服刑,终生奴隶制,永远都没有可能更改自己的命运,我们去哪里控告啊。”
老刀手悲伤地摇头,额上那深深的皱纹,似乎在诉说这些年饱受的折磨与痛苦。
四小姐问道:“沙河郡都是这种情况吗怪不得我们问了许多人,都不是去往京师的路,你们是不是从来没有离开过这里”
无敌说道:“沙河郡是一片密封的努力沙洲,这里除了黄沙和黄沙里面的怪兽,就剩下我们这些靠这片黄沙生活的刀手们了,官府给我们提供武器,提供水和食物,但是他们却剥削了我们廉价的劳动力,不知道有多少年轻的刀手,为了大漠淘金,为了换取自己需要食物和水,而埋葬与自己赖以生存的这片大漠。”
六郎问道:“你们没有想过逃出去吗”
无敌又道:“这片大漠的南北两面都是大雪封盖的群山,根本没有可以走的路,东面是有三万精兵镇守的沙河郡府,再往东,就是蒙古的首府乌兰,我们哪里有攻克首府的实力往西往西的路很长,究竟有多长,我们这儿的人恐怕都说不清楚,因为通往西方的路上,一层层布满了沙河怪兽。越往西边,怪兽就越厉害,一开始是沙漠骷髅狼,这种狼我们现在还算对付得了。过了骷髅狼的辖区,就是比骷髅狼凶猛一倍的狂风血虎,像我这样的刀手,若是没有人帮忙,都不敢说可以击杀一头狂风血虎。往西再走一百里,则是更加凶猛恶毒的黄金沙虫。那种会吐火,又含带剧毒的虫子十分难对付,我们这里的刀手几乎没有人愿意去招惹它们。再往西我就说不清楚了,总之是越来越凶险。”
六郎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那些土匪逃回去报信,是不是双龙山的土匪马上就回到这里”
无敌说:“暂时不会,双龙山距离这里也有一段路程,双龙山的马匪知道三当家的被杀,肯定会来寻仇的,明天中午以前,他们肯定会到。”
六郎想了一下道:“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大家害怕也不是办法,想在短时间内逃离沙河郡,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不赞成你们坐以待毙。”
那个老刀手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六郎道:“和土匪决一死战,保护自己的家园。”
第385章
“对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大家都是有武功之人,为什么要惧怕土匪”
苏蒙云若站出来说道。
“可是土匪人很多,而且又和官府有关系。”
无敌道:“总比坐在这里等死的强。”
六郎又问:“你们这个庄子一共有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来和土匪决一死战的”
无敌回答:“男男女女一共有两千人,可以拿起刀的有四五百人,大家全都听我的。”
好多人都跟着附和,“是啊反正是死,不如跟土匪拼了吧。”
六郎点点头,道:“那好我们就计划一下,明天对付土匪的办法,我发现这附近还有不少的和你们一样的村子,是不是大家的情况都是一样的”
无敌说:“是啊,都是忍受压迫的刀手,我们都是蒙古人的奴隶,没有自由的奴隶。”
六郎大声道:“你们应该联合起来,对抗压迫你们的人啊”
无敌咬着嘴唇,沉思不响,有人替他回答:“大家都不敢啊蒙古兵十分厉害的,而且有数十万,我们沙河郡总人口才有几十万。”
六郎又道:“兵不在多,在于精只要大家团结一心,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啊,关键是你们从来没有过自信你们连沙河中那些凶猛的怪兽都不怕,问什么反去怕那些蒙古人难道说压迫你们的蒙古兵生着三头六臂不成没有,是你们对自己没有信心。”
无敌开口道:“大侠说的极是,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反抗,所以这会这样委曲求全,另外没有人带头,就凭我们这么几百人,也折腾不出名堂啊。”
六郎仰望星空,突然说道:“吧沙河郡所有的人,联合起来”
无敌迷惑的眼睛中开始闪现出亮光,“我和邻近几个刀站的头领都很合得来”
六郎点头道:“现在你就去和他们联系,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明天早上我们再商议一下该如何对付双龙山的马匪,大家都不要还怕,虽然刚才我的夫人杀死了双龙山的三当家,但是这说明什么说明双龙闪的土匪头子也不过如此,让他们尽管来报仇好了,我们夫妇留在这里帮大家镇守家园,来犯的土匪来一个咱们杀一个,直到将沙河郡的土匪杀光,还沙河郡一个晴朗和平的天空。”
刀手们顿时欢呼起来,六郎摆摆手,道:“夜深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仗要打。”
刀手们兴高采烈地散去,无敌拉着碧眼狐狸惜惜去邻近的刀站求援,六郎和四小姐也转身往回走,苏蒙云若走过来,对六郎说道:“先生,以前对你不太礼貌,请先生不要往心里去,谢谢你帮助我们刀站”
六郎停住脚步,回过神看着苏蒙云若修长的身影,微微点头,道:“这位兄弟,我只是问你往乌兰怎么走,可是你没有回答我,或许你本就不知道,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
“对了你要是知道往乌兰的路的话,就来告诉我。”
六郎冲苏蒙云若友好地一笑,然后领着四小姐回转小酒馆去了,空旷的大街上,就只剩下苏蒙云若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她还在默默地看着六郎和四小姐离去的背影,心中有羡慕,也有疑问。
回到温暖的小屋,六郎帮助四小姐解下狐裘披风,突然笑道:“四姐,你是越来越漂亮了,来,坐下来”
伸手握住他柔细玉嫩的手掌,轻轻一拉,四小姐轻啊一声,整个人顺势跌入六郎怀中,斜倚在六郎肩上,吐气如兰,玉手轻抚六郎胸膛,脸上尽是柔媚春情。
“那么重的石狮子,你也能举起来将那个家伙一下子砸成了肉泥,我看的好过瘾啊”
四小姐柔声道:“我也不晓得,我现在的力气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大了。”
六郎想了一下道:“或许,别人得到我的精华之后涨的是功力,而你涨的就是气力。”
六郎左手如一道强而有力的铁箍环在她腰间,右手则毫不客气的伸进四小姐的胸衣中寻找那丰满坚挺的雪玉双峰,轻轻揉弄,同时,更不断的亲吻四小姐的双唇,四小姐轻吟娇喘,与龙浩耳鬓廝磨,全身发热滚烫,一双水汪汪的灵眸双眼洒出一重又一重的款款柔情,玉臂环抱六郎颈项,身子轻轻蠕动,向六郎紧靠过去。
六郎一边与四小姐热吻,一边还不停的抚摸她雪滑玉嫩的身体,右手手掌先是在那坚实挺拔的双乳恣意摸揉抚弄,渐渐往下探向四小姐的双腿之间,食中二指在玉穴蜜洞中轻轻撩拨,把四小姐弄的浑身火热,下身更是泌出了蜜汁,又痒又热,不禁扭摇起屁股来,玉手也忍不住伸向六郎的英雄,轻轻握住它上下套动。
六郎被四小姐这一刺激,英雄暴涨紫红,又大又烫,索性将她抱起,迅速地解除着她身上的衣衫,眨眼间,四小姐已经是身无寸缕,全身雪白如羊脂白玉,光滑柔嫩,诱人之极。尤其是那胸前双峰,又大又挺又白,粉红的乳头高高耸起,两股之间的蜜洞玉穴隐隐有水光闪动,四小姐那张美艳的天仙面孔红扑扑的,眼中发出热切神色,樱桃小嘴微张娇喘,配上鲜红欲滴的双唇,看的六郎不能自己,双目冒火,跪在床上,一双大手将她玉腿分开,露出那世人皆迷的玉洞,赞叹了一声道:“真美”
六郎以双手托住四小姐浑圆滑润的无暇玉臀,四小姐双腿环勾他的腰间,六郎毫不客气地将粗大的英雄对准玉穴,滋的一声,狠狠贯了进去。
四小姐的玉穴本以氾滥成灾,如今六郎将大阳具进入,立刻看见玉门穴口冒出泡泡,她娥眉紧皱发出如释重负的娇吟,不等六郎攻击,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玉门凑上挺动与六郎的英雄紧密结合。
六郎此时涨的难受,立刻耸动屁股,狠狠的在四小姐的玉门蜜洞里抽插。六郎天赋异禀,那长达七寸以上的大英雄,长硬粗圆兼具,以及深厚的内功基础,这一下狠插,可说是直捣花心,记记结实,把四小姐弄得全身滚烫火热,娇颜红云满面,雪白的肌肤因为兴奋而呈现粉嫩的粉红色光彩,更不时的娇吟出声道:“啊啊六郎,你好大,干死我了我我好快活啊”
六郎道:“现在还没开始呢我这才只是热身而已,等一下就要让你好看了”
说话时底下也不闲着,大英雄陡然加速,密集的挺动,当下噗嗤噗嗤之声不绝於耳,间杂着水声与四小姐的淫叫声,在烛光映照下,六郎看着自己的英雄来回不停在四姐的玉门进出,更是兴奋;英雄发热炙烫,狠狠的插入,龟头抵住四姐的花心嫩肉,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把四小姐弄得娇吟声越来越大,双腿紧紧缠在六郎腰间,六郎空着的双手自然也不客气,在她的一对玉乳上不停的搓揉抚弄,恣意轻薄,还捻住四小姐因兴奋而发红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双管齐下,把四小姐弄得快活无比。
六郎狠进入了五、六百下后便想试试别的姿势,突然间耳朵一动,隐隐然听见屋外似乎有人呼吸急促,只略一凝神,便发现那人竟是苏蒙云若。六郎心中一动,心道:“她来干什么”
苏蒙云若原本是想告诉六郎往乌兰的路,另外她也想知道一下六郎的真正身份,苏蒙云若觉得六郎不是一个普通的侠客。可是没成想却撞到人家夫妇房事,听着四小姐那兴奋的呻吟,她不由得一阵紧张的同时,产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尽管贵为蒙古的公主,但是苏蒙云若至今还保留着自己的女贞,对男女之事虽然说不甚了解,但是在皇宫中也是耳闻目染,屡见不鲜。
可是像六郎和四小姐这样的人中龙凤,表演起春宫来,却是另一番问道,苏蒙云若知道偷窥人家不太道德,可是脚下就是迈不动步子。
六郎见她没有走,脑筋一转,故意要引起苏蒙云若的性欲,他早已经看出苏蒙云若乃是女扮男装,于是微微一笑,索性将四小姐抱起,令她双臂环抱自己的背部,双腿紧黏着自己下身,自己的头脸则埋在她的双峰胸前,含住四小姐的右乳,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吸缠,下身不断挺动,硕大的英雄在四小姐的玉门蜜穴忙碌地进出,还带出不少水花沾满了整根,连睾丸也是水淋淋的,鲜红的英雄,雪白的玉臀,以及漆黑如墨的沾水阴毛在烛光映射下看在偷窥的苏蒙云若眼里,当真是耳鸣心跳,全身无力,浑身滚烫,欲火中烧,想将眼睛移开不看,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苏蒙云若清丽面容上闪现的是浓媚春情的饥渴神色,双目微闭,幻想房中正在受六郎宠幸的不是四小姐而是自己,鲜红的双唇不时让丁香软舌资润的泛出水光,全身因欲燄燃身所发出的容光令人血脉沸腾
少女的春情,被六郎完全引动了出来。
六郎虽然在屋内与四姐缠绵,但仍极为注意屋外的苏蒙云若,尤其是耳中听着她微喘娇吟的声音更是令人欲火高昇,六郎龟头狠狠顶住花心嫩肉,紧紧的顶住旋磨,一股激情狂潮排山倒海地扫过四小姐全身,四小姐浑身剧震,啊了一声,阴精如瀑布暴泻,冲向六郎的龟头,将六郎的龟头阳具完全包住,六郎也是痛快非常,英雄插在四小姐的蜜洞里不愿抽出。还不时在四小姐的蜜洞中轻旋细转,弄的四小姐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六郎,我我帮你吹吹一吹,好不好”
六郎笑笑,低声道:“好啊正好让她学一学。”
四小姐惊愣,六郎朝外努努嘴,四小姐冰雪聪明,自然明白有人在外偷看,不觉大羞,玉面发烫,小声道:“都让人家看到了吗”
六郎附近她的耳朵,道:“没关系,是个小丫头。”
四小姐如释重负,小声道:“那我就开始了。”
六郎将英雄由蜜洞中抽出,哈哈一笑,向四小姐使个眼色,四小姐立刻会意,假装弄出口舌与英雄碰撞的滋滋水声,还不时故意发出淫声道:“老公哦,这样舒服吗”
苏蒙云若看着四小姐那妩媚的神色,以及那火爆的动作,只觉得身子一软,险些就坐在地上,她芳心巨颤,用手扶住墙壁,让自己不至于滑到,然后慢慢地往后退,苏蒙云若狼狈不堪地逃出小酒馆,回到自己的小木屋,依旧停止不住自己咚咚地心跳,闭上眼睛回想起刚才的一幕,不知不觉中,双腿之间竟然有了湿润,“不行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爱上任何人。”
苏蒙云若努力地抑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刺激的情景,她披上被子静静地坐下来,闭目养息。
第386章
第二天早晨,四个刀站的刀手头领都赶到这里,无敌对六郎说:“这附近一共有六家刀站,另外两位刀站的头领有些胆小,他们还需要观察一下情况在说,事情关系到各家庄子上千口人名,草率不得。”
六郎点点头,道:“有这几位头领帮忙,我们凑上两千人,应该不是问题,大家都是有武功在身,如果战术适当,打败五千土匪不是问题。”
无敌道:“我们都是粗人,不晓的该如何带兵打仗,只知道沙里淘金,但是我们刀手都是有血性的汉子,没有几个贪生怕死之辈,另外这几位头领都是和我志气相投的好朋友,现在我们都听大侠的吩咐,希望你能够带领我们打败马匪,保卫家园。”
六郎拍了拍无敌的肩膀,道:“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咱们大家生死与共,与土匪们血战到底。”
随后,六郎让那四位刀手的头领将带来的刀手集合过来,与56号刀站的汇合起来,凑了大约2000人马,六郎将他们分成五个编队,每个编队四百人,由几位头领分别带领,埋伏在刀站里面,没有听到号角声,就不要动手,只要听到箭塔里面的号角声,大家就有四个方向往中央杀,将马匪集中在刀站里面歼灭。
因为知道马匪大都是骑兵,必须采用这种借助有利地形的围歼战,趁着马匪还没有赶到,六郎又对这些刀手进行了简单的训练和教导,让他们更明白配合作战的重要性,还有就是随机应变的灵活性,比如说,充分地利用刀站里面的房屋,柴草堆等作掩护,与马匪展开周旋。或在暗中用暗箭射杀马匪的战马等。
四小姐奉命,手持了天寒白玉弓,登上了箭塔,准备用弓箭阻杀敌人,无敌和四位头领分别带领刀手们下去埋伏,六郎自己留在小酒馆里面,等着马匪的大队人马来寻仇。妇女和儿童都已经躲了起来,小酒馆里面也只有六郎一位客人,老板怕事,早就跟着那些妇孺躲起来了。倒是碧眼狐狸惜惜卖弄着风骚,主动请缨给六郎担任厨师,跑去小酒馆的厨房做菜。
苏蒙云若就坐在六郎的身边,六郎深邃的目光看着她俊俏中略带了几分沧桑的脸,道:“小兄弟,你有没有害怕”
苏蒙云若摇头,微笑道:“我没有害怕,昨日看到了侠士的夫人那样俊的伸手,猜想侠士的武功更是不一般,我相信你能带领我们战胜马匪。”
六郎点点头,突然问道:“我问你的事情,你想清楚了没有”
苏蒙云若心中一凛,道:“什么啊”
六郎轻笑,“就是往乌兰的路啊,你肯定知道,但是不愿告诉我,对不对”
苏蒙云若诧异了一下,道:“我何时说过不愿意告诉你了”
六郎道:“即是如此,那你现在告诉我啊”
苏蒙云若迟疑了一下,望着六郎道:“乌兰我不愿再回忆起它”
六郎淡淡一笑,道:“乌兰,是不是有令你伤心的往事说说看,或许我能够帮助你。”
苏蒙云若摇摇头,道:“没有人能够帮的了我,我也不想有人跟着我遭受痛苦”
六郎抓住她的手,正色道:“我已经那你做了朋友,为什么还要有话窝在肚子里面,不肯讲出来啊”
苏蒙云若转过身去,美丽的脸颊上划过两行泪珠,六郎搬转她的身子,道:“我愿意帮助你,你说给我听啊,难道你不相信我”
苏蒙云若抬起头,看着六郎真诚流露的眼睛,欲言又止。
这时候,碧眼狐狸惜惜端菜过来,招呼六郎道:“英雄,酒菜来了。”
六郎咧咧嘴道:“英雄英雄是我小弟唉你这个骚婆娘,是不是在有意取笑我或者挑逗我”
六郎看了碧眼狐狸惜惜一眼,典型的东西方混血,具有东方人的细嫩肌肤和西亚人的健壮身体,胸前一双滚硕的肉球,从衣领间闪现一处雪白的粉项,倒真是肉感十足。
六郎点点头,道:“姑娘辛苦你了,还没有请教芳名。”
碧眼狐狸惜惜呵呵一笑,道:“你是在问我的名字我叫惜惜。外号碧眼狐狸惜惜。”
六郎想起她是异族人,跟她整之乎者也如同对牛弹琴,于是嘿嘿一笑,招呼碧眼狐狸惜惜也坐下来,问道:“你是西方人”
碧眼狐狸惜惜摆摆首道:“不是我就是沙河郡的女人,但我的父亲是冰雪寒国人,我父母早就死了,现在就剩我自己,好在懂得一些刀法,还没有被饿死。”
六郎暧昧地瞄着她丰满的胸部,道:“遇上六爷我,你就饿不死了。”
碧眼狐狸惜惜笑道:“六爷刚死的那个三爷和你有关系吗为什么都要说爷”
六郎道:“当然没有关系,要不然我怎么会杀了他爷是我们汉人的尊称,与你们说了也不懂。”
碧眼狐狸惜惜道:“爷不爷的我不喜欢,我只喜欢英雄就像你这样的英雄。”
说完,就将身子朝着六郎贴过来,六郎却不拒绝,心理面美滋滋地,端起碧眼狐狸惜惜送过来的酒,喝一口,骂道:“这是什么酒怎么这样难喝”
碧眼狐狸惜惜道:“六爷,有这种酒喝,已经不错了,好多人都舍不得喝呢,我们这里的酒,都是从沙河郡府批发来的。”
六郎接着骂道:“肯定是沙河郡的官府给你们的酒中惨了水,一点酒味也没有。”
苏蒙云若道:“不错真正的好酒,在到达沙河之前,已经经过了沙河郡府和沙河郡府酒贩子的两层剥削,每一层都会对上三成的水,来满足自己的利润。”
碧眼狐狸惜惜也跟着骂道:“原来是这样,沙河郡的官府真是太欺负人了,姑奶奶飞宰了这帮王八蛋不可这些年,骗了我们多少银子啊。”
六郎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经常喝酒吗”
惜惜无奈道:“没有男人陪我,只好以酒消愁了。”
说完,又无奈地看了苏蒙云若一眼,叹道:“可惜,我喜欢的英雄,都是无意与我。”
六郎暗中在她屁股上拧了一把,感受着那肉欲横流的感觉,道:“惜惜,不要这样伤感啊,会有人喜欢你的,而且还会为英雄。”
惜惜被六郎摸了之后,顿时来了兴趣,刚要投入六郎怀中,猛地有想起了什么,叹口气道:“可是你的夫人好厉害啊”
她暗自为自己惋惜中,站起来道:“后面厨房还炖着羊排,我。”
六郎目送这个豪放的混血美人离开,又对苏蒙云若道:“还不知道你就什么”
苏蒙云若道:“你就叫我阿云吧”
六郎微笑道:“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啊。”
苏蒙云若脸上微微一红,将六郎跟前的酒杯满上,然后送将过来,六郎却一把抓住了她的一双玉手,苏蒙云若顿时心中一阵惊慌,六郎直视着苏蒙云若慌张的眼睛,道:“或许,你笨就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不寻常的女子,阿云,心中有什么苦处就不能说出来,让我帮你解决吗”
“我”
苏蒙云若还是有些犹豫不决,这时候,惜惜又端了羊排汤出来,道:“这家的老板真是抠门,我付了他五两银子,他却只给我们预备了这么一点东西吃,六爷要不你先用着,我去他的仓库找一找,看看还有什么好吃的。”
六郎摆摆手,道:“不必了”
碧眼狐狸惜惜风情万种地哎了一声,然后坐到六郎身边,“六爷,我真是好佩服你啊,大敌当前,你居然还有心思”
说着妩媚地看着六郎抚摸自己的屁股的大手,苏蒙云若隔着桌子看不到六郎的动作,六郎一遍摸着碧眼狐狸惜惜的丰臀,一边对苏蒙云若说:“希望这一仗之后,我们会是朋友。”
苏蒙云若对六郎点点头,含笑示意自己同意。
六郎将桌子上所有的酒杯都斟上酒,道:“来为了胜利,干杯吧”
激烈的马蹄声由远而近。
伴着一声声响亮的呼哨。
马匪的大军已经慢慢地逼近了56号刀站。
双龙山的马匪逃回去后,想盖天龙报告了三爷被杀的情况,盖天龙勃然大怒,马上聚集全部人马,倾巢出动,五千马匪,五千匹烈马,一路滚滚沙尘,战马过后,趟起得沙尘几乎遮掩了西方的天空。太阳还没有转到头上,马匪的五千大军,已经兵临城下。
四小姐躲在箭塔中,她身边是五名弓弩好手,四小姐示意他们不要害怕,更不要出声。
透过箭塔上面的瞭望墙,四小姐仔细观察者马匪的阵势,尽管马匪的武器和战马都很精良,但是阵型十分散乱,显然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四小姐嘴角撇出一丝嘲笑,目光在马匪的大军中慢慢地搜索,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盖天龙身上。
两骑战马从马匪的大军中驶出来,飞马来到56号刀站的大门前,圈住马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回来向盖天龙禀报:“大王,就是这里你看三当家的的尸体还在那石狮子下面压着,里面的刀手都躲起来了。”
盖天龙怒道:“躲起来躲起来就能了事吗传令踏平这座庄子。”
二当家手舞斩马长刀,带领五百匪兵,迎着大门直冲过来。
第387章
透过箭塔上面的瞭望墙,四小姐仔细观察者马匪的阵势,尽管马匪的武器和战马都很精良,但是阵型十分散乱,显然没有经过专门的训练,四小姐嘴角撇出一丝嘲笑,目光在马匪的大军中慢慢地搜索,最后将目光锁定在盖天龙身上。
两骑战马从马匪的大军中驶出来,飞马来到56号刀站的大门前,圈住马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回来向盖天龙禀报:“大王,就是这里你看三当家的的尸体还在那石狮子下面压着,里面的刀手都躲起来了。”
盖天龙怒道:“躲起来躲起来就能了事吗传令踏平这座庄子。”
二当家手舞斩马长刀,带领五百匪兵,迎着大门直冲过来。
二当家来到56好刀站门前,冷笑一声道:“就凭这扇烂门就想挡住我云哼看我破门而入。”
他脸上紫气大盛,离寨大门还有数丈,足下一点战马,马如流星怒矢,破空射出,二当家双手运足了内力,轰的一声大响,双掌打在天狼寨的大门之上,内力所及,如九天之上惊雷怒响,紫电狂闪,喀啦一声,那厚有两尺的大门竟在他双掌怒击下裂成数百块,四下飞割。
打头的马匪一股脑冲了进来,六郎早已经看到了马匪的大军,她不慌不忙示意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先躲起来,然后找合适机会偷袭马匪,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还打算留下来帮六郎拒敌。被六郎劝止,六郎对她俩道:“我一个人应付他们足以,你们跟在我身边,让我更有所顾忌。”
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点头道:“大侠保重”
二女隐去之后,六郎迈着四方步走出小酒馆,迎面正碰上马匪的二当家,这家伙见六郎朝着自己迎上来,手中长刀一挥,指向六郎,骂道:“你这混球没看到二爷来了吗,还不让这里所有人滚出来受死”
六郎冷笑道:“昨天晚上,刚刚来一个三爷,结果找阎王报到去了,现在你二爷又来了,是不是来找你的兄弟啊要不要我送你过去啊”
二当家恼羞成怒,喝道:“是你杀我三弟”
六郎道:“是又怎样你们这群王八羔子,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坏事干绝,今天六爷就要为民除害了。”
二当家不容分说,对准六郎一道捅过来,恨不得这一刀就将六郎的心口来个大洞。他身后的爪牙更是一拥齐上,执意要将六郎碎尸万段不可。六郎冷冷一笑,长剑在手,剑尖一抖斜圈,剑光骤然大盛,光雨散开如海潮急转,漩涡怒卷,剑光所至,无坚不摧,无敌不克,血溅肉离之下,顷刻间就有数名匪徒的恶人死六郎剑下,二当家一声暴喝响起,吼道:“还我兄弟命来”
手持斩马长刀,自上而下,向当头的六郎压下。
斩马刀乃是沉重兵器,这一刀怒砸可而下,刀势未到,刀身激出的劲风已令人呼吸不畅,气魄胜人。
六郎面对这沉重之极的刀势,脸色丝毫不变,只是冷冷一笑道:“来的好,就看是你的破刀厉害还是我的玄天九式强横”
倏忽之间,一道雄强炽烈的光华骤然暴射,好似一条穿过九天烈日的长虹,以后羿神箭的威势凌霄破出,两人刀剑相交,抖然硬碰,二当家大叫一声,手中狼长刀竟然在刹那间断成数截,满天光雨也似的向四周暴散,而六郎的剑也在一招击断二当家的长刀后后,后招不变,骤化万点星芒流彩,剑圈耀虹,冷电飞空,幻出一重又一重的剑雨紫霞,轻纱飘雪,大地飞霜,登时寒气大盛,刺人如剑,无数光环剑影向他聚合绞杀,四下剑光一收,就欲将她的人头绞下。
二当家见事不好,斜身闪过六郎的致命一击,双手自腰中抽出随身附带的兵器,乃是一把熟铜锏,刚才一时大意,竟没有料到六郎手上的紫玉金彤剑乃是削铁如泥的利器,那斩马刀乃是木柄,自然架不住六郎的快剑,以至自己失了兵器不说,还差点送了性命。这一次二当家小心迎战,加上身边匪徒中也有不少高手助战,尽管六郎手中剑气逼人,二当家也是有持无恐,想仰仗人多势众来取胜。
六郎剑上陡一用力,剑光大盛,如极东之地的烈阳旭日自云海波涛中乍现骤昇,刹那间金芒遍洒大地,光华万道,浩瀚无匹的剑气充斥天地之间,彷彿每一寸空间都瀰漫着撕天剑气,只一靠近便有如赤身裸露於万剑千锋之下,冷的令人胆落魂飞,剑尖所爆闪而出的剑花,也如金蛇万道,波光耀日般不住互撞冲击,激出无数光点剑潮,千堆雪,万顷波的向四方涌卷,不但剑法凌厉不减,反而更加三分,将二当家连同其他四人圈在金芒剑光之中。
这一来,二当家和身边四位高手全都身陷六郎的滔天剑浪之中,数不清的银光刃影铺下了一重重的天罗剑网,将五人完全卷缠在澎湃剑气之下,六个人六样兵器不住交击,金铁交鸣之声不绝於耳,激出蓝星火花万点,如正月的烟火般此起彼落,灿烂之极,看得隐藏在暗处的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都是呆呆的看着六人火拼,根本无从插手。
蓦地,一道惊雷也似的大响,如天地同崩,轰然一股大力於剑圈光潮中炸开,万千剑影如星碎月破,暴洒无数寒芒冷电,挟着沛然无尽的森森剑气,向四面八方怒射开来,剑光过处,无物不摧。着四名马匪高手做梦也没想到六郎的剑法之高已到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在六郎威力无匹的玄天九式之下,一胖大土匪高手首当其冲,身中无数剑招,剑尖上贯入了六郎的浑厚内力,当场哼也没能哼一声便在六郎的万剑绞杀之下化为一天血雨,尸骨无存,就此人间消失,化为乌有。
而那驰援而来的阴其他四位也在六郎凌厉无比的绵密剑法下负伤挂彩,一个瞎了一颗眼珠被挑出,鲜血流了满面,老一个只胸前中剑,血肉模糊,右耳被削掉一半,老一个左腕中剑而断,鲜血狂涌。还有一个大腿上连中数剑,血如泉涌。
二当家武功较那四位高一些,受伤较轻,但也身中一剑,闪躲不开六郎快若流星,变化奇奥的剑法。六郎以一挡五,凭高超剑法护身,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仍是一身黑衣如墨,静谧地卓立场中,手中紫玉金彤在日光映射下,寒芒闪动,剑尖滴下一滴鲜红血水,四周一片静肃的可怕,几乎是一片死寂,只有众人因恐惧而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也同样震慑在六郎的这一式剑法之下,心中寒气直冒,几乎不敢相信人世间有如此惊天动地的剑法。
玄天九式,只不过是牛刀小试,六郎见到匪兵的几位头领受伤,当即有使出一记天电织网。
六郎掌心闪跃一片幽蓝闪电,那骇人的蓝色光亮,迅速的燃烧,立即形成一道暗蓝色的天网,天网迅速的膨胀,朝着四周的马匪再次无限漫延,那些蓝色的火焰将四周攻击自己的马匪炙烤的透不过气来,“天电织网”中一声惊雷那些马匪都被巨大的响声震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全身筋脉逆转,血液倒流。眼中的景物由模糊变的凝固,身外的山川五岳,江河湖泊,仿佛一下子陷入到地平线下面,所有的一切尽被黑暗淹没。
迷离的双眼看到的是:黄沙。三千里浩瀚的海洋。暴风嘶叫着席卷大漠,烈焰无尽的飞腾。成千上万狰狞的白骨,空洞的双眼中爬满蛆虫。湛蓝的火苗焚烧着自己躯体,全身肌肉都将化为浓烟,满天都是撕裂天空的闪电,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再一次接收这无情的杀戮。
六郎这一杀招,用在这些马匪身上,倒真是秒杀,眼看面前人仰马翻,死尸遍地,他嘿嘿一笑,转身朝庄子后面跑去,二当家虽然幸免于六郎的天电织网之下,但是受伤也颇为严重,看到六郎逃走,一气之下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大喊一声:“给我追”
盖天龙在门外看到二当家受到重创,恼羞成怒,大喊一声:“兄弟们,给我冲进去,将里面的人斩尽杀绝,一个不留”
马匪领到大王命令,打着呼哨,开始往大门里面冲,刀站里面顿时拥挤起来,马匪不仅人多,尤其马多,一进来之后,就全都挤在了一起。
见到马匪们拥挤在一起,四小姐对身边的刀手道:“快吹号角”
那名刀手会意,立马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隐藏在暗处的刀手从四个方向朝着马匪杀过来,因为没有了战马冲刺的距离,马匪失去了骑兵的优势,加上这些刀手个个出手不凡,有的从房上跳下来攻击,有的几脚葛拉冲出来,对着马匪一阵猛攻,马匪连人带马损伤无数。盖天龙见事不好,连忙指挥马匪准备撤出大门,他也意识到里面过于拥挤,不利于自己作战。
四小姐则现身出来,带领手下的弓弩手,对准大门口的马匪乱箭齐发,门口的马匪还没有弄明白咋回事,就纷纷头部中箭坠马,门口的骚乱,让马匪不能够顺利的后退,马匪留在大门外的后援部队见状,纷纷取出弓箭,想要射杀箭塔上面的刀手弓弩手。
四小姐则是天寒白玉弓上面一下子搭上六支狼牙箭,六箭齐发,箭无虚发,马匪的弓弩手纷纷坠马毙命。盖天龙见遇到了强敌,不由得有些惊慌失色,这时候四当家正在与六郎激战,这家伙一口达到似的不错,又有一把子蛮力气,但是和六郎打了一气之后,慢慢有些不敌。这时候,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有冒出来袭击马匪,碧眼狐狸惜惜从后给了四当家一记暗器。
暗器乃是袖箭,正钉在她的屁股上,四当家哎吆一声惨叫,险些丧命与六郎疾攻的一招惊虹陡现的剑招下,他虽竭力招架,却仍不敌六郎玄天九式的莫测变化,顾上顾不了下,顾左则失右,被六郎横里一剑,寒光闪过,带出大片血雨,将两腿齐根切下,昏死了过去。
第388章
二当家,五当家见六郎竟然重创了自己兄弟,出剑之快,直如闪电惊虹,剑光过处,四当家双腿已断。又惊又怒两人联手齐上,熟铜锏和长剑向六郎猛攻。见到刀剑齐施,向自己砍下,六郎急忙将紫玉金彤剑圈转,剑光飘移不定,如风中柳絮,似云间飞羽,化出了星星点点的冷电精芒凤凰展翼般将两人的刀剑拨开。一柄紫玉金彤剑使得矫若神龙,自在腾飞,长剑挥洒中,圆转如意,变化诡奇,剑尖幻出千朵剑花,万点寒星,星罗棋佈也似的上下闪流,有时剑若长虹,纵横环绕,发出炫人心神的七彩霞光,有时剑如潮浪,层层叠叠,爆裂分出无数银环星点,如海龙掀涛,激起万丈波涛,似群龙争食,数道匹练般的剑光由浩瀚剑海中盘旋交缠卷上,将二人紧紧困在这明灭不定,闪烁不停的无边剑网之中,芒彩合流中,万千光点如怒涌青天的银白海浪碎裂开来,一蓬又急又密的碎浪剑雨倾盆洒下,剑气丝丝,二匪头根本无法抵挡。
过不一会儿,只听六郎喝了声道:着
一剑奇诡无比的刺出,如晴空万里,四望无云的长空突然闪过一道冷电,精芒一闪,剑光穿过五当家的护身剑网,飕的一声,一剑贯入喉咙,五当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死这样快尤其是这神来一剑,毫无预兆,好像本来就在那儿,是自己自动将自己的喉咙凑上去的。见喉头鲜血直冒,他双目瞪大,一付不可置信的神情,咚的一声,倒卧黄土,就此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二当家亲见兄弟遭诛,心神大乱,手中熟铜锏狂舞,招不成招,盖天龙见了,心急如焚,吼道:“二弟稳住,大哥就来帮你了”
六郎冷笑道:“救人你还是先救你自己吧手中紫玉金彤剑吐出蛛网也似的大蓬星芒剑雨,如雨洒芭蕉,叮叮噹噹之声不绝,火花乱闪旋飞,二当家虽全力硬闯六郎佈下的绵密剑网,但两造功力天差地远,根本无法相比,盖天龙也无法闯得过六郎天罗地网般的剑幕。再听一声惨叫,盖天龙心中一沉,通体冰凉,不由得抬头去看,正好看见六郎真剑光一线,先将二当家右臂斩下,随即剑光横披,划过二当家咽喉,一颗毛头飞起,鲜血喷出丈来高,斑斑点点,落了一地血红。
盖天龙大骇之下,顿起拼命之心,虎吼一声道:“小子还我弟弟命来手中长剑疯了也似的狂劈怒击,与六郎一阵快打,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盘,清脆玲珑,如金铃响风,又快又急。只一眨眼的时间里,两人已经互换了六七十次刀剑交击,但六郎的玄天九式剑法刁钻,加上他功力深厚,居然在第十五剑上穿入盖天龙的刀光之中,陡然抛手弃剑,那柄剑顿时如脱手飞龙般电射而出,只见寒光一闪而没,血花骤起,染红了盖天龙衣衫,脸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柄精光闪动,兀自发颤的长剑。
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双双赶到,苏蒙云若的生铜刀和碧眼狐狸惜惜的双刀对准盖天龙一起落下去,这个匪头惨叫一声,一命呜呼。碧眼狐狸惜惜从他胸口取出六郎的紫玉金彤剑,交还到六郎手中,仰慕地说:“还你宝剑,大英雄。”
六郎接过宝剑,冲她微微一笑,眼观大局,马匪的五个头领纷纷毙命,哪里还能抵抗刀手们已经占据了上风,四小姐那边已经跳下箭塔,手舞三尖两刃刀,如同大刀切白菜一样,将马匪的后路掐断,直杀得这些马匪哭爹喊娘,有的经受不受打击,直接扔了兵器,跪地求饶。
又进行了不到半个时辰,战斗终告结束,匪头全部毙命,小匪功两千人被抓了俘虏,还有一部分战死,一部分逃走,六郎命令将这些小匪先关押起来,然后对无敌等首领说道:“现在双龙山的马匪已经被我们剿灭,虽然还有一部分尚在逃亡,但是树倒猢狲散,这些匪兵也成不了气候了。现在我们趁热打铁,你们几个分头去,将这一代的刀站首领全都请到这里来,说是商议沙河郡今后政权的大事,要是有不来者,就是要与我们作对。”
无敌等几位头领通过这一仗,对六郎佩服地五体投地,现在匪患以除,下一步就要商议如何对付沙河郡的官兵了,看来真的要将所有的刀手头领请过来,商议一下今后的大计了。
事不宜迟,无敌和几位刀站的头领商议了一下,决定明天一早就分头行动,尽量说服所有的刀站首领,这沙河郡一共有三百六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刀站,其中像56号刀站这样能够有四五百号刀手的刀站也有上百家,如果能够全部统一起来,那将是一股不小的势力,想到顷刻间就能在蒙古的腹脏纠集五六万人马,六郎不免为之心动,又与无敌等人详细地安排了纠集计划。
第二天,无敌等人早早地动身,前往各家刀站颁布六郎的新政策,因为这些刀站平时都受够了蒙古人的压迫,暗地之下怨恨是有的,只是一直团结不起来,所以不敢滋事。现在六郎挺身而出,让无敌将刀站的首领聚到这里来开个碰头会。自己在想办法说服大家。
六郎笑着挽起苏蒙云若走进木屋中,随手将她揽在怀里,抚摸着她的酥胸,心中暗道:“嗯,这小丫头按照年龄来算,早就该嫁人了,我也别让她等太久了。趁着今天这种好时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苏蒙云若娇喘息息,被六郎摸得芳心狂跳,双膝酸软,几乎迈不动步子,被他半抱半拖地带到堂前,忽听他问道:“云儿,天气这么冷,我陪你一会儿”
苏蒙云若似有意,似无意地点头,六郎看着这位温婉美人,越看越爱,他张开双臂,将这温婉丽人抱在怀中,低下头,深深地吻在她娇嫩红唇之上,舌头微显霸道地伸进她的口中,与她的香舌激烈地缠绕在一起。
六郎的手,熟练地伸到苏蒙云若的衣衫之内,抚摸着她的柔滑玉峰,身子也挤过去,紧紧挤压着她温软娇躯,与她温柔地缠绵在一起。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苏蒙云若靠在六郎的怀中,轻抚他的胸膛,喜悦的泪水,不住地从眼中流下。
六郎抱着她,坐在地面的兽皮上,与她随便地说着闲话,无非就是一些相思情愫。这时,四小姐搀着醉醺醺的碧眼狐狸惜惜进来,见到苏蒙云若正坐在六郎怀中,不由得扑哧一笑。苏蒙云若有些难为情,马上就想推开六郎的怀抱。
六郎却是死不松手,惜惜笑道:“六爷,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啊,我还要和你在干一杯,还有云妹子,你也不许躲起来的哦,人家还以为真是一位美郎君,暗恋了你好长时间呢,想不到你和我一样,也是个需要男人的妹子啊。”
苏蒙云若羞道:“惜惜姐姐,你不要乱说啊,你喝多了。”
六郎在苏蒙云若香腮上吻了一口道:“云儿,惜惜说的对,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尤其你是蒙古的小公主,按照年龄早就应该到了出嫁的时候了,可是你们的国家出了事情,你那禽兽不如的哥哥,残忍地杀害了父兄,霸占了皇位。这个仇,我一定帮你报。”
苏蒙云若含泪点头,道:“还有那个老妖婆,是她亲手毒死了我的亲生母亲,孝梁皇后。”
六郎又将碧眼狐狸惜惜抱到怀中,说道:“惜惜,你说你是冰雪寒国的郡主你的父亲现在还被囚禁在寒国的大牢中,你想过有一天营救他出来吗”
碧眼狐狸惜惜眼圈一红,摇摇头,道:“我几乎天天在想,可是天天都在失望,我自己没有那种本事,我也没有认识有本事的朋友,要不是六爷今天这一番慷慨陈词,惜惜恐怕就会失望一辈子。”
六郎恩一声,右手搂着碧眼狐狸惜惜丰腴的腰身,左右拦着苏蒙云若消瘦的柳腰,左右各亲一口,道:“当前,我们要做的,就是现将沙河郡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中,这里有成千上万的刀手,他们都不满蒙古贵族的常年压迫,我正好将这股力量团结起来,在配合我的大军,给蒙古来个中心开花,彻底地摧垮蒙古小王子的王朝,给云儿报仇雪恨。然后,咱们齐心协力共打下无界山,将通往冰雪寒国的大门打开,在挥师北上,拯救惜惜的家人。你们说,怎们样”
“好啊”
苏蒙云若和惜惜异口同声地叫道。
四小姐也是略有几分醉意,凑上来从后面抱住六郎的脖子,吻着他的耳根道:“六郎,当前之计我们还需做一件大事,那就是让云儿和惜惜都快一些变成你的女人。”
六郎拍拍四小姐的头道:“四姐,你越来越懂得为夫的心思了。”
回头问道:“云儿,惜惜你们俩谁先来”
苏蒙云若双颊绯红,低着头不敢吱声。碧眼狐狸惜惜掩口笑道:“六爷,我们都是尚无经验,不如你先和杨姐姐表演给我们看看,我们也好从中学习一下啊。”
六郎赞道:“妙极”
又看到四小姐已经是香姿遥醉,便将英雄送给她手中。
六郎低下头,对四小姐微笑道:“四姐,她们俩都是未经人事的雏,不知道该怎么服侍六爷,你是过来人,须得好好教导她才是。”
四小姐与他同床共枕,交欢无数次,哪还不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心下为难,还是柔顺地下了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六郎英雄,回头看着苏蒙云若和惜惜,微笑道:“妹妹们,你看清楚了”
在她温婉的声音中,温柔至极的四小姐低下头,伸出香舌,凑近六郎的身体,轻轻地舔了一下
在她身后,跪在地上的苏蒙云若瞪大惊恐的双眼,恐惧地看恭谨守礼的四小姐做出这样的举动,芳心狂跳,几疑身在梦中。就连惜惜这种看上去放荡不羁的女子也是羞红着玉颊,四小姐回头微笑道:“好妹妹,咱们爷最喜欢我们这样服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第389章
苏蒙云若茫然点头,却见四小姐挪动双膝,将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现在,换你俩来试一试”
苏蒙云若惊惧地看着她,又抬头看着六郎含笑双眸,情知躲不过去,只能紧紧咬住樱唇,羞得满脸通红,膝行至凌峰胯下,低下头,伸出香舌,闭着眼睛吻了下去。
这一下,却舔到六郎肚皮上,微微发痒,弄得六郎笑了起来,伸手扶住苏蒙云若的臻首,谆谆教导道:“云儿,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专心致志才行你看你四姐,做得多好,就是因为她用心”
他招手叫惜惜过来,与苏蒙云若一起挤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俩按照刚才四小姐服侍自己的样子,服侍起自己来。
苏蒙云若虽然羞得满脸红潮滚滚,可是想到自己早晚都是六郎的人,以后少不得同榻承欢,还是红着脸低下头,张开樱唇,按照六郎的要求深深地含了进去,直到颤抖樱唇,接触到他的小腹。
惜惜瞪大了一双美眸,惊讶至极,想不到苏蒙云若竟然如此厉害,这么难的动作,也做得出来。想起六郎刚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苏蒙云若如何有这般大的神通
六郎抚摸着苏蒙云若的头,语重心长地说:“你看,家有良田千顷,不如一技在身,惜惜,你可不能只顾吃老本,还是要多多学习先进技术,一定不能落伍才行”
在他的谆谆告诫之下,苏蒙云若含羞带愧,学着四小姐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服侍起他来。虽然是动作生涩,但在她高昂的学习热情之下,还是让六郎越来越爽。
在她们的口舌奉侍之下,六郎渐渐忍耐不住,抱住三女,将她们摆在兽皮之上上,成一个诱人的姿势,微笑道:“二位老婆,为夫来了”
“你们俩,好好学习。我和四姐给你们上课了。”
六郎的双手在四小姐温暖的小腹上下游走,渐渐攀上高耸的胸脯,而她的身子也软软的靠在六郎怀中。
六郎低头轻轻在四小姐修长玉颈印下灼热的痕迹,微微散发着热气的舌尖不断在她敏感的玉颈划动。
四小姐不堪的扭动娇躯,嘴里发出难耐的娇吟,臻首微仰转过身来,两瓣柔软的香唇轻轻分张,溢出撩人的声响。
六郎狠狠含住眼前那娇艳的朱红,猛允急吸,握住饱满的玉峰的大手再次搓揉起来,同时用大腿顶在四小姐双腿之间,感受着那阵阵温暖的湿意。
四小姐丰满动人的娇躯随着六郎的动作,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被他含住的小嘴响起兴奋的呜咽声,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
没有想到四小姐如此敏感,六郎稍一挑弄,四小姐就泄身了。
六郎感到自己大腿上一片湿润,心中微微一荡,他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了自己的武装,亦替四小姐褪近衣衫,两人双双跨入浴盆。
然后托住四小姐富有弹性的小蛮腰,眼见浓荫之处溪水潺潺尚未开垦,不禁甚是心动,四小姐闭着眼睛,知道意中人在与自己亲热,想到此刻情景羞涩万分,红晕满颊,伸出玉手主动缠住六郎的脖子,香甜的唇瓣印上了他的嘴唇。
六郎只觉樱唇所触之处,犹如火烫,情热如沸,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暗叫乖乖不得了。
四小姐适才被六郎情调一番,此刻欲火难禁,白腻的纤手紧紧搂着对方不放,樱唇更如雨点般吻在六郎英俊的脸颊,渐渐地月光下的两个身影合在一起,终分不清哪个是他还是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佳人,柔美的娇躯没有任何掩饰,娇羞的圣洁中又添了几分冶艳风情,如此美色当前,更加夺人心魄、摄人心神。
四小姐不自禁地睁开秀美的星眸,含情脉脉地望着六郎,脸上的羞意更是渲染了一身,雪玉一般洁白晶莹的肌肤上到处蔓延着娇艳的桃红色,中人欲醉,艳丽得让人晕眩。
似乎被六郎肆意大胆的目光所刺激,四小姐丰挺润滑的酥胸前、圣洁娇嫩的玉峰上两点小巧花蕊娇羞地随着四小姐急促的心跳不住颤抖,而偶尔无意识开合的玉腿间的幽谷秘境之中,也泌出了些许清澈的露水,逐渐盈满浇灌着那神秘诱人的桃园中含苞待放的靡靡娇花,让它更是芳香暗露、莹润欲滴。
此时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绮丽的景色,那惊心动魄的艳色,怕是夜空中缀满的晶亮繁星也无法企及的璀璨啊那圣洁而娇红、羞怯而深情的玉颜;含情脉脉、温柔婉转的星眸;虽然樱唇未启、银牙紧咬,却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时无声胜有声啊六郎几乎没有办法呼吸,什么也思考不了,也忘记了自己的坚持,只想凭自己的本能带给四小姐身体和心灵最高的幸福享受,让她领略人事间真正情欲交融、销魂蚀骨的爱恋。
六郎一伸手,捧着四小姐的脸,凑上前去,温柔地亲吻四小姐的芬芳的樱唇。
更进一步地吸吮卷住四小姐嫩滑可口的小巧丁香,唇舌纠结、缠绵不休,源源不绝的情意迅速扩散、疯狂涌入到两个亲密接触、交相拥抱的身体内,再逐渐聚集到彼此心灵最深处亲吻缠绵,纠缠交替的间隙中,又被彼此的喘气声交织充斥。
四小姐早已是娇躯酥软,浑身无力。
只能娇喘细细地倚靠在六郎身上,六郎的手不停地上下梳弄着四小姐的丝光水滑的飘逸长发,顺着晶莹的耳背,滑过天鹅绒般柔美的秀颈,爱抚着四小姐粉嫩的香肩,同时逐步向内向下游移,渐渐来到佳人交叉掩在酥胸前的纤细手臂,在那勉力遮挡的玉臂上轻轻掠过由内向外将她慢慢挤开,让佳人那圣洁优美的酥胸玉峰再次彻底的袒露在自己的眼前。
情难自禁地伸手抚摩,当六郎的手指碰到佳人的娇嫩的玉乳,在她的酥胸圣峰处轻轻挑弄,只觉着手处滑腻绵软、弹跳挺立,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流遍全身。
佳人本已羞涩之极的躯体极度敏感,只这么轻微碰得一碰,也是刺激非小,芳心可可,不禁轻“啊”娇呤出声,低柔缠绵,余音了了。
六郎如闻纶音,大受鼓舞,满足地一点头,继续轻巧地以手指进一步逗弄两粒雪峰樱桃,同时手掌掌心轻轻摩挲挺秀的乳峰。
裸露的玉臂,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玉峰若隐若现,六郎忍不住就吻向她那红嫩鲜艳的樱唇。
这时,六郎的一双手伸进了四小姐的衣内,他的大手在四小姐那幽香暗溢的衣衫内抚摸起来,他感受着手下那一寸寸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他稳稳地握住四小姐那一对娇挺怒耸的娇软椒乳,抚弄着、揉搓着四小姐般美丽圣洁、高贵清纯的四小姐羞不可抑,晕红着绝色丽靥,四小姐被那双在她衣衫内到处抚摸的大手揉弄得一阵阵心乱。
六郎的右手从绝色丽人那柔软挺立的玉乳上滑落下来,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抚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四小姐娇羞欲泣,六郎的铁蹄顺利地践踏上从不对外开放的四小姐私有草地,又从容地在四小姐花丛中散步。
轻咬住柔嫩的耳垂、另一手伸入四小姐的上衣内用力捏握丰挺的乳峰、小腹牢牢压住四小姐的腰臀,然后,右手向四小姐草地的尽头开始一寸寸地探索。
六郎的手感告诉他四小姐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玉蚌,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桃园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
粉红的玉门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亵裤的外边,阴穴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
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放肆地向六郎逼进。
六郎摸着四小姐那一蓬淡黑的柔柔小草,他的手指就在四小姐那纤软微卷的柔美小草中淫邪地抚弄着在他的挑逗淫弄下,四小姐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羞涩不堪的生理反应被撩拨得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在四小姐那纤细的柔卷小草中摸弄了一会儿之后,又往下滑去,六郎的手穿过茂密的森林来到日思夜想的四小姐的桃花源头,他轻轻的在四小姐宝蛤上爱抚。
四小姐已经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六郎抚摸着清纯可人、美若天仙的绝色少女那双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上柔滑如丝、娇嫩无比的仙肌玉肤,然后轻轻一分楚楚动人的绝色玉人丽靥羞红如火,樱唇轻哼细喘,当四小姐发觉他想分开她紧夹的玉腿时,虽然本能地想反抗,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一双修长纤美的雪滑玉腿却不听指挥地竟然微微一分。
六郎的手插进了四小姐的大腿根中揉摸、抚弄起来,“啊唔嗯”
娇柔清纯的绝色四小姐娇羞无奈地呻吟着,含羞无助地火热回应着。
六郎高兴地发现,胯下这千娇百媚的绝色丽人的大腿根中已经春潮暗涌、分泌。
双腿被大大撑开的四小姐,贞洁的圣地早已全无防卫。
六郎并不急着攻占四小姐最圣洁的谜谷,而是慢慢地玩弄已无路可逃的猎物,恣情地享受着眼前这冰清玉洁的美丽女郎。
当贞洁的圣地被一寸一寸地侵入四小姐那羞愤欲绝的挣扎,更能满足六郎的高涨的淫欲。
四小姐的口中发出呜咽声,整个身子血脉贲张,脑中空白一片,急促的喘息声,身体火热。
随着六郎的双手动作,四小姐开始情欲渐生,曼妙的身体因情动而轻轻摆荡,唇齿之间逸出了动人的娇声:“嗯嗯啊哈啊嗯嗯啊”
声音之迷人,直令六郎魂为之销,听着听着,几乎便要醉了一般。
他心摇神驰,更加气血翻腾,手下动作不由得快了,娇嫩温热的双峰上香汗点点渗出,晶莹可爱。
一对小巧玲珑的粉红樱桃也早已立起,把佳人心中的舒适快意诚实地反映出来。
他持续的加大力度,尽情地抚弄着四小姐那诱人秀美的乳峰,用手指揉捏那两点茁拔嫣红的蓓蕾。
四小姐白嫩腻滑的娇躯开始传来阵阵触电似的颤动。
六郎的嘴唇紧紧咬住佳人的朱唇不放,把佳人的呻呤堵在口中,并且趁她正是意乱情迷之际,将舌尖再次攻入她的樱唇中,忘情搅动她口中的香舌,大力吸吮她的香津。
六郎一只手留连于佳人那挺拔双峰之间,滑腻坚挺的玉乳在他的手掌摩挲抚弄下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另一只手开始在她的娇躯和大腿外侧处上下游动着,一处不漏地抚摸着。
四小姐的喉咙深处蠕动着含糊不清的音节,身体毫无意识地扭动着,双手无力地挡在六郎大手游弋的路线上。
六郎无暇顾及于此,他的嘴唇松开佳人的香唇,慢慢顺着佳人的修长秀美的细颈,一路吻下,最后攀上圣峰,将左面那点红嫩的蓓蕾含在了口中,温柔地小口吸吮着,舌尖时不时有意舔舐着。
“啊嗯”
终于从四小姐的口中再次发出了难以抑制的畅快呻吟,仙姿玉容中极尽霞红的娇羞,玉手也自发地停住抵抗,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四小姐渐渐迷失在如潮的欲海中,慢慢地沉沦。
六郎的嘴唇稍事离开,一丝晶亮的线流从嘴中吐出,黏粘在了那点蓓蕾上。
丝毫未作停留佳人又将右面那点红嫩的蓓蕾纳入口中,稍稍加大力度,吸吮着、轻咬着。
佳人充满欲焰的羞红双眼再次紧紧合上,樱唇发出仿佛来自体内深处的渴望娇呤,原本乏力低垂的双手突然恢复力气,开始紧紧反手抱住六郎的蜂腰,并玉手地掐紧,深陷入他腰间软肋里。
接着六郎的唇离开了四小姐粉红的蓓蕾,只是伸出舌头,用舌头在蓓蕾缓缓地打着旋儿。
就这样,过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那两点蓓蕾逐渐发硬,骄傲地站立在了那双雪白圣洁的玉峰之上。
当六郎的手微微将两人紧贴的身躯分开,目光落到佳人神秘优美的桃园幽谷时,他欣喜地发现原本只有一丝丝地晶莹滑腻的香泉玉露已经逐渐蜿蜒成玉溪流水,从那尽情张开的粉红细缝中潮水般涌出,芳香四溢。
六郎粗大的手指不仅强行拨开了娇美的玉门,让粉红色的溪涧完全显露,甚至于重重地揉捏起四小姐的玉门来。
佳人的身体立时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
只见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紧闭着的玉径在不停的拨弄下越发的敏感,很快就有一泓清冽的溪流潺潺的流出了。
六郎轻松地挑逗唤醒了四小姐羞涩的玉体,继续揉捏着佳人的玉门,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地侵入了四小姐消魂桃园的花芯之中。
他一边惊叹着少女桃园的丰美,手指头一边在她的体内扭动起来。
眼见身下的四小姐柳眉轻蹙,贝齿紧咬,玉门微开,长流。
六郎一边揉搓着佳人坚实柔嫩的玉乳,右手中指更被花房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他更加兴奋,在蜜壶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抠挖,只觉花房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六郎心中不由得兴奋狂叫:“极品真是极品这真是万中选一的宝贝花瓣”手上抚弄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四小姐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他的抚弄六郎忍不住张开大口一口含住四小姐的左乳,有如婴儿吸乳般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对着粉红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时而用牙齿轻咬着那小小的看小说请到豆蔻,左手更不停的在右边蓓蕾上轻轻揉捏,由胸前蓓蕾传来的酥麻快感,更令佳人忍不住的哼嗯直叫,六郎爱怜地看了看地上的四小姐,她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尽显女体妙姿,肉欲酡红仍未消褪的娇媚裸胴,此刻的她已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念头,眉梢眼角已烧起了娇红的媚色,水汪汪的媚眼艳色无伦,菱般的樱唇微微蹶着,那娇柔的轻呓更是若有似无地在屋内轻吟着。
她终于忍不住站起身,毫无遮掩地展现丰满诱人的臀部,丘陵底下的纵横着绒毛的那一痕红色的裂缝,也可以看见大半。
裂缝紧紧合着。
唇口娇小,六郎不由悬想,这少女肉体的绝对禁区里,进入、侵袭、占领、撕裂、冲突的感觉不知道有多么醉人六郎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肚兜背后的带结。
绑结不很紧,一拉就松开了,粉色的绑带慢慢的滑到身体的两侧,四小姐平滑洁白的背部肌肤尽在六郎的眼底。
六郎的手拨开四小姐散落脖子上的秀发,然后平贴着她的后颈,自上而下的滑了下去,掌心有一种触摸丝绸的的感觉。
六郎低下头,沿着四小姐光洁的后背一路吻了下去,淡淡的体香钻进了六郎的鼻子,让六郎想到了盛开着的玫瑰花。
六郎伸出双腿,架在四小姐身体的两侧,将她拉近自己身边,两人肌肤相贴,六郎感到有点儿口舌干燥,双颊发烫。
六郎的手慢慢向上移动,停在四小姐高耸的前胸,握住了四小姐盈盈一握的一双椒乳。
虽然隔着亵衣,六郎仍然体会到掌下椒乳饱满而弹力十足。
六郎用面颊摩擦着四小姐细嫩的脸蛋,双手抚弄着她浑圆饱满的。
六郎忽而挤压忽而,忽而隔着亵衣捏夹乳峰上诱人的小点点,喉结上下移动,喉头也发出“咔咔”的声音,胯下的分身更是将裤子顶成一顶帐篷,直直的指向四小姐的臀部中间。
六郎用身体顶住四小姐,伸手拈起亵衣的两条肩带向下脱出,于是亵衣也随之一点点的往下褪,两座玉白晶莹的半球形乳峰摆脱了亵衣的束缚,终于完全的显露在眼前。
尽管由于亵衣的弹性,紧贴在四小姐身上不那么好脱,六郎还是将它扯到了腹部以下。
四小姐的完美无瑕的身体半裸着躺在了六郎的怀中。
莹白娇嫩的肌肤刺激着六郎的神经,六郎兴奋的感受着掌下美丽温柔的女体,一遍又一遍的热吻着四小姐看小说请到的身躯,两只手更是握着一双玉乳不愿放手。
又一番的抚弄后,六郎让四小姐平躺在地上,六郎抓住亵衣的两边用力的往下一扯,亵衣“唰”的一声被扯到了大腿上,四小姐身上最后一片神秘地两腿之间紧夹着的黑色丛林,终于也被六郎揭去了神秘的面纱。
六郎整个人伏了下去感受这完美的身躯。
吻她雪白的脸、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含着雪白馒丘上两粒嫣红柔嫩的小樱桃吮吸着,双手揉遍了四小姐身上的每一寸身体,这娇美女体的洁白和柔软让六郎陷于情欲的疯狂。
六郎的嘴不断刺激着四小姐那一道洁白晶莹的诱人乳沟中,异样刺激由四小姐那从圣洁乳沟边上传来时,她她依然默默地等待着那不可抗拒的淫风暴雨的降临,只是那令人肌酥骨软的酸痒刺激令她不由得芳心怯怯、娇靥晕红、含羞无助六郎的呼吸已经急速起来,太面对着象牙雕刻一般的美丽胴体,六郎的全身的热血都快沸腾了。
缓缓的坐到了她的小腹上,一根长枪直指着如凝脂一般的纯美水蜜桃。
六郎的嘴依依不舍地好半天才从那娇软无比的滑嫩乳沟边继续向下吻去火热灼人的淫荡双唇经过盈盈仅堪一握的纤软织腰上嫩滑无比的细腻玉肌,又久久地停留在四小姐平滑小腹上那浑圆迷人、小巧可爱的玉脐上玉脐上传来令人意想不到的异样刺激,令四小姐修长纤美的雪白玉腿猛地绷紧,洁白可爱的小巧脚趾也不自觉地变得僵直清纯绝色的四小姐一丝不挂、赤裸裸地娇柔横阵在洁白宽阔的巨地中间,让人不得不佩服造物主的神奇。
那完美比例下的高挑身材、细削浑圆的香肩、丰软怒耸的雪白玉乳、颤巍巍娇挺的樱桃、盈盈如织的纤纤细腰、平滑的柔软小腹、芳草萋萋的神秘花园无一不让人鼻血狂喷、诱人犯罪温热的清水仿佛温柔的情人轻轻摩挲着四小姐的肌肤,而她盈弱的身子被六郎整个抱在怀里,一对浑圆微颤的肉丘被他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着。
六郎轻轻地抚弄着四小姐的敏感部位。
“啊”
四小姐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要”
六郎将四小姐紧紧抱在怀中,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这里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四小姐在六郎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可爱相思豆在六郎的魔手中慢慢变硬变挺。
看着四小姐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六郎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四小姐姐,你是不是想要了”
耳闻青春玉女销魂诱人的娇哼细喘,眼见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桃腮娇羞晕红万分,六郎又不由得心儿狂荡。
六郎提起下身,跪坐在玉女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上,将粗长滚烫的肉棒放进四小姐雪白迷人的晶莹乳沟中,双手抓住一对挺拨娇软的椒乳向中间紧紧挤压粗长的肉棒竟然有一截放到了四小姐挺刮秀气的优美下巴上,猩红硕大的滚烫分身还不时地轻顶着四小姐娇艳欲滴的鲜嫩红唇四小姐桃腮晕红,芳心怯怯、犹那一对稚嫩无比、小巧可爱的草莓犹如雪中樱桃,娇艳绝伦、媚光四射地在,巍巍怒耸地柔美乳峰巅上娇柔怯怯、含羞挺立当六郎赤红的眼光最终落到四小姐那浑圆玉美的雪白大腿根中间那一团黝黑淡淡、纤毛柔卷的芳草萋萋上时,再也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焰,柔软而乌黑的小草下两片丰满的大玉门紧紧关闭着,娇嫩的黏膜呈现可爱的粉红色。
四小姐的小草很浓密,六郎揉捏着四小姐的玉门,同时六郎也开始抚弄起两片娇嫩的大玉门。
敏感区域受到这样的触摸,四小姐的身体很快有了变化,粉红的大玉门渐渐充血张开,露出了粉红色的花蕊和娇嫩的果肉,花园里也慢慢湿润,流出了透明的。
六郎索性埋下头,用舌头舔吸四小姐的玉门。
紧闭的玉门在不断的挑逗下再也抵挡不住,打开了它宝库的大门。
六郎抱着她娇软欲化的纤美玉体,如疯如狂地在女神沉鱼落雁、羞花闭月般晕红无伦的绝色丽靥上狂吻狠吮,一双此时变得异常火热灼烫的粗糙大手猛力地揉搓着四小姐丰软盈盈的娇挺玉乳,下身更是将早已横眉怒目的分身在四小姐柔软平滑的小腹下那一丛淡淡黝黑的纤卷小草中连连狂顶,抬起头将一粒柔艳稚嫩、娇小可爱的嫣红葡萄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六郎一只手仍然紧紧握住四小姐另外一只娇软丰盈的雪白美乳揉搓着,不时地用大拇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娇软雪白的乳尖上那一粒玲珑可爱、娇小嫣红的稚嫩葡萄,食指轻轻地在无比娇嫩的樱桃尖上淫亵地抚弄四小姐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六郎分身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四小姐不由得娇喘连连。
两手搂着六郎的脖子,用实际行动表示同意六郎对她玉体身为所欲为。
六郎注视着四小姐,四小姐两片玉门开始一松一紧地张合开来,玉门跳得厉害,四小姐感觉到蜜壶随着玉门的张合着感到麻痒的难受,蜜水充溢着蜜壶,有股憋得说不出来的难受。
六郎的分身不知满足地享用着四小姐羞耻的秘处。
压挤到最深的部位,突然停止动作,那是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四小姐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分身用力挤压。
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已经更加涨粗的的火棒乘势夹击,脉动的硕大分身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这时六郎下面的大分身感觉到她的玉门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六郎的硕大分身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
“唔”
如兰似麝的火热喘息轻柔地喷在分身上,四小姐瑶鼻中闻到一阵强烈的雄性体味,如星丽眸含羞微启,圣洁美丽、清纯绝色的四小姐娇柔的芳心羞赧万分,优美秀气的桃腮晕红如火,虽说在六郎一前一后的耸动下,娇嫩敏感的乳肉也被巨大的分身烫得骨软筋酥,可还是贝齿紧咬,不肯让六郎轻渡玉津六郎也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在棒身上的磨擦搞得心火如焚,双手手指不断揉搓逗弄着玉人椒乳上那一对娇媚无比的稚嫩葡萄,胯下四小姐“啊”
地一声婉媚地娇啼,秀眉紧蹙,樱唇微开六郎的性欲还没满足,六郎的嘴不断的向下巡弋,一直来到张开的白嫩双腿之间。
四小姐粉红色的玉门紧闭着躲藏在柔软的灌木丛中,但这阻挡不住六郎的决心,六郎的舌头开始反覆的撩拨四小姐丰厚的花园,双手挤压着雪白的双臀。
四小姐只觉得下身刺痒不止,初时尚能咬牙强忍,到后来犹如四肢百骸的从骨头里面颤抖起来,终于发出大声的呻吟:“啊啊”
六郎继续的刺激四小姐的花园,那粉红色的花蕾终于打开,露出了一条也是淡红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来,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断的流出,很快令四小姐的花园口湿润起来。
四小姐的开始潺潺的流出。
四小姐扭动着身子,两手推拒着,动人胴体曲线不停地撞击着六郎的胸口,六郎感觉到了她的剧烈喘呼,少女的成熟气息使得六郎更加迷醉,六郎用力分开四小姐的双手,将玉手压在地上,开始抚爱四小姐那两座丰满弹跃的玉峰:狠狠地揉捏,尽情地戳掐,肆意地夹磨突地猛然低下头去,含住一粒蓓蕾,一阵猛吸狂吮六郎一边含着四小姐鲜嫩粉红的“滋滋”的吮吸着,一边抚弄着她挺拔高耸的雪峰。
六郎的双手伸到身下,抚摸着四小姐浑圆柔软的臀部和雪白修长的大腿。
粗大的分身按捺不住摩擦着四小姐微隆的阴阜和柔软乌黑的小草。
六郎沿着四小姐温软的前胸、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直到她温润的双足。
六郎捧起四小姐纤巧的玉足,将晶莹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
然后六郎把四小姐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脸摩擦着她大腿内侧娇嫩莹白的肌肤。
六郎的分身沿着四小姐外阴的边缘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后,终于拨开了丰美的大玉门,明亮的光线清晰地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伊甸园上。
美丽绝色的四小姐仿佛知道那又怕又想、又想又羞的淫风欲雨即将到来,只见她那玉滑纤削、柔腻浑圆的雪腿玉胯一阵羞涩的迟疑,然后娇羞怯怯地微微分开,迎接那狂热的肉体占有和征服,四小姐被迫等待与六郎销魂的云雨交媾,欲仙欲死地肉棒顶入俏脸羞红的四小姐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六郎,但是却羞涩难言。
看你能忍多久,六郎不断揉捏着四小姐柔嫩有如新剥鸡头肉的玉峰,邪笑道:“四姐,你快说啊”
“嗯”
四小姐咬紧银牙,抵抗着六郎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
早已春情勃发的四小姐,气喘吁吁道:“唔唔你你好坏不要啊我好难受”
“还不说是吗”
六郎不紧不慢道:“不说吃亏的可是你。”“不要再弄了唔唔好羞人”
四小姐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六郎,蛇腰不停的扭动,春潮涌动。
双手继续搓捏着已经整整胀大了一圈的玉乳,六郎邪笑道:“你要什么”
四小姐哀求带着颤音哀求道:“四姐不要啊我要我要”
六郎越来越兴奋,好整以暇道:“四姐,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
“啊要我要”
四小姐娇声道:“六郎快给四姐吧”
六郎戏谑道:“给你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这唔唔好羞人”
四小姐再次咬牙不语,女人有时还真能忍。
“四姐,你还是快说吧说了,就让你快乐。”
六郎这话说的就像大人在哄骗小孩,说了就给糖吃一样。
“啊不行了我说我说四姐想,想行房事”
得到这么一个文绉绉的答案,六郎不禁失声笑道:“行房事”
四小姐羞的闭上了眼儿,柳眉微蹙、娇躯轻颤,发出了微带痛楚的美妙呻吟声。
四小姐扭得那般娇娆,软玉温香的娇躯灼的像团火一般,更令六郎无法再忍耐了,看着四小姐娇羞不胜、弱不禁风的羞怯模样儿,不由得大喜,一手搂住了四小姐泛着香汗的纤腰,一手滑上了她紧翘的圆臀,指尖顶进了她火热的股沟,好将四小姐的桃源固定着,让她再逃不脱自己的手,分身轻顶着那淫滑娇嫩的温润玉沟,让肉棒沾满了四小姐下身流出来的淫津之后,四小姐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六郎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六郎用力的抚弄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四小姐娇嫩的爱穴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小蜜壶口附近在巨大肉棒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
六郎再不迟疑,把那粗大、硬烫的“长矛”顶进四小姐的玉胯“花溪”硬挺的分身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贴近四小姐娇嫩的玉门摩擦了一阵,不等四小姐的爱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
六郎一鼓作气的将分身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分身研磨挤压小蜜壶壁的黏膜,红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爱液。
随着六郎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四小姐的秘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六郎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混合着六郎强行进入时黏膜破裂流出的鲜血从小蜜壶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地上,每次六郎的大分身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六郎能感觉到身下玉女那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体在自己抚擦她的稚嫩乳尖时紧张般地丝丝轻颤四小姐圣洁娇挺的美丽香乳上传来一轻一重两种矛盾至极的刺激,让她芳心不知所措,那强烈的轻重对比让本就如虫爬蚁噬般的快感更为鲜明、深刻,也更令人魂销色授尤其当六郎开始用硕大滚烫的浑圆分身在她神秘的玉沟中一处自己已不知道的凸起物上淫顶乱揉时,四小姐全身如被蚁噬。
虽说女子天生根深蒂固的羞耻令她不再娇呼出声,可瑶鼻中仍不由自主地传出一阵火热难捺的如兰喘息,一阵比一阵急促只觉身下美女那坚挺双峰不断在胸口前磨转,欲火不断升腾,转瞬已至顶点,六郎口中嘶嚎着,分身开始有节奏地,越顶越快,终于不顾一切地向美女圣地直捅而入,但四小姐玉腿紧闭,却使六郎不得其门而入。
六郎心中一急,更加猛力地冲撞,下下用力地往腿缝根上顶,再使劲猛旋,然后整根拔起,再用力狠狠地插下去顶撞,旋插,来回交互,动作极是剧烈四小姐被六郎这一阵强猛轰击,逼得喘不过气来,说时迟,那时快,六郎一手滑入她粉腿内侧雪白的嫩肉上游走,痒得她一双秀腿直抖,另一只手却提上玉峰顶尖捏玩着她的乳珠三处猛攻,她如遭电击,全身一阵瘫软,再经魔手轻扣,玉腿已松“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火热的感觉让四小姐娇媚性感的呻吟不住涌出,少女那清淡的体香更是愈发浓甜,她的玉腿已屈服在六郎的火热之下,给彻底分了开来。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迅猛,六郎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四小姐。
于是六郎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四小姐的体内肆虐,巨大的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四小姐柔软的子宫颈,一下子就粉碎了这最后的一道屏障,四小姐神圣的秘道终于被打通了。
四小姐的身体被不停的蹂躏着,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尽了,美丽的身体向着六郎完全开放,任由六郎尽情的摧残。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六郎迎来了自己的高潮。
一时间满室皆春,婉转诱人的呻吟和粗重急促的喘息此起彼伏,四小姐首次尝到真正的男女性爱,这感觉绝对不是虚凤假凰能够企及的。
在欲望的狂潮中,四小姐疯狂叫喊着,毫无顾及的呻吟着,在六郎狂猛的冲击中,高潮迭起,灵欲交融。
在六郎无休无止的冲击下,四小姐全身如遭电击,酥、麻、软、痒,各种快慰感觉一齐涌上心头,秀发随着剧烈摆动的臻首不断四散飞舞。
“好美啊要丢了”
淫声荡语连连不绝,似已忘了身在何处,六郎急忙拿亵衣塞住了她的小嘴,同时张口在她一只浑圆丰满的玉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唔”
四小姐喉间腻出轻轻的娇吟,脸上露出似快乐又似痛苦的表情,双手紧紧按住浴桶木沿,挺动身体迎合着六郎的抽插耸动。
火山爆发般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六郎敏感的神经,后臀猛收,同时一股火热在四小姐身体深处爆发起来。
“啊”
四小姐给浑身一颤,口中的亵衣自可爱的小嘴中掉落水中,浑身舒爽之极的发出一声高昂颤音。
六郎感到躺在身下的四小姐屁股筛动着,立时轻抽缓插了起来,插着插着,四小姐似乎觉得这样不大过瘾,卖力地摆动着她的肥臀,夏六郎见她骚性大发,便挥动着大肉棒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开垦着,卖命地插进抽出,次次命中了她的花心。
只插得四小姐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浪叫着道:“六郎好舒服啊你真会插穴你的宝贝好大好长又好硬哦插得四姐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了呀哎呀插插死大宝贝哎唷哼哼舒服太爽了人家爱爱死你了快快插我的小穴啊啊”
四小姐的小阴户中的淫水盈溢着,被夏六郎的大肉棒插干的动作挤出了“噗滋”“噗滋”的淫浪乐章。
四小姐被夏六郎干得舒爽无比,她双腿自然分得更开,高高举起夹在夏六郎的腰间,紧紧地勾住他的背部,媚波荡漾,眼露爱意,骚浪淫媚,风情万千,这种迷人的姿态,摄人心魂的眼神,不管是哪个男人看了都要心醉的。
夏六郎叠在四小姐丰腴而富有弹性的肉体上,双手享受着抚摸乳房的触觉,大肉棒插在温暖濡湿而紧窄的玉穴里,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畅美,还有那如兰似麝的体香,缕缕不绝地飘入夏六郎的鼻孔之中,更是使他心荡。
四小姐的香唇吻住了夏六郎,咬吮了一阵,分开后她把丁香小舌伸出嘴外舐着自己的红唇,低声哼着道:“嗯好美啊六郎你插得四姐舒舒服极了真爽哎哎呀”
四小姐媚眼里散射着强盛的淫欲之火,夏六郎和她由轻怜蜜爱,温柔体贴,慢慢地变为烈火激情,双方都需要热切的,粗野的,和疯狂的做爱来释放激情。
夏六郎和四小姐热情似火,狂烈地摇着、扭着、摆着、动着。
他的大肉棒在四小姐的玉穴中抽插的速度快了起来,四小姐也随着夏六郎一下下的重插,扭摇着细腰和丰臀迎合着,追求着情的舒畅、性的发泄、和欲的满足。
她香汗满身,淫声浪语地叫着道:“六郎我的好老公你真行插得四姐太好了呀美死了嗯嗯重点再插重些深一点啊太妙了喔哎呀四姐爽极了”
夏六郎见四小姐一直主动地扭着大肥臀配合自己的行动,于是大肉棒一下比一下重地插干着。
由于夏六郎的大肉棒被四小姐的阴壁紧紧地包夹着,每当他抽出来时,那两片大阴唇也跟着翻了出来,像蛤蚌呼吸般地张合着。
四小姐经过这一番的猛插,本来激动的春情更是沸腾了起来,肥臀也抬得越来越高了,可见她正极力地凑合夏六郎的动作,想要再次达到性欲的高潮,她口中大叫着:“啊啊大宝贝插得四姐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顶顶死四姐了喔大宝贝真有劲乐死我了哼哼好爽爽啊”
一阵阵的阴精由四小姐的小穴里冲泄而出,夏六郎见她激动得太过厉害,已经快要昏迷过去了,便暂时偃旗息鼓地停了下来,用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轻微着她胸前肥嫩的玉乳。
只见四小姐软绵绵地躺在六郎身下,才经过暴风雨洗礼的小阴户还含着夏六郎的大肉棒,如云的鬓发飘散在枕旁,俏脸上红潮未退,两眼紧闭,口中梦呓般地唔了几声,想是尚在回味着刚才的高潮吧。
一会儿,她睁开杏眼,玉手轻抚着夏六郎的胸瞠,红红的脸上含着一片春意,夏六郎见她这副婉媚的模样,问道:“四姐,六郎插得你美不美呀”
四小姐呢喃道:“美,好美,快要死了。”
高潮过后,舒服地躺在浴桶中相拥的两人,发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同时虚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短短三个呼吸的时间,体质特殊的六郎便已恢复过来,龙精虎猛,再战三百回合都没有问题。
六郎将伏在自己身上微微娇喘的四小姐紧紧搂住,大手在她赤裸光洁的粉背游走抚摩,轻声道:“四姐,刚才的感觉舒服吗”
四小姐将臻首轻轻枕靠在六郎宽阔的胸膛上,轻“嗯”一声,俏脸上一片暴风雨后宁静满足的神色。而已经恢复战斗力的六郎伸出双手,再次攀登上那柔软高耸玉峰,大幅度的画圆。
“不要六郎赶紧找云若惜惜去吧。四姐不行了”
六郎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低头含着四小姐白嫩的耳垂,道:“四姐不想再尝一尝刚才欲仙欲死的滋味吗”
四小姐娇不胜羞,只懂将粉首深深埋进六郎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四姐,你看这里”
六郎轻轻握着四小姐的素手,慢慢向着两人贴合的下身滑去,同时朝她耳洞里缓缓吹出一口热气,笑道:“它又想你了”
“六郎,你你你实在是太强了云若,惜惜,你俩快来帮我啊。”
碧眼狐狸惜惜早已经看的春心荡漾。六郎趁机在上前一步,迫到惜惜面前,细细品赏她清丽的容颜,柔顺黑亮的长发盘在头上,梳了一个贵妇髻,艳绝人寰的俏脸,秀挺的琼鼻,丰唇柔润,粉嫩细致的白皙耳垂缀着玄黄美玉,精雕细琢的五官美的让人不敢逼视。
活色生香,六郎鼻息间嗅着她醉人的气息,很香,很甜。
但是六郎这个莽撞的动作,似乎吓到了惜惜,她就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向后退去。
六郎不让惜惜逃避,身体不容抗拒的大步硬靠了上去,直至她退无可退,粉背靠在木门上为止。
“六郎,你”
惜惜纤秀的脸颊已经完全红透了,一双秋水盈盈的双瞳中满是惊惧与羞涩。
六郎突然紧紧的搂住惜惜娇柔的身躯,眼中满是情欲的火焰,低头凑向了她殷红的小嘴“六郎,你要干什么”
惜惜悴不及防被六郎抱了个满怀,娇躯在他怀里不断挣扎,同时美丽的脸蛋快速的侧向一边。
六郎火热的鼻息喷到惜惜俏脸娇嫩的肌肤上,接着更加火热的唇更是吻到了她的脸颊。
娇软柔嫩,滑腻如脂,六郎的鼻端满是惜惜身体散发出的诱人体香,宽阔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高耸的酥胸。
饱满、鼓胀、柔软中又带着坚挺,六郎凭触感便知道惜惜的乳房比穆桂英大了两倍不止。
夏衫单薄,通过彼此紧紧贴在一起的胸膛,六郎已经感觉到惜惜玉峰上两点嫣红正慢慢的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那小小的肉核硬的好象两颗红豆。
长时间亲密的肉体接触,惜惜的眼睛慢慢露出迷茫神色,俏脸通红,心跳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娇躯越来越热。
六郎身上散发的男子阳刚气息不断的刺激着惜惜敏感的身体,挑拨她的心弦。
惜惜感受到六郎正急剧膨胀的火热欲望,她想将他推开,但是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同时令人难以启齿的是,在六郎的压逼下,惜惜的身体竟然涌起一丝久违的快感。
不行,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的,惜惜现在靠着六郎温暖宽阔的胸膛,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这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使惜惜失去了正常的判断能力。
六郎感到自己正抱着一座火山,一座随时都可能爆发的火山。
火热的激情,占有的欲望,不断刺激着六郎,他的唇已经不满足于吻在惜惜粉嫩的脸颊上。
六郎的双手紧紧搂着惜惜,开始尝试着寻觅更多的快乐。
惜惜的身体仿佛整个酥了一般,完全失去了力量,唇间不时飘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嘤吟”撩人心弦膨胀的欲念让六郎双眼微红,呼吸渐粗,而他也终于寻到了惜惜那轻吐着幽兰气息的芳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唔”
惜惜剧烈的挣扎,不过在被吻住的刹那,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只会怔怔的看着六郎那张不断迫近的俊脸,喃喃道:“六郎别这样你别这样”
丰润柔唇湿滑而香甜,一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幽香飘进六郎的鼻尖,让他深深迷醉。
惜惜长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披肩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高耸的一双玉乳尖尖上,浑圆嫣红的含羞答答的挺立灯光下。
惜惜这副彷佛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轻摇绽放,我见尤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
丰满圆隆的蜜穴玉门娇嫩细滑,淡墨柔软的森林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对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人那馥郁悠长的体香和清凉怡人的体温不断地刺激着六郎的中枢,激发起六郎无穷的兽性。
六郎的双手用力地在柔如丝缎、嫩如玉脂的雪白肌肤上揉搓着,嘴巴则不停地吮吸着高耸饱满、触之弹手的晶莹玉乳。
六郎肥厚而灵巧的舌头蛇一般地舔拭着惜惜雪峰之巅丰乳娇嫩诱人的殷红两点,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的啮咬一下,令完全无法动弹的娇乳陷入了阵阵的颤抖和痉挛中。
六郎手口并用,在惜惜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施虐,所到之处,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粉红色。
六郎的嘴巴顺着惜惜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了细腻的足底。
六郎仔细地亲吻着惜惜修长双腿每一分的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肌肤所特有的弹性和甜美。
在尝过了惜惜躯体上所有裸露着肌肤之后,六郎分开了她雪白完美的玉腿。
惜惜的下身被摆放成了一掉个大大的“Λ”形状,一直被修长柔滑的大腿所紧夹护卫着的芬芳桃园于是完全暴露在男子炽热的目光之下。
这美人的隐秘之处是多么的迷人啊玉门、是那么的鲜嫩柔滑,而柔软纤细的森林之间那粉红色的玉径又是那么的紧闭狭窄,这然后低头吻在了那处子的仙境上。
被六郎这么一弄,在沉睡的人都要醒来,惜惜身体的伤势毒素已近大好,却仍然没有力气反抗六郎,就给六郎舔得娇喘细细,芳心又是意乱情迷连忙开口道:“不要啊。”
六郎也不恼怒道:看见她那一副娇羞怯怯、诱人轻怜蜜爱、也诱人犯罪的可人样儿,六郎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一手搂住她柔弱削滑的香肩,一手紧搂住她的细腰,将她搂进自己怀里紧紧贴住。
惜惜心神一乱,被六郎搂进怀里贴住男人火热灼人的强壮身躯,绝色美人立时骇然发现一根又硬又大的“东西”紧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六郎欣赏着她那含羞带怯的迷人美态,六郎一手轻抚她雪滑的玉背,替这个羞羞答答的绝色美人细细抚弄起来。
惜惜羞得耳根都通红如火,低垂着美好的螓首,默默含羞。
她从来没有想到还会让一个男人抚弄全身,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惜惜成熟的胴体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线条,似乎让人不忍碰触,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像一对含苞欲放的娇花蓓蕾,颤巍巍地摇荡着坚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中。
一对雪白浑圆、玉洁光滑、优美修长的美腿,那细腻玉滑的大腿内侧雪白细嫩得近似透明,一根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和那线条细削柔和、纤柔紧小的细腰连接得起伏有度,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玉体更加显得无比的娇嫩和鲜艳,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六郎手用轻轻抚摸着惜惜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地将抚遍惜惜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在六郎不断的轻揉下格外地温婉腻滑。
六郎的手掌越过惜惜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阴阜。
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阴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
六郎的手指略带粗暴地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地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惜惜秀美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惜惜的脸蛋、姿色,宛如是天仙般的美貌,她的姿色充分的显示出美人的成熟抚媚,而惜惜那肥嫩硕大的丰乳,并未因年纪增长而下垂,她那高耸柔嫩的玉乳依然足以令男人痴醉。
六郎再往瞧着,自己下半身仍维持着那水蛇般的细腰,而在细腰小腹之下的三角地带,有着一排茂密的金黄色嫩草,正覆盖着足以使男人疯狂的肉穴。
而往后一看,形状美好的肥硕臀部正丰满的挺立着。
六郎的手开始触摸她那浑圆及有量感的臀部,两手如画圆般来回的抚摸着惜惜莹白如玉、浑圆挺翘的迷人丰臀,惜惜的腰部静静的开始扭曲起来,六郎将她丰满且极为均称的两个肉丘深深的分开来,灵巧的十根手指深深吸起柔软的香臀肉,双手在她的手在股沟上不住的游走。
六郎伸出右手中指碰在惜惜菊花的中心位置,轻轻往内压进去。
“不要”
六郎的中指慢慢的插入她的菊花蕾内,被如此分开的话,她是动弹不得,惜惜官能一下子有了反应,甜美的麻痹感整个集中在前面的桃园。
六郎只觉惜惜菊蕾内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侵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伊甸园内恐怕还要更胜几分,左手也她在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在桃园口揉搓着那小小的粉红色珍珠,不消多时惜惜蜜洞缓缓流出花蜜,黏答答的也充满着她的后庭,菊洞也逐渐滑溜顺畅起来,惜惜感觉受侵犯的菊花蕾被强烈的吸引着,马上就如同烫伤般的灼热起来,后庭被压迫促使她发出几声娇媚的轻哼,尤其是蜜洞深处那股空虚难耐的搔痒感更叫她难以忍受,更是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六郎手指更是兴奋的深深插入,惜惜只觉得菊蕾内被一根手指完全塞满,全身的炽热闷涩感使得她呼吸困难。
不禁啊的叫了一声,双眼羞耻地紧闭,雪颈微扬,丰乳乱晃,六郎的左手也马上配合,双手握住了她的雪峰,手掌回旋抚弄她那满具张力的双峰,揉捏着她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一对椒乳,只觉得触手温软,说不出的舒服,左手更进一步攀上了玉峰蓓蕾,轻轻揉捏,美丽的粉红色乳晕虽还未被触及,却已圆鼓鼓地隆起。
“不要”
她突然身体渐渐变化,周身发热无力,软弱的呻吟着,胸前玉乳涨了起来,各处升起似麻似痒的滋味,春情荡样溢满双眼,难受又快乐的欲火开始腾升。
六郎的右手从她的后庭离开。
重新抚摩惜惜的,左手迳自不停的交互品尝着惜惜胸前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右手更是丝毫没有放松地在桃源洞口的那颗粉红色的豆蔻上加紧的逗弄,一阵阵酥麻快感有如浪潮般不住的袭来,令她无力招架,也无意招架。
在六郎的刺激下,惜惜只觉得所有的意识仿佛都被抽离了似的,整个灵魂仿佛飘浮在云端,滚烫的娇躯不停的婉延扭转,似乎在迎合着六郎的侵袭,一声声荡人魂魄的婉转娇啼,将六郎的欲火推到了顶点六郎的手感告诉六郎粉红色珍珠俏然挺立,两片赤红的贝肉已经膨胀,六郎突然揪了惜惜水草,她的伊甸园内一股股的花蜜有如黄河溃堤般急涌而出。
六郎还是克制了自己。
反复的揉抚触摸之下,六郎很快便将惜惜洁白胴体上的每一寸肌巡视了一遍。
六郎轻抚着她线条柔美的纤滑细腰,滑过她平滑洁白的柔软小腹;六郎又玩弄着惜惜那浑圆玉润、娇翘盈软的雪股玉臀;不一会儿,又将手指滑进惜惜的大腿间┅┅六郎无处不到的春邪挑逗、撩拨,很快就将怀中的绝色玉人玩弄得香喘细细,娇靥羞红。
六郎又在她身上四处揉搓,到处煽风点火,然后,双手更是在玉人的椒乳、雪臀、玉腿间肆意抚弄,直把惜惜把玩得娇哼出声,浑身香肌玉骨酸软无力,完全瘫软进六郎怀里这才收兵。
六郎看得血脉贲涨,欲火熊熊燃烧着。
他伸出双手,握着她丰满的玉乳,轻轻地捻着,他的宝贝又兴奋勃起的贴在她的臀部上,轻轻跳跃着。
“不要不要了”
软星竹颤抖地、轻轻的挣扎着:“放了我吧”
六郎那里会答应,惜惜的抵抗情绪迅速消散,不久就迷失在欲望当中。
惜惜被六郎干的七晕八素,也是欲火沸腾,急促的往上挺,不停的摇头浪叫,痛快的一泄再泄、全身不断的抽搐着,人像已陷入虚脱、瘫痪。
虽然六郎正干的起劲,但看到软星竹如此疲惫倦态,六郎抽出依旧昂然竖立的宝贝,放下她的双腿,轻轻的把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的额头、脸颊。
惜惜在六郎温柔的抚慰中,慢慢地从虚脱中醒来,感激般的回应着六郎的轻吻,慢慢地俩人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
软星竹用她的舌头,在六郎的唇上舔舐着,她的香舌尖尖的又嫩又软,在六郎的嘴边有韵律的滑动,六郎也将舌头伸入软星竹口内,用舌头翻弄着,她便立刻吸吮起来。
软星竹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又撩起六郎的性欲。
她的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
惜惜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六郎的动作,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
六郎贪婪的吞咽着惜惜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弃了抵抗的惜惜似乎也默许了他行为。
天雷勾动地火。
渐渐的,惜惜伸出双手反搂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六郎,开始回应他霸道而炽烈的吻,湿滑柔腻的丁香也伸进六郎口中,抵死缠绵。
双眸紧闭的惜惜,呼吸渐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湿滑的气息,而六郎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看着近再咫尺的俏颜。
而六郎的手已经从惜惜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着单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山峰。
柔软、娇嫩、饱满、滑腻,惜惜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触感非常美妙,而且弹性惊人。
彻底发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对男人的刺激绝对是不容质疑的,何况是惜惜这种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惜惜再次剧烈的挣扎起来,檀口中气喘吁吁道:“六郎不行不要不要这样”
此刻的惜惜粉脸绯红,发髻松开,长发披散下来,眼神妩媚中带着春意,娇艳诱人。
六郎不顾惜惜的挣扎,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压在门上,同时双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惜惜也十分主动,配合着六郎,身子翻转到六郎身上,按照六郎的授意
惜惜羞微瞋地飘了他一眼,贴在股间的纤指轻轻动作,蘸着湿滑微颤地剥开了敏感的幽谷口,缓缓地沉身坐了下去。
含露轻吐的幽谷口,温柔轻缓地将六郎的庞然大物顶端吸了进去,饱胀的感觉令惜惜不由闭目呻吟,娇躯都不由紧张起来,幸好六郎帮手得快,双手轻轻捧住惜惜浑圆美臀,助她维持身形,否则一个个小心沉坐至底,以现在惜惜的肥美娇嫩,只怕真会痛得想死呢也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恨这坏蛋,惜惜柔地飞了他一个媚死人的眼神,一边感受着幽谷被撑得饱满的滋味,一边缓缓下坐,还不忘轻扭纤腰,不旦让幽谷更适切地感觉他的火热硬挺,也让那溢流的春泉滋润着庞然大物,让它滑润之下行动不至太过崎岖;偏生六郎一双火辣辣的眼神却不住在两人交合之处飘栘,仿佛可以看穿里面的步履维艰,那眼光令惜惜又羞耻又难过,好像除了庞然大物,连目光都插进身子里了。
惜惜慢慢坐了下去,当庞然大物触到那层薄膜之际,惜惜躯微颤,体内仅存的理智和羞意差点令她想要抽身。
她微咬银牙垂下脸,在六郎胸前吻了一口,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勇敢地看着他,“你这坏蛋我我要来了你就我都给你了”
感觉随着惜惜沉坐,惜惜虽已动情,但天生媚骨的娇躯敏感却也紧窄异常,等到终于将六郎硬直的庞然大物全然纳入体内,惜惜几乎已没了力气。
惜惜纤手无力地勾着六郎的颈子,眼角泪水涟涟,仿佛整个人都被撑开胀破的感觉已将她全然占领。
当惜惜忍着疼想要上下挺动的当儿,六郎却阻住了她,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满怀关切地柔声安抚道:“好惜惜,别着急慢慢来”
“嗯”
无力地思了一声,紧窄的幽谷勉力承受着那庞然大物的充实,烫得灼热无比,别说挺送了,就连里头稍微颤上一颤,都让她想叫出来。
六郎伸手搂在惜惜背后,指尖轻巧熟练地滑动着六郎自知此刻的惜惜绝经不得太强烈的动作,需要的是他的温柔徐缓慢拉轻送。
他轻轻舐着惜惜颊上的泪珠,双手缓缓动作,手臂轻轻夹着那花苞般的娇嫩胴体,还不忘语带淫邪地在惜惜耳边轻声赞美着她敏感紧窄的胴体,将自己夹得多么舒服快美。
这多管齐下的手段,渐渐地将惜惜的不适驱除,她只`觉幽谷里头却愈来愈湿润了,情欲的刺激逐渐令她舒服,庞然大物是男子最为敏感的地方,何况六郎又是风流花心到处留情的花花六郎,那处修练成精,惜惜体内的变化哪里瞒得了他他轻咬着惜惜敏感的小耳,微微吐着热气,温情款款,软语温存:“我窄紧媚人的惜惜别动让老公我来帮你现在先不要动,为夫自有办法来采惜惜美死人的爱液”六郎笑咪咪地在惜惜翘挺的玉蕾上亲了一口,六郎嘴角挂着笑意,口舌不住在她柔润坚挺的玉峰上滑动,感受那人所难及的柔嫩腴润,吻的惜惜躯微颤、胸前酥麻。
偏生一动便是痛楚连连,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哭。
“惜惜放轻松就好我自有办法保证让惜惜舒服得心花朵朵开又爽又浪从此爱上跟老公上床的滋味”
六郎的话语仿佛刻意要撩起惜惜的羞耻心,她不由得浑身发烫,纤手轻按在他肩上却怎么也生不出力气推开他。
六郎的吻雨点般在两朵玉峰上洒落,强烈地熬炼着她的芳心,那感觉刺激得令惜惜不能不动,却是一动便带动了幽谷中的痛处,酥麻酸疼合在一处,令惜惜再难自主。
她咬着牙,细细品味着幽谷之中他的火烫粗壮,那敏感的地带细心地发觉,表面上六郎虽是不动如山,可庞然大物却微不可见地轻轻在幽谷深处啄动着,似在刺探着她的敏感部位,偏生那种刺探的滋味是如此美妙;惜惜才感觉到他在刺探,转眼间便已陷在其中,尤其当某个特别敏感的地方被他剌着之时,禁不住娇躯发颤,仿佛有种将泄未泄的冲动,她不明所以地哼出了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
六郎表面毫无动作,实则暗运体内太极神功,分身自动剌探着惜惜精关所在,他不由大喜:终于给他找着了她的花心敏感所在。
他缓运真气,仿如亲自在惜惜那迷人的幽谷中轻轻钻探,搔的惜惜愈发酥痒,不知何时抚在自己肩上的玉手已改按为扣,改扣为掐。
幸亏惜惜功力难运,身为太虚幻境修道之人又不留指甲,否则这一扣一掐可真疼得紧呢她无力地喘息着,感觉呼吸间都透出了火,他的庞然大物似钻出了什么东西,在自己敏感的要害处一阵勾挑,强烈的快感竟令她有种要泄的感觉,幽谷不由更热情地夹住。
“你好大好深好厉害哎你顶到了人家的唔”
也不知给他触着了什么地方,只觉阵阵酥麻袭卷周身,娇躯尽被欲火所吞噬。
惜惜一边喘着,一边放松娇躯,让他更方便地探索那门户之地,不只不想阻止那泄阴的感觉,更渴望着准备承受接下来的后果。
嘤咛呻吟之间,甜得令人心神俱醉,“好酥好麻哎你动手吧就就这样让我丢身子啊”
“惜惜放心别急为夫这就来了”
感觉肉棒运作之间,惜惜花心甜蜜火热地啜紧了钻入的庞然大物顶端,种种酥人的快感直透背心。
果然不愧天生媚骨,即便几乎什么经验都没有,花心还能吸得这般快意;若让她好生修习房中之术,自己再这样漫不经心下去,只怕还喂不饱她呢六郎微微一笑:心知惜惜此刻已是全然放弃抗拒矜持,好让自己尽情下手,否则她天牛媚骨,难堪爱怜,即便功力受限,又对男女情欲难以压抑,也得顾及她数千年道功不是白修的;若她心有不愿,想要藉房中之术采她元阴,只怕还真难得手哩“啊坏六哥大色狼”
茫酥酥的一阵呻吟,娇躯情干目禁地一阵抖颤,轻扨之间幽谷里头滚滚舂泉终于溢流成溪,惜惜这才发现自己已忘了形。
种种难言滋味,索性放开一切地搂紧了他,细心体会着花心处那阵阵酥软酸麻、难以言喻的感觉,耳边六郎的声音慢慢传了进来,“好个又会夹又会吸的惜惜唔爽死老公了好惜惜稍稍醒一下在泄身的时候,你深深吸气,趁着元阴泄出,吸着为夫射给你的岩浆趁势调理体内阴阳气劲如果做得好,一次就完成惜惜别光顾着爽,中日结合得道成仙这才是开始呢”
惜惜听六郎动不动就欺负自己,真当自己是个肉欲焚身的淫娃了,偏生现下切身品尝的滋味、身子里头深切渴望的需求,加上芳心中荡漾的春意,在在都证明了他的话。
惜惜的芳心一荡,幽谷甜蜜迷恋地义缩紧了些,一阵荡气回阳的娇吟差点脱口而出,差点儿没能守住心神:让六郎在玉蕾上轻咬一口才回过神来,她吞了口香唾,静下心来期盼着那一瞬间。
当那飘飘欲仙的瞬间来临,惜惜只觉魂儿都似随着处于元阴的倾泄脱体而出,偏偏给他那一下狠狠的劲射,随着滚烫的岩浆入体,灼得子宫处一阵甜蜜的酥麻,又把魂魄硬给射了回来。
惜惜咬着牙,靠着以前奠下的底子,好不容易才能定心运功,一点一点地将体内劲气导回正轨。
轻轻地吸了几口气,惜惜只觉入鼻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但光只呼吸之间,便觉体内一阵悸动,幽谷处的感觉愈发强烈,酥麻之中还透着痛楚。
加上天生媚骨的本能被他勾起,以后也不知自己要变成什么样子,惜惜也真不知该爱他还是该恨他。
她美目仍闭,娇躯似还在追寻着方才高潮时残余的滋味,尤其幽谷口处本能地用力,将庞然大物吸在桃花源内,刚被开垦的香肌紧紧地吸着,仿佛按摩一般,不肯令它软化。
媚目微张,却见六郎似笑非笑的脸儿正在眼前,惜惜一阵娇羞,忍不住闭上美目,只觉胸中心跳飞快,一双硕美香峰也随之不住弹跳,在他胸前好生摩挲,滋味当真不弱于方才被他摆弄之时,幽谷竟也随之酥麻,那感觉差点没让惜惜才刚熄的欲焰又局燃起来。
“哈哈哈哈潘驴邓小闲,紧五毒俱全,我的惜惜你可有欲仙欲死飘飘飞翔的感觉”
见惜惜才一睁目,面对自己的眼光便羞得闭回去,六郎听她如此撒娇,心怀大畅,大笑淫笑,尤其她紧张之下,胸口不住起伏,一对饱挺傲立的玉球也在自己眼前娇媚地跳动着,那晕红未褪的花蕾在自己胸前磨动,都充满了含蓄的引诱;再加上那幽谷果然不愧媚骨之名,将他紧紧啜吸不放,虽是射过了可一时间却是软化不了,在幽谷嫩肌的吸啜摩弄之下,不知不觉竟又硬了起来。
“嗯怎么这么快你又”
虽说六郎语气中尽是关心,难得不带一点调侃之意,但他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刻意地挺了挺腰,庞然大物在惜惜体内一阵顶挺,抽插着惜惜那娇嫩的花蕊;才刚被刺激到泄身之处,在他的顶挺下又似想要绽放,顶得惜惜一阵呼痛,彷佛这动作又触及了她的伤处,可那呻吟声中的渴求,比香肌玉肤上头情欲的晕红还要明显,令六郎不由得意,“好姐姐我的惜惜真不愧天生媚骨,连夹带吸,差点没把为夫吸干到现在还不肯放想来要让我的惜惜满足为夫可得多加努力才是”
惜惜睁开美日,眸光中透着一丝娇媚的意味,明知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更为万劫不复,却是不吐不快,“你这坏蛋大色狼占了人家身子还还要卖乖你在床上那么厉害那么多花样人家现在现在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要还要这样糟蹋人家真是坏透了”
“惜惜乖为夫可不敢糟蹋你呢”
听惜惜轻瞋薄怨,娇媚的女人味直透胸臆,六郎心知这媚骨女郎已给挑起了本性,只要自己多加调教,尔后在床上必是干娇百媚,六郎已凑过了大口,在她胸前两点粉蕾上轻舐重吸了几口,“好惜惜”
六郎在一双玉球上的吻吮是如此扣人心弦,令她魂儿飘飘,幽谷中的庞然大物又是昂首扬威,正自准备着再逞淫功,偏生方才高潮的滋味自己未曾细细品味虽是说来羞人,但惜惜确实有着强烈的需要,她渴待着全心全意地感觉高潮的快乐,渴望感受被男人奸到泄身、爽得欲仙欲死的滋味。
幽谷之中虽仍有些痛楚,却已经无关紧要,何况那痛楚之中还隐隐洒藏着再次交合欢淫的需求。
她纤手轻轻拨开浸湿而沾到颊上的秀发,飘了六郎似怨似艾的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坏六哥大色狼,就是会花言巧语”
大出惜惜意料之外的是,这回六郎竟然没再抱住她,只在她胸前爱不释口地吻了两下后,身子便向后倒去,腰间还不住震动轻顶,刺得惜惜幽谷里头舂泉漫溢。
她轻咬着牙,感觉随着六郎躺倒,那庞然大物似是更深入体内了些,原已吸在花心处的顶端,这一轻刺似是透了进去,刺得她一声娇吟,身子好生颤了一会。
好半晌惜惜才发觉六郎的坏心:他竟是打算让自己主动扭摇顶挺,好把那迷人的娇躯奉献给他眼中媚光轻轻飘向这令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男人,惜惜轻轻啐了一门。
如果不是为了借到龙种,未曾细品高潮滋味,加上现下又给他弄起了火,才刚开苞的初夜,惜惜可做不出这种事来。
不过换个角度来想,若非已经明了自己体内的需要,知道挑逗媚骨女体的关键,六郎怕也不敢这般妄为吧她纤手撑在身后,让上半身挺直,那娇艳高耸的玉峰登时挺得更高,连着上头已燃起红红灼焰的两点玉蕾,也骄傲地挺在他眼前,这样的姿势让她微微缩紧,将庞然大物夹得更亲密了些,痛楚变得那般微不足道,强烈的刺激不只惜惜,连六郎都发出享受的闷哼。
“惜惜唔你真有慧根学得好快”
感觉惜惜纤手撑床,娇躯微微上下起伏挺动,一开始还只是小试身手,可随着顶挺之间体内肉欲的剠激,微不足道的痛楚愈来愈无力,尝到好处的惜惜躯微颤。
虽是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
虽说惜惜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他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间难以动作。
六郎不住喘息,庞然大物上头那绵密细致的感觉,仿若幽谷嫩肌都化成了小嘴,正自甜蜜地吸吮着庞然大物;一方面出于本能,一方面也想试试能把惜惜羞成何种模样,六郎的夸语不住出口,“唔惜惜好会夹也好会吸噢更棒的是这动作,哎呀外表还真看不出来惜惜浪起来是这么厉害爽死老公了”
惜惜全没想到才献身给他,破瓜之后立刻便再来一回,更没想到的是自己竟这么快就进入状况,如此缠绵火辣地主动套弄,惜惜虽臊得娇躯发烫,但肉体的本能却操控着她,令她完美无瑕的娇躯套动间愈发落力销魂,摇荡得活似狂风中迎风摆动的小草;那纤巧如柳的细腰,也不知爆发了多少力气,让她挺送套弄之间竟似不会疲惫般热情如火,情欲的刺激相娇弱的羞意在她体内混成了烈火,不只烧灼娇躯,更从毛孔间不住透出;喷洒出来的女体香氛,都似极品媚药般销魂,强烈地诱发着男女情欲,种种酥酸麻痒自交合处纷王沓来,给予她继续挺送的活力。
“人家不管了”
惜惜媚眼如丝,不断向他飘送着销魂蚀骨的眼波,惜惜只觉体内的情欲不住窜高,幽谷之中痛楚不再,反倒充满了方才开苞时所没有的狂野激烈欢乐,犹如海浪一般不住冲刷着她的胴体,令她的身心在美妙的洗礼中彻底舒展,享受着幽谷里头满胀幸福的快乐。
尤其当六郎双手齐出,分别托住惜惜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
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六郎的手无法掌握,但他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她敏感之处,令她感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他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惜惜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美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胸前把玩的双手不住传人奇妙无比的韵味,仿佛将她芳心拿在手中嬉玩一般,这样可就苦了惜惜。
才刚错过一次美妙体验,她自是想在这次一口气补回来,但六郎这双手一托,却令她左右为难:若要方便六郎继续托揉把玩自己双峰,娇躯上挺下沉的动作便不能太大;可若动作小了,顾得了胸前美妙的感觉,幽谷里头的刺激可就少了许多,教初尝此味的惜惜如何取舍见惜惜左右为难,六郎不由邪邪一笑。
六郎边双手梢稍用力,令惜惜丰盈柔软的玉球在手中不住弹跳,犹如水袋在手中不住变形:逗玩那迷人玉蕾的手法更是变化多端,令惜惜感受到种种不同的刺激,往往前面一个还没体会到其中深意,后头就有更曼妙的滋味传来。
同时六郎轻声细语,令已陷太入神魂颠倒的惜惜一阵情迷意乱,虽知听他的话,接下来的声情动作愈发羞人,事后也不知会被他如何调笑,但欲火已然焚身,惜惜再难抗拒,只能随他的口语而动作。
只见床上惜惜躯微微前俯,好让六郎更方便挑逗她那饱挺丰腴、敏感润滑的香峰,腰臀的动作从上下顶挺,变成了左右旋磨。
一开始惜惜还有些生疏,动作间颇有点抓不住感觉,感觉刺激程度不若方才,但随着六郎的谆谆教导,加上她悟性过人,很快便发现了诀窍。
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庞然大物不放,靠着腰力在六郎身上旋转扭摇,胯下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珍珠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六郎手段过人,惜惜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剠入的庞然大物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问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惜惜舒服得泪水流了满脸,却是不愿停止。
“哎我啊唔你哎”
连番旋磨之下,惜惜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表达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惜惜这才知道,方才自己究竟错过了多么美妙的感觉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处给庞然大物旋转轻剠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惜惜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惜惜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他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一边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一边剠激着各个隐密穴位,令已近高潮的惜惜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他这样抚玩,惜惜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
也不知足本能的刺激还是渴望的勇气,惜惜一边扭着,一双纤手已不再撑在六郎胸前,而是双手捧胸把玩着那对傲视群伦的美峰。
虽说纤指细滑,玉手远不若六郎那么大,仅能触及浑圆双峰的部分,难以掌控全峰,但纤巧细致的玉手在敏感饱满的玉球上不住揉玩,加上一对硬挺乳蕾在她的矫羞相快乐下更是胀挺似欲绽放指尖轻触便令她又尝到了飘飘然的神魂颠倒滋味。
“惜惜自己来摸可舒服吗”
“舒舒服啊好棒”
给六郎这话一说,惜惜才发现自己动作的羞人,偏生她体内欲火已高,再难压抑,她索性放开一切,玉手挑逗抚爱美峰不休,活像把六郎方才的手段都给学了起来,纤腰扭磨旋转更疾,口中更情不自禁地哭叫出声,“哎都是你把把惜惜变成这样你坏哎可是可是这么棒惜惜好高兴好舒服啊思又要又要丢了要泄”
在甜蜜的嘶叫呻吟之间,惜惜再次攀上了巅峰,扭摇之间突地娇躯一僵,花心登时大开,春水滚滚而出,酥得六郎庞然大物一阵麻痒。惜惜幽谷那高潮时的吸啜却比那酥人的春水更加刺激,他采阴采到一半,已是酥酸遍身,再难抑制了。
六郎低吼一声,双掌紧紧扣住惜惜结实诱人的纤腰,庞然大物重重向上一刺,直透花心而入,在惜惜的哭叫声中,火烫的岩浆已劲射而出,比方才还要有力地射进子宫深处,美得惜惜不只幽谷花心,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幽谷仿佛变成了无数张小嘴,把他射出的岩浆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惜惜软绵绵地伏在六郎胸前,喘息之间差点还以为自己溺了水。
高潮那强烈无比的刺激,令她一时之间甚至感觉吸不到空气,等到整个人都软了,趴伏在他胸前随着胸口起伏,像是按摩着她心口般,娇躯好生上下荡漾了一番,这才渐渐能够呼吸,但周身仍是一丝力气也无,极尽所能也举不起手,纤指最多能够在他胸口轻轻划着,感受发泄之后男人的松弛和软化。
虽是天生媚骨之女,又被六郎这般淫道高手开苞,初次破身便享受到高潮的极乐滋味,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意侵袭了两回,惜惜也已没了力气,甚至连幽谷都松了几分,让那令她恋恋不舍的庞然大物滑了出去;若非她及时夹紧玉腿,只怕连刚射在体内的岩浆都要滑溜出来了。
“感觉可舒服吗,我的惜惜”
在这天生媚骨的女子那甜蜜的幽谷中连爽了两回,六郎纵然床功高明,一时间也已气虚力空,连伸手逗玩她的力气也给吸干了,他不由暗惊惜惜体内那媚骨的威力果然非同凡品,日本女人可能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也可能不是最可爱的女人,却绝对是世界上最具有调教潜力的女人。
“舒舒服”
惜惜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地嘤咛呢喃道。
两番云雨后软绵绵的娇躯难以离开他,虽说高潮已过,但那迷醉的酥软犹然占着娇躯未去,尤其想到方才自己的尽情放浪,惜惜虽觉羞耻难当,可鲍尝美味的胴体一时间却不肯起身。
她不由有些心怯。
虽知自己体内那媚骨的影响强悍,却没想到在六郎的疼爱之下,媚骨本能全被诱发,自己竞变得如此渴求肉欲面对这才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前世姻缘花花六郎,她连抗拒的话儿都出不了口,“你你射的人家好舒服到现在里面还热热的哎你你呢惜惜可可侍候的你舒服吗可让你满意吗”
“满意满意,舒服舒服”
他双手缓缓滑到惜惜身后,一触腰后一贴背心,微微用力,让惜惜躯贴得自己更紧,只觉胸前一股柔软而又充满弹力的触感传来。
这一下用力虽是轻微,但对云雨过后娇躯犹然酥软乏力,唯独敏感程度超过以往的惜惜来说,却是经受不起。
她柔媚地呻吟出声,娇躯微微扭动,却挣不开他的怀抱,徒劳了一会身子便酥软下来,樱唇轻轻地吻在六郎肩上,慢慢把火热的睑蛋儿埋到六郎肩颈之间,只觉他身上那男性浓郁的阳刚气息,仍不住烘灼着自己娇躯,汗水的味道透入鼻内,是这般好闻,令她的芳心软软麻麻,又酥三分。
趁着惜惜无力动作的当儿,六郎突地身子一翻,将惜惜躯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动作虽令惜惜想要挣扎,奈何芳心里的感觉却是不愿挣扎脱出,加上这一翻过来,六郎整个人压在身上,制住自己娇躯再难反抗,尤其他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胸口肌肉一阵上下弹动,将紧贴的玉峰剠激得酥软蜜甜,弄得惜惜全然没了反抗能力,只能娇滴滴义带不解地望着他。
“惜惜别担心我再来尝尝惜惜的美味吧”
六郎别有用心地淫笑道。
见六郎面上坏笑,惜惜芳心不由有些微惧。
今天自己便给他弄了两回,子宫里头胀得舒服已极,那岩浆的余威仿佛还在体内昂扬,骨子里酥得再没一点力气。
现下六郎竟想再加挞伐,偏偏惜惜内心清楚,她那媚骨的本能,对男女之欢全无抵抗能力,可若六郎再施挑逗,被诱发本能的自己是绝对不会抗拒的。
仔细想来这也是早该知道的事情,惜惜嘤嘤弱弱地开了口,出口的声音再没了以往豪气仙女的风范,软语哀求:“求求求你惜惜经不得这样弄的”
“就是知道这样才好品尝惜惜的柔弱妩媚啊我的惜惜”
感觉身下的美女全无反抗能力,六郎嘿嘿淫笑,颇有点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抽出双手,轻扣惜惜粉凝般的香肩,顺着她柔软汗湿的嫩肌缓缓游走,轻轻地握住那双藕臂,缓缓向下游栘。
纤腰轻轻挺动,却知怎样也无法逃脱,惜惜躯软了下来,微带些瞋羞之意地望着他,“你这坏六哥大色狼竟然弄得弄得人家成了这样哎可恶你你若敢这样使坏惜惜现在抗拒下了可总会总会有机会捉弄你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试试哎别别那样摸惜惜不要”
呼吸很热,仿佛吸入鼻中的气息都带着男人强烈的欲望,惜惜虽是纤腰扭动,努力不让他这般容易得手,但子宫里头连着被射了两回,他火热的情欲已在体内深深地烙下了痕迹,暖烘烘地融化着她的防御,加上比之温柔缠绵,这样将女子铐得无法自由,好让男人尽情玩弄摆布的手法,似乎更适合花花六郎使用。
尤其对六郎而言,惜惜的各个敏感地带早巳了如指掌,又岂有让她逃离的寸能性六郎邪邪地笑着,双手不住动作,惜惜只觉得方才激烈动作之后,种种的疲惫都被他的搓揉引了出来,每寸肌肤都被他把玩得香汗微沁、酸软异常,幽谷深处才被他布施雨露熄灭的火种又自死灰复燃,渐渐灼得她肌酥骨软,不一会儿就连象征性的抗拒都做不到了。
见惜惜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为所欲为的矜持,六郎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惜惜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惜惜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六郎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不一会儿,惜惜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
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惜惜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惜惜”
六郎淫笑着伸手在惜惜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惜惜体内此时此刻的欲火焚身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惜惜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惜惜那强烈的需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六郎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惜惜鼻尖,扑鼻的芳香令惜惜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啊”
他的话原就令惜惜羞怯中带着渴望,尝过滋味的肉体正渴待着他的光临,只是还不敢主动要求罢了,那扑鼻的芬芳几已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却没想到六郎竟有如此手段。
见她怎么也不敢开口,索性将满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当一对将要绽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已经爆发,灼得惜惜再没有任何一点抗拒,只觉那汁液过处,玉峰上头毛孔尽开,将那淫欲饥渴地吸入。
尤其当六郎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惜惜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液在她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惜惜,只觉自己真的晕了,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六郎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惜惜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六郎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乏力的惜惜,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接触,惜惜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怎么了,惜惜”
听惜惜似是想说什么,六郎俯下身子,双手在她那浑圆丰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的美胸上一阵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阵似要断气般的矫喘,好久才能说出话来。
“哎求求你给给我尝尝吧唔我我想要了”
惜惜媚眼如丝地软语哀求。
“既然想要坏六哥大色狼就来了来干你了”
六郎淫笑道。
惜惜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六郎强壮的庞然大物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惜惜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
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插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惜惜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玉腿紧紧环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六郎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惜惜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六郎紧吸不放,加上六郎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惜惜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惜惜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六郎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惜惜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惜惜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
苏蒙云若也立刻感受到六郎的反应如此强烈,如此巨大,如此坚硬地顶在她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随着身体的扭动,他的硬邦邦的巨龙隔着长裙居然嵌入到了她丰腴滚圆翘挺柔软的臀瓣之间,顶住了她的神秘幽谷。
那是她不熟悉的巨龙,苏蒙云若的浑身在变得酥软无力,可是依然慢慢扭动身体,好象胴体深处渴望着依靠身体的扭动来增加幽谷和他的巨大坚硬之间的摩擦,食髓知味的春心又开始复苏萌动。
六郎感觉到身下女人的胴体开始变得柔软温顺,也感觉到那份刺激的摩擦,他也无法压抑地慢慢挺动腰身,轻薄猥亵苏蒙云若,用自己的巨大坚硬隔着单薄的衣裙,顶动摩擦刺激着苏蒙云若的幽谷,双手探到胸前隔着警服抓住那对丰硕饱满的巨乳肆意揉捏起来。
“啊六郎”苏蒙云若清晰感觉到六郎的坚硬几乎连带着薄薄的衣裤,就要顶入她套裙下的幽谷沟壑之中,她再也无法掩饰内心的春情荡漾,终于不可抑制地喘息出声,而且春水潺潺,里面的亵裤已经湿透了六郎慢慢把苏蒙云若翻过身来,苏蒙云若想要起来,却已是双膝发软,站立不住,往后跌躺于地毯上。
娇软无力躺在地上的,双眼迷蒙,衣服两旁分开,肚兜肩带仍吊挂在手臂,短裙扯至腰际,粉红色亵裤湿淋淋的,丰润的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浓密的芳草乌黑湿亮隐约可见,幽谷泥泞,诱惑非常六郎也是欲火高涨,再次扑上去把苏蒙云若压在地上,双手把那双雪白诱人的美腿张开抬起,她的纤腰着地,浑圆的雪臀高翘着,衣裙早就被掀到腰间,粉红色薄薄的亵裤包裹着的沟壑幽谷已全露出。
六郎有如饥似渴般火速埋首于两腿之间,扑鼻而来属于苏蒙云若独特体香,他大口一张隔着薄薄的亵裤把苏蒙云若的沟壑幽谷含着,并粗狂地吸吮,用舌头撩拨大腿内侧,伸入裤内去刮弄她那肥美柔嫩的花瓣六郎如毒蛇般的舌头已把亵裤弄歪一边,整根深入她幽谷甬道里翻江倒海,阵阵酥麻酸软的快感如闪电般由下而上迅速遍及全身。
苏蒙云若娇喘着骂道:“嗯你哎呀你这个坏六哥”
她也使劲抱住劲欲火焚身的六郎,而这时他的嘴紧吻着她湿滑的花瓣,鼻中嗅到体香,逐渐涌出的春水蜜汁散发出令人发狂的芬芳气味。
六郎用舌头拨开了她的花瓣,凑上嘴贪婪的吸啜着她幽谷甬道内流出来的蜜汁,舌尖更不住探入进出她肥美柔嫩的幽谷甬道,立时感受到柔软的舌头被一层柔嫩的粘膜包住,她挑动着舌尖似灵蛇般往她的幽洞中猛钻,一股股热腻芳香的蜜汁由她子宫内流了出来,顺着舌尖流入了他的口中,她的春水蜜汁大量的灌入了他的腹中,彷佛喝了春药似的,他胯下的粗壮如幼婴手臂般的巨龙变得更加硬挺粗壮了。
苏蒙云若虽然粉胯下幽谷甬道被六郎舔到蜜汁四溅,一股一股狂涌而出,她仍然运用强劲的腰力企图摆脱被控制住的双腿。
当她不断上下左右挣扎起伏时,反而帮助了六郎的舌头像巨龙一般抽插猛戮着幽谷甬道,“噗哧噗哧”之声响过不停。
苏蒙云若不由得粉脸酡红,檀口低声怒骂:“坏六哥啊”
六郎早吃定了苏蒙云若不会反抗自己,悄悄的起身解开了裤子的裤带,将一柱擎天的巨龙贴近她的胯下,如怒蛙般的大龙头贲张,马眼处正流出一丝浓稠晶莹的液体。
此时六郎看到苏蒙云若那张美艳绝伦的瓜子脸侧着一边,如扇的睫毛上下颤动,那令人着迷的媚眼半闭着,挺直的鼻端喷着热气,呵气如兰的檀口中呢喃咒骂道:“坏六哥呃哎啊不要啊不可以啊”
她那两条雪白浑圆的大腿仍被六郎提起的分张着,他把那个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龙头触碰到她胯下肥美柔嫩的花瓣,在花瓣的颤抖中,大龙头趁着她幽谷甬道中流出来又滑又腻又香喷喷的蜜汁,撑开了她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
他已经感受到肿胀的大龙头正被一层柔嫩的肉洞紧密的包夹住,肉洞中似乎还有一股莫名的吸力,收缩吸吮着他龙头上的肉冠。
六郎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性欲,将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龙头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他策动大龙头就在这时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润滑,一截一截地往里面挺进。
“不要啊不可以啊”
粗大的分身刚刚探入秘穴的开口,六郎已经感觉到一阵的冲动,苏蒙云若的秘道温暖而狭窄,显然从未接受过异性的开垦,果然分身的前进很快就遇到了阻力。
想到自己即将占有苏蒙云若的处子之身,六郎兴奋起来,六郎双手扳住她雪亮的大腿,分身前进的阻力突然消失,六郎知道自己已经冲破了苏蒙云若的处女膜,接着一丝温热鲜红的液体从分身与秘道之间渗了出来。
这片湿润地的确第一次被男人的分身所涉足,神秘园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全力抵抗着六郎的侵入,因此分身前进的速度并不太快。
进入了苏蒙云若的体内,感受到处女小蜜壶的温暖和压力的分身险些就把持不住了。
嘴里娇喘吁吁嘤咛声声,不过由于尚毅越来越不能满足她的欲望,苏蒙云若内心深处的情欲一再被压抑着,可是一旦被这个坏六哥侵犯,苏蒙云若依然无法抵挡住他那天赋异禀神奇巨龙的强大魅力,被六郎的巨龙龙头一侵袭她肥美柔嫩的花瓣,艳绝天人的她那双会放电的媚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的睫毛上下轻颤,迷人挺直而光润的鼻端微微见汗泽,鼻翼不停开合,弧线优美的香唇微张轻喘,如春药般的幽香正漫向四周。
“好柔软爽滑啊”
六郎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她这种销魂蚀骨的媚态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龙头肉冠将她那沟壑幽谷撑得胀满,近乎强奸的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苏蒙云若不断的轻哼娇喘中,纤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肥美柔嫩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他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肥美柔嫩的花瓣轻咬扭夹,他的大腿紧贴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臀部肌肤,简直爽死了。
六郎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很龙头在她的幽谷甬道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婴孩吮奶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苏蒙云若开始细巧的呻吟,轻轻抖动被高举的双腿。
“不可以在这里”
这时苏蒙云若觉得双腿的自由度大了些,趁机动起纤细雪臀往上冲,企图将六郎甩开。
不料这正是六郎想要的反应,他耸臀挺腰大力往下一插,顿时“噗嗤”的一声,春水四溅,他整根巨龙藉两个性器官一个往上顶、一个向下插而直达她肥美柔嫩的美穴花芯深处。
大龙头突然被她幽谷甬道的嫩肉紧缩包夹,被她子宫深处流出的一股热流浸淫得暖呼呼、柔腻腻的,使得两人生殖器的交接处更加湿滑,惊起苏蒙云若压抑不住一声长长的呻吟。
正如六郎所讲过的:像苏蒙云若如此美艳性感又销魂蚀骨的尤物佳人,真正是百年难逢,今天要好好的享用,何况现在已经有了昨天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六郎决心挑逗到她阴精喷尽甘心与他抵死缠绵,因此伸出一指到两人相贴的胯间,轻轻揉弄着她花瓣上方已经膨胀得硬如肉球的柔嫩肉芽,受此致命的挑逗触摸,苏蒙云若与他紧密相贴的大腿根部立即反射性的开始抽搐。
“啊不要这样你手拿开唔别这样呃我受不了呃啊”
苏蒙云若的纤嫩手指死命的抓着他轻揉她肉芽的手指,却移动不了分毫,而她诱人的香唇这时因受不了下身的酥麻微微张开呻吟娇喘,六郎认为时机已经成熟,再不迟疑,用嘴覆盖在她肥美柔嫩欲滴的红唇上,就在他舌间突破她那两片滑腻的嘴唇之时,一股香津玉液立即灌入了他的口中,她柔滑的舌尖却畏怯的闪躲着他那舌头的搜寻,开始摇摆着头部,如丝般的浓黑秀发搔得他脸颊麻痒难当,他忍不住用手扶住她的头湿吻探寻,没想到在他终于找到她的柔滑丁香美舌,深深吸啜之时,她那对迷人的媚眼突然张开看着他六郎以为胜券在握,可以放心随意肆无忌惮地享受美柔嫩的胴体了,正在深深的湿吻中,他感觉到被她松懈下来了的那条腿突然猛地往他腰间重重一击,闪电般传来的剧痛,令他闷哼出声,正在顶着她子宫颈深处的粗大龙头在刹那间滑出了她肥美湿滑的幽谷甬道。
六郎强忍痛楚快速再向苏蒙云若丰腴圆润的胴体扑压过去,于是双方的身体再度紧贴在一起,有时男上女下、有时女上男下。
苏蒙云若虽是有武功,而六郎却是神奇少年,当两人肢体各部份不停的接触与磨擦,尤其是他坚挺粗壮的巨龙一直都在她湿滑的幽谷甬道口外研压紧贴,苏蒙云若美穴的春水从未干过,而且还弄湿了她的芳草和他的森林。
六郎重重的压在她丰腴圆润、柔若无骨、光滑细腻、成熟诱人的胴体上。
“干死你”
六郎迅速再把苏蒙云若雪白修长的美腿一分,大龙头精准地撑开两片肥美柔嫩的花瓣,猛力插入那春水汪汪的缝隙里面深处。
空气中再度响起“噗嗤”一声,粗壮坚硬的大巨龙整根没入苏蒙云若那肥美柔嫩多汁的沟壑幽谷直套入子宫口。
“啊坏六哥好大好美”
苏蒙云若胴体一震娇喘浪哼起来。
六郎双手紧捉住苏蒙云若那双毫无半点赘肉的肥美柔嫩玉臂,双腿分开了她的美腿成大字,沉腰耸臀疯狂抽插狠戳着那狭紧又湿糊糊的美穴。
如狂风扫落叶般一口气进进出出抽插了五百多下,顿时让苏蒙云若爽到全身肥美柔嫩细腻的肌肤呈浅红色,檀口急促娇喘嘘嘘,胴体一次又一次弯成拱桥般,把六郎整个身躯挺起又放下。
六郎的巨龙刚猛沉重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隙缝都没有。
这种紧密的肢体接触对六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深彻地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骨的感觉。
然而这种紧密的肉体接触对苏蒙云若来说却是莫大的矛盾。
男女之间的肉体纒绵交媾,本是人间无比欢娱之事。
六郎不停的对苏蒙云若凹凸玲珑雪白傲人的胴体进行寸土必争的享受,他胯下巨龙展开另一次五百下快速抽插之际,同时,他利用灵活的嘴和牙齿将苏蒙云若的警服衬衣扯开,再以鼻嘴和牙齿合力推开她的乳罩,一对肥美柔嫩乳香扑鼻、既饱满又坚挺的豪乳骤然弹出来,六郎有如飞蛾扑火般一口含着浅红色的,有时用牙轻磨,用舌头打圈,或轻轻打拔或猛吸甚至咬啮起来“啊坏六哥,啊”
苏蒙云若玉葱似的纤长十指死死的抓住地毯,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手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因为过度的用力而显露出来。
但是经过长久的抽插后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处乳白色透明的蜜汁早就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泛滥,以致巨龙不断的进出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一种似曾相识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起来,而且逐渐扩散到苏蒙云若全身。
她原本雪白晶莹诱人的胴体在警服套裙的掩映下,此时此刻不但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更散发出似春药般的肉香,令她一向让男人唾涎三尺的熟美胴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即使连她销魂蚀骨的婉啭娇呻浪吟声,闻者莫不举枪致敬、欲火焚身。
六郎火辣辣的湿吻把苏蒙云若丰硕饱满的乳房把玩够,那浅红色的当然已充血变硬突起来了。
他开始用舌头舔着粉颈,轻咬耳垂。
苏蒙云若芊芊玉手无力地晃动着,这个坏六哥已经深入美穴了,还要这样慢条斯理的挑逗撩拨,真是羞辱死人不偿命。
六郎故意按兵不动,暂缓进攻,一边好整以暇地吮吸着,另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几下柔软的芳草,手就摸在了两人交合处,挑起了苏蒙云若那肥嫩的花瓣上,两片花瓣此时吞吃着巨龙正在尽可能地敞开着,六郎手分开花瓣和巨龙的结合处,按在娇嫩的珍珠上搓弄着。
“哎呀那里不要啊”
苏蒙云若头一次受到手下攻击的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六郎的巨龙已经在苏蒙云若幽谷甬道里面膨胀到极致了,被她潺潺春水浸泡得湿淋淋爽滑滑的,他抓起苏蒙云若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着,一边巨龙毫不客气地插进了苏蒙云若的花心深处。
“啊哎呀好深啊别”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好多次,可清醒着的苏蒙云若这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经过这些挑逗撩拨放松,这一下子就顶进了她的子宫颈里,真是天赋异禀无与伦比,比丈夫侯立元的要粗长很多,不可同日而语。
苏蒙云若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
苏蒙云若的下身水很多,幽谷甬道又很紧,六郎猛烈抽插就发出“滋滋”的春水声音。
六郎的巨龙几乎每下都插到了苏蒙云若幽谷甬道最深处,每一插,苏蒙云若都不由得浑身一颤,红唇微张,呻吟一声。
六郎一连气干了四、五十下,苏蒙云若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搁在六郎肩头,另一条丰润的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六郎的抽送来回晃动。
六郎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巨龙拉到幽谷甬道口,再一下插进去,六郎的囊袋打在苏蒙云若的美臀上,“啪啪”直响。
苏蒙云若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不停地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啊嗯”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啊啊啊”
苏蒙云若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六郎只感觉到苏蒙云若幽谷甬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龙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春水随着巨龙的拔出顺着美臀沟流到了地毯上,已湿了一片。
苏蒙云若一对丰硕饱满的巨乳像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如同冰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去了又来,苏蒙云若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六郎粗长的巨龙用力、用力、用力干着自己。
六郎又快速干了几下,把苏蒙云若腿放下,巨龙拔了出来,苏蒙云若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说出这样的话:“别别拔出来,好人,求求你”
“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斗了”
六郎淫笑道。
“不敢了你干死人家吧”
苏蒙云若娇喘吁吁,媚眼如丝地嘤咛呻吟道。
“过不过隐趴在地上”
六郎拍了一下苏蒙云若丰腴滚圆的美臀。
“好人,快点进来吧”
苏蒙云若温顺地趴在地上,苏蒙云若圆润的美臀中间两瓣湿漉漉的花瓣。
六郎把苏蒙云若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苏蒙云若的腰,“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干死人家了啊”
苏蒙云若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冲击得差点趴下。
六郎手伸到苏蒙云若身下,握住她丰硕饱满的巨乳,开始快速地抽送。
他的小腹和她的肥臀撞到一起“啪啪”直响,苏蒙云若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唔坏六哥喔啊哦戮得好深耶哎”
苏蒙云若娇喘着说话的神情冶艳媚荡,檀口呼出的口脂香十分诱人,六郎忍不住加快和加强了抽插的力度,登时让苏蒙云若忘形浪叫起来,在六郎疯狂地抽插内的熊熊欲火被强烈的点燃起来,充满欢愉的呻吟,语无伦次的快乐叫床声已不停在苏蒙云若香喷喷的檀口低沉地嚷起来。
六郎心知苏蒙云若的性高潮要到了,暗暗叹赏:她真是世上难得的性爱对手,奸淫了她快一个多小时才开始第一次的性高潮于是更加卖力的疯狂抽插着,持续不断的“噗哧噗哧”的肉体挟着蜜汁的交合声。
六郎凭着出色的性爱技巧,使到本来充满抗拒的苏蒙云若后变成默默接受,甚至配合着用雪白平滑的小腹和性感的臀部上下挺送、迎合着那电光火石般的抽插,以致奔向性爱的绝顶高潮。
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苏蒙云若那修长美腿紧紧夹住他的腰间,一番盘肠大战,全身晕红的苏蒙云若胴体在长裙掩映下微微的抽搐着,在滚烫坚硬的巨龙连续猛烈的撞击下,幽谷甬道里粉红色圈圈的嫩多突然强力吸吮着进进出出的巨龙,子宫口吸住了龙头,此时苏蒙云若那双修长夹住六郎腰间的美腿双脚向上猛蹬,脚背随着全身的痉挛越绷越直,她肥美柔嫩的子宫迅速吸住大龙头,有如婴儿吸吮奶水般,接着,子宫口痉挛了一下,那喷射阴精的花蕊口狂喷出一股浓浓而香喷喷的阴精。
“啊好六哥,人家要死了啊”
苏蒙云若急剧地娇喘吁吁,连声呻吟道。
“小,我就是要干死你啊”
六郎好不容易将苏蒙云若干到泄了一次阴元,急忙将仍然坚硬如铁的大巨龙狠狠地抵住子宫花芯,尽情享受这位销魂蚀骨媚态撩人的美艳警花炽热的阴精喷撒在龙头上的绝妙快感,然后再剧烈抖动起来,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猛烈喷薄而出,力道十足地喷射在苏蒙云若的花心深处,烫得美目迷离,欲仙欲死,几乎昏厥过去
此时六郎的前目光穿透二十米风沙阻挡,依然清楚地看清范围一切,这是目前风沙中的有效视野距离。
前面正好出现一名身形在风沙中翻腾的刀客,那刀客同时对上了两只血色皮毛体型巨大的沙河猛兽之一“狂风血虎”一人两虎的十米范围,约有六七股粗大飞旋的高大黄沙柱在不急不徐地转动移行,气势惊人。
一身鲜红皮毛的狂风血虎擅长控御风沙,施展出目前断云难以理解的狂风术法,那六七根高速旋转的黄沙柱就是那两只血虎搞弄出来的,要是被黄沙柱飞旋之力袭中,一般的刀手肯定是伤亡惨重。这黄沙旋柱也只是血虎会使用的一种狂风术法而已,它们类似的术法还有几种。
不比沙河骷髅狼的一身骨架,血虎可是有血有肉的猛兽,身躯威猛,双眼血光四射有如铜铃,锋利森寒的大嘴,粗壮有力、趾爪如铁构的四肢。它们利用自己在风沙可以自由穿行的优势,出没于沙河袭击一切“猎物”很是狂暴血腥。
两只血虎虽然可以干倒六七个实力不怎么样的刀手,却没有办法奈何闪腾如电的四小姐。四小姐步法精准,三尖两刃刀魂丹气灌充之下,白天风沙的阻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在血虎的扑击和七根黄沙风柱的攻击下,保持着镇定自如的心境,竟是没有给血虎怎么击中,相反她手中的三尖两刃刀不时蓬散出一团团绿色刀芒,在血虎们威猛的身躯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创伤。
血虎不时怒啸痛声咆哮,摇动振尾,利爪更是带起蓬蓬粉细黄沙,一身血红水浪一般抖散,咆哮声渐渐无力。看得出,它们身上神秘力量也是有限,却是再不出狂风术了。四小姐脸上露出欢喜的笑容,一声劲喝下,手中碎玉刀突然绿色光芒大盛,一道放大加长数倍的绿色巨刀凭空斩下,竟是将两个流血流得没有什么气力的血虎一举分成两截,四段残躯抽搐一阵再也没有动静了。
六郎笑道:“四姐,好俊的刀法”
正思量间,风沙中一道劲风射来,断云耳朵一动,脚下用力马上滑行离开原地,刚站立的地方“蓬”地一声闷响,那黄沙地上深深地下陷成一个凹陷的沙坑。一声虎啸如雷,一头赤红如血的大家伙自风沙中张开血盆大嘴,气势汹汹地凌空扑来,刚才那一记风刃就是自它口中发出来的,又是一只狂风血虎
第一次亲身面对这样的沙河猛兽,六郎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心跳自然而然加快几分。左手一挥,亮煌煌的紫玉金彤剑脱鞘而出,错步偏移,往血虎身上斩去。
嗡地一声,就在快要切入血虎身上时,宝剑前面突然升腾起一股涡旋黄沙柱。六郎身躯顿时有些不稳,偏偏就在这时,那血虎粗壮如铁鞭的血尾啪地大力打来,突兀之下六郎急忙闪躲,胸膛一道火烧火燎的痛楚蓦地蔓延开来,胸膛一条自自左到右的惊怖血痕横现而出,上衣也被绞碎得不像样子。
“靠这么厉害”
“嗷”那血虎稳稳着地,斑纹虎头傲然轻摇,四爪抓带起蓬蓬黄沙,血色铜铃光芒四射,充满着不屑和嘲弄。本虎行走荒漠多年,面前这装扮恶劣的小样看来实力可怜得很,正好做我今日的口中美餐。
“妈的,一头畜生也这么嚣张,我让你狂我让你傲”
六郎不顾伤痛,血虎眼中生动的嘲讽却时深深地激发起了他的愤怒和杀气,当下暴喝一声,双腿急速移动下洒出一片眼花的腿影,紫玉金彤剑在手臂的极快振抖下嗡嗡轻响,血魂丹气劲灌注之下,身上竟然是微微有红光一现,还好周围似乎没有他人。
第390章
六郎不顾伤痛,血虎眼中生动的嘲讽却时深深地激发起了他的愤怒和杀气,当下暴喝一声,双腿急速移动下洒出一片眼花的腿影,紫玉金彤剑在手臂的极快振抖下嗡嗡轻响,血魂丹气劲灌注之下,身上竟然是微微有红光一现,还好周围似乎没有他人。
溜溜地两道风刃自狂猛的血虎大口中飞出,风沙之力影响不了它的飞行,划出两条凌厉的弧线。六郎眼睛急缩,身体突地再次加速几分,让那自大血虎惊讶地在风刃交错之前冲了前去,风刃只是再次划破衣裳,在他身上留下两道浅浅的血痕,血珠细碎溅飞。
血虎一时没有料到这个突然的变化,本来它以为两道风刃可以轻易将悍然扑来的敌人击倒,却没有想到那貌似弱弱的人类突然潜力爆发,速度之快让它估算失误。慌乱下血虎呲牙抖擞身子,后腿立地,一双锋利前爪在风中扬起,准备将敌人单瘦的身条撕裂成碎片。
血魂丹爆发出一股热力,激得断云血气翻腾,关键时刻他横向倒地侧滚,硬是在血虎一双前爪下侧偏闪开,翻滚间,生铜刀刀光间蓬溅起两团血花。血虎一声痛裂之极的怒吼有如雷炸,一对后腿竟然被血魂气劲灌充的宝剑切割而断,庞大的血红身躯再也站立不稳,轰然声中倒地,震起粉碎黄沙无数。
趁你病要你命六郎自然知道现在是下手的最佳时刻,手中宝剑霍霍作响,乱剑之下,鲜红怒放,刚受重创的血虎还没有自痛楚中清醒过来,就被潮水一般涌来的更大更多的痛楚给淹没掉了。
六郎停剑急喘,血泊中的血虎那双血眼朝六郎极度不甘地看了一下,缓缓合上,抖动的身躯终于静寂,尘归尘土归土罢。
啊突然有一道血光自死去的血虎身上跳闪而出,似乎受到了六郎身体血魂气劲的吸引,从六郎头顶处直灌而入,血光流入体内,直接和气海处的血魂丹融合在一起,那红彤彤的血魂丹竟是微微地亮了半分。六郎顿时惊喜出声,这种奇异的感觉真的是很美妙。血魂丹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吸收了体质特殊的血虎部分精华,壮大了血魂气劲。
六郎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没有包扎什么的,只是将伤口处用干布遮挡了起来,以防进入黄沙尘粒。习惯了受伤,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变得很强,用不了多久,伤口便会被风吹干成一道疤痕,再过些时间,疤痂掉落只有淡淡的痕迹。
看了看被乱剑戳砍而死的血虎,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一起赶过来:“六郎,你没事吧”
风声越来越大,夹杂的沙石有如风中坚硬的雨点,空气中的冰寒开始濡啃表面的皮肤,渗透肌肉,慢慢侵入骨髓。天,竟然是黑了,太阳初落,月亮未起的那一阵子,人心格外郁暗。
六郎仰头望了望荒漠瞬间变黑的天空,狂风吹起他的衣裳,黑发就像黑暗中怒放的生命。风中站定,一种无形的坚强和不屈悄然流溢。一处十几人高的石壁下,一团篝火已经烧起,毕剥剥的火舌有如黑暗中跳舞的精灵,烧燃得有些吃力有些痛苦。在沙河风暴中要找处好生火的地方确实不容易,何况要取找燃烧的材料。
所谓生火的“柴火”不过是沙河中到处零散掉落的人兽骸骨而已,锋利干燥的沙河狂风劲吹之下,尸骨往往干燥得很快很枯干通脆,真的着火即燃。而树木之类的烧火材料,那是太难以找寻了,第一是沙河植物太少,第二是倒伏死去的植物风化分解得太快,很快就化成了一堆碎粉。
而那些人兽的骸骨虽然被风沙掩埋,但只要你一边快速行走,一边将刀深深插入黄沙之中滑掠,总会感到刀下有硬物阻挡的,只是你就发现了想要的燃烧柴火了。死了,能充当一分需要的温暖别人的柴火,却也比过于平凡的人生多出一点用处和意义。
六郎端坐于篝火前,脱了一双牛皮靴拍抖出里面挤脚的砂砾,用小刀割取了一小块血虎肉,就着飘游的火焰就烤炙起来,油香毕剥剥响下飘溢而出,诱人的肉香让四小姐靠过来不由贪婪地猛吸了起来,真的是太爽了
“挑刀看肉,油香醉人。幸福和温暖的感觉也许就是这么简单”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只独角神龙”
六郎有些郁闷地问。
碧眼狐狸惜惜想了想说:“再往前走,我们遇到的沙河猛兽会更加厉害六爷,我有些害怕。”
六郎将她揽到怀中,道:“不怕有我呢,你们俩只管保护好自己,等我们杀了恶龙,取了龙珠,设法混入乌兰城,就大功告成了”
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着三个女人绝世的容颜,六郎暗中赞叹四姐的英姿飒爽,惜惜的风情万种,苏蒙云若的委婉动人。
漫天黄沙之中,出现一副让人兽血沸腾的场景。黑暗的石壁围堵处一格狭小的空间,使得风都难以吹进,六郎拥着三位娇妻,只有顶部微弱的火光淡点照下,赤裸裸的身体在黑色中发着莹白的幽光,六郎大手在三具白皙滑腻的身子上划动捏摸着。
三个女人身上衣裳褪落干净,胴体如玉。她像三只充满无限诱惑艳力的赤裸羔羊,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玉腿不断扭动,带动胸前两座柔软丰满的洁白山峰荡漾不那圆润丰盈的美臀伴着咯咯咯的笑声,躲闪着六郎魔手的掌控。只是她们的挣扎,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被六郎胡乱戳弄下个个怒喘咻咻。晶莹滑过肌肤纹理掉落,被沙尘无声吸收。那美人蛇一般扭动的洁白身子,形成了沙漠中一道靓丽风景。
篝火熊熊燃烧的火焰照亮着三个女人绝世的容颜,六郎暗中赞叹四姐的英姿飒爽,惜惜的风情万种,苏蒙云若的委婉动人。
漫天黄沙之中,出现一副让人兽血沸腾的场景。黑暗的石壁围堵处一格狭小的空间,使得风都难以吹进,六郎拥着三位娇妻,只有顶部微弱的火光淡点照下,赤裸裸的身体在黑色中发着莹白的幽光,六郎大手在三具白皙滑腻的身子上划动捏摸着。
三个女人身上衣裳褪落干净,胴体如玉。她像三只充满无限诱惑艳力的赤裸羔羊,修长而充满弹性的玉腿不断扭动,带动胸前两座柔软丰满的洁白山峰荡漾不那圆润丰盈的美臀伴着咯咯咯的笑声,躲闪着六郎魔手的掌控。只是她们的挣扎,似乎起不了什么作用,被六郎胡乱戳弄下个个怒喘咻咻。晶莹滑过肌肤纹理掉落,被沙尘无声吸收。那美人蛇一般扭动的洁白身子,形成了沙漠中一道靓丽风景。
一阵狂风吹过,四人耳朵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风沙似乎一下子离得很远。众人已经走出血虎出没区域,一座有如沙河中匍匐长龙的连绵沙丘蜿蜒地出现在大家视野,颇有几分雄伟壮观的气势。这种连绵突起的大型沙丘山脉在沙河极其少见,有的刀子甚至从来没有见过。苍凉起伏中,傲然矗立的黄色身躯遮断呼啸疯狂的风沙,留下一面难得安静的世界。
六郎走在这雄伟沙丘连脉基部,脚下踏沙的声音似乎都远比那高远之处的风沙声要响亮得多,这片突兀的寂静,却让大家心里觉得很不习惯,一种忐忑不爽的感觉悄然蔓延开来。
每个凶险中生还过来的人都有这样说不出来的预测未知凶险的能力,当这种让内心灵魂颤栗的感觉出现时候,意味着一定有能威胁到自己生命的危险潜伏待发。
寂静如死沙沙的脚入沙地声音似乎越来越响,四个人倏地毛孔开始竖立,惊惶的眼神到处扫射。
“停下来”
六郎细细一停,蓦地轻喝一声。大家都觉得声音不对,于是应声之下收住了脚步,脸色剧变,一颗心砰砰乱跳,那声响没有因为大家停滞脚步而消失,反而越来越大,像小溪流一样一下子翻腾成汹涌的潮浪。
声音前面沙丘长龙中下凹潜伏的峡口,大约离他们站立的地方有三四百米,像有大片不知名的生物从那里奔涌而来,那里应该是个下延的长坡,所以现在还看不到它们的样子。
“啊,那是什么”
六郎视力极好,却是先大家一步看到前面漫漫黄沙地上突然出现黑压压的一片,悉悉嗦嗦声瞬间转为哗啦浪响
碧眼狐狸惜惜运起十分血魂气劲,双眼红光大盛,竟是看清了那伏地涌来的生物模样。巨大锋利的一双强壮前腭,漆黑如墨的全身如铁甲发亮,三只似乎被一层玻璃膜蒙住的异眼发散着诡异邪恶的光芒,尖锐的吸吻部由三片裂部组成,吸吸开合中不断流下恶心的黑色液体,黑色液体滴入沙地燃冒出轻烟。它们样子有点像沙河大毒蝎子,只是个头是沙河大毒蝎的两倍,而且生有三眼,当中那只邪光四射的眼睛比其他两只大得多,有如一盏魔光四溢的亮灯。
第391章
她陡地小脸惨白,娇小的身躯颤抖不停,“不好了,六爷,我们遇到地狱铁甲魔虫了。”
惜惜的语音有些颤抖,她双唇振动,惊惧地说道:“那是沙河罕见的地狱铁甲魔虫,完了,这么邪异的东西都被我们碰上了,凶劫啊”
地狱铁甲魔虫,是沙河中最邪异神秘的生物之一,不是说它们的个体能力何等强大,而是它们密密麻麻有如河沙一样的数量,所到之处难有其他野兽能够存活,更没有人那知道它们会突然何时出现,出现哪里。但每年总会有几次,从地底突然爆发出岩浆一样的地狱魔虫,因为自地底钻出,所有有地狱魔虫之称,它们那吸吻部流出的黑色液体具有强烈的腐蚀酸化能力,吃过野兽或者不幸刀子的血肉之后,那黑色液体腐蚀之下,连骨头也不会给你留下半点。
惜惜以前粘跟着老刀手们在沙河游荡的时候,就曾经远远地看到到地狱魔虫自地底钻出纵横肆虐的残酷场景,那似乎是刀子们根本对付不来的力量地狱魔虫的每一次出现,沙河就像遭受一场地狱的洗劫,不仅是沙河各种大小昆虫野兽,刀子们、异族人同样难以逃脱,没有知道它们寄生在地底哪里,像不可估测的深渊地狱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
望着潮水一般的漫来的黑色魔虫大军,惜惜心里惊惧震撼得竟然身体发软,内心中无端地产生出无可抵御无可逃生的念头
关键时刻,还是六郎保持一分清醒,“不要怕”
六郎使出风火雷霆阵,让三女贴近自己,将她们保护起来“先观察一下敌情再说。”
黑压压的地狱铁甲魔虫自远处低凹处不断涌现,众人稍稍发傻的瞬间那黑色浪潮已经蔓延成汪洋,密密麻麻充满了整个视野,风沙不见,黄色土地不见,地狱的魔虫有如喷发的黑色炎火,所过之处,赶出无数惊惶绝望的沙河大小蛇兽,覆盖之下瞬间消失无形。
哗然浪响之中,黑色魔虫分划如线,邪异诡秘的幽光气息覆盖了这片沙河,迅速移动间,有如斜伸出来的两只巨大触角,一下子就要一左一右将六郎他们包围其中黑压压的地狱魔虫蔓延过去,自那低陷峡口涌出,像一口喷发的地底岩浆,急速的大范围侵染下,连那高耸的沙丘连脉也被黑色绝望淹没,这是一片似乎没有生还可能的死亡之海。
六郎屏住呼吸,静观这些地狱魔甲虫,这些个怪兽显然是嗅到了陌生的气味,来到近前后,将六郎等四个人团团围住,黑压压的虫子,张牙舞爪,极为吓人。但是六郎有风火雷霆阵护身,这些地狱魔甲虫也对四个人无可奈何。攻击到那片赤青色的气墙前,就再也不能向前,纷纷摆动着触角,对着六郎呲牙咧嘴。
六郎还以颜色,对这些虫子骂道:“你们这些变形的屎壳郎,有什么好神气的要不是六爷怕伤到我身边妹妹们,我就用天电织网将你们这些臭屎壳郎送上西天。”
那些虫子哪里听得懂六郎的话,一劲冲他吹胡子瞪眼。
四小姐呵呵笑道:“六郎,你还有心情和这些虫子斗嘴,快想办法将它们轰走啊”
六郎又坚守了一会儿,见这些地狱魔甲虫丝毫没有退走的意思,不由得头上有些冒汗。自己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只能固守一个时辰,要是这些虫子围着自己个把时辰,即使自己受得了,三位娇妻可怎么办总不能天电织网连自己的老婆一起互残吧
我们不会死的,绝不会成为这些邪异魔虫的口中粮餐六郎心中反复咆哮,这声音有如盘旋体内的乱舞神魔,激荡,冲撞,爆散,搅得一身血魂气劲有如翻江怒海,自气海中的血红气丹溅射起万千气柱,轰然激荡。
要是,大嫂和凤凰都在这里就好了,可以运用四象归元杀这些可恶的虫子了。
“云儿,惜惜你们害怕了没有”
二女异口同声道:“不怕”
六郎叹道:“我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我的风火雷霆阵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二次发功需要有好长一段时间的恢复之间,等我收了功之后,大家就和这些虫子拼了,生死由命,我会尽量保护你们的。”
由于生死存亡的最强烈刺激,六郎身躯红光大盛,身体经脉细胞在发生细微难觉的变化,使得全身经脉扩张,肌肉组织更加致密,爆发力更强。血魂气劲有如条条气刺,冲击着六郎身体脏器各部,让他不断吼叫,似乎要将滚滚气劲力量宣泄出来
“它们好像听得懂我们的对话,没有丝毫的退走的意思。”
六郎又道。
四小姐手握紧三尖两刃刀,道:“六郎,这些虫子好像并不是怎样厉害,我坚信一刀下去,定能砍开它的铁甲,取了它的性命,而且我身上有云盔凤甲护身,就算被它们咬到也不碍事。关键是惜惜和云若需要保护啊,我顾不了她们啊。”
六郎点头道:“要不然,我负责保护她俩,你冲出去试试,反正不能这样等死。”
四小姐刚要冲出去,苏蒙云若拽住她道:“四姐,不要啊,很危险的,要是没有我们俩个,你们俩足可以逃出生天的,不如我们一起冲出去,朝四个方向一块突围,能活几个就算几个。”
六郎坚定地说道:“不行我们是夫妇,哪有丈夫丢下自己妻子自己逃命的道理,我要是那种人的话,早就施展天电织网,杀光这些可恶的虫子了。”
惜惜感激不尽,流泪道:“六爷,都是为了我们”
六郎道:“不必难过,现在还没有道山穷水尽的时候,先让四姐出去杀一阵看看再说,我这风火雷霆阵防御极好,从外面攻不进来,但是想出去却是可以的。”
四小姐点头,将三尖两刃刀提在胸前,就要杀出去,苏蒙云若上前,将四小姐晕盔上面的锁叶卷起来,护住她的粉项,道:“四姐,你要小心啊。”
四小姐微笑道:“你们就看好吧。”
这时候,外面的地狱铁甲魔虫正疯狂地撕咬着六郎的防护体系那黑压压的地狱魔虫却刷刷刷地在迅速收缩,刚才疯狂扩张蔓延的势头有如急速回收的弹簧,四面魔虫往沙丘下面一个点聚拢,像黑色河流注入一个巨大洞口一般。急速收缩中,黑色魔虫最后保留了约有两三百来个平方大小的面积,收缩顿时停止。
只见那两三百来个平方的黑色魔虫突然鼓凸而起,有如脉络分明的山峰自地底顶破而出,黑色魔虫哗然作响,不断滑落,落在地上后又攀体而上,循环,流淌渐渐的,那副凸起的巨大黑色峰峦形状线条清晰了起来,直立的粗壮双腿,在空中缓缓挥动的双臂,三百六十度打着旋转的巨大光黑头颅,那分明,那分明是具远古咆哮巨人的身躯啊
由地狱魔虫组成的黑色巨人周身缭绕着粘稠的深黑魔气,显得有如远古邪神一般,“嗷”
黑色巨人双手插伸半空,发出凶残暴戾的嚎叫,沙丘连脉这一带的区域顿时彻底地阴暗低沉下来,吹舞的风沙都被禁锢,停顿了下来
那地狱魔虫不断流动的巨大头颅倏地转仰向沙丘之顶的六郎,空空荡荡的双眼却传来莫名的邪异压力。
“这些虫子,简直就是疯了。”
六郎对地狱铁甲魔虫们的奇异招术感到震惊,但他仍是调笑着说话,希望不让惜惜和苏蒙云若感到害怕。
“邪恶的种子总要生根开花的,释放吧,我们需要屠戮一切的欲望,我们需要无尽的血和欲来填满空虚的、疮孔斑斑的腐朽肌体来嘲笑高天之上诸神的荒唐和幼稚可笑万千世界,灰茫时空,惟有万古魔皇永世不灭”
碧眼狐狸惜惜小声念叨着。
六郎问:“惜惜,你在念什么”
碧眼狐狸惜惜道:“我在念诵圣道经文,祈祷姐姐能够旗开得胜。”
四小姐虽然听不懂她的术语,但是知道她的本意是好的,微笑道:“惜惜,谢谢你,我不会有事的。”
四小姐怒吼一声,全身内力蒸溢而起,她手持三尖两刃刀,冲出六郎的风火雷霆阵的保护,三尖两刃刀在手中不断地飞舞,玄重的刀光,将围攻过来的地狱铁甲魔虫劈的肢体分落,幸好有这把宝刀,要是持一般兵器的话,恐怕还很难劈开地狱铁甲魔虫的厚重铠甲。
一刀刀劈落下去,恐怖的自然威力重重地轰在了三尖两刃刀上,刀中蕴涵的血魂气劲有如被引信点燃,桀骜不屈地轰炸而出,泼散的刀光和海碗粗的蓝色雷电相撞一起,洒下无数蓝色碎玉一般的光点。刀下的地狱铁甲魔虫不断的被劈成两半,四小姐一口气下来,足足杀了上百只地狱铁甲魔虫,但是这些可恶的虫子好像永远杀不完似的。
若不是云盔凤甲护体,四小姐的身体还真承受不住这些疯狂的魔虫的进攻,一个人的气力是有限的,尤其是杀这种有着厚厚铠甲的虫子,每一刀下去,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若是不用力,断然劈不开那些虫子的铠甲,这一百虫子杀下来,四小姐已经累得热汗直流,吁吁直喘,她紧咬银牙,强力支撑自己,一边继续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边喊道:“六郎你还能坚持多久”
第392章
一刀刀劈落下去,恐怖的自然威力重重地轰在了三尖两刃刀上,刀中蕴涵的血魂气劲有如被引信点燃,桀骜不屈地轰炸而出,泼散的刀光和海碗粗的蓝色雷电相撞一起,洒下无数蓝色碎玉一般的光点。刀下的地狱铁甲魔虫不断的被劈成两半,四小姐一口气下来,足足杀了上百只地狱铁甲魔虫,但是这些可恶的虫子好像永远杀不完似的。
若不是云盔凤甲护体,四小姐的身体还真承受不住这些疯狂的魔虫的进攻,一个人的气力是有限的,尤其是杀这种有着厚厚铠甲的虫子,每一刀下去,都要花费巨大的力气,若是不用力,断然劈不开那些虫子的铠甲,这一百虫子杀下来,四小姐已经累得热汗直流,吁吁直喘,她紧咬银牙,强力支撑自己,一边继续挥舞着三尖两刃刀,一边喊道:“六郎你还能坚持多久”
六郎已经开出来,四姐已经不能坚持许久了,放她出去容易,再让她进来可就难了。自己若是二次使用风火雷霆阵,必须要等元气恢复之后才行。
见六郎没有回答,四小姐心中感觉到不妙,眼看这些地狱铁甲魔虫朝着自己和六郎不住地疯狂进攻,四小姐一边战斗,一边心里也在琢磨,她绝非那种有勇无谋之人,通过刚才细致的观察,四小姐发现这些虫子大都是遍体黑色,个头都如同小牛犊大小,唯有一只虫子颜色是暗红色的,自从虫子的第一次进攻开始,这只虫子就没有动过地方,它如同统帅千军万马的主将一般,稳稳地盘坐在那里,头上的触角不住地摆动着,这显示是一只虫王。
四小姐心道:“这虫子居然也有指挥者,眼看自己难以再继续支撑下去,不如先弄死这只虫王再说。”
目测了一下,自己距离那只暗红色的虫王大约三百步的距离,想冲杀过去,简直是太困难了,对用自己的天寒白玉弓射它。四小姐有挥刀砍掉三只围攻自己的地狱铁甲魔虫,突然拔身而起,凌空一个筋斗,落在了六郎发出的风火雷霆阵的气墙之上,虽然仅有一丈来高的高度,但是足可以锁定射杀目标,趁着那些地狱铁甲魔虫还没有围攻上来,四小姐以飞快的速度取下天寒白玉弓,搭箭在弦,电火流星般的黑羽狼牙箭急速射出。
就听轰的一声,那只暗红色的虫王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怪异腔调的咆哮由高亢转为低沉,那由地狱铁甲魔虫组成的黑色邪恶巨人们在那一刻突然崩溃坠落,黑色魔虫有如溅落的水浪,异响中重新钻入那片黄色沙地,当最后一丝黑线消失地底之后,细绵沙地平复如毯,看上去却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四小姐纤纤玉手拭过脸颊的汗水,露出满意的笑容,想不到自己的这一箭竟然起到了如此神效。
看到魔虫突然退走,六郎也急忙收了风火雷霆阵,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兴奋地叫起来。
六郎上前拥住四小姐的娇躯,二人四目相对,虽然没有话语,但是彼此之间却已是相互安慰。
英雄气,温柔情。
走过地狱铁甲魔虫的领域,又到了晚上。
刺骨的冰寒被狂风挟裹着不断吞噬着身体残留的每一寸温热,扫看了一眼,黑夜有如千万年的冰河,只听得冰风的呼啸。远星黯淡,今夜无月,黑茫茫的沙河绵延不着边际,仿佛无尽的虚空。杀去,先前内心的狂躁自杀机一起,变得明显和壮大起来,厮杀对四人来讲,似乎有了一种另外的发泄宣淌的意义。
前面不断的出现巨型的毒蝎子。
碧眼狐狸惜惜对这里一切也只是道听传说,从未亲眼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诡异的地狱铁甲魔虫在这片区域消失过后,这里的沙河大毒蝎异常密集地从四面聚来,它们模样贪婪地吸收着残留的邪恶气息。一夜的工夫,沙河大毒蝎似乎脱胎换骨一般,全身由原来的银黄色蜕变为通体的墨黑,甲壳黑得油光铮亮,个头也强壮膨胀了不少,行动速度和攻击强度大大地得到了增强,就是毒液都至少猛烈了两倍。
四人是丝毫不敢怠慢,手里的刀剑一夜未曾松开过,杀得一身血腥味道异常浓重,其间不断被变异的沙河大毒蝎群殴。对付这些变异大蝎子锋利的尾针毒刺却是成为最大的麻烦。毒素通过空气侵染体内,在血液中横行扫掠,不断冲击着身体各条敏感神经,产生恶心、头晕、眼冒金星、身体发软四肢无力的症状。
四人抱着刀剑,背靠背苦苦地支撑了一夜,依靠有利的地形,击退一波又一波的毒蝎子大军。
当黎明的曙光划破远天的寂寞时,珍稀可贵的光线千丝万缕自天穹破裂处挥洒飞翔而来。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变异后乌黑可怖的沙河毒蝎子,在黎明到来的时刻突然四散开去,也不知道又流窜到了何方。
六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摇了摇沉重数倍的头颅,盘膝坐在松软的黄沙上运起元神气劲,以来恢复疲惫不堪的身体和趋散入侵身体的浓郁毒素。他异常的郁闷难过:该死的大毒蝎,几乎要把我的身体变成一个大毒囊了,着实的可恶
苏蒙云若一边盘膝打坐疗毒,一边说道:“这儿的毒蝎子虽然不太厉害,可是这一身的毒气十分难缠,好在它们都害怕阳光,一道白天就随着黑夜褪去了,我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在天黑之前,离开这儿。”
六郎元神运转周天,丝丝缕缕的淡黄色气雾自微泛红光的身体袅袅散溢而开,本来被麻痹得全身紫青的皮肤也渐渐恢复原来的玉白颜色,在这样冷峻的寒风中汗水混杂黄青之色汩汩而出,一阵异常难闻的腥臭自他身体上烤炙而出,还好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了。一夜不绝不断的考验,让他五官感觉渐乎麻木。
大约用了一个多时辰的工夫,他终于将绝大部分毒素排除体外,汗水湿透全身又被风干成衣服上的盐分,虽然依然有些狼狈委靡,但还是整体清爽振奋了不少。
又过了大半时辰,四小姐、苏蒙云若和惜惜都将体内蝎毒排除干净。
只是,在经历这漫长的煎熬之后,原本就干渴的身体现在更是异常需要生命之水的滋润。六郎咬了咬花白开裂的嘴唇,“咱们还有多少水”
苏蒙云若掏出牛皮水袋,道:“还有两袋。”
六郎接过水袋喝了一大口,又将水袋递给三个女人,大家分别喝完之后,六郎道:“水要节约一下了,前面很有可能好长时间遇不到水源,到时候就算空有绝世武功,一旦断水,我们统统玩完。
风沙猛烈,吹得六郎长发激荡飞扬,也吹去一身混杂难闻的气味,清爽之后是微微的窒息阻塞。稳稳站立,六郎一手遮住一边风暴的锋利吹袭,一边极目西望,入眼一片灰灰茫茫、苍苍凉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寻到那只独角神龙。
经历这么一番异常凶险的劫难,突然发现自己视力无形中强了不少,现在视力白天的时候可以穿越出两三百米的距离,在这个范围活动或静止的生物都可以较为清楚的看到,这个范围之外,一切是模糊的,当然有特别的场景还是有各朦胧轮廓。
风沙忽然变了一个方向,远处大片黄沙翻卷过去后,一片舞扬半空的疏淡影子,给四人带来狂喜。光是远远看去,也能看出一颗巨大的沙河圣树耸立巍峨的身躯至少有二三十米长,尘沙如雾,蓬散的虬干有如老人沧桑干枯的臂膀,远古的苍凉恢弘。
根抓深广,风吹不倒,沙尘掩盖不了,顶天立地,苍凉而悲壮,这就是沙河中奇迹一般的圣树。它们在黄色大地之席上,被吹成腾飞张扬的飞龙,成为沙河少有的振奋人心的存在。
六郎耸动了一下贪婪的喉咙,问道:“那里有没有水源”
碧眼狐狸惜惜道:“传说中圣树连着水井,我们啊。”
四人再没犹豫,奔下高耸如大地馒头一般的沙丘,顶着风沙的劲吹快步行去,风力稍稍侧分,行动速度大大加快了。行进中,沙河圣树那龙行飞扬的身躯逐渐清晰。四人欣喜之下,却也不敢就那么狂冲过去,因为沙河圣树下面,或匍匐或行走着怕有上百头大小不一的沙河虫兽。
每处荒废古井周围,总是会聚集大片的怪兽,散散聚聚、来来去去总保持着一个数量,它们自有办法从深深的古井中汲取补充的水分。说道这里,免不了要提到一种长颈白驼,白驼全身雪白,只有寻常牛犊那么大小,但勃颈却是异常细长,每一处荒废枯井总会有几头长颈白驼活动在那里。那些自己没办法取到饮水的野兽,这时候不得不求助这些长颈白驼。力量强大者,诸如狂风血虎,则是直接驱逐长颈白驼给它们汲取饮水,而打不过长颈白驼的小型虫兽,就只有万般讨好白驼,替它搔痒除虱子来作为交换了。
白驼长长的勃颈可以伸入黑乎乎的枯井之下,吸足水分则一点一点地收缩回来,然后直接喷到其他口渴的虫兽张开的嘴里。
一般来说,这些荒废的古井就成为了沙河中各种虫兽的取水点了,刀子们出外一般带足净水,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取喝浑浊苦涩的古井水的,何况那些水经过那么多沙河兽虫的饮酌。
还好,那里就五六头狂风血虎厉害一点,其他白驼、沙獐、血肉之躯的土狼之类,都不放在六郎的眼里了,乌合之众数量虽多,只须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的武功就足以打发这些怪兽。
第393章
白驼长长的勃颈可以伸入黑乎乎的枯井之下,吸足水分则一点一点地收缩回来,然后直接喷到其他口渴的虫兽张开的嘴里。
一般来说,这些荒废的古井就成为了沙河中各种虫兽的取水点了,刀子们出外一般带足净水,除非万不得已是不会取喝浑浊苦涩的古井水的,何况那些水经过那么多沙河兽虫的饮酌。
还好,那里就五六头狂风血虎厉害一点,其他白驼、沙獐、血肉之躯的土狼之类,都不放在六郎的眼里了,乌合之众数量虽多,只须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的武功就足以打发这些怪兽。
四人悄悄摸了过去,百来头大小虫兽的喷息声都清清楚楚。那圈圈虫兽之中,甚至盘旋着一些大腿粗细的三角长蛇,这些一身雪白如玉的大蛇咻咻咻地伸缩着鲜红的信子,狰狞的三角头顶部有一团肉质的王冠,就如同一只独角,显示着不可侵犯的威势。
“啊,莫非这就是独角神龙,这里怎么出现七八条之多”
六郎惊讶道。
碧眼狐狸惜惜道:“这可不是独角神龙,这只是普通的沙莽。”
六郎哼了一声,道:“不管它,我们一起冲上去,先占领这里再说。”
六郎咂巴咂巴干裂的嘴唇,微微犹豫下还是选择了攻击,贴地慢慢爬近,越靠近沙河圣树风沙越变得微弱。在那群兽中间,几头摇头晃尾、全身精力充沛的血虎正追着一些弱小虫兽戏耍。
“嗷”
一声怒喝有如九天雷炸,突如其来之下这些大小沙河虫兽在短暂的惊楞之下,逃窜冲撞下乱成一团。带起一大蓬黄色沙尘,六郎怒豹一般的剽悍身躯一冲而起,凌空振臂吐气,紫玉金彤剑红光大盛,一道细密发亮的血红气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隔空没入其中一头格外雄壮的狂风血虎身体。
身下的各种虫兽横冲直撞,甚至互相之间攻击了起来,体型小的虫兽往往成为高大强壮野兽的践踏对象,混乱间那三角毒头龙显示出惊人的攻击破坏,闪电一般的探出它们的三角蛇头,一咬之下不幸的虫兽身体顿时变得青黑,哀毙死去。同时,狂风血虎咆哮下也祭起八九根翻翻滚滚的粗高风沙之柱,沙柱盘地而奇,旋转中产生涡旋一般的吸引拉扯之力,卷飞抛起不少躲避不及的虫兽身体,有的被盘旋在沙柱顶端的小兽甚至被绞了个血肉模糊。
然而,那头遭受攻击的狂风血虎还来不及纵身扑上,六郎那一记破坏力超强的霹雳雷霆决已经炸散开来,只听那血虎绝望嗷叫一声,全身突然喷出无数股血泉,紧接着是冲爆而出的激射气劲,那血虎的身躯炸裂成漫天的血雨,疾走乱冲的气劲暴走之下更是有如炸弹一般造成了大片的伤害,激散气劲洞穿靠得太近虫兽的身体。
刚刚落地,六郎一脚踢飞一头红着眼睛冲上来的小兽,紫玉金彤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劲喝之下再次击杀一头受到刺雷余炸伤害的血虎,电火之间,不算那些被震荡波杀色的虫兽,他也是连续搏杀了两头强壮的狂风血虎。浑身血光,怒发狂张,当真有如杀神一般。
杀欲一起,内心的狂躁再次悄然滋生,让他疯狂有如狮虎,连连怒吼,纵掠进退在气势汹汹的狂风沙柱之间,紫玉金彤剑红光霍霍,洒出片片刀影,将他整个身躯裹进了剑光之中,碰触者爆散出片片血雨。
虽然狂躁之下,气势无可阻挡,但却照顾不到细微之处,血虎的风刃以及其他虫兽的攻击在他身上又增添了无数新伤。那身衣裳已经破碎不堪,尤其是上衣,已经只剩一些布条扯在上面,好在六郎护体神功厉害,这些伤害危及不到他的身体,只是破坏了他的衣服而已。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也是三面开花,驱逐异兽。
六郎再次击杀两头刚才受创于霹雳雷霆决之下、移动不便的狂风血虎,剩下的那头狂风血虎被杀蒙了,哀嚎一声竟然蹿入漫漫风沙之中,远远地逃走了。血虎都杀跑了,那些小虫小兽却是更是不堪,早散乱逃离,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地。
六郎大声喘气,赤裸精壮鼓起的胸膛剧烈起伏,狂放暴躁难以控制的杀戮毁灭欲望下,只知道疯狂挥剑杀戮,体力的流耗那是非常之快的,这时他才觉得身体空了一般。
“起”
六郎手中紫玉金彤剑一扬一圈,十数道粗细大小不等的血红精华自地面狼兽尸散余地面。
怪兽逐渐减少。
一团血污之中,有条东西动了动,趁六郎沉醉的时刻蓦地弹跳而出,咻咻丝息说明了它的身份,却原来一条被狂奔逃窜的虫兽踩踏得昏迷过去的三角毒头沙莽,此时苏醒过来蓦地发动噬人的攻击。
还未等它发动攻击,刀光一闪,狰狞的三角蛇头立即与弯长的身子分离。
四小姐一记重刀下来,没有任何怪兽可以承接得住。
四人一起动手,不大工夫,盘踞这里的怪兽就被驱逐干净。
高耸张扬的沙河圣树投下淡淡的影子,六郎探头伸入树下的古井,湿凉的水气扑面而来,不由使劲耸了耸干燥如火的喉咙。圆形古井四五个平方的截面大小,深深的,幽黑看不清底,清新的水气蒸腾而上,让人精神一振,只有晃动的流离水光在下面偶尔荡漾入眼。
撑住古井两边,六郎小心翼翼徐徐攀下,还好下面没有钻出什么凶恶邪异的蛇兽之类,凌空攀悬在水面之上,拨开从圣树掉落下的枯枝和淡淡一层的粘滞物。苏蒙云若将空水袋投下来,六郎将三个空水袋装满淡水,一一递上去,喊道:“老婆们,这里的水虽然不太干净,但是我们用来洗身子还是可以的,条件恶虐,大家就将就点吧。”
井水带着熟悉的沙尘土腥味,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怪异味道。
四个人一起相互帮忙,将应该清洗的地方清洗了一遍,六郎穿好靴子,看看自己破碎的上衣,骂道:“好好的一身衣服,都被这些怪兽糟蹋了。”
碧眼狐狸惜惜却说道:“六爷不要着急,这不是有刚杀的狂风血虎吗。我马上剥下虎皮,每人一件虎皮外衣,既保暖,又遮体。”
六郎道:“好极”
刨虎皮这种活,六郎做不来,看着碧眼狐狸惜惜一个人忙和,苏蒙云若就过去给她帮忙,六郎就抓紧时间睡了一大觉,毕竟前不久消费的功力实在不少。
睡醒之后,四件虎皮上衣已经做好,六郎围上一件,虽然说实在是不怎么美观,现在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穿过那沙丘连脉地带之后,风中的冰寒慢慢增强,幸好有了这件御寒的虎皮,四人加快脚步,一路向西。
沿途中狂风血虎的身影逐渐稀少,狂风血虎的影迹稀少了,但却逐渐多出另一种比血虎还强上几分的冰寒四翅鹰。这是一种体型偏大、形态恶猛的变异怒鹰,长喙刚硬锋利,全身黑色羽毛在风中鼓胀而起,微后三根异常华丽突出的彩色羽毛骄傲翘起,起到了定风转向的神奇用途。最怪异的当然是它那两对大小色泽不一的翅膀了,前翅骄傲炸开,是后翅的两倍大小,而且颜色是这冰寒四翅鹰全身中最明显的,那是像披了一层冰雪的颜色,后翅倒是正常的乌黑色泽。
冰寒四翅鹰属于独来独往的猛禽,自身实力强大的它们不屑群体出击,在沙河风暴中纵掠自如,闪电一般的速度,冻结人身体的冰寒之气,使得它往往成为其他沙河兽和刀子们的恶梦。
“嘀嘀”一声高亢尖利的鸣叫穿透风沙的呼啸,直刺入耳。
放眼看去,一团灰鹰挟裹着翻腾的黄沙风暴,在重重风沙幕墙之中有如破浪而来的飞船,拉出的张力十足的弧线显得雄劲霸气。
“妈的,这四翅怪鹰倒是挺难缠的,还好我们有神射手,你们这些笨蛋”
六郎嘲笑着天空中盘旋的四翅怪鹰。
四小姐手持三尖两刃刀,严阵以待,看来她还蛮有耐心,想先用刀锋应付一下。
清凉的眸子此时锋利如刀,堪堪捕捉到那冰寒四翅鹰掠行的轨迹,做出最佳的出手时机判断,四小姐低喝一声斜斜迎了上去,身影如线,三尖两刃刀第一时间泛起淡淡红光。“波”
那四翅鹰挟裹一团的灰色阴影中,此时突然激射出一道白茫茫的气浪,所过之处,温度陡然下降不少。
“好头畜生”
四小姐手中三尖两刃刀自后圆劈而出,划出一圈红涩半月,在喷面而来的冰寒气浪上面狠狠劈出。气劲喷吐碰撞下,顿时发出一声低闷的大响,一大片白寒之气蓦地炸散开来,部分冰气蒙上自己的上身,立即化成一层冰雪的薄薄铠甲,须发眉毛都冻结如塑雕。
四小姐大力打了个寒颤,激散而出的血魂气劲只能慢慢地和入侵的冰寒打消耗战,寒气侵入骨髓,有如千万针刺十分难受,要是稍稍意志薄弱甚至身子也马上被冻结僵硬了。
需要一声怒喝点燃战火,四小姐身躯剧烈振动中,冰雪冻甲簌簌碎落。
一阵劲风带着一团沙尘猛烈扇来,同时一枝寒亮的钢铁长喙钻破空气,蓦地朝四小姐额头正中啄去,要是被啄中,还真是要脑壳崩裂,血浆洒地了。
喝怒吼中,四小姐全身劲力瞬间被调动,身子急偏,三尖两刃刀朝那瞬间放大的翅膀怒影闪电般斩去
冰寒四翅鹰个头直逼沙河骷髅狼,当张开四翅、扑击到面前的时候,更是有如铺天盖地一般。雄劲的翅膀和四小姐狠狠斩出的三尖两刃刀撞击在一起,黑羽乱飞,血珠碎溅,巨鸟俱痛呼出声,翅膀受到斩击颤悠着坠落在沙地。
第394章
冰寒四翅鹰也想不到这看似狼狈不堪的人类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竟然能准确地捕捉到自己进攻角度路线,一举斩伤自己冰寒之力护佑的雪白大翅,这无疑是个重大损伤。它钢结一般的有力双爪在沙地上猛烈抓击,却是不再能够腾飞高空中,愤怒之下当即滑行沙地上,拖拉着半边伤翅朝四小姐连连啄击,一团一团的冰寒冻气有如炮弹一般怒冲而出
风墙沙幕之中,进退如影,一人一禽都杀搏出了真火,只见红光标射,黑羽如尘土飞扬。四小姐的怒吼暴喝,冰寒四翅鹰的尖锐厉嘀,构成沙河一副殊死壮烈图卷。
断翅的四翅鹰毕竟失去了在空中纵飞如电、让人难以度测的速度高空优势,地面作战不是强项,体内冰寒冻气消耗干后,被四小姐抓准机会冲上前怒刀纵横,肢解成数片,特别是两双翅膀被愤愤御下。
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围上来,赞道:“四姐,你真是好样的这样厉害的猛禽,你一个人就能搏杀,换作我们连想都不敢想啊”
四小姐只是微笑,收了三尖两刃刀道:“这大鸟果真不好对付,要是来偷袭的多了,还必须用弓箭射杀才是。”
风沙吹掠间,模糊地能看到一些在那片区域上空挟风裹电的疾速灰影,振翅腾飞的怒鹰,有如这片沙河区域的主宰一般。
再往前走,果然不断地遭受这种巨鸟的袭击,四小姐干脆将天寒白玉弓持在手中,一路下来,连连射杀了七八只巨鸟之后,这些巨鸟就不敢再来袭击了。
日落时候,前面竟是黑压压一片群山。
六郎惊讶道:“莫非我们已经到了沙漠的尽头”
碧眼狐狸惜惜道:“有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死亡之山,到了这里,就到了生命的尽头,我们这些刀手,从来没有人活着离开过这儿。所以对于这里的情况,谁也说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么说,那条独角神龙就在里面了。”
碧眼狐狸惜惜点头道:“应该是这样”
六郎道:“既然已经来了,没有在退缩的道理,我们走”
四个人进入黑山,这里四周充满了深远而邪恶的气氛,如庞大森黑地狱魔殿。
再往前走,竟好似进入了一座宫殿。那平铺如镜的青砖地面,绘制浮雕瘴云鬼像的华柱,各种前所未见的魔神雕像和祭祀建筑,却是把一个虽然属于亡灵但依然震烁生者的庞大杰作呈现于每个来临者的眼前。
厚实致密的冷灰砖石高墙将整个墓地二层分结成大小不一的房间密室,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过道墓室成四面辐射形状,即隐隐划成四个独立而相对望的区域,四个隐隐独立的区域临靠间是约有五六十米宽的大型过道。通过深深的通道暗房,目光七绕八弯之后,可以远远地看到那阔大辽深、盘复曲折复杂的地宫中央,似乎有强烈幽光朝四面蔓延。
地面、墙壁、柱身碑表,溅撒满了触目惊心、暗红邪异的生血,让人一下在浓浓血腥味与濛濛死灵亡气中生兴起惊悸、不安、猜疑、恐惧、惶恐等起伏交融的复杂情绪。遍地残遗碎落的灰白骸骨,彩色油漆剥落的古老陶罐礼瓶,在宽长幽深的过道暗影中也摆放的神秘棺材,缓缓飘游的幽焰和淡绿色鬼魂流光下隐现这些遗迹,组合起来有种异常恐怖和狰狞的气氛。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自闯入”
六郎听到头上有声音,抬眼望去,看到巨大的雕像上面站着一个冰蓝色的身影。
可以肯定,面前的这个人是女人,而且是敌人,她那冰蓝而又冷漠的眼神,逼视着四人。
六郎反问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挡我的路”
那冰蓝色女人怒道:“简直是来找死的”
说话间,她如同蝴蝶一样,从巨大的雕像上面飞扑下来,六郎迎上前来,亮出紫玉金彤剑,摆好了决战的架势。
那冰蓝色的女人一刀直刺过来。
六郎反剑相斩。
就在他以为可以切下敌人手掌的时候,他眼前碧光倏地裂散而出,随后铿锵撞击中,剑身处透延而上一股细丝一般的力量,力量虽然有如有丝,但深入手臂却像无数根银针逐节碎爆劲射,剧痛下整个右臂刹那间都变得没有了感觉。
借力侧身后退,六郎胸腹之间却有碧光幽闪,肌肤传来开裂的痛苦,腰间的虎皮仿佛是一层薄纸,竟被对方的利器撕开了一道口子,腰间也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好快的速度,好恐怖的出手
面前这女人长发飞舞如魔,蓝色衣袍在空中化成无数翩翩起飞的蝴蝶,信手挥刀,洒下片片碧光,碧光急速滑过却只在空中留下极其幽细的痕迹,无数幽痕组成这网子一般的刀光。这是一个使用最轻薄型刀器的高手,出手速度向来是她的骄傲
灵魂也在这强大到不可阻挡的攻击下不住颤栗,只有那股暴戾无比的魔气在不甘地拼命吼叫。性命攸关之时,六郎气劲运起,整个人的元神逐渐进入一种奇妙的境界,大脑中似乎有些东西被触动了,双眼顿时一片血红,那蓝袍女人幽灵一般的刀光轨迹,也突然变得稍微清晰了起来。
六郎拼命出剑,在神奇的镜像感应中,隔挡那从各个角度方位幽闪而来的刀痕,身体机能此时已经全然点燃打开,一阵阵热浪随奔腾翻滚的血液冲击全身他赶紧运用起风火雷霆决,只是对方速度太快,想击中目标却是万分艰难。
蓝袍女子再次惊讶地低叫了一声,蓝色面纱之下的眼睛闪过一丝震惊,心里暗自估测。
“居然是修神界的高手”
六郎虽然堪堪能够捕捉到敌人的刀痕轨迹,但奈何的是她躲闪和出刀速度却受到身体的限制,明明知道敌人的刀这下是劈向自己的左肩,但却封挡闪避不了,原遮体的虎皮衣转眼间的工夫已经破碎不堪,衣下的身体更是暴露无遗,对方的刀法竟如此诡异自己居然应负不了这种有心无力的痛苦和憋闷,让他忍不住地狂声嘶吼
看着自己刀下的修神者发出绝望困兽一般的嘶吼,看着一道道刀光下去带起的蓝色冰雾,看着这俊秀少年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那仿佛从不愿屈服的傲气,蓝袍女子飘忽的眼神却似乎看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场景。
蓝袍女子出刀的速度和力量顿时软弱了几分。
一直被逼压得甚至没有时间去想其它的六郎,听完这句话后,脑海中居然突胜一种印象,她是谁对方的刀光便飞闪了过来,迫使他不得不抽手闪避退让,现在他却立即嗅到战斗可能的转机,当下却也不吼叫了,以免把这神秘女子自缅怀中惊醒。神识仿佛轻灵无比,准确及时地捕捉着一个刀网松薄处,他再不闪避隔挡,超着碧光刀影,一个猛力前撞欺身进去,紫玉金彤剑自左下撩起,宛如一道白虹
虽然是玄天九式中最为精练的一记杀招,但还是蓝袍女子轻灵的躲了过去。
她飞身闪开之后,停住了攻击,对六郎道:“你是修神界的弟子吗为什么到这里来”
六郎见她收手不大了,也停下手来,静视着蓝袍女子道:“我是修神弟子,来这里只为杀独角神龙,那独角神龙可在里面”
蓝袍女子怔了一下,脱口道:“什么独角神龙”
她寻思了一下,恍然大悟,道:“你说的是我们大王吗”
六郎道:“我不知你们大王是谁”
蓝袍女子齿笑道:“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六郎摇头道:“正要找人去问。”
蓝袍女子被六郎的话,气恼的有些发笑,“这是乾坤日月山别号黑山,这里没有你说的独角神龙,却有头上生有乾坤日月角的黑山血妖大王,莫非你们是想杀我家大王”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怎么跑到黑山来了黑山血妖,可是那个令修神界最为头疼,每年都要娶一名修神界最美的女弟子的魔头”
想到这里,六郎心中怒火有燃起来,道:“这就是黑山血妖的地盘哼六爷要找的就是他。”
蓝袍女子问一句:“你找他作甚送命吗”
六郎骂道:“就算是送命,我也要试一试,这老妖仰仗法力高强,肆意欺凌我们修神界,我要替修神界的姐妹们讨个公道,我还要将他抢掠来的姐妹们救离苦海。”
蓝袍女子心中一动,面上却是不做表露,轻笑道:“就凭你你连我都打不过,就敢说要救人”
六郎有些被羞辱的难受,道:“谁说我打不过你,只是因为你是女子,我不忍心伤害你罢了,要是黑山血妖站在面前,看我不和他动狠。”
蓝袍女子叹口气道:“就连姥姥都拿黑山血妖没有办法,你也不要做什么舍身取义的牺牲了,没有用的,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
六郎见她要转身离开,急道:“你别走啊,你先告诉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黑山血妖。”
蓝袍女子回过身,“再往前走,就是幽冥第一宫,你看看自己有没有实力战胜黑山血妖的护法魔兵。”
说罢,飘然离去。
四小姐上前道:“六郎,这个女人好奇怪啊,她好像不愿意和我们为敌似的。”
六郎道:“我也看出来了。先不管这些,既然来了,我们就闯一闯黑山血妖的老巢,看看这家伙究竟有多大的实力。”
六郎前面打头,四人再往前走不多远,突听一阵沉闷只剩传过来,就见前面台阶之上,朝着他们滚过来一个巨大的黑球。六郎急退几步,将紫玉金彤剑霍霍挥舞成护盾,就听得“波”的一声轻响,那颗硕大的黑球突然竖裂而开,球面分成两半掉落地上,然后嗡嗡嗡之强烈空气振动中,无数黑色飞虫挥扇薄小的翅膀异常凶厉地扑向四人
第395章
剑光如雪,泼散似玉。三女也赶紧各自施展兵器,只听得那团刀光中发动虫体爆碎的声音,连绵不绝,眼前也似乎突然垂落下一层灰黑粘稠的血幕,那是怪异凶厉的虫子们爆散流出的血液,异常腥臭的气味让他恶心阵阵。在它们自杀式的强猛撞击中,发出振颤的急剧轻响,无数道力道连绵起来化成一股激流般的力量,使得六郎手臂不受控制地麻痹抖动起来。
这一麻痹抖动下就糟糕了,刀光中十数道飞虫身影一掠而过,要不是他现在灵识大开,还真会看不清它们高速刺飞的轨迹。
啊啊啊,六郎张口低声呻吟,身体上十数个地方处传来锐利的刺痛,似乎血液在刺痛处飞速离体而出,然后那十几个部位有轻微爆炸发生,更强烈的剧痛通彻心扉,让他几乎拿捏不住手中宝剑。
还好就在这时那些异常凶猛的怪虫冲锋势头好像缓歇了下来,六郎忍住剧痛急舞手中刀时,急眼倏地看去,却见那裂成两半的黑球滚爬出一圆滚滚、黑乎乎、肥油油的“大家伙”稀落不少的小飞虫从它身边掠过,这头大型怪虫个头足有人头那么大小,两对邪异凶恶的眼睛幽光眨闪,不像其他小飞虫一样拥有翅膀,相反它爬行的速度和动作还十分的迟钝缓慢,六郎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那头肥硕蠕虫嘴部位置突然朝他裂张而开,原本平滑的表面竟然伸缩分裂成数十道细小透明的肉丝,肉丝剧烈颤动,粘着粘稠的液体。
飞虫飞虫更多的飞虫黑压压地一片从那肥硕蠕虫裂开的嘴器急飞而出,像一片灰色的乌云
这怎么了得紧急之中,六郎大喝一声,血魂气劲猛地催动下,身上倾泻出亮盛耀眼的烈火红光,那些飞虫就要穿越刀光缝隙的当头,被他身上陡然强盛数倍的血魂气劲一振,竟然在空中顿了一顿,无数双颤悠的薄轻翅膀猛地焦化,啪啪啪连绵不断的掉落声中,不少凶厉黑虫看见这趋势,竟然惊怕低鸣,似乎畏惧六郎身上红云一般的光芒,转头要逃走
“好家伙,原来怕我全力激发的护身元神气劲”
大喜之下,六郎猛催气劲,一道刺亮细丝般的血红光芒离刀而出,通过那张开的恶心大口,直接没入那肥硕蠕虫体内。六郎急闪,听得身后一声震荡强劲的爆炸声,风尘激荡,那肥硕蠕虫已经化成血水一片,空中还追掠而来的凶厉飞虫顿时仿佛失去力量生命的来源,唧唧哀鸣中坠落地面死去。
擦了一把冷汗,六郎运行元神气劲聚往身上数十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处,恢复治愈速度。越深厚越雄浑的刀魂诀气劲,不但能够淬洗出越强壮精悍的身体,而且也渐渐多出一些神奇的属性,这增强创伤恢复的能力便是最近才表现出来的。
“六郎,你没事吧”
四小姐擎刀紧走过来问道。
“真的是恐怖凶险啊,若不是我灵识大开,猝然发生之间,措手不及下,还真要全身血液吸干肢体全然爆碎而死这里果真是凶险的很,大家都小心了。”
六郎伸出宝剑拨动那两片裂分的黑色半球体,听得叮当一响一颗奇形物体自其中一片中滚落而出,眼见就要掉落地上那恶心的污血之中了,断云手腕急忙一抖,碎玉刀尖轻轻一挑,即使地接住了那颗奇形物体。
濛濛白光下,那奇形物体竟然是一颗缩小型的人形骷髅头骨,阴森森地散发某种死灵之力。死灵骷髅头,具有凝聚大地死灵之气作用,那黑色肥硕蠕虫呆在球体之中,就有依靠这死灵骷髅头凝聚的死灵之气生存,并且孵化无数头凶猛的小飞虫。算起来,那蠕虫和孵化小虫都是属于死灵之物,不过存在形式不同于尸妖和鬼魂而已,邪异凶险却不在它们之下。
“好像是黑山血妖的咒语这老妖看来真是不简单。”
六郎将它远远丢开。
四小姐有些担心道:“六郎,想不到传说中的独角神龙就是黑山血妖,我们那里是他的对手要不要退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再来对付这个魔头”
六郎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正在思考之中。
一蓬幽光微微摇荡地洒了下来,抬头一看,上面墙壁中俨然是一团水波状的禁锢幽焰。再顺着那股邪恶拉夺之力退去方向看去,却见他右侧墙壁上有一扇腐朽不堪的木门,木门上面雕绘的电纹雷印、魔形神相由于年代的久远,早已经模糊不清,仿佛再来阵风就要彻底脱落消失一般。
“呼呼”自这黑森森的房间里面突然响起这样低沉又压抑的喘息声,一声高而一声低,起伏急促,声音中充满了暴躁嗜血和狂怒。
“什么妖魔邪异,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六郎喝问。
猝然不防下,刚才被那些怪异的虫兽闹得,真的是让他心有余悸,同时也异常的愤怒。
大喝一声,血气上涌,六郎猛力一腿踢在有几分厚度的木门上,腐朽不堪的木门哪经得起这一力踹,爆响下木屑乱飞,木门之后那邪异黑暗的房间顿时呈现在他的眼前。
房间足足有百十来个平方米大小,使得里面显得有些让人心慌的空荡,房间上空飘洒下几点幽绿色光斑,那是墙壁上被禁锢幽焰投下的光芒,借助这些光线,充满腐朽腥臭和苍老味道的室内摆设隐约显现。超着那暴躁不安的喘息声走去,六郎一身红光似火云一般周身流转,混合上空幽焰光彩,使得黑暗中的情景诡异无比。
室内当中摆放了一只巨大的青铜鼎,鼎身兽纹狰狞,依然栩栩如生,使得那些猛兽仿佛要破鼎而出,大鼎后面,一具高大的棺材靠墙摆放,棺体暗红,棺盖微微振动,那喘息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混蛋,快现身出来”
六郎望着那具棺材,紧紧握住紫玉金彤剑。四小姐、苏蒙云若和碧眼狐狸惜惜也惊恐地望着那具棺材。
绕过那巨大的青铜古鼎,六郎紧盯着那暗红棺材,走近时正要一剑跳开盖面的刹那,只见古棺里面猛地一声凶厉炸喝,一股强大暴躁力量瞬间溢散而出,冲开那厚重的盖面,然后一道高大的身影闪跳而出,煞凶逼人,枪戈急鸣,风声激荡,那妖擎举一柄通体玄黑的铁枪,朝六郎当胸刺去。
只见这妖身披古老铠甲,紧握尸气缭绕的长枪,肤色墨绿,瘦骨嶙峋,双眼凶戾有如两点碧油磷火,动作来去如风,莫非这就是,刚才蓝袍女子说的护法魔兵
“擅闯吾主寝宫该杀”
那妖喉咙一阵含糊不清的咕噜,竟是说出了话语,六郎心里十分的惊诧,“你是人还是鬼”
那妖去不回话,一杆沉重铁枪舞成一团光影,好在六郎早有准备,应付起来也不是太吃力,这妖速度再快,比起那神秘蓝袍女子来也差了一大截,六郎振奋精神,紫玉金彤剑不时觅得空档刺砍在护法魔兵身上。
“好强的护甲防御啊,这黑乎乎的长枪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你们快些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收拾这个家伙”
六郎朝四小姐发出求援。
四小姐和苏蒙云若,碧眼狐狸惜惜纷纷抽刀加入战斗。
躲过横扫一枪,六郎反手一剑狠狠斩在了护法神兵肩膀上,却是红光一亮,大力一刀果然切开了护法魔兵那古老铠甲的防御,剑锋微微一陷,却是砍进了他的肉身,一股墨绿色尸血噗地一声溅得到处都是,却没有鲜血流出。
“原来不是人”
六郎惊道。
长枪撩去六郎身上一片残破虎皮衣,六郎也又是一剑削去了那护法魔兵一边耳朵。狂暴的护法魔兵暴戾怒吼,枪影稍收,蓦地张嘴一吐,伴随一股腥臭异味,一道墨绿色气雾,闪电般砸向六郎
“靠这自动追踪式轰炸我怎么躲得了”
六郎急忙闪避,那墨绿色毒气跟着他蔓延过来,四小姐急忙飞身过来救援,玄重的刀光,朝着护法魔兵的头顶看过去,迫使他举枪招架,被墨绿毒气沾染过的部位,有一股火辣辣地疼,异样的痛,异样的钻心难受六郎抑止创痛,大呼了一声,匆忙间瞥了那护法魔兵一眼,却见它拄枪与四小姐战在一起,丝毫不落下风尤其是他没有伤痛和畏惧,只知道奋勇杀敌,这是被黑山血妖施过咒语的僵尸啊。
那护法神兵不但枪法超群,尤其臂力惊人,四小姐与它交战,还要提放它释放毒气,打得相当吃力。
“四姐不要再打下了这是没有生命的僵尸,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做无谓的牺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撤退。”
六郎说话间,使出一记霹雳雷霆决,打在那护法魔兵身上,那妖被六郎强大的功力击中后,摔倒在地上,爬起来后,依然是继续追杀六郎等人,六郎一边迎战,一边准备撤退,可是越是着急,越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苏蒙云若道:“遭了,好像所有的道路都是一样的,显然是中了不知道什么阵法。”
四人误打误撞,不知不觉经误入魔宫重地,因为出动了机关,六郎居然发现,远处竟然有十数个手提长枪,身穿古老笨重铠甲的护法魔兵朝着这里包围过来,他们走路的速度奇快,虽然不会奔跑,但是其速度也和跑动差不多了。现在就凭自己的实力,就算四姐再神勇,也应付不了这么多的魔兵。
眼开就要陷入重围,突听大殿上面有人喊道:“往我这里来”
说话之人却是那个蓝袍女子,六郎惊疑之即,那蓝袍女子又喊道:“再迟就来不及了。那些护法魔兵是不会轻功的。”
第396章
六郎恍然大悟,连忙掩护四小姐、苏蒙云若和惜惜跳上大殿的顶端,六郎看到那些护法神兵朝着自己围上来,就使出天电织网,希望能够群杀这些护法魔兵,但是一记大招过后,这些护法魔兵仅仅是被那些闪电击中击倒,很快又都爬起来,继续围攻六郎。
六郎见自己彻底没有办法杀伤这些魔兵,连忙跳上大殿顶上,蓝袍女子看了他一眼,道:“想不到还是位八道元神的高手,可惜对付这里的护法魔兵,你的实力还不够,不要废话了,快跟我走。”
六郎也不便多说,四人跟着蓝袍女子在大殿顶上转了一圈,然后绕过那些护法魔兵镇守的区域,又回到了六郎他们刚才进来的地方。
“这是出口,你们快些走吧。”
六郎拱手道:“这位女侠,多谢你的出手相救,可是我不明白,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就我们”
蓝袍女子却不说话,纵身跃上高处的雕像,暮然回头道:“功若乾坤本无量,一入修神日月长。白头唱尽红颜恨,曾经沧海两茫茫。”
说罢,身影立即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未能取回独角神龙的神角,六郎为此极为不爽,因为不能取回神角,就不能号召整个沙河郡的刀手归顺自己。四小姐却劝道:“六郎,虽然没有杀得了独角神龙,但是我们手中也有上万兵马,同样可以取下沙河郡。你想得到的不就是沙河郡吗”
六郎道:“可是沙河郡有三四万兵马呢,俗话说,两兵相交,两倍攻之,四倍围之,现在人家是咱们的四倍,怎么个功法”
四小姐道:“我们可以想办法,将他们从沙河郡引出来,先将主力歼灭,然后再攻打沙河郡不就行了吗”
六郎喜出望外,当即抱住四小姐亲了一口,道:“四姐想不到你的见识也越来越长远了,足可以做我的军师了,就依你的办,可是怎样才能将沙河郡的兵马引出来呢”
苏蒙云若道:“我们可以将兵马囤积到沙河郡前面,给她们造成要攻打沙河郡的假象,沙河郡都督必然会水兵来剿灭,那时候我们就以逸待劳,将其歼灭。”
六郎得意道:“果然妙极,就依你们的计划行事。”
就在距离沙河郡不到一百里的卧牛岗,六郎完成了新建大军的集结,准备于沙河郡的官兵决战。
这是由一万刀手组成的新军,尽管刀手们的单兵作战能力都很强,但是要想成为一支训练有素,拿到战场上实用的精锐,要想一举歼灭沙河郡的蒙古官兵,还是一件很费事的事情。
刀手的大军虽然组织起来了,但是军用物资的严重缺乏,让六郎大伤脑筋。
距离沙河郡只有一百余里,除了地方蒙古兵的袭击,营帐只能让一万人入住,而且非常的拥挤,在冬天大雪来临之前,六郎必须带着人盖上最少一千栋可以抵挡风雪的木屋,同时还要加固寨子的工事与制作让刀手使用的长枪,为了这个几个原因卧牛岗附近的大片原始林木一根接着一根倒下了。
所有的木材都是免费的,但粮食依旧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六郎与元个刀站的头领达成了协议,先将个刀站存有的食物,优先供应给部队,因为面临的将是一场殊死之战,要是失败的话,沙河郡的刀子们将永无宁日,说不好还有可能惨遭屠杀。除了砍伐树木与巡逻的人之外,其他人都要趁着冬季没有到来尽量想办法收集食物,只要是能吃的都要收集起来,增加粮食的储备。
为了能够打赢官兵,所有的人都在努力,不过在另外一个方面,六郎也没有放松,新军每天都在抓紧时间训练,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断地训练,为了可能出现的战斗而做好准备。
目前,沙河郡府没有任何动静,接下来的日子也一样,这反而让六郎感到更加的不安,每天都有最少三十名的刀手被派出,他们的任务就是监视沙河郡官兵的行动,一旦有变马上通报,为了能够让消息快速的传达,六郎还将经典老电影上的情节直接搬了过来。
革命先辈的智慧真是没得说,每个小山坡上都立上一棵枯树,一旦发现官兵的踪影马上将枯树推倒,后面的人看到前面的树倒下之后,也马上推倒自己身边的枯树,一根接着一根,如此一来就能在不惊动敌人的情况下快速地将消息传递过来,这可是抗日的好经典了。
将这个经典搬运出来,实在是迫不得已,因为六郎对现在这支队伍确实不放心。
训练,是提高战斗力的要素,但是需要时间。
“六将军,干脆把进山的路用陷阱全部封死好了,再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们不能就这样一直干等着,刀手们的家眷还不能安下心来,一旦被官兵偷袭,那些人会全跑光的,我们这些日子的努力也就全白费了”
“再等一等吧一旦把进山的路口用陷阱堵死了,那我们自己也出不去。”
六郎很无奈目前的情况,他现在的确需要时间,只要让所有的刀手家眷都安定下来,那他手上的实力最少也能增强一倍,可问题是现在的主动权似乎并不在他手上。
“将军,六将军,树倒了,沙河郡来人了”
就在六郎与四小姐要商量一些其他事情的时候,巡逻的刀手送来了这个让人无比紧张的消息。
“他们来了多少人马”
六郎问道。
“就来了三十人,不过眼前的这三十人明显都是精锐中的精锐,特别是领头的那个,脸上一道吓人的蜈蚣伤疤,背后插着两把锋利钢刀,身上穿着的则是粗糙的镶嵌甲,在他身后的官兵则全部都是清一色的镶嵌甲与钢刀,从这些人的身上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杀场的血腥之气
“他是双龙山的刀疤刘擅使双刀,在一次与土匪火拼中连续斩杀了二十人,那条刀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很受盖天龙的器重现在可能是已经归顺了沙河郡官府,找我们寻仇来了。”
无敌说道。
“看来他们是来探情报的,不要理他们。”
六郎传令道。
“我们继续训练,严禁沙河郡的探马靠近,一旦发现他们靠近,立即阻杀。”
六郎和四小姐,苏蒙云若,惜惜,无敌等人继续来到新兵训练的操场,刀手们正在训练实用长枪,长枪都是从双龙山缴获来的,因为一旦和沙河郡官兵开战,必须要有长枪队破坏官兵的骑兵冲锋。
刺、扫、挑、砸,使用简易的长枪也就基本这么几个动作,刀手每天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动作,同时锻炼与同伴的协作能力,最后才是体力的训练,负重跑步、青蛙跳、举石锁等等。六郎与司马紫烟那里学来不少实用的东西。把能想到的各种训练方式都写了出来,再巨大的奖励与严厉的军法双重作用下,刀手每天都在咬着牙努力地训练着。
六郎扫了眼前正在不断反复进行着几个动作的刀手几眼,他的评价就是刀手与普通的土匪没什么两样,这样的话不能够说出来。
无敌还是不难看出六郎的心思。
扫了一眼六郎不悦的表情,无敌自嘲地笑了笑说道:“素质不是很好,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些都是平日拿刀拿惯了的汉子”
六郎没说什么,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盯着刀手们的训练看,随后又走到了一排兵器架上,取出了一杆标枪,在手上掂了掂。
“你们一个小队出列,准备投枪”
在六郎的命令下,二十名刀手新丁出列,一人拿出一杆标枪,在头头的指挥下分成两排,每两人之间都有比较大的空隙,并不是密集的队列,随后他们开始整齐地前进,并慢慢地加快速度,最后变成了群体慢跑,在前进了五十步之后,二十杆标枪在同一时间投出,结果有一半标枪命中目标,贯穿了五十步外的草人。
“弓弩、投枪,这些都是你们的吃饭本领,但只要运用得当,就能发挥出十分巨大的威力,特别是这投枪,虽然距离短,但在五十步的范围内可以洞穿铁。用来对付敌军的骑兵最有效。”
六郎说完就一个箭步飞快向前,身体向后倾斜,最后再突然停住,整个身体向前,标枪脱手而出,这次不仅是准确洞穿了远处的草人,标枪还穿过了草人的身子,最后倒在了草人身后的土地上。
“高手又如何,一个高手用二十杆投枪对付,二十杆长枪总会有一杆射中,如果不中还可以再来一次,再来二十杆投枪;还是射不中的话我们还有网子,满是倒钩的网子套上了就不能动弹;如果网子依旧不行那就一圈长枪围起来,我就不信真有三头六臂的人,打仗靠的是脑子,靠是的团队协作,似乎沙河的弟兄对这个不怎么在行,我问你们,如果就凭我们现在的本事攻打沙河郡,打得下来吗抓紧时间训练吧。”
“打不下来,还会损失惨重,甚至把自家的老本都赔光了我们要想赢得胜利,就要付出代价,从今天开始,每添加一个时辰训练投标枪。”
六郎喝令。
这是哨兵又来报:“六将军,沙河郡来的那些探子没有要走的意思,也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们居然让我们传话,说要见见这里的头领。”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说些什么。”
第397章
六郎和四小姐互看了一眼,道:“这就怪了,莫非还想谈判不成”
四小姐道:“六郎,我带领一队人马,直接将他们消灭掉算了。”
六郎道:“可是我不想这么快就和沙河郡官府正面接火,一是我们还没有萧绰她们如何进攻的消息,二是咱们的装备还有素质都有待提高。别看前不久消灭了双龙山的五千土匪,可是蒙古官兵不比那些无用的土匪,他们不仅装备精良,尤其是训练有素,我们最好不要小瞧了他们。”
“那怎么办”
六郎道:走,看看去。他们既然要见我,说些什么。”
沙河郡府来的人马就在眼前了,那个大个子刀疤刘双手掐腰,直视着六郎一行人,就在刀疤刘的身边,还有一个红衣女子。一样是身背双刀,不过这次并不是普通的钢刀,而是一对比较短的柳叶刀,她绑着马尾辫子,身穿紧身红衣,脚穿鹿皮小蛮鞋的女性,六郎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是二十一世纪的小辣妹,那气势与神态相似极了,而更重要的是小辣妹的身材也真太标准了,该凹的凹,该凸的凸,绝对的标准身材
不过眼前的这个小辣椒身份可不简单,经介绍六郎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沙河郡都督的夫人盖天娇。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头领,听说你身手很不错啊,竟然连我们寨子的几位当家全都收拾了,本小姐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有多厉害。”
六郎不慌不忙道:“原来是来寻仇的”
盖天娇哼了一声道:“我说过要寻仇吗”
六郎诧异道:“我杀了双龙山的一干匪首,其中包括你的哥哥盖天龙,难道你不想为他报仇”
盖天娇却道:“他多年来,一直都是仗势欺人,你能教训他一下,也不是什么过分之事,只是你出手太重了,一下子要了他的性命。不过我这个哥哥身上不知背负着多少人的性命,你杀了他,又不算太过分。”
六郎更为惊讶起来。
刀疤刘一拱手,道:“这位将军,我们已经打听清楚了,你就是大宋朝赫赫有名的杨六将军,将军大名如雷贯耳,我们这次找你,并非是报仇雪恨的。”
六郎更为诧异道:“那么你们所来的目的是什么”
盖天娇直言说道:“和你做一笔交易。”
六郎问:“什么交易”
盖天娇道:“我们帮你取下沙河郡,你帮我们父女重新称霸沙河。”
这句话,简直把六郎说蒙了,刀疤刘解释道:“六将军,天娇实际上不是盖天龙的亲妹妹,她是我的亲生女儿,十五年前,要从一段难以启齿的故事说起,那时候,我还是沙河郡双龙山的马匪老大,因为一时大意,被仇人用计攻占了我的山寨,而攻占我山寨的仇人就是盖天龙的父亲,一场恶战之中,我身受重伤,昏迷中被几个兄弟拼死相救。好容易脱险逃生。我的女儿也就落在了仇人的手中,那时候天娇才三岁,刚刚学会人语,盖天龙的父亲见我女儿生的可爱,就动了恻隐之心,暗中收养,他自认为我已经战死,天娇尚且年幼,没有人会将这一段鲜为人知的事情在抖落出来。我伤势复原之后,本想再回去找他拼命,可是已经无力回天,花费了好几年时间,我隐姓埋名,改容之后又重新混到山上,才发现,原来他们收养了我的女儿。所以我也就安心继续隐瞒我的身份,做了一名普通的马匪,我知道以我的武功,还不能杀死盖天龙父子,我需要时间,慢慢培植自己的实力。后来,盖天龙老爹将天娇嫁给了沙河郡的都督,我倒认为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就可以在将来借助官府的势力,帮我报仇雪恨。”
六郎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么一段隐情,这么说,咱们不是仇人了”
刀疤刘微笑点头:“你帮我杀了杀了仇人,我们父女还应该感谢你才是,可惜盖天龙的老爹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不过还好,他的那一班爪牙,都尽数为你所杀,杀得好啊。”
六郎道:“既然不是敌人,那么就请进屋讲话,咱们详细谈一下。”
落座之后,六郎问道:“既然盖小姐现在是沙河郡都督的夫人,那么你来这里找我谈条件,是所为何故”
盖天娇道:“现在大辽兴兵攻打厄尔下旗,时局十分清楚,我也说句痛快话,蒙古是没有实力可大辽对抗的,这场战争早晚都会输掉。”
六郎道:“你看的倒是十分透彻,你们想怎样”
刀疤刘道:“还有一件事,那就是沙河郡都督和我有杀妻之仇,天娇的母亲就是死在那些混蛋官兵的乱箭之下,天娇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沙河郡都督。现在我已经降真相告诉了她,加上沙河郡都督只不过是一个又老又不中用的家伙,天娇早已经和他感情决裂,现在是忍辱负重,希望将军理解我们父女的处境。”
六郎点点头,道:“听你这一说,我到是明白了,你们果真是识时务者,能够弃暗投明,我当然欢迎,可是恢复你早年的霸主地位,这似乎有些难以办到。”
刀疤刘听后颇有失望的样子,六郎又道:“因为,在我的辖区内,是不允许有土匪来祸害老百姓的,虽然不能恢复你双龙山霸主的地位。我倒是可以考虑让你做沙河郡的都督。”
刀疤六一听,高兴地站起来,问道:“这可是真的”
六郎道:“只要你帮我大虾沙河郡,这就是真的。”
刀疤刘高兴之后,又皱起眉头,道:“大辽的数十万大军,马上就要兵临城下,沙河这地方虽然穷,但是辽主也不会轻易放过的。他如何允许在这里建立大宋的政权”
六郎笑道:“这件事并不难,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可以说服辽军的最高统帅,让你做这里都督,关键是你必须要有卓越的战功。”
刀疤刘有些狐疑,他不相信六郎如何才能说服辽军,苏蒙云若道:“这位头领,你大概不知道,我们六将军是可以做得了辽主的主的,但是有好些机密不能向你透露。”
刀疤刘看了苏蒙云若一眼,突然惊讶地问道:“你你是苏蒙公主”
苏蒙云若问:“你认识我”
刀疤刘点头道:“认识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苏蒙云若道:“我也不要隐瞒你了,我的父兄,都被奸人所害,现在我那个同父异母的畜生哥哥,统领了蒙古王朝,我是前不久流浪到沙河里来的,本来想隐姓埋名一辈子,但是在这里遇到了六将军”
听苏蒙云若讲完之后,刀疤刘高兴道:“这样的话,我们取下沙河郡就更有把握了。”
六郎道:“将你的想法说一下。”
刀疤刘道:“让天娇说罢。”
盖天娇道:“自从我们父女相认之后,我们就开始筹备计划,我知道沙河郡有不少将领对沙河郡都督有异心,那些将军大都是终于先帝之人,他们都是蒙古贵族出身,我本想拉拢他们,可是号召力不够,若是苏蒙公主出头,让他们与你合伙,在这里誓起义师,将会是很容易的。”
苏蒙云若看看六郎,六郎道:“不错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我们可以借助云若的身份,号召蒙古的忠义之士,兴兵讨伐丧失人心的蒙古小王子。”
盖天娇又说:“两天之后,沙河郡的大军将会来一次大规模的清剿,我假意前来探听情报的,希望你们早早作出准备。”
六郎道:“好极我们不如就借着这次行动,这边狠狠地打击沙河郡的主力,另一边趁着他们城内兵力空虚趁机占领沙河郡。”
这件事情订妥之后,六郎吩咐备宴。
一顿酒席之后,盖天娇酒席之中,发觉有些头晕,就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是躺在床上,六郎就在她身边,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竟被绑住了,她看看六郎不还好意的眼神,惊道:“你要干什么”
六郎道:“小娘子,实话告诉你,你们父女的计划确实不错,可是我不敢相信你们啊。”
盖天娇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怕我们骗你不成”
六郎道:“因为关系到数万人的性命,我必须要谨慎行事。”
盖天娇生气道:“那你想怎样”
六郎正色道:“我要考研考验你。”
盖天娇问:“如何考验”
六郎嘿嘿一笑道:“你爹爹不是说,你和沙河郡都督已经划清界限了吗不如这样,你干脆嫁给我吧,我们俩有了夫妻之实,就是一家人了,我当然就相信你了。”
说着就朝盖天娇摸过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第398章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没想到你居然不相信我。”
盖天娇极力挣扎着。
“真是个小辣椒,都绑住双手了还想拿腿踢我。”
六郎抓住她的身子,大手朝怀中摸了进去。“呜、呜、呜”
盖天娇想大喊大叫,可结果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另外一只脚不管不顾地又猛踢了过去,结果两只脚都被抓住,已经脱掉鞋子的一只被六郎夹在了胳膊上,另外一只已经在脱了。
两只脚都抓在了一右手上,盖天娇无论怎么挣扎都没有用,六郎笑了笑,这丫头的玉足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把玩了几次后,干脆就伸出了左手,在两只脚的足心处,手指动来动去抓挠痒痒,把盖天娇给难受得,想哭哭不出来,想笑也笑不出来。
玩弄了一阵过后,六郎又突然把盖天娇的双脚给放开,“我的大小姐,舒服吧真是的,怎么这样就哭了,哭红了眼睛可不好,这样太难看了,我来帮你擦一擦吧”
六郎又突然变得很温柔,细心地帮盖天娇擦拭着小脸,把眼睛上的眼泪和脸上脏脏的地方给擦干净了。
“这样太没情趣了,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来猜个迷题,我说,你听,只要我说对了你就点点头,说错了就摇摇头,可如果我说对了,你却摇头的话,那我就要惩罚你,比如把你身上的一件衣服给脱掉”
盖天娇的眼泪一直在流,不过眼睛还是很凶狠地瞪着六郎看,一副要吃了六郎的意思,但她的身体却一直因为害怕而不断地挣扎着。
六郎搬过来一把小椅子,坐在了盖天娇的身边,捏了捏盖天娇的小脸。“这个游戏,我们先来玩点简单的,你是双龙山山寨寨主的独生女,是不是”
盖天娇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瞪着六郎看,六郎也不客气,既然不回答,那就先将她最外面的一件衣服给撕了下来。
没了一件衣服,盖天娇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六郎继续问着第二个问题:“你爹爹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带你来这里和我讲条件,还特意提出来,你和沙河郡都督感情决裂,并且有着深仇大恨,原来你们父女早就是不安好心,成心色诱与我啊。”
盖天娇这下乖了很多,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六郎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那就是说,你的父确实是这样想的”
盖天娇连续点了好几下头,看着变乖了盖天娇,六郎摸了摸她的小脸,竟然还在脸上亲了一口,气得盖天娇直想哭,但是她现在必须要乖乖地听话,不然身上的衣服就保不住了。
六郎笑道:“既然上门来是有目的的,而且早就锁定了我这个目标,那还这么害羞干什么你最好是主动一点,这样六爷才喜欢,我说道做到,不就是一个小小的沙河郡都督吗你要是成了六爷的女人,你的父亲当个小官,自然没有问题。关键是你必须先来接受我啊。”
盖天娇直言道:“你一直绑着人家双手,你让我如何主动嘛”
六郎恍然大悟,当即解开她手上的绑绳,盖天娇白了六郎一眼,道:“把人家双手都绑麻了,真不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六郎抓过那一双柔荑在手中揉着,笑道:“我怕你反抗,准备霸王硬上弓。”
盖天娇把眼睛一瞪,道:“没想到你看上去仪表堂堂,暗中却是这样下流。”
说着一个翻身就将六郎压在身下,六郎惊道:“我也是为了试探你的决心啊,看看你是不是真心跟我。”
盖天娇极力撕扯着六郎六郎身上的衣服,道:“现在我要你。”
盖天娇芳心羞愤欲绝,但是仍听话的将亵衣,短裤,蛮靴一一褪去,露出那玲珑浮凹的身躯,把自己热辣火暴的身材完全展现在六郎面前。
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盖天娇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六郎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玉峰,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区,因为六郎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盖天娇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六郎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裸体不断挑引六郎的心弦,现在的他早已经不是初来明朝时那万中无一的处男了,他先后已经和三个女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他不着急占有盖天娇的身体,虽然她是这些女人中最美丽的一位。
六郎淫笑着,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连衣裙里面,抚摩着盖天娇丰润的雪白丰满的玉腿,“不要这样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此时六郎的色手已经肆无忌惮地钻进了连衣裙领口,径直钻进了她的乳罩里面捕捉到她饱满浑圆的乳峰近乎狂野的揉捏,而且还用手指撩拨掐捏着她的樱桃乳尖,盖天娇嘴里说不要,却急促地喘息一声,柔软的山峰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樱桃乳尖更是迅速充血勃起挺立起来,一丝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一直向胴体深处窜去,浑身酸麻酥软几乎站立不住。
“圣经说: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天娇高贵身份,应该懂得这个道理吧”
六郎淫笑着撤回禄山之爪,却再次撩起她的连衣裙前摆,探了进去抚摸揉搓着盖天娇的丰润着的丰满浑圆的大腿。
“不要啊”
盖天娇惊慌地扭动着娇躯,想要摆脱他的色手,可是,她清晰感受到他的色手已经迅速按上了她的亵裤,按摩揉捏着她的沟壑幽谷,盖天娇扭动着娇躯想要挣扎着推开他的怀抱,可是,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已经拨开了蕾丝亵裤径直进入了她的禁地。
“啊”
盖天娇压抑着长长地呻吟一声,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盖天娇明明知道这是极端的羞辱,却再也无力挣扎,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盖天娇双手无助地搂抱住六郎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身子凌乱不堪,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此时此刻,令盖天娇感觉可怕的是她的玉腿之间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条丰润的浑圆玉腿,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趴在六郎的肩膀上面低声喘息着呻吟着。
说着他的手在盖天娇玉腿之间肆意抚摸揉捏,他的嘴几乎咬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坏笑。
六郎摇摇头坏笑道:“不用一辈子,一次就可以了”
说着手指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深处抠动两下,弄得她浑身酥麻,几乎瘫软在地。
“不要啊”
六郎按捺不住将盖天娇按倒在床上,盖天娇美臀跌倒,双腿高高叉起,露出丰润的丰腴柔嫩的大腿和黑色的蕾丝亵裤,六郎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庞然大物,盖天娇见势爬起来想夺门而逃。
“跑啊跑啊我看着你跑”
六郎好整以暇地坏笑着。
盖天娇涨红了脸勉强站住,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娇嗔道:“您太欺负人了”
盖天娇再也迈不动脚步了,羞辱无比难堪至极地站在那里,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六郎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
盖天娇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六郎的侵犯,盖天娇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我绝对有把握在你自杀之前拦住你。”
六郎露齿一笑,语态轻松之极,道:“若你真敢自残身体,我就卸掉你下颌和四肢关节,再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听了六郎恶魔般的警告,盖天娇洁白的贝齿咬着下唇,迟疑了半晌,终于还是抽泣着臻首微含,在六郎冰冷的眼神逼视下,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盖天娇慢慢的俯下身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母狗,缓缓向着六郎爬了过来“这样才乖嘛天娇”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六郎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盖天娇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么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欲望完全爆发出来的六郎,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盖天娇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么不协调。
六郎眼中欲望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盖天娇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淫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正是这种奇异的魅力刺激着六郎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挑引着他征服的欲望。
盖天娇距离床榻的位置只不过短短的五六米远,可是对她来说,这段距离却是她人生中最羞耻的路程。
六郎说着,他一边轻轻抚摸盖天娇紧张的肩背,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衣裙的钮扣,手隔着肚兜贴在她的双峰上面,另一只手抱紧盖天娇的玉臀,慢慢撩起她的衣裙,她里面穿着一条高腰黑色蕾丝丁字裤,那小小亵裤几乎包裹不住盖天娇肥嫩圆硕的美臀。
六郎已经慢慢脱下了盖天娇的小亵裤,盖天娇下身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盖天娇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却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任凭六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盖天娇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
于是六郎隔着那一层薄薄肚兜,开始搓揉起来,并将嘴唇贴在她的颈上,亲吻着她的肌肤,盖天娇浑身一震,闭上了双目,六郎让美人侧倒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拉开连衣裙,顺利的滑进里面,握着她结实饱满的乳房,来回地搓揉着,并不时捏捏她的,感觉是又软又滑,而盖天娇双颊似火,浑身瘫软,乳房原本是软绵绵的,也渐渐发涨变硬,尽管她从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是她无法控制的。
不知不觉间,盖天娇的衣裙已经被彻底的解开,雪白的抹胸映衬着柔嫩的娇躯,还有那高耸挺拔的玉峰,天娇甜美的面庞上满是掩饰不去的羞意,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残的性欲。
六郎的大手不停在双峰上又搓又捏,有时用力去捏那两粒鲜红的葡萄,她那两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也把永难忘记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娇躯瘫软着,一条腿搭在地上,六郎的右手慢慢放开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抚弄了一阵子后,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开了她的裙带,往下拉她的连衣裙。
“天娇,你的身材真好。”
六郎快意的调笑着盖天娇,完全没有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仿佛一切都是天经地义一般。
“别不要嗯啊不要”
盖天娇脸色绯红,紧闭的美眸中满是惊羞神色,身体向着前方缓慢爬行,一对丰满鼓胀的玉峰随着身体的动作,微颤颤的摇摆,浑圆高挺的肥臀高高厥起。
盖天娇不敢抬头,她害怕六郎那双冰冷幽沉,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由于是整个趴在床上,赤裸的玉背向下凹出优美的弧线,美不胜收。
六郎眼神冰冷,语气森寒的吩咐道:“天娇,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全身赤裸的盖天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她轻轻爬上床榻,但是六郎让她上床之后,却没了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她稍稍安心之余却又有些茫然无措。
六郎的眼睛仿佛他手中的宝刀一般,凝视在盖天娇光洁的胴体之上,在他淫邪的目光下,盖天娇芳心中升起一股剧烈羞耻感觉。
伸出比女儿家还要光洁白皙的手指,六郎漫不经意弹了两指,“卜卜”两声,两道奇异的真气破指而出,一道点中盖天娇穴道,封住她的武功,另一道冲进她的身体,顺着筋脉流转开来。
没过多久,盖天娇便发现自己身体的不妥,全身越来越热,越来越痒,仿佛无数蚂蚁在自己身上爬一样。
六郎不但要得到盖天娇的身体,还要她投怀送抱,主动献身,求自己与她欢好。
盖天娇死死将双腿闭紧收拢,弯曲起来,双臂交叉挡在胸前,掩住高耸的酥胸,但是身体里的瘙痒感觉却越来越强。
此时,整个房间里只有盖天娇难耐的呻吟,和急促的呼吸,而六郎却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仿佛房间里就只有盖天娇一人而已。
盖天娇身体的异样感觉越来越剧烈,闭拢的双脚开始轻轻摩擦,而双臂压住的丰硕也在渐渐鼓挺胀大,欲火狂炽六郎脸上带着支配者的微笑,躺在床榻的另外一头,与盖天娇无声对视着,将她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
盖天娇感觉六郎的眼光如同实质一般,被他扫过的地方,肌肤立时生出感应,好像被手轻轻抚过一样。
盖天娇睁开的一双明媚的俏眼看到六郎威胁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挣扎的勇气像见了火的雪狮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声音愈来愈细,可是,六郎却已趁此机会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紧闭着双唇抗拒,头左右地摇晃着,而六郎却在她顾上顾不了下的当口扯下了她的连衣裙,一双丰润的丰腴白嫩的诱人大腿赫然呈露出来,六郎喘着粗气,手掌按在天娇盖天娇的,手心的热力让盖天娇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
六郎趁机用舌头把她的小嘴顶开,她的双唇和甜美滑腻的香舌也告失守,六郎顺势将舌头伸进她嘴里。
“嗯嗯嗯滋滋嗯”
她放弃抵抗了,任由六郎的舌头在她的口中翻搅,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过去的舌头。
六郎狂烈的吻着盖天娇,一手搓着她丰硕饱满的乳房,一手在她散发着热气的沟壑幽谷上搔弄着,逗引得盖天娇丰润的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着六郎的手,仿佛是不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他进去,而春水一直不断的流出来,湿了芳草和床,也弄湿了六郎的手指。
盖天娇的肌肤细腻光滑得如同像牙一般,成熟美妇的胴体果然迷人。
六郎放开气喘吁吁的盖天娇,坐起身扒开她的两条嫩白滑润的粉腿,盯视她柔黑芳草掩映下的,鲜艳得像成熟的水蜜桃。
盖天娇微微睁开俏目,看他盯着自已的隐私之处,一阵躁热涌上了她的脸,她又紧紧闭上了双眼,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已忘记眼前的窘态。
可是丰满浑圆的双腿却暴露了她亵心的想法,此刻正羞耻地死死夹在一起,不住地哆嗦着,细嫩的腿肉突突直跳。
“不要,不要看我”
盖天娇不禁又羞又急,她的下身已经湿滑,双股间一片泥泞,欲望已经填满了她的内心。
六郎知道盖天娇就快支持不住了,他邪笑道:“小宝贝,不要压抑身体感觉,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我要快给我我要你”
盖天娇全身发软,意志已经崩溃。
此刻的她,头发披肩,俏脸绯红,下身赤裸,上身还半遮在雪白抹胸里,羞态诱人,六郎已经再也忍不住了,他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庞然大物,对准那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幽谷,粗大坚硬的庞然大物顺着湿热的幽谷甬道慢慢插进去。
啊盖天娇感觉到身体一下子被穿透了。
六郎看的兽欲攻心,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重重地插了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盖天娇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幽谷甬道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家伙,一种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罢”
六郎用力分开盖天娇的双股,粗暴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痛好痛啊”
身体仿佛被生生撕裂的痛楚让盖天娇惨叫一声,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姗姗如雨下。
一丝殷红的血液顺着盖天娇雪白修长的玉腿流下,“处女”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六郎的脑海。
六郎浑身一颤,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淋下,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六郎并不是一个暴虐的人,看着身下美人儿脸上的泪水,他不禁心中惭愧。
初夜原本应该是温馨而甜蜜的,处女膜破裂引起的疼痛并不是男人能够想象的,如果男人只顾自已而不顾女人,粗暴性交,不仅会给对方肉体上带来痛苦,还会给精神上蒙添阴影。
为了减轻盖天娇的疼痛,六郎伏下身体,伸出双手不断揉捏她高耸的玉乳,轻轻添干她脸颊的泪水,柔声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美臀要往后缩,六郎的双手立刻死死地抱住了她的美臀,使她无法逃脱,接着就是一阵紧似一阵地在她温暖紧密的幽谷甬道里重重地抽插起来天啊,天娇那紧密柔嫩的密处,是那么的舒服,那里温暖湿润水草丰盛,简直就是男人一生梦寐以求的乐园,六郎兴奋得飘娇紧密的幽谷甬道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庞然大物,加上她突然地挣扎和反抗,丰满的美臀一拱一抬的,更加深了她的快感,他死死地抱住盖天娇竭力挣扎摇摆着的饱满的美臀,奋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盖天娇体内春情勃发,撕裂的痛楚很快便被春潮淹没,没过多久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六郎见她紧蹙的眉头已经舒发,知道他已经适应了,便发力运动起来,加速为她带来快美的高潮,弥补自己对她的伤害。
在六郎狂暴粗鲁的奸淫下,端庄妩媚的天娇几乎是毫无反抗地任凭他奸淫着,在她丰满赤裸的身体上大肆发泄着。
软软的床上她娇嫩丰满的肉体被插得陷下去又弹上来,一对丰满的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似的跳跃着。
六郎早晨刚刚在刘雅莉身上发泄过,所以此刻面对成熟美妇依然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所以他放心卖力地冲刺着身下丰盈动人丰腴圆润的肉体。
盖天娇紧闭着双目,压抑着自己身心的反映,故意装作像个死人似的任由他糟蹋着,只是由于他急促的撞击,发出嗯嗯的喘气声。
六郎心中不爽,他当然不会玩一次就放弃这到手的美味,所以有信心摧残她的尊严和贞操后会让她乖乖地对自己俯首贴耳,所以也不强迫。
他起身坐在床上,拉起盖天娇让她坐在自己的胯上,盖天娇见事已至此,只想快快结束这场噩梦,脸红似火地站起来,任由他拉着分开丰满的大腿,坐在他的庞然大物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盖天娇上身还散乱地披着连衣裙,丰满雪白的乳房在抹胸的掩映下跳跃着。
六郎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盖天娇丰盈肥厚的美臀,盖天娇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着强盗的兽欲,半闭着美丽的眼睛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盖天娇觉得自己幽谷甬道亵春水奔腾,却也有着火灼般的略痛之感,她柳眉微蹙、纤腰轻摆,方才炽盛的羞耻感已经从盖天娇脑海中消失无踪,连女性最基本的矜持也一并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六郎每次的进入都为盖天娇带来无边的快感,退出时那种空虚和饥渴的感觉也更加强烈。
盖天娇忘我地舔着嘴唇呢喃道:“喔,六郎好人,不要让你的庞然大物离开我”
六郎开始变得狂野起来,狂野地在她体亵抽送,并以手狠狠的揉捏她的双乳。
盖天娇不断的发出尖叫,双腿紧紧地环往男人的腰,他在她手下收缩的肌肉,和她体亵狂野抽送的坚挺,带给她最刺激地感觉,从未有过的铭心的感觉。
盖天娇曼妙嫩白的身子不停蠕动着,红艳艳的脸蛋春情浓郁,似是幽怨又像难过的神色,让六郎看了更是淫趣大发。
她圆润光滑的美臀由于兴奋而发出阵阵魅惑的颤栗,胸前双峰也因不断起伏震荡而幻现出一波波皎白乳浪,带着汗水、闪闪动人,盖天娇的幽谷甬道饥饿地吞吐着巨大而粗砾的庞然大物,不停溢出如涌泉般的春水浪水,既热又烫;两片艳红的花瓣仿佛会呼吸似的收缩、开合。
庞然大物撞入春水便被涨满溢出,随着庞然大物的抽插碰触,连股沟都沾满了闪烁发亮的春水,湿了盖天娇整个下身;而盖天娇修长的双腿高举向天,口中持续发出亢奋的吟哦。
六郎干得兴起,把盖天娇一双雪白的大腿架上他的肩头,然后用力向前推,直到将盖天娇娇美、韧性十足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而盖天娇高耸的双峰也被自己的膝盖压变了形。
六郎十指紧抓着盖天娇凝脂般嫩滑细腻的腰肢,胯下庞然大物居高临下,每次冲剌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将盖天娇泥泞湿滑、紧凑无比的幽谷甬道插个一箭穿心,而她狭窄的幽谷甬道已被激发意趣。
每当六郎的庞然大物插入时,亵壁上无数团软肉便紧紧粘贴住前进的棒身,而当庞然大物退出时,那些软肉又像许多小舌头依依不舍地刮刷着柱身,一旦它们不肯放松,便会被六郎紫黑色的龙头拉出幽谷甬道,翻出来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盖天娇的两片花瓣之间。
此时,在六郎激烈的奸淫蹂躏下,盖天娇已经情难自禁地热情扭动、娇喘嘘嘘的回应起来。
一双丰润的白皙嫩滑、修长完美的玉腿,时而高举、时而轻抬,似乎不晓得该摆放在那里才好般不知不觉中,千娇百媚、高雅端庄的盖天娇那双优美动人、白皙修长的玉腿,竟然盘住了六郎的腰部,并且随着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羞人答答地紧紧夹缠、迎合。
同时盖天娇还梦呓般的轻呼着:“啊六郎你插的好深噢、啊六郎,噢,啊呀喔呼呼六郎”
“天娇,叫我老公”
六郎看着眼下辗转娇啼的美人,那如梦似幻、如泣如诉的甘美表情,决定再帮她火上加油,看看盖天娇能淫荡到什么程度。
于是六郎更加狂野而粗暴地用他粗长的巨庞然大物,深深地剌入那火热而饥渴的狭小幽谷甬道里,他一阵横冲直撞、纵情驰骋之后,粗糙而滚烫的硕大龙头,竟然闯入了那含羞带怯、灿然绽放的肥美柔嫩花心子宫口。
龙头顶端的马眼刚好紧抵在盖天娇幽谷甬道最深处的幽谷甬道核心处。
经不住那强烈刺激的盖天娇,“啊”
的一声羞涩无比地娇啼,迸发出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快点叫我老公”
六郎的庞然大物胀满了盖天娇那没有被男人问津过的神秘花径最深之处,他的龙头紧紧地抵住盖天娇的子宫门,然后便展开一阵令盖天娇销魂蚀骨、魂飞魄散的揉动与触击。
霎时,成熟妩媚的盖天娇,像触电般地颤栗起来,她发出一阵迷离淫荡小说而慌乱的娇啼:“哎喔啊嗯、嗯老公啊呀”
盖天娇不知所云地胡乱叫嚷业、呻吟,她的双手死命地环在六郎颈后,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幽谷甬道膣壁中的粘膜与嫩肉,更是死死地缠绕住那粗硬、火烫的闯入庞然大物。
幽谷甬道中那种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和丝丝入扣的紧夹,使得盖天娇雪白的香臀不得不拚命地向上挺动、迎耸,好方便庞然大物更深入的穿刺盖天娇像八爪鱼般地四肢缠结在六郎腰后,她先是闷哼了片刻,然后,便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啊、啊六郎,老公你好厉害噢、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我不行了哎呀噢我完了”
盖天娇随着高潮喷洒出来的春水,如温泉般地淋溅在六郎的龙头上,这春水的喷射伴随着兴奋的幽谷甬道膣肉反射性收缩,无意识地喷射直到久久方歇。
两人紧紧拥抱着,身上都是汗水涔涔,盖天娇更是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香汗淋淋。
六郎的嘴在盖天娇的俏脸上狂吻猛舔,恣意地吸啜着盖天娇丰满而性感的嘴唇,盖天娇也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六郎怀里,热情的回应着,四唇相接、两舌纠结。
盖天娇和六郎热情如火地互相爱抚着对方,六郎的舌头包卷住盖天娇的香舌,在她嘴里一次次的反复吸吮和挑逗,直到盖天娇柔软湿滑的香舌,也钻进六郎的口腔亵贪婪地搜索与舔舐,两片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六郎大口大口地将他的口水喂入盖天娇嘴亵,而盖天娇也忙碌又急促地吞咽着,然后,盖天娇也将她口中的津液,热切地送进六郎的咽喉。
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乐在其中地持续狂吻着彼此。
虽然盖天娇已经爆发了一次高潮,但六郎的欲火却尚未宣泄,依旧斗志昂扬,淫欲不减,这时他终于放弃盖天娇甜美滑腻的香舌,仰起头来,用他依旧深埋在盖天娇幽谷甬道亵的庞然大物,展开另一轮的进攻。
六郎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疯狂地抽插、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距离来增加撞击力,抽出来插进去、插进去抽出来,连续几十个回合之后,又缩短距离去急插猛抽,把春心荡漾的盖天娇干得是晕头转向、娇呼不止。
六郎精瘦结实的臀沟上,那一股股的条形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头发情的雄驴般,拚命地往盖天娇的秘处挺进。
刚经历过强烈刺激的盖天娇,细致的脸蛋上沾染着横七竖八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幽谷甬道里便又掀起了另一场狂风暴雨,敏感的花心再度遭受空前猛烈的撞击,不断加快的速度和越来越狠的刺戮,让她觉得六郎的庞然大物就像一根灼热的火柱,狂野地在她的蜜洞里燃烧、搅拌、翻转和奔腾。
只见盖天娇娇靥春潮乍现、两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全身开始又一次的抽搐起来,她既放荡又淫艳地高声叫床道:“噢,痒唔嗯爽,好爽我好胀喔、喔老公噢我的好六哥啊噢你、好棒喔啊嗯爽死我了”
盖天娇发觉她体亵的欲火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深入,也越来越蔓延,燃烧着她的腹部、贯穿她的全身盖天娇那欲情荡漾、红霞布满的娇美容颜,此刻益加妩媚妖艳、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丰唇上下打颤发抖,时而露出洁白的贝齿,吐气嘶嘶、哼哈吟哦。
她情不自禁地不断甩动着铺散在她背脊与肩膀上的那一蓬乌黑亮丽的长发。
虽是鬓发纷乱飘扬,但此时此地,反而更增盖天娇的风情万种,缭乱男人的情怀。
六郎用双手抱起盖天娇丰润的丰满浑圆的大腿,把她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抽猛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盖天娇幽深幽谷甬道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呼、呼美死了啊六郎,老公,我的好六哥好弟弟噢唔哎呀好舒服”
美丽端庄的盖天娇娇喘嘘嘘、哼哦不止,涓流难抑的蜜汁迎着庞然大物奔涌而出,六郎强烈地冲撞让盖天娇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她紧咬下唇,娇靥泛起一种羞怯,又舒畅的妖艳神色。
过了一会儿,盖天娇再次呼叫道:“啊呀我受、受不了了哎呀唔干死我了啊唔”
随着六郎的庞然大物不断深入,以及庞然大物不断变速的抽插,盖天娇的灵魂与肉体沉溺于那一阵阵销魂蚀骨的爽快波涛之中,不由自主地爆发出一次比一次更激烈的呻吟。
“林书记看见了吗”
这时已经大汗淋漓犹如下雨的六郎大叫道:“好一个贤妻良母好一个高级白领好一个淫娃荡妇看我怎么插破你的骚穴”
他使出了最后的力气,直朝花径深处猛插下去,干得盖天娇的花瓣阵阵收缩。
六郎的庞然大物一波波膨涨,然后花瓣紧包庞然大物、庞然大物挤压着花瓣,丝丝入扣、密不透风,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着盖天娇和六郎。
“哎呀你快把我插插死了啊噢、唔求你喔轻点拜托唔噢啊我、我不行了”
盖天娇开始求饶,但六郎越插越起劲,根本不管盖天娇是否消受得了,他像狂牛般的冲击着盖天娇,直到她浑身哆嗦、四肢颤栗,又一次泄身在六郎面前盖天娇在手舞足蹈、狂呼乱叫的高潮中一连泄身了三次。
六郎看着天娇情欲爆发时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火山轰然爆发,滚烫的岩浆喷薄而出,如决堤的洪水般喷射在盖天娇美妙的子宫里,一股又一股的浓精灌溉着盖天娇丰腴圆润的胴体。
六郎的龙头依旧紧顶在盖天娇那肥美柔嫩的花心,而盖天娇的幽谷甬道也密不可分地夹着他粗长的庞然大物,那硕大的龙头在温暖、多汁的幽谷甬道最深处浸泡、滋润着。
盖天娇知道自己的春水和六郎的岩浆,已经完全混合在自己子宫亵,她舔着嘴唇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说:“喔六郎,老公,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他干得这么爽过。”
端庄优雅浑然忘我的盖天娇,只顾淫喊荡叫,此时此刻的她早已忘记了羞耻。
高潮后的盖天娇,只见她双乳高耸、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仰躺着的盖天娇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翁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六郎与盖天娇风流之后,就传刀疤刘进来,直言不讳地道:“老刘,我竟收了你的女儿,现在你们父女保护苏蒙公主回沙河郡复命,要让沙河郡都督相信你们,尽快出兵来攻打,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我这里痛击她的主力,你们那边黑了他的老巢。”
刀疤刘领命,与苏蒙云若有商议了一下回到沙河郡府的详细计划,经六郎同意后,三人带领那些心腹手下离开。
这边,六郎继续修筑防御工事。
无敌带领一部分年轻力壮的刀手们砍伐树木。
砍树的人在继续,不过建木屋的工程绝大部分都被停了下来,这些天卧牛岗到处都是浓烟,刀手们在烧石灰,成片成片捆在一起的圆木被拉到了卧牛岗山寨的外围处,插入已经挖好的土壕中,最后再用泥土埋上,一道新建的城墙就这样慢慢地出现了。
六郎计划将在卧牛岗原英寨的外围再建一道城墙,卧牛岗的营寨并不怎么坚固,营寨就建在山岗上,虽然只有一个寨门,但敌人却可以分兵全面包围整个寨子,从四面八方向山寨发起进攻,这对兵力不足的六郎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多一道城墙,就多一道保护,临时搭建的简易城墙虽然很容易被攻破,但只要进入外围城墙之内,那就是另一个天地。通向山寨的道路被全部布置上致命的陷阱,一间又一间的木屋之内只要撞开门就有木刺飞出,屋内也布置各种各样的小陷阱,一层层一道道的消耗着敌人的力量,使其无法集中兵力进攻山寨。
除了陷阱与木屋之外,六郎还专门集中人手在外围城墙与山寨之间修建了一座又一座的土碉堡。首先要打好地基,将煅烧好的熟石灰,加上细沙,还有泥土,最后再加米浆,搅拌在一起,制作成三合土。然后将一块又一块山里雕好的石块垒好,石块之间的缝隙用搅拌好的三合土填充,内外两层石墙砌好之后,再将三合土倒入中间填充,如此一来石屋的外墙将十分的坚固,最后剩下的石屋房顶则依旧用三合土浇盖,等屋顶的三合土晒干成型后再撤去木板支架,一座石屋碉堡就这样建成了。
一座石屋碉堡内可以住十个人,还存放有供十个人十天的粮食与水和大量的兵器与箭支,还有伤药和干净的布条。石屋的大门由双层木板组成,一旦敌人攻进外围,石屋内的人员马上就会将事先准备好的泥土、细沙、熟石灰与水再次搅拌成三合土,竖立起木板用三合土直接将大门封死,内部的成员则使用弓弩从石屋碉堡内的窗口向外射箭。
为了防备土匪放火焚烧石屋,还让人在石屋内向下挖掘出一个地窖,地窖内有中通的竹桶向外获取新鲜的空气,尽量避免了敌军以大火焚烧石屋,导致石屋内刀手因为浓烟而窒息死亡的情况发生。
这些修筑工事的方法,都是效仿司马紫烟在飞虎城时候驻防的特点。
六郎深信飞虎城守卫战的胜利,归功于坚固的防御工事。
所以他希望自己亲自指挥一场有防卫战,转化对攻战,再转化攻坚战的经典战役。
自己一万人马,照样可以以少胜多,摧垮人数是自己数倍,而且装备精良的蒙古大军。
一天的时间,外围城墙算是勉强建成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外围城墙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只要将水倒在木墙上,木墙上就会出现一层薄薄的冰层,整个木墙又滑又湿,不仅不怕火烧,圆木的嫩性也得到了增强,不过这根本就不是长远之计,因为水浇多了木头就会腐烂。
如今卧牛岗山上已经拥有石屋碉堡二十座,交错布置在四个方向,所有的石屋碉堡都是建在距离山寨比较近的地方,四面石屋靠向山寨的那一面没有开小窗,其他三个方向则全部开了小窗,以屋作为山寨的外围屏障,再以山寨来掩护石屋,连新来的刀疤刘都有自信说只要有这样的工事,就是来几万官兵根本就不是问题。
无敌亲自找来的几十名工匠,也发挥了巨大作用。
这三十名工匠拿家伙上阵砍人一点作用都没有,反而还会成为其他人的累赘,但是他们的手艺却是一等一的棒,在修建外围城墙与石屋碉堡的过程中他们出了大力,同时还在山寨的城墙上安放了一些小玩意。守城可不是拿着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地往下砸,那样太没有效率也太危险了,工匠们就在山寨的木墙上挂几个木板,木板上都是碎石,只要一拉绳子碎石就会呼啦地往下掉。一段又一段的圆木也是同样的作用,到时候只要把绑在一起的圆木点燃,一拉绳子同样是呼啦地往下掉。
只需要一根扛杆,一个人操作着,一根木棍就能在木墙上左右摇摆,从侧面打击正从长梯上攀爬木墙的官兵,而且操作扛杆的人还会很安全,距离城缘有一定的距离,这些小玩意可是帮了新军的大忙。
不过上面所提到的也全部都只是小玩意而已,最重要的东西还是要工匠们自己操作,那就是五台三角架的投石车。这种投石车可以直接从山寨内对外抛射石块和火球,射程外围是弓弩的数倍,而且威力巨大,身手再高的高手面对呼啸而来的巨石也只有逃命的份,弱点就是数量稀少,并且发射速度太慢,但却能深深地震撼敌心,减弱土匪们的士气。
第399章
一天之后,傍晚。蒙古大军如期而至,一万多的官兵先头部队开始围上来。
总共将近三万人的编队,要下山挤在一路根本就不可能,看样子蒙古大军是分三路包抄,黑压压地掩杀上来。
“无敌,你带一千人,去守那里惜惜你带一千人,去守那边。四姐,你和我一起带一千人,去守最后那条山路,所有人都听清楚了,我们不是去拼命的,不要跟他们纠缠,都按照计划来,想办法干掉他们一些人,等他们筋疲力尽时候,我们再发动总攻。”
蒙古兵因为要攻山,所以不得已放弃了自己最擅长的战马,前面的步军很快就遭受到迎头痛击。
埋伏在半路上的巨型陷阱,扼杀了上百了蒙古兵,陷阱里面都是尖利的木桩,掉下去的人很难活命上来。
先锋部队死伤无数,蒙古兵们开始往大坑里面填石头,这个坑现在不填平,带着大批战利品回来的时候可就麻烦了,一个又一个装着土石的麻袋被扔到了陷阱中,大块的石也直接扔下去,埋伏起来的王千军等人一直就这样看着。
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六郎就这样看着蒙古兵们把大坑埋得差不多了,一埋完了大坑,蒙古兵们似乎变得有些放松,快步就通过了大坑,很多人都在向前进,六郎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突然站起,在瞬间稳住身子,瞄准已经盯了好久的目标,抠动扳机就是一弩,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头目的当场就头部中箭倒下了,数百支支利箭也紧接着射出,在最前面的百十多个蒙古兵全部被覆盖在了箭雨的范围之内,所有人都倒下了,众多中箭受伤的人躺在地上哀号着。
前队被袭击,坑后的人也有些混乱,一些人更是转身就跑,在这有些狭窄的山道里,手上没有盾牌,碰上埋伏不是被身边乱挥舞家伙的同伙打到,就是直接被射成刺猬,还没人想死,后面的也没有命令,所有人转身就跑,竟然有十几个人被自己的同伙给推倒,倒在地上被踩伤,踩死。
这第二轮箭还没有射出去,官兵就自己造成了十几人的伤亡,六郎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马上换上了铁制箭头的羽箭,在六郎的指挥下统一上弦,刀手们随时准备射出新一轮的,更致命的箭雨。
铁制箭头的羽箭是珍贵的,也是致命的。蒙古兵向来主张快骑出击,很少有带盾牌的习惯,山道不好走,到处都是树枝和石头,身上带着盾牌又加重了负担,很多土匪官兵都把盾牌当成了累赘,到需要用的时候就砍树,砍树藤做面简易的大盾牌。
现在蒙古兵用的盾牌大都是木质盾牌。
上百多支铁羽箭从天而降,官兵们习惯地抬好大盾牌保护住自己。“叮叮叮啊”
都是箭钉在了盾牌上的声音,但绝大部分的箭都直接穿透了盾牌,幸运的就是被穿透的铁箭刺穿了胳膊,倒霉的就只直接穿透脑袋,但不管怎么说,只是受伤的多,没命的少。
顶住了两轮箭雨,蒙古兵们就冲过了大坑,这个时候才有蒙古兵把受伤倒地的同伙给拉了回去,六郎他们就在障碍物的后面,再冲几步就到了,可就是这几十步的距离内,密集地躲在盾牌下的蒙古兵突然又倒了一片人。
这次事先安排好的陷阱可是起了大作用,连最普通的陷坑都掉进去了三四十个人,如此密集的人群让从两边飞出的木刺往往都能连续刺穿两人,前队的蒙古兵损失过半,后面的一些人马上转身就跑,前面的发觉后面跑了,也扔下了盾牌逃跑,结果最后能够跑回去的只有少部分人,其他人全成了六郎他们的猎物。
这只是一开始,蒙古兵就损失了将近一千五百人,乱发射出的箭都被大盾牌给挡住了,就算是铁箭头也穿不透那厚实的木盾,只有很少的箭趁着缝隙钻了进去,将盾牌后面的人射倒。至于地面上的陷阱,其实在之前的进攻中,已经差不多都用完了。
连续三轮箭雨都只给蒙古兵造成数百人的伤亡,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六郎马上将无敌叫来,让他带人每人拿着两坛子菜油扔向了堵在路上的杂物,“哐啷”倒在地上的断木溅满了菜油。
“六将军,蒙古兵从两边摸上来了,人数不少,一边有五六千人剩下的菜油和火药已经全部撒好了,一百名弓箭手也全部准备好了”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蒙古兵,六郎点了点头,一百支支火箭被全部点燃,虽然山里下了第一场小雪,但雪已经被太阳所融化,再加上菜油和火药,再湿的树木也是一点就燃,百支火箭就这样快速地射出,三个地方的火被全部点燃。
被点燃的湿木头马上产生了无数了浓密黑烟,因为有菜油的关系满地的雪水反而起了助燃的作用,老天爷也在帮助六郎,风向是向山下吹的,浓烟马上被吹到了进攻的蒙古兵的脸上,这下蒙古兵不撤也得撤了,趁着蒙古兵撤退的机会六郎指挥着所有人连续三轮齐射,蒙古兵有损失不少,被迫停止了第一次进攻。
但半个时辰之后,马上有卷土重来,“五台投石车全部上大型石弹,目标大门正前方,准备”
六郎一声命令后,三十名工匠还有一百名刀手动了起来,工匠们将投石车调整好方向,然后用绞盘将弹射台压了下来,刀手们三个人一起将巨大的石弹放到了弹射台上,力气最大的五个工匠已经准备好了手中的巨大木锤。
六郎大手一挥,三十块巨石从天空中呼啸而去,工匠和刀手们在六郎的指挥下再次调整投石车,放上新的石弹。
“啊啊呜”
六郎听到了,那是人惨叫的声音,然后被捂住了嘴巴,真的很近,距离外围木墙并不算太远,受伤而痛苦的声音也很多,蒙古兵根本就来不及阻挡着强大的巨石攻击。
“准备放”
六郎笑了,新一轮的巨石被投出后,木墙大门外的蒙古兵彻底乱了,无数的火把被快速地点燃,六郎这个时候才下达了新的命令:“投石车连续五轮轰击后就停止,其他人跟我上箭楼。”
上了箭楼,在火光的帮助下,木墙是黑压压数不清的大群身穿皮甲,手拿兵器的蒙古兵,不过如今这些蒙古兵正在四散奔逃,仍然有巨大的石块从天空中落下,将两三个人砸成肉酱,有些蒙古兵的下半身被全部压在了石块下,不死不活地惨叫着。
蒙古兵们折腾了半个晚上,午夜的时候又到处逃命,一切的埋伏都白费了力气,直接导致蒙古大军到第二天的中午才开始对卧牛岗采取总攻,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死了那么多的人,突然们已经到了不得不全力进攻卧牛岗,将卧牛岗攻破的大肆劫掠一番的地步。
六郎提前使用投石车,虽然在黑夜中给蒙古兵造成了巨大的恐慌和一定的伤亡,还破坏了蒙古兵引蛇出洞的计谋,但也提前暴露了卧牛岗拥有巨型投石车的情况,这次蒙古兵不再主动攻击正门,而是分散开了,一个方向一万人,集中进攻那是给投石车当靶子。
四面八方都是蒙古兵,蒙古兵为了进攻卧牛岗很辛苦地派人走回原路去拉巨大的木头过来,制作成了盾牌、长梯与撞木,等这些都做好了,也不再有什么组织和试探,三万大军这样发起了总攻。
战事从一开始并不怎么顺利,蒙古兵冲得太快,也太过分散了,正门处十架投石车,其他三个方向各五架投石车,呼啸而去的巨石虽然每次都能够连人带盾牌把进攻的蒙古兵砸个粉碎,可投石车再次投射的速度实在太慢,而且一次也只是砸到两三个人而已。
箭楼上与木墙站台上的卧牛岗刀手都在不停得将手中的箭射向冲过来的蒙古兵,外围城墙的两千卧牛岗刀手每人身上都有五支铁羽毛箭,其他的都是普通的骨制、木制箭头,当威力最大的铁羽箭射完之后,普通的箭支根本就射不穿那巨大的木制盾牌。
攻城的蒙古兵前锋已经到了木墙下,但长梯暂时放在了一边,用已经送上来的撞木不断地撞击卧牛岗的第一道木墙,手上的家伙是锋利的钢刀和斧头的蒙古兵开始对着木墙一阵地猛砍,加速对木墙的破坏。
更多的蒙古兵进入了弓弩的射程外围内,但同时木墙站台与箭楼上的卧牛岗刀手也开始受到了蒙古兵们的弓箭反击,站台与箭楼成了首要袭击的目标,蒙古兵到底是正规军,箭术都十分精准,每次都是五、六百支箭集中射向一个站台或者是箭楼,越来越多的卧牛岗刀手中箭受伤或者是死亡。
十架投石车已经被全部拆开运到卧牛岗的山寨内部,如今在箭楼和木墙站台上战斗的都是卧牛岗的刀手,因为在计划之中外围木墙是要放弃的,但战局从一开始,整个外围城墙就变得非常的危险。
只是被蒙古兵射了几轮箭雨,一些卧牛岗的刀手就全都蹲在木板上,无论同伴和队长怎么催促和命令,就是不愿意站起来继续射箭,其他人则因为害怕而使手中的弓弩不是射不中目标,就是软弱无力,只能靠运气偶尔射中一个蒙古兵。
见到敌军的退缩,蒙古兵的士气一下子升起来,之前受的气也全部爆发了出来,一架架长梯开始架到了木墙上,蒙古兵抓住长梯就猛冲向木墙,直接冲到了木墙后面的站台上,这下卧牛岗的刀手就更混乱了。
第400章
新兵最大的问题在这些时候全部表现出来了,因为第一次人杀人而精神恍惚,连身边突然冒出了新的蒙古兵都不知道;因为敌人太凶狠而感到害怕,人一害怕手上就没力气,手上的兵器抖个不停,甚至连砍人都砍不准,几个木墙站台都在告急,甚至还差点被蒙古兵给攻下来。
这些平日里只会那刀子对准沙河怪兽的刀手们,一旦进入真正的战场,还需要实战经验来完善自己。
木墙的正门在没有了投石车的掩护后也是岌岌可危,城楼被蒙古兵的弓箭压得无法反击,有些卧牛岗的刀手甚至吓到连用身体堵住木门都困难,蒙古兵已经在城楼的一个地方上去了两三个人,怎么赶都赶不下去,到处送来的消息都是需要增援。
这一切都在六郎的预料之中,他临阵不乱,有条不紊地指挥战斗。
“传令两名刀手统领,你们各自带着五百人去增援,主要负责正面的城楼。”
四小姐看了看己方部队乱糟糟的阵势,叹道:“前段时间的训练就这效果,看来只能等打完这仗卧牛岗的这场战斗,这些新兵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
六郎笑道:“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嘛,也不能全怪他们,毕竟以前他们手中的刀都是对着兽类的,现在换成了以前一直欺压着他们的蒙古兵,当然有些害怕,这也事所难免。传我的命令,逃兵就会被杀,不想死的就继续监守岗位等待我新的命令,都快点把热油烧好”
四小姐带着人直接冲上了城楼,她自己一个人冲在了最前面,看到城头上还盘踞的三个蒙古兵,还有更多的蒙古兵正从长梯上往上爬,四小姐第一个冲了过去,抡起三尖两刃刀,挥手就把一个蒙古兵给穿透,尸体直接从城楼上倒了下去。
倒了一个,四小姐的速度更快了,一个箭步连续砍倒两个人,一个刚从梯子上爬起来,露头了的蒙古兵被她一脚给踹了下去,几支蒙古兵发射来的暗箭从她的脸上擦过,四小姐也只是嗤之一笑,居然在我面前卖弄弓箭。
“投枪不想死的就站起来投枪,把下面的敌人都干掉”
无敌开始指挥自己率领的标枪队采取行动。
蒙古兵的弓手因为城楼上的卧牛岗刀手被彻底压制,为了能够更好的掩护同伙而靠得很近,已经进入了标枪的最佳范围之后,城楼上一直趴着的卧牛岗刀手就这样被新增援的兵丁给拉了起来,一人手上一杆标枪,也不看下面的动静就直接投了出去。
两千杆标枪被一齐投出,那在瞬间连阳光都被遮住了,铺天盖地的标枪就这样直接落到了城下,正好落入蒙古兵弓手的所在,只是这一轮就有七百多个蒙古兵弓弩手被标枪穿透,大部分人虽然没有马上断气,但那种身体被穿透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无数的惨叫声把身边的蒙古兵都给吓坏了。
“听我指挥,目标正前,准备投”
又是八百杆标枪被一起投出,不过这次是顺着正面投出去的,本来以为抓住了机会,二百多个蒙古兵刚顺着长梯瞪上城楼,就被飞来的标枪带飞,整个人向后掉了下去,一部分标枪再次落到了蒙古兵弓手的位置上。这下蒙古兵的弓箭手们可不敢向前冲了,赶紧后退,找比较安全地地方躲一躲。
标枪的及时使用,遏制了蒙古兵的快速推进。
战局算是暂时稳定了,不过蒙古兵在人数上占了很大的优势,六郎在外围木墙也不过是投入了七千人的兵力而已,大量的蒙古兵还在想办法顺着长梯往上爬,好几处木墙已经被蒙古兵用撞木破坏得很严重,随时有被彻底破坏的可能。
“将军,热油都烧好了,我这就带着人被热油都送上去”
一身戎装的碧眼狐狸惜惜突然出现在了六郎的身边,她一直在督促其他人快点把热油烧好,这可是守城的关键也是十分致命的东西。
“四人一锅热油,两个人抬着,两个人举盾保护,一定要把热油送上去,惜惜现在还不需要你上去,火一起外面的蒙古兵就会退,到时候就没仗打了,等蒙古兵进来了再说”
一锅锅的热油就这样在严密地保护下平安地送了上去,城楼上、箭楼与木墙站台上,比较靠后的刀手看到滚烫的油锅被抬上来后,马上让出了一条道路,这下他们放心了许多,谁都知道热油的可怕。
“吱吱吱”
肉香,新鲜的肉被扔进油锅里的肉香,不过这次闻到肉香后却没人有什么食欲,木墙下到处都是惨叫声,蒙古兵站得太密集了,一锅热油倒下去都是能浇到八、九个人,被烫熟的人就直接倒在地上死了,但只是一部分被溅到的就只能痛苦地哀号着,仿佛感觉被烫到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热油过后就是火把,这次换成了烤肉的香味,十几个地方全部起火,全身被点燃的蒙古兵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不断地求救,痛苦得到处乱跑,这样的人根本就救不下来,就算把火扑灭了也活不过几天,实在看不下去的同伴干脆一下帮着对方结束痛苦。
蒙古兵们是真的撤了,好几处起火,那么多人被活活烫死、烧死,这对蒙古兵的士气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但督战的蒙古兵都督却很兴奋,在他们看来,卧牛岗的刀手并不怎么强,之前就只会靠偷袭打埋伏这些小计谋而已,放了火连自家的木墙都点燃了,等火烧灭了,自己的大军就能直接冲入卧牛岗内,进攻最后一个山寨。
“都给老子起来,快去准备火箭,既然要放火烧就让它烧得更猛一点,把大部分的木墙都烧掉。都别坐在地上装死,快去准备火箭。”
都督希望这火烧的越大越好。
一直在督战的蒙古兵都督指挥着,上百支火箭全部准备完毕,漫天的火焰直接扑向了卧牛岗的外围木墙,加助了大火的点燃,木墙更都的地方被点燃,甚至还有一个箭楼起火了。
这下子蒙古兵们开心了,六郎也开始了行动,整个外墙上的大部分人马全部撤了回来,只留下少部分人监视,无敌他们全部进了石屋碉堡,所有的陷阱被全部启动,就等着大火熄灭,蒙古兵自己冲进来了。
外围木墙的大火熄灭了,到处都是倒塌的缺口,甚至连巨大的木门都被烧得摇摇欲坠,蒙古大军欢呼着再次冲向了卧牛岗,没有碰到一点阻拦和抵抗,很顺利地轰开了各个缺口,直接冲进了外围木墙之内,看到了许多间临时盖好的木屋。这都是六郎那些新军的临时营帐。
一扇木门被土匪一脚踢开,刚想进门的蒙古兵就看到一个黑影扑面而来,一切都太晚了,尖刺直接刺穿了脑袋和脸部,倒在地上直接断了气,后面的人吓了一跳,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处都是陷阱,可怕又致命的陷阱,特别是从外围木墙通往主山寨的中间道路,到处都是绊索和陷坑,蒙古大军前进的速度很慢,不仅要注意天上飞来的箭,还要注意脚下的陷阱,但损失最大的并不是主攻寨子的蒙古兵,而是那些四下搜索的游兵。四处都是惨叫声,几个蒙古兵高级军官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下就倒在了门口,不断有伤兵从屋子里走出来,上百间木屋,再加上外面的陷阱,加起来损失了两千多人,比进攻外围木墙的损失还有多几百人。
又是伤亡过千,但蒙古兵这次已经不能再退回去了,可继续前进又到处都是陷阱,有些蒙古兵想冲进石屋碉堡内,可门撞了几次都撞不开,从窗户往里看又没发现人,再得到消息说房子里都是陷阱,蒙古兵也就不再管那些奇怪的石屋了。
所有的蒙古兵接到了新的命令,全部撤回到木墙边缘处,不要再进攻卧牛岗主寨,也不要去管那些木屋,看到蒙古兵又退了下去,还倒下了那么多的尸体,卧牛岗主寨内一片欢腾,这次只有小部分的蒙古兵最后冲到了主寨的木墙下,结果一阵石头猛砸,再加上标枪就倒了一半,最后全部退了回去,寨子内的刀手损失极小。
在盾牌的掩护下,蒙古兵新的进攻又开始了,这次从四面围上来的只有三千士兵,不过大部分的蒙古兵都手拿巨大的盾牌,其实也就是一块块木板,慢慢地向前前进,六郎此时自己也登上了寨子的最高处,指挥着五百名弩手向下射箭,箭楼与木墙站台的士兵也在不断地使用手中的长弓将箭射出,但绝对大部分的箭都只是钉在了蒙古兵手中的木板上。
六郎手上的军用弩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蒙古兵手上的盾牌实在是太巨大,也太厚了不仅是单单一层木板,是两层钉在了一起,还把整个人的身子全部保护了起来,不过抬着这样的盾牌也是无比的吃力,每个人都要两手抬着,最后还是身后的人帮忙,众多蒙古兵就这样一步一步地靠近卧牛岗主寨。
“铮”
四小姐慢慢地等待着机会,终于找到了一个目标,盾牌被举起来,因此露出了双脚,四小姐看着那双脚在移动,然后算准了时间一箭将对方的脚射穿,直接钉在了地上,因为作用力的关系那个土匪人向前扑倒在地,被随后射过来的箭雨射成了刺猬。
碧眼狐狸惜惜高兴地叫起来:“四姐的箭法好厉害。”
“标枪准备”
整个弓弩手大队的人射了五千多支箭也只造成了对方五百多人的伤亡,这个数量实在是太少了,如今蒙古兵已经距离卧牛岗的主寨城墙只有五十步的距离,也是到了该使用投枪的时候了,这个距离数百支标枪一齐投出,绝对能够将一些盾牌打碎
天还没亮,西夏大军就开始列队进攻。
戈尔汉的人猿兽兵是先锋部队,十五万兽兵列成三个方阵,等进攻的号角吹响后,他们会由东、西、北三个方向一同发动猛攻。兽兵属于步兵兵种,花刺子模的兽兵身强体壮,皮糙肉厚,他们不穿铠甲,裸露着半拉臂膀,左手持藤牌,右手持铁锤,那铁锤都是一百斤以上的重量,一旦和对手展开肉搏,这些兽兵就变成凶残的野兽。他们虽然弱智,而且丑陋,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更遵守纪律。
云罗让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打先锋,不仅是试探花刺子模对自己的忠诚度,更主要的目的是今天务必拿下风沙堡。在花刺子模人猿兽兵的两翼,八拉沙衮的赤虎神兵和冰雪王国的白熊奴兵准备呼应,云罗亲自率领三万铁骑坐镇中军,苏玛和空空海随在身后。
云罗看看冉冉升起的红日,挥手喝令:“擂鼓”
中军传令下去,上百面牛皮战鼓一起敲响,震天的鼓声就是进攻的号令,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立即潮水般宋军的堡垒扑过去风沙堡就如同一片孤屿被海水吞没。疯狂的兽兵喊着相同一致的号子,眨眼间就扑到了城下。风沙堡一共三道防线,每道防线都设有暗器和机关,加上密如蚂蟥的弓箭,可谓固若金汤。
但是那些兽兵顶着强大的箭雨,奋勇之前,宋军的普通弓箭竟不能射穿他们强壮的身体,有的兽兵身上都中了十支以上的箭,却依然骁勇不减,大喊着向前冲。兽兵没有攻城的云梯,但是兽兵冲到城下后,就用手中的铁锤大力的击打城墙。风沙堡是石头所砌,虽然坚固,却也承受不住敌军这样的蛮攻猛打。闻天喜下令,用弩箭射杀城下的蛮兵。
宋军立即弩箭齐射,弩箭的射程虽然及不上弓箭,但是威力却比弓箭大许多,穿透力极强不说,上面还涂有剧毒或者硫磺火药,一排弩箭下去后,人猿兽兵的脑袋立即开了花。宋军又向下投掷点燃的油灯,人猿兽兵的队伍顿时被火药炸得纷乱,刺鼻的血腥和硫磺味道随着硝烟慢慢散开从旭日初升到日上三竿,风沙堡的宋军一共打退了花刺子模兽兵十余次冲锋。满山遍野全是兽兵的尸体,鲜红的血流几乎染红了整个沙漠,兽兵也用死亡的代价攻破了风沙堡的前两道防线。
“将军,我们的弩箭已经没有了,雕翎箭也不多了”
闻天喜沉着脸道:“清点一下伤亡。”
工夫不大,手下将领回禀道:“启禀将军,我军现有六千八百四十二人,其中伤兵一千三百一十人阵亡七千六百人。”
闻天喜点点头,对易风驰说:“易大侠,我军虽然伤亡过半,但是敌军的伤亡更加惨重,我目测估计对方的伤亡人数是我军的三倍之余。大帅有令,风沙堡不须固守,只求锉敌锐气,现在我们已经出色的完成阻击任务,到了该撤退的时候了。”
易风驰点头说:“原听从将军调遣。”
闻天喜立即传令:“留下一千弓箭手坚守阵地,余下的跟自己由南门突围。”
军令如山,立即生效。宋军留分点出一千士兵,将所有的精良弓箭还有火药都留给这一千士兵,来做最后的抵御。闻天喜则跨马抡刀,与易风驰率领宋军开始突围。
若说阵地攻坚战宋军尚有优势可言,一旦进入阵地对攻,这些擅长弓弩的宋军远远不是花刺子模兽兵的对手,尽管负责阻截的兽兵只有一万,但是一个冲锋下来,宋军就损失了二千余人。但是兽兵好像有所顾忌,并不穷追猛打,只是在面前堵截。原来这里的将领已经接到了云罗的命令,云罗命令不须歼灭这些宋军,但是必须要将口袋口扎紧,云罗的目的就是要引诱玉门关的宋军出来救援。她的两翼人马装备精良,养精蓄锐已久,只等玉门关的援兵出现。
一直站在玉门关城墙上观战的上官云良开始沉不住气,尽管他已经注意到西夏大军两翼的伏兵,但是闻天喜的部队却不能不救,尤其易风驰大侠也在其内。华彬遇难的消息,上官云良已经知道,所以他不忍心易风驰再有差错,两位老侠客不远千里赶来助战,若是都因为自己阵亡于此,实在愧对中原武林。“于是传令:“传令所有备战的精骑,随本帅出城迎战”
司徒明风上前道:“西夏大军两翼兵马蠢蠢欲动,显然已经做好了打援准备,我军给予救援,只怕救援目的达不到,反倒中了敌军的埋伏。还请大帅三思啊”
上官云良正色道:“本帅带兵多年,当然看得穿敌军的阴谋,但是闻天喜将军、易老英雄还有那么多我大宋官兵的性命都命悬一线,本帅岂能置之不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更何况我手下有精骑两万,若奋力一战,势必要将易老英雄救回来。”
司徒明风紧锁眉头,道:“既然如此,老朽愿助大帅一臂之力,坐阵后方倘若大帅的精骑敌不住西夏的赤虎神兵,就将其引入飞火神灯阵。我自有退敌之策。”
说罢,司徒明风飘身跃下城墙,一个起落,就飞上玉门关外五行大阵的指挥塔。
上官云良命令夫人郑英婕守城,自己亲帅两万精骑出战。
上官云良亲手调教出来的骑兵,不仅训练有素,尤其骁勇善战,两万骑兵杀出玉门关,穿越飞火神灯阵,眨眼之间就来到敌军阵前,用锋鉃阵型撕开敌军的重围,与闻天喜、易风驰合兵一处。可是再往回杀,已经不如进来时候容易。白熊奴兵已经由右翼迂回过来,与兽兵汇合,将宋军冲开的口子封堵的严严实实。
白熊奴兵比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更要凶恶,这些奴兵身体强壮的就如同冰原上的白熊,身上再披上连环盔甲,手中拿的武器都是寒光森森的钩镰枪,这种奴兵专门对付敌军的骑兵,看来云罗真的在这方面下了功夫,非要制自己于死地不可。上官云良调转马头,看到迎面慢慢逼近的赤虎神兵,骑在那些身材巨大的猛虎身上,正指挥赤虎朝这里靠近,那些赤虎数目如此之多,还是头一次见到。上官云良注意到自己身下的战马已经开始发颤,他冷静的下令:“杀回去”
然后将手中宝剑指向花刺子模的人猿兽兵和白熊奴兵的接合处,大喊一声:“冲”
宋军立即变阵为雁翅,前哨的三千铁骑朝着西夏大军猛冲过去,战马的嘶鸣夹杂着尖锐刺耳的兵器撞击声响成一片,双方立时展开混战,呈犬牙交错之状搅在一起。上官云良焦灼的看看身后徐徐推进的那些赤虎神兵,忽听易风驰道:“大帅莫慌,待老朽施展法术,助我军突围。”
说罢,跳下战马,手持日月双剑,飞身冲到阵前,同时口中高声喊道:“宋军兄弟们让开喽”
说话功夫,双剑飞舞,召唤出一道七彩烟雾。烟雾伴着舞动的剑光越来越盛,碧萤血焰,飞舞如潮,竟分不出易风驰身在何处。眼见那道七彩烟雾冲入敌阵,就如同旋风卷过平静的湖面,搅起翻天大浪的同时,西夏兵的残肢断腿伴着狼哭鬼号也漫天乱飞。
上官云良正在庆幸,突见敌军阵中忽见升串起一股黑气,粗约十丈,快如迅雷,朝着易风驰的方向狂涛也似横湖急涌而来。一片殷雷之声,爆音繁密,宛如万鼓齐鸣,响声不是很大,仿佛由湖底山脚下隐隐传来,阴沉的骇人双耳。这团黑云立即与易风驰的七彩烟雾碰撞到一起,只见七彩烟雾突然变幻出一条翠虹,在烟笼雾约之中朝前直射。当头碧萤箭雨,不住乱爆,如正月里的花炮一样,敌住对面一片黑焰妖光。转眼间翠虹尖啸竖起,竟如同一把巨大的五彩战刀,将对面的黑云拦腰劈成两半。
上官云良刚要喝彩,突然发现那两半黑云中闪现出两条雪白的身影,手中各持了一对明晃晃的双钺,各自运用神功,重新聚起浓密的黑云,又朝易风驰涌去双方此进彼退,时往时来,相持不下,两方士兵也因此各损失不少。
易风驰见时间紧迫,若果不能迅速冲出重围,两万宋军连同战马,就要做了敌军的虎口之食。情急之下,用牙齿咬破舌尖,叫集丹田混元气,使出换血升元的拼命招术,那道翠虹也电一般暴长数倍,随着七彩烟雾中的萤雨爆射,两团黑气立即被冲散。
趁主将得胜的良机,宋军马上再发动了一次冲锋,在易风驰的掩护下,在赤虎部队未能到来之际,竟将白熊奴兵与兽兵的合围冲开了一个口子,上官云良指挥大军且战且退。可是好景不长,指挥赤虎的阿斯兰大汗看到宋军马上就要突围,连忙下令赤虎全速进攻。
八千赤虎犹如决堤的洪水,风卷残云一样追在宋军的后面,慢慢蚕食。再好的战马,到了这些凶猛的赤虎跟前,都要丧失应有的战斗能力,好多战马吓得就地跪倒,马上的宋兵也均被赤虎咬死,这些赤虎并不急于进餐,而是训练有素的要等彻底消灭对方之后,再享受美餐。
上官云良眼见前面的先头部队已经杀出重围,只是后面的部队尚在敌军的合围中,还要承受强大的追兵压力,正当忧虑万千之际,突见己方阵地闪现一道青色的霹雳,随着霹雳,滚滚雷声贴着地面轰隆而来。雷声中飞现一名身穿彩衣的仙姑,如疾风一般飞驰而来。
那仙姑飞至切近,高声喊道:“大帅莫慌。权且撤退,待贫道对付这些蛮虫。”
易风驰见到仙姑,惊喜交加道:“原来是司清苑女侠到了,如此我军无忧也”
司清苑冲易风驰摆摆手,示意他带领宋军冲过去,自己则飞身扑入敌阵当中,拦在那疯狂追至近前的赤虎跟前。司清苑也不多话,袍袖一挥,面前倏地一亮,震天价一个大霹雳,夹着数百十道金光雷火,自天直下。一声大震过处,满空光华电闪,碎肢群飞,如山高涌。
霹雳过后,再开司清苑已经不见,平地出现了一头身高数丈的怪兽,那怪兽龙头鹿角,浑身金鳞闪耀,口中火焰纷飞,朝着那些赤虎大摇大摆的走去。这就是司清苑的独门秘籍“百变星君”之“烈火麒麟”不等那些赤虎和西夏兵由震惊中醒转,烈火麒麟施展出太乙神雷,由口中喷射出数百道火焰,朝敌军激射而去。
轰轰巨响伴着烈焰飞腾。
神雷过后,阵前云烟尽散,邪雾全消。那些赤虎吓得全部嚎叫着疯狂撤退,这些赤虎的败退,促使西夏大军立即陷入被动,相互践踏。大多全身斩裂成七八块,残尸碎体,血肉狼藉;一个个脑浆迸裂,尸横就地,全军阵型也立时溃散
附近未死的西夏兵有的跪伏在地,通身战栗,面如死灰,再也没法战斗。
上官云良与易风驰交换了一个眼神,易风驰点点头,上官云良令旗一摆,宋军立即展开反攻,虽然获得了主动,并且掌控了局面,但西夏大军毕竟众多,尽管溃败,但溃败的只是他的两翼兵马。云罗亲自坐镇中军,眼见阵前情景突发巨变,自己的赤虎神兵竟不战而败穆桂英气呼呼的将粉首转过一旁,嗔道:“人家不理你了。”
“不理我难道是我说错了吗”
六郎摸着自己的鼻子,无辜的说道:“可是你那里的确比以前长大了不少。”
说完,六郎的一双魔手便攀上了穆桂英胸前隆起的玉山,肆意捏揉抚弄起来。
身体异常敏感的穆桂英受不住六郎的轻薄,柔嫩的娇躯难受的轻轻扭动着,艳色无双。
没过多久,六郎便发现穆桂英额间香汗隐隐,于是他开口调笑道:“我的亲亲小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谁谁想你了”
穆桂英咬牙嘴硬,不屈道:“你又不是什么稀罕的宝贝,人家才没有想你呢”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六郎的一只魔手继续前进,轻轻地、温柔的、缓慢的、却是不容拒绝地,伸进穆桂英的睡裙中,顺着她光洁纤细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内侧渐渐往上,向里还没有真正有什么实质性的接触,六郎只是单凭着手指散发的热力,便唤醒了沉睡在穆桂英身体深处正常的生理反应。
六郎的手指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阵阵湿滑热气正从一处令他无限向往之处幽幽的散发出来。
眼中流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六郎凑到穆桂英白腻的耳边,压低声音道:“好英儿,你下面怎么湿了”
“不不要这样”
穆桂英虽然身体并不抗拒,但是少女的矜持还是使她伸手按住了六郎做恶的手指,同时双腿本能的紧紧并拢。
但是穆桂英没有意识到自己收紧双腿的动作却将六郎的五路大军整个挽留在了她那神圣的少女禁地。
“口不对心的好英儿,还说你不想我,你都舍不得我放出来了”
六郎欣赏着穆桂英娇羞窘迫的动人模样,用鼻尖在她可爱秀气的瑶鼻上轻轻摩擦着。
“你我我不是不是的”
穆桂英面对六郎的挑引,已经无力招架了。
六郎的手再次活动起来,虽然穆桂英竭力阻拦,但是收效甚微,面对六郎的大军,很快便丢盔卸甲,失去抵挡能力。
“小英儿,你的身体真的好敏感。”
六郎不禁发出感叹:“我只轻轻碰了一下就湿了一大片。”
“你不要弄了唔人家感觉好奇怪”
穆桂英唇间终于飘出难忍的呻吟与娇喘。
“这可怎么办呢英儿让我停下来,可是”小英儿“似乎又在抗议停下来。”
六郎的手指倏的突入那神秘禁区,然后在穆桂英的尖叫声中将手移到她的俏颜面前,炫耀似的笑道:“好英儿,你看这是什么”
在六郎手上是一丝湿润黏滑的液体,穆桂英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知道那绝对不是尿液,也肯定不是水。
看着手中清亮透明的液体,六郎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邪邪的问道:“好英儿,知道这是什么吗”
穆桂英羞红的俏脸轻轻摇了摇臻首,她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心中却可以肯定,那散发着银亮光泽的湿滑黏液绝对是非常羞人的东西。
六郎将手指凑穆桂英眼前,微笑道:“英儿要不要品尝一下”
“不要,人家才不要呢”
这次穆桂英到是拒绝的很坚决,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她去知道这是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那里可是嘘嘘的地方,这么脏怎么能尝呢六郎一脸惋惜道:“既然你不尝,那就只有我来了。”
“不不要,六哥也不要尝好脏好羞人”
穆桂英急声唤住六郎,不愿意他品尝自己身体羞人处流出的液体。
六郎温柔一笑,眼中满是爱怜而温情,柔声笑道:“怎么会脏呢英儿全身都是香香的,我会吻遍你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
说完,他便将手指放进嘴里,仔细品尝着那缠绕指间的一丝湿滑香涎,淡淡的,微咸并无杂味,当然也不是什么小说中描写的那样香清甜蜜。
看着六郎品尝自己下身不洁之处流溢出液体,穆桂英芳心微微一颤,接着便被幸福甜蜜的感觉塞满。
凝视着六郎刀削斧劈般冷俊的五官轮廓,以及脸上令自己心动不已的邪邪微笑,穆桂英心底深处一股欲潮刹时被引爆,不能自已的迷醉在欲望的汪洋大海中。
六郎并非第一次与穆桂英身体进行亲密的接触,但是今天的她却微微有些不同,敏感异常。
突然穆桂英的纤渐纤玉手紧紧缠着六郎的脖子,美眸凝视着他,娇嫩的香唇微分,大胆的吻住了六郎火热的唇。
六郎虽然没少和穆桂英接吻,但那都是在他主动的情况下,从没有发生过对方主动的情形,这是他第一次享受穆桂英柔滑丁香的主动服侍。
穆桂英仿佛着了魔一般,疯狂的用两瓣香菱亲吻着六郎的唇,六郎也配合着她,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如饥似渴的吸吮她红润的散发着檀香的樱桃小嘴。
直到两人都吻的喘不过气来,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在檀唇间连着一丝透明的细线,闪动着欲望的光亮。
穆桂英的玉体轻轻伏压在六郎身上,后者轻笑道:“六哥,刚才舒服吗”
“一点也不舒服,难受死了。”
穆桂英娇笑道:“弄得人家嘴上都是口水,差点就喘不过气来了。”
说完,她就伸手想要揩去嘴上遗留的唾液香津。
晕这次好象完全是她占主动,怎么到头来又是自己不对了,女子只是心口不依,六郎邪笑道:“不要动,让我来帮你清理。”
六郎伸出鲜红的舌头在穆桂英香甜的檀唇上轻轻舔舐,那如蜂蜜般甘甜的津液被他的舌卷入口腔中。
“咯咯”
穆桂英娇笑道:“六哥,不要再舔了,好痒啊”
六郎闻言笑道:“宝贝,你的香津玉液可是这世上最甘甜的美味。”
穆桂英乍闻如此甜言蜜语,心中甜丝丝的,已被幸福填满,真是容易满足的小女人。
刚才的激吻点燃了穆桂英心头的情欲之火,她只觉胸脯胀痒难当,痒软麻酥。
穆桂英倏的坐直娇躯,素手将一外裳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墨绿色的束胸肚兜。
六郎看着那条束胸将温软滑嫩宛若凝脂的肌肤衬得如冰似雪,同时还把胸口大片雪白的乳肌勒得高高隆起,不觉深出舌头添了添干涩的嘴唇。
俏脸微微一红,穆桂英解开肚兜的细绳,两只正处在发育中雪白玉兔立刻弹跳而出,她娇声笑道:“好看吗”
六郎轻声赞美:“好看。”
躺卧在床上,六郎仰视着挺直背脊的穆桂英,一对娇俏的乳房微颤颤的轻晃,化出耀眼的线条。
丰满,圆润,均称,挺拔,柔韧,富有弹性的乳房带给男人的刺激是无法形容的,虽然穆桂英的乳房还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但是也许六郎的办法还真效,经过他连续几天的搓揉,穆桂英的乳房还真是漂亮了不少。
虽然六郎并不是第一次看到穆桂英娇艳的乳峰,但是这情形仍然使他心中一荡。
穆桂英双手按在六郎的胸膛上,支撑着自己的娇躯,眼中满是无尽的羞涩与春意,俏脸绯红道:“我的身体好热,我们开始吧”
六郎伸出双手,两手掌从乳房的下面托着基底部,轻轻托这她的玉乳,完全是无师自通摸索着按摩起来。
“轻一点,六哥轻一点”
穆桂英全身滚烫,雪白娇嫩的肌肤泛着阵阵红霞,娇艳欲滴,嘴里还不时飘溢出撩人心弦的呻吟。
当六郎将穆桂英的乳房搓得胀大了一圈以后,她便用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用力地按压的周围,按压的同时用指腹抓住,向着乳峰的方向,用力地拧转。
“啊”
穆桂英只觉快感如潮,点缀在粉红乳晕上的小小的樱桃坚硬若核。
可能是由于正处在生长发育期,六郎发现穆桂英的乳房异常的敏感,轻轻碰触即难以忍受,更甭论像这样大力揉搓了。
穆桂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但是当胸膛处仿佛燃烧着两团火焰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了,按在六郎身上的两只玉臂纤手已无力支撑他的身体,娇躯软瘫无力,完全靠着两只抚在自己娇嫩处女峰上的大手支撑着身体没有向下倒去。
见此情形,六郎笑道:“亲亲小老婆,以后六哥天天像这样给你弄好不好”
见穆桂英闭口不答,脸上一副似快乐似痛苦的表情,六郎继续道:“英儿,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们就不弄了。”
“不要不不要停”
穆桂英羞涩的闭着眼睛,不敢看六郎。
“英儿,现在你有什么感觉”
六郎手中不停,嘴里也不停。
“你你坏”
穆桂英嗔怒不依。
“咦我不辞辛劳的为你无偿奉献,怎么就变成坏人了呢”
六郎加大手中力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你你欺负我”
穆桂英身躯一阵娇颤,檀口中轻吟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
六郎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说道:“那让我来帮你分析一下好了,你现在身体是不是很热很软”
穆桂英娇羞的微微点头,轻“嗯”了一声。
六郎继续问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胸口有团火在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穆桂英因为羞涩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勇气,同样轻“嗯”一声算是回答。
“宝贝,知道什么样的乳房才是最美丽的吗”
六郎这次换了一个问题。
怎么他只会问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羞人问题,穆桂英轻摇臻首,艰难道:“我不不知道”
别说人家大家闺秀没有想过这种事情,这种问题即使知道了答案,你又让人家一个女儿家如何开口当然六郎其实也没有指望他能回答自己的问题,他更多的只是自问自答而已,六郎又问道:“那你觉得东溟夫人的乳房美吗”
虽然羞涩,但是穆桂英仍然开口答道:“很美。”
“在中国的上古时代对肥美有着天生的嗜好,认为美就是胸部必大,臀部必肥。
唐朝的美女不但身体肥满,胸部也是很丰满的,并且女性还喜欢穿低领的衣服,以显露出丰满的胸部。
宋时期追求纤弱清秀、瘦骨嶙嶙。”
六郎语气一转,柔情无限道:“虽然我也喜欢柔软高耸,丰满硕大的乳房,但是你没有必要因为这样而勉强自己改变,来迁就我的嗜好。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六郎认定的妻子,我会好好疼爱你一生一世的。”
穆桂英微微一怔,遂明白六郎的用意,他不愿意看见自己整日因为担心自己的身材比不上别人而终日郁郁不欢。
就在此时,六郎的双手突然松开,穆桂英娇吟一声,身子向下一软,躺靠在六郎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同时檀口香唇被他火热柔软的唇紧紧吻住。
肆无忌惮的揉搓着一个正值妙龄的美丽少女的乳房,同时耳中听着仿若天籁的诱人春吟,六郎也有些动情了。
六郎的舌头钻进穆桂英的檀口,激情迸发,缠绕搅拌,那双原本按摩玉峰的手也移到她的背后,游走在光洁的玉背和微翘的臀部,当他离开那已经被自己吻的红肿的香唇时,穆桂英秀美的双眸中满是无尽的诱惑与盈盈春意。
同时六郎大口一张,将穆桂英胸前一颗恍如红宝石般的樱桃含在嘴里,轻吸缓吮起来,不时用他湿滑的舌头刺激挑逗着那敏感的红豆。
在六郎的一番口舌施为下,穆桂英芳心“霍霍”腾跳不休,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头部,俏脸绯红如火,心间欲念澎湃高涨,呼吸越发急促,洁白如冰的娇躯泛起阵阵玫丽的潮红。
俏脸含春的穆桂英只觉胸口娇嫩敏感处痒彻心扉,难受得紧,她不由声音颤抖的说道:“六哥,重点再重一点”
这种要求六郎当然乐于满足,他果然重重的咬了下去,酥麻中带着点刺疼的感觉,让穆桂英浑身兴奋的轻颤起来。
穆桂英玲珑娇俏,雪白如脂的娇躯不主在六郎身上灵蛇般蠕动,玉唇轻轻溢出婉转悦耳的娇吟。
粉红的围帐下的柔软的秀塌之上,六郎的手指隐没在穆桂英最圣洁神秘的少女的禁地,而她则赤裸着身子忘情的娇呼着,接着在一阵剧烈的哆嗦后,喷出一股清凉的液体,情形香艳火辣已极。<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