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夺爱公主只爱大将军第6部分阅读
君臣夺爱公主只爱大将军 作者:肉肉屋
。清县乃蓝国与宣国凌县相邻之地,遭遇了洪水。为表我朝交好之诚意,皇上派太子前去。太子吩咐属下照看太子妃。”
“你下去吧!”恋晨无力的说。她怀疑他了。怀疑那个深爱她的人。他为什么让寒看着她,是怕她太想念他去找他吗?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呢?她必须去看看!
迷倒寒溜出府
她得先想个办法摆脱寒和冷蝶,他们定会全天候看着她,趁深夜她必须快走。恋晨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药瓶,怎样用呢?不知这屋里有没有酒。
恋晨轻轻的在屋里找着。有酒,好多酒坛。欧阳晨他这么爱喝酒吗?她怎么不知道。她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蓝国的那一个月,欧阳晨是怎么过的呢?
恋晨拿出一坛酒,打开酒封,让酒气慢慢的弥漫在屋里。她把酒倒到床上一半,用被子死死的捂住。又倒上半碗,喝了一口。把迷|药放进酒坛中,摇匀。寒他定不会如此防备着自己。
“寒!”恋晨略带醉酒的语气道。
“属下在,太子妃有何吩咐。”寒进了屋来,有酒气。他迅速抬起头来,看到桌子上的半碗酒。和她微红的两腮。
“陪我喝酒!”恋晨痛苦的道,丝毫不允许他拒绝。他肯定不会拒绝的。
“是!”寒爽快的应道。也许她醉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但愿太子能早日把解药给她吧。也希望那时她会留在太子身边。
“刚都没注意到你的面容,很俊啊!呵呵。太子府不仅丫鬟长的美呢!”恋晨端起酒碗又喝了一口,悠悠的道。
寒抓住她手里的酒碗道:“太子妃,您醉了,不要再喝了。”
“若是还当我是太子妃,就陪我喝!”恋晨厉声道。
寒端起酒坛倒酒,只有半坛了。她喝了那么多吗?他怎么没有闻到?她醉了,醉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寒只能陪着她喝。
碰酒后寒仰脖整碗下肚。恋晨晃晃悠悠起身,寒在一旁趁着,想扶又不敢扶。恋晨一个晃悠倒在他怀里。寒愣了。寒赶紧扶住她往床边靠去,想把她扶到床边让她睡觉。
恋晨眼神妩媚的望着搭上他的脖子,手指压上他的唇,柔声嘻笑道:“寒喜欢恋晨吗?呵呵。呵呵……”恋晨满嘴酒气,醉醺醺的样子。
寒吃惊的望着她,她知道?他藏的还不够好吗?……
他的头突然开始眩晕,不好,中了迷|药。恋晨看见他从吃惊到慌张,使劲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声,待他晕后把他拖到地铺上盖好被子说道:“寒,我不是故意的。”而后偷偷溜出房门,这个院子仅有两人,冷蝶她定是很相信寒能看住她的。她很轻松的出了府。
寒冷无助折磨
恋晨徒步施展功力朝一个方向一直前行,如此深夜,她不知应当往哪个方向行去清县,也无人可问路,加上那种折磨,恋晨只得加快速度行至京城外,到了一个树林里失力的靠在树上,却不由得身子往下滑落。
四周黑漆漆的,只有点点星光,昆虫四处低声叫唱着。恋晨倒在地上,双臂环保膝盖,好冷,好难受……晨,你在哪里,为何丢下我……恋晨的眼泪一颗颗的滑落。喝过酒却更加的冷,冷到骨子里。
只仅仅一天,她好像跟他相识了一辈子一样。她习惯他的宠爱,享受他给的温暖与呵护,可是为何要丢下她,不知道自己有多难受吗?
在那不曾见过他的一个月里,虽然莫名的思念一个人,然而那种感觉也只不过是让你想找到那个人,想被一个人紧紧的拥抱着,想有个人填充自己空洞无助的心,可是为什么见到之后,再次分开会更加难受。
世上有这样的爱吗?记忆丢失却仍能模糊的强烈的思念着他,见到之后更是寸步难离吗?她找不到破绽,找不到,她不敢相信任何事情了,为何要如此折磨自己,为什么,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想依靠着温暖怀抱好好生活的小女子而已。
如此思念他,如此依恋他,可是,为什么感觉不到自己的爱,为什么!!!恋晨痛苦的满脸泪花,紧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滴滴汗水,脸色苍白到吓人,嘴唇已经渗出血丝了。
恋晨实在忍受不了那种无助的折磨,她努力的单手撑起身子,站起身来,不出剑,狂奔着挥舞着剑,剑气嗖嗖,伤到了树,深浅不一的剑口划满所经过的树。恋晨嘶吼着,啊!啊!撕心裂肺般的叫着……好不凄凉。
终于还是倒在地上,低声叫了一声“晨”,便昏倒过去。四周死寂般的可怕……
欧阳晨突然想起恋晨会受尽折磨,连忙让队伍继续前行而返回,却见寒躺在地铺上,满屋的酒味,寒中了迷|药,恋晨必定是去找他了,都是他不好,他不该留下她一个人的。他好后悔当初对她用了恋君。那种没有人性的药……恋晨她没有错,没有错,错就错在自己爱上了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
欧阳晨派人开始四处寻找,她不知道清县在哪里,那肯定是没路可寻的,只好往各个方位拉网式的开始寻找。此刻她应该是在隐蔽的地方等待着天亮吧,她能承受的了吗?恋晨,你一定要等我啊!
他爱的太自私
最后,一队人马终于在天将泛白之时在树林找到了昏睡着的恋晨。
“参见太子!”几个人抬着用树干和衣服做成的简易担架抬着恋晨,她的唇那么干,还破裂了。是不堪忍受那种折磨吧?
“恋儿,恋儿你醒醒!”欧阳晨抱起恋晨,紧紧的抱在怀中,晃着她喊着。然而恋晨仍然死死的睡着,脸色毫无血色。欧阳晨快速的把她抱回一间客房,吩咐寒打些热水来。又吩咐冷蝶帮她梳洗换衣,自己去拿解药。他好恨自己,恨自己的爱如此自私。
“亦暖,亦暖,暖儿……”欧阳晨紧握着亦暖的手亲吻着,从今以后她是她,她是蓝国暖语公主,她是蓝亦暖,不是什么恋晨,不是!
欧阳晨毫不犹豫的用匕首划破胳膊,将鲜血滴入热水中,将解药溶入血水中,抱起她,喂她喝解药。
如果当初吃恋君的时候用的也是他的鲜血做药引,她是不是就会更加的苦。这就是她没有迷失心智的原因吗?
因为他不能陪着她,所以药引里不是他的鲜血,所以她没有迷失心智,还有一点点模糊的记忆吗?若是当初药引是鲜血呢?她岂不被自己害死了吗?欧阳晨端着碗,有些抖动。
她不喝,她张不开嘴,她昏倒了这么久,该是多么的疼痛,多么大的折磨啊!为何当初用恋君的时候就没有太去想对她造成的伤害呢?他的爱,好自私,好卑鄙。
欧阳晨自己喝下一口血药,掰开亦暖的嘴,用嘴喂她喝药,可是她却不咽下去,全部都流出来了,只有一点点留在她的喉咙里。而她的喉咙却没有一点反应,她连水都不知道咽了吗?怎么办,怎么办,欧阳晨开始极度恐慌。
他抱起亦暖,让她直坐在床上,头微微后仰,又亲嘴喂了她一口血水,捂住她的嘴,不让药水流出来,轻轻的晃动她的头,这样药水或许就能渗进她的体内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晨把她挪到床边,慢慢的松开手,从亦暖的嘴里只流淌出一点药水。欧阳晨大喜,然后接着喂她药水。总算是让她喝下了解药。如今自己在她身边,她会好受的多了吧?快点醒过来吧!
只需三日她就不会再那样依恋他了,她就不会再受那种噬心的折磨了。她的记忆,她的记忆,如若她恢复了记忆会如何……若要使她恢复记忆,还当需喝下以厉子风的血为药引的药,那么,自己还能爱她吗?她会恨自己吧?欧阳晨,你怎地如此糊涂,如此自私!
欲得之,必失之。哈哈,可真灵呢!可真灵啊!哈哈!欧阳晨心痛的恨不得捅上自己两刀。紧握拳头,咬紧牙关,恨,恨自己。恨自己生生错过了她。为何当初逗她说是娶妻,明明看得出她对自己的好感的不是吗?错过了,不是吗?
他慢慢的平复心情,爱,可以去勇敢的追求,也可以默默的守护。厉子风他不敢追求,他欧阳晨都用抢的了,然而,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就默默的守护着她吧,让我再拥有你三日吧。我深爱的亦暖……
亦暖只是亦暖
第一日晚,喝过三次解药的亦暖,还是吃不下食物,依旧昏迷,毫无生气。御医只说是她不愿醒来。并无大碍。
第二日晚,不用再那样困难的喂她喝药,也开始可以吃一点稀粥。面色依旧苍白,但是表情却那么平静。仿佛很安然。
第三日,整整三日,现在已是第三日的子时了。欧阳晨衣不解带的寸步不离的守着亦暖,手臂上的伤口,一道挨着一道,整整九道。白色衣袖上粘着深深浅浅的血迹。欧阳晨的眼睛布满血丝,他的表情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温和,那么的不舍。
亦暖的脸上有了明显的光泽,虽然昏迷不醒,但是有反应,可以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咽下稀粥。她时而挣扎,时而平静,她是想醒过来了吗?
亦暖动了动手指,欧阳晨惊喜的盯着她,然后她的眼珠转动,嘴唇微张,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欧阳晨的那一霎那,她的眼里充满了喜悦,充满了解脱,她不用那么痛苦了。
“晨……”亦暖沙哑着喜悦的呢喃道。
“暖儿,是我。你终于肯醒过来了。”欧阳晨高兴的俯身抱住她,裹着被子把她抱起来坐直,直愣愣的看着她傻笑。
“咳,咳,晨,我睡了好久吗?”亦暖感觉头好疼,但是心里好轻松。她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不想醒过来了。可是她感觉到身旁一直有人,那个她无比依恋的人。可是为什么那种依恋越来越浅了呢?是痛到麻木了吗?
“暖儿,你睡了三天了,三天三夜啊!你终于肯醒过来见我了。”欧阳晨高兴的抱住她。
“晨,为什么不叫我恋儿了?不希望恋儿依恋着晨吗?”亦暖疑惑道。为什么又叫了那个好听的,她的名字呢?还有,自己为什么不像原先那般渴望他的温暖呢?好奇怪……
“暖儿,如果依恋我,让你痛苦,我宁愿你离开快乐的活着。”她的快乐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的爱,不值一提。
“晨,我总感觉有些诡异,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我不像原先那么依恋你了吗?还有,那日你走后,我好难受,好难受……”亦暖好脆弱。
“你现在还难受吗?”欧阳晨问道。
“不难受,况且你还陪着我呢。”亦暖笑着道。笑的无力,轻柔,但是却是那么的开心满足。她好害怕那种噬心的无助。
“亦暖,你先起来吃些东西,容我慢慢给你解释,好吗?”欧阳晨怕她知道了真相会太受打击。
“好。晨陪着恋儿吃吧。”他好憔悴,眼睛里好多血丝,是一直在守着自己吗?
“好,晨陪暖儿吃。暖儿,你叫蓝亦暖。你只是蓝亦暖。记住了吗?”她只是蓝亦暖。
“嗯。”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还是很听话的点头。她好喜欢这个名字呢,她原本的名字。
子风任务完成
这边厉子风在勘察了两天后,找到了泄洪的办法,但是需要宣国的同意和帮助,他需要把洪水泄到宣国境内,那一处无人的封闭山谷里。而此时,宣国的队伍在经过6日的马不停蹄赶来了,但是欧阳晨却未来。
宣国的队伍带来了物资,足够清县百姓用上几日,而再过两日朝廷的大军也将至,相信清县很快就会重建家园,大兴土木了。他就可以去找暖儿了。
清县死伤不多,因洪水是清凌河从地下涌出的地下水,不及决堤之洪水来的凶猛。百姓大多都逃到了高处。所以并未引起瘟疫,厉子风吩咐魏仁安葬遇难百姓,待朝廷队伍到,给予相应物资。另每家每户给予重建家园所需的银两。清县百姓洋溢着对明天的期待和对朝廷的感激。
在来清县的第六天,所有赈灾事宜基本已解决,厉子风正准备下令让兵队回京时,阿青呈给厉子风一张纸条。
厉子风疑惑的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几个仓促有力的字:暖儿在太子府。下面有欧阳晨的印章。厉子风对阿青道:“阿青,你带领兵队回京!我还有事。”说完就去牵马,急速赶往宣国太子府。
暖儿在太子府,暖儿定是被欧阳晨掳走的。他隐藏的太好了。可是,为什么他又要说出来暖儿在他府上呢?有诈吗?不会的,都帮助清县了。那么,就是,暖儿她出事了。
暖儿能出什么事呢?暖儿被掳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有想要回厉府吗?欧阳晨的太子妃就是暖儿吧?再有七日就是他的大婚之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厉子风非常担心。
厉子风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太子府,用时三天两夜,于天将亮之时到了太子府门前。守卫上前道:“阁下可是宣国大将军?”
“是。”厉子风亮出将军令。守卫打开府门,领他来到了太子妃所住的院子前。
厉子风快步推开还亮着灯盏的那间屋子。欧阳晨坐在桌边,而床上躺的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暖儿。虽然她的眉毛浓了,下巴尖了,整个人看起来冷冽了些许,可是,苍白的暖儿仍是那个可爱奇怪柔弱的暖儿。
厉子风恨不得马上抱她回家。
欧阳晨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这几日,与她的相处,他好恨,恨自己。
没有记忆的亦暖,不再依恋他的亦暖,对他竟然害怕。他忘不了她醒来后的第二天早上,她惊慌,她看见了他竟然惊慌。
是啊,他让她遭受了那么大的折磨,她如此反应也是应当啊!虽然后来她说只是太突然了。可是,他的心好疼。他仅有的一日幸福,虚假的幸福,让她无助了一个月,让她痛苦到昏迷三天。恨自己爱的太自私,爱的太糊涂。欧阳晨痴呆的走出了房门。
子风亦暖再见
“暖儿……”厉子风坐到床边抚摸着亦暖的脸庞。她在做噩梦吗?
亦暖惊慌的睁开眼睛,坐起身。“你是谁!”亦暖强作镇定的道。可是这个人为什么有些是曾相识的感觉呢?他还叫自己暖儿。
“暖儿,你不记得我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厉子风抓着她的胳膊,左看右看。
“我出了点意外,失去记忆了。不过好像对你有点熟悉……”亦暖说道。这个人好像很紧张她,以前认识吗?好熟悉……
“你是谁?我们以前认识吗?”亦暖歪着头好奇的问,她对他好像很放心,可是很自在的做自己。
“暖儿,你等着,我去找下欧阳晨。”厉子风拍拍她的肩道。他必须得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她会失忆,为何他欧阳晨会告诉他暖儿在这。
此刻,欧阳晨就在院子里站着,呆呆的站着。他不想走,他想知道她是否会记得厉子风。可是他听见她很自然的很他说话。她不怕他。她怕自己。
欧阳晨看见厉子风出来了,苦笑道:“我会让暖儿知道真相的,还有你。”说着走进屋里。
亦暖看着欧阳晨和厉子风一起进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们俩也认识吗?
“你们……”亦暖好奇的问。
“暖语公主,你是蓝国的暖语公主。而他,厉子风,蓝国大将军。”欧阳晨压着心中的痛道。还她自由,放手。
亦暖迷糊了,她是蓝国公主吗?她不是孤儿吗?他是蓝国大将军?那自是认识的了。
“你是被我从将军的竹轩掳走的。然后我将你叫给了寒和冷蝶。喂你吃下恋君。”欧阳晨缓缓的道。
“恋君?”恋君是什么?难道这就是自己会那么依恋他的原因吗?那为什么醒来后又没那种感觉了呢?
“恋君是一种可以尘封人的记忆,迷失心智,让人依恋上另外一个人。离开他,她会受尽折磨。恋君以血为药引。”
亦暖越听越害怕,声音颤抖的道:“为何这样待我?你知道那种痛苦是什么滋味吗?”亦暖的心好疼,真的是他,是他搞的鬼。
厉子风仿佛能理解欧阳晨的感受,说道:“暖儿,欧阳晨他爱你。”像他一样爱她。像他一样如此短时间里爱上一个奇怪的女子,不能自拔。
“爱我就可以伤害我吗?”亦暖流出一滴眼泪,心好疼。好沉重的爱。
欧阳晨不想道歉,说什么都没有用。
“暖儿的记忆能恢复吗?”应该有解药的。
“以你的血为药引。”欧阳晨从袖口拿出一瓶黑色的瓷瓶递给厉子风。
厉子风呆了,以他的血为药引?这样就可以了?
“恋君是一种惩罚背叛了夫君的女子的药,唯有用她爱的那个男人的血为药引方可恢复记忆。而我已经喂她吃下了解除依恋的解药。”
亦暖此刻稍微有点明白了。欧阳晨爱她,把她从这个叫厉子风的将军那里掳走了她,又喂她吃了那种可怕的毒药。现在他应该是想开了吧?是不忍看自己那么痛苦吗?因为爱犯的错,她可以怨吗?
她爱这个将军?她终于可以记起以前了吗?
厉子风拔出剑,一个利索割破手臂,将血滴入茶碗中,倒上茶水,倒出解药,端到亦暖面前。
亦暖看着那血水,那黑色的药丸,好不恶心。但是喝下就可以恢复记忆了不是吗?亦暖强忍着恶心喝下解药。
两人盯着亦暖,亦暖盯着两人。没有反应啊!什么反应都没有。
“怎么没感觉?”亦暖道。
“快了。你去抱住她。”欧阳晨道。
两男一女的爱
厉子风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移步坐到床边,盯着亦暖看着,轻轻的抱住怔怔的亦暖。等下她会痛苦吗?
亦暖没有推开他,她有一种很温暖很踏实的感觉。这个人怀抱好熟悉……让她有些依赖……他真的是自己以前爱的人吧?
亦暖看着欧阳晨,说道:“我不会怨你的。不会的。”因为爱犯的错,可以原谅。更何况他放手了。
欧阳晨只是微微翘起嘴角。她不怨他,他还有何可求的?
正当亦暖张开嘴想说为什么还是没有感觉,她是有点着急了。突然,脑子里好热,有好多场景,好多人。迅速的撞击着她的脑袋。
一个小女孩在竹林里翻筋斗……一个小女孩去上学,有公路,有汽车,有好多人……电脑……竹林里荡秋千,那是她和他……他说他是来娶妻的……
“头好疼,好疼。”亦暖用手按住脑袋,咬住嘴唇,闭上眼痛苦的道。脑子像要裂开一样的疼。太多的记忆了。
“暖儿不怕。”厉子风放下她的手窝在手里,反扣到她身后,紧紧的抱住她。亦暖紧咬嘴唇,真的好疼……欧阳晨上前把手臂伸到她面前,示意让她咬,否则她一定会把嘴唇咬破的。亦暖犹豫了一下咬伤欧阳晨的手臂。最后还是忍不住“啊”的一声昏倒过去。
厉子风轻轻的把她放平,盖好被子。不知她会昏迷多久。
欧阳晨拿来毛巾递给厉子风。厉子风给亦暖擦额头上紧密的汗珠。心疼不已。
“她一会儿就会醒过来。”欧阳晨平静的道。在她昏迷的这一段时间,她的记忆会很快的恢复。
“欧阳晨,不管你对暖儿做了什么。我厉子风谢谢你放开了她。”厉子风走到他旁边和他一样望着亦暖。厉子风能体会到他的苦。爱一个人好难,特别是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如果亦暖醒来以后不喜欢他,他不敢想。
“不放开又能如何呢?”欧阳晨苦笑道。爱一个人如果不能让她幸福,那就只好放手,否则,伤的不只是两个人。他只不过是在做不得不做的事。
两人无话。欧阳晨挪步准备离开。厉子风留住他道:“一起等她醒过来吧。”
欧阳晨本欲推辞,又想或许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到她,索性一次把所有都挑开吧。或许她醒后也是会高兴见到自己的。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
“你准备如何跟亦暖解释你已成婚?”亦暖她会愿意吗?
厉子风愣了一下,他竟然忘了他成过婚。厉子风道:“我出发前给她写了休书……我没有跟她拜堂,我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子……”他注定是对不住那个女子,娘的救命恩人。
欧阳晨虽知道他是被母逼婚,但没想到他竟然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而且第二日就写了休书。他……
怎么会这样啊
这时,亦暖紧闭眼睛左右摆动着头,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揉揉太阳|岤。头好疼。竟然睡到头疼吗?伸手往床边床头柜摸去,她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找眼镜。咦,床头柜呢?亦暖侧起身子挤着眼瞅瞅。哇,俩帅哥!两个有点憔悴的古代帅哥!不对,自己怎么能看清楚帅哥的样子啊?赶紧摸摸眼前,没有眼镜啊!奇怪了,在做梦吗?真是对不住风了。
厉子风和欧阳晨呆呆的看着亦暖那一系列奇怪的动作和表情,面面相觑。她在找什么东西吗?两人就那样站着看着她,疑惑的看着她。难道记忆没恢复?
亦暖正大胆的欣赏着两位帅哥,她可是从来不敢正眼看帅哥的。不过这没关系,这是梦里,还是俩古代美男子呢。亦暖一脸花痴样。就像当初看清厉子风和盯着欧阳晨那样。
俩人更是奇怪了,她是怎么了。怎么这样一副痴呆样,没想起来他们是谁吗?
厉子风看她一副做梦的样子,上前在她眼前晃晃手道:“暖儿,你怎么了?你不是在做梦。”
“啊?”他还知道自己叫什么?还叫得这么亲密。可是,她真的不是在做梦?
亦暖伸出手抓住他的手恨恨的捏了一下,看到厉子风紧皱眉头,但是却不喊出来。到底是疼啊,还是不疼啊?
“你疼不疼?”亦暖继续抓着厉子风的手白痴样的笑着问。
“不疼。”厉子风笑的好开心。她醒来就好。
“那我就还是在做梦了!呵呵”亦暖笑道。要不怎么可能有俩古装男子在她家里吗?哦,不对,这里不是她家,这是古代的房子。是穿越文看多了吧。呵呵。
“你不是在做梦。”厉子风有些害怕她又迷在自己的梦里不肯醒来,就反手捏了她一下。
“啊哦~”疼捏,虽然不是很疼。“天,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亦暖掀开被子跳下床来。
“不是。”欧阳晨和厉子风同时道。
亦暖看着这奇怪的场景,这俩帅哥,难不成自己穿越了?这是什么境况,她明明在干什么来着?她加班补眠了,然后稀里糊涂掉进下水道,然后她在竟然跑到了树林里,还饿晕了……然后,然后,然后……
“怎么是这样……呜呜……”亦暖一下子想起来所有事情。她好无奈。这算什么境况。就穿越来这莫名的朝代才两个月,怎么发生这么多事啊!就这俩月还失忆了一个月。她喜欢上了厉子风,又被欧阳晨偷走了,让子风担心着急。还让她吃了那么没有人性的药,受尽折磨。可是,她能怪他吗?不能吧?
过去的就算过去了,反正也想不起来那种难受的感觉了。呵呵。亦暖的接受能力可真是无比强悍呀!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啊!不过她好想说她不是公主哦~~~~~~~
祝福你欧阳晨
厉子风和欧阳晨看着亦暖多样的表情,变化的那么快,她在想什么呢?她没事就好。
“子风,晨,我没事了。呵呵”亦暖走到他俩面前转了个圈表示自己没事了。自己好像还学了武功吗?亦暖迅速的提起内力,飞速出了房门。哇塞,会武功的感觉好好哦~~~~~~~
欧阳晨和厉子风对视一下,俩人都很吃惊,她想起来了,可是怎么这么平静呢?赶紧追到院子里去。而亦暖竟然跑到了树上。看到他俩就一个旋转单脚点地落下。哈哈,她是帅哥了。穿男装的感觉真帅!
“我是不是帅呆了?”亦暖高兴的臭美道。她是真的不在意了,虽然有一点点难过,但是还是不要让他们担心的好了。
欧阳晨和厉子风苦笑。真拿她没办法。怎么也想不到她竟是如此反应。但是真的很高兴。
亦暖很高兴他们终于放心了。高兴的叫到:“一起吃饭吧,好饿哦。”既然早就决定要在这里好好的生活了,那就放心大胆的开心吧,多好啊!嘿嘿,自己的眼睛竟然好了。可得感谢欧阳晨,那个事就算一笔勾销了吧!
“我的眼睛现在能看清所有东西了,我不用再戴着那个碍事奇怪的眼镜了。真好!”亦暖高兴的笑着转着圈圈道。
欧阳晨看着她那么开心,那么自在,终于缓了口气。她不恨自己,不怨自己,还感谢自己治好了她的眼睛,真好。雪晶是他向父皇保证会娶妃接位才给他的,历代皇后才可以用的东西,她用了,她永远是自己心中的皇后。
很快冷蝶摆好了饭菜。正准备离去的时候,亦暖叫道:“蝶儿,谢谢你这些时日对我的照顾。还有,寒。谢谢你们。”她不是故意要那么冷的对待他们的,只是她那段时间真的没有安全感,不由自主的就那样了。
“公主客气了。冷蝶下去了。”冷蝶冷冷的道。她是公主,她要回蓝国的,她的太子注定是受伤的。她一直做的只是她应当做的。不像寒,那么傻。可是,其实自己不是也很傻吗?只是她藏的更深,深到自己只是把他当太子而已。
亦暖没有在意冷蝶对她的冷淡,这都是应该的。她不是宣国太子妃,她是蓝国暖语公主,更或许还会是将军夫人,嘻嘻。亦暖自己开心的偷笑。
三人在亦暖的说说笑笑下用完膳,亦暖不舍的道:“晨,我必须得先回国了,我想我哥哥,我哥哥必定是很想我的。”如今她不想待在这里了,没有理由,也不想让他难过。
“好。他日我定会亲自去赔罪。”
“晨,不要这样说。你没有罪。没有。”他罪在何处呢?她是不怨他的,相反感谢他。
亦暖梳洗一番后,就准备离开了。道别时,亦暖给了欧阳晨一个轻吻。踮起脚尖,轻轻的吻在额头上,然后笑着转身上马离开。祝福他。
而后,两人骑马踏上回蓝国的路。厉子风虽然有些不高兴,他知道暖儿是在向欧阳晨告别,也是在谢谢他的爱。然而,暖儿她还是爱自己的。
你已经娶妻了
本来亦暖有想着一路游山玩水的,但是又觉得太对不起蓝宇轩了,她这个假公主对她的哥哥可真是太不好了。所以两人就一直赶路回去。
到了人烟稀少的路上,厉子风总是扭头望着亦暖,若不是黑风是好马,会择路而拐弯,他非跑到其他地方不可。亦暖就笑话他:“喂,厉子风,你不至于吧,我现在可是着男装!”
厉子风只是笑。亦暖真是无语了,她还是比较喜欢稍微有些冷峻的厉子风,那样显得多有派啊!这个将军柔的也太快了,一看就是没谈过恋爱的。自己可真捡了个宝。
“我走后发生了什么吗?哥哥他有没有降罪于你?”亦暖担心的道。自己可是从他的竹轩被欧阳晨偷走的。还有,哥哥知道他们同住一室是什么反应啊。
“没有。只是……”厉子风有些犹豫该怎样跟她说他成婚之事。
“只是我爹娘回来了。”
“那多好啊!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喜欢我……”亦暖开始想象丑媳见公婆的场景了。
“还有,我成亲了……我是……暖儿!”厉子风自顾自的说着,然而砰的一声,亦暖已经坠下马,她就那样任由自己摔下了马。厉子风慌忙跃下马,飞到亦暖身旁。
亦暖呆滞着,眼泪缓缓顺着脸庞落下。她望着天空,阳光好刺眼,仿佛在嘲笑她一样。他竟然成亲了,那为何还要找她。她不可能和别人共有一夫的,这也是当初对欧阳晨很快转变莫名倾诉的原因之一。他是和亲娶妻的,不是没有可能不娶自己。但是他是太子,他是要做皇帝的,所以她不会让自己爱上他。可是,如今,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他竟然还亲口说他成亲了。
厉子风看着亦暖,缓缓的解释道:“她是我娘的救命恩人,我娘逼我娶她……”不等厉子风说下去,亦暖望着天空,伸手掩上他的嘴,说道:“不用跟我解释了。没用的。我们完了。完了……”亦暖的泪簌簌的往下落,流过了耳朵,低落到地上。
“暖儿,你相信我。……”厉子风慌忙解释道。什么是完了,他不要。然而亦暖已经捂上了自己的耳朵。她好想睡觉,然后再醒来时就回到了自己的席梦思床上。
厉子风试图抱起她,她不动。试图拿开她堵着耳朵的手,她更加用力。他好害怕,仿佛亦暖正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厉子风什么也不管了,使劲的抱起她,弄的她疼了皱着眉。他不管,他管不了这些了。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心里一样。
“你放开我。你走吧。”亦暖很平静的道,语气里充满了哀伤和绝望。
厉子风摇着她的双肩道:“暖儿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叫我听什么,听你是迫不得已,听你说还是爱我的,听你说你会休了她,听你说你永远只爱我一个吗?可是,你已经娶妻了!你娶妻了!我不再是你的唯一,不再是!”亦暖睁开眼睛疯狂的吼道。她真的好疼,这个打击太大了。太大了。
厉子风看着失控的亦暖,抱住她的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他怕她再说去什么要他走的话。他不要。亦暖使劲的推着他,他这算是什么,一个吻就可以解决一切了吗?可是,为什么自己还贪恋他给的温暖,心,快速的跳动着。就让她再放任一次自己的心吧……
终究放任不了
厉子风狠狠的吻着亦暖的唇,用舌尖抵着她的牙齿,亦暖却突然抱着他了,回应着他的吻。厉子风好高兴,更加忘情的吻着亦暖。
亦暖十分配合的回吻着厉子风。他的吻技可真不错呢,结了婚的男人就是有经验呵,这算是在偷情吧?自己是个可悲的第三者,哈哈!亦暖心里好苦。可是她爱这个男人。爱他的什么呢?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厉子风轻轻的将亦暖压在身下,他想要她,他想让她永远是他的暖儿,他唯一的暖儿,唯一的妻。
亦暖知道自己回吻他的那一刻就是在玩火,她只想再放任一回,放任让这个男人爱自己。
厉子风颤抖着轻轻褪去亦暖肩上的外衣,露出雪白的香肩,厉子风狠狠的吻了一下亦暖的唇,转而轻吻脖颈,滑至香肩,更有意侵袭下一秘密之处。
亦暖浑身颤抖,然而她已经没有了力气,她喘息着,心跳快的快要晕过去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那种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她在渴望着,渴望他,这个她爱的男人。她真的要把自己交给他吗?他是有妇之夫,自己真的能这样作践自己,伤害那个善良的女子吗?
她的身子好软,好香……她的喘息引诱着他,他已经不能控制内心的冲动,他要她,他要她,不要她离开。不要。厉子风狠狠的撕开亦暖的衣服,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亦暖听到那呲的一声,清醒了,退缩了。她使出全身仅剩的力气,推开他的胸膛,宽厚温暖的胸膛,她不要,她不可以这样。亦暖胡乱的抓着自己破裂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胸部。向后退缩。她不要。他的眼神好可怕……
“不要……不要……”亦暖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暖儿,对不起,我……”厉子风看到她无助的眼泪,心疼不已,后悔不已。他迅速脱下外衣,披到她身上,把她裹的严严实实。厉子风使劲捶向地面,他必须控制住自己。他不能就这样伤害了他的暖儿。
“不要……我不做第三者……”亦暖呓语般的低声呢喃。
“暖儿,你不是。我没有跟她拜堂。第二天我就出发去清县了。你听我解释……”厉子风虽然不知道她说的第三者是什么,但是他能看得出亦暖的痛苦是为何。
他没有拜堂吗?那也没有入洞房吗?可是他还是成亲了。
“我连她长的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我走之前给她留了休书,我希望她可以自己离开。”
是吗?跟一个没有见过面的人结婚了,那个人是他的娘的救命恩人。他给她留了休书吗?可是为什么她高兴不起来,而是更加难过呢?那个可怜的女子……
“暖儿,我只想娶你。拜堂之后我就后悔了,娘她是知道我不会拒绝他才逼我的。都怪我不够坚定,娘她肯定也只是为了逼我快点好起来。那个女子她根本就不认识我,她肯定也是被娘逼的,所以,暖儿不要想那么多好吗?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好吗?”
是这样吗?他还是她的?就这么简单吗?他爹娘会接受自己吗?那个女子她会自己走吗?亦暖在失神中被厉子风抱上了马。他好想快点解决一切,快点娶她。
我是未来来的
亦暖靠在厉子风的身上,厉子风一手扶着她,一手抓着缰绳,亦暖的马儿就在旁边跟着。亦暖脑子有些混乱,这又算什么事呢?她可以很容易的原谅欧阳晨所做的一切,可是,厉子风,为什么我对你不能。就算你是被逼的也好,可是我仍然心有芥蒂。可是,如今我很的还能离开你吗?
“暖儿,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相信你自己。”厉子风的声音响起。他好像很累了。这一个多月来,他是怎样过的。思念,自责,无助,无奈。
“我只想有个人执我之手,与我偕老,仅此而已。我要的是纯粹没有杂质的爱情。”蓝亦暖有些想念风,她曾这样跟她的风说过。而风说:“执暖之手,与暖偕老。”她说:“若风不弃,此生不离。”可是她还是离开了她,毫无征兆的被带离到这个朝代。而她,这么迅速的爱上了一个人,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爱。
厉子风听着这句话,很幸福的一句话,偕老,一起老去,多好。他不会再松开她的手。厉子风握住亦暖的手,十指相扣。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要对我这么好。”
“我会一直对暖儿好。”七尺男儿,为情折腰,心甘情愿。
“我怕有一天我会回去。我怕有一天会不习惯没有你的生活。我怕有一天我不能给你陪伴。”她会不会又穿回去了呢?风他还好吗?
“回哪里?”厉子风很疑惑,虽然一直不能把她当真正的公主,可是她还有家吗?
“子风,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可能你都不会相信的事。”亦暖侧过头来对上厉子风的目光道。
厉子风只是看着她不语。他一直都感觉她不简单。
“我是未来人,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戴的眼镜,我穿的风衣,那都是我们那常见的装扮。”
“未来人?”
“是的,就像你突然间回到几百年前,或者几千年前。而我,我也不知道我回到了多少年前。这是个我们那里没有记录的朝代。”厉子风已经停下马,下马抱起她,两人坐到草地上。他信她说的,因为她就是一个谜。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的。所以我怕在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的时候,我又会莫名其妙的回去了。”
“你能听明白我说的什么吗?”
“你原本的样子就是这样吗?”他可否理解她是附在这个身体上的魂魄呢?否则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可以跑到历史里去呢?
“是,我是整个人过来的。你从来没见过眼镜吧?其实只是因为我近视,而在我们那里近视的人很多,很多都戴眼镜。”
“怪不得你会在猎场里。那你被宇轩封为公主只是弄错了吗?”
“是吧,我姓蓝,然后恰好手臂上小时候顽皮划上留下疤痕。”
“我认为?br />